1040.第1040章 不對啊
豆小豆見南懷遠一臉不信的模樣,只能苦笑一聲,悲苦無比的反問道:「南叔,小子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嗎?」
「額!」南懷遠一愣,難以置信的道:「四棱金裝鐧可是賢侄你的本命法器,怎麼可能會被搶走?」
不等豆小豆回答,就見南懷遠又自說自話的繼續道:「本命法器與心神相同,經過常年累月的祭煉早已成為身體一部分,想要招回來就像吃飯喝水般容易,對手根本就不可能將其給奪走。」
話音剛落,豆小豆嘆了口氣,苦澀的回應道:「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訴我自己的本命法器被奪走,小子打死都不信,但如今這詭異的事兒確實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不信啊!」
停頓了一下下,虛弱的豆小豆喘了口氣後進一步向南懷遠解釋道:「之所以發生無法收回本命法器的狀況,這是因為小子無法感應到四棱金裝鐧,徹底斷了心神聯繫。」
豆小豆搖頭苦嘆道:「按理說本命法器即便離自己相隔萬里,也能感應到大概的方位,但小子自從丟失後,這一路上都沒有再感應到四棱金裝鐧如今身在何方。」
末了,豆小豆認真看著南懷遠,鄭重著道:「南叔,那個兇徒手段實在太過詭異了,我和他在交手的過程當中,從始至終都沒見到對方的身材相貌,這種隱身的技法真是毫無破綻!」
南懷遠眉頭一皺,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就見豆小豆看向恭敬站在南懷遠後面的趙泉輝,然後沉聲下逐客令道:「趙先生,麻煩你迴避一下,在下和南叔現在有要事相談。」
趙泉輝微微一笑,道:「那在下先行告辭,二位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一聲就成。」
說完後,趙泉輝後退兩步,然後轉身就往莊園外面快步走去。
「怎麼就沒死,全死了最好,免得到時候在這四九城惹下麻煩,還要我趙家來收拾爛攤子。」趙泉輝離開莊園門口時,扭頭看了一眼南懷遠和豆小豆,有些可惜的在心中想道。
「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放眼四九城,大概也就穆家那位未過門的女婿了。」
趙泉輝一想到兒子趙邁克今天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神,知子莫若父,他心中就已經有了大概的答案……
目送著趙泉輝的身影消失在莊園門口,南懷遠蹲下身子,出手如電,迅速在豆小豆受傷的肚腹各大穴位點了好幾下,然後才重新站了起來。
這時豆小豆再一次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小瓷瓶,然後拔開木塞從裡面倒出三粒青色藥丸扔進嘴裡吞了下去。
「賢侄,對方的武道修為到底如何?」南懷遠問道,因為昨天晚上他和王樂根本就不曾交過手,否則的話就不會這麼問了。
癱坐在草坪上的豆小豆爬了起來,穩住身形後才沉聲回道:「武道玄階後期,此人手段狠辣無情,要不是他想要生擒我,小子今天就回不來了。」
「生擒你?」南懷遠眉頭一皺,露出一絲不解的看向豆小豆。
豆小豆嗯了聲,道:「他想要從小子口中知道雲龍九現蕭之軒的相關信息,例如這次有多少人馬從武道界出來尋找雲龍九現的蹤影。」
「哦?看來這兇徒和雲龍九現蕭之軒有些關係了。」南懷遠先是一愣,然後才有些意外的道,因為他沒想這裡面會牽扯到雲龍蕭之軒,顯然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
要知道這趟離開武道界進入俗世尋找雲龍九現蕭之軒可是非常隱秘的行程,南懷遠沒想到夜襲己方的兇徒竟然與此有關。
心思念轉間,南懷遠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喃喃自語著道:「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豆小豆連忙追問道。
就見南懷遠回應道:「武道界只要年紀大一些的人都知道雲龍九現蕭之軒性格孤僻,並且處事手段常常都劍走偏鋒不為人所喜,從而使得他向來都是孤家寡人一個,與此有交情的朋友幾乎絕跡。」
頓了頓,南懷遠又道:「再說了,蕭之遠如果真有朋友的話,對方的武道修為絕對不止是玄階後期。」
「額!」豆小豆一愣,他對此一頭霧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說到底還是對於傳說中的雲龍九現蕭之軒並不瞭解。
南懷遠瞟了一眼豆小豆,幽幽的道:「你要知道能夠與雲龍九現蕭之軒作對的仇家可都是武道界一方巨擘,遠的不提,就說賢侄所在的天王殿,你家老祖就是其中之一。」
說到這裡,南懷遠嘆了口氣,道:「以雲龍九現蕭之軒這種層次的人,貧道才不信他的朋友只有武道玄機後期的修為。」
末了,南懷遠不忘補充道:「再說蕭之軒也沒朋友。」
話音剛落,豆小豆頓時無言以對,不過卻在心中嘀咕著道:「這世上哪有如此絕對的事兒,再說蕭之軒與那兇徒有關係是不爭的事實。」
也就在這時,南懷遠話鋒一轉,看向豆小豆詢問道:「天王殿放在四九城的暗線你有沒有見著?」
豆小豆嗯了聲,臉色不好看露出仇恨之色,緩聲回應道:「那暗線還沒說到一半就被兇徒給殺了。」
只見毫不在意的南懷遠又繼續追問道:「昨天晚上賢侄說過雲龍九現疑似曾在四九城出現過,你從暗線那裡有沒有得到相關的情報。」
這時就見豆小豆點了點頭,然後就將自己從暗線那裡聽到的相關信息又重新複述給了南懷遠……
半晌後,聽完豆小豆的講述後,就見南懷遠輕聲自語著道:「又是王樂,這個穆家女婿出現的頻率倒是挺高,竟然和蕭之軒的徒弟在紫禁之巔有過一戰,並戰而勝之!」
頓了頓,露出沉吟之色南懷遠又道:「蕭之軒為什麼讓自己的徒弟和王樂決鬥,而不是與其他人比試?」
「額!」豆小豆身子一頓,心中無語著想道:「這大概也就只有那些當事人心裡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