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反手可滅爾(第四更)
這幾個扶桑人,用的是扶桑語言交談。
下面那些富商,其它人不懂扶桑語。
不過,司獨生的父親司橋遠,卻到過扶桑進修,他聽得懂扶桑語,聞言也不由的一驚:「紫龍沙長死了,那怎麼辦?」
他在驚訝之時,用的是漢語。
這樣一來,其它富商都震驚無比。
因為,按照著觀月大師給他們的**,奧姆真理。
是即將來到的世界末日,唯一能拯大家的神教。
不但教主麻原一,法力無邊。
就算是那些神使,也法力無邊。
神使怎麼可能會輸給區區凡人。
在這些富商驚訝之時,觀月大師不緊不慢,神情鎮定,淡定從容:「來犯之敵,不過是區區螻蟻小敵罷了,反掌可滅爾。紫龍沙長,也是劫數到了罷了。而且,他在四大沙長當中,排名最末。藍劍沙長,你去解決那個凡人。」
「是。」觀月大師手下四個沙長之一的藍劍沙長,點了點頭。
這個藍劍沙長,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長得極瘦,但是全身都有一種潛在爆發的肌肉力量。
司橋遠由於兒子還在敵人的手中,不勉的有幾分擔心:「觀月大師,單一個藍劍沙長去,夠不夠?」
「藍劍沙長,學習的乃是昔年扶桑劍聖宮本武藏留傳下來的二天一流。二天一流右握太刀,左手小太刀。指的是太陽和月亮:即陰與陽,也就是象徵對立的事物。這一套刀法玄奧難測。又豈是區區的凡人可以破的。些許螻蟻,反手可滅。司先生儘管放心。」
宮本武藏,雖然是一個扶桑人。
但是他的名氣,在幾百年後非常的大,就算是中國知道的人也極多。
聽得居然是學的扶桑劍聖宮本武藏的劍術,司橋遠也放心下來。
而觀月大師繼續的開始傳法,剛才正講到了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章一,在珠峰悟道,得神靈授心得,決定要救世,創立奧姆真理教。這才一擺下衣的衣擺,開始講道。
眾多富商,也不由的繼續沉迷在他的講道當中。
……
此時,沈夜正在抽菸。
而司獨生已經快要嚇哭了,紫龍神使,那可是紫龍神使。
實力強大得不得了的紫龍神使,居然被沈夜一刀給斬了。
正在此時,一個背著兩柄劍,精瘦的扶桑男子,以一種奇特的步驟,走了過來。
這扶桑男子的面色,出奇的嚴肅。
他看著場中,紫龍沙長的屍體:「你的,殺了紫龍沙長?」
沈夜還沒來得及回答,司獨生已經嚷嚷著:「是啊,藍劍沙長,就是他,殺了紫龍神使。」
「藍劍沙長,你快殺了他。」
司獨生現在又開心了,紫龍沙長雖然死了。但是來了更厲害的藍劍沙長。
而且,藍劍沙長擅長的可是二天一流劍術。司獨生玩過的遊戲當中,二天一流乃是扶桑劍聖宮本武藏的拿手絕技。
扶桑劍聖的劍技啊。
而且,憑著這種劍術,搏殺了燕返秘劍的佐佐木小次郎。
那一定厲害無比。
拿下一個區區的沈夜,還不是簡單無比。
……
藍劍沙長的雙眼定睛,看向沈夜:「還未請教姓名。我們扶桑的禮儀,斬殺敵人前,是要問一下對方的姓名,以示尊重。」
「可惜這不是扶桑,不用講扶桑的規矩。」沈夜淡淡的一笑。
司獨生馬上嚷著:「他叫沈夜。」
「原來是沈君。」藍劍沙長點了點頭,他的左腳後退,右腳前邁,同時手放在了兩柄刀柄上:「吾,乃是宮本武藏祖師,創下的二天一流劍術的正宗傳人。今日,便讓我用二天一流劍術,搏殺你。」
沈夜扛著虎禪刀,一副不屑答理的樣子。
藍劍沙長到也不氣,他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
他先慢慢的蓄著氣。
等著自身的氣勢,到達了巔峰。
他才猛然的前衝。
在離沈夜只有四尺的時候。
他的右手扶桑太刀已經出鞘,直接的斬向沈夜。
若是沈夜格擋。
他的左手小太刀,也會瞬間而發,直接的刺向沈夜的胸部。
若是沈夜閃避。
那麼,他的右手扶桑太刀,由於刀身與中原的劍不同,有一個弧形,所以可以繼續的順著沈夜逃的方向斬。左手的小太刀,也可以看著沈夜的變招,進行著變招。
無論沈夜如何變,都在他的預料當中。
二天一流,本來就是經典二刀流。
不僅如此,二天一流還有一種秘之招數,叫做二天曬日。
這一招,可以短暫的提升二把刀的攻擊力度,而且加快兩把刀的攻擊頻率。可惜持續的時間不長。
藍劍沙長決定等著與沈夜戰鬥,出現好機會的時候,瞬間用出二天曬日。
不過,等待著他的。
是沈夜唇角的曬然一笑,似乎有不屑的成份。
以及,那一柄快到了極點的烏黑刀光。
瞬間出鞘,快如驚雷。
刀勢如魔,吞天噬地。
藍劍沙長當時就感覺到不對勁。
他幾乎本能性的想要閃避。
但,馬上就發現來不及了。
他想要用雙劍格擋。
他的左手小太刀距離更近,已經碰觸到了那漆黑的刀鋒。
擋住了!不對,沒擋住!
那漆黑刀鋒上面灌注的力量太大太大,相比之下,藍劍沙長的左手小太刀上面的力量,壓根就少得可憐。簡直是螳臂當車,瞬間就被盪開。
而漆黑的刀鋒,也把藍劍沙長,硬生生的一分為二。
怎麼回事?自己這就敗了?死了嗎?
藍劍沙長的屍體,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
而司獨生正在給藍劍沙長加油:「藍劍沙長,讓這小子領會領會二天一流秘劍的厲害。」
但是,轉眼之間,藍劍沙長卻已經被切成了兩半。
司獨生的加油聲,瞬間斷住了。
他抬起了頭,看向沈夜,雙目當中儘是驚恐。
這個如神,如魔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高中同學?
自己高中時候那麼囂張,沒有被這個如神如魔的男人殺死,還真是僥倖。
他的心底湧起了強烈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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