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北宋名人李清照
浩浩蕩蕩的梁山排位之爭就這樣拉下了帷幕,晁蓋所屬心有不甘,但是實際上宋江手下眾多會有這種不公倒也屬於情理之中。晁蓋和宋江也不會真的因為這點小事再大吵一架,所以久而久之,這事情就被淡化了。
整個梁山在晁蓋和宋江的帶領下再次進入了和平發展期,諸多頭領都忙著梁山上下各大事務,反而是沈夜卻是閒了下來。
起初,沈夜一心鑽研霸道七式無心他用,可是有著強大的系統在沒有多久沈夜的霸道七式便是小有所成,再有幾日,無相伴若也步入正軌。沈夜的生活這正是拉開了無聊的序幕。
如此七天有餘,這沈夜便是閒不住了。
眼看梁山平穩發展,沈夜便是有了出門遊歷的想法。縱觀史書,忽然那北宋末年可是有一位巾幗奇女子,姓李名清照,在後世之中可廣為流傳。
沈夜心裡好奇這巾幗奇女子生的乃是如何花容月貌,當下便是決定去看看那李清照。做了決定之後,沈夜隨便收拾了點行裝,帶了些許盤纏便是上路了。
他沒有直接向林沖告辭,反而是寫了一封書信,便悄悄的離開了水泊梁山。
這一日,晴空萬里,風和日麗,一位青衣學子,手持扇羽,至大道如閒庭信步一般悠閒。一邊觀山賞水,一邊投石問路,倒也樂的輕鬆自在。
這人不是別人,乃是剛從梁山下來的沈夜。
他這般書生打扮,同樣也是為了隱藏身份,便於處事更加方便一些。不過不得不說的是,沈夜的前身的張松,長的還算不錯,特別是穿上了青衫書衣,還真有一股讀書人的味道。
沈夜一邊向前走,一邊卻是喃喃自語道。
「看來這歷史因為自己的加入而產生的輕微的變化啊!」
沈夜這般說話倒也不算奇怪,實在是因為他近日來多方打探終於是瞭解到了李清照的信息。不過他所瞭解到的和他心中的歷史記載有了一些出入。
這個時代的李清照的第一人丈夫確實是趙明誠無疑,可是北宋末年趙明誠為國捐軀之時,這李清照卻是二八年紀,芳華正茂。現在她已經嫁給了自己的第二任丈夫。
此人名叫張汝舟,同樣在朝為官,不過比起趙明誠可是差了不少,但是大小也是一個官吏。聽人說現在正在山水縣當縣令,沈夜得了這消息,連夜趕路終於用了兩日光景到了這傳說中的山水名縣武邑縣。
一想到這李清照此時正值青春的巔峰年紀,心裡更是好奇的緊了。不過眼下已經到了武邑縣境內,明知道那李清照就在哪裡,這沈夜倒也不再著急。
沈夜先是將這武邑縣附近的名山好水全都觀賞了一個遍,緊接著又是找了當地最好的酒樓,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將自己的伺候的如如貼貼之後,這才換了上好的衣裝,起身去見那李清照。
這李清照此時乃是武邑縣令的妻子,在古人眼中,出閣之女不可隨意參見外人。沈夜雖然只是一個半吊子的,但是也知道這點常識。
所以這直接拜訪的法子便是行不通了!
沈夜嘿嘿一笑,自己作為一個真仙高手,想要私底下去看一看誰,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嘛!
於是沈夜便是大大咧咧的朝著武邑縣縣衙走了進去,他站在大門外看著略顯奢侈的武邑縣大門,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雖說這縣衙格局與人無關,但是其中驕奢之氣盛行對於府衙來說終歸不算什麼好事。但這一點,沈夜對於那張汝舟的印象便是壞了幾分。
不過旋即沈夜又自嘲笑道,歷史之上這李清照雖是奇女子,不過感情路上實在是諸多坎坷,他的第二任丈夫完全是因為趙明誠給她留下的寶貝這才迎娶了她,不知道這一次的結局到底是什麼呢?
思索著,沈夜搖著羽扇,大步從容的朝著府衙走去。看守大門的捕快就好像完全沒有看到一般,對於沈夜的貿然闖入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也誠然,那沈夜乃是真仙強者,在這浩浩北宋之中,也是鳳毛菱角的存在。這些捕快實際上也都是神境以下的尋常人物,比起沈夜來那可不是差了一星半點。所以沈夜想要隱藏蹤跡,就算他們睜大了眼睛也是看不到的。
進了武邑縣府衙,繞過大堂,走到了內院。眼看房內無人,沈夜只好進了府衙內宅。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就在沈夜四處尋找的時候,忽然內院之中傳來陣陣吟唱,沈夜豎耳傾聽,這詞這曲果然是李清照無疑。
沈夜心裡大喜,連忙朝著府衙內院走去。
內院裡,正值深秋,庭中小池枯萎,園中百花凋零。一陣秋風吹過,陣陣落葉凋零,真乃一片消敗景象。
在那庭院中間,有一四方庭,庭中有一女子,她正搖頭嘆息著,嘴裡輕輕吟唱著。
沈夜抬頭望去,只見這女子淺色羅裙絲邊際,水芙色紗佻柳腰,身著一件紫蘭拖尾振秀長裙,滿臉愁容,深沉而憂鬱的雙目,泛著珠玉般的淚光,雖是滿臉哀愁,但是卻難遮那天生麗質。
沈夜讚賞的點了點頭,暗道:「這李清照才華橫溢,嬌容驚豔果然不愧是奇女子!」
她先前所唱的乃是自己的詞曲,這詞名為「聲聲慢」,在其傳流後世之中的諸多作品裡,此乃良作。只可惜這詞太過哀怨,沈夜頗有不喜,不過想想那李清照前世坎坷,讀起著聲聲慢來說,倒也勉強能感悟她那詞中的悲傷之感。
一時之間,沈夜竟然有些心疼起這素未謀面的李清照來。
就在這時,府衙內宅忽然傳來一陣聲響,沈夜身形一動便是出現在四方庭之上,整個人更是完全沒入空氣之中。
緊接著,便是進來了一位中年男子,這男子身穿一身官服,頭戴一頂烏紗走起路來派頭很足。顯然是沉浸官場多年的那種絕世老油條,李清照眼看這人進來,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不就痕跡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當下便是自顧自的賞起風景來,全然沒有把這人放在眼裡。
「清照,又在吟詩呢?」
這男子一路走來,眼看李清照在那賞景,當下便是直接開口打招呼。
李清照平淡的聲音傳來:「張知縣,有什麼事嗎?」
沈夜心裡一震,原來這男子不是別人乃是李清照的現任丈夫張汝舟。
張汝舟聽了李清照的冷淡言語,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惱怒,不過當下便是再度壓了下去。他看了一眼李清照略帶紅腫美目,故作安慰的說道:「你看你又在想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再記著對你也沒有好處啊。」
李清照知道他什麼意思,滿臉冷意的開口:「這事情與你無關,有什麼事情還請直言吧!」
「咱們好歹是夫妻,你非要這樣嗎?」張汝舟臉色悲傷,隱隱有著一絲難過,語氣低沉的開口、
李清照嘴上露出一絲冷漠的笑容,滿是冰冷的話語直直的對著張汝舟說道:「怪只怪我瞎了眼,到現在才知道你這狼子野心來。」
這張汝舟被這李清照指著腦袋連連責罵,心裡的火氣倒也湧了出來。他一把將那烏紗帽扔在了四方庭中的石桌上,一屁股坐在了那石椅上,滿臉不屑的說道:「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把那金石卷交出來。」
一聽這金石卷,沈夜心裡一動,這金石卷據說可是絕世的好寶貝,價值連城。本是趙明誠之物,趙明誠死後將這金石卷交給了李清照保管,這可是李清照渾身上下最值錢的物件。
李清照早就知道這張汝舟會是這般醜惡嘴臉,當下也不惱不羞,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一雙靈溪美目只顧著打量四周,全完沒有理會這張汝舟一句話的意思。
張汝舟眼看這李清照這般不配合,便是出言威脅道:「你要是不把那金石卷交出來,以後可有的你好受的。」
李清照幽幽一嘆,惆悵的說道:「遇人不淑,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張汝舟眼看著和李清照怎麼都不肯說,當下手裡一閃,一把將手銬鎖在了李清照那皓月明腕之上。另一隻手則是被自己緊緊的抓在手裡,他右手一拉,那李清照便是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
張汝舟坐在石椅上,滿臉得意的看著李清照,略帶嘲諷的說道:「我看你還是識相點說了,以後免受皮外之苦。」
李清照銀牙輕咬,嘴裡輕啐了幾句。
那張汝舟右手一張,一個小皮鞭出現在他手裡,滿是激情的對著李清照滿是威脅的說道:「我可只給你一次機會,到時候你放棄了,可別說哥們沒提醒過你!」
李清照冷哼一身,根本沒有任何理會。
張汝舟心一橫,將手中的貼邊狠狠的朝著李清照甩去,眼看就要擊打在身上。沈夜無奈一笑,只好出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