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山窪小富農 作者:醛石(已完成)

 
mk2258 2016-12-10 19:27: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3 1807793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7 11:10
第268章 樂土

  望著和大黿在水中嬉戲的孩子們,溫煦不由的想起了以前常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那就是每當有小動物與人和諧相處新聞的時候,總能在下面的評論區中看到類似於如果要是國內早被人抓了吃了之類的話。?

  雖說這話說的是事實,可是作為一個國人看著這些大實話總是顯得那麼礙眼,而且也知道這些評論上說的是事實,但是每一次溫煦看到這樣的回答心中還是有點兒不爽,顯得咱們國人的環境意識就這麼差似的。

  看到了眼前孩子們趴在大黿身上純淨的笑聲,還有兩隻大黿在水中與孩子戲水是歡樂的樣子,溫煦似乎抓住了一點兒什麼。

  老話說的好,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溫煦沒有兼濟天下的雄心,但是卻想著也不能獨總獨善其身,得把溫家村這一畝三分地折騰的有模有樣起來。

  前面一段時間,溫煦說的有模有樣現在幾乎已經差不多快實現了,家家戶戶都住上了漂亮的小樓房,整個村子可以預見的是不光是脫貧致富了,而且人均收入到了明後年再看,全省第一村不敢說,但說進入前三甲那是一點兒問題都不會有。

  再看著精神面貌,這一點兒溫煦是沒有什麼功勞可表的,整潔的溫家村最大的功臣是師尚真,有了她的強硬手段,再加上猴群的配合,現在站在塘邊,就可以看到成果。不信抬頭四顧,無論是路邊還是塘裡,根本看不到以前常見的破舊塑料袋,飲料瓶子之類的東西,整個村前的磚石路乾淨整潔,塘子水清澈見底,微風吹把碧波盪漾,時不時的就能見到一小群的魚秧子之塘邊不遠遊過。

  這就是現在溫家村的人文風景!

  溫煦轉身望了一下四周綠蔭掩藏的幢幢溫南式樣的小樓,現在整個溫煦家一派江南風情,幾乎再也找到一年前的破敗。

  「物質是好了,那下面再追求一點兒更高層次的精神面貌?」溫煦輕聲的自言自語說道。

  輕輕的一邊思考著下面的路要怎麼聲,一邊用手輕輕的捻著柳樹梢。

  「……我就像那一把火……」

  就在溫煦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清煦連忙放開了柳梢,一斜身體從口袋裡摸出了電話。

  「回來做飯!」

  師尚真的話一說出來,立刻就掛斷了。

  溫煦放下了手機,朝著屏幕上一看已經快十點半了,於是轉身向去準備做飯。

  這才剛走到了民宿口小商店那兒,一把火的調子又響了起來。

  「喲,今天這找我的人可真夠多的啊」溫煦一看這次來電話的是自己的女徒弟趙曉玥。

  接通了電話,放到了耳邊:「曉玥,什麼事情?」

  「師傅,我辭職了!」趙曉玥那邊開心的跟撿了寶似的和溫煦像是報起了喜。

  溫煦稍稍的愣了一下神,馬就想起來曉玥說是要在明珠開一個麵包店自己創業,當得自己還同意了來著。

  「真的準備開面包店創業啦?」溫煦問道。

  「那當然是了,師傅我明天就到你那裡學做麵包!」趙曉玥還像是以前那樣的急性子。

  溫煦以前就同意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來吧,來吧,正好現在這裡的房間空出來不少,要是你再早一點兒來,我這邊都不好安排你的住宿」。

  「那我明天就到!」趙曉玥說道。

  「你坐大巴還是什麼過來?到了縣城的時候和我說一聲,我開車過去接你,從縣城到我這裡還有一段路呢」溫煦既然歡迎人家來,自然就要把自己的女徒弟給照應好。

  誰知道趙曉玥卻是說道:「不用,師傅我開車來!」

  「喲,不錯啊,都有車了啊」溫煦聽了不由的小誇了她一句。

  趙曉玥說道:「連您車的零頭都沒有,就是五六萬的麵包車,想著以後拉貨方便」

  「行,行,那我就省事不用去接你了,你自己導航過來吧,地址是古橋縣長坪鄉溫家村,到了村裡隨便找個人就知道我住哪裡,要是找不到人的話再打電話」

  說著說著溫煦到了門口,推開了院門看到師尚真人已經不知去向,院子的臺階上只有擇好的菜,至於地上的什麼爛葉枯根已經被打掃乾淨了。

  「行了,那到時候聊,我就掛了啊」溫煦說道。

  「哎,師傅,我還有一個事情,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趙曉玥聽到溫煦要掛電話,於是在電話那頭說道。

  溫煦聽了笑著說道:「有什麼該不該說的,你說吧我聽著呢」

  「師娘是不是回明珠啦?」

  聽到趙曉玥問這個問題,而且還和自己繞個彎兒,溫煦問道:「是啊,都回了好多天了」。

  「上次我逛街的時候遇到了師娘,她和幾個挺漂亮的女生走在一起,其中還有一個男人,我看那男的望向師娘的眼神可不太對勁,您要小心點兒」趙曉玥說道。

  聽了趙曉玥這個話,溫煦不由的笑了一聲:「這個事情我知道,那人叫吳誠,正追你師娘呢」。

  「那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這世上哪有這樣恬不知恥的人,別人明明都是有男朋友了還一個盡的像只跟屁蟲似的……」小丫頭那邊立刻嘟嘟的就開始說道。

  「行了,行了!你啊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想怎麼樣把麵包店的生意做好再說吧,到時候虧了說不準你又是一夜回到瞭解放前」溫煦打趣了一下這個了一聲拜拜就把手機給關了。

  掛了電話,溫煦的臉色就沒有剛才這麼輕鬆了,板著個臉想了一會兒之後,直接坐在樹蔭底下撥起了電話。

  「哎呀,這個時候幹什麼給我打電話,你不知道我在睡覺啊」。

  電話一通,卓奕晴那頭就開始抱怨了起來,不都用想就知道這丫頭還沒有起床呢。

  「我不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過來嘛,要知道現在這裡可清靜了,馬上幾乎就剩我一個人住這個道。

  「都搬走啦?」卓奕晴那邊明顯不太關心這個事情,很隨意的打了個哈欠之後懶洋洋的問道。

  溫煦說道:「都走了,許景蓉現在搬回鎮上家裡住了,師尚真今天晚上也搬回剛建好的村委宿舍,這幢小樓從今天晚上開始,幾乎就屬於我私人所有了」。

  「還沒有人來旅遊麼?」

  「哪有什麼旅遊的人?今天早上是來了幾個,不過我看像是來偷獵的,一個盡的要找嚮導,找不到嚮導就退了房估計是去鎮子上住了,因為沒有賺到錢還被師尚真給舉報……」溫煦於是把這個事情當成笑話講給了卓奕晴聽。

  「啊!」卓奕晴又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我不跟你說了,等我養足了精神再給你打電話」。

  「別麻煩了,我就是想問你什麼時候來?」溫煦問道。

  「後天,我後天就去過,周茜她們找好了嚮導,一群人說是要進山,正好你們那邊的房子有了,幫我定三個小院,要連在一起的,好了掛了!」

  說完這個,卓奕晴那頭掛了電話。

  溫煦這邊還想問這次來多少人呢,還沒有張口就聽到電話裡傳來的盲音,看了手中的電電話,溫煦輕聲的說道:「這人!」

  收起了手機,溫煦開始幹活,在電飯鍋裡悶上了飯,炒了幾個家常的小菜,等著好了就和師主任湊了一頓。

  「哦,對了,和你說個事兒,過兩天奕晴的那些朋友要過來,說是要包下三個小院,你給安排一下吧」。

  吃完了飯,溫煦摸出了一根牙簽,一邊剔著牙一邊對著師尚真說道。

  這時的溫煦雙手搭在沙的靠手上,整個身體幾乎都躺成了葛優癱,活像電影中舊社會的地主老財。

  「是,老爺!」

  看到溫煦的樣子,師尚真沒有好氣的來了一句,然後繼續收拾起了碗。一邊收碗一邊問道:「這次是多少人?你有沒有問他們嚮導找的是誰?你不是說他們這些人性格跳脫的麼,怎麼不仔細問問?」

  「我問的越多越招人厭,以前我不是沒有問過,人家直接拿關我屁事懟我,我何必要再多問」溫煦很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溫煦相信不止是自己的一個勸過他們別這麼著急著進這種相當於完全沒有開的老林子,但是這些公子哥,哪有相信的啊。

  「那多少人?」看到溫煦的表情,師尚真也知道溫煦心中對這些人根本就是不耐煩了,於是也不再提這個事情。

  「這些我可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話等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再打電話給她確定一下,我上午打的時候她還沒有睡醒呢」溫煦說道。

  師尚真看了溫煦一眼,饒有深意的說道:「你們兩人……」。

  溫煦看了師尚真一眼:「我們兩個怎麼了?我們各自都有自己的習慣和愛好,也給對方留出了獨立的空間,這是新型的戀愛關係,跟你說也說不明白」。

  「我勸你啊,要不你回去紮根明珠,要不打破她現在的生活習慣,一個姑娘不能總以泡在夜店為生吧,雖說她還年輕,不過二十多歲也不道。

  「你們都差不多大,你這話說的老氣橫秋的,算了,你個小女傭懂什麼,好好的刷你的碗才是正途」。

  「是,大老爺,您歇著!」師尚真還配合的衝著溫煦福了一福,作小傭人狀收拾好了碗筷走出了門到樓下的水池洗碗去了。

  望著師尚真出了屋門,溫煦坐直了身體臉色也沒有剛才的輕鬆與戲謔,腦子裡回味著師尚真的話,不由的有點兒愣住了神。

  溫煦知道自己和卓奕晴現在生活狀態似乎是有了一點兒問題,或者說是原本在交往之前就考慮到的問題,現在在兩人愛情激盪消褪之後慢慢的就顯現了出來。

  溫煦也想讓卓奕晴放弁現在的生活,但是卻知道既使是卓奕晴放棄了,回到了溫家村她很大可能不會快樂,說不準這點就成了以後的抱怨的主題,就像是很多的己婚婦女人常向老公抱怨的一樣:我當時為你放棄了什麼什麼。溫煦不想揹負這樣的加鎖,也無意強迫任何人放棄自己的生活。

  一想到這兒,溫煦就覺得自己了腦袋都大了三分,如果是能找到的方法,溫煦到是不至於如此苦惱,關健是現在自己除了等著卓奕晴改變,變得『厭倦』大都市生活,迴歸正常的家庭生活,否則的話那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等待,而另一條路溫煦現在根本不想去想。

  晃了晃腦袋,把這個煩心的事情趕出了腦海,溫煦專心的思考著自己早上想到的事情,心中開始盤算著,如何把溫家村變成自己心中的『樂土』--人與自然的溶恰之地。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5-14 17:17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7 11:11
第269章 看的遠

  既然想到了這個招,溫煦立刻就著手行動了起來,回到了屋內盤著腿坐到了床上,抱著筆記本開始搜了起來。

  華南虎、丹頂鶴和金絲猴這些,溫煦就是想養也沒有人賣,而且就算是有人賣,溫煦也不敢買啊,這東西一買一賣都是違法的,都得蹲號子,溫煦現在有的是錢,更不缺住的地方,可不想蹲號子裡浪費時間。

  坐在床上了蹲了好一會兒,溫煦這才在網上找到了一個可以買賣的好東西:梅花鹿。雖說這東西也是保護動物,但是國內也有不少的養殖場在養殖,為了割鹿茸什麼的,網上還有報道這些養殖大場的,最少的也是養了好幾百頭的梅花鹿,成了脫貧致富的典型。

  溫煦找到了一個大場的地址按著上面的地址,直接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他們那裡的114臺,查到了人家的養殖場的電話,直接把電話撥了過去,和人家談起了買鹿的事情。

  當價格不在是最大阻礙的時候,一切都好談了,溫煦這邊定下了四隻雄鹿還有八隻雌鹿,約好了付完首款,然後等著送到這裡的時候再給尾款。

  半個小時沒到,溫煦這邊就談妥了梅花鹿的事情。正準備乘盛追擊,再談談什麼紫貂之類的,門口傳來的敲門的聲音。

  「溫煦!」

  溫煦從床上麻利的下來,來到了門口開了門,看到師尚真站在自己門口,張口問道:「什麼事情?」。

  「跟你商量個事情,我這邊挪不出三個大的院子,他們人太多,要不你換個地方住?」師尚真笑眯眯的望著溫煦說道。

  溫煦聽到她這麼說,問道:「來的人很多?」

  「嗯,不少,十幾個人呢,而且要求是每人一間,每一間都要有大浴缸的那種,所以說我們這樣的院子也只有七幢,其中三幢才建了一半,一幢還沒有正式的完工,現在也只有請你先搬出去,給客人們挪地方了」師尚真說道。

  溫煦道:「那不是每幢屋子都空了不少房間?」

  「空歸空,就算是客人包了院子不住人住狗也不是我們的事情,反正我們錢是收到了」師尚真正色說道。

  溫煦聽她這麼說,笑了笑點頭道:「那行,我這邊隨時都可以搬,也就是一個箱子的事情,那你現在給我安排到哪裡住?」

  「行,往西有組合的情侶院,你隨意挑一個小院住上就行了,就是武八個平房小屋,裡面的設施除了沒有了這種超大的按摩浴缸之外,其它的也不錯的」。

  「我這人不挑的,只要能洗澡就成!」溫煦回答道。

  「那行,今天你抽個時間搬了吧,等明天我找人來把這小院所有的房間都打掃一遍,順帶著做一次維護,接下來等著他們過來了」師尚真說完對著溫煦來了一句再見,扭頭就離開了溫煦的門口。

  回到了屋裡,溫煦站在床邊想了一下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來的時候是個旅行箱,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個旅行箱,沒到十分鐘,溫煦就把自己的小家當給整理好了,都放進了旅行箱之內,至於什麼鍋碗之內的則是放進了一個塑料收納盒中。

  收拾好了,溫煦出門到師尚真的門口敲門,敲了幾下不見裡面的反應,溫煦明白這人一準兒不在房間內,於是下了樓去村口的民宿登記處去找人拿新住所的鑰匙。

  剛拿了鑰匙,出了登記處的大門,溫煦聽到了一陣車子響,好奇的溫煦把手搭在前眼向著響聲傳來的方向望了一下,沒有一會兒看到一輛小中巴後面跟著一輛輕卡車,輕卡車的後面還跟著一輛大卡車。

  當小中巴從溫煦的面前駛過的時候,溫煦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轉頭一看,發現賈昌平老爺子正坐在靠近車門的位置上對著自己揮著手。

  衝著他笑了笑,溫煦的目光很快被大卡車上拖著的東西給吸引住了,最後一輛大卡車上拖的不是機器,而是活物,是一匹匹的馬,這些馬身量不高,看著還沒有溫煦家中的大棕驢高呢,滿滿當當的裝了一卡車也不知道有多少匹。具溫煦的目測怕是不下十五六匹的樣子。

  好奇的溫煦看著車隊在村口停了下來,於是抬腳走了過去,找了個一陰涼的地方想看看熱鬧。

  小中巴的門一開,首先下來的就是賈老爺子,而在賈老爺子的身後連著走出了三四位大約四十多歲年紀的中年人,跟著出來的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共大約有十八九人的樣子,除了劉光勇,魚倩幾人之外,其他的人溫煦一個都不認識。

  「溫煦!」賈老爺子看到了溫煦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和溫煦打起了招呼。

  「老爺子,你這次的隊伍可以啊!」溫煦笑著對著大步走過來的賈老爺子指了指大卡車上的那些馬。

  「這次是省城的幾所大學聯合組成的考查隊,不光是資金還是人員設備都是咱們臨江所能組織出來最好的」賈老爺子得意的說道。

  溫煦聽了捧了一下老爺子:「看來這是由您帶隊了?」

  賈老爺子默認了這個事,笑著說道:「怎麼樣,這次我沒有興趣再和我們進去一次?放心吧,這次不再讓你開路了,我們這邊帶來開路的小夥子,而且補給也足放充足!」

  「不去了,這麼些馬就來馱補給的吧。我說老爺子你們這考查隊明顯不怎麼樣嘛,不說別的連幾匹好馬都沒有,您自己瞧瞧,您帶來的這些馬還沒有我的驢大呢。牽出去就倆字:丟人!」溫煦打趣起了老爺子。

  賈老爺子一副不屑的望著溫煦,擺出了一張給無知孩子普及知識的臉:「你小子懂個屁,是這滇馬,平地上是不怎麼著,但是進了林子,別說是那些高大的洋馬了就是汗血寶馬拉來也不是它們的對手!你這種外行人看馬就看個頭,翻山越領就是這些馬最來勁,腳力強耐粗飼,一等一的趕山路的好駒,為了這次考查我們專門從滇南邊購置的,光這馬一起就花了十萬塊」。

  「行了,聽你這麼說一些小腳馬還都是寶貝囉?」溫煦著著卡車上的小馬,不由的來了這麼一句。

  「進了林子比你的大棕驢都好你信不信?」賈老爺子自信的說道。

  溫煦撇了一下嘴沒有說話,說是林子裡強過洋馬,溫煦信,但是強過自家的大棕驢,溫煦覺得聽著就有點兒扯,自家的大棕驢脾性雖說不好,但是也是空間產物,隨便被一匹『凡馬』比過了,那可有點兒說不過去。

  「你還別……」

  賈老爺子看到了溫煦撇嘴的動作,剛要分辨聽到了有人叫自己。

  「賈教授,這馬卸車嗎?」

  「卸車,卸車,都趕到樹蔭下,小心被晒傷了這些寶貝兒,大家進林子還得指望它們呢」賈老爺子邊說邊邁著腿向著大卡車走了過去。

  溫煦站在陰涼正準備看著他們如何卸馬呢,轉頭看到劉光勇和林威正在從小卡車的車箱內搬東西,於是也上前準備搭把手。

  「不用,煦哥,我們人多出來很多了,您到一邊去好生歇歇去就行啦」林威一看溫煦走了過來,立刻勸阻著說道。

  「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兒?」溫煦車林威輕輕的推到了一邊,笑著來了這麼一句。

  看到小卡車上的東西還是滿多的,卸下來的這些東西中一大部分都是帳篷和一些拍攝設備,於是溫煦又問道:「這次不用露天啦?」

  「這次帶了馬,不用這麼艱苦了」劉光勇笑呵呵的說道。

  溫煦掃了一眼這些忙碌的人,張口問了一句:「你們這麼多人,遲老爺子家住不下吧?」

  蒲冬明拍了一下自己扛著的賬篷說道:「這不有這個嘛,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將就一晚,等著明天早上,叢林生活所需的東西一到,咱們就直接出發進林子」。

  站著看了一會兒這些人投裝備,溫煦覺得挺無趣的,於是轉頭想走,正準備回頭呢,突然聽到賈老爺子來了一句:「黿又回來了?怎麼還多出一隻母的來」

  溫煦走了過去,看了看發現塘中的兩隻黿現在正趴在岸邊,伸著腦袋望著樹上,而此時在樹上有一隻小猴子,小猴子也不大,僅僅有成年猴子的一半大小,估計是剛剛離開了猴媽媽,現在手中正拿著幾個青色的果子,蹲在樹上啃著。

  「大黿沒事幹看猴子玩?」溫煦不經意的來了一句。

  賈老爺子觀察了一會兒,對著溫煦說道:「這兩隻黿可能想捕食這隻小猴子!」

  聽到賈老爺子這麼說,溫煦覺得這個說法有點兒太驚人駭聞了,立刻反問道:「不會吧,兩隻大黿和孩子們早上玩的可開心了,到了下午就想著吃樹上的猴子,這種說法有點兒過了吧?」

  賈老爺子聽到溫煦說這個原因,笑了笑對著溫煦問道:「你怎麼就知道黿不能區別人和與猴子呢?黿是食肉東西,想吃個小猴子有什麼奇怪的?能和孩子玩也不防礙黿想吃猴子啊,兩者之間有什麼直接的聯繫麼?」

  溫煦被賈老爺子話弄的有點兒啞口無言,撓了撓頭說道:「這……!」

  「別這個那個的了,這兩隻黿很可能就打著別樣的心思,等著樹上的那隻小猴子掉下來,然後嚐個鮮」賈老爺子笑著說道。

  「哎!這兩隻黿也是想瞎了心!」溫煦望著水中直勾勾的望著樹上小猴子的黿,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如果要真的像是賈老爺子說的這樣,那可就真的有意思了,很有點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意境了。

  看了趴在岸邊一動不動的黿,過了三分鐘溫煦直接轉頭往自己的院子走,準備搬家。

  等著溫煦一手抱著收納盒一手拖著箱子,帶著棟樑和敗類,兩個傢伙每人的嘴裡都叼上了自己的食盆,溫煦這邊正式的喬遷新屋了。

  出了院門轉身剛想帶門,就聽到師尚真的聲音傳來了:「別關,別關!」

  走到了溫煦的面前,看到溫煦這胳膊夾手提的,不由的問道:「這麼熱的天氣搬家?」

  「我就這點兒東西,搬完了就成了」溫煦說道。

  說完溫煦轉身想走,師尚真叫住了溫煦:「喂,我問你個事情,賈教授帶這些人住哪裡?我沒有看到他們問我訂房間啊?不會這麼多人都擠在遲老爺子家裡吧,二十來號人呢!」

  「他們不是帶著帳篷嘛,說是對付一晚明白就進林子去了」溫煦說道。

  「虧了!」聽到溫煦這麼一說,師尚真不由的拍了一下手帶著懊惱的語調說道:「看來馬上得在鯉魚彎那邊建個門衛!」

  「建那東西幹什麼?」溫煦不解的問道。

  「以後咱們這邊發展的好了,想來的人肯定不少,要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也不住宿,自帶帳篷自帶吃喝,跑到咱們這裡帶個擁堵子往草地上一鋪,吃完喝完,扔一地垃圾走人,那我們圖的什麼?這個崗停不光要建而且還要快點兒建」師尚真說道。

  聽到師尚真這麼說,溫煦有點兒被她的思維給弄傻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你想的真是太遠啦!」

  這個事情會不會發生?溫煦覺得一定會!光是溫家村的這一片碧水藍天帶著晚上極美的星空傳出來,弄點兒名聲出來之後,要是不加保護十有八九就會像是師尚真說的這樣,來了一撥人扔一地的垃圾,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再一撥繼續又扔,那溫煦可真的罵娘了。

  「這很難猜麼?」師尚真瞅了溫煦一眼,伸手摸出了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院子裡走。

  溫煦看了看師尚真的背影,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覺得這位師主任對於溫家村的事情的確比自己上心太多了,至少自己就沒有因為賈老爺子這幫人帶著帳篷過個夜就想到這麼遠的事情。

  一邊琢磨著這個事兒,一邊溫煦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夾著收納盒就往自己的新小院子走。

  到了地方,這才發現所謂的新小院,根本談不上什麼小院,直接就是一個敞開室的,七八幢小平房,每個小平房的前面有個石制的小平臺,上面有竹製的鞦韆,還有一組藤椅。格局是前一排後一排,後面的一排因地勢比較高而且前後還是錯開的,並不影響視線,相反因為地勢高處於坡上的一排還比下面的視野更好一點兒。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4-23 21:58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7 11:11
第270章 夜賊

  小房子其它都是挺滿意的,對於溫煦來說唯有一點兒不好就是離著公共廚房又遠了一點兒。不過話說回來了再遠也得吃飯啊,無非是多跑一點兒路罷了。

  搬了新地方,吃飯的地方今天就安排在了師尚真的房間,那麼離的近啊。

  溫煦簡單的做了幾個家常的小炒,一個韭菜炒螺肉,一個芹菜肉絲,一個醋溜白菜外加一盤子水煮河蝦,外加一份西紅柿蛋湯。

  提著食盒,溫煦走到了師尚真房間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門沒有關,進來,於是推門走了進去。

  「我滴個天哪!」

  一推開門,溫煦就被自己看到的景像給弄愣住了,整個房間的小客廳裡差點兒連插腳的地方沒有了,被大大小小的箱子擺的滿當當的。

  「你不是說就簡單的幾個箱子嘛,那這些是什麼?你不是逗傻小子嘛!敢情我這個苦力不要錢是吧?」看著滿屋子的箱子,溫煦立刻有一種轉頭就跑的念頭。

  師尚真臉上笑的很『真誠』伸手拍了一下自己旁邊的箱子說道:「你別看這箱子大,其實一點兒也不沉的!」

  似乎是為了證明這箱子真的不沉,師尚真還放下了手中的活兒,伸手抱起了剛才拍的箱子,誰知道她這一下子還沒有抱起來,然後鼓起了力氣又不抱了一下,就這樣還臉憋的通紅才抱把箱子抱了起來。

  溫煦把食盒放到了茶几上,走到了師尚真的旁邊:「行了,行了,別表演不沉了,你瞧你的臉都快紅成關二哥了,還不沉呢」

  說著,溫煦試著伸手接過了箱子,當師尚真放手的時候,溫煦只覺得箱子突的往地上一頓,差點兒沒有抱住:「哇,這裡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沉,怕不得好幾十斤吧」。

  「這箱子是沉了一點兒,不過都是書!其它的真沒有什麼東西的,都是衣服和鞋子」師尚真話裡話外都在表明自己這裡大多的箱子都是不沉的。

  可是溫煦連著試了幾個箱子,除了書就是書,一連著五個紙箱子的書。

  「你一個人看的了這麼多的書麼?帶了這麼多又看不完,何必呢!」溫煦望看摞在一起的五個紙箱子,湊起來估計得有兩三百斤的書,頓時苦著臉說道。

  師尚真說道:「一有空的時候有就會翻一翻,也不是死盯著一本看,大多數的時候看一本累了會換換腦子,也沒有覺得,反正時不時的買上一本不知不覺的就攢了這麼多」。

  「行了,不說了,你把茶几收拾一下,咱們先吃飯,等著吃完了飯咱們這邊再想辦法」溫煦說道。

  這幾箱子書,憑著溫煦那真的夠搬的,不提從這裡去村委新宿舍,就算是到門口也夠自己喝一壺的,每個箱子都是好幾十斤重,而且都是紙箱子,抓不好抓提不好提的很難使上力氣,指望師尚真抬?那還是算了吧。

  聽到溫煦發話,師尚真放下了手中的活兒,開始把茶几上一些不必要的東西都拿了開來,然後幫著溫煦把食盒打了開來,把盒子菜一一把到了桌上。

  「標準一如既往的高!」師尚真誇了一溫煦一句之後拿起了筷子,直接用一個食盒蓋當飯缽,盛了兩勺飯擺上面夾了一筷子菜吃了起來。

  「越搬越不方便了,現在每一次做飯我都想著我的小屋子能快點兒好,舒舒服服的做一頓安生飯」溫煦手上也拿食盒蓋當飯碗,撥了一點米飯,就這麼吃了起來。

  「你那房子不是快了嘛,你知足吧,要是按著老方法,屋子得蓋上兩三個月呢,再裝修兩三個月,沒有半年的時間你想住進去,想也不要想,現在就一個多月你就忍不了啦」師尚真說道。

  吃了一口菜,師尚真又道:「老實說站在我的觀點,我希望你的房子越晚越好,這樣的話每天我就能吃到這樣可口的飯菜啦,老實說,你這生活標準,平均下來比我們家都好!」

  「我房子好了你也可以像以前一樣去吃嘛,又沒人綁住了你的腿!再說了如果卓奕晴不在家的時候,你去了我也多個聊天,熱鬧一些」溫煦自然而然的說道。

  師尚真聽了笑了笑說道:「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話,為什麼我等你女朋友不在的時候要去你家吃?」

  「你這就是挑刺了吧」溫煦扒了一口飯,說道。

  「行,算了我挑刺了,如果要是再有個人我會去蹭,但是我一個人那我肯定不去!」

  看溫煦望著自己一臉的奇怪的表情,師尚真又解釋說道:「咱們雖然坦坦蕩蕩的,但是防不住別人在背後說怪話,到時候傳到你女朋友的耳朵裡,那我可就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啦!」

  溫煦聞言笑道:「奕晴不是這樣的人,她的心寬著呢!哪裡會在意這種沒有影子的事,再說了我也是個正派人!」

  「一次是不會,二次三次呢?所以啊,我也不去賭卓奕晴的想法,咱們這邊大大方方的相處,不做讓人誤會的事情最好!」師尚真說道。

  「隨你,隨你!」溫煦也不以為意,心中也覺得師尚真的話不是一點兒道理都沒有。

  兩人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輕鬆的吃完了飯。

  溫煦拿著紙巾擦一下嘴,然後把紙巾一團,伸手投進了垃圾筒裡:「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你了,還有一件事把剩下的飯和菜拌一下,你去幫我把棟樑和敗類給餵了」。

  「我這邊又刷碗還要喂狗,你去幹什麼啊?」師尚真看溫煦站起來要走,立刻問道。

  「雨停了,我不得想辦法幫你弄這些這麼沉的箱子啊」溫煦說道。

  聽到溫煦這麼說,師尚真知道溫煦有招了,張口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找幾個小夥子過來抬啊,難不成真的指望我一個人搬,真想累死我啊?」溫煦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師尚真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師尚真一接,那邊嗯嗯啊啊之後就一臉抱歉的望向了溫煦。

  「行了,行了,這裡的事情都交給我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溫煦大致聽到電話裡的內容,讓師尚真快點兒去鎮裡一趟,好像是哪位領導來突擊。

  「那麻煩你了,要不這樣的吧,你把這些封好的箱子找人幫我搬過去好了,剩下的沒有多少了,我自己從鎮上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可以收拾了」師尚真雙手合什對著溫煦連聲說著抱歉。

  溫煦說道:「沒事,沒事!」

  這時溫煦心道:你趕緊走吧,有你在這些看著,自己這苦力是出定了,你要是走了,分分鐘這些東西我就給你運過去了。

  師尚真掏出了鑰匙,把宿舍的鑰匙解下來放到了茶几上:「喏,這是我新宿舍的鑰匙!」

  「那你回來的時候到我那裡拿」溫煦順手摸了起來裝到了口袋裡。

  「不用了,我這邊還有鑰匙,就當在你的手中放一個備用鑰匙好了」師尚真的話落音,人也跟著出了屋。

  溫煦看著師尚真走出了院子,下了門口步行道的臺階去了停車場。看著她發動了車子離開之後,自己這邊抬手之間就把幾箱子死沉死沉的書給弄到了空間裡,接著把所有可以搬的箱子都放了進走,然後手上裝模作樣的搬著一個裝著大娃娃的箱子,看起來巨大無比,但是其實根本沒有什麼重量的東西,往自己的車上一放,就算是完事了。

  先回家把敗類和棟樑餵了一下,溫煦這邊直接就開著車子,把車子開進了新村公所的後院,原本還準備裝模做個樣搬搬的,誰知道院子裡除了一條看門狗,連個鬼影子也沒有,這樣正合溫煦的意,直接打開了師尚真宿舍的門,不出十鈔鍾,大大小小的一批箱子就堆到了師尚真的新宿舍裡。

  啪了啪手,溫煦看了看空間裡還沒有什麼遺漏,發現都搬乾淨了,鎖上了門離開了村公所的宿舍,轉頭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老習慣,帶著棟樑溜了一圈之後,回到了住所洗了個澡看了一會兒電視之後,十點半鐘準時上床睡覺。

  溫煦的睡眠現在挺不錯的,在村裡一閉眼通常不用五分鐘就睡著了,再一睜眼就是天矇矇亮,到了晨跑的時間。不過今天的覺睡的就不是很如意了。

  汪!汪!汪!

  正睡的美美的,溫煦被一陣急促的犬吠聲給驚醒了,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擁著被子一臉不爽的罵道:「敗類,再叫明天就宰你吃狗肉!」

  汪!汪!汪!

  急促的犬吠聲根本沒有停的意思,而且還越叫越來勁了!

  溫煦這時腦子清醒了一些,側著耳朵一聽,發現在外面狂叫的不光是敗類還有棟樑,一聽到棟樑叫,溫煦立刻想到這肯定是出事了。

  「我靠,有小偷!」

  一想到這個,溫煦立刻從床上翻了起來,直接套上了褲子,手裡拿著背心連襪子也不穿了,就往屋外跑。

  推開了屋門,就看到敗類和棟樑都扒在屋前的籬笆牆上,衝著外面不住的狂吠著,不光是敗類和棟樑,整個村子裡的狗都在叫著,而且各家各戶一盞盞的燈都已經亮了起來,明顯的進入了全村動員的模式。

  哞!哞!

  「我了個去,小偷莫不是過來偷大黿的吧!」溫煦聽到大黿的叫聲,立刻就覺察出大黿今夜的叫聲有點兒悲氣。

  一邊往身上套著背心,套好了背心又把鞋提上,伸手一抓從空間裡抓了個強光手電,立刻就開門了籬笆大門。

  門一開,棟樑立刻就躥子出去,敗類也立刻跟上了去出了院子,當溫煦的強光手電掠過敗類的腦袋的時候,發現這貨側伸著自己的舌頭,一張狗臉上全是興奮。

  「你這貨!」溫煦明白敗類是把這事兒當場一場遊戲了。

  也沒有時間訓敗類,溫煦跟在棟樑的身後,大步流星的向著塘邊奔了過去。

  當溫煦到了塘子旁邊的時候,看到不少人已經圍在塘邊。

  「怎麼啦?」

  溫煦急匆匆的問道。

  正蹲在塘邊的溫廣禮說道:「有人想偷黿,而且也夠陰的放的爆炸鉤,賈教授這邊正和醫生試著取鉤子呢」。

  所謂的爆炸鉤是挺陰損的鉤子,這種鉤子有釦環,獵物一咬食的時候,釦環就會張開,兩側會伸出鉤子掛住獵物的嘴或者食道。

  溫煦這邊伸頭一看,發現賈老爺子正蹲在一隻黿的旁邊,這隻黿是小點兒的母黿,賈教授這邊提著一個馬燈,他旁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伸手在黿的嘴裡忙活著。

  「別這麼多人,都抓小偷去!」賈老爺了這邊看著黿嘴裡的鉤子都快從臉側刺出來的,立刻恨恨的說道。

  這時溫廣根說道:「我來的時候好像聽到了摩托車的響聲,來的人該是騎摩托來的!都這會兒我們不一定追的上」。

  「追不上也要追,直接追到鎮上去,明天去鎮上打聽,有什麼外來的,奇怪的人,敢特麼的到我們溫家村來偷東西,有本事就別讓咱們捉到」溫世清披著衣服說道。

  隨著溫世清的一句話,家裡有摩托的立刻就回家,招呼上一兩個要好的,幾輛摩托車帶著操著棍棒的年輕人立刻呼嘯著沿著大道向著鎮上直追了過去。

  溫煦伸著頭正關切的望著黿的傷勢呢,突然間覺得有人咬自己的褲子,原本以為是敗類這貨,低頭一看是棟樑。

  這時的棟樑抬著頭咬著溫煦的褲子往村口相反的方向拖。

  「棟樑好像找到了毛賊」溫煦指了一下棟樑,伸手向它拖的地方一滑,棟樑立刻奔向前去。

  叫了一聲之後,溫煦抬腳跟在了棟樑的後面。

  溫煦這邊一動,塘子這邊的人群立刻動了起來,比人群更快的是狗群,二十幾只土狗跟在棟樑的身後一邊奔一邊吠著,弄的溫煦的耳朵裡全都是汪汪的叫聲。

  追了兩百米都不到,狗群就把一個草堆給團團圍了起來。所謂的草堆就是以前農民把沒用的麥子杆堆成一個垛子,留著引火啊,修個房子什麼的,現在這東西早就沒人用了,這邊十幾個草堆估計都有兩三年沒人管了。

  溫煦常練跑步的,又走的快,除了狗之外,自然是第一個趕到草堆邊上的人,拿著強光電筒這麼一照,立刻就看到一個人撅著個屁股窩在草堆蕊裡。窩的還挺像個樣子的,要不是有棟樑大晚上的還真不一定發現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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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7 11:13
第272章 對峙

  村裡人對於偷偷摸摸的人有幾個不痛恨的?看到這位自己從草堆裡『鑽』了出來,立刻全都把手中的傢伙給招呼上去了,沒有帶傢伙的則是直接上腳。

  瞬間這傢伙的身邊圍了一群憤怒的村民,一邊打一還還不住的有人大聲的喝罵著。

  「讓你特麼的偷東西!」

  「狗日的,偷到咱們溫家村來了」

  看圍毆小偷的村民們打的很嗨,溫煦也快步走上了前去,準備照著小偷的屁股上來上這麼幾腳,以報一下沒有睡好覺的恨,外加傷害大黿的仇。

  誰知道自己這腳還沒有踢上去,被毆的小偷開始說話了。

  「別打,別打,我是張家鋪的!」

  一聽說是附近張家鋪的,圍毆的人立刻停了下來,大家你望我我望你。

  溫煦這邊腳都伸出去了,還沒有踢著居然發現大家就要結束了,立刻張口大聲的說道:「我特麼管你哪裡的!」

  心中由不爽到了很不爽,所以溫煦這一腳也是踢的相當到位,挨的這個小偷立刻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叫聲。

  「對,你張家鋪的就能來我們溫家村偷東西?照死了打!」

  溫煦的話音還沒有落,立刻人群中就有人恨恨的說道,這一聲立刻又點燃了村民們的不爽,周圍的人又開始往小偷身上招呼上了。

  想著母黿的慘樣子,溫煦狠狠的又在這位的屁股上招呼了三腳,覺得自己終於解恨了這才大聲的說道:「行了,行了,別打了,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

  連著勸了好幾聲,擔起了幾個傢伙什,溫煦這才把人群給勸住。

  這個時候被毆的這位別說是身上了,整個臉都沒有幾處能看的了,眼也腫了,鼻血也出來啦。不過依溫煦來說這人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就是看著慘了一點兒,其實傷的並不是很重。

  伸腿在地上小偷的身上又踢了一腳:「起來!」

  「哎喲喲,哎喲喲!我起不了來的,你們把我的腿給打折了,你們這是違法你知不知道?」躺在地上的人現在直接耍了賴。

  溫煦一看就知道這人是慣犯,現在這種小偷小摸的都知道用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啦,卻對自己傷害他人利益的事情只口不提。現實也是挺無奈的,這樣的人就算是到了警局,十有八九比受害人出來的還快,因為受害人還要填一大堆的表,做筆錄!

  也不知道這是法律的進步,還是好人的悲哀!

  「那就是打的還不夠,繼續給我打!」溫煦才沒有心情和他扯什麼法律不法律的,你可以給警察耍這一套,但是落到村民的手中你還來玩這一套,搞不服你那我跟你姓。

  溫煦話聲一落,立刻就有一根扁擔招呼了過來,隨著一聲慘叫,這位立刻大聲的呼喊道:「我走,我走!」

  很快原本躺在地上嚎著腿斷了的貨,直接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向著村口的塘邊走去。

  「你特麼的快一點兒!」

  也不知道哪個小子,看著這貨走路的樣子不爽,直接在他的身後抬起腳一腳直接把他踹了個大趔趄。

  大傢伙壓著這個小偷到了塘子邊上,小偷立刻就大聲叫了起來:「溫世清,溫世清,快點兒把我給放了!」

  溫煦聽了上去照著這貨的屁股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就你特麼的多話!」

  溫世清看著這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師尚真已經起來了,站在溫煦清的旁邊把溫世清的表情都看在了眼中,於是張口問道:「你認識這個人?」

  「張家鋪的,張傳來的三兒子,張家鋪這幫子人可不講理啊,因為水渠過水的事情,直接去劉家集追著劉家集的人打,四鄰八村最不講理,而且最護短的村子,這事兒估計不會善了了,咱們把張傳來的兒子打成了這樣,麻煩!」溫世清說道。

  「知道就好!快把我給放了」被溫煦踹到的這個立刻就抖了起來,拿著眼斜望著溫煦一臉的不屑。

  「怎麼著?」溫煦笑著問道。

  「以後別去鎮子上,我看見你一次打一次」

  溫煦直接被這小子這種囂張給弄愣住了,見過二逼的,但是溫煦從來還沒有見過這麼二逼的。

  「哦!」溫煦走上了前兩步,直接提著他的袖子把他給拎了起來。

  「我不知道以後你能拿我怎麼樣,我現在,我讓你見識見識我能拿你怎麼樣!」說完,溫煦揮起了巴掌起來開始正反手抽。

  啪!啪!啪!

  溫煦就這麼冷冷的面無表情的抽了起來,五六巴掌過後,這貨兒一點兒也不見剛才的硬氣,眼淚鼻涕全都下來的,哭著喊著讓溫煦別抽了。

  溫煦根本不理,繼續甩著手一點兒沒有停的意思,就這麼用冷冷的眼神盯著這貨,手拍拍的抽個不停,任他如何叫喊都沒有一點兒住手的意思。

  又是幾巴掌下去,旁邊的村民有人笑著說道:「叔爺,這狗日的尿褲子了」。

  溫煦低頭一看,這貨褲襠裡果然溼了一大塊,於是直接把他往地上一扔:「瞧你特麼的這點兒出息!」

  師尚真看著溫煦揮著手抽人,沒有出聲阻攔反而是饒有興趣的望向溫煦,她可沒有想過一向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太關心,有點兒老好人似的溫煦,居然還有這麼暴虐的時候。

  溫世清看著溫煦,嘆了口氣說道:「估計這一場械鬥是跑不了啦,最遲明天下午,估計張家鋪就過來要人找麻煩了」

  師尚真聽了不屑的哼了一聲:「倒賣野生動物,我就不信了這裡誰還能大的過法律去!」

  溫世清說道:「不是我怕,而是人家張家鋪的人多,不說別的說這張傳來,光親兄弟就是七個,而且每一個都是什麼善茬」

  師尚真說道:「我就不信啦,這個張傳來還能搞出非法集會,黑惡勢力來?」

  說完直接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說道:「給我把這人結綁到樹上去,就那棵!」說完伸手指了一下最近一棵大柳樹。

  聽到師尚真發話了,幾個年輕的小子沒花什麼功夫就拿來了一根繩子,然後把已經被溫煦抽的像個豬頭一樣的貨給綁了起來。

  這邊的人還沒有綁好,那邊的摩托聲又傳了過來,因為是在夜裡,摩托車的發動機聲傳的很遠,大家一起向著村口張望了好一會兒,這才看到幾束燈光進入了眼簾。

  隨著摩托車聲越來越近,大家也漸漸看清了,最前面的一輛摩托車後面拖著兩根繩子,繩子一頭栓著兩個人,後面的幾輛摩托車則是慢悠悠的跟在後面,而且時不時的有人抬腳踹一下繩子栓住的人。

  「抓到了!」

  還沒有到大家的面前,騎摩托車的小夥子就大聲的向大家報起了喜。其實也不用他說,大家就憑眼睛看也知道這是抓住了兩小偷。

  等著幾輛摩托車到了眾人的面前,師尚真張口問道:「怎麼抓到的?」

  「我們出了鯉魚灣沒有多久,就聽到了狗叫聲,等著我們把車燈轉到了旁邊的河溝裡,發現這兩人的摩托車摔倒在了溝裡,然後我們就覺得這人肯定跑不遠,於是派兩人下去沿著河溝搜!」

  一位的話剛說完,另一位就接口說道:「也就一點點遠,我們找到了這兩人,找到的時候這兩人正躲在蘆葦蕩子裡呢,虧好我們帶了狗!」

  溫世清望了一下說道:「他們的摩托車呢?」

  「那摩托車不能騎了,摔下溝的時候把油箱給撞缺了口,沒油了,要是能騎他們早跑了。等天亮開手扶去拖吧,現在誰去推這東西!」

  說到了這兒,這小子接口又說道:「對了,四叔,您家的大黃,九哥你們的黑子被他們給打死了,要是沒有這兩隻狗一路追,他們一準兒騎著摩托就跑了!正是你們家的狗追著撲咬讓他們倆的摩托翻了車,這才被捉住了」。

  這兩人一聽說自家的狗被這兩人打死了,直接衝上去就揍人,大家也沒有誰攔著,放著兩家人揍人。

  看著兩家人揍了五六分鐘,揍的氣都喘了,師尚真這才說道:「行了,別再打了,放心吧,饒不了他們!你們幾個也把這兩人捆起來,捆的嚴實一點兒,注意別讓他們仨給跑了!」

  「師主任,為了保險其間要不咱們安排個人看著吧?等著一大早就通知鎮上的警察過來」溫世清說道。

  「行,就照你說的辦吧,大家都散了,該回家的回家,該睡覺的都睡覺去!」師尚真轉頭對著人群說了一句之後,自己帶頭向著家裡走去。

  溫煦看著師尚真這樣,也跟著轉年回自己住的小院去睡覺,就這麼著沒有一會兒大部分的村民都老實的回到了家裡。

  溫煦躺回到了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再一次聽到了犬吠聲。

  「我了個去,今晚就不得安生了是吧!」

  從床上坐了起來,溫煦再一次穿戴起來,等著走到了門口一拉開門,立刻就發現天色已經微微亮了,並且一打開屋門立刻就聽到一陣相當嘈雜吵鬧聲。

  溫煦帶著敗類和棟樑再一次來到了塘邊,立刻發現我靠,烏泱泱的人頭啊,整個村口站了三四百號人,而且個個不是扛著草叉就是帶著鋤頭,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很明顯,張家鋪的人到了。

  這個時候溫家村的人也都是拿著傢伙什,不過從人數上要比人家張家鋪的人少多了,畢竟人口差距在那裡擺著呢,所以說現在很明顯的是溫家村在主場卻處於劣勢。滿打滿算也就是一百來號人,而且一小半還是婦女兒童,就溫煦觀察來看,一些年輕人手中雖說握著傢伙什,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內心怕了。

  溫煦十六七歲的時候可沒有少打過架,而且幾乎是沒有人數對等的時候,差不多都是一對二,或者一對一個半這麼打過來的,所以說這個場面在溫煦看來並不可怕。因為溫煦知道,打這種架拼的是勇氣,所謂的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只在把領頭的幾個幹翻,剩下的也就嚇破了膽,別看這三百多人跟真的一樣,躺下三四個領頭的之後,剩下的全是烏合之眾。

  想到了這兒,溫煦把手背到了身後,一掏手,一個鋁製的棒球棍就出現在了手上,拎著棍子就站到了溫家村村民這邊。

  站到了人群中,溫煦開始打量著對面隊伍中的人,很快的從這些人中找出了目標,既然人數上處於劣勢,那麼溫煦就決上來就不留餘地,先幹躺在幾個鎮住場面再說。

  緊握著手中的棒球棍,溫煦腦子裡不斷的盤算著如何動手,快速的解決問題。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4-23 21:58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7 11:13
第273章 膽喪

  溫煦輕聲的和溫世清,溫世貴商量了一下,然後讓廣生,廣安和源正,源彬把手上的鐵器都換成了大而沉的木棒子,類似的斡麵杖什麼的,溫煦的意思是等會兒開打了自己帶這幫小子一開始就給對面一下狠的,把領頭的幾個幹趴下震住了場子,只要對方一破了膽,那就贏定了。

  溫世貴和溫世清這時候到了隊伍裡,並沒有出聲阻攔是因為知道對面的是什麼人,而且人家都欺負上門了,這要是不打出去的話,那估計以後溫家村偷雞摸狗的人會越來越多,這些人擺明了就是欺負慫人。

  有些人或許說叫警察,這個事情就算是警察來了最多也就是攪稀泥,警察一來張家鋪的這一大撥子人扔幾句狠話,然後大擺大擺毫髮無傷的就走了,照樣丟的是溫家村的臉。

  有些城裡長大的孩子可能覺得為這點兒事幹仗不值得,生命多保貴啊,受傷了多疼啊。但是對於村民來說,面子的事情從來都不是小事,不怕打不過,而是怕的是別人欺負到自己家裡,整個村的男人連還手都不敢還,這樣傳出去,年青人還想娶媳婦?娶個鬼咧!哪家願把女兒嫁給慫蛋村子?

  分排好了等會開打時候的任務,溫煦提著自己的棒球棍子,走到了站在前面的師尚真身邊,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等會兒打起來,你什麼也別管直接往後面跑!」

  看了一眼,溫煦手上的棒球棍,看到上面印著的廠標,師尚真還開起了玩笑:「可以啊,你這件兵器在這場戰鬥中估計是最貴的了吧,五千還是一萬?」

  「沒心情和你提這個,聽好了,等會打起來你就往後退,別的什麼都不管,老實點兒!這個時候別覺得自己是女中豪傑,刀槍無眼。老實的給我退到後面去,打架是男人的事情」溫煦根本沒有心情和她在這個時候開玩笑,衝著師尚真用一種不可分辨的語氣,幾乎是對著師尚真下了命令。

  說完也不待師尚真說什麼,輕輕的一推就把師尚真掩到了自己的身後,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了起來。

  溫煦這個動作是下意識的保護人的動作,就算不是師尚真,在這個時候換成別的女人也會一樣這麼幹的。

  但是這時的師尚真的感覺就不太一樣了,望著溫煦的後背,一言不發的任由溫煦把自己掩到了身後,目視著溫煦的後腦勺兒直愣神兒,不知道心裡再想些什麼。

  「喲,美人主任怎麼躲到別人的身後去了,這是姘頭來了啊,小夥子長的滿秀氣的,你們這些女人啊就喜歡這此銀樣槍桿蠟槍頭的男人,妹子我跟你說,這樣的男人長著好看,但是不中用,像咱們哥幾個這樣的,那晚上的時候才好使呢」對面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到師尚真躲到了後面,口出汙穢。

  「誰是槍頭,誰是槍桿還不一定呢!」

  溫煦這時候已經進入了揍人的狀態,把棒球棍這麼抄在手中,正盤算著怎麼收拾人呢,快十年沒有面對這樣的情況了,站到溫家村的隊伍前面,溫煦居然生出了一點兩軍對壘的感覺來了,而在內心還生出了一股從來沒有過莫名其妙的興奮勁兒。

  張家鋪那邊帶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長的精瘦的,不過一看就是有兩把子力氣的,看到溫煦站到了最前頭,上下打量了一下。

  「你就是溫家村的那個大學生?」這位看著溫煦點了點頭又說道:「今天算是見到大學生中出了有個男人樣的了,徐家溝,陳家壩的那幾個大學生全都是縮頭龜,別提打了,一嚇都嚇哭了」這位望著溫煦嘴角上掛著一丟丟的笑容。

  溫煦看他的樣子,不由笑了笑:「在我面前別特麼裝你的逼了,就你肚子裡的那點兒墨水,給我提鞋都不配,別以為看幾集電視劇就覺得自己特別有文化,你就老粗一個!」

  「你怎麼說話呢!」這個身後的一個年青人手中拿著一個松木棍,抬手用它指了一下溫煦:「再你媽的嘴巴不乾淨,等會兒老子讓你進醫院躺上大半年」。

  一看這張家鋪這邊就是常幹架的,前面的人幾乎都是人手一個根棍子,而且似乎還是制式的,一頭大一頭小。

  常打群架的人都知道,帶什麼砍刀,匕首之類的來打群架的,不是充樣子的就是找死的二百五。真正打群架會打的,幾乎都是木棍子,因為這東西致死人的可能性要遠遠小於砍刀,匕道,甚至是鐵

  揮著砍刀在臨江這樣的江南腹地幾十年擺開了陣式對砍?十有八九能把荷槍實彈的武警給招來!那就不是打架鬥毆所能解釋的了。

  年青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先前說話的人伸手製止住了他。

  望著溫煦說道:「行,我知道你,人年輕讀過書,輩份也高,以前呢你們溫家村躲在山溝溝裡,估計也不知道我們張家鋪是幹什麼的,你們出去打聽打聽,我們跟人家打架,從古到今就沒有吃過虧的!今天來我們也不想攪事,把我侄子讓我帶走,另外再給五萬的醫藥費,這事兒就算是了啦,要不然的話,就你們今天這群人,都得給老子躺下!」

  「你們村的小偷留給警察,今天誰躺下還說不準,至於五萬塊你就更別想!」溫煦說道。

  「爸,跟他一毛沒長齊的小雜種說什麼說,直接幹!」剛才說話的那位年青的立刻張口說道。

  溫煦是不認識,如果要是晚走兩三年的話,估計還能和他幹上一仗,張傳軍的這個兒子,那可是張家鋪打群架的第一猛將,每次都是衝在最前頭,也不知道是自封還是人送的,有個外號叫做下山虎,說是形容他打架的時候就像是下了山的猛虎,如入無人之境。

  「那今天的事情就不能善了啦是吧?」說這話的時候,帶頭的男人並沒有看溫煦,而是拿自己的目光注視著溫世貴。

  溫世貴到底是幹了許多年的村支書的人,這個時候還是很冷靜的:「張傳軍,你們村的人都打到我們家門口了,你就憑一張嘴要人要錢,這算是想善了?」

  「我操你媽的,老子們二對一還能怕了你們不成,爸,和他們說個屁,打!」張傳軍身後的這位再也按奈不住了,直接擠開了張傳軍旁邊站著的一箇中年人,直接就奔著溫家村這邊人群舉著手中的棍子就衝了過來。

  居然這位也是抱著擒賊擒王的心思,直接撲向了溫煦!

  隨著這位的動作,又有兩三個年青人也跟著揮著棍子衝了過來。

  兩邊的人離的也就是十來米的距離,打頭的這個年青人速度還挺快的,人雖然不高長的那叫一個壯實,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蠻牛似的,再加上這人長的也有點兒凶,吊睛眼,四方臉,左額還有一道手指長的疤,很是嚇人!這人出了張家鋪那邊的時候順勢把袖子這麼捋,一隻花胳膊就露了出來,由於高舉著松木棒,肚子上的一截子紋身也同樣露了出來。

  壯實的這貨幾乎瞬間就衝到了溫家村這邊,溫煦直接揮著棒球棍直接就迎了上去,當溫煦一迎上去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片空靈,似乎自己的意識在不斷的上升,把整個兩撥子人似乎都罩了進去。

  壯實的漢子看到溫煦迎了上來,舉在空中的松木棍立刻由舉變砸,從斜上方向著溫煦的左肩罩了過來,這一招使的那叫一個順溜啊,不光是順而且還快,松木棒子帶著嗚嗚的風聲,奔著溫煦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將了過來。

  在別人的眼中,這一棍子似乎是奇快無比,但是在現在溫煦的眼中,覺得這棒子太慢了,慢到了自己可能提起全力揮動著手中的棒球棍迎上去,就算是在以前打架的時候溫煦都沒有這麼順暢的感覺,就像是你可以預料到對手會怎麼出一樣,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直覺讓溫煦不由的心懷大快!

  鐺!

  一聲爆響之後,張家鋪那位壯實漢子手中的松木棒子就脫手飛上了天,震掉了他手中的松木棒,溫煦這邊也沒有一點兒其他可想的,這時候已經開打了,那就只能多解決一個那麼就多一份勝算。

  於是手中的棒球棍子由挑到帶一瞬間就敲在了這位輪起松木棍的胳膊上,幾乎在同時,溫煦也伸出了右用,奔著他的肚子踹了過來。

  緊隨著鐺的一聲,一聲哢嚓輕響,瞬間就是啪的一聲悶響,張家鋪打群架最勇猛的漢子,一個照面就被溫煦輕鬆的打倒在地,整個的捂著右臂卷在地上。

  要說這位也還算是個硬漢子,胳膊斷了愣是沒有一聲哼出來,抱著個胳膊臉都痛的發紫了,還拿眼瞪著溫煦。

  突然間結束的戰鬥直接把張家鋪的人給嚇住了!

  一向都是張家軍的兒子把別人打躺下的,現在第一次被別人打躺下,而且還是僅僅一個照面,周圍的感覺幾乎都沒有怎麼看清楚,就被拿著印著外國字棍子的小子打躺下了,看這樣子,直接爬不起來了。

  不說張家鋪的人群了,連著緊跟著衝來的小子一大半都愣住了,有一個也想愣住,不過他於慣性的衝的太快,要說也是習慣使然,跟著躺在地上的那位一起衝,他們打架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吃虧過,因為有了地上這位亡命式的打法,通常還沒有打,對面的人就慫了幾分。

  都這麼搞習慣了,也就沒有想到有什麼意外發生,所以一下子沒有剎的住直接衝到了溫煦的面前,瞬間這小子的臉色就綠了!

  只是溫煦沒有看清這小子的臉色,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去看對手的臉色,看到人過來,直接抄手抓住了對手『揮』過來的松木棒子,右手的棒球棍照著這位的後背擂了下來。

  僅僅一棍子,這位也老實的身子一軟,躺在了溫煦腳邊的地上。

  這個時候溫煦心中那叫一個爽啊,恨不得大聲的仰天長嘯一聲,腦海中居然出現了一個非常二的想法:也不知道趙雲當年七進七出曹軍大營是不是心中也感覺到這麼爽!

  這一次鬥毆,溫煦居然覺得自己像是開了竅一樣,連著兩人輕飄飄的被打翻在地,溫煦心中居然有了一種感覺,對面別看人多,全都是一群土雞瓦狗之輩,就算是自己單挑他們,也未必見得輸!

  一種強大的自信油然而生!

  抄起了手上的棒球棍,在左手心拍了拍,然後用棍頭抵著第二個衝過來的人臉,這貨就沒有第一個硬氣了,被打翻在了地直接張口嚎了起來,但是被溫煦的棍頭這麼一抵住臉,頓時又收了生,望向溫煦的眼神全都是畏懼。

  「溫煦,溫煦,我們是初中同學,我是三班的」這個也是腦子不好的,這個時候居然拉起了關係。

  他這麼一張口,張家鋪那邊的氣勢頓時又是一挫,而溫煦這邊表現的如些神勇,溫家村的年青人都被激的小臉通紅,連溫世貴這樣的老人都不由緊了一下手中的木杴柄。

  「不說二對一麼,躺下兩個,還有二百九十八!」

  整個對峙的場上,一片安靜,靜的能聽到一根針落下,只有溫煦平的聲音響了起來。

  輕輕的抬起手中的棒球棍,溫煦伸手指了一下對面:「下一個誰來?」

  一棍子一個,乾淨利落的打法直接顛覆了張家鋪這幫子人的群毆信念,在溫煦兩棍子幹翻兩人,其中一個還是村裡第一勇將,居然村裡的再也沒有二十多歲的人敢於直視溫煦的目光。

  無數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兩人,沒有人覺得自己願意去挨溫煦手中那閃電一般迅猛的金屬棒子。

  溫煦這邊心中大爽,奈何對面的一群農民肝膽已喪!

  張家軍這時也失了剛才的銳氣,至於一開始口花花的那位三十多的男人,現在臉上都開始冒汗珠了,也不知道是剛出的太陽晒的,還是著實畏懼了溫煦的目光,被溫煦給瞪的冒汗的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5-14 17:17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8 10:37
第274章 虎頭蛇尾

  大展神威的溫煦此時自己都覺得自己拉風,提著個棒球棍的他一下子成了所有人的焦點,而且這些人望向他的目光,有的祟拜,有的迷離,更多的是畏懼。

  嗚哇!嗚哇!嗚哇!

  就在這整個場面一片死靜的時候,遠方傳來了一陣清晰的警笛聲,而且由遠及近十分迅速的樣子。

  「警察來啦,警察來啦!」

  張家鋪的人聽到了警笛居然齊齊的鬆了一口氣。

  其中有些剛才被溫煦的氣勢給鎮住的人,現在回過了神來,有點兒覺得自己的臉上發燙,自己都覺得剛才表現的太丟人,為了掩飾自己慫蛋,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始衝著溫煦發起了狠來。

  「你連著打傷了兩個人,這次一準兒拉你進班房裡去!」

  「說的對,最少關上個十來天,然後還要賠我們村醫藥費!」

  喪了膽的張家鋪子眾人,現在身上再也見不到剛來時候的匪勁兒了,一個勁的嗡嗡了起來。但是這種嗡嗡聲不是說明他們有氣勢,而是完全暴露了他們內心的畏懼渺小。

  溫廣安聽了張口堵住了他們的話頭:「你們張家鋪的人提著棍棒跑到我們溫家村來,這還特麼的有理了,就算是警察又怎麼樣,總得講理吧」。

  「你們打傷了人!」

  對面又有人高聲叫道。

  張家鋪子領頭的那位現在的臉色那可就精彩了,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最後由白還顯出了綠閃兒。

  「都特麼的我給閉嘴!還特麼的嫌不夠丟人不成?」這位回頭衝著自己村的人吼了一句。

  這一聲又把張家鋪的人給震住了,現場又是恢復成了一片死寂。

  領頭人轉過頭來望著溫煦說道:「你小子今天走運,警察來了,咱們這事兒可不算完,這樑子我張傳軍算是記住了,不廢了你的兩隻胳膊我張家軍就跟你姓!」

  溫煦直視著張傳軍的眼神,從他的目光中溫煦看到了堅定,知道他不是說的玩的,更不是隨便放下的狠話,這個中年人身上自有一股子狠辣的勁兒,真的會卸了自己的胳膊。

  可惜的是張傳軍狠,溫煦也不是個怕事的主,要不是這麼多人,溫煦憑看空間有無數種方法弄死這人,要說前面溫煦還指著傷人但不害命,但是和這位對視之後,溫煦知道這人要是不死,那死的一準兒是自己。

  這世上誰不惜命?這一次溫煦人生之中第一次動了別樣的心思。

  就在兩人目光相交都快對視出火花的時候,拉著警報的警車已經過了橋。

  「咦,怎麼還有武警?」

  這一句話,立刻讓對視的張傳軍和溫煦的目光不由的都望向了村口的方向。

  溫煦一看到打頭的警車,不由的心中就詫異了,來的是警車不假,但是絕對不是一般的警車,什麼小麵包啊,依維柯之類的,而是高大威武的防暴車,而且不是一輛,而是前後整整四輛防暴車,而在四輛防暴車的後面還有兩輛正常的警車,在警車的後面還跟著兩輛武警的車。

  這架式就不是簡單的警察出動解決村民械鬥的陣勢!這陣勢一出來,那肯是要抓人回去的,要不就是大的惡性事件。

  兩方人都直勾勾的望著警車來的方向,都被這個陣勢給震住了,大家心中都不由的有點兒惴惴不安,心中想道:這不會是來抓咱們的吧?

  四輛防暴車十分轉業,看著兩邊村民站的地方還挺開闊的直接一字排開,車子停下的瞬間車後門就打開了,一隊隊持著防暴盾的警察從車裡鑽了出來,然後一字排開站到了車子前面,對著兩邊的村民。

  隨後從車上下來的警察越來越多,差不多有兩百多人,而且一個個持槍荷彈的,陣勢那叫相當的嚇人。

  「都住手!」

  警察的陣中一個約四五十歲的中年警官手中拿起了小廣播衝著兩個村的人喊道。

  溫煦覺得有點兒哭笑不得的,因為大家現在根本就沒有動手,住的哪門子手,除了躺在地上的倆,所有人都直勾勾的望著警察,並且被警察方陣給嚇住啦,別說動手,估計連動手的心思都沒有了,就連溫煦自己現在都琢磨著萬一警察要開槍自己是不是鑽空間去。

  雖說知道這個可能性不到百萬分之一,但是防不住溫煦這麼想嘛,誰被這些身上掛著衝鋒槍的武裝警察盯上,誰的心裡能好受的了?

  「都把手中的東西給扔到地上!」這位警官下一句就是這話。

  話一出來,頓時就聽到場中叮叮噹噹的聲音不斷的響了起來,什麼木杴,草叉啥的全都到了地上,連著溫煦也把自己手中的棒球棍子扔到了腳邊。

  「現在兩村的人都向退,每一邊退出十米的距離來!」

  隨著這位警官的話,持盾的武警們帶著小跑走到了兩村的中間,開始用手中的警棍示意兩村的人往後退。

  大約兩三分鐘之後,兩村人之間的距離成了三十來米。

  「下面我讀一份名單,讀到的人站出來」這位警官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折的四方的紙,打開了之後開始宣讀了起來。

  「張傳兵!」

  讀了一個名字之後,這位警官抬頭望了一下張家鋪的方向,張家鋪人的目光刷的一下望向了原來領頭人中的一個。

  「張傳兵!」警察又喊了一聲。

  那人低著腦袋一動不動還是沒有站出來。

  就在這個裝沒有聽到的時候,兩個警察立刻快步上前,揪著這人的胳膊把他從人群中拉了出來。拉到了空地中間也沒有鬆手就這麼一左一右把這人架在了當中。

  「張玉明!」

  ……

  隨著警官一個個的點明,七八個張家鋪的人都被押到了空地上。

  這是張家鋪中機靈的人看出點兒苗頭了,其中有人知道那份名單上肯定會有自己,立刻就高聲叫道:「我們不服,我們是兩村械鬥,為什麼只有我們張家鋪的沒有溫家村的,你們這是包庇,我們張家鋪不服!溫家村勾結警察……」。

  張家鋪的一邊立刻就隱隱的有點兒不穩了,現在場隨著警官讀出來的一個個人名字,讓張家鋪那邊的人一個個都心生不安,生怕下一個讀到了人名就是自己,現在一聽到有人起了頭,內心中的恐懼不安很快就成了怒氣。

  「對,憑什麼只抓我們的,溫家村一個人都沒有!」

  「對,不公平!」

  整個張家鋪那邊立刻就開始有了混亂的跡像,甚至有人試圖向著推搡著持盾的武警。

  砰!

  就在張家鋪那邊的形勢要失控的時候,近三百號人開始混亂的時候,一聲槍響,震住了張家鋪所有的人。

  讀名單的警管左手舉著手槍,原來的小喇叭已經換成旁邊的警察執著了。

  「名單一共十五人,定性為黑惡勢力團伙!你們準備暴力抗法麼!」警官的聲音很威嚴,一邊說著一邊冷冷的掃向了張家鋪那邊。

  看著現場又一次安靜了下來,這位警官收起了槍繼續讀著名單上的人:「張傳芳」

  ……

  沒有一會兒,名單上所有的人都被拎了出來!

  「報告,所有人都齊了,經過核實無一漏網!」一位警官遂一的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之後,小跑了過去向著剛才讀名單的警官報告。

  「嗯,押上車!」

  「是!」

  說完,這位警官又對著張家鋪的人群說道:「其他的人都各自回村去,呆在家不準亂走,等候我們可能的傳訊!」

  一聽說可以走了,張家鋪的陣形一下子就亂了,現在張家鋪的人活像是一群沒頭的老鼠,全都往著路邊開過來的手扶拖拉機上爬,也就五六分鐘的樣子,一輛輛先本裝著氣勢洶洶一撥人的手扶拖拉機,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的調頭向著村口駛了過去。

  「師主任!」

  等著張家鋪的人一走,讀名單的警察臉上露出了笑容,和向著自己走過來的師尚真打起了招呼,看樣子兩人的關係還挺不錯的。

  溫煦這邊看著持盾的警察走了,自己村這邊的武器也沒有人收,反而是張家鋪那些『制式棍棒』被警員們都收上了車,於是抬腳走過去,把自己的棒球棍子重新拿在了手裡。

  距師尚真和警官說話的地方有點兒稍遠,聽不清兩人的談話內容,不過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估計今天這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了。

  當溫煦正準備轉身走呢,聽到了師尚真的聲音傳了過來:「溫煦,讓人把三個小偷給鬆綁了,交給陸局帶回縣裡去!」

  「好嘞!」

  溫煦應了一應之後就找人去把仨被捆了快一夜的倒黴蛋從樹上給放了下來,然後交給了警察。

  溫煦這邊的事情完了,師尚真也和那位陸局聊完了,兩人握了下手之後,陸局轉身上了車,然後這些警車就相繼駛離了溫家村。

  「這是怎麼回事?」

  溫煦知道這事兒肯定和師尚真有點兒聯繫,看到警察們走了,心中的疑間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張口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沒聽說嘛,警方打擊黑惡勢力」師尚真回答道。

  「別給我扯那沒用的,是不是因為你這些人才成了黑惡勢力?」

  師尚真瞅著溫煦撇了一下嘴:「我哪有這麼大的本事,你看看昨晚抓到的小毛賤,一口一個張家鋪就能猜出怎麼回事了,我這邊也就是促使這個案子辦的快了一點兒,原本縣局就已經注意這幫子人。我跟你說,這幫子人膽兒真的不小,就這幾年,打傷打殘的人不下十個,在縣裡的批發市場那更是欺行霸市,還有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身上一身的屎,哪裡還用的著我說他們黑惡勢力!況且咱們這邊也給警方辦案提供了好時機,要是進村地抓人,對警方來說擔心的東西更多!」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點兒抓,用你的話來說都幾年了,還不抓,非要把良善人的心給磨沒有再抓麼?」

  師尚真說道:「就你怪話多!」

  說完師尚真伸手從溫煦的手中把棒球棍子給拿了過去。

  「幹什麼?」

  「這根棒球棍子我很喜歡,因你非把執有兵器,這東西我沒收了!」師尚真抄起了棒球棍子,直接邁步要走。

  溫煦一把抓住了她:「我這東西好貴的!」

  師尚真一扭腰,從溫煦的手中掙脫出來:「不貴我還不要呢!」

  溫煦看她都帶上小跑了,於是說道:「算了,看你這麼識貨的份上送你了」。

  聽到溫煦這麼說,師尚真轉頭笑了笑,提著棒球棍子走了。

  溫煦站在了原地,往四周看了看,現在四周除了棟樑之外,別說人影了,連敗類這隻狗影兒都不見啦。

  這讓溫煦突然間感覺自己不久前的『神勇』表現像是一場夢一般,弄的溫煦都有點兒分不清自己是做夢還是現了。

  「疼!」

  琢磨了一會兒,溫煦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頓時一陣痛感傳了過來,這才覺得自己沒有做夢。

  只是心中隱隱覺得這事有點兒沒中不足,自己都沒有好好表現一下,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4-23 21:58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8 10:38
第275章 掉腦袋

  咚!咚!咚!

  溫煦覺得自己重新躺到床上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聽到了有人敲門,這下子自己的起床氣終於有點兒要爆了,這一夜幾乎就沒有睡個好覺,一覺被叫醒三次,溫煦能不急眼嘛,

  「誰啊!」溫煦沒有好氣的衝著門外喊了一句。?≠

  「師傅,是我!趙曉玥」

  趙曉玥站在門外,伸手撓著棟樑的脖子,聽到屋裡溫煦不奈煩的聲音,也不以為意,大聲回了一句。

  聽到趙曉玥的聲音,溫煦一下子清醒了一些,連忙套上了衣服,站到了門口給她打開了門。

  「怎麼來的這麼快?」打開了門一看,現門口沒人,下意識的一低頭,看到趙曉玥這丫頭正撓著棟樑的脖子和棟樑玩耍呢。

  「沒事幹你逗它幹什麼,快點兒進來吧」溫煦讓開了門。

  趙曉玥拍了拍棟樑的腦袋,走出了屋裡伸著腦袋到處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摸著屋裡的陳設,對著溫煦讚歎道:「師傅,你住的這房間真漂亮!」

  「別羨幕,師傅也給你準備了一間,這附近幾個小房子都空著呢,看上的哪一間,等會兒師傅給你拿鑰匙去!」

  一聽說自己也住兒,還是單獨一間,趙曉玥立刻就把眼睛睜的滾溜的圓:「真的啊!」

  「我沒事幹騙你一個小丫頭幹什麼」溫煦笑著說了一句之後問道:「喝什麼,我這裡果汁,可樂,茶,除了咖啡差不多齊活了」。

  「茶吧,就是你們村特別有名的那種茶,師傅你要是有的話給我來一杯,我在公司聽說過,但是就是沒有喝過,這次來之前我都想好了,喝喝你們這裡的名茶,然後讓師傅您給我炒幾個拿手的小菜,除此之外呢,我把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學習麵包製作當中去」

  說完趙曉玥還伸出手抬高了之後一握拳往下一頓:「加油,小玥!」

  「行了,也沒有外人,你就別來一套了」溫煦看她的樣子一邊笑呵呵的一邊給她泡茶。

  溫煦喜歡趙曉玥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她的性子,似乎這小丫頭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愁似的,整天樂呵呵的,什麼煩心的事情都粘不到她,看到她就讓人感覺一股子滿滿的正能量。

  直接拿出了自己藏的福澤延給小丫頭泡了一壺,放到了她的面前。

  「嗯,香!」

  聞著茶香,趙曉玥就不由的讚了一聲:「怪不得要好幾千一兩呢,這茶不光是香,色澤也漂亮!」

  溫煦太知道這小丫頭了,根本就不懂喝茶,哪裡會看出什麼茶葉好不好來著,這一點兒其實跟自己差不多,裝樣多過品茶。

  「行了,別扯這些了,好像你多懂得品茶似的,我也只知道這茶好喝,但是好在哪裡,和別的好茶有什麼不同,我都不知道,你就別裝專家啦!」溫煦笑著說道。

  趙曉玥聽到溫煦這麼說,雙手捧著白瓷茶杯,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反而笑著說道:「師傅,被你識破了!」

  「到時候走的時候師傅給你準備一包帶走,對了,這次準備住多久啊?」

  「這麼快就想趕我走?」趙曉玥嘴裡喝了一口茶,聞立立刻把茶嚥了下去,對著溫煦不滿的說道。

  「我就是隨口一問,你要有時間的話可勁的住吧,正好也和我搭個伴」溫煦笑道。

  「對了,師傅,您這麵包要學多久才能做的好啊?」

  溫煦說道:「這可說不準,聰明的估計一兩天就學好了,笨的那就不好說了」

  「那我就準備四五天吧,學的紮實一點兒」趙曉玥想了一下自己點了點頭,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向著對著溫煦說的。

  溫煦直接忽略了她這句話:「做我的麵包,先得學會如何碾麵粉,要是碾的粗了做出來的有點兒硬,要是碾的過細了,又少了一分口感,等著吃完了飯,你就跟我去學如何碾麵粉吧」。

  「麵粉還要碾?上機器好了」趙曉玥聽了問道。

  「機器做出來的不如碾出來的麵粉做出來的好吃」溫煦說道:「你想做出好的麵包來,那就得投入時間,要耐的住性子」。

  「好的,師傅,您指東我不打西這總行了吧?」趙曉玥說道。

  說到了這兒,溫煦抬頭看了一下天,覺得差不多該做午飯了,於是站起來對著趙曉玥說道:「快到中午了,咱們開始做午飯吧,說吧,想吃點兒什麼,師傅這裡雞鴨魚肉什麼都有,儘管點!」

  「來個韭菜炒小蝦米,一個鹽水河蝦,我有這兩樣就夠了,其它的無所謂」趙曉玥撥著指頭就把兩個菜報了出來。

  「你就跟河蝦過不去了是吧!中午吃一個,晚上的時候再吃一個,總不能一頓全吃蝦吧」溫煦建議說道。

  「我就喜歡,在明珠那邊看著您時不時晒菜,最讓我饞的就是這兩個,您是不知道,現在明珠的這種小河蝦,快一百二一斤了,我哪裡捨得吃啊!」趙曉玥說的時候就差點兒咽口水了。

  溫煦看這孩子也算是饞的久了,想想看算了,既然想吃就做唄,反正這兩菜也不是什麼花功夫的菜。

  「行,那就照你說的來,除了這個咱們再弄個紅燒雞塊,然後再加一個蒜笞肉片,最後來一個紫菜蛋湯,你看怎麼樣?」

  趙曉玥聽了連連點頭不住的嗯著。

  「對了,師傅,我來的時候經過你們鎮子上現好多人放鞭炮,你們這裡有什麼特別的風俗麼?」趙曉玥想起了一件事情,好奇的問了一句。

  聽對她這麼說,溫煦有點兒迷糊了,想了一下覺得今天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不管是陽曆還是陰曆,今天都和節氣沾不上邊啊。

  「你看到的不會是別人結婚吧?」

  「沒有,結婚我還能不知道啊,你們鎮上可多人放鞭炮了,都快一路的紅紙屑啦」趙曉玥肯定的說道。

  溫煦聳了一下肩膀:「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歇著,我去弄河蝦,順帶弄點兒菜,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看電視好了」溫煦伸手拍了一下膝蓋,從沙上坐了起來就要出門。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趙曉玥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抹了一下嘴跟著溫煦一起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正好看看您的魚塘還有溫室是什麼樣子的」

  「行,那就走吧」溫煦看她想跟著,自然也不會拒絕,於是關上了門,帶著趙曉玥就往自己的溫室去。

  一路上遇到人溫煦開始的時候還介紹這是自己以前的同事,不過趙曉玥立刻更正說自己是溫煦的徒弟,遇到了幾個人之後,溫煦乾脆就讓這丫頭自己介紹自己了。

  到了溫室,大老遠的溫煦就看到秦壯平和溫廣鬆兩人正站在溫室的門口,望著自己這邊傻笑。

  「老闆!」

  「壯平啊」剛和秦壯來打了聲招呼,溫煦就聽到趙曉玥介紹開了。

  「我是溫師傅的徒弟,我叫趙曉玥!大家以後多關照我一下」

  沒有等秦壯平說話,溫廣鬆笑著打起了趣來:「我叫溫廣鬆,是你師傅的族侄!總算來一個輩份小的了,要不誰說和煦叔是朋友,我們都得跟著叫叔,你說氣人不氣人?咱們這輩份小也太吃虧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妹妹,咱們村老少爺盼這天都快盼出眼淚來了」。

  「你不能各論各的嗎?」溫煦笑著懟了溫廣鬆一句。

  現在來村裡的,幾乎都是溫煦認識的,所以這輩份的確挺愁人的。

  「老闆,您這是來?」秦壯平問道。

  溫煦說道:「來割點兒韭菜、蒜笞,順便再弄幾個辣椒配配菜什麼的」。

  「行,那我幫您去弄!」秦壯平說完立刻麻利的往溫室裡鑽。

  看到秦壯平要進溫室,好奇的趙曉玥立刻說道:「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

  溫廣鬆看著趙曉玥跟著秦壯平進了溫室,張口對著溫煦問道:「叔,這姑娘有對像了沒有?」

  「幹什麼?你別給我打歪心思」溫煦立刻警覺的說道。

  溫廣鬆直接哭笑不得的說道:「我能有什麼歪心思,我孩子都這麼大了。我就是覺得這姑娘不錯,不如介紹給咱們村裡的小夥子!」

  「你別想這事兒,人家名牌大學畢業的姑娘,咱們村的這些小子一個個的都是高中畢業,不行,差著層次呢」溫煦一想起村裡的這幫小子,不由的在心裡直搖頭,不是說這些小子不是好人,而是覺得配這些小子,自己的這位女徒弟有點兒可惜了。

  「名牌大學畢業?看起來不像啊,有點兒傻呼呼的」溫廣鬆一聽名牌大學畢業,立刻就歇了這心思,然後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瞅了瞅溫煦。

  溫煦問道:「怎麼,不相信?」

  「不是!就是覺得有點兒那個啥,這麼一傻呼呼的丫頭都能考上名牌大學?」

  「人家那是大智若愚!」

  「我知道,咱們都是大愚若智行了吧」溫廣鬆笑著自嘲式的來了一句。

  「你的溫室怎麼樣?」

  「很好!大家的溫室都挺好的,剛才我還和三哥那裡聊呢,他說現在每天幾乎相當於坐著收錢,不知道比工地搬扎鋼筋的要好多少倍」溫廣鬆笑著重複了一下別人的話。

  聽這話,溫煦的心中挺受用的,不過腦瓜子一轉,又想到了剛才趙曉玥問自己的話:「今天是不是過什麼節?」

  「今天過的什麼節?您的日子過糊塗了吧,七夕還沒有到,端午又早過了,今天根本沒節!」溫廣鬆肯定的說道。

  「那怪了啊,曉玥說經過鎮上的時候看到很多人放鞭炮!」

  溫廣鬆一聽,立刻說道:「嗨!我說什麼事呢,這您不知道?咱們村這會算是露了臉了,張家鋪被逮了人,而且這有消息說這次估計得弄死幾個!這不,鎮上受了他們村欺負的人家就放起了鞭炮嘛」。

  「張家鋪就惹人厭到了這程度?」溫煦有點兒吃驚的問道。

  被抓起來引得鄉里四鄰放鞭炮慶賀,那可以說的上是天怒人怨了吧,這家張鋪作死也作到了一定的地步!

  「咱們村以前交通不達又窮而且都是給人打工的多,所以和人家也沒有交集,人家也折騰不到咱們這些打工仔身上,這張家鋪的張玉廣在縣城什麼菜場,汽配城那也是一霸,聽說拿攤位都得給他們送錢,有的時候看入了眼還搞人家的縣裡的張路遠和這個張玉廣是親兄弟,只不過小的時候被過繼給城裡的……」溫廣鬆這邊順勢和溫煦扯起了這個事情。

  「那還真沒準要掉幾顆腦袋!」

  聽到溫廣鬆說這張家鋪的這些人不光是霸水源,還佔市場,至於什麼調戲婦女那更是家常便飯。溫煦聽了頓時覺得自己的家鄉還有這號人物?以前覺得老家還可以啊,誰想到還有這種黑惡勢力。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5-14 17:17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8 17:35
第276章 事事新鮮

  看著秦壯平和趙曉玥提著一大籃子的菜走了出來,溫煦不由的有點兒傻了眼,張口對兩人問道:「你們摘這麼多幹什麼?」

  聽到溫煦這麼一問,秦壯平就只剩下傻笑了,平常的時候,秦壯平可不會摘這麼多的菜,都是夠一盤子就行了,今兒那是遠超一盤子的量了。

  趙曉玥立刻把自己手中的籃子口一斜,露出了裡面的蔬菜,對著溫煦解釋說道:「老師,西紅柿和花瓜,還有香瓜太好吃了,我摘了一點兒準備下午是候生吃的」。

  「這小姑娘在城裡過的是什麼日子啊」溫廣鬆望著趙曉玥嘆了一口氣說道。

  溫廣鬆覺得看到個黃瓜西紅柿都能樂成這樣的姑娘,指不定在明珠的是時候是如何的食不裹腹呢。

  趙曉玥聞言樂呵呵的說道:「師傅的菜在明珠賣的太貴了,我這點兒工資哪裡能天天吃,所以這次來順帶著也打牙祭了」。

  「行了,帶回去吧」溫煦也不想和趙曉玥在這個事情上多糾纏了,直接擺了擺手示意她提著籃子跟著自己走。

  「你們忙著,我走了!」

  對著溫廣鬆和秦壯平擺了一下手,溫煦離開了自家的溫室,轉向魚塘。

  站到了魚塘的旁邊,趙曉玥就有點兒走不動路的樣子,挎著籃子伸著脖子望著塘子裡的魚,不住的大驚小怪的叫喊著。

  「師傅,你看這魚真大!」

  「師傅,你看大魚帶著小魚呢!」

  ……

  「師傅這蝦怎麼捉?」

  一路上不住嘴咋呼的趙曉玥被溫煦帶到了蝦塘子邊上,看到了塘子裡一片片的蝦子,轉頭對著溫煦又大聲的問道,這時的趙曉玥簡直化身成為了好奇寶寶。

  「等我拿網!」溫煦在蝦塘的邊上也沒有停留,直接邁步走向了棚子,從裡面拿出了在趙曉玥看起來很奇怪的網。

  趙曉玥見過網,但是沒有見過這種網,與其說的網不如說是網兜,兩個十字交叉的彎弓型臂,每頭掛著一隻角,下面襯著一塊細眼的網片,還有一根弓形手臂粗的長竹杆子,最上面的一頭吊著這個網兜。

  「這怎麼用?」好奇的睜大了眼睛,趙曉玥走到了溫煦的身邊,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網眼看到手指都露不出來,於是出聲問道。

  這時的溫煦也沒有心情和她解釋,而是張口說道:「馬上你就知道了」。

  扛著兜網,溫煦來到了塘子邊上,把長杆重的一頭放在塘邊,插進了溼泥裡而且還插的挺深的,直到往裡抵不住再不插了,然後拉住了長杆上的繩索,慢慢的把兜網放到了塘子裡,當看到一群子小蝦游過來的時候,直接就這麼用力的緊收幾次繩索,兜網就在長杆力臂的作用之下,升出了水面。而此時兜網之內也就多了一批跳動的河蝦。

  「哇,真好玩,讓我也來玩玩!」

  趙曉玥看到溫煦撈蝦撈的這麼輕鬆,立刻也嚷嚷著自己來捉。

  聽到她想試試,溫煦笑著就把手中的繩索讓給了她,先讓她扽著繩索,自己則是把兜網給轉到了塘子邊,伸手在兜網之內用手撥了撥,把兜網之內的蝦子撥弄到了一起,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個細眼的小網兜,往兜裡裝了兩把蝦子,大小都有,目測差不多夠了兩份的量就行了,至於剩下的這些蝦子,放回了塘裡,我算它們今天運氣好,吃不到它們!

  看到溫煦放了手,趙曉玥拿到了兜網,立刻就開始不住的的:「哎,哎,哎!」

  溫煦看要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你就不會伸手扶一下毛竹杆子?任由杆子這麼晃幹什麼?」

  「我沒有看到你扶杆子啊」趙曉玥張口為自己辨解了一句。

  溫煦解釋說道:「我玩這個多久了,你才玩多久,你一個不會騎自行車的,看到我騎車不扶把手你學車就也不扶把手啦?那還得摔的你滿腦門子的包啊!」

  看到趙曉玥把手扶上了毛竹杆子,溫煦這邊才又把腦袋低下,不住的在蝦兜裡挑挑撿撿的,這次撈蝦,溫煦為了方便直接用的是細網,大蝦和小蝦就混在了一起,因為大蝦要鹽水煮,小蝦要炒韭菜,所以趁趙曉玥玩的功夫溫煦蹲在旁邊分撿蝦子。

  「哎,哎,哎!」

  溫煦望著趙曉玥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由的想笑,控制這樣的兜網不光是要靠力氣,還要靠技巧,技巧這東西光說是不可能掌握的。

  雖說不是太過於複雜,但是對於趙曉玥這樣手上力氣不太大的姑娘還是有點兒難度的,兜網到了她的手中,那叫一個狀態百出啊,溫煦在旁邊看的跟耍猴戲似的,咧著嘴樂呵呵的邊挑蝦邊樂。

  試了二十來次,趙曉玥才把網給順利的沉到了塘子裡,提上來之後,兩米見方的大兜網上面,可憐兮兮的只有可數的幾隻蝦子。

  「師傅,師傅,我撈到了蝦子啦,看!」

  「嗯,不錯,多練幾次就好了,不過今天別練了,等著有時間你再過來練。現在咱們捉只雞回家做飯去」。

  溫煦把撿好的蝦子放裝到了兩個兜裡,站了起來對於趙曉玥說道。要是讓這姑娘練下去,別說午飯了,晚飯能不能吃上都是個問題,所以溫煦誇了一句就準備走人。

  趙曉玥點了點頭就準備收網,看到溫煦要伸手,趙曉玥連忙擺著手說道:「師傅,你歇著,我來!」

  就這麼著趙曉玥吃力的扛著大兜網,按著溫煦的指示放回到了棚子裡,然後又主動要救捉雞。

  「動作快一點兒,你這麼捉哪裡能捉的到,我看你跑的比雞還慢!」溫煦站在棚子邊上,一手扶著牆一邊現場指導自己的女弟子。

  這位女弟子出師不利,手腳也太不麻利了,弓著腰伸著兩隻手根本就沒有可能追到雞,要知道溫煦養的這些個雞那叫一個強壯機靈,哪裡是一個常坐辦公室的小白領,說捉就能捉到的,就算是煦冬公司的人過來,也得一大早的趁著它們在窩裡的時候捉。

  「堵在牆角,堵在牆角」溫煦看到趙曉玥無意識的攆著雞,把一隻小公雞給攆到了牆角立刻伸手指了一下站在牆角的那隻小公雞,指揮趙曉玥去抓那隻。

  趙曉玥這時也看到了這隻小公雞,伸著手像是看到了小羅莉的怪叔叔一下,張開了雙臂一臉垂涎的樣子:「小公雞,小公雞,別跑,別跑啊,我來啦!」

  這話聽的溫煦差點兒沒有樂出聲來,看著她和小公雞對峙,溫煦不由的催促說道:「行了,你和雞磨嘰什麼呢,伸手去抓啊」。

  趙曉玥居然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在安撫它的情緒!」

  聽她這麼有理,溫煦懟道:「安撫好了沒有?」

  「好了!」

  說完趙曉玥就徑直的伸手雙臂,對著牆角的小公雞叉了過去,溫煦說的叉是真的叉啊,這丫頭都不知道把胳膊往一快攏的,等著她知道了,牆角的小公雞也扇著翅膀飛了起來。看到小公雞飛了起來,趙曉玥下意識不是伸手去抓,而是把臉往身後扽,整張臉縮成了一團,生怕雞撲到向自己,這樣還不算完,居然還閉上了眼。

  這樣的造型怎麼可能捉住雞?

  已經飛起了來的小公雞直接雙腳一踩她的胳膊,然後站到了她的腦袋上,瞬間留下了一坨雞屎之後,扇著翅膀跳走了。

  覺得腦門上有點兒東西,趙曉玥下意識的伸手一摸一看,立刻嫌棄道:「哎吖!」

  整個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溫煦這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著溫煦回過神來的時候,趙曉玥的頭頂上已經頂了一坨雞屎。

  「快點,快點兒去洗洗吧!」

  溫煦強忍著笑,從棚子裡摸出了一個水瓢。

  「這怎麼洗啊?」趙曉玥這時說話都帶著哭腔啦。

  這個時候看到剛才的那隻小公雞在自己幾米遠的地方閒庭信步,不由的恨恨的說道:「師傅,今天就殺它!」

  「行了,你先去洗洗頭上的雞屎,我一定把它給捉住,今天雞肉你多吃兩塊」把手中的瓢往她的懷裡一塞,溫煦邁步向著小公雞走了過去。

  裝作無意,溫煦走到了小公雞的身邊,突然一彎腰,閃電一般的抄了一下手瞬間就把小公雞按倒在了地上,小公雞旁邊其它的雞同樣被溫煦的動作嚇了一跳,紛紛的咯咯叫著跑到了一邊。

  伸手抓住了小公雞,把兩個翅膀這麼一拎提在了手上,溫煦對著趙曉玥示意了一下:「行了,抓住了,你快點兒去把腦袋上的雞屎給洗了,也將就著衝一衝,等著回家你再用洗髮水把頭好好的洗一洗!」

  腦袋上頂著坨雞屎的趙曉玥走到溫煦的身邊,伸手輕輕的抽了小公雞一個耳光,然後才拿著瓢走到了塘子邊上,伸手舀水衝了衝頭髮。

  幾瓢水下去,趙曉玥就在塘邊喊了:「師傅,還有沒有啦?」

  溫煦走過去一看,差不多把雞屎都給沖掉了,於是點頭說道:「行了,沒有了!」

  聽到溫煦這麼說,趙曉玥使勁的甩了一幾下自己的頭髮,然後也不再紮了就這麼披在肩上,跟在溫煦的身後回家。

  到了民宿的路口,溫煦先是去民宿的入住點兒,給趙曉玥拿了鑰匙,兩人這才回家準備午飯。

  到家的第一步,趙曉玥自然是帶著自己的行李回自己的小屋去洗澡,而溫煦呢,在雞脖子上抹了一刀之後,把倒黴的小公雞淋了一小碗的血,扔到了地上,任它掙扎之後開始燒水撥雞毛準備做午飯。

  溫煦坐在小屋門口的露臺上,躲在樹蔭里正擇著菜呢,一抬頭看到師尚真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咦,今天怎麼這麼早?良心發現啦,知道幹活啦?」溫煦笑著拿師尚真打起了趣來。

  「我是來轉轉,聽說你在明珠的女徒弟過來了,我挺好奇的,你個it青年還有帶徒弟這一說?」

  說完師尚真就伸著腦袋四下裡張望,估計是找趙曉玥的身影。

  溫煦也沒有多想,笑著說道:「她正在她的屋裡洗澡呢,非要捉雞,最後被小公雞拉了一泡屎在這兒」。

  話說到這兒,溫煦伸手指了一下腦袋。

  師尚真聽了這事兒覺得挺詫異的,能別小雞在頭上拉屎的也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於是笑著問道:「這麼巧?」

  看到溫煦點了點頭,師尚真拉了個椅子坐到了溫煦的對面,彎腰伸手抓起了十來根韭菜,輕輕的用手指捋著枯葉雜物,直到韭菜的根葉上都乾淨了,這才算是擇好。

  「今天吃什麼?」

  「韭菜蝦米,鹽水河蝦,紅燒雞塊……」

  報出了菜名,師尚真就問了一句:「一頓兩個蝦,掉蝦窩裡去了?」

  「客人想吃,就饞河裡的小河蝦呢」溫煦笑著說道。

  兩人正說著呢,趙曉玥從自己的小屋裡走了出來,雖說住在隔壁,但是兩個屋子的露臺是不通的,中間還隔著兩米多的過道。

  「你好,我叫趙曉玥,是溫師傅的徒弟」

  看到師尚真,趙曉玥又一次自我介紹了起來。

  「你好,我是師尚真,是這裡的村主任」師尚真抬頭對著趙曉玥笑了笑,然後也介紹了一下自己。

  「師傅,師主任長的好漂亮啊」

  「你也挺漂亮的啊」

  溫煦看這兩女人相互吹捧,自覺得垂下了頭,繼續擇著手中的菜。

  很快,溫煦就深刻的體會到了一句話,女人從不認識到惺惺相惜,只要短短的三句話,沒有兩分鐘,師尚真和趙曉玥倆人就隔著欄杆熱聊了起來,從化妝品、服裝一直聊到了明珠的房價。簡直是無所不談。

  看這倆女人談的這麼熱絡,溫煦決定不去打擾她們聊天,自己端著擇好的韭菜拎上小公雞然後去了做飯的地方開始做飯燒菜。

  小公雞的雞雜,溫煦一看也不能扔了啊,反正韭菜也多,順手就用韭菜給炒了,於是今天中午的菜就成了五菜一湯,三人五菜一湯的標準加上溫煦的手藝那真是錯不了,直吃的兩個閒人不住的點頭。

  「師傅,師主任說能幫我租到便宜的店面」

  剛開始吃飯,趙曉玥就對溫煦眉開眼笑的報告起了好消息。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5-14 17:17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9 17:16
第277章 貪玩耍

  明珠店面市口不錯的哪可能便宜?而且一便宜還好幾萬,聽了這話溫煦不由的抬頭看了師尚真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這麼用目光在她的臉上掃了一下,然後收回了目光,繼續吃自己的飯。

  就是這一掃,師尚真明白了溫煦的意思,笑著解釋說道:「我一個堂姐在明珠有幾個鋪面,地勢還挺不錯的,不過她人現在人在法國,一直讓我幫她照看著,錢多個幾萬少個幾萬她也無所謂的。也真是巧了,前兩天才和我說讓我幫她管著這幾個鋪子,今天曉玥就要租鋪子開店,要是再早上幾天或者晚上幾天我都幫不上什麼忙」。

  「哦!」

  聽到師尚真這麼一說,溫煦也就哦了一聲,她的這個解釋在溫煦看來漏洞太多了,但是她想便宜幾萬租給趙曉玥那是她們之間的事情,溫煦也不好說,要師尚真貴上幾萬租給趙曉玥,因為這事表面上和自己沒有啥大關係啊。

  溫煦剛哦完,那邊師尚真的電話響了起來,師尚真拿起來一看,對著溫煦示意了一下。

  看了一下師尚真手機的屏幕,上面赫然寫著卓奕晴三個字,溫煦笑了笑:「一準兒是過來問你三個小院的事情!」

  溫煦這邊說著話,哪邊師尚真已經按了通話。

  「嗯,你放心吧,三個院子都給你那些朋友準備好了,你的兩個大院子只收服務費,另外的一棟小院正常收費,你看可不可以?」師尚真抱著電話一邊吃一邊說。

  「我?我在你男朋友這邊吃飯呢,還有溫煦明珠來的女徒弟,等會兒給你發個照片過去,看我們今兒中午吃的什麼」師尚真笑著說道。

  「不看?不看也得看!好了,我和他說」

  說完掛了電話,抬頭對著溫煦說道:「你女友讓我告訴你,明天下午她的人馬就到,另外還有幾條狗也過來,說是大概有十來輛車」。

  「跟我沒多大關係,住你的房子接待也是你」溫煦淡淡的說道。

  看著溫煦的樣子,師尚真不知道說什麼好,總覺得這人有的時候挺讓人感動的,有的時候說話又氣的人半死,乾脆不理他,把溫煦晾到一邊。

  桌上一共仨人,已經晾了一個,那剩下只能和趙曉玥說話了。

  「曉玥,你下午準備幹什麼?如果沒事的話,跟我去抓田螺去,這裡的田螺最好吃了,等著晚上的時候我給你煮一盤子送過來,邊看電視邊吃田螺真是一種享受!」師尚真對著趙曉玥誘惑著說道。

  趙曉玥一聽有田螺吃,立刻就有點兒動搖了,望著溫煦一時間有點兒不知道是該磨面呢,還是該去和師尚真一起抓田螺。

  想了一會兒,趙曉玥這邊才按下了抓田螺的心,帶著遺憾對著師尚真說道::「尚真姐,我這次是來學習做麵包的,等我學會了再去抓田螺,現在還是辦正事要緊!」

  「行,那你下午就跟著他學磨面吧,有機會我再帶你下河去摸田螺」師尚真看這小丫頭還挺靠譜的,於是笑著讓趙曉玥先幹正事。

  仨人一起吃完了飯,溫煦推開了碗,刷碗整理桌子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兩個女人的身上,今天是師尚真算是討到了便宜,趙曉玥一吃完搶著幹活,所以她也就落了個清閒活兒,收拾碗擦桌子。

  而溫煦呢,則是給自己泡了一壺茶,躺在自己的床上看電視。

  「師傅,事情我都幹完了,咱們開始去磨坊吧」趙曉玥一干完了活兒,立刻元氣滿滿的蹦到了溫煦的房門口,衝著溫煦大聲的說道。

  溫煦則是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陽說道:「現在這麼大的太陽,你想熱死人啊!」

  「師傅,我不怕熱!」

  溫煦直接回復了一句:「你不怕熱,驢怕熱啊,這麼熱的天氣你把它送到磨坊裡去拉磨,別弄出什麼毛病來,你先回屋去睡個午覺,等太陽不是那麼熱了,我們再去磨麵粉」。

  「哦!」

  聽到溫煦說這天驢會熱,趙曉玥這才轉頭走開了,不過沒有一分鐘,她居然又轉了回來,對著溫煦問道:「師傅,那我和尚真姐去摸田螺去了,你要是找我的時候打電話給我!」

  溫煦看著她說了一句:「你可真行!這麼熱的天去河裡摸田螺,不怕晒的跟黑碳頭似的那你放心大膽的去!」

  聽到溫煦這麼說,趙曉玥轉身就跑了。然後溫煦就聽到屋裡兩個女人唧唧喳喳的聲音,由近到遠,隨著啪了一聲關門聲,消失在了自己的耳畔。

  沒人吵了,溫煦關上了電視,躺在床上吹著涼爽空調美美的睡起了小午覺。等著一覺睡醒的時候,太陽已經有點兒偏西了,雖說氣溫還挺高的,不過已經比一點多鐘的時候好太多了。

  穿好了衣服,出了門,溫煦直接就撥起了趙曉玥的電話,連著撥了兩次,鈴聲響了快一分鐘都沒有人接,溫煦就明白自家這小徒弟估計是玩的嗨過了頭。

  走到了村口,拉了幾個精力十足在娃兒蛋子,溫煦問了師尚真在哪裡抓田螺,家長裡短的事兒得問村裡的婦人,找人那得問這些小孩子了,尤其是這種捉魚摸蝦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大致的點兒。

  這麼一問,果然就被溫煦問出來了,於是就想著邁步去把趙曉玥給叫回來。

  不過剛走了一步,溫煦靈機一動,就把主意打到了身邊的娃蛋子身上:「你們誰跑去師主任抓田螺的河裡把我的徒弟給我叫回來,明天我做麵包的時候,不光是分給他吃,而且還多給兩個讓他帶回家!」

  聽到溫煦許下了這好處,一撥子小子丫頭,立刻就躥了出去,跑的慢的急的在後面直叫喚,在更後面的還有幾個是光著腚的兩三歲的小傢伙,一個個光溜溜的雖是不雅,但是跑的卻是賊快的!

  人有人去叫了,溫煦自己則是慢慢悠悠的沿著蔭涼一直走到了遲老爺子家的院門口,溫煦家裡的糧食能搬的都搬到了老爺子家裡存著呢,所以,磨面的糧食還得從老爺子家裡拿。

  遲老爺子家的院子大門跟本沒有關,溫煦站到了門口,一抬眼看到老爺子現在正光著胳膊,坐在院中的涼棚下面,涼棚的上面則是長的密密實實絲瓜藤,一個個一指多長還沒有長成的小絲瓜,前頭掛著大大小小的淡黃色的小花,喜氣盈盈的掛在了架子上。

  「喲,老爺子,您這麼睡不熱啊,也不回屋裡開個空調?省錢也不能這麼省啊!」溫煦看到老爺子手中的蒲扇還不住的搖著,那肯定就沒有睡著啊,於是一邊說著一邊往院裡來。

  溫煦一進門,棟樑的兒子立刻擺著尾巴就迎了上來,開心的蹭著溫煦的腿,小傢伙現在長的也有模有樣了,幾個月大現在已經可以看出成年時候的壯實勁了,加上遲老爺子養的也用心,所以小傢伙長的特別的精神。

  伸手在狗頭上抓了兩把,溫煦一屁股歪到了榻上,看到榻上的小几中間有茶壺,茶壺也不大,不是手執的那種壺,而是帶著提把的斟茶的壺,不過這壺也不大,通體白瓷的,上面還畫著幾株墨竹,還挺有雅意的。

  提起茶壺搖了搖,發現裡面有水,於是翻過了托盤裡的一隻乾淨茶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仰頭就倒進了嘴裡。

  遲老爺子側了一下腦袋,看溫煦很沒有品的喝茶水,轉過了頭,繼續眯著眼睛搖自己的扇子:「熱?你們年輕人沒個靜氣的才會熱,老話說的好心靜自然涼,老頭子我現在心如明鏡,自然不熱!你小子這個時候怎麼過來我這裡?看房子不是這個點兒吧?」

  天氣這麼熱,幹活的工人現在都休息了,就算是趕工也沒有這麼趕的啊,別活兒沒幹多少再把工人給弄中暑囉。所以溫煦這邊要求,只要氣溫高下午吃完飯到三點,讓工人好好的休息,晚上的時候可以帶點兒晚,反正他們在這裡也沒有回不回家一說的,人人都離家兩三百里,天天回家這活兒誰幹啊。

  「不看房子,過來弄袋子麥子,我徒弟過來想跟我學做麵包的手藝,這不,我準備從磨麵粉開始教!」溫煦放到了手中的杯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突然間,老爺了想起來自己壺裡泡的什麼茶了,立刻有點兒心疼了:「你小子牛飲啊,我這是上好的碧螺春,以前一個學生孝敬我的,我自己都不太捨得喝的,你小子直接就差扯開了嗓子眼往裡倒了」。

  聽說是上好的碧螺春,溫煦這由的砸吧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覺得的確是滿口留香的,於是讚道:「這茶還真不錯!」

  遲老爺子這時翻身盤腿坐了起來,從溫煦的手中搶過了茶壺:「你小子也懂品茶?笑話!」

  「什麼事情總是從不懂到懂的嘛!」溫煦說著端起了桌上的杯子,這下子開始慢慢的品了起來,你還別說,這麼一喝還真有這麼一點兒味道,帶著茶香的茶水一進了肚子,在舌間轉了兩圈,似乎空氣都涼了幾分。

  「你的糧食都在後面的小倉庫裡,你自己去拿好了」

  看著溫煦這邊開始裝模做樣品起了茶,遲老爺子立刻出言趕溫煦走了,老爺子覺得自己這要是不趕人的話,自家這壺茶是喝不到幾口了,就算是現在已經一半的茶水到了溫煦的肚子裡啦。

  溫煦也不是來喝茶的,聽到老爺了這麼說,站起來直接去他家的庫房裡扛了一袋子的小麥出來,直接扛到了磨坊,放下了小麥之後,溫煦又去『牽驢』。

  等著驢子牽回來,溫煦沒有把自己的徒弟等回來,反而把馬老師給等來了。

  「溫煦,你要做麵包?那我也跟著學學,上次學了做了幾次都沒有你做的好吃!這次好好的找個竅門」馬老師笑著說道。

  溫煦明白,馬老師做的不好,手藝是個問題,最為主要的就是沒有溫煦空間裡成長的小麥,她想做出接近溫煦口味的麵包,估計得等今天村裡的小麥長熟才可以,二來就是磨麵粉也沒有溫煦這麼講究。

  「行啊!」溫煦笑著答應了下來。

  手中牽著驢,站著和馬老師聊了快十分鐘,溫煦才看到趙曉玥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師傅,師傅,我來晚了」趙曉玥氣喘吁吁的說道。

  馬老師看到了趙曉玥,笑著說道:「你這姑娘掉泥裡去啦?這身上怎麼泥清點點的?要到我們家先洗洗去?」

  現在趙曉玥,褲角上沾了一大片的泥巴,也不光是褲腳了,連著袖口都沾了泥。

  溫煦望著她打趣說道:「可以啊,師尚真帶著你去摸田螺能摸出這樣的效果來,我跟你說也真沒誰啦!」

  「不光是摸田螺,我還跟著幾個大孩子們一起捉螃蟹去了,一個個都這麼大的螃蟹!」

  說起了螃蟹,趙曉玥的興奮勁兒又上來了:「我和尚真姐摸的少,就摸了一隻,但是那幫孩子們摸的多,聽說我們要吃孩子們大方的又送了我們三隻,而且全是母的,等著晚上的時候蒸著吃!」

  「你們倆真夠可以的,兩人摸了一隻,還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模樣?」溫煦笑道。

  馬老師聽了笑著說道:「這時候的螃蟹沒黃沒膏的有什麼好吃的,就能吃個味兒,你要是想吃好吃的,去你師傅家的塘裡讓他給你起河蚌,燉個鹹肉河蚌煲,那才叫鮮呢!」

  「馬老師,咱們能現在不先說吃嗎?」溫煦笑著說完,對著趙曉玥指了一下馬老師家的小院子:「去院子裡洗洗手去,就你這髒手,磨出來的麵粉誰有胃口吃!」

  馬老師伸手拉著趙曉玥:「走,我給你弄條毛巾,把身上的泥點子也擦擦!」

  於是馬老師拉著趙曉玥去打理個人衛生,溫煦這邊則是繼續無聊,沒事幹抬頭望望樹上被太陽晒的同樣打蔫的猴子。

  就這麼一看,溫煦發現了一個問題,猴群似乎又壯大了一些,現在不少母猴子的手中都抱上了小猴子,事情證明可汗傳宗接代的事情辦的還挺順利的。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4-23 21:58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4-19 17:17
第278章 富了招騙子

  「溫煦,你也不過去看看?」遲老爺子握著手中的棋子,緊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下一步該在哪裡落子,隨口對著溫煦來了一句。

  溫煦現在心情很好,眼看著這盤棋就要贏了,臉上的笑容那是掩飾不住的,望著棋盤嘿嘿樂呵著說道:「急什麼,您這盤棋離著滅亡也沒有幾步啦,等這局完了我再去磨坊看她們乾的怎麼樣了,現在嘛,不急,不急!」

  說著溫煦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水,喝完了還故意發出了一聲大大的啊聲。惹的遲老爺子直翻白眼。

  這個時候,馬老師和趙曉玥兩人正的磨坊裡看著大棕驢磨麵粉,一道道白麵從磨上不斷的灑落下來,兩人交替上前把落入臼裡的面箭掃在一起。

  馬老師問道:「曉玥,你真的準備開個麵包店?這東西擺在明珠那樣的環境裡能賺錢嘛,便宜了虧本,貴了又沒什麼人買?」

  聽到趙曉玥說準備在明珠很不錯的市口開一家麵包店,馬老師覺得這生意有點兒懸乎,於是一邊幹著活一邊和趙曉玥討論這個事情。

  趙曉玥說道:「我師傅做的麵包挺好吃的,不光是我喜歡,我的同事只要吃過了也說喜歡,連我們公司的幾個老外吃了都稱讚呢,我想這樣的麵包肯定是不差銷路的!」

  以趙曉玥的性子,想到了就去幹,你想讓她接多深的調研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事情,在她的腦海裡別說是做生意了,就是生活也都是挺簡單的。

  她沒有想過要拿麵包去賺多少錢,她只是想著這麼好吃的麵包肯定有人喜歡,有人喜歡那就是有銷路,加上她自己又喜歡吃這樣的麵包,所以她才決定開這個麵包房,老實說她的創業,主要是自己想天天吃到這麼好吃的麵包,第二是推廣,最後才是賺錢。

  馬老師聽到這孩子這麼說,心中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對於馬老師這一代人來講,很多時候創業末考慮勝先考慮敗,像趙曉玥這樣做事,在她們看來有點兒太冒險了一些。

  雖說心中這麼想,但是馬老師並沒有表現出來,更沒有繼續旁敲側擊的去勸什麼,現在說這麼多,那不是顯得交淺言深嘛。

  「你跟溫煦是怎麼認識的?在一個公司?」

  趙曉玥點頭嗯了一聲,說道:「我一畢業進公司的時候,就被分在了師傅手下學習,師傅很厲害的,那時候很多一進公司的什麼碩士啊,博士啊還對師傅不服氣,不過一輪到解決問題的時候,書本上的東西幫不上大忙,這下子就顯出師傅的水準來了……」。

  人家問兩人怎麼認識的,趙曉玥這邊突突的說了一大通,全都是說的溫煦如何如何厲害。馬老師一聽就知道這小丫頭對於溫煦的祟拜是發自內心的。

  「小心!」

  馬老師看到小丫頭站住了,而且大棕驢現在已經站到了趙曉玥的身後,不由的出聲提醒了一聲。

  趙曉玥被馬老師的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跳到了門口,然後有點兒驚魂未定的對著馬老師問道:「怎麼啦,怎麼啦?」

  馬老師伸手一指大棕驢:「這驢子性子不好,整個村裡除了它主人溫煦,其它人見誰上去都是一口,平時還不怎麼樣,但是讓它幹活的時候脾氣特別的壞,剛才就差點兒走到你背後,我要是不提醒你,說不準就給你來一下子」。

  「驢子還咬人?」趙曉玥驚奇的問道。

  馬老師說道:「那是自然的,被逼的急了豬都咬人,別提驢子啦!行了,你只在掃面的時候跟在它的後面就行了,也別太近,感覺到有人在它身後的時候還會尥蹶子!」

  聽到馬老師這麼一說,趙曉玥覺得自己的眼前拉磨的不是一頭驢,而是個壞脾氣的惡魔似的,不過當趙曉玥的目光落到了大棕驢身上的時候,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麼『老實』拉磨的一頭棕驢,會是個壞脾氣的。

  等著這一撥麵粉快磨好了,吊斗裡已經幾乎看不到麵粉了,這時馬老師說道:「曉玥你在這裡看著把這一點兒磨完,我去叫溫煦過來看看,到磨了這麼多遍了,還不成啊?」

  說著馬老師抬腳出了磨坊回家去叫溫煦。

  這時候的趙曉玥則是望著大棕驢,和驢說起了話來:「喂,驢子?你的脾氣沒有這麼壞吧,你別咬我,我伸手摸摸你的耳朵可不可以?」

  說完趙曉玥對著大棕驢伸出了手,手還沒有夠到驢耳朵呢,大棕驢立刻張開了嘴向著趙曉玥咬了過來,虧得趙曉玥這邊一直提防著,手縮的快,要不是一準兒就要實打實的捱上這一下子。

  雖說縮回了手,但是趙曉玥還是被驚出了一身的細毛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你還真是挺陰險的,雖然想偷襲我!我跟你說,這樣是不對的,咬人是很可恥的事情……」。

  趙曉玥這邊和大棕驢居然還講起了道理來了。

  溫煦走到了門口,聽到趙曉玥這邊嘴裡住的嘟囔著,順口問了一聲:「你幹什麼呢?」

  「和大棕驢談心呢,剛才差點兒被它給咬到」

  溫煦聽到差點兒就沒有多想,順口說道:「你別理它,這東西一干活的時候就心情不好,平時的時候脾氣還是挺不錯的,至少不會亂咬人!當它幹活的時候你就要小心一點兒啦,這個時候,除了我之外沒人不咬!」

  說著溫煦來到了磨坊的旁邊,伸手在面上抓了一把面放到了手心,用一根手指輕輕的碾了碾。

  覺得這頭一茬磨的差不多了於是點頭說道:「這一茬子好了,裝起三分之一來,然後剩下的繼續磨!」

  「還磨?」趙曉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都有點兒暗了」

  「這是準備下雨呢,你在住習慣就知道,每天差不多到這個點兒,溫家村這裡準時有一場雨」說到這裡,溫煦伸手點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現在才五點出點兒頭,剩下的再磨上一個半小時就差不多了,快點兒磨吧,別磨蹭了!想做好的麵包那這麼容易的」。

  說完溫煦轉身就出了磨坊。

  馬老師這邊望著溫煦的背影說道:「別和老頭子下棋了,讓他把廚房裡的菜給擇一下,等會兒我回去做飯!」

  「知道了,現在這個點兒誰下棋啊,我也去弄點兒菜準備做晚飯了」溫煦頭也不回的繼續走。

  留著兩人在磨坊繼續磨面,溫煦則是摘了菜然後回家做飯,等著一到了廚房,外面豆大的雨點兒立刻從天而降,整個室外的氣溫也立刻為之一涼。

  炒了幾個菜,順帶著把兩人下午捉的幾隻螃蟹也上了鍋蒸,等著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了的時候,外面的雨也差不多停了,當然了天色也跟著黑了下來。

  把飯菜提回屋裡,溫煦又重新出發去磨坊那邊叫趙曉玥吃飯。

  剛走到了村口,看到有個婦人鬼鬼祟祟的打自己的身邊路過,看了一眼,溫煦就知道這個不是自己村的人,而且看著樣子更不可能是來住宿的。

  於是溫煦出聲把她給叫住了:「那位大姐,你來我們村做什麼的?」

  「我找人!」

  聽到溫煦叫自己,那個婦人站住了轉頭從臉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裝作很平靜的樣子對著溫煦回了一句。

  「找人?你找誰啊?」溫煦問道。

  「我說你這個小夥子,你們溫家村是龍潭虎啊,我進來還得經過政治審查?再說了我來找誰用的著告訴你嗎?」這個婦人聽到溫煦問個沒完沒了啦,於是出口開始懟起了溫煦。

  溫煦笑了笑說道:「村裡剛遭了賊,我這裡也是小心一點兒」

  沒有等溫煦把話說完,這個婦人的臉色就變了,惱怒的說道:「你當我是賊啊?我跟你說小夥子,說話注意一點兒,別賊不賊的!」

  婦人這話說的就大聲了,帶著一點兒吵架的架式。

  這麼大聲的說話,又是在靜謐的村子裡,自然而然的就傳出了老遠,很快就引來了圍觀者。

  「沒有說你是賊,只是想問你是來幹什麼的!」溫煦看到她有點兒鬼鬼祟祟的,自然要問個清楚。

  「你就是這個意思,我找認用的著和你這小夥子說嘛,你是誰警察啊……」

  婦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有人把婦人給認了出來:「張大姐?」

  婦人聞立轉頭一看,愣了一會兒這才有點兒不確定的說道::「錢家妹子?」看到對面來的老婦人點了點頭,這位婦人立刻眉開眼笑了起來。

  溫煦一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四嫂,也就是溫世傑的媳婦,於是說道:「要是早說你來找四嫂不就行了嘛」。

  「年輕人,你一說話這麼衝誰有興趣理你!」這位姓張的婦人拿自己的目光掃了一下溫煦,然後走到了錢嫂子的旁邊,開始打起了招呼。

  錢嫂子似乎是被這位婦人的熱情給弄的一愣,回過神來之後就把人往自己的家裡帶。

  溫煦一看人家這邊真的是來找人,於是又繼續向著走,只是還沒有走十來米,就聽到路邊有人在嘀咕:「這人怎麼來啦?」

  「你認識這人?」溫煦看到說話的人是廣禮的媳婦鄭清清,並且聽她說的話中透著一點兒奇怪,於是張口問了一句。

  鄭清清望著那婦人和錢家嬸子進了院子之後,對著溫煦說道:「這婦人是敬耶穌會的,手下有不少人呢,定期都會舉行唱經啊之類的活動」。

  聽到鄭清清這麼說,溫煦覺得這是正常的宗教活動,沒什麼奇怪的,咱們國內的政策是宗教自由,信不信教的全憑自己的喜好。而且溫煦知道基督教在臨江省的農村還法挺有市場的,信這東西的人可不少,找一種精神寄託沒什麼不好的,總比有事沒事湊在一起賭錢好吧。

  「有個信仰也挺不錯」溫煦順口說了一句。

  鄭清清撇了一下嘴:「什麼信仰,騙錢的還差不多,這老娘們靠著這東西斂財,家裡仨兒子全都蓋起了將軍樓!」

  「哦,有這事兒?」

  溫煦聽了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以前自己在老家的時候就接觸過所謂的敬耶穌的人,每到週日就聚在一起由人領著坐在一起讀什麼類似於經之類的,還唱什麼歌,一直以來溫煦都認為挺正常的,也挺好的,雖說信的人通常以五十往上的婦人居多,不過這信仰也不分男女老少嘛。

  鄭清清說道:「可不是嘛!你知道信這東西又不是白信的,一個季要交兩百塊錢,有些老娘們平時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的,但是交這個錢那叫一個積極啊,想想看一個人兩百,手底下要有一兩百人,那就多少錢啦?這老娘們的手下,何止一兩百,最少有五百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溫煦問道。

  鄭清清撇了一嘴:「這老娘們想拉我媽進去,我媽這邊一聽說要交錢就沒有入,回來和我說的」。

  溫煦聽了這話,覺得這很可能就是一個披著基督教外衣的斂財騙子,想了一下嘆了口氣,哭笑不得的說道:「咱們村這是有錢啦,連騙子都盯上咱們了!」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5-14 17:2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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