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5.第1205章該打就打
司徒鵬此時頗為得意,還以為雲天已經被他威嚇住了,正在他準備以高姿態接受雲天的祈求,並藉機羞辱雲天一番的時候,就听到雲天冷笑一聲,道:“要打就打,囉嗦些什麼!”
司徒鵬正在得意中,聽到雲天的話,先是一愣,旋即暴跳如雷,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給了雲天一份面子,對方卻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如此態度怎能不讓他惱羞成怒?
這司徒鵬大聲地咆哮道:“你這無恥的傢伙,給你三分薄面,竟然敢如此囂張,我司徒鵬一向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是在玄道宗,也沒有幾個人敢跟我硬頂,小子,你這次死定了,今天我就讓你嚐嚐被圍攻的滋味!”
說完,那司徒鵬對著身邊的人怒吼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狠狠地打,打死他!”
那些人無奈地對望一眼,呼啦啦一下子圍上去七八個人,這些人也知道云天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若是人手少了,被他各個擊破反而不好,所以倒不如一鼓作氣沖過去,憑藉人數的優勢,讓雲天雙拳難敵四手。
其實這些人一邊壓上一邊心中也是不斷腹誹,這司徒鵬的確是玄道宗四大家族之一司徒家的嫡系子孫,其又是玄道宗兩大超級天才之一的司徒廣的表弟,此人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一向都是橫衝直撞目中無人,如今在雲天面前吃了虧,當然不甘心,一定要找回來。
只不過這司徒鵬平日里是在窩裡橫慣了,現在雲天卻不肯慣著他這個臭毛病,所以這司徒鵬在雲天面前,頭一次吃癟了。也正是這個原因,使得司徒鵬怒不可遏,簡直是失去了理智,不惜代價都要把雲天擊敗,以挽回自己的面子。不過這只隊伍人數本來就不多,因為最初的計劃,就是在後面由大隊人馬牽扯住可能的追兵,然後他們一行人安全地把押送的人送回到自己的營地裡去,此時這本來就不多的十幾個人一下子分出去七八個人圍困雲天,剩下的人就只剩下四五個,這其中還有兩個人守在司徒鵬的身邊,此時看護著那個被押送著的女人的人,就只剩下了兩個。
雲天見到大部分人被吸引到了自己的身邊,嘴角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只見他突然一抬手,只見一道紅光脫手而出,瞬間便飛臨對方的頭頂。而後這紅光迅速擴展,很快便將周圍很大的範圍覆蓋。
司徒鵬等人莫名其妙地仰著頭看著天,眼睜睜地看著那道紅雲很快將周圍一定範圍之內完全覆蓋,此時眾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一臉的木然。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東西?”司徒鵬嚷道,不過他的一眾下屬也同樣是莫名其妙的表情,因為他們也同樣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就在這一群人仰首望天的時候,雲天的身形詭異地一晃,轉瞬間便有四道人影出現在他的身邊,幾乎就在同一時候,之前抬著頭望向天空的所有人都同時低頭,滿臉震驚地望向雲天。
此時不由得這些人不關注云天,因為此時突然現身的四個人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實在太令人震撼。
這是怎樣的氣息啊,其中充滿了陰冷、邪惡、嗜血、殘忍,而那四個人的眼神中就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殘暴味道,讓每一個人都心中忐忑不安。
若非這試煉空間安全區域面積太小,雲天也不打算調動真龍血殺和四大殭屍王,可眼下對方的援軍也轉眼就到,留給雲天的時間並不多,他必須速戰速決,盡快解決戰鬥,所以此時雲天也不惜召喚出四大殭屍王來作為助力。
四大殭屍王並不是魔族的範疇,即便是在武修界的正史中也有記載,對於其身份的界定,就在於能夠駕馭它們的人是誰。
而云天釋放出真龍血殺,可以遮蔽住周圍的靈識探測,所以他施展起來也是毫無忌憚。
雲天突然的手段,把對方嚇了一跳,連司徒鵬都未免有些心慌,不過出於對自己家族的盲目自信,以及對自己表哥的盲目崇拜,使得司徒鵬還是被瘋狂沖昏了頭腦,徹底地失去了理智。
“他不過是紙老虎一隻,怕什麼,都給我上,給我上!”司徒鵬在後面壓陣,催促著一眾手下緊緊張張地走到了雲天的面前。
“還愣著做什麼,把他給我收拾掉,誰能第一個把他打倒,我有重賞,如果能打殘廢了他,我會向宗門舉薦,誰能殺了他,我會將其收入司徒家!”這司徒鵬囂張地狂叫著。
不過雖然這司徒鵬是有些囂張,但玄道宗四大勢力之一的司徒家這名頭可不是鬧著玩的,之所以司徒鵬會養成這麼一個目中無人的性格,其實也與司徒家族對其疏於管教,較少培養有著直接的關係。
只是眼下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司徒鵬眼下對雲天狠得牙癢癢,他恨不能把雲天盡快乾掉,而且此時雲天釋放出來的這團紅雲讓人感到心悸,因此他醒過神來,就立即催促手下圍攻雲天。
之前完全陷入發楞狀態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就要再度向雲天發動攻擊,可此時他們就發現,之前那道頭頂上的紅雲,突然之間就降落在了眾人周圍,然後,天就一下子暗了下來,滿眼觸及的皆是血紅的顏色。
幾乎就是一瞬間,那紅雲便將玄道宗大部分人覆蓋在其中,只留下押送女子的那兩個人,而此時雲天的身形卻是突然自那兩人的面前現身,面無表情地望著二人。
“你、你把我們的同伴弄到哪裡去了?”其中一人驚呼道。
雲天冷笑一聲,也不回話,只是在一步步地逼近對方。
“你、你究竟想怎樣?你可知道,我們是玄道宗的人,若是你識相,就趕緊離開,如果你冥頑不靈,得罪了我玄道宗,我玄道宗……”
那人的話音未落,就听雲天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語,冷冰冰地說道:“玄道宗又怎地,該打就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