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無限煉金術師 作者:騷年不知愁滋味 (連載中)

 
mk2258 2016-12-18 12:20:2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9 215395
JACK77995566-2 發表於 2017-5-1 08:44

15遇妖

   

    決定了行萬里路,在旅程尋找答案,楚辭將心問暫時擱置,刷新精神狀態。

    “紫英,既然你沒事了,那快點跟我回去見見夢璃。”

    柳世封見糊弄過去了,不免松了一口氣,急忙扯著楚辭回城。

    “夢璃小姐?她怎麼了?”楚辭疑惑。

    “自從你失蹤,夢璃茶不思飯不想,人也消瘦了,我希望你回去見見她。”柳世封不斷唉聲嘆氣。

    因為我的原因?楚辭略顯遲疑,看這情況,人家小蘿莉八成是把自己記住了,難不成自個兒要提前ntr了雲天河童鞋?這可不妙。

    楚辭心里七上八下,不管是自個兒自作多情想岔了,或是確有其事,至少他沒有勾搭未成年小女孩的意思,說出去別人會報警喊警察叔叔的。

    叮囑青女俠幾句,讓她等著外出未歸的厲江流,楚辭隨著柳世封回到壽陽。

    一回縣令府,柳世封就拉著楚辭朝柳夢璃的閨房走,反正兩人都是未成年,也不忌諱男女之別。

    隨著兩人前後進入柳夢璃的閨房之內,一股極為熟悉的香味傳入了鼻中!

    楚辭稍稍露出一絲懷念之色,旋即略感失笑,前些日子,還是柳夢璃照顧著自己,沒想到自己好了,柳夢璃反而倒下去。

    “乖女兒,你看爹帶誰來了!”柳世封一進門就開始嚷嚷。

    “爹爹,您又帶誰來了。”原先如同仙樂的妙音,而今帶上幾絲虛弱和憔悴,聞之心憐。

    “夢璃小姐,是在下。”楚辭無聲吐了口氣,上前一步。沉聲問候。

     當,內間傳來座椅推倒聲,咚咚咚幾聲。門簾撩起,許久不見的少女再度相會。

    發髻散亂。臉頰憔悴,眼波哀戚,著實不像半個月前的婷婷少女。

    柳夢璃急走幾步,似乎要抓住楚辭,手伸了伸,停在半空,嘴唇微動︰“慕容公子,身體如何。傷勢好了嗎?還有...”

    “夢璃小姐。”楚辭清晰堅定地打斷柳夢璃的關心,溫聲道︰“在下無妨,出去走了一圈,整個人都清醒多了,忘了知會貴府,實在罪過。”

    柳夢璃怔在原地,楚辭說話固然得體,也沒有絲毫失禮,但感覺一向敏銳的她還是察覺到楚辭語氣中的淡漠。

    “對不起。”

    柳夢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或許是為自己的無心言語。也或許是出自一個過分善良的心。

    “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在下。”

    楚辭嘴角描出一抹淡淡的苦笑,這是怎麼回事,幼年時期的柳夢璃也太過善良了吧。完全沒有長大後的典雅端莊啊。

    更要命的是,從各種小說鏡頭來看,這明擺著就是一個‘心錨’,如果掛久了,楚辭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會醞釀出怎麼樣的結果。

    “都怪在下魯莽,令夢璃小姐心憂成疾。”

    “我...我只是感覺很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那些話的。”柳夢璃眼眸里全都是自責,至今都認為是自己的話害的楚辭鑽進牛角尖。

    “那是我的修行,夢璃小姐那日不說。也總有一天會爆發出來。”楚辭溫言安慰︰“在下還要感謝夢璃小姐,提前引爆了魔障。否則等在下修為更加高深時陷入魔障,情景更凶險萬分。”

    “啊!”柳夢璃驚呼一聲。急切問道︰“那你現在呢?沒事吧?”

    “無恙,多勞柳世伯開解,在下準備啟程,行走天下,尋求一個答案。”

    “這樣啊!”柳夢璃有點不舍,回來了,又要走了,她沒有同齡的童年伙伴,遇到一個楚辭極為難得,剛有幾分好感,卻又要離開。

    “放心吧,你我有緣,自會再見。”楚辭輕聲安慰,十年後,自會有一個青鸞峰的小野人,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地闖蕩江湖,將柳夢璃帶進她的宿命。

    “有緣,再見?”柳夢璃喃喃重復,一陣悵然若失。

    楚辭趁機同柳世封道別,百般挽留都無用,等厲江流和青女俠上門,三人當日便離開壽陽縣地界,朝南走去。

    “紫英,阿青,既然你倆近來無事,可同我回苗疆一趟,苗疆風景民俗如何我也不用提前介紹,保證你們滿意。”厲江流拍著胸膛打包票。

    “不對啊,厲兄,我記得當初給你算了一卦,你是別人追殺出來的。現在帶我們回去,該不會是找我們當打手吧?”楚辭摸了摸下巴,懷疑的目光不斷打量厲江流。

    “嘿,那是兩碼事,當初是我豬油蒙了心眼,信了那個陰險小人,但我苗疆最信奉血脈,我乃黑苗大祭司,只要回去登高一呼,隨時都能取回王位。”厲江流冷笑著解釋,眼里全都是殺意,“要不是如此,那個陰險小人為何要不斷地追殺我,就是怕我回了苗疆。”

    “你確定便好。”楚辭也不多問,厲江流不是白痴他也不是萬事通,既然厲江流說沒問題,那就全交給他辦才是最好的選擇,楚辭倒是對厲江流的真名起了興趣,“厲兄,按照你的說法,你其實是苗人,那你應該有個苗名吧。”

    厲江流原本一臉黑/社會/老大惡霸狂拽酷的表情頓時煙消雲散,支支吾吾不說話,顧左右而言他。

    楚辭樂了,一看就有貓膩,語重心長道︰“厲兄,人貴交心呀!”

    青女俠也是偷笑著促狹,催促厲江流說出自己的苗名。

    “名字還是不說為妙吧,你們不知道啊,苗疆有許多詭異怪誕的降頭巫毒術,知道受降者真名,便能隔空蠱毒,實在防不勝防。”厲江流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解釋。

    “喲,堂堂苗疆大祭司,竟然還怕一個小小的降頭巫毒術。”青女俠怪聲怪氣地挪揄,楚辭也幫腔道︰“厲兄,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們的名字你可都知道了,難道還不許我們兩個非苗疆人知道你的苗名嗎?”

    “反正你們是漢人,我就用漢名,一個名字而已,有必要抓住不放嗎?”厲江流惱羞成怒,低聲吼道。

    楚辭還未繼續調侃,厲江流臉色一斂,下一秒楚辭也眯起眼楮,右手搭在腰間的短劍上。

    妖風起!

    一道火紅色的狐影閃爍在叢林間,風吹樹葉細颯聲中,厲江流听到熟悉的蛇盤吐舌聲!

    “一只狐妖,道行在三百年左右。”

    “還有一只蛇妖,大概是五百年修為。”

    (未完待續。)

    ps︰猜猜那是誰?
JACK77995566-2 發表於 2017-5-1 08:45

16被妖鄙視了

   

    妖風,是具備一定修為的妖怪才能施展的小法術,楚辭在妖林里干掉那麼多妖怪,全都是十幾年幾十年的低級妖怪,不懂法術不會修行,頂破天只能對月吐珠吸收太陰精華。

    簡單來說,狐妖和蛇妖,就跟風邪獸差不多,換算人類修為,大概相當于引氣入體中期到引氣入體巔峰,再加上妖怪的血脈之力及一身強橫的*,沒有引氣化劍的修為,很難抵擋這兩只妖怪。

    “厲兄,小心點。”

    楚辭抽出腰間失去靈性的碧霞,護在胸前。

    厲江流沒有武器,袖口生風,卻是無影無形間彈出了獨門的蠱毒,籠罩住左近範圍,同時取出兩枚藥丸遞給楚辭和青女俠服下。

    “厲大哥,你的毒有用嗎?”青女俠緊緊握著九節鞭,掌心全都是汗水,忐忑不安問道。

    楚辭瞥了青女俠一眼,腳步微移,將青女俠護在身後,再怎麼說,他和厲江流異術護體,對付妖怪比純粹的武人要來的輕松多了。

    “效果不大,但總比沒有好。”厲江流沒有隨意打包票,狐妖或許會被蠱毒影響,可蛇妖本身屬毒,抗毒性絕對不低。

    “等,走,你來決定。”雖未進苗疆地界,但怎麼也算厲江流半個地盤,遇到敵襲還是听這個老江湖的話比較好。

    “走!”厲江流取出一個封裝好的藥缽,托在手上,凝重叮囑︰“前往不要離開我五尺外。”

    說完厲江流大步行走,楚辭和青女俠緊跟其後,寸步不離,兩只妖怪興許察覺到藥缽中的危險,在三人周圍游離跟蹤。沒有進攻也沒有放棄。

    “繼續走,前面有條河,到了河邊開闊地。也能放開手腳拼一把!”厲江流低聲道︰“叢林中視野不明,光線也不好。對我們有害無利。”

    兩只妖怪也仿佛察覺到這一點,試探越來越大膽,狐妖火紅色的絨毛如同一道妖冶的狐火,時不時出現在三人左近,蛇妖盤旋在樹上飛躍,帶起響亮的樹葉婆娑聲,甚至有一次從三人腦袋上掠過。

    樹影叢稀,幾乎可以听得到河水流淌的水聲。就在這個時候,狐妖驟然一掠,亮出狹長鋒利的狐爪!

    楚辭腳一轉,移形換位,沒有脫離厲江流五尺範圍,碧霞亮閃閃的劍鋒對準狐妖的腦袋。

    狐妖在樹干上不斷跳躍,改變方向。

    楚辭的手腕在方寸間挪移,劍尖始終對準狐妖的腦袋不動,腳步不停,仿佛腦後也長了眼楮。始終身處厲江流五尺範圍內。

    狐妖尋不到破綻,在空中一個折轉,重新沒入樹影深處。而頭頂上稀疏的樹蔭也驟然停止晃動。

    沒機會!

    妖狡猾,人更沉穩!

    走出樹林的一瞬間,三人都放下心來,狐妖、蛇妖也失去了最大的屏障。

    “好了,安全了,這些妖怪狡詐無比,一旦失去優勢,絕不會窮追不舍...”厲江流繼續介紹自己的經驗,話未說完。一條成人腰粗的黑色蛇妖從樹林游曳出來,身後跟著一尾火焰皮毛的狐妖。

    “該死!”厲江流一看到兩只妖怪的模樣。顧不得丟面子,情不自禁罵了一句。看這兩只妖怪的‘毛色’,八成是純血種,七成有血脈傳承,六成特麼還在一起了!

    也難怪敢結伴出來獵食,甚至不怕三人脫離樹林,明顯是有恃無恐呀!

    “人類,離開這里!”

    正當三人以為一場惡戰在所難免的時候,狐妖突然開口,聲音柔媚勾魂。

    好嘛,連喉骨都煉化了,差不多可以修行咒術了,危險程度再升一級。

    “妖怪,你欲如何!”楚辭心中思緒百轉,懷疑兩只妖怪打算趁三人離開背後偷襲。

    “你們闖入我夫妻的領地,該是我夫妻問你們欲如何!”狐妖蹲在蛇妖旁邊,一大一小物種不同的妖怪口口聲聲說兩妖是夫妻,看起來的確很荒謬。

    但除了青女俠外,楚辭和厲江流都明白,獸有生殖隔離,妖可沒有,混血妖的成長潛力更是驚人。

    “我們是路過的!”楚辭悄悄給自己加了個觀氣術,看到兩妖頭頂的確只有妖氛青光,而無血煞紅光,心里信了六成,但面容還是緊繃不改,“是你們先偷襲我們的。”

    “偷襲?那只是個警告!”狐妖嘴角一扯,露出兩排細細的狐齒,詭異多端。

    “狐爪碎岩!”狐妖的狐爪上驟然泛起青光,狐影百現,化作數十尾真假不分的妖狐,戾氣大作,妖風四溢,刺耳的破風聲中,兩妖三人之間的地面上縱橫交錯出現無數道溝壑。

    “我若真的偷襲,你們還有命否?”狐妖猩紅的眼珠里滿是譏諷,仿佛在嘲笑三人的不自量力,“我夫妻只想潛心修行,你們別惹我們,我們也不想沾惹人類修士。”

    楚辭恍然,這就是有傳承的高級妖族和沒傳承的野生妖怪之間的區別,傳承妖族血脈中有傳承記憶,一般不輕易招惹人類,只有野生妖怪才愣頭青般,整天吃人喝血,最後被修士們降妖除魔。

    饒是如此,被兩只妖怪如此鄙視,也讓楚辭分外郁悶,不就是兩個修出術法的妖怪嘛,等自己修到煉氣化神的境界,估計它們還沒化形呢。

    人修可比妖修要快得多了!

    “好,我們離開!”楚辭點頭,厲江流領路,三人保持防備姿態,慢慢退到感知範圍外,這才加速離去。

    “夫君,我們也走吧。”狐妖閃爍的狐目露出幾分溫情,對著身旁的蛇妖說道。

    “嘶嘶~~嘶嘶嘶~~~”蛇妖功力雖比狐妖強,但狐妖的喉骨天生容易煉化,是以蛇妖修為較深,卻無法說人話。

    “夫君,家鄉雖好,可性命更加重要。人妖有別,我們怕沾染業力饒過那幾個人類,他們可不會放過我們,說不定過上十天半個月,他們就帶著人類修士折返剿滅我們。”狐妖解釋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恩將仇報的事情人類做多了。

    蛇妖嘶嘶幾聲,也不知同意還是反對,一大一小一黑一紅兩道妖影沒入森林,再難分辨。

    脫離危險區,路上即便遇到各種小妖猛獸劫徑,也絲毫擋不住三人。

    十余日後,三人便到了蠻州,蠻州一過,便是苗疆各大村寨部落,統稱苗地。

    楚辭離開長安也有三月,來到蠻州,正巧踫上了燈會。(未完待續。)
JACK77995566-2 發表於 2017-5-1 08:46

17燈會

   

    一進蠻州,厲江流留下一句隨後聯系,就消失不見,這里的地處漢苗交界線,既有衣袂翩躚的漢人,也有絢麗多姿的苗女,地攤上擺弄許多當地產品,多是骨質雕成、釉質捏成的小玩物,也有竹制的蘆笙、箜篌,巧逢燈會,更是擺放許多花燈,手藝精巧,目不暇接。

    找了間客棧落腳,楚辭與青女俠出門游玩,買了幾個小物件收藏,飽食一餐香竹飯,天色一暗,入夜,燈會起。

    人聲鼎沸中,無數漢女苗女穿著花衣裳,提著精美的花燈在人龍游玩,猜燈謎,賽詩會,還有幾十條白苗的壯漢,赤/裸胳膊,舞龍舞獅,更有雜耍、武打、說書、臨繪等多種慶樂玩意。

    認真說起來,青女俠其實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看到熱鬧豈有不湊上去的道理,拉著楚辭融入人海,到處玩耍逛街,站在一家雜耍攤前,此刻苗裝大漢口含烈酒,手中持著火把,猛地一噴,揚起一團烈火,若僅僅如此,還不算什麼,偏偏烈火在空中膨脹,而後又分裂成兩條有頭有尾的火蛇,彎彎曲曲盤旋了幾秒鐘,才悄然熄滅,這就看得出大漢的手藝細膩。

    苗人尚蛇,雙蛇起舞,正是祥瑞的意思,當即引得眾人哄堂叫好。。

    “好好好!”青女俠看的雙目異彩,跟著其他人一起拍掌。

    而楚辭卻郁悶了,他...個子太矮,九歲的小男孩,長得再高也才四尺有余,前後左右人群一擠,完全就看不到東西。

    瞧了青女俠一眼,楚辭覺得還是自己一人逛燈會比較好。不然就等著在人群中捉眼瞎。

    放開青女俠的手,楚辭一轉身,正好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賣面具的小攤。眼珠子一轉,從人群中擠出去。來到小攤邊。

    賣面具的小攤擠滿了不少人,一個紫色苗服的清麗少女更是直接用手拿起面具比劃,攤販看到清麗少女的苗服以及一頭細辮子,知道是自家苗人,也任由她把玩。

    “哇,好多面具!”清麗少女放下面具,扯著身邊一個白袍女子,白袍女子端莊素淑兩人站在一起猶如一對母女花。

    “小姑娘喜歡吧。你看一下。”攤販指著面具大吐口水,“都是根據女媧的事跡做的。”

    “女媧?”清麗少女眼里劃過一絲促狹,與白袍女子相視一眼,莞爾竊笑。

    “媧皇?”楚辭嘴角也浮起一絲捉摸不定的笑容,原本打算買個面具遮掩面容,也停下來听故事。

    “你們有沒有听說過女媧的事跡呀?”攤販見引起路人的注意,正準備侃侃而談。

    “當然听說過了!”清麗少女明顯就不是個合格的觀眾。

    白袍女子露出寵溺和無奈的神色,悄悄扯住清麗少女,轉向攤販道︰“說來听听。”

    “女媧呀,在造人之前。于正月初一創造了雞,初二創造了狗,初三吶。創造了羊...”

    “羊!”清麗少女抬起手指頭比劃了個三,和聲道。

    攤販瞧了清麗少女一眼,繼續說道︰“初四呢,創造了豬..”“豬!”

    被清麗少女一打岔,攤販都忘了自己說道哪︰“到了初六啊,創造了馬,到了初七呢...”

    “初七的時候呢,女媧就仿照著自己的模樣,造出了一個個小泥人。是為了讓人類永遠地流傳下去。女媧呢,又創造了嫁娶之禮。自己當媒人,所有的人都學會了造人的方法。憑自己的力量傳宗接代。”清麗少女聲音甜美,舉手投足間不自然讓人有種服從和信賴的感覺。

    攤販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霉,做點小生意容易嘛他,這個小姑娘怎麼老是搶他的台詞,連忙說道︰“對了,還有一個伏羲和女媧的故事不知道了吧,大家想不想知道。”

    听眾紛紛起哄,讓攤販說下去。

    “想听啊,每人買一個面具,戴著面具听故事啊,那才叫氣氛,來來來!”攤販開始推銷自己的面具。

    “不要理他,我來說!”清麗少女眉頭微蹙,好像很不願意攤販用女媧的故事來賺錢,大聲叫道︰“我來說。”

    清麗少女正打算站出來,楚辭看著攤販的苦瓜臉,心一動,同樣也從人群中擠出來,朗聲道︰“這位小姐,人家一年就靠這些小玩物掙錢養家,都讓你說了,讓人一家老小怎麼活,還是稍等片刻。”取出一片金葉子,隨手一彈,釘到面具架上,“今天是燈會,這里的面具我包了,大家一人拿一個,權作慶祝。”

    “剛才的故事說的不錯,小姐你可以繼續說下去嗎?”

    楚辭出手豪綽,又有免費的面具拿,听眾們一哄而上,各自挑選了一個面具戴起來,也不散開,繼續圍在面具攤邊,等清麗少女繼續說伏羲女媧的故事。

    清麗少女詫異的看了楚辭一眼,繼續娓娓道來,講伏羲女媧如何結為夫妻的故事,說完了,人群也漸漸散開,清麗少女與白袍女子也拿著面具離開。

    攤販收拾賣完的攤子,從竹囊中取出一面縷金雙尾蛇面具,遞給楚辭,感激道︰“這位小公子,今夜多虧有你,我這里還有一個面具,本打算留給自己孩子,送給你好了。”

    “多謝!”楚辭接過面具,在手中把玩片刻,旋即戴到臉上,冰涼的金屬感貼在額頭,戴上雙尾蛇面具後,原本漂亮俊美的臉蛋更添一種神秘感。

    青女俠看完噴火雜耍,一回頭,才發現楚辭不知不覺消失不見了,雖不擔心楚辭的安危,但也急著到處尋找。

    “紫英!小紫英!”

    楚辭一听到青女俠的尋呼,立刻往後躲,朝反方向離開,繞到一條猜燈謎的水上回廊,這才躲開青女俠。

    “ !”

    還沒回過神,一下子跟另外一個人腦袋相撞。

    “呃?”

    “哎呀!”

    兩人同時痛呼出聲,楚辭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對方的手,免得她在攘攘人群中摔倒。

    “是你?”

    “是你?”

    楚辭和清麗少女同時低呼出聲。

    “紫萱!你在哪里?”

    听到白袍女子的尋呼,清麗少女眼里露出一絲狡黠,拉著楚辭貓著腰,往其他地方躲去。(未完待續。)
JACK77995566-2 發表於 2017-5-1 08:46

18顧留芳已掉線

   

    兩人貓在賣花燈的攤子,看著青女俠從左到右尋過去,又瞧著白袍女子從右到左找過去,如同兩個躲貓貓的孩子,玩的就是心跳。

    透過花燈縫隙,清麗少女一邊張望,一邊小聲對楚辭道︰“我叫紫萱,你呢,漢人的小孩子。”

    紫萱?楚辭心中咀嚼這兩個字,眼里笑意盈盈,同樣輕聲道︰“在下慕容紫英,你剛才的故事講的相當不錯。”也給我很大的啟迪,後半句楚辭吞下不說。

    “真的嗎?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紫萱臉上露出淺淺的酒窩,看起來很高興。

    “怎麼會,只不過攤販也要生活,我買下面具送人,你也可以高興的講故事,這不是很好嘛。”楚辭猶豫了三分之一秒,決定繼續戴著面具,他不是顧留芳,再這麼摻和下去,這個世界就要被自己徹底蝴蝶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跟聖...跟我姑姑一樣,都懂的好多,完全不像一個普通的小男孩。”紫萱天真爛漫,心直口快的模樣並不會讓別人感到厭煩。

    “走遠了,看多了,自然懂得多了。”楚辭微微頜首,縷金雙尾蛇面具遮掩的下巴在陰影中顯得萬分神秘。

    “你一個小孩子,能走多遠。”紫萱呼哧一笑,不相信楚辭的說辭。

    楚辭不生氣,心中默默一算,悠悠道來︰“從長安到蠻州,大概一千八百里。”

    紫萱噎住了,楚辭說的認真嚴肅,她竟無言以對。

    重新打量楚辭的衣著,的確是不想蠻州部漢人的服飾。

    “紫萱,你怎麼躲在這里?”白袍女子通過咒術,定位了紫萱的位置。沒好氣地掀開頂在兩人頭頂的花燈,嘀噥道︰“真以為我找不到你嗎?”

    “這位是?”白袍女子看著楚辭,略顯遲疑。

    “他叫慕容紫英。我們剛剛認識的。”

    “慕容紫英?”白袍女子正想著這個名字是不是在哪里听過,結果另外的人尋來了。

    “小紫英。你在這里呀!”青女俠從另外一頭尋了過來,旁邊跟著臉色十分古怪的厲江流。

    “阿青,厲兄。”楚辭朝兩人點頭,正要介紹呢,結果紫萱反而搶先搭腔。

    “這不是阿含哥哥嗎?听說你失蹤了,我們很是擔心你。”紫萱跑到厲江流面前,抓住他的手大力上下搖晃,“你終于回來了。族里的祭祀停了好久,就等著你回來主持呢。”

    “?釃萱,你怎麼在這里?”厲江流笑著摸了摸紫萱的腦袋,好像一個溫和的兄長。

    “這...”畫風變得太快,楚辭有點反應不過來,“阿含??釃萱?這是厲兄、紫萱的苗名?”

    “當然不是。”紫萱接過口,厲江流還沒來得阻止,紫萱就爆料︰“阿含,?釃萱,都是漢人發音。在我們苗族中的意思阿含是阿羅漢草,代表生命堅韌頑強。?釃萱,是紫萱草。又叫忘憂草,代表無憂無慮。”

    “阿羅漢草,那不就是狗尾巴草嗎?”楚辭愣了半秒,面具下的俊臉有些別扭,他終于明白厲江流為什麼從來不提自己的苗名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青女俠可沒楚辭的忍受力,晚了幾秒反應過來,就開始偷笑,結果感染到楚辭。楚辭也憋不住,笑出聲了。

    厲江流滿頭黑線。可看著紫萱天真爛漫的樣子,訓斥的話一點也說不出來。

    “阿含。你這次回來,就不要再出去了,族里少了你主持,很多事務都亂七八糟。”白袍女子看到厲江流也是詫異,訓誡兩句。

    “謹遵聖姑教訓。”厲江流可以在紫萱面前充出一副兄長的模樣,但在實權在握的聖姑面前,還是要保持一定的恭敬。

    一個是聖姑,一個是女媧後人,還有一個是苗族大祭司,想起三人背後代表的身份,楚辭這才領會過來,世界真的很小,小到自己身邊每個人都是互相關聯的。

    聖姑看到厲江流,臉色就十分不好,哼聲道︰“國王最近舉辦了論道會,還請來了長安玄道觀的道長,阿含,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阿含明白,必定讓那些中原道士知道巫聖教的厲害。”厲江流一臉認真的表情。

    楚辭嘴角一抽,好了,畫風又變了,這是打算開啟政權斗爭模式嗎?

    道可道,非常道,順勢無為,包容萬物,所以‘道’無爭。

    但在以聖姑為首的苗疆宗教分子眼中,國王請來的道士明顯就是來砸場子的,也難怪原劇情中聖姑那麼不待見顧留芳。

    等等,楚辭抬起頭左右張望,顧留芳童鞋呢?怎麼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好吧,的確沒有存在感,看來楚辭又成功拆散一樁姻緣,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可賀你妹啊,顧留芳你在哪?

    沒了顧留芳,仙劍三的劇情沒戲,問情篇也別想了,青兒和靈兒蝴蝶掉,仙劍一完蛋,靈兒沒了李憶如當然不可能出生,仙劍二完蛋,不知親爹是誰的小蠻也沒了,仙劍五完蛋!

    我擦,多米諾骨牌,影響深遠啊,搞不好又是一個顛覆度超過50%的掌控世界。

    楚辭左顧右盼的動作太大,所有人都察覺到,青女俠小聲問道︰“小紫英,你在找什麼?”

    “沒。”楚辭意識到人海茫茫完全沒可能找到,立刻停止無謂的搜尋,轉而問厲江流︰“厲兄,不知我能不能跟你去論道會長長見識。”

    想找顧留芳,去論道會無疑是最方便的做法,玄道觀楚辭認識,畢竟慕容府就在長安,往日便宜老爹也沒少上貢過,他們那個觀主甚至給自己看過病,只不過從宗煉開始傳授自己瓊華正法後,慕容府便開始疏離玄道觀了。

    “當然可以。”厲江流沒在意,只以為楚辭想認識他道門的道友,心里還在琢磨,是不是稍微壓制玄道觀便好,給楚辭一點面子。

    厲江流來了,原本的客棧也沒必要住,楚辭和青女俠隨著厲江流離開,聖姑及紫萱也跟上去,兩個大人湊在一起,討論些見不得光的政堂黑暗。

    楚辭及兩女跟在後面聊天,縷金雙尾蛇面具干脆摘下來,露出一張清逸俊美的小臉著實讓紫萱眼前一亮。

    可惜...

    還是太小了!

    楚辭幽怨不已。(未完待續。)
JACK77995566-2 發表於 2017-5-1 08:47

19顧留芳續費失敗

   

    論道會不是說有就有,整個論法流程分十五天七場,前四天一天一場,而後各大辯方可以休憩整理道論,第五場和第六場間隔兩天,最終的*會更是要準備三天。

    厲江流回蠻州時,前四場已經結束,巫聖教那群只懂得玩蟲子的教徒完全不是純學道教知識的玄道觀道士的對手,從頭到尾均被壓制,幾乎說不出話。

    要不是聖姑和南詔國國王嚴加監督,恐怕有教徒打算給玄道觀道士下蠱,讓他們拉個七天七夜,不戰而勝。

    等等!

    楚辭瞅了瞅厲江流,發現一個問題,厲江流童鞋,貴為苗疆大祭司,好像...文化水平也不高啊!

    臥槽,得盯著點,要是厲江流一個惱羞成怒,干掉顧留芳,那楚辭可沒地方哭去。

    燈會次日正好輪休,厲江流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整理巫聖教的教義,所以阿青和紫萱兩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就帶著楚辭出門。

    有紫萱這條地頭蛇(各種意義上的蛇),兩人充分體會了苗裔風情,原劇情中顧留芳見識過的風景兩人都見識過,沒見識過的楚辭也見識了。

    木鼓舞,飛歌,踏青戲,阿青和紫萱手挽著手,歡快的跳舞,甚至引來不少仰慕的苗族少年,被楚辭義正言辭地驅趕,結果紫萱歡笑著拉楚辭下場,奔著小短腿跟兩位少女共舞。

    還有女媧廟外六文錢的酸辣粉,吃的三人呲牙咧嘴,辣的滿口燙熱,習慣清淡的楚辭更是俊臉漲紅,一雙修整清爽的眉頭擰成亂麻,讓二女笑不攏嘴。

    只是楚辭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吃了六文錢的古代版麻辣燙,也沒能力十三次。

    阿青和紫萱兩人倒成了好姐妹,甜得像蜜。紫萱甚至道︰“如果以後我有了女兒,就叫她青兒如何。你就是她的姨娘。”

    楚辭︰“......”紫萱姑娘你想多了,顧留芳不上線,青兒八成要胎死腹中。

    聊到女兒,自然要談談少女情竇初開時朦朧的曖昧,順便聊聊選擇條件。

    “我的意中人,不需要太厲害,最好要懂詩書禮儀,溫文爾雅。而且還要體貼妻子。”

    楚辭呵呵了,青女俠你干脆回去找秦逸好了。

    “至于我嘛,只要不是個胖子就行。”

    啊咧?紫萱你的條件真奇怪?

    楚辭和阿青滿頭霧水,直至回厲江流的府邸,看到堵在門口高七尺橫七尺的大胖墩,而且那個大胖墩還留著口水朝紫萱弱智道“媳婦,我來了。”,這特麼才明白過來。

    要是阿青也有個長寬高一致的三百六十五斤的未婚夫,自己的審美觀也會只剩下一個,‘除了胖子外’!

    當然了。楚辭並不是鄙視胖子,畢竟每個胖子上輩子都是傷不起的折翼天使。但是胖歸胖,跟紫萱一個嬌滴滴清麗脫俗的小姑娘搭在一起。想象一下,這兩個人洞房的時候,那該是一副怎樣的殘暴場面。

    看到這個胖子前,楚辭對顧留芳的態度是不支持也不反對,固然顧留芳和紫萱是官配,但想想紫萱三百年鑽心剜骨的思念和等候,總覺得有些替她不值。

    看到這個胖子後,楚辭只想問一句,顧留芳童鞋在哪。我給你續個費,快點上線。

    大胖墩是貴人。南詔國國王的兒子,不然也配不上巫聖教聖女紫萱。

    聖女和聖姑是兩個職業。聖姑不能通婚,由巫聖教中法力最強大的女性擔任,而聖女只有女媧後裔才能擔任,一般任期十年,還有十年生育教導下一任女媧後裔,因為女媧後裔生育會喪失神性,靈力被孩子吸收,所以女媧後裔平均壽命在二十歲左右。

    紫萱算例外,把青兒冰封,自個兒活了兩百多年,算是拉高女媧後裔平均壽命。

    大胖墩跟著南詔國國王參加主持論道會,充當吉祥物存在,這次是听說紫萱也來蠻州,故此堵到了厲江流的家門前。

    紫萱無奈的神色毫不遮掩,拉著阿青和楚辭繞過大胖墩想要進去,兩個侍衛模樣的帶刀苗人橫臂攔路。

    “你們想干嘛?”紫萱冷聲問道。

    “媳婦...”大胖墩繼續弱智。

    “我們走!”紫萱見進不去,干脆轉身帶著兩人離開,蠻州又不是只有厲江流一處可以棲身,巫聖教也有不少的產業,紫萱在城中左轉右轉,竟然轉到一個小湖邊的別院。

    當天夜里,楚辭打坐調息,運轉周天完畢,精神抖擻,暫時睡不著,便起床出門夜游,行至湖畔,便看見湖畔巨石上,紫萱雙手環腿,呆呆地望著湖心月影。

    “紫萱姑娘、紫萱姑娘?”

    楚辭連喚數聲,伸出手在紫萱眼前晃了晃。

    “啊,是你呀。”

    紫萱眼楮一眨,才發現楚辭坐在自己身側。

    “怎麼?心情不好?”

    楚辭明知故問。

    “是呀,你也看到了,坤育,呃就是那個大胖墩,是我未出生時就訂下的未婚夫,可是我不喜歡他。”

    楚辭感同身受,點頭道︰“這麼一個大胖子,我想也沒人喜歡。”

    “是呀,想想看,他那麼大,一個人頂得上我三個,怎麼想都覺得殘暴!”紫萱夸張地比劃出來,臉上滿是不情願,“可這是我娘那一代人定下來的事,想要在苗疆順利發展,必須跟南詔國打好關系。”

    “我覺得,就算少了這場聯姻,以巫聖教的勢力,南詔國也不敢隨意得罪吧。”楚辭摸著下巴回憶,原劇情中紫萱可連大胖墩都沒提過一個字,直接跟顧留芳卿卿我我去了,一點忌憚也沒有。

    “那是以前,自從南詔國向中原朝廷稱臣,有了中原朝廷支持,國王也有底氣跟巫聖教叫板。”紫萱垂頭喪氣道,“希望阿含哥哥能好好擊敗玄道觀的道士,這樣一來巫聖教也好過多了。”

    楚辭無語,這是讓青梅竹馬哥哥厲江流干掉未來情人顧留芳的節奏?沒等楚辭考慮清楚這到底是何等臥槽的關系。

    紫萱扭過螓首,看著楚辭漂亮清逸的臉蛋,不知想到了什麼,霞飛雙頰。

    “小紫英呀,你為什麼不叫我紫萱姐姐呢?”

    楚辭眉角一挑,不假思索︰“我輩修道中人,區區七歲差距,其實也算同輩。”讓自己一個三十多歲心理年齡的老鬼叫十六歲的紫萱一聲姐姐,這麼羞人的稱謂怎麼說的出口。

    “那...你覺得...”紫萱臉頰越發緋紅,說話吞吞吐吐。

    “唔?”

    “你覺得...我怎麼樣?”紫萱聲音輕柔,好像一縷清風拂過湖面,撥動楚辭的心弦。

    楚辭下意識看向紫萱的側臉,月光之下,眼波繾綣,仿佛溫柔了時光,靜謐了歲月。(未完待續。)

    ps︰14號第二章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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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感覺要被妞泡了

   

    “慕容小子,怎麼無精打采?昨夜沒休息好?”

    厲江流擰著八字眉直瞧著楚辭,微感意外,在他印象中,楚辭一貫都是平淡中自有丘壑,很少有如此萎靡的模樣。

    楚辭抬起頭望了厲江流一眼,又偷偷瞅了身旁的紫萱,發覺她也在看自己,連忙扭回頭,嘆了一口氣,擺擺手。

    “我沒事,你們別在意,好好準備論道的辭文。”

    昨天真的被紫萱嚇到了,意外來的太突然,完全沒給他反應的機會。

    這特麼搞的什麼鬼,慕容紫英跟紫萱在一起?想想這畫面就覺得...好像挺帶感的?

    歲數不是難題,女大三抱金磚,紫萱大楚辭七歲,也就多抱一塊多一點的金磚,再說了,過上九年楚辭十八歲,紫萱才二十五歲,再加上女媧後裔未婚娶前神性不流失,容顏永駐,這倒不怕‘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情況。

    而從外貌上看,‘慕容紫英’這具皮囊賣相著實不錯,年少漂亮俊美粉雕玉琢,長大想必也清朗無儔日月入懷,跟紫萱湊成一對完全是天作之合。

    楚辭想了一整夜,愣是想不出半丁點挑剔這個搭配的借口。

    “紫英快看,那就是玄道觀的道士,一個個橫眉冷臉,好討厭呀。”紫萱伏在楚辭的肩膀上,吐氣如蘭,馨香馥郁。

    楚辭聞言抬頭,掃了對面看台的人一眼,暗暗點頭,的確是玄道觀的服飾,為首三個老道士,是玄道觀的觀主及左右手,守仁、守義、守節。緊跟其後的是一個約莫二十左右的年輕道士,面容平靜溫和,嘴角蓄著淺笑。令人不由自主產生一種親近感。

    這應該就是...

    “哎呀,紫英你看。那個小道士,整天笑眯眯的,真討厭!”

    楚辭︰“......”

    論道會繼續第四場結尾的辯題,人與自然到底是“天意人定”還是“天意人循”。

    崇尚自然之道的巫聖教選擇天意人循,堅持天意崇高,人自該遵循天意,遵守自然發展規律,不可妄自挑戰天威。

    而玄道觀則死抓著《周易》中的經義“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認為人定勝天,毋需過分服從天命。

    “貴方認為天意人循,那生老病死也屬自然,為何人們卻要求生、防老、治病、畏死呢?”年輕道士作為玄道觀的辯論選手,立身高台之上侃侃而談,更是不時提到各種實例,打擊巫聖教的選手。

    “生命的意義?”楚辭心中一動,從座下竹椅掐斷一小片竹片,凝氣于指。飛快的筆畫,而後一個彈指,射向厲江流的背後。

    厲江流身形微動。一下子抓住竹片,指腹在竹片上粗糙處摩挲片刻,用苗語嘰里咕嚕地傳話。

    台上被年輕道士說的啞口無言的巫聖教選手听罷,臉色大喜,反駁道︰“道長此言差矣,人性如此,自然順而行使,水自高流低,是自然。人喝水解渴,也是自然。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類。倒是道長所言不然。道長認為天意人定,是否認為人心比天心還高?這又置這片天地于何處?”

    年輕道士顯然受到100點會心一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片刻,才整理好語言,回答下去︰“天心即天地,人心即人意,天意高崇,人意淼淼,不可混為一談。”

    詞窮了!

    就算沒文化的厲江流,都知道年輕道士完全沒說到點子上。

    “留芳,你回來。”玄道觀觀主看了厲江流一眼,命年輕道士回去,朝厲江流拱手道︰“閣下高見,貧道受益匪淺。”

    緊接著輪到巫聖教方提出辯題,而後各執一方觀點,如若相同,則細化,求同存異。

    楚辭又拆了一塊竹片,筆畫一番,彈到厲江流負背的掌心。

    厲江流摩挲分辨,扭頭奇異瞅了楚辭一眼,復叫來教徒叮嚀。

    “天地為爐,萬物為銅,陰陽為碳,造化為工,故而人之存于天地,所為何故?”

    楚辭把自己遇到的魔障,換一個花樣提出來,正是要博眾家之長,取其精華。

    論題一出,接下來就是各執己見,然後休憩兩天搜尋經義,整理辭文,第五場再作辯論。

    玄道觀選擇‘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人應該全心追尋天道變化,認知,而後改變。

    巫聖教選擇‘所謂全生者,六欲皆得其宜。’認為人生于世,自當及時行樂,滿足七情六欲,體味世間百味。

    厲江流重新躲回府邸查經考典,楚辭則帶著兩個美少女出城游玩,距離下次論道會還有兩天,大可在外野營一宿。

    過了蠻州,植被大為不同,枝葉粗肥茂密,潮濕陰暗,多生瘴氣,實在不是個游玩的好地方。

    但紫萱是當地人,自然知道什麼地方景色秀麗,帶著楚辭和阿青左拐右拐,來到一條瀑布前。

    “走,帶你們去我的藏寶地。”紫萱如同小鹿般在瀑布前的水潭連跳,準確踩中水潭上凸出的石頭,雙手護著腦袋,一下子從瀑布穿進去,消失不見。

    楚辭見狀,跟在後面,瀑布從天而降,打散自己束起的發髻,穿過水簾,伸手抹去臉上的水,把頭發捋到腦門後,睜眼一看,面前果然出現一條一丈多高的隧道,這是個水簾洞。

    紫萱站在洞口,渾身都被打濕了,從瀑布外透進來微弱的光,流動的清澈蔚藍照在濕身美人露出姣好玲瓏的身段,晶瑩的水珠劃過白嫩的臉頰,順著光滑的下巴滴落。

    一時間看呆了。

    阿青也緊隨其後進入水簾洞,紫萱帶著兩人,深入水簾洞,一路往里走,瀑布聲漸小,腳步聲越發清晰,隧道的盡頭,竟然出現一點光明。

    三人疾走,出了隧道,除了紫萱露出歡喜的笑容外,楚辭和阿青不禁露出一絲沉醉的驚詫。

    隧道外又是一面平靜無波的湖泊,正對著幽靜的山谷,三面靠山,一面對著湖泊,實在是個隱秘的好地方,而讓兩人驚詫的是,山谷中竟然桃花爛漫,灼灼芬華,恣意盛放!

    嬌艷的桃花林中,隱隱約約可看見一間小閣樓,雕欄玉砌,精致小巧。

    “怎麼樣?這就是我的寶物!”紫萱張開雙手,笑得如同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緊貼在臉頰的青絲肆意張揚,玉容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的確,挺不錯的。”楚辭笑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但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格外的輕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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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別說話,吻我求訂閱

   

    楚辭右手掐了一個印訣,口中默誦,淨衣咒刷到身上,濕漉漉的衣裳瞬間干淨,只是皮膚也同樣變得很干燥,這是淨衣咒不算缺點的缺點。

    阿青和紫萱則結伴進入閣樓換掉衣物,做簡單梳洗。

    許久之後,阿青和紫萱從內室中走出,楚辭的瞳孔驟然放大,只見她們都只穿著單薄的浴衣,隱約勾勒出姣好的身形,胸前顯出兩點凸起,竟沒有穿上小衣。

    烏黑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白皙耀眼的肌膚上似乎蒸騰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許是因為二女不曉得‘慕容紫英’九歲身軀內隱藏著一個足夠成熟的靈魂,是以才在楚辭面前如此清涼著裝,紫萱骨子里全都是苗女的火辣開放,阿青卻出奇羞澀的躲在紫萱後面。

    楚辭多瞅了兩眼,才故作平淡,摸著下巴道︰“這里倒是一塊好地方,景色宜人,而且清幽靜謐,我們今晚就住這里?”

    “是啊,我以前遇到傷心事的時候,就會偷偷跑到這里住幾天,然後喝點小酒,很快心情就好了。”紫萱如獻至寶,雙手背在身後,俯下身望著楚辭,透過衣領縫隙,楚辭幾乎可以瞧見兩抹白嫩。

    “咳咳,這里有酒?”楚辭連忙干咳,扭過腦袋,咱是準備成為瓊華劍仙的男人,不能犯生活作風的錯誤。

    “當然有,都是我用這里的桃花釀出來的桃花酒。”紫萱看到楚辭微窘的模樣,沖他眨眨眼,轉身咚咚咚上了閣樓,而後又飛快下樓,左右手各自提著一個足足有十斤的白玉酒壇子,封口一揭。花的香,酒的香,種種香氣混合在一起。發出一股醉人的味道,很是誘人。

    好東西!

    楚辭一聞。雙眼登時放亮,看在兩女眼中,均是掩嘴淺笑。

    阿青調侃道︰“小紫英,你才九歲呀,小小年紀就喜歡上喝酒啦。”

    “咳咳,喝酒不分年齡。”楚辭故作嚴肅,義正言辭地反駁︰“男人,就該懂得喝酒。”

    楚辭不酗酒。但勉強算是一個酒客,不知紫萱在桃花酒里摻了什麼料,光是酒香,便比得上木靈酒。

    “是是是,小紫英是個頂天立地的小男人了。”紫萱取來三個杯子,各自倒滿,只見杯里的桃花酒呈琥珀色,透明無雜質,一看就是上上品。

    三人舉杯滿飲,楚辭只覺一股涼氣在肺腑之間擴散開來。渾身每個毛孔全都舒張開來,唇齒留香。

    “好酒!”楚辭咂咂嘴巴,感覺有些不夠。伸手又撈不到酒壇子,只能望向紫萱。

    “嘻嘻,別急,空腹飲酒最傷身,這杯權作打底,我先跟阿青妹妹做幾個下酒菜。”二女結伴走進廚房,簡單做了幾碟涼拌,還有一盤熟肉,卻是關照了楚辭還在長身體的階段。

    下酒菜做完。天色也昏暗下來,見月色皎潔。三人商量移桌到山谷中暢飲。

    星月滿輝,落英繽紛。又有佳人在側,嬌艷嫵媚,此情此景,不飲自醉。

    紫萱喝了兩杯,臉頰越發紅艷,興致起來,跌跌撞撞來到桃花林中起舞。

    溫柔的月光下,唯有她的身影舞動,仿佛月光也在圍著她旋轉,裙角揚起,舞姿輕盈,每一個輕盈的腳步都激起一圈漣漪,整個星空都隨之蕩漾起來。

    轉身、回眸,躍動,帶著苗女的火辣與開放,眸中更是嫵媚動人。

    阿青興致也起來了,可是閣樓中並無瑤琴,只能用銀鈴般的嗓音替紫萱伴奏,聲音呢喃低語,難以分辨詞意,卻有種令人深入了解的*和沖動。

    楚辭覺得自己也不能光喝酒,伸手一引,捻來一片樹葉,兩手分別持葉片兩端,按住葉片于唇間,略微一停,旋即清亮的葉笛聲響起,圓滑流暢、婉轉悠揚,跟上了紫萱的舞姿。

    紫萱稍作停頓,眼眸輕瞥,嘴角蓄起甜蜜絕美的笑容,舞動的身姿越發妙曼,翩躚如仙。

    楚辭原本還沉醉在如此美妙醉人的氛圍,被紫萱一瞥,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發毛,酒醒了一半,嘴上沒停,心里嘀咕著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舞畢,紫萱身上溢出宜人的香味,一問,才知道這原來是紫萱的特殊體質,喝了酒後,容易散發出誘人的體香。

    “讓你們見笑了!”紫萱臉頰越發紅潤,精致的耳垂也微微粉紅。

    “那里,我還羨慕不過來呢!”阿青十分夸張地嗅了好幾口,眼眸亮晶晶地問道︰“紫萱姐姐,我要怎麼調養,才能變得跟你一樣。”

    紫萱羞澀難堪,偷偷瞧了楚辭一眼,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楚辭被看的莫名其妙,完全處于沉默狀態,阿青還想再問,紫萱干脆就灌她酒,楚辭殃及池魚,也跟著喝了好多。

    終于,他也醉了。

    等楚辭醒來時,天已大亮,明亮的日光穿過細碎的柳葉,透過青紗帳,落在他的身上。

    不能動搖身子,因為被粉臂*糾纏,阿青和紫萱一左一右靠在他的肩膀上,手臂將他環抱如同抱著一個抱枕般,手腳盤纏在楚辭身上酣然沉睡,紫萱絕美的臉龐幾乎貼著他的臉頰,縈著異香的呼吸吐在他的脖頸上,有一點癢。

    最重要的是,她們的單衣不知飛到何處,只穿著褻/褲,粉臂縴腰,玉/腿翹/臀,兩對大小各異的鴿/乳十分福利向地貼在楚辭身上,斜眼瞅下去,顯出十足的春光,兩種異香暗自纏繞。

    而楚辭的左手被阿青枕在頭下,右手又被紫萱抱住,完全抽不出來。

    是不是...應該再睡一會?楚辭雙目放空,望著腦袋上的帷帳,沒有半分香/艷旖旎的感覺,原因有二,年歲尚幼完全沒感覺其一,四肢被壓得麻痹難受其二。

    睡是睡不下去了,楚辭便開始回憶昨晚的景象,想著三人是怎麼進到閣樓,又是怎麼睡到一起。

    光影驟轉,楚辭仿佛回到那輪彎彎的月牙下,那一雙仿佛闡述著溫柔神情的美眸,距離自己只有三寸不到的距離,佳人輕聲軟語,撥動心弦。

    “別說話,吻我!”

    楚辭眼眸驟然放大,後面的記憶完全沒有了。

    這...特麼到底有沒有吻下去?(未完待續。)

    ps︰好像最近都沒怎麼求正版訂閱,結果訂閱好像越來越少了!55555大家也都知道,咱家是全職寫手,就靠這本書過日子,是吃香的喝辣的,全神貫注寫好這本書,還是按照時節喝東南西北風,全靠大家的選擇,所以在這里求一個正版訂閱吧。
JACK77995566-2 發表於 2017-5-1 08:49

22從備胎到NTR的偉大復興

   

    到底有沒有吻下去!

    楚辭的記憶只剩下那雙繾綣風情萬種的美眸,隨後眼前一抹黑,什麼都想不起來。

    手臂麻的不行,不自覺就動了動,一動,將所有人的驚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認清此時的情狀。

    紫萱沒睡夠,模模糊糊的嘟囔幾聲,抱著楚辭的胳膊差點繼續睡去。

    阿青則嚇了一跳,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撞破紗帳跳到地上,如同一只高挑的小鹿,美好妙曼的上半身暴露在楚辭眼前,玉脂躍動,粉臂舒展,指著還賴在床榻上的兩人道︰“你、我、你們、我們昨晚做了什麼?”

    這下子,所有人都徹底清醒了,紫萱也發覺這羞人的一幕,坐起身來,伸手扯過被褥掩住胸前蓓蕾,嬉笑道︰“大概是喝醉了吧。”

    “嗯嗯!”楚辭淡定的欣賞著阿青誘人的身段,平靜地點頭。

    明明潛意識里清楚楚辭不過是個‘不懂人事’的孩子,但阿青只覺得裸露在外的肌膚在他的視線下灼灼欲燒,不安的伸手掩住。

    阿青指著楚辭,又指了指紫萱,然後指向自己,訥訥道︰“那我們...”

    “大概什麼都沒發生吧。”楚辭的語氣十分平淡,完全听不出他的心思,誰又能想到,他其實心里在淌淚,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阿青松了一口氣,拍了拍雪白的胸脯,慶幸道︰“喔,太好了,什麼都沒發生。”

    楚辭和紫萱起床穿衣,床榻下三人的衣物交雜在一起,楚辭的衣裳都染上二女的香味。

    以阿青的反應能力,直到紫萱穿上肚兜。才驟然僵住,幾欲抓狂,女兒家清白身子都讓楚辭瞧去了。能算沒事嗎?!

    可是兩人早已收拾妥當,絲毫沒有給阿青發飆的機會。含笑相視,紫萱美眸間充溢著淡淡的歡喜,看得楚辭心里又是一咯 ,暗自琢磨,難不成真的犯了生活作風的錯誤?成功ntr了顧留芳?

    想想柳夢璃,想想阿青,想想歐陽明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心虛。

    最後想起自己完全沒有犯錯誤的能力,又是一陣欣慰。

    等等...沒能力...楚辭突然覺得好悲哀,整個人萎靡的如同一條寒風中的哈士奇,無聲哽咽。

    白日里三人在桃花林里玩耍打鬧,直至日落西斜,才從閣樓中取出特制雨傘,穿出瀑布,折返蠻州,畢竟次日便是論道會第五場。

    日光漸暗,三人匆忙趕路。密林中不時傳來猛獸嚎叫聲,只是三人均有藝在身,絲毫不懼。

    行至中途。楚辭驟然停下腳步,凝望左右。

    “等等,有情況!”

    “怎麼了?”阿青與紫萱掠出幾丈,又急忙折返回來,警惕地顧盼四周。

    “听!”楚辭眼楮微眯,屏息靜氣,他也是發覺四周的獸嚎不知何時消失了,才察覺到異常,空氣中隱隱約約傳來詭譎陰森的胡笛聲。驀然一听,仿佛天魔誘惑。而後又像是無數小鬼掏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

    “這是更南面南洋的降頭術!”紫萱仔細停了片刻。便道出來歷,“不像是針對我們的。”

    “不管是針對誰,我們都去瞧一瞧,我倒要看看,有誰敢在這里施展如此殘忍惡毒的法術。”楚辭心里有種奇妙的感覺,這個施法者或許會給自己帶來一場機緣,當機立斷,帶著二女沿著咒術發源地摸去。

    密林中一間廢棄的林屋,房里還亮著些許燭光,幾只小兒手臂粗細的紅燭躍動著火苗,香案上一只銅瓶正顫抖個不休,一名膚色黝黑干瘦如柴的男人穿著一身奇異的服飾,正用某種發音古怪的語言嘰里咕嚕的念叨著咒語。

    三人潛到屋外,透過殘破的窗口觀察,一眼看去,銅瓶口陡然飛出一物,竟然是一個小兒人頭,看起來不過兩三歲的樣子,大小剛好能夠穿過瓶口,只是面目猙獰怨毒的死死盯著男人,男人口中的念叨更加密集如疾風驟雨一般,那小兒頭忽的一聲飛出窗去,頭下面還連著一大串腸胃內髒。

    “絲羅瓶,飛頭蠻,這個男人降頭術功力不容小覷!”紫萱看了一眼,頓時變色,壓低嗓子提醒楚辭。

    屋內陰暗處走出一人,楚辭的瞳孔驟然一縮,方才竟然察覺不到他絲毫氣息。

    “崔東城,你這降頭術行不行!”出來的人卻是一身苗裝,說出來的漢話也僵硬結巴。

    “請大人放心,七日之內,必取阿含性命!”崔東城同樣操著一口不流利的漢話回答。

    這倒不是因為他們知道楚辭在外面所以才專門說漢話讓他听仔細,而是中原國盛富強,諸多外邦朝貢,在四方蠻夷眼中,會說中原官話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是以這個時期的漢話相當于後世的英語,在苗人和南洋人之間充當通用語的橋梁作用。

    苗人出來的時候,楚辭就察覺到紫萱的身體漸漸僵硬,等他們道出陰謀詭計,紫萱更是臉色蒼白,一雙美眸滿是惶遽。

    楚辭伸出手指,在牆壁上悄然劃出一個隔音咒,籠罩住屋子內的聲音,這才壓低嗓子問︰“紫萱,你怎麼了?”

    “他是趙元化。”紫萱驚慌失措地抓住楚辭的胳膊,好像要從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孩身上汲取勇氣。

    “然後呢?”

    “他沒死!”紫萱噎了口唾沫,“阿含哥哥明明已經殺了他,為什麼他還活著!”

    楚辭思忖片刻,便明白過來,這個趙元化,十有*就是厲江流口中的陰險小人,這樣一來,豈不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一想到這里,楚辭心中便起了殺意。

    這兩人一人心如蛇蠍,一人半死不活,自己了結他們也不怕沾染業力,正好替厲江流除去禍患!

    想畢,楚辭便低聲詢問兩人的大概實力,紫萱看不出南洋人的深淺,可趙元化的水平還是清楚的,比厲江流不如。

    楚辭當下定計,借著隔音咒的便利,沒有發生各種狗血驚動劇情,在屋內屋外的牆壁上刻下無數的符咒,重點照顧門窗房梁。

    旋即趁南洋人的飛頭蠻尚未折返,二話不說,抽出腰間的碧霞,凝氣于劍,雖未能施展御劍術,可楚辭全力擲出,飛劍如虹,化作一道白芒,劍光閃,破窗而入,直襲南洋人項上首級!(未完待續。)
JACK77995566-2 發表於 2017-5-1 08:49

23又特麼干掉了一個關鍵人物

   

    劍光驚若雷霆,崔東城措手不及,慌不迭低頭躲避,碧霞帶著勁風,狠狠從他腦袋上犁過去,崔東城雙臂抱著血流不止的腦袋,嘴中出淒厲的哀嚎之聲,滾到在地。

    “誰!”趙元化第一時間扔出一個翡翠瓶子,砸向飛劍射來的方向,翡翠瓶子憑空爆裂,一道小拇指粗細的黑影從碎片中飛出來,欲穿過窗口攻擊偷襲者。

    趙元化嘴角得意的笑容尚未揚起,窗口處驟然亮起雷霆光芒,一道引而不發的雷咒被黑影觸發,瞬間轟中細小的黑影。

    黑影頓時一陣抽搐,掉到地上一動不動,化作焦炭。

    楚辭通過紫萱的介紹,才知道這是一條蠱蛇,名為‘繞指柔腸’,顧名思義,此蠱蛇速度驚人,不懼內氣護體,毒性甚大,但最厲害的不是它的蛇毒,而是對人體的寄附,能夠鑽入人的腸道中翻江倒海,令人嘗盡斷腸之苦折磨致死。

    好在‘繞指柔腸’固然攻擊力驚人,本身卻極其脆弱,一道雷咒下來,直接變成段燒蛇肉。

    少了‘繞指柔腸’,趙元化那點蠱術不足為據,楚辭手里掐出一道風咒,口中飛快誦叨,一道青色風刃憑空出現在屋內,又被楚辭打了個視野差,徑直卷向崔東城的腦袋,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與其費力壓制兩人,不如乘勝追擊,先殺崔東城,再戰趙元化。

    崔東城的命著實硬得很,明明抱著頭不斷慘嚎,可風刃到來,還是及時放開雙臂,用力一撐地板,整個人跳了起來。從香案上抄過銅瓶,擋在風刃前,風刃一割。銅瓶出現一道割痕,深入瓶身。缺口處冒出道道黑煙,其間還有小孩哭泣聲,婦人哀嚎聲,老人痛斥聲,青年咒怨聲,仿佛其內裝滿邪惡罪孽。

    緩過一口氣,崔東城滿是鮮血的腦袋露出獰笑,朝著門外吼道︰“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把你拿下生祭。身體煉成骨骸,魂魄煉成小鬼!”

    崔東城暴露出來的腦門上一道半寸厚許的深痕,從左額角之處,一直蔓延到了右耳朵之旁,深深的傷痕中,赫然能夠看見森森頭骨,幾乎要當場斃命。

    他也顧不得惋惜損失,放完狠話,直接揭開銅瓶鎏紅封印,數百條怨鬼從銅瓶中出現。屋內頓時鬼影森森,仿佛鬼蜮降臨,嗅到生人氣息。眾鬼張牙舞爪,嘶嚎著向門外飛來,那聲音極為惡毒,傷人魂魄。

    “魑魅魍魎,也敢做亂!”楚辭沒有動用其他準備,雙手飛扣,靈力狂涌,數十個印訣一蹴而成。

    “驚雷閃!”數十道閃電驟然出現在半空,組成密集的雷網。當頭將眾鬼罩住!

    雷霆之力,正克制鬼魅陰邪。眾鬼不成陣型,惶惶一擁而上。正好讓楚辭一網打盡,雷霆攪動,眾鬼紛紛魂飛魄散,化作一道道殘魂飛魄。

    “該死的道士!”

    從風咒用出的一瞬間,隔音咒早已被涌動的靈力揭破,在加上驚雷閃,屋內兩人頓時以為有中原道法玄妙的道士出現在此,兩人各自做出選擇,一上一後各自逃竄。

    崔東城怨毒地注視門外一眼,從始至終都不見來人的樣貌,但為求活命,還是脫離肉身,腦袋竟如同飛頭蠻一般離開脖頸飛出,帶著一串髒腑腸子沖天而飛,撞向稻草搭遮的屋頂。

    趙元化則從懷中取出第二個翡翠瓶子,扔到後門,引發一道火咒後,瓶子炸裂,密密麻麻的金翅毒蟻蜂擁飛舞,不避烈火,一個個都有拇指大,蟲顎猙獰,一看就不是吃素的。趙元化露出慶幸的神色,大步穿過後門,徑直逃離。

    “你們追,跟緊就好,別亂來。”楚辭立刻讓紫萱和阿青跟上趙元化,自己則留在屋外繼續隔空對法。

    一擊中,步步緊逼!

    論真實水準,崔東城遠比楚辭要強的多,但屬性上的克制,先後手的差距,以及楚辭豐富的經驗,完全將崔東城壓著打,毫無反手之力。

    崔東城半殘的腦殼兒幾乎要撞上房梁,屋頂上又冒出一道靈光,楚辭在外面忙碌那麼久不是沒理由的。

    “流砂襲!”一道靈力凝聚的泥石流從天而降,細細的砂石幾乎把崔東城的腦袋打成馬蜂窩,隨後楚辭補上一個‘雷鳴震’,直接震散不知存不存在的魂魄。

    確認崔東城死亡,楚辭撿回碧霞,凝氣于劍,在屋外劃出一道防火帶,一個火咒下去,毀尸滅跡,然後順著紫萱離去的方向疾速追蹤。

    行不到半里,楚辭停下腳步,無語地看著紫萱和阿青,還有地上死不瞑目的趙元化。

    “被你們搞定了?”

    “是啊,我們姐妹倆也是很厲害的!”紫萱得意洋洋道,“趙元化逃得太快了,所以我們只能出手留下他。”

    楚辭從紫萱臉上看不出半點‘迫不得已’的神色,阿青也是滿臉的興奮,完全就是兩個不安分的小魔女。

    紫萱炫耀完畢,想起趙元化身上找出的東西,露出一臉神秘的表情朝楚辭道︰“對了,你猜趙元化是怎麼逃出一條命的?”

    “大概是你們苗疆的奇門異術吧。”楚辭稍稍一想,聯想到各種假死秘術。

    “錯了,是這個。”紫萱取出一個桂圓大小的珠子遞給楚辭,珠子好像透明的琥珀,其內封住一只烏黑的小蟲子。

    “傀儡蟲!”

    玩過仙劍一的人都知道,傀儡蟲的作用是讓死者繼續攻擊九回合,湊齊36只傀儡蟲更可以將人的魂魄封印在*內,成為不死的‘活死人’,這只是其中一種用法。

    如果用在活人身上,則可以讓人多出一條命,受到致命攻擊時,將超出上限的傷害轉移到傀儡蟲上,吊住一線生機,同時傀儡蟲還會讓人進入假死狀態,避過殺劫!

    “趙元化是黑苗大司命,擁有傀儡蟲也理所當然,要是讓趙元化得逞,說不定連巫聖教都會落入他的手中,屆時改朝換代,輕而易舉。”

    听著紫萱後怕不已的話,楚辭眼里又露出一絲驚訝。

    姓趙?有機會改朝換代?再聯想到原劇情中紫萱第二世遇到的叛亂,難不成這家伙是仙劍一那個軟綿綿的巫王的先祖?這是干掉了靈兒的爹爹的爹爹的爹爹的節奏?(未完待續。)
JACK77995566-2 發表於 2017-5-1 08:50

24九年之約二合一

   

    深夜,燭火幽亮。

    楚辭推門而入,一眼便看到厲江流坐在中央,手中把玩一個椰子大小的童子頭顱,正是崔東城放出去的飛頭蠻。

    “喲,看來少了我,厲兄自己也搞得定。”楚辭松了一口氣,就怕回來看到厲江流一臉被糟蹋的模樣,現在看看,反而有種糟蹋別人的感覺。

    厲江流見阿青和紫萱走進來,手掌一翻,將飛頭蠻收起來,笑問︰“南洋人被你們殺了?”

    “你知道?”

    厲江流坦蕩道︰“當然知道,當初就是趙元化聯手南洋人,才成功偷襲我,將我趕出苗疆。”

    “既然知道,那你還留著他們干嘛?”楚辭不解。

    “留著他們干掉國王唄。”厲江流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眼里露出不寒而栗的冷芒,“如今仔細想想,趙元化敢朝我出手,肯定有國王的意思。如今苗疆大亂,妖孽四起,當今國王昏庸荒/淫,黯弱無能,我自當揭竿起義,定鼎神器,重整苗疆!”

    楚辭無語地看著厲江流進入爭霸模式,滿滿的槽點都不知道從何吐起。

    紫萱露出凝重的神色,她是聖女,厲江流在她面前赤/裸/裸的暴露出自己的野心,令她開始擔心巫聖教的前程。

    “現在呢?趙元化和南洋人都被我們干掉了,你想留著他們一條小命栽贓都不行。”楚辭跳到椅子上坐著,摸著下巴問道︰“好像不小心攪和了你的布置。”

    “無妨,大不了撕破臉皮。”厲江流十分輕松地擺擺手,道︰“莫看國王好似威嚴十足,巫聖教臣服稱臣,不敢有絲毫作亂。內中暗流洶涌並非你們可以揣測。再說了,紫萱那個指婚的大胖墩你們也看到了,完全沒能力繼任南詔國國王。我只需登高一呼,必然萬眾響應。”

    瞅了紫萱一眼。厲江流又笑道︰“一旦我成為南詔國國王,紫萱你也可以解脫了,想要跟誰在一起都行。”

    最後一句話擊中紫萱要害,羞澀甜蜜地瞥了楚辭一眼,紫萱立馬調轉立場。

    阿青稍稍思忖,問道︰“不是還有論道會嗎?難不成厲大哥你現在就要動手?”

    對于改朝換代,楚辭和阿青其實都沒太大感慨,畢竟又不是中原易主。苗疆換了個國王,跟他們完全沒關系,但厲江流卻是兩人的朋友,不由得他們不關心。

    “這倒不急,等玄道觀的人走後,我會安排一隊死士,趁南詔國國王折返苗疆,半途截殺。”厲江流嚴肅起來,渾身充斥著肅殺冰冷的氣勢,這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的氣概!

    隨後的論道會。巫聖教在厲江流的指示下,表現的中規中矩,和睦收場。各有所得,和氣融融的氣氛下,無人知曉其間有多少鬼蜮伎倆、血雨腥風。

    因為某人強大的蝴蝶效應,顧留芳算是徹底打了回醬油,吃了點蠻州的特色產品,替玄道觀內的師兄弟帶了一大堆土特產,然後便隨同師門眾人離開。

    楚辭本也有離開的意思,但在紫萱直接火辣的攻勢下左支右絀,完全抵擋不住。

    事實上。楚辭高估了這具臭皮囊的魅力,也低估了自己本身的性格魅力。

    ‘慕容紫英’這具身體的確長得漂亮可愛粉雕玉琢。長大想必也是個俊美無儔風流不羈的美男子,但楚辭超脫皮囊之外沉穩從容的風度。與稚嫩的面孔形成強烈反差,分外容易吸引十六七歲情竇初開的少女,再加上楚辭的確有料,一舉一動間無不考慮周全,穩扎穩打,比起紫萱、阿青此類活潑輕佻的少女,更加成熟。這樣一來,更是讓她們心生依賴感。

    好吧,說了這麼久,其實重點的內容是,除了越發直接露骨的紫萱外,楚辭也隱隱約約察覺到阿青的一縷柔情,這才讓他頭疼不已。

    “厲兄,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楚辭趴在厲江流的書房中,唉聲嘆氣。

    厲江流正忙著安排人截殺南詔國國王,哪里有功夫理會楚辭,翻個白眼︰“我自己還是單身漢,你問我我問誰?”

    楚辭鄙夷地看了厲江流一眼,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這個時辰,厲江流大概干掉歐陽明珠她爹,然後被心上人發現,不得已只能一起陷入同殤之陣做一對夢中的恩愛眷侶,哪里會出現在這里玩爭霸模式。

    可惜這種方式楚辭不能借鑒,相反還要小心被佔有欲極強的紫萱‘下毒手’,苗疆的蠱術可是天下聞名,特別前幾天楚辭咨詢了巫聖教的高手,確認了‘情/蠱’這種超級bug的存在,連飲食都開始小心檢查。

    “不好,紫萱來了。”楚辭一個飛躍,來到厲江流的書桌旁,匆匆掃了一眼,拿起一卷五毒經裝模作樣看起來。

    門軸一轉,身著紫衣手帶金鈴的紫萱出現在二人面前,先朝厲江流打個招呼,然後沖著楚辭而來。

    “紫英,快,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五毒經都救不了楚辭,不好明面拒絕的楚辭一下子被紫萱拖出去,厲江流眼中滿是揶揄,目送楚辭離開,甚至連五毒經此等巫聖教上等功法都懶得討要。

    嘿嘿!紫萱這丫頭是我從小看著長大,如今便宜你個小鬼頭了!

    厲江流暗笑,低頭繼續處理教務,字還沒看清楚,另外一道輕靈的腳步聲出現,門軸又轉。

    “厲大哥,你看到小紫英了嗎?”

    “沒有。”

    “那紫萱姐姐呢?”

    “也沒有。”

    “喔,謝謝,如果看到他們,記得跟我說一聲。”

    阿青懊喪離開,厲江流嘴角又浮起一絲苦笑,這小姑娘也...唉,對不住了,紫萱丫頭,哥哥我只能幫到這里。

    紫萱帶著楚辭一路朝城外走。向北,那是一處草谷,前些日子還搭起一個高高的木台。中原來的戲班子鼓吹喧闐唱了三天三夜,燈會結束。剩下無數的紙屑紅幔,顯得十分慘淡。

    兩人爬到最上面,楚辭尚未開口,紫萱白嫩縴長的手指頭就按在他的嘴唇上,明亮的眼眸中只有楚辭的倒影。

    “紫英,我喜歡你。”

    沒有天花亂墜的形容,簡單、質樸的一句話,比起任何美酒。任何美景,更加令楚辭怦然心動。

    “紫萱,你現在年紀還小,知道什麼是喜歡嗎?”楚辭張張口,找出來的借口連自己都不相信。

    “你比我還小呢,難道就明白了,我只知道喜歡就是喜歡,我的心明明白白告訴我,我就是喜歡你。”紫萱深情地望著楚辭問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楚辭愣住了,他只不過是此世的過客。無論喜不喜歡,愛不愛,留給此世的只有遲來不候的等待。雖然听著很美,但是那只是一種美好的遺憾。

    紫萱等了好久,楚辭一言不發,美眸中漸漸浮出水暈︰“你明明對我動過心,有過情,你為什麼不敢說出口,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說出來,你真是個膽小鬼!”說法松開楚辭的手,走到高台邊緣。對著山川河谷大喊大叫︰

    “慕容紫英,我喜歡你!”

    “紫英。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喜歡你!”

    楚辭靜靜地看著紫萱,山谷中回蕩著紫萱心聲。聲聲入耳,聲聲入心,在他的心中烙下難以磨滅的一角。

    楚辭一貫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確定自己的確也存有一份心意,當即走上前,主動牽住紫萱的手,說道︰“滄海桑田,人心多變,再美好的海誓山盟,也抵擋不住時間的侵蝕...”

    未等紫萱焦急反駁,楚辭踮起腳尖,平視紫萱的眼眸,燦若晨星的眼楮里滿是認真。

    “九年之後,如果你的心沒有變,我的心也還在,我就跟你在一起。”

    紫萱心中仿佛綻放出一朵桃花,清麗絕美的臉頰也霎時綻放出璀璨的歡顏︰“真的嗎?”

    楚辭含笑點頭︰“真的,九年之後,等我長大了,等我出師下山,我會回來找你,確認你我的心意。”

    紫萱一下子抱住楚辭,將楚辭悶入自己的懷中︰“太好了,九年之後,我會在那年的燈會,在我們相識的地方等你,等你來娶我。”

    等等!你也太得寸進尺了吧,只是確認一個關系,別偷換概念變成婚嫁啊!楚辭在紫萱懷里不斷掙扎,腦袋一拱一拱地無聲反抗。

    歡喜和煩惱中,兩人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道單薄的青影,怔怔地望著兩人,淚目雙行。

    次日,楚辭、紫萱與厲江流見面時,驟然發現阿青竟然不告而別,提及昨日阿青的舉動,楚辭臉色驟變,紫萱也俏臉煞白。

    難道...不,應該是絕對。

    楚辭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能明白阿青對自己的情意,更別說同為女子的紫萱,若說紫萱原先還有吃獨食的小心思,如今全都被阿青下落不明的情況打沒了,滿心的擔憂。

    “厲兄,你發動教眾找找看,問一下阿青朝那個方向去了。”

    蠻州地處中原和苗疆的交界線,處處危險,三人結伴而來都險些栽在狐妖蛇妖手里,更別說只會武功不通術法的阿青。

    厲江流也發現自己好像玩脫了,心里浮起一抹愧疚,連忙派遣巫聖教教徒四處尋覓,不到小半個時辰,便得到阿青的下落。

    昨日傍晚,阿青從西門出去,沿著入川的方向離開。

    “川地...”楚辭琢磨片刻,決定同樣入川尋覓阿青,確認她的安危,順便繞一圈入昆侖,只是這樣一來...

    楚辭望著紫萱,微感歉意道︰“紫萱,我想去川地找阿青,此次離開,很有可能直接回師門,不能回蠻州見你,我...”

    換做普通的男人,對著剛剛表明心意的女子說自己要去找另外一個情深意切的女子,八成會被扇巴掌,只是紫萱著實太過深情,只在乎楚辭心里有沒有自己的位置,不在乎楚辭心中是否還住著其他人。

    如同一個乖巧的妻子替楚辭整理衣領,于是乎,再過幾個月正式跨入十歲的楚辭,背負著一份深情重新上路。

    ……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

    自古以來,川蜀之地山勢險峻,淵河幽深,內外溝通極其不便,再加上人跡罕見,地靈雲深處,不知生出多少花精水怪,憑借著瘴氣毒煙,不知埋葬了多少行商路人。

    蜀山盟,便是在此妖氛瘴氣中,用手中飛劍、口中術法,硬生生為川蜀民眾開闢出一片朗朗晴天,為一方守護神。

    其中劍氣沖霄、殺性剛烈的仙劍派,即後世的蜀山派,對待妖類最是殘忍,不分青紅皂白,只要稍有靈性的異類,均躲不過蜀山弟子手中一劍。

    昔日宗煉為楚辭講解當今修煉界時,就專門把仙劍派提出來單獨介紹,並作出推論,仙劍派日後必定因此遭劫。

    楚辭當時就想著,如果劇情平穩發展下去,仙劍派的確會在八十年後遭到一劫,妖界、鬼界聯手進攻仙劍派,以至于清微聯合四位師兄弟同修禁術,制造出邪劍仙如此不容于五行的邪崇。

    之所以會聯想到這里,是因為楚辭面前正好有四個蜀山弟子,圍著一只剛剛化形的花精大打出手,按照常規,草木成精,一般會延續本體習性,花精樹妖一類,如果沒有異變,也只是老實的妖精,只懂得懵懂的修煉,于世人無害。眼前這只赤/裸火辣嬌/軀,只在私密處貼著一片片梅花瓣的嬌媚花精,其他門派的人遇到了,基本上不會心生殺意,頂多覺得有點傷風敗俗,趕走即可,甚至懶得削去它的修為。

    可放到四個蜀山弟子眼中,他們只會覺得一切妖孽都當誅殺,四柄利劍寒光生亮,下一刻便要取了花精的性命!

    楚辭袖手旁觀,沒有半點出手的意思,可別人卻看不過眼,四塊小石頭從林中射出,砸偏蜀山弟子手中的利劍,劍勢偏轉,只在花精身上割出四道深淺不一的傷痕。

    “住手!”嗓音如黃鸝清鳴,身如青鸞輕靈,手持九節鞭,倩影翩躚而至。

    楚辭眼前一亮,心中激動不已,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路苦尋阿青不至,竟然在這里遇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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