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九十一章阻止
“不知是誰賜誰一死?”
羅征的聲音在王澤耳邊回響。
直到這一刻,王澤的心才有了懼怕……
從他出牆的那一刻起,王澤沒將這里所有人放在眼。
他已跨越了八段線,天宮已下發了不少魂丹。
用不了多久,他能進入彼岸了!他還有大好的前途!
王澤如何能想到死亡離自己如此近?
“不!你不能殺我!”
他幾乎放棄了逃走,只是嘶聲竭力的咆哮道。
那幾名白袍青年看到這一幕,臉色也是大變,他們也沒想到會忽然發生這樣的變故。
“住手!”
“你若殺了王澤,便將死無葬身之地!”
“區區賤民,還反了天了!”
這些威脅的言語在羅征耳邊輕如鴻毛,這一劍毫無懸念的朝著王澤轟殺而去。
“住手!”
在這時,劍牆的方出現了一名白袍老者,這白袍老者赫然是彼岸境強者。
他這咆哮之下,便讓所有人一陣頭暈目眩,即使是羅征的心緒也有一絲絲起伏。
可他手一劍,依舊義無反顧轟了去!
“轟!”
在眾人眼,王澤整個人泛出一道奪目的光澤,整個人便湮滅在了羅征的劍光之下。
王澤死!
王紹看著自己哥哥的慘狀,嘴角哆嗦了一下。
那些白袍弟子臉色也十分難看,他們沒想到羅征這麼大的膽子,竟真的敢在這里殺人!
“麻煩大了……”月白誠皺眉說道。
學宮弟子們也是面面相覷,反倒是秋易說道︰“哼,殺得好!”
“呼!”
劍牆的白袍老者飛馳而來,指著羅征,滿臉憤然之色,“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劍牆之下,殺我太一天宮之人,簡直膽大包天,你!自尋死路!”
那幾名白袍青年也朝著老者靠過去,這白袍老者的地位顯然不低,那些白袍青年面露恭敬之色。
王紹也飛掠過來,滿臉哭喪之色,用那沒牙齒的嘴巴說道︰“前輩,要為我哥王澤做主!”
看到彼岸境強者出面,眾人心頭都是一震。
這羅征雖然殺了王澤,看樣子終究逃不掉一死……
羅征屹立在半空,仰望著這白袍老者,臉滿是淡漠之色說道︰“閣下所說,自尋死路的不是我,而是王澤才對!”
“笑話!王澤已過劍牆,勉強算是天宮之人,他為天宮值守劍牆,維護秩序和規矩,”一名白袍青年冷聲喝道。
羅征眼神冷冽,目光如劍鋒一般犀利,“維護秩序和規矩?我們一行人在此地等候,王澤的弟弟便來尋我們麻煩,我不過出手教育他,王澤要借用規矩二字取我的性命,好一個維護秩序和規矩,以此借口殺人,好不犀利!他徇私枉規要取我性命,莫非我站著讓他殺?他既然想殺我要做好被殺的準備!王澤實力不濟,自然是自尋死路!”
這番話傳到四周,在場的真神們也是竊竊私語。
他們可是看到了整個過程,的確是王澤技不如人,自尋死路!
“好一張利嘴!”白袍老者嗤笑一聲,“可你並非我天宮之人,你與王澤的身份是天差地別,身份是道理,實力是道理,敢殺我天宮的弟子,同樣也是自尋死路!你……該死!”
這白袍老者也姓王,與王澤出自于同一個宗族,怎麼可能幾句話放過羅征?
說完白袍老者沒有任何遲疑,只見他伸手之下,一柄長劍躍然而出,一株株粉色的花朵在其綻放出來。
“蠻不講理……”
羅征的眉頭一皺。
眼前的這一幕,驗證了羅征心猜測。
在神域內的豪門,存在大量的規矩,幾乎限制了弟子之間的殘殺。
除非是豪門之間的生死大仇,很少因為爭斗而死亡。
最激烈的兩個地方,只有禁地和眾神競技場,但眾神競技場內人不會真的死亡,禁地主要對抗凶物……
神域終究以人族為主,沒有太大的危機感。
可母世界完全不同,人族並不是主流地位,還要與無數異族,妖族對抗,想要變得更強,想要征服其他的種族,內部的紛爭也更加激烈!
在道劍宮羅征隱隱感受到了,沒想到太一天宮更甚!
眼看這白袍老者要下殺手,羅征的身形向後疾退,手指已暗扣在須彌戒指,同時劍運永恆真意悄然醞釀起來。
次他使用了一次御劍印後,體內的劍運永恆真意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三四天後,還是慢慢恢復了。
若這老者當真要殺自己,恐怕也只能選擇這一道殺手 拼命了!
除了這一道殺手 之外,在羅征心還有另外一道保命符,只有他能解救那個叫明軒的家伙,林戰霆會眼睜睜的看自己被殺?
這也是羅征肆無忌憚的另外一層原因。
“耍啦!”
眼看白袍老者催動那一片粉色的花朵,一種柔和的氣息自他的劍彌散出來。
旁人或許能被這柔和的氣息迷惑,甚至有些神魂顛倒,宛若吃了迷藥一般,但羅征一眼看出這氣息隱藏的恐怖殺機,感受到那股殺機的瞬間,羅征心已浮現出一個念頭,他根本對抗不了這一劍。
“騰蛇劍……若此刻用了,後患無窮,但也別無他法了!”
當羅征的手指扣住須彌戒指,打算取出騰蛇劍之際,一絲微涼的風兒輕輕吹拂。
這風很輕,但撲面而來,頓時讓人神清氣爽!
原本迷迷糊糊的眾人們都感覺臉清涼,腦海頓時清明過來。
與此同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王瀟,這個人不可殺……”
和那個聲音一同出現的是另外一位青年,這青年身穿一身湛藍色的長袍,臉色淡漠。
“憑什麼!王澤不可能白死!”王瀟固執的說道。
他手的長劍依舊朝著羅征抖去,一縷淡粉色的風朝羅征卷過去。
看到王瀟如此不听話,這面色淡漠的青年臉色驟然扭曲,原本平和的他身形猛然一動,原本氣度平和的青年爆發出恐怖的力量,一拳砸在了白袍老者身。
“轟!”
下一刻白袍老者已瓖嵌在了山壁。
同時青年那張扭曲的臉已恢復正常,只听他冷聲說道︰“老子的話都不听了?非要逼我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