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9章形神俱滅
第189章形神俱滅
薛沖手中的心靈力柴刀發出恐怖的尖嘯,對著黃石公發動了最後的進攻.
沒有人可以想象這種進攻的瘋狂,薛沖顯然完全的透支生命本源,丹田之中的血脂發出呼嘯的燃燒的聲音,他不能有絲毫的保留。
毀滅黃石公的身體,前面的攻擊已經做到,自己要做的就是毀滅和吸收黃石公的神魂。
在剎那之間,薛沖化身成為了刀之鬼,刀之神,刀之精靈。
在前面的三次攻擊之中,黃石公的身體和血肉已經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尤其是潘神侯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擊,可以說已經將黃石公的身體徹底的毀滅。
黃石公強大的天龜封印術,也已經被徹底的破去。
要知道在剛才這樣的進攻之中,從玉妃娘娘發動第一波攻擊開始,直到潘神侯使用飛刀,他們距離黃石公都是極端近,不到一千步的距離。
在這樣的距離之內殺人,襲擊對手,即使對手的武功比自身高,也有很大成功的可能性,何況江流沙和潘神侯的武功都不弱于黃石公。
黃石公和江流沙潘神侯相比,最大的不足就是攻擊手段沒有他們強悍,他最擅長的其實的防守的功夫,天龜封印術的防守能力確實霸道。
當然,如果不是天龜封印術足夠厲害,那麼已經用不著潘神侯的神侯飛刀再出手,已經可以解決了黃石公。
在如此近距離的打擊之下,毫無保留的打擊之下,以黃石公的武功,即使是和江流沙與潘神侯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公平的交手,都是險象環生,都不會太輕松,更不用說被人偷襲,被人這樣近距離的偷襲。
玉妃娘娘無疑是這一次刺殺行動之中居功至偉的人,如果不是他將黃石公幾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吸引,以黃石公的功力,他應該可能發現江流沙和潘神侯的隱藏,雖然他們的隱藏蓄謀已久,而且十分高明。
其實也難怪,在即將對自己一直渴望的這個女人即將得手的時候,無論是誰,都會有一絲絲心理的松懈。
人在快樂的時候往往容易忘記危險,這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往往當這種極樂時刻來臨的時候,就算是身臨其間的這個人極度的謹慎,小心在意,往往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精神放松。這是一個人普遍的心理,深諳人道的薛沖,當然明白這一,而且也很好的利用了這一。
等薛沖現在最後出手的時候,他其實感覺到極度的震驚,因為黃石公的身體雖然已經被毀滅,但是他的神魂不滅,他正在盡一切的努力想要逃走。
仙道第八重聖仙層次的高手,雖然僅僅只剩下神魂,其實依然非常的強大。
薛沖當然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仙鶴舞長空!
薛沖的柴刀,幻化成一道妖艷的風暴,在照妖眼的作用下,瘋狂的收割黃石公的神魂,對他進行攻擊。
心靈力在這種近距離的攻擊之下,威力實在是恐怖。
現在正是自己徹底將他殺死的最後機會,而照妖眼的存在,正是黃石公的噩夢。
不僅僅是照妖眼,還有照妖鏡,這兩樣絕世的仙器都在這個時候瘋狂的吸收黃石公的靈魂,就像是蒼蠅見了血,就像是黃蜂見到了陌生人,瘋狂的追逐,瘋狂的追逐黃石公的神魂。
此時此刻的黃石公,無疑是最為脆弱的,因為他只剩下神魂。
沒有血肉身體的神魂,縱然強大,也必定是脆弱的,因為他畢竟還沒有修煉到仙王的層次,除非真的到了仙王的境界,否則神魂在血肉之軀的攻擊面前,都是只有死亡的命運。
當一個人的本源身體遭遇到毀滅性打擊的時候,靈魂會魂飛魄散,雖然黃石公是仙道第八重聖仙層次的高手,但是在先前連續三波的打擊之下,他的身體終于還是抵擋不住,無法阻擋的破滅了。
天龜封印術的確是世間一門神奇的防守功夫,可以說是防守功夫之中極致的功夫。換了是其他人,僅僅是第二波江流沙那樣的一擊,已經可以讓他的身體徹底的毀滅,但是黃石公的武功顯然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他用自己神龜的本源身體抵擋住了江流沙這種高手貼身的攻擊,蓄謀已久的狙殺。
在這種時候,黃石公神龜的防守屬性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可是天龜封印術雖然是世上最好的防守功夫,當面臨著潘神侯手中飛刀的時候,終于還是抵擋不住了,因為他先前已經元氣大傷。
此時此刻,東海囚牛島的上空,不斷地傳遞出靈魂的吼叫,死亡之前的尖叫,淒慘無比的呼喊,黃石公的神魂在進行最後的掙扎,鬼哭狼嚎。
薛沖手中的心靈力柴刀像是死神的鐮刀,對黃石公魂飛魄散的靈魂進行了永無休止的追殺。
而這個時候,照妖鏡和照妖眼這種絕世仙器的能力就顯現了出來。
在薛沖滅殺黃石公的一絲靈魂的時候,他們就毫不猶豫的將他的神魂吸收,壯大自身,他們本身也在鎮壓黃石公的神魂,這是絕頂仙器本能的屬性。
對于黃石公的靈魂而言,照妖眼和照妖鏡就是最大的克星,而神魂也是對他們最大的滋補。想要將這樣的仙器真正的恢復成諸天之中最強悍的仙器,需要吞噬無數的靈魂,尤其是像黃石公這種強大的神魂。
所以,伴隨著黃石公的靈魂一聲聲,聲嘶力竭的死亡前的尖叫,照妖眼和照妖鏡不斷的膨脹,不斷的蛻變。尤其是照妖鏡,在得到了很多黃石公的靈魂之後,散發出璀璨的光芒,釋放出強大的鎮壓力量,更加瘋狂的吞噬黃石公的神魂,此時的照妖鏡已經接近恢復到他巔峰時候的狀態。
像照妖鏡這樣的仙器,一旦恢復到他的巔峰狀態,那就可以飛出去鎮壓對手,擁有強大的戰斗力,其作用甚至比一個人的分身更加厲害十倍,甚至百倍。
一個仙人的分身縱然是厲害,但是和自己的本源身體相比,畢竟還是要遜色很多,而且在執行危險任務的時候,分身往往會貪生怕死,不一定會以死相拼,但是像照妖鏡這樣的絕頂仙器卻截然不同,他們會完全的受主人的掌控,而且不怕犧牲。
當然,他們最令人害怕的一,令敵人最害怕的一,就是像照妖鏡這樣的絕頂仙器,他們可以十倍百倍地發揮戰力。
分身有顧忌,想要保全自己,乃是很自然的心理,可是仙器毫無顧忌,當然可以發揮全部的威力。
如果不是有這樣強大的功能,照妖眼和照妖鏡,就不能夠稱之為諸天之中的神器了。
事實上,皇後娘娘在離開天庭之前,薛沖真的很想對她下手,將她和四皇子一起殺死,以絕後患,可是終于沒有動手,最大的擔心就是她手中的天珠雲水釵。
如果當時的皇後娘娘手中沒有這件縱橫諸天的仙器,薛沖說不定已經動手。
在這樣的時候,玉妃娘娘,江流沙和潘神侯也沒有閑著,他們和薛沖一起,到處的追殺黃石公流竄的靈魂,當然,她們最主要做的事情,其實還是主持陣法,防止黃石公有一絲一毫的神魂逃走。
一聲又是一聲的符雷爆炸傳來,讓東海徹底的喧囂起來,這是其他人出手助攻。
這個時候,薛沖事先布置好的陣法就顯現出了作用,江流沙和潘神侯先前帶來的戰士,用他們手中的符雷攻擊對手,防守陣法,阻止黃石公的靈魂逃走,連一絲都沒能逃出去。
這就是天羅地網陣法,當然這是小天羅地網陣法。這種陣法中當然還參雜了一些天機絕殺陣法的精華,這是薛沖在掌握天庭之後秘密研究了很久的陣法,這一次只是牛刀小試,將天羅地網陣法和天機絕殺陣法的優集中在一起,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其防守異常的縝密和強悍。天庭這兩套陣法讓世上所有的人絕望,連佛祖和道祖都動容,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薛沖限于時間,雖然還沒有參悟完全,可是已經感受到了這兩種陣法的強悍。
因此今天的黃石公可以說十分悲慘,悲慘到形神具滅,他的身體在遭受徹底毀滅的同時,他的神魂居然並沒有一絲一毫能夠逃得出去,不是被薛沖的柴刀殺死,就是死在江流沙和潘神侯以及手下士兵的陣法圍剿之中。
當然,對于黃石公的神魂,這一次獲益最大的當然是照妖眼和照妖鏡。照妖眼在經過這樣一次吸收神魂之後,已經明顯的提升了一個檔次。
這其中最高興的人,當然就是龍應天了,以前在薛沖作戰的時候,老龍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大忙,但是現在,隨著照妖眼實力的提升,龍應天肯定可以駕馭著照妖眼在危急時刻助薛沖一臂之力,以後薛沖的戰力會提升一個檔次,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高手,就算是一個仙道第四重金仙層次的高手,徹底死亡之後神魂被照妖眼吸收,這樣的神魂力量也已經很恐怖了,畢竟金仙不容易修成。可是這一次照妖眼和照妖鏡吸收的卻是仙道第八重巔峰層次的高手黃石公的神魂。他一個人的神魂足足是金仙這種層次高手神魂力量的一千倍,甚至還要多。
可以想象,這一次照妖眼和照妖鏡究竟得到了多大的好處?
但這就是事實,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聖仙和金仙,本來就有無法逾越的差距。
其實想想也不難理解,一個人想要修煉到仙道第四重金仙的層次,雖然也十分艱難,可是畢竟相對容易得多,一個人想要達到仙道第七重至仙的層次,更是千難萬難的事情,更不要說還能更進一步,達到仙道第八重聖仙的層次,而黃石公是神仙層次的巔峰,更加恐怖。
當黃石公的本源身體遭到毀滅的時候,他的神魂自然就變成了最容易受到攻擊的東西。對于薛沖這樣收割靈魂的行家而言,黃石公自然會遭受到毀滅性的攻擊。
所以在今日的東海之濱,黃石公確確實實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無盡的毀滅,從此之後,從世間消逝了。
毫無疑問,即使黃石公的本源身體遭受到毀滅,他的神魂依舊足夠強大。不要說他的神魂完全的逃走,但是逃走一小撮,保留自己一絲殘魂,擁有再生的火種,像是龍應天當初一樣,卻是大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此時此刻的黃石公,非常的不幸,因為他遇到了薛沖,還有薛沖身上的照妖眼和照妖鏡,只有殞落的命運。
對照妖眼這樣的絕世仙器而言,黃石公的靈魂就是大補之物,是他們孤獨神魂的噩夢,沒有血肉之軀作為承載,靈魂必定難以為繼。
此時此刻,對于吸收神魂之力並不飽和的照妖眼和照妖鏡而言,黃石公的神魂對他們擁有無限的誘惑力,而且照妖眼和照妖鏡這種絕世的仙器,似乎天生就是為了鎮壓強大的神魂而存在,吸收他們作為滋補。
毫無疑問,這一次如果薛沖的身上只有一般的寶器甚至是仙器,沒有照妖眼和照妖鏡這種縱橫諸天的仙器,那麼黃石公的神魂就注定可能逃走一撮,一絲一縷,畢竟神魂的數量龐大,想要完全的剿滅,談何容易,如果那樣,薛沖狙殺黃石公的事實就一定會敗露,至少玄穹高上帝會知道事件的真相。
但是讓黃石公悲催的就是,薛沖的身上根本不是一般的寶器和仙器,偏偏就是這種縱橫天下的絕頂仙器,注定為鎮壓強者而生的仙器。
像照妖鏡和照妖眼這種級別的仙器,似乎注定就是為了鎮壓諸天之中的強者而生。當然,他們對一般神魂的鎮壓更是手到擒來,摧枯拉朽。
“可以了,我們不用再尋找了。”薛沖看似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句話
此時的他,終于靜止下來,渾身濕透,一副落湯雞的樣子,但是他的神色卻是無比的歡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