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0章 困在其中
「追!」鐘天穎怒意勃發,此刻也顧不得其他,當下下令!
「大將軍還請三思!」國子監祭酒開口說道,「茫茫宮殿,以鯤鵬的速度,我們想要找到他們,十分困難。」
「祭酒,難道我們這樣便不追了嗎!」司農氣惱道。
「不是不追,那鯤鵬本就有破除陣法之力,還有那厲風,如今追擊他們,我們處於劣勢,必須謀定而後動!」國子監祭酒連忙說道。
「如今還何談謀定而後動?」司馬不解道。
國子監祭酒看向了鐘天穎,一旁眾人的目光也順著他看向了鐘天穎,唯有老司徒則是流露出深思之色。
鐘天穎眉頭微微一皺,「你是打算要我動用神帝龍令?」
國子監祭酒點了點頭,「如今這個局面,唯有利用神帝龍令,去控制雲中宮,才能夠有機會,對付他們。」
「不妥!不妥!」一旁的老司徒搖頭道,「神帝龍令,開啟雲中宮大陣,可是神族生死存亡的時候,才可以為之,你們現在為了抓捕這些人,動用這事關我神族命脈的東西?你們難道都瘋了不成!」
眾人不由一陣沉默。
「祭酒或許說的沒錯,但是若是讓這些人進了宮中肆意妄為的話,那麼我們神族的顏面何存?若是神帝的屍身受到打攪,又當如何!」國子監祭酒怒聲說道。
「我等將會是神族的罪人!我們連神帝的式神都保全不得!我們將會被史官記錄下來,我們死後有何顏面去見神族先人!」國子監怒聲說道!
老司徒依舊沉默不語。
鐘天穎取出了令牌,目光閃爍不定。
鯤鵬帶著眾人在雲中宮殿之內疾馳,周圍的宮殿在他們的身後不斷的掠過,良久之後,他們已經在雲中宮內深處。
「哈哈哈!終於是甩脫了那些混賬!」鯤鵬停了下來,眾人也是松了口氣。
「大哥,甩脫是甩脫了,可是我們現在在哪裡?」七彩孔雀無奈的看著鯤鵬,眾人盡皆無語。
他們如今似乎距離雲中宮的出口更遠了。
這樣難不成他們要一輩子被困在雲中宮中,與那神帝屍首作伴?
「這……」鯤鵬一臉尷尬,「這不是要為莊兄弟找東西嘛!我們如今可是在神帝的陵墓之中,這家伙以前可是收刮了不少好東西!」
「莊兄弟,可知道這雲中宮的布局?」先前他們可是聽聞過莊弈辰大鬧了神族一番,或許對方有所了解。
莊弈辰聞言不由苦笑,「我先前在鐘天穎的書房之中,看到過各處陣法布局,以及帝城分布圖,但是這裡是神帝的陵墓,根本不可能有相關的記載流在典籍之中的。」
「也對,哪怕是這裡有能夠動用的秘寶等物,恐怕也是口頭上代代相傳,根本不能夠有什麼記載流出去!」七彩孔雀無奈嘆道。
這一下子,大家可就是捉瞎了。「怕什麼!這裡雖然有陣法,但是先前看莊兄弟的手段,想來陣法造詣不弱,還有我的天道法則可以對抗陣法,還有二弟你的手段!這個時候,要擔心的可是神族那群混賬!」鯤鵬大大咧咧的說道,氣勢如
虹。
「大哥這是想?」七彩孔雀眼中閃過錯愕。
「不管怎麼說,這裡可是神帝昔日收刮寶物之地,咱們進來,難道還要空手出去嗎!」鯤鵬嘎嘎怪笑,神色說不出的興奮。
「理當如此!」莊弈辰不由笑道。
一干強者的神色也是無比的振奮。
既然都到了這一步,暫時無法離開,這神帝昔日收刮了那麼多寶物,他們有能力,自然取得,就當做是被困在這裡多年,收利息。
七彩孔雀搖了搖頭,不過最終也沒有忍住,不由笑了起來,「那神帝昔日囂張,總想不到,如今我們可以抄了他的家!昔日他收刮了那麼久,我們就統統給他拿走!」
「那必須的!」鯤鵬笑道,「莊兄弟,那把赤霄劍如何了?」莊弈辰伸手一揮,只見赤霄劍出現在他的掌間,赤霄劍嗡嗡作響,似是要掙脫出他的手掌,只是這個時候,在赤霄劍那金色的劍身上,浮現出一副北鬥七星的圖案,在其出現之後,那赤霄劍的掙扎,全部
化作了徒勞。
「堂堂神族大將軍的配劍,也被我們搶過來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鯤鵬振奮道。
「不過還是需要多做點防備。」七彩孔雀不由笑道,一旁的一眾強者也是笑吟吟的。
只見鯤鵬伸手一指,一道漆黑的墨光,直衝赤霄劍。
在赤霄劍劍身上,烙印下一道奇異的字符。
看眾人不解,鯤鵬不由解釋道,「這是屏蔽鐘天穎感應這赤霄劍的封印,免得被他找到了。」
莊弈辰聞言點了點頭,心知自己還是大意了,在場之人,皆是成名許久的人物,見多識廣,能夠活這麼久,自然精通許多門道。
這赤霄劍作為神族大將軍的配劍,自然被對方烙印下印記,可以隨時感應到,帶著它,如果不做什麼限制的話,怕是沒多久對方就會找上門來。
「大家先稍微探索四周,看看附近有什麼,來判斷一下位置。一刻鐘後,在這裡聚集,若是遇到陣法,不要貿然探索。」七彩孔雀率先說道,既然決定抄家,自然要做好調查。
眾人皆是點頭,莊弈辰尋了一個方向也徑直去了。
倒是七彩孔雀與鯤鵬沒有動,兩人盤膝而坐,但是若是哪裡出了問題,這兩個強者將會第一時間趕到。
「大將軍,如何了?」老司徒看向鐘天穎輕聲的問道。
眾人一陣期待。
鐘天穎的臉色鐵青,搖了搖頭,「赤霄劍上的烙印,被人抹去,還設置了新的烙印,我無法找尋到赤霄劍的下落!」
眾人盡皆嘆氣。
這下子,事情就有些難辦了。整個雲中宮的布局,神族上下,根本沒有人知道,雲中宮本就是神帝所創造出來的世界,乃是其陵墓,隱秘是必然的,就算是有典籍,誰敢看?這本身就是一種僭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