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二章 拱手相讓
李雲牧看著掌心中裂開的那道縫隙,在其中正是星界中的凡人拿著小石頭子在打囚禁在盒子裡的神邸。那小石頭就是普通的小石子,沒有什麼特別的用處,只是被他附加上了多神魂有電擊般的傷害。
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讓這些凡人心中對神的畏懼消失。這方法也算是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就連先前害怕這神邸的宮娥都開始在地裡撿起小石子朝著盒子扔去。
十五位神邸慘叫著
李雲牧將手掌心收了回去,朝著不遠處走去。這一路走來,到了吉祥城和修羅城的交界處,吉祥城範圍內的村莊也幾乎是被他放入星界中去。現在誰要是飛過吉祥城的領地,會發現到處都是深坑,像是打鬥的痕跡一般。
一腳踏入修羅城領地,李雲牧化作一團黑霧,逐漸與周圍的景色相融合,飛向礦山的方向。瞬息之間,黑霧進入營地中穿過帳篷回到本體中。
睜開眼睛,李雲牧看看四周躺著的絕色侍女,臉色平靜。他起身直接走了出去,看著營地中所剩不多的一些少女在忙裡忙外。走在路中間,李雲牧直接攔下一個扎馬尾辮的看上去不過十八歲的少女。
那拿著洗衣桶的少女抬頭一看是李雲牧,立馬瑟瑟發抖起來,彎腰屈膝結巴的說道:「…大…人…好。」
「你叫什麼名字?」李雲牧見到少女慌張的樣子,皺著眉頭說道。
少女見到李雲牧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她,惶恐的低著頭說道:「我叫小楠。」
「小楠——」
李雲牧念叨一遍,看著低頭的小楠疑惑的說道:「你很怕我嗎?」
小楠雙手抓住洗衣桶,心裡嘀咕著難道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從李雲牧來到礦山營地,聽說修岩大主管就送去了一堆絕色美人。一天換一撥不一樣的進去,營地裡的人就傳聞從族中來的大人物是一個色魔。
只要是被看重的,都無一倖免。
「當然不是,大人如此英俊神武,小楠怎麼可能會見了害怕呢。只是不習慣有陌生男子碰我的身體罷了。」小楠低著頭說道。
聞言,李雲牧看著自己的手抓住小楠的手腕,一下子縮了回來,解釋著說道:「抱歉,剛才不知情才抓住你的手腕。我有事情想要拜託你。」
「什麼事情!」小楠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如果是那種事情的話,我是不會服從的!
」
…….
李雲牧打量了一眼骨瘦如柴的小楠,有些怪異的說道:「我不喜歡飛機場,你放心吧。我是想要讓你把礦山中所有的礦民找過來,我有事情要宣佈。」
聽到這話,小楠點點頭,回想起剛才李雲牧說的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得了命令,她將洗衣桶放在一邊,跑到礦山裡去。現在這個時候,正好是礦工剛進入礦洞採摘資源的時候。李雲牧轉頭朝著修岩所在的帳篷走去。
一走進帳篷裡,修岩抬頭看到是李雲牧,眼中流露出一絲詫異。
「六始祖此時此刻不應該在帳篷裡享受無邊春光嗎!為何會跑到我這貧窮地方來了。」修岩笑著說道,心思轉動著。這幾天他往李雲牧的帳篷裡送了一撥又是一撥的少女,本該留著獨自享用的卻要拱手相讓。
這幾天時間,修岩不斷聯繫修覺,可卻是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之前說好的,修臣在來資源地的路上就會被解決掉,可最後還是安然無恙的到了礦山營地。到了,修覺族長也不給出下一步的指示。
到底是殺還是供著。
兩難下,修岩只能夠先拖著。修覺不明確說出此事要如何解決,他是絕對不會對修臣下手的。光憑著修臣是阿修羅親自提拔上來的子嗣,他就不敢動手。可對於礦山,他也是一點都不想讓的。
資源地距離修羅城就是天高皇帝遠,可以肆意妄為。不僅僅有各個凡人部落供奉上來一群群絕殺的少女,還有資源可以剋扣。這些資源雖說換取不了信仰之力,但是能夠積累起來,日後要是有其他的神邸需要,他還能去換個人情。
李雲牧坐了下來,與修岩對視一眼,淡笑著說道:「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要討論一下,關於這礦山的事情。」
聽到礦山兩個字,修岩心中咯登一聲,知道果然是最壞的事情。修臣來這資源地就是為了交接的。本來修岩交接完就要回到修羅城裡去,可他並不想回去,放著土皇帝不當,要回去做個神邸長老。
「始祖想說什麼,簡單明瞭說出來吧。」修岩笑著說道。
李雲牧活動活動筋骨,看著修岩說道:「也不是事情。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和你接替礦山的一切。畢竟現在這礦山已經不屬於莫洛族了,而是地族的。只不過…看在你這幾天盡心盡力伺候的份上,我可以將這礦山還給莫洛族,你依然能在這裡做大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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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岩臉上的笑容凝固,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這是個什麼情況?李雲牧說出礦山兩個字的時候,他就在心裡想好接下來如何拖延時間。可李雲牧說的竟然是可以將礦山留給莫洛族,他也能繼續做大主管了。
「六世祖是否有什麼要求?」修岩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
「倒是有一個要求,就是如今在礦山上的勞工全都要給我。你得另外去招礦工來。」
……這六始祖怕是腦子傻了吧。
放著礦山如此好的資源地不要,偏偏要一群受罰成為勞工的修羅人。那一堆人能有什麼用,大多數都是聖弦武境界的武者,只有一個少數的老頭是半神境界。這些人根本無法和礦山這資源地相比。
沒了人讓族中繼續招一批過來便是了,資源地還在就行。
「六始祖做的事情,我還真是看不懂。不過既然六始祖要這礦山的所有勞工,我自然不會不答應的。」修岩臉上又露出一副笑容,緩緩開口說道。
李雲牧擺擺手,朝著帳篷外走去。當帳篷的簾布掛下來的時候,他說了最後一句話。
「這勞工,我現在就帶走了,準備打道回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