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章 來抓自己的?
關宇絲毫不知道自己在學校門前的舉動,已經引起了這麼多人的注意,並且有些人的目光,已經緊緊的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和這些地痞混混們聊的正歡的時候,省裡的領導臨時空降下來了專員,專門負責這個案件的偵破工作。
來的這些人,自然都是金家上面人的親信,聶局長正焦灼的等著劉老爺子電話的時候,省廳的專員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聶局長,這次暴動,聚眾擾亂社會秩序的發起人我們這裡已經掌握了相關的信息和證據!一會省內會把此人的資料發送到你那裡,在我趕到之前,務必將此人的信息,通緝令,下發到所有的轄區,社區之內,爭分奪秒,千萬不能讓這個猖狂的犯罪分子就這樣溜走了!”省內安排的負責人給聶局長打來電話,言辭極為嚴肅的命令道。
壞了,這下子真的要壞!聶局長嘴裡連連的答應著,掛了電話後,趕忙和劉老爺子取得了聯系。
無奈,縣官不如現管,再說劉老爺子已經退位下來了,雖然在地方,在各個市區還算有些門生,有些威望,可是……面對著以前的老對手的刻意刁難,劉老爺子真的是有心無力!這個時候,自己不露面,或許還有一絲緩和的余地,要是出面斡旋,可能……這場棋局,就變成死局了!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此時的關宇壓根兒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為自己織網,有多少人在為自己勞神費心。送走了一群混混和地痞頭目,關宇心情大好,和羅成,牛樂幾人在自家的飯店內,繼續開懷暢飲著。而其他人,卻是忙的焦頭爛額,不斷的想辦法為關宇解決著難題。
此時,n市某軍區招待所內,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閉著眼睛,聽著身旁的一個警衛員的報告。
“聯系過那個醫院的院長了,並且我們都調查過了,首長,這是當時那個尿毒病人的病例,確實如同那個於院長所說的那般,尿毒症晚期,沒有做手術,現在已經接近痊愈,正在家中照顧那些孤兒。這是病人的詳細資料,以及最近這兩天的活動規律!”說著,這個警衛員直接的從文件夾裡面再次抽出了幾張報告單和照片,遞到了這個穿著中山裝的老爺子手裡。
“恩……你們調查過,於院長說的是事實就行了!”那老爺子平靜的說著,微微的偏頭看著警衛員,和氣的問道:“靜靜那邊開始安排了嗎?”
“這個……我們雖然聯系到了於院長,也找到了當時為這個尿毒症病人治療的證據!可是……這個年輕人,卻杳無音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確認對方的身份!”
“我是問靜靜,已經安排往這邊來了麼!”老爺子靠在太師椅上,再次波瀾不驚的重復著問道。
“首長,最近大小姐的身體……實在不適合長途跋涉,來這邊治療,我建議,還是抓緊找到這個年輕人,然後帶著他直接去京都最好了!”
老人點了點頭,輕輕的恩了一聲。
“那就抓緊去找一下!方哲啊,老頭兒我這一生,沒有任何牽掛,就算是炮彈砸斷我左腿的時候,老子吭都沒吭過一聲。唯獨這個靜靜,這丫頭命苦啊!我這八十多歲的年紀,要我看著自己的孫女比我走的還早,太痛苦了!既然有希望,就不惜一切的代價,一定要把這個年輕人給我找出來。知道麼?條件任由他提!只要能保住靜靜的性命,什麼代價我都願意出!”老頭兒揉著太師椅扶手上的核桃囫,長嘆一聲說道。
方哲猛的打了一個立正:“首長放心,我這就去安排人手開始調查,不惜一切代價,也會把對方找出來!”
“恩……別愣頭愣腦的。有這樣本事的人,可能都有一些怪脾氣,恩……帶人家客氣,和善點兒,別拿你們軍人的直來直往得罪了人家!”老爺子不放心的輕聲囑咐道。
“是!”方哲啪的一個立正後,扭身退了出去。
半小時後,方哲從羅媽媽家中走了出來!雖然自己的出現,把羅媽媽嚇了一跳,不過,亮出自己中南海特別護衛保鏢的身份後,羅媽媽惶恐的給自己端茶,請坐。
談的還算順利,並且方哲已經知道了關宇的大致情況和住的位置。
這樣的話,就簡單多了!方哲笑呵呵的拉開軍用吉普的車門,衝著車內的幾個保鏢一揮手,笑著說道:“一切順利,西城的怡景別墅區。”
……
喝過酒的關宇,和羅成眾兄弟告辭後,和牛樂一同坐著出租車,醉醺醺的朝著自己的別墅趕了過去。
忙了一整天了,也不知道杜曉娟回來沒有,這一天也不知道杜曉娟在學校怎麼樣?沒人欺負她吧。關宇心裡有些擔憂的想著。退學離開學校這麼遠,況且杜曉娟的父母也都鬧到了學校,相信……大部分的同學可能都知道了杜曉娟和自己私奔的事情。現在回去,不會有人在這個話題上冷嘲熱諷的打擊杜曉娟吧?
一想起小妮子那六神無主,憨呼呼被人欺負的模樣,關宇的心裡就滿是心疼。
正想著呢,杜曉娟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關宇……你在哪兒呢?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呢!我自己,好害怕!”杜曉娟顫抖著聲音說道。
關宇聽著杜曉娟的甜膩嗓音,不由的嘴角微微勾起:“回家的路上呢,這就回去了!怕什麼,看電視就好了!”
“不是……我們家的外面,來了好多人,警車,警笛,還有人砸門,喊話,我……”
砸門,喊話?警察?關宇頓時愣住了!瞪著眼睛,腦中快速的思索著。
“怎麼回事,你慢慢說!”關宇直起身子,有些嚴肅,緊張的問道。難道是,傍晚時候在校門前的事件?是來抓自己的?
“我不知道啊!”聽關宇語氣中也有些嚴肅和緊迫,杜曉娟更是慌了神,帶著一絲委屈的哭音,嚶嚶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