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校花的全能保安 作者:老施 (連載中)

   
20060420 2017-4-13 11:16:5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47 3817451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4 12:16
第四百二十三章 人死了我負責

    誰也沒想到這個老頭竟然會在這時候突然出手,他一耳光打過去,直接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那籃球協會的成員本來就一肚子的火,被人這麼一打耳光,登時火就爆發了,直接抬手推在了老頭的身上。

    這一推其實並不是很用力,但是那老頭卻是連著後退了七八步,然後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同時,他還往後做了一個後滾,其靈活的身姿,讓一般年輕人都自愧不如。

    “哎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那老頭捂著自己的胸口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著。

    “打人啦,大學生打人啦!”

    周圍的老頭老太見狀,大聲的驚呼了起來,隨後,一大群老頭老太義憤填膺的朝著那個動手的學生沖去。

    “把人給我攔下。”許太平一聲令下,一大群保安直接沖上前去,將那一大群老頭老太給攔住。

    這些老頭老太之前把自己說的有多孱弱的樣子,可是眼下這沖起來可一個個的生龍活虎,比那些年輕人都要生猛許多,而那些年輕人畢竟沒見過什麼世面,也真的害怕對老人出手一個不好賠的傾家蕩產,所以所有人都不停的往後退,與老頭老太們拉開距離。

    “好了好了,別吵了,球場讓給你們吧。”許太平大聲說道。

    “你說話算話麼?”一個老頭問道。

    “當然,我是學校保衛部的主任,我說話算話,這個球場給你們用了!”許太平大聲說道。

    “早這樣不就完了麼,非得搞這麼多事情!老李頭,可以起來了!”一個老頭對地上那個不停打滾的老頭說道。

    “好嘞!”那老頭一個激靈從地上站起身來,看這身手比一般年輕人強了不知道多少。

    “許主任…”籃球協會的人委屈的看著許太平,他們沒想到他們心裡無所不能的許主任竟然也會退縮。

    “人家多大年紀了,你打也打不得,罵也不能罵,還能怎麼的?”許太平說著,走到一眾人面前,低聲說道,“你們別擔心,我會給你們出這口氣的。”

    一聽許太平說會為他們出氣,這些籃球協會的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有人問道,“許主任,要怎麼做?”

    “這還不簡單,你們在一旁看著就是了。”許太平神秘的說道。

    “行,我們相信你,許主任!”一群人說著,往籃球場邊上撤去。

    一看到這些人走,老頭老太們就跟打了勝仗似的,歡呼了起來。

    許太平走到一眾保安的面前,拉過一個人,低聲耳語了幾句。

    那保安眼睛一亮,隨後轉身就往遠處走去。

    籃球場上,廣場舞的音樂聲再一次的響起,那些之前還柔弱無比的大爺大媽們,此時都變得生龍活虎無比,拿著手中的扇子各種扭動著身姿,而且,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他們將音響的聲音放的超大聲,似乎在向那幾個籃球協會的人宣示他們對這個籃球場的主權。

    許太平就帶著一群人在旁邊看著。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幾個保安風風火火的從遠處抬著東西小跑了過來,來到了許太平的面前。

    “把東西放下。”許太平說道。

    “好嘞!”幾人將手裡的東西放了下來,他們拿的東西很多,有燒烤架,有炭,有串,還有風扇。

    “來來來,大家過來幫忙,一大早的,都沒吃飯吧,我烤點串給你們吃!”許太平抬手招呼著籃球協會的那些人。

    籃球協會的那些人有些蒙圈,不知道許太平要幹什麼,不過還是都圍了過來。

    許太平熟門熟路的拿著酒精點火,然後又把炭給放到上頭去,沒多久,炭就燒紅了,隨後,許太平將肉串啊什麼的放到了燒烤架上面。

    一股股的濃煙,從燒烤架上面升騰而起。

    許太平打開風扇,將這些濃煙盡皆朝著正在晨練的那一群老頭老太吹去。

    這混雜著肉香的煙頃刻間就被吹到了老頭老太們中間。

    “咳咳咳!”有人開始咳嗽了起來,這些人雖然看著生龍活虎,但是畢竟年紀都上去了,被這煙一熏,有人鼻炎啊咽炎啊結膜炎啊宮頸炎啊什麼的立馬發作了,也有的人純粹是被嗆到了,咳嗽聲不絕於耳。

    這時候眾人總算是明白,許太平這是在做什麼了。

    “許主任,牛逼,您這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啊!”一個籃球協會的人佩服的對許太平豎起了拇指。

    “來來來,加大火,大家一起來烤串啦!”許太平大聲的喊道。

    “好嘞!”眾人一齊叫好道。

    濃煙越來越大,嗆的人睜不開眼睛,那些老頭老太終於受不了了,將音響一關,隨後一群人殺向了許太平這邊。

    “準備好手機,把全過程都給我錄下來!”許太平對旁邊一個保安說道。

    “好!”旁邊的一個保安趕緊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影功能。

    “你們這是幹什麼,大早上的烤什麼串,你們影響到我們晨練了知道嗎?”一個老頭憤怒的咆哮道。

    “大爺,您這就說不過去了,您讓我們把球場讓給你們,那我們就讓了,我們現在在烤串沒錯,但是我們可是跟你們相聚了超過十米遠,我們都在球場邊上了,這還不可以啊?沒有這麼霸道的吧?難道我們在自己的學校裡,見著你們還得繞著路走麼?”許太平委屈的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這些煙會影響我們的健康嗎?!”一個老太問道。

    “這我就沒辦法了啊,這天大地大的,煙要往哪吹又不是我能管的到的,這裡是江源大學,不是你們的家,我們已經把球場讓給你們了,我們現在也不是在球場裡頭燒烤,我們是在球場外,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許太平問道。

    “你們要烤串不能去別的地方烤嗎?”一個老頭問道。

    “可以啊,當然可以啊,但是我們就是喜歡這個地方,這裡風景好,空氣好,最難得的是,還能看到大爺大媽你們跳廣場舞,多好啊!”許太平說道。

    “信不信我們把你這烤架給掀了?”一個老太怒氣衝衝的問道。

    “那可不行,這是私人財產,這東西是我買的,串也是我買的,我在這裡烤串,沒有礙著誰,也沒有損害誰,你們憑什麼掀我的烤架?”許太平問道。

    “我就掀了怎麼著,難道你還敢打我啊!”之前打了人一巴掌的那個老頭再一次出現,直接一腳踹在了燒烤架上。

    整個燒烤架應聲而倒,烤架上的串,燒烤架裡的炭直接掉落到了地上。

    這個籃球場的地面是塑膠地面,這炭一掉到地上,立馬就開始灼燒起了這塑膠地面,一股難聞的味道從地上傳來。

    “報警吧。”許太平戲謔的說道,“你們損壞私人財物不說,還把學校的橡膠地面給破壞了,這橡膠地面可得好幾萬才能修好,你們等著賠錢吧。”

    一旁的保安立馬配合的拿起了手機報警,這些那些老頭老太可嚇到了,他們一邊罵罵咧咧什麼不懂尊老愛幼,一邊就想往籃球場外走。

    “攔著他們,一個都不許走。你們誰也不許動手,隨便他們打你罵你,這都有錄影,誰打了你們,一會兒你們都去醫院做檢查,這醫藥費,他們一個也跑不了。”許太平說道。

    登時一群保安就化作人牆,擋住了那些老頭老太,那些老頭老太本來還打算撒潑一下的,結果一聽許太平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太平將旁邊保安的手機拿了過來,此時電話剛接通。

    “我要報警,在江源大學三號籃球場,有人破壞江源大學的公共財物,同事也破壞了我的私人財物,請馬上出警。”許太平說道。

    “好的!”電話那頭的人回答道。

    眼看著許太平真的報警了,那個踹飛了燒烤架的老頭忽然往地上一趟,叫道,“哎呀,我心臟病犯了,不行了,趕緊送我去醫院,快!”

    周圍立馬有好幾個老頭老太圍了過來,一邊扶起那個老頭一邊大聲的喊道,“人家心臟病犯了,你們的人趕緊讓開,我們要送他去醫院。”

    “人死了我負責。”許太平站在一旁,平靜的說道。

    “人死了你負責?你怎麼負責?你當你是誰啊!”一個老頭憤怒的咆哮道。

    “我沒當我是誰,反正我把話撂這兒了,人死了,我來負責,這裡都有錄影記錄,你們不用怕我跑了。”許太平說道。

    “你還是不是人!”一個老頭憤怒的沖到許太平的面前,抬起手一巴掌對著許太平打了過去。

    許太平冷冷的看著對方,一言不發。

    那老頭的手陡然停了下來,他忽然感覺到一股涼意席捲了他的全身,作為一個活了七十多年的人,他的閱歷是絕對夠的,所以,在這一霎那,他明白,如果他敢打許太平耳光,那後果,絕對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所以他停下了手。

    沒多久,員警就來了。

    許太平簡單的把情況跟員警說了一下。

    “這事兒很簡單啊,誰壞了人東西,就賠錢,那老頭,你別在地上躺著了,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對了,把你子女也給叫上,這橡膠地面要修復,可得花不少錢。”員警對著地上裝心臟病的老頭說道。

    那老頭緊閉著眼睛,似乎真的心臟病犯了一樣。

    “你耍賴沒用的老頭,我這就給你叫救護車,給你送醫院去,到時候你還得多出一比治療的費用,得不償失。”員警說道。

    那老頭一個激靈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後看向許太平,把臉一皺,登時就哭了出來。

    “我一個老頭,活了這麼大年紀了,為了能夠讓自己活的久一點,能夠多陪我孫子一些時間,所以才出來鍛煉,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付我這樣一個老頭,為什麼!”老頭一邊哭一邊喊,可憐無比。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4 12:17
第四百二十四章 討教!

    “開始打苦情牌了。”許太平冷笑一聲,對員警說道,“員警同志,反正該怎麼賠就怎麼賠吧,這事兒不能因為他是老人就放過他。”

    “這是自然的,法律面前,任何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把人帶走吧。”員警說道。

    幾個員警登時上前去,架住了那個老頭。

    那老頭一邊哭喊著,一邊被人給送上了警車。

    “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做個筆錄。”員警對許太平說道。

    “行!”許太平點了點頭,對身邊的手下說道,“把這裡清理一下。”

    “是,許主任。”

    “還有你們這些老頭老太。”許太平看向不遠處那一群老頭老太,說道,“尊老愛幼這句話,說的是尊重一個老人的人品,學識,還有他的閱歷,而不是只是因為他老就尊重他,你們這些人,強佔別人的球場,以老賣老,有哪一點值得人尊重?從今天開始,江源大學的校門,你們誰都別想進,你們是老人,我不好弄你們,但是你們有兒子,有女兒,誰特麼敢進我江源大學,我不弄你們,我弄你們的女兒,弄你們的兒子,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你們橫,還是老子橫。”

    說完,許太平轉身上了警車,留下那一群傻眼的老頭老太。

    這些人縱橫多地,別人都對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沒想到眼下在江源大學裡頭吃了虧,這許太平實在是太不按套路出牌,竟然想著要去搞人家的子女,這做法就跟黑社會似的,但是也偏偏就是這樣,讓這些老頭老太無可奈何,他們不怕別人來弄他們,因為他們是老人,碰他們一下,他們就可以倒在地上,敲詐的對方傾家蕩產,可是他們的子女是年輕人,為了這麼一點事,把自己的兒女搭進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一群人彼此面面相覷一下,隨後耷拉著腦袋離開了球場。

    球場上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警車裡,一個員警笑著對許太平說道,“你還真行,以往我們碰到類似案件,都很難處理,沒見過你這麼處理的,不過話說回來,還真的處理的挺好。”

    “對付這些為老不尊的玩意兒,你就得跟他們硬著來,他們是老人,確實不好動他們,但是他們也有軟肋,只要抓著軟肋,那就都是紙老虎。”許太平笑著說道。

    沒多久,許太平就到了派出所,然後簡單的做了個筆錄。

    那老頭也就是到這時候才真的怕了,他死活不配合做筆錄,警方只得將他的兒女都給叫來。

    他的兒女到了派出所之後,一聽說自己父親弄壞了人家的場地,至少要賠償上萬塊,登時臉都黑了,逮著老頭就是一陣臭駡,臭駡完了之後又來討好許太平,看能不能原諒他們的父親一次。

    許太平這人心眼不怎麼大,所以自然不會原諒,這種總以為天下都得讓著他的老頭,不讓他真的吃一次虧是不會長記性的。

    做完筆錄後,許太平就返回了學校,反正已經記錄在案了,也不怕這些人沒掉。

    抵達江源大學的時候,正好是早上十點。

    溫暖的陽光照在門口的保衛室裡,驅散了深秋的涼意。

    學校門口人來人往,大家都換上了厚的衣服。

    許太平站在陽光下,看著學校裡頭,忽然心裡有一股難言的滿足感。

    每天上上班,幫學生解決點事情,又有存在感,又能夠讓自己的心變得安寧。

    這樣的生活,真的是樂趣無窮。

    許太平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走進了保衛室,然後坐在椅子上,把腿翹在桌子上,看著牆上的日曆問道,“多久期末考了?”

    “馬上咯,也就這幾天了好像,大一的先考,然後考完了再之後是大二,大三,許主任,放假有啥打算呢?”旁邊一個保安問道。

    “能有啥打算啊,學生放假,咱們又不能放假,不得上班呢麼?”許太平問道。

    “許主任,你不知道,咱們學校的保衛部主任,放假期間是不用上班的,至於我們這些保安,輪休,放假期間一個月一個人也就上五天班左右!”旁邊的保安說道。

    “這麼好呢?”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那可不?所以我才想問問您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不清楚。”許太平搖了搖頭,這寒假得有兩個月的時間,江源大學在所有大學裡面還屬於放假早的,要是真放假了,他還真不知道去做點什麼,兩個月的時間,那還不得閒死了?

    許太平這邊在發愁寒假要幹啥,另外一邊,梅元國,納布塔鎮。

    這座梅元國的工業重鎮,因為艾維耶的死而陷入了又一輪的戰爭之中,艾維耶雖然死了,但是他的手下在很短的時間內還是將艾維耶的部隊全部都收攏了起來,雖然政府軍現在的攻擊力度很大,但是反政府武裝還是依舊佔領著這裡。

    此時,這個地方正是黑夜。

    政府軍和反政府軍已經停止了交火。

    位於納布塔正中央原屬於艾維耶的府邸裡,反政府的強大火力,依舊將這裡守衛的十分牢固。

    忽然,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從府邸內傳來,隨後,一道耀眼的火光沖天而起。

    強烈的衝擊波,將整個納布塔鎮周圍的房屋都給轟碎,一輛輛的裝甲車坦克車被衝擊波給掀飛。

    一朵蘑菇雲,出現在了納布塔鎮的上空。

    整個納布塔鎮的中央位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反政府武裝的精銳部隊,在這一場爆炸之中死傷無數。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那一朵蘑菇雲,不明白為什麼那裡會發生那樣的爆炸。

    納布塔鎮外的山上。

    醜牛渾身上下綁著繃帶,被一個精壯的男子扛在肩膀上。

    男子大概一米八的身高,並不是傳統的肌肉男,只不過身材十分的勻稱。

    他身上穿著一件緊身的連體衣,眼睛上戴著一副墨鏡。

    遠處的蘑菇雲倒映在他的墨鏡裡,十分的清晰。

    男子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零,你把動靜弄的太大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人,已經到手。”叫做零的男人淡漠的說道,“我很快就回去了。”

    “那就回來吧。”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也很無奈的樣子。

    零把電話給掛了,隨後扛著比他大了一大圈的醜牛,若無其事的轉身走進了一旁的樹林裡。

    沒有誰知道納布塔鎮上的這一場爆炸是誰弄的,事後經過調查,是有人將納布塔鎮中心地區的好幾個*庫給同時引爆了,所以才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爆炸,原屬於艾維耶的府邸在這一次爆炸之中徹底的消失不見,包括府邸裡的所有人。

    西伯利亞。

    廣袤無人的學員上,豎立著成片的針葉林。

    這一片針葉林綿延上千公里,是全世界面積最大的一片針葉林。

    此時是深秋,在華夏的南方,只是有點涼意,而在西伯利亞荒原上,這裡已經被冰雪覆蓋。

    針葉林的邊緣地帶,一個人影正急速的往外沖。

    在這個人的身後跟隨著三個人,那三個人似乎在追殺著這個人。

    忽然,三聲悶響幾乎同事響起。

    人影背後的那三個人的腦袋同事飛天而起,然後落在了地上。

    鮮血灑落在潔白的雪地上,很快就凝結成了冰。

    人影站住身子,冷笑一聲,隨後抬起手,看了一下手錶。

    “恭喜你,完成暗黑訓練營的訓練。”手錶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接下去,你可以選擇繼續訓練,或者離開。”

    “繼續訓練。”人影淡漠的說道。

    “請於兩天之內抵達金字塔國,接受暗影訓練營第二階段訓練。”手錶裡再一次傳出人聲。

    人影眯著眼,看著天上的太陽。

    他的臉上滿是鬍鬚,還有幾條新增的傷口,看起來很淒慘,不過,他的那一雙眼睛,卻是充滿著活力和激情。

    “許太平,你可別太早就死了。”這人冷笑了一聲,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瓶子。

    瓶子裡裝著不知名的液體,他打開了瓶子,將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隨後獨自一人朝著西邊走去,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雪平線上。

    江源市人民醫院。

    某病房內。

    “所以,人家說的是真的了?”許遠水緊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

    “但是我也是為了我們許家的名聲,我們許家八極拳名聲在外,怎麼可以隨意的就輸給這些沒有任何來路的人?”許八步大聲說道。

    “啪!”

    許遠水直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重重的打在了許八步的臉上。

    “我們許家的名聲,真的是敗在了你這個逆子的手上,技不如人就算了,竟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許遠水憤怒的說道。

    “我有什麼錯?我這不也是為了維護我們許家麼?”許八步怒道。

    “啪!”又是一個耳光。

    “要不是看你現在還躺在床上,我會親手打斷你的手,免得你再去給我許家的八極拳丟人!!”許遠水怒道。

    許八步緊咬著牙齒,一句話不說。

    “我沒有臉繼續留在這裡了,我會去向你的對手道歉,希望這樣,可以讓他們不至於看不起我們許家的八極拳,你先養傷,養好了,就給我滾回家去,別在外頭丟人現眼!”許遠水說著,轉身走出了許八步的病房。

    “混蛋!”許八步憤怒的咒駡了一聲,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不僅不幫自己報仇,竟然還怪罪他,這讓他無比的憤怒。

    許遠水走下了樓,打了輛的士,往江源大學而去。

    車子開著開著,許遠水忽然發現周圍的房子越來越少,這根本就不是去江源大學的路。

    “師父,走錯路了吧?”許遠水問道。

    “你是叫許遠水,沒錯吧?”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問道。

    “是我,請問你是?”許遠水皺眉道。

    “我?我是來找你討教的。”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4 12:18
第四百二十五章 突發案件

    “插播一條最新新聞,就在剛才,在本市北郊發生一起兇殺案,一人被殺身亡,根據現場調查情況,受害者為男性,六十多歲…”

    保衛室的電視上忽然播出了這樣一條新聞。

    許太平正跟一眾保安在那聊天吹牛逼,聽到這條新聞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然後看著電視。

    電視上出現的是案發現場,現場有一輛計程車,而計程車旁邊的菜地裡,有一個人躺在那,身上蓋著白色的步。

    “這大白天的,怎麼也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劫財麼?不像啊,劫財也沒有開計程車劫財的,還把車停在那,這應該是仇殺!”陳文坐在許太平的身邊分析道。

    “看著不像是仇殺,一般仇殺都會使用兇器,而用的最多的就是刀子,鐵錘之類的,不管用什麼,現場都會有血跡,但是你看這菜地,還有這白布,上面一點血跡都沒有,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並非是被什麼兇器所殺,再看這菜地,這菜地的地面,以及這些菜,都被破壞的十分嚴重,這證明受害者在被殺之前應該是與兇手進行過搏鬥的,而且搏鬥所形成的破壞力十分強,從這可以看的出來,這兩人之中至少有一個是練家子,而如果只是單方一個是練家子的話,對另一方所形成的壓制,也無法造成如此大的破壞效果,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受害者跟行兇者,都是練家子,而且實力都不俗!”許太平說道。

    “我去,還是許主任厲害,就這麼點畫面就能夠做出這麼多的判斷,佩服,佩服!”陳文由衷的讚歎道。

    “光知道這些也沒用不是。”許太平笑道。

    就在這時,保衛室的門被人敲開,一群穿著籃球服的人走了進來。

    這些人就是今天早上被占了籃球場的人,為首的一人手上拿著一面錦旗,上面寫著學校保護神五個金色的大字。

    “許主任,我們思來想去,還是給您做了一面錦旗!”為首一人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

    “你們還真是的,搞這種虛的東西幹什麼?給我點錢不就好了?”許太平站起身說道。

    “我們都是學生,哪裡來的錢,我們也知道許主任您不是愛錢的人,所以就沒想著給您送錢送禮。”為首的那人倒也很不客氣的說道。

    “謝謝你們了。”許太平接過了錦旗,對於榮譽這種東西,許太平還是比較能接受的,特別是學生送給他的榮譽,這就證明他這個保安做的夠格,做的到位,也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認可。

    “是我們應該謝謝您才是,沒有您的話,我們只能被那些老人欺負,是您給我們出了這一口惡氣!”眾人紛紛說道。

    “咱們許主任可是嫉惡如仇,有他在,你們可以放心的在學校裡做任何事情,當然,前提是不能違法亂紀!”陳文說道。

    “許主任,我們下午還有課,就先走了!”一眾人說著,正要往外走呢,忽然幾個員警從門外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是許太平的老熟人,蘇念慈。

    “你怎麼來了?”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許太平,我們有一起案子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蘇念慈面色嚴肅的說道。

    “什麼案子?”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案情比較複雜,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去一趟局裡吧。”蘇念慈說道。

    看都蘇念慈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許太平就知道事情應該不簡單了,許太平的腦子裡快速的過了一遍自己最近做的事情,貌似也沒有做過什麼大事,難不成今天那個被送進派出所的老頭被自己給氣死了?

    可就算是被自己氣死,那也由不到蘇念慈本人來找自己。

    “許主任怎麼了?”剛打算走的那些江源大學的學生問道。

    “你們不用擔心,不會傷著你們許主任的,只是需要他配合調查一下。”蘇念慈說道。

    一聽到只是配合調查,眾人的心總算是安穩了下來。

    “你們回去上課吧,我去一趟警局!”許太平說道。

    “好,許主任,你自己保重。我們先走了。”眾人跟許太平道了個別,隨後轉身離去,而許太平則是跟陳文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就跟著蘇念慈一起走了。

    校外,一輛警車早已經停在了門口,許太平跟著蘇念慈一起上了警車。

    “你去坐前面。”蘇念慈對隨行的員警說道。

    “嗯!”那員警點了點頭,識趣的坐到了前頭,將後排留給了許太平跟蘇念慈。

    “這又是出什麼事了?”許太平皺眉問道。

    “許遠水死了。”蘇念慈皺著眉頭,不再如之前一般嚴肅,她看著許太平說道,“剛才你應該也看新聞了吧?那個被殺的,就是許遠水。”

    “許遠水怎麼會被殺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這人幾個小時之前可才從自己這邊走。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是被人活活打死的。”蘇念慈說道。

    “活活打死?這可有點猛!”許太平沉聲道。

    “這許遠水,不簡單啊,是許式八極拳的傳人,同時也是華夏武術協會的委員,他的許式八極拳,可是在國宴上進行過表演的,深得首長們的喜歡,而作為許家現在的家主,許遠水在華夏武術協會裡的分量也不輕,因為生性豪邁,而且善惡分明的關係,他在華夏武術協會裡交友甚多,眼下被人打死在我們江源市,這必然會在華夏武術界,掀起一股巨浪啊!”蘇念慈說道。

    “那你找我幹什麼?又不是我殺的。”許太平說道。

    “我們調查了一下許遠水最近的事情,發現他的兒子之前在全市保安系統比武大賽裡,被你打斷了手腳,而他就是為了他兒子的事情來的,今天一大早還來江源大學找你報仇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不了了之,然後過了幾個小時,他就死了,所以,按照動機來說,最有可能殺死他的人,是你,而有能力殺死他的人,也只有你,因為你的實力很強,特別是你拳頭上的功夫,我們給許遠水初步初步做了屍檢,結果是被人以拳頭打碎了骨頭,震碎了內臟而死,而你之前在保安系統比武大賽裡,不是經常用這種手段麼?”蘇念慈說道。

    “我除非是弱智,不然我是不可能去殺他的,你應該知道的。”許太平說道。

    “我不知道。”蘇念慈有些傲嬌的撇了撇嘴。

    “你怎麼就不知道了?我的行程軌跡都在江源大學裡,這大家都可以作證,而且,說句實話,如果我想殺死許遠水,我絕對不可能用我最擅長的招式,這不是給人以口實麼?”許太平說道。

    “這些你自己說了不算,我們市局說了也不算,華夏武術協會裡頭都是一些什麼人你知道麼?都是一些學了大半輩子武術的所謂武者,他們可不會理性的分析,他們只會知道,許遠水的兒子被人打殘了,許遠水來報仇,結果自己也死了,這是一個最簡單的邏輯。”蘇念慈說道。

    “那我歡迎他們來找我報仇。”許太平冷笑道,“到時候別怪老子特麼把什麼狗屁武術協會給滅了。”

    “好大的口氣,你啥時候也學會吹牛了?就你還滅了人家武術協會呢,你知道華夏武術協會有多少會員麼?超過一百個,而他們協會的委員會,有五個常任理事,分別是武當,少林,崆峒,娥眉以及陳氏太極,這五個,那可都是咱們華夏流傳數百年的名門大派,武俠小說裡那都是BOSS級別的,雖然不像電視上播的那麼玄乎,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挑戰的了的,你說你能滅的了誰?”蘇念慈戲謔的問道。

    “這麼牛逼?”許太平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說道。

    “這還只是五個常任理事,再之上有協會的會長,你知道會長是誰麼?他們的會長是曾經代表我國擊敗過腳盆國國家級劍道宗師,以及西洋擊劍冠軍的劍道大宗師趙青衫,據說那可是可以用一把劍單挑別人一個宗派的人物,迄今為此從未一敗,你就算滅的了人家五個常任理事,你能打的過人家趙青衫麼?”蘇念慈問道。

    “你這些事情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許太平問道。

    “剛市裡頭給我的資料裡就有這些人的資料。”蘇念慈說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恍然大悟,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武俠小說愛好者呢。”

    “別轉移話題,你先告訴我,這許遠水的死,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蘇念慈問道。

    “那我很好奇,如果真是我殺的,那你想怎麼樣,把我抓起來麼?”許太平問道。

    “當然。”蘇念慈點頭道,“殺人犯法,你雖然是我的朋友,但是犯法了也得抓。”

    “那我特麼傻啊,我會跟你說人是我殺的?當然,事實上人也確實不是我殺的,我今天都在學校裡頭呆著呢,對了,你們鳳林區派出所的人可以為我作證,我今天去鳳林派出所做過一次筆錄!”許太平說道。

    “你說你這一天天的,還真的都沒閑著,下午被我帶去警察局,早上竟然還去了鳳林區派出所做筆錄!”蘇念慈哭笑不得的說道。

    “誰知道呢,我這人天生招員警喜歡吧,估計!”許太平無奈的聳了聳肩。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4 12:18
第四百二十六章 最大嫌疑人

    許太平被帶進了警察局詢問,事實上,許太平的行動軌跡真的都是有跡可循的,他在八點的時候抵達學校,然後九點左右又被人給帶去了鳳林區派出所,等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十點左右了,然後許太平打了車回學校,還有拿*,因為這些錢都是可以報銷的,*上清楚的記錄了許太平的上下車時間,許太平大概是十點半到的學校,然後就在學校裡頭巡邏,學校的各個監控都能夠在不同的時間點看到許太平,而許遠水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十點左右,從時間上來看,許太平就沒有任何的作案可能。

    不過,就如同蘇念慈所擔心的一樣,武術協會裡都是一些練武練傻了的人,他們的腦袋沒有太多的回路,所以在他們看來,許遠水是來找許太平替他兒子報仇的,然後他就死了,那這件事情肯定跟許太平有關,總不可能許遠水在此期間忽然遇到歹人,然後湊巧被殺了吧?

    他在家裡那麼久都沒有被殺,怎麼可能一出來就被殺呢?

    至於所謂不在場的證據,這些都是可以偽造的,關鍵看偽造的能力怎麼樣。

    蘇念慈很擔心許太平,前所未有的擔心,因為她知道許太平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那些武術協會的人真的找上許太平,那以許太平的性格,指不定就跟對方杠上了。

    警察局裡,蘇念慈的辦公室內。

    “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已經給我們警察局這邊發來了詢問通知,許遠水的死,讓他們十分震驚,他們希望我們能夠儘快破案,同時,華夏武術協會的代表,下午也會來到江源市跟蹤整個案件的偵破情況,在此期間,我希望你能夠躲一躲,反正你們學校也快放假了,你就別去學校了。這樣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煩。”蘇念慈苦口婆心的對許太平說道。

    “這可不行,我是學校的保安,我的指責是什麼?保護學校,現在我有點事情就當縮頭烏龜,那以後學校碰到事情,我是不是也要當縮頭烏龜?不行,不行!”許太平連連搖頭,他剛被人送了錦旗,眼下錦旗還沒焐熱,還沒拿出去炫耀呢,就要跟烏龜一樣縮起頭來,這可不是他的行事風格,而且在許太平看來,這事兒他一點毛病沒有,人不是他殺的,甚至於他們兩個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衝突矛盾,單單因為怕事就躲起來,這要是讓夜鶯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

    他許太平不惹事,但是他也不怕事,特別是現在當上了保安,更是如此。

    “這不是縮頭烏龜的問題,這只是為了避免麻煩,你躲起來也不一定就是怕了他們,只是他們現在正在氣頭上,沒必要跟他們硬碰硬!”蘇念慈勸道。

    “他們也不是我的爹媽,我憑什麼慣著他們?他們在氣頭上我就得讓?他們當他們是誰?”許太平皺眉問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蘇念慈惱怒的說道,“跟你好好說話你都不會聽是不是啊?”

    “我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行得正走的直,我就沒必要怕他們,他們總不能當眾就把我給殺了吧?”許太平說道。

    “但是你有可能會因此受傷!”蘇念慈說道。

    “受傷就受傷唄,我這輩子,什麼都不多,受的傷最多。”許太平咧嘴笑道。

    “你再這樣子,我真的生氣了!”蘇念慈氣憤的說道,“我都是在為你好,你怎麼就不領情呢。”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人也得有自己的堅持不是?我許太平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也有我的腰杆,我什麼事都沒做過,人家氣勢洶洶的來,我就得避開,這是不是就證明我心虛?到時候指不定被人家想成什麼呢,所以,我完全沒有必要躲藏,我大大方方的站在他們的面前,告訴他們,老子什麼事都沒做,也一點都不心虛,這比其他什麼都有用我覺得!”許太平認真說道。

    “那好吧,那隨你吧,反正我也說不動你,你這人就是這麼倔!”蘇念慈無奈的說道。

    “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許太平笑著看著蘇念慈,說道,“你是真心的為我好,我看的出來。”

    “誰真心為你好了,自作多情!”蘇念慈翻了個白眼說道。

    “不多說了,回頭請你喝酒,我先回去了。”許太平起身道。

    “那你自己多小心吧。夜路別走。”蘇念慈叮囑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轉身走出蘇念慈的辦公室。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保衛部裡有不少人在等許太平,看到許太平安然無恙回來,眾人也算是放下了心,然後各自離去。

    感受著這些人真摯的關懷,許太平心裡還是暖暖的,他收拾了一下東西,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安靜的在保衛室裡等了一會兒。

    沒多久,擰著個小包包的宋佳伶跟艾瑪一塊兒走進了保衛室。

    “你怎麼會跟宋佳伶一起?”許太平詫異的看著艾瑪問道。

    “今天下午我也有課啊,而且,瑾萱說,讓我不用陪著她一起住了,我就得搬出來了,無家可歸,所以想去你們家住!”艾瑪委屈的說道。

    “她怎麼會把你趕出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她脾氣變得有些古怪,我也搞不清楚,總是一陣一陣的。太平,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去開導一下她,瑾萱是個好女孩,不應該這樣的。”艾瑪誠懇的說道。

    “我知道了。”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不對,你不是有自己的家麼?”

    “我那房子租出去了啊,上次搬去你家之後我就租出去了,這樣每個月可以給我帶來不少的收入!”艾瑪說道。

    “按我說,就是夏瑾萱讓你去監視我們兩個的。”宋佳伶冷哼一聲說道。

    “才不是呢,瑾萱沒有讓我監視你們,是她讓我離開,我才得離開。”艾瑪趕緊解釋道。

    “別說了,反正大家都是朋友,說這些話沒什麼意義,回家吧,晚上在家裡吃,我給你們做飯。”許太平笑著說道。

    “太好了,我非常懷念你的飯菜!”艾瑪激動的說道。

    三人一邊聊著天,一邊離開了學校。

    夏家別墅裡。

    夏瑾萱並沒有去上課,她已經申請了休學,至於什麼時候去上課,那就看心情了。

    此時的夏瑾萱,正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在她的對面,是南城區的經理林少兵。

    “夏姐,這個事情你真得為我做主,那南城火車站在我南城區內,您把他給了張北山就算了,但是那張北山現在把觸手都伸到火車站外了,他在周圍搞了兩個地下賭場,還有一個按摩會所,這不是明擺著搶我生意,占我地盤麼?夏姐,我可是一直都是您堅定的支持者,您不能就這樣看著張北山這麼做然後一句話都不說吧?”林少兵氣憤的說道。

    “南城火車站,是我交給張北山的,張北山的能力擺在那,是毋庸置疑的,至於火車站周邊,那其實也算是火車站的一部分,所以他搞點生意,也是情有可原,你就不要那麼小氣了嘛,反正你們都是為我做事,不管是你的地盤還是他的地盤,終歸是我的地盤,不是麼?”夏瑾萱問道。

    “但是,他張北山實在是太過分了,壓根不把我放在眼裡,就在昨天晚上,我的手下去他的場子裡玩,他讓人對我手下下套,害的我手下輸了一百多萬,大家都是夏姐您的手下,他沒必要把事情搞得這麼絕吧?誰不知道賭場的貓膩啊!”林少兵說道。

    “你也知道賭場有貓膩,那還讓你手下去玩?你是不是傻?”夏瑾萱皺眉說道。

    “這個…”林少兵有些尷尬的僵在了那。

    “這個事情不用多說了,張北山的事情我會跟他說一下的,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沒必要搞的太僵,你也得反思一下自己,為什麼你的地盤會被人給占了,江湖上的事情 ,從來都是弱肉強食,你明白麼?”夏瑾萱說道。

    “明,明白了。”林少兵咬了咬牙說道。

    “還有什麼事麼?”夏瑾萱問道。

    “沒事了,我先走了。”林少兵說著,轉身走出了別墅。

    別墅外,林少兵憤恨的跺了跺腳,嘴裡暗暗咒駡道,“嗎的,什麼玩意兒,當老大當成這鳥樣,還不如夏江呢,草。”

    罵完,林少兵氣憤的往外走去。

    “出來吧。”夏瑾萱說道。

    “是,夏姐!”旁邊的一個房間裡傳來了張北山的聲音,隨後就看到張北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聽到少兵說的沒?以後注意著點。”夏瑾萱說道。

    “我會注意的,不過夏姐您說的是,弱肉強食,這世界上從來都是這樣的規矩,他林少兵能力不夠,生意做不好,我拿來做,做好了,那他就得被我欺負,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張北山說道。

    “還是要注意團結兄弟。”夏瑾萱說道。

    “我知道,對了,夏姐,我可聽說,最近這林少兵,跟咱們江源市外的其他一些地盤的老大,聯繫好像很緊密啊!”張北山小聲說道。

    “你有證據麼?”夏瑾萱問道。

    “我的人正在盯著他,估計,很快就會有證據了!”張北山說道。

    “有證據了之後再說吧,你也出去吧。”夏瑾萱擺了擺手。

    張北山告辭一聲,轉身離去。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5 09:16
第四百二十七章 夜痕身死

    入夜。

    華夏的江湖上,一件大事,突然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發生了。

    經過四大執旗人的一致表決同意,下海市的王爺,將會繼承之前夏江留下的藍旗執旗人的身份,成為新的藍旗執旗人。

    這個消息在之前沒有任何預警,沒有任何人能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如此突兀的發生。

    在夏江身死的這段日子裡,倒是有不少實力雄厚的梟雄去主動與四大執旗人接觸,目標自然是直指藍旗的執旗人,不過,這四大執旗人態度都比較曖昧,沒有人吐露出他們任何的真實想法,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藍旗執旗人可能要就此拖延下去的時候,在這個夜晚,也就是許遠水身死的這個夜晚,四大執旗人一同向整個江湖通告了這樣的一份決定。

    自此,王爺正式成為了藍旗的執旗人,成為了夏江的繼任者。

    許太平並不知道王爺成為了藍旗的執旗人,他安心的在家做了一頓晚飯給兩個女人吃,飯後把碗筷給洗了,然後又給兩個女人切了一份水果。

    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跟二蛋一塊兒看電視,許太平拿著水果放到茶几上,隨後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就在這時,房間門忽然被人打開。

    許太平看了一眼從門外一點都不客氣的走進來的軒轅天賜,黑著臉說道,“你還真當這是你家了?”

    “這種鎖,我五秒鐘可以打開一個。”軒轅天賜說著,將門給關上隨後走到了許太平的旁邊坐了下來。

    宋佳伶更艾瑪兩個人都震驚的看著軒轅天賜。

    這個男人竟然這麼輕鬆的就打開了自家的門,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你們倆帶著二蛋進去。”許太平說道。

    “二蛋,艾瑪,咱們進去房間裡頭,他們要談事情。”宋佳伶說著,牽起了二蛋。

    “這是怎麼技巧?怎麼門這麼容易被人打開了?”艾瑪還在一旁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別管什麼技巧了,先進房間。”宋佳伶說著,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軒轅天賜,似乎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了出來。

    軒轅天賜坐在那,面色嚴肅的看著許太平,並沒有在意宋佳伶的笑。

    宋佳伶帶著艾瑪走進了房間,然後還把門給關上。

    “師父,我去試過了你說的方法,但是並沒有效果。我剛開始以為是不是我次數不夠多,所以我不停的試,最終我發現,我不僅沒有變強,而且我身體變得虛了很多。”軒轅天賜說道。

    “一天幾次?”許太平問道。

    “一天接近十次。”軒轅天賜說道。

    “那還不夠,你得每天不停,至少得二十次!”許太平說道。

    “師父,我誠心找你學習,但是,你也別把我當成傻子。”軒轅天賜皺眉說道,“我已經在網上查過了,這種事情做的多了,會影響體力,根本不可能會讓自己變強,我不傻,真的。”

    “你不傻你還聽我的話?你可真逗,哈哈哈!”許太平大笑著拍了拍軒轅天賜的肩膀說道,“我們是什麼關係?是敵人關係,你曾經試圖暗殺過我,這件事情,你可以當作沒發生,但是我不可以,所以,我一直是你的敵人,而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敵人的話了,你竟然還信我,真不知道你殺手的理論課是誰教你的。永遠不要相信敵人的話,這是殺手理論課上實實在在寫著的!”

    軒轅天賜皺著眉頭,臉色陰沉,就算他最近為了變強而瘋魔了,他也聽的出來許太平之前根本就是在耍他。

    “別以為你想學什麼別人就得教你,沒有這個道理,我又不是你爸,當然,就算你喊我爸也沒什麼用,反正我也不可能認你這個兒子。”許太平說道。

    “你真的不願意教我?我願意為此付出我所能付出的一切!”軒轅天賜說道。

    “不願意。”許太平搖頭道,“我的變強方法,你學不會,我也沒有辦法教你。”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軒轅天賜站起身說道,“我會繼續變強,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變得比你更強的!”

    “好好加油。”許太平說道,“我希望等到那一天,還有,以後去別人家的時候,最好敲門,別自己開門。”

    軒轅天賜眼裡閃著寒光,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把門關上。”許太平說道。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不說這個軒轅天賜曾經刺殺過他,就算沒有刺殺過他,他也不可能教這軒轅天賜什麼,因為許太平之所以會變強完全靠的就是先天的能力,這是無法教給別人的,就比如許太平那恐怖的記憶力,他可以清楚的記住每一場戰鬥,每一個人的出手,他都能記載腦海裡,並且輕易的學會對方的絕學,再比如許太平恐怖的體力增長速度,他的身體根本不用任何鍛煉,體力都會在每個月月圓的時候變強,而且是永久性的變強,這許太平能夠找誰說理去?

    一想到這,許太平不由就想到了幾年前碰到的那個變態生物學家。

    如果不是這個人,就算許太平天賦異稟,也絕對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成為血狼,而正是因為碰到了這個人,許太平才真正的踏上了逆天的道路。

    許太平現在所取得的成就裡頭,至少有一大半要歸功於那個生物學家。

    當然,就算這樣,許太平也絕對不願意過多的見到那個生物學家,正如之前所說的,那個人完全就是個變態,許太平覺得自己已經夠變態的了,但是跟那個人比起來還差的有點遠。

    下海市。

    繞城高速。

    繁花開著車,急速的前行著。

    副駕駛的位置上,夜痕身體依靠在窗戶上,氣若遊絲。

    “師父,您可一定要撐住,一定要撐住啊!”繁花著急的說道。

    “繁花,我…我不行了。”副駕駛上的夜痕艱難的說道,“你…隨便的找個地方,把,把我丟下,就,就可以了,他們,他們找的是我,不,不是你。”

    “師父,您別說話,醫院馬上就到了!”繁花一邊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沒,沒用的,我,我的內臟已經,已經破損了,活,活不了的,繁花,聽,聽師父的話,把師父丟下,然後往江源市跑,不要回頭。”夜痕說道。

    “師父,那人到底是誰,他要幹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繁花激動的問道。

    “如果…如果我,我沒猜錯的話,那…那應該是,是昆侖的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他要這樣,但是…但是我想,他應該,應該是想要我的命吧,繁花,你,你帶著我,是,是跑不掉的,記住,記住為師的話,去,去江源市,去,去找那個許太平,他…他就是血狼…”夜痕說道。

    “什麼?”繁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那個人就是血狼?”

    “是…是的,跟著他,你,你能學,學到更多的東西,切,切記,一定不要,不要想著為,為師父報仇,我的,我的乖徒兒,師父,師父先走了,你…保護好自己。”夜痕說著,忽然打開了車門,然後整個人從副駕駛的位置摔了出去,落到了地上翻滾了不知道多少圈。

    繁花猛的踩下刹車,想要再往回倒車,結果卻看到,一個黑影,落在了他師父的旁邊。

    隔著幾十米遠,繁花也能夠感受到那個人身上傳來的殺氣,只見那個人站在他師父的旁邊,似乎說了什麼,隨後,那個人抬起一腳,對著地上已經幾乎死去的夜痕的腦袋,踩了下去。

    繁花身體猛的一顫,隨後用力的踩下油門,往遠處駛去。

    風吹的繁花整個眼睛裡都是眼淚,她失聲大哭,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在他的身後,夜痕的屍體旁邊。

    那個黑影冷冷的說道,“狗屁殺手界,都是一群螻蟻。”

    一輛車由遠處駛來,當燈光照耀在夜痕身上的時候,那黑影已然消失不見。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因為期末開始已經臨近的關係,許太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走在路上的這些學生他們的腳步比平時要快了許多。

    對於學生來說,期末考試是為了檢驗他們一個學期所學的知識,這讓許太平不由想起了他的大學時光,對於許太平而言,學習從來就不是壓力,如果他願意,他完全可以每科都拿滿分。

    一想到大學時光,許太平就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周芝芸。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過的怎麼樣,在什麼地方。

    許太平沒有嘗試過去尋找周芝芸,因為在許太平看來,他跟周芝芸,註定是不可能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考場安排出來了,許主任,你監考的是第三號考場。”陳文拿著一份文件,從門外走進來。

    “我監考三號考場?我不是一個保安麼?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許太平詫異的問道,他可沒有聽任何人說過,這江源大學的期末考,竟然還和他有關。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5 11:35
第四百二十八章 情竇初開的味道

    “咱們學校學生眾多,監考又十分的嚴格,每個考場都得配有三名監考,所以咱們每年都得負責幫忙監考,這是每年都這樣的,之前忘了跟你說了。”陳文笑道。

    “監考…”許太平莫名的響起了以前所參加過的考試,每一次考試都會有好幾個專心作弊的人,那些人用了大量的時間,費盡心思作弊,然後還跟監考老師鬥智鬥勇,一想到這許太平就莫名的開心,他是屬於讀書好的那一類人,是不用作弊的,但是他不像其他讀書好的人會鄙視作弊的人,相反,在許太平看來,這些事情非常有趣,沒有作弊的青春,那絕對是有遺憾的。

    許太平曾經觀察過,那些善於在考場中利用各種規則各種漏洞投機取巧作弊的人,將來在社會上,同樣也會找到社會上的各種漏洞進行投機取巧,而這類人,很多出了社會之後,都混的比只會考試的所謂好學生來的好。

    究其原因,許太平認為當下的這個社會,要發財還是得靠投機取巧,當然,這並不是完全正確的,但是在很大程度上,那些懂得投機取巧的人,更能夠發現機會,並且把握住機會。

    “後天開始考第一門了?”許太平拿過陳文遞來的考試通知書,看了一下問道。

    “嗯,後天開始考第一門,後天早上我們得提早到考場集合,然後搜查每一個桌椅,看是否有夾帶小炒之類的,在監考過程中,如果發現作弊的,一定要第一時間跟其他的老師彙報,然後呈報給學校,讓學校做出處理。”陳文說道。

    “每年抓到的作弊的多麼?”許太平問道。

    “多啊,咱們學校的學生這麼多,一旦掛科,那假期可是要來補考的,誰都不想掛科,所以有的一些不努力讀書的學生就會想著作弊,每年都得抓一大堆。”陳文說道。

    “那都怎麼處分的?”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這就看程度了,一般就是警告處分,嚴重一點的就記大過,再嚴重的就是留校察看,最嚴重的莫過於開除了,不過這很少,每年也就一兩個吧。”陳文說道。

    “那還好。”許太平點了點頭,心裡對於即將到來的監考,莫名的有了一些期待,他很想看看,現在的學生作弊,跟他當初那會兒有什麼不同,以前他都是屬於被人監考的,而這一次監考,他又能夠有一個全新的體驗,對於許太平來說,這種全新體驗,非常刺激。

    許太平仔細的看了一遍手裡的文件,隨後起身離開了保衛室,往學校裡頭走去。

    就在許太平離開後沒多久,幾個穿著黑色唐裝的男子,出現在了江源大學的門口。

    這幾個人都十分的精壯,腳上穿著布鞋,太陽穴全部都鼓脹了出來,而且可以清楚的看到太陽穴旁邊的青筋。

    幾個人走到了保衛室的門口,其中一個推開門,看著裡頭的幾個保安問道,“哪個是許太平?”

    “你們找我們許主任有什麼事?”陳文好奇的問道。

    “我們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我叫武方,我們想找他瞭解一些情況,讓他出來一下。”為首的男人說道。

    “武方?你跟我們許主任約好時間了嗎?”陳文問道。

    “沒有,你讓他出來就可以了。”武方說道。

    “這可不行,我們許主任可忙的很。”陳文一邊說道。

    “忙的很?忙著逃跑麼?”武方冷笑著回答道。

    “逃跑?什麼逃跑?你們說話怎麼這麼奇怪,想見許主任的話,先預約,我這邊再幫你問問許主任有沒有空,小李,給他們登記上。”陳文對旁邊一個保安說道。

    “好嘞,你們登記一下吧,姓名,身份證號碼,所屬單位!”叫做小李的保安拿過一個冊子遞給了武方。

    啪的一聲,武方直接抬手將那冊子給打飛了出去。

    “一個小小的大學,也配讓我們登記,馬上讓許太平出來,不然的話,我們就砸了這個保衛室。”武方沉聲說道。

    “你們這是來鬧事的啊?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哼!!”陳文冷哼一聲,拿起對講機說道,“所有人都給我過來保衛部這裡,有人來鬧事。”

    “是!!”對講機裡傳出來一陣陣的應合聲。

    “你們這是在挑釁我們!”武方冷冷的看著陳文說道,“我們只是來找許太平,不想對你們這些普通人動粗。”

    “不好意思,你已經動粗了,這件事情,沒完!”陳文指了指地上被打飛的資料夾說道。

    那幾個人彼此相視一眼,隨後臉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我倒是想看看,那許太平能龜縮到什麼時候!”武方冷笑著說道。

    此時的許太平,還不知道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已經找上了門來,他沒帶對講機,也沒帶手下,只是在學校裡閒逛,自然也就聽不到陳文對講機裡說的東西。

    此時的許太平,有些為難,因為在他的面前是一個女生。

    這女生長的還算是可以看,雖然算不上是校花,但是應該也能算半個班花的那種,屬於稍微打扮一下就可以讓很多不諳世事的小男生做夢夢到的那一種。

    “許主任,請一定要收下。”這個小女生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信奉,信奉上還貼著紅色的心。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你還是學生,不能這樣。”許太平尷尬的撓了撓頭。

    “雖然我只是個學生,但是我已經成年了,我也有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的權力,拜託了,許主任!”小女生紅著臉激動的說道。

    “好吧好吧。”許太平歎了口氣,畢竟自己如此的優秀,吸引女孩子的喜歡,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總不能攔著不讓人家喜歡他吧,那這就太霸道了。

    “謝謝許主任。”小女生激動的捂著臉轉身跑開。

    “現在的女生,還真是大膽,不過老子喜歡!”許太平舔了舔嘴唇說道。

    “許哥,我可都看到了!”周諾忽然從旁邊竄了出來,猥瑣的看著許太平說道。

    “我靠,你怎麼會從那冒出來?”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我剛好路過,結果就看到女生給許哥你送情書,許哥你真是我輩楷模啊,都已經三十歲了,竟然還能博得十幾歲的小姑娘的歡心,剛才那女的可是咱們學校校花榜第四十五名的,算是長的很不錯的了!”周諾說道。

    “校花榜第四十五名?這你都有排啊?”許太平問道。

    “當然了,我發現,大家對於這些排名十分的喜歡,那些自以為長得不錯的都希望在上面看到自己的名字,我就順應他們的心意,一直把榜單排到了第一百!”周諾說道。

    “那老子排第幾?”許太平問道。

    “這個,我們是按年紀算的,三十歲以下才會排進去,所以許哥你就…唉,別掐我脖子,別!”周諾激動的叫道。

    許太平用手臂夾住周諾的脖子,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許哥您是第一,您是第一,不然的話怎麼那麼招女生喜歡呢,我剛才跟您開個玩笑呢!”周諾趕緊說道。

    “這話中聽,我告訴你,我這人,沒什麼其他優點,就是有魅力,魅力十足,看到了麼,情書,你這輩子收到過情書麼?”許太平問道。

    “沒有沒有,許哥,趕緊拆開給我看看吧。我很好奇!”周諾激動的說道。

    “今天就給你開開眼!”許太平傲然一笑,隨後將信封上的小紅心給撕了下來,捏在手指頭上說道,“看到沒有,紅心。”

    “是是是,牛逼,紅心!”周諾 趕緊點頭道。

    許太平將信奉打開,抽出了裡面一張折的很好的紙,然後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說道,“我聞到少女情竇初開的芬芳!”

    “給我也聞一下吧,許哥!”周諾眼巴巴的說道。

    “給你吧,順便把紙打開,你來念,我心臟弱,怕受不了學生妹的滾滾熱情!”許太平把紙遞給了周諾說道。

    周諾趕緊接過來,然後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然後驚喜的說道,“果然有香味,這就是少女情竇初開的芬芳麼?”

    “趕緊念吧。”許太平說道。

    “好好!”周諾趕緊把紙給拆開,然後念道,“尊敬的許主任,請您將這一封信轉交給宋佳伶,我實在不好意思當面交給她,只能拜託你了…你了…了…”

    “看到沒有,這字裡行間都充斥著對我的愛…聽聽這話…咦,不對,你再念一遍,這信讓我交給誰?”許太平忽然瞪大眼睛問道。

    “許哥,這是人家讓您轉交給宋佳伶的信。”周諾無語的將信遞給了許太平。

    許太平趕緊接過來,一看果然跟周諾念的是一樣的,而在這張紙的裡頭,竟然還有一張紙疊的整整齊齊的,上面還又貼了個小紅心。

    “許哥,這不是寫給你的情書,是寫給宋佳伶的…還情竇初開的少女的芬芳呢,我啥都沒聞到,我聞到了你心碎的味道…”周諾看著許太平,戲謔的說道。

    “媽蛋,這特麼是搞什麼?!”許太平趕緊打開另外一封信,一看這信,許太平就怒了。

    “媽蛋,竟然,竟然是喜歡宋佳伶,特麼現在的學生,價值觀怎麼這麼扭曲,女人怎麼能喜歡女人,夠了,真是夠了,還想讓我轉交情書,轉交他個屎啊,屎給他一坨!!!”許太平憤怒的咆哮著,周諾趕緊閃人,生怕許太平一個怒火中燒,把他給幹了。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5 12:18
第四百二十九章 找上門來

    許太平裝了許久的逼,在周諾的面前瞬間破功,得虧是周諾走的快,不然真的會被惱羞成怒的許太平給幹了。

    許太平憤怒的想要把一團紙給撕碎,但是一想這麼做終究有點不君子,於是他將紙給折疊好,然後走到垃圾桶旁,把信給仍了進去。

    “哎呀我的天呐,信怎麼沒了,真是太大意了,我太粗心了!”許太平惆悵的感歎了一聲,隨後轉身瀟灑走去。

    這一封由妹子寫給宋佳伶的信,註定是到不了宋佳伶的手上了。

    就在許太平恨得牙癢癢的時候,忽然許太平看到一個保安正快速的朝著自己跑來,而且跑的很快。

    “許主任,許主任啊,可算是找到你啦!!”那個保安一邊跑一邊喊。

    “找我幹什麼?”許太平板著臉問道,此時他的心情正不好,誰觸黴頭,那誰就得倒楣。

    “不好啦,咱們的人被打了!”保安氣喘吁吁的來到許太平面前,著急的說道。

    “被打了?誰敢打咱們的人?誰被打了?”許太平問道。

    “太多了,二十多個,都被打了,都在學校門口躺著呢!”保安說道。

    “什麼?!二十多個?誰那麼大膽?對方來了多少人?一百個嗎?”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對方有五個人,咱們有三十多個,要不是老趙碰巧經過,出手擋住了他們,咱們的人恐怕都得趴下啊,現在老趙跟他們在對峙著呢,您趕緊去吧!!”保安著急的說道。

    “走!”許太平朝著校門口的方向趕緊跑了過去。

    幾分鐘後,許太平抵達了校門口。

    整個校門口此事已經聚集起了數百人,很多學生都圍在校門口附近。

    許太平推開人群走到了保衛室的外頭,此時保衛室外頭倒是沒有躺著人,不過都在保衛室裡頭坐著,而在保衛室外只有寥寥的幾個人,一個趙比干,一個臉上紅腫著的陳文,還有另外五個叫不出名字穿著唐裝的人。

    趙比干臉色陰沉,身上穿著保潔的制服,手裡還拿著一把掃帚,盯著面前這幾個穿著唐裝的人,而這幾個穿著唐裝的人則是警惕的看著趙比干。

    “怎麼回事?!”許太平來到趙比干面前,問道。

    “這幾個人說是要來找你,結果跟咱們學校的保安起了衝突,打傷了咱們二十多個人。”趙比干沉聲說道。

    “找我?”許太平凝神看向面前的五個人,這五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太陽穴鼓脹,雙肩很寬,渾身的精氣神都十分的充足,而且手指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個的老繭。

    “你就是許太平?我們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武方板著臉對許太平說道,“我們有事情要找你瞭解,跟我們走一趟吧。”

    “跟你們走一趟?你們打傷了我的人,還讓我跟你們走一趟?你們當自己是誰?公安局的?”許太平黑著臉問道。

    “我們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我們的組成成員有…”

    “別跟我說特麼什麼狗屁協會的,你們有執法權麼?有逮捕證麼?什麼都沒有,你特麼想讓我跟你走一趟?什麼時候在華夏隨便成立的協會都能夠隨便帶人走了?”許太平問道。

    “華夏武術協會,不是狗屁協會,我們是正統華夏武術…”

    “正統?你們代表的了正統?華夏大地上多少習武之人,多少隱居于山林?多少隱居於市井?你說你們是正統你們就是正統了?誰給你們發的證?還是說你們華夏武術協會有國家給的正統的認證?”許太平問道。

    武方張著嘴,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接許太平的話,許太平的嘴皮子算是非常厲害的,而武方這些人從生下來就開始習武,沒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論說話,根本不是許太平的對手。

    “現在不是我跟你們走一趟的問題,是我的人被你們打了的問題。”許太平盯著面前的武方等人,說道,“我二十多個弟兄,兢兢業業,每天為了這個學校的安危,早出晚歸,結果你們一言不合就把他們都打倒,他們這是招誰惹誰了?你說你們是什麼協會的人,那你們協會有沒有規定,不能隨便的對普通人出手?”

    “這個倒是有…但是…”

    “你也承認有?那你說,你打傷我的人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我作為他們的老大,如果我不能夠保護他們的利益的話,那我還做什麼老大?”許太平面色悲憤的問道。

    “我們可以賠錢,醫療費我們可以給。”武方說道。

    “醫療費?醫療費算什麼?誤工費呢?他們被打了,不能上班,要不要給誤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他們無緣無故被人打,精神上遭受到巨大的創傷,這要不要賠?還有傷殘補助,如果他們誰出現了傷殘,你們就得擔負起他們後半生的醫療費用,這些加起來,那是天文數字,總共二十個人,你們打算怎麼賠?”許太平問道。

    “許太平,你別轉移話題,我們來是來找你瞭解許遠水的情況的,你識相的話,跟我們走,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這老頭雖然厲害,但是我們五個人加一起,也不會怕了他!”武方惱羞成怒的說道。

    “你在威脅我?!”許太平大聲的叫道,“你竟然在江源大學的地盤上,威脅我?同學們,這個人威脅我,你們說,怎麼辦?”

    “幹他丫的!”

    “媽蛋,敢威脅我們的許主任,找死嗎?幹他!”

    “今天讓你們這五個人走出去,算我們江源大學輸!”

    周圍的人紛紛咆哮道,幾百號人一起叫,聲勢滔天,直接把那五個練家子給鎮住了。

    他們再能打,可以五個打三十個,但是那也差不多到極限了,面對著周圍幾百個的學生,他們根本不可能打的過。

    “看到了沒有。”許太平冷笑著說道,“這裡是江源大學,不是你們特麼什麼華夏武術協會,你們打傷了我的人,就得賠錢,把錢賠了,其他什麼事情後面再說,不然的話,你們誰也別想走。”

    “對,賠錢,不然誰也比想走!”陳文叫道。

    “賠錢,賠錢,賠錢!!”幾百個學生一起高聲呼喊。

    “趕緊報警!!”武方對身邊的人說道,他還真怕這幾百個學生被許太平煽動一下然後把他們給虐了呢,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跑不了,為了自己的安全,只能報警。

    幾個華夏武術協會的精英,在江源大學的門口被人逼得要打電話報警才能保護自己,這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次了。

    不到兩分鐘,距離這也就幾百米遠的鳳林區派出所火速派人來到了現場。

    這華夏武術協會的名頭鎮不住這些學生,鎮不住許太平,但是對於鳳林區派出所來說,還是如雷貫耳的,派出所的所長親自帶隊來到現場,然後穿過人群,來到了許太平跟武方等人的面前。

    “許主任,這是什麼情況?!”派出所所長問許太平。作為本區的派出所所長,許太平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平時跟許太平也沒少接觸,所以這個所長一來就先問了許太平情況。

    “這幾個人無故來我們學校門口打傷了我們二十多個的保安,所長,這事兒您可得幫我們主持公道啊!”許太平委屈的說道。

    “打傷了二十多個?!”所長一聽,整個人就打了個激靈,隨即問道,“傷的怎麼樣,重不重?”

    “我們下手有分寸,不會受什麼重傷的,最多是有一些皮外傷!”武方趕緊說道。

    “就是你報的警吧?”所長看著武方問道。

    “是是是,我是武方,華夏武術協會成員,主要負責對外事宜,是這樣的,我們武術協會昨天有一個會員被人殺害了,我們想要找眼前這個許太平瞭解一下情況,但是我們到了這裡之後,他們的人就出言不遜,惱怒之下,我們就動手了。”武方說道。

    “你們找人瞭解情況?雖然你們華夏武術協會是一個大協會,但是你們沒有執法權吧?你們怎麼能隨便的找人瞭解情況呢,這件事情有跟市局那邊報備麼?有申請調查令麼?”所長問道。

    “沒有。”武方尷尬的搖了搖頭。

    “什麼都沒有,那你們怎麼能來找人?你們沒有那個權力啊,往小了說,你們是行事霸道,往大了說,你們這是越權,知道麼?”所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但是我們之前在別的地方,都沒有這樣的問題啊…”武方委屈的說道。

    “別的地方是別的地方,江源市是江源市,而江源大學,是江源大學,這裡讀書的地方,在這裡是要講道理的,怎麼能夠胡來呢?許主任啊,這件事情可能有什麼誤會,我想他們應該也是心急所以才這樣啊,這樣吧,該怎麼賠償,你們說,我來幫你協調!”所長說道。

    “我們華夏武術協會,不缺錢,你要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但是,許太平,該瞭解的事情,我們還是會跟你瞭解的,你可以不答應,但是,我們華夏武術協會,有的是辦法讓你答應。”武方板著臉說道。

    “都這時候了,你怎麼就不懂說一句好聽話!”所長氣的差點跺腳了。

    “這話可是你說的。”許太平冷笑一聲,說道,“陳文,來算一算,他們到底該賠多少錢,我倒是想看看,華夏武術協會,到底多有錢!”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8 09:37
第四百三十章 武術高手被揍

    “我們受傷的兄弟總共有二十一個,這二十一個每一個的醫療費目前還沒有統計出來,因為現在還沒有送去醫院,等送去醫院之後再統計。”陳文說道。

    “每一個人都要把身體全部檢查一遍!但凡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全部給我用最好最貴的藥。”許太平說道。

    “這是肯定的,除此之外,還有誤工費,我們的月薪基礎是一天一百二,所以一天一個人的誤工費就是一百二。二十一工人就是兩千五百二。”陳文又說道。

    “這些受傷的兄弟每個人在醫院躺一星期。”許太平說道。

    “那就是一萬七千六百四十塊錢。”陳文說道。

    “精神損失費,每個人算二十萬。”許太平說道。

    “二十萬?!你搞沒搞錯,就被打幾下就要二十萬的精神損失費?”武方叫道。

    “什麼叫精神損失費,就是精神上遭受到了創傷,你們五個人打倒了我們二十一個保安,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何等的精神打擊,他們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這樣對於他們的心理所造成的傷害是遠超過二十個打倒二十個的,歸根結底還是你們太能打了,這筆錢主要就是因為你們太能打,你們應該趕到高興。”許太平說道。

    “如果一個人二十萬的話,那就是四百二十萬,加上之前的就是四百二十一萬七千六百四十塊錢。”陳文說道。

    “喲呵,你這數學還真是不錯啊陳文,另外,傷殘補助金,還有後續的心理輔導費用,一個人再算個二十萬。”許太平說道。

    “那就是八百四十一萬七千六百四十塊錢,給你省掉一個零頭,就是八百四十一萬七千六百塊錢!”陳文說道。

    “給錢吧,暫且就先給這麼多,你只要把錢給到位,我立馬跟你走!”許太平說道。

    “不可能,我只不過只是打倒他們而已,怎麼可能要賠償你八百多萬,你這是敲詐!”武方憤怒的說道。

    “就是敲詐你,怎麼著了?”許太平冷笑著說道,“這特麼是老子的地盤,在老子的地盤打了老子的人,老子不敲詐你,兄弟們怎麼看的過去?”

    “許主任,還是適可而止一點的好!”旁邊的所長說道。

    “我沒把他們五個打成傻逼就已經是很適可而止了。”許太平獰笑著看著面前的五個人說道,“你也不去打聽一下,以前誰敢動我的人,那絕對不是賠錢就可以了事的,這一次看在所長您的面子上,我給他們退路,如果他們還不把握這個機會,那我不保證,等一下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武方冷傲的問道。

    “我能做什麼事情來?哈哈哈,你這又是在挑釁我了。”許太平大笑一聲,指著武方叫道,“同學們,把這五個傻逼打成傻逼!!”

    周圍的很多學生早已經摩拳擦掌,一聽許太平下令,登時所有人開始朝著武方等人湧去。

    武方等人被嚇了一跳,剛想反擊呢,忽然趙比干跟許太平兩人一同殺向了他們。

    有這兩個超級高手在,武方等人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人,霎那間,武方等人就被淹沒在了人群之中,只能聽到一陣陣的慘叫聲。

    所長趁亂趕緊跑到了人群外,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辦法掌控局勢了,他只能在一旁乾等著,話都不敢亂說,生怕被憤怒的學生們給遷怒了。

    “所有人,撤!”許太平忽然一聲令下,打的正起勁的一大群學生聽到這命令,開始朝著四面八方有序的撤離。

    只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校門口本來數百的人群,竟然撤的只剩下了寥寥三兩個。

    武方等人倒在地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身上的唐裝早已經被撕的稀巴爛,頭髮也全部都亂糟糟的,看起來十分的淒慘。

    “把人給我抓進保衛室,讓華夏武術協會的人交錢,不然不放人。”許太平大手一揮說道。

    幾個保安登時上前,將武方等人給抗進了保衛室。

    “許主任啊,這事兒還是得斟酌著點來。”所長走到許太平旁邊,低聲說道。

    許太平趕緊從口袋裡掏了一根煙出來,遞給所長說道,“所長您抽根煙。”

    所長把煙接了過來叼在嘴上,許太平趕緊拿出他那黑鐵的打火機,給所長把煙給點了。

    “華夏武術協會,是咱們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協會,他們打傷了你的人固然不對,但是你這也報仇了不是,那賠償金的事情,適可而止就好,免得到了後面局面不好收拾。”所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明白的,我有分寸!”許太平點頭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呢,現在出去吃碗麵條,回頭我再過來,希望到時候事情已經解決了。”所長說著,往外走去。

    “所長慢走!”許太平躬身目送著所長離去,而後轉身走進了保衛室。

    保衛室裡頭,武方等人坐在了保衛室的一個角落裡,在他們的周圍是幾十個的保安。

    這些保安裡頭有一大部分是之前被他們打傷的,眼下看到武方等人也都鼻青臉腫的,這些保安心裡的氣總算是出來了,一群人在那戲謔的看著武方等人,就差沒上去損兩句了。

    事實證明人多真的力量大,武方這幾個武林高手,面對著幾十個的保安的時候還能戰而勝之,可是面對著幾百普通學生的時候,卻是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這幾個人被許太平跟趙比干給牽制住了,不然的話這幾人要是拼了命的想跑,估計還真能跑的掉。

    “我這人,最講道理的。”許太平看著武方等人說道,“先不說其他什麼費,我這幾個兄弟的醫藥費,你肯定得給報銷,是吧?”

    “報,報!”武方趕緊說道。

    “那就好,陳文,帶兄弟們去醫院,找最好的私立醫院。”許太平說道。

    “好嘞!”陳文點了點頭,隨後招呼著那些受了傷的人走出了保衛室,然後搭乘著學校的巴士往醫院而去。

    整個保衛室一下子就空了許多。

    “許遠水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許太平看著武方說道,“如果你們執意要找我瞭解情況,那我能給你們的情況就這一個,那天他在我這裡,要來興師問罪,我告訴了他我廢了他兒子的原因,沒想到這人還很耿直,竟然回去詢問了他的兒子,然後我就看到新聞,說他被人殺了,要說最有殺人動機的,我覺得不是別人,就是他的兒子,有可能他兒子的事情敗露之後,許遠水教訓了他,結果他兒子惱羞成怒,然後讓人殺了他爸,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是是是!”武方連連點頭,這時候的他可不敢再跟許太平唱反調了,唱反調的後果他剛才可是嘗試過了。

    “所以,你們找我沒有一點用,而我也一點都不想跟你們走,我這人,熱愛和平,不喜歡打打殺殺,剛才的事情,主要是學生動的手,也不是我動的手,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記恨我,另外,學生嘛,都是年輕人,誰都有衝動的時候,我希望你們也能夠原諒他,這樣的話,大家彼此原諒,皆大歡喜,是不是最好的?”許太平問道。

    “是是是!”武方點頭道,“剛才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看來你們的認識很深刻嘛,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走吧。”許太平擺手說道。

    “可以走了?”武方詫異的問道。

    “當然,不過醫藥費得給我們留下!”許太平說道。

    “我卡上還有五萬塊錢,這樣吧,我先把五萬塊錢轉給你,可以嗎?”武方問道。

    “這個還是可以有的,當然了,我沒逼著你的啊,我們是講道理的,是你主動願意承擔他們的醫療費的,是吧?”許太平說道。

    “是是是,你們沒有逼我們,是我們意識到自己犯錯了,所以主動要承擔醫藥費的!”武方趕緊說道。

    “那轉錢吧,支付寶,微信都可以!”許太平說道。

    “我…我的手機被人打壞了,你們誰給我一把手機。”武方可憐巴巴的說道。

    “陳文,把手機給他。”許太平說道。

    “好!”陳文走上前去,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武方,隨後武方登錄了他的支付寶,直接給許太平的帳戶轉了五萬塊錢。

    等五萬塊錢一到手,許太平大手一揮,就讓武方他們走了。

    武方等人如蒙大赦,趕緊走出保衛部。

    等離開了保衛部之後,他們加快腳步,朝著遠處停著的一輛麵包車跑了過去。

    好不容易上了麵包車,武方這才松了口氣。

    “武哥,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啊!我們華夏武術協會,多大的協會啊,竟然會被一個學校的保衛部給欺負了,氣死我了!”坐在武方後頭的一個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這件事情沒完!”武方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不是仗著人多麼?要說比人,誰能比的過咱們華夏武術協會,我馬上聯繫總部,讓總部給我們調派人手!這個場子我不找回來的話,我還怎麼在協會裡頭混!!”

本帖最後由 20060420 於 2017-8-28 15:54 編輯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8 09:38
第四百三十一章 人多力量大

    保衛室內。

    許太平將五萬塊錢轉給了保衛部的財務,讓他拿去給保衛部被打的那些人看病,看完之後如果有聲下的,那就平分給所有人當作補貼。

    一眾保衛部的人那叫一個激動,跟著許太平真的是有肉吃有酒喝,之前許太平拿了保安系統比武大賽冠軍,學校給他發的獎金他就已經分給了所有人,讓大家都有了一筆不菲的額外收入,現在又是把幾萬塊錢再分下去,這二十一個人其實都沒受什麼傷,看病加起來頂多花個三五千塊錢,這五萬塊錢至少還能得有四萬五,平分給二十一個人,每個人至少得有兩千塊錢,那可相當於半個多月的工資啊!

    要不怎麼說保衛部的人碰到許太平的事情那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畢竟許太平給了他們實實在在的好處,而且處處想著他們,這樣的老大,誰不死命的跟著?

    “老趙,你這下可暴露了。”許太平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趙比干,戲謔的說道。

    “暴露 就暴露了吧,反正我也沒有故意想要隱藏。”趙比干無所謂的說道。

    “要不然你也當保安算了,保安可比保潔賺的多,而且,以你的身手,我可以直接給你申請一個教官啥的,讓你給咱們保衛部的保安們進行培訓,每個月不敢說多,一萬塊錢至少有!”許太平說道。

    “我是個老頭子,賺那麼多錢沒什麼用,我還是喜歡幹保潔。”趙比干搖頭道。

    “你還是喜歡幹保潔?咱們保潔的那些阿姨,誰被你幹過了?”許太平猥瑣的問道。

    “我老趙可不是那種人!”趙比干趕緊說道,“我對我妻子,忠貞不二!”

    “老趙,說一句實在話,你找過小姐麼?”許太平小聲問道。

    “我怎麼可能會去*,不可能,也沒找過!”趙比干連連搖頭。

    “別說你沒有啊,大家都是男人,你年紀這麼大了,閱歷肯定比我豐富,你老實跟我說,別藏著掖著,那樣就不好了!”許太平曖昧的拍了拍趙比干的大腿說道。

    “真沒有!”趙比干搖頭道。

    “嘖嘖嘖,太可憐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花花世界,多麼的美好啊,你竟然沒有嘗試過,這一點你跟我在北京認識的老鞋匠差太多了,人家年紀比你還大,照樣每天各種夜生活,各種泡妞。”

    “這個,我覺得,對於自己的愛人,還是要專一一點的好!”趙比干說道。

    “這人活一輩子呢,很多事情你都得去嘗試,各種各樣不同的事物,可以帶給你不同的感受,比如這女的吧,有高的,矮的,瘦的,胖的,好看的,難看的,有老司機,也有青澀的小蘿莉,面對這些不同的女的,你能夠體會到他們肉體上給你帶來的不同的快樂的感覺 ,這樣吧,這週六,我帶你去感受一下怎麼樣,也不去別的地方,就去極樂宮,我的場子,保證安全,隱秘,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到時候就咱們兩個人。”許太平低聲說道。

    “許主任,我可聽到了,我也要去!”一旁的陳文趕緊湊過來,眼巴巴的說道。

    “好,算上你一個,老趙啊,就這麼說好了,不見不散!”許太平拍了拍趙比干的肩膀。

    “我還是算了,老趙我,老頭子一個,去不了那種地方。”趙比干趕緊搖頭。

    “你要是不來,我就約你女兒出來喝酒。”許太平眯著眼說道。

    “你!!我還沒跟你技巧上次你把我女兒灌醉的事情呢,你敢再約她喝酒,我跟你沒完!!”趙比干氣呼呼的說道。

    “那可是你女兒主動約的我,不是我約的她,反正我把話放這兒了,要麼這週六你跟我還有陳文一塊兒去, 要麼,我約你女兒出去玩玩。”許太平笑著說道。

    “好吧, 我跟你去。”趙比干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畢竟,他女兒是他心裡的寶,他可不敢讓許太平禍害他女兒。

    對於趙比干而言,許太平適合當朋友,適合當領導,但是不適合當女婿,畢竟,沒有哪個老丈人會喜歡自己的女婿太招女孩子喜歡。

    幾個人坐在保衛室裡,聊了幾句後,趙比干就帶著傢伙事兒離開了,陳文也帶著人出去外頭巡邏去,只剩下許太平一個人。

    許太平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打起了盹兒。

    下午五點左右。

    江源大學還沒有放學呢,忽然好幾輛車停在了江源大學門口的正對面。

    這些車有的是麵包車有的是轎車,車上很多都貼著同樣的大字。

    “華夏武術協會”

    從車上走下來一波波的人,這些人全部統一穿著唐裝布鞋,看起來就像是某個古裝電影片場的群眾演員一樣。

    來的人很多,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這些穿著唐裝布鞋的人下車後,先是在江源大學門口對面集合,等人數大概上了兩百人之後,這些人直接朝著江源大學的大門口走了過去。

    一群人來到大門口的位置,也不進門,就站在那,雙手負在身後,眼神正視著前方,所有人站好隊,看起來十分有氣勢的樣子,而且,人數還在快速的增加。

    “許主任,不好了不好了,門外來了好多人啊!”一個保安沖進保衛室,把正在打盹兒的許太平給吵醒了。

    “來了很多人?”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後走出保衛室。

    剛一出保衛室,許太平就嚇了一跳。

    只見江源大學的大門外頭,赫然站著超過三百個的穿著唐裝布鞋的男人,這些人統一著裝,每一個人都站的筆直,身上的氣勢凝而不發,看起來十分嚇人。

    “人還在繼續增加!這才沒多久,就多了一百多人。”許太平旁邊的保安說道。

    “這是要跟咱們比人多啊!”許太平冷笑一聲,說道,“讓所有兄弟都過來!”

    “就算人都過來了,咱們人數也少他們很多啊!”保安說道。

    “有時候人多,不一定有用。”許太平冷冷的說道,“把人叫過來吧。”

    “是!!”

    幾分鐘後,許太平的身邊多了五十多個的保安。

    這些是目前學校裡所有的保安,這些保安跟外頭的那些人也一樣統一著裝,他們穿著保安制服,頭戴著帽子,手上拿著警棍,看起來也是頗有氣勢,不過與外頭那幾百個人比起來,那終究還是差了點。

    “許主任,要不要去把學生們招呼出來?”陳文小聲的問道。

    “不要。”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剛才我們是人多欺負人少,所以不用擔心學生會受傷,現在很明顯人家人比較多,咱們再把學生喊出來,一個控制不好,咱們這邊就得被完虐,到時候學生也會被打,那還不如就咱們幾個呢。”

    “嗯!”陳文點了點頭。

    此時正是下午最後一節課的時間,學生們都在教室裡頭上課,只有少數幾個蹺課的人知道校門口的事情,而很湊巧的是,楚皓,就是其中一個。

    原來的江源大學四少,死了一個,一個被送去了暗黑訓練營,還有一個曾經被扒光了綁在國旗下,已經顏面盡失,徹底成為了渣渣,唯獨就剩下一個楚皓,目前江源大學四少有三個補位上來的,楚皓作為唯一的一個老人,被評選為了江源大學四少之首。

    此時的楚皓,正在靠近校門口的屋頂跟人打牌,作為四少之一,不上課是必須的,不然就跟四少的身份不符了,畢竟,他們以後只要繼承家產就可以,讀書那是普通人該做的事情。

    楚皓正打著牌呢,聽到了樓下傳來的響動,不由走到護欄邊上,然後往下看。

    這一看不得了,整個江源大學的校門口,已經被唐裝男給占滿了,粗略的估計一下,至少得有五百個人以上,這些人站在學校門口,密密麻麻,十分的壯觀。

    “我靠,剛才那些人叫人來了!”楚皓大叫道,剛才他在樓上也全程目睹了武方等人被學生打的事情,因為人太多的關係,所以他沒有下樓參合。

    那幾個跟楚皓一起打牌的人連忙跑到楚皓的身邊往下看去。

    “媽蛋,這得有五百人以上了吧,這些人什麼來頭,這麼牛逼?”旁邊一人驚訝的說道。

    “穿唐裝,而且還這麼多人,一看就知道是華夏武術協會的,這個協會人可多著呢,基本上練武術的,開武館的都會加入這個協會,我聽說過!”另外一人說道。

    “這明擺著來欺負咱們學校的人,不成,咱們得趕緊叫人,這樣,現在這一撞樓,交給我,你們呢,趕緊去其他樓,就說許主任被人欺負了,趕緊的!”楚皓吩咐道。

    “成,咱們微信群裡也喊一下,有些人今天沒課在宿舍打遊戲呢,把他們也都給叫來!”旁人說道。

    “沒錯沒錯,趕緊行動!”楚皓說著,扔掉手裡的牌,往樓下跑去。

    此時,在校門口。

    武方站在幾百個人的面前,隔著江源大學校門口的電控門,看著裡面帶著五十多個保安的許太平,說道,“現在,由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人多力量大。”

    許太平這邊所有人都臉色嚴肅,雖然面前有幾百人,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膽怯的表情,所有人都堅定的站在許太平的身後,手拿著警棍。

本帖最後由 20060420 於 2017-8-28 15:55 編輯

20060420 發表於 2017-8-28 09:39
第四百三十二章 守護許主任

    江源大學門口最終彙聚起了超過六百個的唐裝男,將整個大門口,給擠得慢慢的。

    馬路對面的店鋪早早的就把門簾給拉了下來,生怕一會兒打起來的時候被人殃及。

    那些小商小販此時也全部都躲進了旁邊的巷子裡,然後期待的看著校門口,畢竟,幾百號人的群毆可不常見。

    “剛才真不該放你走,應該把你留下來,繼續找你要點錢的。”許太平惋惜的說道。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會讓你把我的錢吐出來,然後,我會當著你手下人的面,把你帶走,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你對抗不了的力量!”武方冷冷的說道。

    “想打的話就來。”許太平獰笑著轉悠了一下手上的警棍,說道,“我們江源大學保衛部,可沒怕過誰。”

    校門口的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而與此同時,在旁邊的教學樓上,楚皓如風一般的從各個班級門口沖過,同事,楚皓的喊聲,也傳入了所有學生的耳朵。

    “許主任在校門口被欺負了,大家趕緊去幫忙!”

    “許主任在校門口被欺負了,大家趕緊去幫忙!”

    這聲音傳進一個個班級,本來正在聽課的學生們都有些愣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的教室開始喧嘩了起來,似乎在議論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有人給我安靜。”一個老師皺眉說道,“都留在座位上別動,你們的任務是好好念書,我出去看看。”

    說完,這個老師走出了教室往樓下看去,等他看到樓下許太平他們這邊一小撮人面對著門外的幾百人的時候,這個老師果斷的轉身沖進了教室,然後大喊道,“所有男生跟我一起下樓,許主任真被人欺負了!”

    說完,這個老師第一個沖出了教室,隨後,班級裡的男生全部跟著一起沖出了教室。

    “許主任被人欺負了,所有人出來幫忙!!”這些人一邊往樓下沖一邊喊。

    本來大家還懷疑是不是惡作劇呢,聽到別的班級也跟著喊了,於是紛紛沖到了走廊,等他們看到樓下的情景的時候,不用人招呼,所有人都開始沖著樓下跑去。

    “許主任被人欺負了,所有人出來幫忙!”

    “許主任被人欺負了,所有人出來幫忙!”

    整幢大樓裡回蕩著一遍又一遍這樣的喊聲,從最高的六樓開始,然後逐樓擴散。

    一個個的人頭出現在了陽臺上,隨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些人頭開始朝著兩邊的樓梯快速的移動。

    “女生留在原地,所有男生跟我下樓!”

    一個個老師對自己班級的學生發號施令,所有男生快速的沖出班級往樓下去,而女生則是跑到陽臺看著下麵。

    楚皓從六樓,逐層喊著,一直到了一樓。

    當他從一樓跑出來的時候,腳下直接一軟,摔倒在了地上。

    “許主任被欺負了,大家快來幫忙。”楚皓坐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喊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人潮,從大樓內湧出。

    數百個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快速的沖出了教學樓,沖到了校門口的位置,聚集在了許太平他們的周圍。

    “你們這是幹什麼?”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許主任,這些人想幹什麼?是要欺負你麼?”一個老師手拿著三角板,死死的盯著武方等人問道。

    “你們都給我回去上課去,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們保衛部來處理就可以了,你們都是學生,別亂來。”許太平說道。

    “許主任,你幫了我們那麼多,眼下有人來學校欺負你,我們怎麼可能就站著看?”

    “是啊,許主任,有什麼事情,我們幫你抗!!”眾人紛紛喊道。

    “就這麼點人麼?”武方不屑的看著許太平說道,“兩三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有什麼用?我們這,可是六百多個武術協會的成員,要打架的話,你們這些人,根本不夠格。”

    就在武方話音落下的時候,從更遠處的一幢幢教學樓裡,再一次的湧出了一群群的人。

    這些學生就如同是自己的兄弟親人被人欺負了一樣,每一個人都拼了命的往校門口跑。

    除了學生之外,還有老師,這些老師有的還穿著白色的大褂,似乎是正在做實驗,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沖出來了。

    肉眼可以清楚的看到,洶湧的人潮,從學校內正在快速的湧來。

    看人數,至少得有上千人。

    武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沒想到這許太平竟然能夠號召這麼多人出來,不過,就算來了一千多人也沒用,六百多個武術協會的精英,別說是對付一千多個學生了,就算是對付兩三千個學生也絕對沒有問題,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來幾個都沒用,反正一拳一個,而他們打自己這邊的人,根本就不痛不癢。

    這不是一個層次的戰爭,就好像是一群大人對一群幼稚園小朋友一樣,你小朋友再多,也無法對大人形成什麼殺傷。

    “這都搞什麼,怎麼都出來了。都不上課麼?”許太平捂著腦門說道。

    話雖如此說,但是許太平的內心卻是已經洶湧澎湃,他經歷過數都數不清的戰鬥,但是從未像今天這樣,有上千人來支持他過,他是一個殺手,曾經有過一段時間,他有不少的手下,他們一起征戰沙場,可是最後卻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許太平覺得自己這輩子或許都不再可能帶著隊伍去與人戰鬥了,雖然隊伍讓他變得更強,但是也會給他更多的牽掛。

    可是現在,這上千的學生,就這樣義無反顧的從教室裡跑出來,來到校門口,心甘情願的站在他的身後支持他,幫助他,跟隨他,這樣的一副情景,讓許太平 那很難被感動的心劇烈的顫抖著。

    江源大學,校長辦公室。

    “什麼?學校門口有幾百個華夏武術協會的人要來找許主任的麻煩?”徐有道接到徐博淵的彙報後,震驚的問道。

    “是啊,那許太平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招惹了那麼多的人,現在很多學生正在去門口跟那些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對峙呢,按我說,咱們趕緊讓那些學生回教室,這事兒是許太平跟華夏武術協會的事情,與咱們學校無關,千萬不要把咱們學校給牽扯進去,這樣會影響在哪買學校的聲譽的!”徐博淵說道。

    徐有道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晴不定的說道,“大概有多少學生參與其中?”

    “據說有一千多人吧,他們還沒有那麼多時間召集更多的人,我們得趁著事態還沒有擴大的時候,把所有學生都趕回教室,不然的話,要是真打起來,那可會轟動整個教育系統的,我們江源大學也必然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身敗名裂!”徐博淵說道。

    “博淵,人要知恩圖報。”徐有道看著徐博淵,說道,“你是我侄子,所以這些話,我願意跟你說,那許太平,為了這個學校做了多少事情,為了學校的學生做了多少事情?他一次次的沖在這個學校的最前方,為這個學校保駕護航,對於我來說,許太平對於這個學校的意義,已經超越了一個保安的意義。”

    徐博淵詫異的看著徐有道。

    徐有道拿起了辦公桌上的一個麥克風,然後按下了一個按鈕。

    “請各班級同學注意,我是徐校長,現在學校正門口,有一波人堵住了校門,圍住了許主任,現在,請所有男同學前往校門口,對許主任進行支援,請同學們記住,許主任曾經為了這個學校幾乎拼掉自己的性命,現在,是時候輪到咱們保護許主任了,同學們,拿出你一個江源大學學生應有的血性和擔當,去校門口,守護我們的許主任!!!”徐有道拿著話筒,沉著有力的說道。

    他的聲音,通過各個喇叭,瞬間傳遍了整個學校。

    正在圖書管理看書的學生們,把書本一合,直接沖出了圖書館。

    在體育管理打球的學生們,扔掉籃球,帶著渾身的喊,跑出了體育館,往校門口沖去。

    正在做實驗的學生們,放下了實驗器材,將酒精燈蓋滅,沖出了實驗室。

    長在操場上上體育課的學生們,直接在體育老師的帶領下,往校門口跑去。

    江源大學偌大的校園內,各個教學樓,實驗樓,體育館,操場,可以清楚的看到人潮都在朝著一個方向湧動。

    數以萬計的江源大學的學生,在許太平面臨到危險的時候,毅然決然的選擇守護許太平。

    這一份守護,是許太平這麼多次的拼搏所換來的。

    人心都是肉長的,江源大學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會忘記許太平為這個學校所作出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誰敢欺負許主任,誰就是與他們為敵,與整個江源大學為敵!

    洶湧的人潮,就如同電視裡的喪屍大軍一樣,所有人都快速的往校門口跑去,生怕跑的晚了許主任被人欺負了。

    徐有道放下了麥克風,坐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伯父…董事會,是不會放過您的。”徐博淵面色艱難的說道。

    “人這一輩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這種事情,一輩子隻做一次,就足夠我吹一輩子牛了,所以,哪怕被董事會開除,我,也不會後悔。”徐有道笑著說道。

本帖最後由 20060420 於 2017-8-28 15:5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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