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屍蛆大軍
「天啊!怎麼會有這多屍蛆!難道這裡是萬人坑嗎?而且這些屍蛆是怎麼回事?居然連活的生物都不放過!」這些對張秋池的震驚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要是萬人坑,那可不得了啦!何況萬人坑?就是埋葬萬人的地方,這樣的地方,怨氣和晦氣,陰氣,煞氣都是極重的,也是人人談之色變,膽戰心驚的地方。
賈德是立即撒腿就跑,他只是留下了這些話:「幾十年前的兩百多人就是死在這裡,以及土匪,還有在這裡失蹤的人!」
宅院的原主人二百多人就是死在這裡的,還有一些土匪,以及失蹤的人員!或許是這麼多的死人才會令得此處有如此之多的屍蛆!
「那一邊!這一邊!」曹鬱森是連指兩個方向,兩個方向都還有退路,幸好他們發現得早,要是再聽吳仁瞎扯的話,他們就完蛋了。
曹鬱森和張秋池自然是跑向東邊,在他們的面前吳仁就是橫攔於前,只見到他的人皮是聳拉著下來,他雙眼都快是瞪了出來的,他是看著張秋池和曹鬱森二人,說:「你倆不能走!司空門和摸金校尉都得死在這裡!」
從他聳拉下來的人皮可以看出,裡面有屍蛆在爬動著,在啃食著他的身體,他居然沒有死,還能出來攔在眾人的跟前!
而且不知道他與司空門與摸金校尉有什麼仇,非要致他們於死地不可的地步。
只是這一下,曹鬱森是看清了沒有人色的吳仁眼睛是沒有神的,對!像是死人的眼睛一樣,是一動也不動,沒有一絲的活色。而且他的身體是十分地僵硬的,身上還散發出陣陣的惡臭來。
曹鬱森第一個判斷的反應:「這是死人!絕對不是活人!」好吧!你說不是活人,可是吳仁能動啊,他就在你的跟前,他剛才還說話啊!
至於那個像活人的賈德早就是溜了,溜得是無影無蹤,先前他還表現出一副忠心耿耿於吳仁的模樣,可現在呢?卻是拋下了吳仁不理不顧就跑,這戲演得可真好!因為吳仁本來就是一個死人!
後面的屍蛆過來了,別看它們爬動的速度不快,可是貴在數量足夠多,只要讓它們過來,就能把路給完全地堵死呢。所以當務之急是要解決掉攔路虎吳仁!
張秋池是一腳踹過去,沒想到地卻是落了個空,對方的速度居然會這麼快!別看吳仁的身體十分僵硬,可他的身手是很矯健,靈活的。
在吳仁抖動之下,他身上的人皮是在脫離著身體,最為噁心的是屍蛆是抖落下來,還有些屍蛆是向著人飛過去。
「靠!」曹鬱森是用扇子用力地一揮,把抖得飛濺過來的幾隻屍蛆給掃落於地。而在這時,有水濺出,曹鬱森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曹鬱森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張秋池不由是滿頭大汗,吳仁太厲害了,自己好幾下都沒有能攻到吳仁呢,他的速度怎麼能這麼快啊?這不是害人嗎?
張秋池不由對曹鬱森還在不動著,看著一切,他心裡是有些火了,大哥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待在一邊看戲啊?你看看!那些屍蛆是快來了!再不快點把吳仁給打倒,讓開一條路,我們都得完蛋。
可不是嗎?屍蛆大軍是白嘩嘩的一片,像是狂浪奔騰而來,隨著奔騰而來的,還有滾滾的腐臭氣味,讓人直作嘔。
再一遠望,那隻老鼠真的只剩下了骨架,骨架上還爬滿了屍蛆,說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了。
再一想,要是自己變成這樣……天啊!我可不要成為這個模樣啊!
張秋池見到曹鬱森還在發愣,
便大罵:「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愣什麼!快過來幫忙!」
曹鬱森見到張秋池是久攻不下吳仁的,便說:「你聽說過皮影戲嗎?」張秋池快要出離憤怒了,我在這裡打生打死的,你倒好,還想著玩!你可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生死關頭啊!要是脫離了危險,我再和你玩也不遲!
曹鬱森可不是玩,說:「對!他不是人!如他的名字一樣,他是吳仁,也就是無人!」曹鬱森還在為自己發現關鍵的一點而興奮不已。
倒是張秋池快瘋了!他現在是怎麼也沾不到吳仁的邊,而你曹鬱森還在這裡大大咧咧地東說西說個不停。再一看,屍蛆與自己這一邊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五十米!只有五十多米了!幸好屍蛆移動的速度有夠慢,真讓屍蛆的速度夠快,大家還是早些去地府報導吧。
曹鬱森便大叫:「塵歸塵,土歸土!屍體啊!你還是安息吧!」只見曹鬱森跳了上來,銀光一閃,還不知怎麼回事,吳仁卻是一邊身體動彈不得了,只有另一邊身體在動著。一邊能動一邊不能動的話,張秋池想要幹掉吳仁就容易了。
當然想要從吳仁這裡逃出去,那更容易了!怎麼回事啊?曹鬱森只一句「塵歸塵,土歸土!」就完事了?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曹鬱森便說:「你先前罵我,現在你還愣著做什麼!吳仁是如同皮影戲一樣的縱啊!只不過對方是操縱這一具屍體罷了!」曹鬱森的這一句話,立即就點醒了張秋池,張秋池全明白了!
他脫口而出:「操屍術!」是的!這是一個古老的法術,就是通過一根根看不清的細線把屍體給操縱起來,只要是經過一番苦練之後,操屍術大成的人所操縱的屍體,堪比一個武林高手。
畢竟屍體僵硬,其攻擊力就比人要強,而且不懂得疼,更不懼傷害。
張秋池現在才明白了,他們面對的是操屍術,所以吳仁是一具屍體,吳仁還真是無人啊!
曹鬱森就是先前見到了有水濺到了細線之上,所發出的閃光,雖然只是稍微地一閃,可他還是看清了,這才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曹鬱森真是傻愣子的上去幫助張秋池,那可未必能打得過吳仁呢,還白白地拖時間。
張秋池不再多言,他是一縱而起,把細線一斬斷,雖然是鋼絲,可是在張秋池的全力一斬之下,還是應聲而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