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墓探險] 祖上是盜墓的 作者:水木四 (已完成)

 
ROCKCHI20 2017-5-22 02:17:25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76 242967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2 13:31
第二百一十章 少女主動邀請跳舞

  少女的女伴們是用力地一推就把她推了了出來,推向了曹鬱森那一邊,很多的人目光都望向了這位少女。「啪啪」的掌聲,以及加油聲,那是少女的阿咪,也就是媽媽和媽媽的姐妹們一起在為她加油!因為媽媽和姨娘等都是可以冠以阿咪的叫法。

  因此,少女已經是沒有了退路,只能向前。

  這位18歲的少女是忸忸怩怩地出現在了曹鬱森的跟前,她低著頭,一雙纖手緊緊地捂在了胸口處,只見她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為自己打氣呢。

  少女鼓足了氣後,便努力地微笑著說:「您好!我叫波汝!能和我一起跳舞嗎?」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顯得是紅樸樸的,豔紅得那麼可愛,有火光的映照還有害羞之下的羞紅。

  她是把頭低得低低的,很顯然她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說出了邀請的話來。女性特有的矜持令得她害羞,令得她不敢面對。

  年輕好啊!年輕就是漂亮,就算是素顏朝天,那青春的氣息就是讓人心怡的。

  年輕自然是不會大膽,可是對於那些年紀大的則不同了,她們的膽子就會很大,這不,過來直接就把曹鬱森給拉了起來,拉著曹鬱森和她們一起去跳舞了。

  「大家圍著篝火唱起來!跳起來!讓整個夜間熱鬧非凡!」主持人是煽動性地叫了起來,自然是帶起了*。

  人們是唱啊跳啊的,好不歡快,好不高興呢!不過說也奇怪,鄧思雨明明說是要來的,可是她現在卻沒有來,真不知這位美女葫蘆裡是在賣著什麼藥。

  曹鬱森則遠遠地望到了剛才邀請自己的小女孩蹲了下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在篝火的火光照耀之下閃著光芒,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到了地上,她是在不斷地抽泣著。

  曹鬱森歎氣了,一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就這樣傷了她的心,她很無奈,她傷心,第一次參加篝火,是啊!只有夠年齡才可以參加篝火晚會,可是沒有想到,卻是被人給拒絕了,真是丟臉啊!以後一定是抬不起頭!她以後還會是一家之主呢!

  曹鬱森是個心軟的人,他可不想讓一個小女孩傷心難過,而且還是為他而傷心難過。

  好吧!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不管怎麼樣得把她哄回開心了。至於問鄧思雨關於自己人首蛇身的事就先放到一邊吧!

  曹鬱森是擺脫了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很是鬱悶,雖是臉上掛著笑,可這笑很是尷尬。

  曹鬱森來到了少女波汝的身邊:「就算全世界離開你,還有一個我來陪!怎麼捨得讓你受盡冷風吹!就算全世界再下雪,就算候鳥已南飛,還有我在這裡癡癡等你!」

  曹鬱森算是陽光男孩,他的歌聲確實也不錯,他就站在了波汝的跟前,波汝抬起頭看著曹鬱森,曹鬱森向她伸著手。

  「就算全世界離開你,還有一個我來陪!怎麼捨得讓你受盡冷風吹!」曹鬱森是又重複唱了一句,然後他是彎著腰,畢恭畢敬地請求:「最美麗的波汝小公主,能否賞臉一起在篝火晚會上跳個舞!」

  姿態是完全地給足了,剛才所失去的面子,也讓波汝能全部都要回來了。

  波汝很高興地,她的淚珠流到了小嘴裡,她咽回去了,還不自知,只是欣喜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是怔在當地,低著頭不說話了。

  雖說曹鬱森不懂他們的舞蹈,可是還能跟著一起學嘛!還別說,曹鬱森學得是惟妙惟肖。

  而拉著曹鬱森的兩個女人顯然是不怎麼懂得國語的,不像波汝,因為年輕,上過學,起碼還懂得些國語,起碼說得算流利,沒有多大的交流障礙。

  胖子在旁不由是鬱悶地說:「秋池啊,有鬱森這小子在,根本就沒有我們什麼市場!你知道嗎?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舉元旦晚會之類的,我們班還是公推他上去唱歌呢!他還夥同著一群色狼齊奔向了女生宿舍高歌,令得不少的女生都駐足聆聽呢!這小子的歌喉真的是很不錯的!」

  胖子又一指,說:「看看!有不少的花癡了!不就是唱歌好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暈喲!這些人怎麼就這麼看重長得帥,唱歌好的人啊!一點內涵也沒有!唉!」

  打史爾笑了,說:「你還別說,在我們這裡,長得帥,唱歌好的男人就是受歡迎的!沒想到曹小子,還有這本事!不錯!我看那幫小子是要鬱悶了!」

  胖子不滿地看著打史爾說:「喂!你不會也想一夜春風來吧?你一個有老婆的,要不怎麼也來了?」

  打史爾回答:「我們夫妻倆這是來湊熱鬧呢!」裡格也笑道:「是啊!篝火晚會這樣大的事情當然是得來湊下熱鬧才行的!」

  胖子則是無奈了,為什麼?他已經是去邀請了好幾個姑娘,可人家根本就不鳥你!都是嫌你太胖了!這麼胖,你能爬得上花樓嗎?就算是你真爬上花樓了,可是只要一想到被一堆死豬肉騎在身上……那只能是嗬嗬了。

  胖子很是無奈地坐在一邊了,本以為還有張秋池陪他,可是人家張秋池同樣也被美女邀請走了,只有他一個形單影孤地待著,他甭提是有多鬱悶了。

  胖子再一看錢哥,錢哥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明白錢哥是什麼也不在意了,和他說話,又能有什麼意義?

  波汝小聲地說:「你等下到我花樓……」到花樓的意思,自然是要成就好事了,對於本地人來說,是會有交織的,可對於外地人來說,那就是一夜風流了。當然你能一夜風流,前提條件是你有足夠的魅力征服人家姑娘。

  曹鬱森說:「波汝,我們小時候都嚮往著像梁山伯和祝英台式的愛情!可不是這種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啊!」

  曹鬱森是覺得人家太小了,太純了,還真不想玷汙,當然曹鬱森也不是聖人,最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此次前來,不是來玩的,而是尋找牛皮紙的,還有破解人首蛇身的自己。

  加上人家這麼純,你下得了手啊?要怪就怪曹鬱森人太好了!心太軟了!見人家小姑娘太小,就下不了手!要是別人,可不理會你這麼多。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2 13:32
第二百一十一章 成為男人公敵

  曹鬱森因為波汝小,可沒有想到她說了:「不要以為我小!我成人了,阿咪對我說了,只要能參加篝火晚會就能是成人了,而且能住在屬於自己的花樓了,一切都能自己做主了,可以勇敢地去找自己喜歡的人了!我們要的就是互相喜歡,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僅此就可以了!其它的,就連什麼未來都可以不用再去考慮了!」

  曹鬱森一個苦笑,這麼可愛的,沒有心機的少女,說什麼也不願意傷害她了。畢竟在這個年代,很多女的都已經不純了,想找一個純的美女可不容易啊。

  「我願意為你生孩子!」曹鬱森還在想著,怎麼對她說,她一句,就讓曹鬱森那個嗆著了!靠!夠直接!直接就說願意為我生孩子!

  裡格卻是近前來了,說:「曹小子,按流行的說法就是她要為你生猴子!」

  這一幫女人還真是來湊熱鬧了:「是啊!她想為你生猴子!」

  曹鬱森那個鬱悶啊,「我靠!這些女的也太狠了吧?這麼直接!」曹鬱森終於又一次明白了異域民族風情的狂熱了。

  曹鬱森只覺得有一種人家都答應為你生猴子了,作為一個女孩子都主動了,你身為一個男人還忸忸怩怩的,羞不羞啊?

  曹鬱森心裡在想著一個法子,既不用丟臉,又不用再惹上不必要的情債,畢竟自己在這裡是個過客啊!真是讓少女珠胎暗結了,以後想割斷情緣,那是很難的。

  曹鬱森的眼睛是望到了一白色的樹,樹又怎麼會是白色的呢?他不看則已,一看就嚇了一跳,為什麼啊?那白色的樹就是打史爾的祖母屋旁邊呢!

  奇怪!那棵樹怎麼會是白色的?曹鬱森一指,他一臉的震驚。

  相對他的震驚,其他人卻是一點也不驚訝,只是說:「是有些怪!好久沒有見到樹上爬這麼多蟲了,莫非明天有大暴雨?或者是蟲害全部都出來了?」

  曹鬱森不明白,波汝對他說:「這是蟲子爬滿了樹,讓你誤以為樹是白色的,說真的,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多蟲子是爬滿了樹呢!」

  原來是蟲子爬滿樹啊,讓樹遠望之下就像變成了白色的一樣。

  就在這時,「哇」的一陣尖叫,對!不是一聲,是一陣尖叫!似乎是在月亮出來了之後,男人的雄心激素增多了,所以他們一個個向著滾圓的月亮迸發激情,變成了人狼一般。

  當然是有原因的,那就是鄧思雨盛裝出來了,她穿著的是本地的服裝,只是她又是一番精心的打扮,非常的漂亮。不得不說,美女就是不一樣,不管她穿什麼,都是漂亮至極的。

  這不,眾男人全都撲了上來,他們擺明了就是想要向鄧思雨獻殷勤,想要和她在篝火晚會上共進一曲,要是真按習俗能在花樓上成就好事,那更是美妙的事情了,就算是死,想必在座的男人九成以上都是無怨無悔的。

  為什麼要說九成呢?因為還有曹鬱森、張秋池、胖子三人可不願意死於鄧思雨的花柳裙下,這自然是要分去了一成。

  只是鄧思雨卻對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們是視而不見的,她是徑直地就向曹鬱森而來了,曹鬱森摸摸鼻子,他知道鄧思雨這是在拉仇恨啊!以後他想要讓瓦嘟樂的男人們幫助,那是很難了,誰叫曹鬱森已經成了全民公敵。

  曹鬱森現在只能是自我安慰了,不被人妒忌的是庸才啊!他是超級大人才,所以被人妒忌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呢。

  倒是有一點能讓曹鬱森安慰的,

  波汝說要為他生孩子,就是因為看見白色的樹,還有鄧思雨的到來,打斷了,轉移了目標,不讓波汝再揪著生孩子這一件事。

  曹鬱森是一個男人,說不想,那是假的!可是真有了,還生下來,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骨肉啊!曹鬱森做不到,只一夜風流,卻明知有骨肉而不理不顧的程度!所以他還是寧願忍下來,能管得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鄧思雨是笑眯眯地來到了曹鬱森的身邊,說:「鬱森,我記得你好像打鼓挺不錯的!為我打個鼓,唱首歌吧!就唱童話!」

  美女的面子是要給的,加上又是同學,好吧!就為她唱一下,跳著打一下腰鼓。

  這一下可好了,讓不少的女子都看直了眼,還別說他打得挺好,尤其是歌喉還真不錯呢!

  當然最為讓瓦嘟樂村寨的女人想要征服曹鬱森的原因就在於一個美女來了,把全村寨的男人迷得暈頭轉向的,而這個美女似乎是芳心暗許曹鬱森,要是她們能把曹鬱森給搶過來,那不是狠狠地打美女臉,同時給自己長臉了嗎?以後在村寨裡的地位更加地鞏固了。

  只是如今的情形,她們還真是不能插手呢!至於其他的男人那就是痛心疾首了,抽刀砍樹以痛哭流涕。更有人是用頭去撞,一副心疼無比的模樣。

  男人們都在咆哮:「為什麼啊?他比我好哪一點?為什麼是她?」每個人都對曹鬱森充滿了極大的敵意和嫉恨。

  女人們則是幸災樂禍的,她們一方面覺得鄧思雨把風頭全搶了而生氣,可對於一心只想著圍繞鄧思雨的男人們吃虧是樂見其成的!內心甭提有多爽了。

  當然這些是瞞不過鄧思雨的眼睛的,她不由是笑了,對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她當然是高興壞了,就是在得意之下,鄧思雨並不懂,她的所作所為都落在了曹鬱森的眼中了。

  曹鬱森心想:「鄧思雨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挑起全村人對我們的敵意,從而給我們在尋找牛皮紙的過程中增加難度!她真是另一派勢力的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曹鬱森是有一種淡淡的失望了,沒有想到啊,以前的同學居然變成這個樣子,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同學出賣也是在所不惜!還說什麼在意自己?這全是騙人的!

  曹鬱森只覺得一陣陣的悲傷,變了!真的全變了!出了社會之後,什麼都變了!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2 13:32
第二百一十二章 花樓之下

  鄧思雨便說了:「鬱森啊,這裡的走婚很有意思,你能爬得上花樓嗎?只要你爬上了花樓,我就把線索告訴你喲!要是你爬不上的話,對不起!就得看本美女幾時高興,幾時就說給你聽!」

  又是進一步激化眾人對曹鬱森的仇恨!是啊!花樓!就要證明是名花有主了,你們都是失敗者了!為此,那些失敗者又怎麼會不恨死勝利者呢?

  想今晚推倒鄧思雨?曹鬱森明白,以鄧思雨精於周旋在好多個男人中的能力來看,你想推倒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現在鄧思雨不過是一切在算計罷了!

  至於她所說的事是不是真的,會不會全部說出來,曹鬱森不敢肯定,不過他一定要去聽鄧思雨說些什麼。

  於是曹鬱森便跟著鄧思雨一同去花樓了,所有的男人哭聲起了,男兒是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真正到了傷心處,就怪不得男人是流淚了。

  當曹鬱森是跟著來到了花樓那裡的時候,鄧思雨的女伴卻是擋了曹鬱森一下,示意你得爬上去從窗口裡鑽進去才行。

  曹鬱森笑了,這規矩嘛,他當然是知道的,只是他看到了花樓的時候,他雙眼睜得大大地,為什麼?這棟花樓不正是照片上的花樓嗎?

  雖說是在晚上,可是曹鬱森知道自己是不會看錯的!就是這一棟花樓!那石頭的標誌是那麼地明顯!石頭!赫然在列!

  曹鬱森掏出了照片一比照,是的!就是這一棟花樓,那痕跡簡直是一模一樣呢!曹鬱森再一看花樓前的樹,正是相片裡的那棵樹!

  人首蛇身的自己就是躲在了樹後,或立於樹前,當然最多的是樹身上有許許多多的白色東西,像是棉花一樣的,可現在根本就沒有。

  相片中的人首蛇身自己還吞食了白色的東西,現在沒有見到那東西就好。

  曹鬱森不由是看著這一棵樹,又看了看這一棟花樓,他也知道這一棟花樓是屬於楊買的,而楊買又是鄧思雨那一邊勢力的接待者。

  人首蛇身的自己是不是鄧思雨背後的勢力製造出來的呢?他們製造出一個人首蛇身的自己有什麼目的?為何選的是我,而不是他人!

  這就是曹鬱森一直都耿耿於懷,怎麼也想不通的一件事了。

  曹鬱森看著這一棵樹,

  只見到樹皮是半脫離樹了,樹有啃食的痕跡,而這痕跡不正是相片上一路向上的白色東西嗎?

  曹鬱森不由想到了打史爾所說的三種害蟲:「碧蛾蠟蟬,白蛾蠟蟬,堆蠟粉蚧」。

  在這一棵樹上也是見到這三種害蟲了,賣牛人的葬身之地,有這麼多的三種害蟲一定是有不平常之處,曹鬱森一想到這,他越發覺得事出非常,賣牛人的葬身之地一定是有什麼秘密!

  此時,眾多的人都圍了過來,因為他們不想見到曹鬱森上花樓,這樣的大美女可不能讓別人折在手中啊!要是我得到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

  如今曹鬱森是一動也不動地,只是看著花樓,這不由讓人們是興奮極了,莫非曹鬱森不上去嗎?真希望他不要上去!只要曹鬱森不上去,他們就有機會了!

  在他們的想法之中,曹鬱森不上花樓這是不可能的!有誰能承受得住美若天仙的鄧思雨的誘惑啊?在座的所有男人都覺得他們沒有這一份定力,要是曹鬱森有的話,那曹鬱森一定是眾人心目中的偶像了。

  曹鬱森看著花樓開著的窗口,他不由笑了,心想:「鄧大美女啊,你想拿捏我?對不起!我是不會受你拿捏的!要是今天我爬上去了花樓,想必真讓他們是有了更大的威脅和拿捏資本了!嘻!我不如轉身就離開,他們真拿到了牛皮紙也會來找我們,那時談判,我們就能有更多的底氣和他們相談了!」

  曹鬱森再看了看窗口,他更認定了:「對!就是我爬上去,他也不會把真相說出來的,相反,我會在村寨裡樹立仇敵!要是我現在就離開,這些男人們一定會很佩服我的!以後說不定他們也會竭力地幫助我!嘻嘻!」

  曹鬱森正是想到了這一點,他便是說走就走了,他才不理會那麼多呢。這一下,可真是不得了啊!所有人都眼睛睜得大大地,不敢置信地看著曹鬱森,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難道天仙就在上面,很容易就能獲得天仙了,他居然走了!太不可思議了!到底他在想什麼,有一個天仙般的美女可以讓他推倒,他居然走!

  「這,這是真的嗎?他走了!」有人還傻傻地說了這麼一句,是啊!真是不可思議啊!

  可有人是動作很快地,他就想爬上花樓,從窗口裡進去呢,只是有另一個人眼疾手快地上前來,一把就拽著他下來了。

  有一人是衝到了花樓前,其他的男人也像是發了瘋似的都撲了過來,要阻止別人捷足先登。他們爭先恐後地要爬上花樓,這不,一個人上去,好幾個人同心協力地把他給拉下來。

  花樓前是圍了很多的男人,他們是互不相讓的,誰都想爭搶能配偶的良機。

  女人們都在搖頭,同時有不少的女人望著曹鬱森遠去的身影,發著花癡說:「哇噻!真是太帥了!能抵抗住狐狸精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啊!太帥了!」

  一個胖女人則說「就是啊!看看那些男人,和他比起來差得太遠了!可惜啊,他並不是我們瓦嘟樂的人!要是能和他在我的花樓裡共度良宵那該多好呢!」

  這時,就有人播話了:「你別想了!看看你的身材吧!他是不會看上你的!」胖女人生氣了,她上前來和嘲笑她的女人扭打在一起了。

  波汝聽到這麼多女人所說的,她的眼睛是閃著金光的,她更是決定了。

  當然她並不知道她對曹鬱森的這一份情愫會讓她做出讓人驚訝的行動來,會給曹鬱森帶來多大的麻煩呢!當然這是後話了……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2 13:33
第二百一十三章 樹倒下砸向祖母屋

  我們的曹鬱森同志並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已經令得女人為他打架的程度了,他是回去了,並且曹鬱森是把他所想到的東西全部對張秋池和錢哥說了。

  錢哥一聽,興許他真是急了,他便站起來,說:「我去把這個女人給抓起來!我非得問出這一幫人在哪裡不可!」

  曹鬱森捉著錢哥的衣衫,說:「錢哥,你想想看,你的對手們是不是窮凶極惡的?他們會把重要的事情告訴一個女人嗎?而且這個女人現在是在村寨裡可是很得人心啊!我們要是亂來的話,這正是中別人的計!再說句不好聽的,她怎麼也是我的同學,她狠心,我的心卻沒有她這麼狠!」

  這麼一說,錢哥是不再亂動了,他剛才是太急了,才會有這一個舉動的,現在是想通了,那自然就不同了。

  只是曹鬱森對鄧思雨還有一絲的同學情,可是鄧思雨對曹鬱森有嗎?單從鄧思雨是處於極度的氣憤之中的,就能看出她對曹鬱森是不是還有同學情了。

  她從窗口望著離去的曹鬱森,她氣得要死,在學校的時候,曹鬱森可是一直圍在自己的周圍打轉著,那時自己是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

  可畢業了沒有多久,怎麼一切都變了,自己紆尊降貴的來向曹鬱森投懷送抱的,他還對我一再地推到外面去,氣憤喲!真是氣死人了!

  花樓下可是熱鬧非凡啊,男人們是不斷地想要上前來,鄧思雨直接就把窗口給鎖死了,就算是後來有人力挫強敵爬上來,在不斷地敲著窗口,她還是不予理睬的。

  嘲笑聲還傳進來,是在笑著捷足先登的人最終還是沒有能從窗戶進入花樓,可在鄧思雨的耳裡卻覺得是如此地刺耳,覺得是在嘲笑她一般!所以鄧思雨是不能安寧了。

  鄧思雨在平復了內心中的憤慨之後,她便是一個電話打給了曹鬱森,曹鬱森是很快就接了電話,與其讓別人掌握主動,不如自己掌握主動。

  「我說鬱森啊,你怎麼走了?哼!你真討厭,不知道人家有多傷心難過!你這大壞蛋怎麼能讓人家這麼傷心啊!壞蛋!超級大壞蛋!」很嗲的語氣,讓人聽了心都軟完了。

  當然那是平常人,可曹鬱森是平常人嗎?不!他不是!他絕對不是平常人!

  曹鬱森笑了,說:「不好意思啊!我是有急事呢!因為我聽同伴說有牛皮……」曹鬱森說到這的時候,

  他頓住了,他是要試探一下鄧思雨的情況。

  果然!鄧思雨一聽,她喘息加重了,顯然她非常地在意,曹鬱森能從話筒那裡聽到鄧思雨的改變,曹鬱森不由是笑了,果然,你還不露出你的狐狸尾巴?

  鄧思雨說:「你,你剛才說牛皮,什麼牛皮啊?曹同學,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一個會吹牛皮的人啊!」

  曹鬱森笑了,說:「哈哈!是啊!出了社會之後,人都是在變的,為了能生存下去,有許多你不想做的事情,你也得去做,難道不是嗎?鄧思雨同學!」曹鬱森這是反問,同時也是試探,他能通過鄧思雨的沉默,以及顯露出的一絲慌亂,當然只是一絲,你不仔細,你還真捕捉不到。

  鄧思雨笑了,她的話又扯回了牛皮:「鬱森同學,你所說的牛皮是什麼啊?你吹牛皮真的很厲害?在學校的時候,你可是一個十分老實的好學生啊!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的牛皮!真是想見上一見啊!」

  鄧思雨話中是有話的,明裡意思像是想要聽曹鬱森吹牛皮,可實際上是想要曹鬱森的牛皮紙。

  曹鬱森笑了,說:「有機會的!一定是有機會的!好了!我有些事要忙!美女,我們有空再聊吧!」曹鬱森一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掉了,才不理會那麼多,你的感受是什麼呢。

  當然曹鬱森在聽到了:「你敢掛的話,小心今晚做惡夢,睡不了!」對於鄧思雨的威脅,曹鬱森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我該掛掉電話的時候還是要掛掉的。

  曹鬱森便是示意,他要好好地休息了,明天他想了想,真要到深山野林裡尋找嗎?不!不用了!時間已過去了一天,他們去的話,可能黃花菜都涼了,何必呢?

  不如耐心地等待,明天再去賣牛人所葬的地方。錢哥因為得到了他老板的暗示,他要完全地聽從曹鬱森的命令,所以曹鬱森分析判斷了,說是去看看賣牛人安葬的地方,他只能是同意了。

  忽然間,曹鬱森有種想法,賣牛人,牛皮紙,或許這一切都是有關聯的。曹鬱森是甩了甩頭,不理了!先睡上一覺吧!

  正在睡覺得時候只聽見「轟隆隆」的震天價響,像是什麼東西倒塌了下來,也像是地震了一般,這讓人是無法再睡的。

  當他們起來一看,一棵樹倒下了,幸好這樹棵並沒有砸到祖母屋,真砸到祖母屋的話在睡覺之中的曹鬱森等人是無法逃脫得了的,因此而命喪也不出奇。

  錢哥不由大怒了,叫道:「一定是那幫人想要害死我們!所以才痛下毒手的!一定是這樣!」

  錢哥是衝了出去,曹鬱森等人當然是跟著一起衝出去了,他們也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到這棵倒下的樹是向著打史爾的祖母屋倒了下來,一是距離有些遠,主要樹幹沒有砸到,有枝葉是落下來了,還弄得祖母屋屋頂有些破了,可這都是小事,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是人沒有事,那就好了。

  曹鬱森不由想起了鄧思雨打電話最後說的:「你敢掛的話,小心今晚做惡夢,睡不了!」

  會不會這一件事就是鄧思雨他們做的啊?是利用人來做,當然他們也知道祖母屋附近的樹是砸不到祖母屋的,裡面的人想要被砸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曹鬱森把這一切給說出來了,這當然令得眾人是生氣了!他們氣的自然就是鄧思雨等人了,認為鄧思雨是想要害死他們。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2 13:34
第二百一十四章 白色蟲子是害蟲

  曹鬱森一看,地上很多白色的東西,他想伸手去抓,可是打史爾卻說了:「不可以!不能伸手去抓!它會讓人渾身發癢!甚至還讓人的皮膚壞死,得怪病呢!」

  就是在打史爾的提醒之下,曹鬱森也不去抓了,他看著這白色的東西,可真多!不正是所說的小蟲嗎?怎麼會有這麼多啊?一眼望過去,鋪了滿滿的一地啊!

  對了!看見的白色的樹,可能就是這些蟲子所造成的吧,畢竟這些蟲子的數量之多是驚人的,能把一棵樹給覆蓋的程度。

  而且好像就這一棵樹有這麼多的蟲子,其它的樹並沒有,這就怪了!為什麼就這一棵樹有而已呢?其它樹卻沒有?這麼多的蟲子為何卻隻集中在一棵樹上,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曹鬱森是看了看倒下的這一棵樹,並沒有發現這一棵樹與其它的樹有什麼不同之處。

  張秋池則大叫一聲:「不好!會不會有人是特意潛入到我們的住所內啊?要是他們是想要翻出我們的牛皮紙!」

  是啊!砸不死人那又如何呢?或許對方的意圖就不是砸死人,而是想要把人給引開了,然後就把他們的牛皮紙給偷走呢。

  這麼一想,曹鬱森、錢哥他們可就待不住了,必須快速地回去,不能讓人把東西全都給偷了。

  他們一回去,就見到一道人影是快速地一閃,就逃了。「捉住他!」是!很想把對方給捉住,談何容易啊?只見他跑得是那樣的快,只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可惜了!這個混蛋跑得可真是快啊!」錢哥是那個惱火的,本想把對方給捉住,可一回來,就讓對方給逃了。

  曹鬱森說了:「找找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不見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啊!得找找看,幸好,重要的物品都還在,只要在就好,那就放心了。

  張秋池說了:「他們是不是想要來找牛皮紙呢?只是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是不會牛皮紙放在這裡的吧!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是不能亂放的!」

  張秋池的話,是讓所有人都在點頭的,是啊!重要的東西,隨便放在這裡,不是讓別人奪去嗎?當然是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情了。

  只是現在有人來了,

  那就給人提了一個醒,必須要小心才行,一次不得手,對方有可能是第二次前來。

  曹鬱森卻覺得奇怪,重要的東西要放好,這是應該知曉的,對方並不傻,可對方還是來了,或許只是想來試一試?不管怎麼樣,困意襲上來,是該回去睡個回籠覺了。

  曹鬱森笑了,說:「好了!我們快去睡吧!反正我們沒有什麼損失!睡吧!」

  說真的去睡,像錢哥和張秋池還真是睡不著的,至於胖子嘛,那是沒心沒肺類型的,他一躺下就睡著了。

  曹鬱森也只是想了一下,又是蟲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蟲子呢?而且隻集中在一棵樹上,其它的樹卻沒有!

  賣牛人的葬身之地也很多這種蟲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其中有何關聯?

  人首蛇身相的自己旁邊樹上也有很多這樣的蟲子呢,是不是也有關聯?

  曹鬱森的腦子裡都是在想著這些東西的,可是他怎麼想,也聯繫不上來諸者之類的關聯。

  曹鬱森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那就好好地睡一覺吧!曹鬱森一翻個身,他就睡著了。

  翌日,曹鬱森等當然是搭乘著打史爾所借來的麵包車,他的麵包車還在修理車,說是要修好了,可今天要用車,自然是要借他人的。

  很快的,他們就到達目的地了,而在目的地見到了一個熟人,對!就是楊叔!

  楊叔一愣,他是說什麼也不相信曹鬱森他們怎麼就會出現在這裡啊?和自己重逢在一起了,真是怪事啊。難道他們也對這一塊地感興趣?可這一塊地已經是破了風水,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況且想占用一塊破了風水的地,那只能是遺害子孫,誰也不會去做的。

  「楊叔!是你啊!」曹鬱森是很高興地就跑了過來。楊叔看著他們,便問:「你們怎麼來了?」

  曹鬱森一指張秋池說:「秋池是一個風水先生,別看他年輕,他是師出名門,他很想看看這個烏紗帽的風水寶地,於是便建議我們來這裡看看了!我們是跟著一起過來的!」

  曹鬱森才不管楊叔是不是相信呢,他反正是把理由給說出來了。他擺明就是要好好地查看這裡的一切。

  楊叔呢?見到打史爾跟著一起來,他當然是不會好再多說些什麼了。

  曹鬱森一看,果然,這裡的樹上是很多這種白色的蟲子的,真是怪了!白色蟲子為何會如此之多啊?

  楊叔說了:「是啊!這一塊地聽說在以前是沒有多少這種害蟲的,可是自從此地的風水被破了之後,便是多了這種害蟲!」

  既然楊叔開口說話了,難得啊,曹鬱森當然是有話要問了:「楊叔,當時破掉風水的事,你知道多少啊?說不定秋池能幫得了你,就算是秋池幫不了你,可秋池的師父是一個風水高手,他能幫得了你!」

  有時不用說得太多,就這麼幾句,楊叔就明白了曹鬱森他們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就是王家人的後代了。

  楊叔想了想,反正說一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那就把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曹鬱森他們吧。

  楊叔便說了:「當初在賣牛人在下葬的時候,就見到了底下是石頭,非常堅硬的石塊。有可能是風化石,當時人們只是給賣牛人一個安息的地方,讓人入土為安就可以了,也就沒有想那麼多。據說後來掘開的時候,好像是有什麼裂縫似的。當然這是老人所說的,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楊叔想到了什麼,便說:「對了!我記得老人說過,好像在石板下面見到了有樹漿,樹漿的數量還是蠻多的呢!」

  風化石有裂縫!樹漿?別人或許不注意這一點,可曹鬱森卻是聽在耳裡了,他的心是嘭嘭地跳了!會不會?他有些興奮了!似乎是捕捉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可他一時又是想不起來,還需要更多的線索來支持。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2 13:35
第二百一十五章 犯錯得按行規吃土

  曹鬱森又看著楊叔,希望楊叔能提供更多的消息,楊叔沒有更多的消息了,只能說的是打史爾就曾經說過的。

  「只是後來不知回事,不懂是不是兩家的爭奪之下,破了風水,還是掘開毀了此處的風水,頓時之間,白色的害蟲迅速地過來了,它們的數量是非常眾多的!迅速地爬上了樹!對了!數量之多,還把樹給弄倒了!」

  曹鬱森不由想到了他們在打史爾的祖母屋熟睡之時,樹倒下來,雖說沒有對他們造成很大的傷害,可卻嚇了他們一大跳。還有人想要趁機進他們住的房間翻找東西呢。

  當初王家和賣牛人的家屬爭奪烏紗帽風水寶地就有過蟲子把樹給弄斷的情況,而自己見到的是白色的蟲子布滿了離打史爾祖母屋不遠的一棵樹,可為什麼就這一棵樹是如此之多的蟲子,其它的樹卻沒有呢?

  楊叔便說:「好了!我能說的都和你說了!」曹鬱森歎氣了,好吧,雖說楊叔所說的還不能讓曹鬱森滿意,曹鬱森還想知道更多,可楊叔話都說到這了,他知道的全告訴你了,你還能怎麼樣啊?

  曹鬱森就是四處尋找,那是一無所獲的,這裡並沒有找到能讓曹鬱森滿意的東西。

  倒是張秋池說了這麼一番話:「還別說,這裡真有點像是螟蛉墓的樣子!不過也是相似啊!應該不是!」

  曹鬱森的眼前一亮,像螟蛉墓!他立即是蹲下來了,他把土給拿在手中,掂量著,同時,也是查看四周的情況呢。只是曹鬱森的辛苦並沒有能得到一絲的回報,他不由歎氣了。

  錢哥他們都說了,他們也是一無所獲的,看來賣牛人的埋葬之地,是沒有什麼用的。

  曹鬱森是望向了那一邊的公路,那時公路上就是現出了軲轆才指向了這裡。

  錢哥說了:「走吧!不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曹鬱森能明白錢哥的急切心情,便不說什麼了。既然都找不到了,那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是進入深山野林去尋找了,要把牛皮紙給找到才行。

  曹鬱森看著樹上所爬著的紅色害蟲,他心裡卻有了一個想法,這想法變得是越來越清晰,因此,曹鬱森是來到了樹前,看著這些成一排在爬動著的蟲子。

  電話響了,錢哥接了電話,他隨之是臉色大變的!錢哥為何會臉色大變啊?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錢哥苦笑了一下,

  說:「唉!最終還是沒有能阻止對方啊!真是一個不幸的消息啊!牛皮紙落到了對方的手上!」

  胖子問:「真是讓對方找到了牛皮紙嗎?」錢哥頷首以對說:「是的!沒有錯!真讓對方是找到了!走!我們立即回去!他們想要和我們談判!」

  曹鬱森一聽到這個,事情有緩急之分,很顯然去談判是重中之重,他也不好再研究了,還是跟錢哥他們回去,與對方談判吧。

  這是要到楊買的祖母屋啊,楊叔雖說想回去,可他的兄弟楊買說什麼也不讓他進去,讓他到另一間屋子去。

  當然就連楊買也是被趕了出來,隻讓曹鬱森等人進去。

  曹鬱森、錢哥、張秋池三人一同進到了楊買的祖母屋,裡面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是戴著面具的,面具人穿的衣服是非常寬大的,這樣就把他的身形給遮住了,以後就算是人想要憑借著身形來判斷是否是他就困難了。

  有一個人跪著,他聲音顫抖地說:「大,大哥,難,難道真要我吃嗎?」在他的面前放了一具大海碗,這個大海碗裡裝著的全是泥土,海碗得用雙手捧起才,一隻手會吃力的。

  一人背對著曹鬱森等,說:「三狗啊,你犯了錯!我沒有把你的尾指給剁下來,就是不想讓你在道上行走,讓人看不起,我已經是很法外開恩了!我們本來就是吃土這一碗飯的,難道你不吃,還讓大哥我來吃不成?」

  此人隨之是大吼一聲:「吃!給我吃!」跪著叫做三狗的人一咬牙,他不敢再說了,他是把海碗放到跟前,他雙手是不斷地抓著土往嘴裡放。

  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吃得多,還可以是流著淚,強行咽下去,可久了,那就不行了。只是整整一碗的泥啊,真全部吃光,那可是要命的!

  三狗抬起頭,是帶著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懲罰他的人,便又低下頭,他只能是所有的怨氣都收藏起來了。

  而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人則是得意地看著三狗,三狗當然是能感受到穿黃色衣服對他的嘲笑,三狗心裡想的是:「你們等著!我會報仇!我一定會找你們報仇的!」

  三狗一接觸到還在輕視他,並且笑話他的穿黃色衣服同伴之時,他心裡的恨就更大了,心中在想:「我一定要你死!而且還死得很慘!你笑!你再笑!我要把你的嘴鉤起來,鉤破你的爛嘴!我還看你還怎麼笑!」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被懲罰的三狗,更不會未卜先知到以後三狗會真的向他們進行報複,而且如同穿黃衣服的人會慘死!

  錢哥看著懲罰三狗的人,一點也不驚訝,說:「一聽見你那讓人作嘔的聲音,我就知道是你,任風!超級大混蛋!」

  錢哥說:「任風,自我參軍之來,都是與我不對付的人,一直是我的敵手!直到退伍了,他依舊是我的對手!我和他還真是前世的敵人,直到這一世依舊糾纏不休啊!」

  任風轉過身來對錢哥笑著說:「小錢啊,不是我說你啊,我作為老大哥,可是一直在讓著你啊!而現在我的手下三狗犯了一個小錯,在道上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這不,我在教他做人呢!小錢啊,你學著點!」

  任風說著,便是奔到了跪著吃土的三狗面前,一把就用力地按著他的頭,說:「給我吃!凡是道上犯錯的,誰不得接受懲罰!不吃土,你怎麼長記性,吃不了好土,你又怎麼吃得了這一碗飯!你知道了嗎?」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3 17:11
第二百一十六章 第四張牛皮紙

  跪著的三狗被任風按著頭都到了海碗的土裡,他是吱吱唔唔的,反抗都不敢,因為稍有違逆,就有可能是埋在土裡,永遠地吃土去了。任風看似在懲罰手下,實際上卻是在指桑罵槐。

  這讓錢哥很是鬱悶,罵道:「你這混蛋!你只是比我大了一個月而已,一直稱呼我為小錢!你就是故意氣我的!還有你不用再裝模作樣了!」任風針鋒相對:「是的!沒有錯!我就是故意要氣你的!你又能奈我何?」

  錢哥火了,大叫:「我們乘中巴車,在車上攔阻我們,並且想致我們於死地的人是不是你們!難為你們還連盅術都用上了!」

  任風不無得意地說:「是!就是我們!怎麼樣?夠你們喝一壺的吧?嘻嘻!我的手段還可以,要不是老板說,不能害了曹鬱森,你小子早就死了!」

  曹鬱森一聽,一愣,心想:「不能害了我?為什麼不能害!我居然成了錢哥和任風各自老板所不能害的人!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可以看出,與錢哥和任風不對付一樣,二人各自的老板應該也是不對付的!」

  面具人出聲了:「好了!不要吵了!我們是要談重要的事情!你們的手中有三張牛皮紙,而如今我們的手中也有一張牛皮紙!」面具人說著,把目光落到了曹鬱森的身上。

  曹鬱森便說:「那你的意思是什麼?直接說吧!」面具人笑了,說:「好!我就是喜歡爽快人!分則兩害,合則兩利!我們應該一起去龜窟之地!這樣,才能各取所需!」

  曹鬱森笑了,說:「我們有三張,你們才有一張!而且你所謂的一張,還不知是真是假,你怎麼能讓我們相信呢?而且這一單生意,虧的可是我們,不說好,利潤怎麼分配才行!」

  沒想到對方卻笑了,說:「倘大的龜窟,難不成你能全部搬走不成?能帶走多少就任由你們帶走多少!反正那裡沒有多少的財富!只是有一點,龜窟可不簡單啊,一個不小心的話,我們就得全部葬送在那裡呢!」

  龜窟很危險?曹鬱森的心裡已有了個初步印象,他對於龜窟是了解並不多的,對方顯然對他了解得還很多。

  曹鬱森看著面具人,面具人笑了,說:「龜窟是你想像不到的可怕!按說烏龜自葬之地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可恰恰相反,因為在人為的因素之下,它的凶險就不是你所能想像得到的啦!」

  曹鬱森一愣,他看著面具人,他知道的東西,可真是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多得多啊!

  要是真有他在的話,

  說不定龜窟之行,還真是方便得多呢!當然他現在想是這麼想,可不能說出來啊!在事情沒有成行之前,他是不會多說的。

  面具人是笑了,說:「我能看出你對龜窟的了解並不大,而我自信我對龜窟的了解,可要比你知道得多得多!所以我將會對你形成很大很大的幫助呢!」

  曹鬱森一聽,沉默了,對方所說的,真是在理啊!他知道這麼多,對自己真是有幫助的。

  面具人擺出一副精誠合作的樣子,他是掏出了牛皮紙遞向了曹鬱森,曹鬱森一看,他驚訝了,面具人就這麼信任自己?說給就給自己牛皮紙了?不怕自己拿了就不給回他了?

  曹鬱森一眼不解地看著面具人,面具人微笑著說:「看看吧!你要是記憶好的,可以全部記下來,把我們給拋下的話,我們也不在意的!還有你自認有本事拿走,任風等攔不下來,那麼我們也是認栽的!」

  任風則是緊張地對面具人說:「你,你這是在做什麼!既然知道給他會有危險……」

  面具人猛地一瞪任風,說:「你應該記得你老板的吩咐吧?不管怎麼樣的情況之下,都得聽從我的話!知道嗎?我們要與曹鬱森合作,就得拿出誠意來!」

  任風是被將了好大的一個軍,他是說不出話來了,他的嘴動了動,可最終還是不敢說話啊,他不是怕面具人,而是懼於幕後老板的吩咐。

  對於任風的窘態,錢哥甭提是有多爽了,說:「做條狗就得有做狗的覺悟,主人的吩咐,無論如何都得聽從,不是嗎?」

  任風是用眼睛剁了一下錢哥,他不出聲了,他把頭扭到了另一邊。

  曹鬱森是把牛皮紙拿在手裡,面具人說了:「為了得到這一張牛皮紙,我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可謂是九死一生,有好幾個同伴都折在了墓裡,而這一墓正是被稱為姒大師的所點的,他發現了這一風水寶地,便是作為墓葬之所,不得不說,他的本事確實厲害!」

  錢哥雙眼直了,原本這個牛皮紙就應該是自己的,可是卻因為任風等人捷足先登,把牛皮紙給搶了去,他心中的懊惱和憤慨是可想而知的。

  曹鬱森拿著牛皮紙在手中,他的臉色是一變,可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的雙眼是目不轉睛地直盯著牛皮紙,手是摸了摸,嘴角處勾勒出一個微笑的弧線。

  面具人是看在眼裡的,他的眼神一閃,似乎有所觸動。曹鬱森又是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笑了,說:「好了!你說,我們該怎麼合作好呢?」曹鬱森說著是把牛皮紙推回給了面具人,面具人便是把牛皮紙給收了起來。

  面具人便說:「好!我覺得你們應該把你們的牛皮紙給拿出來,我們雙方一起研究,從而確定,然後好出發!你覺得怎麼樣?」

  曹鬱森站了起來,說:「好的!成交!不過我能說的是,我們的三張牛皮紙可沒有帶在身上啊!是各自存放著的,要拿出來,我們還得回去才行!」

  面具人點頭,應道:「完全可以理解!好吧!我們在大興市再會面!我相信四張牛皮紙是缺一不可的!」

  曹鬱森直點頭,回答:「是啊!少一張都是不完整的!我們也不能找到龜窟所在地!合則兩利,分則兩害,誠如君言!」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3 17:12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少女是福星

  曹鬱森伸出手示意要與面具人握手,以示兩人的誠意,可當面具人把手伸出來的時候,曹鬱森不由一愣。為什麼啊?對方的手很白,比很多女人的皮膚還要白,而且五根手指是十分纖細的,很是好看呢。

  面具人說:「平常我都是戴手套的,今天為了表示對你的敬意!」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再盯著別人的手來看,那是很不禮貌的!

  曹鬱森是與面具人手握在了一起,面具人的手很韌,仿佛是一個不小心,一捏就能捏出水來一般。

  曹鬱森一愣,在他發愣的時候,對方已經是抽出手來了。曹鬱森只是一笑,好吧,這一次的雙方交鋒,就定下了基調,那就是合作共贏的大方向,只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面具人則是擺擺手,示意送客了。曹鬱森便是一嗅,說了一句:「好香啊!」胖子則是湊到旁邊,說:「好香?不過剛才我看到面具人的手好白嫩啊,她不會是個娘們吧?」

  曹鬱森則是一笑,對方穿的衣服是很寬大的,你是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身材。

  說不定真如胖子所說是一個娘們呢?但是,現在這個世界上又有這麼多的變態,尤其是變性人,說不定他原本就是個男人!只是變性的。當然也有不少的男人愛穿女裝,成天是招搖過市,讓人一見就是作嘔。對於此等變態,曹鬱森能做的就是避而遠之。

  面具人望著已經是遠去消失了的曹鬱森,然後目光又落到了牛皮紙上。

  任風過來說:「牛皮紙可得收好啊!這是我們千辛萬苦才得來的!」面具人冷笑一聲,說:「牛皮紙?哼!看來曹鬱森的心裡是有一個大的文章啊!不過瓦嘟樂是不能再留了!我們必須要離開了!要是我們不離開的話,又怎麼能引蛇出洞呢?哈哈!」

  任風是看著面具人,不明白面具人這一番話是什麼意思,引蛇出洞?還要引哪一條蛇啊?不過他再不懂,他也只能是聽從面具人的命令,雖說他是很不爽面具人的,可是老板有命令,那又有什麼辦法?

  曹鬱森回去之後,他便說了,既然牛皮紙都讓對方給拿到了,我們留在這裡沒有用了,還是離開瓦嘟樂,回家去吧!

  曹鬱森的這一提議,還是得到了眾人的讚成的,倒是錢哥就奇怪了,曹鬱森定下的,他可沒有反對啊,他是一咕腦的,全都讚成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要知道他是花了大價錢請來曹鬱森等人的,

  現在反而像是曹鬱森請錢哥來一般。

  而在這時,曹鬱森是接到了鄧思雨的電話,她說她要離開這裡了,畢竟同伴都說要走了,她再待在此處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曹鬱森卻是一笑,你要離開?那只能說是目的達到了,不離開,還能怎麼樣啊?

  只是曹鬱森並不知道,他要離開,有一個少女那是要傷心和難過的,因此,她會做出讓曹鬱森很無奈的事,以後就會成為曹鬱森的累贅,還平白地增添了許多的麻煩呢。當然這是後話,曹鬱森不是預言家,自然不會知覺得。

  曹鬱森是站在了祖母屋前,他是看著倒下的樹,那一棵樹已然被清理了,也是啊,打史爾在村寨之中的威望是挺高的,他出面叫人清理,哪有人敢不賣他這個面子啊?自然是要辦好的。

  就在這時,波汝這個少女又出現了,她看著曹鬱森,嘴巴張了張,臉一紅,她想說話,可是在曹鬱森的面前又說不出來了。

  曹鬱森看著她不由是笑了,問:「怎麼了?」波汝便問:「你要走嗎?」曹鬱森只是點頭,他便是看著這裡,居然還有蟲子,那些蟲子的屍體,他看著一時沒有出聲。

  波汝過來了,說:「哦!這是白蛾蠟蟬等啊!這是一種害蟲!說真的,我們這裡的和別的地方的不同,它們的糞便啊,還有噴出的毒液還真是讓人皮膚潰壞,還能腐蝕樹木,讓樹木快速地腐爛呢!這是變異的!就算是樹漿也是可以融化掉的。」

  曹鬱森點頭了,猛然間,他想到了什麼,他不由笑了,在賣牛人葬地之時,楊叔的話還在耳邊激蕩著。曹鬱森頓時覺得自己抓住了一切問題的關鍵所在了!他自然是高興壞了。

  曹鬱森便是微笑著對波汝說:「波汝,你真是我的福星啊!哈哈!有你在,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終於能解決這一件事了!」

  波汝則是很高興的,她認為自己能幫得到曹鬱森,那是比什麼都要好的。甚至還高度地讚揚了自己是福星。

  當曹鬱森回去休息的時候,波汝才發現自己來的目的沒有達到,她那個鬱悶啊,不過她的眼睛是落到了打史爾的麵包車的後座車廂內,波汝一笑,她心裡已有主意……

  打史爾的任務是完成了,他是要親自開車送曹鬱森他們離開這裡的,打史爾的車子是回來了,他是開著他的麵包車送人了。

  曹鬱森是讓面具人等先走,他隨後才走的,雖然不知他這麼安排是有何用意,可錢哥還是吩咐打史爾按曹鬱森所說的去辦了。

  待面具人和任風都走之後,那就是曹鬱森他們離開了,車子是開出了村寨開了一段距離,錢哥說:「唉!我在老板那裡不好交待了!唉!」

  曹鬱森笑了, 張秋池和胖子一見到曹鬱森的笑容,就知道他們並沒有失敗,相反,曹鬱森可能還算計著對方。

  胖子說:「鬱森啊,你不要以為我不懂你!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要是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啊!」張秋池也是說:「是啊!你就說出來吧!」

  曹鬱森笑了,說:「我還不能確定!不過我想我們不應該回大興市,而是去賣牛人的葬身之地!我想去證實一下!」

  錢哥不由奇了,說:「怎麼還去賣牛人的葬身之地啊?上一次不是去了嗎?不是一無所獲嗎?怎麼現在你還要去啊?」

  曹鬱森笑了,說:「是的!上一次是一無所獲,可是現在要是再去多一次就未必了!」曹鬱森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既然他發話了,其他人也只好是依他。

  就在這時,曹鬱森是聽見了有聲響是從後車廂裡發出來的,後車廂裡有什麼東西啊?怎麼後車廂裡藏有東西沒有一個人懂啊?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3 17:13
第二百一十八章 情債難逃

  曹鬱森不由是側目而視了,不止曹鬱森聽見了聲響,其他人也聽見了,誰也沒有注意到後車廂,當一打開的時候,所有人才發現了,原來躲在後車廂裡的是波汝,那就是那個想給曹鬱森生孩子的十八歲少女。

  胖子是在旁直搖頭,說:「情債難逃喲!啊喲喂!」張秋池也是搖頭的,你曹鬱森的桃花運實在是太強了。

  曹鬱森那個鬱悶啊,他看著波汝,問:「你怎麼來了?你怎麼在後車廂裡啊?等下讓打史爾送你回去!」

  波汝是堅定地回絕了:「不!我不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絕不回去!我已經和阿咪說了,我已經認定了你是我的阿注!而我是你的阿夏。我是成年人了,我有選擇和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在聽說你要離開村寨之後,我便是偷偷地藏到了打史爾大哥車子的後車廂裡。」

  曹鬱森一聽,那個嗬嗬啊,看著波汝,見到波汝一副堅定的樣子,曹鬱森就頭疼了,想要趕他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打史爾也印證了:「我們族的女人,只要是下定了決心,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會去闖的!所以啊,你想趕她走,除非你把她給殺了!要不,你有辦法能讓她改變主意!」好個打史爾啊,哪壺不開你偏提哪壺,這是在給曹鬱森添亂啊。

  曹鬱森便直說:「波汝,你聽我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很愛她,她也愛我!我容不下他人了!」

  波汝卻是不以為然地說:「我不怕!我愛一個人,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只要我們合適,就能在花樓共度一宵!而且我也不怕為他生孩子,把孩子給養大!凡是我的姐妹都會是我孩子的阿咪!」

  嗬嗬!這就是彼此之間的思想和文化的差距啊!曹鬱森就算是再想說服對方,他也是十分困難的。

  波汝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大有一番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因為在他們的文化之中,孩子生下來是隨母親姓的,是母親這一方的人帶大的,與男方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懷孕而生子對他們來說,不是吃虧,相反卻覺得是沿續血脈的一種方法。

  曹鬱森看著波汝只覺得一副無力感油然而生,讓他覺得很無奈,想要說服波汝,可卻又不知該用什麼法子來說服她,而且看樣子是難以說服得了她的。

  曹鬱森不得不實說了:「波汝啊,接下來,我們要做一件非常非常危險的事情!說不定會連命都給丟了的!所以我希望你還是回去吧!生命是第一的!」

  波汝一挺小胸膛,

  說:「哼!你問問看打史爾大哥,我們是勇士,我們是不怕的!」打史爾還真不懂得勸小女孩離開,居然是點頭。

  得得!曹鬱森知道了,真想把波汝給趕走,那是不可能了!還能如何啊?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其實波汝並不知道,她一直是抱著勇士的心態,可接下來所經歷的,不是她所能想像得到的,更不是她一個女孩子能承受得了的恐怖,在隨後波汝確實是怕了!非常怕了!

  曹鬱森退而求其次地說:「那好!你留下來也可以!不過我可是有一個要求的!那就是你得聽從指揮!不能亂跑,亂走,亂來,知道嗎?」

  波汝現在只求曹鬱森能不趕她走,不管什麼她都會答應的,不就是聽話嗎?對她來說,這也不算什麼的,自是一口就應允了。

  這小插曲過去了,接下來就是真正到了賣牛人的葬身之地,曹鬱森望過去,這裡確實是有許多的白色害蟲,雖然說不出原因所在,可是數量真的很多,不知是什麼吸引了這麼多的害蟲聚集在這裡。

  錢哥說:「鬱森啊,你叫我們再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啊?」曹鬱森頓了頓,他似乎在想些什麼,良久之後,才說:「要是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我想我們此行一定會有很大的收獲的!」

  曹鬱森一指,說:「這裡原來就是賣牛人葬身所在了!當年兩家為爭奪這一風水寶地而令得兩家人過得淒慘。我想在其中一定是藏有什麼天大的秘密!我們要是能挖出來,就能破解這一切,對於我們那是驚喜的!」

  雖說不懂曹鬱森這麼說的憑據在哪裡,不過曹鬱森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開挖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波汝見到曹鬱森挖得辛苦,便是上前來幫曹鬱森擦汗。胖子一見,他不滿地大叫起來了:「蒼天啊!大地啊!還讓不讓人活啊!我們這麼辛苦,你還在秀恩愛!你哪裡涼快去哪裡去!什麼大叫,『新兵衛,我為你擦鼻涕!』真是酸死人了!我是眼不見為淨的!去吧!別在這裡礙眼!不要虐單身狗,好不?」

  胖子嘴裡的「新兵衛」是80後那時最流行的一部動畫片《忍者亂太郎》中的人物,因為胖子和曹鬱森都懂得,所以就用這一句話來說了。

  曹鬱森苦笑一下,得!不是我偷懶,而是你們不讓我和你們一起挖!好!那我走!我走!

  波汝是一副得意的樣子,這正是她所想得到的。曹鬱森卻見到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似曾相識,它就在操叢之中。

  曹鬱森是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了那個東西的跟前,他要撥開操叢看看是什麼!

  曹鬱森不由是一愣!因為他見到了在操叢中的是一個軲轆,要是軲轆那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可問題是這個軲轆是似曾相識的!

  曹鬱森不由遠望,對!他望到的就是死去的貓頭鷹旁邊的軲轆,為什麼會說是這個軲轆呢?

  那是因為軲轆上有血的痕跡,是月形的,可能是在貓頭鷹被殺死之後染上去的,當時自己見到了還覺得奇怪!

  而現在這個月形就和那時自己所見到的是一樣的!難道是同一個軲轆?這問題來了,到底是誰把軲轆給挖出來了,還放到這裡來了呢?
ROCKCHI20 發表於 2017-6-3 17:14
第二百一十九章 用害蟲找到墓穴入口

  更讓曹鬱森驚訝的,兩根毛,這是貓頭鷹的羽毛!簡直就和當初自己所見以的一樣!天啊!

  曹鬱森是遠望著公路,難道真是當初乘坐中巴車所見到的軲轆?正是這個軲轆指向了此處,他們才會來挖賣牛人的地呢。

  會不會一切都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呢?而軲轆是那人弄來的,還是軲轆裡的小孩亡魂指使著軲轆來到此處?

  曹鬱森不由是看著軲轆,他想起了在軲轆時聽到的童聲,說是要讓自己去找他的哥哥。

  還別說,這個童聲又一次地響起了:「大哥哥!請幫我去找我的哥哥吧!我真的好想找到我哥啊!大哥哥求求你了!」

  雖未見其人,可是聽其聲音就見到是可憐了!曹鬱森四望,哪見到一個人影啊!

  現在是大白天的!難道他這個鬼怪能現身不成?現身的話,那是會被熾烈的太陽光弄得魂飛魄散的!

  有一點,曹鬱森想到了,這個嬰兒別看少,可是他被塞進軲轆裡是幾百年前的事了,他是有幾百歲了,現在被他稱自己為大哥哥。嗬嗬……這感覺不怎麼好啊!

  「咕嚕」的聲音,一枚珠子從軲轆裡滾落了出來。曹鬱森是立即就過去了,他把這一顆珠子給拿在手裡,他仔細地看著。

  只見到珠子裡面映出了一個小孩,聲音似乎就是從珠子裡傳出來的:「大哥哥,請帶著我去找我哥哥!我等了好幾百年了!我一定要找到我哥哥!」

  曹鬱森一聽,他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他看著珠子裡所映現的小孩似乎在對他笑。

  曹鬱森是那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而珠子也掉到地上了。

  波汝上前來了,她關心地問:「曹大哥,你怎麼了!」曹鬱森笑了,說:「沒事!」

  波汝的目光是落到了珠子上,說:「這珠子?哦!好像是一塊石塊啊?倒是挺晶瑩的,只是還很常見呢!」

  曹鬱森問:「難道你不見裡面映現出一個小孩嗎?」波汝認真地看了好一會兒,還向曹鬱森是擺了擺,說:「哪有啊!根本就沒有什麼映現出小孩啊!」

  可不是嗎?如今一看,並沒有映現出小孩!可剛才自己是很明顯的看到了!這是從軲轆裡滾落出來的!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曹鬱森笑了笑,

  其實他的內心還是很同情那些很小年齡就被塞進軲轆充當護路童子的嬰兒。

  要是真幫他找到他的哥哥,讓二人的靈魂相聚,以後還能轉世投胎,那自然是最好的一件事了。曹鬱森正是這麼一想,他便是接過了珠子,並且是放好了。

  而這時,胖子的聲音付過來了:「鬱森!我們發現有石板,很堅固!」曹鬱森便是急忙跑過去一看究竟了。

  挖到了底下,確實如楊叔所說的,有石板,很是堅固呢。曹鬱森看著石板,這裡原先就是賣牛人所葬之地了。

  曹鬱森便繼續挖下去,以這個為圓心,再向四周挖,挖到了一處十分特別的地方,色彩很是怪異,有些乳白色的凝固物,又有黃白相雜的凝固物。

  曹鬱森一看到這裡,他笑了,一切的關鍵就在這裡!只要把這些給解開,此行的目的就能圓滿地完成了。

  胖子特意用洛陽鏟是碰了碰,「鐺!嘭!」的聲響,很難損其分毫,可知這個是有多麼地堅固了,真是難以破解。

  曹鬱森卻是一笑,他讓人去捉白色的蟲子,還說了,越多越好,把蟲子是全部都放到這個上面去,會有意外的驚喜!

  他們便是照做了,這裡有很多的白色小蟲,要捉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很快地就把蟲子放到了乳白色和白黃色的凝固物上。

  蟲子在上面爬著,似乎是十分歡快地,分泌出了白蠟,這是要融化凝固物。

  「大家快讓開!看看!有許許多多的蟲子都往這裡來了!」可不是嗎?就算是此處有吸引人的東西,把害蟲給全部吸引過來了,它們是前僕後繼地過來了。

  就是因為有太多的蟲子過來了,曹鬱森等人不得不是往後退了,以免蟲子近身,自己會有什麼不好的。

  蟲子是越聚越多的,密密麻麻的,白茫茫的一片,像是一傳十,十傳百一般,越來越多的蟲子是向著凝固物而去的,就像是貓見了腥一般,明明僧多粥少,不夠分,可還是阻止不了。

  不用多長的時間,凝固物的四周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先前的狀況是全部被覆蓋了。

  就在這時,就像是出現了一個旋渦,許多的蟲子不斷地掉下去了。

  曹鬱森第一個反應就是事情要成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蟲子掉下去呢?按曹鬱森的理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凝固物被融化了,就會有空隙,在上面的蟲子自然是掉下去了。

  曹鬱森便是興奮地叫了起來:「一定是出現了空隙!哈哈!一定是這樣!下面有東西!」

  「有空隙!」這對錢哥和胖子等是極大的鼓舞,他們似乎都能發現什麼!

  張秋池更是說了:「莫非底下有一個墓?天啊!要是有墓的話……」他一時之間為之語結,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忽然之間,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些蟲子是立即就散開了,是四散而去,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令得它們感到害怕的。

  是一股氣味,一股非常難聞的氣味,或許正是這一股氣味把害蟲給全部都驅趕走了吧。

  當然在這一股氣味之下,曹鬱森等人是往後猛地急退了,是啊!不得不退啊!不知這一股氣味是否有毒,真是有毒,他們眼看成功,就掛掉了,那可就是太冤枉了。

  等了許久,待到氣味散去之後,曹鬱森等人才是靠近了。是有一個間隙,可這個間隙並不能容納一個人進去,倒是你把手伸進去的話,還是可以的。只是手伸進去有用嗎?還不如全力地撬開!或是破壞上面的石塊和石板,從而能容納一個人進去。

  只是擔心隨之而來了萬一有機關,當你破壞了石塊和石板之後,啟動了機關,因此遭殃也不為可知,最可怕的是會把墓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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