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仙俠] 修真爽歪歪 作者:孫一凡3703 (已完結)

 
abctim 2017-5-31 09:41:1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01 103959


【小說書名】:修真爽歪歪

【作者概要】:孫一凡3703,逐浪小說網作家。

【小說類型】:仙俠 > 古典仙俠

【內容簡介】:

  修煉有止境嗎?飛升是好事嗎?仙界到底是怎麼樣的?

  漫漫修仙路,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精彩。

  不一樣的修仙之路,一樣的精彩人生。

【其他作品】: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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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bpd 於 2017-5-31 17:3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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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3
第一章崇高山

 
夕陽西沉,外方山的天邊一抹血紅,像女人的唇印般滋染著天空。從外方山延伸過來的山脈綿延不絕,猶如一條巨蟒,躺在一座叫崇高山的小山脈身旁。崇高山在凡人眼中是超大,難以攀登之所在,它由幾十個山峰組成,最高峰連天峰千丈之高,峰上猶如平地般的土地達四百多百里,在這麼大的山上,足可以建立一座中型城鎮,可惜凡人很難來到這裡。

崇高山東西綿延六千多千里,東依徐州,西臨洛陽,南依潁水,北鄰大河(後世稱黃河),是人類文明的發源地。崇高山連綿的山峰則似婦人豐滿挺突的*,泊泊的乳汁溢出*,淌向山麓,形成一條條河流,繞過方外山一側,匯入北面的一條大河。大河中下游流域有雷夏澤,大野澤等大量的湖泊存在,山上山下,意境悠遠,絕對充滿人間了仙境的意味。

崇高山連綿六千里,山脈巍峨高聳,山體峻秀,山峰林立,當地百姓一直傳說山中住著神仙,所以造成了這裡的山峰,山谷間終年雲霧繚繞,一副些仙境之感。

但對於孫豐照來說,他才不管這鬼地方住沒住神仙,他只知道他迷路了。孫豐照是嵩高山西側百里外一個叫孫家集山村的村民,早上孫豐照的老娘攆他出來砍柴。孫豐照因為貪圖追捕一隻小兔子,一路追趕之下竟迷失了方向。

孫豐照住在離崇高山偏西百里遠的村莊,他今年十五歲,從來就沒離家這麼遠過。孫豐照相貌長得不好看,也不難看,穿一身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粗布短打衣褲,褲子的膝蓋上甚至還有兩塊補丁。孫豐照臉頰上兩塊農村孩子特有的曬紅,表示著他的家境貧困,他粗糙的雙手預示著他是以務農為主要經濟來源的窮苦孩子。

孫豐照這輩子沒離開過所住村子七里遠的地方,但今天有些特殊,他已繞過了數不清的山峰,穿過了無數條峽谷,兔子沒抓到,卻就是再也找不到來時的路。

時至傍晚時,孫豐照累了,也很心慌和有了害怕的感覺。但此時他再也走不動了,他無力的靠坐在一塊岩石上,拼命喘著粗氣。他心裡很慌亂,作為一個山里娃,怎麼可能迷路呢?

但實事是孫豐照迷路了,而且是迷得一塌糊塗,這片山區孫豐照從來也沒來過。

孫豐照撿拾的柴木早已不知丟到哪去了,但腰間生鏽的短斧還好還在。今天真是撞了鬼了,孫豐照著實累了,一天滴水未進,又跑了一天的山路。不一會兒孫豐照依靠在岩石上,就打起盹來,眼看將要睡著之際。突然,天空一道閃電劃過,接著有轟隆隆的打起雷來。

孫豐照立時被驚醒,抬頭望瞭望天,再次暗道:“自己真倒霉”眼看要下雨了,天色也即將黑下來孫豐照環目四顧,只見身側半山腰的山坡上有個洞窟,前面還有幾堆零亂的山石擋住了洞口,從外面輕易無法發現。

孫豐照緊了緊腰帶上已經生鏽的砍柴用的短斧,輕巧的爬了上去,這種山坡對孫豐照這種山里娃來說,因為經常爬,所以也不算什麼,洞窟也湊巧能正好夠孫豐照小大人的身軀擠入其內。

孫豐照剛安頓好,外面就下起雨來,接了點雨水喝,他就緊了緊一身短打的粗布衣服,合衣靠在石壁上閉目養起神來,“等天亮了,爹娘一定會尋到他的。“他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到了下半夜的時分,就在孫豐照被石壁的生硬擱醒,挪了挪身體似睡將睡之際,忽聽到衣衫帶風的聲音響起,接著“嘭”的一聲,似乎有人雙腳落地,從空中飛落在了洞外,孫豐照心中一驚,睡意頓時全無。

“難道是父母尋來了?”毫無戒備之心的孫豐照不由往好的方向設想著。再說他一個十五歲的山里娃,能有多豐富的想像力。

“師妹,這裡環境不錯,而且偏僻無人,我看就這裡吧!”一個男人聲音在洞外響起。

孫豐照有些愕然,但同時提高了警覺。既然不是爹娘尋來,半夜三更還在外面遊蕩的准保不是好人,這是爹娘從小對他的尊尊教導,他此時也是這麼認為的。

孫豐照沒敢露面,外面的聲音仍在繼續,只聽剛才那男聲再次響起,“師妹,何必用這種眼神看我呢,反正你也從未享受過男女之歡,如今師兄就好好的疼愛你一番,也好讓師妹此生沒白做女人,否則一會兒就要香消玉損,豈不太浪費了這副好皮囊。“男子的聲音始終不急不緩,溫柔之極,但話裡的內容卻實在*穢無情。

十五歲的孫豐照倒吸了口涼氣,“採花*賊!”,這種集上說書先生說書時的武俠故事裡的橋段,孫豐照從來沒想到過,竟然會讓他親臨。

孫豐照強迫自己要冷靜,但牙關忍不住打顫著。“外面倒底是那位兄台,竟然能用這種口氣,說出這種先姦後殺的勾當,竟然還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實在是佩服之極。“孫豐照暗忖著。

而且外面只有男聲響起,沒有女聲,孫豐照覺得很奇怪。孫豐照雖只有十五歲,但對於男女之事因為好奇,也略略懂了點。他這個年齡的男孩子們在一起,雖然一群農村孩子沒啥見識,但對於這個男孩間永恆的話題,他們也是經常私下里提及過的。

傳說中的“男女之歡”即將就要在外面上演了,孫豐照在先前恐懼心裡下,又不免產生了一絲興奮。

想到這裡,孫豐照的害怕略好了些,好奇心又升了起來,不禁無聲無息的往洞口處潛去。既然對方大半夜的跑到這種深山峽谷來做這種事,肯定是要瞞著人的。既然對方見不得人,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就算撞破了,說不定人家還要討好與他。

從這點上也看得出,孫豐照這個山里娃不但不笨,還有點小聰明。

“呲!”女子衣衫破裂之聲響起,並伴隨著這名男子的*笑聲。

“來,先吃顆*丸吧!否則一會兒可沒什麼情趣了!”

“咳,師妹!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為兄嗎?其實你以前不是很想築基,結丹後和我雙修的嗎!這也算提前成全了你的心願了啊!哈哈......”男子有些忘乎所以的狂笑起來。

這時,孫豐照摸到了洞口處的一塊山石之後,開始偷眼往洞外空地處望去。

只見一名青衣男子,半蹲在一位妙齡女子的身側,正肆意的在其嬌軀上撫摸著,並不時的扯下一縷縷的衣條來。

那女子披頭散發,孫豐照看不清其面容。但她的身體卻已如嬌嫩白羊一般,*了大半,露出了潔白富有彈性的肌膚,特別是那對半掩半蓋的豐滿酥胸,真是讓人一看就氣血上升,深深勾起男性的慾望。

看清楚女子的身體後,孫豐照口舌乾燥的猛吞著口水,既有些驚艷,也有些恍然大悟:原來這名“師妹”早已被那青衣男子不知用什麼方法制住了,現在連口都無法張開,只是一味乾瞪眼。

那個自稱師兄的傢伙,果然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竟連自己師妹也要*。就不知他爪下的那隻小白羊是他的什麼師妹,長得怎樣?他們又是學什麼手藝的,竟敢在深更半夜跑到此種荒山野地,大概就是村里頗有見識的王老頭經常說的江湖中人吧!

不知是不是這位“師兄”聽到了孫豐照的心語,竟無意中用一隻手撫開女子臉前的散發,露出了一張嬌美無比的面容。

孫豐照眼前一亮,終於看清楚那女子的真容後,差點咬上自己的舌頭,好美啊!大字不識幾個孫豐照只能用千嬌百媚,嬌豔如花來形容所見的這張面容。

一張彷彿有些慵懶樣子的臉龐,頭髮隨意的披散在雙肩後,狐狸一樣妖媚的眉目,眼眸轉動之間,渾然天成一般的風情萬種。而那豐厚的雙唇之下,隱隱的露出一排細碎整齊的銀牙,嘴唇似乎有意無意的半分半合,卻更加彰顯了幾分誘人的魅力......

這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天生媚骨,或者叫“妖精”的女人吧?

孫豐照因為家裡窮,沒讀過書,只是村里私塾的牆根下偷學過幾個字。不知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眼前的美女,想到的兩個詞也是平時聽那王老頭講些奇聞異事是帶出來的形容詞,他勉強記住了,現在用來看到的絕世佳人。孫豐照的心莫名的跳的快了起來,渾身有股熱流轉動,眼前的美女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怎麼這位“師兄”會腦袋壞掉,好好的竟要對這麼漂亮的師妹玩什麼*殺人的把戲?只是看那漂亮“師妹”兩眼噴火的樣子,也不像是情侶間的戲耍。

孫豐照不自覺的眨了眨眼睛,心裡有些糊塗了。

“找到了”

突然,那位“師兄”停止了在女子身上的舉動,驚喜的叫道。他的一隻手上多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口袋。

那“師兄”不再理睬“師妹”,而是把那個袋子放在手上,眼睛微閉,口中念念有詞,隨後就不知怎麼弄的,突然從那小巧玲瓏的袋中噴出了一大堆的物品,既有一些器物,又有一些黃紙一樣的東西,甚至有刀劍一類的兵器,也有衣衫內衣等女子隱私之物。

那“師兄”對其他東西視若不見,反而在那些瓶瓶罐罐,盒子等物品中翻找個不停,似乎在尋覓什麼。

“哈哈!在這裡,找到了!我就知道師妹一定會隨身攜帶著的,果然不假啊!”那師兄欣喜若狂從那堆東西裡,翻出了個紅色的小錦盒。

盒蓋上貼著一張類似剛才見過的黃紙一樣的東西,還閃動著一絲銀光。那“師兄”不知怎麼的,朝上面指了指,盒蓋上的黃紙紛紛自動脫落,盒蓋也自動打開了,但孫豐照因為角度關係卻看不清盒內的東西,好奇心更盛了,但卻不敢輕舉妄動。
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4
第二章被發現

 
要知道,下面的這個“師兄”如此的狠毒,連自己的“師妹”都能下手,如果自己被他發現了,那更是要殺人滅口,不死不休。

孫豐照可沒興趣,拿自己的小命玩這種英雄救美的把戲。畢竟那“師妹”和他無親無故,是她自己有眼無珠,碰上了一個如此歹毒的“師兄”,這能怨誰?

要孫豐照為此拼命,他一來沒有這麼高的覺悟,二來也沒這本事,人家敢到這種荒山野地姦殺自己師妹,肯定有兩把刷子,而孫豐照只是個山里娃,腰上也只有一把生了銹的砍材斧頭。

這時,那“師兄”也不知怎麼弄得,只是在手中輕輕一轉就將紅色錦盒放入到了自己腰上同樣一個精緻的口袋內,然後*笑幾聲,再次湊到了那半裸的“師妹”身旁。

那“師兄”興奮的一邊繼續撕扯著女方的衣衫,一邊自言自語的吐露了所有的心聲,讓躲在一旁的孫豐照,聽的出了一身的惡寒。

“師妹啊,你可不要怪我!這件事為兄也是沒辦法的,要知道當我知道你是千年難求的天陰之體時,是多麼的興奮。要知道與你*的男人築基的希望是百分百,說不定還能一舉結丹。當然我已經做過很多研究,能和你雙修自然會有更好的結果,但我也不奢望了,只要能得到你的天陰之體就行了,到時我築基成功,就可習修那驚天動地的法決和大神通。這是一躍飛天的天賜良機!師兄我實在不想就此錯過,所以也就只好委屈師妹了,到時我一定會厚葬了師妹的,哈哈哈......“

說著那自稱師兄之人哈哈狂笑起來,躺在地上,正目中噴火的“師妹”,聽了對方這番無心無肺的話後,氣的渾身顫抖不已,恨不得能立即坐起身來,衝上去狠咬這位人面獸心之人幾口,以洩心頭怨恨。

但可惜的是,這位薄情郎師兄早已用什麼法術,將她全身給束縛住了,使她根本無法動​​彈分毫,就連張口大罵的舉動都做不出來,唯有任對方擺佈而已。

接下來這位心狠手辣師兄的話,更是讓她手足冰涼,差點背過氣去。也讓孫豐照驚出一身身的冷汗,直到濕透了那套粗布的短打布衣。

“咳!如果師妹不是師母的愛徒,其實放師妹一馬也未嘗不可。我實在害怕咱倆行完夫妻之實後,師妹由愛轉恨,回去後借助師母的力量來報復為兄,並會四處散播此事,為兄聲名掃地事小,師傅要是知道了,發起雷霆之威來,可是了不得的事情。而且我還聽人說,師母可最痛恨薄情寡義的男子。所以為了師兄這一飛升天的美事,也為了為兄的小命,師妹還是從世間消失的好吧!想必也不會有人懷疑到為兄身上,畢竟我們以前可是那麼恩愛的一對啊!“那師兄假惺惺的說道,但手上確絲毫未停,那師妹轉眼間就衣衫盡碎,徹底*了。

那“師兄”看到眼前的美景,雙目*光大放,手指開始在光滑的肌膚上慢慢滑動,擺出了一副要好好品嚐的嘴臉,並繼續說道:“但最讓我動心的還是師妹天陰之體,你知道嗎,我們師兄弟間都夢想著能娶你為妻,我們明爭暗鬥了多時,卻被我先知道了你是千年來才出的一個天陰之體。哈哈......我陳偉傑即將獨占了這天大的好處,哈哈......“

孫豐照這時終於知道了這個狠心的“師兄”叫“陳偉傑”,但這傢伙辜負了這麼好的名字,竟然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孫豐照一人胡思亂想之際,那叫陳偉傑的師兄,則繼續著他的禽獸行動和喃喃自語,“這其實都怪師妹你,師妹你知道嗎?你是多麼的愛慕虛榮,相信我這種善於花言巧語之人。你當時被我哄騙的一定感覺非常好吧?又有那麼多師兄弟追求你,對你唯命是從。特別是那個施弓,你和他眉來眼去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哼......其實你知道我們真實的想法嗎?我們這些師兄弟追求你,不是因為你長的國色天香,而是都想擁有你的貞*和那可一步登天的機會,哈哈......得到了你,就可受到師傅師母另眼相待,你也知道修仙界是那麼的殘酷,就算我們有比別人更長的壽元,但長生之道是那麼的艱辛,一個不慎,就會萬劫不復。幾十年,幾百年的辛苦,在一夜間付之東流,你明不明白,你這個賤人,你當然不會明白,你有天陰之體,甚至根本不需要“築基丹'就能築基成功。但師母還是給了你兩顆'築基丹',兩顆啊......你這個賤人,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為了一顆'築基丹'都要打的頭破血流。而你......你這個賤人,你以為你很冰心玉潔嗎?你除了擁有的天陰之體外,其它的我都看不上眼,天下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等我築基成功後想睡多少就有多少。我本來想和你正正式式的成親,與你行其好事,沒想到你個賤人履次三番拿基礎功法未大成搪塞與我,你當我不知道,你和施弓和那幾個對你有意的傢伙眉來眼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這種死女人就這點心思,想多幾個選擇嗎?“陳偉傑嘴中”嘖嘖“的說道,面目逐漸猙獰,瘋狂起來。說到狠處,甩手就給了地上的白羊般的師妹一巴掌,那師妹的臉上立時多了五道血痕。

那陳偉傑看著身下被虐的白脂羔羊一副慘像,變態心理得到了滿足,突然又一改猙獰面目,從新伏下身,一臉同情的撫摸著那師妹的臉龐,溫柔的說道:“師妹不要怪我喔,我不是故意的,既然師妹這清白之軀都要交給為兄了,想來也沒機會再去勾三搭四,我只是還有些擔心,只怪我太在乎你了“。

說到這裡,陳偉傑收回了雙手,從新撫摸上那擁有天仙般容貌師妹高聳的胸脯,還左瞧瞧右看看的,一臉得意之色。

而此刻的孫豐照情行早就從剛才充滿興奮和害怕的交織中,跌落了萬丈深淵。他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目光,怔怔的雙手抱膝,看著眼前的石塊,渾身濕透,嘴裡默念著:??“修仙界,築基,結丹,長生,與天地同壽......這些都是什麼概念啊難道我看到的這兩人都是傳說中的仙人嗎但仙人怎麼還玩這套姦姦殺殺把戲,他們不是應該超凡脫俗,沒有七情六欲的嗎?......“

在孫豐照不知什麼情緒作用下,思維一片混亂,全身止不住的開始發抖時。

而此時山坡下的那位“師妹”卻出現了異樣的症狀,臉上的怨毒之色已在漸漸的消失,換上了一種迷醉的神情,裸露的肌膚也呈現出了粉色,並且香唇微微顫抖著發出呻吟般的聲音。

“嘿嘿!看來*丸起作用了。師妹你知道嗎?任你是如何的貞潔烈女,任你百毒不侵,這合*丸是大羅金仙也難以抵擋之物,哈哈哈......現在師妹想必難受極了,為了報答師妹的大恩,為兄只有辛苦一下,讓師妹嚐嚐欲生欲死的滋味,這樣也算對的起師妹以往的情義了。“

陳偉傑無恥之極的自言自語道,收回雙手,開始伸手往腰帶摸去,似乎打算要寬衣解帶,好盡情的*一番。

看到這裡,孫豐照心中一動,等了這麼久,那個陳偉傑終於要動手了。孫豐照本來很是祈待看看男女之間那會事,少年郎正處發育期,正是最渴望探詢的這些東西,終於要來臨了。

但此時孫豐照越想越害怕,早已沒了之前的熱血沸騰,取而代之的是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茫然。聽說遇見“仙人”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但孫豐照竟然遇到兩個“仙人”苟合,而且還是民間都認為最齷齪,最令人可恥的姦殺,真是不知三生有幸,還是三生不幸。

孫豐照有心聽從父母和村中老人這十五年來的教導,對著三生有幸遇到的兩位仙人膜拜一番,但看來現在實際情形不允許他這麼做,他也早就被陳偉傑的駭人語言嚇得手腳發軟,那還有心膜拜。

孫豐照一時腦海中胡思亂想的東西和疑問太多太多了,但他一直正對著山洞下的陳偉傑和那他不能用詞語形容的天仙“師妹”,無論他驚駭到什麼程度,雙眼一直注意著陳偉傑的動作,還由於害怕,激動,擔心,疑問的複雜交織心情作用下,他下意識的往對方臉上瞅了那麼幾眼,身子也隨之挪動了一下。

突然,孫豐照正忙著來回掃視陳姓師妹那雪白的侗體和期待陳偉傑的*亂行動快快開始,早點完事,然後走人之時,孫豐照的身體忽然被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掃過,接著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飄俘而起,嗖的一下被一股強勁的吸力裹捲著飛出洞外。

“啊,救命啊......”

孫豐照張口狂叫,但一陣急速嗆進他嘴裡的空氣,又讓他不由自主的閉上嘴。

此時陳偉傑那陰森,狂妄聲音更清晰的在孫豐照耳邊響起:“師妹啊,你看我們還有伴了,連老天也不願委屈師妹,又送來了一個愣小子。”

躺在地上,正目中噴火的“師妹”,聽了對方這番無心無肺的話後,氣的渾身顫抖不已。
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8
第三章猙獰之人


但就在這個美若天仙的“師妹”要失去自我意識之前,只見一個人影被陳偉傑伸手用招物術倒飛著吸到了手中,精神勉強為之一震,倒是勉強清醒了幾分。

“咳咳!仙…..仙人……大仙,我我……”孫豐照被一股大力吸的凌空而起,然後就是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捏住了他的脖頸。

孫豐照只覺的一下子都窘息了,他斷斷續續的乞求著陳偉傑,想解釋一下自己無意冒犯兩位“仙人”的好事。

但陳偉傑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五指漸漸收攏的將孫豐照的臉轉了過來。

“哈哈,師妹你看,是個凡人,而且還長得這麼臟!”陳偉傑猙獰的面孔,等看清孫豐照兩坨因為日曬雨淋的曬紅和剛才在山洞中擦到的灰塵,的確顯得很臟。這也令陳偉傑不由生出鄙夷和嫌棄之意。

“還是快點捏死你這隻小螻蟻,讓我和師妹快點行其好事吧!”陳偉傑一邊收攏五指,一邊又看了一眼身前已經換上了一種迷醉的神情,裸露的肌膚也呈現出了粉色,並且香唇微微顫抖著發出呻吟聲音的*師妹。

一邊享受著殺人的快感,一邊看到眼前的美景,陳偉傑不由雙目*光再次大放,捏住孫豐照的手開始下意識的回收了一些,臉上出現了一副要急不可耐好好品嚐一副那躺在地上師妹的嘴臉。

孫豐照此時亂蹬著雙腿,雙手雖然沒被束縛住,但也是毫無力氣的胡亂擺動著。他現在腦子已經開始出現空白,舌頭被陳偉傑捏的已經伸出了半截。孫豐照腦子中一個恐怖的念頭飛速旋繞著他:“我快要死了,我要死了……”

無恥之極的陳偉傑卻不管這個凡人的生命,是不是快要到了盡頭,自言自語著,已經開始伸手往自己的腰帶上摸去,似乎一邊打算捏死孫豐照,一邊寬衣解帶著,為待會兒盡情的*一番這個擁有天陰之體的師妹,做好準備。

陳偉傑雖然正在解除腰帶、外衣等衣物,但由於同樣是初次幹這種男女之事,不免有些緊張和手忙腳亂,也耽擱了一些時間。

急色之中的陳偉傑尷尬的下意識的往躺在地上的近乎全裸“師妹”臉上瞅了一眼。突然對上那應該已經被藥物迷失本性“師妹”眼神時,心中“咯噔”一下。

“不對”

就這一眼之下,心思縝密的陳偉傑立即發現了問題。他看到那被她剝光、下藥的“師妹”,此時的眼中卻是目光清明、絲毫不亂,還隱含一絲冷笑之意。

“啊!”

剛剛覺醒的陳偉傑,突然感到某股靈力波動無聲無息的迅速向他飛來,若不是他馬上神識全開,恐怕根本發覺不了。讓陳偉傑一下處於又驚又怒中的他,就算他再快,還是避免不了的中招。

“風縛……”

陳偉傑在發出驚叫的同時,被類似制服那地上“師妹”的法術,同樣的暫時止住了行動能力。

那地上的“師妹”在最後用出這記法術,也在嘴角牽強的一笑後,再次無法抵抗那*丸的藥力,雙眼很快再次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而本來就要上演一場*和卑劣謀殺的這個山谷,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靜。

除了還在死亡邊緣掙扎的孫豐照,陳偉傑被那個“師妹”使用法術止住身形之前,一直沒有放下或是放鬆對孫豐照捏緊的五指,所以孫豐照面對兩個都失去行動能力的仙人,還是在死亡的邊緣徘徊。

“咯咯!”

孫豐照奮力扭動著被吊在半空的身體,從喉嚨裡發出兩聲嘶啞的低吼。他感覺好像憑藉著自己的努力,緊握著他脖子的大手,有了一點鬆動。

“哈哈……師妹,你的法力只能發出這麼點,怎麼能封住我所有的法力,我馬上就能解開你的'風縛術”了,哈哈哈……師妹,我馬上就能嘗到你的天陰之體……臭小子,別亂動,否則我馬上殺了你……”感覺到孫豐照正在加大掙脫的陳偉傑,不但突然又能說話了,狠毒的眼珠還轉動著瞥向了握在右手上的孫豐照。

聽到陳偉傑能重新開口的孫豐照,早已再次心神大亂,再看到那森然的眼神掃向他時,他的心都彷彿被抽住了,孫豐照感覺自己就像被一頭弒人的餓狼掃過全身一樣,全身的冷汗再次狂飆而出。

如果說陳偉傑的目的是為了恐嚇住孫豐照的話,那他的計策就用錯了對象。孫豐照非但沒被恐嚇的停止掙扎,相反因為恐懼,掙扎的更厲害了。

以孫豐照淺薄的社會經驗,他只知道只有趁著這位“陳偉傑師兄”沒有脫開束縛之際,自己才能有機會掙脫逃得性命,否則第一個死的肯定是他。

沒有過多想法的孫豐照使出了人生最大的力量掙脫著,弄得陳偉傑更是不能專心調動體內的靈力解開那道他“師妹”給他施的“風縛術”,陳偉傑此時又不能殺死孫豐照,或是乾脆放手甩開他,因為他現在只能說話,還不能活動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於是陳偉傑只有用更凶狠的眼神,最狠毒的話語恐嚇孫豐照,這也造成了孫豐照更慌亂地掙扎。

孫豐照此時非但脖子亂扭,凌空的雙腿亂蹬,也終於想到了空置的雙手開始揮打著,試圖擊打,或是推開抓住他的陳偉傑。但他在他們村還算不小的個頭,在高大英俊的陳偉傑面前,仍舊是個孩子。

無法用雙手為自己贏得自由的孫豐照,開始收回往上,企圖奮力搬開像鉗子一樣捏著他脖子的陳偉傑右掌。但不知是因為這個陳偉傑練過什麼武藝,還是中了那個“風縛術”,他人都不能動的情形下,五根手指猶如鋼鐵鑄成的一樣,孫豐照使出吃奶的力氣,終於掰開其中一根。

“噗通,咳咳咳……”

孫豐照終於利用那點空隙,掙脫了陳偉傑的魔掌,掉落地面,並使勁的咳嗽和嘔吐起來。

“你這條小臭蟲,你給我過來……”

陳偉傑眼看著孫豐照一個凡人,竟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脫他的控制,不由面目猙獰的大喝道。

“咳咳,你……你不要過來……”整張臉漲的成豬肝色的孫豐照雙腿不知那來的力氣,亂蹬地面使自己的身體倒退著,一手扶著自己有五條紅痕的脖子,一手對著突然有能力一腳跨出的陳偉傑亂擺著,企圖表達自己不願與陳偉傑為敵之心。

但開始消除風縛術束縛的陳偉傑,豈會聽孫豐照的罷手追討孫豐照的性命。

當陳偉傑終於邁動第一步,拉近與蹲坐在地上孫豐照之間的距離時,孫豐照慌亂地一手撐地,在身後的地上亂摸著,企圖能找到點石頭什麼的防身利器,嘴裡還虛弱的不停念叨著:“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但陳偉傑選的這個欲行其男女好事的地方太乾淨了,孫豐照胡亂摸了半天,連一塊像樣的石頭都沒有。只胡亂亂丟出幾把含有毫無殺傷力的石子加黃土的混雜之物。

孫豐照再次抓住一把黃土,口中大叫著“你不要過來!”,眼淚再也止不住的絕望狂飆而出。最後還奮力把一手的黃土朝陳偉傑扔了過去。

但一把黃土,本身就沒什麼重量,而且孫豐照已經在虛弱和絕望之下,也沒什麼力氣。黃土根本沒扔出多遠,就在風中形成了一團黃霧,隨風吹散。

“哈哈……螻蟻就是螻蟻,小臭蟲乖乖受死吧!”陳偉傑在一聲狂叫聲中,艱難的邁出了第二步。

“嗚嗚……你不要過來……”絕望的孫豐照已經停止了逃跑,只是絕望的悲泣著,並下意識的在自己身上亂摸著,希望能找出點什麼硬物來,做最後的自我挽救。

突然,孫豐照摸到一個硬物!人在最絕望、悲觀時,一樣堅硬的物體,或許是能煥發出人性最後的希望和本能。

孫豐照的本能就是大喝一聲,奮力揚起抓住不知什麼的硬物,大叫著:“你去死,你去死!”然後將手中最後的希望砸了出去。

“噗!”

“啊!”

慘叫聲意外的從陳偉傑的口中響起,孫豐照也沒想到自己最後一搏能夠一舉奏效。恢復兩份人氣的孫豐照一把抹著淚眼朦朧的眼睛,定睛一看,只見陳偉傑暴睜著眼珠,額頭上插著一柄生鏽的斧頭,鮮血已經順著陳偉傑的腦門流了下來。

孫豐照沉重的呼吸著,時間彷彿已經在他周圍停止了。

“我殺了他,我殺了他!”在孫豐照看來神一般的陳偉傑竟然被他這樣殺死了?

“你這條小臭蟲,你竟敢毀了我的容貌!”這一生最是在乎英俊面容的陳偉傑在雙眼鬥雞的定格自己額頭上的斧頭後,狂叫而起。

那如地獄鬼嚎般的聲音,立時打破了孫豐照的疑問和竊喜,尋找到仙人和他們普通人類相同血肉之軀答案的同時,也鬼叫著跳了起來。

“呼!”的一聲,剛跳起的孫豐照迅速被一個身影壓倒,“讓你再敢砍我,砍我…….”

陳偉傑猙獰的面容無比靠近著驚嚇的三魂少了兩魂的孫豐照,並且不知他用什麼方法竟一下子分過來壓倒在了孫豐照身上,用他唯一能動的一條腿狠踢著孫豐照左肋。
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8
第四章原來這麼痛


“呃!”

被陳偉傑第一擊猛頂,就頂斷了左肋下一根肋骨的孫豐照,哇的一下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就拼命和陳偉傑扭打在一起,人到了恐懼的極限,也是會本能的反抗的,這大概就叫“垂死一搏”吧!

也被打中兩拳的陳偉傑心中的氣悶達到了頂點,一個高高在上的修仙者,竟然會有一日被一個螻蟻般的凡人捶打,今日就算殺了這個螻蟻般的凡人,也將在陳偉傑的人生中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我讓您砍,讓你打,我踢死你…….”

“我不怕,我不怕,我打,我打,我砍,我砍……”

兩個狀若瘋子的男子,在這黝黑的夜晚,在這個山谷中瘋狂扭打在一起。

但絕望到底的孫豐照,卻顯得更瘋狂。因為這時的他已經沒有自己的意識,純屬是一種絕望到最後的另一種形態——發瘋。

孫豐照瘋子一般的不管眼前這個斧頭砍得死,砍不死的仙人,如何重力的踢打他。他只是一個勁的用手抓、錘、摳著眼前這個惡魔。

比陳偉傑更有活動優勢的孫豐照在不顧一切瘋狂之下,抓破了陳偉傑的俊臉,摳瞎了陳偉傑的一隻眼睛,最後在重新摸到插在陳偉傑腦門上的斧柄,竟然發狂的拔出、砍下,重複了十三下之多。

孫豐照此時已經沒有自己的意識,他滿臉已經被陳偉傑的血污覆蓋滿,甚至陳偉傑整個腦袋差不多已經面目全非,但他還是重複著砍拔的機械行為。

反正在孫豐照的潛意識裡,陳偉傑是神仙,是殺不死的,而他快要死了。在孫豐照死亡陰影的籠罩下,他只是本能不甘屈服命運的發著最後的狂亂。

良久,陳偉傑僵直的身體,早已不動了。孫豐照也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一斧頭劈開陳偉傑的頭顱,炙熱的腦漿噴灑在孫豐照一頭一臉的血漿上,終於使他恢復了些許神智,停止了機械的砍劈動作。

此時的孫豐照的形象恐怕不能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他更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你,你…….​​”

木訥的已經不知害怕的孫豐照,雙眼突瞪著反被他壓在身下,和他近在咫尺已經完全變形頭顱的陳偉傑。

沒有大叫,沒有恐懼,唯一能區別是他還活著的,就是他嘴中如風箱般喘出的熱氣。

突然孫豐照被耳邊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喚回了些人類的本性。孫豐照慢慢轉動已經快僵硬的脖頸,一張艷麗無匹的面容,突厥的出現在了孫豐照的眼前。

在孫豐照潛意識裡那張原本殘留怨毒之色印象的臉龐,已經消失不見,那仙子般美麗的臉龐,妖媚無比的眼神,在孫豐照轉首向那個方向時,竟突然綻顏嫵媚的一笑,讓附近萬物剎那間黯然失色。孫豐照雖然有些神誌不清,但還是給這個驚豔的笑容驚呆了,他潛意識機械回報了一個“嘿嘿”傻笑,本能的張開嘴語無倫次,結結巴巴的不知說了些什麼。

那天使般的面容繼續向他靠近著,杏唇微張著,一口屬於人類的芳香熱氣終於噴灑在了孫豐照的臉上。

這口熱氣使孫豐照感覺馨香撲鼻,在又喚回他人性一點感覺的同時,也使孫豐照以為自己從地獄竄進了天堂。

在孫豐照以為那就是到達西方極樂的感覺時,那具豐滿而且帶著無比野性魅力的雪白如玉,光滑似綢的身體,擠開死了不能再死的陳偉傑,撲到在孫豐照身上,佔據原先孫豐照的位置,趴伏在了孫豐照的身上。

那具火一般的身子像妖嬈的蛇一樣,帶著引人欲動的呻吟在孫豐照身上扭動著,嘴裡發出勾魂的呻吟聲,如白玉一般的雙手不安分的隔著孫豐照粗布的衣服在他身上一陣肆意撫摸起來,進而肆無忌憚的擁抱住了孫豐照髒亂的身體。

正值青春年華的孫豐照,從潛意識裡渴望異性的*。在被身上那隻溫柔的小手探進胸前的肌膚上時,他身體就已經感覺有些燥熱,心中那團本能的*更是再次被徹底挑逗起來,並不斷熊熊燃燒著,下身無意識地往上挺了挺。

這是一個注定了要瘋狂的夜晚,孫豐照沒將下身往上挺這下還好,一挺之下,身上肌膚火熱,但動作一直還保持著溫柔的女子,立時被激發了什麼,找到了一條宣洩的途徑,動作明顯開始粗暴起來。

撫摸在屬於孫豐照肌膚上的玉手,一下子一緊,然後就是瘋狂的開始撕扯孫豐照的外衣。“哧哧”兩聲,孫豐照的上身衣物就被一撕而空。然後那仙子的身體又馬上貼了上來,盡溫在一具火熱美妙身子中的孫豐照,立時感到了異樣。

衣服撕扯的疼痛使孫豐照的身體一下子繃緊,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無意識將雙手握住了身上女子那豐滿雙峰的孫豐照,終於有些清醒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感受。

孫豐照的手就像帶著魔力,他的手一動,只感覺自己周身像火一樣燃燒了起來的同時,身上仙子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

“我還活著?那個仙人被自己殺死了嗎?身上的仙子一般的女人是誰?”

一連竄的疑問終於使孫豐照睜開了雙眼,兩個年輕人很快就四目相對了,山谷裡迴盪著急促的喘息聲,兩顆年輕的心都在怦怦有力的跳動著。

孫豐照剛看清身上的仙子眼神有些不對勁時,那*的仙子猛的低頭,一嘴重重的吻上孫豐照。孫豐照“嗚”的一聲,甜絲絲的少女香氣和本來臉上、自己嘴邊的血液,猛然間衝進孫豐照的口腔,使孫豐照的口腔內一下子夾雜著少女唾液丁香和令人作嘔的血腥之氣。

作為對男女之事剛有些朦朧感覺的一個少年,被這突厥的強吻,弄得孫豐照驚愣的一時天旋地轉,對這顛覆的行為,孫豐照早已不知所措,甚至沒了方向。

這時這個孫豐照心中高高在上的仙子,瘋狂扭動著身體,像是終於找到了極為飢渴的甘泉,不但伸出丁香般的舌頭,在孫豐照的嘴裡一陣翻江倒海,還在尋到孫豐照的舌頭後,猛力*起來。她的手更是由輕輕地撫摸,改為粗暴的揉捏起孫豐照的身子。並且很快將手伸到孫豐照的褲頭,粗暴的撕扯起孫豐照的褲子。

滾燙,滾燙的*,還有那仙子身上的那股幽幽的甜香不住往孫豐照的鼻子和嘴裡鑽,孫豐照腦袋昏昏沉沉時,突然感覺到那條有補丁的褲子被人用力一扯,就噼呲一聲的撕開了。

孫豐照這樣一個山里娃,對男女之事可沒有開放到這個程度。他自認為不算一個貞潔烈男,也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他知道一些即將要發生的事,又不太明白具體的做法,還隱隱覺得被女人隨意撕扯掉褲子,總不是件光彩的事。

“你…..你,幹嘛?”

孫豐照企圖掙脫時,卻迎來了那仙子將她的身子緊緊貼壓住孫豐照的連鎖反應。並且在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後,將一支胳膊伸到孫豐照的脖頸後,用力將他抱在自己的懷中,生怕孫豐照逃跑似的。

接著就是仙子臉上媚意更甚的,更猛烈的狂吻孫豐照,和終於失去了耐心似的,把孫豐照的褲子,隨後拋飛之後。

那女子嚴重讓孫豐照感覺到強烈的渴望,身子更是僵硬的在孫豐照身上瘋狂的蠕動起來,像是在尋找更大的宣洩口。

終於在孫豐照的掙扎,仙子美女混亂蠕動中,那細若楊柳的細腰猛的上下一起一落,只聽那仙子美女和孫豐照同時“喔!”的一聲痛哭之音,兩人的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仙子美女雙臂緊緊抱住孫豐照,性感的小嘴猛的咬住了孫豐照的肩膀顯得很是痛苦之狀。

而在兩人的身子終於完全結合在一起,沒有任何間隔時,孫豐照也是一聲痛叫,並不自覺的昂起自己腦袋,暴睜著雙眼,嘴巴張大成了一個O型,猛力地倒吸著空氣中的涼氣。那聲痛叫不是來自仙子美女的咬上肩膀,而是來自他的*。

對於一個童男,還是個不那麼隨便的童男。在還沒準備好接受男歡女愛的洗禮前,猛然間被迫的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在生理上,疼痛肯定是會有的。

“太,太,太猛了!”這是孫豐照幾秒鐘之內唯一的感覺,一個保養了十五年的細嫩物件,猛然間被人強行撥開,那股刻骨銘心、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令孫豐照永生難忘。

這不亞於女子處子之痛的經歷,徹底顛覆了孫豐照現在和今後的人生觀和對那件美好事物的想像。

孫豐照只感覺這個世界在他清醒後,其它的都瘋了!他開始懷疑他身上的這個女人還是不是神仙?

孫豐照雖然還未成年,但也知道傳統的男尊女卑,男上女下。但他經歷的現實是他是在下面的。他聽說過強吻,但今天失去初吻的人卻是他。他聽說過*這種男人專有的卑劣罪惡行為,但現在好像被*了的是他。最后孫豐照今天還殺了人,那個死人現在就躺在他們的身側,暴睜著唯一的一隻眼珠和半邊恐怖的臉,看著那個原本應該高高在上,聖潔無比的師妹,在度過幾秒鐘處子之痛後,開始的瘋狂蠕動。

還有最最重要的是:聽說的這種事女人會疼,沒想到男人也會疼。男人不應該是美好,特別享受的。還有個好像叫銷魂、酥骨之類的詞來形容。但孫豐照這些感覺都沒有,他只知道“這事”原來這麼痛……
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9
第五章同門


夜去日來,嵩高山在雲霧的纏繞下,彷彿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就在距離嵩高山主峰大約一百里之外的灰色的高大宮殿似的建築裡,五條身影飛快的從外殿衝進了內殿。這五人都是青年男子,因為他們身著都是深青色核心弟子的服飾,所以外殿的侍女守衛並沒有阻攔他們。

但當他們神情緊張地直接衝上了內殿台階的時候,兩個侍女模樣的修仙守衛終於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著兩個侍女身後禁閉的宮門,五個人終於不敢在橫衝直撞的停住了身影。這五人中身上唯一一個外穿著黑色的長披風的青年用嘶啞的聲音道:“我們從峻極峰主殿而來,有要事要見師母!”

兩個侍女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道:“大師兄,我們師傅正在閉門修煉,恐怕……”

那個領頭之人,雖然被兩個侍女稱作大師兄,但顯然不是長披風青年他們一個檔次的。只聽那身著披風青年,聽了守衛侍女的回答,冷哼了一聲駁斥道:“你的師傅能和我的師傅比嗎?我師傅,喔,大長老正在閉關,中岳殿當值長老命令我們立刻拜見師母,有重要事禀報,難道你們也敢阻攔嗎?”

此人言語中的大長老就是他們的師傅,但在這些低級弟子麵前,身披黑披風的青年,還是匆忙改口宗內職務稱呼。並且一邊言辭犀利的說道,一邊緩緩將披風扯下,跨前一步露出一張滿是怒氣,卻不失英俊的臉龐,還從他身上釋放出一股築基級別的靈壓。

兩個守衛侍女很清晰的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還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這領頭男青年似乎得理不饒人的還要對兩名守衛侍女進一步施壓和說什麼,但就在這時他身後一隻白皙的大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另一個相貌英俊,卻讓人一看沒有那麼大壓力的青年踏前一步。

在為首的青年看了一看後上來拍他肩膀的同行青年,瞥了瞥嘴,退後了半步,讓那個青年上前說話。

兩名守衛侍女大鬆一口氣的同時,一個渾厚且不失溫文爾雅,讓聽者無比舒服的聲音響起道:“我叫施弓,我們是峻極峰中岳殿大長老的弟子,你們儘管去禀告師母,事關小師妹和我一位師兄的生死之事,我想師母不會責罰你們的!快去,快去……”

這個青年雖然一副溫文爾雅之態,但此時不知何事,也是滿頭大汗,一臉焦急的摸樣。

但峻極峰、中岳殿、大長老的名頭還是兩個守門侍女一聽名叫施弓儒雅青年之言,一驚一愣之下,還沒有說話,殿堂的兩側走廊已經奔來了四個衣著和這五個青年的一樣深青色衣袍,而且都是女性的宗門弟子。

她們每一個人都穿著深青色衣裙,唯一的區別就是腰間的紫色腰帶,象徵著也和殿門前五個年輕男弟子一樣是這嵩高一門修行者的內門核心弟子,地位也是僅次於這五人的。

只不過從裝束上唯一的區別,說明了她們一直是跟隨五男青年弟子口中師母修行的弟子。在嵩高門內,的確有著這樣一些奇怪的地方。嵩高宗現任大長老、二長老,是一對夫妻。但被收為是夫妻倆收的這六男六女弟子,卻一直是男女有別的被分開來教授,分別跟隨兩位長老修煉的,並且相互之間還經常有些競爭和摩擦。

除了最小的師妹盧琪辛,得到了兩位師父師母的特別關照,竟可以自由行走於兩位長老之間,習得兩位長老所長外,其餘幾名男女弟子都是跟隨各自的男女師傅學習、修煉的。

但今日有些特殊,就是因為清晨被派出去查看嵩高山百里外一座山谷及其昨晚發生的天地異象的斯文青年施弓回報後,成天圍著小師妹的一幫師兄弟終於發現了他們二師兄陳偉杰和小師妹盧琪辛失踪了。

聯繫昨晚發生在山門附近的天地異象,幾人都是宗門內少有的才俊,立時就聯想到了什麼。於是,趕忙去請閉關中的恩師,也就是他們所在宗門的大長老。但作為一個修仙門派的大長老,閉關修煉的禁地,豈是他們一群築基和煉氣級弟子所能隨意進去的。

最後無法請動師傅的他們馬上禀報了另一位值守的長老師叔,長老師叔姓秦,也是現任大長老的師弟。秦長老也認為事態嚴重,就讓他們來了這嵩高山上第二大仙府的紫雲宮,也就是他們師母修煉之地,來匯報和請示接下來該怎麼做。

但今日的紫雲宮卻守衛森嚴,此時又被趕到領頭的那個同樣年輕女子,面如寒霜叱喝道:“什麼人敢打攪師傅的修行?”

說話的這位是施弓等人同門的師姐,也是他們口中師母坐下的排行第二的一名女弟子。此女生的並不算太漂亮,但是精心的化妝和有心掩飾她臉部的天然缺陷,倒是顯得此女子很艷麗。此女身材也是非常的好,該凹的地方就凹,該凸的地方就凸,兩條腿更是長得極是養眼。看年齡大約二十歲左右,但成熟少婦的嫵媚已是盡顯其身。

她一路行來早已看見幾個同門師兄弟,他們本屬同門,豈有不認識之理,但這個急趕而來的女子,還故意看見了幾個同門師兄弟,卻大喊著“什麼人……”

“幾日不見,師姐法力未見有所增長,這盛氣凌人的架勢倒是見長啊!”說話嘲諷的是站在那個大師兄身後另一側的一個男青年。

這個青年雖然也和其他幾人一樣長得英俊非凡,但眼膜中還是必不可免的顯得有些陰曆,使他整個人讓人看上去,就很有心機的感覺。

這名青年對同門師姐說話時不但瞪圓了眼睛,滿臉囂張的樣子,還一副很不屑的口吐飛沫,時不時冷笑兩聲的架勢。彷彿不是在和同門說話,而是在對敵人的低聲咒罵。

“哈哈哈……”但平日里這些同門師兄妹之間關係不是很融洽,一直存在著一些競爭。諷刺的師弟,話語一出,竟惹來了其餘三人一陣哄笑。也就那最為儒雅的施弓師弟,沒跟著嘻笑,仍是滿臉焦急之色。

“哼!師傅有命,命我等幾人前來護法,你們幾個有什麼事情就和我們說就可以了!”這回盛氣凌人反駁而道的卻是四女子中一個胸部特別豐滿,身材卻異常嬌小,且一張臉蛋又極像十二三歲少女來著的女孩發出的嗲聲。

這個偏偏身材絕對不算小的小女孩,波濤洶湧的挺身而出之下,早就引來了對面幾個男生覬覦的目光。此女的情形用一個形容詞——童顏*,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此女名叫沈梓橙,是嵩高宗第二長老董雪青座下的第三個親傳弟子。其實此女也早有二十幾歲,長得這麼畸形,是因為在未入嵩高宗前,選擇的一門功法較為特殊,而且在修煉過程中,出了一點偏差,造成了她的個頭和容貌一直保持在了十三歲的摸樣,但身材卻超常的發育,成了這幅童顏*的摸樣。

但面對不屑和囂張的同門師兄弟,童顏*的沈梓橙一邊說,一邊不慌不忙的從懷裡取出了一張黃色符紙。這張黃符黃光閃閃,上面竟佈滿了黃色的字符和周身的一道紫色花紋,一見就讓對面幾個男弟子認出這是他們師母紫雲宮專用的“傳音符”。

剛才還很囂張的年輕的男弟子,在看到“傳音符”後,立時臉色一變,已經將手按在了腰下的一個袋子之上,正要惱羞成怒時,一旁焦急的再也忍耐不住的施弓,趕忙開口道:“眾位師姐、師妹,你們知道嗎,小師妹和二師兄陳偉傑失踪了,而且昨晚在鳳鳴谷…….”

“施弓,修要和她們這幾個丫頭囉嗦,告訴你們,我們也是奉了三長老秦師叔之命前來找師母定奪如何處理二師兄和小師妹失踪之事的,小師妹可是師父師母的關門弟子,要是因為你們的耽誤,害了小師妹,不知是你周妮陽擔當,還是三師姐沈梓橙,四師姐吳惜蘭,五師妹曹詩情承擔啊?”這位囂張男子,明明比之眼前四名師妹師姐輩分一樣,卻敢直呼她們的其名,還抬出了師門長老之命來壓制幾人。

“楊白,你……”

這個被童顏*的沈梓橙一怒,指名道姓叫楊白的青年,就是剛才很是囂張的陰曆青年。

沈梓橙被叫楊白的青年一反駁,心中一沉後,還是不甘的跨上一步,就欲再與叫楊白的青年理論一番。

就在這個時候,台階之上那禁閉的紫黑色大門無聲的打開了。一個修長的人影包裹著一件黑紗質地的衣袍,從門內緩緩走了出來。

那頭黑色如緞子一樣的長發在走出之人的每一步之下,隨風飛舞,黑紗衣角飛舞幾下,一張絕色的臉龐在門內出現,只是有些蒼白。

那猶如女神一樣的聖潔美麗的黑紗女子,一雙眸子如天上寒星一樣,冷漠的看著台階下面的幾名弟子,冷漠的聲音猶如梵音一般,重重傳出:“你們幾個在這幹什麼?”

“啊!師母、師傅…….”
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9
第六章董雪青


正在爭吵中的幾名年輕男女驚愣發現黑紗女子出現時,都是驚慌的連忙收了剛才都不肯相讓的凌厲態度,向著黑紗女子有的口稱師傅,有的叫著師母,但態度都是一致的躬身問候道。

“師母,小師妹和二師兄他們……”問候一完,第一個開口的還是那個叫施弓的儒雅男弟子。

“你們小師妹在我這,她……她已經築基成功了……你們二師兄我已派他入世修煉去了……”黑紗女子冷冷地打斷施弓的話語,直接道。

“啊……”一眾人一陣驚訝,接著就是低頭各有表情。他們當然是為自己的小師妹能夠這麼早築基而感到高興和妒忌,那聲驚呼就是為此而發,至於二師兄陳偉傑為什麼這麼早就要入世修煉,他們根本未加註意,像沈梓橙更是只聽了前半段師傅的話語,直接忽略了後半段二師兄的去向問題,心被小師妹這麼快築基,彷彿揪了一下那麼隱隱有些酸楚。

“太好了,師妹進宗門最晚,在我們之中年紀也最小,卻能這麼早築基,真是可喜可賀!”可能這群人中唯一是出自真心喜悅的施弓,一邊搓著手,一邊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說道。

“嗯!所以你們這群人中,除了你們大師兄和大師姐,你們幾個都要努力了!”這位身穿黑紗的師母,話語之意應該是勉力座下弟子的言語,但從她嘴裡說出,卻總是讓人感到冷冰冰,毫無感情的味道。

“是,謹遵師傅、師母教誨!”眾男女弟子齊聲應道。

“沒什麼事了,你們各自都去修煉吧。這幾日我要為你們小師妹鞏固境界,此地由周妮陽、沈梓橙、吳惜蘭、曹詩情四人值守護法,其他人都散了吧!”黑紗女子一說完,就欲轉身閃身而入。

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剛起步又轉過身對著一眾躬身齊聲在叫喚“恭送師傅、師母!”的弟子道:“施弓,你已是煉氣大圓滿之境,你師傅也賞下了築基丹,你也準備一下,早日服下,準備衝擊筑基吧!”

黑紗女子看著一眾弟子,特別是對著叫施弓的男弟子,眼中難得的流露出幾分溫暖的目光,但語氣卻依然平淡冷漠。

施弓顯然沒想到師母會特別關照他一番,受寵若驚的身子一顫,彷彿得到了什麼暗示似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音調都變了的對著黑紗女子高呼道:“謝師母關愛,弟子一定加倍努力,爭取不落師妹之後,他日,他日……”

“唉!”一聲哀嘆出自不等施弓表述完他已明白黑紗女子剛才故意提點的與小師妹的那番深意時,就轉過身,紫黑大門也在隨著黑紗女子的走入,隨後將身後的大門合上,隔絕了外面的眾人的目光。

門外在黑紗女子離開後,直起身的眾男女弟子此時看向叫施弓男弟子的眼神中已經夾雜了各種意味……

#######大殿之中幾乎沒有任何的擺設的一座石台上,一個裹著一件和剛才門外男弟子一樣深青色衣袍的孫豐照繼續昏迷不醒著。

很難讓人相信這里居然就是號稱嵩高山第二大仙宮的紫雲宮,這樣的神聖的修行之地,非但沒什麼奢華的裝飾,還有個男子在躺在其中。

紫雲宮是嵩高宗二長老董雪青的修煉治所,董雪青就是殿門外那些核心男女弟子口中的黑紗女子。她也是當今嵩高宗大長老盧萬天的妻子,但董雪青性格在嵩高宗內是出了名的冷傲,她的紫雲宮從來都是沒有男人可以輕易進入的,就連身為丈夫的盧萬天,也是非得董雪青的允許,不等隨意踏入紫雲宮半步。

但今天肯定是個特例,這個滿臉血污,*著胸膛的男子,不知是何方神聖,竟連可以岔開大腿,就這麼平躺在平日董雪青會客和修煉的石台之上呼呼大睡著。

董雪青在等大門關上後,在感嘆一聲“施弓是個好孩子”後,玉足輕易,一瞬就到了這座宮殿之內的石台之旁,看了一眼仍舊滿臉血污昏迷不醒的孫豐照,再次嘆了一聲,就一轉身向著宮後更隱秘之所,飄然而去。

這間殿堂之內再次陷入一片寂靜,只有孫豐照的酣睡呼嚕繼續肆無忌憚打的有滋有味和夢中不斷反复的一些畫面。

孫豐照是在不知屬不屬於“*”了他的女子,正式合體後,就被一股龐大的力量,衝入體內,然后孫豐照就昏了過去。

當然,他現在還不明白這是天陰之體龐大靈力衝入他體內所造成的,他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以為他是被那女子孟浪的一下,弄暈過去的。在他的夢裡現在只有不斷的雷電和一些斷斷續續的零星話語,甚至還有董雪青的身影出現。

這時殿堂左側一邊碩大的紫黑鐵杉木的一扇側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一個曼妙的身影款款走了進來,雖然她還捧著一個銅色的臉盆,盆裡盛滿了一臉盆的清水,但是她的步子卻非常的輕盈。

她走進來一眼看見正躺在石台上,腦袋上滿是血污,只露出一張人臉輪廓的孫豐照,抿嘴一撇,目光中有些不屑,有些厭惡,甚至有些不甘。

但隨即看了後面的宮舍,旋即又消失了,深吸一口氣,放下臉盆,先是一個“去塵”的法決掃向了石台上的孫豐照。睡夢中的孫豐照只覺一陣涼風吹過臉龐,臉上凝結的血污,被吹掉一部分能掉落的血塊、污垢。但那些已經凝固在臉上的血污,還是不能徹底去除乾淨。

這個女孩子雖然穿著一般的侍女弟子的服飾,但是卻完全無法掩飾住她的那種天生的艷麗的容貌。那頭柔順的黑色秀發,就好像溫柔的海浪一樣披散在腦後。

那清秀、美麗的臉龐,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生出了愛憐之意,尤其是那雙靈秀之極的眼睛,彷彿輕輕一轉,就能讓你沉迷其中!

看到了還是要用最傳統的方式,用水才能洗乾淨這個臟男人臉上血污的女孩,啐了一聲:“該死的臭小子,還是要老娘來伺候你,哼,也不知此人是誰,竟可和小姐、夫人一起呆在著紫雲宮裡,還可以躺在這裡流口水。也不知他怎麼弄得這滿臉血污,真是噁心!”

說歸說,這個侍女還是開始蹲下身,慢慢靠近如從地獄而回的孫豐照,一手從銅盆中撩出帶水的毛巾,盡量伸直手,不肯讓身體再挪進孫豐照一分的半閉著雙眼,開始胡亂為孫豐照擦拭臉上的血污。如果要是讓她知道這是一個她認識人的鮮血和腦漿等混合而成,估計這個侍女馬上會吐出來。

“呃!什麼味道,真臭……”

實在忍不住那股血腥和不知名惡臭味,而乾嘔幾聲的侍女,此時對這個她打量起來身前這個毫無靈力波動的臭男人,越看就越發的厭惡起來。

隆隆的不斷雷聲、裸女、黑紗女子、光罩、不斷發漲的身體、煉氣一層……這些都是纏繞在孫豐照夢中的情景。

“……啊……好痛,不要啊……”

就在這時,不知為什麼的孫豐照就轉醒了過來,並且呼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在這空蕩的宮殿裡,一個滿臉血污,*著上身的恐怖男人突然坐了起來。那怕是真的神仙也是要被嚇死的,何況那侍女還不是一個神仙,她只是個煉氣五層的紫雲宮侍女,這個小侍女未滿十八歲,從小被董雪青收養,一直長期服侍董雪青身邊的一名小侍女。

小侍女在孫豐照突然尖叫出聲,坐起身來時,一下子定格了手上的動作,全開睜大了靈動的眼珠,看了孫豐照三秒鐘。隨後“啊!”驚呼一聲,身子立刻朝後縮著了一番,軲轆一下就從石台上滾了下去。

“哎!姑娘!你……”孫豐照也是瞪著眼睛,驚訝的看著跌倒的侍女,臉上的表情有幾分驚訝和詫異。

“你你你你你你……你別過來!”顧不上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地上聲音有些發顫的小侍女,就朝著好心欲圖起身去攙扶跌倒她的孫豐照兩手直晃。

特別是在孫豐照不知情形的直起身來時,小侍女必不可免的看到了孫豐照的肚臍,甚至更下面的地方。

小侍女雖然也是一名修仙者,但看到男人裸身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這叫她如何吃得消,滿臉都是嬌羞和緊張的表情,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眼睛早已不敢直視孫豐照,卻又忍不住用眼角去瞟他是不是真的站起來了否?

孫豐照當然也不是什麼暴露狂,人家還是一個很淳樸的山村孩子。在孫豐照身體一動,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青袍只是包裹著,並不是穿在他身上的。於是他趕忙坐了回去,並拉起包裹在下半身的青袍,整個人恨不得都縮了進去。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會兒,將整個腦袋都縮進青袍內的孫豐照,因為也實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那股子味道,才探出腦袋,對著已躲閃到離石台三丈遠的侍女鼓足勇氣道:“這位姐姐,我這是在哪兒啊?”
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9
第七章在神仙住的地方洗澡


臉上紅的只差點要滲出血來了的小侍女,一驚之下,身體再次一陣顫抖後,也鼓足勇氣,站了起來。但背對著孫豐照帶著無比氣憤、惱怒的憤聲道:“嵩高宗的紫雲宮!”

“什麼宮?難道這裡是皇宮?……”孫豐照一聽侍女說出身處宮殿的名稱,就一副鄉巴佬進大觀園的驚奇樣。

“噗嗤!”侍女忍不住一聲輕笑,隨即又馬上帶著嚴肅的聲音道:“切,皇宮哪能和我們這種神仙府邸比擬。告訴你,你現在身處的這是嵩高宗二長老的修仙府邸,名叫'紫雲宮'。要說什麼皇宮,哪比得上我們嵩高宗天地靈氣充足,要是讓我選,我是不會去住皇宮的……以前倒是聽說來過一個什麼皇帝,他倒也想多住我們這二天,但是宗內長老沒有允許罷了…….”

一些殘留在孫豐照腦海中的記憶片段,通過這個小侍女的話語,讓他證實著夢中所遇見話語和事物的真實性。一度以為那都是一場噩夢的孫豐照,確定著自己已經來到了仙人居住的地方。

“嵩高宗、紫雲宮、修仙府邸、連皇宮都比不上,皇帝都不讓多住,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神仙住的地方,哈哈……哈哈哈……喔,自己原先應該被那個陳偉傑頂傷的肋骨也好了……”孫豐照突然暴睜著雙眼,雙手一陣摸自己原先受傷的部位,竟然癒合後,整個上半身一下子撐出青袍,一臉抑制不住興奮的重新打量起身處的地方,最後甚至還像個得了失心瘋病人似的哈哈傻笑起來。

小侍女沒有什麼世俗經驗,她從小就在嵩高山上長大,對於孫豐照這種失心瘋行為倒是很好奇的轉過了身子,愣愣的看著孫豐照。

“你你你……沒事吧?”小侍女怯生生的看著孫豐照,張開小檀口目光呆滯的問道。

“啊,喔,沒事,那位姐,哦,不,仙子,是不是有個長得很好看的仙子把我帶回來的?她在那,我孫豐照竟然和仙女呵呵……那啥了,咯咯咯……”

孫豐照再次失心瘋似的傻笑著胡言亂語一番,這次還真的是像瘋了一樣的跳將了起來,在石台上手舞足蹈著。

導致的結果就是那個小侍女一聲驚呼,飛似的逃出了這間殿舍。然後就是飛進一個木桶,和運用不知名法術將整桶的熱水隔空射了進來。

看著這一樣樣非常人能做到的孫豐照,雖然沒有仔細看這些東西是如何被小侍女凌空飛射進來的,但是從撲面而來的熱氣中,就想起了自身滿身的怪味。

“嗯,待會兒面見仙子老婆,是該好好洗洗,否則那麼臭,怎麼行!”

“謝謝,神仙姐姐!”

隨著孫豐照對著左側側門的高叫,“噗通”一聲的他就跳進木桶裡,連著擼水擦拭了自己的臉兩把。當看到流入木桶的污水竟是紅色時,才注意到了水面倒影上自己滿臉殘留的血污。

“哎呀,怎麼這麼多血啊?嗯,肯定是我殺那個壞神仙時留在我臉上的!”尋找到自己這幅模樣答案的孫豐照,奮力的將整個腦袋埋進水中,用一雙粗糙的雙手混亂擦拭著。

“嘩啦!”水花從木桶中隨著孫豐照的抬頭,迸濺而出,灑了石台上到處都是水珠。

趁著出水大口喘氣之際,孫豐照再次仔細的打量起這所宮殿的周圍,但看著看著的孫豐照就苦笑道:“唉,除了頭頂上那些亮閃閃的珠子值些錢外,難道神仙住的地方連把坐的椅子都沒有嗎?”

“哎!”孫豐照撅著屁股,為神仙的寒酸而悲哀著。伸出一隻手去輕輕撫摸了一下所在冰冷的石台,忽然嘆了口氣自嘲道:“神仙麼!要什麼傢俬、器具啊,人家揮揮手不就都能變出來了嗎!…… ”

孫豐照拿出從小道聽途說的神仙故事,作為參考,自嘲著自己的無知。然後就是再次興奮地投入到他的洗澡大業中,把那些血污和身上的成年老垢,在澡桶裡一通猛洗。

終於在一桶清水變成污水時,才停歇下來的孫豐照再次驚訝道:“哎,我怎麼變白了,我臉上那兩塊曬斑好像談了不少…..哎呀,和仙子睡過就是不一樣,回去後山豬他們肯定要不認得我了,哈哈哈……我在神仙住的仙宮裡洗澡,待會兒還要和仙女成親,哈哈哈……”

孫豐照再次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的躺在浴桶裡傻笑起來,躲在外面的侍女一聽那失心瘋的笑聲,趕緊再次逃出老遠,撫著呯呯直跳的小酥胸,直道:“小姐和主母帶回來的原來是個瘋子!”

把自己身上的陳年污垢洗的差不多時,孫豐照又注意到了浴桶邊,被他脫下、丟棄在地上的那件深青色衣袍。那件深青色袍服一看就是好料子的衣服,比孫豐照原先的粗布短打布衣強了何止百倍。他也憑著朦朧的印象,記得這件衣服是那個想殺他的陳偉傑的,也不知怎麼就穿在了他身上。

但純樸的孫豐照沒有認為那個陳偉傑死了,他就能堂而皇之的把這件這麼漂亮的衣服佔為己有。

孫豐照再次崛起洗得光溜溜的屁股,將那件青色衣袍拾起,摁進水里,來回揉搓起上面被他沾滿的污垢和血蹟的青袍衣。

孫豐照的想法很簡單,不管怎麼說,這衣服是他弄髒的,就算他現在沒了主人,孫豐照也應該洗乾淨,再等待這間仙宮主人的定奪。

帶著純樸的思想使勁揉搓著浸在水中青袍的孫豐照,在搓到左側衣襟時,發現這塊刺有墨綠色花紋的衣襟布料有些特殊,不但好像厚了點,中間咯吱咯吱的,好像還夾雜著什麼。

“呲!”

一聲衣襟破裂的聲音,嚇了孫豐照一大跳,“哎呀,洗壞了,仙人的衣服怎麼這麼不結實……咦,這是什麼?”

驚訝聲中孫豐照從破損的左側衣襟夾縫內抽出了一小塊非布非絹的東西來。上面竟用不知什麼材料勾畫出的一些銀色的粗粗細細的簡陋線條。這些線條組織起來又想一些奇怪的符號,但不識字的孫豐照根本看不懂這些符號是什麼意思,他甚至覺得這些符號很像一條條他們鄉間半仙、遊方道士常見用的那些鬼畫符上的東西。

因為這些鬼畫符寫的太密、太小,孫豐照將破損的青袍往水里一放,單手拿著那塊薄薄柔軟的破布,眼睛微瞇的細看了起來。這塊破布的式樣簡單,古樸無奇,一看就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而且好像經過很多年的輾轉,邊角都有些磨損,此物已經不再嶄新如初。只是上面的鬼畫符在洗澡污水浸泡過後,卻反而更加清晰無比起來,並在此時散發著淡淡的綠光。

孫豐照不知這是不是普通之物,只是因為漸漸升起的綠光迷住了他正在認真觀看上麵線條和符號的雙眼。

“哎呀,神仙的東西就是在那都會發光!”抱怨聲起的孫豐照一邊別過腦袋,不讓建升起的綠光迷住眼睛,單手舉著那塊非布非絹殘片的手,也順勢放回了水中。

那塊非布非絹的殘片破布再次入水後,突然發出了耀眼的綠色光芒,並在孫豐照略略晃眼之際,那些本來銀色的符文就全部浮上洗澡污水的表面,浮現出的幾個銀色文字和符號,又迅速爆發出銀色的光芒。這些奇怪的字符,結構柔順,筆劃奇特,有一種說不出的上古韻味包含在其中,並不停地在水面上閃爍、游動起來,彷彿活了一樣。

一個閃著銀光的字符突然碰到了孫豐照左乳下的肌膚,好像尋找到了什麼,嗖的一下就鑽進了他的皮膚裡。

“哎喲!”左乳下一陣刺痛的孫豐照驚呼一聲,也正是他從晃眼的過程中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已經消失在他體內的符文,突然感覺周圍在游動的那些符文在那個字符鑽進孫豐照體內後,就變得狂躁、興奮起來,呼啦一下子全朝孫豐照的周身湧了過來。

“啊,好痛,這是什麼鬼東西!”

在孫豐照用手條件反射的去劃撥水面上向他湧來的字符,那些奇怪的字符,只要一觸碰到他任何一處肌膚,就會瘋狂地沒入孫豐照的皮膚內。

每一下都帶來一下刺痛的孫豐照,在浴桶裡再次扑騰的水花四濺,哇哇大叫。但等孫豐照迅速從浴桶里站起身時,一低頭,只有浴桶中本來漂浮在水面上的綠光怪字符已經統統不見。孫豐照在查看一邊自己的身體,那些有過刺痛的地方,平滑無常,彷彿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正在愣神的孫豐照左瞧瞧右看看自己較之平時更加平滑的身體,一臉茫然的道了聲“沒事!”

但就在孫豐照臉上恢復之前的欣喜之色時,一陣複雜難懂的信息轟然間湧竄入孫豐照的腦海中。

“啊!”

可憐的孫豐照一天之中第二次暈倒,不過這次比上次情況好些,暈倒在了那個浴桶裡,周圍好像也沒什麼危險…….
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9
第八章又看一次


月如銀盤,漫天繁星!

紫雲宮後殿,一個插滿各種陣旗的人工露台,修建在了最靠近一面平滑如鏡的山峰旁邊。這座露台幾乎就是貼著這面山峰而建,也是紫雲宮所在的頂峰之地。

從這紫雲宮的頂層,從這個露台可以看出,整座紫雲宮就是削平的山峰的一面,依山而建。這是多大的工程,也只有修仙者也才能建出如此鬼斧神工的山頂建築。

依然美麗如聖女般身著黑紗的董雪青面色冷漠,從全身紫氣的翻騰和紫色光暈的收縮下,緩緩睜開眼,轉過身子,凝視著被陣旗包圍在露台中央的一個年輕女子望去。

如果孫豐照在此一定會認出,這個女子就是“*”他的那個長得如妖精般的仙女。

這個女子叫盧琪辛,身份是董雪青的徒弟加女兒。聽著女兒趴伏在一個蒲團上低聲的哭泣,大異於殿外的冷漠,對著盧琪辛卻是無限溫柔道:“好了辛兒,不要哭了,娘知道你也是*不得已,當時你又有什麼選擇呢?可恨的那個陳偉傑,竟然會有*丸,這種*邪之藥……好在娘及時趕到了,才不至於,不至於浪費了你這一身天陰之體… …唉……那個小子也注定是你的孽緣啊……”

“娘,你讓女兒死了算了,女兒一心求道,為什麼我要有天陰之體,為什麼陳師兄會如此喪心病狂?……”盧琪辛可不比孫豐照,她現在早已清洗過身體,換了一套新的鵝黃色宮裝衣裙,顯得是那麼的清麗脫俗。加上現在梨花淚灑,更是顯得楚楚動人。但在她斜倚身起,一手掠著耳角的鬢兒,緊抬她那對動人帶淚的眸子時,卻愈發顯出嫵媚有致之意。

“閉嘴!”一聲斷喝出自黑紗女子之口,但隨即又想到女兒受到的傷害,不由語氣軟了幾分道:“不要再提那個畜生,他要是沒死,我一定將他抽魂煉骨,讓他嚐遍人界酷刑才死去!”

黑紗女子說這番話時,簡直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讓身處陣旗中的盧琪辛看了也不由一陣顫抖,全身彷彿不寒而栗一般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娘,陳師兄,不,那個*賊是那個人殺的……”盧琪辛提到孫豐照時,聲音一下子輕到了蚊蠅一般,臉上也是必不可免的升起一道難得的紅暈。上嘴唇下意識的就咬上了自己下唇,一副提到孫豐照就想到什麼,羞不難止之意。

“唉,真是冤孽啊!”黑紗女子又是一聲悲嘆,坐在旗陣外蒲團上筆直身體也顯得有點佝僂了。

“娘,那人,那人現在怎樣了?……”盧琪辛也是臉紅的像要滴血似的低頭問道。可憐像盧琪辛如此絕世美人,又是一個天資卓越的修仙者。卻與孫豐照這個默默無聞的鄉下小子,已有了夫妻之實,竟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他啊他的稱呼著。

董雪青聞言一愣,但隨後又知女莫如母的看了陣中的女兒一眼,嘴角牽動了一下的再是一聲嘆氣,幽幽道:“他在前殿,由我的婢女小茹照顧著他……他那一身血污也該好好洗一洗了!”說著又看了陣中靜聽著的愛女道:“你與他已成事實,至於以後的事,我已通知你爹了,還是要由他的定奪!”

提到盧琪辛的老爹,提到這個有時像瘋子一樣的父親,盧琪辛沒來由的就是一陣顫抖。

盧琪辛知道自己已是鑄成大錯,還不知道,知道這一事實的老爹會是怎樣一個翻天覆地的情形。

#######“昂!”

就在盧琪辛惶惶不可終日的擔心老爹知道她與一個凡人有了夫妻之實的情形後,作出一些出格的事時,嵩山宗東南方向最高主峰連天峰,最宏大的一所名為中岳殿的宮殿內,手捏一張帶有明顯紫色花紋傳音符的一個蓬頭亂發魁梧大漢,一手捏爆那張剛剛讀完的傳音符,一股巨大的靈壓隨著他的巨吼釋放而出,不但摧毀他近身、周圍的全部陣旗和本來濃郁的五色靈氣團,甚至一舉撐爆了所處的這間密室,一個飛沖而出,直衝雲霄。再化為一道金虹,直奔紫雲宮而來。

“嘭!”

一聲巨響,鎮守紫雲宮內殿的四名核心弟子被一股巨大勁風吹的東倒西歪不說,那扇曾經擋住數個嵩高核心弟子的紫黑巨門,也被此人一撞而開。

沈梓橙等人連人都沒看清,只覺一股巨大的靈壓將她們撞得東倒西歪,眼角只見一道金虹,毫不停留的就直射進了宮內。剛想起步追進去的四人,又被一聲“全都退回去!”的歷喝,嚇得伸著舌頭,趕緊都躲到了破損的宮門外。

那聲歷喝,她們聽得再清楚不過,那是她們師傅丈夫,也是本宗大長老的聲音。

什麼事惹到了這個久不來紫雲宮的狂人,她們不得而知,但她們唯一知道不小心參合到師傅的家務事中,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都立時止步,乖乖的退了出來,繼續站在門外。

週妮陽、沈梓橙等人剛到宮門外,就听宮內又是一聲暴喝:“你是誰?你怎麼敢在這洗澡?昂……氣死我了…….啊……”一聲巨吼中夾雜著一聲驚叫,兩個啊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響起,又在同一時間結束。然後紫雲宮內又歸於一片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流年不利,這句話用在此刻的孫豐照身上再合適、貼切不過。好好躺在澡桶裡剛剛醒轉過來,暗罵一聲剛才湧進他腦子的是什麼鬼東西。因為他不識字,也沒什麼修仙常識,那些湧進他腦子的古怪信息,他一個也沒領會。

孫豐照只知此時他很是虛弱,只能躺在浴桶裡休息和展望著與未來仙子老婆的未來美好生活。突然一個蓬頭,雄壯如獅子一般的道士,瘋子般撞碎宮門衝了進來,而且在孫豐照聽到宮門被撞破聲音的同時,這個瘋子就射到了他面前。

這也就算​​了,反正這一天一夜裡,孫豐照神仙見多了,也是對於這種高檔的瞬間移動有了見怪不怪的感受。再說就算他現在赤身裸體,也不打緊,因為來的是個男人(孫豐照從那生差點震破他耳膜的聲音判斷,這應該是個男人),他光著身子給對方瞧見也沒什麼。

但這個無禮且粗暴的傢伙,一看他在仙宮洗澡,不知是不是出於妒忌。隨手一抓,就把像隻小雞一樣的從澡桶裡拎了出來,在孫豐照驚叫出聲時,那個瘋子也同時再次大吼一聲。這一下孫豐照沒能在倖免,直接被第三次昏過去。不過這次又是一種新暈法——被巨大的聲波震暈!

就在孫豐照可能被震破耳膜,甚至震傷內府一命嗚呼時,一道紫虹射來,聲調有點凌亂的尖聲大呼小叫道:“你別弄死他,他就是救你女兒的人… …”

“就是他?一個凡人……”狀若狂獅的蓬頭男子,又是一聲大叫,只不過和剛才憤怒不同,叫聲中兩道從亂發後射出的寒光,充滿難以置信,並且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手上還拎著孫豐照的凌厲眼神。

“走,到後面去說吧,這里人多口雜!”來人阻止​​狂獅瘋男弄死孫豐照的就是紫雲宮主人董雪青。這個瘋男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盧琪辛的父親,董雪青的丈夫,嵩高宗首席大長老盧萬天。

董雪青在拉了丈夫一把後,對著損壞宮門方向傳音幾句後,就一轉身欲走時,無意間注意到了漂浮在浴桶中的青色衣袍和那塊奇特材質的破布,看上兩眼後。隨後只見她黑紗大袖向浴桶的水面上輕輕一拂,一片紫霞閃過後,那一件青袍和那塊奇特破布,同時不見了踪影,然後一片紫虹飛閃,就消失了董雪青的身影。

“啪!”

暈過去的孫豐照再次遭受非人待遇,光溜溜的被扔在地上。只不過這次地點又有所改變,這次是在紫雲宮最最深處的一個依崖壁而建的那個露台上。

這個露台的中央還坐著一身鵝黃色衣裙的盧琪辛,“哎呀,爹,你怎麼不給他穿衣服呀?”

隨著坐在蒲團上的盧琪辛一見摔過來赤身裸體的孫豐照,大羞著轉過臉,不敢看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裸男。也就是和她已有夫妻之實的孫豐照。

但就在盧琪辛嬌呼而起時,隨著一道紫虹射進此處露台,一件濕漉漉的深青色破損衣袍從空中閃現,覆蓋在了孫豐照光溜潔潔的身上,一聲怨嘆般的聲音也在露台上空響起:“又看了一次!”

從董雪青的這句話感嘆上,不難聽出,董雪青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孫豐照裸體了。事實也的確如此,及時趕到鳳鳴谷的董雪青,的確為了救治差點爆體而亡的孫豐照,已經看過一次孫豐照赤身裸體的摸樣。只不過當時,孫豐照婚了過去,和現在一樣不知道而已。

所以董雪青的身影在紫虹中顯現出來時,她的確是有權力發出這個“又”字的感嘆,因為還沒那個丈母娘一天一夜之間連看自己女婿裸體三回之多的,就算在修仙界那麼開明的領域,也是絕無僅有。
abctim 發表於 2017-5-31 09:49
第九章靈根種植術


“哼!”

一聲重哼,把董雪青和盧琪辛從雙雙的羞澀中拉回,重新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盧萬天的身上。

“你怎麼老是這樣邋遢?”注意到丈夫不修邊幅的樣子,不免又換上一副冷冰冰的嗔怒口氣的董雪青,質問到盧萬天。

“哼,要不是你傳話給我,我都可能突破元嬰中期,進入後期了,你是怎麼照顧女兒的?怎麼會出這種事?”盧萬天看來今日心情著實很差,現在看著妻子、女兒時的說話聲音還是很大,簡直又要把整個嵩高山三十六峰的人都吵醒的意思。

不過還好,一路上董雪青早已將紫雲宮內的各項法陣和護罩啟動、打開,其中就有最基本的隔音罩,所以盧萬天現在說得在大聲,也不怕紫雲宮內宮以外的任何人聽到。

盧萬天盛怒之下的責怪,惹得一向已經不太對任何事動怒,心如止水的董雪青杏目一睜,反駁道:“你平時只知修煉,從來不管女兒,現在出了事,就來怪我,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嗎?”

“你……”

盧萬天和董雪青怒目而視,即將要展開一場夫妻間正常在正常不過的爭吵時,突然坐在露台陣中間的盧琪辛低聲哭泣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唉……”

盧萬天和董雪青畢竟非同常人,一聽女兒的哭聲,不但自覺看了一眼哭的梨花似的女兒,也就在唉聲嘆氣中自動停了爭吵。夫妻倆同時一聲悲嘆,隱隱流露出自責之感。畢竟女兒出了這樣的事,做父母的總歸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那怕他們都是修仙者,世俗的觀念和情感還是逃不開的。

再說盧琪辛是他們幾百年修行生活中唯一的結合產物,平日里就極為疼愛,甚至幫她已經規劃好種種未來。考慮到猶如天材地寶般珍貴的天陰之體,夫妻倆甚至對外一直隱瞞著盧琪辛的身份,只有嵩高宗幾個高層知曉盧琪辛的真實身份。但現在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和事實,對他們夫婦倆來說,著實打擊不小。

“都怪陳偉傑這個畜生,沒想到這傢伙人面獸心,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還好他死了,要不然不一定要他挫骨揚灰……”盧萬天拂袖轉過身去,搖晃著右手寬大的道袍,背對著妻子董雪青,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我都活了三、四百歲了,自以為為辛兒挑了六個天資絕好的弟子作夫婿的候選,沒想到,這些人還是在天陰之體的誘惑下,膽敢包藏禍心……”董雪青此時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走入陣中,輕輕安撫著低泣中的女兒,幽幽而道。

“辛兒是天陰之體在宗內極少人知道,那個陳偉傑畜生又是怎麼知道的呢?”盧萬天在董雪青提到女兒的“天陰之體”時,不由聯想到出這件事的根源問題上。

“唉,先不忙追查此事,現在當務之急,是辛兒未來七七四十九天的後續修煉衝關該怎麼辦?還有這個孩子是個凡人……”董雪青在冷靜下來後,思路也就回歸到了正路上,對著丈夫一臉愁容的說道。

“嗯!”

在妻子溫柔的中肯之言下,火氣降下不少的盧萬天,嗯了聲,緩緩轉過身,看了一眼人事不省的孫豐照,也不知怎麼弄的,手一抬一揮,一道金光射出,射進孫豐照的身體,又用手一招,一股很是溫柔的力量,就把孫豐照的整個身體懸空捲起。並隨著盧萬天的一招手,就這樣漂浮在空中緩緩飛到盧萬天面前。

盧萬天一伸手,搭住孫豐照右手的脈門,皺眉一用法力,一道真元靈力,竄入孫豐照的體內,無任何阻礙的迅速在孫豐照的體內走了一圈。只是在孫豐照的腦部略受阻礙,但在盧萬天輕咦一聲,再動用更強大真元靈力注入孫豐照的體內,就沒有了阻隔。

“這小子已經接受了辛兒的天陰之體,也等於經歷了一次洗髓易經,在凡人中,他已經是得天獨厚的奇遇了。受命比常人多活個幾十年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了。你臨時在他體內用你的精純真元靈力營造了個偽靈根,也很穩定,所以使他有了煉氣一層的修為。但那不是長久之計,向他這種不懂修煉的凡人,過不了幾日,這股精純靈力就會全部自動潰散掉!”

認真檢查一圈孫豐照實際情況的盧萬天,鋝著額前散亂的亂發,使他的一頭黑色的長發隨風飄揚而起,一下子全部到了腦後。然後就露出一張不失英俊的臉龐,和一副頗為雄偉的鬍鬚後,若有所思道。

“那怎麼辦?你我查過的古籍上說,辛兒要繼續修煉那套陰陽雙修功法,就必須與破除她天陰之體的第一個男人共同修煉,別無他法,要是不想辦法,這天陰之體的功效就前功盡棄,我們那麼多年的努力就全部化為烏有了!”董雪青在盧萬天確認孫豐照糟糕的情況後,不免著急道。

董雪青說到“化為烏有”時,被盧琪辛抱住的手臂,明顯感到一震顫抖。董雪青扭首一看,就迎上了盧琪辛貝齒咬著下嘴唇,眼中淚水再次達到溢滿程度的悲傷模樣。

修仙界對待貞*問題,可能沒有世俗凡間那麼認真。他們通常最大的心願便是利用有限的生命,去不停的修煉,再修煉,爭取達到與天地同壽,然後飛升入所謂的仙界。

一個世俗凡人對於長生,對於位列仙班,可能只是停留在祈求和夢想當中。而對於一個真正踏入修仙界的人來說,這就不再是一個夢想,所以他們一生的追求,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努力的實現長生和飛升為目標。

所以盧琪辛在一聽自己白白擁有比一般修仙者更優越,或者說夢寐以求的先決條件,竟然因為這次意外,而付之東流時,傷心和心灰意冷失望心情就不難理解了。

“別急,別急,辛兒別急,你爹神通頗大,一定會有辦法的!”

董雪青的安慰使盧琪辛的悲傷好了一些,但盧琪辛此時的目光避可免的再次投射到仍然懸浮在盧萬天身前的孫豐照。

同樣看著女兒傷心欲絕的盧萬天,嘴上不說,其實心裡比誰都疼愛自己這個女兒。

此時一看盧琪辛眼眶中的眼淚,盧萬天一咬牙,一跺腳,一副豁出去的道:“凡人也不是不可能擁有後天人為的靈根,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盧琪辛一聽盧萬天之言,立時心中升起萬般希望的看向父親。

“只不過這種秘術我和你父親雖然在本宗的一些孤本古籍上看到過,本派第六代……第六代的一位前輩,也創出過這種名叫靈根種植術的高深法術,但一般我們修仙界都是尋找有靈根的弟子培養,所以千百年來,也沒人去實際*作過這種秘術,所以我和你父親就算知道和會這種秘術,但實際有幾分成功的機率,也不好說!”

董雪青提到這種秘術的創始人,分明是他們嵩高宗的一位前輩,但一提到這個人,董雪青非但沒有絲毫驕傲之感,還一臉隱晦之意,忽略似的,一筆帶過了這位前輩,甚至連姓名都不願告訴女兒。

但盧琪辛倒是不在意母親的隱晦表現,直接著急的接口道:“那怕有萬一的希望,我們也應該試試不是?”

盧琪辛一說出自己激動下的話語,青澀與害羞的紅暈,立時爬上了她的俏臉。一個歷來極度矜持的女孩,剛才的表現的確有些失態了。好像她很想父母為孫豐照種下靈根,好方便她與其日後雙修。

但好在在場並沒有外人,盧萬天和董雪青都是盧琪辛的至親之人,她的失態和微紅的臉頰,除了引起二老的注意外,並沒有引來譏笑。

“對,辛兒說的很對,萬天,為了辛兒日後修仙更大的成就,和她的幸福,我們怎麼怎也得試一試!”董雪青在理解女兒已經展露的情愫後,做出了這番表述。

“好,那就只有動用那顆千年幽蓮子了!”盧萬天最後看了一眼浮趟在跟前的孫豐照,收回不甘心的目光對著旗陣中的董雪青母女道。

“啊,為什麼要動用這麼貴重之物?”盧琪辛不解、驚訝的驚呼著開口詢問道。

“靈根種植術不但要法力高深的大修士出手,還要有一樣千年靈物之種作為媒介,才能達到最基本的條件。我和你爹雖然都是元嬰中期,但聯合出手,也相當與一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了,再加上宗門傳下的那顆三千年的深海幽蓮蓮子,應該能為他種下一條靈根。”董雪青說完已經起身,走向正從隨身儲物袋中取出一個貼滿各種符文錦盒盧萬天身側。

隨後兩人又一副慎重的用法力一個牽引著孫豐照的身體,一個捧著錦盒來到露台中央的唯一一座石台邊,將孫豐照的身體擺放在石台上後。

只見盧萬天口中突然吐出一道金色的霞光,一卷之下就將錦盒上幾十道的符紙全部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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