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們欺負我!
真當我說我贏定了,是自我安慰?自我催眠?想瞎了你的心!
霍雲峰就想要跳起來高歌一曲。
雲揚小兄弟,等下老哥哥一定要給你分紅哇卡卡卡……幸虧我臨上來前將那倆傢伙的靈玉都借來了,這把可真是要賺大了……
等下贏了回去後,要不要給他們利息你?
哼……這兩個混蛋贏我的靈玉半點不手軟,我還給什麼利息……請他們喝頓酒吧。咦不成,請喝酒他們就知道我贏打發了,回去後不僅不請喝酒,還不能接著就還錢,至少得拖一段日子,裝一段日子的窮……
必須得讓他們請我喝酒之後……再裝出傾其所有,幾經籌措困難重重之後再還錢。這樣就能遮蓋我發了大財的事實……就這麼辦哇卡卡卡,我真是一個天才!
……
下面。
人影一閃,七星門掌門段天衝飛了上來,拱手道:「執事大人,我能否看一下九尊府的資料?」
這是合理要求,可說是情理之中,更是意料之內。
樸德雙心情正爽,平日裡目下無塵,不太把那幾個排名比較靠後的中品天運旗掌門看在的眼內的他,此際看段天衝竟是倍覺順眼,蔚然道:「給,你看吧,好好看,仔細看。」
說著便遞過去了一個玉牒。
好好看,看完了,給我贏靈玉。
樸德雙現在看著段天衝都有些眉清目秀的,笑瞇瞇的看著。
段天衝接過記載有相關九尊府資料的玉簡,在觀視的同時,原本緊皺的雙眉漸漸解開,看完後,心中登時輕鬆了起來。
九尊府,不過如此……
草創至今還不到一年時間的小小派,能夠晉升至此境,固然有其奇異之處,但絕大部分都該當源自幸運……至多不過一年時間的沉澱底蘊,就想要將自己浸淫數千年歲月的七星門打落下去,根本就是癡心妄想,蚍蜉撼樹!
「多謝執事大人。」
段天衝看完,臉上神色從容了許多,再不見任何緊張神情。
「我們要求,明天開始戰鬥。今日暫且休正一晚,給予雙方一點緩衝餘地,那九尊府初來第三境,和該讓其擁有一點熟悉一下環境的時間,否則豈非顯得我輩天運旗中品派門,全無容人雅量。」
霍雲峰皺起眉頭,皮笑肉不笑,道:「何須那麼麻煩,第二境與第三境一個層次差別,其他豈有二致,有什麼環境差別需要適應?現在不過是上午時分,一天時間尚有大半,怎地就要開始休息?就我所知,你們七星門這回可沒有向更高排名宗門挑戰,連個消耗都沒有,休息什麼?再者說來,你們七星門是有看台的;而九尊府初來乍到卻沒有落腳的地方,難道這半天一夜,你讓人家就在那邊站著等你們,所有中品天運旗派門看笑話嗎?」
段天衝賠笑一聲道:「執事大人容稟,訂立決戰時間乃是我們被挑戰門派的權限所在;我們有權利提出什麼時候戰鬥。」
一番話不輕不重,卻是毫不客氣,端的一針見血,直指要害。
段天衝始終是中品天運旗一派之掌,地位尊崇,對樸德雙這位本境執事禮貌周到,對於霍雲峰一看就是第二境執事,更兼為九尊府說話的執事,可就沒那麼客套了!
霍雲峰登時怒從心頭起,沉聲道:「段掌門當真是好霸氣,霍某祝福段掌門能永遠都能這樣霸氣下去。萬萬不要中途夭折啊,那樣,本執事會很痛心的。」
本來段天衝說出剛才那句話,心下非是沒有些後悔。
這位霍雲峰執事雖然擺明是為那個九尊府說話,但仍舊是聖心殿執事,自己這句話脫口而出可說是將人得罪了個實誠。
然而再聽到霍雲峰後續之言,心中不由得打了個突,暗暗心驚。
霍雲峰在此地非是本境執事,似是難以奈何到自己,可是待到天運旗之戰了結,若是找點差錯和自己為難,自己還真的難辦,再是中品天運旗派門,對上聖心殿權威所在,仍舊力有未逮,多有忌憚。
此時卻聞樸德雙陰惻惻的道:「霍雲峰,這裡乃是中品天運旗場地;你來此目的不過交接後進派門,責任已了,莫要將你的個人情緒發洩到段掌門頭上!」
另一個執事也是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壓迫的道:「霍執事,吾等身為聖心殿執事,首先便是聖心殿執事身份,持身須正,豈可因個人緣由肆意而為,更不可要影響到參戰門派的情緒,干涉迎戰派門對戰戰略戰術更是大忌。」
霍雲峰霍然轉身,怒道:「呸,老子說的那句話錯了,那句話不是真事,那句話有偏頗任何一方了?你他麼的這般的上綱上線是什麼意思?我跟那老小子的賭局沒有你們兩個的事!你們憑什麼插嘴!怎麼?你們倆也要跟我賭麼?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欺負人的事,美其名曰是什麼熟悉環境,根本就是讓人家頂著寒霜夜色乾等一天半;當觀賞物一般被許多派門看!這天運旗的競旗之爭還有任何公平可言嗎?」
他伸出手指,一個個指過去,狠狠道:「大家都是平級,嚇唬誰呢?以為我怕了你們三個?沒有參與賭局,吱什麼聲?放什麼屁?!若是真要看我老霍不爽,不妨拿出靈玉來,不管多少,老子都接下了!今天,老子還非要置這個氣了!怎麼滴吧?!」
另外兩位執事登時氣得嘴歪眼斜,半晌無語。
你霍雲峰怎地就瘋狗一樣的胡亂咬人,我們咋著你了?我們不過秉持當前身份,說一句持正之言,沒有牽扯到個人請安,怎麼炮筒子就直挺挺的懟過來了?
尤其是另一個始終沒說話的執事,此刻更加是氣得臉都藍了!
你霍雲峰要當瘋狗,但是別咬我啊!
這事跟我有啥關係?
樸德雙也憤怒:「霍雲峰,你說話注意些,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聖心殿還要面皮呢!」
霍雲峰臉紅脖子粗:「啥?你說啥?我怎麼說話就不注意了?我怎麼就不要面皮了?是不是要我跪下來跪舔你們才行?你要不是押注七星門勝,會對他們那麼的和顏悅色麼;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說我這不對那不對?樸德雙,你如此坑我,還想要我忍氣吞聲?你丫的想瞎了你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