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零章 岸田教練說,京極同學一直在機場等飛機!~
東京市,東都國技館。
因為案件的緣故,東都國技館的每一處安全出口都已經被警方接管,防止不相關的人員隨意進出。
東都國技館的側門門口前,四位身著制服的警察站在門口,一邊守著大門,一邊隨意地聊著天,忽然間只聽「嘎吱」一聲輕響,一輛閃著警報的警車停在了他們跟前,緊接著一位身材消瘦的年輕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四位制服警察先是一愣,然後其中一人主動打招呼道:「白鳥警官您好,您怎麼過來了?」
「唔,你們好!」從車子上下來的人,正是白鳥任三郎,他先和四位制服警察打了聲招呼後,又直接開口解釋道,「我是接到110報警中心的通知,來這裡調查命案的,不過我聽說,目暮警官已經接管了命案現場了,沒錯吧?」
「對,沒錯!」一位制服警察立刻點頭,「目暮警官現在正在進行現場搜查。除此之外,那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也在這裡,現在我們已經鎖定了重要嫌犯,或許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破案了……對了,我們聽說,那個嫌犯還是一個學生呢……」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然後又笑著說道,「……你們繼續在這裡守著,我進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好的,白鳥警官。命案現場在選手休息區的6號休息室,需要我送您過去嗎?」一位制服警察熱心地問道。
「這個嘛……那真是麻煩你了。」
白鳥任三郎確實不認識路,點頭答應下來,然後在那位制服警察的帶領下走進了側門,快步向著案發現場走去。
白鳥任三郎他們走了沒多久,便走進了選手休息區,這裡附近的警察已經多了起來,時不時有認識的警察向著白鳥他們打著招呼。
白鳥任三郎一路頷首招呼著,在看到某間休息室門前的人後先是一愣,然後快步走了過去,主動問候道:「允文大人您好,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啊咧?白鳥警官?」
看到了白鳥任三郎,正站在休息室門前等高木涉上廁所回來的舒允文愣了一下,神情略微有些驚訝:「……今天我女朋友來這裡看摔角比賽,我剛巧也在附近處理委託,完事以後就過來看看……倒是白鳥警官,你也是來辦案的嗎?之前怎麼沒看到你?」
「呃……我剛剛才趕到。」白鳥任三郎回了一句,緊接著又開口問道,「話說起來,允文大人,關於這起案子,您有什麼看法?我聽我的同事說,目暮警官他們已經鎖定了重要嫌疑人,那個人似乎還是個學生……」
話說,身為知曉舒允文真正身份的條子叔叔,白鳥任三郎對舒允文的能力百分百信任。
案子的情況問舒允文,那肯定沒錯的!
「呃……學生?!」
好吧,這麼說來,京極真這傢伙還沒有擺脫嫌疑嗎?這可真是……
舒允文心裡面有些無語地嘀咕著,緊接著撇了撇嘴道:「……你們警方鎖定的那個嫌疑人我知道,我之前已經看過了,可以確定他絕對不是兇手!」
「什麼?那人不是兇手?」白鳥任三郎一臉驚愕,舒允文則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沒錯,他絕對不是兇手!不過嘛,他應該和兇手接觸過——」
舒允文說著話,隨手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了那張狼頭面具,繼續說道:「——他頭上戴著的面具上,不僅沾染著死者的血跡,還沾染著濃郁的陰氣、鬼氣,十有八九是兇手在行兇時用過的。接下來,只要找他問清楚這面具是從什麼地方搞來的,說不定就能直接找到兇手了……」
舒允文話音剛剛落下,緊接著只聽旁邊一道男聲響起道:「……允文大人,如果是那張面具的話,我們倒是知道它是從哪兒來的……」
聽著這道聲音,舒允文微微一愣,然後扭頭看了過去,只見遠田他們幾個從旁邊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不由得「啊咧」一聲,然後開口道:「遠田?是你們幾個啊……你們怎麼知道的?」
「呃……這個嘛……」遠田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開口道,「這是我們偷偷跟著京極頭目進了後台休息區以後看到的——京極頭目似乎是為了混進選手休息區裡面,在附近一間儲物室裡面打暈了一位摔角選手,等他出來的時候,臉上就戴著那張面具了……」
「嗯?你是說,京極真戴的那個面具是從別人身上搶來的?」舒允文聞言先是一愣,瞇了瞇眼後立刻開口道,「……你們說的那個儲物室在什麼地方,馬上帶我去看看!」
「好的,允文大人!」
……
東都國技館,案發的6號休息室內。
目暮警官依舊在指揮著手下勘察現場,柯南、越水七槻繼續查看著那份至關重要的錄像,毛利大叔站在京極真身旁,苦口婆心地勸他盡快認罪,爭取寬大處理,還跟他解釋未免十八歲肯定不會死刑,認罪態度良好可以減刑之類的,京極真則一臉崩潰地仰頭望天——
話說,他根本就不是兇手,認個毛線的罪啊!
還有,這位毛利偵探怎麼跟個蒼蠅似的,「嗡嗡嗡」個不停?你到底是名偵探還是唐僧啊魂淡~!~
京極真心裡面嘀咕著,忽然間只見休息室的房門打開,緊接著只見一位刑警走了進來。
那位刑警先是嚴肅地瞄了京極真一眼,然後快步走到了目暮警官身旁,向著目暮警官一敬禮後匯報導:「目暮警官,我們剛才對京極同學進行了調查,發現京極同學他最近一直都在世界各地遊學,今天上午才離開了印度,接下來在日本轉機,飛往美利堅,和他同行的還有他的教練……」
「……然後就在剛才,我們警方聯繫了他的教練,詢問京極同學的行蹤,那位教練卻說,京極同學一直都在機場那裡,和他等候飛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