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0章 送上門的惡人值【洛城太守舵主更】
林海文又開始為惡人值發愁了。
他要弄一個劇本出來,至少得需要一個藏書閣啊,可惜,現在他手上的藏書閣只剩下最後一次,而且只有8分鐘了,那是萬萬不夠的。
「下回要多下載幾部劇下來。」林海文數了數,槐海波那邊,似乎暫時也搞不到什麼了,可惜。臨川一中還有莊文、陶海龍兩位曾經的產糧大戶,聽說兩個人考的都挺好,畢竟是文科重點班的學生,就是不知道報了哪裡,這會兒想要找出來欺負欺負,也比較難。
那麼,剩下的,央美的竺宇?海藍心的李總?作協的張贇?
說起這個張贇來,好像最近剛剛正位了膠東省作協的主席呢,林海文要是弄一次他,也許能搞到不少。不過想了想,林海文還是決定換個目標,張贇畢竟是有點價值的,等一等還是。
「唉,主要是我太正直了,太善良了,太純潔了,太有自我要求了。」林海文煩惱地拍拍腦袋。
木谷正好來給他匯報卞婉柔的邀歌情況,雖然林海文供應她的專輯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還是準備為她邀幾首歌,林海文的經典名曲也不是真的無窮無盡,能邀到好歌的話,自然是好事。第二點,也是很賤嗖嗖的一個原因,當初林海文說出來的時候,可謂技驚四座。
「我們多拿走一首好歌,別人就會少一首好歌,這麼顯著的好處,都看不出來麼?」
有流行歌曲以來,能想到這麼奇葩的邀歌原因,只怕林海文也是獨一份。
木谷走到門口,正正好把林海文的感嘆聽在耳朵裡。
太正直、太善良、太純潔、自我要求……我的天啊,這說的居然是他自己?曉玲推薦的那塊磨砂的洗面奶,看來真的要用一用,不然木谷擔心自己這麼下去,臉皮可能會厚的沒法復原了。
「什麼事兒?」林海文感嘆完了,還得辦正事,「對了,依文影視那邊可能要談下一部劇本了,合作方式,你跟他們先談著。」
再是之前那種純劇本入股,就不太可能了。不過陸冬雖然說得急,但也只是有棗沒棗先來一棍子,恐怕最後落在實處,落在白紙黑字上,還是要等《當婆婆遇上媽》賣出去,甚至播出來之後了。從這個角度來看,林海文還真是要賣力一點,給這部劇賣個好價錢。
木谷應了一聲,「跟你匯報一下邀歌的事情。」
「還說什麼匯報,這麼客氣……行,你匯報。」
辦公室安靜了那麼兩秒,木谷沉靜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惡人值+20,來自敦煌娛樂木谷。
「因為也沒有向特別知名的作曲約歌,所以基本上都有作品過來,你看看是不是親自選一選?」
「婉柔和老王看過了麼?」林海文咧咧嘴。
「王總還沒看,卞小姐已經聽過了,覺得一般般,沒有特別好的。」木谷頓了頓,決定還是要拍拍老闆的馬屁,雖然這個老闆已經很臭屁了,「您的那幾首歌,水準太高了,卞小姐恐怕是不太看得上別的。」
「倒也是,有了我的歌,再去看別人的,是不太看得入眼,成,排個時間,我跟婉柔一起看看。」
「呃,」木谷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有一點意外,我還是跟你說一下。邀歌的時候,大部分都給了歌,沒有歌也都婉拒了。不過有一位,《你愛的是我麼》的作曲,明達,說了點不太好聽的。」
「啊?」林海文一愣,「為什麼啊?跟誰說的?鐵錘妹妹?」
鐵錘妹妹是林海文給取得混號,因為新招來的音樂部門的工作人員,很有點小岳岳的氣質……所以林海文一個嘴賤,就叫了人家一句鐵錘妹妹,偏偏這個名字又朗朗上口,現在整個公司都喊她鐵錘妹妹了。上次她去約錄音室,錄音室那邊的人,居然張口叫了她一句鐵錘,氣得她直勾勾看了人家三個小時——最後還是錄音室老闆把卞婉柔往前排了兩天,她才作罷。
「咳,不是,是卞小姐接的電話。」
「到底怎麼回事,說明白。」
「明達先是說希望跟卞小姐親自談一談,卞小姐就給他打了電話過去,結果電話過去,那邊就罵起來了,很難聽,就是卞小姐那些謠言嘛。」
林海文皺緊了眉頭,卞婉柔那些料,經過兩首熱單,一張專輯,外加帝波珠寶那個廣告,已經沖的很淺,雖然是牛皮鮮沒法根除,但評論裡頭除了個別頑固分子,已經是看不見多少相關的了。這個明達,太突兀了?
天韻娛樂的人?林海文頭一個念頭。他跟葉儀君算是有了些新的不愉快,天韻有點動作也不出奇,不過這麼下三濫的事情,天韻做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啊。
「老王知道?他怎麼說?」
木谷的表情跟嚥了只蒼蠅一樣,「王總出去問了問,也真是見鬼了,這個明達,當年還沒有發跡的時候,就是沒寫出《你愛的是我麼》之前,他老婆,大學時候就認識的,後來不願意跟著他過苦日子了,給一個富豪當了小三。」
「所以他就寫出那首歌?」
「差不多,他自己是不承認的。」
「綠帽靈感,是你,你也不會承認的。」林海文咂咂嘴,拿木谷做了個例子,差點,他就拿自己當例子了,幸好反應快。
這種人,也不少見,遭遇了人生挫折之後,恨天恨地恨社會,跟泰迪狗某種程度是一類,日天日地日萬物,極端的,拿汽油潑公交車也有,去幼兒園弄孩子的也有。可憐是可憐,但更多的是可恨,什麼玩意啊,誰弄你的你弄誰去,報復社會顯得自己牛?
「婉柔怎麼樣?心情被影響了沒?」林海文轉了轉眼珠子,覺得這個明達可以發展一下,作為一個胸懷潑天怨氣的人,說不定對他能有重大貢獻。
木谷也是從林青那裡打聽了一下,卞婉柔還是有點受影響的,畢竟事情看似已經過了,但總會有沉渣泛起,提醒著她,一切都發生過。
「跟她說一聲,看老闆我給她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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