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隨身養個狐狸精 作者:皮狗 (已完成)

 
li60830 2017-9-6 19:06:1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14 99143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0:58
568 水柔再現

無論是悲傷,還是喜悅,一年的時間也很快的在鄭雷的身上溜走,這一年裡,他已經徹底的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每天只是靜靜的上班、下班、回家陪父母吃飯。

而小田也被安排在一個單位裡面,每天老老實實的上班,回家,歷經了二十多年的風雨波折,小田也終於迎來了人生的彩虹,得到了平靜幸福的生活,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鄭雷,所以她心裡一直都對鄭雷心存無限的敬畏。

表面上看,鄭雷每天不說話,都只是靜靜的上班下班,他的話不多,整個單位的人也只是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卻沒有幾個人跟他熟識,就連華陰縣的縣長,也不知道鄭雷的來頭到底是什麼。

只是上面有人曾經暗示過他,不要得罪這個整日里不喜歡說話的鄭雷,所以這一年的時間裡,鄭雷過的十分的悠閒,漸漸的,他的心也在這種平靜的生活中一點點的陷入沉睡之中,彷彿他已經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

只是偶爾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會想一想腦海中還沒有丟失的那一部分零碎的記憶,儘管那些記憶都已經無法連在一起了,但每當他回憶起來的時候,心中還是五味陳雜。

也許上天注定鄭雷的日子不會太平靜,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鄭雷平靜的生活,同樣也讓老兩口欣喜異常,甚至達到了狂喜的程度。

鄭雷突然帶著他們回到華陰縣,他們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心裡卻是想法不斷,老兩口一度認為鄭雷可能得罪了林夕,才把林夕氣走,甚至又把他們幾個人都給趕走的,但是今天,林夕的到來,讓他們打消了這個念頭。

天氣還在轉暖之前的那段寒冷的時候,林夕穿著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最讓鄭雷感覺到詫異的是,她的腿上竟然穿了一條牛仔褲。

從他認識林夕以來,他從未見過林夕穿過牛仔褲,無論春夏秋冬,他見到林夕之時,林夕的腿上都是穿著一條短裙,而牛仔褲從未有過這樣的運氣,可以套在她的這兩條美腿上面。

鄭雷和爸媽一起站在門口,三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這麼看著林夕。

林夕微笑道:“怎麼了,不讓我回家坐坐啊!”

三人頓時臉上尷尬,慌忙拉著林夕回到屋子中。

進入屋內,林夕仰頭看一遍,然後說道:“挺不錯啊,這一年來你們過得還好麼。”說著,她的一雙眼看向了鄭雷。

鄭雷很少與林夕對視過,現在對視起來,他竟然從林夕的眼中發現不了任何的情感了,儘管這只是一種感覺,但還是讓他心裡猛地一突,連忙晃一晃腦袋,再看向林夕,只見林夕瞇著眼睛笑著,又問了一句:“這小丫頭是誰啊!”

鄭雷轉頭看一眼,只見小田正端著一盤菜走了過來,剛好與林夕面對面站住,他解釋道:“哦,她叫鄭田,是去年我回來的時候撿到的妹妹,這一年裡,你一直沒在家,所以也沒來得及跟你說!”

林夕轉回臉看著鄭雷,看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你端著菜先去坐下,我跟小田說兩句話!”

小田不敢有任何的異議,只能求助的看向鄭雷,鄭雷也不知道林夕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安慰小田道:“別怕,表姐不是壞人,她有話跟你說,你聽著就是!”

說著,鄭雷接過菜端走,林夕的臉頓時失去了所有的笑容,雙眼中除了冰冷,再無其他任何的情緒。

林夕也並不說話,而是輕輕伸手點在小田的肩膀上面,然後指尖輕觸著小田的衣服,一直滑向她的手,小田似乎感到自己的肩膀剛才疼了一下,但卻又不太像,於是便也沒有說什麼,就這麼看著林夕。

片刻之後,林夕的手滑到了小田的手心,然後輕輕一捏,頓時一根被染得有些髮灰的金針從小田的手心中鑽了出來,頓時把小田給嚇了一跳,然後林夕說道:“別怕,我只是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看來你的身體還比較健康!”

小田膽顫的點點頭,像個老鼠看貓一樣的看著林夕,林夕瞇眼一笑,說道:“好了,你是不是還有幾個菜沒做啊,你趕緊去忙吧,我去跟叔叔阿姨說說話!”

小田如獲大赦,非也似的逃去廚房,林夕把金針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的看看,輕聲自言自語道:“不是修者!”

確認了小田不是修者,對鄭雷沒什麼威脅之後,林夕的表情便一點點的融化開來,但是鄭雷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自從林夕進來屋子之後,便一直沒有將頭上的那頂黑色帽子拿下來過。

吃過飯,林夕將鄭雷叫了出去,對於這個,兩老十分的樂意,而鄭雷則是心中一片迷茫,至於小田,則是在廚房一邊洗碗一邊偷偷的流淚。

“表姐,這剛吃過飯你就把我叫出來幹什麼啊,這麼冷的天,我又不是從前了,不怕冷,這萬一生病了,還要打針吃藥的。”鄭雷問道。

“別跟我貧,三年之內,你絕對不會得任何的病。”林夕乾脆的說道,與在家與兩老說話時的樣子判若兩人,她一邊說著,一邊靈識掃視一遍鄭雷的身體,暗自點點頭,接著說道:“今天我帶你出來,是要你見一個人!”

“見個人,見個人也需要這麼麻煩麼,直接叫回家裡見不就行了麼,還需要你親自出馬這麼麻煩。”鄭雷十分的疑惑,竟然讓林夕親自跑一趟將他請出來去見那個人,這個人會是誰。

鄭雷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林夕帶著他所見到的人竟然是水柔,林夕帶著他一路來到了咖啡廳,水柔靜靜的坐在一個包間中,抱著一杯咖啡看著桌面發呆,就連林夕他們的到來,也都沒有發覺。

一開始鄭雷並沒有認出來,可是看到是個女孩,他便開始努力的想眼前之人會是誰,最後還是水柔脖子上面的那個小小的痣暴露了她的身份,讓鄭雷一下子認了出來。

“柔兒。”鄭雷驚呼一聲,頓時水柔整個身子一震,緊接著便開始有些手足無措,捧著一杯咖啡不知如何是好,使勁的低著頭,長長的頭髮將一張臉幾乎全部遮住,看不到她現在的任何表情。

看到水柔,鄭雷的腦袋便開始發疼,他發覺,自己對水柔的記憶竟然只有極少的一點了,幾乎是只有在學校外面救她的那一些了,其餘的記憶便再無一點。

越是想不起來,鄭雷便越努力的去想,越想腦袋便越疼,而腦袋越疼,他便越想要想起來,於是他抱著腦袋,忍著劇痛坐在了椅子上面,慢慢的開始呻y in起來。

林夕眉頭微微一皺,一根金針打入他的後背上,頓時鄭雷全身一震,從思考中醒來。

“阿雷。”水柔抬起頭試探著喊了一聲,然後一下子站起來抱住了鄭雷。

鄭雷感覺哪裡不太對勁,不由得四下里看,看到林夕之時,終於發現了哪裡不對勁,他雖然不至於臭美到自認別人都喜歡自己,但卻也能感覺到,林夕對水柔其實還是有著不少敵意的,但是現在卻親自跑一趟,來將他帶來見水柔,這件事的本身就太不對勁了。

“表姐,這……”鄭雷想要問林夕什麼,卻被林夕打斷:

“柔兒這兩年每天都以淚洗面,因為哭泣過度,視力一度降到只有零點三,三個月之前,我見到了她,發現了她現在的樣子,所以帶她來見你!”

鄭雷一聽,心中頓時一震,雖然他不知道他和水柔之間有著多少的故事,但每次想起水柔的時候,他的心中總會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但是現在水柔的樣子,卻讓他的心裡猛地一痛,他從來都不會認為會有一個女人這樣對自己。

“柔兒,是我,你還好麼。”鄭雷輕輕拉住水柔的手問道。

水柔的手在顫抖,全身都在顫抖,或許,連她的心都在顫抖,也許,她是在恐懼,她害怕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害怕這場夢萬一醒了,她等到的,就只是無情的現實,於是她不敢說話,生怕自己的話說錯,讓這場夢就此結束。

林夕在一旁對鄭雷說道:“小雷,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鄭雷問道。

“娶了她。”林夕一字一頓的說道。

鄭雷全身一震,問道:“表姐你說什麼!”

“娶了她,娶了水柔。”林夕重複道。

鄭雷愣住,愣了好一會兒,才將水柔鬆開,好生安慰,才讓她單獨呆在房間中,自己拉著林夕來到房間外面。

“表姐,你怎麼了。”來到房間外面,鄭雷便直接問道。

“我沒事啊,我正常的很吶。”林夕說道。

“不,不對,一定有問題,你一定有事瞞著我,對不對。”鄭雷問道。

林夕微微一笑,說道:“我有什麼可瞞你的,我只是在為你考慮而已,你現在沒有了修為,理應找個媳婦結婚生子,好好的過完一輩子,而我以後也會慢慢的淡出你的生活,畢竟我們修者若是放在凡人之中,會讓凡人當成是妖怪的。”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0:59
569 婚姻之事
鄭雷一愣,緊張的問道:“表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後不認我這個弟弟了麼。”

林夕臉上露出一絲黯淡,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隨著你的年齡的增長,我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容顏,對你周圍的人來說,是一件極為異常的事情,這樣對你不利,所以我只能選擇減少與你見面的次數,不過我會在心里永遠記住你的,若是你能……”

最後,林夕還是沒有將這句話說完,鄭雷不知道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若是,若是他能做什麼,能重新修行,還是能夠娶她為妻,還是其他的什麼事情,

鄭雷看著林夕的臉,暗自一咬牙,問道:“若是我能娶你為妻呢。”

林夕猛地一驚,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彷彿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十分的震驚,雖然之前兩老也曾經就鄭雷的婚事跟她說過,但當時鄭雷並沒有做任何的表態,而她也從未想過鄭雷會娶她為妻,如今鄭雷親口說出這麼一句話,頓時讓她的心中震驚非常,

愣了好一會兒,林夕閉上眼睛搖搖頭,道:“不,我是你表姐,我不能嫁給你,娶了水柔,是你最好的選擇。”

這句話,鄭雷能夠從中聽出林夕的心裡有多痛,他很清楚,林夕其實的愛他的,這份愛,甚至早已超越了姐姐對弟弟的愛,但只是因為世俗麼,因為世俗的緣故,林夕就要放棄這份愛麼,這還是那個風風火火又貪財的林夕麼,

他看著林夕問道:“為什麼,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會把水柔帶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你不想這樣的,對不對,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終生不娶……”

林夕猛地一下摀住他的嘴,雙眼含著眼淚,看著他搖搖頭,道:“忘了表姐,跟水柔一心一意的過日子,她是個好姑娘,千萬別辜負了她,無論你以後會不會想起一些事情,都不要跟她計較。”

“不。”鄭雷大吼一聲,頓時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林夕轉頭掃視一眼,然後拉著鄭雷回到了包廂中,水柔感覺到兩人回來,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這笑容,是幸福的,

但鄭雷的臉上,卻盡是苦澀,

突然,鄭雷感覺到脖子處猛地一痛,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一摸卻摸到了林夕的手,他頓時明白,林夕將一根金針刺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連忙問道:“表姐,你……”

話沒有說完,他便直接昏了過去,許久,他慢慢的恢復了知覺,感覺到似乎有人在親吻他的嘴,還有一些溫熱的**一滴一滴的落在臉上,他睜開眼睛,看到水柔緊閉著的雙眼,還不斷的流著淚,不斷的落下,落在他的臉上,

鄭雷輕輕晃晃腦袋,轉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面,這是一間裝飾的很精緻的房間,不大,但卻處處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整個房間是一種粉紅色的格調,

這是水柔的閨房麼,鄭雷輕輕晃晃水柔,問道:“柔兒,我們在哪裡。”

水柔一聽,唰的一下坐起來,蜷在一邊,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想你離開我,所以就帶你來我家了。”

“在你家啊。”鄭雷晃晃還有些昏的腦袋,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沒有穿衣服,而淺粉色的床單上面,竟然有著一抹殷紅,

看到那一點血跡,鄭雷頓時愣住,難道剛才自己在昏迷中做了某些事情麼,那一抹殷紅,足以說明一切,

鄭雷伸手在自己的額頭上面一拍,然後轉頭看看,看到衣物架上面自己的衣服整齊的掛在上面,看樣子像是洗過一樣,不由得微微一愣,起身過去穿上,然後走到床邊,對水柔說道:“柔兒,對不起,我在昏迷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是我對不起你,我不配跟你在一起,你走吧。”水柔說道,

聽著水柔的話,鄭雷的鼻子微微發酸,不由得將雙手伸到衣服口袋裡面,摸到了一張紙,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林夕所留,

展開之後,上面寫道:臭小子,表姐走了,不要想我啊,每隔一段時間,我會回來看看你的,水柔就留給你來照顧了,你要是照顧不好她,我拿你是問,她是個好姑娘,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撇開這個不說,她的老爹還是水氏集團的老總,娶了她,你這輩子就平步青云了,多麼好的機會,可千萬不要放過哦,記住,你還欠著我不少賬呢,我可是會回來跟你要的,我真心的祝福你們能夠好好的過完這一輩子,雖然她還是個修者,但她的修為並不高,容顏也會慢慢的衰老,祝你們白頭偕老,你們大婚之日,我一定會回來祝福你們的,不要讓我失望哦,另外告訴你一個消息,這丫頭在自己的身上下了一個痴心咒,這痴心咒是合歡派的一個很特殊的咒法,被別人下的話,還能解開,但若是自己給自己下的話,根本無解,如果你們不在一起的話,她就會被這 法給吞噬掉,連魂魄都一起吞噬掉,連投胎的機會都不會有,該怎麼做,你就自己看著辦吧,記住,師兄雖然這一年都沒來看你,但他可是時刻關注著你的,你如果做出淪喪道德的事情,師兄可不會饒了你的,

鄭雷慢慢將紙張收起來裝好,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對水柔說道:“柔兒,跟我回家。”

水柔身子一頓,看著鄭雷,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話,試探著問道:“你說什麼。”

“跟我回家。”鄭雷重複道,

水柔猛地從**跳下來,緊緊的抱住鄭雷,許久,才不捨的鬆開,麻利的穿上衣服,然後跑去收拾一番,回來之時,已經化好了淡妝,看上去,一如既往的魅力無限,

也許是高興的緣故,水柔的視力竟然在這極短的時間裡恢復了不少,離開這座房子,鄭雷才知道,原來水柔早已在這裡住下,自從他回到華陰縣的第二天,水柔便在這裡買下了這棟房子,一年來,說不定水柔已經在暗處偷偷的將他觀察了無數遍,

帶著水柔回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鄭雷感覺到有些頭大,二老的心裡已經認定了林夕就是他們的兒媳婦,眼下突然帶個女人回來,不知道二老的心裡會作何想法,

愣了一下,鄭雷硬著頭皮打開門,心裡已經準備好了迎接父母的暴風驟雨,豈料一打開門,二老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看到他們兩人,老媽反倒高興的拉住水柔進了屋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口中不斷的說著:“真是個好姑娘,真是個好姑娘……”

鄭雷一陣莫名其妙,看二老的樣子,似乎已經知道了水柔要來,難道林夕在離開之時,曾來過家裡麼,

帶著濃濃的莫名其妙,鄭雷進到了家中,等到二老的興奮勁過去之後,他拉著老爹到另外的房間中問道:“爸,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老爹轉頭向著水柔和老媽看一眼,說道:“小林來過了,跟我們說了一夜的話,說這丫頭是她的妹妹,你們早就認識了,而且還在談戀愛,那一次還沒來得及跟我們說,我們就跟她提婚事的事,想想也太突然了,我跟你媽竟然沒有看出來,真是的……”

聽著老爹高興的訴說著,鄭雷的心裡越來越酸,臨走之時,林夕還放心不下他,還將兩老這裡的後顧之憂也給解決了才走,

雖然林夕現在不在他身邊,但他也能感受到林夕當時的心裡有多麼的酸痛,

但是,一切都已經過去,林夕真的離開了,水柔也被他帶回了家中,一切都是這麼的現實,鄭雷無法左右,他只是一個凡人,很多事情,都無能為力,

婚禮,照常的拉開了序幕,婚禮前夕,水柔的視力已經完全恢復,一直到結婚前的這天,鄭雷才第一次見到水柔的父母,鄭雷一直以為水柔的父母會是很威嚴的兩人,但是見到了之後,才發現他們從表面上看去,沒有一點的架子,十分的和藹,對自己的父母,也沒有任何的歧視,

看著兩對老人融洽的交談著,鄭雷的心裡一陣溫暖,人生的起落,讓他看開了許多東西,同時也讓他懂得珍惜眼前所擁有的一切,

林夕的到來,讓鄭雷十分的高興,同時也讓四位老人很興奮,顯然,水柔提前已經跟父母說過關於林夕的事情了,所以水柔的父母並沒有給人帶來陌生的感覺,

兩人的婚禮,在華陰縣的歷史上,恐怕無人能出其右,不僅僅是豪華,而且到場的人物,也都是重量級的人物,無論是官還是商,又或者是民,都是跺一跺腳,就能讓一方震三震的人物,

沒有人知道鄭雷的後台,婚禮上,小小的華陰縣縣長,已經被擠到角落裡面,饒是如此,他也覺得自己十分的榮幸,可以參加這個婚禮,雖然有些人他不認識,但是張老爺子和水雲他卻是知道,有這兩個重量級的人物在這裡,他知道,自己在他們面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角色,能被人家請到這個婚禮的現場,就已經很榮幸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1:03
570 難以平靜

鄭雷的婚禮注定十分的特殊,因為還有一群身著道袍的人前來慶賀,這群人,是在田誠陽的帶領下過來的,而田誠陽的到來,一方面是因為鄭雷是他的徒弟,另一方面則是受了遊玄之的委託,

一時間,關於鄭雷的身份,成了華陰縣所有人茶餘飯後的一個熱論點,但始終沒有人知道鄭雷的真實身份,只是每個人都知道,這個不怎麼喜歡說話行事低調的人,不能惹,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不能惹上這麼一個人,

鄭雷在熱鬧的婚禮中,終於結合成了一個完整的家庭,他的人生,開始向著所有人一樣的方向慢慢的行進,一年之後,水柔為鄭雷誕下一名男嬰,鄭雷為孩子取名鄭祺,這個名字的諧音通“正氣”二字,這也是鄭雷對兒子所抱的希望,

鄭祺滿月之時,林夕來給他送了一塊玉,這塊玉成血紅色,鄭雷根本不認識,水柔對這塊玉也沒有一點的了解,而林夕說這塊玉是命玉,十分的難得,

對於林夕的話,鄭雷從來沒有懷疑過,她說難得,就一定十分的難得,

鄭雷雖然不是什麼政要富商,但他的兒子的出世,卻也引來了多方的關注,即便他行事十分的低調,但也不乏有想要和他套近乎的人,所以從水柔懷孕開始,他們兩人幾乎去任何地方,都有人關注著他們,並且搶在他們面前去買單,就連孩子的出生,也都沒有花上一分錢,

不知道這個社會上,會有幾個初為父母的人會像鄭雷和水柔這麼輕鬆,日子雖然平淡,但卻也過的充實,鄭雷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是一個修者,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習慣了每天下班和老婆一起帶著兒子出去散步,

對於現在的鄭雷來說,家就是他的一切,

轉眼五年過去,鄭祺也已經五歲,在一家幼兒園中上學,五年來,鄭雷成熟了很多,而這五年中,明哥他們幾個兄弟們,也都陸陸續續的解決了自己的終身之事,一個個擁有了幸福美滿的家庭,而帝水天下在水雲的幫助下,也成長為一個實力雄厚的大公司,

也許上天不喜歡讓一個人的一聲都風平浪靜的過去,即便鄭雷已經經歷了一次天大的波折,但不希望看到的事情,還是在一個雨夜悄悄的來臨,

是夜,鄭雷和水柔哄孩子睡下,但卻聽著簾外潺潺的夜雨,隔著孩子的床對坐在一起,心事重重,

這一夜,水柔始終都緊緊的皺著眉頭,他們兩人從結婚以來,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景,因為他們的一切都不需要操心,所以因為生活的瑣事吵架的機率,就幾乎為零,而且鄭雷知道,雖然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修為,但水柔還是一個修者,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動手,水柔就已經做完了,

這五年中,水柔的心平靜的猶如一汪清水,始終沒有**起一絲的波瀾,但唯有今夜,從這場雨開始落下的時候,她的心裡就開始不是滋味,總感覺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卻又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未知,總會讓人恐懼,但恐懼的根源卻不一定是在自己身上,正如已經身為父母的鄭雷和水柔一樣,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聯繫到孩子身上,所以水柔覺得,今天晚上可能要出事了,這件事,很有可能會關係到孩子,

鄭雷不放心,早在水柔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通知了張昊,而此時張昊帶著時機和田誠陽也正馬不停蹄的向著鄭雷這邊趕來,

鄭雷和水柔把能通知的人都通知了一遍,這個事情,讓華陰的縣長很是重視,以鄭雷的家為中心,方圓十公里之內,佈滿了一層又一層的警戒圈,

但是,能讓水柔都感覺到不安的事情,又豈會是這些凡人們能夠解決和抵擋的了的,

兩人對坐著,鄭雷第一次在心裡開始期盼著自己能夠恢復修為,他不想看到有悲劇在自己的身上發生,無論是誰,他都不願意看到被傷害,

一道雷霆閃過,瞬間照亮了一切,又瞬間熄滅,這一道雷霆熄滅的同時,鄭雷家中所有的燈同時熄滅,鄭雷和水柔同時一聲驚呼,猛地伸手去摸孩子,卻發現,孩子已經不見了,

與此同時,在外面警戒的人員也發現了鄭雷家裡的不對勁,各方面人員同時出動,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了電路,但是水柔也已經不見,而鄭雷則如同瘋了一般的從家中衝了出來,

鄭雷瘋了一般的衝到車庫,開上車一溜煙的朝著東北方向衝去,一時間,整個華陰市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鄭雷的身上,沒有人知道華陰的東北方向到底有什麼,因為沒有人看到有人從鄭雷的家中出來,更沒有人知道水柔消失之前,跟鄭雷說了三個字:西嶽廟,

當華陰的公安局長和縣長發現鄭雷的家中已經無人的時候,頓時亂了方寸,鄭雷出事,這代表著他們的失職,他們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仕途已經走到了盡頭,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便一直在痛苦中煎熬著,

鄭雷一路衝到西嶽廟,卻看不到一個人影,平日里,就算是深夜,西嶽廟中也不會點光不見,但今天卻是一片黑暗,鄭雷隱隱的感覺到不對勁,不顧一切的衝進了西嶽廟中,但是現在的他,只是一介凡人,即便衝進了西嶽廟中,一時間也難以找到水柔或是兒子的所在,他瘋狂的尋找著,一晃就是半個小時過去,他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而那些緊跟著他的人們竟然沒有一個跟上來,不過心急如焚的鄭雷卻並沒有註意到這些,

暴雨中,鄭雷氣喘吁籲的站在雨中,努力的瞪大眼睛看著西嶽廟中的每一個建築,

突然,萬壽閣的頂上突然亮起了一道血色光芒,鄭雷頓時心中一驚,朝著萬壽閣便衝了過去,

一路上,鄭雷不斷的在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讓兒子出事,如果非要讓我們一家三口之中有人出事的話,那就選擇我好了,我是一家之主,讓我來承擔這個家庭所有的災難,不要讓我的兒子和老婆受到這些無謂的災難,

但是,鄭雷只是一個凡人,他也只能在心裡祈禱,而且他的話,還不一定會被上天聽到,萬壽閣的門被緊緊的關著,應是從裡面給掛了起來,任憑他怎麼努力的撞,都無法讓萬壽閣的門晃動一下,

分作三層的萬壽閣,是西嶽廟中的製高點,站在第三層中,可以看到黃河,故此閣也名為“望河樓”,就是在這萬壽閣的外面,鄭雷如瘋了一般的撞著它的大門,但這兩扇大門卻是紋絲不動,

無力的感覺,一次次的在鄭雷的心頭湧現,他開始恨自己沒有力量,恨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修為,甚至對雷震子也開始有些恨了,如果不是雷震子,他也不會失去所有的力量,也不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無法保護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然而一切都已經成了現實,他只能在下面努力的撞著門,儘管他知道,即便自己將門撞開了,衝進去之後自己也無能為力,從第四步修為落下來之後,他甚至有無修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當然也知道,以自己的一介凡軀衝進去,若是裡面真的有人,恐怕一個照面,人家只用動一動手指頭,他就會直接掛掉,

但是,他是個男人,哪有男人看著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在苦難中卻往後面退的道理,即便自己真的沒有能力救了老婆和孩子,至少也要拼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努力一下,這樣才能讓自己減少一些遺憾,

猛撞一陣,鄭雷心知如此下去,把自己撞散了架,也撞不開這兩扇門,於是跑下來,找到一塊石頭,抱上去對著門就是一通狂砸,

但是今天晚上這兩扇門卻異常的硬,鄭雷已經用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氣,這兩扇門卻還是無動於衷,他的心裡越來越緊張,因為他看到,閣樓的三層中,不時的逸散出一道血紅色的光芒,每一道血紅色光芒的出現,都會讓他的心中一緊,

儘管現在他沒有了任何的修為,無法使用元識去探測屋內到底是誰,但他憑直覺就知道,閣樓中就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而且自己的孩子很有可能就在歹人的手中,而老婆正在奮力的與那人打鬥著,努力的想要搶回自己的兒子,

閣樓的三層中,逸散出來的血紅色光芒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頻繁,鄭雷知道,閣樓中的戰鬥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他雖然忘記了水柔的修為有多高,但過了這麼長時間水柔都沒有出來,他就知道,她一定是陷入了苦戰之中,甚至這一戰,很有可能會危及到她的生命,

這個世界很無情,往往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就在鄭雷將閣樓的門撞開了一道勉強能鑽過一個人的縫時,突然閣樓的三層中一聲爆響,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撞破了閣樓的窗子,落了下來,

鄭雷心中一緊,連忙朝著上面看去,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1:04
571 絕望痛苦

就是抬頭所看到的這一幕,成了鄭雷心中永遠都無法抹去的傷痛,這一幕,讓他終身難忘,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無力的從閣樓的第三層窗子中落了下來,黑暗中,雷光一閃,他看清楚了那兩個身影,正是自己的兒子和老婆。

水柔的身上,染滿了鮮血,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鮮血,還是敵人的鮮血,而兒子看上去好像被抽了全身的骨頭一般,在墜落的過程中,便能看出全身軟綿綿的。

鄭雷幾乎要昏厥過去,朝著距離自己近一點的兒子奔了過去,一把接住了兒子,從十幾米高的位置落下來,那龐大的衝擊力,幾乎將他砸倒在地,但他卻沒有就此停住,而是接著衝上了水柔。

手中抱著兒子,鄭雷感覺到兒子的身體已經軟的像一根粗大的麵條一樣,渾身沒有了一點硬度,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甚至整個身體都沒有一點的血色。

他的速度,根本不足以在水柔落下之前衝到水柔的身下接住她,尤其是他還的懷裡還抱著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兒子,噗通一聲,水柔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然後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呻y in聲被摔了出來。

鄭雷一個箭步衝到了水柔的身邊,一把將其抱在懷中,大聲的含著她的名字。

水柔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一眼鄭雷,勉強提起一口氣,說道:“阿雷,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兒子,對不起……”

“不,不要說話,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表姐一會兒就會來的,她一定能救活你們的,一定能的。”鄭雷慌亂的說道。

水柔艱難的搖搖頭,道:“沒用了,我知道自己的狀況,堅持不到林老師來了,我沒能救回兒子,權當對我的懲罰吧,對不起!”

“不,沒人要懲罰你,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我們還要一起變老,一起過完這一輩子的,你答應過我的。”鄭雷歇斯底里的喊道。

水柔身子猛地一陣,咳出幾大口鮮血,鮮血還沒有來得及流到衣服上面,便被瓢潑的大雨給沖散,鄭雷一手抱著兒子的屍體,一手抱著已經彌留的水柔,渾身無助的顫抖著,此刻,他多麼想要自己能擁有無上的法力,來救活懷中的兒子和妻子,但是,曾經擁有的一切,都已經逝去,現在的他,只是一介凡人,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水柔的氣息越來越弱。

驀地,鄭祺身上的命玉緩緩的亮起來,逐漸的將其全身給包裹了起來,然後點點星芒從命玉上面飄散而出,全部沒入鄭祺的體內,這些光點,似乎在修復著他的身體,鄭雷感覺到兒子的身體漸漸的恢復著身體應有的硬度,但是卻不曾感覺到他有任何的呼吸。

彌留之際的水柔,在雨水的沖刷下,幾次昏迷,又幾次醒來,終於發現了身邊兒子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恢復著,她拼儘自己最後一點力量,探出靈識查探了一下,發現兒子的魂魄被打散,遊**在身體之中,若不是那塊命玉,恐怕就已經離開身體了。

而命玉的所有力量,也幾乎全都用來修復他的身體,至於他的魂魄,卻是已經無法被命玉給修復了。

查探的這一下,水柔艱難的露出笑容,對鄭雷說道:“阿雷,對不起,我不能再陪你了,跟你結婚,是我一輩子最大的幸福,假如有來世,我們還結婚,好麼,來世我們不要再修行了,做一個普通人,我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鄭雷的臉上不斷的往下淌著水,不知道佔據大多數的是淚水,還是雨水,水柔的話,猶如幾把刀一般,不斷的絞在他的心頭,讓他痛的失去了所有的感覺。

“不,我不要你死,你給我活過來,你給我堅持住。”鄭雷不斷的嘶吼著,但是水柔卻還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鄭雷發現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水柔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拉住了兒子的手,一層很微弱的光芒從水柔的胳膊上面出現,慢慢的向著兒子的手移動著,鄭雷雖然現在是一介凡人,但他曾經是修者,自然知道這一幕是什麼緣故。

水柔正在用自己的最後一點力量,來救他們的兒子的性命。

“不,柔兒,放手,不要這樣,不要丟下我。”鄭雷伸手便要拉開水柔和兒子的手。

水柔的雙眼突然睜開,阻止了鄭雷的動作,深情的看著鄭雷,不捨的說道:“老公,我走了,兒子一定會活過來的,我沒有照顧好兒子,你會原諒我麼!”

“會,一定會,你沒有錯,沒有錯……”鄭雷語無倫次的說著,水柔胳膊上面的光芒全部沒入鄭祺的體內,然後他便感覺到水柔的胳膊無力的垂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在柔光消失之前的那一剎那,水柔說出了一個名字:岳青梅。

電閃雷鳴,鄭雷抱著水柔的屍體呆坐在雨中,任由無邊的狂雨砸在自己的身上,一陣電光照亮了鄭雷的臉,兩行血淚猶如血蛇一般猙獰的趴在他的臉上。

狂雨不斷的落下,就在這西嶽廟的萬壽閣前面,鄭雷再一次失去了想要相守一生的人,就連兒子,現在也處於重傷之中。

砰的一聲,一塊木板落在鄭雷的身邊,將他驚醒,他不由自主的看向木板,電光閃爍之間,他看到了木板上面的字:西嶽廟又如何,在你們的神面前,我一樣能殺得了你的老婆和兒子。

血淋淋的幾個大字,在雨水中卻不會被沖淡,反倒散發著一陣陣邪異的血光,鄭雷憤怒的伸手一拳砸在木板之上。

頓時腦袋中轟的一下,岳青梅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此刻的岳青梅,一張臉笑得十分的猙獰,面對著她,瘋狂的笑著,吼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你來殺我呀,有本事你別讓你老婆跟孩子死啊,你這個該死的男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柔兒本來是我的最愛,你竟然強行霸占了她,還讓她給你生了個雜種,我好恨,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哈哈哈……,是不是很痛苦,我要讓你永遠都這麼痛苦下去!”

岳青梅狂妄的笑聲,不斷的震**在鄭雷的腦中,一下下的刺痛著他那顆已經被揉碎的心,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縱然心中有無盡的怒火,也無處發洩,只能無助的坐在地上,等著兒子一點點的被命玉給恢復過來。

鄭雷將水柔的屍體緊緊的抱在懷中,用身體給她擋著雨,呆呆的等著兒子,等著奇蹟出現的那一刻,此刻,他沒得選擇,只能選擇相信林夕,相信老婆,相信她們所留下的,能夠將兒子救活。

他的嗓子已經發不出聲音,他只能在心裡嘶吼著: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連做一個凡人的資格都沒有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柔兒到底做錯了什麼,縱然她有千般錯,也罪不至死吧,為什麼還要讓她死去,為什麼死的人不是我。

血淚不斷的從鄭雷的眼中流出,他的頭髮也跟著一點點的失去顏色,逐漸的成了一頭的白髮,驀地,他似乎感受到了兒子身上的氣息,尤其是命玉所發出的血紅色光芒,他感覺到很是熟悉,感受片刻,他似乎想起了一個記憶的片段:林夕將自己的血通過特殊的方法融入他的身體之中,讓他擁有百毒不侵的身體。

這股氣息,竟然與記憶中林夕的血液氣息一模一樣,這一瞬間,他明白了,這哪裡是什麼命玉,根本就是林夕用自己的鮮血所凝成的一個東西。

想起這些,鄭雷不知道自己的心該是冷,還是該熱,妻子的屍體就躺在自己的懷中,兒子也身受重傷躺在自己的身前,期盼的人始終沒有來,而敵人也已經不見了踪影。

“岳青梅,老子就算是追到天邊,也要把你挫骨揚灰。”鄭雷在心裡怒吼道。

突然,他想起了岳青梅的靈識給他的腦海中所留下的影像,那最後一句話,岳青梅說要讓他永遠都這麼痛苦下去,永遠的含義……

父母,鄭雷猛地站起來,不顧兒子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一把將其抱起來,向著縣城的方向衝去。

他恨不得生出八條腿,但是他現在是凡人,速度根本跟不上,任憑他如何努力的想要加快自己的速度,但人體的極限他卻無法突破。

情況越來越危急,他的心裡甚至已經感受到了危險,因為父母的魂魄裡,還有他的一絲魂力,所以父母受到危險的時候,他就會有感覺。

“不,不要,千萬不要。”鄭雷的心裡無比的緊張,他已經失去了妻子了,連兒子都重傷被他煲仔懷中,他不能再失去父母了,絕對不能了。

“啊……”奔跑中,鄭雷的心越來越急,突然忍不住仰頭大叫一聲,似乎想要憑著這聲大喊給自己增加一些力量,讓自己儘早趕回家中,去營救父母,就算無法救出父母,能在父母受到攻擊之前替他們擋下一擊也行。

驀地,一道白影嗖的一下閃過,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1:05
572 遲歸的修為

白影瞬間在鄭雷的瞳孔中放大,看到這個白影,他似乎看到了所有的希望,心底頓時有一股希望燃燒起來,

“球球。”鄭雷高興的喊一聲,頓時球球的身影嗖的一下衝到他的身邊,然後一團金光從球球的腳下出現,直接將他們一起托起來,嗖的一下飛了起來,

飛到半空,鄭雷感覺到他們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但這東西卻只是輕輕的一頓便消失不見,緊跟著,他便聽到嘈雜的聲音不斷的傳入耳中,一道道探照燈的光芒從四面八方照亮了西嶽廟,但卻沒有一個人走進這西嶽廟中,因為他們都在門口不斷的徘徊著,

然而,就在鄭雷衝出西嶽廟的時候,那些徘徊的人突然間一愣,所有人同時看著其他人,彷彿發現了什麼,但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他們眼前的景色,卻都只是在西嶽廟的門口,

接下來,這些人蜂擁而入西嶽廟中,但是他們已經見不到鄭雷的身影了,不過當他們衝到萬壽閣下面的空地上時,所看到的那一幕,卻讓帶隊前來的縣長和公安局長同時嚇得癱倒在地,

水柔的屍體被放在地上,渾身沾滿了血,沒有人知道到底是她的血,還是別人的血,但是,水柔已經死亡,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水柔死了,對於這個小小的縣城來說,尤其是這個縣城的當權者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他們想不到到底是誰膽敢動這個有著雄厚背景的人,不僅敢動,而且將她給殺了,這些當權者明白,他們的仕途走到了盡頭,這個罪名,恐怕比他貪污了一千萬更加的嚴重,

且不說西嶽廟這邊,水柔的屍體被那些趕來的人小心翼翼的收走,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失職,都是他們沒有將這裡給治理好,才發生了這樣的大事,如今唯有將水柔的後事給處理好,才能讓鄭雷的怒氣減少一些,

且說鄭雷在球球的帶領下化作一道金光飛向縣城中,一路直奔家中,遠遠的,鄭雷便看到家中瀰漫著一層血紅色的光芒,

跟著球球正在半空中的鄭雷一下子懵了,難道父母也慘遭不測了麼,

“啊,……”鄭雷怒吼著,突然,他感覺身上好像被纏上了草繩,而草繩經歷了風吹日曬,已經枯朽不堪,劈裡啪啦的全部崩斷,

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從鄭雷的身上爆發出來,他腳下一蹬,在半空中向著家中衝去,而他的身上,一個接著一個的頭不斷的從身後伸了出來,這些頭呈血色,看不清面孔,只有輪廓,赫然便是他身上所潛伏著的九鳳,

身後,球球似乎感受到了鄭雷身上所散發的氣息,高興的吼一聲,緊跟著向著家中衝去,

桄榔一聲,鄭雷撞破了玻璃,直接落在家中,剛一進入家中,鄭雷便感覺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他心中一緊,化作一道電光衝進父母的房間中,

房間中,已經完全看不見,若不是在關鍵時刻,他的修為突然回來,恐怕進入到這裡,他也發現不了父母的所在,他一掌拍在窗子上面,直接震碎了窗子,借風術緊跟著施展出來,一股強風從鄭雷的身邊衝出,捲起屋子中濃重的血霧湧出了窗子,

驅散了血霧,鄭雷連忙看向父母,只見兩團血霧各自籠罩在父母的臉上,想一個面罩一樣,緊緊的貼著,而兩人也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一張臉在血霧的覆蓋下,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鄭雷伸手各自按在父母的身上,龐大的混元之力瞬間湧入父母的身體之中,將那些滲入他們身體之中的血霧盡數擠出體外,然後伸手一指,借風術再次將血霧全部送出房間外面,然後老兩口悠悠的醒了過來,看到鄭雷滿頭的白髮,還有臉上兩條血色的淚槽,頓時大驚,問道:“雷娃子,你怎麼了,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鄭雷壓住心頭的傷痛,輕輕說道:“你們先休息,以後我再好好跟你們解釋。”正說話間,他的元識發現了樓下一個黑影小心翼翼的向著遠處遁走,

“想逃。”鄭雷心中怒哼一聲,朝著父母一伸手,一張電網將他們給籠罩起來,然後縱身一跳,從窗口跳了下去,向著那個逃走的黑影衝了過去,身後,他聽到父母同時尖叫起來,但是他卻並沒有回頭看,因為那張電網,可以保得父母的安全,讓他們不至於從樓上掉下來,

鄭雷腳下帶著金光,眨眼間衝到了那個黑影之前,黑影反應倒也迅速,揮手一個黑色四尖鏢甩了上來,鄭雷只是隨手一指,一道電光打在四尖鏢上面,將其打成一片碎末,

“日本的雜碎們,膽敢闖進我的家裡,你還有必要活著麼。”鄭雷憤怒的說一聲,伸手一道雷霆打在這個穿著一身夜行衣的人身上,頓時龐大的雷力在這人的身上穿梭者,不消片刻,便將其燒成了一堆灰燼,

從這人身上,鄭雷感覺到了一絲岳青梅的氣息,但是當這個人臨死之前,岳青梅的氣息卻突然的消失掉,然後這人好像剛從夢中醒來一般,頓時驚恐的叫起來,但也只是叫了一聲,便被鄭雷的五雷訣給燒成了灰燼,

看著被燒成灰燼的這人,鄭雷知道,這人也是被岳青梅給控制了,他不知道這件事一共來了幾個像這人一樣被岳青梅控制的人,但他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止一個,而且,殺死水柔的人,也一定不是眼前這個人,因為水柔的修為他知道,以這個人的修為,根本不足以殺死水柔,

雖然他恢復了修為,但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水柔已經死去,無法挽回,剩下的,只有個還沒有醒來的兒子,

想到兒子,鄭雷頓時一愣,連忙朝著家中奔去,突然身後噗通一聲落下一個重物,他轉頭去看的同時伸手打出了一道五雷訣,雷光打在那個落下來的東西身上,他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

而這個黑衣人後面不遠處,張​​昊一臉愧疚的站在那裡,

“對不起,我來晚了。”張昊說道,

鄭雷深深的出口氣,無力地搖搖頭,道:“沒關係,已經過去了。”

張昊疑惑的看著鄭雷,問道:“你的修為恢復了。”

鄭雷輕輕點點頭,道:“回家吧,祺祺還在家裡呢,等下我還要去接柔兒呢。”

張昊聽到鄭雷如此說,臉上的愧疚之色更濃,恰好此時時機也站在了他的身邊,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事情跟他講了一遍,頓時,張昊的臉上無比的震驚,憤怒的將雙拳緊緊的握起來,然後怒吼著朝著地上猛地轟去,一下子將地上砸個大坑,然後他咬牙切齒道:“小日本,我張昊有朝一日一定要滅了你。”

鄭雷看著張昊,走到他身邊,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轉身奔進家中,

張昊並沒有對鄭雷產生任何的不滿,因為他知道鄭雷此刻的心情,知道他一定痛不欲生,若是這件事換成是他,恐怕他已經徹底的瘋狂,

鄭雷剛一回到家中,便看到林夕,林夕依舊帶個帽子,將長長的秀發壓在帽子下面,身上還是一條牛仔褲,她正坐在鄭祺的身邊,為其治療著,金針翻飛,不斷的刺在鄭祺的身上,同時她的手中不時的拿出一個藥丸,有些藥丸直接餵下,而有的藥丸則是分成了四五次放進鄭祺的口中,

看到鄭雷回來,雷爸一把拉住他,將他拉到另外的房間中,問道:“雷娃子,你怎麼了,怎麼會成這個樣子,告訴爸,爸幫你解決。”

鄭雷鼻子一酸,很想哭一場,但是卻忍了過來,他已經長大,不能再依靠勞累了半輩子的父母,所以,現在他有任何的痛苦,都會選擇咽在心裡,

“爸,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鄭雷小聲的說道,

“什麼事。”老爹緊張的問道,

鄭雷朝著林夕看一眼,緩緩的說道:“柔兒她,被人襲擊了。”

“啊。”老爹驚呼一聲,然後連忙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啊,在哪個醫院住著呢。”

鄭雷搖搖頭,道:“已經死了,祺祺也是被那伙人襲擊的。”

“是哪些遭天殺的人吶,咱們一家人好好的,從來不招惹別人,為什麼他們還要休息柔兒和祺祺啊,到底是誰,你跟我說,我跟他們拼命去。”老爹怒吼道,

“不,爸,襲擊柔兒和祺祺的人都是外國人,他們也不值得你去拼命,就算搭上他們整個國家的人,也都不值你去拼命。”鄭雷輕聲說道,

就在這時,林夕走了過來,看著鄭雷的樣子,滿臉的心疼,溫柔的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鄭雷搖搖頭,林夕點點頭,然後輕聲說道:“水柔在哪裡。”

“應該還在西嶽廟吧,我沒用,沒能保護好她。”鄭雷說著,沉沉的低下了頭,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1:06
573 各方回歸

“既然事情已經出了,你也不要太過傷悲,千萬不要自暴自棄,好不容易回來的修為,也不要因此事出了岔子,相信你的記憶,也跟著恢復了吧。”林夕說道,

鄭雷點點頭,說道:“不管她以前如何,但是我們結婚以來,她的所作所為,對得起'妻子'這兩個字。”

林夕點點頭,道:“走吧,我要去看看水柔的魂魄有沒有問題,千萬別連魂魄也受了重傷,連投胎的機會都丟掉。”

鄭雷一聽,連話都沒來得及跟老爹說,便直接衝出了家門,這一夜,太不尋常,對於老兩口來說,猶如在做夢一般,​​自己的兒子在幾個小時的時間裡,竟然將滿頭的黑髮都氣成了白髮,而自己的兒媳,幾個小時之前還好好的,現在卻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這一切都還不算,最讓他們難忘的是,自己的兒子從五樓上面跳下去,竟然絲毫無恙,

今晚的一切,都在最大限度的刺激著兩位老人的認知神經,甚至僅僅是今天晚上所見到的事情,就足以打破他們近乎一輩子才培養出來的認知,

但是這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他們的兒媳婦,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從此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鄭雷和林夕、張昊還有時機四個人飛也似的衝到了西嶽廟,大老遠,鄭雷便看到兩個人恭敬的站在雨中,站在萬壽閣的前面,任憑瓢潑大雨不斷的落下,他們都紋絲不動,他們兩人合力撐著一把大傘,但他們卻沒有站在傘下面,而是站在傘沿外面,彷彿傘下面有著什麼十分重要的東西,

四人衝到那兩人的身邊之時,鄭雷才看清這兩個人是誰,不是別人,正是華陰的縣長和公安局長,這兩人自知罪責難逃,準備料理水柔的後事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阻止了他們的行為,這個人,他們認識田誠陽,在鄭雷的婚禮上,他們曾經見過這個人,

田誠陽一來,看到水柔的樣子,眉頭一皺,伸手在儲物袋上面一拍,取出一把巨大的傘,一下子撐開,為水柔的屍體擋住瓢潑大雨,

這一幕,在縣長和局長的眼中,無異於是一個終生都難以忘記的事情,他們一致認定,自己遇到了神仙,而接下來田誠陽所做的一幕,更是讓他們堅定了這個想法,

遮住了雨之後,田誠陽不斷的在水柔的屍體旁邊點起蠟燭,由於時間緊迫,田誠陽也顧不得驚世駭俗,每一次伸手一指,便有一根蠟燭落在地上,落地的同時又被點燃,對於那兩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人來說,這不是神仙,又是什麼,

其實他們不知道,田誠陽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在為水柔能夠投胎做努力,因為田誠陽順著鄭雷的氣息一路趕到了這裡,便看到地面上躺著的水柔,匆忙中靈識一掃,發現她竟然已經死去,而且水柔的魂魄還被封在體內,根本無法離開身體,

人死之後,魂魄如果不能在七天之內離開身體度入陰司,那就永遠都沒有機會再入陰司了,那樣的話,就只能成為一隻遊魂野鬼了,

田誠陽只是這麼隨便的看了一眼,便想走也不能走了,因為水柔的魂魄,不僅離不開身體,而且還十分的微弱,隨時都有可能會潰散,徹底的消失掉,

於是他便留在了這裡幫水柔的魂魄順利離開,但是水柔的大部分魂力都度給了兒子,即便是在田誠陽的幫助下,短時間內也根本沒有辦法再次凝聚,

當鄭雷他們四人趕到的時候,田誠陽還沒有將水柔的魂魄給完全凝聚起來,而此時這個小小的縣長和局長看到鄭雷他們四個人前來,頓時明白了,這個整天不說話的人,是個神仙,而這個死了的女人,就是神仙的老婆,

天吶,神仙的老婆在自己的轄區被人給殺了,這可比高官的老婆在這裡被殺更讓他難以承受啊,

鄭雷沒有去看他們兩個,直接衝到了水柔的面前,水柔的四周,被田誠陽放滿了蠟燭,她整個人被圈在這一片蠟燭的中央,搖曳的蠟燭,在這頂大傘之下,儘管不斷的有狂風襲過,也沒能將這些搖曳的蠟燭給吹滅,

看到鄭雷過來,田誠陽的表情一愣,緊跟著看清了他的樣貌之後,更是緊緊的皺起眉頭,此刻的鄭雷,滿頭的白髮,臉上還有兩道血色的淚槽,他下意識的用靈識一掃,有些震驚的問道:“修為恢復了。”

鄭雷點點頭,走到他身邊問道:“柔兒怎麼了。”

“她的魂魄被封在身體之內無法出去,七天之內若是出不去的話,她就會成為遊魂野鬼,永遠都無法進入陰司了。”田誠陽解釋道,

鄭雷咬著牙看著水柔的屍體,說道:“師傅,你幫我把柔兒的後事給料理了,我先離開一下。”說著,他轉身就要離開,

林夕一把將其拉住,問道:“你幹什麼去。”

鄭雷咬著牙不吭聲,雙眼盯著遠處的黑暗,似乎要噴出火來,

“你是不是要給小柔報仇。”林夕猜測道,

鄭雷微微一低頭,然後目光更加的堅定,

“我不許你去。”林夕的聲音頓時變大,她雙手拉著鄭雷,面對面的看著他,說道:“小柔雖然是被那些雜種給害死的,但是她也不願看到你如此墮落下去,別忘了,你們還有個孩子,祺祺還在家裡等著你回去呢。”

鄭雷站在原地,聽著林夕的話,一個字也不吭,而一旁的田誠陽也顧不得多說話,依舊在哪裡不斷的努力著,看樣子,水柔的情況並不樂觀,

“表姐,不要攔我好麼,我怕下一刻,我的修為就會失去,若是再修為消失之前,我沒能為柔兒報了仇,我會抱憾終生的。”鄭雷努力的壓制著自己想要爆發的情感說道,

“不行。”林夕果斷的說道:“你現在的樣子,不能去殺人,否則很有可能會墮入魔道。”

“魔道麼,如果殺日本雜種都要墮入魔道的話,那現在就讓我墮入魔道吧,即便成魔,我也要殺盡日本的雜種。”鄭雷冷冷一笑,說道,

“你不聽我的話了麼。”林夕猛烈的晃一下鄭雷的身體說道,

鄭雷雙眼盯著林夕,許久,伸手在林夕的臉上輕輕的一摸,腳下頓時出現一片金光,嗖的一下衝到了半空中,林夕急切想要跟上來,但卻已經跟不上,縱地金光的速度,在俗世中,少有能及者,而一旁的田誠陽也是心中一急,差點撲滅了幾根蠟燭,

且說鄭雷嗖的一下衝到了半空中,身前卻突然出現一個人,正是謝乾,

看到鄭雷,謝乾竟然朝著他躬身一拜,然後說道:“師叔祖請回吧,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鄭雷看著謝乾,雖然他與謝乾之間的交情並不深,但曾經受過謝乾的恩惠,所以一直以來對他的印像還不錯,但是因為後來的一些原因,他的輩分在界內的師門幾乎升到了頂點,所以現在這謝乾見了他還得尊一聲師叔祖,

“讓開,我不想跟你衝突。”鄭雷看著一邊說道,

“師叔祖,請聽謝乾一言再走不遲。”謝乾說道,

鄭雷猶豫片刻,蹦出一個字:“說。”

謝乾先施個禮,然後說道:“師叔祖,此次前去,十分凶險,還望師叔祖小心為上,師叔祖若是如此前去,恐怕報不了仇不說,還會把自己也給陷進去,因為他們日本的修者,也有個類似於我們的界內一般的界,當初仙界連通之後,曾經散落過一些仙界的碎片,而他們這些修者是沒有資格進入界內的,所以就找到了一些仙界的碎片,藉以容身,您此次前去,不一定會找到他們的修界,但是他們身在暗處,您在明處,優劣之勢,師叔祖自然明了於胸。”

“那又如何。”鄭雷說道:“殺一個就夠本了,殺兩個我就賺了,我不信以我現在的修為,我就只能殺得掉兩條日本雜碎。”

謝乾搖搖頭道:“師叔祖此話便有些不妥了,以師叔祖的萬金之軀,殺掉區區一個日本雜碎,豈能夠本,況且師叔祖乃是華夏龍子龍孫,身份何其高貴,若是只換來三五百個日本雜碎的性命,那豈不是也太不值了麼。”

鄭雷道:“難道我就任由他們肆意猖狂,連柔兒的仇也不報了麼。”

謝乾道:“非也,並非不報,而是等待時機,將他們一網打盡,如果師叔祖平靜下來,可回到界內一趟,九位長老也有話跟師叔祖您說。”

鄭雷微微皺著眉頭,掂量許久,他覺得以自己的性命,去換區區日本砸碎的性命,當真不值,不僅是他的性命,任何一個華夏子孫的性命,來換日本雜碎的性命,都是十分不值得的,

考慮了一會兒,鄭雷嘆口氣,說道:“好吧,多謝了,你先回去吧,我將柔兒的身後事處理一下就會去界內的。”

謝乾一看自己的勸說起了作用,眼神中也流露出興奮的神色,朝著鄭雷恭敬的一拜,然後離開了這裡,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1:07
574 一絲希望

林夕看到鄭雷被謝乾給勸了回來,輕輕的對他點點頭,沒有說話,轉身走到水柔的身邊,彎下身子伸手點在水柔的身上,片刻之後,她轉頭對田誠陽說道:“師兄,小柔的魂力太弱了,就算能凝聚起來,恐怕也沒辦法支持太長的時間,根本不足以支持到她進入陰司吧!”

田誠陽站起身,長長的嘆口氣說道:“的確,魂力太弱了,我用禳星為她增加一些魂力,不過效果不大!”

林夕道:“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辦吧。?”田誠陽點點頭,揮手間收了所有的蠟燭。

林夕蹲在地上,取出一盞九瓣蓮花燈,放在水柔的頭頂上方,雙手合十,盤膝坐在旁邊,閉上眼睛,口中不斷的默念著咒語。

田誠陽站在一旁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林夕,確切的說,是看著林夕所拿出來的那盞九瓣蓮花燈,看樣子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是林夕不睜開眼睛,他也不好打斷她去問。

許久,蓮花燈的花瓣突然有一片緩緩的亮了起來,當亮度逐漸的柔和之後,第二片花瓣也跟著開始亮起來,鄭雷看著蓮花燈的模樣,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具體作用是什麼,但是從剛才林夕和田誠陽的話中,他可以聽出,一定與水柔的魂魄有關。

九片花瓣依次全部亮起來,最後噗的一下,蓮花燈的燈芯上蹦出一個不怎麼明亮的火焰,然後林夕睜開了眼睛,輕輕捧起蓮花燈,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田誠陽見她終於完工,連忙問道:“可以了麼!”

“嗯。”林夕點點頭,道:“我先把她的魂魄收起來,溫養一段時間,等到她的魂力足夠了,就度她去投胎!”

田誠陽點點頭,問道:“師妹,你所用的那個蓮花燈是怎麼回事!”

“哦,那個是師尊給我的東西。”林夕不以為然的說道。

“醫聖她老人家怎麼會給你蓮花燈。”田誠陽疑惑的問道。

林夕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對鄭雷說道:“放心吧,小柔的魂魄會安全的送到陰司的!”

鄭雷點點頭,道:“謝謝表姐了!”

“說什麼呢。”林夕嗔道:“以後不允許你在我面前說謝謝!”

鄭雷點點頭,道:“該走了,我需要去界內一趟!”

“是時候去一趟了,已經這麼長時間沒有去過了,那些葫蘆也找的差不多了,恐怕這時候,九位長老會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吧。”田誠陽說道。

鄭雷點點頭,道:“現在我的修為暫時還比較穩定,只是不知道會不會一直穩定下去,不過我只要有一秒鐘的時間有修為,我就不會放棄滅掉日本的想法!”

田誠陽嘆口氣,沒有說什麼。

鄭雷轉頭看著縣長和局長,兩人被鄭雷這麼一看,噗通一下跪倒在他的面前,連連磕頭求饒:“神仙饒命啊,神仙饒命啊!”

鄭雷瞪著兩人,許久,對其中一人問道:“你是縣長!”

“是是是。”縣長驚恐的答道,猶如篩糠一般的全身抖著。

“你這輩子就在華陰呆著吧,記住,不要貪污,不要枉法,如果被我發現你貪污了,哪怕只有一百塊錢,結果你就自己想吧。”鄭雷緩緩的說道。

縣長慌忙點頭,鄭雷並沒有斷絕他的仕途,更沒有要他的性命,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以前你的非法所得,要全部捐出去,不要存在任何的僥倖心理,無論你藏得有多麼嚴實,我都會發現,一個月後,我會回來檢查,如果你還留有一塊錢的非法所得,那我就不客氣了!”

“是,小人一定遵從,不敢怠慢。”縣長磕頭如搗算一般。

“還有一件事,給你五年時間,我要華陰整個地區之內,不存在任何日本的東西,這個,你做得到麼!”

縣長毫不猶豫的說道:“能,能,能,一定能。”開玩笑,他敢說不能麼。

說完了縣長,鄭雷轉頭看向局長,局長根本不等他說話,便直接說道:“神仙饒命,兩天之內我就會把我的非法所得全部捐出去,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貪污受賄了……”

鄭雷不說話,看著局長不斷的訴說著自己的罪行,許久,他轉頭看著縣長說道:“他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這句話,無疑等於給這個局長宣判了死刑,把這件事交給縣長來處理,縣長為了討好鄭雷,必定會“秉公”辦事的,雖然鄭雷並不想讓這個局長就此掛掉,但得到應有的製裁,也算是他罪有應得。

局長已經嚇得癱在了地上,只有這麼一瞬間,他對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希望。

鄭雷看著張昊,說道:“昊哥,我的這個小小要求能夠滿足麼!”

張昊點點頭道:“這個好辦,我還以為你要將他們就地正法呢,這樣的話還有些困難,不過若是這樣的話,對他們來說,恐怕就是最好的處理結果了吧!”

“我無意處理他們,只是他們咎由自取,不是因為柔兒的關係,我只想讓一方土地干淨一些而已。”鄭雷說道。

張昊伸手在鄭雷的肩膀上拍拍,說道:“好兄弟,如果水柔還活著的話,一定會為你高興的!”

鄭雷轉頭看看水柔,在張昊的手上拍拍,然後對大家說道:“你們都各自回去吧,我回去跟父母交代一下,就盡快趕往白雲觀,咱們白雲觀見吧!”

幾人只是點頭,但卻沒有一個人動身,鄭雷看著他們幾個,知道他們心裡擔心的是什麼,於是說道:“放心吧,我心裡雖然難受,但不會做啥事的,不滅了日本,我哪能掛掉呢!”

田誠陽猶豫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白雲觀了!”

鄭雷點點頭,向田誠陽施個禮,兩人就此拜別。

而張昊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走,任憑鄭雷怎麼勸他,他都要跟鄭雷一起走,無奈,只好將張昊留下了,而林夕則是一反常態,在田誠陽離開了之後,她竟然主動的跟鄭雷告辭了。

鄭雷心裡難受,也沒有想太多,便將林夕送走,而後,他將水柔的身體收入了那半幅圖畫中,並且在其中營造出一個絕妙之地,保持著水柔的身體不會腐化,當然,這個絕妙之地並不是他所構思的,只需要他的心神一動,便能出現這麼一個地方。

這也是他目前能對那半幅畫卷所做的最多的東西了,就在將水柔的身體放入那半幅畫卷的時候,他想起了被關在這裡的江龍,江龍的體內可是有著一個令很多修者都垂涎不已的金仙蟲的,傳說這個金仙蟲,可是連大羅金仙都能複活的。

想起了江龍,鄭雷頓時心中充滿了希望,直接將元識退出畫卷,腳下金光一出,向著林夕離開的方向便追了上去,眨眼間便消失在天際。

張昊和時機兩人一看鄭雷嗖的一下離開,還倒是他反悔了剛才的話,自己一個人跑去報仇了,連忙跟著一起追了上去,時機的速度要快出不少,當先追了上去,將張昊留在了最後,鄭雷一直張開著元識,希望能發現林夕,但追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發現林夕的影子,無奈的停下來,他的身體剛剛恢復,縱地金光在他失去修為之前尚還不能長時間使用,如今就更不可能了。

按下云頭,時機剛巧追到了他的身邊,唰的一下拉住他,說道:“你個臭小子,這麼快就要反悔了啊,幸好哥哥我發現的及時,跟我回去!”

鄭雷一愣,知道張昊和時機誤會了他,連忙說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是要去報仇,我要找表姐!”

時機氣喘吁籲的說道:“放屁,你還找表姐呢,你表姐都走了那麼大一會兒了,還追的上麼!”

鄭雷皺著眉頭想著,突然伸手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頓時自己將自己震得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他的身體中便有一股奇怪的力量開始湧動,不斷的修復著他的身體,他覺得這樣還不夠,又是幾拳砸在自己的身上,緊跟著再次吐出幾口鮮血,傷勢頓時加重。

三分鐘之後,鄭雷遠遠便看到一道碧綠的光芒衝了過來,唰的一下停在自己的身邊,擔心的問道:“小雷,你怎麼了,受到襲擊了麼!”

鄭雷搖搖頭,道:“沒有,只是你離開了,我還有些事要跟你說,一時間無法聯繫上你,所以就只能用這種方法了,我的身體中流著一部分你的血,所以我覺得你應該能感應得到的!”

林夕微微一皺眉頭,取出一顆丹藥,塞進他的口中,然後說道:“以後不許你這樣了,這個珠子給你,你若要聯繫我,將靈力灌注其中我就能知道!”

鄭雷接過珠子看看,這顆珠子散發著檀香木的味道,看上去好像是從一串珠子上面取下來的一顆。

“你有什麼事。”林夕溫柔的問道。

鄭雷收起珠子,說道:“柔兒的魂魄,你不要放她去陰司,也許我有辦法讓她復活!”

林夕眼中頓時露出震驚之色,她是醫聖的單傳徒弟,她尚且不敢說能讓水柔復活,這個沒學過一點醫術的小子竟敢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1:09
575 臆測

鄭雷看到林夕的眼中露出震驚之色,便解釋道:“表姐記不記得以前我們一起得到過半幅畫卷。”

林夕微微一想,點點頭,示意鄭雷繼續說下去,

“當時我還不知道,後來才發現,原來江成的老子已經被關在了這半幅畫卷裡面。”鄭雷說道,

林夕問道:“就是那個因為小婉跟你發生了衝突的孩子麼。”

鄭雷點點頭,林夕疑惑的問道:“他老子為什麼會被關在畫卷裡。”

“是被柳眉給關進去的。”鄭雷解釋道:“因為這個江龍的身體裡面,有一條蟲子,叫做金仙蟲。”

“金仙蟲。”林夕驚呼一聲,連忙問道:“你確定是金仙蟲麼。”

“這個我不敢保證,但是江龍的確是很多人偷偷注意的對象,後來柳眉一直跟踪我,想要抓住我,恐怕還有這個原因在其中。”鄭雷說道,

“好,那我回去將小柔的魂魄養大,等到你找到金仙蟲的時候,我們一起讓她還陽。”林夕說道,

鄭雷點點頭,金仙蟲在江龍的肚子裡,急切無法得到,如果把江龍給逼急了,他一旦自殺,金仙蟲就會自行開始發揮作用,然後將他給救活,一旦他被救活,金仙蟲也會就此消失掉,

林夕依舊沒有多做停留,轉身離開,這讓鄭雷感覺到很是疑惑,他所了解的林夕,並不是這樣的,雖然看上去她是一個很貪財的女人,但她卻是一副熱心腸,尤其是對鄭雷,更是百般的放不下心來,但是這一次,林夕好像變了,變得他都有些不認識了,但是,他卻又無法發現林夕到底什麼地方變了,一切看上去,還都是那麼的自然,只是比以前要收斂了許多,彷彿和鄭雷在一起,顧忌著許多事情一樣,

難道表姐找男朋友了,鄭雷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鄭雷的心裡突然酸酸的,但是隨即便又釋然,畢竟林夕只是他的師叔,雖然每次都叫表姐,但這個表姐卻不是真的,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只是師叔和師侄而已,她所做什麼,也都無需向他禀報,

想到了金仙蟲,鄭雷心裡的痛苦便減少了幾分,因為金仙蟲是個號稱連大羅金仙都能救活的蟲子,只要能把這條蟲子弄出來,水柔就能成功的還陽了,

但是,金仙蟲在江龍的肚子裡,現在他連畫卷都無法全部打開,又如何去找江龍的下落,而且時隔這麼長時間,江龍有沒有死在裡面,假如江龍在畫卷中曾經死過一次,那金仙蟲豈不是已經消失了麼,

鄭雷不死心,再次喚出半幅畫卷看看,依舊無法打開,最後還是無奈的將其收了回去,就在他收回畫卷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身上似乎還藏著什麼東西,不由得元識探了過去,在這裡竟然發現了一根牛毛細針,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金針,鄭雷心中一愣,想道:“表姐什麼時候在我的體內刺了一根金針,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元識不斷的觀察著這一根金針,分析著它進來的時間,但始終也無法推斷出這根金針是什麼時候進入自己的體內的,

“為什麼表姐要在我的身體中藏一根金針,她到底要做什麼。”鄭雷也不顧身邊跟著他的時機,一屁股坐在水中,皺著眉頭想著,

一陣氣喘吁籲的奔跑聲中,張昊衝到了他們的身邊,一把拉住鄭雷,斷斷續續的說道:“你……好快……,我差點……追……追不上了。”

鄭雷還在沉思之中,根本沒有發覺張昊的到來,張昊猛地幾口喘息,緩過這股勁兒,猛地發現鄭雷竟然閉著眼睛坐在雨中,連忙問道:“跳騷,他是不是遭到襲擊了。”

時機道:“哪可能啊,我們一起到這裡的,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所以就坐在這裡想了。”

張昊長出一口氣,看著鄭雷對時機說道:“可千萬不能再讓他受刺激了,他所受的刺激已經夠大了。”

時機看看鄭雷,然後把張昊拉到一邊,耳語幾句,張昊頓時眼睛瞪圓,驚訝的問道:“真的。”

“當然了,不過不知道會不會成功,成功的話就可以,不成功的話,恐怕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時機說道,

……

兩人的談話,絲毫沒有影響到鄭雷,他在心裡不斷的分析著林夕和自己身體中所藏著的這根金針,這根金針一定不是剛才被打入自己身體中的,別的不敢說,在混元之力的籠罩下,即便是只有這根金針十分之一的東西侵入他的身體,他都會發覺,

所以說,這根金針一定不是剛剛被打入他身體中的,而是很早的時候,應該就是他失去修為的這幾年的時間裡,在這一段時間裡,若是有人想要對他做些什麼手腳,還是非常容易的,

結合林夕這幾年的表現,鄭雷越來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以林夕的性格,不可能置他於不顧的,但是這些年來,林夕的確是慢慢的疏遠了他,

難道林夕的目的,和以前的水柔是一樣的麼,鄭雷不敢繼續想下去,很多時候,人們沒有被強大的敵人給打垮,但卻被殘酷的現實給打垮,他不敢繼續推測下去,他怕推測到最後,發現林夕竟然也是抱著某種目的來接近他的,那他身邊就真的難有不抱任何目的接近他的人了,

不過,不管林夕怎麼樣,這根藏在自己身體中的金針還是要取出來的,否則的話,它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在最關鍵的時候爆炸,就能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於是他混元之力包裹住金針,將其推出了身體之外,頓時金針迎風見長,不一刻便長到了近兩米長,這個形態,鄭雷認識,赫然便是功德尺,不,應該說是黃金棍,雷震子的黃金棍,

黃金棍在雨夜中,散發著耀眼的金光,照亮了這一片區域,將鄭雷他們三人照成了三個金色的人,

鄭雷伸手輕輕握住黃金棍,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黃金棍上面傳了出來,與此同時,他聽到了雷震子的聲音:“兄弟,感謝你這麼多年一直守護著我的真靈,黃金棍留給你護身,同時我也在它上面留一道我的力量,萬一你遇到了危險,你就可以暫時使用我的力量,不過若是你的修為恢復了,我的力量就會回到黃金棍中,直到你的身上再次沒有修為波動,它就會再次出來,不過我可不希望你的修為再次被封印。”

只有這麼一句話,其中卻透露著雷震子濃濃的關心,這黃金棍,可是雷震子的專屬武器,就這麼留給了鄭雷,而且還在黃金棍上面留下了一道他的力量,用來守護鄭雷,這一切,做的又是那麼的隱秘,讓他根本沒有一絲的察覺,

想到這些,鄭雷的心里頓時羞愧異常,就在幾秒鐘之前,他還在猜測這一切都是林夕的所做,但是短短的幾秒鐘,這個猜測便被事實給打破,林夕依然是林夕,依然是他的表姐,依然是相隔甚遠也能感覺到他受到了危險而不顧一切的趕回來的那個女人,

“表姐,對不起。”鄭雷看著林夕離去的方向,輕輕在心裡說道,

話說正在趕路的林夕,突然阿嚏一聲,不由得微微皺一下眉頭,倒也沒有在意,繼續趕路,而這一邊,鄭雷抓著黃金棍對張昊和時機說道:“走吧,咱們回去吧,以後的目標就是大洋對面的那個彈丸之地,那里以後就是咱們的練兵場。”

張昊哈哈一笑,伸手摟住鄭雷的脖子,時機見狀也將鄭雷給摟起來,三人就這麼纏在一起一步一步的走回了西嶽廟中,

鄭雷的心情在一點一點的恢復著,因為金仙蟲的緣故,讓他看到了一線生機,只要有一線生機,他就不會放棄,只要還有一絲希望,他就能讓自己活在那一絲希望之中,

當鄭雷三人回到家中的時候,老兩口正坐在客廳中,兩人的眼睛都熬得通紅,鄭祺坐在他們之間,有些茫然的抱著一隻小熊,看上去好像剛從睡夢中被喊醒了一樣,

看到鄭雷,兩老同時站起來,同時問道:“小柔呢。”

“柔兒受了一些傷,傷比較重,已經被送往京城了。”鄭雷說道,

“啪。”老爹一巴掌扇在鄭雷的臉上,怒罵道:“你給我滾,你這個男人是怎麼當的,啊,讓自己的老婆受了重傷,自己卻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你還像個男人的樣子嗎。”

看著老爹憤怒的臉,鄭雷緩緩的低下頭說道:“爸,別擔心,柔兒一定會好起來的。”

“給我滾。”老爹怒吼道,

鄭雷噗通一聲跪下,向老爹磕三個頭,然後起身對老媽說道:“媽,您和爸照顧好祺祺,我去京城了,柔兒還需要照顧呢。”

老媽含著淚卻不敢在老爸的盛怒之下說話,唯有不住的點頭,

鄭雷伸手摸摸鄭祺的臉蛋,說道:“祺祺,你要聽爺爺奶奶的話,爸爸過些天就會回來。”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1:10
576 堅強的人

鄭祺瞪著一雙眼睛,似乎還不知道媽媽現在的情況,還倒是水柔出去了,對鄭雷說道:“爸爸,媽媽回來是不是會給我帶玩具啊。”

鄭雷鼻子一酸,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艱難的點點頭,然後伸手摸摸他的臉蛋,說道:“嗯,媽媽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好多好多的玩具。”

鄭祺一聽,頓時興奮起來,小小的孩童,根本不知道大人們的心中有多麼的痛苦,只是在為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快樂著,

告別了父母,鄭雷一路來到了水柔的父母家,一開門,鄭雷便感覺不太對勁,水雲的雙眼好像熬夜了一樣,十分的紅,但是鄭雷也沒多問什麼,他心裡裝著事,顧不得問其他的了,

進屋坐下,鄭雷許久不說話,水雲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說話,長嘆一口氣,說道:“你今天來是不是要跟我說柔兒的消息。”

鄭雷猛地抬頭,看著水雲的臉,從他的眼中,鄭雷似乎看出了濃濃的悲傷,岳父的話,讓他不得不回答,但他卻怕刺激到岳父的心,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水雲的聲音微微顫抖,

鄭雷看著水雲,眼中露出一絲疑惑,其實就在鄭雷走進水家的時候,水雲就已經猜到了結果,鄭雷一頭的白髮,加上臉上兩條血色的淚槽,幾乎已經能說明一切,

水雲解釋道:“當年柔兒踏上這條路的時候,就曾跟我說過,這條路很危險,但是踏上這條路之後,便沒有了回頭之路。”

“那為什麼還要讓她走上這條路。”鄭雷輕聲問道,

“迫不得已啊,如果不是她和她媽媽的身體,我也不會讓她走上這條路,做父母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健健康康的活下去、長命百歲啊。”水雲坐在鄭雷的身邊,深深的嘆口氣,

“迫不得已,為什麼。”鄭雷問道,

“當年家裡很窮,她媽媽懷她的時候,營養跟不上,後來柔兒生下來之後天生體質就很弱,滿月還沒過,就差點斷了氣,後來遇到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將柔兒救下,但是卻要柔兒拜她為師,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漂亮女人原來是一個修行的人,後來等到柔兒六歲的時候,我做生意也有了一些起色,就是那時候,柔兒的師傅讓她帶回來了一塊石頭,說是那塊石頭跟柔兒的命聯繫在了一起,什麼時候這塊石頭爛了,那就是柔兒出事了。”水雲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塊石頭,

鄭雷一看,只見一塊粉紅色的石頭,從中間裂開,裂成了兩半,

水雲將石頭遞給鄭雷,說道:“這個給你吧,我知道你也盡力了,你的事情,柔兒跟我說過,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恢復過來,如果恢復過來的話,我希望你能替柔兒報仇,不過你要小心點,別把自己也搭進去,柔兒是個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柔兒已經不在了,我不希望你也出事。”

聽著水雲的話,鄭雷不由得心裡一陣酸澀,原本是抱著滿懷的歉意來的,最後卻成了岳父在安慰自己,相比之下,岳父所承受的痛苦,比他要深得多,晚年喪子,這是多麼沉重的悲痛,但是這個堅強的男人,卻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沒有在見到鄭雷的那一刻就爆發,

有個如此的岳父,鄭雷也算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爸,無論到什麼時候,您永遠都是我爸,你們四個人,我會盡心盡力的贍養的。”鄭雷禁不住流下了眼淚,

水雲看著鄭雷,道:“好孩子,別哭,男人有淚要往心裡咽,幸好我們還有祺祺,我們的希望還沒有完全斷絕。”

鄭雷點點頭,沒有多做停留,便告辭了水雲,他沒有將金仙蟲的事情告訴岳父,這種渺茫的事情,沒有把握他不想去說,他不想給老人們一個希望,最後卻又等不到希望的降臨,在自家的時候,那是沒有辦法,因為人與人不同,岳父可以選擇承受,但父母卻不能,因為他們所經歷的不同,

離開了岳父家,鄭雷便叫上張昊一起回了京城,在他們回京城的途中,父母和岳父兩家已經被安排了大量的人手暗中護衛在他們的周圍,這一次,不僅僅有軍方的人,還有遊玄之派來的修者,

鄭雷不是聖人,沒辦法隻手遮天,身在京城,自然沒辦法顧及到家裡,不過這些身後事,已經被人給安排好了,同樣與那些東瀛雜碎們不共戴天的,不僅僅是鄭雷一人,

在路上,張昊已經跟鄭雷透露了這個消息,但是張昊卻並不知道,在他派來軍方的人保護四位老人的同時,遊玄之也派了人過來,對於張昊在背後所做的一切,鄭雷的心裡只有感激,能遇上這樣的朋友,無論是誰,都沒的說,

一路回到白雲觀,鄭雷見到了田誠陽和遊玄之,鄭雷現在的樣子,讓遊玄之微微驚訝,但隨即便又釋然,他的事情,田誠陽已經向他轉告過了,所以遊玄之也沒有多問什麼,

“掌門師祖好。”鄭雷像往常那樣的跟遊玄之施禮,

遊玄之身子一橫,躲了開去,對鄭雷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再這樣了,您現在的身份,即便在界內,也與九位長老平輩,我們這些人,哪裡敢以你的師祖自稱啊。”

鄭雷看一看遊玄之,沒有說什麼,這一次隨著修為一起恢復的,還有那些被封印起來的記憶,包裹水柔被柳眉帶走那一幕,也一起想起來,但那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柳眉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而且水柔也成了他的妻子,給他生了個兒子,最後更是因為救兒子,而死在島國人的手中,

所以,即便之前水柔有千般不是,也隨風散去了,現在,他只想滅了日本,為水柔報仇,但他知道,憑藉自己的一己之力,根本沒辦法將日本給滅掉,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小日本就能繼續猖獗下去,因為,他的背後,還有一個強大的界內的道門,甚至,還有那個最為神秘的鳳歌,

心中的痛苦,讓鄭雷漸漸變得寡言,雖然他的心中還抱著希望,但無論如何也回不到以前那樣子了,傷已經留下,再恢復,也不可能恢復的完好如初,

畢竟是在俗世,許多事情,田誠陽和遊玄之也無法跟鄭雷解釋清楚,所以只能由鄭雷自己去界內一趟,

就在鄭雷打開了通往界內的傳送門之時,一襲白影閃過,一個人緩緩的站在了他​​們的身邊,鄭雷轉頭看去,只見一個清純的少女站在那裡,嬌好的身材,在白色連衣裙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完美,少女的臉龐鄭雷並不認識,但她的那雙眼睛鄭雷卻是能認得出來,

“小婉。”鄭雷試探著問道,

少女點點頭,道:“哥哥,柔姐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對不起,我沒能及時的趕回來。”

鄭雷搖搖頭,道:“沒關係,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事與你無關,你怎麼變樣了。”

胡小婉道:“先祖的天魂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的修為也上升了一些,現在我有六條尾巴了,所以樣貌就發生了改變。”

鄭雷輕輕點點頭問道:“什麼時候離開。”

胡小婉輕輕咬咬嘴唇,說道:“我不走,我要陪著哥哥。”

鄭雷點點頭,道:“好,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界內一趟。”

胡小婉點點頭,道一聲:“小心點。”

鄭雷只是微微一點頭便一步踏入了傳送門中,

這個傳送門,是專門為鄭雷設計的,可以讓他在修為不夠的情況下,不經過那條迥長的通道,一步之後,他便站在了當初見到九位長老時的那座大殿之中,

九位長老正圍成一圈坐在大殿中,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突然鄭雷便出現在了這裡,九個人同時轉頭看向鄭雷,

鄭雷看著九位長老,右掌立起,躬身行個禮,說道:“九位長老好。”

“太客氣了,我們在這裡等了你三天,終於把你給等來了。”還是那個最愛說話的六長老起身跟他說話,不過當他走近了之後,看著鄭雷的樣子,卻又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受苦了,可惜我們這幾個老傢伙沒辦法離開界內,幫不了你。”

“有沒有辦法能救活柔兒。”鄭雷直接問道,

九位長老互相看看,同時雙手一攤,雙肩一慫,表示沒有,

鄭雷點點頭,他本就沒有抱什麼希望,只是隨口這麼一問,

不過六長老卻是皺著眉頭說道:“氣勢,若是有一個東西的話,說不定還真能將她給救活。”六長老的話,讓其他幾位長老也側目看向他,

“什麼東西。”

“金仙蟲。”六長老剛說完,大長老便嘆口氣,說道:“那金仙蟲只是傳說中的東西,五百年可能會出現一隻,而且只會在俗世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如果沒有人遇到的話,它就會直接飛昇仙界,你說出金仙蟲,又去哪裡找呢。”
li60830 發表於 2017-9-13 11:11
577 希望源頭

六長老道:“雖然難找,但也並不是沒有任何消息,三百多年前,界內不就層因為金仙蟲而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麼。”

“話雖如此,但金仙蟲何其難找。”大長老說道,

“我們盡量留意這金仙蟲吧,說不定界內還真有那麼一兩隻,不過這是一個希望,小柔的肉身還保存著的吧。”六長老轉頭問鄭雷,

鄭雷點點頭,說道:“肉身在我這裡存著,不過她的魂魄出了一些問題,被表姐帶走了。”

“虞陽那丫頭麼。”六長老問一聲,不等鄭雷回答,便接著說道:“這樣更好,她是醫聖的唯一傳人,如果能找到醫聖的話,說不定就有一半的希望能救活小柔。”

鄭雷點點頭,不知道六長老所說的是否屬實,不知道是不是給他一個希望,讓他不至於因為絕望而放棄了一切,但有希望總是好的,況且,那半幅畫卷之中,還真有一條金仙蟲,只不過現在鄭雷的修為不夠,無法打開那半幅畫卷,所以也無法從江龍的身體中取出金仙蟲,他覺得,界內一定有辦法能強行從別人的身體中取出金仙蟲的,只是江龍在那半幅畫卷中時間太長,不知道有沒有死去,

感覺到希望的火苗在心底又慢慢的燃燒起來,鄭雷的心中前所未有的想要提高自己的修為,他不想讓兒子長大了沒有母親,更不想讓水柔真就這麼死去,

“多謝六長老,有希望就好,我會努力修行,盡快進入界內,尋找那金仙蟲的。”鄭雷說道,實際的情況,他自然不肯說,畢竟那金仙蟲,即便是在界內,也曾經掀起過一場腥風血雨,他不敢保證自己身上有金仙蟲這個消息流露出去的話,會不會再次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六長老點點頭,微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要跟你說一些現在的情況了。”

鄭雷問道:“是不是有關那幾個葫蘆的情況。”

六長老點頭道:“對,就是那幾個葫蘆,這些年,我們已經找回了六個葫蘆,只差最後三個葫蘆了,這三個葫蘆,其中有一個應該是在日本,被他們給竊走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一次找你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日本一趟。”鄭雷問道,

“這個不急,你的修為還不夠,貿然前去的話,恐怕有危險,不過另外一個葫蘆,也有了一些線索,但是這個也許更加難找。”六長老說道,

“什麼線索。”鄭雷問道,

“這些年,我們一直在翻找古籍,從古籍中,我們也得到了一些線索,這個葫蘆,很有可能就在那個已經遺失的仙界中。”六長老說道,

“方丈洲。”鄭雷問道,

“然也,當年四大仙界只有方丈洲遺失,但直到現在,方丈洲也沒有發生任何崩潰的跡象,所以我們推測,這方丈洲一定有著什麼東西支撐著,所以才會一直堅持到現在。”六長老說道,

“那就是第八個葫蘆。”鄭雷問道,

“嗯”六長老點點頭,

“這些葫蘆到底是什麼,只一個葫蘆竟然能維持著一個仙界不發生崩潰。”鄭雷問道,遇到鳳歌的事情,他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但是這些消息,他卻還是需要知道的,

“你是否聽說過禹皇九鼎。”六長老問道,

“聽說過,我聽師傅說,這些葫蘆可能跟禹皇九鼎有著很深的聯繫。”鄭雷說道,

“豈止是聯繫,這些葫蘆,根本就是禹皇九鼎。”六長老說道,

“什麼。”鄭雷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六長老點點頭,說道:“相傳當年禹皇劃分天下為九州,然後集九州之靈氣,鑄造九鼎,並以九州之名為九鼎命名,同時又將九州名山大川、形勝之地、奇異之物仿刻在鼎身之上,九鼎鑄成之後,便存放於禹皇的都城,但是後來九鼎竟然神秘的消失了。”

“消失了,為什麼會這樣。”鄭雷問道,

“因為當年的禹皇,其修為已經深不可測,九鼎鑄成之後,他便經常在九鼎旁修行,後來九鼎吸收了九州的靈氣,慢慢的凝聚為一個鼎,這個鼎上面,融合了九個鼎所有的特點,成為了九州鼎,並且與九州的氣運深深的聯繫在了一起,再後來,禹皇歸位之時,怕融合了的九州鼎被小人利用,便將九州鼎再次分開,不過分開之後,九鼎便不復存在了,而是化作這些葫蘆,被禹皇封印在九州的龍脈之中。”六長老解釋道,

鄭雷沉吟片刻,問道:“這麼說,只要能找齊九個葫蘆,便能讓九州鼎重現於世麼。”

六長老點點頭道:“正是如此,九州鼎如果重現於世,不僅僅是九州的氣運能夠重新被振作起來,而且界內也將恢復以前仙界的繁榮,到時候,修者飛升,將不再像現在這麼困難。”

“你剛才說找到了六個葫蘆,那還有一個呢。”鄭雷問道,

“還有一個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下落,就是你所說的那個被人帶回了界內的那個葫蘆。”六長老說道,

鄭雷微微皺起眉頭,道:“那人是個魔道的人,不過當年劉大爺與他一起回到了界內,這些年過去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回到俗世。”

“這個很難說,你說的那個劉大爺是誰。”六長老問道,

“他好像是武當派的某一任掌門。”

“武當。”六長老微微皺起眉頭,想了片刻,兀自點點頭,說道:“哦,我知道了,這樣就好,恐怕那人是無法再去到俗世了,被他盯上的人,想要離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聽到六長老這麼評價劉老頭,鄭雷有些疑問,但卻沒有問,因為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便是遇到鳳歌的事情,

他正想著要怎麼問六長老,突然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鳳歌,你這臭小子,騙得我好苦,沒事跑來我們道門做什麼。”

聲音結束之時,一個人睜著惺忪的睡眼站在了鄭雷的面前,正是這九位長老們的大師伯,這一次,這位大師伯並沒有睡個不醒,反倒將一雙還沒有完全睡醒的眼睛給瞪得滾圓,

鄭雷一愣,他怎麼跑來了,上一次見他,他一直睡個不醒,這一次竟然睡醒了,不過看他的表情,分明就是針對自己的,

“餵,說你呢。”大師伯說道,

“你是誰。”鄭雷輕輕的問道,

“什麼。”大師伯驚訝的瞪圓了雙眼,問道:“你竟然連我蕭黎都不認識了,好啊你個鳳歌,你竟然敢連我都不認識了,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

鄭雷一聽到“蕭黎”這個名字,頓時想起了界內傳說中的五個擁有混元之力的人其中的一個,也就是道門的蕭黎,

“我想起來了。”鄭雷連忙說道,

蕭黎已經擺開了架勢,看樣子就要衝上來,此刻九位長老也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眼前的鄭雷,到底是鄭雷,還是鳳歌,他們這個大師伯,雖然整天睡個不醒,但卻絕對不會認錯人,他都說眼前這人是鳳歌了,那還能有假,

“哈哈哈……,臭小子,你以為你換張臉我就不認識你了,你這個笨蛋,好歹把你的玉佩也換一下嘛,這樣子掛著,誰都認得出是你。”蕭黎一收架勢,伸手在鄭雷的肩膀上面拍一下,爽朗的說道,

他這麼一拍,差點把鄭雷給拍散架了,但是鄭雷還是咬牙堅持著沒有倒下,這可是界內啊,他本來在界內就承受著無比的壓力,眼下又被這個幾乎是界內修為最高的人給拍了一下,雖說是無意的一拍,但也不好受,

既然連蕭黎都被他蒙混了過去,那別的人想要認出他來,豈不是比登天還難麼,原本想要問那幾位長老的問題,眼下也有了著落,蕭黎是他們的大師伯,問他豈不更好,

他低頭看看自己,對蕭黎說道:“我有件事想問你。”

“又是這幅模樣,我最討厭你這樣了,每次見我都是'我有件事想問你',你得把我煩死,你怎麼有那麼多問題啊。”蕭黎一臉的不耐煩,但還是朝著那九位長老揮一揮手,屏退了他們,

“說吧,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蕭黎問道,

“如果一個世界快要崩潰了,用什麼方法可以讓他重新恢復過來。”鄭雷直接問道,

蕭黎撇著嘴,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手一伸,不知從哪取出來一個蘋果,張嘴便咔嚓咔嚓的吃掉一半,然後又拿出一個,兩隻手分別拿著,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許久,然後微微一笑,對鄭雷說道:“看,就這樣。”

鄭雷連忙盯著蕭黎的手,只見蕭黎將兩隻手緩緩的合在一起,然後奇蹟發生了,兩個蘋果竟然融合在了一起,融合之後,成了一個完整的蘋果,

什麼意思,鄭雷有些疑惑,問道:“你是說讓我用另外一個完整的世界,把這個世界給融合起來。”

“對啊,不然還能怎麼辦。”

“那可是一個世界啊,我去哪找這麼一個世界呢。”鄭雷有些鬱悶,這個主意不跟沒說麼,

蕭黎一揮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又在研究什麼東西了,反正我也給你出了主意了,你一定有辦法的,我睡覺去了。”

說罷,蕭黎便消失不見,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li60830

LV:15 VIP榮譽國民

追蹤
  • 6772

    主題

  • 242709

    回文

  • 70

    粉絲

沒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