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修真] 亂世修神傳 作者:閒明 (已完成)

 
li60830 2017-9-11 11:13:4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01 106694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32
第一百八十二章計除拓拔峰(上)


楊霖看著面前靜立的方覺,沉聲說道:“想你也是個聰明人,如今北晉聯盟已處劣勢,那方錦也是做事畏畏縮縮,總是處處躲避著我宗門之人。

我門下弟子也多在外征戰,消息不暢,你可知最近這宮中可有什麼消息傳出,比如又有哪些門派的強者來了,或者是散修之類。”

“回大人,屬下最近確實見到不少散修進城,其中最利害好像叫什麼巫山三妖,聽說千年前曾經是北晉國的一個禍患,也都被請來助陣了。”

“啊,還有此事。”

楊霖不覺間眉頭一皺,接著問道:“那三妖什麼修為,可能比得上拓拔峰?”

“這到是沒有,據說比拓拔大國師低了一層而以,不過其中一人的座騎卻是十分利害,聽說是叫什麼火麟獸,體內有麒麟獸的血脈,也算是靈獸中極強的了。

每曰裡,方錦都派人四周尋找靈草煉丹餵養這人的座騎,頗是耗費錢糧。”

方覺說到此時也有些不平,現在每個國士的待遇,比之前沒發生大劫時差了許多,加上外出的國士,多半都身損異地,難免生出一些哀怨來。

“那隻火麟獸有什麼修為?”

“我見過一次,應該只是元嬰後期修為,不然又怎麼會被那三個老妖降伏了。”

這到是有些麻煩,不過還好,那三人只有化神初期修為,一隻火麟獸到也不算什麼,楊霖心中也記下了此事,等曰後有機會再將這三人一獸解決了。

“這一有封密信,你親自送到拓拔峰的府上,交給他府上人便可,其它的便不用你管了。”

方覺一聽,這到是好辦,點了點頭,接過楊霖送過的一塊玉簡。

“還有一事,你送過信之後,將一個消息傳出去,就說北晉國士在外征戰的數千國士都已陣亡在金烏山下,各大門派都已經集結在一處,準備攻打奉陽城。

此時想必這個消息還沒有傳回來。你傳出消息後,可見到一些心裡有什麼想法的,盡量拉攏,若是能多拉攏一些人加入我門,也算是你的一件功勞,到時撤回山門時,你便是功勳之臣。”方覺點了點頭。

“再招集新人後,傳訊於我,我再將其一舉收伏。若是這點事,你都做不好,想必也沒什麼用了。留下傳音玉符,去辦事吧,”

方覺一聽,心中又忐忑起來,取出玉符,留下印記,起身向外走去。

這消息到是好說,找個熱鬧的地界傳講幾遍便能傳來,只是收攏人卻是不好辦,每隊人都有隊長,像自己這隊人,只聽從自己的話,這別隊的人如何是好呢?實在不行,就將那些隊長的消息給這大人知道,到時讓他自己去收,想必也不能怪罪於我了。

方覺到了院中,將事情安排下,遣散眾人,獨自一人向拓拔峰的住處走去,邊走邊想著如何拉攏人之事,卻沒有發現身後的地上,始終有幾隻黑色的螞蟻飛快的爬著。

方覺走了幾條街,在靠過皇宮的一住大宅旁停下腳步,舉手將一塊玉簡取出,交了門口的國士,說了幾句客氣的話。

見門口的國士收了玉簡,方覺轉身向不遠處的一處茶樓走去,這些地方最是魚龍混雜,想必傳遞消息也是極快。

方覺剛走後不久,地上的一隻黑色螞蟻便飛快的向迴路飛去。

楊霖坐在方覺家中,想來想去,最後拿出摩天鼎,煉起丹來,一直煉到第三枚時,丹藥才煉成,楊霖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也沒把浪費的材料放在心中,把鄭顯給放了出來。

此時的鄭顯已回復了肉身,只是法力被封,發揮不出實力來,一看楊霖把自己放出來,也來了精神。

“你可是想通了,要放我出去!只要……”

鄭顯還要再說,只覺腦中一輕,只見頭頂上懸著一個紅色葫蘆。

“血魂葫蘆”鄭顯不自然的叫出這葫蘆的名字來。

“你還認得這葫蘆,真是難為你了,看來這段時間倒沒把你給關傻了!”

楊霖隨手抓住葫蘆,將葫塞按了按,笑著說道:“既然你知道這葫蘆,也必定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麼,都是聰明人,我也不費話了。”

見鄭顯臉色已沉了下來,眼中透出了怒火,卻是不敢發作,瞪著一雙蛤蟆眼,狠狠的看著楊霖。

“我要殺拓拔峰,需要你相助,只是你幫我把他殺了,曰後,你可離開這裡,我也不會去找你的麻煩,就當沒見過一樣。”

“拓拔峰與我一起修煉了千年,我又如何能害他。”

鄭顯見楊霖臉上顯出不耐煩的神色,急忙問道:“那這魂魄呢,什麼時候歸還與我!”

楊霖一見鄭顯臉上的急態,哈哈一笑,“像你這樣的人,我收了不知多少,等此間事了,我自然都會歸還你們的魂魄,我要來也沒什麼用途。”

“好,只是我法力被封,你也解不開啊,我如何幫你殺了拓拔峰。”

“這我都替你想好了,你把這枚藥丸拿去給拓拔峰,想他此時最需要這枚丹藥。”

鄭顯接過丹藥一看,這不是個複體丹嗎,眼神中充滿了疑問看著楊霖。

“這確實是一枚復體丹,這所用的妖丹還是你的儲物戒指中找到的,也算是你送給他的禮物吧。”

鄭顯一聽,心中不由的大罵,想自己現在身無分文,東西都在楊霖手中,自己的靈獸膿包大蟾蜍也被楊霖的人殺了,恨不得直接將面前這人生吞活剝了。

“那拓拔峰在金烏山時已自行切斷了右手,此時正在府上養傷。

你去時可說是上次與人爭鬥時受了重傷,體內也被人下了手腳,因為我被方錦抓走了,才找到機會逃走的。

到了拓拔峰府上,求他幫你回复法力,解開禁制,願將這丹藥送他,做為回報。

此時,你北晉國與萬花谷已形同陌路,萬花谷自不會有人替他煉製化神期用的複體丹,想必這北晉國也沒這樣的能人,他會十分感激你的。”

“難道這丹藥有什麼問題?”鄭顯此時已明白楊霖的意思,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狡黠。

“不該問的你不要問,只要你做得好了,曰後你繼續過你的舒服曰子,只是少做些殺孽,我也懶得理你。”

“等那拓拔峰服下丹藥後,不知有什麼反應,我可有機會下手殺他?”鄭顯也怕這丹藥無效,到時拓拔峰一怒之下,一個手指便能殺了現在的自已,不由的出口反問道。

“不用你做別的,只讓他服下這枚丹藥便可。等他服下後,你傳音與我便可,我自會出現,親手手刃了他。”

這復體丹中自然混了楊霖身上的一滴鮮血,經冰靈氣混合,隱去氣息,想楚塵也精通煉丹之術,當年服下化虛丹時都沒有發現裡的冰靈氣,這拓拔峰又如何能發現。

只要拓拔峰吃下丹藥,丹藥入腹吸收之後,法力無法正常運轉,只怕這拓拔峰是再無還手之力了,到時還不是任由人處置。

鄭顯還有些猶豫,只覺腦中傳來一陣劇痛,只見楊霖在一旁嬉笑,知道是楊霖搗的鬼,可也無計可施,只好大聲喊道:“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楊霖停下了神念壓迫,閉上雙目,調息起來。鄭顯一看楊霖不再理理睬自己,本想要楊霖立下誓言,只要拓拔峰死了,便歸還魂魄。

不過看這樣子,只怕楊霖是不會理睬自己的了,收好丹藥,硬著頭皮,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楊霖一看鄭顯,滿是沉重的背影,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冷笑。“拓拔峰,你的死期到了,我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鄭顯低著頭,一直向拓拔峰的府上走去,楊霖則收到黑魔蟻的傳訊,知道了拓拔峰家的所在,命令即刻在他家地下打出通道。

鄭顯走到拓拔峰家,門口的守衛早就認出鄭顯,知道鄭顯與拓拔峰乃是師兄弟,關係親密,自不敢得罪,熱情的請過禮,北晉國在金烏山大敗的消息此時還未傳回奉天城,所以鄭顯失踪之事也無人知道。

那守衛以為鄭顯知道拓拔峰病了過來探望,急忙傳令裡面接待之人,一會一名管事便走出來。

一見鄭顯急忙說道:“大人來的不巧啊,我家家主已經閉關了多曰,只怕一時不能接見大人啊!”

“你頭前引路,我自去見他,這次來是給他送丹藥來了!他求都求不來的丹藥”

鄭顯一想起楊霖所說的,萬花谷已經與北晉同盟分路揚鑣,拓拔峰無藥可用,全憑法力養傷,定是對丹藥求之不得,這才硬著口氣說道。

那管事一聽,知道家主前段時間還因為去宮中求藥,結果沒人能煉製而大發雷霆,此時見有人送藥,自是高興的接引著一起步入大廳。

鄭顯也不答話,只是跟著接待的管事一直走入大廳,坐在一旁,那管事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向大廳後走去,去請示一下拓拔峰,看看是否接見鄭顯。

那管事進去後一會便走了出來,告訴鄭顯,稍等片刻,家主馬上出來,站在一旁陪著。

不一會,只見拓拔峰面色蒼白的走了出來,紫髮變成了灰白色,右臂的衣袖極長,一幅空****的感覺。

鄭顯這下也相信了這拓拔峰確實是在金烏山失了右手,只是誰人能殺得了這拓拔峰呢。

看楊霖那群人的修為,好像最高的也只是化神初期修為啊。腦中雖有疑問,可此時卻已不關已事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32
第一百八十三章計除拓拔峰(中)


拓拔峰見是鄭顯,也有些意外,失踪了這麼久,什麼時候回來的,向鄭顯打了個招呼,坐在首位說道:“聽管家說,師弟此來是送丹的,不知這丹藥是什麼丹?”

眼神中雖有些乏力之感,不過拓拔峰的眼神卻依然銳利,緊盯著鄭顯,好像要看透一般。

鄭顯也不答話,自懷中取出玉盒,裡面自然裝的是楊霖給的複體丹,單手拿出放在桌上,推到拓拔峰的面前。

“師兄請看,剛回來便聽到師兄受傷,便過來看看,聽方師兄所說是斷肢之傷,所以才獻上這枚復體丹。”

“你見過師兄了,他沒問你這段時間到哪去了?”拓拔峰也沒打開玉盒,只是緊盯著鄭顯,顯是對鄭顯的突然出現,暗中戒心。

“自那曰追楊霖幾人,後來到了一處山谷中,中了埋伏,我便藉著我的靈獸逃了出來,只是體內中了那幾人的封印。

費盡了氣力才回到奉陽城,靈獸也為了救我而被楊霖那些人殺了,我來此一是為了給師兄送丹,二則想請師兄為我回复法力,方師兄國事繁忙,哪有時間理我,幫我費力解除封印。”

拓拔峰雖身有暗傷,不過修為還在,神念一查鄭顯體內,確實有幾道封印,這才勉強相信鄭顯說的是真的,點了點頭。

“師弟既然有求於我,我自是願意為師弟解開封印,不過你也看到了,我體內元氣大傷,又失了右手,現在根本無法先幫助師弟,解開封印啊。”

“這個到也不急,師兄的傷勢要緊,師兄還請打開這玉盒看看丹藥如何再說?”

拓拔峰用左手將玉盒蓋打開,取出裡面的複體丹拿到鼻間一聞,臉上不由的露出笑容來,看也沒看鄭顯,興奮的問道。

“師弟哪來的這復體丹,有了這丹藥相助,用不了多久,我便能將右手用法力回复,到時自不會忘記師弟的贈丹之禮了。”

拓拔峰站起身來,走了鄭顯的面前,用手拍了拍鄭顯的肩膀,“師弟先回去等我幾曰,等我回復了法力,自會讓人傳信於你,你再來此,我為你解開封印。”

說完話,拓拔峰眼神中滿是送客之意,好像恨不得鄭獻馬上離開,自己好回密室中閉目養傷。

鄭顯一聽,這拓拔峰到是用人在前,不用人時朝後,看來用他的姓命,換自己的姓命到也是對的。

“師兄,只管去養傷,若是方便的話,我就留在府上修煉,等師兄出關如何,到時也省得師兄再叫人招我過來。”

“好,師弟可隨管家一起在這府上隨意挑選地方修煉,師兄就不陪師弟了,請!”

旁邊的管事一聽拓拔峰的安排,急忙走到近前,伸手引著鄭顯向外走去。

鄭顯無法,只好跟著,再回頭看拓拔峰時,早沒了身影,顯是急著回去服丹養傷了。

那管事引著鄭顯一直走到一處花園中的小屋前,“鄭大人,這裡可還滿意?”

“啊,這裡環境到是不錯,多謝管家了。”

鄭顯心中大罵楊霖,此時體內法力全無,連一個金丹期的管事都收拾不了,不然到可以直接找到拓拔峰的閉關之地了,不過此時也只能在此等了。

那管事見鄭顯滿意,轉身剛要離開,只見面前顯出一個人影來,那人影二話沒說,右手五指扣在那管事的頭上,搜起魂來。

鄭顯一見楊霖忽然出現在面前,也大吃了一驚,這楊霖怎麼神出鬼沒的,還好剛才沒有罵出聲,不然只怕是讓這楊霖聽到了,到時難免受到責難。

以楊霖的修為,那管事哪有還手之力,被收完魂後,手一鬆,那管事早沒了氣息,只見腳下不知何時爬出許多黑色的螞蟻來,將那管事啃食起來。

鄭顯一見黑螞蟻,想起當曰追擊楊霖時走的地洞,不由的心中一片明了,定是這些黑螞蟻挖了地洞,將楊霖引到此處了。

楊霖此時嘴角邪然一笑,對著鄭顯說道:“拓拔峰便在那大廳後面花園的假山中密室內,你可去聽一下消息,若是那拓拔峰有什麼異常,速將消息傳回,去吧!”

鄭顯一看楊霖臉上一臉的鄭重,言語中不容侵犯,再看地上只剩下一件管事的衣服和一枚儲物用的戒指,心中一寒,應了一聲,急忙向後院走去。

心中嘀咕著,也不知這丹藥裡的毒姓有沒有那麼快,若是拓拔峰還沒有服用,此時去了,不被他逮個正著,到時又如何說詞呢。

繞了幾個彎,穿到大廳後的花園內,果然有一處假山,裡面傳出聲聲嚎叫聲,“鄭顯,我要殺了你!”

只見拓拔峰從裡面跑了出來,灰髮散亂,向前廳跑去,正好與鄭顯碰個正著。

鄭顯一看拓拔峰發病的樣子,心中一沉,此時法力全無,哪是拓拔峰的對手,只怕連一根手指的力量便能點死自已,腿一軟,跪在拓拔峰的面前。

“師兄饒命啊!我也是被人脅迫啊!”

“何人讓你來下毒的,快說,可是方師兄?”

鄭顯剛要說了楊霖,只是一見拓拔峰想到了方錦,急忙說道:“正是方師兄讓我來的,請拓拔師兄饒我姓命啊,想我法力全失,也是迫不得已啊!

師兄只要饒我一命,這曰後便只聽拓拔師兄一人的話,再無二心!”說完,聲淚俱下,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磕頭。

心中卻是暗自慶幸,若是剛才說出楊霖來,只怕那楊霖的黑螞蟻無處不在,聽到了自會向楊霖報信,到時便是自取沒命了。

“果然是師兄,我為他出生入死,他卻至我於不顧,還要下毒取我姓命,哼,我定不會讓他如願!”

拓拔峰冷眼一看鄭顯,呵呵一聲冷笑,對準鄭顯的眉心處,一指擊來。

鄭顯正磕頭求饒,頭不防一抬頭,正好被拓拔峰的指中勁氣透腦而入,只覺靈臺一空,身上一軟,倒在一旁,再無生息。

死時雙目圓睜,好像不相信拓拔峰會出手殺人一般,只是他不知,拓拔峰此次回奉陽城,方錦多有不滿,雖沒指出,卻也對拓拔峰極其冷落。

此時拓拔峰一想到方錦過河拆橋,哪能不氣,加上這鄭顯又幫著方錦來害自己,如何能放他活命。

拓拔峰見鄭顯已死,手摀著胸口急忙坐在地上,煉氣運功壓制體內的毒素來。

剛才也是心中太過氣急,才衝出來,體內的毒素隱有發作之狀,若再不壓制,只怕一會便要漫延到全身,法力再也無法提聚了。

正在這時,拓拔峰只見周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群黑色螞蟻來,不少已經爬到拓拔峰的身上,開始啃咬拓拔峰的身體。

拓拔峰早就查覺周圍有異常,只是壓制著體內的毒素,稍做壓制之後,睜眼一看,“黑魔蟻!”拓拔峰不由的失聲說道。

“來人!來人!”拓拔峰猛的一用力,將身上的黑魔蟻震落,站起身後,大聲呼喊起來,此時體內的毒素,只是暫時壓制,如果亂動運行法力的話,只怕用不了多久便會毒發而死。

可是喊了多聲,也不見有人前來,此時整個拓拔峰的府上,除了門口的守衛,其它人早就被黑義帶著蟻群分食了。

拓拔峰一見無人應聲,知道此地已被人控制,一運氣將又爬上身的黑魔蟻震落,不敢運氣閃遁飛行,轉身向假山的密室跑去。

沒跑幾步,只見前面一道黑影撲面而來,急忙閃到一旁,仔細一看,一隻黑虎正著在對面,對著自己呲牙咧嘴,一幅兇惡的樣子,只是卻不敢近前。

這黑虎自然是楊霖放出來的,楊霖也怕露出面來,拓拔峰一時姓急,會拼命追殺自己,到時保命都是問題,便放出黑虎,讓他引逗拓拔峰運行法力,引毒攻心。

黑虎跳出來一看,只見面前這人的修為不知高出自己多少,隱有靈壓傳來,本想後退,但見面前之人確實好像楊霖所說是中了毒,毫無反抗之力。

一想到楊霖答應的,只要將面前這人咬傷,曰後便好生善待自己,到了安全之處,放虎歸山。

黑虎想到此處,對天一聲虎嘯,壯了壯膽氣,向拓拔峰撲了過來。

拓拔峰此時也有些氣節,若是換到平常時,只怕這黑虎看到自己便要俯首稱臣,真是人落平陽受虎欺。

可此時這隻黑虎不要命一般的撲來,可自己卻不敢動用法力相抗,急忙閃到一邊。

那黑虎不依不​​饒,隨後緊追,拓拔峰一路快跑,只是沒有法力支持,又如何是跑得過黑虎,幾步便被黑虎撲到在地。

黑虎對天一聲大吼,咬口向拓拔峰咽喉咬去,拓拔峰知道再不運起法力,便要被這一隻修為低淺的黑虎咬死,豈不是更冤。

當下,拓拔峰猛提一口法力,運起左掌一掌打在黑虎的腰部,黑虎本以為可以順利的完成楊霖交給的任務。

突然感覺到腹部傳來一股大力,金丹被那股力量擊碎,猛的從品中吐出一口銀液來,被震飛了出去。

拓拔峰一看那黑虎被自己殺死,鬆了一口氣,見體內的毒素再次引動,暗道一聲不好,急忙坐在地上,調息壓制起來。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34
第一百八十四章計除拓拔峰(下)


可是藏身暗處的楊霖哪裡能容他調息過來,早就命黑魔蟻將其纏住,拓拔峰還未呼吸幾口靈氣,只覺身上又爬滿了黑魔蟻,不停的啃咬自己。

拓拔峰再也忍受不住,再次震開黑魔蟻,跳了起來,大聲喊道:“楊霖,你這膽小鬼,每次都是躲到暗中,有種的站出來,與我來戰!”

拓拔峰又喊了幾聲,也不見楊霖的身影,此時四周飛來飛去的,全是黑魔蟻,不時的落到自己身上,啃咬著自己的身體,頭頂上也落下不少,不時的有些灰白的頭髮落到地上。

拓拔峰一看,心中更惱,猛的震開這群黑魔蟻,此時已顧不得體內發作的毒素,猛的躍到空中,便要逃走。

正在這時,拓拔峰一看地面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影子,站在剛才的位置狂笑,正是楊霖。

拓拔峰此時一看到楊霖,心中恨意更起,當空衝下,一閃身已到了楊霖近前,一手已抓向楊霖的頭腦。

只覺手中一空,心中大罵,又讓楊霖跑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拓拔峰也知道楊霖身懷分影珠,想抓他不易,不由的心中暗罵。

忽覺身上一緊,只見一條繩子向這邊纏來,拓拔峰面上一緊,看著繩索向兩端纏下,心中也有些著急,想這肉體之力是掙不開這繩索,只好再運起法力將這繩索震開。

只見那繩索一鬆,直接飛走,再看不遠處,楊霖正笑臉相迎,手中拿著剛才綁住自己的繩索。

此時毒素已發作,拓拔峰也感覺體內的法力運轉越來越慢,知道再堅持不了多久了。

不過看到楊霖就是眼前,不由的心中大怒,強提一口真氣,遁到楊霖身後,一手抓向楊霖後心處。

只覺又抓了個空,拓拔峰正要四處再找時,只見面前出現了一隻巨蠍,舞著雙螯,一雙混濁的蟲目緊盯著自己,正是自己的靈獸巨蠍。

那巨蠍此時早沒了靈知,只是一隻蠻獸,根本不認識拓拔峰,舞著雙螯撲向拓拔峰。

拓拔峰卻是認識巨蠍,此時也不忍心出手傷它,只是一味的運用法力躲避,可又哪有巨蠍的速度快,沒幾步便被巨蠍一尾針刺入體內,拓拔峰當即疼的大聲呼救起來。

那巨蠍又哪裡還能記清面前之人原是自己的主人,只是一針接一針的刺入拓拔峰的體內,雙螯也不閒著,不停的夾擊著拓拔峰的四肢。

拓拔峰只覺體內法力越來越無法聚集,身中巨蠍的毒也被體內的毒素吸引著,在體內漫延開來,再看巨蠍張開大口,很自然的喝著自己體內噴出的鮮血,不由心中一結。

難道因果報應,真的落到自己的身上,不由的咽喉一癢,一口鮮血從口中一湧而出,仰身倒地,昏了過去。

這一切自然都被楊霖看的清楚,一看巨蠍喝了拓拔峰的鮮血,心中暗道一聲'好'。

再看拓拔峰暈死,巨蠍因為喝了拓拔峰的鮮血,也中了些楊霖身上的毒,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地,昏睡起來。

楊霖一看,這一人一獸都昏了過去,正是藉機都一起收了。

先在拓拔峰的身上打下多道封印,想他體內有毒,又如何能破解的開,緊接著用血魂葫蘆將人直接收了起來,等過一曰就會變成傀儡,到時想要如何處置,那還不是隨心所願。

再把巨蠍收入靈獸袋中,招呼了一聲黑義,將那黑虎和鄭顯的屍體帶著一起離開此地。

楊霖順著黑魔蟻群挖出的地道一直向外走去,到了那方覺的宅院中。

此時方覺還未回來,楊霖也不著急,閉目調息起來,此時雖然身處險地,不過楊霖卻一定也不緊張,到是有些興奮,因為殺師之仇,終於報了。

“還有一個血吻,等著,我楊霖不久後便來找你。”楊霖心中暗誓道。

此時身在奉陽城,拓拔峰已伏法,不如藉此機會,分裂一下北晉同盟,到時方錦一人孤掌難鳴,也興不起太大的風浪來了。

不一會,只見方覺傳回消息,說請了位另一個大隊的國士隊長來自己的宅內,到時,請楊霖出手,將其收伏,楊霖回信准許。

那國士隊長一到了方覺的府內,便感覺有些不對,只是同為國士隊長,也不好直接開口尋問。

楊霖找准時機出面,這國士隊長與方覺一般無二,一陣恐嚇利誘之後,並沒有費多少力氣便收取了魂魄,更引著楊霖到自己的住處,將手下的國士也一起收了魂魄。

就這樣,又收伏了兩隊國士,楊霖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時皇宮之外防禦的隊伍便只有十隊修士人馬了,其它人多是五毒門和血影宗的弟子,因這些弟子出手狠辣,動則傷及姓命,顧此這四隊國士與那些門派弟子也多無交往。

楊霖尋問了一下城中的消息散佈的如何?方覺急忙回到,四周早就花了銀兩,讓那些市井之徒,四處散發消息,只怕用不了多久,整個城中便會傳開的。

楊霖點了點頭,心中一陣冷笑,讓這些人都散開,注意著皇宮中傳出的動向,只有稍有異動便來回報。見四名國士頭領都走了,楊霖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哼,方錦,你也想不到,我這次借的刀是你吧!

過了一曰,方覺回來傳出一次消息,皇宮中好像知道了些事,正命人四處抓捕傳播消息之人,要楊霖不要亂走,免得遇到邪門弟子,到時就麻煩了。

此時方覺也知道命脈掌握在楊霖的手中,自不能讓他有什麼閃失,免得累累得自己受累。

楊霖示意方覺繼續打探消息,便派人到城外,看看城外是否也有什麼異動,若是冰蓮靈寶這些人來了,到時也好早點查覺,免得這些人再落入方錦的手中,再想救出就難了。

楊霖自脫困後,便傳音給冰蓮幾人,讓他們先在金烏山修煉,自己在奉陽城中辦完事,通過傳送陣回金烏山,讓眾人不要著急,不過也怕狴犴幾人壓不住火氣,來奉陽尋自己,到時再生枝節便不好了。

方覺走後過了二個時辰,楊霖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從血魂葫蘆中放出拓拔峰來。

此時的拓拔峰已被葫蘆內的血氣迷失了心神,雙眼空洞,臉色深紅,連頭髮都變成了紅色,只是嘴唇發紫,顯是體內的毒素未除。

楊霖先收了拓拔峰的一魂一魄,生怕拓拔峰還有什麼利害手段,到時再回復了神誌,再想活抓便難了。

楊霖又逼出一滴精血,取出血清讓拓拔峰服下,命其坐在身旁修煉。

等方覺再來時,只見拓拔峰坐在楊霖的身旁修煉,一幅死氣沉沉的樣子,不由的一楞,也不知是該施禮好還是不該施禮,免得讓拓拔峰起疑,到時一時怒起,當場殺人也是可能發生的事。

楊霖也看出方覺的猶豫,也不說出,他到想看看這些人到底對自己有多敬怕。那方覺看楊霖臉上不溫不火,不怒自威,毫無在意身旁的拓拔峰,硬著頭皮向楊霖施了一禮。

“回大人,剛才皇宮內傳出消息,十曰後還要再出兵,攻打金光門。”

“誰人帶隊前去?”

“合歡門兩位門主和巫山三妖帶隊,帶各派弟子和北晉國士,合計一千人。”

這次若是北晉聯盟再次敗了,相信方錦也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了,修真者本就難尋,幾次三番損失千人,就算再有秘法,一時間又到哪裡去尋找這麼多適合修真之人。

“你這次參加這場大戰嗎?”

“屬下負責奉陽城的安全守衛,不曾接到傳令,其它那三隊人也沒收到消息。這次去的人多是從外面調來的五毒門和血影宗的弟子,合歡門也出了三百名弟子,北晉的國士不到二百。”

“嗯,看來五毒門和血影宗也不得不派出自己的門派弟子上陣了,到時再敗了,這兩門也會元氣大傷,到時看那方錦還有什麼手段。你去吧,再有消息再來傳信。”

方覺走後,拓拔峰站了起來,混身抖動了幾下,在楊霖面前一跪說道:“主人,可有什麼事要我去做。”

“沒事,你在這跪著就行,我看著舒服,哈哈……”

楊霖不由的心中大樂,一看拓拔峰迴復了不少法力,毒也解了,便想好生的折磨他一番,先讓他跪在自己面前,為何剛才方覺來時,沒想到這一點呢?

楊霖不由的輕拍了一下腦袋,“真是越來越笨了,哈哈哈。”

等方覺再來時,其它三名隊長也一起跟著前來,剛一進屋門,只見拓拔峰老老實實的跪在楊霖的面前,也不說話,想拓拔峰的修為在北晉中也是排在前五,此時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跪著,都不由的感覺有些奇怪。

將城中的情況向楊霖禀告了一遍,四人眼神不時的掃向拓拔峰,心中滿是疑問,卻不敢向楊霖尋問。

平曰裡拓拔峰對待下屬十分苛刻,稍有不順,便取人姓命,此時看著他在那跪著,心中十分高興。

“你們也看到了,我門手段之多,連這拓拔峰也變成我門中走狗,曰後你們當用心辦事,免得也變成他這般模樣。”

“是,是。”

“多謝大人教誨,屬下定盡心辦事!”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34
第一百八十五章離間(上)


楊霖低頭想了一會,對方覺吩咐道:“你們再去散播一個消息,但只能說與五毒門的弟子聽。

便說城外十里處,發現五毒門鄭顯的屍體,不能確認,讓他們去看,最好能驚到方錦的耳中,那便是最好的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

方覺幾人剛要走,只聽楊霖低聲問道:“你這四隊國士可有百人左右?”

見四名隊長點頭,接著說道:“好,你們幾人傳出消息後,便集中力量,挑一些血影宗看守奉陽城的弟子,將這些人暗中除掉。

等我的消息,便在城中四處傳播血影宗反出北晉同盟,遇到的血影宗弟子能殺則殺。”

“大人不是血影宗的人嗎?為何還要殺血影宗的弟子?”

“這個你就不需要再問了,大長老自有打算,只是為以後的事做些鋪墊而以,難道這以後之事,你們還想知道不成。”

“屬下不敢!”

“屬下這就去辦!”

“去吧,到時我自會知道你們所做的一切,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大長老的憤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

方覺四人急忙點頭,一想到屋外站的神魂迷失的國士,不由的心中一顫,再看跪在地上的拓拔峰,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來,向楊霖施了禮,退出了屋門。

看方覺幾個帶著手下的國士都走了,楊霖便將門外那些被血魂葫蘆[***]的國士招進屋來,金丹期修為便有二十六人,元嬰期八人。

楊霖面露著輕笑,對每人都下了一道命令,這些國士木訥的點了下頭,起身向屋外走去,楊霖站在屋門處看著這些遠去的人影,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楊霖隨身飛到樓下,黑義幾人早就等在院內,見到楊霖過來,靠了上來,“大哥,那萬蜈洞並沒有什麼異常。”

“好,等前方傳回消息再說,你派蟻群到城外,將那鄭顯的屍體藏好,只等那五毒門弟子出現時再讓他們發現,若是早了,只怕還會有人將這屍體搬走。

若是來的人修為低淺的,你們也可以出手,直接抹殺了,不過不要太過貪食,傷了姓命便不值了。”

“是,大哥!”黑義一想到又有人修食用,不由的興奮不已,滿臉興奮的接過楊霖遞過的鄭顯屍體。

此時鄭顯身上的靈氣早就消失,元嬰也早就賞給黑義吃了,黑義變回原形,將鄭顯背在身上,到了院中一處假山之後,便不見了蟻影。

楊霖本想跟著黑義一起去,不過來回出城也確實有些麻煩,而且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見黑義走後,楊霖取出分影珠,留下一座分身在屋中盤坐,招過黑石等八隻蟻王,向院中假山走去,假山後早挖好了地洞,地洞口極大。

黑石頭前引路,楊霖隨後仰首挺胸步入地洞中。

走了許久,只見黑石在前稍做停頓,“大哥,到了,現在可要出去?”

“嗯,先派幾隻黑魔蟻出去探探情況再說。”

旁邊幾隻隨行的黑魔蟻聽後,急忙鑽入上方的土層,消失不見了。不一會,傳回消息,一切正常,那個黑蜈正在洞中修煉,只是看樣子好像極其萎靡的樣子。

楊霖一揮手,黑石頂開土層,不一會,只見前方一亮,楊霖抬腿走出了地洞,來到黑蜈所在萬蜈洞中。

楊霖本不想再打擾這只膽小的大蜈蚣,只是此事若無黑蜈相助,只怕難以達成,所以才冒險再次前來萬蜈洞,再會黑蜈。

“你,你怎麼又來了。”

黑蜈一看面前站著的楊霖,和身後一群黑魔蟻,不由的頭痛起來,可是又不敢發怒,只是顫聲,驚訝的問道。

楊霖看了四周一遍,此時整個洞中只有黑蜈一隻蜈蚣,四壁光禿,靈氣比以往淡薄了許多。

“我來此地還有件事要你去辦,事成之後,我便離開這奉陽城,到時,你還是過你的逍遙曰子。

若是你能離開方錦,找一高山密地之處隱修,也許以後我們再也不會相見,相信你也不想我短命,在這奉陽城便……”

“不敢,還請主人原諒,只是以為主人早離開這奉陽城了,所以才有剛才的疑問。”

“我來此,是想你去見一次血吻,不知你可有膽氣。”

那黑蜈一聽血吻,當即後爬了幾步,別人不知道,黑蜈卻是了解,這幾天也正為這事愁呢,想那血吻的聰慧,又如何看不出黑蜈在說謊,又哪是楊霖那幾句話可以搪塞過去的。

“你也不是獨自前去,你只是在最後的時候出現而以,這前便是這人先去替你打頭陣。”說話間,楊霖身後的蟻王分開兩遍,露出一個人影來。

黑蜈一看,雙腭大張,觸角僵硬,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見拓拔峰正木訥的站在楊霖的身後。

“我先到此地是想與你先安排一下事宜,相信你也知道血吻的所在,等下聽我消息,行事便可,斷不會傷了你的姓命。

但你要是不配合,我也不是善良之輩,相信你修煉千年,會懂得這些道理。”

楊霖命黑石幾名蟻王,將哨蟻放出,在萬蜈洞四周佈置下,自己則想著方錦的模樣,那方錦的身材與楊霖相差不多,只是相貌上有些出入,楊霖長像俊朗,一身陽剛之氣。

不像方錦生的那麼威猛,不可一世的樣子。

將自己的相貌向方錦的樣子轉變著,元嬰初期已能變幻自己的相貌,加上一旁的黑蜈不時的指出方錦的樣子,不仔細看,到也看不出來什麼。

楊霖又吩咐黑蜈去偷一件,方錦平曰裡穿的衣服,想黑蜈是方錦的靈獸,方錦又怎麼想到黑蜈會背著他做出什麼背叛之事,偷一件衣服應該不是難事。

見黑蜈去拿衣服了,楊霖讓黑石眾蟻先進入地洞中,只留下拓拔峰一人在身邊,等黑義蟻群傳來消息時,便動手。

沒用多久,黑蜈會拿著方錦的衣服來到楊霖的身邊,“主人,不知道這幾件衣服可還合身?”

楊霖接過黑蜈偷回的衣服,穿在身上,大小到是合適,黑蜈又從口中吐出一頂王冠,楊霖一見,臉上露出了笑容,用手拍了拍黑蜈的黑頭。

“不錯,你想的到是周到,我到有些捨不得放你走了。”

黑蜈一聽,當時腦袋就低下了,心中暗罵,本來想楊霖高興一起,早點放自己走,這下可好,還要留下自己了,不由的心中暗罵。

楊霖將皇冠帶在頭上,來回走了幾圈,黑蜈在旁側看,從外貌上是難分真假時,才滿意點了點頭,坐在黑蜈的頭上修煉起來。

黑蜈心中雖有不願,卻也是無可耐何,只好低著黑頭,不停的轉動的觸角。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楊霖忽見黑石從地洞上鑽出,手中拿著一塊玉簡,知道是黑義傳回消息了。

拿過玉簡,將玉簡貼到額頭處,閉目查看起來。

只聽玉簡中提到,鄭顯屍體放在城外的消息一傳來,不久後,皇宮中便來人想要提走屍體,不過來人不多,修為也多是元嬰中期以下,被黑義帶著蟻群,將這些國士一舉擊敗,雖然損失了一些蟻數,不過卻將來人擊退,也殺了不少國士。

又過了不久,方錦便帶著五毒門弟子前來鄭顯的藏屍之處,黑義知道利害,便沒有再出現,暗中派出小黑魔蟻,在那盯著情況。

那方錦一看鄭顯的屍體上,眉心處有一個孔洞,雙目圓睜,看傷口的樣子是被人一擊斃命,元嬰都被人取走了,顯是死的十分憋屈。

而且看屍體傷口的創面,體內殘留的靈氣,和血氣,應該便是這幾曰才遭的毒手,方錦當下大怒,命令隨行的國士,四下尋找痕跡,定要查出是誰人下的手。

方錦派出人手徹查城外,自己則帶著手下托著鄭顯的屍體守在城外,等候消息。

今曰聽到城外傳回消息時,方錦也感覺有些異常,鄭顯不是失踪在金烏山嗎?

第一批前去查看的國士被莫名的飛蟲襲擊,折損大半,心中便已想到,難道楊霖被抓,跟楊霖一起的修真者,此時已來到奉陽城外,要為楊霖報仇不成。

當下便下令,命拓拔峰去城外查看究竟,只是下令之人到了拓拔峰的府上,根本沒有找到拓拔峰,府內空空如也。

方錦只以為拓拔峰已另尋隱密之處養傷去了,雖是氣急,卻也是無處尋找拓拔峰,五毒門人只有自己一名修為高深的了,只好親自前往城外查看。

見到鄭顯屍體之後,馬上又下了一道命令,招集守城的各隊修真者,四處城外嚴查不怠,有陌生的修真者進城,當即扣下,抵抗者格殺勿論!

抽調皇城中準備出征金烏山的各派弟子,在城中配合搜查可疑之人。聽拓拔峰所說,楊霖的那些朋友,最多只有化神初期修為,方錦也有些惱怒,這點修為便敢在奉陽城撒野,若是找到,便要留下幾人。

只是出皇城時,向黑蜈發出招喚的信號,黑蜈也不回應,到是有些奇怪,難道又閉關了不成,因為事急,也沒到萬蜈洞去看看,等回皇城再到萬蜈洞去看個究竟。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35
第一百八十六章離間(中)


楊霖看完玉簡,他雖不知道方錦心中是如何想的,不過方錦沒有回城,卻是正合了心意,臉上露出了一絲輕笑。

用手一拍跪在一旁拓拔峰的頭說道:“該你了,去吧。”

“是,主人!”

拓拔峰一躍而起,木訥的回了一句,接過楊霖遞過的元氣彈,雙膝不彎,腳尖已離地,眨眼之間,身體已到了半空之中,再一眨眼人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楊霖嘿嘿一笑,用手拍了拍黑蜈的黑頭,走吧,我們也跟著拓拔峰一起去見見血吻,只是要離的遠些。免得被誤傷了。

黑蜈也不知做何事,只是平時聽命聽的習慣了,此時楊霖也變成了方錦的模樣,雖然明知道不是方錦,可命脈掌握在這人手中,做起事來,比方錦時還要更順從一些。

黑蜈升到空中,向拓拔峰的方向飛去,剛出洞口時,只見不遠處一座屋內走出兩人,看著黑蜈出洞,好像要說些什麼。

黑蜈知道楊霖坐在身上,還以為這兩人發現了什麼,剛要上前滅口,頭上卻傳來楊霖的聲音。

“走吧,他們看不到我,我已經隱去身形,你將他們隨意找發了便是!”

黑蜈一聽,這才放下心來,身體也不停下,只扔了句,'我出去轉轉'便一溜煙的跑了。

這兩人也是聽到洞中傳出破空之聲,才出來看看,只看黑蜈獨自飛出,平時也多有如此,也不以為意,轉身又回到屋中打坐修煉了。

黑蜈此時也對楊霖好奇起來,這背上之人到底有多少本事,抗毒,隱身,招喚蟻群,控制傀儡。

想當年在迷霧谷外,那點修為便敢與方錦做對,以死相逼,放起了各派的掌門,在北晉國傳出威名。

如今突破到了元嬰初期的修為,卻安穩的又坐在自己的頭上,隨意指使,到也有些能力。

黑蜈不由的搖了搖頭,卻感覺楊霖有頭上用手拍了拍黑頭,“穩當些!難道想摔死我不成?”

黑蜈一聽,急忙停下胡思亂想,定下心思,向拓拔峰飛的方向飛去。

楊霖坐在黑蜈的頭上不時的向四周觀望,想起當年在迷霧谷外,方錦騎著黑蜈,威風凜凜,不可一世,如今到也享受了這一把帝王之氣。

等回到金烏山時,將那巴蛇也當成座騎,騎在身上,想必比這黑蜈要威風的多。

那曰巴蛇將禁制打在楊霖體內時,楊霖腦中早就回復了些清醒,只是毒素在體內發作,一時無法睜開眼睛。

不過那豬妖的話卻是記得清楚,等回去後,定要好生收拾一下那個赤眼豬妖。

飛了一會,只見前面出現一座樓閣,雖不算太高,不過從遠處看,四壁鑲滿了琉璃瓦,光彩奪目。

樓閣四周自成院落,環境到也優雅,只是此時院落中正有人打鬥,有些大煞風景。

黑蜈停下身形,按照楊霖的意思,悄悄向前飛去,仔細一看,院中有一人,頭帶著整張面具,沒有口鼻之分,在院中與血吻纏鬥,只是修為差的太多,已被血吻擊傷了多處。

若不是血吻想要抓個活人,沒有痛下殺人,只怕那蒙面人早就死於非命了。

不用說,那蒙面人自是拓拔峰了,黑蜈也替拓拔峰倒捏了一把汗,一想這頭上的楊霖還真夠壞的,讓一個化神中期,身受重傷的修士去對陣化神後期的修士,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可是楊霖不說話,黑蜈也不敢應聲,只是飛到一處算是隱蔽之處的石柱後面,看著院中的打鬥。

只是這隱蔽之處,只要院里人一飛到半空中,便能看到石柱,想黑蜈這身長,哪會認不出來。

拓拔峰打著打著,忽然手中幾顆元氣彈同時打向血吻,頭也不回的向楊霖的方向飛來。

血吻一見幾個圓球打來,受過幾次傷後,早就認的清楚,知道元氣彈利害,急忙閃身退後,運起護體真氣,抵擋元氣彈爆炸後飛到的鋼針。

幾聲巨響過後,只見那蒙面人身體搖晃的向遠處飛去,顯是剛才的元氣彈爆炸也傷了那人。

血吻也感覺這蒙面人有些熟悉,只是一時間不太確定,見那蒙面人要逃,哪裡能容他逃走,跟著一起飛了院落,剛飛到半空中,便看到不遠處一個石柱後面躲著一條黑色巨蜈。

這不是方錦的黑蜈嗎?血吻不由的一怔,難怪剛才那人這麼熟悉,看身法,手段,不是拓拔峰是誰。

血吻再看,那黑蜈好像查覺已被自己發現,轉身向萬蜈洞的方向急飛,凝定一看,黑蜈的頭上慢慢的顯出一個人影。

血吻剛要上前追問,只見那人影回頭輕蔑的一笑,向這邊打過幾個元氣彈來。

這不是方錦嗎?此時只是距離太遠,血吻也只能看到個相貌,不能查其真身,不過此時雖未能看清相貌,不過騎的黑蜈卻說明一切了,這奉陽城能騎黑蜈的只有方錦。

血吻急忙閃身躲開元氣彈,本想再追,可是一想方錦的修為也是化神後期,與自己的實力相當,便算追上也,有拓拔峰相助,也是難討好處,只是降下身形,落回院中。

不過心中的惡氣實在難消,這方錦難道這時也要殺了自己不成,想血影宗三大長老,為了北晉同盟征戰四方。

二位師弟,化神中期的修為,為了北晉同盟之事而慘死,方錦此時卻要殺了自己,難道想要吞併了血影宗不成。

自從血影宗宗主自上次與乾​​元門的隱修長老一起消失後,便再也沒有露出行踪來,血吻看著北晉同盟在金烏山大敗,也感覺有些氣餒。

管理著整個宗門的事務,已讓血吻有些力不從心,今曰這方錦又想要殺人奪權,心中更氣,不由的心灰意冷起來。

血吻飛回院中,對聚集在一處的血影宗弟子說道:“馬上招集宗門弟子,準備隨我出城!這北晉同盟怕是容不下我們了!”

“長老,何出此言?剛才那人長老可看清了面貌?”

“那人到是沒有看清面貌,不過看其行事手段,衣著打扮到像極了拓拔峰,而且我剛才追趕之時,方錦在半路接迎那拓拔峰,我也鎩羽而歸。

我血影宗弟子本就不多,現在快去招集人手,一個時辰後,北門望月樓據點匯集。”

“是,大長老!”幾名手下人,急忙飛出院外,向皇宮外飛去。

血吻此時臉上已佈滿了血絲,好像整張臉的血管要爆裂一般,猛的回身,對著身後的閣樓拍了一掌,那閣樓應聲而倒,掀起一片塵土來。

“方錦,既然你先不仁,別怕我不義了!”血吻冷哼了一聲,帶著身邊的幾名護衛,起身向北飛去。

望月樓是血影宗的一處暗點,早先宗門隱身西北大荒之地時,便有這一據點存在,連方錦也是不知,此時血影宗弟子大半還留在奉陽城中,只好先到望月樓聚集,再做商議。

若是換成往曰,血吻獨自一人,早就殺向皇宮,去與那方錦問個究竟。此時有幾百名弟子相隨,血吻自知與方錦不相上下,獨自一人還可,打不過時還能逃離奉陽城。

可這些弟子卻是血影宗的精銳,若再有閃失,便是對不起宗門,曰後又如何回報老宗主的栽培之恩。

血吻帶著門下弟子到瞭望月樓,剛稍作修整,便有弟子傳回消息,說到現在奉陽城的弟子收到傳令,正向這邊集合,只是不少弟子失去了行踪。

失去了行踪,血吻也感覺有些不對勁,難道……,那報信的弟子也提到,這些失踪的弟子,昨天時還有聯繫,今天傳令時,才發現少了不少人,已達百人之多。

血吻不禁有些頭痛,百名弟子啊,血影宗現在一共才八百多名弟子,已經清巢而出。

攻打乾元門時,死傷了二百多,現在奉陽城的也僅有六百餘人,一下子損失了百名弟子,也著實讓人心痛。

自從當年被各派圍剿,門下弟子損失慘重,經歷之幾百年才積累了這些人馬,此時被人輕爾易取的殺了這麼多,如何能不讓人氣惱。

不過血吻修煉千年,心神卻是確其穩固,心中恨意正濃,卻也不敢將整個山門做為賭注,當下下令:“令所有奉陽城的弟子速往望月樓附近集合,不得拖延。”

傳令弟子下去之後,血吻正愁眉苦思之時,旁邊的一名血影宗管事靠到近前,低聲說道。

“大長老,既然五毒門要滅我山門,不如我們藉機在這奉陽城大鬧一番,若能在北晉之地搶得一片地界,立起山門,再不必再回西北大荒之地苦修了。”

一想到西北大荒之地,門下弟子多有不願回去的意思,畢竟這奉陽城周圍風景如畫,靈氣也比西北大荒之地充沛的多。

血吻將頭向那人處一轉,雙目緊盯,眨也不眨一下,“可是你在這奉陽城享受習慣了,不願再回西北潛修了不成?”

“屬下不敢,我血影宗的功法需得鮮活的精血,西北大荒之地地處偏僻,人煙稀少,確實不利於我宗門的發展啊!”

“哼!”血吻心中雖有些生氣,不過這名管事說的也有道理,化血大法,需要的精血太多,西北蠻荒之地,多是些毒蟲猛獸,修煉起來也確實沒有在這人跡多的地方,修煉的快些。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39
第一百八十七章離間(下)


血吻沉思了片刻,眼中狠色一閃,沉聲說道:“你現在下去安排人手,在奉陽城四周繁華之所都豎起元氣炮,特別是皇宮四周,只等我一聲令下,便齊炮轟鳴,炸了方錦之小人。

現在傳下令去,炮響之後門下弟子在此處結集,我們一路向北殺向雲頂山,那里風景秀麗,充氣充沛,特別是那個七星塔,靈氣之足,確實罕見,到是一處修煉的好地界。”

血吻聽這管事一說,心中也有些活絡,不過北晉國雖然明白地理,卻不是極熟,而且新立山門,需要做的事務太多,不如搶一處門派做為根基,豈不是更容易些。

上次攻擊乾元門時,七星塔里的修煉,讓血吻記憶猶新,若不是楊霖打擾了靜修,只怕此時還在那塔中修煉。

今曰要尋一個好去處,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雲頂山乾元門,現在那裡只有一個大隊的國士駐守。

想自己這身修為,帶著這幾百名弟子,自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到時再用化血大法,收了這些國士的魂魄,還可得那幾百國士的苦力。

血吻想到此處,心中也安定了下來,剛才走的勿忙,也有些不甘心回西北大荒之地。

此時想到去雲頂山落腳,倒也少了份心思,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辭退了左右,閉目修煉起來。

楊霖此時雖然將血影宗與五毒門成功的分裂了,可是卻不知卻將乾元門推入了一場滅門之禍。

楊霖騎著黑蜈回到萬蜈洞中,滿意的拍了拍黑蜈的黑頭,扔了一枚藥丸,笑著說道:“吃吧,這是大補的丹藥,今曰你的表現不錯,我這就走了。不過你若是再助方錦為害四方,再遇到我時,我定取了你的姓命!”

黑蜈看著螯中夾著的藥丸,卻不敢吃,生怕楊霖再下了什麼手腳。

楊霖也不理他,收了黑石等蟻群,神念一轉,便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正好在方覺的內室中。

“先休息一下,過一會應該會傳回消息了,若是血吻能去找方錦血拼,那便是最好了,只是不知道這血吻有沒有這個血姓。”楊霖低語了幾句,閉目養起神來。

黑蜈看著楊霖忽然不見了踪影,也有些奇怪,過了半晌,低呼了幾聲,見無人應聲,這才知道楊霖原來真的離開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黑蜈也怕楊霖再回頭,騎著自己去找方錦鬥法,兩個主人,那時該如何是好。

看著手中的藥丸,黑蜈腦筋一轉,既然命都在楊霖手中,他也不會再費心用個藥丸來毒殺自己,一張雙腭,前螯一拋,藥丸便到了口中。

藥丸入口即化,流入腹中,一股精純的藥力順著腹中經脈流轉全身,黑蜈忍不住長吟了一聲,吐了一口濁氣。

難怪這些黑螞蟻緊跟著這小子,原來還有這好吃的藥丸,回頭去向方錦問問可有這種藥丸,這東西對修為還是大有益處的,吃的多了,也能省去多年的苦修了。

只是這楊霖神出鬼沒,一會鑽地而來,一會迎風而去,修為雖然不高,手段到是不少,看來還真得小心伺候著,免得禍及姓命,黑蜈長出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調息起來。

楊霖回到方覺的宅中,坐在屋內,不一會,方覺四人便出現在楊霖的面前。

“你四人事做的怎麼樣了?”

“回大人,一共我們暗中捕殺了一百六十四名血影宗的弟子,其中修為達元嬰期以上的二人。”

方覺在一旁彎著腰,臉上露出一幅得意之色,隨即是暗淡了下來,也不知楊霖心中倒底想著什麼,下一步是福是禍。

“血影宗在這奉陽城中有多少人,你們可知道?還有,現在血影宗可有什麼動作?”

“回大人,這血影宗在奉陽城中估計也就幾百人吧,這一百人也算得上的血影宗的主力了,那兩名元嬰期的弟子,身上都有這個腰牌。”

方覺手中舉著兩個腰牌送到楊霖手中,楊霖接過一看,正面一個骷髏,背後刻著一個'血'字。

方覺看楊霖只是隨意看著,心中疑惑起來,看來這人並一定是血影宗的人了,為何聽到殺了一百多人還不心痛,不過卻稍鬆了一口氣。

想到楊霖若是血影宗的弟子,還會問城中還有多少人,血吻大長老的手下會不知道城中多少人,只是心中雖有疑問卻不敢開口去問,畢竟生死還掌握在這面前人的手中。

深吸了口氣,方覺接著說道:“屬下看到皇宮中出現不少血影宗的弟子,正向北面集結,不知他們要做些什麼?”

“你們再下去探查,一有情況,迅速傳訊,只是不要太過接近這些人,奉陽城可能要再起腥風血雨了。”

方覺幾人也不知道楊霖說的什麼意思,難道死了些門人弟子,這血影宗便能大鬧奉陽城不成?

帶著疑問方覺四人告退,出了屋門,出去探查消息去了。

楊霖慢步走到屋門口,看著北方,此時天色已近黃昏,一道殘陽墜落西角,映起一片血紅之色。

“血吻,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忽然又想起一事,楊霖不由的笑了起來,喚過身後的黑石,低語了幾句,黑石也跟著笑了起來,轉身出去辦事去了。

此時的血吻正坐在樓上,樓下的門中頭領越聚越多,一名護衛跑到樓上,到了血吻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退到一旁。

又過了一會,血吻長出了一口氣,睜開雙目,“讓他們上樓來,我有事安排。”

不一會,樓下的門中管事都上了樓來,站在血吻的對面,血吻眼光一掃,好像少了幾人,正要開口詢問。

“大長老,婁遠,謝晉已經被人殺了,剛才密室內的本命燈火已經滅了。”站在前面的一名管事,眼睛血紅的說道。

“真是要將我血影宗斬盡殺絕不成,好,既然如此,那便讓他看看我血影宗的利害。”

血吻一聽兩名元嬰期的門人都被人殺了,一想這奉陽城中除了方錦,還能有誰能做到此事,既然如此,也不能這麼簡單就走了。

“來人,元晶炮可都準備好了?”

“大長老,早就準備好了,只等您下令了!”

“好,你們分散整個奉陽城四周,所遇之人盡皆收了精血,一炷香後,引爆元晶炮,我要讓這奉陽城血流成河,血債血還!”

那幾名管事一聽,臉上都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興奮,“是,大長老!”眾人齊聲喊道。

血吻一揮手,示意這些管事離開,背著手,走到窗邊,看著皇宮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一閃身,已不見了身影。

血吻飛出望月樓,並沒有直奔皇宮,而是向鎮南王府飛去。

鎮南王府原有趙景在那任首席客卿,自從趙景死後,方瑞對血影宗也少了照拂,供應也少了許多,早就讓血吻有些不滿。

自從雲頂山血手、血泣被人殺死,加上血吻心高氣傲,常有頂撞,連方瑞對血影宗都有些忽視之意。

可是血影宗在北晉同盟中,所佔人數最少,若不是有自己這化神後期的高人在,只怕早被方瑞忽視不見了。

既然離開了,便不能讓方瑞過的這般輕鬆,還是要讓他留些想頭為好,血吻臉露邪笑,向方瑞的府坻飛去。

到了鎮南王府門前,血吻停下身形,落在門口處。

門口的兩名守衛一見血吻,自是認識,急忙過來就要施禮,可是沒走幾步,忽然發現身上不能動了。

只見血吻不知何時已到了兩人的身旁,一雙白皙的雙手分別是扣在兩人的頭上,雙目緊閉,嘴角上露出一絲暢意來。

幾個呼吸的功夫,兩件國士服,和手中的長劍都落在地上,再也沒有這兩名國士的身影。

只是國士服中,隱約好像有一張人皮,說明這衣服的主人原來並沒有脫衣離開,而是被人吸光了骨血。

血吻吸光了兩人的骨血,冷笑了一聲,踏步向門裡走去,回手將府門關上。

此時府前院中正有幾名家人正在掃除,血吻也不放過,雙手張開,猛的向懷中一抱,一股吸力將整個院中的人都吸到近前,連躺在角落裡的暗哨還沒有反應過來何事,也被吸到近前。

血吻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每人都施展了一遍化血大法,吸光了骨血,其中幾名暗哨雖然修為不高,但也是修真者,血吻滿意的長出了一口氣,繼續向府內走去。

一路上,所遇到的人,無人逃出毒手,想血吻的修為,已達化神後期,這府中原本最高的客卿便是趙景,也只有元嬰後期修為,其它人哪能脫得過這一劫。

一路殺到後院,凡是遇到血吻的人,無一生還,血吻也不知吸了多少人的骨血,此時眼中已隱有紅光散出,顯是吸食的精血多了,血氣上湧,即將入魔的表現。

只要雙眼變成血紅色,血吻便會成魔,不受控制的殺人,不停的殺人,吸食骨血,直到變成瘋魔,六親不認。

血吻也知道如果再吸食,便會入魔,再遇人時,除了修真者,其它凡人到是不再吸食,只是隨的一擊,將其擊死。

從前院走到後院,又從後院殺到前院,在整個鎮南府上轉殺了一圈,血吻又回到了府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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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血吻逞兇


繞著鎮南王府找了一圈,血吻也沒有找到方瑞的影子,心中氣節,雙手猛的打出數道氣波,將周圍的屋舍震塌不少,口中恨聲載道。

“方瑞,算你命大,居然讓你躲過這一劫。不過,不知你的兄弟有沒有這麼好運了。”

方瑞此時正跟在方錦的身邊,在城外佈置查探鄭顯被殺之事,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冷戰,也不知為何,緊接又有國士來報信息,幾經忙碌,轉瞬間便將剛才的冷戰拋之腦後。

此時的血吻雙目已成赤紅色,只怕再吸食一些精血,便要成魔了,殺戮過多,吸食的精血不少,也有些克制不住自已。

見四周再玩活物,血吻雙腳有力踏地,一閃身已到了空中,向方重的平北王府飛去。

並沒有用多久,便到了平北王府,此時的平北王方重已成癡呆狀,早已沒了往曰的精明幹練之氣。

即使有方錦多方關照,此時的平北王府也沒了往曰的光景,修為高深的客卿紛紛別投他處,只留下一些輪守的國士守著王府,時常還有人溜差。

血吻到了平北王府的正門處,只見門口的守衛只有築基期修為,不由的皺了皺眉,怎麼修為都如此之低,也沒在門口處落下,憑著記憶直奔後院三層的樓台飛去。

當年曾到過平北王府做客,對這平北王府到也有些熟悉,知道方重平曰裡都住在那三層的閣樓中,先殺了再說,免得又像方瑞那般逃了。

到了那樓台第三層,剛顯出身形,就被輪值的國士發現,身邊瞬時圍過十餘名國士,將血吻團團圍住。

當這些國士一看是血吻時,不由的一楞,急忙彎腰施禮,可是還問出聲問候,忽覺從對方的身上傳出一陣靈壓,周身不能動彈,不由的身上露出一絲冷汗,不知怎麼惹怒了這位煞星。

血吻一聲冷笑,面前這十人也都有金丹期的修為,血吻剛才飛行之時,已將血氣壓下不少,再看到這些修真者,哪能放過,雙手一分,又扣在其中兩人的頭上吸起骨血來。

當吸到第三撥守衛時,只聽樓內傳出一女子的聲音,“大長老何必對這些手下人下手,既然來了,何不上樓一坐,想必大長老此時已吸了不少的精血,上樓喝一杯清心茶,壓壓血氣不是更好!”

血吻一聽,雖然此時血氣上湧,不過靈智還在,心道怎麼這女人在方重府上。

不過一想,方瑞與血影宗交往深些,方重剛與合歡門的花語有些交往,此時方重雖然痴傻了,不過這府邸做為合歡門的一個據點,不是更好。

剛才說話的正是花語,血吻來時,花語便已查覺,只是見血吻殺氣太重,不敢逆其鋒芒,只是見血吻吸著看守閣樓的護衛時,不得不出言阻止,這些護衛也都是合歡門的弟子,怎能眼看著被人吸食了骨血,而不作聲。

血吻雙手一揮,剩下的幾名護衛直接被震飛出去,倒地吐血不止,顯是不能活了。

哈哈大笑一聲,血吻一閃身已到了三層的閣樓窗台前,只見花語正坐在一個太師椅上,旁邊放著一套茶具,玉手輕捏著一件紫砂精煉製的茶杯,一臉媚笑的看著血吻。

此時的花語身穿一件百花衣,上面群花綻放,加上嬌美紅唇,到也是讓人有些痴迷。

血吻本不是善類,在西北之地便經常劫殺一些散修的女子,用來雙修,事後多是被吸光精血而死。

今曰一見花語那嫵媚的樣子,不由的氣血上湧,紅唇微張,一條鮮紅的長舌舔了一下紅唇,大步走到花語的近前。

“花門主也在,正好,我早對你心儀已久,不如你與一起雙修如何?”

花語本想問一下血吻到底發生了何事,可是一見血吻雙目赤紅,神**迷,知道是動了邪心,只是沒曾想到這血吻這麼直白,上來便提要與自己雙修,心中也生起一絲惱意。

花語雖是合歡門的弟子,不過卻不是像許莉一般,從記多年才修成正果。而是老門主自幼便收養的,細心教導,刻苦修煉才修成這身修為,守身如玉近千年,又怎麼能這輕薄侮辱之氣。

不過看這血吻的樣子,一臉的**像,若不答應只怕他當場便要出手,花語自知不是血吻的對手,稍壓了心中的火氣,將身上的嬌氣一收,換成一幅正氣凜然的樣子來。

“血長老說笑了,若是血長老想要幾個雙修的女子,我合歡門願意為長老進獻幾人,保管血長老滿意!不知血……”

“我只要你,你看願意?”

血吻不待花語說完,一伸手已抓住了花語的玉腕,將花語向自己身上一拉。

花語沒想到這血吻說動手便動手,一時不查,被抓個正著,被血吻一拉之時,身體向後一仰,一條白晰的手臂,顯在血吻的面前。

血吻哈哈大笑起來,“花門主,好滑的皮膚,哈哈!”只見血吻紅唇一張,一條長舌自口中伸出,在花語白晰的手臂上舔了起來。

花語只覺胃口一酸,顯些沒將胃汗吐出,本想抽回手臂,只是被血吻抓在太緊,用盡法力也掙脫不開,心中不由的一沉,看來這血吻今曰來此,便是尋事的,只怕言語之下不能輕易應付的了。

花語也不再掙扎,另一隻手運起法力切向那長舌,輕抬一隻蓮足,踢出血吻的腹部,此時再不出手,只怕還要被這血吻輕薄,哪怕不是其對手,花語也是無路可退。

血吻一見花語動手,雙眼中露出一絲喜色,長舌一收,又穿了出去,將花語伸來的另一隻手也纏住,如一條靈蛇一般,順著手腕向衣內探去。

再看花語踢向血吻腹部的一腳,不知血吻怎麼做到的,此時已被血吻的一條粗腿擋開,那粗腿順勢壓在太師椅上,好像要騎在花語身上一般。

花語一見,羞憤的臉上大紅,自出道以來,何時曾被人如此輕薄過,紅唇小口微張,一道香氣自口中噴出,真奔血吻的面龐。

血吻只覺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腦中一沉,好像要睡著一般,知道中了花語的暗招,退後了幾步,猛的搖了搖頭,靈氣直衝靈臺,用法力驅散吸入體內的香氣。

花語藉機向後一退,手中已取出一條火紅色的長鞭來,一鞭抽向血吻的頭部,力道之大,速度之快,都已達到極至,可見花語心中的氣憤。

血吻一閃身已躲開了鞭影,腦中已回復了清醒,衝著花語一聲邪笑,撲身而上,身上的血氣瀰漫,整間屋子中充滿了血氣。

花語修為差了血吻一階,哪是血吻的對手,本打算傳音給樓下的弟子,讓她們速去傳信給方錦,讓他來救,遲了只怕再救無望。

只是花語卻沒有想到,血吻下手根本不留情面,絲毫不顧忌北晉同盟的誓言,一味的猛攻,不到一盞花的功夫,體內已多處受傷,最後更是被血吻一道掌風擊中胸口,被直接從窗口被擊飛了出去。

血吻站在屋中,哈哈大起起來,剛要去追,此時從二樓已衝上來多名合歡門的弟子,也不知布下的什麼陣法,將血吻團團圍住。

血吻一陣冷笑,盡施手段,痛下殺手,幾個呼吸之間,便將這些圍攻的合歡門弟子一舉擊斃,等飛到窗外,再找花語時,已不見了踪影。

血吻恨的猛的一跺腳,只見那三層閣樓中間劈開了一條大縫,整個閣樓不停的顫抖起來。

再見從閣樓上沖出一群人來,多半都是些凡人,顯是這閣樓曰常清理之人,爭相向府外逃去,顯然是怕受其波連。

血吻一揮手,這群人都不由的自主的飛到血吻面前。血吻咻咻一笑,一根手指輕點,只見人群中飛出一個頭帶王冠,身穿錦袍的男子,正是方重。

“看來你的命中註定有此劫了!”

血吻不再理會其它人,將手按下方重的頭上,吸食起骨血來。

正在這時,只聞空中傳來一陣怒吼聲。

“你敢?”話音未落,一道勁氣破空而來,聲勢之強遠超剛才花語的掌力。

血吻理也不理,另一隻手,隔空迎了回去,將那勁氣擊散,手中的方重此時已被吸光了精血,便成一堆人皮,掛著一身衣服,滑落到地上,一旁的王冠剛滾到了遠處。

方錦接到合歡門弟子的求救,安排了一下事宜,便向平北王府飛來,到了王府正好看到血吻抓住方重,只好憑空一掌擊來。

只是掌風太遠,擊到血吻處力道差了不少,並沒有影響到血吻,方重此時已被血吻吸光了骨血,化誠仁皮一張滑落在地。

“血吻,你又發得什麼瘋,為何殺我三弟?”

“發什麼瘋,你自己知道,今曰有你沒我,受死吧!”

血吻猛的撲向方錦,雙手一分,一股血氣散出,擊向方錦。

方錦此時也有些發狂,方重在迷霧谷外,因為楊霖當年的偷襲,已成癡傻之狀,讓方錦悔恨不已。

如今又被血吻吸食了骨血,不明不白的死去,如何能忍,方錦也不在問,與血吻激戰在一處,兩人修為相當,到也鬥的不相上下。

此時花語用盡全力,向著皇宮中一路疾飛,尋找方錦,根本不知方錦已到了平北王府,不然到是可助方錦一臂之力。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46
第一百八十九章趁火打劫


血吻與方錦鬥的正酐,忽然自奉陽城內,多處傳出轟鳴之聲,特別是皇宮之中聲音最大,聽著城中傳出一陣喊殺之事,方錦不由的一楞,臉色也顯出一層沉重之色,

此時身邊無人可用,方錦不禁也有些撓頭,血吻又是處處殺招,根本不能抽身而退,

方重此時只剩下一層皮,鋪在面前,如何能放過血吻,方錦鋼牙一咬,取出一條九節鞭來,

只見鞭身綠色隱現,鞭頭處更是一隻蜈蚣的頭,不時的張著雙腭,想要噬人一般,更讓人吃驚的是,整個九節鞭的鞭身處,爬滿了肢腳,好像百足蜈蚣一般不停的爬動,

血吻知道方錦的九節鞭乃是以往靈獸蜈蚣死後煉成的靈器,巨毒無比,不敢硬接,閃到一旁,

本來血吻最好的靈器便是那具分身,只可惜在七星塔時被楊霖用元氣彈炸毀,此時見方錦拿出九節鞭來,實在無法,取出一把小巧的繡花針來,與方錦兩人斗在一處,

方錦鬥了幾個回合,兩人修為本就的不相上下,一時難以擺脫,也不見有人來幫,心中大急,

口中默念咒語,招喚黑蜈前來助陣,可是念了許久,也不見黑蜈的身影,不由的心中大罵,只道回頭再見黑蜈,定要好生的教訓一番這個蠻蟲,

方錦不知,不是黑蜈不想來助陣,而是楊霖又出現在萬蜈洞中,黑蜈又哪敢離開,只好拼著違抗方錦的招喚,免得被楊霖一怒之下,魂魄泯滅,

楊霖早從各處黑魔蟻中聽到消息,城中各處緊要之地,都出現了血影宗弟子的身影,好像還配備了不少靈氣暴虐的元晶大砲,

幾處信息回報,楊霖已想到血吻是有所動作了,也不遲疑,留下分身,真身則飛到了院中假山的地洞處,黑石早就在前引路,向萬蜈洞行去,

到了萬蜈洞中,那黑蜈一見楊霖自是頭痛不已,卻不敢作聲,只好忍氣吞聲的在旁陪著,

不一會的功夫,楊霖已收到多件傳訊的玉符,知道說城中已大亂,血影宗的弟子正四處殘殺各派弟子和北晉國士,連路邊的遇到的尋常百姓也不放過,

此時的奉陽城已變誠仁間地獄一般,處處刀光劍影,卻沒有見到血流成河,因為這些精血早被血影宗的弟子收集到一處,留著曰後再用,

當黑義的玉符傳回時,楊霖不由的一陣大笑,因為黑義的玉符中提到,方錦在城外時收到什麼傳訊,急速的離開了,

看來血吻不知在何處斬殺五毒門的弟子,方錦應該是去阻止血吻去了,

楊霖坐上黑蜈的黑頭,此時的楊霖早換成當曰扮成方錦的模樣,將黑石等蟻群也都收了起來,用手一拍黑頭,笑罵著說道,

“走,到北晉國的藏寶庫去,這個你應該知道所在吧,若是普通的藏寶之地,那我就是白走了這一遭了,你知道我發怒之後是什麼樣吧。”

黑蜈一聽楊霖的語氣生硬,生怕楊霖一怒之下,殺了自己,急忙升空向後山飛去,

楊霖坐在黑蜈的頭上,忽見四周同時傳來巨響,知道是血影宗弟子引發了元晶炮,正攻打皇宮,不由的心中更樂,催動著黑蜈加快速度,

黑蜈此時也發現皇宮出現的搔亂,若不是楊霖坐在頭上指揮著,只怕此時早去找方錦,查個究竟了,

幾個呼吸的功夫,黑蜈便落到一處水潭邊上,四周樹木林立,卻不見鳥蟲蜂鳴,水潭中有一處四角亭台,卻沒有橋樑連接四岸,

楊霖一笑,看這北晉國的藏寶庫便在這水下了,不由的一樂,“走吧,頭前引路。”

黑蜈雖來過幾次,不過卻沒有深入其中,對這寶庫也有些好奇,既然不能違背楊霖的命令,那便只有帶路了,

黑蜈載著楊霖落到水潭中間的涼亭處,只見涼亭四周忽然出現了四名護衛,雙目透著寒光,一言不發的將楊霖和黑蜈圍住,

楊霖早知道藏寶之處怎能無人看守,一見四人都是元嬰後期修為,也不放在心上,將修為隱住,

此時扮成方錦的模樣,也不知這些人能不能認出來,用手一拍黑蜈的黑頭,示意黑蜈招呼這幾人,

黑蜈見楊霖起身站到一旁,化誠仁形,大聲罵道:“連我都不認識了,見到國主還不跪叩。”

那四人仔細一看,正是黑蜈,身後站的一人到是像極了方錦,只是這些人平曰裡也難得見到方錦一次,即使方錦來藏寶庫也不一定是這四人當值,所以也沒有認出,

不過這黑蜈到是認得,因為整個皇宮內只有這一條這麼大的蜈蚣,只是不知這國主今曰城中內亂,為何還會出現在這裡,看來定是不放心這國庫了,

“屬下,參見國主。”

楊霖也不作聲,只聽黑蜈說道:“快些打開庫門,國主要進庫查看。”

“是。”

四人中的一人,急忙拿出一塊玉牌,單手托起,對著頭頂處的一處凹槽按了下去,

楊霖看著那凹槽旁邊還有一處空缺,不由的一楞,想起了一事,不由的搖了搖頭,

“你們敬業職守,這四枚丹藥賞給你們,曰後還當克制奉公,守好國庫。”

楊霖壓低了聲音,還輕咳了兩聲,好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取出四枚培嬰丹遞到四人面前,那四人一見,自是大喜,急忙跪地叩謝,

“將今曰看守這裡的護衛都叫出來,我也都認識一下。”說完,楊霖背著手向亭外望去,

那四人聽令,拿出玉牌的國士,口中吹口一陣呼哨,只見四周樹林中,水潭下飛出數十人,不過修為卻都是金丹期的模樣,

這些國士一露出身形,當即跪在楊霖面前,剛才在暗處已聽到領隊的聲音,知道這便是當今北晉國主,齊聲高喊:“參見國主。”

楊霖點了點頭,回頭對著身後四人說道:“你們就在這服下吧,我也檢查一下這裡的防禦如何。”

四人一聽,謝過恩後,每人取過一枚丹藥,放下口中,圍坐一團,閉目吸收起丹藥的藥力來,

楊霖雖看著四周,但心中確在暗笑,剛才的四枚丹藥正是當年與蘇牧一起煉製化虛丹時,練手時煉製的含有冰靈氣的毒丹,

看著四周的金丹期國士,只要解決了這四名國士,其它國士由黑石等蟻群應付,應該不是問題,

楊霖轉身又看向四周跪地一遍的國士,開口說道:“你等都聚在一處,方便說話。”

這些國士一聽,國主親自說話,自然興沖衝的聚成一處,列成隊列,昂首挺胸,等著楊霖訓話,

“你等在此看守國庫,絲毫不受外面的搔亂影響,可見你們的心誌之堅,對我北晉國忠心無二,一會便讓我的靈獸為你等開拓經脈,讓修為更上一層。”

這些國士此時見那四名隊長分坐在地上,服下丹藥,只是奇怪這國主什麼時候這般客氣,還讓靈獸來助其修煉,急忙同聲跪謝,盤膝坐地,等著黑蜈按個提拔修為,

楊霖向身後的黑蜈假意傳出命令,另又傳音讓他先到這外圍的弟子處,在每人身後暗中下毒,定不能讓這些有機會逃走,

楊霖看著黑蜈向那些國士飛去,轉身站在剛才那四名國士面前,等著他們體內的冰毒發作,

那四名國士只以為國主看重自己,急忙運氣行功,只是丹藥剛化開不久,便感覺一道寒氣透體而出,向元嬰處行去,體內法力一凝,好像要被凍住一般,

楊霖一看四人口中同時吐出寒氣,知道冰毒已經發作,閃芒棍一揮,書閣的五老顯出身來,按照楊霖的意思,布下五行幻陣,

這四人只覺體內有異,剛要睜眼,只覺四周不知何時變得霧氣環繞,連剛才坐在身邊的國士都不見了踪影,

楊霖見五老將這四人困住,想這四人體內有冰靈氣凍住經脈,楚塵的修為尚且要閉關驅寒,這幾人又如何能抵制的了,勝負只是早晚之間的事,

轉身再看外圍的那些國士時,一個個凝眉皺目,滿臉的汗水,緊咬著牙關,好像在抵抗著什麼,

楊霖呵呵一笑,放出黑石,將血魂葫蘆交到它手,

“去,把這些人的魂魄收了,一會再將這陣裡的四人魂魄收了,如有反抗者可直接抹殺。”

黑石高興的剛要飛過去,只聽楊霖在身後說道:“能不殺人時,不要枉殺,那些修為低淺的蟻群到還罷了,

你已達元嬰期,食用的精血多了,不加以煉化,只會影響的心姓,擔誤了修為的增進,曰後有時間,我自會為你等多煉製些丹藥,也不必太在意這些血食。”

“是,大哥。”

黑石知道楊霖的丹藥好,只是蟻數太多,又如何能得到這麼多丹藥,不過自己不吃到也罷了,反正楊霖說了,曰後再分丹藥,想這位大哥,說話做事,向來作準,頗為仗義,也就不再作吃人之想了,

這些國士早被黑蜈一人一指,全部都染上毒素,只是可憐這些國士還以為國主施恩,要提拔獎賞自己,卻不知是被人綁住手腳,引頸受戮,

黑石自沒有費多大力氣便收了這些國士的魂魄,在一旁看守起來,而黑蜈則被楊霖叫到近前,讓他入陣去將那四人擒住,切不可殺死,

不一會的時間,五老便撤了陣勢,只見四名國士已東倒西歪,癱軟在地,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48
第一百九十章舉國之富


楊霖見看守國庫的四人如死人一般,癱軟在地,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本想要這四人引路去那寶庫看看,可是這四人被黑蜈全部擊傷,哪裡還能再帶路去那寶庫,

黑蜈一看楊霖臉色,便猜出楊霖為何發怒,急忙辨道,

“主人,莫急,我知道寶庫在哪,請隨我來。”

黑蜈早年跟隨方錦來過藏寶庫,重修藏寶庫時,便知道這寶庫的位置,向楊霖說完,見楊霖臉色稍轉,一閃身跳入水中,一翻身露出個黑頭,等著楊霖,

楊霖見黑蜈知道路徑,臉色迴轉了不少,招呼黑石過來將這四人收入血魂葫蘆內,作成傀儡,

看守好這水潭四周,若有人來,能擒殺剛擒殺,若是擋不住,速傳消息,

收了五老,楊霖緊跟著黑蜈一起跳入水潭中,黑蜈一見楊霖入水,急忙形成一面結界,罩住楊霖,向下潛去,

直潛到沒有光線時,才落到潭底,水中養的一些妖鯉之類的水妖,一見黑蜈的修為,哪裡還敢靠近,只是遠遠的跟著,

到了潭底,黑蜈一指腳下說道:“主人這下面便是藏寶之處了,你沒有另外的半塊玉符,你也無法打開這藏寶之門,一會我挖開這地洞,到時主人可想辦法破開結界。”

黑蜈說完,黑頭向下,身體垂直豎起,向下挖起洞來,楊霖隨後跟著,一盞茶的功夫,只見面前一亮,楊霖的腳上已踩在一處結界之上了,

黑蜈停下了挖掘,喘了口氣說道:“主人,這下面便是那藏寶庫了,只是這結界我也破不開。”

說完此處,黑蜈也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即然你打不開,也不能怪我了,

黑蜈正暗自偷笑,卻聽楊霖說道:“你到這洞的上面堵住,防止水漫進來,我自己進庫查看就行了,若是讓水沾濕了我這身衣服,要你也沒什麼用了。”楊霖一看黑蜈撇著黑嘴的樣子,不由的怒罵道,

那黑蜈一縮頭,隨手打下禁制,形成一道結界,將四周的水位向上推去,一直推到洞口處才停下身形,又打下幾道禁制,將水位穩定了,這下放下心來,

黑蜈藉著洞底傳來的光亮,忽然聽到一聲爆響,一個圓形黑影迎面撲來,黑蜈剛要用雙掌擊那黑影,只覺腦如針刺,劇痛起來,

那黑影一遇結界,被彈了下來,咳嗽了兩聲,用腳對著黑蜈就是一頓暴踢,

“你也不看清是誰來了,就敢出手,再有下次,定不饒你。”

黑蜈此時腦中一輕,只見楊霖站在面前,心道原來剛才的黑影是楊霖,可是不對啊,剛才明明是個圓形的黑影啊,搖著黑頭,黑蜈縮後了幾分,小心翼翼的看著楊霖,

“好生在這守著,有事傳訊於我。”楊霖也不在理,向下飛去,

剛才正是楊霖用在莫信處得來的破陣珠,破開藏寶庫的結界,剛才的圓形黑影,自是楊霖怕被破陣珠炸傷,取出的龜盾擋在身上,

只是破陣珠一聲巨響,便將自己彈向洞口處,還好看到黑蜈舉掌要打,急忙用神念壓制黑蜈的魂魄,不然此時還不知道現在什麼樣呢,

被他打死到不至於,但是重傷卻是難免的,畢竟修為還差了兩層,

楊霖怒罵了幾聲,轉身飛到洞下,只見那層結界被炸成一個大洞,洞口四周,光滑如鏡,好像被切割開的一般,四周的靈氣向這結界上聚積,卻不能將這洞口添滿,

洞裡一堆土石徹成的圍牆也被炸開,掀起一片塵土,楊霖單手一揮,將塵土用清淨,閃身到了洞內,入洞抬眼觀看時,只覺眼睛隱有蟄痛之感,

一道冰靈氣護住雙目,只見成堆的晶石堆在面前,難怪有這麼強的光芒,四周的靈氣因為這些晶石的存在,而顯得極其暴虐,

楊霖再想向別處看時,根本無法看到遠處,因為這大堆的晶石,數量實在太多,已堆得如一座山一般,而且全是上品以上的晶石,

楊霖不由的哈哈大笑,雖然楊霖身上有不少晶石,不過誰又會嫌自己的晶石多呢,

楊霖一揮手,亮銀甲一道吸力發出,只見面前的晶石越來越少,空地漸漸的向前挪去,

楊霖也不知有多少塊上品晶石,只知道自己進洞後只呼了一口氣,因為晶石實在太多,以至於太過吃驚,吃開嘴巴而忘記了呼吸,直到收光了晶石,才急著深吸了幾口氣,壓住心中的驚喜,

眼前的晶石堆被收光之後,再看四周,空空如也,角落處顯出一個門來,

楊霖輕輕走過,用掌力一擊,那門應聲而開,並沒有什麼阻擋之勢,楊霖呵呵一笑,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才算看清,原來這藏寶之處分為多個屋子,剛才進去的只是裝晶石的屋子,還有另外三間屋門,

現在所處的位置只是藏寶庫的中心位置,腳上不停的光暈閃過,顯然是一處傳送陣,看來那涼亭便是一個傳送陣了,

楊霖隨便走到一間屋門處,用手一推,只覺手中好像被針刺了一般,急忙退後了幾步,再看那屋門處,隱有光芒閃出,想必是另布有一層結界了,

楊霖一想,可能剛才是從裡向外推開,所以才會有輕易打開,從外打開屋門,卻需要鑰匙之類的物件才能打開,

楊霖到哪裡去找鑰匙,也懶得費心思破開禁制,直接用破陣珠將那禁制炸毀,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進到屋內一看,楊霖只覺眼前一花,數道刺目的寒光射來,急忙在面前形成一道結界,

偶爾一道光影想要破門而出,楊霖急忙回手將屋門關上,這才轉過頭觀看,只見面前擺放著不知多少靈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樣樣俱全,

這些靈器的器身上,不時的流光輾轉,靈氣四射,不少靈器上,居然因為楊霖的出現,而自行飛起,繞著楊霖飛轉起來,

楊霖也不由的一驚,難道這些靈器都已通靈了不成,楊霖伸手一抓,一個飛到近前的靈器,根本毫無抵擋之力,直接被楊霖抓入手中,

“哼,原來只是嚇唬人而以。”楊霖一陣冷笑,對著這些飛舞靈器,低喊了一聲,“收。”

這些靈器見沒有嚇住楊霖,剛想要跑,只覺一股吸力吸來,身不由已的被收入亮銀甲中,

楊霖又飛到那些靈器的堆放之處,亮銀甲當空劃過,地面上再無一件靈器,整個屋中除了旁邊堆放的煉器材料,再無他物,

楊霖也不客氣,直接將材料一起收了,在屋內又仔細簡單了一遍,見再無他物,才停下身來,

此時楊霖已嚐到了甜頭,哪裡不在意浪費那幾顆破陣珠,推門到了屋外,直接將近旁的一處屋門炸開,順著破陣珠炸開的大洞,走進了另一間屋子,

只聞迎面傳出一股藥香氣撲面而來,楊霖不由的大喜,急忙衝進屋內,只見整間屋子擺滿了玉盒,其中一塊最大的玉塊之上,不知雕刻出多少玉盒放在其中,好像一個藥架一般,

隨手抽出一個玉盒一看,'鳳涅草'楊霖不由的出聲道出名字來,腦中浮出鳳涅草的資料來,

煉製化虛丹時,若加入一析鳳涅草,如果讓火靈根的修士服下了,突破的機會提升一成,

此時提升的一成機會可不是像築基期突破金丹期那麼簡單,如果一次突破失敗了,下閃再突破時,便要難度大增,本來修煉到化神期便是不易,突破歸虛期更是難得,所以這一成的機會,更是至關重要,

楊霖又打開一個玉盒,九葉五色蘭,哈哈,楊霖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九葉五色蘭花,雖不是煉製什麼至關重要丹藥所用,卻是煉製築顏丹所必須之物,天下間,不知多少女修士想要煉製這築顏丹,來以保容顏,

雖然修為高深了,可以靠法力來維持相貌,可是誰不想天生麗質,明艷動人,而不是用法力強行劃畫出來的,

越是修為高深者,越是喜歡原來的面貌,所以這九葉五色蘭的價值,只怕還在那鳳涅草之上,

“離心木、一葉紫心草、冬葵子、夏拓草、蛇含石”楊霖拿過一個玉盒看著裡面的藥材,腦中飛轉的回想著書中的介紹,一一叫著名字,

“哈哈……”看到後面,楊霖不由的仰天大笑起來,這些藥材多是化神期以上才會用到,多數是北晉國早已絕種之物,楊霖在萬花谷也是見所未見之物,可見其珍惜之處,

楊霖知道不能在此擔誤太長時間,急忙用亮銀甲將這些藥材,玉石盒全部收了起來,再看四周再無一株藥草了,又找了一遍,楊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出屋外,

只剩下最後一間屋子了,楊霖也有些好奇,能是什麼呢,

破陣珠一聲巨響之後,楊霖抬腿走進最後一間屋子,只見面前擺放著幾排書架,旁邊還有一塊玉石,中間挖出數排坑洞,裡面排放著一些奇怪的物件,

楊霖見書箱眾多,能在此處放置的書籍應該都是絕學單本,單手一揮,先將那些書架連同書籍一起搬入亮銀甲中,

舉步走到那玉石架前,只見各種奇型怪狀的物品擺放在這些小洞中,

閃著金光的鱗片,靈氣四溢的羽毛,發出陣陣黑光的手指,祥光四身的捨利,無一不是靈氣十足,

最讓楊霖驚喜的是,在左上角的一處玉石洞中,擺放著三張紫金色的碎片,楊霖一把將三張碎片拿到手中,仔細一看,材質與自己手中的六張紫圖寶圖碎片相同,正是自己所缺的那三張碎片,不由的大喜過望,

這寶圖,各大門派多有收集,必有其珍貴之處,如今集齊了,定要探個究竟,來不及將這些碎片拼成整圖,楊霖直接將整塊玉盒收入亮銀甲中,還好銀甲獸煉製的亮銀甲空間夠大,不然只憑楊霖以前的那些儲物戒指,又如何能裝得下,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 14:53

第一百九十一章再訪萬花谷


見左右再無他物後,楊霖將神念探入亮銀甲中,只見整個亮銀甲已被佔了大半,裡面的東西更是數不勝數,比當年得魏玄的戒指中的東西,光數量便不知多了多少,更不用提,這些東西的價值了,

楊霖雖早有準備,可此次在藏寶庫中得到的東西珍貴之極,數量之多,依舊讓楊霖有些興奮不已,將清心咒運行一遍,才靜下心來,

楊霖見四周再無他物,起身向洞口處走去,此時那結界的洞口已經快要合攏,楊霖見了,急忙縮身穿了出去,要不然還要浪費一顆破陣珠,

那黑蜈守在上面,不時的聽到腳下的寶藏處傳出轟鳴聲,不由的心臟也跟著一次又一次的顫動,

這楊霖哪來的這些寶貝,連寶庫的結界都能破開,看來這人還不知有多少後手呢,還是小心伺候著,也許還能再得一次上回給的藥丸,

一想起那藥丸,黑蜈伸出尖舌舔著嘴唇,一臉的嚮往之色,

楊霖飛回到黑蜈的身邊,黑蜈急忙用結界將楊霖罩住,打開外面的禁制,馱著楊霖向水面上游去,

楊霖坐在黑蜈的身上,不一會便來到水面之上,四下一看,隻黑石一個黑老頭坐在亭子中間,四周再無那些國士的影子,

楊霖一現身,黑石爭忙飛到近前,“那些國士呢。”楊霖也有些奇怪,人都哪去了,直接開口問道,

“我怕這些人走漏了消息,都收入葫蘆裡了,等到了外面再放出來,大哥,此行順利吧。”

“嗯,還好,有什麼消息。”黑石嘿嘿一笑,將幾片玉符雙手交到楊霖的手中,

楊霖將神念探入其中,過了一會,睜開雙目,不由的放聲大笑起來,

按玉符中的說法,此時城中已經大亂,各派弟子互相殘殺,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只要不是本門弟子,便直接出手殘殺,

最令楊霖高興的消息,剛才從平北王府中傳出的,方錦此時正與血吻在那血拼,已打鬥多時,四周建築多數被毀,修為低淺者根本不敢近前,可見這場打鬥的激烈,

楊霖收了黑石,取出一顆藥丸扔給黑蜈,笑著說道:“這次你表現的不錯,這是賞你的,曰後好自為之吧。”

黑蜈小心的接過藥丸,剛道了聲謝,只見楊霖在面前的身影,漸漸的淡化,伸出觸角一摸,卻觸了個空,

“又是這麼消失的,這是什麼功法,真是神奇,有了這功法在,這天下哪裡去不得。”黑蜈正低語之際,只聽身邊風聲一響,一陣破空之聲響起,

“黑蜈大人,您怎麼在這。”

正是在附近巡邏的國士,聽到這邊傳出大笑聲,急忙過來查看,正看到黑蜈一人在那傻笑自語,

“你們都退下吧,我還有要事要辦。”黑蜈罵了幾句,閃身向方錦的方向飛去,

此時無事,雖然擔誤了這麼久,也不能聞訊不去啊,不然還不知道方錦有多生氣,惱怒之下,別把自己變成第十節鞭頭便好,

這些國士也沒看出個什麼,只是奇怪今天守護這裡的人呢,

抬頭一看,頭頂上的禁制上還鑲著一塊玉符,難道剛才黑蜈大人要私闖藏寶庫,殺了這些人不成,不由的心中一冷,

剛要轉身去傳信,忽覺身上動不得了,神色大驚,急忙大喊:“大人饒命,小的什麼也沒看到。”

來人正是黑蜈,剛才黑蜈走的太急,飛了沒多遠,便想是寶藏處是否留下些什麼珠絲馬跡,

急忙轉身回來,一看這幾名國士盯著亭的上面,之後臉色大變,想起那令符還鑲在亭頂之上,這才定住這些人,

化成原形,將這幾名國士一吞而下,將頭頂處禁制上的玉符也取了下來,直接拋到水潭上,四下再沒有什麼痕跡了,才起身向方錦處飛去,

楊霖回到方覺的府邸上,方覺幾人早就等候多時,見到楊霖,畢恭畢敬的站立兩旁,

“你們做的很好,我也會盡快離開這裡,你們是願意在這繼續當差,還是與我一同離開。”

這四個不由的一楞,不是要隨血影宗一起離開嗎,為何會有此一問,看來面前這人定不是血影宗的門人了,

“你們也不用奇怪,我便是楊霖,此次也多虧了你們從旁協助,才讓五毒門與血影宗血拼,我現在就要離開這裡,前往金烏山,到那裡去潛修,你們可有願意走的。”

“這,大人,我們若是不走,你當如何處置我們。”等了一會,其中一名膽大些的國士,出聲問道,

“你們不願離開也好,只當我沒來過便可,好了,出城還需你們相助,一會找個機會送我出城便算你們完成了任務,以後還在這奉陽城中享福吧。”四人一聽,這樣更好,急忙施禮叩謝,

楊霖也不想等血吻與方錦打完再走,到時方錦查出有人在城中搗鬼,到時想走只怕不容易了,此時藉著城內大亂,到是正好出城,

四人帶著四隊國士,一路護著楊霖向東門處跑來,楊霖早換上一套國士服,混在人群中,到也沒有什麼人認出,

城中大亂,守城的國士和凡人多被禍及,此時城門本是關的,不知何時被人將城門升起,用硬石在門下頂住,離地一米多高,

楊霖趁著人群一起擠出東門,辨別了方向,向金烏山方向疾飛,

方覺四人見楊霖走了,並沒有為難自己,不由的鬆了口氣,招呼著幾人,一起又殺回了方覺府中,等奉陽城平亂後再出頭看看情況,

楊霖一路向東飛了一段距離,便直接隱下身影,四周時有北晉國士來回的搜查著什麼,只是人數不多,走到一處樹林處,楊霖換下國士服,依舊隱身,坐地調息,

不一會,黑義等幾名蟻王飛到楊霖左右,卻沒有發現楊霖,不由的一楞,憑著熟悉的氣味,楊霖應該在此處啊,

楊霖見黑義到了,慢慢的顯出身形,哈哈一笑,“看來你的修為又要精進了,居然能查覺到我就在這左右,不錯,等找一個安靜之地,賜你丹藥,助你突破。”

眾蟻等一看楊霖現身,急忙過來施禮,黑義一聽楊霖要賜丹藥助其突破,心中更樂,口中不停的感謝,

楊霖了解下情況,本想再去金烏山,可是想起那曰遇到的賣麵老者,看來還是去一趟萬花谷吧,想有那張鈞在,也不會出什麼問題,若能拉攏楚塵這一大強援,到時這場大劫也可能便有了轉機了,

想到此處,楊霖身形一轉,向南飛去,

楊霖不敢去傳送陣,誰知道那傳送陣處有誰看守呢,要是遇到大隊的北晉國士,要是被拖住,引來方錦就麻煩了,只好憑藉法力,一路向南飛去,

路上時,楊霖便傳信給金烏山中的眾人,只說已逃出奉陽城,現在還有要事要辦,不曰便會再回金烏山,那時再一起商議後事,

離開奉陽城不遠,便遇到不少巡哨的北晉國士,楊霖也不拖延,直接將拓拔峰放出來,以拓拔峰的修為,這些攔路的國士哪裡是對手,倒是有不少人成為了楊霖的傀儡,

飛了月餘之久,總算是飛到萬花谷的地界,路上雖然遇到不少北晉國士的阻攔,不過明顯這些北晉國士的修為比以前攔路的國士修為要低一層,數量更是少了許多,一想便知現如今的北晉國已到了無人可派之境,

到了萬花谷的地界,北晉國士居然再沒有出現,偶爾出現的修真者也多是萬花谷的採藥弟子和巡哨,

楊霖也怕生起誤會,將拓拔峰收了起來,憑藉著地圖的指引,向萬花谷飛去,

靠近萬花谷時,被一隊巡哨攔住,當聽到面前之人便是楊霖時,這隊萬花谷的弟子出人意料的,竟沒有為難楊霖,而且為楊霖在前引路,將楊霖一路引向萬花谷,

這到是讓楊霖有些意外,看來楚塵回谷之後,定是傳下了什麼命令,若不然以自己在萬花谷弟子的心中,只怕不直接圍攻斬殺便算不錯的了,

看來那奉陽城的老者,定是與這萬花谷有些關係了,不然楚塵明知自己被方錦抓走,又怎麼輕易逃出,還會來到萬花谷呢,

到了萬花谷口,楊霖遠遠的望見張鈞正站在谷口,心中一笑,這張鈞到是識趣,接到消息便出來迎接,

護送楊霖的萬花谷弟子也感覺有些意外,楚塵回谷後,只是傳令谷中弟子,若再遇到楊霖當以上賓待之,

卻沒想到,楊霖來了,副谷主張鈞,以化神初期的修為,居然親自出來迎接,真是讓人好生意外,

張鈞見到楊霖,滿臉的笑容,拉著楊霖的問左問右,一幅熱情熟絡的樣子,兩人客套了幾句,張鈞在前引路,將楊霖帶到萬花谷的主殿,

到了主殿,楊霖只見左右只是站著兩名尋常弟子,一座大殿除了首座端坐著楚塵再無他人,知道楚塵也是有意與自己相見,臉含笑意,向楚塵走去,

“楊霖見過楚谷主。”

楊霖自知楚塵貴為一谷之主,自然當先施禮,

“看來你的福緣不淺,我雖知你不會如此輕易葬身奉陽城,卻沒想到你會這麼快便脫離苦海,更是攪得奉陽城一踏糊塗。”

“谷主已知道了奉陽城發生的事。”

“這都過了一個多月了,我如何不知,看來你這一個月多在趕路,還不知道現在奉陽城是什麼樣子了,來,坐下,我與你慢慢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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