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三十章 包打聽
「雖然不能進入城主府觀戰,不過聽說城中已經設下了大賭局,倒是可以參與賭一下。說不定賭一次就能翻身了,美酒美人唾手可得!」一個白白胖胖商人模樣的人說道。
「賭一把,要麼美酒美人,要麼就是城外亂葬崗,就他娘的賭一次。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宗師之戰,到底是崔城主勝算大,還是一劍飛仙葉無敵厲害?」另一個江湖人問道。
「這就不好說了,崔城主這幾年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出手記錄了,不過葉無敵卻在天下試劍,鋒芒畢露,不好說啊!」「十年前城主和葉無敵聯手大破青魔山連雲寨,連雲寨兩位大寨主紫青雙煞和城主葉無敵一戰。據其他當時去幫忙的好漢所說,城主殺其中一位大寨主用了六招,而葉無敵殺另一位大寨主卻緊緊只用了三招
!」
「這些東西做不得數,紫青雙煞雖然都是連雲寨的大寨主,不過他們的武功高低卻不好說,城主和葉無敵殺的又不是同一個人!」
「話雖如此,不過能同樣成為大寨主,實力想必就算有差距,差距也不會太大。可城主用六招,葉無敵只用三招,這差距還是有點大!」
「可城主如今踏入宗師境界已經足足有十五年了,而葉無敵踏入宗師境界不過八年,城主可比葉無敵整整領先七年,城主的實力肯定更高一籌!」
「不好說啊,同樣是宗師,誰勝誰敗可說不准,大家還是各下金銀吧,免得輸了怨天尤人!」
客棧裡一群江湖人議論紛紛,可誰也說服不了誰,畢竟很多人可是准備壓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准備一次翻身的。
趙富貴坐在客棧裡一邊吃飯一邊聽周圍的江湖人議論紛紛,很快趙富貴就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消息。
比如南遠城城主崔定天已經開始閉關,城中的一切事務都暫時交給了管事藍玉以及鐵掌鎮四海羅四海,反而是以前被崔定天著力培養的兒子崔秀並沒有趁機出來主持南遠城的事務。
這件事從側面印證了一些問題,那就是崔定天的兒子崔秀恐怕已經不在南遠城之中了,只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和向問天的失蹤有些關系。
另一件事就是一劍無敵葉無敵已經趕到南遠城了,他住的地方也有些蹊蹺。葉無敵住進了金剛寺裡面,金剛寺那邊和向問天的失蹤有些干系,也不知道葉無敵住在南遠城是巧合,還是有別的原因。
向問天的失蹤和崔秀脫不了關系,向問天是在見過雷動和崔秀之後失蹤的。趙富貴已經用廉貞天妖的身份和雷動談過了,不過另一個當事人崔秀趙富貴自始至終趙富貴都還沒有見過。
「還有一個消息你們聽說過沒有?據說昨天晚上廉貞天妖又出現了!」一個矮胖的江湖人神神秘秘的說道。
「廉貞天妖膽子真大啊,現在我們南遠城中已經有兩位宗師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出現,真是膽子不小!」其他江湖人都驚訝的說道。「十四天妖哪個不是膽大包天之輩,他們若不是膽大包天,也不會吃這口飯了。」矮胖的江湖上說道「我聽說昨夜廉貞天妖悄悄潛入了費先生的府邸,在府邸裡面不僅取走了費先生的一塊美玉,而且還留下了
一封書信!」
「什麼?廉貞天妖也太大膽了吧,費先生不僅是超一流高手,而且還是崔城主的結拜兄弟,廉貞天妖真是膽大包天!」其他江湖人吃驚的說道。
「不僅如此,你們還聽說過另一個消息沒有,據說費先生在不久之前還從財神張手中入手了天道派的一張藏寶圖,說不定廉貞天妖就是衝著那張藏寶圖去的!」
「什麼?費先生得到了天道派的藏寶圖?那天道派的秘寶不是唾手可得?」有江湖人吃驚的說道。
「嘿嘿,那你可說錯了,據說天道派的藏寶圖叫山海圖,山海圖一共被分成了四份。費先生得到的也不過是其中一份罷了,想要得到藏寶圖,就得把四份山海圖全部找到,只有其中一份肯定不行!」「而且那廉貞天妖也未必是衝著藏寶圖去的,他留下的書信,說是幾日之後還要把從費先生的府邸得到的那塊羊脂美玉物歸原主。他這麼做完全就是在挑釁費先生,聽說費先生非常震怒!」矮胖的江湖人冷
笑一聲說道。
「費先生自己就是超一流高手,而且交游廣闊,若是小心一點,那廉貞天妖要是再敢來,恐怕就是自投羅網的下場啊!」
「那可不好說,你們不要忘了,十四天妖可不是只有一個人。若是廉貞天妖是衝著費先生去的,說不定其他十四天妖也會出手!」矮胖的江湖人冷笑一聲說道。
「難道是有人出錢請十四天妖要對付費先生?費先生家大業大,現在又被人放出消息說手中有天道派的藏寶圖,有人想要對付他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其他江湖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就不知道了,十四天妖行事隱秘,我可不敢隨便打聽!」矮胖的江湖人搖了搖頭說道。
「江兄知道的消息已經足夠多了,不愧是我們南陽城的包打聽,若是以後還有什麼消息,尤其是關於崔城主和葉無敵的,還望江兄能提前知會一聲!」其他幾個江湖人連忙殷勤的說道。「好說,好說,現在賭局已經開了,關於兩大宗師的消息我也在到處打聽!」矮胖的江大海笑道。江大海是南遠城的地頭蛇,雖然實力不行,也沒有金玉樓那麼富裕,不過三教九流的人他認識的多,因此在
南遠城裡也落得了一個包打聽的名聲。
江大海被人請吃了肉喝了酒,酒足飯飽之後得意的起身離開,趙富貴看了他一眼,也隨意走出了客棧。「往左拐!」江大海唱著小曲正要離開,身後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江大海臉色一變,就感覺自己的腰上有一個冰冷的東西頂在了那裡,似乎是一把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