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 願賭服輸
「該死的華夏人,今天不把賭局完成,你們誰也別想離開!」刀疤臉大喝道。
「大阪君,你這樣做不符合我們這裡的規矩!」荷官臉色難看連忙說道。
賭場有賭場的規矩,他們每個月給住吉會交保護費,住吉會也要保證沒人敢在這裡鬧事,但現在是住吉會自己的頭目在這裡鬧事,這樣事情就會很麻煩了。
「八嘎,我會向繪裡子小姐解釋!」刀疤臉神色猙獰,身後的小弟全都把刀抽了出來,伊藤家族的保鏢也不甘示弱,紛紛掏槍,但這麼近的距離,住吉會的人又多,這些保鏢未必能占據絕對優勢。「該死的華夏人,你賭不賭?」
「哥哥!」舒小蘇嚇的小臉蒼白,緊張的縮在趙富貴的懷裡。舒小蘇高中都還沒畢業,哪裡見過這種場面,有點被嚇到了。
「沒事,有哥哥在這,小蘇你別看了!」趙富貴伸手遮住舒小蘇的眼睛,淡淡對刀疤臉說道「你的一根手指抵一千萬,行,我跟你賭了!木村,把籌碼兌到五千萬,全部壓上!」
「是!」木村龍二緊張的看了看趙富貴,見趙富貴神色認真,連忙打電話調用資金,又給趙富貴補了兩千多萬籌碼,讓籌碼總數增加到了五千萬。
五千萬日元也就是三百多萬人民幣,一局這麼多籌碼,這也算是比較大的賭局了。
刀疤臉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五千萬的籌碼就是五根手指,要是這一局刀疤臉輸了,那他的一只手就要廢了。
「發牌!」趙富貴淡淡敲了敲桌子,示意荷官發牌。荷官把目光看向刀疤臉,刀疤臉臉色難看的點點頭,荷官才開始發牌。
兩張牌出現在趙富貴眼前,明牌是紅桃三,刀疤臉的明牌是方塊六。趙富貴淡淡敲了敲桌子示意荷官繼續發牌,趙富貴的第二張明牌是梅花八,明牌合計是十一點。
刀疤臉一臉陰沉,把暗牌拿起來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獰笑,立刻也讓荷官繼續發牌。刀疤臉的第二張明牌是個七,兩張明牌加起來就是十三。
趙富貴掃了一眼牌盒,目光猛的一閃,隨即冷冷掃了一眼荷官,牌盒裡的剛才是一張五點的牌,但現在竟然被換成了方塊k。
如果趙富貴要牌,那光是明牌加起來就是二十一點,再加上暗牌的話,不管暗牌是幾,牌立刻就會爆掉。這荷官竟然出千換牌了。
「洗牌!」趙富貴冷笑一聲,對荷官命令道。荷官臉色微微一變,但客人確實有權利要求洗牌,他只能迅速把牌重新洗了一邊。
「該死的華夏人,你到底要不要牌?」刀疤臉一臉猙獰的大喝道。
「你們賭場的荷官竟然敢出千,果然是想坑我們華夏人!」趙富貴看都沒看刀疤臉一眼,盯著臉色大變的荷官喝道「換人!」
「該死的家伙,你是不是想故意拖延時間?輸不起就把錢和女人都給我留下!」刀疤臉凶狠的一拍桌子厲吼道。
「閉嘴,腦殘!」趙富貴眼中精光一閃,渾身殺氣一放,刀疤臉瞬間就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低了兩度,他雖然在住吉會也是個猛人,但依然被嚇的臉色一白,差點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換人!」
荷官沒想到趙富貴竟然能看出他作弊,不敢爭辯,連忙低頭匆匆離去,很快又走過來了一個年輕的美女荷官。這個年輕的女荷官也代表著賭場的立場,賭客們的輸贏賭場已經不管了。
「洗牌!」美女荷官面無表情,把牌盒裡的牌重新拿了出來,對趙富貴和刀疤臉示意了一下,重新把牌洗了一遍。
「你還要不要牌?」刀疤臉竟然被趙富貴嚇到了,頓時惱羞成怒的大喝道。
「發牌!」趙富貴敲了敲桌子淡淡的說道。荷官再次給趙富貴發了一張牌,是個紅桃五,這樣趙富貴的明牌點數加起來就是十六點了。
刀疤臉的明牌點數是十三點,他猶豫了半天才示意荷官繼續發牌,荷官推了一張牌在刀疤臉眼前。
「哈哈,該死的華夏人,你輸定了!」刀疤臉翻開明牌頓時露出狂喜的神色,他臉上的刀疤就像是活了一樣。
刀疤臉的第三張明牌是個黑桃三,三張明牌加起來一共是十六點,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牌沒有爆,明牌加暗牌一定小於二十一點,甚至有可能正好就是二十一點。
「是嗎?你確定?我們明牌的點數一樣,我賭你肯定不敢繼續要牌了!」趙富貴冷笑一聲,慢慢敲了敲桌子說道「發牌!」
刀疤臉得意的表情頓時定格在臉上,明牌已經是十六點,還有暗牌沒有翻牌,再差五點就會爆牌,刀疤臉沒想到趙富貴竟然還敢要牌。
「你死定了,肯定會爆牌!」刀疤臉凶狠的盯著趙富貴,隨後死死盯著荷官緩緩推給趙富貴的牌。
趙富貴不屑的冷笑一聲,看都不看,毫不猶豫的把這張牌翻了過來,方塊四,明牌加起來是二十點。
「呼!」不少圍觀的賭客們驚呼一聲,四張明牌加起來都沒有爆牌,他們都覺得趙富貴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除非趙富貴的底牌是一張a,否則他依然是輸定了。
一副牌五十四張,抽掉大小王還有五十二張,五十二張裡面只有四張a,趙富貴只有十三分之一,不到百分之八的幾率可以贏,換個概率太低了。
「我就不信你的底牌是一張a!」刀疤臉神色異常猙獰,猛的翻開自己的暗牌,是一張梅花四。
「這位客人二十點,請這位先生開牌!」荷官面無表情報了一下點數,示意趙富貴開牌。
「有時候人不能不信命!」趙富貴淡淡的笑了笑,緩緩把自己的底牌掀開,他底牌赫然就是一張紅心a。
「二十一點勝二十點!」荷官說道。
「真的是a,他竟然真的是一張a!」圍觀的賭客們都驚呆了,紛紛驚嘆起來,這可是今晚最精彩的一場賭局了。
「現在該你了,願賭服輸!」趙富貴從一個住吉會小弟的手裡奪過一把短刀,扔在刀疤臉的眼前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