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臉皮真厚
聽到張沐陽同意,文劍笑道:「得嘞,我早就想老爺子的神仙醉了,咱們什麼時候走。」
張沐陽想了想後說道:「你們先走,我和你們嫂子隨後。」
文劍笑著調侃一句道:「行,那我就不打擾你和嫂子造人了,我們先撤。」說完,不等張沐陽回話,便匆匆掛了手機。
張沐陽不禁失笑搖頭,這臭小子,等見了他再跟他好好算帳,調侃到自己頭上了,收起電話張沐陽看著淩冰問道:「你剛才的電話是學校打來的?」
淩冰點了點頭道:「跟文劍說的差不多,讓我回去參加學校大慶,參加什麼校友會,而且還問我這麼久了,為什麼不去學校上課。」
說到這裡淩冰輕輕一笑,帶著調侃的意味道:「經歷了這麼多,我都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呢。」
張沐陽輕輕將她抱在懷裡說道:「那就回去看看唄,回顧一下自己的學生生涯,畢竟以後這種日子,就只能成為一個回憶了。」
隨著張沐陽和淩冰的修為逐漸提高,隨著靈氣逐漸復蘇,之氣在學校那種無憂無慮單純又簡單的生活,確實不會在回來。所以張沐陽這次回去,出了剛才說的那些原因之外,他還想多陪陪淩冰,自此她跟了自己,無時無刻都在修煉,也該放鬆放鬆,見見她之前的朋友和閨蜜了。
淩冰抓住張沐陽想使壞的手問道:「那祥雲寺呢?」
張沐陽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它還能飛了?再說了祥雲寺再好,能比的過陪著我家冰兒回校麼?我得讓那幫孫子看看,誰才是人生贏家。」說著又在淩冰的臉上親了一口。
看著張沐陽那臭屁模樣,淩冰臉上滿是笑意,心裡美滋滋的,輕輕推了他一把道:「德行。」
就在張沐陽想來了早安法式濕吻都是時候,原本出去逛街的周安雅和蘇婉兒跑了回來,看到這一幕後,蘇婉兒不禁叫道:「沐陽哥大早上的你倆就膩歪,你們這是虐待單身狗啊。」
被她這麼一調侃,本就臉皮薄的淩冰瞬間羞紅了臉,張沐陽瞪了她一眼道:「你們不是出去逛街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蘇婉兒道:「我低估了安雅姐的魅力和影響力,即使呆了墨鏡口罩,還是有人能認出來,剛一出門就被粉絲給堵住了,差點沒回來。」
張沐陽眼珠子一轉,為了打發走這個逗比妹子道:「我倒是有辦法,讓你們出去逛街。」
他現在二轉中期之境,隨便搞個易容術還是簡單的。不過當他耍出這個本事後,瞬間就後悔了,淩冰也被蘇婉兒拐跑了,而且他還沒能倖免,被當成免費勞力陪人家逛街,還是那種要他付費的那種。在逛街的時候,張沐陽滿臉的生無可戀,自己為什麼要做這個孽,逛街消耗他的精氣神,比和人打了三百回合還要累。
瘋了一天之後,張沐陽覺得自己渾身筋疲力盡,就算身有二轉修為,有經過天雷淬體,在逛街這件事上,他還是對這三個妹子說一句大寫的服。
晚上吃過西餐之後,蘇婉兒抱著淩冰的胳膊有些依依不捨的說道:「沐陽哥,淩冰姐我下次再來找你們玩,你們要有時間,就來雲省,我一個人好無聊的。」她本來還想在這裡多呆幾天,但蘇家還有事要她去做,只能先回去。
張沐陽頭疼的點了點頭,心裡想著,下次再來得讓自己親妹妹張沐晨來陪她瘋,反正都是一個年齡段的,沐晨那妮子也是個愛玩的,自從上次出了國,到現在還不回來,平常就只打幾個電話保平安。
周安雅現在對張沐陽,心裡全是好奇、感激,她嫣然一笑道:「大恩不言謝,以後要有機會,安雅定有厚報。」
休息了一晚上後,張沐陽才覺得精神恢復,然後搭乘飛機,直奔江城。
紅日高懸,晴空萬里,仰頭看著這裡熟悉的藍天,感受著江城越來越濃的靈氣,張沐陽拉著淩冰走出了飛機場,打車直奔中江城大學,看著一些熟悉的街道,張沐陽還好對於這些,他已經看淡了很多,而淩冰心裡居然生出一副異樣的心情,雖然才離開幾個月,但這裡居然給了她一種恍然隔世,故地重遊的感覺。
到了學校之後,張沐陽和淩冰暫時分開,她去找自己的小夥伴,淩冰則去找了自己原來的輔導員,當時她為了自己是事情也沒少費心,既然回來了,去看看她還是應該的。
張沐陽找到她的時候,她似乎正在和一個大腹便便,有些禿頭的中年男人在爭辯著什麼,等張沐陽走過去的時候,她們才停止爭論。
輔導員面色漲紅,顯然是因為剛才的爭論很是生氣,不過在她在看到張沐陽的時候,頓時化怒為喜,說道:「沐陽?你也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張沐陽點了點頭道:「輔導員。」
輔導員拍了拍張沐陽的胳膊,帶著幾分激動的說道:「你小子不錯,我以你們為榮。」
這輔導員心裡是真心替張沐陽感到開心,畢竟做了他三年的班主任,怎麼也有幾分感情在裡面。
張沐陽笑了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旁邊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便趾高氣昂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張沐陽?」
張沐陽皺了皺眉頭,沒有搭理他。
中年男人面色一沉,對張沐陽這幅模樣很是不滿,不過想想張沐陽所創建的那所公司,便忍了下來道:「我聽說你們幾個的事蹟了,看來我當年做出把你開除的決定是對的,知恥而後勇,不錯不錯。沒有辜負我的一片苦心,也沒有辜負學校對你們的教導,這次學校的校友會上……」
聽著中年人不斷的叨逼叨,張沐陽想起來了,他就是當初開除自己的陳校長,冷哼一聲道:「你廢話說完了麼?」
還在不停叨逼叨,打著官腔的陳校長,顯然沒想到張沐陽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他擰著眉頭,瞪著張沐陽說道:「你是什麼意思。」
張沐陽挑了挑眉毛,帶著幾分冷笑道:「我是什麼意思?我是服啊。大寫的服,要說臉皮,恐怕沒人比你厚了。」
說到這,張沐陽聲調提高了不少,訓斥的語氣道:「我開公司跟你有半毛錢關係麼?你當初開除是因為什麼?自己心裡不清楚?還沒有辜負你的一片苦心,你要是要點臉,剛才的話你根本就說不出口,別在這裡礙眼,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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