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混入拉拉吧
晚上十來點鐘,劉芒站在大富豪門口抽著煙吹著晚風。
不是他想出來,是被琳姐給攆出來的。
邊念叨著女人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動物,劉芒邊走向一個特別的地方,那個賣藍色夢幻的拉拉吧。
之前倪莓說今晚上會有人在拉拉吧賣藍色夢幻,現在正好有時間去調查一下,興許真的可以找到大師姐。
拉拉吧只接待女人,劉芒沒走正門,而是從外牆爬進二樓一個窗口,從窗口鑽了進去。
裡面是一個小包間,沙發上面,一對女人就像是飢渴的男女似得,火熱的糾纏在一起。
那熱辣的場面,看的劉芒眼睛瞪得大大的,真沒想到原來女人和女人也能那麼熱情。
這年頭美女可是稀缺資源,竟然女人和女人當拉拉,實在是太浪費了點兒。
兩個拉拉正打的火熱,其中一個眼角余光瞧見房間裡面多了個人,被嚇了一跳,趕緊推開女伴,「你是什麼人?」
「哥哥我是什麼人,你們就不用管了。」劉芒兩記手刀過去,輕松把這對拉拉給打暈過去。
來到房門口,劉芒用透視眼看著外面情形。
走道裡不時有女人路過,有漂亮的,有醜的,能出現在這裡的,應該全都是拉拉來著。
等了一會兒,劉芒總算是瞧見個男人,一個男服務生端著果盤路過。
在男服務生路過門前的時候,劉芒打開門,一把抓住他,把人給拽了進來。
幾分鐘後,劉芒換上了服務生的衣服,出了小包間,不緊不慢的在酒吧裡面溜達。
這個酒吧就三層,上面兩層是大包小包,一樓是大場。
劉芒在二樓繞了一圈,透視眼之下,除了看到那些個拉拉躲在包間裡面廝混之外,別什麼別的發現。
看的拉拉多了,劉芒不得不說,原來女人和女人瘋狂起來,也是特別要命,太刺激了點兒。
在樓上沒什麼發現,劉芒溜達到了一樓大場。
在變換不定的絢爛燈光和轟鳴的音樂聲下,幾百個女人在大場裡面狂歡,喝酒,跳舞,熱吻……
劉芒進入狂歡中的人群,四下尋找著,希望能找到線索。
走著走著,劉芒的鼻子深吸了一口,他聞到了一種很獨特的氣味,火麟草的氣味。
火麟草是一種很獨特的藥草,本身沒什麼毒性,但曬干點燃後,煙霧能讓人產生一種奇妙的幻覺,很舒服的幻覺。
火麟草一直沒有入藥,而且產地很稀少,在這種地方能聞到它的氣味,還真是稀罕。
忽然間劉芒想到一件事情,難道所謂的藍色夢幻,就是火麟草鞣制成的?
說起來就方博豪的描述,藍色夢幻的功效,和火麟草還真是一模一樣。
弄了半天,原來有人在這裡賣火麟草而已。
劉芒循著味道一路找過去,很快就找到了味道的來源,一個正在跳舞的女人手上面,夾著一根正燃燒的手工包裝香煙。
女人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絕對的熟女,一臉迷醉的樣兒,神智早就迷糊了。
仔細看女人的臉蛋,和大師姐完全不同,不是大師姐。
看著劉芒來到面前,女人狂笑了起來,「好好笑的猴子,猴子竟然穿著人的衣服,真是好笑,太好笑了。」
你才是猴子呢!,劉芒握住了女人的手,「你的煙從哪裡買的,從誰手裡買到的?」
女人迷迷糊糊的,傻笑著說道:「不是買的,這種煙你買不到的,多少錢都買不到,想得到的話,只能陪他睡。」
「陪他睡?」劉芒看向了女人的身體,這個女人臉蛋特別漂亮,身材倒是很不錯,打扮的也很性感,十足一個優質型的床上用品,和她上床應該挺開心的,原來她是用身體來換火麟草,「你是陪誰睡,才得到煙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是他找的我,只要我答應陪他選中的人睡一晚,就給我藍色夢幻。你知道嗎,藍色夢幻真的好棒,讓人好舒服,好開心,這種感覺真的好棒好棒,你要不要來一口,你一輩子都忘不掉這種快樂的。」
女人邊說著,邊把煙往劉芒嘴裡塞。
劉芒推開她的手,哥哥我現在有錢有妹子有精力,每天都很開心,才不需要這種玩意兒呢,「找到你那個人,長什麼樣兒,在哪兒找到你的?」
「就在這裡,他長得好醜,非常的醜,簡直就是世界上最醜的人,你看到他一眼就能認出來的。」女人把煙送到了嘴裡,又深吸了一口,眼神更迷糊,話也說不出口,只顧著嗤嗤傻笑著,已經徹底陷入至樂的幻境裡面去。
再抓著女人問也沒什麼用了,劉芒繼續到處找,陸續又找到了幾個正抽著藍色夢幻,或是抽完了藍色夢幻的女人。
這些女人年紀不同,高矮胖瘦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全都是美女,身材也都是特別好的那類。
想從她們嘴裡問出點什麼,可惜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無非是和第一個女人說的差不多。
找著找著,一個女人從邊上撞了過來,劉芒不小心踩了一下她的腳。
還沒等劉芒看清是什麼人,對方就扯著嗓子罵了起來:「臥槽你瞎了眼啊,敢踩我的腳,當我好欺負的是不是?」
不管劉芒怎麼聽,都覺得特耳熟,分明是自家老婆盧夢瑤的聲音來著!
轉過頭一看,不是盧夢瑤又是誰。
仔細一看,盧夢瑤不僅出現在拉拉吧,身上還穿著一條特性感的低胸吊帶裙來著。
要不是太熟悉了,連盧夢瑤身上的味道都熟悉,劉芒差點還以為認錯人了,「老婆你怎麼。」
還沒能劉芒把話給問全了,盧夢瑤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噓,你什麼都別問,就當完全不認識我!」
撂下話,盧夢瑤什麼也不解釋,就走到一邊去,伴著勁爆的快節奏音樂,舞動著熱辣至極的身體,盡情的揮灑汗水。
劉芒不知道盧夢瑤在搞什麼鬼,但看樣子她在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干脆耐著性子在稍遠點的地方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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