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性別,真的要問
巧織心運氣好,十歲的時候就被人買走了,所以對巧織心而言,神洛東都算是她半個娘家。
可現在,巧織心卻懟了武紅嬙,這就有點胳膊肘往外拐了。
“那你說什麼?!”
武紅嬙有些生氣了:“臭丫頭,當真是翅膀長硬了啊!”
“公事公辦,不講私情。”
巧織心有黑歷史,她從不避諱:“我當年做欽國使的時候,也常常為你辦事,但這次不一樣,我不允許你們把一個未成年的畫妖學徒,帶進火坑。”
“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
“嗯?”
巧織心愣了一下,她看了眼秦軒,後者對她笑了笑,接著巧織心看向武紅嬙:“他什麼身份?”
“沒。”
秦軒說道:“我就是個普通人,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對。”
巧織心再次看向秦軒:“你,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
秦軒連忙讓風兮然施法,混淆一下自己的容貌,否則,又是一個‘你是秦道雪後裔,秦無涯子孫’就要蹦出來了。
“長得眼熟?”
武紅嬙還沒仔細看過秦軒,此時看去,眉頭微皺:“他長的像誰?”
風兮然的術起效果了,武紅嬙沒看出來,巧織心也是詫異的看著秦軒,然後說道:“不,可能是我認錯了。”
“。。。。。。”
武紅嬙和巧織心都不是簡單人物,一個是宿娼妓依山傍水派祖師,另一個,是欽國使剛剛被貶謫的前任部長,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但秦軒的情況太特殊,顯然是施展了什麼秘術。
不過對方似乎有些來頭,巧織心也不敢深究,否則要是真的爆出什麼來,她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當了這麼多年的欽國使,巧織心對權利背後的骯髒交易,再清楚不過,她與徐馨雅不一樣,後者講究正義,但前者只講秩序,並為達官顯貴辦事。
雖然都有堅持,但一個為官,一個為民,二者從本質上就有區別。
“你不能把人帶走。”
武紅嬙真的有些慌了,她後悔為什麼去招惹秦軒,現在好了,秦軒在她的地盤上被欽國使帶走。
這意味著什麼?
一旦阮思雪反應過來,她會有多憤怒,可想而知!
就算阮思雪要廢了她,武紅嬙也無能為力,更不敢反抗,沒辦法,阮思雪在神洛東都真的太強勢了。
“就在這個人,你不准帶走,”武紅嬙說:“你絕對承擔不起那個人的怒火!”
“那個人?”
巧織心猜到了武紅嬙口中的那個人的意思,阮思雪。
如果只是武紅嬙,巧織心可能會直接帶走秦軒,可這裡面有阮思雪插手,那巧織心就有些為難了。
阮思雪雖然沒有承認,但她確實是21人成員之一。
所謂的21人,就是無視欽天監法律,甚至能夠代表欽天監創造法律的一批人,他們太過強大,導致欽天監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樣的人,巧織心是絕對絕對惹不起的。
“那個。。。”
而就在巧織心為難的時候,秦軒的聲音響了起來:“能聽聽我的意見嗎?”
這一刻,武紅嬙和巧織心才意識到問題。
如果秦軒真的是有大來頭的人,就這麼讓他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這是什麼個意思?
她們不怕被大佬報復嗎?
“嘶。。。”
武紅嬙先倒抽一口冷氣,因為她是從上官昭兒那裡聽到過阮思雪對秦軒的評價的,一個需要阮思雪親自迎接,任何人不得造次的大人物。
可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此時卻受了這樣的屈辱。
這是要遭啊!
“公子請說。”
雖然內心對秦軒的身份有所懷疑,可武紅嬙也是人精,自然要給秦軒面子。
“我覺得,還是讓他們把我帶走吧,”秦軒說:“你放心,如果有人怪罪你,就說是我的決定。”
“這。。。”
武紅嬙猶豫了一會兒,貌似不管怎麼樣,她都已經犯了阮思雪的忌諱,現在有秦軒這麼擔保,武紅嬙也算是有話可說了。
於是,秦軒被巧織心帶走了,帶到了神洛東都掃黃大隊總部。
當然,這個所謂的東部,其實也不是很大,就跟藍星的警察局差不多,裡面有關押人的地方,但空間不大,守備也不是很多。
“姓名。”
“軒勤。”
秦軒:“這個,剛剛不是說過了嗎?”
“現在是在做筆記。”
巧織心在旁邊寫著東西,秦軒則站在牢房裡,也沒有什麼枷鎖之類的,任由他站在那,巧織心抬頭看了眼秦軒,說:“性別?”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
秦軒忽然想到了徐馨雅,貌似幾個月前,好像也是這麼一出。
所以這兩人是一個專業畢業的吧?!
“男。”
“是嗎?”
巧織心說著,豎了個指決,然後對著秦軒一劃,接著記錄到:“確認是男性,無誤。”
“臥槽,你以為我是女的啊?!”
“不是我說,現在很多人,女扮男裝,男扮女裝,又有妖術,誰知道施展了什麼秘法在身上。”
秦軒差點忘了,這裡是畫妖師的世界,變形、變身之類的,太簡單了。
“年齡。”
“17歲。”
“小小年紀不學好,跑神洛東都來嫖娼,也是沒誰了。”
“誰嫖娼了,我還在跟那些小姐姐交流感情呢,你就跑進來砸場子了!”
“交流感情。”
巧織心抹出了一根菸,點上,然後優雅的說道:“武紅嬙說你是大人物,你是誰,來頭有多大?”
“。。。。。。”
秦軒保持沉默,不說話。
當然不能說話,秦家帝子嫖娼被抓,多丟人,這是一輩子的黑歷史啊。
“我覺得,這事情你不知道,對你更好一些。”
秦軒這麼說,卻讓巧織心皺起了眉頭,她猜到了一種可能,但不敢再多想,於是說道:“進入流程吧,你沒什麼大事,只要能夠找到人來為你擔保,以後不會再去那地方,那你就可以走了。”
擔保?
“你說的是保釋?”
“新鮮詞彙,”巧織心想了想,說:“對,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你認識這樣的人嗎,沒有的話,我至少要關你七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