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秘術] 馭房有術 作者:鐵鎖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7-11-24 18:20:46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05 3558074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5 15:22
第160章 建炎元寶

     方彤見聶倩有模有樣,不禁重重地跺了跺腳,她跟著說道:「那他就拎這點蘋果是什麼意思呀?你們倆一起去買的吧?」

    「這不該我的事,張禹自己要買的,他就這樣,到我家串門的時候,就拎個西瓜,而且還得蹭頓飯呢。能給你買五斤蘋果,已經算是挺奢侈的了。」聶倩說道。

    「你、你就毀我吧!」方彤狠狠地瞪了聶倩一眼。

    聶倩吐了吐舌頭,說道:「咱們趕緊進去吧,我大姨和大姨夫都等著急了吧。說真的,我都有點餓了。」

    說完,她拉著張禹就往裡面走。

    方彤都好讓她給氣死了,進院之後,那頭牛馬上飛奔而來,在張禹的胸前蹭來蹭去。可以看得出來,大水牛確實十分想他。

    在院裡陪了水牛一會,三人才一起進到別墅。大客廳內,一對中年夫妻正坐在沙發上往外看,方彤馬上說道:「爸、媽,張禹和倩倩來了。」

    「大姨、大姨夫。」聶倩也打起招呼。

    「叔叔、阿姨。」張禹禮貌地說道。

    夫妻二人的臉上本來帶著笑容,可當看到張禹這身行頭,笑容瞬間就僵住了。

    「大姨、大姨夫,這是張禹給你們買的水果。」聶倩從張禹的手裡拿出塑料袋,快步走到沙發前,將五斤蘋果放到茶幾上。

    方彤心中暗罵,這丫頭就是純心的,生怕爹媽不知道張禹第一次登門,就買了幾個蘋果。

    「啊......好、好......」方父木訥地點了點頭,顯然是吃驚不小。

    方母倒是像征性來了一句,「來就來吧,買什麼東西呀。」

    說這話的時候,她都覺得虧心。

    「初次登門,也不能空手,就隨便買了點。」張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自己和聶老爺子他們特別熟,買點東西意思意思就行,不買也無所謂。

    可第一次來方彤家,就拎五斤蘋果,就算張禹不懂太多的人情世故,他也覺得不太靠譜。當然,張禹也明白聶倩的意思,只要方彤的父母看不上他,方彤以後就不用來糾纏了。

    夫妻倆聽了張禹這話,心中暗說,這也未免太隨便了吧。

    方母說道:「小張呀,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在房產中介上班。」張禹直接說道。

    這下輪到方彤急眼了,她狠狠地瞪了張禹一眼,心說我不是告訴過你麼,你怎麼還實話實說呀。

    「我聽彤彤說,你不是騎師嗎?怎麼在房產中介工作呀?」方母說完,看了眼女兒。

    張禹說道:「我就在鄉下騎過牛,客串了一次騎師,還是騎牛的。我的正經工作是中介的業務員。」

    方母皺了皺眉,接著問道:「那一個月的工資有多少呀?」

    「保底一千,主要靠提成。一般能穩定個三四千吧。」張禹故意說道。

    方彤的肺都好被張禹氣炸了,要不是父母在場,現在都能蹦起來。

    方父、方母的臉色都沉了下來。但是方父很快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別站著了,都坐。」

    「謝謝叔叔。」張禹客氣了一句,在一邊的沙發上就坐。

    大客廳內,現在是鴉雀無聲。方母寒著臉,冷冷地瞪著女兒,方彤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聶倩瞧了瞧大姨和大姨夫,又看了看張禹,跟著用手把嘴堵住,像是生怕自己笑出來聲來。

    方彤瞪向聶倩,她現在完全可以確定,一切都是聶倩搞出來的。以張禹的為人,絕對干不出這種事,而且張禹肯定也沒這麼多花花腸子。

    氣氛有點尷尬,好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汽車的鳴笛聲。保姆出去查看是誰,很快就領著兩個人進門。

    這次進來的兩個人,張禹都見過,竟是蔣雨霖和華雨濃。

    二人來到客廳,先是跟方父方母打了招呼,蔣雨霖跟著看向張禹,微笑著說道:「小張,你也在呀。」

    「是方彤讓我來的。」張禹也報以微笑。

    蔣雨霖隨即看向方彤的父母,笑著說道:「小張是我們馬場的大騎師,年少有為呀。」

    聞聽此言,方彤差點沒鑽桌子底下。本來都跟蔣雨霖商量好了,就說張禹是大騎師,結果張禹胡說八道,蔣雨霖也不知道,按照原先的說辭就來。

    方母一愣,跟著強顏歡笑地說道:「雨霖呀......你就別幫著彤彤忽悠我們兩口子了,張禹都說他是中介的業務員了......」

    「啊?」蔣雨霖一陣尷尬,看了方彤一眼,像是在問怎麼回事呀?不是說好的麼。

    方彤低著頭,一聲也不吭。

    倒是華雨濃,款款地走到張禹面前,主動伸出手掌,微笑著說道:「張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張禹只能伸出手去,與她握手,禮節性地說道:「你好,華小姐。」

    華雨濃跟他點了點頭,再沒有多說話,只是在張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蔣雨霖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他覺得氛圍不太好,主動幫忙打圓場,「上次張禹救了蕭潔潔的事兒,叔叔和阿姨聽說了嗎?」

    「聽彤彤說了,好像功夫不錯。」方母並沒有什麼興致。

    這都什麼年代了,能打有什麼用呀,不過是一介武夫,這可是危險行當,拿命去賺錢。所以,方母可不看重這個。

    氣氛再一次僵住。

    「滴滴……」

    外面又響起了喇叭聲,保姆趕緊去開門,一會功夫,又領了一個男人進來。男人能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的十分精神,一看就像是成功人士。

    「二叔、二嬸。」男人一進來,就笑呵呵地跟方彤的父母打起招呼。

    「小濤,過來了。」方父終於露出了笑模樣。

    方彤好像是遇到了救星,馬上跳了起來,衝到男人的面前,笑嘻嘻地說道:「哥,你怎麼來了?嫂子呢?」

    「你嫂子說想去澳洲溜達溜達,前些天走的。」男人說道。

    「讓嫂子一個人出國你也放心,你怎麼不跟著去呀。」方彤說道。

    「我哪有功夫呀,我讓我經紀人陪她去的。剛接了一部戲,叫《我的大哥叫趙二狗》,過兩天就得去劇組報到了,今天還是忙裡偷閑過來呢。」男人名叫方濤,是方彤的堂兄。

    「這年頭經紀人可不靠譜了,你也放心。」方彤撅嘴說道。

    「我經紀人是個GAY,沒事的。」方濤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跟著走到方父面前,又道:「二叔,我知道你是古玩大拿,我前兩天淘弄到一件東西,想讓您幫忙長長眼。」

    「什麼東西呀?」方父一下子來了興致。

    「你看。」方濤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個手帕,小心翼翼地展開,然後遞給方父。

    手帕內只有一枚大錢,方父看了之後,忍不住驚詫一聲,「建炎元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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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純心拆台(第四更)

     建炎元寶!

    一聽到這四個字,張禹「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自己得到的那把金錢劍上缺少一枚銅錢,正是建炎元寶,可惜難以找到。

    用陳光偉的話說,這東西存世量很少,大多都是在收藏家的手裡,市場上販賣的全是假貨。所以就算有錢,也未必能夠買到真品。

    現在看到面前就有一枚,怎麼不叫張禹激動。

    「二叔,你看這東西怎麼樣?」方濤熱忱地看著方父,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方父不愧是行家,仔細端詳了一番,點頭說道:「沒錯,是真品。」

    方濤一陣激動,說道:「我就怕買到假貨,看來這次運氣不錯。」

    張禹向前走了兩步,來到茶幾旁,禮貌地說道:「能借我看看嗎?」

    方濤看了張禹一眼,並不認識,看這小子穿的土裡土氣,心中不禁納悶,這是哪冒出來的。但是張禹畢竟是在方彤家裡,自己也不便閃了張禹的面子,便將銅錢連同手帕一起遞給張禹。進而又道:「你是哪位?有些面生呀。」

    不等張禹回答,方彤就湊了過來,搶著說道:「哥,這是我男朋友。」

    方濤皺了皺眉,怎麼找這麼個男朋友呀。

    方母則是重重地咳嗽了兩聲,顯然是不認可這個所謂的「男朋友」。

    張禹哪有功夫理會別人的看法,能按照聶倩的說法行事,就是不想跟方彤再有那方面的瓜葛。對方不願意,那是最好不過。

    他看著手帕上的建炎元寶,和自己手頭的107枚銅錢是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自己手頭的那些是帶有絲絲法力的,可這一枚上面卻是沒有。不過這倒沒什麼,只要是同款的,串上之後,法力會自己運轉。

    缺的就是這麼一枚,難免讓張禹有些愛不釋手,他真摯地說道:「你這枚銅錢給賣給我嗎?」

    「你?」方濤不屑地瞧了張禹一眼,說道:「我能買到這枚建炎元寶費了多大的勁,不賣、不賣……看完了嗎?」

    他已經看出來,方彤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二嬸對張禹沒啥好印像,而他對張禹也沒什麼好印像。穿的土了吧唧的,竟然還敢提出來買這個,他就差沒直接說你能買得起麼。

    張禹雖然想要,但也不能搶,人家不賣,他只能不舍地將銅錢還給人家。

    方彤很是機靈,見張禹想要這枚銅錢,就笑嘻嘻地說道:「哥,你就不能把這東西轉讓給張禹呀。」

    方濤莫名其妙,哪有這麼說的呀,可是妹妹張嘴,也讓人難辦。好在方父說道:「彤彤,你懂什麼呀,這枚建炎元寶可是五十名珍,不知道價值就別瞎摻和,咱們家都沒有,我還想買呢。」

    被父親數落,方彤扁起嘴巴,不敢多說。

    蔣雨霖是慣當和事佬的,一見這個場面,馬上笑呵呵地說道:「叔叔、阿姨,時候也不早了,還有沒有別的客人呀,要是沒有的話,趕緊開飯吧,我和雨濃都餓了。我跟她說,你這的飯菜特好吃,她中午都沒吃飽,這等著這頓呢。」

    「再沒別人了,這就開飯。」方母立刻說道。

    趕緊吃了飯,等客人走後,家裡還要好好的教訓女兒,可別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眾人進到餐廳就坐,方彤和聶倩一左一右坐到張禹的兩邊,而在張禹的對面則是坐著方濤。

    張禹哪有心情吃飯,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糊弄一番,裝傻充愣也好,不管怎麼樣都行,只要方家的人看不上他,以後和方彤就再無瓜葛。

    可是現在,一枚建炎元寶的出現,讓張禹把心思都放到了這上面。那把金錢劍的厲害,張禹已經見識過了,當初若是沒有黑龍幫忙,自己基本上就死在這上面了。一件厲害的法器,對修道中人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張禹琢磨著,怎麼才能吧這枚「建炎元寶」弄到手呢。買恐怕是行不通的,人家壓根就不想買,要是開出個天價,自己也買不起。

    「歡迎諸位來我家裡做客,咱們喝一杯。」這時候,方父舉起酒杯。

    眾人紛紛舉起面前的杯子,張禹就算是在想主意,也下意識地舉起杯子。他的對面就是方濤,先前注意力都在銅錢上,也沒仔細打量過方濤,此刻面對面,一瞧方濤的面相,張禹不由得驚「咦」一聲。

    別看沒注意到張禹的異常,華雨濃卻是時不時地看張禹一眼。她見張禹看向方濤,表情有異,不由得也看向方濤。

    在張禹的眼中,此刻方濤印堂發黑,今晚當有劫數。而且方濤的面相也不好,長相也就一般,不過眉毛和眼睛的距離很近,眉毛都快要遮住眼睛了,另外方濤的眼睛還有點凹陷。

    這個面相可是有口訣的,叫作「眉毛連眼眼又凹,家中妻子不可靠;勞碌奔波防小人,否則劫數定難逃」。

    方父率先喝了一口酒,大伙都跟著喝了一口。張禹把杯子放下,跟著便道:「方哥,我有個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呀?」方濤問道。

    他現在對張禹沒什麼好印像,加上也看出來二叔、二嬸也不待見張禹,所以說話的語氣也不是特別的友善。

    「我看你的面相,今晚恐有血光之災,晚上就不要出門了。另外,家裡面的嫂子……最好也得防著點……」張禹也知道,說人家的媳婦有外遇,這話實在不太妥,但現在他必須得說一嘴。

    果然,方濤一聽這話,當時就火了。氣鼓鼓地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

    方父、方母也都皺眉,這就要動筷子吃飯了,張禹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沒事找事呀?

    方彤見勢不妙,連忙說道:「爸媽,哥,張禹可有本事了,不僅功夫好,算命、看風水也都是一絕。不信你問我二姨,他給我二姨家看過風水,說是可管用了。」

    她二姨自然就是聶倩的母親王小楠。這話她沒聽王小楠說過,全是從聶倩那裡聽來的。

    不想,聶倩馬上說道:「我媽說也沒看到什麼效果,就是那麼回事吧。」

    這丫頭是要將拆台進行到底。

    方彤差點沒被氣死,她狠狠地瞪了聶倩一眼,心說你這是純心坑死我呀。

    方母則是瞪了女兒一眼,說道:「別什麼相面、風水的了,吃飯吧。」

    方彤看出母親很是不悅,瞧這意思,自己要是想跟張禹在一起,那是根本不太可能的。

    情急之下,她只好又道:「哥,張禹真的算得准,你相信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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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擔保

     方濤微微搖頭,說道:「彤彤,你看他穿的這身,還有這歲數,像是算得准的麼。我上個月在港島可是請曹大仙給我算的命,說我能活到九十。我和你嫂子結婚前去西京玩的時候,請當地有名的羊天師給我們批過八字,說你嫂子跟我命相和,夫妻恩愛不說,你嫂子還旺夫益子。我們倆結婚這三年來,我的事業是蒸蒸日上。這兩位大師難道還比不上他。」

    說完這話,方濤的臉上滿是不屑。

    張禹算命准,會看風水的事,方彤都是聽聶倩說的。現在聶倩不給她作證,這讓方彤感到孤立無援,根本沒法再說下去。

    張禹也看出來,現在自己就算說破大天,方濤也不會相信。

    既然如此,張禹干脆笑道:「方哥,看你的意思,那是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呀?」方濤撇著嘴說道。

    「就賭今天晚上,你肯定有血光之災,但我可以保你化險為夷。如果我的話得到印證,你把你的建炎元寶給我。如果我的話沒得到印證,你今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那我輸給你一枚建炎元寶,你看怎麼樣?」張禹微笑著說道。

    方濤不由得笑了起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不屑地說道:「就憑你,還輸給我一枚建炎元寶,你有嗎?」

    「我有!只要我輸了,一定雙手奉上!」張禹鄭重地說道。

    「拿出來瞧瞧。」方濤仰著頭說道。

    「我沒帶在身上,但我輸了的話,決不食言。」張禹說道。

    「切……」方濤不屑地搖了搖頭。在他看來,就張禹這副樣子,上哪弄建炎元寶呀。

    不想,華雨濃卻突然說道:「我可以給他作保。」

    「嗯?」……

    她這話一出口,在場眾人都是一愣。

    方父、方母和方濤以前都沒見過她,這是她第一次登門,不過她是和蔣雨霖一起來的,又是混血兒,又長得漂亮,穿戴等不用說,所以沒人會小瞧她。可她卻說出這樣的話,讓誰都意想不到。

    華雨濃的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她又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他輸了,拿不出建炎元寶的話,我願意奉上一匹三彩馬,想來價值應該在建炎元寶之上吧。初次見面,你們或許信不過我,可總不會信不過雨霖吧。」

    蔣雨霖馬上說道:「雨濃都這麼說了,那我只能從命,三彩馬我家裡還是有的。」

    「雨霖,你們怎麼這麼相信他呀?」方父不解地問道。

    「我是相信雨濃。」蔣雨霖笑道。

    「我覺得很有趣。」華雨濃這般說道。

    「好。」方濤點了點頭,說道:「三彩馬的價值確實在建炎元寶之上,蔣大哥都發話了,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就跟他賭一局。要是我輸了,這枚建炎元寶就給他。」

    張禹沒想到這個華雨濃會出聲替自己說話,還記得上次在馬場打賭的時候,華雨濃就出十萬買他贏。萍水相逢,這個女人似乎很信任他。

    這讓張禹很不解,張禹朝華雨濃點了點頭,以示感謝。他跟著說道:「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對了,衛生間在哪?」

    「我帶你去。」方彤馬上站了起來。

    方彤家房子大,衛生間也大,裝修的氣派不說,還有點飯店衛生間的意思。

    張禹進去之後,從兜裡掏出來一張符紙,這是他的習慣,不管去哪都要揣幾張。他跟著咬破食指,畫了一張護身符。

    出來之後,方彤還在門口等他,張禹直接將護身符遞給方彤,低聲說道:「你哥今晚要是出門的話,你一定要把這張護身符給他,讓他貼身揣著,千萬不能丟掉。」

    「怎麼回事呀?」方彤不解。

    「我剛剛不是說了麼,你哥今晚有血光之災,帶著這張護身符,或許還能保住一命,要不然的話,必死無疑。」張禹認真地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呀……」原來是這丫頭剛剛還以為張禹是故意賣弄的。

    「那你當是說著玩的呀,我可是跟他打賭的,能是假的麼?一定要記住,千萬讓他貼身揣好。」張禹鄭重地說道。

    「記住了。」方彤重重地點頭。

    二人回到餐廳,開始繼續吃飯。

    吃飯的時候,方彤在心中竟然祈禱起一件事來,「我哥晚上一定要出事……我哥晚上一定要出事……」

    這算是什麼妹妹呀,現在都能巴不得哥哥真出點什麼意外,以便確定張禹說的沒錯。這要是被家裡人知道,還不得罵一句女生外向。

    今晚這頓飯,吃的是一點滋味也沒有,桌旁圍坐的這些人仿佛是各懷心事。也就是方濤和方父、蔣雨霖三個人偶爾能說幾句話。

    七點多鐘,飯也就吃完了,方濤提出告辭,回家收拾收拾,就要去外地拍戲了。另外他也想瞧瞧,自己好端端的,怎麼就能出事?既然蔣雨霖這麼大方,他也不介意贏來一匹三彩馬。

    方家三口送眾人出門,方濤和蔣雨霖都是開車來的。方濤的座駕是一輛奔馳,他走到自己的車旁,看了眼張禹,說道:「上車吧!」

    張禹趕緊搖頭,「我不坐你的車。」

    一旁的聶倩見張禹這麼說,她也跟著說道:「我也不坐你的車。」

    「不坐拉倒!」方濤直接拉開車門,這就要上車。

    方彤馬上跑了過去,將張禹給她的護身符掏了出來,低聲說道:「哥,你揣著這個。」

    「這是什麼呀?」方濤接過之後,展開之後,發現是一張符,跟著就皺了皺眉。

    「這是護身符,不管你信不信,一定要揣著好不好。」方彤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好好好……」方濤有點不耐煩,他根本就不信張禹的話,也猜出來這肯定是張禹畫的。

    他隨手就要把護身符放進手包裡面。

    方彤連忙阻止,「不能放包裡,得貼身放著。」

    「真是的了,你這丫頭怎麼變的神神叨叨的,以後少跟這樣的人來往。」話是這麼說,方濤還是給了妹妹面子,就算不信,可妹妹也是一片好心。他將護身符揣進褲兜,說道:「這成了吧。」

    「嗯。」方彤點了點頭,又叮囑道:「不許掏出來。」

    「行,我今晚不掏出來還不行麼。」方濤不耐煩地說道。

    「這才對。」方彤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隨後跑到自己的寶驢旁邊,伸手招呼張禹,「上車、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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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飛來橫禍

     方母沒好氣地說道:「你干什麼去呀?」

    「我給他們做個見證。」方彤笑嘻嘻地說道。

    「你這一天不能有個老實氣呀。」方母一臉的不悅,跟著看向丈夫,說道:「忠國,你也跟著去一趟,等把倩倩送回家之後,就帶著彤彤回來。」

    她根本不相信張禹的話,只是擔心出去瞎折騰,別出什麼事,所以才讓丈夫跟著。

    方忠國自然明白妻子的心思,點了點頭。

    張禹、聶倩、方忠國坐上方彤的寶驢,這檔口,方濤已經開車走了。張禹趕緊說道:「快跟著他。」

    「好。」方彤答應,一腳油門追了上去。

    張禹怕她開的太快,提醒道:「別離的太近,保持一定的距離。」

    「知道。」方彤點頭。

    見張禹這般指揮,坐在副駕駛的方忠國露出不悅之色,說道:「不是送你和倩倩回家麼,跟著方濤做什麼呀?」

    「萬一他有什麼事,咱們好來得及救他。」張禹正色地說道。

    「哈……」方忠國不由得仰天打了個哈哈,不屑地說道:「能有什麼事呀?年輕人要腳踏實地,別一天到晚胡說八道。這樣的話,永遠干不成大事,誰家的父母願意把女兒嫁給你呀。」

    「我不著急成家。」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真有意思。」方忠國搖了搖頭,說道:「彤彤,別跟他發神經,在前面道口左拐,先送倩倩回去。」

    瞧他的意思,壓根就沒把張禹跟方濤打賭的事放在心裡。

    「爸……咱們還是聽張禹的吧……」方彤扁著小嘴說道。

    見女兒還敢這麼說,方忠國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若非方彤正在開車,只怕現在就要教育一番。他氣鼓鼓地說道:「好好好……要跟就跟著吧,我也想看看,到底能出什麼事?烏鴉嘴!」

    方通過吐了吐舌頭,自己還滿心裡期待哥哥出點事呢。當然這話她不敢說,她繼續開車,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方濤的車。

    蔣雨霖的座駕是布加迪威龍,他的車跟在方彤的車後面。

    一邊開車,他一邊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湊這個熱鬧?」

    「我就是想看看張禹的相術准不准,那個叫方濤的人會不會出事。」華雨濃說道。

    「你也信這個?」蔣雨霖微微搖頭。

    兩個人是在英吉利認識的,華雨濃從小就是在英吉利長大,接受的是西方教育。所以在蔣雨霖看來,華雨濃不應該相信東方的風水相術。

    「那你相信再讓你的牛跑一次能贏得了馬嗎?」華雨濃反問了一句。

    「這個……」蔣雨霖遲疑了一下,跟著恍然,說道:「你的意思是,上次那頭牛之所以能贏,全是張禹搞的鬼。」

    華雨濃輕輕一笑,說道:「不是他,還能是誰。」

    「這倒也是。」蔣雨霖跟著想起一事,說道:「當時在比賽之前,你就押了十萬張禹贏,難道說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他有這個本事。」

    華雨濃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有那個本事,但是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個人在說大話的時候,絕不會那麼自信。同樣我也是在賭。」

    「那你說,這次誰會贏?」蔣雨霖問道。

    「如果沒有把握,我會下注嗎?」華雨濃笑道。

    最前面的方濤,真是一點也不相信自己會出事。但是心中還在嘀咕,「他小子真是個喪門星,也不能說點好的。還有方彤這丫頭也是,在哪認識的朋友呀,還要跟他處對像。別說我二叔不能答應,就是我這關也過不去呀!」

    想是這麼想,他開車的速度卻是不快,似乎是擔心真出點什麼事。

    車子往前開,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方濤的車剛到路口中間,一輛大貨車突然衝了過去。

    「哐!」

    一聲巨響。

    不等方濤反應過來,大貨車結結實實地撞到奔馳車上,奔馳哪能經得住這麼一撞,登時飛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又滑出去能有六七米遠。

    而那大貨車,瞬間一拐,朝旁邊的路口逃去。這一切的發生,就是五秒鐘的功夫,由此也能看出,大貨車司機的駕駛技術著實過硬。

    寶驢車上的方彤按照張禹的意思駕駛,開的也不快,跟方濤保持著距離。

    方彤能在倒車鏡上看到蔣雨霖的布加迪威龍,她笑著說道:「蔣大哥也跟來了。」

    方忠國往後瞧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就是沒事閑著了!」

    他這話不僅僅是說蔣雨霖,同樣也是說方彤和聶倩這倆丫頭。

    可這話才出口,他就看到前面撞車的一幕。

    「這!」方忠國忍不住驚叫一聲。

    「呀!」「啊!」

    方彤、聶倩也看到這一幕,同樣失聲驚呼。一下子傻了眼,嘴巴張的老大,半天都合不上。

    也就張禹還好,馬上叫道:「快開過去救人!」

    方彤這才反應過來,車子轉眼來到方濤的車旁,四人下車,跟著就看到奔馳車的車門都被撞癟了,玻璃也碎了,車身遍體是傷。

    而開車的方濤,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安全氣囊已然彈出,方濤就是趴在氣囊上。臉上還插著不少碎玻璃,血糊糊的。

    張禹打開車門,接著將裡面的方濤拉了出來。只見方濤處於昏迷狀態,他趕緊抓住方濤的脈門。

    方彤嚇了一跳,急切地叫道:「他有沒有事?」

    張禹說道:「死不了,快送他去醫院。」

    「對對對……」方忠國跟著說道。

    他抱住方濤的腿,和張禹一起將方濤抬入寶驢車的後排。

    其實張禹也不希望這種悲劇發生,可是他的話顯然是沒有用的,人家根本不信。莫說是在城裡,就是在鄉下,也沒有人會相信他。老媽一直以為棺材鋪的王老頭是騙兒子免費干活呢。

    沒有人相信,只能用事實證明,因為張禹發現不少人都是這樣,撞了南牆才會相信他的話。就好像當日的大彪哥,家裡不著火,根本不信張禹的話。有的時候,張禹認為,這或許就是命數,躲都躲不掉。

    蔣雨霖的車已經上來了,他和華雨濃一起過來幫忙。不過蔣雨霖的心中卻是驚詫無比,實在想不到,張禹說的竟然這麼准。這簡直是活神仙呀。

    方忠國救人心切,自然沒有功夫耽誤,他立刻坐進駕駛室,招呼道:「快上車!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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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都怪你

     東華醫院,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家醫院。

    方濤被送進了急救室,一路來的時候,張禹都時不時地給他把脈,以確定他的生命跡像。

    也是因為著急救人,他們沒心思去追肇事的車輛,這件事只能交給警察了。不過以蔣雨霖的實力,被撞的又是方濤,警方自然不敢怠慢,立即調取路上的監控進行追凶。

    張禹等人坐在急救室外等候。方忠國焦急的踱來踱去,他已經通知了方濤的家人,孩子是因為到他家串門才出的事,怎不讓他焦急。

    一個女人匆匆地從電梯口那裡跑了過來,一見到眾人都在,馬上說道:「方濤怎麼樣了?」

    來人正是方彤的母親。

    「正在裡面搶救呢。」方忠國說道。

    「這孩子的運氣怎麼差,這才出門多一會呀,就出了這檔子事。」方母有些擔憂地說道。

    她是接到丈夫的電話之後就馬上趕了過來。方濤的父母住在鎮北區那邊,差不多得三個小時才能趕到。所以方忠國通知媳婦,趕過來幫忙。

    一聽媳婦提起運氣,方忠國不由得想到終於說的話,他看向張禹,有些生氣地說道:「你既然知道方濤會出事,為什麼不攔著他呢!」

    「啊?」張禹沒想到方忠國來了這麼一句,不由得一愣,這什麼意思呀?我也不是沒提醒過。

    方彤馬上站了起來,理直氣壯地說道:「張禹也不是沒說,你們相信了嗎?」

    「這……」女兒一句話點醒了他,可不是麼,當時自己也不信呀。莫說自己不信,方濤也是不信。

    方母也想起飯桌上張禹說過這話,她馬上橫了丈夫一眼,說道:「都怪你,人家小張都提醒過了,你怎麼不聽他的呀,要是攔一下方濤,哪能出這樣的事呀。萬一這孩子有個閃失,家裡人再知道了咱們說過孩子晚上要出事的話,那還不得埋怨死咱們呀!」

    她這話也提醒了方忠國,確實是這麼回事。要是沒說過出事之類的話,那就純是運氣不好,可這事讓方濤的父母知道,孩子不懂事,你們當長輩的,就不能留他一宿呀。大哥大嫂家裡就這麼一個孩子,還不得被數落死。

    方忠國苦著臉說道:「我哪知道這麼准呀。再者說,你不是當時也不信麼。」

    「彤彤都說他算的准了,我都已經信了一半,就怪你不信。你作為一家之主,咋就不能出個聲呀。好了好了,現在只能祈禱方濤沒事了。你大嫂那個嘴,你也不是不知道,可千萬別有個好歹!」方母又是皺著眉說道。

    「應該不會有事吧……」方忠國搓了搓手,似乎也想到自己的那位大嫂,正如妻子所說,肯定要被埋怨一輩子。

    一邊的方彤此刻認真地會所的:「你放心好了,張禹說他死不了,他肯定死不了。幸虧張禹給了他護身符,要不然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還有這事呀……」方忠國露出愧疚之色,說道:「那個……也是我當時有點衝動……」

    說到此,他再次打量起張禹。

    作為方家私房菜的老板,方忠國也算是閱人無數了,先前光看張禹的衣著了,此刻看張禹長得也算不錯,臉上剛直正派,沒有什麼狡猾之色。

    「知道就好,我能看錯人麼!」方彤有點小得意地說道。

    雖說哥哥還在裡面搶救呢,她也擔心,可是一提到張禹,她就來了精神頭。起碼證明了張禹的本事,也證明了自己的眼光。

    「就是!我閨女能看錯人麼!」方母懟了丈夫一下,又道:「以後不要以貌取人……跟咱閨女學著點……今晚差點讓你給氣死了……接到電話的時候,那把我給嚇得……」

    方忠國心中委屈,這時候怎麼都成我的過錯了。

    他也不跟媳婦計較,而是看向張禹,溫和地說道:「小張,你是怎麼看出來方濤今晚有血光之災的?」

    這句話,也引來了方母的注意,女人要比男人更容易信這個。要是當時說方濤要出事的人是一個老頭,方母十有八九就會相信。奈何張禹年紀太輕了。

    「我都說了,張禹可有本事了,還會風水相面。」方彤搶著說道。

    「沒問你,我問小張呢!」方忠國瞪了女兒一眼。

    張禹謙遜地說道:「叔叔,我以前學過一點風水和相面之類的知識,但也不是很准。這次算是蒙對了。」

    「這也叫蒙呀……」方彤白了張禹一眼。

    方忠國也知道這不是蒙的,和藹地說道:「照你的說法,方濤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沒事的。」張禹肯定地點了點頭。

    方忠國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接著又道:「聽你的口音,不是鎮海本地人,你是哪裡人呀?」

    「我是農村的。」張禹答道。

    「來鎮海多久了?」方忠國又問。

    「有兩個多月了。」張禹如實答道。

    方忠國點了點頭,心中大概有了數,他又慈和地問道:「那是剛來鎮海呀,你對以後有什麼打算?」

    「以後……還沒想過呢……」張禹說道。

    「我們家經營的方家私房菜在鎮海也算小有名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邊工作呢?」方忠國又問道。

    把女兒直接嫁給張禹,那是不可能的,他打算讓張禹到身邊來,先觀察一下。畢竟女兒喜歡這小子,而且好像還有點本事,總不能不給人家機會。

    畢竟,在他的眼裡,張禹這屬於高攀,自家的女兒嫁給張禹屬於低就。

    可是張禹並不想要這個機會,他搖頭一笑,說道:「我在中介干的挺好的,暫時沒有跳槽的打算。方叔叔的好意我心領了。」

    方忠國皺了皺眉,心中暗說,這小子怎麼一點也不上道呢?

    這時候,華雨濃走到張禹身邊,她微笑著說道:「張先生,不知道你明天有沒有空?」

    「有什麼事嗎?」張禹問道。

    「是這樣的,我爺爺在不久前過世,他老人家的臨終遺言是想著落葉歸根。所以我打算在光明鎮上光明山那裡買塊地,將我爺爺的墳給遷過來。你精通風水,不知道能不能幫我選一塊風水寶地。」華雨濃溫和地說道。

    張禹對華雨濃的印像不錯,上次在馬場,華雨濃讓蔣雨霖把牛送給張禹;這一次在方彤家,華雨濃又提出給張禹擔保。

    現在人家有事相求,張禹哪能不答應,馬上說道:「沒有問題。」

    見張禹答應,華雨濃當即從包裡掏出支票本來,刷刷點點簽了一張,撕下之後遞給張禹,「這是五十萬,不知道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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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印入心底(第四更)

     方忠國和方母見華雨濃一出手就給張禹五十萬,而且不過是看個風水,選塊墳地,不由得暗吃一驚。心中暗說,這賺錢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以前的張禹,並不把錢當回事,一切隨緣。可在大城市經歷了種種之後,他已經了解了金錢的魔力。他已經決定要賺錢。

    不過他也不是誰的錢都去賺,起碼華雨濃給他的印像很好,所以他不想賺華雨濃的錢。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怎麼?嫌少?」華雨濃甜甜地說道。

    「當然不是,因為朋友找我幫忙,我是不收費的。」張禹認真地說道。

    「好一個朋友,你這個朋友我交了。」華雨濃真摯地說道。跟著,她就將支票撕掉。

    方彤的父母又是一驚,好家伙,五十萬都不稀罕要。看來先前真是小瞧了人家,一時間,夫妻二人對張禹的印像再次改觀。

    等了一會,急救室的門敞開,方濤被推了出來。

    方家三口立刻搶了過去,「沒事吧。」「怎麼樣?」……

    他們跟著看到了方濤,這家伙現在臉上纏著紗布,眼皮閉著。

    「沒什麼大礙。該說不說,他的命可真硬,身上的傷不少,可就是沒傷到要害。現在正在昏睡,等早上估計就能醒來。」大夫一本正經地說道。

    另外一個大夫說道:「確實呀,他的運氣可真好。我見過不少車禍重傷送來的,外表撞成這樣,基本上都死定了,可是他的內髒一點損傷也沒有,也就是輕微腦震蕩,真是奇跡呀。」

    聞聽此言,方家三口更加放心。

    方濤被送進加護病房,大夫又說了幾句,便行退出。

    門一關上,方彤就忍不住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怎麼樣?張禹的本事大吧!醫生剛剛都說了,平常人撞成這樣,十個得死九個,我哥就是皮外傷,多虧了護身符!」

    方忠國和媳婦面面相覷,醫生的話,他倆剛剛都聽到了,撞成這樣,十有八九肯定是死,結果方濤竟然沒啥大礙。

    撞車的一幕,方忠國看在眼裡,方濤表面的傷看起來也特別重,他以為這下可完了,不想會是這樣的結果。方母來的路上,看到了事故現成,警方正在處理,她還特別下車看了一眼,確定是方濤的車。看到車被撞成那樣,她的心涼了半截,估計方濤死定了,就算不死,也得半殘。不然的話,哪能這麼著急。

    方母隨即好奇地說道:「丫頭,你哥的護身符在哪呢?」

    「在他褲兜裡。」方彤說道。

    「拿出來給我瞧瞧。」方母來了興趣。

    什麼樣的護身符這麼厲害呀?

    方濤的衣褲都被脫下來了,現在都在病房裡。方彤也想在父母面前炫耀一下張禹的本事,但是沒敢馬上去掏,而是看向張禹,問道:「現在拿出來沒事吧?」

    「最好還是不要,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再掏出來。」張禹說道。

    「那、那好……等他醒了之後再看吧……」方彤說道。

    方濤人沒有大礙,繼續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事。

    張禹雖然想要拿枚建炎元寶,可是人家現在這個樣子,自己實在不方便開口,只能日後再說。

    眾人告辭,只留下方家三口在醫院陪護。張禹回到家裡,楊穎躺在床上還沒睡呢。別看睡覺的時候,她背對著張禹,可床上現在要是少這麼個人,她還睡不著。

    張禹上床躺下,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阿嚏!」

    緊跟著,便是噴嚏連天,一個接一個的,「阿嚏……阿嚏……阿嚏……」

    「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見張禹這般,楊穎關切地問道。

    「不是……」張禹搖了搖頭,說道:「好像是有人在念叨我……」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內,一個溫馨、舒適的房間裡面,床上正坐著一個少女,少女的手中拿著一件衣服,不住地摔打。

    這件衣服是一件老式藍色襯衫,洗的很干淨,只是在後背那裡卻有一大片殷紅色,染在襯衫上,不仔細看的話,就是黑色。

    「死張禹!臭張禹!我打死你個壞張禹!我讓你不理我,我讓你去方彤家!看我不揍扁你!」

    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蕭潔潔,她一邊摔打襯衫,一邊緊著鼻子沒好氣地罵。

    「讓你和方彤在一起,土老冒!土得掉渣!也就方彤這樣沒眼光的才能看上你!我才不稀罕呢!打死你!」又罵了一會,蕭潔潔將襯衫狠狠地摔了出去。

    她氣鼓鼓地坐在床上,不住地大喘氣。過了片刻,她又不自覺地看向地毯上的襯衫。

    咬了咬嘴唇,蕭潔潔跳到地上,將襯衫給撿了回來,「哼!我還沒打夠呢!臭張禹……還有方彤,咱們走著瞧。」

    說完,竟然將襯衫抱進了懷裡,久久不願松手。

    在她的腦海中,此刻浮現出那天晚上的一幕,自己被葛大全壓倒的時候,本來已經絕望,是張禹打翻了葛大全。自己翻不過去窗台,汪中書竟然將她推到一邊,獨自逃跑,又是張禹救了她。在她腳崴了的時候,張禹沒有放棄她。為了不讓她受窘,身子還把衣服和褲子脫下來給她穿。

    這個男人,已經深深地印入她的心底。

    第二天上午,蔣雨霖和華雨濃就來到中介接張禹前往光明鎮。

    布加迪威龍一聽到中介門口,就吸引了楊穎、眼鏡妹等人的目光。特別是陳雪、周琪,一見到這種豪車,那是羨慕不已,眼珠子都好掉出來了。

    張禹帶著風水羅盤和蔣雨霖二人去了光明山,這裡山清水秀,一看就是個好地方。張禹使用羅盤,尋找風水最好的位置,很快找到了兩處。

    一處是在山上的報恩寺,一處是一片綠蔭環繞的位置。

    在報恩寺裡修墳,顯然是不可能的,也就那一塊地方了。華雨濃連連道謝,少不得要安排張禹美餐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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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有進無出

     深夜!

    光明山半山腰上此刻正聚集了二十多人,其中十幾個正掄起鎬頭在挖坑。他們一個個都十分健壯,速度也很快。

    他們所挖的位置,就是白日裡張禹說的那個風水寶地。華雨濃站在旁邊,靜靜地瞧著。

    「刷刷刷……」

    遠處有腳步聲響起,沒一刻,就有兩個漢子來到了華雨濃身邊。

    「小姐。」兩個漢子一起躬身說道。

    「那邊怎麼樣?有收獲嗎?」華雨濃淡淡地問道。

    她的臉如寒霜,和張禹見過的那個喜歡笑的女人截然不同。

    「報恩寺那邊,我們已經仔細查了,什麼也沒找到。」漢子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接著找,一定要把東西找到。」華雨濃說道。

    「是!」

    華雨濃不再多言,眼睛只是盯著現在挖出來的大坑。

    又過了一會,就聽「哐」地一聲,有人的一鎬頭一下子撞在硬物之上,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華雨濃的眼睛一亮,立刻說道:「接著挖!」

    漢子們加快速度,沒過一會,一個大鐵門就呈現在他們的眼中。鐵門上面有虎頭銅環,還打著銅釘。

    不用華雨濃吩咐,已經有人開始撬門,門雖然重一些,可架不住人多,很快就被推開。

    「小姐,這好像是誰的墳塚。」一個漢子在下面說道。

    「墳塚……」華雨濃遲疑了一下,跟著說道:「既然已經挖開了,那就要進去看看。鐵頭,你派幾個人進去,看看裡面都有什麼!」

    「是。」那漢子鐵頭答應一聲,旋即打發了四個人拿著手電進入鐵門之內。

    眾人站在外面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了二十多分鐘,也沒見這四個人出來。

    「大威!大威!」鐵頭見四人如同泥牛入海,不由得大聲朝裡面喊了起來。

    墓穴似乎很深,響起陣陣回音,可惜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們不敢輕易進去,繼續再外面等著,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仍然不見進去的人出來。

    「小姐,他們還沒出來,這怎麼辦?」鐵頭有點擔憂地說道。

    華雨濃沉著臉,沉吟片刻,說道:「再派四個人進去,這次務必小心,開著手機通話,一直保持聯系!」

    鐵頭跟著又點了四個漢子,雖然大伙都知道危險,可看臉上,卻沒有半點畏懼的神色。

    這四個漢子將手機打給其他的同伴,一邊保持通話,一邊拿著手電走了進去。

    「沒有異常!」「沒有異常!」「一切正常!」……

    先前的七八分鐘,手機內都是響起這樣的聲音,因為全開著免提,所以大伙也能聽的到。

    在過了半分鐘之後,手機內突然沒了聲音。

    拿手機的漢子連忙觀瞧,跟著發現,對話已經中止。他們趕緊給同伴撥了過去,結果回答是不在服務區。

    「小姐,聯系不上了。」鐵頭有些焦急地說道。

    華雨濃的臉色也有點變了,不再是那麼淡定。思量了一會,她才說道:「不要再進去了,在這裡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如果有人發現這裡,你知道該怎麼做。」

    「我明白。」鐵頭點頭說道。

    華雨濃一轉身,朝山下走去。

    清早。

    張禹和楊穎吃了早飯,以前都是張禹下廚,現在變成了楊穎。

    吃過飯,張禹回到房間裡,將自己的大旅行袋打開,把上次拿回來的銅錢全部取出,另外又取了一捆紅繩,將銅錢一個個串到紅繩上。

    楊穎看的好奇,問道:「小禹,你這是干啥呢?」

    「編點東西,等編好之後你就知道了。對了,今天我不能去中介了,光忙活這個差不多就得半天。等下午,我還得去拿點東西。」張禹說道。

    他今天就打算去醫院走一趟,把那一枚建炎元寶要來。

    反正中介一切運轉正常,也不用他總在那裡盯著。

    楊穎自然沒有意見,點了點頭,也就在這檔口,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瞧,是個陌生的號碼,放在耳邊接聽,說了聲,「喂,你好。」

    「喂,張禹麼,我是華雨濃。」電話裡響起了華雨濃的聲音。

    「是華小姐呀,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張禹問道。

    「我想再請你到光明山走一趟,你今天有時間嗎?」華雨濃問道。

    「行。」

    「那我現在就去中介接你,咱們一會見。」

    掛了電話,張禹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看來今天的計劃打亂了。

    他把銅錢放回包裡,站起來說道:「咱們一起去中介吧,又來活了。」

    二人一起來到中介,中介的門還沒開呢,不到門口,就看門前停著一輛藍色的賓利雙排跑車。

    走到近前,後排座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張先生,你來了。」

    張禹一瞧,馬上認了出來,不正是華雨濃麼。

    華雨濃今天穿著一件半截的紫色外套,裡面是一件黑色的緊身衣,紅棕色的長發灑在肩頭,一副紅框的遮陽鏡架在鼻梁上。因為看不到那一雙藍寶石的眸子,還真就有點看不出來她是混血兒。那厚實雙唇顯得味道十足,一看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尤物。

    「華小姐,怎麼這麼早?」張禹有點納悶,這來的也太快了吧。

    「這不是怕耽誤你的工作時間麼,所以就早點來了。現在能出發嗎?」華雨濃笑道。

    「沒有問題。」張禹看向楊穎,又道:「小阿姨,我跟她走一趟,估計中午就能回來。」

    「嗯。」楊穎點頭,但心中卻帶著微微的醋意。張禹來鎮海市不久,怎麼總有漂亮的女人來找他。這位又是哪一號呀。

    上了車,張禹才注意到,在駕駛位坐著一個短發女人。女人穿著一件緊身背心,露出扎實的肌肉,從後面也能看到女人的太陽穴凸起,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

    短發女人馬上開車,速度很快,像是趕時間。因為是敞篷車,華雨濃的秀發被風吹的飄起,更顯韻味。

    張禹有點好奇,先前和華雨濃見面的時候,蔣雨霖都在旁邊,怎麼今天只有華雨濃一個人。他隨口問道:「蔣大哥呢?」

    「他今天有點事,就沒過來,咱們兩個去。」華雨濃答道。

    「你讓我去光明山有什麼事呀?」張禹又問。

    「去了就知道了。」華雨濃說道。

    過了能有兩個小時,車子來到光明山腳下,三人一起下車,沒過多久就來到昨天張禹選的那塊風水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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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摸骨

     到了地方,張禹見地上已經挖出來一個大坑,在坑的周邊,站著十多個漢子。這些漢子穿著鄉下人的衣服,手裡還拿著鋤頭什麼的。他們高大的魁梧,矮小的精神,其中有幾個太陽穴高高鼓起,和開車的女人一樣,都是練功夫的。

    於是張禹有點納悶,既然是練家子,怎麼非得打扮成這副樣子。

    走到坑邊,華雨濃指了指挖出來的墓穴,說道:「張先生,昨天在你走後,我就雇了人前來修墳,沒有想到,竟然挖出來這麼一個洞穴。我有心進去瞧瞧,卻又覺得不妥,所以才找你前來。」

    張禹打量了一下,很快確定這應該是個墓穴。昨天都沒有看到墳包,由此可見,絕對有些年頭,搞不好會是古墓。張禹說道:「我覺得這應該是個古墓,還是不要進去了,報警就好。」

    華雨濃微笑著說道:「我也想過報警,可是報警之後,就不知道裡面有什麼東西了。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要不然咱們先進去瞧瞧,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之後,咱們再進去。」

    「這......」張禹仔細打量著墓穴入口,他能夠隱隱感覺到墓穴之內存在著危險。

    遲疑了一下,張禹轉頭看向華雨濃,旋即發現,華雨濃臉上的氣色不太好。因為她帶著墨鏡,不能看得完全,卻也能夠看出印堂發黑。

    張禹說道:「華小姐,對於我的相面水准,不知道你是否信得過。」

    「當然信得過。」華雨濃點頭微笑。

    「那就請恕我直言了,來的時候,華小姐臉色如常,可是到了這裡,卻是印堂發黑,恐有性命之憂。而這墓穴裡暗藏殺機,華小姐一旦下去,難免會應了劫數。」張禹認真地說道。

    聽了這話,華雨濃的臉色不由得一滯,張禹的實力,早就印證過了,根本不需要懷疑。

    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下去,只怕張禹也未必會下去。唯有自己下去,張禹或許才會冒險陪同。

    華雨濃的臉上旋即又露出微笑,說道:「張先生不是能畫護身符麼,前天給方濤畫的那張就十分的靈驗,要不然,給我也畫一張不就行了。」

    張禹搖頭說道:「此言差矣。方濤是有一劫不假,可終究命不該絕,即便沒有我的護身符,或許也能保住一命。可你若是一意孤行,即便有我的護身符,也未必能夠保住性命。」

    「哦?」華雨濃心中又是一驚,但臉上不動聲色,仍是掛著微笑,她笑盈盈地說道:「那怎麼能夠確定是命不該絕,必死無疑呢?」

    「這一點,從面相上看不出來。」張禹如實說道。

    「那怎麼能看出來?」華雨濃問道。

    「摸骨!」張禹直接給我答案。

    華雨濃一顰眉,隨即問道:「怎麼摸?摸哪裡?」

    「手、臉、背。」張禹答道。

    華雨濃遲疑了一下,隨即說道:「咱們下山。」

    說完,她就朝山下走去。

    張禹認為她是放棄了,便跟著下山,那女司機也跟在後面。

    來到山下,華雨濃吩咐司機將車蓋蓋上,將車門打開。然後,她進到後排坐下,說道:「張先生,請上車。」

    張禹進到車內,車門關上之後,卻見華雨濃做了個手勢,示意女司機下車。

    等人下去,她將遮光鏡摘下,正色地說道:「摸吧。」

    「啊?真摸?」張禹一愣,沒想到華雨濃這麼痛快。

    「不就是摸骨麼,能怎麼了。」華雨濃笑了。

    「好。」張禹見華雨濃這麼說,點了點頭。

    他伸出雙手摸向華雨濃的臉,華雨濃閉上眼睛,任由張禹撫摸。

    張禹先摸頭骨,跟著眉骨、顴骨、臉骨、下巴。他的動作不重不清,恰到好處,好似給人按摩一般。

    這個手法,讓華雨濃很是享受,似乎是沒想到摸骨竟然這麼舒服。

    摸完之後,張禹又抓住華雨濃右手,摸了起來。這一次,華雨濃睜開眼睛,看著張禹一臉的專注。

    她慢條斯理地說道:「若不是你上次相面很准,我現在都得以為你是故意占我便宜。」

    言罷,又是嫣然一笑。

    張禹卻是認真地說道:「不要說話。」

    華雨濃點了點頭,不再出聲。

    張禹將她的雙手逐個摸了一面,跟著是眉頭深鎖,一臉的凝重。

    見張禹停下手,華雨濃好奇地問道:「怎麼了?摸出什麼了?」

    「如果我沒摸錯,祖上應該是貴不可言,手握生殺大權之人。」張禹說道。

    華雨濃心頭一凜,馬上笑道:「聽我爺爺說,我們家祖上早年在國內也是一方梟雄,軍閥割據之時虎踞一方,我以前一直都不信,照你這麼說,我爺爺說的應該是真的了。」

    「原來如此。」張禹點了點頭。

    華雨濃旋即說道:「別說這個了,你摸沒摸出來,我下去之後,可否能活著上來呀?」

    「沒摸出來。」張禹認真地說道。

    「看來是要繼續摸了,成全你。」華雨濃嫵媚一笑,將身上的半截外套脫了下來,丟到一邊。

    她跟著背朝張禹,又道:「需要全脫下來嗎?」

    張禹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痛快,都說西方人開放,看來這混血兒也差不多呀。

    張禹有點難為情地說道:「掀到脖子上就好,不用都脫下來。」

    「沒有問題。」華雨濃爽快的答應,立刻伸手掀起後面的衣襟。

    可她隨即發現,自己穿的是緊身衣,只要一拉,連帶前面的一樣會往前提起。她頓了一下,說道:「算了,便宜你了!」

    說著,她直接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雪白的背脊袒露在張禹的眼前。

    作為混血兒,母親是白人,她繼承了母親的優良血統,皮膚要比東方的女性白多了。

    張禹見過夏月嬋的身體,夏月嬋就白的了,可終究還具有黃種人的特征。華雨濃的肌膚要比夏月嬋還要白上幾分,只是看起來,她的皮膚沒有夏月嬋的那般細嫩。屬於介乎於東西方之間的皮膚,比純種的西方女人滑嫩,比東方的女人略顯粗糙。

    張禹沒想到華雨濃這麼大方,簡直是自己見過的最大方的女人了。可讓他直接上手,終究還是有點難為情。

    華雨濃見他不動,又用調笑的口吻說道:「怎麼還不摸呀,該不會是想讓我把身上最後這點保留也給摘下來吧。」

    瞧她說話這意思,只要張禹點頭,她直接就能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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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一戲張禹

     「不用不用,這就行了。」張禹連忙說道。

    「那就摸吧。」華雨濃說道。

    張禹也知道,現在肯定得摸了,他先是伸手將華雨濃灑落在背上的秀發送到前面。隨即發現,原來華雨濃也不是真就那麼大方,這個女人的脖子都紅了,顯然也是害羞,只是裝作無所謂。

    由此也能看出,她是真的一心要下去了。

    張禹先後脖頸開始摸起,雙手慢慢向下。

    正如張禹的發現,華雨濃真就是嘴上那麼多,她的心中確實害羞。

    被一個只見過三次面的男人這麼摸,哪怕是混血兒也不好意思。而且,華雨濃的母親雖然是英吉利人,但是她接受的卻多是東方教育,心中也有羞臊之心。

    華雨濃有點緊張,有點害羞,特別是當張禹的手觸碰到她肌膚的一剎那,她不禁打了個哆嗦。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張禹的撫摸十分的舒服,這種舒服,遠勝過按摩,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在張禹的撫摸下,她緊張的心慢慢平復,越來越享受這種感覺。

    「呃......」

    一不留神,在她的嘴裡竟然發出一聲呻吟。

    好在她馬上意識到失態,上下嘴唇連忙咬到一處,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這也不是按摩呀,怎麼這麼舒服?」華雨濃在心中嘀咕,享受的不要不要的。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張禹已經摸到了她的腰部,直到尾骨。只要再稍微往下,就能觸碰到臀部。

    華雨濃的身材極好,屁股也大,絲毫不在蕭潔潔之下,甚至還有過之。

    但是張禹沒有繼續往下摸,而是將手收回。當張禹的手離開之時,華雨濃不禁產生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她在心中嘀咕了一句,跟著雙頰一陣火熱,馬上暗罵自己,難道就這麼欠摸呀。

    華雨濃認為張禹該說什麼情況了,可是等了片刻,卻沒聽到張禹出聲。她納悶地轉過頭去,這一轉動,難麼要帶著半邊身子轉過去,那飽滿的正面,深深的勾勒直接呈現在張禹的眼前。

    但是華雨濃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因為她發現張禹的臉色凝重,不由得有點緊張。不過她的心態很好,故意笑著問道:「怎麼了?還沒摸夠嗎?」

    張禹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說道:「不是......」

    「那怎麼了?一臉的嚴肅?」華雨濃又是笑問道。

    「我沒摸出來。」張禹鄭重地說道。

    「怎麼還沒摸出來?」華雨濃感覺到有點不好,旋即又是嫵媚一笑,故意說道:「那接下來怎麼辦?還要摸哪?」

    「摸到這裡就足夠了。」張禹連忙說道:「只是你的命數太奇怪了。若是別人,莫說能夠摸出眼下的禍福吉凶,即便是日後的一些境遇,也能摸個大概。可是你......我不僅僅摸不出來當下生死,甚至連以後的也摸不出來。你的命運,根本無法預料。」

    「原來是這樣。」華雨濃對張禹的話並沒有懷疑,又是笑道:「反正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沒有膽子陪我一起下去瞧瞧。」

    張禹遲疑了一下,他六識過人,剛剛在上面就能感覺到墓穴中存在著不可預知的危險。王老頭說過,算命之人只能算別人的,算不出自己的。通過話語弄個的命數,此次下去是生死難料。可通過華雨濃印堂上的黑氣,那根本就是九死一生。

    半晌之後,張禹才說道:「現在下去,我沒有把握。」

    「那什麼時候有?」華雨濃問道。

    「拿到拿枚建炎元寶之後,我或許能有幾分把握。」張禹鄭重地說道。

    他聽師父說過,不少古墓之中,為了防止盜墓,不僅會設下機關,甚至還會設下陣法。

    遇到這種情況,有一件強大的法器,絕對能夠多幾分把握。

    「和這個有什麼關系?」華雨濃不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張禹說道。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找那個方濤。」華雨濃說著,坐正了身子,抬手瞧了瞧車窗。

    她的身子一坐正,那一對被束縛的凶器就徹底暴露在張禹的眼前。

    張禹不由得一陣尷尬,忙將頭扭到一邊,難為情地說道:「那個......你是不是先把衣服穿上......」

    看到張禹窘迫的樣子,華雨濃反而爽朗的一笑,說道:「挺熱的,著什麼急穿呀。反正都讓你看到了,那就這樣吧。要不要看的更清楚點呀。」

    她還有心情調戲張禹呢。

    「不、不必了......」張禹說道。

    這功夫,女司機已經上車,她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等待話語弄個的吩咐。

    華雨濃淡淡地說道:「去東華醫院。」

    女司機直接一腳油門,駕車離開。

    華雨濃再次看向張禹,見張禹仍然扭著頭,不敢看她,她笑著說道:「怎麼了,歪著脖子不累呀?」

    「你把衣服穿上先。」張禹說道。

    「多少男人想看還撈不到看呢,你小子可好,給你看都不看。對了,你多大呀?」華雨濃笑嘻嘻地問道。

    「二十二了。」張禹說道。

    「還是處男吧?」華雨濃又調笑道。

    張禹沒想到華雨濃竟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見他沒回答,華雨濃大笑起來,說道:「看樣子還真是了!我跟你說,你可得抓緊點,在英吉利,男人要是十八歲都不能告別處男,可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兒。」

    「我......我不著急......」張禹來了這麼一句。

    「小樣吧,看把你害羞的。對了,方彤這丫頭其實不錯,姐姐看得出來,她應該也沒和男人怎麼樣過。你們倆挺合適的,用不用姐姐幫你一把,讓你盡快和她好上。」華雨濃又調笑起來。

    「不用、不用......」張禹連忙說道。

    華雨濃對一般的男人,那是絕對不假以辭色的,可是現在,她越看張禹越有趣,索性朝張禹湊趣,那碩大的一對差點就能貼到張禹的身上了。

    她抬手在張禹的臉上輕輕擰了一把,嬌笑著說道:「你說姐姐我漂不漂亮?」

    「漂亮。」張禹難為情地說道。

    自己的臉,除了小時候家裡的女性長輩和小阿姨捏過之外,還沒被別人捏過呢。才認識華雨濃幾天呀,竟然上來就動手。

    「姐姐現在還沒男朋友呢,你做姐姐的小男朋友好不好?」華雨濃又調笑道。

    「不好!」張禹立刻喊道。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5 15:24
第169章 賴賬(第八更)

     東華醫院的加護病房內。

    方濤躺在床上,在床邊坐著五個人,其中三個是方彤一家三口,另外兩個是方濤的父母。

    方濤的母親徐慧手中拿著手機,正在跟人通話。說了一會,她最後不爽地來了一句「快點吧」,就把電話掛斷。

    隨後,徐慧數落道:「你就說說吧,當初就不聽我的,找這麼個媳婦有什麼用呀?什麼大學校花,除了長得漂亮點之外,其他有哪點好的?你出了車禍,她現在才趕過來,有沒有把你當回事呀!」

    「她在澳洲,離得遠......」方濤趕緊陪著小心說道。

    「沒事跑去澳洲干什麼呀?不能在家陪陪你!你一天不是拍戲就是走穴,難得在家。她可好,你在家歇幾天,她還出國!」徐慧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她這不是已經回來了麼。媽,你就別說她了,等她到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給她點好臉色。」方濤用討好的語氣說道。

    「當當當……」

    這檔口,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眾人還以為是方濤的媳婦來了,可透過玻璃窗一瞧,卻是張禹正站在門外。

    方彤馬上跑了過去,將房門拉開,笑嘻嘻地說道:「你來了。」

    說完,她就是一愣,今天的張禹可要比往常精神多了。以前見過三次,張禹穿的真是太離譜了,怎麼寒磣怎麼來。可是眼下,張禹穿的是當日楊穎給他買的那一套,人帥氣多了。

    方彤心說,你以前就是故意的,就今天才算靠點譜。

    她跟著看到華雨濃站在張禹的身後。小丫頭連忙又往外看,卻沒看到蔣雨霖。她納悶地說道:「蔣大哥呢?」

    「雨霖有事,我今天出來逛街,正巧遇到張禹,聽說他要過來,就給他當了司機。」華雨濃微笑著說道。

    這個女人撒謊都不帶眨眼的。

    一路之上,她都在調戲張禹,衣服也不穿,把張禹折騰的夠嗆。直到快到醫院的時候,這才穿上衣服。

    張禹和華雨濃進門,方彤給大伯、大娘介紹,「這是張禹,這位姐姐叫華雨濃,是蔣大哥的朋友。」

    大伙客氣了幾句,張禹走到床邊,看向床上的方濤,說道:「方哥你醒了,沒有大礙吧。」

    「沒什麼。」方濤說道。

    「那個……上次咱們說好的,如果我贏了,你就把建炎元寶給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兌現了?」張禹跟著說道。

    「啊?」方濤一聽說管他要建炎元寶,當時就急了,說道:「這、這、這......這不行呀,憑什麼給你......」

    「都已經說好的事,那麼多人做見證呢,你現在不會是想賴賬吧?」張禹正色地問道。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淘弄來的寶貝,哪能給你!不給!」方濤耍賴地說道。

    方彤見哥哥這麼說,隨即說道:「哥,這就是你不對了,要是沒有張禹給你畫的護身符,你現在能不能躺在這說話,那都是沒准的事兒。不就是一個大錢麼,竟然還賴賬,瞧不起你!」

    「你說的輕巧,還一個大錢,知道我買這個花了多少錢麼。我的錢,大多都在你嫂子手裡攥著,這可是我攢的私房錢買的。」方濤撇著嘴說道。

    他也不認為自己的命是張禹救的,覺得自己是福大命大。

    聞聽此言,徐慧直接跳了起來,她大聲叫道:「什麼?你說你的錢都在你媳婦手裡!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呀?」

    方濤也發現自己口誤,但話已經說出口了,只能陪著笑臉說道:「兩口子麼,男人賺錢,女人管家,不都是這樣的麼。我爸的錢,不也都在你手裡攥著。」

    「放屁!我嫁給你爸的時候,嫁妝帶了多少,家裡的生意,我還少操心了!那女人都干什麼了?一天到晚除了吃喝玩樂,還會什麼!」徐慧叫道。

    方濤最怕老媽,嚇得不敢出聲了,眼睛望著天花板,全當是沒聽到。

    張禹可沒有心情理會他們的家務事,只是直接向方濤伸出手掌。建炎元寶是兩個人打賭贏來的,而且不比其他,對他十分有用,他自然要拿到手。

    「你干什麼呀?」方濤斜了張禹一眼。

    「願賭服輸!我現在急需這枚建炎元寶,你既然輸了,就應該交給我!」張禹正色地說道。

    「我就是不給,你還來搶呀!說我賴賬,你有什麼字據呀?」方濤也是豁上去了。

    他的話,把張禹氣的夠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這麼個東西。早知道自己就不救他了。

    一旁的華雨濃見方濤這麼說,馬上說道:「張禹咱們走,不就是建炎元寶麼,我帶你去古玩市場,不管多少錢,我也給你買一個!」

    說完,她拉起張禹的胳膊就要走。

    也就在這時,病房的門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女一男。女人走在前面,身上全是名牌,長得也算漂亮,一進門就有一股香風跟著刮入。男人跟在後面,西褲襯衫,長得可要比方濤精神多了。

    女人快步衝到床邊,一臉誇張地叫道:「濤子,你這是怎麼了!接到電話的時候,可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看她的樣子,都好哭出來了,可就是沒哭。

    「我沒事,就是點皮外傷。」方濤露出率真的笑容。

    「沒事就好……你要是有點事,我怎麼辦呀……」女人又是哭喪著臉說道。

    張禹靜靜地瞧著,覺得女人的表情有點做作,只是位置問題,看的不大清楚。那個男人,現在也走到床邊。

    「濤哥,一聽說你出了車禍,我就馬上帶著嫂子趕回來了,這一路上把我們急壞了,看到你沒事,就放心了。」男人懇切地說道。

    張禹能夠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長相,男人高大帥氣不假,但是眼睛不大,眼白處帶有血絲,前額略窄,眉毛有點短,最大的特征是嘴巴棱角分明,還有些薄。這樣的嘴唇好看不說,因為嘴唇薄,給人的印像大多是能說會道。

    如此特征,簡直是應了相譜,「眼睛窄小內有絲,印堂狹窄懸針紋;眉短色淺嘴分明,口蜜腹劍莫等閑。」

    用王老頭的話,如此面前的人,萬萬不可結交,否則的話,很有可能被人給賣了,還替人數錢呢。

    「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跟劇組那邊打個招呼,就說我得修養幾天,晚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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