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秘術] 馭房有術 作者:鐵鎖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7-11-24 18:20:46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05 3560457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6
第730章 香餑餑

     白眉山的半山腰上,正有四個身穿道袍的年輕人等在那裡,兩男兩女。

    兩個女生坐在石頭上,扭頭望著山上,就好像是望夫石一般。

    兩個男生,一個肥頭大耳,正躺在草叢裡睡覺,另外一個瘦小枯干,蹲在大石頭邊。

    這時候,躺著睡覺的肥頭大耳伸了個攔腰,慢慢地爬了起來。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眼三個同伴,說道:「幾點了。」

    瘦小枯干看了眼表,說道:「快九點了。」

    「怎麼還沒下來呀,不會今天不下山了吧,我都餓了。」肥頭大耳撇著嘴說道。

    「你剛睡醒就餓了,我們可是一宿沒睡。」瘦小枯干說道。

    「我就是餓醒的。」肥頭大耳委屈地來了一句。

    「李明月,你可行了吧,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我都納悶你是怎麼考上大學的。」一個女生突然說道。

    「我、我怎麼了,我可是四中的高考狀元!」肥頭大耳撇著嘴說道。

    「所以我才納悶麼。」那女生橫了他一眼,又道:「連你這樣的怎麼都能成高考狀元呢,考題泄露了吧。」

    「你這話說的,上大學以來,哪次我不拿一等獎學金呀。」李明月認真地說道。

    「你是天才好了吧!」女生嘟著嘴來了一句,關鍵這肥頭大耳說的也是事實。女生接著又道:「我們守在這裡可是要拜師的,你要是餓了,就自己先下山吃飯吧,等會張真人下來,可別怪我們先拜了。」

    「我都守一宿,憑什麼你們先拜。我拼了。」李明月說道。

    「你是睡了一宿吧。」瘦小枯干不屑地說道。

    這三位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另外一個女兒突然跳了起來,朝山上衝去,嘴裡叫道:「來了!來了!」

    瘦小枯干三人見她往上跑,一下子也都跳起老高,朝上面跑去。

    原來,從山上走下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禹。

    此刻的張禹心事重重,先前袁真人離開房間的時候,多少有點不悅。袁真人待他可是不錯,這次拒絕人家的好意,難免也有點說不過去。奈何自己,終究也有自己的原則。

    他正胡亂琢磨,忽然聽到下面有聲音,隨即就看到有一個穿著道袍的女生朝他衝過來,後面還跟著仨。他不知對方是干什麼,但顯然是衝著自己,忙打量起來。

    「張真人!請收我為徒!」衝在前面的女生在距離張禹還有五六步遠的時候就喊了起來,等到得近前,「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張真人!請收我為徒!」「張真人!請收我為徒!」「張真人!請收我為徒!」

    後面那三個也毫不示弱,前後腳的跪倒在地。

    張禹第一次遇到這架勢,當時一愣,連忙說道:「我不是真人,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認錯,你不就是無當道觀的張真人麼。」第一個過來的女生馬上說道。

    「沒認錯。」「沒認錯。」「沒認錯。」

    「我是無當道觀的不假,但真人從何說起。對了,你們先起來好不好。」張禹說道。

    「您都能使用藍色的符紙,那就是真人!您不收我為徒,我就不起來!」後面肥頭大耳的李明月喊了起來。

    「沒錯,你不收我們為徒,我們就不起來。」......其他三個也都喊了起來。

    這下張禹明白了,肯定是昨天來白眉宮觀摩的學生。以前自己的道觀都招不來道士,現在可好,來四個拜師的。

    道觀裡現在就王胖子就一幫孩子,當然還有太師叔和歐陽艷艷、潘勝。不過明面上,王胖子撐著,確實需要道士。只是讓自己收徒弟,張禹總覺得不太妥。

    於是,張禹說道:「你們是做什麼的?先起來,有話好好說。」

    「我是鎮海大學宮觀管理專業的學生,我叫王春蘭。」第一個女生說道。

    緊接著,她就從兜裡掏出來一張紙,跪著遞給張禹,以示尊敬,「這是我的簡歷,您可以到鎮海大學查。」

    「我叫趙秋菊,這是我的簡歷。」另外一個女生趕緊衝了過來,將簡歷遞給張禹,然後又跪下了。

    「我叫張清風,這是我的簡歷。」「我叫李明月,這是我的簡歷。」

    瘦子和胖子也都急忙把簡歷送給張禹,跟著跪下。

    張禹也是服了,這得著這麼跪著麼。他簡單了瞅了眼四人的簡歷,登時嚇了一跳,好家伙,全都是學霸。

    張清風是鎮海四中高考狀元;李明月是鎮海八中高考第三名,當過數學課代表,初中當過副班長。王春蘭是鎮海五中的學生會會長,班級班長,鎮海市高考第十六名;趙秋菊是鎮海五中本班班長,鎮海市高考第二十二名,在鎮海大學學生會是副會長。

    張禹詫異呀!現在這年頭,學霸都去當道士啊。張禹一直認為,只有學習不好的才去學這個呢,現在才發現,不是這麼回事。

    他好奇地來了一句,「你們學習這麼好,為什麼要當道士呢?」

    「很好麼......現在博士還去當和尚呢。」「是呀。」「我還差一點沒考上這個專業。」「聽說過兩年得研究生才能當道士。」

    聽了這話,張禹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有必要這麼嚴格麼。

    但他還是冷靜了一下,說道:「你們先起來,跟我回無當道觀看看,我們的道觀暫時還沒修好,現在還挺簡陋的,別到時候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你先答應收我們當徒弟吧。」「對,別讓別人搶了先。」四人連忙說道。

    「這有什麼可搶的?」張禹好奇地問道。

    「我們......」王春蘭剛想回答。

    可她的話還沒等說話,李明月就搶著說道:「你先答應收我們,省的你到時候變卦。」

    「收徒這個事,等咱們到了道觀再說行不行。就算是拜師,也不能在這裡。」張禹認真地說道。

    「那也行......主要是我們班裡有很多人想要拜入無當道觀,我們尋思著笨鳥先飛......先入門拜師,不是能當個師兄師姐麼......」張清風如此說道。

    「這麼回事呀......」張禹心中一喜,看來想要加入無當道觀的人不少啊。他馬上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拜師的時候,你們肯定排前面還不行麼。」

    「這行。」「這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6
第731章 歐陽艷艷的糖炒板栗

     張禹的奔馳轎車內,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張清風、李明月、王春蘭、趙秋菊四人坐在後面。確切的說,張清風坐在李明月的腿上,實在是李明月體積太大,連奔馳都坐不下。

    司機開車前往無當道觀,快到光明鎮的時候,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鈴鈴鈴......」

    他掏出來一瞧,是王傑打過來的。

    「喂。」張禹直接接聽。

    「喂,師叔呀,你趕緊來道觀一趟。」電話裡跟著響起王胖子急切的聲音。

    「出啥事了,我一會就到。」張禹說道。

    「鎮海大學宮觀管理專業的導員帶著三十多個學生過來了,說是要到這裡來實習。除了他們之外,門口還跪了二十多個別的道觀的道士,說是要拜你為師,你不收他們,他們就不起來了。」王傑直截了當地說道。

    「這麼多?不至於吧。」張禹說道。

    「怎麼不至於呀,我聽說了,你昨天在白眉宮大顯神威,現在這些人都巴不得拜你為師。咱們道觀簡陋,他們都不嫌棄。」王傑說道。

    「我知道了,我就快到了,到時候再說。」張禹說完,就要掛電話。

    王胖子趕緊說道:「還有那個啥......太太師叔也聽說這事了,剛剛讓太師叔出來傳話,你到了之後,趕緊去見她。」

    「好。」張禹應道。

    好家伙,當初道觀沒道士的時候,張禹著急,現在可好,竟然一下子來了這麼多。

    眼下的無當道觀不過是臨時的,根本不上規模,來這麼多,住宿都成困難。

    當然,這也是說明,無當道觀的名頭打出去了,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這般。

    另外,張禹還在納悶,王傑怎麼還冒出來個太師叔。但他隨即反應過來,潘勝和歐陽艷艷都拜了孫昭奕為師,那論起輩分,可不就是王胖子的太師叔麼。

    沒過多久,奔馳車在無當道觀門外停下,確切地說,距離道觀大門七八米呢。

    正如王胖子所言,道觀門口跪了二十多號人。

    看到這般苗頭,車內的張清風忍不住說道:「看到沒,還是我有先見之明吧,咱們得笨鳥先飛。」

    「有道理。」其他的三個一起點頭。

    李明月的大腦袋當時就磕在張清風的後腦勺上。

    張禹開門下車,他們四個也都下來,一起朝道觀走去。

    快到門口的時候,門口跪著的那幫道士都喊了起來,「求張真人收我為徒。」「請張真人收我為徒。」「求張真人收我為臨度弟子。」......

    張禹皺了皺眉,說道:「你們先起來,有什麼事等下再說。」

    「張真人要是不收我,我就不起來了。」「我也是。」「我也是。」「不收我為徒,我就不起來了。」......這幫道士都喊了起來。

    他們年紀不一,有的也就二十多歲,有的能有三四十了。

    張禹哪裡收過徒弟,而且還一下子來這麼多,張禹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置。

    這檔口,道觀內突然衝出來三十多人,這幫人也穿著道士服飾,但是沒有扎發髻,看起來跟張清風他們一樣,應該是學生。

    這幫學生一股腦地擋在張禹的面前,旋即全都跪在地上,「請張真人收我為徒。」「請張真人收我為徒。」......

    說話的同時,他們還詫異地看向張清風四個,顯然是十分好奇,這四個怎麼跟張真人在一起。

    本來就二十二多個了,這又多出來三十多個,這麼大點的無當道觀,能裝下這麼多人麼?

    「咳咳......」略一遲疑,張禹認為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他重重地咳嗽兩聲,跟著抬手嚴肅地說道:「無量天尊,此處是說話之所嗎?都去大殿!」

    果然,他這次一這麼說話,所有的人都老實了,馬上一個個站了起來。就連那些跪在門口的道士,也都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

    張禹朝前走去,所有的人紛紛讓開,他從人群中穿過。張清風四個,得意地跟在張禹的身後,顯然是因為這次搶到先機而高興。

    其他的人等張禹進入大門之後,這才跟著一起進入無當道觀。

    在道觀內,孩子們都聚在一個房間內,趴在窗戶邊看熱鬧。

    王胖子和一個中年道士站在院中間等著,見到張禹到來,那中年道士馬上上前說道:「無量天尊。」

    「無量天尊,弟子見過師叔。」張禹馬上禮貌地說道。

    道家講究輩分,張禹和王胖子曾經去過鎮海大學的宮觀管理專業,見過這位中年道士,好像是叫趙崇奉,是袁真人是師弟。

    雖然沒什麼本事,但不管怎麼說,也得叫聲好聽的。

    「師侄,我帶著學校的學生此番前來,主要是想在你這裡實習,不知師弟這裡可否方便。」趙崇奉微笑著說道。

    一般說是實習,大多都要拜師的,一旦拜師,那就是本派中人了。道家可沒有跳槽一說,你可以選臨度師,但是你的第一個師父,也就是度師,那是萬萬不能背棄的。不然的話,那就叫欺師滅祖,乃是道教大忌。

    哪怕你的度師再廢物,那也是你師父。

    「自然方便,請師叔前往大殿用茶。」張禹做了個手勢,跟著給王傑一個眼色。

    王傑馬上將趙崇奉請入大殿,其他的學生和道士也都紛紛前往大殿。

    張禹趁著功夫,趕緊前往後院,得跟孫昭奕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說真的,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二十出頭,遇到這種事情,讓他當機立斷那是開玩笑。對於道家的事情,張禹一個野路子,能知道多少。

    所謂的什麼殺伐果斷,歷史上最年輕的殺伐果斷是孫策,結果還不得好死。孫策還是十來歲就跟他爹出去打仗的人物呢。(這算是吐槽吧,也看了不少書,也看了不少書評,在不少讀者看來,主角就應該是智商無敵。可事實上,曹操都得有一幫智囊團呢,劉備還得有諸葛亮呢。再者說,他們是多大歲數的老油條。)

    他跑進後院,只見潘勝正拎著兩個水桶在扎馬步。

    歐陽艷艷站在一口大鍋之前,大鍋正冒熱氣,裡面放著糖砂和板栗,她的一雙手在裡面翻來翻去,竟然是在做糖炒板栗。

    看到這個,張禹心中暗說,就她現在這雙手炒出來的板栗能吃嗎?

    不曾想,潘勝竟然來了一句,「師妹,給我來個板栗,我都餓了。方丈,你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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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6
第732章 煉符

     「我就不用了。」張禹趕緊搖頭。

    就歐陽艷艷用手炒出來的糖炒板栗,那還能吃麼。

    等等,張禹突然發現不對,歐陽艷艷怎麼能用手來炒糖炒板栗呢?難道不燙手嗎?

    他詫異地功夫,歐陽艷艷已經從鍋裡抓了把糖炒板栗轉過身子,走了過來。

    一身寬大的道袍,扎起來的發髻,卻也難以她俏麗的身段,以及美艷的芳容。活脫脫一個風流道士。

    「方丈,你來了。」她朝張禹一笑,跟著來到潘勝的身邊,親手剝開兩個糖炒板栗,喂給潘勝,然後來到張禹的面前,「嘗一個。」

    「你......這個......能吃麼......剛剛這手不覺得燙麼......」張禹好奇地看著她。

    「怎麼就不能吃了......」歐陽艷艷剝開一個,自己吃下,又頗為得意地說道:「我手上的毒素已經可以收發自如了,但師父說我的掌力太弱,需要勤加苦練,所以就讓我這麼做。剛開始還挺燙的,現在根本不算什麼了。」

    「這麼快......」張禹咋舌。

    「師父高明著呢。」歐陽艷艷說著,剝了個板栗送到張禹嘴邊,「嘗嘗味道如何。」

    盛情難卻,張禹只好張嘴吃了一個,還真別說,不僅沒有毒,而且味道還特別的好。

    「師叔,你這板栗,起碼得賣十五塊錢一斤。」張禹笑嘻嘻地說道。

    「這都不夠吃呢,那出去賣。」歐陽艷艷撇了撇嘴。

    「師妹,我還要。」扎馬步的潘勝又來了。

    「你等著。」歐陽艷艷橫了這家伙一眼。

    之前的歐陽艷艷尋死覓活,到了道觀之後,簡直像是新生。看她一臉的快樂,張禹也跟著高興。

    在院裡又寒暄了幾句,張禹這才走進對面的房間。

    火炕之上,孫昭奕仍然是一身的白衣,盤膝而坐。

    光聽聲音,她就能知道是誰,因為沒有外人,她率先恭敬地說道:「宗主,您來了。」

    「太師叔,聽王傑說你找我。」張禹在炕邊坐下。

    「今天前院很熱鬧,我問了一下,原來是找你拜師的。這是好事呀。」孫昭奕說道。

    「好事......關鍵是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教徒弟呀......」張禹皺眉。

    當年老王頭幾乎是每天都傳授他本事,學了多少年才算出徒。讓自己帶這麼多徒弟,那一天到晚不用干別的了。

    「道派想要發揚光大,就必須要有親傳弟子,讓他們去積累功德,揚無當道派之名聲。我知道你做的很好,可惜一個人終究能力有限。看看白眉宮,門下弟子無數,如果只是靠他們的方丈一個人忙內忙完,怕是有通天徹地之內,白眉宮也只能是一個小廟了。」孫昭奕認真地說道。

    「這個倒是沒錯。」張禹點了點頭。

    「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也不需要每天都來傳授他們本事,每周拿出來一兩天的時間就夠了。至於說講經什麼的,我想他們講的比你都明白。」孫昭奕淡淡一笑。

    「這倒也是。」張禹說道。

    「你這次在白眉宮升篆儀式上大顯神通,今天的那些人,也都是衝著這個。你未免鋒芒太露,操之過急了。」孫昭奕這次有點擔憂地說道。

    「當時......我也是讓那些什麼真人給逼急了......你還別說,今天一早,袁真人就來找我,說是讓我皈依白眉宮,五年後把白眉宮方丈的位置傳給我......我沒答應......」張禹如實說道。

    孫昭奕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祖師爺是不會看錯人的。只是這樣一來,日後無當道觀的路也難走了......」

    「你的意思是,袁真人會刁難咱們道觀?」張禹說道。

    「表面上雖然不至於,但心中難免會有芥蒂。你是負責度牒的副會長,可白眉宮終究掌管著授篆,所以在很多事情上,絕不能開罪白眉宮。」孫昭奕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明白,要是得罪了白眉宮,以後就不用得到授篆了。」張禹點頭。

    「也不必這麼說,授篆乃是秉承天道,當你達到了煉師,或者是律師這一階段,你就會更有感悟。到那個時候,你自己甚至都可以給門下弟子開壇授篆了,又何須旁人。」孫昭奕說道。

    「我......我就能給門下弟子授篆......」張禹詫異呀,先前可沒聽孫昭奕提起過這件事。

    「此事為時尚早,你需要走的路還很長,不急於一時半刻。那藍色符紙的威力,你現在已經知道了,你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煉制出藍色的符紙。」孫昭奕正色地說道。

    張禹大吃一驚,自己也就是勉強能夠使用藍色的符紙,現在孫昭奕直接就讓他煉制出藍色的符紙來,這未免有點太誇張了吧。

    老話說得好,刮風下雨你不知道,自己一頓能吃幾碗飯還不知道麼。

    孫昭奕微微一笑,說道:「在道教之中,煉制符紙一向是最為神秘的事情,只有核心弟子才知道個大概,有的甚至只有一派方丈才知道。看起來無比神聖,其他難以涉獵,但如果把事情給說破,其實就很簡單了。咱們無當道觀當年也是天下九宗之一,若是連煉制符紙都不通,豈不是讓人笑話。」

    「太師叔,那你說怎麼煉?」張禹一下子來了精神。

    正如孫昭奕所言,張禹也一直認為煉制符紙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

    賈真人曾經說過,符紙都是通過功德來換的,就連白眉宮內部,也只能煉制檔次比較低的符紙,高端的符紙,還得去龍虎山用功德兌換。

    這種情況,就類似於,自己屬於一個打工的,給人家大老板干活,干夠了之後,人家給予工資,也就是符紙什麼的。

    如果說,自己要是能夠煉制符紙,那就不是打工的了,也成老板了。

    孫昭奕平和地說道:「你知道造紙的主材料是什麼嗎?」

    「這個我知道......」就算張禹學歷不高,但是家裡祖傳木匠,對於造紙術,他還是知道的,「是用木漿造紙。」

    「沒錯!」孫昭奕點了點頭,說道:「普通的紙是用木頭來造,符紙同樣也是用木頭來煉制。只不過,越高端的符紙,需要的木料就越好。」

    「原來是這樣!」張禹的眼睛大亮,「木材我懂!」

    終於說到自己的強項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7
第733章 一代宗師

     孫昭奕淡淡一笑,說道:「煉制符紙,可不是用一般的木料就可以,通常為四種,梨木、金絲楠木、桃木、棗木。這四種木料,梨木可以制作黃色的符紙,而且十分容易。金絲楠木主要是用來制作明黃色的符紙,通常需要雷劈之後才可,若無雷劈,根本無法成功煉制。桃木用來煉制藍色的符紙,同樣也得是雷劈桃木,棗木用來煉制紫色符紙,照樣得是雷劈棗木。」

    張禹知道,雷劈木是用來做法器的,主要就是雷劈桃木和雷劈棗木這兩種,其中以雷劈棗木最佳。

    但他沒有想到,原來煉制符紙也需要用雷劈木。

    「太師叔,材料原來是這樣,你若不說,我還真就想不到。對了,你光說到紫色的符紙,那金色的符紙是用什麼煉制的?」張禹說道。

    「我所知道的東西,也只有這些了。金色符紙如何煉制,估計只有祖師爺他老人家知道。」孫昭奕搖頭說道。

    跟著,孫昭奕又是淡淡一笑,說道:「放眼天下,能夠使用藍色符紙的人,都是鳳毛麟角,更不要說使用紫色符紙之人。你若能使用紫色符紙,那便是一代宗師了。到那時,無當道觀才有可能回到天下九宗之列。」

    張禹輕輕點頭,說道:「這倒也是,藍色符紙我不過是勉強駕馭,全部的真氣只能畫出來一張。等到真正駕馭藍色的符紙,還不知要何時。」

    「這個不急,你還年輕,時間有的是。煉制符紙的材料,你現在已經知道了,至於說如何煉制,就要靠你自己了。」孫昭奕說道。

    「我明白。」張禹說道。

    其實此時此刻,他已經躍躍欲試了。

    孫昭奕的話,只是一個小小的點撥,但往往很多事情,差的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點撥。

    《道門五絕》中有混元鼎法,張禹現在已經懂得了火候,現在又知道了材料,差的就只是一個陣法。

    他用過的藍色符紙上有一個陣法,張禹先前以為是人後加上去的,此刻他明白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這個陣法按照混元鼎法上說法,是要在加持在鼎上的,材料上面,根本不用做任何的加持。也就是說,賦予在鼎上的陣法,能夠將原材料更好的融合在一起。

    對於陣法,張禹還是有些信心的,自己來鎮海的時候,就是靠陣法賺的錢。而且鼎現在也有,就是王胖子給他的那個「司母戊鼎」,明顯也是一件不錯的法器。

    孫昭奕似乎感覺到張禹的迫切,笑著說道:「你也不用這麼心急,凡事一步步的走。你在外面還有事情,趕緊去忙吧。」

    「好。」張禹站了起來,當即朝外面走去。

    可沒等走上兩步,孫昭奕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切地說道:「等等。」

    張禹停下腳步,轉頭看去,「太師叔,還有什麼事?」

    「我想跟你說,在收徒方面,不用太過計較,只要一心向道之輩,皆可收於門下。我無當道派,秉承的是祖師爺有教無類的原則,一定切記。」孫昭奕鄭重地說道。

    「我記下了。」張禹點頭。

    「還有一件事,我先前給忘了......」

    孫昭奕平和地說著,隨即站了起來,走向炕梢。在炕梢那裡有幾個箱子,裝的都是行李,她打開中間那個,很快從裡面翻出來一個大盒子。

    盒子的大小有箱子的一半,她十分謹慎地抱了出來,然後下炕,恭恭敬敬地來到張禹面前。

    「撲通」一聲,孫昭奕跪倒在地,將盒子舉過頭頂,「請宗主收下此物。」

    張禹沒想到孫昭奕竟然這麼正式,趕緊說道:「太師叔,你先起來,這是什麼東西。」

    說著,他便伸手攙扶,可孫昭奕並不起來,而是說道:「此乃祖師爺遺留之物,祖師爺言明,此物只可解開無當棺之人在得到授篆之後打開。在此之前,都有道派中輩分最高之人打開,但不得擅自打開。今日宗主已得授篆,自然要交給宗主,親自打開。」

    「原來是這樣。」張禹伸手接了過來,孫昭奕這才起身。

    張禹沒有想到,無當道觀竟然還有寶貝,看孫昭奕的鄭重程度,這東西的意義似乎還要在無當棺之上。

    他心中好奇,將盒子放到炕上,然後仔細看管。

    盒子看起來十分樸素,但張禹能夠認得出來,這盒子應該是棗木所制,其中蘊含靈氣,十有八九就是雷劈棗木,要不然的話,單憑棗木的話,恐怕保留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盒蓋之上沒有鎖,張禹伸手去開,竟然沒有打開。仔細一瞧,這才注意到,在盒蓋上有個陣法。就是因為加持的這個陣法,所以才令人無法直接將盒蓋打開。

    這是一個很小的困陣與殺陣相結合的陣法,布局十分巧妙,就是在箱蓋下方的銅扣上。

    銅扣一字排開,共有七個,端量片刻,張禹才看明白,原來是以北鬥七星布局,更是玄妙到鬥轉星移,其中暗藏火鳳殺陣。不難預見,若是破不了這個陣,箱子根本打不開,如果強行破開的話,裡面的東西必然付之一炬。

    以張禹現在修為,基本上只要是自己識得的陣法,大體上就能給破了。但眼下這個陣法,雖然看出了名堂,但似乎不能用大四像陣來強破。

    又看了一會,張禹不由得「咦」了一聲,他終於發現陣法中的問題了。原來陣法之中留有破綻,估計也是祖師爺擔心後繼之人破不開,再一不小心真的把裡面的東西給毀了。

    破綻就在左側第二個銅扣之上,張禹伸手按住銅扣,將真氣灌輸進去,也就片刻功夫,就聽「哢」地一聲輕響,盒蓋自己彈了起來。

    張禹跟著往裡面一瞧,只見裡面擺著三樣東西,一塊棗木道牌,上面用小篆勾勒著「無當」二字。

    在道牌旁邊有一把棗木戒尺,上面並沒有刻度。戒尺是道家法器之一,並不稀奇。

    另外,還有一封信,信封之上沒有寫任何字,只是看發黃的程度,著實有些年頭。

    張禹先是拿起道牌,觸手就能感覺到,道牌之上帶著濃郁的古老氣息,分辨不出年頭。上面還有陣陣法力,法力之強,是張禹從來沒見過的。而這法力十分奇怪,看的出來是道家之物,但法力似乎並非後天灌入進去的。因為這上面看不出來加持有什麼陣法。

    在道派的門面有一個「令」字,另有四個篆文——掌教信物。

    張禹將道牌放了回去,又拿起了那根戒尺,戒尺之上同樣蘊含濃郁的古老氣息,其中好像蘊含法力,又好像沒有法力,感覺是那樣的玄妙。

    戒尺背面刻有一個古怪的符文,另有三個篆字,寫的是——戒天尺。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7
第734章 大道

     「戒天尺……」張禹嘀咕一聲,對這把戒尺充滿了好奇。

    戒天尺上沒有陣法,張禹可以肯定,這應該是一件法器,可卻不知道該如何催動。

    最後,張禹將目光凝聚在那封信上面,祖師爺留下的這兩件東西,估計在信上才能找到答案。

    張禹將戒天尺放下,伸手拿起信封。封口是封著的,張禹撕開之後,抽出裡面的信紙,一共有三頁。當他展開觀瞧之時,腦袋是「嗡嗡」直響。

    原來,上面的字又是繁體字,看的讓人揪心呀。特別是這些字,連筆連的還挺重,以張禹的文化水平,看這個實在有點抓狂。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怪不得現在當道士的要求都那麼高,還得大學本科,沒點文化水平,看這些東西確實挺費勁。

    張禹一個字一個字的辨認,看了半天,才把第一頁上的字給認個大概。

    「你終於看到這封信了,我相信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修為定然大進,可傳承我無當宗的衣缽。無當宗想要重振輝煌,發揚光大,勢必廣收門徒。本宗的宗旨為有教無類,凡願遵守本宗戒律者,皆可收入門牆。戒律共有十條,稱之為無當十戒,一戒違戾父母師長,二戒殺生屠害無辜,三戒叛逆宗派,四戒**骨肉,五戒毀謗道法,六戒污漫靜壇……此十條戒律,當須明證入冊,立於門牆,凡入無當宗者,當對掌教信物宣誓,恪守十戒。如有不遵本門戒律者,吾有戒天尺留於你用,凡對掌教信物宣誓者,無論真心假意,皆可用戒天尺打之。戒天尺暗藏道家玄機,入門牆者不論道法高低,亦難躲過。一尺可教骨斷筋折,真氣全消;二尺可教丹田破裂,永世難以修煉;三尺可教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看到這裡,張禹不由得暗吃一驚,這東西竟然如此厲害。

    同樣他也明白了,為什麼戒天尺看起來像是法器,又有點不像是法器。原來戒天尺打不了正常人人,只能打對掌教信物宣誓,背叛宗派戒條的人。如何催動,現在還是不知道。

    而且對於信上所說的內容,張禹也是深信不疑,因為掌教信物上面所蘊含的法力實在是太強了。

    張禹接著往後面看,「本宗共有三寶,此三寶為戒天尺、孽羅琴、九玄鏡。戒天尺以咒語催動,此咒語為*&¥#&……孽羅琴可借雷火之威,可催人心智,無奈當年絕天嶺一戰,孽羅琴被琅琊道人所破,現落於何處,已不知曉。然孽羅琴不能盡毀,上有&字符文,若有緣能夠找到,可用符篆催動,此符篆為……九玄鏡乃玄門奇珍,能破譯天下間所有符篆,當年我身負重傷,無力自保,九玄鏡被苦頭和尚奪走。九玄鏡以九玄符文配合咒語催動……」

    看到這裡,張禹不禁感慨,無當宗當年確實挺慘的,寶貝都讓人搶走了。那麼多對頭,祖師爺還能保住性命,看來真是不容易呀。

    他又接著往下看,這也是最後一頁,「宗派的光大,除了道法修為、門徒多寡之外,還要時刻銘記二字——道德。道,布道世人;德,德被蒼生。香火旺盛,廣結善信,方為根本,莫要只顧個人修為,舍棄大義。所謂善信,不在金銀財帛之多寡,而在信眾之多少;不在一味索取,而在相互扶持,有善方有信,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信眾越多,布道越廣,方可成就大道。萬人一爐香,遠勝一人萬兩金,切記!切記!」

    這些內容很是直白,說的就是善信。對於這個,張禹也聽賈真人說過,同樣也知道白眉宮和陽春觀對於善信的爭奪。他們掙的主要是錢,也就是大老板,一次能結多少萬的善信。對於那些小錢,其實並不太過在意。畢竟是大廟。

    而祖師爺的意思是,錢多錢少無所謂,就在於人數上面,人數越多越好。結善信不一定是人家來給道觀送錢,道觀也要無償幫助信徒。這樣才是真正的大道。

    張禹琢磨了一會,將上面的內容全部記下,手指輕輕一彈,信紙化作灰燼。

    他跟著拿起道牌和戒天尺,看向孫昭奕,說道:「太師叔,東西我都看過來,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就好。宗主您去忙吧。」孫昭奕禮敬地說道。

    先前跟孫昭奕的一番對話,加上看了信上的內容,這讓他豁然開朗,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出了後院,張禹來到前院。

    所有的人都在大殿內等他,張禹也不客氣,直接在中間的位置坐下,簡單的說了番開場白,有那願意皈依無當道觀的,那就可以行拜師禮了。

    眾人一聽說張禹要收徒弟,那自然是高興不已,張禹隨即將本門十戒寫了出來,宣讀了一番,想要拜入門牆,必須得遵守十戒。

    整個道教都有戒條,無當道觀的十戒和其他道派都差不多,而且還算是少的,白眉宮的戒律有好幾十條。

    所以,自然也沒有人反對。

    拜師要行拜師禮,而且也不能一起拜,得一個一個的來。畢竟入門要有先後次序,拜師這又不是拜把子,多少人湊在一起磕一個就完事。

    道家的拜師禮,還相當的繁瑣,張禹相當於度師。當日拜賈真人為臨度師的時候,還有不少禮儀,更別說是拜度師了,更加嚴謹。

    張禹讓眾人出去按照年紀排隊,一個一個的進殿行拜師禮。不想,這時候有人不干了,「師父,您當時可是答應讓我們先拜的。按照年紀的話,是不是不太好呀……」

    說這話的,正是肥頭大耳的李明月。

    「沒錯,我們是先來的。」「對,得我們先拜。」「師父,你答應的。」張清風、王春蘭、趙秋菊都趕緊喊了起來,提醒張禹。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這個自然,當有先來後到,就由你們四個按照年紀最先排隊。其他的人,在你們之後。」

    此刻,他不難看出眾人拜師的積極性,最要命的是,為了排在前面,這些人的生日報的一個比一個大,到了最後,干脆亮身份證,以免有人虛報年紀。

    先前那四個,瘦小枯干的張清風年紀最大,成為大師兄,然後是李明月,三師姐是王春蘭,四師姐是趙秋菊。

    其他的人,以此類推。

    「弟子張清風從即日起願皈依無當道觀,拜張禹真人為師,從此恪守無當十戒,一戒違戾父母師長,二戒殺生屠害無辜,三戒叛逆宗派,四戒**骨肉,五戒毀謗道法,六戒污漫靜壇……」……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7
第735章 香火

     鎮海大學的學生們拜張禹為師屬於拜度師,也就是皈依無當道派。對於這些拜師的,張禹自然是來者不拒,舉著本門掌教信物讓他們行拜師禮即可。

    可是,還有一些道士是來拜張禹為臨度師的。

    雖說無當宗的宗旨是有教無類,但臨度弟子在哪也不是隨便收的。

    要知道,在道教之中臨度弟子最尊重的人是度師,以度師為大,臨度師次之。二來,收臨度弟子是看資質,沒有說一下子收一大堆的,那這個師父就不值錢了。

    臨度師和臨度弟子雖然是師徒,終究差了一層,多數是師父以徒弟為榮,徒弟以師父為榮。

    另外臨度也是隨緣的,多為點化一下。說白了就是,徒弟得有一定的實力,師父覺得點撥你一點,你就成材了,所以才收你,然後賺個名聲,你還得尊師重道。

    此番前來的這些道士們,多數屬於沒啥本事的,純粹是昨天看到張禹的厲害,想從張禹這裡學些真本事。對於這樣的弟子,張禹沒有說不收,打發他們先去結善信去吧,如果一心拜師,先拿出誠意來。

    畢竟這些徒弟的水平,跟剛剛拜師的這些學生也差不多,張禹的時間本來就不寬裕,教本門的親傳弟子都不一定夠用,哪還有時間再教外來戶。

    除非這些人也答應皈依無當道觀,但是這麼做的話,就不太妥當了。人家都皈依別家了,你這裡再要求皈依,屬於讓對方背叛師門,這絕對是道教大忌。

    將那些道士們打發走,張禹就得忙活教徒弟了。

    說真的,張禹都有點習慣獨來獨往的日子,剛到鎮海市的時候多輕松呀,還有功夫去幾個老頭家裡聊天打屁。現在可好,又是董事長,又是足球俱樂部的老板,又是無當道觀的方丈,還是一幫入門弟子的師父。

    這些工作中,以當老師最累,王老頭就教張禹一個徒弟,還用了十載有余,更別說張禹現在得教三十多個。

    張禹決定因材施教,循序漸進,一點一點的來,想要一年全都出徒,那是不可能的。

    他當天就把科目分為四個,符咒、風水、醫術、相面占蔔。每個人憑喜好選取一個科目入門,其中輔以打坐練氣、誦經,另外還得教院子裡的孩子們念書,以及打掃衛生,接待香客。

    不過香客麼,從無當道觀落戶光明鎮以來,也沒個人來上香。一來是道觀周邊拆遷蓋房子,二來是宣傳也不到位,就看球的知道有個無當道觀,可那全都是年輕人,能有幾個年輕人放著班不上,沒事到道觀來上香。要是大廟旅游景點還好說,就這麼大個道觀,確實無法吸引人。

    張禹想到信上祖師爺留下來的話,信善不在一味索取,而在相互扶持,有善方有信。萬人一爐香,遠勝於一人萬兩金。

    想要香火鼎盛,不在於法力高低。

    這個道理,張禹很快就想明白了,人為什麼信佛,為什麼信道,因為佛能普渡眾生,道能驅邪避禍。你張禹的法力是高,有錢人會來找你,可以給一千萬,或者幾百萬,可人家就是花錢辦事,不會來燒香。你開口就上百萬,直接就把普通百姓給排除了,有幾個結得起這個善信的。

    於是張禹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以後每周六搞一個信善大會。起步階段,暫時五塊錢一炷香,可以求醫問蔔。價錢親民一些,要不然的話沒人來呀,總不能每天都是自己人給靈寶天尊上香呀。那傳出去的話,也是個笑話。

    而且信善大會,求醫問蔔的時候,也可以讓自己的徒弟實習一下,見識見識各種脈像。

    拿定主意,這件事就交給王胖子負責,率領一眾弟子們出去做宣傳。畢竟不能守株待兔。

    可以說,以張禹的水平,看個相、把個脈,最少不得上千塊錢,還不用幫你解決問題。現在五塊錢一位,誰來誰算是撿到便宜了,比當初賣房子的時候都優惠。奈何為了香火,這也是沒辦法,一千塊錢一枝香,估計到時候自己人在院裡看風景就行了,沒人能來。

    香海花園。

    一輛大悍驢開進小區,車內坐著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她面色凝重,像是有什麼心事。

    沒錯,開車的女人正是鮑佳音。

    此時此刻,她的心裡琢磨著一件大事,那就是以什麼理由找張禹到她的家來。

    她已經和夏月嬋說個找張禹借那個啥的事兒,夏月嬋也咬牙贊成了。現在的鮑佳音就是准備執行這個計劃,今天正好是危險期,可怎麼跟張禹說呀?

    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我今天危險期了,你來啪啪我吧。

    這種話,打死她,她也說不出口。

    車子停到自家樓下,開門下車,就見樓洞內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衣冠楚楚,不過卻是愁容滿面。

    鮑佳音一眼認出來人,正是樓上的鄰居詹帥騰,兩家的關系不錯,當初詹帥騰還把自己的弟弟詹帥飛介紹給鮑佳音。以鮑佳音的那個取向,自然是拜拜了。

    見詹帥騰臉色不好看,鮑佳音問道:「騰哥,你這是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別提了,你嫂子又流了,這都第三個了。」詹帥騰也不把鮑佳音當外人,苦著臉搖了搖頭。

    「這怎麼回事呀,每次都留不住?」鮑佳音也替著著急起來。

    兩家的關系好,所以她對詹家的事情知道一些,詹帥騰結婚好幾年了,可始終沒有孩子。媳婦倒是先後懷孕兩次,每次都是如珠如寶,小心謹慎,結果可好,沒幾個就流了。現在竟然是第三次了。

    「醫生說了,她體質不好,所以總是留不住……」詹帥騰再次搖頭,無奈地說道:「聽說劉家堡那邊有位劉仙姑,我們打算過幾天找劉仙姑幫忙看看。」

    「劉仙姑……能……」鮑佳音本想說『能行麼』,可她隨即想到了張禹。自己正愁沒好的理由找張禹過來呢,眼下這不是現成的理由麼。於是,鮑佳音說道:「你也別找什麼仙姑了,我認識一個朋友,醫術高明的很,不如讓他來看看。」

    「這敢情好。」詹帥騰馬上說道:「你介紹的朋友肯定靠譜,他什麼時候能有時間?」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鮑佳音急切地說道。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7
第736章 嬰靈

     「你怎麼才來呀?」

    「我這是從光明鎮趕過來的,夠快了的。」

    張禹來到香海花園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這完全是給鮑佳音面子,才馬不停蹄。要不然按照張禹的意思,都不能離開無當道觀。

    帶徒弟可不是一件輕快的事兒。

    「行了,趕緊跟我走吧。」鮑佳音一把抓住張禹的胳膊,就往樓上跑。

    張禹在電話中已經聽了鮑佳音說法,知道是一個朋友的媳婦總流產。一般來說,這屬於體質問題,開幾副藥,調理一下,應該就能搞定。

    詹帥騰的家在鮑佳音家樓上,同樣也是躍層式,因為鮑佳音請大夫來,所以詹家做了不少好吃的。

    等張禹一進門,詹帥騰就是一愣,張禹實在是太年輕了,無法想像會是大夫。

    「騰哥,我來給你介紹,這就是我朋友張禹。張禹,這就是詹帥騰,我的好朋友。」

    鮑佳音馬上做了介紹,張禹和詹帥騰握手,然後被請入家中。

    詹帥騰的媳婦徐曉敏也接了出來,她長得很漂亮,臉色略帶憔悴,正是流產的表現。

    「佳音你們來了,快裡面坐,飯菜都做好了,咱們先吃飯。」

    「嫂子,不著急。先讓張禹給你把脈,找出問題之後,咱們再吃飯也來得及。」鮑佳音微笑著說道。

    「對,先把把脈,等下再吃。」張禹也笑了起來。

    說話的時候,張禹打量起來這個女人。看徐曉敏的面相,十分的賢惠,典型的賢妻良母。不過,給張禹的感覺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好像有一股怨念。

    怨念通常是人死之後才有的,徐曉敏的身上怎麼會有怨念?這讓張禹不禁有些詫異。

    「那也行,咱們先去客廳。」詹帥騰爽快地說道。

    既然是鮑佳音的朋友,管他水平怎麼樣,先看看再說。

    四個人一起來到大客廳,落座之後,徐曉敏將手放到沙發的扶手上,看著張禹,平和地說道:「不知道張先生在哪家醫院工作。」

    「我是個道士。」張禹謙遜地說著,便將手搭在徐曉敏的手腕上。

    「道士......」徐曉敏和丈夫都是一愣,實在看不出來張禹哪點像道士。

    畢竟張禹也沒穿道袍,穿的是一身阿瑪尼,橫看豎看也不像是個道士。

    張禹只是微笑,也不多說,感受著徐曉敏的脈搏。徐曉敏的脈搏是有點弱,那是流產之後的正常反應,至於說身體不好,容易流產的症狀,張禹是一點也沒感覺到。

    可以說,以徐曉敏的身體狀況,絕對不應該經常性的流產。

    「這是怎麼回事?」張禹暗自嘀咕一句。

    但他馬上意識到,徐曉敏的身上有一股怨念,這可能才是問題的真正所在。

    於是,張禹平心靜氣,用心眼去觀察徐曉敏的身體。

    很快,他就看到在徐曉敏的生殖輪那裡,除了有精魄之外,竟然還有一個紅色的小孩。

    「嗯?」張禹忍不住沉吟一聲。

    「怎麼了?」聽到張禹的聲音,鮑佳音問道。

    張禹沒有理睬鮑佳音話,只是仔細觀察那個小孩,確切的說,那應該是一個嬰兒。

    嬰兒的臉上滿是憤怒,就連面孔都是扭曲的。

    一瞬間,張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嬰兒應該就是嬰靈。

    在醫學界有這麼一個說法,那就是打過胎的女人容易流產。但具體原因,醫學上也說不明白,通常的說法是打胎之後對身體不好,所以才容易流產。

    可在道家,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容易流產,一來確實是身體虛弱,二來則是嬰靈作祟。

    女人在懷孕的時候,肚子裡有一個生命,如果你強行將他殺害,他的靈魂很有可能留在你的肚子裡。投胎何等不已,人家還沒等出來呢,你就給干掉了,他能不恨你麼。

    如果遇到脾氣好的嬰靈,怨氣小一些,那基本上下一胎帶走一個,也就完事了。接下來還能懷孕、分娩。

    可如果遇到那脾氣不好的,怨氣重的,基本上是懷一個死一個,他是要報復你。

    張禹能夠感覺的到,徐曉敏肚子裡的這個嬰靈,怨氣特別的重。估計以後都得是懷一個死一個。

    於是,他看向徐曉敏,溫和地問道:「你以前是不是打過胎呀?」

    聞聽此言,徐曉敏先是一愣,隨即怒聲叫道:「你胡說什麼?」

    說著,一把將手從張禹的手中掙脫出來。

    張禹沒有想到徐曉敏的反應竟然這麼大,自己不過是詢問一下,幫她想辦法。

    鮑佳音和詹帥騰都沒想到張禹突然問出這麼一句,徐曉敏又如此憤怒,二人一起看向徐曉敏。

    徐曉敏一見到二人的目光,立刻委屈地說道:「帥騰,他會看病嗎?我也知道打過胎的女人不容易懷孕,可是我嫁給你的時候,我還是......怎麼可能打過胎......後來懷孕三次,我還巴不得給你生個兒子......怎麼可能會打胎......」

    說到後面,她竟然哭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情況,詹帥騰是清楚的,兩個人是結婚之後才發生的那種關系,而且當天晚上媳婦是見紅的。之後媳婦每年都懷孕,可惜總是流產。說媳婦打過胎,那是不可能的。

    詹帥騰趕緊摟住媳婦的肩膀,看向張禹,「張先生,我愛人雖然先後流產,但我可以肯定,她絕對沒有打過胎。」

    「這個......或許是我看錯了吧。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再重新把一下脈。」張禹平和地說道。

    他可是用心眼看到的嬰靈,怎麼可能會錯。但對方言辭鑿鑿,看徐曉敏的模樣,也不像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這頗讓張禹有點意外。

    通常來說,不慎流產的話,那屬於天命所致,嬰靈也會認命,不可能糾纏不休。比如說,不慎摔倒,不慎撞車什麼的,這是天災。

    只有說故意不想要這個孩子的時候,才會如此。比如說做了無痛人流。

    所以張禹很想看看,是自己錯了,還是另有別情。

    然而,徐曉敏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徐曉敏直接站了起來,說道:「我今天不太舒服,要回房間休息了。帥騰,我看咱們還是過兩天去劉家堡找劉仙姑吧。」

    說完,人就離開沙發,朝樓上走去。

    眼瞧著媳婦這般,詹帥騰只得說道:「她剛剛流產,心情不好,身體也不是很好。那個......咱們吃飯吧......」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7
第737章 亂七八糟

     劉家堡!

    張禹是知道的,距離光明鎮不遠,也屬於光明鎮一帶的規劃藍圖。至於說什麼劉仙姑,張禹卻沒聽說過。也不知是江湖神棍還是真有本事。

    對於這一點,張禹也無心過問。

    今晚這頓飯,因為徐曉敏的不悅上樓,吃的很是沒味。張禹和鮑佳音草草吃了幾口,也就告辭離開。

    二人一起下樓,鮑佳音皺眉地說道:「你看的到底准不准呀,嫂子可是很賢惠的,不可能......干那種事......」

    「那你說,我什麼時候看錯過呀?」張禹反問了一句。

    「這倒也是,我對你的實力還是清楚的。所以,我才納悶麼。」鮑佳音撇了撇嘴。

    說話間,二人來到鮑佳音的家門口。

    鮑佳音馬上掏出鑰匙,又說道:「來我家坐會吧。」

    「我現在得長期在光明鎮扎根,尋思著趕緊回去陪陪我小阿姨,就不坐了吧。」張禹趕緊說道。

    這功夫,鮑佳音都把門給開開了,老媽也不在家。她一把抓住張禹的胳膊,就將張禹給扯了進來,嘴裡說道:「陪陪......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這點隱私,鮑佳音已經是知道,張禹腆著臉一笑,說道:「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重色輕友的家伙,我心情不好,陪我喝點酒!」鮑佳音說著,將房門關上,拉著張禹就上樓。

    「我還沒脫鞋呢。」張禹叫道。

    「不用脫了。」鮑佳音橫了他一眼。

    二人直接上到二樓,鮑佳音從酒櫃裡拿出來兩瓶伏特加,一瓶遞給張禹,跟著就進了她的臥室。

    在大落地窗邊,有兩把椅子,眼下天色已黑,星光璀璨,一邊吹風,一邊看星星倒是不錯。

    「張禹,我跟你說個事。」坐下之後,鮑佳音擰開酒瓶子,喝了一口,就看向旁邊的張禹。

    「什麼事呀?」張禹說完,也喝了口酒。

    這酒看起來度數低,進到肚子裡,卻是火辣辣的。

    自己和鮑佳音之間,原本只是朋友,假的戀愛關系,結果發展來發展去,上次竟然在床上亂七八糟起來。這種關系,讓張禹都覺得亂七八糟。

    「我把我要生孩子的事情告訴小嬋了。」鮑佳音有點惆悵地說道。

    說完,她又喝了一口。

    「你還真是什麼事也不瞞她呀。」張禹說道。

    「我瞞誰也不會瞞她的,我跟她是真愛,你懂不懂。」鮑佳音認真地說道。

    跟著,她手裡的酒瓶子朝張禹的酒瓶子撞去。

    二人撞了一下,又一人喝了一大口。

    「人這一輩子,其實挺怪的,你最愛的人,往往不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我也是,你也是,你說是不是。」鮑佳音又是苦笑。

    想到自己和楊穎,張禹也不禁苦笑。

    現在母親已經恢復了記憶,若不是自己道觀的事情,早就一起去方彤家裡了。老媽雖然對夏月嬋的印像好,可恢復記憶之後,卻是個言出必踐的女人。當初答應了方彤,那就一定得做主。

    然而自己和楊穎,卻是根本沒法跟老媽說的。

    「是,倒是沒錯......可是......我和小阿姨終究是男女關系......你們那個......」說到這裡,張禹沒好意思往下說。

    「你都說那是你阿姨了,我好歹沒和我長輩......」鮑佳音說到這裡,也沒繼續往下說。

    「橫豎都是你有理行了吧。」

    「本來就是。」

    二人說著,又碰了下瓶子,喝了一大口。

    張禹又好奇地說道:「夏月嬋聽了你的說法之後,她什麼態度呀?」

    「你猜?」鮑佳音斜眼看著張禹。

    「我覺得吧......她應該不能答應......」張禹說道。

    「我也看出來了,她確實不想答應,可她最後還是答應了。」鮑佳音苦笑著說道。

    「你......」張禹突然心頭一緊,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且我跟她說的很明白,要跟你生一個......」鮑佳音有點傷感。

    「你還來真的?」張禹皺眉。

    「怎麼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呀!你忘了上次,你還想......」說到這裡,鮑佳音沒好意思往下說。

    「我那是大清早上起來,讓你瞎折騰弄得有點衝動,純粹是友情客串......今晚我小阿姨還等著我呢......」張禹趕緊說道。

    「你們男人不都好這個......衝動......我讓你再衝動一把......反正就一次,懷上之後就不找你了......」鮑佳音說著,將酒瓶放到一邊,人跟著站了起來,來到張禹的身後,她的一雙玉臂從後面將張禹抱住。

    張禹有點尷尬地說道:「你那個......」

    「別說話......」鮑佳音在張禹耳邊輕輕說道:「我可是剛有感覺,你可不要破壞了......只此一次,以後還是普通朋友......」

    聽了這話,張禹心中暗說,你這是把老子當成什麼人呀。

    也就在著功夫,鮑佳音白了張禹一眼,跟著送上櫻唇,堵住了張禹的嘴巴。

    「唔……唔……」

    兩個人擁吻了能有五分鐘,鮑佳音終於傳不上氣了,松開張禹,開始不停地大喘氣。

    張禹也連喘了幾聲,跟著斷斷續續地說道:「你要是來真的……我真就不客氣了……」

    「今晚你不用客氣……」鮑佳音紅著臉,一只手放在張禹的臉上,胸脯起伏,醉眼迷離地說道:「我最不討厭的男人就是你了……還像上次那樣對我……好不好……」

    張禹沒有出聲,而是用動作回答了她,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

    馬四鎮。

    福田集團的汽車生產基地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

    當天晚上,一輛福田汽車從工廠開了出來,踏上鄉間的小路。

    七拐八拐之後,車子在距離一座大山不遠的位置停了下來。

    眼前這座山,叫作海門山,以前是座礦山,可是現在卻成為了軍事封鎖區。

    車門打開,從後排下來兩個人。這二位都是西裝筆挺,嘴唇上面留著一點小胡子,看起來就是島國人。

    沒錯,左邊那位名叫福田永勝,是福田集團在這邊的負責人,右邊那個叫作小島光武,表面上也是福田集團的人。

    「福田君,我剛剛得到消息,明步大陰陽師過不了多久就要過來,進海門山尋找天堂橋,以及當年的崛川部隊。可是這裡軍管森嚴,就算能蒙混過去,出來的時候,一旦被發現,後果是很嚴重的。上面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小島光武平和地說道。

    「小島君,我也是這麼想的,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把大筆的資金扔到這裡。無奈現在,付森博也沒有求到咱們的頭上,眼下只能等。」福田永勝沉聲說道。

    「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我們已經等了很多年了,海門山內的東西,一直沒有拿到……崛川部隊又是因為什麼,突然沒了消息,軍方一直都很疑惑……」小島光武說道。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8
第738章 醞釀

     
  鮑佳音的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窄裙,一雙修長的**上套著肉色的絲襪。

    張禹壓在她的身上,一雙手將她緊緊抱住,四片嘴唇更是死死地交織在一處。

    可以說,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都在燙,有些畏懼,又有些期待,更多的則是刺激。

    這幾天來,鮑佳音每天晚上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上次和張禹在一起的情景,令她的心中泛起無盡的漣漪。

    以往和夏月嬋在一起的時候,仿佛因為彼此間的熟悉,已經沒有了那種刺激的感覺,好似夫妻一般。

    此時此刻,她突然有了一種第一次跟夏月嬋在一起的感覺。讓她的心跳加快,特別的緊張,很是衝動。

    猛然間,她身子一翻,竟然將張禹壓到自己的身下。她跟著張開貝齒,用潔白的牙齒將張禹襯衫上的紐扣一粒粒的解開。

    張禹今天沒穿背心,襯衫一解開,就露出那寬厚結實的胸膛。鮑佳音的一只手滑向他的胸膛,那美麗的面頰也跟著貼了上去。

    這種感覺,對於張禹來說,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以往雖然和楊穎你儂我儂,和小丫頭方彤掀起驚濤駭浪,可大多都是二女任由他擺布,從來沒有說如此主動。

    這主要也是二女害羞的緣故,而鮑佳音不同,似乎還十分的熟練。張禹可以想像,鮑佳音在和夏月嬋在一起的時候,應該是經常這麼做。

    良久,她騎坐到張禹的雙腿之上,身子輕輕仰起,一雙玉手慢慢地將白色襯衫的紐扣給解開。

    房間內的光線暗淡,她的動作很慢,卻又是那樣的誘惑。隨著胸口的那粒崩開的一瞬間,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道屏障。

    確切的說,應該是兩道。

    她的白色文胸很漂亮,可解開之後,並沒有見到廬山真面目。在那之下,還有一條好似束腰的帶子。

   「你那裡系的是什麼東西呀?」張禹的聲音突然響起。

   「別說話......我正有感覺著呢......」鮑佳音埋怨了一句,眼簾卻慢慢地合上。

    看著束腰似的帶子,張禹心中暗說,夏月嬋是生怕自己那裡顯得小,故意弄個大的出來裝。你可倒好,生怕被人現那裡大,竟然還系這麼個東西,也不怕勒到自己。

    隨著那條帶子脫落,一對大白兔直接跳了出來。可能是因為剛剛擺脫束縛的緣故,這一對活蹦亂跳,顯得十分開心。

    閉著眼睛的鮑佳音故意傲慢地揚起下巴,挺齊胸脯,令那一對白兔更為傲人,仿佛是在對張禹示威,仿佛在說有種你就來抓我。

    都到了這個時候,張禹自然不可能放過它倆,他猛地做了起來。

   「嗯......」

    曼妙的聲音響起,雖然家裡就他們兩個人,可鮑佳音終究有一顆羞聰之心,她的一雙貝齒咬住下嘴唇,漸漸,她的雙手向下抱去,抱住了張禹的後腦,像是生怕這個家伙跑了。

   「你......你挺老練的......我和月嬋那麼久......好像也沒你......」

    她揚起下巴,嘴巴喃喃地說著,不住地喘息。

    屋內春光宜人,外面似乎也十分的應景,竟然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

    東海明珠小區。

    夏月嬋一個人站在窗邊,每當外面下雨的時候,她都會無意識地走到窗邊,欣賞著外面的雨色。

   「她要生孩子......」夏月嬋的一只手扶在窗框上,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鮑佳音的身影。

    漸漸,又有一個男人的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還要和張禹一起......她們兩個......」夏月嬋的臉上滿是惆悵,「今天好像就是佳音的危險期......她會不會......如果......那我......」

    一時間,夏月嬋陷入了迷茫。

    她甚至都不知道,當時鮑佳音來跟她說這件事的時候,自己怎麼就同意了呢。這一刻,她有點後悔。

    緊跟著,她幾步來到床邊,拿起床頭櫃的手機,翻出了鮑佳音的號碼。

   「我給她打個電話......看看他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可萬一他們真在一起呢......那、那......」

    夏月嬋突然有些害怕,慢慢地將手機放了回去。

   「如果你們兩個真的那樣了......那以後......」夏月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眼中不自禁地淌下淚水,「你們兩個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吧......不......你們應該不會這麼狠心......可是......我......又能怎樣......」

   「呼......呼......呼......」

    鮑佳音的床上,此刻的她,腰間的窄裙和絲襪已經不見,那最後的屏障也不翼而飛。她坐在張禹的腰間,身子不住地來回蠕動,嘴裡出悅耳的聲音。

    下面的張禹顯然有點不耐煩了,「你這是干啥呢?」

   「我這不是准備准備嗎?」鮑佳音撅著嘴巴,瞪了張禹一眼。

   「你這都准備了能有二十分鐘了吧,剛剛都那個啥了......還准備呢......」張禹皺了皺眉。

    原來,鮑佳音以這個姿勢坐在張禹的腿上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甚至還崩潰了一次。張禹的小伙伴早已如同出閘猛虎,總是不能直搗黃龍,哪裡受得了。

   「我這不是第一次麼......覺得你這個東西,好像挺危險的......得醞釀醞釀,別傷了我......」鮑佳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先前我可是一點也沒看出來你還需要醞釀,看你的經驗,好像比我還豐富呢,什麼都會。怎麼到節骨眼上就醞釀起來了呢?」張禹撇著嘴說道。

    適才兩個人那可是風起雲湧,而是還是鮑佳音采取主動,什麼六九連線之類的,都是鮑佳音整出來的。

   「經驗豐富不代表我就能承受你這個......小嬋也沒有這個......所以我這裡還沒開過呢......你要是著急,那還你來吧......」鮑佳音扁著嘴,干脆從張禹的身上下來,躺到床上。

    張禹早就急不可耐了,那是根本不客氣,直接翻身上馬。

    他剛要有所舉動,鮑佳音緊張的聲音響了起來,「你等等!」

   「又怎麼了?」

   「呼......呼......」

    鮑佳音的嘴裡出不協調的呼吸,小心肝是怦怦亂跳,半天之後才道:「你對我溫柔點......」

   「知道呀......」張禹答應一聲。

    聲音才落,鮑佳音就感到下面突然有一股強烈撕裂的疼痛傳來,讓她忍不住痛呼起來,「啊......你......」

    好在,張禹及時俯下身子將她給抱住,在她耳邊說道:「第一下肯定有點疼,緩一會......」

   「你......」鮑佳音疼得說不出話來,她十指纖纖,銳利的指甲已然刺入張禹的肩頭。

    張禹也不禁咬了咬牙,低聲說道:「你干什麼?」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8-6-10 09:07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28
第739章 肝膽相照

     東海明珠小區。

    夏月嬋一個人站在窗邊,每當外面下雨的時候,她都會無意識地走到窗邊,欣賞著外面的雨色。

    「她要生孩子......」夏月嬋的一只手扶在窗框上,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鮑佳音的身影。

    漸漸,又有一個男人的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還要和張禹一起......她們兩個......」夏月嬋的臉上滿是惆悵,「今天好像就是佳音的危險期......她會不會......如果......那我......」

    一時間,夏月嬋陷入了迷茫。

    她甚至都不知道,當時鮑佳音來跟她說這件事的時候,自己怎麼就同意了呢。這一刻,她有點後悔。

    緊跟著,她幾步來到床邊,拿起床頭櫃的手機,翻出了鮑佳音的號碼。

    「我給她打個電話......看看他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可萬一他們真在一起呢......那、那......」

    夏月嬋突然有些害怕,慢慢地將手機放了回去。

    「如果你們兩個真的那樣了......那以後......」夏月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眼中不自禁地淌下淚水,「你們兩個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吧......不......你們應該不會這麼狠心......可是......我......又能怎樣......」

    後半夜三點。

    張禹躺在大床上,倒是鮑佳音側著身子,一只手無力地撫摸著他的臉,隱然愛不釋手。

    張禹被女人這麼摸,都覺得有點尷尬,說道:「現在能放過我了吧。我已經贊助不少了。」

    「這時候,你敢不敢有點情調。」聽了這話,鮑佳音的臉上登時露出不滿之色,在張禹的肩上擰了一下。

    「我實在感覺不到情調......有一種被強迫的感覺......」張禹委屈地說道。

    「你要不要點臉呀,便宜都讓你沾光了,你跟我說這個!」鮑佳音登時眉毛一掀。

    「話不能這麼說,我怎麼覺得是你占我便宜呢,除了剛開始那幾下之外,都是我任由你擺布......」張禹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不用動就享受了,那還不好呀......要不然,我躺下,換你好了......」鮑佳音撇了撇嘴。

    「不用了......」張禹趕緊說道:「我都贊助三下子了,已經不少了,足夠你懷孕了......」

    「這不是穩妥起見麼......說真的,我練瑜伽都沒這麼累過......」鮑佳音撇著嘴說道。

    「那你累了,就趕緊睡覺吧。」張禹說道。

    「咱倆就這一宿,以後我也不能找你了,要不然就屬於出軌,對不起小嬋了......不行的話,再便宜你一回......」鮑佳音紅著臉說道。

    「我哪點好呀......你就認准我了……」張禹也是無奈。

    「你救過小嬋,也幫過我......最重要的是......你的性格特別好......很隨意,很親切,不做作,很真誠,不會傷害任何一個朋友,是一個值得交往的好哥們......給了你,我也心甘情願了......」鮑佳音這次真摯地說道。

    「哥們……那......生了孩子之後呢,雖說不用我負責,可終究是我的......那個......」張禹總是覺得別扭。

    「不用你管呀!我是孩子他爸,小嬋是他媽!」鮑佳音直截了當地說道。

    「那我呢?孩子長大了不覺得奇怪呀......」張禹又一次皺眉。

    「你就是叔叔唄......再者說,你不是都有女朋友了麼。要不然,你把我娶了?」鮑佳音斜了他一眼。

    「呵呵......」張禹只能尷尬一笑。

    「這就得了唄。」鮑佳音白了張禹一眼,接著又道:「再來最後一次,然後摟著我睡覺。」

    可是張禹現在,心中卻一點那種想法也沒有,他感到在感情方面,自己有點迷茫。

    自己最愛的女人是楊穎,卻要娶方彤,又要幫鮑佳音生個孩子。甚至,他對感情有些拖泥帶水,或許正如鮑佳音所說的那句話,很隨意,很親切,不做作,很真誠,不會傷害任何一個朋友。

    張禹突然轉身,不自覺地將鮑佳音摟入懷裡。

    鮑佳音乍被他抱住,不由得身子一顫,驚道:「你干什麼?」

    「我覺得有點累,想抱會你,然後睡覺......什麼也不做了......」張禹惆悵地說道。

    通過和鮑佳音的接觸,他漸漸發現,最了解自己的人,最能感同身受的,好像就是身邊的這個女人。或許,她不是女人,屬於比較雜性,不過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真的很隨意,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聽了張禹的話,鮑佳音突然有了相同的想法,她也覺得很累。這種累,不是身上的疲乏,而是心累。

    她身子向前一傾,緊緊貼在張禹的懷裡,雙臂將張禹抱住。

    這種擁抱,不同於兒女情長,更有著一種相知相惜的意味。

    張禹覺得這不同於愛,卻很是體貼,能夠讓人放松。鮑佳音覺得溫暖,好似肝膽相照。

    確切的說,這不是家,而是一個港灣,二人彼此的一個港灣。

    過了能有五分鐘,鮑佳音突然低聲說道:「張禹,以後咱們就只是朋友了……那種事情不能再做了……當然,萬一我沒懷上,還得做……我就是個假設……當我覺得累的時候,能不能讓我抱著你……就像現在這樣,咱們不做別的……」

    「其實,在我累的時候,我也想抱著你……」張禹實話實說。

    「為什麼?」鮑佳音問道。

    「可能是因為不用負責任,讓人覺得輕松吧……」張禹說的倒是實話。

    「你這家伙,不用負責,就純過癮唄。」鮑佳音在張禹的後背捶了一下。

    「不是……我也不想跟你那個……我的意思就是,跟你在一起,讓人覺得特別的松弛……仿佛什麼心裡話都可以說,不用藏著掖著……」張禹真摯地說道。

    聽了這話,鮑佳音撲哧一笑,接著說道:「我也是,跟你這家伙在一起,覺得特有趣……你有時候傻乎乎的,有的時候又特聰明,無所不能……人與人之間,要是都藏心眼,那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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