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位面成神之虛空戒 作者:閉口禪 (已完成)

 
regn13 2017-11-25 15:42:47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6 475815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39
第二百三十一章 我不用跪
    回到鹿鼎世界,時間依然是晚上,辛寒考慮了一番,便利用虛空戒,將倚天世界和鹿鼎世界的時間調整為同步狀態,這樣他在這邊辦事,也不會影響倚天世界中紫禁城的建造進度。

    辛寒此時已經和雙兒成親,自然不避諱居住在一起,兩人纏綿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是奉旨出京的日子。

    辛寒這次出京前往五台山,乃是去暗中保護順治,依然不能暴露身份,早上起來,便帶著雙兒到了客棧,找到胖瘦頭陀讓他們帶路先去神龍島一趟。

    兩個頭陀大驚:「公子,你肯定不是洪安通的對手,顯然若去恐怕是又去誤會啊。」

    辛寒一笑:「來你們兩個一起上,試試就知道了。」

    兩個頭陀對望一眼,抱拳道:「得罪了。」兩人同時出手,只是一個回合就被辛寒兩隻手掌抓在二人頂門,只要發力二人必死無疑。

    兩個頭陀驚出一身冷汗,自家公子這本領怎麼增長的這麼快,當初還是已力取勝,比拚招式不如自己二人,可是如今,自己兩人居然在他面前走不上一招,這樣的結果兩人想破腦袋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洪安通那廝此時定然不是公子對手,兩個頭陀大喜過望:「公子武功蓋世,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辛寒也笑了,好久沒聽到這台詞了,到是真有些想念:「好了,咱們立刻出京,先把神龍教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辛寒帶著雙兒和胖瘦頭陀,四匹快馬出了京城,出京之後一路快馬加鞭直奔遼東。

    到了遼東,辛寒便讓胖瘦頭陀做主,他和雙兒都扮作兩人的下屬。

    從遼東前往神龍島的海船都被神龍教控制在手中,若是被人瞧出破綻,那神龍教也不用去了。

    這一日到了大海之濱。海邊停著一艘大船,船上水手見到胖頭舵手揮青巾,便放了一艘小船過來,將四人接到船上。

    舟行數日忽見東北方出現一片陸地。座船正在直駛過去,過不了一個時辰,已然駛近,但見岸上樹木蒼翠,長長的海灘望不到盡頭。儘是雪白細沙。

    胖頭陀小聲在辛寒身邊說道:「公子,到了,不知接下來要怎麼辦?」

    辛寒想了想才道:「若是一路殺進去太過麻煩,這樣,你就說我是官宦子弟,要獻出《四十二章經》希望可以得到教主接見,到時候見到洪安通直接將他擒下,其他不服之人一律格殺。」

    兩個頭陀點頭,當即便使人傳信,通報給洪安通。

    胖頭陀取出六顆藥丸來。遞給辛寒道:「公子,這是雄黃丹,你和夫人一日服一顆,連服三日,便能保證一個月只能不畏蛇蟲。」

    辛寒取過來自己服了一粒,又遞給雙兒一粒。

    雙兒乖順的接過,當即服下丹丸。

    等了大半天的功夫,才有一人到來,說洪安通傳見幾人。

    來人是胖瘦頭陀的好友,名叫陸高軒。他對胖瘦頭陀能找到『四十二章經』頗為羨慕,這等功勞相比賞賜不少。

    瘦頭陀伸手摸著自己的大肚皮笑道:「你會還有你更羨慕的呢。」

    幾人得了召見,便向著北方一座山峰行去,行不多時。只見樹上、草上、路上,東一條,西一條,全是毒蛇,但說也奇怪,對幾人卻全不滋擾。

    轉過了兩個山坡。抬頭遙見峰頂建著幾座大竹屋,幾人行進甚快,直上峰頂。

    走到一半陸高軒察覺不對,他發現辛寒和雙兒登山全不費力,顯然是功夫不低,當即朝瘦頭陀問道:「這兩個人有功夫在身?」

    辛寒笑道:「是啊,我就是來投靠神龍教的,又如何不會功夫。」

    瘦頭陀也是如此說辭,陸高軒這才安心不少。

    行了一頓飯時分,到了峰頂,只見二十多名青衣少年男女分列峰頂左右,每人背上都負著一柄長劍。

    左首一人問道:胖頭陀,這兩人是誰?」

    胖頭陀道:「教主旨令,傳他來的。」

    幾個少年聽說是教主旨令,當即放行。

    突然間鐘聲噹噹噹響起,眾人立即肅靜傾聽,二十多名年輕男女轉身向竹屋中奔去。

    胖頭陀對辛寒解釋道:「公子,這是教主集眾致訓。」

    辛寒點頭道:「如此正好。」

    陸高軒見胖頭陀對辛寒極為尊敬,不禁暗暗稱奇,他並沒有想到胖瘦頭陀有造反的膽量,只猜測這書生一樣的公子哥在世俗地位定然不一般。

    只見四面八方有人走向竹屋,胖瘦頭陀和陸高軒帶著辛寒和雙兒兩人走進屋去。

    過了一條長廊,眼前突然出現一座大廳,這廳碩大無朋,足可容得千人之眾。

    辛寒在皇宮和光明頂中住得久了,再巨大的廳堂也不在眼中,可是這一座大廳卻實在巨大,一見之下,不由得肅然生敬。

    但見一群群少年男女衣分五色,分站五個方位,青、白、黑、黃四色的都是少年,穿紅的則是少女,背上各負長劍,每一隊約有百人。

    大廳彼端居中並排放著兩張竹椅,鋪了錦緞墊子,兩旁站著數十人,有男有女,年紀輕的三十來歲,老的已有六七十歲,身上均不帶兵刃,大廳中聚集著五六百人,竟無半點聲息,連咳嗽也沒一聲。

    辛寒帶著雙兒跟隨胖瘦頭陀站在人群最後,過了好一會,鐘聲連響九下,內堂腳步聲響,從內中出來十名漢子,都是三十歲左右年紀,衣分五色,分在兩張椅旁一站,每一邊五人。

    又過了好一會,鐘聲鏜的一聲大響,跟著數百隻銀鈴齊奏,廳上眾人一齊跪倒,齊聲說道:「教主永享仙福,壽與天齊。」

    胖瘦頭陀習慣性的跟著眾人跪倒,辛寒和雙兒卻紋絲不動,他乃是倚天世界的中原皇帝,九五至尊,何人敢讓他參拜!

    辛寒和雙兒站在人群最後,其他人都沒發現,倒是陸高軒側眼一瞧,見兩人沒跪好懸沒嚇死,他不敢大聲喧嘩,連忙捅了胖頭陀兩下,胖瘦頭陀,早知道辛寒不會下跪,此時心中緊張,手心都攥出汗來,對陸高軒的提醒視若不見。

    此時一男一女從內堂出來,那男的年紀甚老,白鬢垂胸,臉上都是傷疤皺紋,醜陋已極,想來就是洪安通了。

    那女的卻是個美貌少婦,看模樣不過二十三四歲年紀,微微一笑,媚態橫生,豔麗無匹。

    辛寒暗自點頭,這個教主夫人蘇荃長得的確不錯,雖然比不上週芷若、趙敏、小昭幾女,卻也能比上楊不悔、雙兒、建寧幾個丫頭的姿色了。

    那洪安通進來一眼就看見鶴立雞群的辛寒和雙兒,本來昏暗無神的雙眼忽然精光暴漲:「你們兩個如何不跪?」

    跪在地上的數百教眾,都回頭,看見辛寒雙兒沒有跪下,紛紛叫道:「大膽,見到教主居然不跪,快快拿下了!」

    雖是如此說,但沒教主和夫人的命令都不敢妄自行動。

    那蘇荃本來也想呵斥,但見到辛寒英俊的模樣,怎麼瞧著怎麼順眼,見洪安通發火,反而倒是替辛寒擔心起來。

    只聽蘇荃話音一轉,替辛寒說起話來:「教主,我看這人與胖瘦頭陀站在一起,定是那上島獻書之人,不懂我神教規矩,才會如此行事。」

    洪安通聞言面色一緩:「既不是我教中人,這次便饒你一次,跪下請安吧。」

    陸高軒在胖頭陀身側急道:「教主大量給你次機會,還不下跪問安?」

    辛寒笑道:「我不用跪!」

    洪安通目光一掃,臉色又冷了下來:「為何?」聲音裡充滿了殺意。

    辛寒抬步向前:「因為從今天起,我就是這裡的主人!」他說話的同時,身形爆閃朝前躥去,話音剛落人已經到了洪安通的身前。

    洪安通此時哪裡還不知道來了高手,他搶先一掌劈出朝辛寒擊去。

    他自詡江湖頂尖高手,即使這年輕人輕功絕頂,內功、掌力也定是不如自己的。

    辛寒見對方一掌打來,正合心意,一招亢龍有悔『轟』的一聲和洪安通對在了一起。

    洪安通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消散,就覺得自己飛了起來,周圍的景物迅速後退,最後轟的一聲砸在身後的寶座上,將他那把教主寶座砸個稀爛。

    其他人都看傻了,他們都在等著辛寒是如何被教主擊殺的,甚至除了胖瘦頭陀之外都沒有人相信辛寒能在洪安通手下走過一招的。

    但是結果與眾人所想大相逕庭,洪安通被眼前這個小子一掌擊飛出去,撞碎教主寶座之後大口的嘔著鮮血。

    怎麼可能!

    黃龍使殷錦為人最為滑溜,他腦子一轉,心中便認定,這肯定是做戲,是教主和這小子聯合起來做的一齣戲,目的自然是看看誰忠誰奸,若不是這樣這少年年紀輕輕又怎會是教主的對手。

    洪安通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大高手,這些人都深知他的實力,殷錦自然不會相信辛寒真的打敗了洪安通。

    「既然如此,那第一個站出來的必然能突顯忠心,第二個第三個都不行,我要是第一個站出來,定然會在教主心中留下忠心耿耿的印象。」

    想到這裡,殷錦忽然跳出人群直接朝辛寒撲來,口中叫道:「竟然敢刺殺教主,受死!」他心裡還想著若是教主不阻攔我,這小子我是殺好呢,還是不殺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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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0
第二百三十二章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辛寒看了一眼這忽然躥出來的老頭,心中冷笑:「還真有不怕死的啊!」

    他一眼就看清了這老者的實力,身法速度,出手力道,甚至還不如笑傲中的田伯光。

    腳下一動,便閃開對方攻擊,伸手就抓住了殷錦的脖子,輕輕一捏就將殷錦的頸骨掐斷。

    『咔嚓』頸骨的斷裂聲清晰可聞,隨著辛寒鬆手,殷錦的屍體無力軟到在地上,這讓和殷錦一樣想法準備衝上來的人都停下了腳步。

    「還有誰不服?」辛寒眼睛掃過全場,所到之處所有人都低下頭去,沒有人敢和他對視。

    胖瘦二頭陀此時大喜過望,沒想到主人出手就將教主和黃龍使解決了,速度之快讓兩人做夢都不敢想。

    「大家聽好了,這是我們的新教主,辛寒公子,誰若是不服,下場就和殷錦一樣!」

    這兩個頭陀,堵住正門,然後朗聲喊道。

    陸高軒心中暗罵,他與胖瘦頭陀關係不錯,沒想到這兩人投靠了這麼一個大靠山,竟然不提前和自己通通風。

    因為洪安通對手下的殘暴行徑,陸高軒早已厭倦了江湖,只想保全自己一家,此時見辛寒無敵的威勢,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瞅著辛寒不想殘暴之人,不如投靠他,總比在洪安通手下強吧。

    想到這裡,陸高軒率先說道:「辛公子武功蓋世,在下陸高軒願意追隨左右,效犬馬之勞。」

    他這一說,頓時也有不少人附和起來。

    忽然吵雜聲消散,原來倒在地上的洪安通慢慢支撐著做了起來:「你你到底是誰。」他一句話說出又是一口血嘔了出來。

    他沒死是辛寒沒出全力,故意留了他一命。

    辛寒走到洪安通身前,臨空一指點向洪安通的丹田,直接破了他丹田氣海,廢了他一身的功夫。

    洪安通頓時支撐不住,又從新倒在地上,數十年的功力被廢。洪安通整個人好似瞬間老了十歲,頭髮從花白變成雪白。

    餘下四龍使都是武功高強之輩,見辛寒指力臨空發出,眼神都不由的一縮。內氣透體而出這是傳說中的功夫,今日竟然親眼見到了。

    四龍使互相對望了一眼,同時拜倒:「青龍使『許雪亭』、黑龍使『張淡月』、赤龍使『無根道人』、白龍使『鐘志靈』願追隨辛教主,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他們四個一拜倒,除了那些年輕的教眾。其餘人都跟著拜倒齊聲道:「屬下願追隨教主,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辛寒淡然道:「都起來吧,以後這麼噁心的話還是少說,你看洪安通的仙福、壽命又在哪裡?」

    他這一說,眾人頓時尷尬,不久前還被眾人恭祝仙福壽數的洪安通,此時敗在新教主手中,馬上就要嗝屁了,大家這麼一說倒好似在詛咒教主一樣。

    辛寒看著地上的洪安通。說道:「交出豹胎易筋丸的配方和解藥,我給你一個痛快。」

    從辛寒動手,一直冷眼旁觀的蘇荃此時走過來道:「公子,我知道豹胎易筋丸的解藥和配方在哪。」

    洪安通還在垂死掙扎,此時見夫人背叛,強撐著問道:「你為何不來幫我!」

    洪夫人緩緩道:「很久很久以前,我心中就想殺你了,自從你逼我做你妻子那一天起,我就恨你入骨。」

    洪安通怒急攻心,一口氣沒上來便張大了口。就此氣絕,雙目仍是大睜。

    辛寒裝作不知,詫異道:「你是他搶來的?」

    蘇荃泣道:「當年我出嫁,被他半道劫來。做了教主夫人。」

    辛寒點點頭便不再問,取出五顆三屍腦神丹,給陸高軒和四龍使一人一顆。

    他也不隱瞞,將這丹藥的作用講了一遍,然後道:「若是誠心歸順我便服下這丹藥,十年以後。我自會給你們除去。」

    五個人心中發苦,這教主比上一個貌似還狠呢,不過這丹藥一年只用服用一次解藥,到是比『豹胎易筋丸』強。

    五人有心不吃,洪安通和殷錦的屍體就在那擺著呢,殷錦和他們武功彷彿,這新教主殺殷錦比殺雞還輕鬆,自己幾個加一起也不夠盤菜啊。

    幾人閉眼往嘴裡一扔,整個吞下,然後拜倒:「參見教主。」

    這三屍腦神丹材料珍貴,所以辛寒只給幾個頭目吃,控制住他們,讓他們控制底下的人。

    「嗯,起來吧!剛才我掐死那個老頭是誰?」

    陸高軒道:「此人是黃龍使殷錦。」

    他一說殷錦,辛寒就想起是誰了,當即點頭道:「既然殷錦死了,陸高軒你就升為黃龍使吧。」

    「謝教主!」陸高軒得到新主子重用心中也頗為高興。

    因為胖瘦頭陀是他的心腹,辛寒又封這兩人為左右護法,地位在五龍使之上,但是沒有實權,說白了就是教主跟班。

    安排好一切,天色漸晚,辛寒讓眾人散去,然後讓蘇荃安排休息的地方,再把豹胎易筋丸的配方和解藥拿來。

    蘇荃心思通透,知道辛寒可能不喜洪安通的住處,便將他和雙兒安排到一間竹屋中,擺好酒菜,然後取來一個小木箱,裡面便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藥和配方,還有一些研究心得,和洪安通的武功秘籍。

    辛寒對洪安通的武功自然是看不上的,將解藥和配方收好,又看了看洪安通的研究心得,不由得笑道:「洪安通看來是真的想長生不老啊,這些心得裡面記載的都是他練長生不老藥的過程,這豹胎易筋丸乃是煉藥失敗後的產物。」

    雙兒跟著辛寒見得多了,也不驚訝只是道:「可惜他沒有相公的福分。」

    「你這丫頭。」辛寒就愛聽雙兒說話。

    將東西收好,辛寒朝蘇荃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家裡人都還在麼?洪安通死了他的財產便都歸你吧,你收拾收拾,回家好好過日子吧。」

    蘇荃愣愣的瞅了辛寒半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泣:「我還沒過門,夫家就被洪安通殺個精光,就算娘家人都在。我也沒臉再回去了。」

    她平復了一下又道:「不如教主你將那三屍腦神丹也給我一粒,我也可以留在教中也算有個安身之所。」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你就留下來吧,至於那丹藥就不必了。」辛寒點點頭。讓蘇荃自去休息。

    蘇荃萬福告退,眼神裡露出一絲感激,等蘇荃走後,雙兒道:「相公,這蘇姐姐的命好苦啊。女兒家失了名節便要浸豬籠的,就算自己至親之人也要唾棄她。」

    辛寒點點頭,知道蘇荃和雙兒說的確實是實話,這個時代便是如此。

    兩人吃過酒菜,正說著話,有下人來報,說胖瘦頭陀求見。

    這教主居所就在大廳後面,服侍的下人都是教中年輕的女弟子,男子是不能入內的,所以胖瘦頭陀只能在大廳等候。

    辛寒點點頭。讓雙兒先休息,他來到前廳,見兩個頭陀規規矩矩站在那裡,見辛寒到來趕緊請安。

    「免了吧,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明日再說,這麼晚了有什麼要緊的事麼?」

    辛寒這一問,瘦頭陀普通一下跪了下去:「教主贖罪,是我惦記東珠的事情,想問問教主解藥可曾到手?」

    辛寒到沒有生氣,反倒很欣賞瘦頭陀多毛東珠的這份情誼。當即拿出一粒解藥遞了過去:「給你,就讓你親自交給毛東珠吧,告訴他好好為教中辦事。」

    瘦頭陀大喜,小心翼翼的接過解藥。珍而重之的放入懷中,連連磕頭:「多謝教主,多謝教主。」

    這兩人下去後,辛寒便回到居處,推門進去,見酒菜早已撤下。床上帷幔也已經放下,他和雙兒雖已成婚,但這小丫頭床笫之間羞澀異常,辛寒沒事最喜歡逗弄於她。

    當即脫了衣衫,拉開帷幔撲上床去,結果正打算調笑這小妻子幾句的辛寒頓時傻了,懷中的女子只穿著貼身小衣,此時正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他。

    關鍵是這女子不是雙兒,而是蘇荃,他知道自己可能走錯房間了,當即尷尬一笑便要下去,卻忽然被一雙玉臂摟住。

    第二天一早,辛寒看著那一朵紅色落梅,腦袋有些痛,本以為是春風一度,結果攤上大事了。

    蘇荃看他眼神,羞澀道:「當年我還未過門就被搶來,結果那老東西早就不行了,尋我來只是為了找個好看的花瓶擱家放著,沒想到最後壞在你手裡了。」

    辛寒尷尬道:「我說走錯房間了,你信不信。」

    蘇荃靠在辛寒肩頭,柔順的道:「反正人都是你的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辛寒深吸一口氣下床穿戴整齊,在蘇荃淒然的眼神中,留下一句:「我會負責的。」然後匆忙出了房間。

    蘇荃見狀破涕為笑,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昨天辛寒剛進來,她就猜到定是走錯了房間,由於她見到辛寒第一眼便相中了他,如此機會便順水推舟了。

    她見辛寒對雙兒極是溫柔,便知道這俊美的公子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不過剛才辛寒穿衣時,她心痛欲碎,還好最後讓她賭對了。

    辛寒出屋一看,只見相隔不遠就有三座一模一樣的竹屋,心中暗罵自己馬虎,回到房間一看,雙兒正撅著小嘴生悶氣呢。

    見辛寒回來,雙兒埋怨道:「相公可真是的,偷吃也不知道小點聲。」

    辛寒沒辦法,哄了半天才把這位貼心的小丫頭哄高興了。

    再次將教眾聚集到大廳中,辛寒宣佈了一個消息:「神龍教以後遷到中原發展,總壇設在京城,至於神龍島就作為一個海上分舵,教中事物由蘇荃代我管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0
第二百三十三章 辛寒的心事
    辛寒在神龍島沒有多呆,定下將神龍教總壇遷往北京的事宜後,就帶著雙兒、蘇荃和胖瘦頭陀,乘船返回中原。

    不一日,海船到達秦皇島,棄船登岸,到了北京。

    這次回來辛寒可不敢大張旗鼓,而是悄悄地潛入,晚上他帶著蘇荃和胖瘦頭陀,潛入皇宮,直接進了慈寧宮。

    要說夜探皇宮這個活,對其他武林人那是難入登天,但對辛寒來說實是小菜一碟,他就是領侍衛內大臣,御前侍衛總管,皇宮守衛的布放位置,換防時間,他一清二楚。

    憑藉幾人超絕的輕功,很容易就到了假太後面前。

    「奴婢毛東珠,見過主人、見過教主夫人。」毛東珠看見蘇荃好懸沒嚇死,這位教主夫人如何到了宮內,怎麼又和自家主人混在一起了。

    辛寒讓她起來,瘦頭陀興奮的道:「東珠,公子已經是教主了,洪安通那老東西在公子手中沒走過一招就被廢了,給,這是公子和夫人賞給你的豹胎易筋丸的解藥,快吃了吧。」

    毛東珠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豹胎易筋丸對她來說如鯁在喉,就如同頭上懸了一把利劍,隨時可能要她的性命,如今跟了新主人這才幾天便解除了隱患,她如何能夠不喜。

    「多謝主人!」毛東珠又要下拜,被辛寒攔住:「算了,說起來建寧也是我的女人,咱們之間的關係不算遠。」

    他這一說毛東珠心中歡喜,有了建寧這層關係,她的保障便又多了一層。

    辛寒看了眼瘦頭陀,心說建寧不會是他的種吧,這長相差別也太大了。

    瘦頭陀被他看得心虛,彷彿看出辛寒的意思,紅著臉道:「我瘦的時候。長得還算不錯,要不然東珠也不能跟了我。」

    他這一說,把毛東珠造個大紅臉,啐了他一口。

    辛寒問毛東珠又要了兩瓶雪參玉蟾丸。留著日後使用。

    雪參和玉蟾兩樣東西並不罕有,只是難以獲得,如同天山雪蓮一般,都產自冰雪覆蓋的大雪山,每年雖然產量極少。但宮中還是有敬供,所以毛東珠這些年來也攢了不少私貨,這次真心投靠辛寒便都拿了出來。

    處理完毛東珠的事情,辛寒又帶著眾人出了宮,離開北京,又去了一趟莊家。

    莊家可以說是雙兒的娘家,辛寒給莊家留了不少金銀,算是感激他們以前對雙兒的照顧。

    雙兒難得回一次家,辛寒便讓她在這裡住些日子,和三少奶奶敘敘舊。等自己辦完事再來接她,喜得雙兒連連在相公臉上香了兩口。

    辛寒從莊家出來,帶著蘇荃和倆頭陀,一路遊山玩水,朝五台山行去。

    他心中有件事情一直猶豫不決,難以決斷, 雖然領著蘇荃遊山玩水,但是很多時候都心不在焉。

    這一日,路過集鎮,在一間酒樓用膳。辛寒又想起這件心事,便扶著二樓的窗欄眺望遠處,思緒紛亂,難以抉擇。不由得低聲一嘆。

    蘇荃看出了自家相公有心事,百般討好想為辛寒分憂。

    辛寒看出女人的用意,笑道:「你呀,平白許多心思,有話就直說嘛,我又不會怪你。」

    蘇荃見這個比自己還小的俊俏相公。一語就點破她的心思,不由得臉上一紅:「爺,你要有什麼難為的事情,就和奴家說說,不管奴家有沒有法子,總比你一個人憋在心裡強。」

    辛寒嘆道:「這件事你幫不上忙,不過和你說說也好,我有一個好朋友,因為他的身份讓我不得不做出一些對不起他的事情,甚至能危及他的性命,但這些事我又不得不做,所以心中覺得難過。」

    蘇荃眉頭也皺了起來,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她感覺出自家這位相公最重感情,若是真如相公所言,那這件事還真的難辦了,轉念一想,心中已有定計,她想著回頭打聽出這人的姓名身份,然後背著相公將這人除掉也好不叫相公為難。

    她正想著如何開解辛寒,偏在這時,不遠處的桌上傳來一個聲音:「呸,好一個狼心狗肺的書生,說的好似多麼為難,還不是要背後捅刀子,你那朋友真是瞎了眼睛,怎麼就交了你這麼個朋友!」

    辛寒和蘇荃兩人,男的玉樹臨風貌似潘安,女的風華絕代,豔麗無匹,無形中吸引了酒樓中大部分人的目光。

    說話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皮色甚白,長得也算英俊,但是跟辛寒一比就差的遠了,這人同桌有兩個少女,都長得姿色可人,只是和蘇荃一比卻差上一個檔次,此時這兩個少女正用厭惡的眼神看著辛寒。

    顯然辛寒剛才說的話,被這桌上三人聽了個正著。

    遠處角落裡,胖瘦頭陀看著這邊,只要辛寒或是蘇荃有個眼神,他倆立馬過去拆了這小白臉的骨頭。

    「劉師哥。」其中一個清秀可人的少女對那年輕人搖搖頭,示意人家的事不要多管。

    另一個少女十七八歲年紀,約莫十七八歲年紀,一張瓜子臉,容貌甚美,她卻說道:「小師妹,這回你知道什麼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偏生暗地裡想著怎麼算計自己朋友,像這樣的人,不揍他一頓已經算是對得起他了。」

    「你們」蘇荃當即就要發怒,別看她在辛寒面前千依百順的,你看看神龍教上下哪個不怕她。

    「阿荃,算了。」辛寒本來心中就覺得即將要做的事情愧對好友,想到這三個少年男女不過是聽了自己的話義憤填膺而已,他不但沒有氣惱,反而覺得幾人不錯。

    可就在一瞬間,辛寒覺得自己想錯了。因為他在那個小白臉的眼中發現了一絲邪念,而且這人得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後,有用充滿慾念的眼神注視著蘇荃。

    辛寒搖搖頭,沒想到這人說的如此大義凌然。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在酒樓上,隨手解決也就是了。

    那被換做劉師哥的小白臉猶自不罷休,嘲笑道:「怎麼,有事就躲在女人後面。算什麼男人?廢物!」

    這一下不但蘇荃怒極,就是辛寒的臉也沉了下來:「滾!」

    他這一說,不但姓劉的小白點豁然起身,就是那十七八歲的少女也站起身來,看樣子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辛寒心中暗笑:「沒想到這些人比自己還要囂張。」他便要出手給這小白臉一個難忘的教訓。

    便在這時,不遠處一張桌子上,有個滿面紅光的老者,此時連忙站起:「一舟,不要胡鬧!」他隨口說來隨口說來,卻和常人放大了嗓子叫嚷一般。

    「師父你沒聽見他剛才」小白臉還要搬弄是非。卻被老者狠狠瞪了一眼:「住口!」

    見老者發怒,小白臉不敢再說。

    老者朝辛寒賠禮:「這位公子,真是對不住,小徒言語孟浪輕狂,若是有得罪之處,老夫給你陪個不是。」

    這老者看上去最少都得六十出頭,開口說出賠禮的話,辛寒若是再追究下去反而不好,便道:「老人家切勿再說,這事就此作罷。」

    「是。是,如此老夫告辭。」說完這老頭給劉一舟使個眼色,拉著他招呼那兩名少女就走。

    同時不遠處的幾桌人同時站起,跟在幾人身後下了樓去。

    辛寒忽然心中一動:「劉師哥?一舟?劉一舟?那小白臉竟然是劉一舟。那這些人豈不就是沐王府的人」

    他從二樓朝樓下看去,這些人剛出了酒樓,就見一個身材高瘦,英氣勃勃,面容微黑青年極為醒目,這些人隱隱以此人為首。此時剛才說話的老者這和這青年耳語說著什麼。

    老者旁邊一個虯髯漢子很是威猛,只是腦袋走不自覺的微微搖晃者。

    那老者若有所感,抬頭朝樓上看來,可辛寒卻搶先一步退了回來,老者看了兩眼沒發現有人,便即作罷,他和那青年人好似低聲談論著什麼,一行二十多人,隨即走遠。

    「沐王府麼!有意思。」他朝胖頭陀一招手,這瘦麻桿馬上就到了近前:「公子要我去做掉他們?」

    辛寒搖頭道:「不用,跟過去聽聽他們說的什麼!莫叫人發現了。」他對這一點其實毫不擔心,胖頭陀雖然又瘦又高,但是武功比沐王府等人高出十倍,若是這貨小心謹慎一些決計不會被沐王府的人發現。

    他料定那青年定是沐劍聲,至於那搖頭的虯髯漢子便是『搖頭獅子』吳立身,至於那老者定是『鐵背蒼龍』柳大洪無疑了。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胖頭陀返了回來低聲道:「公子,這些人就落腳在前面不遠的客棧裡,他們好像發現了您侍衛總管的身份,打算出手對付您,而且已經派人監視這酒樓,注意公子的動向了,用不用我提前把他們除掉?」

    原來當初辛寒抄鰲拜家時,牛永錄曾經在大街上向百姓喊出過辛寒就是除掉鰲拜的功臣,當時還有不少百姓叫好,這一幕正巧被一個在京城辦事的沐王府之人見到,剛才看見辛寒只覺得眼熟,等後來想起,馬上告訴了沐劍聲和柳大洪,這才有了柳大洪來道歉的一幕。

    之後沐王府的人回到客棧眾人一商議,覺得這次正是除掉辛寒這個滿清走狗的好時機,而且還可以逼問出皇宮內的防衛部署,方便眾人的計畫,所以決定跟著辛寒,等他到了偏僻之處就動手將他抓住、然後逼供滅口就都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蘇荃此時心裡只有辛寒,至於沐王府什麼的根本沒看在眼裡,沐王府那點本事和神龍教的高手根本比不了。

    她聽說這些人相對自家相公不利,當即柳眉倒豎:「 好大的膽子,沐王府算個什麼,我去會會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說著就要站起,卻被辛寒拉住。

    「算了,等他們動手在教訓一頓不遲,說起來沐王府還和我有些淵源呢。」辛寒笑著將蘇荃拉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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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1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讓你們祖宗來和你們說
    辛寒說的沒錯,沐王府確實和他大有淵源,沐王府的老祖宗沐英,在倚天世界裡也是明教中人,而且是朱元璋的養子。

    與朱元璋不同的是,他對辛寒這個『明尊』崇拜的不得了,朱元璋吐血『病故』之後,沐英便隨著張無忌北上收復失地,立下了不少功勞,此時還在張無忌手下任職。

    鹿鼎世界中,沐王府也致力於驅除韃虜反清復明,這份忠心辛寒倒是極為欣賞的,所以也不打算殺了他們,等到時候給些教訓便是了。

    胖頭陀結過賬,四人出了酒樓,上馬朝西行去,剛出了集鎮上了官道走出不遠,便聽官道兩側一聲呼嘯,衝出二三十人,為首的正是『鐵背蒼龍』柳大洪和沐劍聲兩人,其他諸如吳立身、劉一舟等人也在其中。

    辛寒故作不解,問道:「老丈這是何意?」

    柳大洪高聲喝到:「沒別的,就是來取你這韃子走狗的性命。」他說完飛身縱起一刀朝著辛寒劈了過來。

    辛寒隨意一指彈在柳大洪的刀尖上,柳大洪直覺一股大力襲來,把握不住,鋼刀脫手飛出,而他自己藉著這股力量返身躍了回去。

    此時他才知道辛寒的武功不是他自己可以對付的。

    「點子扎手,大夥併肩子上!」

    柳大洪招呼一聲,沐王府的人呼啦一下將辛寒四人圍住。

    辛寒暗自搖頭,這沐王府真是不識時務,自己露了一手彈指神通,柳大洪竟然還不知難而退,怪不得沐王府越混越慘,雲南老窩都讓吳三桂抄了,到現在連個落腳之處都沒有。

    蘇荃忍耐不住嬌喝一聲:「我來!」纖手在馬背上一按人已經躍了出去。

    辛寒好笑道:「下手輕些,制住他們就可以了。」

    胖瘦頭陀自是不敢打擾夫人的雅興,只是留神提放有人逃跑。

    這二三十人。還真不夠蘇荃劃拉的,她本身就是神龍教中僅弱於洪安通的第二高手,『鐵背蒼龍』柳大洪,在她手上沒走過十招就被封住穴道。

    其他人更是不堪。盞茶的功夫蘇荃就解決了戰鬥。

    沐王府的人說傻也好,說好漢也可,在蘇荃恐怖的身手下人人奮勇爭先,因為蘇荃一出手就制服了沐劍聲和柳大洪這兩個主要人物,剩下的人都想上來救援。就是沒考慮自身的實力。

    當然,被稱為好漢的人裡面可不包括劉一舟,這貨見形勢不好撒腿就跑,嘴裡還大聲喊著:「小公爺,師父,怡妹,我會給你們報仇的。」

    辛寒都樂了,逃跑的時候,喊的人還挺多的。

    蘇荃兩三步便追到近前,惱他之前對自家相公出口不遜。對他下了重手,一腳便將他右腿踢折,疼的這貨不停的叫喚,被蘇荃封住了啞穴,這才消停下來。

    至於那兩個少女,蘇荃到沒有下重手,只是封住了他們的穴道。

    辛寒讓胖瘦頭陀將這些人都提到官道旁的樹林中,沐王府的人猶自叫罵不休。

    辛寒笑呵呵的走了進來:「沐王府的人好大的本事,竟然意圖截殺朝廷命官。」

    他這句話一說完,樹林中頓時一靜。柳大洪反應極快張口『呸』了一聲道:「什麼沐王府,老頭子就是做沒本買賣的,要殺要刮給我痛快,只求你放過我手下這幫兄弟。」

    辛寒走到他跟前笑道:「您是『鐵背蒼龍』柳大洪柳老爺子吧。」

    他又一指沐劍聲:「這位是沐王府的小公爺。沐劍聲對吧。」

    「這是『搖頭獅子』吳立身,這位」他一指地上的小白臉「這沒種的小白臉應該就是劉一舟了。」

    「那個潑辣的叫方怡,這個溫柔的是小郡主沐劍屏,不知我說的可對。」

    沐王府眾人被他一一道破身份,臉色驚疑不定,接著就變成一片死灰。這韃子的鷹犬顯然是知道了自己等人的身份,設下圈套將自己這些人一網成擒。

    沐劍聲硬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無話好說,取了我的人頭,跟你主子邀功去吧。」

    柳大洪急道:「求你不要傷害小公爺,姓辛的想你也是漢家子孫,如何卻給韃子做狗呢?」

    蘇荃見柳大洪辱罵辛寒,當即就要動手,卻被辛寒攔下。

    「你怎知道我就是韃子鷹犬?你又怎知我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呢?」

    他這話一說沐劍聲和柳大洪對望一眼俱都感到眼中的震撼。

    辛寒又道:「我做官以來,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漢人的事情,反而擒拿鰲拜這個奸臣,你看京城中的漢家子孫哪個不喊我一聲好!偏生你們沐王府辦事糊塗,竟然要刺殺我,淨辦一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柳大洪臉色數變:「你說這話,到底是何意?」

    辛寒看了一眼柳大洪和沐劍聲,嚴肅的道:「我的意思是讓你們沐王府以後跟著我幹。」

    「憑你們的實力,若想推翻滿清的統治根本不可能,但若是跟著我,這錦繡江山唾手可得,怎麼樣?」

    此時柳大洪與沐劍聲都不由得有了幾分相信,因為若辛寒真是韃子的鷹犬,是斷然不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柳大洪考慮了一番問道:「若是我們跟著你幹,你能保證讓朱五太子登上皇位?」

    辛寒搖頭道:「既然我得到的江山,為什麼要交給他呢,我也是漢家血脈,自然也做得皇帝。」

    柳大洪怒斥道:「你這是大逆不道,這天下原本就是朱家的,朱五太子才是天下正統。」

    沐劍聲點頭讚道:「說的話,正是如此。」

    辛寒又勸了變天,對於大統的問題。沐王府就是榆木腦袋,死都不肯讓步,鬧到最後只求速死,都不在開口說話了。

    到最後辛寒真的沒招了。怒道:「好,好,我跟你們說不明白,讓你們老祖宗沐英來和你們說。」說完他對蘇荃道:「等我半個時辰,我去去就回。」

    沐劍聲頓時大怒以為他有辱先祖。正要喝罵,就見辛寒刷的一聲消失不見,這一下,別說沐王府的人,就是蘇荃和胖瘦頭陀都一臉震驚。

    辛寒回到倚天世界的皇宮中,叫人將沐英找來,他早已想好了說辭,沐英上殿行過君臣之禮後,辛寒開口道:

    「這次我找你來是有件事讓你去辦,你這樣這樣就這麼說」

    辛寒交代完畢。又給沐英化妝一番,讓他看起來老了二十歲,要知道沐英此時不過二十四歲,這樣子過去別人如何能信。

    也不管一頭霧水的沐英,直接帶著他穿越到鹿鼎世界裡,沐英只覺得眼前一黑,知道是『明尊』『施展神通』也不意外,瞬間眼前一亮,就看到許多奇裝異服的人。

    蘇荃見辛寒返回,第一時間投奔到他的懷中。沐英見一個絕色女子抱住皇上,以為是皇上的妃子,當即請安道:「微臣沐英,叩見娘娘。」

    蘇荃懵了。這咋回事啊?目光落在愛郎臉上,辛寒也只能無奈搖搖頭,忘了這茬了。

    沐王府等人都已經傻了,這人雖辛寒忽然出現,自稱沐英,還叩見娘娘。這什麼情況。

    這些人下意識的朝沐英臉上看去,俱都驚叫出聲,沐劍聲顫抖的聲音道:「他他竟然和老祖宗長得一模一樣!」

    沐家祖祠中,至今還供奉著他們先祖沐英沐王爺的畫像,那畫像與面前這人一般不二。

    辛寒讓沐英站起,又讓胖瘦頭陀將沐家眾人的穴道解開,然後朝沐英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可以開始了。

    沐英輕咳一聲:「你們哪個是我沐英的後人。」

    沐劍聲正要說話,柳大洪將他攔住:「大大膽,竟敢冒充沐王爺。」

    沐劍聲眉頭一皺,心說我什麼時候成了沐王爺了,皇上在此這不是給我添堵麼,當即喝到:「廢話少說,手上見真章。」

    這時代的人本來就相信鬼神之說,柳大洪對於辛寒憑空消失,又見到沐英出現,心中半信半疑,心說「動手也好,沐王爺神拳無敵,正好我出手試試。」

    他當即一招打了過來,沐英冷哼一聲,將拳法使開,沐王府眾人一見他拳法,立刻大吃一驚,原因無他,這沐英所用拳法正是沐家拳,而且比沐劍聲等人的沐家拳還要正宗,招數更加精妙,功力深湛,有一些貌似還是沐家早已失傳的招式。

    沐英拳法是在戰場上歷練過得,又得到過張無忌這等絕頂高手的指點,放在鹿鼎世界那也是絕世高手級別的,他第二招就佔了上風,但是恪守皇上的交代,只將拳法精妙展現出來,並不曾下重手。

    百招之後,柳大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柳大洪參見王爺。」

    此時他已經確信無疑了,能用出早已失傳的沐家拳招式,將拳法用的出神入化,且和老祖宗長得一樣,這樣的人除了老祖宗本人還能有誰!

    沐劍聲和沐劍屏都跪在地上,沐王府的人呼啦一下跪在他們身後。

    沐劍聲和沐劍屏同時說道:「不肖子孫,沐劍聲、沐劍屏,給老祖請安了。」

    沐英其實一頭霧水,只覺得這些人都不正常,是瘋的,但他記得辛寒囑咐,當即說道:「這位,便是我的主公,以後你們必須輔佐他成就大業,聽見了沒有。」

    沐劍聲跪在地上說道:「可是朱五太子」

    沐英眼睛一厲:「什麼朱五太子,朱家氣數已盡,主公才是真命天子,聽到了沒有。」

    沐劍聲等人不敢不應,當即答應下來,轉過頭來又朝辛寒磕頭,算是拜了主公。

    辛寒又讓沐英指點了沐家人一番拳法,讓沐劍聲等人收穫良多,能得老祖親自指點,這些人都喜不自勝。

    等到沐英指點完畢,辛寒將他又帶回倚天世界,並且囑咐他今日之事切勿對旁人提起,沐英對於明尊吩咐,自然連連答應。(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2
第二百三十五章 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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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辛寒從倚天世界回來,沐劍聲上前道:「主公您是從上界將我先祖帶下來的麼?」

    「呃可以這麼講吧,你們以後叫我公子便可,叫主公容易被韃子注意到。」辛寒心說沐家都是榆木疙瘩,也只有這麼辦才能讓他們相信了。

    「是公子!」此時沐家眾人已經完全相信了辛寒的說辭,更在老祖宗沐英的要求下,追隨他,助他達成大業,至於那位可憐的朱五太子,誰管他死活。

    至於那可憐的劉一舟,因為剛才丟下眾人臨陣脫逃的舉動,更是人人唾棄,就連對他傾心的方怡也忍著眼淚不去看他一眼。

    柳大洪忍痛對師弟吳立身道:「你去給他一個痛快,此人貪生怕死,莫壞了公子的大事。」

    吳立身提著被點住穴道的劉一舟,大步走進樹林深處,可憐劉一舟被點住啞穴,就連求饒也不能夠,過得一會一聲悶哼傳來,方怡頓時哭成一個淚人。

    柳大洪怒喝到:「哭什麼。向這樣的人,越早認清他的真面目就越好,你若真是嫁給他,才發現他的真面目。那時候哭都晚了。」

    見師父柳大洪發火,方怡才壓住哭聲,小聲抽噎。

    沐王府眾人隨著辛寒西行去五台山,晚上在一家客棧投宿,用過飯後。柳大洪和沐劍聲等沐王府重要的人物和辛寒商議反清的事情。

    沐劍聲道:「公子,這次我們打算去北京行刺韃子的小皇帝」

    他話剛出口,便被辛寒打斷:「讓我猜猜,你們定是想行刺成功便最好不過,若是不成,就栽贓在吳三桂身上,不知對不對?」

    沐劍聲和柳大洪頓時讚歎道:「公子天人下凡,果然有未卜先知之能,我們就是如此打算的,過一陣吳三桂那狗賊的兒子吳應熊要入京面聖。我們如此一來,恐怕那小皇帝定然在大怒之下將吳應熊處死,到時候,吳三桂焉能善罷甘休,定然回起兵造反,到時候天下大亂,咱們正好揭竿而起。」

    吳立身笑道:「公子,怎麼樣我們這個計策不錯吧?」

    「呸!這樣的計畫也叫不錯,估計你們就是死光了,康熙和吳三桂也打不起了。」辛寒還沒開口。蘇荃便瞬間將這計策看的透徹,不由得開口諷刺道。

    「你」吳立身當即大怒就要拍案而起,卻被柳大洪用眼神制止,他這才想起。這可是公子的夫人,而且一身武功天下罕有,不由得將這口氣憋了回去。

    柳大洪拱手道:「夫人可否明言,我們這計策中有什麼不妥之處麼?」

    柳大洪雖然沒有入吳立身一樣憤怒,臉上卻也有些不好看。

    蘇荃道:「你們這栽贓之策,在我想來無非實在衣服和兵器上做些手腳。留下平西王府的字樣或是大明山海關總兵府的標記,我說的沒錯吧。」

    柳大洪點頭道:「夫人說的極是,我們就是如此打算的。」

    蘇荃嬌笑道:「合著你們就認為韃子都是傻子?江湖上偷雞摸狗的下九流出手辦事的時候,都知道換身衣服,偏生吳三桂派人行刺皇帝就穿著有自家標記的衣物,這事傳出去,誰會相信?」

    蘇荃見柳大洪臉上色變,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又道:「吳三桂的兒子吳應熊要去北京,帶了大批珠寶財物向皇帝進貢,吳三桂真要行刺皇帝,不會在這時候,再說,他行刺皇帝幹什麼?只不過是想起兵造反,自己做皇帝,他一起兵,韃子立刻抓住他兒子殺了,他為什麼好端端的派兒子來北京送死?」

    她每說一句,沐王府臉上就難看一一分,到最後已經面無血色,要真按著夫人這麼分析他們犧牲多少人也是白白送死,不會對韃子和吳三桂造成任何損失。

    柳大洪老臉一紅,後怕道:「多虧了夫人提醒,沐王爺顯靈,若非如此我們莽莽撞撞去了京城,那後果不堪設想,老夫也就成了沐王府的罪人了。」

    辛寒點頭道:「這事就別再提了,反清之事我自有主張,最多不過幾月這江山便能改天換日!」

    他這一說,眾人無不驚訝,按照公子所說不過數月,大清的江山就完了?可是也沒看出苗頭啊。

    辛寒看出眾人的疑惑,當即道:「你們不用亂猜,日後自有分曉。」

    第二日,辛寒帶著眾人前往山西,到了五台縣裡,胖頭陀出面租下一處大院給眾人居住。

    辛寒知道順治那邊沒什麼危險,也不用關注,便每日勤練武功,又將紫霞神功傳給蘇荃修煉,讓美人大喜過望。

    閒來無事,便對眾人的武藝指點一番,無論是蘇荃和胖瘦頭陀,還是沐王府眾人都受益匪淺。

    在五台縣一住就是半年有餘,辛寒這半年用在倚天世界朝少林勒索而來的鐵布衫心法,成功將鐵布衫練到大成,此時一身肌膚潔白如玉,卻刀劍難傷,若非寶刀寶劍或是重型武器都對他沒有半分傷害。

    終於這一天,沐王府的探子傳來消息,五台山清涼寺多了一個小孩少年做主持,辛寒知道定是韋小寶那貨到了,不過他沒有與之相見的心思。

    又過了些日子。五台山上忽然多了許多喇嘛,欲對順治不利,那玉林老和尚要舉火自焚,辛寒這才出手將人救下。

    韋小寶見到辛寒大喜過望:「師父您來了就好了。」

    辛寒笑道:「別說廢話。先將幾位大師轉移到安全所在再說。」

    眾人護住順治和玉林等人一路到了山下,正遇上御前侍衛副總管多隆,多隆先和兩人見禮,然後又道:「皇上和太后到五台山來進香,現下是在靈境寺中。」

    韋小寶大喜過望。辛寒心中卻說不出的心情只是問道:「這次從北京到五台山來的,共有多少香客?」

    多隆低聲道:「除了咱們御前侍衛之外,驍騎營、前鋒營、護軍營也都隨駕來此。」

    韋小寶大喜道:「那怕不有三四萬官兵?」

    多隆道:「一共是三萬四千多人。」

    辛寒問道:「護駕諸營的總管是誰?」

    多隆道:「是康親王。」

    韋小寶笑道:「那也是老朋友了。」

    辛寒心中卻暗道:「正是這個時機,只是有些對不起朋友了。」

    辛寒和韋小寶護著順治等人到了『金閣寺』使人去稟告康熙。

    眾人坐下休息,只聽得山上殺聲大震,侍衛親兵已在圍捕喇嘛。

    擾攘良久,聲音漸歇,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突然間萬籟俱寂,但聞數十人的腳步聲自遠而近。來到寺外而止,跟著靴聲橐橐,一群人走進寺來。

    來人正是康熙,康熙心中惦念這順治,沒功夫和辛寒韋小寶兩人敘話,直接讓韋小寶通稟。

    康熙和順治見面,自然有一番話要說,辛寒也懶得偷聽,只是面上露出為難之色,被韋小寶察覺。

    「師父。你不開心麼?」韋小寶詫異的問道。

    辛寒嘆道:「死了這麼多人又有什麼可開心的。」

    黎明時分,康熙吩咐去清涼寺拜佛,來到寺外,只見刀槍拋了一地。草間石上濺滿血漬,可見昨晚擒拿眾喇嘛時一場激戰,著實打得厲害。

    康熙入寺參拜如來和文殊菩薩,便到後山順治參禪的小廟去察看,但見焦木殘磚,小廟早已焚燬一空。

    康熙暗暗心驚:「倘若父皇昨晚沒逃出。不免便燒在廟中,我我」一時不敢往下再想,吩咐索額圖佈施白銀二千兩,重修小廟,他知父親不願張大其事,因此銀子也不便多給。

    回到大雄寶殿,眾少林僧都過來拜見,辛寒領著一眾御前侍衛守在殿門口,多隆等人都跟在康熙身邊。

    康熙來到父親出家之地,不願便去,說道:「我想在寶剎借住三五天,不知使得麼?」

    清涼寺主持是韋小寶,這貨自然求之不得,道:「大施主光降,求之不得」

    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泥沙紛紛而下,大雄寶殿頂上已穿了一洞,白影晃動,一團白色的物事直墮而下,卻是個身穿白衣的僧人,手持長劍,疾向康熙撲去,叫道:「今日為大明天子復仇!」

    康熙急忙退後,多隆、察爾珠、康親王等因在皇帝之旁,都未攜帶兵刃,大驚之下,都向那人抓去。那人左手衣袖疾揮,一股強勁之極的厲風鼓蕩而出,多隆等七八人站立不穩,同時向後摔出。

    澄心、澄光等齊叫:「不可傷人。」出手阻攔。

    那僧人又是袍袖一拂,少林寺澄字輩的僧人各施絕技化開,可是眾僧的虎爪手、龍爪手、拈花擒拿手、擒龍功等等,卻也沒能抓住此人。

    眾僧驚詫之下,都是心念一閃:「天下竟有如此人物!」

    那白衣僧更不停留,又挺劍向康熙刺來。康熙背靠佛座供桌,已無可再退。

    韋小寶不及細想,便要躍上前去幫康熙擋這一劍,忽然覺得右腿一麻,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那一劍正中康熙心口,等長劍抽出鮮血噴出一尺多遠,一帶帝王就此斃命。

    此時眾人才看清來人是一個白衣出家人,這人一擊得手,突然間身子拔起,從殿頂的破洞竄了出去,這一下去得極快,殿上空有三十六名少林高手,竟沒一人來得及阻擋。

    辛寒將手指顫抖著縮回一宿,吼了一聲:「你們照看皇上,我去抓人。」最後縱身上房朝那白色影子追了過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3
第二百三十六章 辛寒與康親王等人的謀劃
    那白衣出家人,發現有人追了上來,立刻將速度又提升了一截,她自認為當世除了遠遁海外那人之外,無人是她對手。

    可是她失算了,身後這人輕功著實可怕,她快,後面那人也快,她速度放慢那人也隨之便慢,就好像這人不是為了捉她而來。

    兩人在山間飛速前行,到了一處懸崖邊上,白衣出家人回頭高喝:「死韃子,找死。」她回身劍光一閃便向辛寒罩來。

    這白衣出家人一回身,便露了真容,只見雪白一張瓜子臉,雙眉彎彎,鳳目含愁,竟是個極美貌的女子,約莫三十來歲年紀,只是剃光了頭,頂有香疤,原來是個尼姑,這尼姑一隻袖口空空蕩蕩,竟然只有一隻手臂。

    辛寒早已知曉她的身份,便是九難師太,崇禎皇帝的長平公主。

    九難師太的劍法在鹿鼎世界也算頂尖,但是辛寒還不放在眼中,搶身直接闖入劍光之中,單手一握便抓住九難的手腕,劈手就將寶劍奪下。

    九難頓覺不好,知道對方武功超絕,閃身就走,卻被辛寒一劍斷了她的去路,九難腳下一錯,邁出一步古怪的步法,便要繞過長劍逃開。

    可辛寒是誰,獨孤九劍不是說著玩的,手腕一轉,劍鋒以擋在九難必行之處。

    九難見這邊不行,返身又朝另一邊跑去,結果依然被辛寒兩劍逼退,身後就是懸崖,九難就這樣被辛寒用長劍將她擋在這裡,進退不得。

    九難心中大悔,若是地方寬敞,還可憑藉古怪步法周旋,可此時背靠懸崖身法施展不便她也毫無辦法逃走。

    她本來是想將辛寒引到這裡幹掉,沒想到對方武功出乎意料的高,自己連一招都走不過就被奪下長劍,現在成了作繭自縛。

    「你究竟是誰?剛才若是你出手,我根本就傷不到韃子皇帝。但你偏偏袖手旁觀,顯然是借我之手除掉那小皇帝!我說的可有錯處?」

    九難現在甚至認為,這人的劍術就是遠走海外那人也不是他的對手,這等劍術當真可怕。

    辛寒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其實心中頗為不好過,九難說的全對,要推翻滿清康熙必須死,可是他下不了手。其實他也想過將康熙帶到其他世界,但皇帝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必將引起天大的麻煩,對他的計畫而言百害而無一利。

    辛寒也不否認,當即道:「你說的不錯,其實我一直想恢復漢家河山,但是我不能親自出手對付他,不過你就不同了,大明公主殺掉韃子皇帝,再名正言順不過了。 」

    九難一驚:「你到底是誰?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辛寒將劍撤回。然後遞給九難道:「你別怕,我來找你不是為了捉拿你,只是對《神行百變》的輕功感興趣。」

    九難仔細打量辛寒,她不明白少年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麼高的武功,她皺著眉頭似是思考辛寒所說到底是真是假,不過瞬間她便搖頭道:「這是我鐵劍門絕學,你不是我門中之人,就不要想了,反正被你抓住。給我一個痛快吧。」

    辛寒搖頭道:「你終究是不信我,其實我的輕功也不差於《神行百變》,只是我這人有個愛好,就是收集天下武學。凡是我看的上眼的武功,我都想收集到手。」

    九難冷笑一聲:「你死了這條心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要我鐵劍門不傳之秘,那卻是不行。」

    辛寒看著九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憐惜之意:「被父斬斷手臂,做了一個亡國公主,喜歡的人又遠遁海外,你這樣命苦的人我又如何能難為你呢。」

    九難面色一沉:「你到底是誰?如何會知道的這般清楚!」

    辛寒不理她的疑問,自顧自的說道:「這樣吧,我用條件與你交換如何?」

    「不換!」九難冷冷的說道。

    「你只殺了一個康熙,我卻知道那順治還活在世上,如果你殺了兩個韃子皇帝,也算給你父皇報了一半的仇恨了。」

    九難意外的看了辛寒一眼:「你說的可是真話?」

    辛寒又道:「另外我還知道你的大仇人『李自成』也活在世上,我也可以幫你除掉他,如何?」

    這次九難冷靜不住了:「這是真的?李自成那個狗賊居然還活著?」

    辛寒點點頭:「當年李自成詐死,現在已經出家為僧行蹤不定,但我要是找還是能找到他的。」

    其實他對李闖王還是很佩服的,不過這李自成攻下京城之後,放人部眾對百姓搶劫殺戮,卻是犯下大罪,所以辛寒並不在乎他的死活。

    九難沉默半晌:「我如何相信你說的便是真的?」

    「順治也出家當了和尚,就在這五台山上,我可以先告訴你他的所在,讓你親手殺了他,如何?」辛寒拋出一個九難不能拒絕的重要籌碼。

    「這我又如何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九難動心了。

    辛寒便將順治和董鄂妃的事情講了出來,九難不屑道:「這韃子皇帝還是一個情痴,真是難得。」

    九難終於相信辛寒所說,點點頭:「好,我答應你,如果你說的是真話,我會將『神行百變』交給你,不過我有一個疑問,你既然也想除掉康熙,憑你的身手可以說輕而易舉,為何你不親自動手?」

    辛寒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我和他可以說是朋友。」

    九難嗤笑道:「好一個『朋友!』」顯然實在譏諷辛寒這樣的朋友卻想著對方去死。

    辛寒有些痛苦的道:「朋友是重要,可我要推翻韃子朝廷,結束滿清的鐵血統治,他自然是最大的障礙,兩者只能選其一,若是你,你會怎麼辦?」

    九難沉默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再看辛寒的眼神裡也不禁流露出一絲暖意:「好,就按你說的辦。」

    辛寒當即將順治的所在講了出來。

    等辛寒返回清涼寺大雄寶殿的時候。這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索額圖和康親王見辛寒返回,連忙問道:「辛兄弟,那凶手可曾抓到?」

    辛寒搖頭道:「對方輕功太高。我追出兩里地就跟丟了。」

    幾個少林僧人也道:「那人武功登峰造極,實是武林中頂尖的人物。」

    康親王急道:「這可如何是好,護駕不利,咱們可都是死罪啊!」

    索額圖也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走動。拿不定主意,韋小寶此時抱著康熙的屍體大聲哭泣:「小玄子,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少林眾僧此時才有所猜測,原來這人竟然是當今皇帝,想到皇帝死在眼前,他們不禁心底發寒,這朝廷要是追究下來,少林寺也承擔不住這麼大的罪名啊。

    辛寒朝索額圖和康親王和多隆擺了擺手,叫三人出去細談。

    康親王、索額圖和多隆此時已經亂了方寸,見辛寒召喚。都隨他出了大殿:「辛兄弟,你可有什麼主意,哥哥我可是心亂的很。」

    辛寒道:「如今之計唯有先秉明太后,讓她老人家做主,你們放心,這次咱們雖然護駕不利,難逃罪責,但是我有一計可保咱們平安無事!」

    三人一聽,眼睛一亮:「好兄弟,你快些講來。到底是什麼計策?」

    辛寒道:「現在就咱們幾個,都是自己人,你們說說皇上駕崩,那誰繼位的可能最大?」

    康親王是宗室最有發言權。他想了一番道:「皇上無後,那繼承大統者就要從先皇子嗣裡挑選,除了皇上和早夭的幾個親王,還有『裕親王』福全、『恭親王』常寧、『純親王』隆禧三人。」

    辛寒點點頭,又道:「你們說,若是這三人繼承大統。咱們的結局是什麼?」

    索額圖嘆道:「護駕不利,新皇登基必然追究,咱們輕者發配充軍,重則斬首示眾,康親王還好一些,頂多被革去王爵做個平民百姓,總比咱們丟了性命要好。」

    康親王苦笑搖頭,丟了王爵自己就沒了榮華富貴,對於從小錦衣玉食的人來說比死還慘。

    辛寒又道:「你們說說,太后會支持這三人中的哪一位?」

    索額圖道:「這三人都非太后所出,究竟太后要支持哪一位,恐怕要看他們背後勢力的博弈了。」

    多隆急道:「我說兄弟,你到底有什麼法子就快些講出來吧,莫讓我們幾個乾著急了。」他剛才貼身保護康熙,若是追責他必死無疑。

    辛寒道:「咱們換一個思路,若是咱們擁立建寧公主為帝,那太后又會如何?」

    康親王目瞪口呆:「女子怎麼能?」

    索額圖眼睛一亮:「建寧可是太后親生啊若是擁立她,太后必定全力支持,到時候咱們不但無過,反而有擁立之功」

    多隆也不傻:「王爺,如何就不能,唐朝不是還有個武則天麼?」

    康親王考慮半晌,忽然狠狠一跺腳:「幾位兄弟說的極是!」什麼祖宗大業,和自己身家性命能比麼?他可不想以後上大街要飯去。

    『金閣寺』此時被官兵牢牢守住,只是怕擾了順治修行,防禦外緊內松,寺中倒沒有官兵守衛。

    玉林師徒修行的禪房的房門『呼啦』一聲被人推開,只見一個妙齡女尼出現在門前:「福臨在麼?」

    師徒幾人靜默參禪不為外物所擾,房門推開之際看也未看。

    但行痴和尚聽的有人呼喚自己俗家的名字,不禁下意識的感到親切,睜眼一看卻不認得:「你是何人?」

    九難此時哪還不知道辛寒所說是真,這人定是順治無疑,她冷笑一聲:「殺你者崇禎九公主。」言罷長劍一閃,順治大好的頭顱就離了頸子。

    那行顛見順治被殺,『啊』的一聲,猛虎一般朝九難撲了過來,可九難是什麼功夫,反手一劍,劃過行顛咽喉,這當年為滿清衝鋒陷陣攻打大明江山的猛將,算是將一生的罪孽還清了。

    九難看了玉林一眼,回頭就走。

    那玉林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長嘆一聲,不一會,禪房中就傳出陣陣濃煙,卻是玉林用燈油點燃了禪房,舉火圓寂了。

    雖然官兵救火及時,但大好的金閣寺也被燒了小半,那主持滿臉哀怨,欲哭無淚。

    消息傳到辛寒耳中時,辛寒冷笑,那老和尚食古不化,臨死還要連累別人寺廟當真可惡至極。

    這天夜裡,辛寒如願得到了『神行百變』的秘籍。(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3
第二百三十七章 英雄
    『秘不發喪』這個歷史上被用慣了的橋段,此時正被太后、辛寒、康親王、索額圖、這些能夠決定大清命運的人再次演繹著。

    所有知道秘密的人,除了幾人的心腹之外全部被滅口。

    驍騎營當天就有一百多人失蹤,就連張庚年、趙齊賢、牛永錄等人還是辛寒出面保下來的,這幾人知道這大清恐怕要變天了,自然緊緊靠在辛寒這邊,對於當日的事情絕對不會洩露。

    事發當日下午,太后便起駕返京,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毫不停歇,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京城。

    回到了京城之後,太后才公佈康熙的死訊,至於原因,則對外聲稱:「偶感風寒,藥石不治,至風寒入骨,無力回天。」因為此事還斬了兩名倒霉的隨駕太醫。

    接下來幾日,『裕親王』福全、『恭親王』常寧、『純親王』隆禧,三個順治的親兒子,由於『造反』敗露被太后下旨捉拿,幾日後又在獄中『畏罪』自殺。

    常年不理俗事的太皇太后也因此『抑鬱成疾』一命嗚呼。

    此時大部分的朝廷官員已經察覺出不對之處,可惜兵權已經牢牢掌握在辛寒、索額圖、康親王手中。

    康熙下葬之後,太后提出讓建寧公主登基為女帝,滿朝文武無一人反對,內中則暗流洶湧。

    辛寒手下神龍教和沐王府都被他派了出去,凡是與朝廷重臣有所勾連的地方將領,稍有異動便死於意外或疾病,一時間朝廷上下人人自危。

    一月之後,黃道吉日,建寧登基為帝,年號『天授』與『則天皇帝』登基時年號相同。

    此時朝中內外再無異聲,平西王吳三桂首先上書恭賀新皇登基,耿精忠、尚可喜,兩位藩王繼吳三桂之後也紛紛上書恭賀。至此建寧就算坐穩了江山。

    皇宮中,建寧無精打采的下朝返回上書房,見辛寒正摟著雙兒和蘇荃親親我我,不禁心中醋意大發:「大膽賤婢。竟敢勾引朕得男人,小心我將你們腦袋砍了。」

    辛寒將建寧抓過來,當著雙兒、蘇荃的面,一頓大巴掌,打的建寧坐立不得。直到服軟才被辛寒鬆開。

    結果就是,辛寒和雙兒、蘇荃坐在上面,建寧委委屈屈端著茶水道:「相公,兩位姐姐,請飲茶了。」

    三人接過茶盞,辛寒笑道:「這才乖麼,莫要使小性兒,等忙過這陣便讓你禪位好了。」

    建寧聽到這個消息才露出笑容:「這可是你說的,說話可要算話啊。」建寧被這段時間的帝王生活折磨壞了,相比之下她還是願意做那個無憂無慮的公主。

    十一月。被扣在京師作為質子的吳應熊出逃,吳三桂隨即起兵造反,辛寒親自出手將吳三桂擒拿與萬軍之中,沐王府配合辛寒行動,將吳三桂的子嗣親眷格殺殆盡,終於報了沐天波的大仇。

    辛寒和九難利用阿珂引出其生父李自成,九難手刃李自成和吳三桂報了崇禎之仇。

    此時九難已經瞭然辛寒謀朝篡位的計策,知道他即使恢復漢人的江山,也不會將這錦繡河山還給朱家,不過她並不介意。反而感謝辛寒讓她報了大仇。

    九難師太在大仇得報之後,便要遠行海外,臨走之際出了感謝辛寒以外,還囑咐他要善待百姓。她走後,將兩個弟子阿珂、阿琪託付給辛寒。

    阿珂雖然是李自成的女兒,但此時她還被蒙在鼓裡,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九難師太大仇得報以後,心性也轉變不少。反而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徒弟,是以將兩人託付給辛寒照顧。

    辛寒帶兩女回京之後,找個由頭,也不管兩人樂不樂意便賜婚給如今已是大內副總管,驍騎營統領的韋小寶。

    自己徒弟嘛,還是要照顧照顧的,同時韋小寶這貨也不安生,有了兩個老婆之後,不知怎麼和辛寒屬下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劍屏與方怡搞到了一起,結果又是辛寒賜婚才平復了沐劍聲的怨氣。

    吳三桂不戰而敗,天下震驚,耿精忠、尚可喜、孔四貞、等人先後上書要求撤藩,辛寒自然順水推舟無有不應。

    翌年三月,草長鶯飛,建寧宣佈下嫁辛寒,同時冊封辛寒為和碩親王,六月,建寧禪位給和碩親王辛寒。

    七月,辛寒登基為帝,年號永固,取江山永固之意。

    辛寒登基之後立建寧為後,雙兒和蘇荃為妃,但實際上建寧每日還要給兩位姐姐請安,不過這一幕無人知曉罷了。

    辛寒登基為帝,受到了滿清貴族的強烈反對,不過有康親王和索額圖兩個幫凶在,無人能掀起風浪。

    這兩人早已被辛寒的三屍腦神丹控制,並且辛寒納了索額圖的侄女,那位本該嫁給康熙的赫舍裡氏為妃。

    稱帝之後,他對康親王和索額圖的態度如同往昔,除了給二人服用三屍腦神丹以外,還和以前一樣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這讓兩人也安心不少。

    這一日辛寒微服去康親王府上赴宴回宮,只帶了牛永錄一人作為跟隨,半路上,呼嘯之聲大作,三四十號黑衣蒙面的高手將辛寒團團圍住。

    「這位貴人,我們當家的請您過去一敘?」一個同樣黑衣蒙面的老者手持鋼刀,但不失恭敬的說道。

    牛永錄此時已經御前侍衛副總管,此時他抽出腰刀擋在辛寒身前:「辛兄弟,你先走,我來擋著他們。」

    牛永錄不敢暴露辛寒身份,只能用之前的稱謂來稱呼辛寒。

    「老牛,沒事,將刀收起來,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有何目的。」辛寒毫不懼怕,只是心中盤算這是不是康親王搞的鬼。

    「辛兄弟,這?」

    「無妨咱們就跟他們走一趟,你放心,咱哥倆誰也不會出事。」

    牛永錄心中一暖,當日辛寒為發跡之時兩人稱兄道弟,沒想到辛寒做了皇上,對自己的態度依然如故。

    雖說辛寒是漢軍旗不是滿人,很多滿人暗中都對他當皇帝不服,但牛永錄服,他想法很簡單,誰要是對自己好,自己就要對他好,辛寒拿他當兄弟,那老牛就是豁出命去也要保護辛兄弟平安。

    牛永錄收起腰刀,對辛寒小聲道:「辛兄弟,你放心,老牛沒死之前,沒人能傷害你。」

    辛寒感動的拍了拍他肩膀,對黑衣老者道:「走吧,我就跟你們走一趟,看看是哪位想和在下說說話。」

    老者見目的達成,呵呵一笑:「貴人好氣魄。」說著一揮手,一輛大車從街尾駛來,讓辛寒和牛永錄兩人上了車,老者打個手勢,一眾黑衣人壓著大車急匆匆掉頭疾走。

    車行一炷香的功夫,便聽到叫門之聲,接著好似駛入了某個宅院。

    不多時,車門簾一挑一個大漢朝裡面看了兩眼,見到辛寒,呵呵一笑:「貴人,請吧,我家主人恭候多時了。」

    辛寒和牛永錄下了車,見所處之處是一處深宅大院,此時院子中滿滿登登站著二三百號的人,手中都拿著兵器,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兩人。

    牛永錄腿肚子有些轉筋,不過還硬撐著擋在辛寒面前。

    辛寒笑道:「老牛不用怕,我估計這主事之人是真的有事找我談,要不然在街上就動手了。」

    那大漢笑道:「貴人所言極是,快請進大廳。」

    辛寒轉頭對大漢說道:「既然是你家主人請我前來,為何不親自迎接?」

    那大漢哈哈一笑:「真是好膽,恭維你幾句就拿自己當盤菜了,到了這裡,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給我走吧。」

    說著他上來就抓辛寒手腕,牛永錄哪能叫他得逞,護在辛寒身前,吐氣開聲,『喝』的打出一拳,直奔大漢的胸膛。

    大漢咧嘴一笑,任憑老牛打中他一拳,身子都沒晃動一下:「我找你主子,你這狗腿給我滾吧。」

    說完一把抓住牛永錄的肩頭,正要發力將他扔到一邊,卻忽然發現,辛寒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抓在他手腕上,當即一股大力傳來,脈門被制,半邊身子當即麻木痠軟起來。

    辛寒冷笑道:「滾去叫你家主人來。」說完一抖手將這大漢直扔出三丈開外,落在地上,猶自站不起身來。

    「殺!」忽然,兩邊二三百號拿著兵器的漢子齊聲大喊。

    辛寒不屑的撇撇嘴:「威勢倒是不小。」

    便在這時,前方大廳的大門忽然打開,一人朗聲笑道:「貴人,別來無恙啊。」

    隨著說笑聲,一個面冠如玉的中年書生邁步從大廳中走了出來。

    辛寒眉頭一挑,終於知道是誰請自己來了,這人他認識,正是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

    「原來是你!不知道你請我到這裡有何貴幹?」辛寒沒有道破陳近南的身份,而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陳近南笑道:「有失遠迎,還請恕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天地會『陳近南』。」

    辛寒一拱手:「原來是陳總舵主,都說『平生不識陳近南,但稱英雄也枉然』如今我可算是英雄了?」

    陳近南滿含深意的笑道:「貴人短短時間,便做成了我們數十年辦不成的大事,你不是英雄,天下何人敢稱英雄,來來,我給貴人介紹幾位好朋友。」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要將辛寒讓入大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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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4
第二百三十八章 軟硬兼施
    「好,既然陳總舵主都說是好朋友,那定然是響噹噹的漢子,在下就見上一見。」辛寒回身對牛永錄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認識完幾位好朋友,咱們就回去。」

    牛永錄大急:「辛兄弟」

    辛寒笑道:「無妨。」說完就隨著陳近南大步進入大廳,他剛走進去,門前兩個抱著朴刀的漢子就隨手將門關上。

    牛永錄手把腰刀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便老實的等在外面。

    辛寒進入大廳,見大廳中已經站了九個人,見到辛寒入內都抱拳道:「貴人請了!」

    辛寒抱拳還禮:「各位英雄請了。」

    陳近南指著把頭的一人道:「我給貴人介紹,這位是我天地會蓮花堂香主蔡德忠。」

    蔡德忠是個白髮白鬚精壯的漢子,辛寒卻是認得,當年在茶樓上自己還曾與他交過手,不過當初雙方都沒暴露身份。

    「原來是蔡香主,咱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啊!。」辛寒拱手為禮。

    蔡德忠皮笑肉不笑的道:「好說,好說。」

    陳近南有指著一個打扮如同富商的胖子道:「這位是洪順堂香主方大洪。」

    方大洪倒是像個真正的商人一般,笑呵呵道:「一年多不見,貴人可是大發利市呢。」

    陳近南又指著一個又矮又胖,笑容可掬的老者道:「這位是家後堂香主馬超興。」

    陳近南將這九人一一介紹,卻都是天地會中的九大香主,重要人物,辛寒也依照江湖禮數一一見過,他心說恐怕還有一個青木堂的韋小寶香主吧,也不知小寶來沒來。

    陳近南將辛寒讓道右手第一個位置坐下,而他則坐在左手的位子上,在兩人中間還有一個空著的位置。

    陳近南解釋道:「這個位子,是留給我們天地會的萬雲龍大哥的。」

    辛寒點點頭表示理解。

    眾人落座。辛寒先開口道:「不知道陳總舵主和眾位英雄,把我請來所為何事?」

    陳近南笑道:「這次請貴人前來,的確是有事情商量,一來我們大家都想見見從韃子手中奪取江山的英雄。另一個就是想問問,貴人打算什麼時候恢復我漢家河山。」

    辛寒見陳近南開門見山,也不隱瞞,道:「這件事我也考慮過,但我登基時間太短。根基未穩,所以事情都要一步一步來,我打算先培養自己的勢力,提拔一些漢人為官,等到實力穩固,再解除剃髮令,這樣潛移默化,徐徐圖之,便可慢慢恢復我漢人的傳統。」

    又道:「時機成熟便改朝換代,相信那時自然而然的便能恢復我漢人的江山。」

    陳近南擊掌讚歎:「貴人高瞻遠矚。不愧是能做成大事之人,不過還有一件事恐怕貴人有所忽略,到時候叫人說起,怕要壞了貴人的名聲,枉費了貴人的一片赤膽忠心啊。」

    辛寒笑道:「哦,這可要請陳總舵主指點迷津了。」

    陳近南道:「這不敢當,不過眾所周知,這錦繡江山是我大明天下,江山之主乃是朱家子孫,貴人不知打算何時將朱三太子迎回中原繼承大統呢? 若是此事被貴人遺忘怕是要落個不認舊主竊取江山的罵名了。」

    辛寒不屑一笑。自己沒本事,搞什麼反清復明結果這麼多年屁成效沒見,見到別人成功便想來摘桃子,哪有這樣的好事!

    他雖然知道陳近南一心為公。是毫無自私自利打算的人,但此時他也不禁升起厭惡之情。

    辛寒哈哈哈的朗聲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讓天地會幾位香主臉上都變得不好看起來,只有陳近南盯著辛寒看不出心中的喜怒,反而出聲問道: 「貴人為何發笑?」

    辛寒笑道:「陳總舵主講的笑話太好笑了,所以在下有些忍不住。失禮失禮。」

    陳近南做好奇狀,問道:「不知陳某哪裡講的好笑,讓貴人覺得如此好笑?」

    辛寒笑道:「總舵主說讓我把朱三太子迎回中原繼承大統,這難道不好笑麼。」

    蓮花堂香主蔡德忠脾氣最為火爆,當即一拍茶几怒道:「誰跟你說笑了,姓辛的你是不是打著自己做皇帝的主意?」

    辛寒當即臉色沉了下來,陳近南連忙擺手讓蔡德忠坐下,然後對辛寒道:「在下剛才所言句句發自肺腑,並無說笑之意。」

    辛寒奇道:「那我要問問總舵主了,憑什麼我就要把大好的江山拱手讓給朱家後人呢?」

    陳近南道:「誰人不知,這天下本就是朱家的,咱們漢人都是朱家臣子,既然貴人從韃子手中取回了大好江山,自然要物歸原主才是。」

    辛寒笑道:「這點最為好笑了,那我問你們,當年洪武皇帝朱元璋從元蒙韃子手中取得了錦繡江山,為什麼不尋回趙宋後人來坐這個皇帝呢?」

    洪順堂香主方大洪道:「這怎麼一樣,當年元蒙建國已將近百年,洪武皇帝雖然有心卻也尋找不到趙宋的後人,只好秉承天命做了皇帝。」

    辛寒對這些人更加不屑,這就是紅果果的謊話了,朱元璋會有還社稷於趙家後人的心思才怪。

    不過辛寒是誰啊,嘴上就沒吃過虧的主,好!你不是這麼說麼,那我就順著你們說。

    辛寒一拍大腿:「俺滴大爺誒,原來洪武皇帝當年就有這種想法?真是太巧了,那啥,不瞞諸位說哈,我就是趙宋後人,當年我祖先為了躲避元蒙追殺不得不改名換姓,沒想到卻辜負了洪武皇帝一番好意。」

    天地會自陳近南以下的人都蒙了。啥這貨是趙家子孫?

    辛寒接著侃道:「既然這樣,那我做這個皇帝,豈不是名正言順麼,多謝諸位點明這件事情。好讓我名正言順的繼承大統。」

    陳近南此時都傻了,這貨說的是真的假的,怎麼自己等人本是想讓他禪位,結果卻變成了給對方正名,方大洪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這事辦的好懸沒噁心死。

    「話不是這樣講。」

    馬超興說道:「現在還無法確定貴人是不是趙宋子孫,但即使是,也不能就如此輕易的決定江山的歸屬,宋朝末年,趙家皇帝昏庸,弄得天下百姓怨聲載道,丟了江山也是天命使然,即使洪武皇帝奪了江山,又憑什麼把社稷還給於天下萬民無功的趙家子孫呢。」

    方大洪好似找到一顆救命稻草,連忙附和:「此話有理。馬兄說的極是。」

    「正是此理!」

    「有道理。」

    「就是憑什麼還給趙家。」

    辛寒哈哈笑道:「我也覺得有道理,那我問問當年前明末年,朱家將天下治理的破爛不堪,貪官污吏比比皆是,天下百姓怨聲載道,各地義軍揭竿起義,那丟了江山同樣也是天命使然,即使我得了天下,又憑什麼把這社稷還給於天下萬民無功的朱家子孫手裡呢?」

    辛寒把馬超興一番話原原本本還了回去,場面頓時一窒。

    蔡德忠怒道:「這又如何一樣?」

    辛寒笑問:「如何不一樣了?」

    陳近南一見辛寒佔了上風。忙道:「物歸原主總是正理。」

    「呸!」辛寒絲毫 不給這些人留臉面斥道:「道理是你們講的,現在又來蠻不講理,好不要臉,要江山可以跟韃子要去。老子是從韃子手中得到的江山,想要沒門。」

    他這一說算是翻臉了,天地會九大香主同時起身:「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陳近南也沉下臉來:「辛寒,你若識時務,最好看清楚現在的形式。」

    便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後堂忽然衝出一人。跪在當場:「兩位師父,你們都是我的師父,求求你們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

    陳近南一見來人,急道:「小寶,你出來做什麼,憑白暴露了身份。」

    這衝出來的人正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御前侍衛副總管,同時也是辛寒和陳近南兩人的弟子,韋小寶了。

    韋小寶今日來此見陳近南,並沒有想到他們是要出手對付辛寒,否者早就通風報信了。

    辛寒一招手:「小寶,過來,天地會這幫人說話有多不要臉你也聽到了吧,不是師父我不講情面,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為難他們,從今日起你便退會了吧,安心坐你的侍衛總管好了。」

    陳近南自從發現韋小寶會一套威力不俗的拳法時,早就料到他另有師承,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韋小寶另一個師父,居然是當今的皇帝辛寒。

    韋小寶也有些懵,他並不知道辛寒又多厲害,他以為天地會這麼多人都是高手,而辛寒只孤身一人,肯定要吃虧,所以他衝出來就是為了給辛寒求情,沒想到這個師父居然這麼霸氣。

    陳近南都被氣笑了:「辛寒,你真的認為我們天地會的人都是擺設麼,告訴你,今日你若不對朱三太子稱臣,恐怕你走不出這間屋子。」

    辛寒都懶得和他們再說下去,一步就到了韋小寶身前,抓著他就朝外面走去:「我倒要看看你們誰能留下我。」

    蔡德忠早就想動手了,此時見辛寒要走,兩手一甩,從兩個袖口中落下兩根鐵尺,搶步近身朝辛寒打來,原來他是把兵器藏到了袖子裡。

    同時方大洪,馬超興等人也同時發動,各自施展擒拿手來抓鎖辛寒周身關節。

    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要辛寒的命,而是讓辛寒答應對朱三太子稱臣,拱手讓出江山。(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5
第二百三十九章 收復天地會,從台島開始
    辛寒腳步不停,一隻手提著韋小寶,另外一隻手,化成一片幻影,瞬間就將蔡德忠手中兩柄鐵尺奪取,接著用鐵尺施展一招破箭式。

    大廳之中悶哼聲作響,凡是朝辛寒伸手之人,都被他用鐵尺在手腕上拍了一下,不過辛寒沒有下死手,並沒有擊碎對方的骨頭,只是讓對方手腕紅腫,知道自己的厲害便是了。

    一瞬間,九大香主同時後退,各自捂著手腕,臉上表情驚疑不定,心說:「他怎麼可能這麼厲害,怎麼可能一瞬間同時擊傷我們九人的手腕?」

    這等武功簡直駭人聽聞,聞所未聞。

    辛寒要是知道他們所想就會當即告訴他們:「大驚小怪!我這招算的什麼?你們要知道當年令狐沖那貨一劍下去刺瞎了十五個人的眼睛,還不得被嚇死。」

    辛寒做完這一切,信手一甩,兩根鐵尺,正中大廳的堂柱之上,『嘭』的一聲直接沒入進去,連個尾巴都沒露出,那堂柱被這一擊竟然晃了兩晃,整個大廳都跟著晃了兩下,房頂瓦片嘩啦啦響成一片,這等威勢頓時驚住了天地會的眾位高手。

    陳近南還對辛寒留下抱有一絲幻想,不由得展開輕功追了上來,同時手上施展『凝血神爪』喝到:「貴人留步。」

    他想著這一下若留不住辛寒,便在他身上施展暗手,讓他過些時日病發身亡,到時候自己天地會做好準備,利用皇帝駕崩人心不穩的時候起義造反,也有成功的機會。」

    辛寒看見他手成爪狀就知道他要施展這門武功,當即冷笑道:「看看我『九陰神爪』厲害,還是你的『凝血神爪』厲害。」他說話的同時,單手施展九陰神爪,迎了上去。

    他惱恨陳近南為人雖然正直不阿,但卻為了朱明江山居然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對自己下毒手。所以決定給他一個教訓。

    兩爪相交,神爪對神爪,只聽『咯咯咯』幾聲脆響。

    天地會眾人齊聲歡呼,他們並沒有看清是誰受傷。可這還用再看麼?自家總舵主這是什麼功夫?凝血神爪! 姓辛的怎麼可能是凝血神爪的對手,受傷的自然是辛寒這個狗皇帝了。

    但是接下來他們就大吃一驚,震撼的無以復加,只見陳近南悶哼一聲,捂著一隻手退了一步。臉色慘白。

    卻是剛才交手瞬間,『凝血神爪』不敵『九陰神爪』直接被掰斷了五根手指。

    辛寒冷笑道:「陳總舵主,我敬佩你的為人,以江湖同道的身份拜訪,但是你為了朱家,鄭家,辦的這些事卻是讓江湖同道寒心,這次給你個教訓,下次見面就讓你們心服口服,跪地稱臣。」

    他說完朗聲一笑。一掌將大廳的兩扇大門轟飛,邁步瞬間出了大廳,一個箭步到了牛永錄身前,抓住他的手臂,帶著他和韋小寶,縱身上了房頂,揚長而去。

    等到天地會的人反應過來,紛紛躍上房頂的時候,這位皇帝貴人早已不知去向。

    天地會眾人處理完傷勢都坐在大廳之中哀聲嘆氣,自陳近南以下九大香主。人人右手都纏著繃帶。

    方大洪道:「咱們趕緊撤吧,等那狗皇帝派了兵來攻可就晚了。」

    陳近南搖頭道:「他絕不會如此,憑他心性若不是各為其主,我們可能會成為朋友。他說讓咱們心服口服就定然不會派兵前來,而是另有計策。」

    馬超興嘆道:「本來以為他是漢人,多少會心懷大明,把他綁來軟硬兼施,不怕他不就範,沒想到他武功如此之高。能同時擊敗我等,怕是已經天下無敵了,我們這次倒是弄巧成拙了。」

    眾人心中齊齊一嘆。

    辛寒回到宮中,越想越怒,沒想到台灣鄭家還想著染指中原,至於朱三太子,他知道那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辛寒將雙兒和蘇荃喚來,問道:「我傳給你們的功夫練得怎麼樣了?」

    蘇荃興奮的道:「我已經用紫霞神功將我之前的內功完全轉化,而且這些日子的修煉也大有進境,達到了紫霞五層,『九陰神爪』也已經入門了,想來若是對上當初的洪安通,我也可以親手將他擊敗了。」

    辛寒滿意的點點頭,不枉費他用內力給蘇荃疏通沖刷經脈,讓她的經脈更加適合修煉紫霞神功。

    而雙兒更加不用說了,此時她的紫霞神功,在辛寒的幫助下已經達到了六層的境界,這可是當年岳不群的境界。

    兩女這份內功,加上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放在鹿鼎世界也是無敵的頂尖高手了。

    辛寒非常滿意,不過他還是提醒兩女:「那『易筋鍛骨』篇尤為重要,乃是我一身所學的精華所在,你們也要好好練習,好了,我問你們功夫的事,是因為我要帶你們去辦一件大事,現在你們的武功小成,咱們今晚就走。」

    兩女忙問是什麼事,辛寒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說,兩女頓時義憤填膺。

    辛寒冷笑道:「今天晚上,咱們就去台島,將那鄭家一網打盡。」

    辛寒做了決定,便在上書房宣施琅覲見。

    施琅在一家老小被鄭家殺害之後,便投靠清廷,康熙七年便留京宿衛,一直以來疏通關係打通關節,結交權貴,將自己的家產都散了出去,就想著有人替他說話,讓他領兵攻台。

    可是等他散盡家財,一貧如洗之後,便沒人願與他往來,當年三藩未定,大清內憂外患,康熙又哪裡願意讓他出兵攻台呢?其他的朝臣揣摩康熙心意,沒人敢為他說話。

    轉眼間改天換日,康熙病死,建寧當了女皇,接著又是建寧下嫁和碩親王,辛寒登基為帝,這辛寒本是漢軍旗,也就是漢人,讓他出兵攻打台島,施琅早已不抱此念想。

    沒想到今日在家喝悶酒就聽下人來報說有宮中內侍上門,施琅連忙迎出。卻是當今皇上的口諭,讓他覲見。

    施琅心中大喜,能用到他的地方此時也就只有台島之事了,難道這位皇帝如此魄力。竟然啟用自己領兵收復台島?

    施琅穿上官服,隨著傳旨太監,急匆匆入了皇宮,進入上書房,三拜九叩之後。便聽到上面有人說話問道:「你便是施琅?」

    施琅不敢抬頭,恭敬的道:「微臣正是施琅。」

    辛寒坐在龍椅上,又問:「聽說鄭家害了你一家老小,你想不想報仇?」

    施琅想到滔天的仇恨,緊握雙拳道:「臣做夢都想報仇。」

    辛寒笑道:「好,朕就給你一個機會,今夜就將鄭家老小都抓到京城來。」

    施琅懵了,這皇上是傻子不成,他抬眼偷偷一看,只見一個英俊到極點的少年正在含笑看著他。

    「這臣」他這個那個半天。乾脆將心一橫,講出心中疑問:「臣啟皇上,京師距台島萬里之遙,咱們無論如何恐怕今夜也到不了台島啊。」

    他怕辛寒生氣,當即道:「不過皇上,臣有平台三策,可平台島之患,願為皇上解憂。」

    辛寒笑道:「朕知道你那三策,不過都是徐徐圖之,不能一蹴而就。就這樣吧,待會你陪朕用膳,用過膳後咱們就出發去台島。」

    施琅終於確定皇上瘋了,不過他可不敢明說。打定主意,這皇上讓自己幹什麼,自己就照辦,就是他讓自己拿大頂,自己也馬上倒立,省的生出殺身之禍。

    晚上用膳之時。建寧、雙兒、蘇荃與辛寒共坐一桌,席間辛寒一家其樂融融,可苦了陪坐一角的侍郎,三位娘娘太過耀眼,實在不敢胡亂探看,只能悶頭而坐。

    辛寒見施琅不敢動筷,笑道:「施琅,你這可不行,晚上咱們要行動,吃不飽飯可沒有力氣,趕緊吃,這是朕的旨意。」

    辛寒下了口諭,施琅才敢大口吃喝起來。

    飯畢,紅日西墜,玉兔東昇,辛寒讓建寧先回去,帶著雙兒、蘇荃和施琅到了上書房外面,揮退左右,告訴當值太監,不經召喚不得靠近。

    然後對施琅道:「走吧,你給我領路,咱們這就去台灣。」

    施琅想哭的心都有,心說,您這不是玩我麼,他剛要跪地請罪,便覺得自己已經騰空而起,差點沒叫出聲來,再朝皇上看去,見辛寒正笑呵呵的朝他看來,他這才知道不是皇上瘋了,應該是自己瘋了,若是不然怎麼會產生幻覺?

    此時辛寒念力大漲早已不是昔日阿蒙 ,用念力將幾人包裹住,騰空而起直奔東南方向。

    辛寒怕幾人身體不適,並沒有將速度提升到突破音障的程度,而是飛的和普通民航客機的速度差不多。

    即使這樣,一個半時辰,也就是三個小時之後,幾人便已經處於台島的上空了。

    施琅在空中誠懇的道:「皇上天人降世,我我」他激動之下連說了兩個我也沒說出下文來。

    辛寒笑道:「好了,咱們先干正事,你將鄭家的方向指出來,咱們下去抓人。」

    施琅一聽精神一震,指著一個方向道:「那邊就是延平王府不是鄭賊府上。」

    辛寒帶著幾人直接落到延平王府之中,頓時驚動了守衛,蘇荃、雙兒兩女不用辛寒說話便紛紛出手,不大功夫便將府中侍衛全部放到。

    辛寒直接將鄭家老小一網成擒,然後又去看了那所謂的朱三太子,審問之下,果然是個冒牌貨,不過這個冒牌貨不能死在辛寒手中,他將鄭克爽放了回去,然後將鄭家老小打暈過去直接帶著飛回京城。

    到京城時,天還沒亮,辛寒對施琅道,這些人你最恨誰只能殺一個,其餘的我有用。

    施琅不敢有違,便殺了鄭成功的正室董夫人,言道:「都是這老妖婆使壞,才讓鄭成功害了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辛寒點點頭,便傳旨封施琅為水軍提督,主管台島戰事,想那鄭克爽對上施琅完全沒有勝算,相比沒幾人台島就會歸降了吧。

    又命人將鄭家老小,軟禁在京城的一處宅院中,他心中冷笑:「天地會,這次教你們心甘情願的磕頭認錯。」(未完待續。)

    PS:感謝:遊戲玩家171819、zenmeangle兩位兄弟的打賞。

    感謝:紫晶蜂、胡微、黑木凱!幾位兄弟的打賞。

    這次再寫鹿鼎主要是把之前的坑填上,新的劇情世界暫定天龍,不過之前可能要寫一個篇幅不大的科幻世界過度一下。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1:46
第二百四十章 辛寒的殖民計畫
    辛寒抓住鄭經一家並沒有隱瞞,而是大方的冊封鄭經為『海澄公』的爵位,然後公告天下,鄭家舉家來投。

    等鄭經一家老小醒來之後,本以為是落到施琅手中,沒想到一覺醒來已經到了京城,沒有辦法只能對辛寒稱臣,並且按照辛寒的旨意,親自寫信給鄭克爽,讓他棄暗投明歸順朝廷。

    天地會當然不會相信鄭經是自願投靠朝廷,組織了多次救援可惜死傷慘重。

    『海澄公』府外雖然沒有重兵把守,但是鄭經府上的下人都是神龍教的高手,天地會的群豪根本不是對手。

    最後陳近南聯手一劍無血馮錫范,兩大高手帶著九大香主同闖『海澄公』府邸打算將鄭經救走,結果被神龍教『五龍使』合力伏擊,陳近南受傷逃走,馮錫范當場斃命。

    兩個月以後,施琅兵發台島,鄭克爽親手斬殺『朱三太子』不戰而降,後被施琅押赴京師。

    辛寒因施琅平復台島有功,冊封施琅『靖海侯』。

    他之所以對施琅如此寬厚,是因為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施琅去做。

    因為天地會幾次大鬧京師,辛寒便將罪過按在鄭經一家身上,下旨如果天地會不歸降,十日之後便處斬鄭經,以證國法。

    結果三天不到,陳近南便帶著天地會九大香主,跪在皇宮之外請罪,言一切與鄭家無關。

    辛寒下旨傳賊首『陳永華』乾清宮覲見。

    當辛寒坐在龍椅上,再次見到陳近南的時候,這位當日意氣風發的陳總舵主此時滿臉頹廢之色,兩鬢斑白,可見鄭經一家被擒,台島歸降對他打擊之大。

    「罪民陳永華,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陳近南三叩九拜之後將頭伏在地上等待辛寒發落。

    「陳總舵主,咱們這是又見面了?你還記得朕當日所說的話麼?」辛寒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問道。

    陳近南嘆道:「罪民記得,皇上說:『下次見面就讓你們心服口服跪地稱臣』如今罪民心服口服。皇上說到做到。」

    辛寒道笑道:「朕的話還沒完全做到,朕說過要讓你跪地稱臣,你現在雖然跪了,但還沒有稱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朕的臣子,為朕辦事?」

    陳近南茫然的抬起頭,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辛寒:「皇上,您是說?」

    辛寒微笑道:「朕說要讓你替朕辦事,做朕的臣子。」

    陳近南拜首道:「臣願意。不過還請皇上饒過鄭家,之前的事都是罪臣自作主張,與鄭家無關。」

    辛寒頷首道:「好,不過朕不但要你歸順朝廷,你手下的天地會也要歸順朝廷,你將天地會的名冊交出來,朕先封你一個開邊男的爵位。」

    陳近南知道要救故主一家,唯有按照辛寒說的做,別無他法,當即磕頭謝恩。

    半月之後。天地會在京城召開紅花大會,隨即由總舵主陳近南率領向朝廷投誠,廣東水陸師提督吳六奇自知暴露身份,上書請罪,辛寒下旨安撫,並未怪罪。

    辛寒說道做到,天地會投誠以後,便赦免了鄭經一家的最後,依然讓他去做他的『海澄公』,天地會的人。則被另立一軍由『開邊男』陳永華率領。

    這一日,辛寒在上書房接見『靖邊侯』施琅和『開邊男』陳永華,直接將西方國家的殖民政策說了出來。

    兩人頓時被這政策驚得目瞪口呆,施琅道:「皇上。您的意思是要執行這『殖民政策?』對外用兵?」

    辛寒點頭道:「正是,你們不知道這世界有多大,如果我們不先下手,對方恐怕早晚會欺上門來,西方世界有葡萄牙、西班牙、英格蘭、荷蘭等國家,就是施展這個殖民統治。已經搶佔了世界上很多土地,他們早晚有一天會對我們中原動手的,所以不如先下手為強。」

    陳永華和施琅點頭,兩人當年都曾經與荷蘭鬼打過仗,對皇上辛寒所說這些國家也曾聽聞,只是沒有辛寒說的這麼詳細罷了。

    陳永華道:「只是這樣與我儒家的中庸之道不符,妄動刀兵,怕得不到百姓的支持。」

    「你們放心,百姓會支持的,朕這樣做也是為了將儒家學說變為世界正統學說麼,所有異族文化統統剷滅,我要以後這世界上只有中原的『文武』二字。」

    陳永華和施琅都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

    辛寒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朕打算發一道殖民令,由我朝出兵,打下來的土地可以賣給百姓或者百姓自己佔領的土地,我朝也可以駐兵保護,朝廷中的將領士兵也可以按照軍功來換取土地,同樣也會受到我朝軍隊的保護,而獲取土地的人只需要繳納一部分稅務就可以了。」

    辛寒接著道:「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天攘攘皆為利往,只要有利可圖,不信那些豪門世家不動這個心思,而且朝廷可以拿出武功秘籍提升全民的身體素質,還可以提供戰鬥所需的武器,不過這都要花錢購買,我想那些世家豪門也不差這點銀子。」

    辛寒一番話說的兩人目瞪口呆,接下來君臣三人便在上書房將這件事仔細商討了幾遍,定下了出兵的計畫。

    接下來就是計畫實施,辛寒發佈『殖民令』但是效果甚微,大多數人選擇觀望。

    辛寒分兵兩路,一路由施琅陳永華率領海軍出兵東瀛,一路由韋小寶率領出兵蒙古,最近蒙古葛爾丹很不消停,所以辛寒把蒙古作為第一個目標。

    辛寒給施琅、陳永華、韋小寶提供了大量的現代化武器裝備軍隊,他把武器都登記造冊,告訴幾人不許丟失一把,其實即使丟失他也不怕,沒有他提供的彈藥這些武器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廢鐵。

    有辛寒提供的現代化武器,韋小寶帶著兵馬橫掃草原,短短三個月,便擊斃葛爾丹,將蒙古納入天朝版圖。

    辛寒當即派兵進駐草原,同時在京城召開第一次土地拍賣大會,出售的便是蒙古草原。

    草原適合畜牧,養殖,剛開始南方的世家豪門並不感興趣,但隨著北方世家豪門熱情洶湧出價,一個南方破落的望族試著購買了一塊面積不大的草原,結果半年之後,這人只憑著販馬匹牛羊,就將買地的銀子賺了回來,還大賺了一筆,南方許多望族這才後悔莫及。

    接下來施琅那邊傳來喜訊,憑著辛寒提供的現代化武器,施琅和陳永華在東瀛登陸之後,百戰百勝。

    東瀛天皇頂不住壓力向施琅投降,施琅在辛寒的授意下根本不接受投降,直接將皇族屠滅,自此東瀛成了天朝的第二個殖民地。

    辛寒很大方的拿出東瀛一半的土地分給有功之臣,剩下的一半則依然進行拍賣,這一次豪門世家們可不犯傻了,無論滿漢凡是有錢的大戶都來到京城想分上一杯羹,就算沒錢的,幾家湊錢也想買到一塊土地。

    而那些破落戶,本身沒有土地,也買不起土地,見到當兵的獲得軍功都換取了土地,成了富戶,都紛紛報名參軍,即使那些家中有土地的青壯也都紛紛進入軍隊。

    一時間天朝大規模擴軍,當下四處出擊,將天朝周邊小國都變成了殖民地,然後逐漸朝世界範圍輻射。

    至於家裡沒人種地?這不要緊,比如東瀛的百姓,作為戰利品都被充為奴籍,進行拍賣功那些擁有土地的天朝人購買。

    不過辛寒也沒有把事情做絕,而是讓他們看到了希望,凡是在天朝做工五年便可脫離奴籍,之後可以參軍,用軍工換取天朝戶籍。

    有了戶籍以後就可以購買或是用軍工換取土地,總之給這些人個盼頭,但是他們這輩子也別想脫離天朝了。

    這邊安排妥當,辛寒又把鹿鼎世界的成功經驗,發展至倚天世界中,一時間,倚天世界也進入了『殖民時代』。

    辛寒這次是帶著建寧、雙兒、和蘇荃一起到了倚天世界,建寧悲催的發現自己居然又多了一堆姐姐。

    辛寒除了下達殖民令,便是在這皇宮中與眾女玩樂,眾女與他多日不見,都百般逢迎,讓他盡享溫柔。

    這一天平一指、胡青牛忽然請見,辛寒傳召,兩人上來之後,他當即問道:「可是御獸丹煉製成功了。」

    兩位神醫面帶愧色,胡青牛說道:「皇上,不是我二人不用心,而是有一點我們弄錯了,這其中有味主藥,名叫『赤炎草』,但這丹方上記載的藥性與我等熟知的草藥竟然不同,我等也是最近才發現這一點,真是慚愧。」

    辛寒一愣,竟然有這種事,不過轉念一想也不奇怪,畢竟這『御獸丹』是神武大陸上的丹方,那裡雖然與中原頗為相同,文字也是一樣,但總有不同之處,這草藥的名稱不同也有情可原,看來自己是要去神武大陸一趟了。

    辛寒準備妥當,和一眾妻子說明去向,再將建寧、雙兒、蘇荃三女送回鹿鼎世界,之所以帶雙兒回鹿鼎,則是雙兒要回莊家探親。

    安排好一切之後,辛寒一閃身,便到了當初的海島之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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