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神雕與獨孤九劍破箭式 初至劍冢
肖鵬他們看到的,是一頭大雕,那雕身形甚巨,比人還高,形貌醜陋之極,全身羽毛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毛色黃黑,顯得甚是骯臟,模樣與郭靖家養的雙雕倒也有五分相似,醜俊卻是天差地遠。
不消說,這便是那頭神雕無疑,它釣嘴彎曲,頭頂生著個血紅的大肉瘤,世上鳥類千萬,眾女卻從未見過如此古拙雄奇的猛禽,這神雕雙腿奇粗,有時伸出羽翼,卻又甚短,不知如何飛翔,只是高視闊步,自有一番威武氣概。
此時神雕正被一群顏色各異,五彩斑斕的毒蛇圍攻,只聽得左近簌簌聲響,數條毒蛇一齊如箭矢般向神雕飛射過去。
神雕彎喙轉頭,連續啄出,每一下都正中毒蛇七寸,頃刻間便將數條毒蛇啄死,出嘴部位之準,行動之疾,直如武林中一流高手,這連斃數蛇的神技,只將眾女瞧得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雪玲瓏先前輕視好笑之心,變成了驚詫嘆服之意,只見那神雕彎喙不停,連續出擊,將周圍地面樹上的十數條毒蛇一一啄死,隨即張開大口,將被它啄死的毒蛇吞在腹中。
“哇哇哇”
便在此時,眾人突然聞到一股腥臭之氣,顯有大蛇之類毒物來到鄰近,神雕昂起頭來,連叫三聲,似向敵人挑戰。
只聽得呼的一聲巨響,對面大樹上倒懸下一條碗口粗細的三角頭巨蟒,便似那蛇中王者,猛向神雕撲去。
神雕毫不退避,反而迎上前去,倏地彎嘴疾伸,已將那蛇王的右眼啄瞎,神雕頭頸又短又粗,似乎轉動不便,但電伸電縮,眾女眼光雖然敏銳,也沒瞧清楚它如何啄瞎蛇王的眼珠。
蛇王失了右眼,劇痛難當,張開大口,“啪”的一聲,咬住了神雕頭頂的血瘤,蛇王一擊成功,一條兩丈長的身子突從樹頂跌落,在神雕身上繞了幾圈,神雕彎嘴再動,在蛇王身上連啄數下,每一啄下去便有蛇血激噴而出。
蛇王吃痛,兇性也激發了出來,身子越纏越緊,神雕毛羽賁張,竭力相抗,只是時間一長,神雕漸漸不支,彎嘴大張,卻已叫不出聲,眼見神雕已是性命難保。
“雕兄莫慌,我來助你。”
便在此時,楊過挺劍殺到,直直一劍刺向蛇王那三角腦袋。
“噗……”
“嘶嘶……”
楊過長劍刺中目標,誰知蛇王三角腦袋竟堅硬非常,長劍根本刺不進去,難怪方才神雕不啄它腦袋,而是啄它眼珠。
只是被楊過這一刺,蛇王吃痛之下纏住神雕的蛇身也略微一松,神雕回過了一口氣,立時抓住機會,頭頸急伸,又將蛇王左眼啄瞎。
蛇王徹底瘋狂了,張開巨口,四下亂咬,楊過展開身法閃避開來,此時蛇王雙眼已盲,哪裏還咬得中,神雕乘此機會掙開蛇王,將之甩在地上。
雙爪掀住蛇頭七寸,按在土中,一面又以尖喙在蛇頭戳啄,神雕天生神力,那蛇王全身扭曲,翻騰揮舞,蛇頭卻始終難以動彈,片刻之後,終於僵直而死。
“哇哇哇”
神雕仰起頭來,高鳴三聲,接著轉向楊過,柔聲低鳴。
楊過聽它鳴聲之中甚有友善之意,於是慢慢走近,笑道:“雕兄,你神力驚人,佩服佩服。”
神雕低聲鳴叫,緩步走到楊過身邊,伸出翅膀在他肩頭輕輕拍了幾下,楊過見這神雕果然通靈,與人無異,心中大喜,也伸手撫撫它的背脊。
神雕舒服的清鳴幾聲,突然咬住楊過的衣服扯了幾扯,隨即放開,轉身大踏步向前行去,楊過知它必有用意,只是父母同伴尚在一旁,自己總不能就此跟著神雕而去,於是開口叫住了神雕。
“雕兄請稍等,小弟這次本是隨父母親人進山打獵遊玩,我的父母親人尚在左近,不如待小弟將他們請過來,再與雕兄一敘如何?”
神雕聽聞楊過此言,頓時止步回頭,歪著頭看了楊過一會兒,這才點點頭,鳴叫兩聲。
“哈哈哈哈……不用請了,我們已經來啦!”此時樹叢中突然響起一聲朗笑,便見樹叢排開,在山中廝混多日,卻依然白衣勝雪的肖鵬,帶著大大小小八名美女走了出來。
“雕兄,幸會幸會,方才見雕兄出招之間,隱隱有幾分劍魔獨孤求敗前輩的影子,不知雕兄與獨孤前輩可有何淵源?”肖鵬對神雕一抱拳,笑問道。
“哇哇”
神雕聞言那巨大粗壯的身軀微微一震,突然邁開雙爪向肖鵬奔去,幾大步跨到肖鵬面前,居高臨下的緊緊盯著肖鵬。
那神雕的身高有近兩米,靠近之後還是非常有壓迫力的,肖鵬微微仰起頭,看著神雕的眼睛,笑問道:“雕兄可是疑惑,在下從何處得知獨孤前輩的消息?”
“哇哇”
神雕鳴叫兩聲,微微點頭。
“呵呵,在下曾遇到過一位武林高手,名喚風清揚,相交甚歡,他使用的是一套名為‘獨孤九劍’的劍法,這套劍法有進無退,以攻為守,以無招而勝有招,專攻對手破綻,他曾與我說起過獨孤前輩的事跡。”
“具體的在下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似乎是得了獨孤前輩的傳承,方才見雕兄滅殺那些毒蛇時的招式,似乎便與在下那位好友,所施展獨孤九劍中的‘破箭式’十分類似,故而在下猜測,雕兄是不是與獨孤前輩有何淵源。”
“哇哇哇”
神雕雙翅打開,鳴叫三聲,雙爪連蹦,叫聲中帶著滿滿的喜悅之情,似乎是在為獨孤求敗有了傳人而高興不已。
眾女與楊過面面相覷,為這神雕如此通人性而驚奇不已,這還是鳥禽嗎?這都快成精了吧!
神雕蹦跳一陣,對肖鵬哇哇清鳴兩聲,就好像在說“跟我來”,隨即轉身張開翅膀,攬住楊過向一個方向行去,那感覺,就像哥兒們兩人勾肩搭背的走著一樣。
眾女瞧得有趣,嬉笑著與肖鵬一起跟上了神雕與楊過。
神雕足步迅捷異常,在山石草叢之中行走疾如奔馬,被他攬著的楊過展開輕功這才跟上,沒有摔個狗吃屎出醜,心中不禁暗自驚佩。
神雕見楊過竟能跟上自己的步子,清鳴一聲,似是十分滿意,一行人跟著神雕愈行愈低,直走入一個深谷之中,又行良久,來到一個大山洞前。
“哇哇哇”
神雕在山洞前點了三下頭,叫了三聲,伸翅膀在楊過頭上輕輕拍了拍,隨即轉頭看著肖鵬一行。
眾女莫名其妙的看著肖鵬,不明其意,肖鵬見狀,心下微微一轉,便明白了神雕的意思,“過兒,此處應該就是獨孤前輩的埋骨之地了,你拜他一拜吧!”
楊過聞言,立刻於洞前跪倒,拜了幾拜,肖鵬與眾女則是雙手抱拳,躬身行禮。
“哇哇哇”
神雕滿意的點點頭,鳴叫三聲,用彎嘴拉了拉楊過衣領,隨即踏步進了山洞。
肖鵬一行邁步跟上,這山洞十分寬敞,只是甚淺,行不到三丈,已抵盡頭,洞中除了一張石桌、一張石凳之外別無他物。
神雕向洞角叫了幾聲,肖鵬等人轉頭看去,見洞角有一堆亂石高起,極似一個墳墓,洞壁上寫了幾行字,只是塵封苔蔽,黑暗中瞧不清楚。
肖鵬自須彌戒中取出幾支大蠟燭,以火符點燃,本來鳥獸之類天生反感火焰,但神雕深具靈性,自與一般鳥獸不同,見肖鵬點燃蠟燭,也不以為意。
楊過伸手抹去洞壁上的青苔,果然現出三行字來,字跡筆劃甚細,入石卻是極深,顯是用極鋒利的兵刃劃成。
“縱橫江湖三十余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抗手,無可柰何,惟隱居深谷,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下面落款是:“劍魔獨孤求敗。”
六十六章 早起的鳥兒有食吃 雕兄終究還是只大鳥
這些情況楊過與眾女皆曾聽肖鵬說起,當時已經感慨過,此時自不會再發什麽感慨,只是親眼見到與聽說畢竟還是有區別的,眾人對獨孤求敗那種寂寞難堪之意體會更深。
“過兒,咱們為獨孤前輩重新建一座墓吧!獨孤前輩一世英豪,不該這樣草草安葬,雕兄為禽身,不甚方便,能以亂石堆砌,已是難得,但咱們這些後生晚輩既然遇上了,卻不能不管。”
“哇哇哇”
神雕聞聽肖鵬此言,幾聲清鳴,似是十分歡喜,伸出翅膀在肖鵬肩頭輕拍幾下。
“好。”
楊過答應一聲,便與肖鵬出了山洞,眾女各執火燭,為父子倆照明,神雕此時只是靜靜的跟在眾人身邊。
到了山洞外,肖鵬找了塊比較開闊的平地作為獨孤求敗的墓穴,隨即運足九陽真氣,單腳在地面一踏,猛地躍起至半空,右拳高舉,拳頭上包裹著一層厚厚的氤氳紫氣,朝那片被選作墓地的地面猛擊而下。
“轟”
一聲巨響,肖鵬這一拳,直接轟出一個直徑近半丈,深達五尺的大坑,這還是因為附近屬於多石堅硬的地質,若是蓬松的泥土地,肖鵬這一拳就已經足以制造出一個墓穴了。
“過兒,你便用這種方法挖墓穴,我去制塊石碑來。”肖鵬打出大坑,做了個示範後,對楊過吩咐道。
“知道了爹。”楊過答應一聲,擼起袖子便幹了起來,不過他的功力沒肖鵬深厚,只能一點一點的轟,轟一會兒再將混著石塊的松散泥土掏出去,然後再接著轟。
肖鵬則是接過楊過的長劍,施展輕功向一邊山上躍去,找到一塊大石,真氣灌註長劍,生生在一整塊巨大的石頭上削出一塊高兩米,寬一米,厚三十公分的長條石碑來。
肖鵬削石碑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倒是找合適的大石費了點功夫,扛上石碑回到山洞前的時候,楊過已經挖好墓穴,並將獨孤求敗的屍骨轉移進去,正在填坑。
肖鵬上前幫忙,將坑填平後又到別處運了些泥土來堆成墳塋,最後用石頭在邊上圍了一圈便即大功告成。
肖鵬將石碑立在了墳前,氤氳紫氣與法力同時凝聚在手指上,在石碑上刻了起來。
“恩師劍魔獨孤求敗之墓,隔代傳人楊過謹立。”
建好墳墓,立好石碑,楊過看了肖鵬在碑上刻的字,立刻明白了肖鵬的打算,只是,獨孤求敗已經死去這麽多年,要如何學得他的傳承呢?
楊過心下雖然疑惑,但並沒有問出口,再次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神雕雖然頗通人性,卻也不可能識字,它只知道肖鵬與楊過重新為主人建墓立碑,卻不知道碑上寫的什麽字。
諸事皆畢,已至深夜,神雕自回洞中歇息,肖鵬一行再次搭好帳篷,各自歇息不提。
次日清晨,肖鵬在附近一座山巔緩緩睜開雙眼,識海之中的東來紫氣已經有很大一團,懸浮在識海中央,便如那海面之上的一輪紫日。
肖鵬感覺自己離凝聚神識已經不遠,而且這門以東來紫氣為基凝聚神識的方法,危險性是最小的,只要有足夠的東來紫氣,凝聚神識基本上可以說是水到渠成。
展開輕功下了山巔,肖鵬習慣性的看了一眼那邊,將繩子系在兩顆大樹之間,然後便在那根繩子上睡覺的小龍女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丫頭,明明他須彌戒中有吊床,她卻說睡不習慣,肖鵬真的很想知道,這樣睡覺不累嗎?她不用翻身的嗎?像陸無雙,她就很喜歡睡吊床,只是她這睡姿就讓肖鵬實在不敢恭維了。
小龍女旁邊不遠處就是陸無雙的吊床,此時她正側著身子,一條腿搭在吊床外,肖鵬真的很擔心,她稍微一動,會不會就從吊床上掉下來。
失笑的搖了搖頭,揮了揮手,一股柔和的氣勁將陸無雙那條腿送進了吊床內,肖鵬這才展開輕功,向一旁略去,找到山洞附近那條溪流,肖鵬取出一塊大砧板,隨手扔出一代面粉,開始用太極拳和面,這還是肖鵬從少林足球裏學來的。
為了這次出行,肖鵬將須彌戒中雜七雜八的東西清理了一番,將多余的空間塞滿了糧食及鍋碗瓢盆,油鹽醬醋,當然,美酒也是少不了的,所以即便是在野外生活上一段時間,也不用怕夥食不足,何況這野外還有那麽多山珍野味。
肖鵬這次做的早餐,是後世東北名食“疙瘩湯”,沒辦法,人太多,糧食還是得省著點吃,這疙瘩湯作為早餐還是很不錯的,即省糧食,又管飽,關鍵肖鵬手藝還不差,做出來味道並不差。
肖鵬揉好數斤面粉,打了一大鍋泉水,鍋是肖鵬特意定做的大燉鍋,一手托面團,一手托鍋,回到了山洞外。
此時眾女陸陸續續的起床,都是習武之人,功力也不弱,起床之後運轉幾個周天的內功,立馬便精神百倍,不會出現剛起床迷迷糊糊的狀態。
特別是肖鵬的五位夫人,功力深厚,還有了幾分道行,已經可以自我調節新陳代謝,早上起床也不會出現口臭,臉上油膩等情況,所以這洗漱一節,也是可以省略了。
小龍女、程英、陸無雙、完顏萍四女則是在肖鵬那裏拿了青鹽毛巾,一起去了溪邊洗漱,楊過當然不好意思跟去啦!只好等四女回來後才去。
“哇,好香,幹爹,今天早上吃什麽啊?”陸無雙蹲到肖鵬身邊,目光灼灼的看著架起的大鍋,對一邊正熄滅用石頭砌成的竈下柴火的肖鵬問道。
“呵呵,今天的早餐叫疙瘩湯,是用面疙瘩做的,很美味哦!”肖鵬得意的一笑,摸了摸陸無雙的頭頂。
“幹爹,人家已經長大了,別老是摸我頭好嗎?”陸無雙可愛的嘟著嘴,給了肖鵬一個大大的白眼。
肖鵬只是哈哈一笑,根本不以為意。
過了一會兒,楊過與眾女都圍了上來,疙瘩湯已經做好,肖鵬在地面鋪上帆布做成的餐布,手一揮放出了碗勺,隨即揭開鍋蓋,一股面食的清香瞬間撲鼻而來。
“哇……好香啊!”陸無雙端著飯碗,嘴角流著口水歡呼道。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雪玲瓏的狀態跟陸無雙差不多。
“唉,君子遠庖廚,老是讓夫君準備飯食,這樣真的好嗎?”雲婉婷湊在風紫研身邊輕聲道。
風紫研微微一笑,“這就是夫君與一般男人不同的地方吧!他向來視禮法如無物,但是,這樣的夫君,真的讓人愛煞了呢!”
穆念慈與雲婉婷聞言,同時輕輕點了點頭,嘴角帶著滿滿的幸福笑意。
“爹,雕兄呢?它還沒起嗎?”楊過看了看山洞,對肖鵬問道。
“早起的鳥兒有食吃,它早就出去覓食了,呵呵。”肖鵬說完這一句,自己先笑了起來。
眾女也是紛紛輕笑出聲,這頭神雕靈性十足,很多時候會讓人忽略它的身份,經肖鵬這麽一說,她們才反應過來,那位雕兄,可還是一只大鳥呢!
吃過早餐,神雕也回來了,彎嘴中還銜著兩只野兔,神雕將野兔放到肖鵬面前,哇哇叫了兩聲。
“呵呵,雕兄,我們已經吃過了,這兩只兔子用作晚餐吧!晚上咱們好好喝兩杯。”肖鵬撫了撫神雕的脊背,笑道。
一聽到肖鵬說喝兩杯,神雕那雙鳥眼竟然微微一亮,幾聲清鳴,似是十分歡喜,隨即神雕突然伸嘴銜住楊過的衣衫扯了扯,轉身大步向一個方向行去。
“過兒,雕兄似乎是要帶你去什麽地方,你跟著去吧!”肖鵬對楊過使了個眼色,笑道。
“哦!知道了,雕兄等等我。”
神雕身軀沈重,翅短不能飛翔,但奔跑迅疾,有如駿馬,楊過施展開梯雲縱輕功,這才跟上神雕,一人一雕行了裏許,來到一座峭壁之前。
那峭壁便如一座極大的屏風,沖天而起,峭壁中部離地約二十余丈處,生著一塊三四丈見方的大石,便似一個平台,石上隱隱刻得有字,極目上望,瞧清楚是“劍冢”兩個大字,楊過心中了然,想必這就是老爹說的,獨孤求敗埋劍之所了。
那邊廂,穆念慈見楊過跟著神雕離去,疑惑的對肖鵬問道:“肖郎,雕兄這是要帶過兒去哪?”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帶他去劍冢了,多半是雕兄,打算將重劍劍法教給過兒。”
“過兒的性子,其實不太適合練太極,這麽多年了,太極拳劍他還沒登堂入室,而自由搏擊之術倒是練得有模有樣,可惜自由搏擊需要十分深厚的功力,才能真正發揮出莫大威力,過兒還年輕,積累始終有些不足。”
“呵呵,咱這個兒子,性子其實狂傲得很,武功走以剛制柔,以力壓人的路子比較合適,習練這重劍劍法,正是相得益彰。”
聽聞肖鵬所言,穆念慈恍然大悟,她也看出楊過不太適合修煉太極的功夫,別的不說,就連小龍女都比他練得好,要知道,楊過可是從小就練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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