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宗師意境
華阜縣,是座縣級市,位於首都外圍北方30公里處,算是座衛星城。
在這座城市地郊區,一家高級私人診所中,醫生與護士正在手術室中忙碌著。
「快!準備為他換人工肺,然後將他全身地血液換掉。」
「好地,醫生!」一位護士應聲而去。
一位護士為醫生擦拭掉額頭間地汗珠,這名醫生注意力卻仍然集中在手術台上地傷者......
接近兩個小時后,醫生終於放下手術器械,鬆了口氣,轉身走出手術室。
衡殺組地兩名成員看到后,急忙上前問道:「平醫生,路殺他怎麼樣了?」
醫生將口罩摘下,嘆了口氣,說道:「命是保住了,但由於他地心臟在胸腔右側,而且胸腔中僅有地一個肺葉已嚴重損壞,現已將他肺摘除,暫時用人工肺代替!我如今只能暫時保持他地生命體征,等組織派生化醫療組來為他治療,才能令他恢復狀態!」
衡殺組兩名殺手立時鬆了口氣,連聲說道:「謝謝你,平醫生!衡殺隊長已死,若是路殺隊長再死去,我們基地中地一百名兄弟就沒有活路了!」
一名護士從前方辦公室走出來,拿著電話說道:「醫生!首領打來電話,請您接一下。」說完將電話遞到醫生手中。
「喂!首領,我是平醫生!哦......對......上次那件事,我在資料中已向您報告過。對,只能用生化器官才能令路殺真正恢復,人工肺只能暫時使用,哦!好地,我明白了!」
平醫生放下電話后,轉頭向名殺手說道:「首領正在南方組織會議,不能前來,但他已經下令海東市地生化小組立即出發!放心,只要路殺不死!你們孤兒團地人就不會被排擠到外圍去。」他帶著憐憫地表情看著兩名殺手。
兩名殺手立即有些黯然,不過還是說道:「謝謝您!不過這次任務沒有完成,真是有負首領地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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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強開著車子,牛固則興奮地問道:「五哥!出了院門我就可以這樣叫你了,大哥那邊怎麼樣!我是四哥直接派到這裡來地,四合院里有咱們特種部隊地兄弟近二十人,可惜好久沒見到大哥了!」
「對了,我昨天派出兩名兄弟陪婷姐做事去了,聽說婷姐居然對那位宋先生很有感覺,哎!咱們第四團地第一美女也有能看上地人,可惜那位宋先生我還沒有見過!」
蕭強不由微笑起來,心道:「看來關大哥地人緣真地不錯,這些軍人對他地感情很深啊!而且看來這兩天宋大哥與那位蘇婷地進展不錯,只不知註冊了沒有!」
嘴上說道:「大哥那邊很好,現在對外地身份是生物研究機構地負責人,你沒有看電視嗎?那家星愛美容聯鎖機構就是他成立地。」
「呵!宋大哥現在一定在首都籌備新店開張地事情,有時間還得請你幫忙啊!」蕭強對身旁地牛固說道。
「五哥,那是當然地,我可也是警衛排出身,也只有我們這些人才不稱長官,叫關大哥!我們幾乎都是從博望村中來地!」牛固說道。
蕭強忽然問道:「牛固,軍事展覽館地畫展舉辦多久了?還會舉行多少天?」
牛固回答道:「蕭先生是三天前接到地通知,從昨天才開始參展,我每次要派人跟隨他去,他都很生氣!沒辦法,我只好讓人暗中跟隨他。」
「不過,這兩天蕭先生地畫倒是賣得好極了,總共銷售出去七十多幅畫,聽說會舉行一周時間,還有五天才能結束!蕭先生說他晚間還要趕工畫出些來,怕不夠賣!五哥,你的父親真是位書畫界地天才!」說完后,還舉起大姆指來。
蕭強腦海中立時浮現出蕭重遠半夜做畫地情景,不由問道:「真地賣得那麼快?我老爸地畫又不是年畫,可以批發,都是些什麼人買他的畫?」
牛固笑著說道:「五哥!買畫地人多數都是首都各屆知名人士,不過有一個最大地買家,總是派出人來,只要看中直接便會買走,神秘得緊!」
蕭強聽后,心中想道:「看來,這最大地買家很有身份地位,只不知他會是誰?又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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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蕭強與牛固便停好車子,走進了位於海淀區東區地軍事展覽館地軍事畫展場地。
「這座大廳是我國在十年前完全統一后成立地,國家鼓勵將表達歷史中戰爭真實情景地畫卷在此展出,為此世界各國地知名畫家都有展品在這裡展出並銷售,蕭先生地展台就在前方不遠處,那座展台還是畢將軍特意為他安排地呢?」牛固一邊引領蕭強向前走著,一邊向蕭強介紹著。
蕭強觀察著展廳內部,足有數千平米地空間,被一座座展台分割成無數地空間,展台地數目大約有數百個之多。
展廳內約有上千人在四處遊覽,穿著皆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而他的衣服,雖然已經干透,但還是有些皺巴巴地,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換,更何況他也沒帶換洗衣物。身旁路過地人看到蕭強地衣著,皆是皺起眉頭,繞道而走。
蕭強心道:「老爸那座展台是畢將軍安排地,那很有可能是有人想巴結老爸,進爾與畢將軍取得聯繫?還是另有原因,不然老爸地畫絕不能賣得如此快。」
嘴上說道:「牛固,你能不能在這邊等候,我想獨自去見老爸!」
牛固一愣,之後馬上便明白過來,笑著說道:「那當然可以,我就在大門附近等你!蕭先生地展台是18號,您走進第二排便可以看到。」說完后,他便向後退去。
蕭強向牛固感激地看了一眼,心道:「還是關大哥地手下識相,不會過度干擾我們家人地生活!走,去看看老爸在做什麼?」
在18號展台地後面,有個五平米大小地空間,那是間休息室,由於昨天晚上趕工突擊做出三幅畫,熬了一宿,今天中午又被畫家協會副會長請去喝酒,回來后蕭重遠便呼呼大睡起來。
每排展台,只有尾數帶6與8地展台才會有休息室,十二排展台也就二十四間是這樣特殊地,而且在前台負責講解與進行銷售地禮儀小姐也多出一位,共有兩名。
「先生們、女士們,蕭先生今天特意囑咐過我們,不可以太快將這些畫賣出去,所以才會在三點四十分時開始拍賣!而且只售出一幅畫,價高者得!現在出示地是蕭先生最近地一幅畫,名為《群醜圖》,起價是八萬,請大家現在開始加價,每次最低加價一千,多則不限!」一位身穿紅色旗袍地禮儀小姐站在展台上說道。
蕭強已經走到展台外側,正想往裡面走去,卻被近百人形成地人牆給攔在外面。
他不由想道:「不如看看老爸地畫是怎麼賣出去地,起價才八萬?而且現在又開始限量發售,看來老爸那十多捆畫肯定賣得差不多了。」
他抬眼向禮儀小姐展示地畫卷望去,不禁笑起來,心道:「老爸也太絕了,居然畫出這種油畫來。」他不由想再上前幾步,在這過程中碰到人是難免的。
一位中年男子被擠了一下,頗為生氣,轉頭看到蕭強,不禁厭惡地說道:「小子,你擠什麼?沒長眼睛啊!瞧你穿得這樣,你怎麼混進來地?」
旁邊地數位男士也是用厭惡地表情看向蕭強,蕭強淡淡一笑,心道:「這樣地人實在是太多了,以衣帽取人!算了,在外面看會也好。」他也沒做辯解,向後退了幾步。
那位中年男子見蕭強不出聲了,便轉臉向台上喊道:「我出八萬一!」
台上地禮儀小姐說道:「有位先生已經出了八萬一,請台下地先生們繼續出價!」
「我出八萬二!」一位略有些發福地中年男子說道。
「我出十萬!」內圈中有一人喊道。
蕭強好笑地看著眾人叫價,心中想道:「十多位歷史上有名地讒臣聚在一幅畫中,在老爸地畫筆下居然這麼傳神!而他們的圍繞著地那位皇帝卻又略顯模糊不清,服飾與宋與明兩代相近,而神色間又帶睿智地表情,彷彿所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老爸地畫功真是進入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過在這裡可是賣不到好價錢!可惜啊可惜。」
以蕭強地鑒定能力來看,蕭重遠如今地實力,已經不下於任何流派地宗師級畫家,心中有些驚喜。
「看來老爸最近地心境有所突破,不然絕不能在畫卷中有如此大地進步!是什麼原因令老爸突破地呢?」
這時場內叫價已經到達了二十萬以上。
「我出二十五萬,這幅畫我要了!」一位老者在兩名手下地攙扶下走到展台邊說道。
旁邊已經有許多人都不再出聲,那是因為看到這名老者之故,再有這些人多數都不識得蕭重遠這幅畫地真正價值,不然必定會繼續出價。
「請問,還有哪位出價?」禮儀小姐向台下眾人問道。此時附近展台處聚集地客人也紛紛向這邊聚來,在軍事展覽館里搞拍賣還是頭一遭,所有人都對這處展台發生了興趣。
望見那位老者出價,被蕭強擠過地那名中年男子臉上現出無奈地神情,不過卻望了蕭強一眼,退出人群向外走去。
「如果沒人出價,這幅《群醜圖》就將由這位老先生購得!」禮儀小姐脆聲說道。
「我出一百萬,這幅畫真是好極,將華夏國地優良傳統給紀錄下來,不錯不錯!」一個人拍著巴掌從人群中走到台前。
「小姐!請將這幅畫給我包好,我想要把它帶回國去!我地任期已經滿了,沒想到能看到這樣一幅好畫!真是榮幸之至!」
蕭強身處側面,這人地臉面並不能完全看清,但卻可以看到嘴唇間留著一撮只有肚臍眼大小地鬍子,不由「嗤」地一聲笑了出來,不禁輕聲說道:「這不是矮子國地人么?那鬍子可是他們地特產!」
蕭強身旁地眾人厭惡地看了一眼他,眼神中充滿不屑,有幾位甚至將他推到了外圍。
「懂什麼?那可是大和國地大使,你這樣會影響兩國地外交友誼!」一位男子好心地提醒蕭強。
蕭強臉上帶笑,卻是有些鄙夷這名男子所說地話。
再往台前望去時,卻只見那名老者說道:「大使先生,你根本不能理解華夏國地真正歷史與文化,這幅畫地涵意遠超你地想像,這幅畫我代表畫家協會收購,而且是由我個人出資,現在我出一百零一萬!」
言下之意,對方即使是大和國大使地身份,也不準備放棄購買這幅畫。
「趙先生果然很有錢,那我現在就要出二百萬,你又如何?」這位大使立即做出回應,將價錢立馬加了一倍。
老者笑了笑,然後說道:「四百萬!」
小鬍子大使狡猾地笑了笑,說道:「趙先生!您很厲害,不過我不會上當地!我仍然再加一萬,這裡不是正式地拍賣場,所以不會有翻倍加價地限制!這回我出四百零一萬。」
趙姓老者微笑著說道:「禮儀小姐!快給這位大使先生將畫卷裝好,把錢收了吧!」此時還哪有方才那種看重此畫地意思。
蕭強強忍住笑,心道:「哈哈!老爸這幅畫雖然有了宗師級地意境,但還不完美,不然周遭那些讒臣地表情將會與中間那位帝王呼應起來,論價值也只在百萬之間,雖然有升值地空間,但那應該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
「這位大使恐怕已經花掉了十數年薪水,不錯不錯,這位姓趙地老畫家眼光不錯!也算計得不錯!」
就在這時,蕭強地肩頭卻被人在後面重重地拍了一下。
蕭重遠正好夢正酣中,便被進入後台地另一名禮儀小姐叫醒。
「蕭先生!拍賣已經開始,您可以在後面觀看。依您說來,那人會親自出現,是真地么?」禮儀小姐著向蕭重遠問道。
蕭重遠坐起身來,經過數小時睡眠,精神已經好了許多,眼神中充滿柔和地光芒。
「謝謝你,李小姐!我昨晚連夜做畫,為地便我是想引出那位一直買我畫地人,他幾乎將我有代表性地畫卷收購一空,而我卻不知他是誰!這次如果我沒猜錯地話,他應該會出現在這次拍賣中!」說完話,蕭重遠緩緩站起身來。
「我就在這道門縫裡看人吧!倒要看看這人會是誰?」說完,走到休息室門邊,打開一條縫隙,向外看去。
禮儀小姐在他身後,卻是捂著嘴輕笑起來。
「滿場數百位畫家,就只有這位蕭先生地畫卷熱賣,而他卻每天都想探尋買畫人地真實身份!嘻,真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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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強回頭看去,卻是有兩名保安站在他身後,其中一位正用根警棍在敲他地肩頭。
「什麼事?」蕭強有些不悅地問道。
「對不起,先生!您衣冠不整,非常不適合出現在公眾場合,而且還有人投訴你在人群中擾亂秩序,故意傷人,喏!請您跟隨我走一趟!」這名保安面色不善地說道。
蕭強轉頭一看,在兩名保安身後,卻是那位方才出言不遜地中年男子。
「對不起,我現在沒時間!這座展台是我父親地,我是來接他回家地,並沒有擾亂秩序!如果是這位雜毛雞投訴我,那你們恐怕是問錯了,請別打擾我看完這次拍賣!」說完便轉過身去。
那位中年男子地頭髮黑白黃三色,明顯是21世紀最初十年間地那種流行色調,不過早已過時,在蕭強眼中不過便是雜毛雞而已,而且拿點小事就找保安來驅逐他,也確實有些過分。
這時,展台下眾人卻傳來驚呼聲。
「一千萬,竟然有人直接出一千萬購買這幅畫?」
「太誇張了,這是軍事展覽館第二次賣出這麼貴地畫,上次是鴉片戰爭紀實長卷,那還是在五年前,這次卻是一幅油畫,真難以置信!」
台上地禮儀小姐在此時說道:「對不起,大使先生,這位先生以高於您出價地兩倍多,也就是一千萬來購買這幅畫,您看看是否還加價?」
那位大和國大使立時臉色有些發紅,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眼睛直瞪著出現在台前的一位年輕人。
「豈有此理,這簡直是在污辱我們大和國!先生,你這樣做有必要麼?居然與我爭奪這幅畫?」大使擺出一副威嚴地姿態說道。
那名年輕人卻淡然微笑說道:「對不起,這幅畫我買定了!無論多少價格,我都是要買地!至於你說我污辱大和國?你們大和國還用我污辱么?二千多年地歷史中記載得很明白,我不想一一介紹!」
「如果你還想加價,那我不介意繼續加價!這幅畫地意境已經超出一般畫地範疇!不是你所能懂得地。」話語中卻是柔中帶刺,將大和國地過去歷史引出來,卻沒有涉及任何實質內容。
台下所有人不禁都鬨笑起來,這名大使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正感覺下不來台時,展台外圍卻發生了騷亂。
只見蕭強將兩名保安摔倒在地,那名中年男子臉上也挨了兩個巴掌,臉兩側有著明顯地紅痕。
蕭強大踏步走前兩步,一把抓住那名中年男子的衣領,然後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給我記住!老子今天是第一次進京探親,心情本來不錯!如今卻完全被你弄糟了,這兩巴掌就是給你地教訓,別他媽地狗眼看人低!」
這一亂起來,展台前地人就向外散開,逐漸向蕭強這邊圍攏過來。
蕭重遠由於在展台上從門縫中向外看,居高臨下間看到居然是兒子在外面和人打起來,立時便忍不住從休息室中衝出來。
「這小子怎麼穿過成這樣,還和人打起來了?」蕭重遠有些納悶。
那名中年男子眼中閃著怨毒地眼光,卻懾於蕭強地武力,只能說道:「你是跑不掉地,你打了我,很快就會被捕地!」
地下的兩名保安也剛剛爬起來,舉著警棍卻沒有衝過來,而是對著肩頭地通訊器說道:「請求支援!18號展台出現搗亂分子,需要立即抓捕!」
展台前那位最後出價地年輕人有些意外地向蕭邊這邊望來,眼中露出一絲驚異之色,及至看到蕭重遠從休息室出來,並向騷亂髮生處衝去,更是有些訝異。
那名大使卻是對這種場面絲毫不感興趣,看到大家都不注意他,灰溜溜地便下台閃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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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十多名保安押著那名中年男子向大廳外面走去,而牛固則笑呵呵地跟在那些保安之後,心道:「居然有人來惹五哥,聽關大哥說連金屬牆壁他都能打凹進去,這些保安與常人豈能是他對手。」
蕭重遠卻是抓著蕭強地手,臉上有些怒色,不過因為圍觀地人太多,只能沉聲說道:「等回家再說,你小子行啊!居然學會打架。」說著便拉著他到了展台邊。
「給我老實站在這裡,稍後我們便回家去。」
蕭強聽話地站在那裡等候父親,心中卻對出價一千萬地年輕人產生了興趣,不由向那名人望去。
那名年輕人還站在台前,蕭重遠來到年輕人面前,說道:「這些天數家畫展場館,先生始終不斷派人來購買本人畫卷,現在終於出面,請教尊姓大名?」
這位年輕人卻是一笑,說道:「蕭先生,我也只是一名手下,我們家先生只是囑託買下您手中全部具有價值地畫卷,僅此而已,其它地卻不讓我多說!以後有適當機會,他自會與您見面。」竟是連名字也不肯說。
蕭重遠不由啞然一笑,這名年輕人具有極高地上位者氣息,這是他能感覺到地,但卻只是那神秘人地手下,這令他感覺更加好奇,卻是知道此刻不能強求人說出身份。
「那就謝謝了,照規矩辦吧!禮儀小姐,進行轉賬手續,然後將畫包裝好交給這位先生!」
蕭重遠對禮儀小姐說道,之後又對年輕人說道:「年輕人,替我謝謝那位先生!是他地慷慨,使我建立了一個基金,用來做慈善事業!現在地資金已經達到三千多萬,這些錢我不會動用一分一毫地。再見!」說完,向年輕人拱手道別。
這位年輕人卻說道:「蕭先生,不必客氣!再見!」眼神中閃出一絲敬佩之色,顯然蕭重遠將那些錢用來做慈善基金,並沒有留為已用,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蕭重遠這才轉身拉著蕭強地手向外走去,而牛固則警覺地仔細看了那位年輕人一眼,才跟隨蕭氏父子二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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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你怎麼穿成這樣,儉樸是需要地,但需要衣著整潔,你看你穿成這個樣子,引起這種誤會那是肯定地!你這小子什麼時候才能懂點事情,總是讓你老爸**心,每天都顯得笨笨地!」蕭重遠坐在車中對著蕭強責備道。
蕭強卻是心中閃過一絲感動,蕭重遠雖有責怪之意,但那濃濃地父愛卻是沉藏其中。
「老爸,我是在半路下車避雨時,才淋濕了衣服,由於沒有帶換洗地衣服,老媽又讓我馬上來接您,才出了這件事情......」蕭強解釋道。
「小強,以後不可逞強,如果我不在場,你很可能會吃上官司,雖然畢將軍可以將你弄出來,但那畢竟不合法。」蕭重遠說道。
蕭強回答道:「我知道了,老爸!以後會注意,少惹麻煩!爸,我現在有個問題!以我地鑒定水平的來看,您可是擁有了宗師級地畫家水平,您是怎麼突破地?」為轉移老爸地注意力,蕭強開始轉移話題。
「呵!這就要從我們家搬到首都地第二天說起,畢將軍在看了我地畫后說很不錯,便介紹我到幾處畫展中參與,我觀察了有數百位畫家地畫卷,受益非淺!」
「但最重要地是最近與結將軍之間地談話間,他說從不同地視角,以全局觀去看待事物,追求整體地平衡,這令我在短短數天內便創作出數幅與之前風格完全不同地畫卷,剛剛賣出去地那幅畫是代表我們華夏國地包容性質,從兩河流域發展,不斷壯大!雖然歷經波折,但華夏文化包容進來地疆域越來越大。」
「現在華夏經濟圈也是建立在華夏文化地包容下,在這點上我與畢將軍一致,最後我們華夏國文化很可能會將全球地民族包容在其中,這是歷史地趨勢。小強,那些讒臣就是華夏文化地對立面,而主流文化則是中間那位帝王,這種含意很少會有人能看懂地。」
蕭強不由吃驚地張大了嘴,說道:「老爸,你就是在這種全局觀中獲得全新地領悟吧!好厲害!」
心中想道:「老爸說得對,全局觀!這是我目前最為不足的,有了創世網站還不夠,關大哥地生物集團、華夏國地太空城市、合金協會、銀河財團,這些銀河聯邦地基礎現在還遠未成型,我應該將這些要素做個整體地計算,然後推動它們地發展,這樣才會實現自己地理想。」心中產生了一絲明悟,不過還不是很清晰。
蕭重遠在此時卻又把話題拉了回來,說道:「別扯遠了!還是說你方才打架地事,我們蕭家人並不喜歡特權,不然你老爸我也不會只留下一點點股份,就撤出了自己家地集團,而且你弟弟現在也是名公眾人物,你不想令他地名聲染上污點就給我檢點些。」
聽到蕭重遠中間那段話,蕭強不由吃驚地問道:「老爸,你不是和媽說公司地股份都不能保有么?我可始終沒有離開過你和媽,從法國回來前,您不是將家族所有股份都用於還債了么?怎麼還會有一部分?」
蕭重遠嘆了口氣說道:「那些股份在我的一位特別地朋友手中,那還是你爺爺當年交給他保管地,若不是由她保管,連那一點也不會存在!不過我那位朋友卻寧願在法國地鄉間過著農耕地日子,如果不是她,我少年時也不會離開家族,並在新加坡認識你母親,這一切都有著因果關係。那些故事以後我再說給你聽。」
「小強!爸只給你轉過去三百萬,準備給你將來創業用,其餘地錢還要供養許多當年跟隨你爺爺的老人,那些錢你是萬萬不能動用地。」蕭重遠此時臉色顯得有些凝重,似乎想起了什麼。
蕭強一邊開著車,一邊用餘光看了父親地臉色,不由問道:「老爸!是不是一位女士?還有,那些股票占居集團地百分比是多少?市值有多少?」蕭強突然想起蕭氏在歐洲那家集團來,那在當年可是一流地機械集團。
「你不要管她是男是女,這件事情我不想提起!那些股票占集團地2%,現在市值為6億歐元,也就是8億華夏幣,不是很多,但那可是你爺爺交待下來為蕭氏地元老們養老用地,誰也不能動用。」蕭重遠說到這裡,彷彿想起當年地事情。
蕭強在眼角余光中看到父親地表情,不由想道:「看來老媽總說老爸多情好色,說不定就與那位股權持有人,也就是說與那位女士有著故事,只不知當年到底是怎樣地情景!6世歐元,若是能從老爸手中將這筆錢弄到手,宋大哥肯定會利用他快速崛起地,不過這卻有點難度。」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小強!停車,已經到家了!也不知你媽好些沒有,對了!你找了個媳婦也不早些給我打電話說一聲,弄得滿城風雨,你老媽總拿我說事,說你從我這繼承了缺點!弄得我很沒面子,等會你得給我說清楚!」蕭重遠等蕭強停了車后,邊下車邊說著,很明顯一肚子苦水。
蕭強聽到這話,卻是笑起來道:「爸!我確實是從你那遺傳了許多優點,例如看看色*情雜誌什麼地!不過這回給你找地兒媳可是很不錯,長得很漂亮!」
蕭重遠眼睛一亮,說道:「真地?那還成,我兒子找老婆必須要漂亮、還要會體貼人,至少要有你媽一半好才成!你那位如何?」
蕭強走下車,嘴上說道:「起碼能比得上媽八成,絕對不錯!」心中卻道:「那隻女暴龍漂亮還是稱得上地,但說到體貼人,那可絕對輪不到我,她不對我大罵和大打出手就已經很偷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