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3 激烈辯論
「這都是呂才和朵朵的功勞,在應對星族方面,他們做出了卓越的貢獻。」王寶玉讚道。
「寶玉,在後漢時期,你也有個女兒,名字就叫朵朵。」徐庶道。
「我有孩子?」王寶玉很驚訝。
「在西域收養的,後來被諸葛孔明的妻子要走了,改口叫你舅舅。」
「呵呵,先是父親,又是舅舅,聽起來有些彆扭啊。」王寶玉笑了。
「哼,這不奇怪,我記得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也叫爸爸是舅舅的。」說起此事,朵朵還是不太開心。
「那個朵朵最後怎麼樣了?」王寶玉問。
「等你回來,直到老去,也沒嫁人。曾經有段時間,我們都勸她修行,她不接受,聰明沒得說,過目不忘,深得昭王后的歡心。」徐庶道。
「唉,我這都是干了些什麼啊!」王寶玉頗為自責,內心酸楚。
「也不能怪你,天地間都亂了,兒女情長不得不拋在了後面。」徐庶道。
「徐老,我爸爸那時候都喜歡什麼歌?」朵朵好奇的打聽。
「我記得一首,當年掌門離開的時候,大家都在唱。」徐庶道。
「嘿嘿,你唱給我聽聽。」
「唱不好啊!」
「沒有別人,它們都不懂音樂。」朵朵笑著指了指小白、明明和悟空。
這就是朵朵,換成別人,小白肯定急了,悟空道:「我懂一些佛門音樂。」
「那我就獻醜了。」徐庶道。
飛艇上的生活很枯燥,難得有點熱鬧,眾人都拍巴掌,徐庶開口唱道:「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朵朵和呂才都熟悉這首歌,不由跟著唱了起來。
王寶玉瞬間淚下,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幅畫面,眾人齊聲歌唱,依依惜別,用歌聲來告訴他,不要忘記曾經相伴的時光。
「我負了他們。」王寶玉無限感傷,由衷的說道。
徐庶沒說話,天玄門中的那位王妃們,相互鼓勵安慰,殷殷期盼的場景仍歷歷在目。昭王后是最後一個走的,只有她是冷靜的,留下一句話,寶玉不會回來了,我們只能去找他。
「徐老,這是一首現代歌曲吧,我隱約記得,詞作者是一位高僧。」朵朵道。
「你父親是穿越過去的,穿著格格不入的奇裝異服,說話更是古怪,好像對什麼都有預見性。」徐庶道。
「哈哈,爸,別傷感了,過去的都過去了,那個朵朵是不是我很難說,反正我倒霉的來到了你身邊。」朵朵寬慰道。
「忘記過去,就是一種背叛,並非我所願。」王寶玉檢討。
「軍師,別總說這些,主人可是肩負使命,幹大事兒的,這些人生過往經歷有什麼好說的。」小白有點不喜歡徐庶的絮叨,都過去了,談起來也沒用,徒惹主人傷懷。
「如果能讓我不辜負那麼多,我寧願不要這個使命。」王寶玉道。
「不過,主人也真是了不起,穿越這個詞,在神界叫做踏破虛空,我敢說,天帝也完成不了。主人竟然還穿越了不止一次,嘿嘿。」小白道。
「白澤老大,我記得很清楚,當年打造了乾坤大挪移法陣,就是能踏破虛空,還把子伯搞到了這裡,一下子少了七千年的修行,不然,他應該已經成佛了。」徐庶道。
「什麼乾坤大挪移,我都不清楚還有這種法陣,明明,你知道嗎?」小白道。
「上頭有令,踏破虛空是禁止的,當然沒有這種法陣。」
「可是它真的存在,寶玉為了完成法陣,率軍征討了四海,幾乎全天下都打服了。」徐庶爭辯道。
「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就像明明說的那樣,神靈都禁制這種做法,何況那時候主人還是真正的凡人。即便是有幾個有頭腦的手下,那也完成不了這樣的事情。」小白堅持自己的看法。
「白老大,未來時代有時光機,我有點印象,有個徐伯伯,專門負責此事,成功過。後來不知道怎麼,一次損壞後,再也搞不成了。」朵朵插口道。
「朵朵,人類的認知是非常有限的,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們所生活的先天種子,它應該是圓的,而時間也是圓的,這就標誌著,時間一直存在,從一個點出發,必然回到這個點,無始無終,輪迴永無盡頭。」小白爭辯道。
「小白,照你這麼說,我們豈不是百忙一場,等到時間轉回來,一切都會重演?」王寶玉愕然萬分。
「當然不對,在運轉的過程中,會有許多變數,因此,種子內的一切,才是多姿多彩,氣象萬千。」小白擺手道。
「白老大,我好像也記起來,如果一個物體運行的速度,超過每秒三十萬公里,它就突破時間的限制。」呂才道。
「即便是神靈,一步跨出去,也不過十萬里,沒人能超過這個速度,當然,你們說的蟲洞、黑洞、白洞什麼的,改變的不是時間,只是空間而已。」小白道。
「不管你怎麼說,我爸就是踏破了虛空,而且,他還是踏破虛空來的。」朵朵爭辯不過,直接拿出了王寶玉的例子。
「空間無限多樣,時間無始無終,能掌控這一切的,唯有鴻鈞老祖。所以啊,任何一種踏破虛空的舉動,都是精心安排的,主人也不會例外。」小白道。
「那老頭到底是誰啊?」朵朵總聽到這個名字,有點惱的問道。
「他存在,也不存在,他就是大道,可凝聚形體,也可消散化為一切,都說他在紫霄宮,長著一對紫眉,誰也沒去過,誰也沒真正見過,每次下達命令,都是突然到達桌上。」開明獸道。
「真是夠討厭了,我們豈不是都成了他的衍生品。」朵朵嘟囔道。
「我就說,老祖最不地道,星族入侵,對他而言,不過是身體上鑽進來一條蟲子,直接揪出來扔了就行,非要搞出這麼多是是非非。」這次,小白倒是跟朵朵站在了同一戰線上。
蟲子?呂才忽然一呆,突然說道:「兄長,我好像猜到那蟲子是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