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賢婿,你還有事?
「爸,你想幹什麼?」冼紅袖覺得有點玩大了。
這些保鏢的實力她是見識過的,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的。
「許咖啡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離不離開紅袖。」冼鋒指著許咖啡的鼻子大罵。
一開始,他還想著利用冼家的優勢讓許飛感到自卑,沒想到,許飛的臉皮比他想像中要厚的多,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現在斯文的方法用完了,沒用,那就改用流氓的。
「岳父大人,你何必生氣呢?你是打算讓這幾個人來給我做小店員的嗎?」許飛一點都不在意,「兄弟們,你們會烤羊肉串嗎?工資不低哦。」
「給我打斷他的腿。」冼鋒差點被氣得七孔流血,你不是很吊嗎?我讓你吊。
那幾個保鏢立刻就衝了上去。
「爸,不要。」冼紅袖連忙向前。
「你別管。」冼鋒狠狠用力一推將冼紅袖攔住,這可是冼家用來換取地位的寶貝,要是受傷了,人家不要怎麼辦?
一個保鏢對著許飛來了一個衝拳。
許飛直接抓住保鏢的手,來到了一個大風車。
崩……
那個保鏢被摔到餐桌上面,整張餐桌的腿都斷裂開去。
許飛的手很快,立刻就抓住了一碟調味料。
「多好的黑椒醬啊。」許飛將黑椒倒在羊肉串上面,遞給了冼鋒。
現場除了許飛,所有人都驚魂未定,許飛一出手就是秒殺。
特別是冼紅袖,她知道許飛會治病,但是沒想到打架也這麼厲害。
高手啊。
「岳父大人?嘗嘗羊肉串?」許飛笑吟吟地說道。
冼鋒愣住在原地,隨後大喊道:「還站著幹什麼?拿槍射他,死了我負責。」
老子管你們吃,管你們喝,現在出事了,居然不幫忙。
冼鋒覺得許飛或許會兩下子,但能比得過槍嗎?現在可是熱武器的時代,可不是你一個烤羊肉串的粗人可以比擬的。
那幾個保鏢被冼鋒大罵,終於反應了過來,往腰間摸了一下。
槍不見了。
「老闆,槍不見了。」那些保鏢連忙低頭看地板,沒連根毛都沒有。
許飛一拳打出,將最近的保鏢的鼻樑砸破,隨後扛著對方往門外一扔。
將保鏢當做武器,撞倒了其他人。
呯……
許飛關掉門,現場只剩下三個人。
「岳父大人,嘗嘗羊肉串?」許飛的臉色開始變冷。
冼鋒的手有些抖,許飛這表情很明顯就是你不吃,我就打你。
許飛的戰鬥力很驚人,這一點已經得到了認證,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
「好的,我嘗嘗。」冼鋒接過羊肉串,顫抖地送進嘴裡面。
許飛笑著說道:「嘿嘿,還行吧?」
「行,很好吃。」冼鋒害怕地說道。
許飛點點頭說道:「很好,吃了我的羊肉串,以後紅袖就是我的人了,你沒意見吧?」
「額……」
冼鋒被許飛這樣一說,沒反應過來,怎麼思維跳躍的這麼厲害,吃了你的羊肉串,我就要把我的女兒賣給你?
那我的女兒也太廉價了吧?
「這個以後再商量吧?畢竟是婚姻大事。」冼鋒趕緊想了一個暫時妥協的方法,「要不我們改天叫你的父母出來商量一下?」
許咖啡搖搖頭說道:「不用,我許咖啡就孤兒一個,沒爹沒娘的,這樣正好,紅袖跟了我,不用為婆媳關係煩惱。」
「那……我們明天到公司慢慢談婚禮的細節,結婚可是人生大事,紅袖又是我的寶貝女兒,我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能隨隨便便就定下來。」冼鋒吞吞吐吐地說道,「她那去世的媽媽,還讓我幫他找一個好人家。」
冼鋒趁機掩著眼睛,假裝在流淚,就連他都佩服自己演技。
許飛冷笑,冼鋒的意圖他自然知道:「嗯,有道理,那我們明天再公司見。剛才,我失禮了,還望岳父大人不要見怪。」
「不會不會,男人嘛,有點火氣是好事。」冼鋒看到許飛有點鬆懈,連忙說兩句好話。
「嘿嘿,其實我平時很溫柔的,不過紅袖喜歡我猛一點,特別是那啥的時候,你懂得。」許飛饒有深意地拍了拍冼鋒的肩膀。
冼鋒心裡面直罵娘,奈奈的,果然上了我的女兒,居然還賣口乖。
「對對對,猛點好,猛點好,那我先走了。哎呀,年紀大了,習慣了早睡,明天見?」冼鋒小心翼翼地問道。
「早睡好啊,我跟紅袖也打算睡了。」許飛打開門,將冼鋒推出去。
冼鋒看到門被關上了,鬆了一口氣,臉色露出了陰毒的表情,明天你要完蛋了。
唧……
門又打開了,許飛笑瞇瞇地看著冼鋒。
冼鋒的心狠狠地抽筋了一下,隨後換上憨態可掬的笑容。
「賢婿,你還有事?」該不會是我的表情被發現了?要是許咖啡突然發飆,沒人能制得住他。
冼鋒心裡面七上八下的。
「岳父,這還剩下一點羊肉串,你拿回去當宵夜?」許飛一副很好相處的樣子。
「好,好,我最喜歡吃羊肉串了。」冼鋒連連點頭,極度諂媚。
這年頭,做岳父做成他這樣,也是醉了。
冼鋒和一眾保鏢走到樓下,他將那幾串羊肉串扔到垃圾桶裡面。
「尼瑪的,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小子,居然敢壞我的大事?」
一個保鏢小心翼翼地走上來問道:「老闆,接下來怎麼做?」
剛才在許飛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他們也感到很憋屈。
「怎麼做?你們這群吃乾飯的東西。」冼鋒冷哼了一聲,「開車回去,明天好好教訓一下他。」
飯廳裡面還剩下許飛和冼紅袖,冼小姐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今晚的狀況,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預計。
「還愣著幹什麼啊?放熱水給我洗澡啊。」許飛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冼紅袖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今晚要在這裡睡嗎?」
別說留宿男人了,就連能進來的男人都沒有,今晚,難不成要破戒了?
冼紅袖正在胡思亂想,按照目前對許飛的認知,他會不會晚上幹點其他東西出來,還真是很難說。
這次是她最後一次鬥爭,要是不成功,把第一次交給許飛,其實她內心是不抗拒的。
許飛這個人就是痞了點,人是好人。
「廢話,你把我忽悠進來,冒充男朋友,我這不是冒充到底嗎?要是我大晚上的被趕出去,豈不是穿幫了?」許飛義正詞嚴地說道,「其實,我很樂於助人的。」
「那……你只能說沙發,不能進我的房間。」冼紅袖覺得有必要和許飛說清楚。
「如果,我一定要進去呢。」許飛笑了笑。
「我……」冼紅袖越來越忐忑,難不成就這樣交出第一次嗎?
「我相信你的人品。」冼紅袖急匆匆地走進浴室裡面幫許飛放熱水。
許飛摸摸自己的下巴:「我的人品?我自己都不信……」
「熱水已經放好了,衣服不用我給你準備了吧?」冼紅袖神情複雜地看著許飛,她實在想不明白,許飛這一身衣服,是從哪裡來的。
之前的燕尾服又去哪裡了。
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叫做儲物戒的東西,很牛,很強大。
「不用了,謝謝。」許飛走進了浴室裡面。
第一感覺是浴室很女性化,可是看找不到任何的貼身衣服和遺漏的小物件。
看來是冼紅袖為了不刺激許飛,專門將某些容易刺激許飛大腦皮層的女性小衣物收了起來。
許飛伸手一指,一股真氣衝進了浴缸裡面,已經熱氣騰騰的水開始翻騰起來,隨著他的手型變化,浴缸裡面的水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果然,辟榖期的技能漸漸顯露出來了。」許飛感歎道。
開光期之後就是辟榖期。
在這個世界裡面的辟榖就是不吃雜糧,使身體達到純粹,純淨的境界,其實,這是一個錯誤的理解。
身體的各個機能是需要五穀提供能量,只不過,辟榖期,就是要將產生的多餘東西清除掉,就像生產啤酒的時候產生了廢水一樣,辟榖期的任務就是將廢水去掉。
並不是說為了不產生廢水,就不生產啤酒。
辟榖說到底就是一個新陳代謝,除去雜質的過程。
因為許飛是重生為人,再一次踏入修煉一途,所以對於辟榖期的某些技能有些特殊的感知。
這事就像玩單機遊戲,你早就知道下一關有東西出現了。
許飛在浴室裡面演練了幾次辟榖期的特殊技能操控。但效果都不是很好。
或許是時機未到。
等到許飛出來的時候,冼紅袖正在沙發上整理被子,枕頭。
許飛自然是要睡在客廳的沙發的,總不能跟她一個房間。
讓許飛感到可笑的是,冼紅袖已經穿上了牛仔長褲,裡面還有一條秋褲,將下本身封鎖的滴水不漏,上身更是換上了襯衫,夾克和風衣。
在口袋裡面,儼然是一柄亮晃晃的水果刀。
「你至於嗎?」許飛搖搖頭說道,「我要是真的想對於有非分之想,就算你手裡面有槍都沒用。」
嘩啦……
四支黑星手槍被許飛扔到地面上,這是從那幾個保鏢的身上搜刮來的。
「我……我只是喜歡晚上這樣穿,我喜歡舊上海的探長服裝。」冼紅袖強詞奪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幾把槍,許飛究竟收在哪裡了?
「得了,睡覺吧,明天我跟你去公司搞掂你的麻煩,我就離開南市。」許飛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大忙人許飛為什麼要幫冼紅袖?
那是因為他在南市需要一個代言人,二流末端的冼家,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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