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美國牧場的小生活 作者:醛石 (已完成)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2 12:22
第150章 皮子

    坐回到了篝火堆的旁邊,簡恆的心像是長了草似的,想進空間裡再看看,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如果在空間裡呆的太久的話,那麼一定會有人出來找自己的。為了避免麻煩,簡恆這邊把小熊崽兒拎了出來,然後便騎著黑豆直接回到了營地。

    當簡恆回來,晚飯已經做好了,大家已經圍坐在篝火堆旁邊開始吃飯,晚餐和昨天一樣,沒什麼變化。這時候也不是講究吃用的時候,填飽肚子補充能量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也沒有人議論或者不滿,大家現在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別說還有肉,就算是白饅頭都能吃上幾個。

    老沃什看到簡恆回來了,並且把皮包也找了回來,小熊崽居然奇跡似的沒有丟,於是說了兩聲運氣之後,這才把手中的剝了沒有多久的熊皮放到了一邊,然後去溪水裡洗了洗手,加入到了吃飯的大軍中去。。

    「凌晨的班我來值吧」簡恆坐了下來,給自己夾了一份牛肉,吃了兩口飲了一口湯,便自動請纓。

    並不是簡恆覺得凌晨的時候沒人,好進空間去看熊與鹿的特性什麼,如果這麼干了萬一有什麼變故那到時候也麻煩,所以簡恆並沒有想到干這個事情。之所以接過了這個時間段,而是覺得昨天晚上是人家父子仨吃的辛苦,那麼今天晚上理應該自己來了。

    「讓你們先休息吧」老沃什張口說道。

    簡恆衝老沃什道:「先讓科爾特和雷明頓執吧,我後半夜!」

    老沃什也不和簡恆爭辯,明白既然簡恆堅持那就是真心想執最難執的時間,於是點了點頭。

    「誰想和我一塊兒」簡恆笑著衝周圍的人看了一圈,最後的目光落到了保鏢的身上。

    簡恆還想著今天可以和保鏢再探討一下所謂的技擊之術,因此望向保鏢的目光自然帶著幾份熱烈。

    保鏢一看到簡恆望向了自己,哪裡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微微的咧嘴從臉上擠出了一個不像是笑容的笑容:「我今天還是和賀先生一起執吧」。

    嘴上這麼說,心中卻不住嘀咕開了:你這人這麼笨,難道還又想折磨我幾個小時不成?不行,打死今晚我也不能和你一起執夜了,再教你我不如去教一頭豬!

    保鏢哪裡會認為不是簡恆笨,而是自己教出了問題啊,在他看來自己教的都是最簡單的東西,簡恆學不會那就是笨,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老師教這些東西給他,花了整整近五年,才讓他從一個莽夫成長為現在這樣的高手。

    簡恆自認為自己挺聰明的,哪知道自家因為昨晚的表現被別人給厭棄了,看到保鏢這麼說也只得衝人家笑了笑。

    他簡恆不是保鏢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人家是嫌棄了他,他以為死人臉的保鏢這邊要體護他的雇主呢。

    「我跟你一起吧」吉姆抬起了手,伸出了一根手指示意自己和簡恆一組。

    「那行,我就和你一組吧」簡恆這邊一聽也就順勢下了坡。

    簡恆這邊定了下來,賀業和保鏢便接了簡恆前面的活兒,那麼在兩人前面就是多米尼克了,差不多也就是昨晚的時間調了一個個兒,早睡的變成了早起的。

    嗷嗚!嗷嗚!

    就在大家想收拾東西的時候,小熊崽已經吃完了盆子裡的牛奶,可能是進過了空間,並且占了一席之地。

    小家伙現在是一掃以前的膽怯形像,開始滿營地的轉了起來,看到什麼東西都要咬兩下,似乎想試試牙口。

    現在這小家伙看中了多米尼克擺在身邊的吉他,正撅著肥腚准備把吉他拖到簡恆的身邊。

    「這個可不能給你!」多米尼克一看,自己身邊的吉他已經快被小熊給拖走了,立刻一手扶著地,弓著腰伸出另一只手,抓著吉他琴身把吉他拖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吉他回來了,撅腚的小熊崽自然也就被他拉了回來,多米尼克看它實在是好玩,於是伸手把小熊崽抱在了懷理。

    這時的小熊崽完全沒有以前的膽小的樣子,到了多米尼克的懷裡也不掙扎,就這麼老實的躺著,整個身體縮成了毛絨絨的一團,伸出嘴開始咬起了多米尼克的衣角。

    「他和我們混熟絡了」多米尼克衝著小熊崽兒說了一句。

    小熊自然是聽不懂人言的,所以多米尼克這話說的對相顯然不會是小熊,而是圍坐在篝火旁邊的幾人。

    「現在不膽小了,比前面好玩多了」在多米尼克旁邊的科爾特,伸出手撓起了小熊的肚子。

    小熊看到有人撓自己的肚子,立刻放開了多米尼克的衣角,伸出兩只小爪子開抬抱起了科爾科的手,張開了嘴用剛出的小奶牙虛咬了起來。

    小熊沒有用任何的力量,所以它說咬,不如說是拿牙齒或是牙床咯比較合適。

    大家看到小熊崽的樣子,頓時都樂了起來,前面小熊崽只要離開簡恆一定的距離就開如亂叫,現在安安靜靜的自然要比以前招人喜歡了。

    很多動物都是小時候特別的好玩,而且還萌,小熊崽自然也是這樣。表現出另外一種氣質的小熊崽讓營地的氣氛都為之一變。

    只是大家都沒有發現,原本略顯瘦弱的小熊崽,現在居然起了小肚子。或許有人注意到了,例如老沃什,只是他現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中的熊皮上,就算是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也沒有引起他的關注。

    原本吃完了飯,是睡覺的時候,現在小熊崽兒一下子招人喜歡了,所以大家也就一邊喝了點兒小酒聊聊天,順帶著逗了逗小熊,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該休息的人才離開了篝火旁邊各回自己的帳篷。

    吉姆很累,現在一進了帳篷,連話也不想和簡恆說什麼了,直接鑽進了自己的睡袋,道了一聲晚安之後,兩三分鐘便進入了夢鄉,小呼嚕很快打了起來。

    簡恆鑽進了睡袋,睜著眼睛望向了帳篷頂,原本打算等一會兒進空間裡,誰知道一兩分鐘之後,自己也撐不住了,眼皮一打架,很快也步了吉姆的後塵,打起了美美的小呼嚕起來。

    等著簡恆感覺有人推自己的時候,發現賀業一張臉正湊到了自己的面前。

    「醒醒!」賀業現在都准備擰簡恆的臉了。

    現在這時候叫人也是個麻煩事情,又累又困的人哪裡這麼容易叫醒的,如果簡恆再不醒的話,賀業都考慮給簡恆上個措施什麼的,例如用涼水抹臉什麼的。

    簡恆眯著眼睛,強忍住了睡覺,迷糊的直起了身體:「幾點了?」

    「凌晨三點半」賀業說著伸手指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

    簡恆一聽這個時候,知道該輪到自己值班了,於是直接坐了起來,伸手雙手拍起了自己的臉:「精神一點兒,精神一點兒!」

    減輕了一點兒睡意,簡恆便出了帳篷。

    賀業這邊衝著簡恆說道:「我了個去,吉姆這家伙睡的跟死豬似的,怎麼弄都只是睜下眼,說上兩句誰也聽不懂的話,然後倒頭又睡」。

    簡恆轉過了頭,看到吉姆現在軟的如果皮條一樣的身段兒,笑了笑:「行了,你讓他多睡一會兒,我一個人就行了」。

    「真行?」賀業還客套了一下。

    看到簡恆點了點頭,賀業又道:「那我回去睡個囫圇覺去了」。

    「去吧!」簡恆這邊說了一句,然後拿起了自己的洗漱用具走到了溪水邊上,用過濾器弄了一些水,然後開始洗潄了起來。

    牙才刷了一半,簡恆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舔著自己的腳趾頭,濕漉漉還帶著磨砂的感覺,一低頭看到小熊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自己的身邊,正伸出舌頭舔自己呢,舔一下抬頭看一下簡恆。

    熊的舌頭有倒刺的,就像是家貓一樣的那種,這東西長在舌頭上有利於它們舔食骨頭上的肉,不過舔到人身上那可就不好受了,好在小熊還小,還談不上什麼疼不疼。

    「嗨!早上好」簡恆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伸手撓了一下小東西的脖子然後繼續洗潄。

    洗潄完成之後,回到了營地,借著篝火和月光,簡恆看到一張完整的熊皮已經被剝了下來,現在整張熊皮已經被幾根樹枝臨時扎成的架子給架展開了,原本向內的一面正對著火堆,這個時候,簡恆才真正感覺到這張熊皮有多大。

    這麼說吧就算是簡恆這身高的成年人躺上去,幾乎都可以把自己給裹嚴實了。

    因為是自己的東西,所以簡恆這邊仔細看了一下,這麼一看,簡恆不由的贊了一下老沃什的手藝細膩。

    整張熊皮的內裡,幾乎看不到一點兒附在皮上的肉屑兒,靠肉的那一面光滑滑的,這樣的前期處理那是相當完美的。

    就算是到了真正的皮具店,裡面的手藝人都不會這麼樣替你處理一張皮子,因為如果這麼干了,那一張皮子最起碼得賣上三張的價錢,才能補的回工人來。

    可以說老沃什能做到的,現在都給簡恆做完了,剩下的事情就曬皮,然後等著回去的時候,簡恆拿著這熊皮去皮具店或者是鞍具店,讓店主給硝制。

    大約二十來天,簡恆就可以獲得這一張熊皮的最後成品了。以這樣的工期來看,這次回家是指望不上的,只能等著過春節的時候,老爸來,簡恆才能盡上這一份孝心。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2 12:22
第151章 狡猾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上,大家收拾了一下繼續出發。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挺順利的,雖然大家比原定的計劃晚了一天半的時間才到達了冬季牧場,但是所有人的精神頭都不錯。當然了其中簡恆默默無聞的貢獻,起了很大的作用。

    冬季牧場座落在一個山谷內,或者也不能說是一個山谷,而是一連串的山谷形成的一片蜿蜒曲折回型山谷地的統稱。

    這裡的溫度在冬季時候,最少比外面高了十度,更別說還有一些地熱和溫泉資源。

    不說別的,只看現在谷內的牧草,都要比外面的牧場青嫩幾分。外面的牧草已經開始轉枯萎了,但是這兒還是油嫩嫩的一片碧翠,放眼望出如果兩側的群山之間夾了一道綠意昂然的綢帶。

    原本一直以來似乎慢慢變冷的天氣,現在突然一下子也讓人感覺到了回暖的意思,原本厚實的衣褲似乎一下子有點兒穿不住的意思了,每當正午的時候,如果捂的嚴實一點兒,稍胖點兒的牛仔說不准就會弄的滿頭大汗。

    「哇!太壯麗了」

    賀業和吉姆,包括保鏢仨人都被自己眼前看的壯麗景色所懾服,兩側最多相距一公裡的距離,就是上百米高的巨大山崖。

    這些山崖還不是帶坡的那種,直接就是直上直下,兩側是山巒都如同刀削斧劈一般,十分險峻。這麼陡的山崖上幾乎也長不了什麼草木,大片大片的山體便這麼赤裸的沒有一絲遮掩,就這麼露出灰白色的岩石,只能時不時的發現一株小灌木或者小樹孤零零的立於崖上。

    不過當你的目光轉到了山頂的時候,立刻感到滿眼遍是碧翠,一株株幾人合抱,上百年才能長出的巨大樹木層層疊疊,數不勝數。

    在谷地之內則是另外一番景像,幾乎見不到幾株灌木,通體全都是長滿了牧草的草原,這裡的草原和外面的牧場不同,這裡的草原是由多種牧草組成的,既可以看到苜蓿,也可以看到黑麥草,時不時的還有一些籽粒莧跳入眼簾。

    更讓人覺得奇的是,山谷的中央有一道寬三十來米的淺溪,水也不深最多也就沒過馬膝,整條小溪就這麼把山谷一分為二。在陽光下反射出一條醉人的碧藍天空。

    老沃什分到了冬季牧場就在山谷的北側,而處於南側的好大一片,則是屬於一家牧場公司,人家那牛一擺起來,可比老沃什家風光多了。

    老沃什家這邊剛到,正好碰到了人家收攏牛群,幾十個牛仔,把上萬頭牛聚在一起,並且趕著一路向東南方向沿著山谷而行,不說別的,這些牛發出了哞哞叫聲,都讓整個山谷都為之動容。

    那氣勢,一時間讓簡恆看的都有些眼熱。

    一行人趕著牛到了分配的牧場,老沃什這邊找到了自家過冬的小木屋,這東西簡恆也不是太了解,不知道這是屬於公共設施,還是私人所有,反正就是這麼個東西。

    你指望它和家一樣舒適那你真是想多了,它唯一的作用是讓過冬的牛仔們擋風遮雪,能吃上一口熱飯什麼的,你要是想一天泡一場熱水澡,沒事干還打個電動什麼的,那真是想瘋了。

    大牧場可能會有好的享受設施,但是這並不屬於老沃什這樣的家庭牧場,想享受這一切,那牧場可能明年就會面臨破產的境地,對於牧主來說,牛只要還沒有賣出去,那麼牧場永遠是處於虧損狀態。

    小屋子面積不大,也就五六十個平方的樣子,裡面有兩張木床,還是高架床,一共可以住下四個人,而屋裡的小廚房什麼的也僅僅只有一個木頭台子,至於媒氣包什麼的都得屋主自己帶過來。

    當然了屋內的壁爐什麼的是必不可少的,冬季屋內的取暖主要靠的是它,指望用電?那省省吧,電力公司才不會因為賺你每年冬天的這點兒錢,花一百年都收不回來的投資在這兒給你建什麼輸電線。

    當然了,家用的發電機在美國也常見,也有大牧場過冬的時候會使用上,但是老沃什這樣的私人牧場,過冬主要還是以木柴壁爐為主。

    到達了牧場的第一件事,作為主人的沃什就是給朋友們做上一頓好吃的,每當轉場正式完成,主人家都會招待幫忙的親朋好友們吃上一頓好吃的,用來表示一下謝意。

    老沃什自然不會不尊祟這樣的傳統,親自下廚,調理牛排並且親手烤制,然後還特意烤了兩種口味的批薩,呈現給自己的朋友們。等到了開飯的時候,更是加了一份魚子醬,一分蔬菜湯,還有兩瓶很貴的紅酒。

    對於老沃什來講這些都是美味,但是對於簡恆來說,現在有點兒難熬,開始慢慢恢復的中國胃,幾天西餐一吃,尤其是每天都是烤肉烤肉的連著吃上好幾天,看到牛排簡恆感覺一陣反胃。

    和簡恆差不多的還有賀業和保鏢,三個中國胃開始有點兒接受不了現在的飲食了,弄的仨人心中不斷的想念起了趙長山。

    「不合胃口麼?」

    老沃什看到了簡恆臉上的表情,停了下來,關切的問道。一邊說一邊用目光在賀業和保鏢的身上掃了一眼。

    簡恆搖了一下頭:「不是,是我自己今天胃有點兒不舒服,不太想吃東西!」

    簡恆也不好說哥們現在想吃中餐,你這玩意兒不是熏就是烤,哥們已經快要崩潰了。

    「那吃點兒魚子醬」老沃什又道。

    簡恆擺了擺手:「不了,你們先吃著,我出去轉轉」。

    魚子醬可能受國內的小資們追捧,但是簡恆從來不喜歡這玩意兒,在簡恆看來這東西又臭又腥,再加上一個貴,除了這仨個『優點』之外,別的啥也沒有了。

    說完,簡恆直接拿著手中吃的還剩小半塊批薩走出了屋子。

    小熊看到簡恆走出了門口,望了一下自己的面前盆子裡的牛奶有點兒不舍,後來似乎下定了決心,轉頭向著門口的方向跑了不到兩三步,然後又飛快的轉頭回到了盆子旁邊,猛的開始吸溜起了盆子裡的牛奶。

    吸飽了之後,立刻撥腿向著簡恆追去,追到了門口,可能是覺得嘴裡的牛奶味沒了,小東西又轉頭奔向了盆子。

    就這麼著小熊崽在盆子和門口之間來回奔了十來趟,直到把盆子裡的牛奶全喝光,這才站到了門口。

    它這會兒站到了門口,門口還哪裡有簡恆的影子?

    「嗷!嗷!」

    小熊站在門口,大聲的向著群山開始呼喚起了自己的主人。

    簡恆到是感受了它的呼喚,但是並沒有心情理它,小熊崽自從和秘境空間聯系在了一起之後,每天這樣的呼喚不會下於二十次,老實說有時候弄的簡恆都很心煩。

    現在簡恆已經躲在了沒人的地方,從自家的空間摸出了一只鹵豬手,熱火朝天的啃著,哪裡有心情理小熊崽子。

    就在簡恆躲在別人不太容易看到的地方,猛啃著豬手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了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從藏身的地方把腦袋伸了出來,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簡恆看到了一個馬群正向著這邊奔了過來。

    整個馬群大約在四五百匹龐大的馬群,正在一匹栗色的馬王帶領下向著老沃什分配到的冬牧場而來。

    「我操!」

    原本以為只是馬群的自由活動,沒有想到馬群過後,出現在三個牛仔的身影,從這些牛仔身上的一些標識來看,還是自家的鄰居,也就是艾德文-哈理森-馬庫斯牧場的牛仔。

    而馬群中馬屁股後面的標識同樣顯示這一群馬中最少一半是馬是屬於這家牧場的。

    以簡恆來判斷現在的事情很明確,這些牛仔不想讓自家放養的『野馬』吃自家冬牧場的草料,所以把它們趕到了別人家的牧場裡。

    因為這裡的公共牧場,所以有放養的『野馬』一點兒也不奇怪,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些野馬才是這片牧場的主人,它們應該可以隨意的在這兒吃草。

    不是應該,放牧的規定上同樣如此,整片公共牧場對於野馬群是不許設防的,也就是說所有分到冬牧場的牧場主都不能阻礙它們吃草。

    可是事實往往和規定是兩碼事,幾乎所有過來過冬的牧場主都不希望自家的冬牧場上出現野馬群,哪怕這些野馬群就是屬於自己。因為這些野馬會和自家的牛羊搶食原本就不太充裕的牧草。

    想想看,如果牧場充裕的話,他們又不傻干什麼長途跋涉把牛群趕到這兒來過冬,不就是因為這裡有草料,而自己的牧場沒有辦法提供足夠的草料讓牛群過冬麼。

    因此一些牧場主或者說是牛仔們會千方百計的把在自家冬牧場地界上啃草的野馬群趕走,就像是簡恆看到的這些牛仔一樣。

    差不然來到了地界,這些牛仔也沒有停下來,直到把野馬群往老沃們分到的牧場趕了快一裡多,這才轉身有說有笑的離開。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3 15:29
第152章 順手牽馬

    一但沒有牛仔在後面驅趕,馬群很快便停了下來,開始低頭悠閑的吃起了草。而這個時候,簡恆正巧離著馬群最近的一匹馬不到四十米的距離。

    原本簡恆決定啃完了豬蹄把這些馬群趕回公司牧場地界去,但是現在看到了眼前的這匹馬,簡恆心中又有了新的打算。

    這些馬都挺不錯的,一看就是標准的誇特馬,無論是從身體結構還是從跑步的姿態來看,都是屬於上等的誇特馬,不一定會有什麼血統證書,但是作為牧場用馬的話那肯定是足夠用了。

    而大家也知道,現在簡恆的牧場裡才多少馬啊,一共才十七八匹的樣子,這還是算上了大麥小麥的馬,根本不能滿足簡恆計劃吖!

    簡恆現在把主意打到了這群馬的身上,也不是所有的馬,而是其中已經大了肚子的漂亮小母馬的身上。

    現在這個時節,可以說是所有能懷孕的母馬,幾於都已經有了孕,只等著來年的春天,一匹匹小馬駒便會降生下來。

    簡恆的想法很簡單,直接挑出一些好的母馬來,扔進自己的空間裡,等著它們把馬駒產下來之後,自己便可以把馬駒『合法』的占為己有。

    為什麼說合法呢,因為在法律上,雖然這些馬已經是野馬了,那麼它們本就該屬於需要他們的人。也就是說,無主的野馬駒可以屬於任何人。

    但是現實操作起來還比較麻煩,因為這其中還有一個悖論就是在一定時間之內,馬主『放棄』在公共牧場的馬及其馬駒都依然屬於馬主。

    這樣很好解釋,就拿房子來說,這房子我不住,幾年之後我都不住那麼這房子就不在屬於我了,美國法律規定為房子你不住,那幾年後他就不屬於你,因為你不需要它。再你喪失了所有權之後,誰搬進去住這房子就屬於誰的。

    但是在這合法的幾年內,搬進去住了兩個月再搬了出來,那麼失去所有權的時間,則是重新從搬進去住之後開始重新計算。

    這東西套在馬駒身上同樣適用,這些馬主們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每年到棄馬的公共牧場來『行使』一下主權,這樣自動的這些馬匹的所有權又往後延續了一年。

    當馬駒生下來被打上烙印之後,它也自然就有了主人。馬主們每個春天都會過來給自己母馬新生出來來的馬駒烙上一個印,就是基於此種原因,為了讓這些野馬在法律上依然屬於自己。

    總的來說就是薅美國的公共的羊毛養自家的馬。

    內心裡打定了主意,簡恆這邊便扔掉了手中的豬蹄,帶著黑豆一起從藏身的地方鑽了出來,湊近了馬群。

    感覺到了有人過來,馬群立刻停止了進食,抬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起來。

    當它們發現只有簡恆一人一騎的時候,並沒有顯得多慌張,其中很多的馬甚至繼續低頭啃起了牧草。

    只有馬王很緊張,轉過了過來不住的衝著黑豆打著響鼻,看樣子對於黑豆這樣一匹碩壯的小公馬充滿敵意。

    唏律律!

    栗色的馬王現在正面注視著黑豆,時不時的向前跳躍一下,希望通過顯示自己的強壯把對手的嚇走。

    只是此時的黑豆已經不是以前的黑豆了,看到了這麼多的馬妹子,並且主人還在自己的背上,黑豆決定暫時不和這栗色的小矮子一般見識,還是和自家的主人一起欣賞馬妹子先!

    「這匹不錯!」簡恆站在馬群旁邊看了看,發現一匹青母馬不錯,於是一抬手,這匹母馬便進入了空間裡。

    「咦!這一匹馬也不錯!」

    剛把手放下來,簡恆又發現了一匹栗色的母馬,於是又是一抬手,這匹母馬便消失在了馬群裡。

    就這麼樣,不到十五分鐘,原來四五百匹的馬群中少了整整五十匹母馬,還是最好的母馬。

    一共也就四五百匹馬,一下子少了五十匹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這其中的差別啊,可惜的是這不是簡恆要考慮的問題,他只知道今天自己撈了人家五十匹母馬,等這些母馬生下了小馬駒,那麼馬駒一打上印記從此它們就改姓簡了。

    撈完了馬,簡恆直接轉頭帶著黑豆揚長而去,整個馬群現在都有點兒傻眼了,像是集體被人點了定身穴似的,它們不明白自家的同伴前一刻還在自己的身邊吃草,怎麼下一秒嗖的一下便不見了。

    好久這些馬才回過神來,只是回過神來之後,它們也沒有大的反應,繼續吃著草。

    撈了人家的馬,簡恆離開了這裡繼續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和黑豆藏身進去啃食自己空間裡藏著的豬手。

    一個加上前面的大半,簡恆這下才滿足的打了一個飽隔,伸手唆了一下手指上的油水之後,拿出紙巾擦了擦,然後又用空間的水潄洗了一下,覺得自己已經把啃豬蹄的痕跡抹去了,這才帶著黑豆藏身的地方再一次溜出來。

    跑了沒有多久,簡恆便發現,老沃什一幫人正和艾德文-哈裡森-馬庫斯牧場的人對峙著。

    「怎麼啦?」簡恆裝作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湊到了人群之中對著騎馬站在後排的賀業小聲用中文問道。

    賀業轉頭同樣小聲的說道:「老沃什把想把野馬群趕走,但是那邊的人不讓老沃什把馬群趕過去,不光是不讓還說老沃什偷了他們的母馬……」。

    賀業這麼一解釋,簡恆便明白了。

    艾德文-哈裡森-馬庫斯牧場那邊現在也急了,整個馬群有一半都是他們的馬,也就是兩百來匹的馬,其中約一半是母馬,也就是一百來匹,現在一個小時不到,五十匹最好的母馬不見了,最少最少這些母馬也值三四萬美刀,這讓這些人如何不惱怒?

    但是說老沃什偷了他們的母馬,他們自己其實也不信的,因為老沃什要這些馬根本就沒有用,況且就他這地方,再養上五十匹母馬?

    別搞笑了,養了這些母馬他們家的這個冬也不要過了,明年直接賣掉褲子還銀行的賬也挺不錯的。

    無非就是吵架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禮的這麼吵著。

    聽了一會兒,簡恆便開始打哈欠了,因為這麼吵實在是太無聊了。

    美國人罵人的詞彙遠不如中華博大精深,光是一個動作就有干、操、日、頂等等說法。他們不是法克這個就是法克那個,最多加上比奇,涉特之類的,聽了五六分鐘,泛味到了讓人牙疼。

    「怎麼一股子烤豬蹄的味道」賀業吸溜了兩下鼻子,然後轉頭望向了簡恆。

    簡恆立馬閉上了嘴,然後臉色一正,失口否認:「你想吃中餐想傻了吧,現在哪裡來的烤豬蹄的味道?」

    聽到簡恆否認,賀業也有點兒懷疑,便勁又嗅了一下空氣,覺得那股子誘人的味道似乎一下子沒有了。

    於是苦笑著繼續用中文小聲的和簡恆道:「好像還真是如此!不管了,等回去有信號的時候給老趙打個電話,讓他給我整三只豬手,一手一只碗裡還要放一只……」。

    「至於嘛!」簡恆白了一眼,完全不顧自己已經剛偷啃了一只半豬手的事實說道:「不就是吃了幾天的烤肉嘛,瞧把你給熬靠的!」

    老沃什這邊可以所有人站在這兒吵,但是艾德文-哈裡森-馬庫斯牧場公司那邊沒法子都在這兒吵啊,一下子丟了幾十匹母馬,不得派人手去找哇?

    於是那邊的主管一邊和老沃什吵架,一邊安排了人手開始四下裡去搜索。

    別說是公司的主管了,就連在場的所有牛仔,都不認為有人可以這樣直接把五十匹母馬給偷走了,一下子運走五十匹母馬,那動靜他們要是不發覺那才有問題呢。

    老沃什這邊可不相信一個馬群公馬一匹都不少,單單少了五十匹好的母馬,在老頭看來牧場公司這幫子小賤人完全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所以老頭從頭到尾都擺出了一副看傻缺的眼神,用一種鄙夷的凝視望著面前的眾人。

    兩撥人這邊對峙,很快引來了附近的幾撥牛仔。

    家庭牧場的牛仔都是站在老沃什這一邊,他們都是特場公司集約化,現代化的受害人。

    因為牧場公司無論是生產效率還是成本都要低於家庭牧場一截子,所以老沃場主們認為正是牧場公司的用在使得美國牛肉的價格一直不能走強。

    這是老牧場主們痛恨牧場公司的最本質的原因,所以家庭牧場主自然會站在老沃什這一邊,這是階層立場問題。

    更何況艾德文-哈裡森-馬庫斯牧場公司還給出了這麼一個奇葩的理由,五十匹馬群中的母馬不見了,而馬群居然還能在。

    而別的牧場公司呢,側不會偏向任何一方,安安靜靜的看起了熱鬧。

    對於別的牧場公司來說艾德文-哈裡森-馬庫斯牧場是對手,無論何時肯定不能和對手站在一起,但是和家庭牧場主的關系又不好,再上他們也不太看的起家庭作坊式的牧場,所以安安靜靜的看戲才是正途。

    就這麼著無聊的又磨了一個半小時的牙,大家這才散場回家,到最後也沒有吵出一個結果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3 15:29
第153章 命名權

    很快冬季牧場這一塊,艾德文-哈裡森-馬庫斯牧場公司就成了一個新的笑話。因為沒有人相信他們的馬群突然間少了五十匹母馬,而其他的馬一匹也沒有少,因為這不符合大家幾十年積累下來的邏輯。

    不光是不符合牛仔們的邏輯,更加不符合警察的邏輯。甚至是過來辦案的警察過來找老沃什做筆錄的時候,嘴角都掛著對它們的嘲笑。

    沒事干偷五十匹母馬?那不是有病麼,今年別說是蒙大拿了,附近的幾個洲都被輕度的干旱困擾,雖然說沒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但是這個時候誰去偷五十匹馬?那麼是嫌死的不夠快麼!

    今年大家只聽過牧場放馬的,還沒有聽說把哪個牧場大規模捕野馬的。

    更讓艾德文-哈裡森-馬庫斯牧場公司這些人郁悶的是,他們還得承認自己先把馬群趕到老沃什的牧場的,用來證明那時候他們的馬群的確要多出五十匹母馬來。

    笑話不笑話的不提了,反正簡恆這裡也沒有興趣去關心這些事,大家既然把牛群趕到了這裡,那麼手上的活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接下來自然就是回家了,要不總不能在這小破地兒呆著吧,也就四張床,湊和一夜可以,但是住上幾天,七八個人怎麼睡啊!

    所以大家在老沃什的冬季牧場美美休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一早,老沃什和簡恆幾人便打道回自家的牧場,這裡暫時只留下了科爾特和雷明頓照顧牛群。

    因為老沃什家的牧場還有客人,所以說,今年漫長的冬季,呆在牧場的便只有這兄弟倆了,至於老沃什,可能會時不時的過來給兩個兒子過來送點兒補給什麼的。

    來的時候慢的要死,回家的時候挺快的,沒有了牛群的羈絆,一路上幾人幾乎是沒有下馬背,當大晚上十點多鐘便各自回到了牧場。

    簡恆四人一回到了牧場,住在牧場的馮三柱這邊便給大家張羅起了晚飯,簡恆四人這一路上幾乎就沒有吃什麼東西,加上吃上了合口胃的中餐,自然吃的有點兒多。

    「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簡恆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然後長出了一口氣:「還是家裡好哇!」

    馮三柱這時坐在旁邊殷勤的說道:「再喝點兒湯!」

    「不用,夠了,你問問他們要不要吧」簡恆揮了一下手,衝著馮三柱笑了笑,示意他問問桌上的別人。

    賀業這時的吃相也不是很好看,直接上了手,抓著一根大排骨,正用力的嘶咬著,他長這麼大,覺得從來沒有吃邊這麼香的飯。

    不得不說,幾天的轉場下來,讓賀業對於牛仔的生活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雖然說他本來就明白牛仔可能是個苦活兒,並不像電影表現在那樣,但是只有當自己親身體會了之後,有些事情才能讓你有更深刻的思考。

    至於吉姆這時候也不見好,用學著剛才簡恆的樣子,拿著只一筷子伸進骨筒裡掏著骨髓吃。

    「我也不用,對了,我的馬先讓他們不要動,等會兒吃完了去小跑一會兒,今天吃的實在是有點兒太多了」賀業說道。

    馮三柱望著賀業問道:「你們這是去轉場?不明白的以為大家去逃荒了呢」。

    賀業張口說道:「真跟逃荒差不多,天沒有亮就要起床,簡單的吃點兒早飯便要趕牛,中午幾乎在馬背上吃點兒東西算是午飯,到了晚上稍微輕松一點兒,不過所有的活兒干完,眼皮子都打架……」。

    馮三柱也就隨口一問,沒有想到賀業這邊居然開始長篇大論了起來。他知道賀業的性子,沒有想到這位轉了一次場,居然變成了一個話癆。

    賀業這邊的話還沒有說完,遠方便傳來了馬蹄聲,眾人轉頭一看發現兩個一模一樣的身影出現在了視線中。

    「大麥,小麥!」簡恆看到兩人靠近了,於是衝著兩人揮了揮手。

    打完招呼之後又把手放到了肚皮上美滋滋的拍著,活脫脫就像是一個吃飽了飯的地主老財。

    大麥和小麥騎馬的時候很容易分辨,因為從馬上一眼便可以看的出,所以這時候不光是簡恆,所有人牧場的人都分的出誰和誰。

    嗷嗚!

    大麥和小麥來了,丹佛也屁顛顛的跟著過來了,它的注意力並不是放到了簡恆的身上,而是瞬間注意到了正趴在簡恆腳邊的小熊崽兒身上。

    小熊崽兒看到了丹佛,也沒有一絲害怕,不光是沒有一絲害怕,眼中居然還帶著興奮。可能是因為同出於空間的原因,小熊崽一下子從簡恆的腳邊站了起來,歡實的向著丹佛跑了過去。

    突然間躥出了一只小熊,不光是把大麥和小麥兩姐妹嚇了一跳,同時也把兩人的坐騎嚇了一個激靈。

    唏律律!

    兩匹馬同時一聲嘶鳴,瞬間昂起了頭下意識的向後褪去。

    對於人或者說丹佛來講,小熊崽兒並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對於兩匹馬來說,很容易的就查覺到了小熊崽兒身上流露出的危險氣息,所以它們一下子有點兒被『衝』向它們的小熊崽兒給嚇到了。

    「咄!咄!」

    兩姐妹的反應也是夠快的,立刻轉身不住的安慰起了自家的座騎。

    「只是一只年幼的小熊,不要怕,不要怕!……」兩姐妹異口同聲的一邊說一邊伸手安撫著各自的愛馬。

    時不時的還轉頭看一剛剛冒出來的小熊崽。

    此時的小熊崽似乎是看到了親人一般,直立起了身體抱住了丹佛不住的用腦門子湊在丹佛的身上蹭著。一邊蹭一邊還發出了嗯嗯的低聲哼哼。

    丹佛此刻則是一臉的嫌棄,微閉著眼睛抬著頭,明顯擺出了一副我不想和小熊接觸的這麼親密的表情,可是這貨也不動,就這麼昂頭站著,接受著小熊崽兒的示好。

    這場景就像是一個失足婦女,被一個她內心極為嫌棄的恩客把玩似的。

    過了一會兒,小熊崽子可能是覺得這麼親昵不夠,開始抱著丹佛的脖子,兩條小矮腿兒不住的撥愣著,看樣子准備往丹佛的身上爬。

    這一下子丹佛不干了,直接這麼一甩腦袋,立馬把小熊崽甩了一個大馬趴。

    小熊崽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很快又從地上爬起來,晃了兩下腦袋然後再一次向丹佛湊了過去。

    這下丹佛就不想如了小熊崽兒的意了,直接開始邁開了腿和小熊崽兒保持一定的距離,兩個東西開始繞著一根木柱打起了圈。

    丹佛現在個頭差不多是小熊崽兒的兩倍半大,小熊崽兒哪裡會跑的過它,繞了幾圈之後小熊崽兒便無力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嗷嗚嗷嗚的發出了可憐的叫聲。

    它這麼一叫,立馬把小麥的心給叫融了,一臉迷妹的表情走到了小熊的身邊,開始的時候還不敢摸,不過看到小熊的樣子實在可愛,張口准備問一下簡恆,

    誰知道她還沒有張口,小熊卻走到了她的腳邊,伸手抱住了她的腿一邊輕聲叫著一邊往小麥的腿上爬。

    「噢!」小麥的心一下子被它給融化了,一伸手叉著小熊的胳膊把它給抱了起來。

    「丹佛欺負你了?」

    小麥嗓門裡發出了類似於童音的膩味聲,讓簡恆的後背直發毛,再看小麥看著小熊的眼神,在心中長嘆了一口氣想道:為什麼女人就見不得可愛的東西呢。

    「它叫什麼名字?」

    大麥也湊了過來,伸手捋了一下小熊的後背衝著簡恆問道。

    「狗蛋!」

    簡恆不想給自己的寵物再弄個洋名,所以想也不想張口就來了一個。

    「go-die?」大麥很不解的望著簡恆:「這叫什麼名字!」

    賀業這邊聽了不由的想笑,不過很快忍住了,一邊繼續啃自己手中的骨頭一邊望向了簡恆。

    「g-o-u,d-a-n!」簡恆試圖用漢語發音,不過一想兩位說漢語的調調,於是直接放棄了:「go-die就go-die吧!」

    「不好,干脆叫丹佛二世吧!」大麥也不客氣。

    「不行,我的名字有紀念意義的」簡恆說什麼也不想放棄小熊的命名權,於是堅持說道:「狗蛋,就叫狗蛋!」

    「go-die那麼就是去死麼,不好聽!」大麥一聽根本就不同意。

    小麥說道:「要不叫dear?」

    「這算什麼名字!」

    簡恆居然和大麥瞬間結成了聯合戰線。

    「我看還是叫維尼吧,小熊維尼,動畫片裡的人物」大麥靈機一動,張口說道。

    小麥聽了連聲點頭:「這個名字好,這個名字好」。

    說完把自己的腦門頂在小熊的腦袋上,不住的維尼,維尼的叫著。

    「我說了,熊崽名字叫狗蛋!」簡恆還想堅持,衝著兩姐妹連著來了兩句。

    誰知道人家兩姐妹根本不搭理簡恆,蹲在地上擺弄著小熊,嘴裡不住的維尼維尼的叫著。

    丹佛這時候似乎有點兒看不下去了,起了爭寵的心,走了過去張開了嘴,咬住了小熊崽兒的頸皮把小熊崽兒從小麥的手中叼了起來。

    突然一下子小麥直接愣住了,大麥也短時間的怔了一下,兩姐妹誰都沒有想到丹佛會把小熊崽兒給叼去。

    等著兩姐妹回過神來時候,丹佛已經把小熊崽兒叼過了屋角。

    簡恆這時很淡定,他感覺到了丹佛沒有傷小熊崽的意思,只是不喜歡別人和自己分大麥和小麥的寵愛。這時的簡恆心中還在糾結熊名字的事情。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3 15:29
第154章 接近真相

    賀業放下了手中已經被他啃的一干二淨的骨頭,拿起了手邊的毛巾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幾分平時的風度,擦開了手,走了過來在簡恆的肩上輕輕的拍了一拍。

    「唉!」

    長嘆了一口氣,賀業便轉身向著屋裡走了過去。

    「有毛病!」簡恆瞅著賀業的背影來了一句。

    吉姆這時吸溜了放下了手中的大骨頭,從自己面前的大盆子裡摸出了另外一支帶肉的骨頭,吸溜了兩下,喊了一聲:「丹佛!」

    這時丹佛已經從側牆邊轉了回來,看到吉姆叫自己,抬頭張望了一下,發現吉姆的手中有一只大骨,於是直接躥上了上了木台,站到了吉姆的面前。

    吉姆對著丹佛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大骨,然後在丹佛剛要湊上來接骨頭之前,把骨頭給縮了回來放到了嘴裡。

    「想吃,在地上打個滾兒就給你吃」吉姆賤賤的調戲起了丹佛。

    丹佛也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睜著大眼睛看了看吉姆啃了一會兒骨頭,然後在他的面前坐了下來,就這麼睜著雙眼一臉淡定的看著吉姆,時不時的還擺一下尾巴。似乎是想用自己真誠的目光讓吉姆感到羞愧。

    就在丹佛坐下的時候,熊崽兒已經轉了回來了,它似乎並沒有被丹佛給嚇倒,看到丹佛已經上了木台,熊崽兒也扒在了木台的邊緣想抄近路爬上木台,可惜的是它的體格太小,就算是站起來也僅僅只有木台的一半高,更別說是爬上去了。

    嗷嗚,嗷嗚!

    小熊崽兒很著急,抓耳撓腮的伸著兩只前爪傻呼呼的去夠著木台的邊,根本沒有想過只要走上幾米遠,就一個台階可以順順利利的上到木台上。

    簡恆看到了小熊崽的模樣,心中嘆了一口氣:真是一只傻熊!

    小熊崽兒爬不上去,但是有人幫忙啊,回過神來的小麥,很快湊了過來,一伸手把小熊崽兒給抱上了木台。

    熊崽上了木台就想往丹佛的跟前湊,還沒有走到一半呢,突然間又站定住了,轉頭望向自己出來的拐角方向,就這麼瞪著兩只小眼睛一臉好奇的望著。

    很快熊崽注視方向,二虎一蹦一跳的出現了,它今天沒有按著老習慣拖點兒什麼東西,屬於極為少見的空著嘴回家的。

    看到了二虎,熊崽似乎更加開心了,直接從木台上又爬了下去,五十多公分的木台,熊崽兒這貨也不害怕,直接把自己弄成了一個球狀,然後這麼咕咚一聲滾了下去。

    看的小麥伸手想接,但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二虎不像是丹佛,看到熊崽兒奔了過來,表現出了很大的熱情,先是嗅了嗅熊崽身上的味道,然後張開了三辨嘴,也不知道是咬呢,還是舔呢,反正就是往熊崽的身上招呼。

    熊崽回應二虎也非常的熱烈,開始舔著二虎的腦門子,然後又開始虛咬二虎的兩只長耳朵,最後還上了『手』一邊撥愣一邊咬著玩。

    這麼一來二去的,熊崽兒和二虎玩的不要太開心啊。

    大麥這時已經把自己和妹妹小麥的馬給栓到了栓馬樁上,走到了簡恆的身邊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我們還以為你明天不一定回的來呢,准備找人代替你的角色」大麥把雙手的手肘墊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前傾著身體撓著丹佛的腦袋。

    小麥現在則是蹲在了二虎和熊崽的旁邊,看著兩個差不多大的小東西玩耍。

    「維尼喜歡二虎」小麥笑呵呵的,也不知道是衝別人說呢,還是自言自語。

    「怎麼可能,如果不是遇了一場大雨,我還能提前一天回來,放心吧,我忘了什麼也忘不了答應你們帶你們去看演唱會的事情」簡恆說道。

    大麥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簡恆,糾正他說道:「不是你帶我們去,而是我們需要一位司機!門票都是花的我們自己的錢,一點兒也不紳士!」

    「唉!」簡恆長嘆了一口氣:「我也是個窮人啊,再說了你好意要我出錢麼」。

    「行了,你們玩吧,三柱,麻煩你等會兒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先回屋睡覺去了,奔了一天了,累都累死了!」說完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

    「啊!還是家裡舒服,空氣都帶著甜味」

    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簡恆轉身拉開了屋門,邁步走了進去。

    進屋正好遇到出門的賀業,簡恆看了他一眼問道:「真的這個時候出去騎馬?騎了一天了還騎?」

    「不是騎,我准備自己出去溜上一圈兒,畢竟剛吃過飯,直接上床睡覺有點兒不利於消化」賀業說著錯開了簡恆向著門口走去。

    走了幾步,快到門口的時候,賀業停了下來,叫住了簡恆:「對了,你說我在這附近買個牧場怎麼樣?」

    「這附近?」簡恆詫異的問道。

    「嗯!就這附近,怎麼啦?這兒不好麼?」賀業有點兒奇怪。

    簡恆說道:「好個鬼!這兒就是洛基山脈,你要是想買牧場的話,我建議去平原那兒,那兒的牧場設施好,同樣一英畝地養的牛是這裡一英畝地的兩到仨倍」。

    「你認為我要靠養牛過日子麼?」賀業衝著簡恆笑道:「我住在附近咱們也好有個伴,我要的地方也不多,四五百英畝就行了,最主要的屋子要大、要舒適,像你這樣的我長期住著會不習慣的」。

    簡恆聽到他有意做鄰居,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再說了也就五百百英畝的地,對於賀業來說估計也就是小毛毛雨,也就像國內的大款包個女明星差不多,一般人覺得是天價,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錢。

    「那你得好好找找問問了,這邊小牧場好找,只要價格合適不怕買不到。但是你說的大屋子,有點兒困難,因為有現成大屋子的牧場,就像是奧布萊恩家的那種,上下兩層,每層十來間的大屋子,可不便宜!」簡恆說道。

    「看看吧,反正我現在也不是太著急,如果不行的話,直接買塊地自己蓋好了,我這邊主要是准備弄個馬場,養些純血馬!這邊馬術運動的確比國內發達太多了」賀業說道。

    簡恆聽了,對他豎起了手指:「有錢淫!」

    「這話說的,國家准備逐步開放賽馬了,我這邊搭個東風不行啊?」賀業笑著聳了聳肩。

    「隨你!」

    對於賽馬簡恆就知道能賭錢,其它的根本不了解,所以一說完,簡恆又衝賀業問道:「還有事沒,沒事我回屋睡覺去了」。

    賀業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麼轉身走到了門口,伸手一推門出去了。

    簡恆則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一反鎖,抬腳進了空間裡。

    一進了空間,顧不得別的,直接奔著樹下的席子而去,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始翻起了那本『空間使用手冊』

    果不其然,當這一次簡恆再翻開的時候,明顯覺得自己似乎能夠看『明白』更多的內容了。

    既然是這樣,簡恆便安靜的坐了下來,仔細的從頭開始繼續翻了起來,一共十種動物,現在簡恆已經找到了六種,分別是大牛、獅子丹佛、公鹿乾隆、維尼熊、免子二虎,還有被賀業戲稱大官人的大公雞。

    目前知道的沒有找到的東西是狗,還有一個是是鯉魚。

    關於鋰魚,原本簡恆這邊准備用這邊的野魚的,不過上次聽到趙長山這麼一說,於是打消了念頭,准備回國的時候,弄一條真正的中國土生土長的鯉魚。反正也等不了太久,堅決不能讓這些華裔鯉魚鑽了空子,也免得到時候再混了一個像公雞一樣的爆脾氣的貨進來,還整天不著家。

    看明白了一大半,簡恆也明白了現有的東西分別代表著什麼,每一種動物下面都有一個字叫者說叫像形文,標識著它們的特點。

    簡恆不知道這些字念什麼,甚至看了一眼之後,轉眼就不知道如何寫這個字了,但是卻神奇的可以明白其中的意義。

    就拿大牛來說,它的書上的字,很怪,怪的似乎沒有形,但是簡恆知道大牛塑像吐出來的水可以提高身體機能中類似乎爆發力的東西,而獅子丹佛的塑像吐出來的水,可以在一定的時間,通過訓練提高一種『恆力』,大約的意思就是原來以每小時十五公裡,你可以跑一個小時,但是喝了這玩意兒之後,你可以跑幾個小時,有點兒像是持久力什麼的。

    至於其它的就更好理解了,熊塑像吐出來的水可以訓練力量,鹿塑像的水提高反應速度。兔子二虎則是類似乎饕餮一樣,吃什麼消化什麼的。

    到現在簡恆還沒有弄明白的就只有兩點了,雞和狗是干什麼的,剩下的三個位子,除了鯉魚,還有兩個是啥?

    好在簡恆這邊已經有了頭緒,所以並不像是以前一樣抹黑的想著去把世上所有的動物都試一遍了。

    就在簡恆看的非常投入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上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伸手一摸,發現粘粘的,拿到了眼前一看,頓時把簡恆給惡心到了,原來是一泡雞屎。

    跑開了幾步抬頭一看,發現公雞大官人,現在正站在樹杈上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3 15:29
第155章 早晨的春光

    看到大官人居然回到了秘境空間,簡恆一臉的不可思議,忘了頭上頂著的,還有手上粘著的雞屎,開始在心裡琢磨起來:我什麼時候把它收回空間裡了麼?

    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把大官人收進來的,回過神來,看到自己頭頂上的雞屎,立刻受不了啦,轉身出了空間,以最快的速度閃進了浴室開始洗澡。

    比平時多洗了差不多三倍的時間,簡恆還是覺得自己的腦袋上和手上有一股子雞屎味,不過他也知道,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皮都快搓掉了,還洗不掉雞屎味?

    強忍著不適,簡恆出了浴室直接裹了浴袍,再一次進了空間裡,去找樹上的無恥之徒大官人,誰知道找了半天又看不到這東西的影子了。

    放空了自己的腦子,簡恆在腦海裡開始感應大官人的位置,可是感應了好久,沒有一點兒蛛絲馬跡,顯示大官人已經好像是不在空間裡。

    這讓簡恆很詫異,不明白這東西又是如何出去的。

    收回了意識,簡恆小心的把席子拖了出來,當簡恆拖席子的時候,這才發現,大官人似乎在空間裡呆了不少時候,因為樹下有好幾十朵鈴蘭花,綻放之後留下來的一根根的小植株。

    把所有的干枯的小杆子都收了起來,擺到了席子上,簡恆准備繼續看那本天書。

    被淋了一泡雞屎在頭,弄的簡恆什麼看書的興致都沒有了,翻了一會兒書,又看了看昨天收進來的五十匹母馬,發現它們現在狀態都挺不錯的,於是轉身便出了空間,然後直接揭開了浴袍,光滑滑的鑽進了被子裡開始睡覺。

    ……………………………………

    喔!喔!喔!

    隨著一陣雞打鳴的聲音響起,簡恆睜開了眼睛,不過當他看到床頭鐘顯示才五點鐘的時候,又把腦袋縮進了被子裡准備繼續再睡上一會兒。騎了一天的馬,簡恆現在哪裡會想起床,整個身體上的每一塊骨頭都是懶散的。

    咚!咚!咚!

    簡恆正要睡著,突然間覺得似乎有什麼人在敲自己的窗戶,有意沒理他,但是過了一會兒這人又開始敲起窗戶。

    「誰啊,有什麼事?」

    咚!咚!咚!

    「走開!有什麼事都留著吃早飯的時候說!」

    簡恆坐了起來衝著窗戶口大聲的吼了一聲,然後又把自己重重的摔回到了床上。

    咚!咚!咚!

    「你死定了,我非揍你不可!」

    簡恆的起床氣瞬間爆發了出來,直接跳下了床,打開了屋裡的吸頂燈,伸手拉開了窗簾。

    等著窗簾一拉開,簡恆一肚子的氣突然間便都化成了烏有,因為他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張長長的馬臉,同時還有兩個碩大的鼻孔一張一合的隱約噴著白氣,一只大大的眼睛正瞅著自己。不是黑豆又是誰?

    簡恆心道:咦!黑豆今天怎麼這個時候出來了?

    就在簡恆納悶的時候,黑豆張開了自己的嘴,露出了上下兩排大牙,然後用牙齒開始在玻璃上磕了起來。

    咚!咚!咚!

    正是簡恆聽到的叩窗聲。

    「你看你這鬼樣子!」簡恆笑著推開了窗戶。

    原本准備摸一下黑豆,但是窗戶剛推開,手才剛剛伸出去,一陣冷風把簡恆打了個激靈。瞬間想把手縮回去,可是簡恆的胳膊就這麼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簡恆的屋子雖然是平房,但是建在坡上,肯定是有一部分要墊高的,像是簡恆的主臥,窗戶差不多離地面有一米八左右,算不上矮了,站在地上自然看不到屋內的情況。

    但是如果有人騎在馬上,而且屋子裡的窗簾大開的話,卻可以把屋內的情況一覽無遺。

    就在簡恆伸手的時候,大麥騎著她的金色睡火蓮,站到了窗前大約兩三米的地方,差不多正好站在了黑豆的身後。

    咻!

    大麥看到了現在簡恆的樣子,直接吹了一聲口哨。

    要知道昨天晚上簡恆可是果著睡的,起床時候沒有想到這一出,只想著打開了窗戶伸手撓一下自家的座騎,連屋外的天氣都沒有顧及到,哪裡能想到大麥會出現在這裡。

    大麥也是個不害羞的,看到了簡恆的果體居然不是先捂眼睛,而是先吹口哨,然後放聲大笑。

    瞬間,簡恆便捂住了要害,然後把身體縮到了窗下牆的後面,依托著窗下牆擋住了自己的果體。

    「喂!笑夠了沒有,不好好干活,過來試圖偷窺老板,小心扣你的工錢」簡恆伸手指了一下大麥。

    大麥繼續傻樂,一點兒也沒有身為女性的羞澀感,看到簡恆的臉都帶綠了,這才收住了笑。

    「老板,還可以!」

    說完,大麥繼續又樂了起來。

    罵了兩句之後,簡恆拉上了窗簾,然後開找了內褲,剛准備換上,就覺得腚後一陣涼風吹過,一轉頭一看,黑豆這貨用腦袋頂開了窗簾,把腦袋伸了進來。

    還有這時小麥也過來了,兩姐姐騎在馬上,兩顆小腦袋正湊在一起,看樣子是在說什麼開心的事。

    都不用問,看到大麥笑的那麼開心,簡恆明白一准兒是說剛才自己果體的事情。

    在感覺到涼的一瞬間,簡恆已經把內褲給套上了。

    「吉恩!」小麥衝著簡恆的襠部瞄了一眼,然後也打趣的說道:「聽說你身材挺不錯喔?」

    簡恆直接衝兩姐妹豎起了一根手指,然後繼續飛快的套著衣服。

    黑豆側是伸著腦袋,也不知道看什麼,大腦袋轉來轉去的,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要知道簡恆這屋裡,幾乎是一馬平川,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個貴妃椅,幾個花盆之外,就只有一個電視機掛在牆上,當然了在電視的那一面牆上還有一間小門,那是通往衣帽間的門。

    整體相當簡潔,幾乎沒有什麼多余的東西。要說最顯眼也就是床了,簡恆的床可不是標准尺寸,而是兩米五乘兩米五的正方形,因為簡恆喜歡睡大床,可以躺的四仰八叉的,睡到翻滾,這樣的大床自然合簡恆的口味,唯一的壞處就是床單什麼的要定做。

    等簡恆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好,兩姐妹還騎在馬背上,在那兒傻樂呢。

    「怎麼著,顯著你們的牙齒白?」簡恆沒好氣的把窗簾都拉開了說道。

    這是中式英語,大麥和小麥都是從字面上理解,聞言自然是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我們從小就糾牙齒,自然是又白又整齊」。

    美國人只要經濟能力的都會在小的時候校正牙齒,要不怎麼可能一張口很多都是一口潔白整齊的牙,幾乎全都是從小被牙醫調整出來的。

    「算了!」看她們倆根本不理解自己嘲諷的點,簡恆有點兒悻悻的說一句,不理兩個瘋丫頭出了門。

    到了客廳,發現保鏢已經起來了,現在正在客廳轉著身體,看樣子在做准備活動。

    「跑步啊?」簡恆客套了一句。

    「嗯!」保鏢看到簡恆出來,立刻把衣服上的帽子戴在了頭上,然後小跑出了門。

    簡恆望著保鏢的背影,嘟囔著說道:「今天大家都什麼毛病?!」

    很明顯的,簡恆感覺到了保鏢似乎在躲自己,他不明白為什麼保鏢有意的躲自己,自然要發點兒小牢騷,他可沒有想到,保鏢現在看簡恆直接就兩個字評價:蠢蛋!

    走出了門,站到了門口,吹了一聲口哨,黑豆歡實的來到了門口,跟在主人的身後向著小雜物間走了過去。

    到了雜物間,簡恆拿起了汗墊,用刷子刷了刷,然後墊到了黑豆的背上,黑豆一側腦袋,張開了嘴咬起了汗墊還往上拉了拉。

    原本簡恆放的正好,被它這麼一拉立刻位置不對了。

    把鞍子甩上了馬背,簡恆不得不又把汗墊往後拖了一拖,誰知道覺得身上的汗墊往後褪,又伸嘴想拉一下。

    簡恆立刻出聲訓道:「別瞎弄!又不是超短裙,往上提什麼提!搞的誰沒有見過你的丁丁似的,顯擺啊!」

    和馬講話,簡恆用的都是中文。

    以前簡恆也曾經試著訓練黑豆聽懂中文的招呼,比如說,嘚!吁!駕!之類的,不過黑豆畢竟是馬,有的時候兩種命令會讓它有點兒不知所措。於是簡恆決定慢慢的改,這事也不急於一時。

    當簡恆正在給黑豆勒肚帶的時候,大麥小麥各自騎著自家的座騎轉了過來。

    「跑上一段啊?」大麥問了一句之後,立刻又樂了起來。

    簡恆整個臉都黑了:「我說有這麼好笑麼?」

    「對不起,我想起你的光著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大麥說著自己又樂了起來。

    小麥則是在一旁唉聲嘆氣的說道:「沒看到啊,沒看到啊!」

    「想看的話,今天晚上來我的房間不光能看,還能做點兒什麼」簡恆開始懟起了小麥。

    「沒興趣!」小麥伸出手比劃了一下。

    簡恆明白了,這瘋丫頭故意嘲笑自己身上的某個東西小。

    簡恆可不認為自己的某個身體部位小,但也不覺得有多大,反正是中等偏上的『身材』吧。

    至於小麥的嘲笑,簡恆根本不以為意。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4 12:26
第156章 賭注

    跨上了黑豆,簡恆和大麥小麥姐妹倆一起開始了清晨的騎行。

    「來賽一場?」小麥跑了沒幾步便勒住了馬,打了個轉兒面對簡恆來了一句。

    簡恆帶了一下韁繩,讓黑豆站住了,笑道:「怎麼,口袋裡又沒有錢了?還是想打點兒什麼別的主意?」

    從上次黑豆跑了一場之後,三人就再也沒有賽過馬,今天突然間小麥又想起來要賽馬,簡恆要是覺得兩人單純的只想和自己賽馬,那腦子才是有問題了呢。

    「你怎麼這麼想我?」小麥有點兒不滿的看著簡恆說道。

    「那我該怎麼想你?你們是標准的長途馬,都可以拉上賽道的,我的黑豆是什麼?一匹雜交馬,空有個大架子而以」簡恆一邊說一邊在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姐妹倆並不知道,黑豆在長途上經過了簡恆利用空間的調教已經進步飛快了,一兩公裡之內肯定贏不過睡火蓮和山脈,但是三公裡以後,鹿死誰手那就難說了,如果放到五公裡黑豆的贏面就大了,至於十公裡之後,以簡恆的估計,睡火蓮和山脈兩個加一塊兒也不是黑豆的對手了。

    要知道,黑豆在這次的轉場之中,在耐力上的表現,讓老沃什私下裡都稱贊不已。

    老沃什知道,但是兩姐妹不知道吖,所以簡恆這邊准備給兩姐妹挖個坑,然後讓她倆跳進去。

    現在簡恆很是惡趣味的想看看兩姐妹輸了比賽時的臉色,別說看了,現在想想簡恆都覺得高興。

    更何況一大早上,被倆姐妹取笑了這麼久。

    「黑豆跑起來很不錯啊」大麥這邊也開始給妹妹幫起了腔。

    「看樣子你倆的心思還不小!」簡恆笑眯眯的衝著兩姐妹說道。

    小麥繼續望著簡恆,還當著簡恆的面咬起了嘴唇,擺出了一副性感的模樣,可能這樣覺得自己還不夠誘惑,又衝著簡恆拋了一個媚眼。

    如果要是第一次見到兩姐妹那會兒,小麥作這個動作,估計能把簡恆的魂給弄沒了,不過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相處,原來對於兩姐妹美色的心態早就轉變了。

    這其實就像是一個路人,在街上看到了一個不認識但非常漂亮,且整氣質都突出的女孩,並且還一臉高傲的模樣,那一准兒覺得自己和要有一種距離感。

    但是如果和這個美人成了朋友,並且相處久了在一起也隨便了,就會覺得原來美人也是一個普通人,同樣要吃喝拉撒,有的時候也會犯一些很二的錯誤,放起屁來無論什麼時候也挺熏人的。

    這麼說吧,處久了,美人本身的生活氣息,會代替了原來初見時高不可攀的美艷。

    所以簡恆看到了小麥的媚眼,先是心中一蕩,然後緊接著便是後脊背涼了一下,並且這股子涼氣直衝腦門那種,覺得這小丫頭這次所圖甚大吖!

    「美人計都用上了,看來這次的事情真的不小!」簡恆伸手揭開了腦袋上的帽子,輕輕的用小手指撓了一下自己的頭頂。

    「說吧,你們這是想賭什麼」。

    看到小麥這邊還要說話,簡恆伸出了手指一邊晃一邊發出咄!咄!咄!的聲音,示意她不要再為自己辯解了。

    「如果要是不說的話,還像上次那樣,賭注可就無效喔?」簡恆笑著將了小麥一軍。

    小麥轉頭看了一下姐姐大麥,看到大麥微微點了一下頭,這才對著簡恆說道:「是這樣的,我們一個姐妹,他的父親准備競選議員,想把自己的體重減輕一些,也不多減下二十磅就可了,但是他又特別的忙,沒有大把的時間花在運動上,他所能做到的就是每天擠出四十來分鐘的時間跑跑步,但是又不能節食的太過,因為每天必需要的充足的體力應對競選,所以我們想讓你幫幫他」。

    「這個事情有什麼不好說的?交錢就行了,沒有必要和我賽一場馬吧?」簡恆有點兒好奇了。

    「他的父親不可能在這裡呆上一個月的時間,你知道他是想選參議員,很多的活動要做,很多的人要見,不像翰遜夫婦是生意人,可以大部分的時間呆在這裡,每天只和公司經理開開電話會議……」小麥說道。

    簡恆明白了,這位准參議員先生想競選不滿自己的體形,所以想控制體重,好讓公眾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能更順眼一些。美國的政治家通常都會注意自己的外貌,這樣可以讓更多的選民樂於接受自己。

    在外形方面,資本主義國家的政治家可能更注意一些,不像是社會國義國家,領導極少有瘦的。

    但是眼下這位要競選,卻又忙的沒有時間花大把的時間在運動上,更不可能跑到牧場來呆一兩個月,那不現實。

    一個政治家毫無緣由的一兩個月不出現在政治的圈子裡,估等他冒頭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一半了,更何況這還是競選的時候。

    過度節食那對於一個人的精力又會有傷害,所以這位想讓自己去專門授課。

    「只要你願意去紐那邊加入他的競選團隊,並且最終把體重控制好之後,我的朋友願意付十萬美元的報酬,並且這些報酬是可以免稅的」大麥接口來了一句。

    簡恆伸出了手指晃了一下:「讓我想想!」

    十萬免稅的美刀到是小事,但是參議員這仨字讓簡恆覺得有點兒吸引人。

    在美國參議員的份量可是不輕的,全國也就這麼一百多人,相當有份量,雖說這位還沒有選上,但是既然人家選了,就說明這位在紐約還是有點兒辦法的。

    現在讓簡恆略有點兒為難的是,這位不能來牧場,而自己也不想呆在紐約,但是自己還想有這麼一檔子關系!不是有這麼一句話說過嘛,有的時候被人需要也是一種權力。

    簡恆並不是想去拍什麼參議員的馬屁。作為一個有錢人,簡恆只要遵紀守法,那麼一般來說這輩子在美國也就能活的很滋潤了。

    可是,簡恆這邊覺得自己遠離政治也有點兒不牢靠,事實上就算是在美國,商人也不是能完全離開政治,因為無論哪個國家也不可能把經濟和政治分的那麼清楚。

    更何況簡恆這邊有事沒事的還准備去弄點兒鑽石什麼的,現在這東西已經和生存沒有多大關系了,對於簡恆來說這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就像是有些富二代,會喜談去超市偷一點兒小東西一樣,無關於錢,要的就是那種刺激感。

    但是刺激有了,萬一哪一天真的翻船了怎麼辦,多准備一條退路不好麼?

    「怎麼樣?」小麥追問道。

    簡恆又抬起了手:「讓我想想!」

    「這還想什麼啊,不就是去紐約一個月嘛」大麥說道。

    兩姐妹和這位參議員的女兒看來很要好,要不也不會有這麼強烈的意願,現在看到簡恆還在考慮都有點兒著急了」。

    「那就賽一場吧」簡恆被她催的有點兒頭大,想著先跑上一圈,後面的事情慢慢的再想辦法。

    「那就賽一場,這個事情你要是同意辦了,我們也不要你陪我們去看演唱會了」小麥又加上了一個條件。

    「你們跟她的關系到是挺好的」簡恆說道。

    簡恆還想說點兒,不過耳邊隱約的傳來了人聲,轉頭向著四周一看,發現一人一騎正向自己這邊飛奔過來,離著有點兒遠,但是從來的姿態來看,似乎是個女人。

    向著來人張望了一會兒,等著人越來越近,簡恆發現了來的正是奧布萊恩家的小閨女,也就芮貝卡。

    看到芮貝卡騎著馬奔到了自己的面前,簡恆好奇的伸手看了一下自己腕上的手表,發現沒錯,今天就是周五。

    「這個時間你居然沒有上學?」簡恆衝著氣喘吁吁的芮貝卡問道。

    芮貝卡和大麥小麥打了一聲招呼後,回道:「今天我翹課了!」

    居然能把翹課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簡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你行!」

    簡恆也不在意芮貝卡的語氣,在簡恆看來這就是個小丫頭,跟她一般見識的話,自己這歲數不是白活了。

    誰知道芮貝卡的第二句話就讓簡恆愣住了。

    芮貝卡問道:「你們家的公雞呢?」

    「公雞又怎麼啦?我不是說了,去你們家瘋的時候,可以隨便打麼,打死了我還給錢」簡恆以為大官人又惹下什麼禍事了,於是張口把以前自己和鄰居們說的承諾又說了一遍。

    芮貝卡擺手說道:「不是,我是許多天沒有看到它了,有點兒擔心它」。

    「擔心公雞?」簡恆覺得裡面的事情不簡單。

    芮貝卡說道:「是啊,你們家公雞一走,我們家的雞蛋都不好吃了」。

    「嗯?」簡恆有點兒不太理解了。

    芮貝卡於是開始給簡恆仨人略微解釋了一下。

    簡恆聽明白了,被大官人『欺負』過之後,芮貝卡家的母雞下出來的蛋成了青殼的,有點兒像是鴨蛋的色兒了。

    不光是這樣,雞蛋打出來,還是太陽蛋,什麼叫太陽蛋呢,就是生雞蛋打出來蛋黃是結紅色的,並且在煎出來之後,蛋黃還能保持很重的桔色。

    樣子好看了,味道也更好了!一家人熟悉了雞蛋之後,突然間公雞不出現了,原來的母雞又恢復下原來的蛋,這讓芮貝卡有點兒不樂意吃了,所以便上簡恆這裡來找雞,回去讓她家的母雞繼續下那種特別好吃的雞蛋。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4 12:26
第157章 白跑了

    芮貝卡看到了簡恆仨人一臉懵的樣子,張口問道:「你們不知道?」

    大麥說道:「我們哪裡會知道,我們牧場吃的雞蛋都是買來的,現在家裡的最大的母雞都還沒有到下蛋的時候,吃不到大官人下的雞蛋」。

    雖說大官人仨字說的有點兒調不對,不過總體還在基准線上,簡恆對於這兩姐妹說中文已經降低了要求。

    「達罐什麼?」芮貝卡發中文的音就有點兒扯了。

    「就是商人,企業家的意思,這是中文,大官人」小麥熱情的向著芮貝卡顯示自己的中文水平。

    簡恆在一邊聽的冷汗都快下來了,頭一次聽說大官人指的是商人企業家。

    不過想了一下按自己給大麥小麥兩姐妹的解釋,似乎這麼理解也不算錯,社會地位高的在她們看來,自然就是商人企業家這些有錢人了。

    「對了,你們家的公雞呢?」芮貝卡又把話題轉到了公雞的身上。

    小麥說道:「早上聽到它打鳴了,但是現在在哪裡就不知道了,我們也沒有吃到過雞蛋,所以對它也不是太在意?簡,你知道它在哪裡麼?」

    簡恆搖了一下頭:「我一早起來就和你們在一起,怎麼可能會知道它在哪裡。這樣吧,你去餐廳東邊的樹上看一看,一般來說它會在那裡」。

    芮貝卡想了一下,衝著簡恆說道:「你和我一起去吧,你是它的主人正好帶它去我們家」。

    簡恆一聽連忙擺手說道:「我可答應不了你這個事情」。

    「我們牧場也沒有人能逮住它」大麥接口說道。

    「那怎麼辦?」芮貝卡有點兒著急。

    簡恆問道:「不就是雞蛋麼,好吃一點兒和難吃一點兒罷了,至時這樣麼?」

    聽到簡恆這麼說,大麥和小麥同時都白了簡恆一眼,兩個丫頭都在心中想道:還說人家至於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吃個青椒炒蛋對材料都挑三撿四的!有臉說別人?

    芮貝卡說道:「事情不是這樣的,像是一個人以前天天吃面包,但是有一天突然間吃了一塊牛排,那種感受你們能明白麼?吃到了這麼好吃的雞蛋,要是沒有辦法也就算了,現在明明公雞就在附近,你說心中難受不難受?」

    說到了這兒,芮貝卡正色的對簡恆說道:「我今天可是特意過來找你辦這個事情的,聽說你過幾天就要去中國了」。

    「我也沒有辦法,真沒有辦法,能讓公雞到你家去」簡恆挺無奈的,對於大牛、二虎什麼的都好辦,但是偏偏公雞根本不聽自己的命令,逮都不容易逮到它,還說什麼帶到奧布萊恩家去,那不是白扯麼。

    「真的?」英貝卡眨巴著眼睛望向了簡恆,似乎是想看簡恆有沒有對她撒謊。

    簡恆鄭重的點了點頭,開始哄起了丫頭:「如果我要是撒謊那就是小狗!」

    「我相信你了」芮貝卡一聽簡恆都這麼說了,愉快的表示自己相信了簡恆。

    小麥這時張口說道:「我們的馬還賽不賽了?」

    「賽馬?」芮貝卡這邊好奇的問了一句。

    小麥立刻把整個事情快速的解釋了一遍:「這樣吧,芮貝卡做個證明,咱們從這裡到那邊的山崖,第一個到的算贏!」

    「不行」簡恆搖了搖頭:「你們兩個人誰贏了都算是我輸,原本我就吃著虧呢,現在這個路程又短了,還沒有怎麼跑開呢,比賽就結束了,這也太草率了。咱們這樣,跑個來回!從這裡出發,到那邊的山崖,然後再回到這裡。你們賽馬,我這邊就當是隨意遛遛了,怎麼樣?」。

    大麥看了看簡恆:「你還以為跑這麼長的距離你能贏麼?」

    「沒想過,您二位這馬多快了,我就想借這個機會遛遛馬」簡恆說道。

    小麥信心滿滿的說道:「行,就這麼辦!芮貝卡你來宣布開始!」

    說完小麥擺開了架式,准備比賽。

    「准備好了沒有」芮貝卡一聽,立刻伸出了一只手舉過了頭頂,另外一只手指了一下大麥,看到大麥點了點頭,然後又指向了小麥,看到小麥再點了點頭,這才指向了簡恆。

    簡恆苦著臉說道:「就是一句開始跑,你整的跟賽車似的!手還指什麼吖,快點兒宣布開始吧……」。

    「開始!」

    芮貝卡根本不聽簡恆的廢話,沒有等簡恆說完,猛的一下放下了自己的胳膊。

    一聲開始過後,大麥和小麥兩姐妹飛快催起了自己的座騎,兩匹馬猛的後蹄一發力,兩姐妹像是脫弦的箭一樣,射了出去。

    兩匹馬一動,黑豆瞬間便起動了,但是奈何起動就不是它的強項,等它起動起來,和人家已經甩開了三個馬身。

    三匹馬幾乎同時加速,雖然黑豆跑的很賣力,但是三匹馬之間的距離是越拉越遠,這其中黑豆起動慢占了一半的原因,還有一半在簡恆的身上。

    因為作為一個男人,簡恆的體重原本就重於兩姐妹,雖然說兩姐妹的重量在女人當中算是重的,每人都在一百三十斤左右,但是簡恆這邊側是一百八十斤,足足多了五十斤的重量,如果放到專業賽馬場上,黑豆的身上相當於背了一個半的騎師。

    雖然距離越拉越大,但是黑豆依然在奮力的往前跑著。

    當然,黑豆的速度並不慢,甚至比一般的馬要快上不少,黑豆的慢是和大麥小麥的兩匹賽級馬比較的,不光是馬好,而且還經相當有名氣的練馬師精心調教過,所以大麥和小麥對上黑豆才這麼有信心。

    簡恆這邊則是很輕松,他相信黑豆可以用比現在稍慢的速度跑一個回來,但是大麥和小麥的馬一定做不到,跑到整個路程的三分之二的時候,如果她們不想減速,繼續催馬的話,那就不是比賽,而是殺馬了。

    差不多十個身位的時候,簡恆便重新接管了韁繩,把黑豆的速度控制了一下,免得讓他以這種很高的速度繼續跑下去,保存體力,准備返回的時候給兩姐妹來了個大逆轉。

    哈哈!哈哈!哈哈!

    兩姐妹在前面如同銀鈴般的歡快笑聲,囂張的傳到了簡恆的耳朵裡。

    簡恆這邊一減速,兩姐妹同時也跟著減了速,作為一個老騎手,兩姐妹自然知道控制一下馬速。

    沒有馬可以一真保持這種衝刺的速度,就像是人跑馬拉松一樣,沒有誰一開始就衝刺並且一直衝刺到結束的。

    三匹馬兩前一後,相距了十五身位,然後保持著這個距離一直向著山涯那邊衝了過去。

    最先到的自然是最先折回的,兩姐妹的經過了簡恆身邊的時候,還衝著簡恆得意的招了招手。

    「我們走了啊!」大麥說道。

    小麥則是衝著簡恆說道:「我會盯著你的,不到崖下你不准轉回來」。

    「放心吧,我還能和你們倆耍賴?!」簡恆的話才說一半,大麥和小麥姐妹倆已經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了。

    簡恆到了崖下,帶著黑豆繞了一個直拆返彎,然後慢慢的催著黑豆把速度再一次控制在前面的樣子。

    後半段過了中線,無論是睡火蓮還是山脈,鼻孔裡開始噴起了白霧,馬脖子上的也出現在汗珠,速度明顯的又降了一些。

    跟在後面約二十個身位的黑豆,鼻孔同樣噴出了白霧,全身也都冒起了汗珠,但是黑豆的步伐卻依然保持著輕快,馬蹄踏在地上的節奏還是那麼穩健。

    可以說這時的黑豆已經跑出了自己的節拍,馬速不降反升,略微的快了這麼一丟丟,向著前面的兩匹馬追了上去。

    嗒!嗒!嗒!

    黑豆的馬蹄聲很快傳到了大麥小麥的耳朵裡,兩姐妹一轉頭,看到黑豆只離自己僅僅五個馬位了,大吃了一驚,然後開始催著胯下的座騎,試圖讓它們把速度提起來。

    可惜的是,無論是睡火蓮還是山脈,現在都是強弩之末,連縞素也穿不透,還哪裡有力氣加速。

    所以兩姐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簡恆得意洋洋的從自己的身邊穿過,然後還可惡的給了自己兩姐妹一人一個飛吻。

    「可惡!」

    注意到了山脈的情況,小麥臉色很不好看,屋著拳頭捶了一下手心,然後把山脈的速度完全降了下來。

    因為再跑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這時候的山脈已經無法追上黑豆了,再說了小麥也心疼自己的馬,不忍心讓它繼續跑下去了。

    睡火蓮也沒有跑多遠,在離山脈五十米的前方也把速度減了下來。

    兩姐妹跑到了終點的時候,簡恆已經笑眯眯的站在了終點線上,站在了裁判芮貝卡的身邊。

    「好吖!你陰我們!」

    大麥哪裡還不明白,黑豆長在這種長耐力的比賽,而自家的馬在這個距離上是贏不了黑豆的,如果自己堅持一半的距離,那麼肯定是自家兩姐妹贏的。

    簡恆笑呵呵的說道:「這怎麼說啊,我的勝利是黑豆跑下來的!對了裁判,快點兒宣布一下結果!」

    芮貝卡說道:「獲勝者是,大麥姐姐!」

    「啊!」簡恆傻眼了,望著芮貝卡說:「黑哨,黑哨!」

    「你在開賽的時候藐視我這個裁判,所以已經被我取消了資格,所以這場比賽無論你跑不跑都是輸」芮貝卡說道。

    「取消了你不說?」簡恆繼續抗議。

    芮貝卡攤開了手很無奈的說道:「我說了的,但是你跑的太快了嘛!」

    「耶!」

    大麥小麥聽說自己這邊獲勝了,立馬歡呼了起來。

    簡恆看到她倆的樣子,憤憤的說道:「我又不會答應你條件,開心什麼?」

    小麥衝著簡恆作了一個鬼臉:「總比什麼都沒有好吧!畢竟是一場勝利」。

    聽到她這麼說,簡恆很無語的翻起了白眼。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5 13:03
第158章 疑問

    事實再一次證明,一個男人想和女人談什麼公平的時候,往往是最蠢的時候。因為你會覺得你從來沒有跟上過她們的步伐。

    好在簡恆這邊夠識相,說了兩句之後便閉口不言,腦子裡開始繼續盤算著到底如何才能做到一舉兩得,或者說是三得,既把錢賺了,又和這位准參議員先生扯上一點兒關系,還能讓自己不必紐約蒙大拿兩頭奔。

    「我們回去了,你別跟來!」小麥衝著簡恆揮了一下小拳頭。

    原本准備和簡恆打一聲招呼,沒有想到發現簡恆正在走神,於是打馬靠了過來,伸手在簡恆的後背上拍了一下。

    「哇!」簡恆被她嚇了一大跳。

    回過神來問道:「干什麼呢,不聲不響的,嚇了我一大跳!」

    小麥說道:「不會吧,這麼輸不起?」

    小麥以前簡恆還在想著剛才賽馬的事情,立刻問道。

    簡恆瞪了她一眼:「你以為我很多時間和你們瞎玩麼,快點兒回去,馬上學員們都要起床了」。

    「我拍醒你就是和你說這個事情,還有點兒時間,我們先帶芮貝卡去找找公雞大官人」小麥張口說道。

    簡恆衝她晃了一下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讓她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吧。

    小麥看到簡恆的樣子,嘟囔了一聲:「小氣!」

    仨人走了沒有幾步,聽到簡恆在後面喊道:「對了,那個什麼參議員要求什麼時候開始?」

    「你准備接下了?」

    姐妹倆一聽立刻精神了起來。

    簡恆回道:「還沒有決定,不過我會考慮的,首先是時間問題如果等不到我回來那什麼都不用提,還有就是我再想如何避免我紐約這邊兩頭跑!」

    小麥聽了之後說道:「時間上其實不是問題,兩頭跑也不是什麼問題。這有什麼難的,你把蔬汁調制好,然後把訓練計劃交給徐,或者其他你熟識的教練就可以啦!就像是以前一樣,你去南非玩徐不是也做的挺好的麼」。

    聽到小麥的建議,簡恆伸手拍了一下腦袋:「我去,我怎麼就鑽起了死胡同,沒有想到這一出呢!」

    小麥說的方法很不錯,這樣的話自己雖然是損失了一點兒錢,但是不用兩頭跑,再說了,徐兆彬那裡也能多賺一份子錢。

    「行!那就這麼辦!」簡恆拍了一下手說道。

    聽到簡恆這麼干脆的答應了下來,大麥開心的立刻催馬過來,伸手攬住了簡恆直接吧嗒在簡恆的臉上吻了一下。

    小麥看到姐姐的動作也湊了過來,同樣吧嗒在簡恆的另一側臉上吻了一口。

    親吻這個事情國外不像是國內,簡恆也沒有當回事,抹了一下兩頰開始談起了條件:「既然這個事情定了下來,那下午我是不是可以不陪著你們去看演唱會?」

    不陪她倆看演唱會,自己就可以早一點兒去紐約,然後早一點兒奔回國去。

    「什麼演唱會?」芮貝卡一聽到演唱會三個字,整個人都精神了一圈兒,立刻睜大的眼睛問道。

    小麥答道:「泰勒的演唱會啊!」

    「哇,你們居然有票,我售票的當天去搶票,等我擠進去一看,所有的票都賣光了……」芮貝卡立刻一臉羨慕的望著大麥和小麥。

    大麥小麥兩姐妹聽芮貝卡說是搶票,不由的心裡暗自搖了一下頭,這票了搶哪這麼容易搶到的,得有門路去買才可以。

    不過兩人也沒有意給芮貝卡普及這方面的竅門,自然不會去和她說自己怎麼買的。

    「你要是想看的話,我這裡有一張票……」。

    簡恆的話還沒有說完,芮貝卡立刻飛奔而來,直接錯開了身子,抱住了簡恆,然後在簡恆的臉上來了一個長長的深吻。

    吧嗒!

    她這一吻,簡恆覺得自己的腮幫子都快被這丫頭給吸嘴裡去了。

    臉皮被這麼吸法,肯定疼啊,這玩意是肉又不是鐵!

    於是簡恆連忙推開了她:「我說行了,馬上我的半邊臉都快被你給嗟腫了!」

    「謝謝吉恩!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芮貝卡美滋滋的說道。

    簡恆瞅了她一眼:「還最好的朋友,剛才誰把我判了犯規的!」

    「吉恩,win!」芮貝卡拉起了簡恆的胳膊,這一次宣布簡恆贏了。

    小麥望著簡恆,拉長了小臉責問道:「你不會是讓我們仨人去吧?」

    小麥是挺喜歡芮貝卡的,但是喜歡和帶她一起開幾個小時的車去看演唱會,那是另一回事情,而且芮貝卡還是一個高中生,帶著她兩人也怕麻煩啊。

    簡恆和小麥解釋說道:「我去還是照去,只不過我不會進去聽什麼演唱會,你們三人進去聽,等著結束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們就行了」。

    簡恆覺得泰勒的歌不錯,但是也就僅僅是不錯。讓他和一群人窩在那裡聽上一個多小時泰勒唱歌,簡恆並不是太願意,而且裡面還有像是芮貝卡這樣的,很多半大的小子,姑娘,一想到這兒簡恆就更別扭了。

    有這時間,簡恆寧願叫上趙長山,賀業幾個好友,擺開桌子在自家的廊架下一坐,搞瓶白酒,哪怕是只弄點兒鹹水花生米小酌,都比聽什麼演唱會吸引人。

    聽到簡恆的安排,大麥和小麥兩人都沒有什麼異議,反正兩人這次是缺的開夜車的司機,並不是一定要陪著去看演唱會的男朋友。

    在她倆看來和芮貝卡進去看,說不准會比和簡恆進去有趣多了。

    「我要回去准備一下!」芮貝卡一聽,立刻開心的說道。

    看她要走,簡恆這邊立刻叫住了她:「記得和你的父母說一下!」

    說完簡恆瞬間又起來了,於是很快張口道:「光說還不行,讓他們倆中的一個給我打個電話,同意我帶你去看你才能去演唱會」。

    這時候,簡恆才想起來這裡是美國,而且自己並不是芮貝卡的監護人。所以帶她出去必須要得到她父母的許可,萬一這頭自己帶她出去了,她父母報了警,那這事情可就大條了。

    在美國對於這種事情再小心都不為過,說老實話,想起了這一出,簡恆的心中便略微有些後悔了。

    芮貝卡一聽嗯了一聲便打馬往家裡飛奔。

    看著她一人一馬很快變成了個點兒,簡恆晃了一下腦袋:「至於麼?」

    「你又不喜歡泰勒,自然不懂我們這些粉絲的心情」小麥說道。

    「不懂就不懂吧!」說到了這兒,簡恆看了一眼東方已經升起來的太陽,看了一下手表,看清了現邊幾點之後,伸手點著手表。

    「快點兒回去了,要不然吃早飯的時間就緊了」簡恆一邊說一邊示意黑豆往家的方向走。

    大麥小麥一看立馬跟了上來,和簡恆談了她們的那位紐約朋友的事。

    快到家的時候,簡恆發現了自家的牲口群,看到了它們,簡恆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因為這些家伙們居然盯著這一塊地皮啃。也就是說這些家伙們這些日子就在這一片面陽的小坡吃草了,根本沒有錯開來吃,讓這一片的牧草有個恢復的時間。

    「你們先回去吧,我把大牛它們帶去遠一點的地方吃草。等會兒我還要和章嘉良他倆說一說這個事情,不能由著大牛幾個出了牲口棚就不管了,你看現在這片草都快連地皮都啃出來了,咱們賽馬的那一片,草都快長的躺到地上了」簡恆衝著大麥和小麥說道。

    大麥問道:「要不讓他們倆過來幫你?」

    「不用了,你讓他們跑忙他們手上的活吧,以後我不在的時候讓他們過來趕,如果我在的話,這個事情我來干!」簡恆覺得自己現在每天早上都起的這麼早,干脆自己來帶大牛這些東西吧,像是這事兒,自己一個人做起來可比章嘉良和黃小冬兩人一起輕快多了。

    因為大牛聽簡恆話,對於章、黃二人的命令則是高興的時候聽,不高興的時候不願搭理。

    衝姐妹倆說完,簡恆這裡便催著黑豆奔向了牲口群的方向,心裡叫了一聲大牛,虛趕了幾下,大牛便帶著整個牲口群緩緩的移動了起來。

    簡恆在前頭催著黑豆跑,原以為這樣大牛就會像往常一樣跑起來,不過當簡恆跑出去十幾米回頭的時候,發現大牛這邊還在邁步小跑,於是不解的轉回頭看了一下。

    這一看才發現,隊尾的小尾巴中混入了累贅份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小熊崽混入到了隊伍中,現在正撅著腚在草叢裡歡快的跑著呢。

    這貨也就一點點大,如果是正常牧草的話,根本別指望看到小熊崽,因為它太小了,牧草立起來差不多得有它站起來兩個半高。好在這些草被啃禿了,簡恆才一眼看到了它。

    熊崽維尼這邊還不是自己單獨跑,二虎正一蹦一跳的陪在熊崽的身邊,乾隆這邊也在牲口群尾,時不時的轉頭衝著小熊崽兒的方向呦呦叫上兩聲,似乎是催著小熊崽兒快點兒走。

    看到這麼和諧的一幕,簡恆不由的停了下來心中發起了感嘆,覺得自家的空間裡養出來的東西相親相愛,這種精神很感人吶。

    正美著呢,突然間覺得似乎自己錯過了什麼,轉念一想明白了:大官人不出現也就罷了,人家蹲的是浮空球裡,丹佛這貨為什麼比小熊崽兒來早了這麼久,都不見它與大牛幾個親近?

    頓時覺得丹佛這泡雞屎,壞了現在自己好心情的這缸醬。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5-5 13:03
第159章 挑釁

    熊崽拖了後腿,隊伍行進的速度自然讓簡恆無法忍受,簡恆的解決之道便是直接抱起了小熊夾在了腋下,這樣的話整個隊伍就算是黑豆以均速小跑,也全都跟的上了。

    離著這群牲口們往北走了差不多兩裡地,簡恆這才停了下來,讓大牛它們在這一片吃草,自己則是帶著小熊一起回了家。

    到了家之後,簡單打理了一下黑豆,便到了早餐的時間。接來下便是上午的活動,再下來又是午飯時間,到了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大麥小麥上完了課,簡恆這邊便帶著她倆一起去看演唱會。

    到了小鎮旁的加油站門口

    「我們去哪裡等芮貝卡?」小麥把腦袋湊到了簡恆的旁邊,看了看小鎮旁邊的路,那兒是通往芮貝卡家的小道,她以為芮貝卡會在那兒等自己呢,誰知道並沒有看到人,於是好奇的對著簡恆問了一句。

    簡恆打著方向盤,轉進了小鎮上的加油站:「忘了告訴你們了,她被禁足了!」

    「為什麼?」大麥問了一句。

    簡恆從後視鏡中看了她一眼:「這麼大的孩子逃學還不夠禁足的啊?」

    「她們家逃學的又不止他一個,有傳統了啊!」小麥聞言白了一眼簡恆。

    奧布萊恩家的幾個孩子似乎都有逃課的毛病,不過有些孩子逃課歸逃課,成績到還是不錯,像是坎蒂絲和洛根,成績都挺好的,一個現在是醫生另一個是律師,但是內森和芮貝卡這兩個小的,逃課和哥哥姐姐一樣,但是學習成績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至於她被禁足,簡恆明白這是人家不想自家的女兒跟自己一起去看什麼演唱會,約翰-奧布萊恩這老東西,整個這一片就沒有幾個他看的起的人。

    「管她呢!」簡恆說著推開了車門,把自己的信用卡插入了加油機,按了幾下密碼,然後拿起了油槍,開始給自己的車子加油。

    小麥從車窗裡把腦袋伸了出來:「要不我來開吧,等回來時候再換你開,幾個小時呢」。

    「無所謂」簡恆說道。

    聽到簡恆這麼說,小麥便推開了車門,坐到了駕駛室中。

    簡恆這邊正加著油呢,聽到了一聲車子響,一轉頭看到加文-馬丁內斯駕著自己的老皮卡進來加油了。

    「加文!」

    簡恆衝他揮了揮手,打了一聲招呼。

    「吉恩!我正想找你呢,對了,你們家的公雞這幾天沒有見到啊?」。

    加文停下車子,從駕駛室下來也沒有急著加油,而是捋起了袖子叉著腰站在車門旁和簡恆聊起了公雞大官人。

    簡恆衝他笑著說道:「你不會也等著吃雞蛋吧?」

    加文聽了不由的有點兒驚訝:「還有誰?」

    「芮貝卡」簡恆回答道。

    「我是想著多弄一些雞蛋,然後孵小雞,你們家的公雞個頭挺大的,而且還比較凶狠,我想雞蛋這麼好吃,說不准雞肉也會挺不錯的!」加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居然還攢了雞蛋?」簡恆聽了覺得很奇怪。

    加文笑著說道:「我們家的雞很多,而且蛋吃的很少!所以存下了三十來個」。

    加文沒有好意思說,自己沒有吃是因為自己更鐘愛自家養的一種南美的土雞,母雞被大官人禍害了之後,加文就准備這一批雞蛋攢起來去賣,然後把自家的雞舍給圈起來,不讓大官人進去,等些天母雞蛋正常了之後,自家再吃不遲。

    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有一天鄰居送了加文一盒子甜甜圈,一盒子都被他一人給吃掉了,問人家秘方,人家居然說是雞蛋不同。於是有文的老加文便自己試著作了一個蛋糕,誰知道這一吃,瞬間便被征服了,立馬從黑粉變成了大官人的鐵粉,於是拆了牆和網等著大官人上門,誰知道一等幾天都沒有來。

    現在加油的時候碰到了簡恆,他自然要問上一問了。

    「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反正今早是看到它了,說不准等你回去它就在你家裡了」簡恆說道。

    加文聽了略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還真有可能」。

    這時簡恆已經加好了油,把油槍放了回去,取回了自己的信用卡,然後衝老加文揮了一下手,上了車子。

    離開了加油站,一路往東趕,開了幾個小時這才到了這次演唱會的城市,比靈斯。也是蒙大拿最大的城市。

    說是最大的城市,其實人口剛剛過十萬,在國內估計也就是個小縣城的規模,還得是西部偏遠地區的小縣,隨意拉一個縣城出來,人口也不可能只有十萬啊。

    反正十萬人口放在蒙大拿那就是第一城市的規模。

    從牧場一路開到這裡,太陽已經西垂了,連口飯也顧不上吃,便被大麥和小麥拉進了演唱會現場。

    簡恆抱怨了一句餓,然後大麥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漢堡,兩片面包夾著幾片生菜,還有一塊培根,便把簡恆給打發了。

    看演唱會,簡恆真的沒什麼代入感,說的不好聽一些,看到自己身邊有那麼一群人,看著舞台上的歌星像是被鬼上身似的,台上那人似乎打開了台下人的搖控器,不斷的讓他們嘶聲吶喊,一邊喊一邊還流淚。

    看了不到半小時,簡恆感覺自己就像是進了傻逼窩似的。

    好在大麥和小麥還算是安靜,拿著熒光棒跟著節奏揮著,放在這一群人中還算是正常。

    好不容易看完了演唱會,時間也指向了夜裡十點。

    仨人出來找了個地方稍稍吃了一頓飯,便准備開車回牧場。大麥和小麥兩人還沉浸在演唱會的氛圍之中,姐妹倆連走路都在談論著這場扣人心弦的表演。

    「嗨!比奇!」

    就在仨人走向停車場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特別不和諧的聲音冒了出來。

    簡恆仨人一轉頭,發現拐角裡鑽出了一群二十歲左右的男孩,約有七八人,一個個的打扮的挺『時尚』。

    每人頭上戴一頂針織帽,上衣大的能當裙子,蓋到了腿彎,下面的褲子襠都快掉到了腳裸,跟套了一個裝面的大口袋似的。

    一幫小子站沒有站相,坐沒有坐相的,一走路整個人都顛,活脫脫像是羊顛瘋兒童出來放風一樣。

    簡恆一看就覺得這是一群小傻逼,但是他們自己不覺得,估計不知道自我感覺多良好似的。

    遇到了找茬的,簡恆隨手掏出了手機准備把這些人給拍下了。

    至於為什麼要拍,簡恆這邊准備揍人總得有個理由啊,要不然沒個證據什麼的。拍下來之後,就算是到時候上法庭,自家的律師丹尼爾也能多一份彈藥。

    「你們說什麼?」大麥一聽立刻就怒了,衝著向自己走過來的黑人小子便問了一句。

    黑人小子的嘴依舊很欠,他衝著大麥說道:「說你呢,比奇,中國人的丁丁很小的,他能滿足你們麼,我看不如讓我們來滿意你們吧,我在家伙很大的……」。

    一邊說這位一邊還伸手很下流的撫著自己的襠部,做了一個打飛機的動作。

    黑人小子的話立刻引起了周圍一群小子的賤笑聲。

    這群人從簡恆出來時候便盯上了仨人,因為簡恆這仨人實在是太挑眼了,一個亞裔身邊跟著兩個白人美女,而且兩個美女都還是那種特別漂亮,漂亮到了晃眼的那種。

    原本這種事情就這讓他們心中很不爽,而漂亮的大麥小麥把這種不爽又放大到了十倍!

    無論是哪種人,對於自己種族的女性都有一種占有感,這個占有感可以分種族也可以分國家,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

    於是看到簡恆仨出來,這群人中有一個白人小子心中有點兒不舒服了,罵起了大麥小麥,指責她們倆是女表子,把自己的身體賣給了有錢人的中國人,丟了美國人的臉。

    至於為什麼這些人不問就認定簡恆是中國人,那是因為現在中國國力強了,出去花錢的人多了,中國人的大款屬性似乎是吹遍了歐美。

    這些國家的一群人,以前瞧不起中國人窮,現在又看不得中國人富。總之中國人怎麼樣都不招他們喜歡!

    幾十年前,一副亞洲臉到哪裡人歐美人都認為是日本人,現在中國人富了,則是所有的亞裔臉他們一般都認為是中國人。

    看到跟在簡恆旁邊的大麥小麥,一幫子美國混混立馬覺得,這兩妞太特麼的不是東西了,自己都睡不到了漂亮白種女人,居然把自己賣給了一個低賤的中國佬?

    這種想法讓他們很不爽!

    不爽那麼怎麼辦?

    於是有人提議干他!

    不過看到簡恆的身板,有些人不由的有點兒猶豫,誰知道有膽兒大的就說了,咱們這麼多人呢,他那邊才一個,我就不信干不過他,再說了咱們還有武器呢,說著便掏出身上的刀子。

    於是一幫小子便圍了上來開始衝著仨人挑釁起來。

    他們並不准備動大麥和小麥,開始的目標便是簡恆,所以對於兩個女人的防備幾乎等於沒有,到是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簡恆的身上。

    「嘿!中國佬!來含住哥們的家伙!」

    黑小子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大麥身影一閃動了!

    啪!

    一聲過後,黑小子直抱著襠彎下了腰,一張黑臉漲成了茄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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