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陸] 木星幻戰記 作者:孤僻男生 (已完成)

 
ai.wu 2018-2-15 16:15:3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2 27803
ai.wu 發表於 2018-3-27 23:05
第四章:落日穿雲(一)


  「可是陛下不是為您平反了嗎?也為您殺了那狗賊了呀~~~~將軍回來吧~~~~國家此時正值危難時刻,陛下、國家、百姓需要你呀~~~~」布什動用了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著,他知道天地黑騎的形成和那優秀的戰績絕對與基恩.馬修有關,如果他這個時候能策反基恩.馬修的話一定會給天地黑騎一個非常大的打擊,說不定還能迫使他們退兵到時候他可說是居功至偉,封侯封王指日可待了……布什知道基恩.馬修在這裡的待遇一定不差而且以他的個性也不太可能為『財』所動,所以布什決定以民族大義,曉之以義、動之以情來招降基恩.馬修。可是怎料他的一句病語惹得基恩.馬修譏笑連連……

  「哈哈哈~~~~」基恩。馬脩大聲的笑著。布什見基恩.馬修狂笑不止不解自己說錯了什麼,他微微皺了一下眉問道:「將軍為何發笑?」

  「哈哈哈~~~~我為何發笑?我發笑是因為你吹牛不用打草稿……」基恩.馬修譏笑道。

  「將軍是何意思?」布什故做不悅的說道。私下則在心中細細的想著自己的破綻到底出在哪兒了呢?

  「哼~~~你說海威為我殺了畢卡夫,但你可知道畢卡夫是怎麼死的?」基恩.馬修冷笑道。

  「不是陛下下令處死的嗎?」布什不解的問道。其實他哪儿知道畢卡夫是怎麼死的啊?他只知道那一天夜裡一個守城門將領來到畢卡夫的耳邊說了幾句這樣的他就帶著禁衛大軍出去了,結果鬧騰了一整夜畢卡夫死了……十萬禁軍完了……就城門附近的百姓們也無一倖免,那一夜就好像瘟疫過境超過三十萬的人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消失了,而當時唯一倖存下來的主教對此事卻絕不提,這樣下來這件事的原因至今還是個謎,就連他與國王海威這樣的高層也不知道人是怎麼死的又或被誰殺的……所以布什才肆無忌憚的拿這件事來吹,可是他哪兒會知道這件事的元兇就在他的面前……

  「哼~~~告訴你吧~~~~他是我殺的,京都的那一夜都是我幹的……」基恩.馬修一臉的猙獰帶著殘忍的笑說道。基恩.馬修的話無疑就是在布什的腦海之中砸下了一枚重磅炸彈,『轟』的一下把他的腦炸得是一片空白……

  「這……這……這怎麼可能?那可是三十多萬的人啊~~~~就是排著隊讓你殺,你能殺得了多少?」布什嘴上說著不信,但他的老臉蒼白還不自禁後退著。

  「哈哈哈~~~~有什麼不可能的?只要我手握著主人的『死神之鐮』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基恩.馬修看著布什臉色慘白的雙腿發軟心中無比的舒坦。

  「回去告訴海威,那個精忠報國的基恩.馬修早在他下令殺他全家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哼~~~~」一聲冷哼後基恩.馬修轉身離開不再跟他多說什麼廢話……

  布什神情飄忽他不知自己是怎麼走出軍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狂了似的日夜兼回到京都的,他只知道回到京都時他便虛脫的倒在了地上昏過去了,國王海威知道後馬上前來大贊布什赤膽忠心,其實海威是來打聽談判的結果的……而布甚則躺在床上做出『盡忠職守』外加『受寵若驚』的表情,同時還不忘大拍馬屁和表忠心,然而布什之所以會日夜兼程的趕回來其實是受了基恩.馬修的刺激,想人家拿起一把『死神之鐮』就一夜之間屠了三十多萬人,三十多萬人啊~~~~那是什麼概念?三十多萬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讓自己淹死,可人家輕輕鬆鬆的就把那些人給滅了,他心想啊~~~~要是這基恩.馬修突然看自己不順眼那還不一根手指頭就打自己給捻死了,所以他覺得還是快點離開身邊的這群變態狂人的比較好……

  馬屁過后海威馬上進入正題,他坐到了布什的床邊狀似關心的說道:「愛卿沒事就好……不知此次談判之事……」

  「唉~~~~老臣有負陛下聖恩啊~~~~」布什嘆惜道。

  「怎麼?沒成功嗎?」海威並不驚訝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布什可不敢這麼想,誰又知道他會不會拿自己開刀?所以布什還是說出了他的那個可以保住他小命的情報……「陛下,老臣在吳天地的軍營之中還發現一個人……」

  「哦~~~~什麼人?」

  「基恩.馬修!!」

  「啊!!他還沒死?」海威失聲驚叫道。

  「不只沒死,而且已經投靠到了吳天地揮下……」布什補充道。

  「啊?!這還了得!!」對於基恩.馬修的實力他可是知道的,所以才會表現得那麼的激動。海威稍微的冷靜下來後又問道:「那你就沒勸說他回來?」

  布什苦笑了一下說道:「臣有啊~~~~臣是費盡了口舌,說盡了好話……說陛下是多麼多麼的想他,說陛下是多麼多麼的需要他,說陛下多麼多麼的懊悔當初被畢卡夫所瞞騙,然後臣還曉之以民族大義說百姓是那麼那麼的需要他,可是……」

  「都說到這份上他還是不答應回來?」海威的音調不自覺的升高,像似這是他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了。

  「是的,他還是執迷不悟……同時他還讓我給陛下帶了一句話,他說那個精忠報國的基恩.馬修早在您下旨處死他全家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布什小心翼翼的說道。因為布什知道以海威脾氣準會大怒。

  果然,布什的話才一落海威的咆哮馬上響起:「可惡啊~~~~基恩.馬修這逆賊也不想當年我是何等的器重他,而今他居然敢背叛我!!」

  「你殺人家全家他沒砍了你已經算是對你不錯了……還不讓人背叛?」布什在心中冷嘲道。海威很沒品的在布什的房間之中發了一下飆之後才氣喘虛的冷靜下來,而布什其實能看得出海威是在藉怒火來掩飾自己的恐懼,所以為了不把他給嚇死布什決定把基恩.馬修一夜力屠三十多萬人的『英雄』事蹟隱瞞了起來。

  「那吳天地是怎麼回答退兵的事的?」海威又問道。

  「其實吳天地說讓他退兵並不是沒有可能……」布什的話還沒說完呢~~~海威就把他的話給打斷了說道:「那你剛才還說失敗了?」海威的語氣中有些不善的味道。

  布什苦笑了一下說道:「陛下請聽臣把話說完……那吳天地說,他退兵可以,只要陛下能辦到他兩個條件中的任何一條他都馬上退……」

  「這不就好辦了嗎?答應他就成了……」海威不解這又有什麼難辦的。

  「問題是他的兩個條件,一不為錢、二不為女人、三不為土地……」

  「那他要什麼?」海威不解的問道。

  「他的第一個是讓他的三個兄弟復活……」布什苦笑著說道。「什麼?!他吳天地當我是神嗎?讓死人復活?笑話……那第二條呢?也是那麼荒謬的事嗎?」海威問道。

  「這第二條臣不敢說。」布什一臉難色的說道。

  「有何可怕的?說~~~~回到自己的家了還怕他做什麼?」海威誤以為布什是在怕我,但是他又哪儿知道布什怕的是他而不是我……

  「那請陛下先恕臣無罪……」布什說道。心討:「我怕的就是你……怎麼也得先做個保險吧?」

  「好,我恕卿無罪……快說吧~~~~」海威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他的第二個條件是要陛下到他三兄弟靈前……自裁!!他還……還讓臣告訴陛下說……說……」布什猶豫著。

  「說什麼?」海威沉聲說道。「說他只是為了辱殺陛下而不是要破我國,如果陛下不肯自裁的話吳天地揚言要讓歐絲特承受建國十數万年以來最大的恥辱!!」布什戰戰兢兢的說道。

  「……」海威先是一愣,然後臉部的肌肉一陣的抽動,接著便是陣陣的大笑……「哈哈哈~~~~」

  看著怒極反笑的海威布什著急勸說著,要是海威氣死了那他的這個丞相也渾到頭了……「陛下,陛下您沒事吧?」

  突然海威的臉一冷止住了狂笑,只是一臉陰狠的微笑著說道:「我沒事……」

  「可是陛下……」

  「哼~~~~我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既然那吳天地不想讓我活嗎?那我也不能讓他好過,恐怕現在麻煩已經找上他了吧~~~~嘻嘻嘻……」海威陰陰的笑著。同時他心討著鮑.威爾應該和他們碰上了吧?

  「陛下這麼的自信滿滿,難道說他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暗棋不成?」布什在心中算計著。

  的確,在他們談話的同時麻煩也的確的找上了我們,不過給我們添麻煩了的不是鮑.威爾,而一支箭……

  這天我們排著整齊的隊伍前進著,在使者布什離開之後的幾天裡我們又拆了好幾座城牆,這時我們正頂著烈陽走在一個平原之上,無數的馬蹄踐踏著綠草,三十萬匹俊馬在一望無際的綠草平原上留下了一寬廣的康莊大道。

  「馬修將軍,我看這草原無邊無際的到底要走幾天才是個頭啊?雖然我們有著『傳送魔法陣』作後盾不怕補給上的麻煩,可是這樣單調的行軍生活會有很多士兵情緒煩燥的……」一個小隊長一靠到基恩.馬修的身邊問道。

  「本來就是讓你們來行軍的,你們還當去郊游啊?!」基恩.馬修沉聲對著的身邊小隊長低道。小隊長縮了縮脖子退了回去,基恩.馬修看了一眼打不起精神的士兵們,他心中也長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何償還知這樣乏味的行軍生活會影響士氣?做為一名士兵他們已經做到了『悍不畏死』,也可以承受惡戰連連的體力消耗,但唯獨他們沒有機會能夠緞練出堅韌的意志,為此基恩.馬修才將隊伍帶到這裡想將他們打造成一個無敵的軍隊,當然也因為這是通往京都最快捷,最好走的路……

  「咦?馬修將軍,你看那是什麼?」這時一個士兵的聲音將神遊天外的基恩.馬修拉回了現實。他順著士兵的手指看向空中,只見遠方的天空他披風了一點小小的紅光,紅光正以絕快的速度朝這邊飛來,不過它的目標似不是自己而是隊伍的前端,隨著紅光接近基恩.馬修也終於看清了那是什麼,原來紅光是支箭……

  「箭?!不好……」突然靈光一閃那支由天空飛來的長箭讓他想起了一個東西,使得他頓時冷汗直冒立馬從馬上一躍而起,踏著士兵們的肩膀向隊伍的前端掠去,但他還是遲了一步……因為那支長已經躬向了我。而對於躬向我的那一箭我早就有了準備,只見我右手不慌不忙的抬起,然後長箭硬生生的定在了我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基恩.馬修長長的鬆了口氣,但當他看到我化掌為爪的時候他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他知道的我的這個手勢就是想毀了這技箭!!於是他連忙叫道:「主人,不可……」

  我不解的看向身後大呼小叫的基恩.馬修說道:「怎麼了?」

  「主人,此箭毀不得啊~~~~」基恩.馬修著急的說道。

  「為什麼毀不得?」我更加糊塗了。

  「主人,這可是『穿雲箭』啊~~~~」基恩.馬修帶著複雜的語調說道。我可以從他的語氣中知道他的激動和恐懼……

  「『穿雲箭』?」我讓『穿白箭』打橫漂浮在我的面前,然後細細的打量著它,『穿雲箭』長約一米,箭似由鐵或是其它金屬製成顏色為黑褐色,同時還刻著美麗的圖案,箭的尾部是一種不知名的五彩鳥羽,箭頭則是一顆紅色的晶石,同樣的也是刻著華麗的圖騰,總的來說是一支好箭……

  「是的……」基恩.馬修見我若有思以為我也知道『穿白箭』怎耐我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沒讓他給摔趴下……

  「『穿雲箭』是什麼東西?」我不恥下問道。

  「……」基恩.馬修只覺渾身無力,心討不知道你幹嘛做出那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啊?不過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主人所以他沒敢說出口……

  「主人可曾聽過這麼一句話?『落日弓出,穿雲箭落;百里之內,中者無活!!』」基恩.馬修耐心的說道。

  「百之內,中者無活?有那麼誇張嗎?」我看著眼前的長箭自言自語的說道。

  「『落日弓』與『穿白箭』本是舊的十大神兵之一,其威力也可以說是十大神兵中最大的,不過它唯一的缺點就是兩者必需要合在一起使用,否則就無法發揮出它的威力……不過『穿白箭』只有三支,一但用完落日弓也只不過是一把不錯的強弓而已,落日弓和穿白箭在以前的歷史之中只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至於多久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那次在一次獸人族與人族的大戰之中,落日弓在八百里外發弓……」基恩.馬修說突然被我打斷……

  「什麼?八百里外?!」我驚叫道。

  「是的,八百里外在『落日弓』和『穿白箭』結合在一起後它便出現一個特殊的功能——『千里追魂』!!也就是說千里之內無論你到哪裡它都能找到你……」基恩.馬修怕我不懂『千里追魂』是什麼意思,所以解釋道。而我則在心中驚討:「天啊~~~~這玩意兒還是箭嗎?整一個導彈嘛~~~~」

  基恩.馬修接著說道:「『千里追魂』再厲害還只是一個過程,真正可怕的是他的威力……無與論比的威力,它的一箭讓當時號五十萬在……實際也有隻三十萬大軍的獸人軍隊在一夜之間全部消滅,當時百里之內化為一片焦土……」

  「喝……還不只是個導彈……還是核導彈!!」我心中想著。

  「第二次則是千多年前當時同樣強盛無比的冰雪王國入侵歐絲特公國,在歐絲特公國的援兵沒有來到之前,又是落日弓射出了穿雲箭將百萬大軍一箭震回了北方……所以可怕的不是它那長眼睛的箭而是它大規模的殺傷力,這也是我為什麼阻止主人毀箭的原因……」

  基恩.馬修的話讓我長出了一口氣,也許自己可以瞬間移動,瞬息千里……或者以強悍的力量擋住他,但自己身邊的人呢?他們可沒有像自己這樣的強悍的力量啊~~~~想著我不由慶幸自己沒有一時衝動而毀了這支箭,這還真是一個炸彈啊~~~~~

  在我們談話的同時隊伍已經停下來了,在隨口說了一聲『就地紮營』之後士兵們開始忙碌了起來,而我與基恩.馬修繼續談論著有關落日弓和穿雲箭的話題。

  「這麼厲害的箭就三支嗎?」我看著穿雲箭問道。

  「是的,就三支……落日弓和穿雲箭不但是十大神兵之一,同時也是歐絲特公國的震國之寶,非到國家生死存亡的時刻絕不能夠使用,可見海威對主人是何等的重視了……」基恩.馬修笑道。

  「你笑得那麼姦幹嘛?」

  「屬下是在笑那海威貪生怕死,主人都說了不會滅他歐絲特公國了?他為了保小命居然連落日弓穿雲箭都給搬出來了……主人不明白這落日弓、穿雲箭代表了什麼,在歐絲特的子民心中那個可是他們的護國神兵啊~~~~海威,你的自私已經讓你國家陷入了危難之中你可知道?」基恩.馬修冷笑著。

  「基恩,你知道落日弓和穿雲箭的出處嗎?」我隨問道。

  基恩.馬修說道:「這個屬下不知……但傳說這一弓三箭是來自偉大的創世神之手,主人你想啊~~~~這一箭能毀一城的可怕力量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來的……」

  「嗯~~~~」我也贊同,畢竟以神族或魔族能做出這麼變態的玩意兒也是有可能的……

  「那落日弓一向保管在誰的手中?是歐絲特皇族嗎?」

  基恩.馬修一聽我這話便知道我想打落日弓的主意,於是說道:「落日弓歷代都是希里亞克家族保管的……」

  「奇怪他們為什麼要讓一個外姓人來保管這重要的物件?海威的疑心病這麼的重就不怕那個什麼希里亞克家族造反嗎?」我不解的問道。

  「因為那落日弓和穿雲箭本來就是希里亞克家族的寶物,是希里亞克家族退讓海威祖先們才能坐上這國王的寶座的,不過希里亞克家的人也不笨他們留下了落日弓和箭雲箭保住了他們的家族,不至於落入『飛鳥盡,良弓藏』的可憐下場……可是這幾代以來希里亞克的人開始稀少了起來,到了這一代居然要依靠收養才能有繼承人,而收養的那個女人還是海威那老兒的老相好……利利亞;而利利亞的兒子也是將來希里亞克家族的家主福蘭,其實就是海威和利利亞的私生子。哼哼~~~~可笑他還以為這件事天衣無縫沒人知道呢~~~~」基恩.馬修冷笑著,其實這事還真沒幾個知道這件事的,就是皇宮之中也只有幾個人才知道這件事。

  「那希里亞克家族在那裡?」

  「嘿嘿~~~~就在草原邊上『綠源山莊』……」基恩.馬修賊笑著。

  「走……」然後我一手抓住他的肩向西方掠去……

  而此時遠在數百里之外的草原邊上平原峰上顛,福蘭手持一柄長約一米二的黑長弓雙眼微閉,嘴上掛著一抹陰狠的冷笑,然後雙目緩緩的睜開喃喃的說道:「哼~~~~吳天地,就算你再厲害我都不信你能躲得過『穿雲箭』哼哼~~~~~等乾掉了吳天地之後到時看你們還敢不敢看不起我?該死的布什……該死的樂琳……等父王把王位傳給我之後我看我讓你們怎麼死……我要讓那些得罪過我的人不得好死哈哈哈~~~~」福蘭開始他的幻想……只是他從來沒有去想當他的父王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是誇他呢?還是罵『敗家』……

  福蘭得意洋洋的拿著『落日弓』轉身回到了他身後的那座巨大的山莊之中,綠源山莊位於可可馬平原的平原峰之上,平原峰高約百米,山壁陡峭,周圍也沒有什麼山峰依附著所以像極了平原之上多出的一根巨大的利柱,綠源山莊建於十數万年前與歐絲特公國同齡,經過希里亞克家族無數代人的建設,無數次大規模的改建與維修此時的『綠源山莊』與其說是座『山莊』那還不如說是座城堡……堡壘!!

  他也成為了可可馬平原之上唯一可守之地,而希里亞克家族之所以要在這安家落戶也正因為他們看中了這平原之上根本無處可躲,也自然逃不過他們穿雲箭的『千里追魂』……

  在福蘭進了山莊不久我和基恩.馬修就來到了他原先站的地方,看著眼前的這座『堡壘』我問道:「基因,這就是你說的『綠源山莊』?」

  「是的……」基恩.馬修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因為在他看來攻下這座城的話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難。

  「這還是什麼山莊嗎?整一座城堡嘛~~~~」我看著這高十米的高牆,那五、六米高的巨門笑道。不過它巨門讓刻著的四個金色大字讓我們知道我們沒有來錯地方……

  這時巨門緩緩的打開了,十多個穿著統一武士裝的魚灌跑出,手持閃著寒光的長劍在我們威風凜凜的一字排開,而高牆之上也有十多把弓箭對準了我們。

  「呵呵~~~~反應挺快的嘛~~~~」我笑道。可是那些人沒有理會我的誇獎依舊冷冷的盯著我們,這時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出現在牆頭上,用他哄高的聲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綠源山莊所為何事?」

  「哦~~~~你問我們啊?!我們是來見識一下『落日弓』的同時歸還你們丟失的東西……」說著我一彈響指,漂浮在半空之中的『穿雲箭』漂到我的面前……

  中年男人一看到『穿雲箭』後臉色馬上一變失聲驚叫道:「『穿雲箭』!!」

  「呵呵~~~~不錯!!正是『穿雲箭』……怎麼樣?憑這個有見你們的家主了吧?」我笑著說道。同時示威性的讓『穿雲箭』在我的身邊繞了幾圈……男人的臉色頓時又白了幾分,首先是因為我的實力,以氣御物那可是只有劍聖級的人物才能力到的;二來就是畏懼於那『穿雲箭』,如果不是顧及顏面的話他早就大喊了……「哎~~~哎~~~~您可小心一點啊~~~~那個可是『穿雲箭』一個不好我們都是玩完了……」

  「你……你等著。我給你通報去……」說著男人慌慌張張的跑了……而我們面前一字排開的家奴們早就已經被嚇得雙腿發軟了,而今他們的頭跑了他們又怎麼可能留下?於是他們對望了一眼,交換了一個信息……跑吧?!接著他們,便撒開了腿的溜回城去了……

  半晌過後,在城門之後響起了陣陣雜亂的腳步聲,『轟隆隆』緊接著巨門大開一群身穿一套披頭蓋臉的厚實盔甲,右手拿長槍,左手拿著巨盾踏著整齊的步伐將我與基恩.馬修給團團給圍住了,整齊的腳步聲和金屬磨擦聲讓我們知道那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

  「呵呵~~~~看人家希里亞克家族多麼的『客氣』。還用鐵甲軍來迎接咱們……」看著這像極了『防暴部隊』的鐵甲軍嘲笑道。

  「是啊~~~~」基恩.馬修則冷笑著。在他的眼中這些個鐵疙瘩根本不是他所訓練出來的騎兵的對手。

  這時鐵甲軍分出了一條通道,通道之中一男一女走出,男的比較年輕不過二十來歲他的相貌極為普通,一副『專橫拔戶』的模樣像極了那些頑固子弟;女的四十來歲,臉上抹了厚厚的一層粉,濃裝豔抹的同時還穿了一件花枝招展的長裙,走路的時候還不忘扭動著她的細腰,活似以為她自己只有十四歲而不是四十歲了,看到她的騷樣我的體內馬上很靈敏出現的一種衝動……一種反冑的衝動。女人首先發話了……

  「你們是什麼人?來綠源山莊有什麼事?」女人的聲音非常的妖媚,足可以讓大批的男人骨頭酥麻,可是她要是跟琳紗比起來的話那她就差遠了,再加上她的外表……總之她沒有給我什麼酥麻的感覺反之是更加的噁心了……

  「主人,這人正是海威的姘頭,也是現任希里亞克家族的家主——利利亞,而她身邊的那個就是他們兩個私生子——福蘭!!」基恩.馬修在我的耳邊細聲的說道。

  極為困難的嚥下了一口口水,也壓下那股子想吐的衝動說道:「嗯~~~那個……我們聽聞綠源山莊中有『落日弓』所以想來……那個把玩把玩……啊~~~~對了,我們在跑上還『撿』到了這個……相信夫人你對這個應該不陌生吧?」

  利利亞看著我先是以為『沉迷』在了她的『魅力』之下連吞口水,所以臉上是笑開了花……但等我說到『落日弓』的時候她的臉卻又冷了下來,直到看到了『落日弓』之後她和她的兒子福蘭才出現目瞪口呆的表情……

  「穿……穿雲箭!!」利利亞失聲尖叫道。

  「是的,穿雲箭……」我點頭笑道。

  「這……這怎麼可能?『穿雲箭』怎麼會在你的手上?」利利亞激動的嘶叫著。
ai.wu 發表於 2018-3-27 23:05
第五章:落日穿雲(二)


  「這……這怎麼可能?『穿雲箭』怎麼會在你的手上?」利利亞激動的嘶叫著。

  「怎麼會在我手上?呵呵~~~~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撿』的……」我笑著說道。

  「這不可能的『穿雲箭』一直都放在……」利利亞激動的搖頭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是沒等她把話說完因驚訝而沉默的福蘭終於說話了……「你是吳天地?!」

  「啊!!」福蘭的話讓眾人倒吸了口冷氣……

  「喲~~~~看來公子還挺清楚這件事的嘛~~~~」我笑著看向了福蘭,言下之意誰都聽明白了,這箭是他福蘭射的……

  「福蘭,這……這是怎麼回事?」利利亞激動的看向自己的兒子,想兒子給她一個答案。

  「哼~~~~沒想到連『穿雲箭』都對付不了你吳天地……」福蘭冷聲說道。雖然福蘭沒有在言語上直接承認是他幹的,但他的話卻默認了。

  「啊!!」利利亞連連退了幾步,然後衝了上來激動的捉住了兒子的手臂說道:「福蘭……你怎麼這麼的糊塗啊?」

  福蘭甩開母親的手臂也激動的說道:「我一點也不糊塗……我要立功……這樣我才能和那些處稱血統純正的人競爭……做國王,我要他們臣伏在我的腳下……我要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知道得罪過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兒啊~~~~你糊塗啊~~~~只要你擁有著『落日弓』和『穿雲箭』又有誰敢看不起你?又何必去跟那些人爭什麼王位呢?」利利亞哭著勸說著。

  「不!!我要爭……都怪你,誰叫你的身份低微?讓我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都怪你!!」福蘭對著自己的母親叫吼著。福蘭的話讓利利亞連連後退了幾步差點沒坐在上,想她拼死拼活的為了給兒子一個好身份,可以誰曾想到頭來卻換來了兒子的怨恨……這一刻她迷茫了她不知道她耗費了多少心血和青春到頭來到底為了誰……

  突然福蘭的眼中精光一閃馬上朝漂浮在半空之中的『穿雲箭』撲來而且還從口中暴喝道:「『穿雲箭』還我~~~~」

  「哼~~~~」我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嘲諷的笑,我早就防了他的這一手了……沒想到他還真敢搶,於是我讓『穿雲箭』往邊上一移,一腳踹向福蘭的胸口,因為他是凌空飛來的,再加上他的功力不高根本不能半空變向,於是我的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上,『噗』的一聲悶響福蘭整個人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面飛去……然後狠狠的砸面在了地上,而且還從嘴角流一絲血跡。

  「兒啊~~~~你沒事吧?」利利亞撲到兒子的身邊緊張的哭道。福蘭被我踹了一腳心口發悶一時間只能喘粗氣根本說不出半個字來,利利亞的耳邊並沒有傳來福蘭的回答,反倒是傳來了我惡劣的笑聲……

  「呵呵~~~~福蘭少爺啊~~~~你想要嗎?你想要你說嘛~~~~你說了我不可能不給你的呀~~~~不可能你不想要我卻要硬給你吧?你倒是說啊~~~~你怎麼不說啊?還有這『穿雲箭』可是寶物啊~~~~怎麼可以亂丟呢?你媽就沒教你不要亂丟東西嗎?這要萬一砸到小朋友怎麼辦?就算沒有砸到小朋友砸到了地上的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噗』我的話還沒說完呢~~~福蘭已經從口中噴出了一口血霧,我心中得意的討道:「呵呵~~~~也不知道那吳福老頭是從哪裡弄來的這段台詞,每每說起總能讓我抓狂,我就不信你福蘭的忍耐力能比我的強……不過這被說到吐血的還真是第一次……」看著福蘭吐了兩公升的血後利利亞差點沒嚇暈在地,倒是福蘭在吐完了血後便生猛了起來,拔出他的長劍,雙目血紅的向我衝過來……「呀~~~~我要殺了你……」

  「哼~~~~不自量力……」我一個冷笑後一個閃身躲開了福蘭的劍,然後又是飛起一腳踹中了他的胸口,一聲悶響之後他又一次倒飛了出去,但這次我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只見我的眼中寒光一閃,雙眼微閉……倒飛出去的福蘭被定在了半空中,這時的他就好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雙手摀著他自己的脖子雙腿亂蹬著。

  「不要~~~~」利利亞嘶叫著。

  「不要?呵呵~~~~那夫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我笑著道。

  「你要的不是『落日弓』嗎?我給我給……」利利亞知道『落日弓』沒有了『穿雲箭』不過是一把好弓而已,沒什麼用途……可是福蘭不同啊~~~福蘭可是她的命根子啊!!誰輕誰重她還是能分得清的,於是她說罷便跌跌撞撞的跑進山莊里去了……

  半會兒之後利利亞領著兩名壯漢抬著一個黑色的木架來到我的面前,木架之上有就擺放了一把全體通黑的長弓,弓骨為四方形,兩頭捲起,而弓骨的中間有一個細柄,顯然是給人抓弓的手柄……弓弦也是黑的,弓骨之上還刻畫著一些獨特的圖案,和『穿雲箭』的有些類似。

  「這就是『落日弓』?」我挑了挑眉沒有看利利亞,對著地上的黑色長弓說道。

  「是的是的……『落日弓』已經給你了,快放了福蘭吧~~~~求你了……」利利亞帶著哀求的語氣,接著我左手一揮禁固立即消失,福蘭立即摔坐在地上暈了過去……同時我的右手一招『落日弓』飛到了我的手中。

  在『落日弓』落到我手上的那一殺那我的手一沉心討:「乖乖~~~~還真沉啊~~~~難怪要兩個人抬呢……這傢伙足有四、五十斤。」

  「你們都已經得到了你們想要的東西了,還留在這里幹什麼?」利利亞抱兒子的身體對著我們叫吼道。

  「呵呵~~~~那個……夫人啊~~~~你還沒有教我們怎麼使用呢……」我很死皮賴臉的陪笑道。

  「有『穿雲箭』你們自然就懂了……」利利亞寒著一張臉說道。

  「哦~~~~這樣啊~~~~呵呵……如果我們還是有什麼不懂的話我們還是會來找令公子『請教』的……」我狡詐的笑了笑後說道。言下之意是:要是你騙我的話那我就再來扁你的兒子!!

  「惡魔……惡魔……你這個惡魔……」不管利利亞在身後撕心裂肺的吼叫著我與基恩.馬修一躍而起飛走了。

  在天空之中基恩.馬修頂著烈風說道:「主人,您剛才那些話真是有夠毒的,居然把福蘭都給氣得吐血了……厲害厲害啊~~~~」與哈恩、小比特待久了原本方方正正的基恩.馬修也變得圓滑了許多,居然會拍起馬屁來了!!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啦~~~~我還有更絕的呢~~~~你要聽嗎?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可是沒等我說完基恩.馬修便打斷了說道:「那個……主人啊~~~~屬下不想听您還是別說了吧~~~~」說著他心討:「我的娘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才這兩句已經夠我受的了,要是繼續聽下去的只怕吐血的就該是我了……」

  「啊!!不想听?!真是不識貨……」我帶著失望的語調說道。

  「呵呵~~~~」基恩.馬修額間冒出了絲絲冷汗陪笑著。

  在飛了不一會兒後我們降落在一處平原之上,基恩.馬修不解的問道:「主人,我們為什麼停下??」

  「我試一試這『落日弓』的『千里追魂』到底是怎麼個『追』法……」看著手中的『落日弓』和『穿雲箭』說道。不過讓我頭痛的是『穿雲箭』在沒完成上一次任務之前似乎還不斷的追著我跑,可是『落日弓』在單體的情況下又無法使用……只能算是一把普通的鐵弓,也就是說要知道『落日弓』與『穿雲箭』的秘密就要先解決這支『穿雲箭』才行,但又不能毀了它,因為它已經是世上最後的一支『穿雲箭』了,要是沒了的話那這個秘密也將永遠的隱藏了……

  「可是主人……」基恩.馬修擔心的說道。

  「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說著我右手揮一個『空間門』便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然後我又道:「你先走……」

  「可是……」基恩.馬修猶豫著。

  「放心吧~~~~這小小的『穿雲箭』想傷我還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帶著自信的笑說道。

  「那好吧~~~~主人自己小心了……」基恩.馬修見我這麼的自信也妥協了,於是在行了個禮之後轉身走進了『空間之門』。

  在基恩.馬修離開之後我的視線重新回到了那支被我用空間元素封印起來的『穿雲箭』上,我先是運起了體內所有的功力提給自己做足了保險,然後才嘗試著用手去抓住它的箭身,在抓穩之後才散去那魔法結界。可這才一鬆開結界『穿雲箭』就像那脫了韁的野馬一般抖個不停,好在我早就做好準備這才不至於在它突然掙扎的時候脫手……看著時間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不斷的流逝但手中的『穿雲箭』還是在那兒一個勁抖動著沒有半點停下的跡象,而遲遲沒有能夠想出什麼辦法的我也開始心煩了,於是我把心一橫將箭搭在了『落日弓』之上準備一箭將它射得遠遠的,剩得礙眼……可誰知道錯有錯著!

  當『穿雲箭』搭在了『落日弓』上面的時候『穿雲箭』便突然停止了抖動,而且還發出了一種令人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光芒,隨後我的周圍一片的漆黑。在黑暗之中我只能看見自己和手中已經不再發光『落日弓』和『穿雲箭』……

  「呵呵~~~~有夠走運的,原來兩樣東西碰一起就是解除前一次任務的方式呵呵~~~~但是這周圍黑漆漆的又是怎麼回事呢?」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在我前方斜上四十五度角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圓形的洞,洞由小小的一點慢慢的變得越來越大最後變大到直徑兩米之後才停下。洞離我只有三米遠,洞邊上是些旋渦似那大洞想將這些黑色的物質給吸到洞裡一樣。洞裡是綠油油的一片,然後隨著我的注意力的集中,洞中的東西開始擴大……然後我驚訝的發現這洞中的綠油油的一片居然就是自己所在的平原的平面圖!!

  而洞中間的中點在擴大之後我看到的居然就是自己,只見我長髮飄飄站在草地上,雙目緊閉手持長弓利箭一動不動的宛如一座雕像……看著『美麗的』自己神情穩重,姿態優雅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種感覺……爽呆了。

  「連自己都看得如此痴迷了……更何況別人呢?果然比鏡裡的更帥……(汗~~~~這個自戀狂!!)」我心討著。然後我的精神力散開到周邊,於是我的整個人又縮成了小小的一點,整個平原的平面圖再次展現在我的面前,接著我又很容易的找到了我們的紮營點……還找到了在營中的眾女們,然後給了她們全身上下各個角度來個特寫……這時我也終於明白了那『千里追魂』怎麼形成的,原來所謂的『千里追魂』其實就是當你眼前的洞出現你所要阻擊的那個對象的時候,你就可以直接用『穿雲箭』一舉射殺……當然你也不會有所射偏,因為你完全可以將人物鎖定然後擴大的大到整個屏幕,三米遠兩米大的目標如果你還是射不中的放話……你那真得佩服你自己了!!

  收弓,周圍的黑暗和眼前的洞也瞬間消失,恢復了一望無際的草原與藍天……「呼~~~~這是什麼『千里追魂』嘛~~~~整一個超強的間諜的衛星。不行,這麼危險的東西萬一落到了別人的手裡怎麼辦?萬一他下賤的用它來偷窺我的女人那我不就虧了嗎??還好,這東西在我的手上嘻嘻~~~~(你幹嘛笑得這麼淫蕩啊?)」心討罷我『咻』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等我再次出現時我已經身處我自己的帳篷內了,眾女見我回來了馬上圍了上來說道:「你去哪兒了?怎麼隊伍突然停下來?」

  「因為這個東西……」我拿出了『落日弓』和『穿雲箭』擺在她們的面前說道。

  「這是什麼?不就是一把弓箭呀?」仙蒂用手摸著弓上的圖案說道。

  「哼哼~~~~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弓箭哦~~~~」我神氣的哼哼道。

  「那會是什麼弓箭?除了漂亮一外我看不出有什麼不同的……」麗雅左看看右看看了之後說道。

  「嘿嘿~~~~不知道了吧?這可不是一般的弓和箭,這可是歐絲特公國的鎮國之寶啊~~~~」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知識廣博的憐驚叫打斷了……

  「啊?!這是『落日弓』和『穿雲箭』?!」

  「沒錯!!可笑那海威居然想用『穿雲箭』來偷襲我們……不過照樣讓我給沒收了……」我自豪的說道。

  「哇~~~~哥哥好了不起哦~~~~」琳紗作為我的忠實崇拜者馬上跳到我的身上對著我的臉一陣猛親……

  「呵呵~~~~那當然……」被琳紗這麼一說我的身上頓時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可是琳紗你知道『落日弓』和『穿雲箭』是什麼東西嗎?」比較熟識琳紗的蕾絲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啊~~~~」琳紗爽快的回答道。

  「那你還……」眾女沒好氣的說道。琳紗馬上說出了她的理由:「反正只要是哥哥認為很了起不的,那琳紗就會讓為它一定很厲害……」

  「……」琳紗的回答讓我苦笑也讓眾女啞口無言,同時在心中不由的感嘆道:「好盲目……」

  「主人,給我們說說事情的經過吧~~~~」巧兒也看琳紗一樣,一樣改變不了叫我的方式……但其實我也滿喜歡她們這種叫我的方式的,由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好,我就跟你們說說……」可是當我說到我單手『抓住』『穿雲箭』的時候冰卻打斷我的話說道:「怎麼只有你自己?十衛呢?『天地十衛』不是應該陪你的身邊嗎?」

  「……」冰的話讓我愣了一下,也猶豫了一下,臉色也低沉了一下,但很快我又掩飾了起來笑著道:「哦~~~~我讓他們去辦一些事了,好了我們繼續吧~~~~」

  「……」眾女似乎沒有註意到我的變化繼續聆聽著我的『英雄事蹟』……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在這個遠離南方的北方極點哪怕此時正值炎夏也是大雪紛飛寒冷無比,白茫茫一片看不到邊際的雪地之上一隊足有千人的隊伍走在由西向東前進著,也許也因為正盛夏季的原故吧~~~~地上的積雪並不多,所以道路並不像冬天那麼的難以前進,可是速度還是快不到哪兒去。

  這時在隊伍的兩邊突然有數以千計的人從雪堆之中冒出,然後對著隊伍便是一陣箭面,隊伍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冰天雪地之中居然有人埋伏在這裡,於是一時間慘叫連綿不斷的叫起,片刻之間一千人的隊伍死傷過半。在這冰雪之地人們的身上總會穿上厚實的衣物一般的弓箭根本傷不到人,可是那埋伏的人手中的利箭卻總能射穿那些個厚實獸皮和衣物,不可不說他的裝備是何等的精良。

  不過那遇襲之人也不是什麼善與之輩,只看到他們在遇襲之後又馬上的反應了過來,他們是訓練有素的集中在一起,並沒有慌亂而逃……然後迅速的從幾輛狗車之中拿出圓盾和長刀朝雪堆之中那些偷襲他們的人怒吼著衝去……不過堆中的人倒是依舊不慌不忙的射箭像是在等死似的根本不在乎那些朝他們衝來的壯漢們,直到那些左手拿盾,右手持刀的裝漢一個個在他們身前不遠處下沉時壯漢們才明白那些敵人不是在『等死』,而是在等他們上勾呢?可是一切已經太晚了……兩百多人一同落入了深不見底的大坑之中……

  然後弓箭手們丟下了弓箭從雪洞之中爬出,因為對手已經拿出了盾牌的原故所以箭支已經對對方沒有什麼殺傷力的了,於是他們拋棄了弓箭拿出長刀開始了近戰。

  這時隊伍中的人已經只剩下了一百多人,而且還被人給包圍了……一千多對一百多,十比一的比率似乎已經完全抹殺了那些人的生機。正當他們被包圍的時候一個被那一百多人保護在中間的年輕人發話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時埋伏我們?別告訴我們你們只是一群強盜,那你就太污辱我奧杜拿斯。雷科巴的智慧了……強盜沒有你們這樣的身手,沒有你們這身鋒利的裝備,也沒有你們這樣的智慧,說吧~~~~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

  沒錯,這說話的年輕人正是冰的哥哥奧杜拿斯。雷科巴……他是應詔回都城去參加他父親的葬禮的,當他得到了父親的死訊後他馬上領了一千多人出發了,因為他的心神大亂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些什麼準備,結果沒曾想他們卻慘遭偷襲,而且還死傷慘重……眼看己方已經沒有了全身而退的希望,奧杜拿斯這站了出來說話,拉車的狗兒已經死在了亂箭之中,所以他逃生的唯一希望就是靠著身邊這一百多突圍了……於是他想藉著與敵人談話的這一段時間讓士兵多休息一下,等一下一鼓作氣沖出去。不過對方的頭領也不笨,只聽在人群之中的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說道:「兄弟們別讓他囉唆砍了他……殺啊~~~~」於是呼啦啦一下一千多人馬上圍了上去……

  奧杜拿斯馬上指揮著僅剩的一百多人向西方開始突圍,雖然對方早就防備了他的這一招,可是怎耐奧杜拿斯手下的士兵一個個都經過了嚴格的訓練,比起那些所謂的精兵還強上了許多,由其是在近戰上……只見那些個士兵一個個悍不畏死,手中的長刀對著周圍的敵人是一個勁的猛砍,哪怕被幾把刀同時穿身體他們也會死死的抱住那些刀讓敵人無把刀抽回去,而沒有了刀的敵人就會成為自己身後的戰友刀下亡魂……就這樣在這悍不畏死的氣魄之下,在那『破斧沉舟』的決心之下……奧杜拿斯終於以百多人之力將一千多人的圍堵給衝破了一個口子,可是就算他們如何的強悍始終還是雙拳難敵四手,能逃出這重重包圍的不過十數人,然後在逃跑之中又死了幾人……連帶著奧杜拿斯在內的現在已經只剩下十一人了,這時他們已經逃出了百多米了,而身後的追依舊是緊追不捨……

  這時一個奧杜拿斯身旁的士衛對著渾身浴血的他說道:「殿下你先走……讓屬下來擋住他們……」

  奧杜拿斯堅決的說道:「不~~~~一起來就一起回去……」

  「有殿下的這句話屬下已經知足了……正所謖『士為知己者死』,殿下的知遇之恩屬下……」

  「停!!」突然另一個士兵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他媽的本來讀書就不多……居然還敢在這裡拋書包,也不怕笑丟人家大牙……」

  「哈哈哈~~~~」其他的八人也很不給面子的大笑著。而奧杜拿斯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心討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然後奧杜拿斯的眼睛十分敏銳的發現他們的身上雖然也同樣的血跡斑斑,但他們身上的血顯然都是來自他人的,因為他們的身上居然一點傷也沒有留下……

  「這在千百人的圍攻之中居然毫無損傷,這一些還是我的兵嗎?」奧杜拿斯思索著。既然他知道了這十個高手不是他的兵,那麼奧杜拿斯就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防備著,不過想想他又發現這些人似乎不准備對他怎麼樣,如果想殺了他的話他們大可以群而攻之,先不管自己是否能戰勝他們,就是他們拿不下自己也大可以拖住自己等身後的大軍到來,到時候就算自己再厲害只怕也難逃一死……

  奧杜拿斯是邊想邊跑而那十人在逃跑的同時不忘鬥著嘴:「什麼什麼?我拋書包?你也不看看大爺我可是文采風流……」

  「我靠~~~~你哪兒來的文采啊?至於風流嘛~~~~聽說你還是老處男吧?哈哈哈~~~~」

  「你……你們……哼~~~~等回去後我就請王子殿下賞我幾個美女待寢我讓你們這幾個傢伙羨慕我去吧~~~~」

  「切~~~~」眾人很不客氣的響起了噓聲鄙視著……

  「哈恩……吉姆……是你們!!」奧杜拿斯從那似曾相識鬥嘴的語氣終於猜到他們的名字。聽倒了奧杜拿斯的話後突然十人停下了來,其中一個比較高的首先說道:「呵呵~~~~只是一面之緣難得公子殿下還記得我們這些小人物~~~~」說著十人同時摘下了裹在頭上低禦寒風的頭套……

  看到還真是天地十衛奧杜拿斯的心此刻可以說是欣喜若狂,因為有他們十個在此的話他可以說是逃過今天的這一劫了……「呵呵呵~~~~當今世上誰又敢視天地十衛為小人物的?如果還真的有……那那個人就要倒大霉了……」奧杜拿斯陪笑道。

  「能夠得到王子殿下如此之高的評價真可說是我們的榮幸,看來我們不表示一下是不行的了……兄弟別玩了~~~~不然王子殿下可要到主人的耳邊打小報告了……」哈恩說道。雖然明知道哈恩是在開玩笑的,但奧杜拿斯還是連稱不敢……而十人已經拿出了他們藏在身後冥月刀,然後如猛虎下山一般衝入人群,頓時斷手殘肢在天空中亂飛,頭顱滿地,大片大片的雪地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從十人衝入人群到戰鬥結束,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數百人永遠的躺在了雪地之上,這個結果對奧杜拿斯來說可說是一個不小的震撼。

  「殿下,這個主事的人我們抓到了,看你怎麼處置吧~~~~」高壯的吉姆提著一個人丟到了奧杜拿斯的面前說道。

  「哦~~~啊~~~~好,你說是誰派你來的??」奧杜拿斯問道。

  「哼~~~~今兒個爺們落在你們的手裡要殺就殺何必那麼多的費話??」一臉大鬍子的大漢一副死活不肯說的模樣說道。

  「你……」奧杜拿斯還想勸說著,但卻被吉姆打斷了說道:「殿下請不要著急……請讓我們來吧~~~~對付這種硬骨頭我們最在行了……是吧?哈恩~~~~」

  「……」頓時所有的人都在視線集中在了他……哈恩的身上。

  「幹……幹嘛?怎麼又是我?」哈恩說道。

  「嘻嘻~~~~誰叫我們之中就你學了那個呢?」吉姆賊笑道。

  「怎麼這些個又贓又累的活總讓我來幹啊??」哈恩嘴上雖然在抱怨著,但還是上前照辦了。
ai.wu 發表於 2018-3-27 23:06
第六章:巫術


  哈恩來到壯漢的面前很無奈的說道:「餵~~~~你是不想合作嗎?」

  「哼~~~~別廢話了要來就來吧……」壯漢冷笑著態度依舊剛硬。

  「放心啦~~~~不會很疼的,你幹嘛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認為我會對你嚴刑逼供嗎?放心好了我不會做那些累人的事的……況且我也知道你是硬漢子『嚴刑』你認為對你有用嗎?」哈恩脫下了他的手套繞到了壯漢的身後,然後趁他沒有註意左手五指作爪狀插入了他的頭顱之內,頓時鮮血飛濺……

  奧杜拿斯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不禁皺起了眉頭,而吉姆等人包括哈恩這個動手的人在內則是一臉的冷漠,像是這些事情根本與他們無關,這一刻奧杜拿斯突然覺得,也許一刀了結了他是對他最為仁善的做法。

  再看那個壯漢,在他被哈恩的五指插入頭顱之後他的面部表情就一直處於一種似笑非笑的狀態,臉部的肌肉還不時的在抽動著,看上去非常的詭異……緊接哈恩的右手一個又一個的變換著手印。然後他的右手上被一股黑氣所纏繞,嘴裡不停的念著……

  「吉姆,哈恩他這是……」奧杜拿斯忍不住對著一旁的吉姆問道。

  「回殿下,哈恩現在施展的是『黑暗真言咒』!!」吉姆回答道。

  「『黑暗真言咒』?!」奧杜拿斯在自己的腦海中查找著,但還是找不到有關這『黑暗真言咒』的資料。

  吉姆看得出奧杜拿斯一臉迷惑的表情笑著說道:「殿下沒聽說過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這個狠毒的魔法是來自魔界血族的一個分支,它的主要作用是讓一些人說出事情的真相,當然那隻是他們腦中的真相……不排隊他們被騙的可能。」

  「哦~~~真言……真言就是真話的意思嘛~~~~這個我懂,那被施了咒的人呢?」奧杜拿斯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很傻也很笨,試想一個被人用手插進了腦子裡還搞和了一下哪兒還能有人活下來的?

  果然,奧杜拿斯得到了和他想像的差不多的答案,只見吉姆一臉冷漠的說道:「既然什麼話都說完了那麼他自己也就沒什麼用處了……」這就是血族的魔法特點,他們漠視生命,自然連他們的魔法也不例外……

  「好了,殿下……現在你可以發問了。」看到了哈恩的手印停下後吉姆對著沉默中的奧杜拿斯說道。

  「你是什麼人?」奧杜拿斯皺著眉沉聲說道。

  「禁~~~禁軍統領……」壯漢像喝醉了一樣說道。沒等他說完奧杜拿斯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禁軍副統領不是路得南將軍嗎?」

  「路得南已經……經被以『叛國罪』處死了……」

  「『叛國罪』?!怎麼可能?他是因為什麼才被判以『叛國罪』的?」奧杜拿斯激動的問道。

  「不……知……道……」

  「那……」奧杜拿斯還想深究但卻被吉姆所阻止,因為比較冷靜的吉姆知道眼前的壯漢根本只是一個打手……一個小人物而已,又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的核心事情?「殿下,就像主人說過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又何必計較得這麼多呢?還是問一點其他的吧~~~~」

  「嗯~~~~那是誰命令你來伏擊我們的?」奧杜拿斯點了點頭決定還是不在這些個小事上打轉了,於是直接重點。

  「是……是國王陛下……」

  「父……父皇?!」奧杜拿斯『噔噔噔』的後退了三步,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

  「殿下,你先別著急問清楚了再說……你們的國王是誰?」吉姆穩穩的將他扶住問道。

  「四王子……笛頓……」大漢又接著說道。

  「老四!是老四……」奧杜拿斯喃喃的說道。

  「果然……」吉姆冷笑道。「吉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們早就知道了?」奧杜拿斯皺起了眉,語氣中頗有些埋怨的味道。似在責怪吉姆他們沒有提前告訴他這件事……而吉姆等人的臉上則沒有半點的愧疚之色,然後吉姆淡淡的說道。

  「沒錯,我們知道……而且主人也知道正為主人知道所以才會要我們十人來此保護殿下的。」吉姆的話中之意是說……我們來只是為了保護你而不是來報信的!!

  「……」奧杜拿斯沉默著。心討道:「人家只是奉命行事啊~~~~說是人情,不說是道理……況且人家還救你一命呢~~~~再退一萬步說吧就算他們警告過了我那我會相信嗎?那可是自己的兄弟啊~~~~」

  「既然殿下問完了那就輪到我們來問了……你哪兒來的那麼的『穿甲箭』?我記得那些『穿甲箭』是限量發售的?」吉姆沉聲問道。

  「什麼?!這天地商盟的『穿甲箭』?!難怪這麼輕易的便能穿穿我們那些厚實衣物……」奧杜拿斯驚叫道。同時直覺也告訴了他我的天地商盟內部極有可能出現了問題……

  「小部份是國王(這裡指笛頓!!)讓小人假冒成獵戶在全國的天地商盟的商盟中高價買來的……另一部份是歐絲特公國的使者送的……」

  「歐絲特公國的使者?難道說老四和歐絲特公國的人勾結在一起了?」奧杜拿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恐怕是的……而且按主人的推測陛下的死極有可能跟四王子有關,這是主人給您的信……」吉姆拿出了一封『有點』遲到的信交到奧杜拿斯的手上。

  奧杜拿斯打開信一看他那抓信的雙手就一個勁的抖個不停,然後他瘋狂的將手中的信紙撕成了粉碎,他的雙眼赤紅,虎目含淚……最後他跪在了雪地之上大吼道:「畜生~~~~畜生~~~~老四你這個畜生……我不殺你……不將泥碎屍萬段我奧杜拿斯。雷科馬就世不為人……」原來我在信中寫出了我與基恩.馬修的推測,而奧杜拿斯也不是笨人,由其是在他剛剛被伏擊過後……再加上了我在信中對他說明了他的父親為什麼會特別『討厭』他們的兄妹,那是為了他們兄妹兩人的安全……而在信上我對拖利亞知道有人會謀害他的事也有所提及,所以吉姆等人才會看到了神情如此激動的奧杜拿斯……

  「吉姆,你們能不能……」奧杜拿斯用著基本是肯求的語氣說道,但是奧杜拿斯還沒有說出他的肯求呢~~~~吉姆卻已經搖頭拒絕了他。

  「殿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們不能幫你殺了他,原因有兩個……第一此次主人要我們前來只是為了保護殿下的安全的,並沒有讓我們幫殿下殺人;第二就是主人在我們臨行前說道這是殿下的『家事』,作為一個外人我們不太適合加入到這場戰爭之中……」吉姆用著一種極為恭敬的語氣說道。只是不知道他恭敬的是奧杜拿斯呢?還是我的話……

  不過奧杜拿斯沒有去細想那一點,而是來回的念道著我話中的那個詞:「『家事』……『家事』……我明白了……」突然奧杜拿斯像人似領悟到了什麼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中除了憤怒與仇恨之外攙夾了某些東西……

  那些東西讓他的雙眼異常的明亮,而那些東西可不是沒那什麼心機的吉姆等人可以看得出來的,然後他說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我的『家事』,我會親手為父王報仇的……」說著奧杜拿斯轉身離開了,留下了十人……

  看著他離開後哈恩對著吉姆問道:「餵~~~吉姆,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沒用的東西還留著幹什麼?當然是丟掉啦……」吉姆沒好氣的說道。

  聽了吉姆的話後哈恩馬上從壯漢的頭顱中將手指抽出,而在哈恩抽出手指的瞬間壯漢表情僵硬的倒在了雪地之上,哈恩甩著手指上那白色的腦漿,而所有的人都紛紛的躲開同時罵道:「我靠~~~~哈恩,你就不能乾淨一點嗎?那東西很噁心耶~~~你知道嗎?」

  「噁心?你們也知道噁心啊?那你們還要我幹?」哈恩覺得委屈極了。

  「誰叫你學了那個什麼『黑暗真言咒』來著?而且我們當中只有你學了……你不干誰幹啊?」吉姆沒好氣的說道。

  「你當我想嗎?要是讓我知道了當天是誰在我的屁股上踹上一腳的我跟他沒完……」哈恩回想著當日他被某個『挨千刀』的傢伙踹了一腳,馬上『自告奮勇』的跳出隊伍的接下主人手中的『黑暗真言咒』,而哈恩每每想起的那一幕他總是氣得牙根緊咬,渾身發抖……

  看著哈恩那要吃人的模樣吉姆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他知道哈恩又在咒罵他了。吉姆也在心裡直喊冤啊~~~~雖然踹他那腳的是自己,但那可都是主人受意要他幹的呀~~~~「哈恩啊~~~~要怪你就去怪主人吧~~~~」吉姆心討著。

  然後輕咳了兩下說道:「咳咳~~~~好了,哈恩你沒錯了是怎麼的?快把手給擦乾淨了……殿下已經走遠了,如果再不趕上的話出個什麼意外我們可擔擋不起,我可不想將他從敵人刀下救出卻又要送到雪狼的嘴裡……」

  吉姆口中的『雪狼』一樣雪地中生活的狼,它們體格巨大,而且喜歡群居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哈恩一聽馬上就緊張起來,雙手連忙在屁股上擦了擦說道:「是啊~~~~那可是主人的大舅子啊~~~~要是讓他當了狼糞那我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不過啊~~~~我倒覺得這個奧杜拿斯王子實在不怎麼聰明……」

  「怎麼說?」其他的幾個不約而同的問道。

  「你們想~~~~主人不准我們幫他報仇,只是讓我們待在他的身邊保護他……可是他『一意孤行』的『獨闖皇宮』的話那我們總不能在一邊看著吧?這要是有我們在一旁保護著誰又能對付得了他?到時候他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宰了那個什麼四王子笛頓?嘿嘿~~~~」哈恩得意的笑著。

  「啊!!那不就是抓主人的『病語』嗎?」正當眾人默默點頭的同時,一個突然驚叫道。

  「對啊!!!好你個死哈恩,你居然敢抓主人的『病語』?以主人那小器勁你這回是死定了。」另一人說道。

  「我靠~~~~你還不是在說主人小氣!!我們算打和了……」哈恩說道。

  「停……你們鬧夠了沒?鬧夠了還不快點趕路?要不我們的王子殿下可真要當狼糞了……」吉姆這時以一個頭的身份站了出來打斷了他們的嬉鬧。這一刻眾人臉上的恢復了嚴肅,然後化作了十道虛影趕上去了……原地只留下了那些一動不動的屍體,而這一次的偷襲也揭開了冰雪王國近十年內戰的序幕……

  行行複行行,我們部隊再次拔營前進,兩天之後我們一路奔馳來到了平原山的山腳下,基恩.馬修靠到我的身邊問我們是否要對『綠源山莊』發起進攻?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孤兒寡婦的算什麼事啊?」

  「是不應該欺負孤兒寡婦啦~~~~可是他們也算『孤兒寡婦』嗎?」基恩.馬修不解的問道。

  「當然算,你認為海威那老頭還能話多久?」我冷笑著反問道。

  「是啊~~~~」基恩.馬修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後的隊伍高聲叫吼道:「不作停留,全速前進……」接著密密麻麻隊伍排著整齊的隊形繼續前進……而『綠源山莊』的人在得到了我們沒有在此停留……沒有進攻他們的意思之後一個個欣喜若狂,歡呼雀躍,唯獨福蘭和他的母親利利亞卻高興不起來,前者是因為傷勢過重依然是在床上躺著,而後者則是為遠方的老相好而擔心不已。

  我們在離開了平原山之後又奔馳了百米,天上的藍天已經被烏雲代替,雖然已經常聽基恩.馬修說過平原上來的就好像海面上的天氣一樣,一樣的變化無常……只是這些日子以來我都沒有趕上,而今天可給我們趕上了。前一刻天空之上還白雲朵朵的,而這一刻卻已經被烏云密布……

  「主人,看來我們有麻煩了……可能會有暴風雨……」基恩.馬修在我的身邊皺著眉頭說道。

  「嗯~~~~吩咐下去準備選擇高地紮營,同時照顧好馬匹……」我冷靜的說道。

  「是……」基恩.馬修點頭應是後轉身離開了。而我則一個人憂心重重的看著天空,不知道為什麼烏云密布的天空使得我異常的壓抑,心中悶悶的總覺得有著一些不祥的預感。

  「呵~~~~不會是自己也開始學起了古人來個『紀人憂天』了吧?」心中自嘲了一下後我回過了身看著身後的忙碌著紮起帳篷的士兵們……突然在我身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我回過身一看只見一名士兵騎著朝我衝來,他在我五米之外停下後又奔跑到我的跟前單膝跪下後說道:「報~~~~報告主人,前方發現屍體……」

  「屍體?!」我輕皺一下眉頭說道:「屍體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在這人類大陸之後哪兒沒有屍體啊?」

  「是……是屬下沒有說明白,不是一具屍體……而很多屍體。」士兵補充道。

  「很多?那大概有多少?」這時基恩.馬修來到我身邊問道。

  「屬下沒來得及細算,但少說也有上萬俱……」士兵的臉上有些蒼白,顯然是對他口中的屍體仍然心有餘忌。

  「死狀是怎麼樣的?在哪兒發現的?」基恩.馬修皺起眉沉聲問道。

  「各種各樣的都有……就在隊伍前方的三里之外……」士兵說道。

  「那他們有沒有什麼相同之處?」基恩.馬修又問道。

  「很多的都七孔流血,肚子很大……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就像一個十月懷胎的孕婦……」

  「還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現象嗎?」

  「剩下的屬下沒有細看……」

  「你先退下吧~~~~」

  「是……」應是後士兵退了回去。

  「屍體……屍體……」在士兵離開後基恩.馬修就一直在嘴邊嘟嘟喃喃著那個詞……

  「餵~~~~基恩,你沒事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在一旁默默看著他們對話的我終於說話了,因為直覺告訴我出問題了……而且問題還是出現在那些個屍體之上的。

  「主人,出大事了……只怕比這暴風雨還大……」基恩.馬修皺眉神情嚴肅的說道。

  「哦~~~~什麼事能讓我們大將軍這麼的憂心重重?」我調笑道。本想減輕基恩.馬修緊張的情緒,但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因為他的臉部表情依舊堅硬和嚴肅。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是也正國為不知道所以我們才更要謹慎……」

  「是因為那些屍體嗎?」我問道。

  「是的……」基恩.馬修點了點頭。

  「難道說那些個屍體還有什麼更深的含意嗎?」我的臉色也和基恩.馬修的一樣低沉了下來……可是基恩.馬修並沒有直接的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主人一定知道歐絲特公國是唯一一個與魔界相聆的國家吧?」

  「……」我無語的點了點頭,不知道他想說一些什麼,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靜待下文……

  「那麼主人又是否知道歐絲特公國與魔界明爭暗鬥了十多萬年?而在這十多萬年鬥爭之中我們的文化也得到了某種程度上的交流。它們學會了我的打戰方式,而同時他們各種各樣的奇特法術也流傳了下來。而我們將這種法術稱之為巫術……又或者是詛咒術!!」基恩.馬修解說著。

  聽到了他所說的詛咒術後我的嘴上不由自主的念道著:「詛咒……詛咒……」因為詛咒的那兩個字讓我突然想了布雷的父親身上所中的那『千嬰惡靈咒』,很快我又聯想到既然歐絲特公國可以使用詛咒術,那是否代表著當年布雷的父親是否也是他們下的手呢?接著我越想越就像……如果三年前他們成功的話那麼『斯巴達』城就會大亂,而他們就可以趁敵攻擊,然而當時他們還在馬萊學院……也許……或者他們三個就可以存免於難了,這一切可能都是因為我……不知不覺間我陷入無盡的自責之中,也許正是因為我的出現才讓他們加快了生命步伐……

  陷入自責中的我,沒有聽入多少基恩.馬修對巫術和詛咒術的介紹,其實我只要聽了他的介紹,那麼在不久之後的一次意外之中我就可以避開某些過程上的錯誤,然而那些錯誤也差點使我永遠的沉淪在了那些迷幻之中,不過那些都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

  「……,總而言之巫術之中博大精深,他和其他系的魔法一樣有著它的特別之處,只要心中守住那一片清明那麼那些迷惑人心的巫術就不再可怕了。主人……主人……你有在聽吧?」基恩.馬修見我在發呆搖了我一下問道。

  「嗯~~~~我在聽……」我無神的敷衍著。然後又問道:「你說了那麼多,這麼說來你應該對那些什麼詛咒啊~~~~巫術啊的比較理解了吧?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擺那麼多的屍體在那裡準備做什麼?」

  「不知道屬下沒見過用這麼多的屍體來做『基底』的巫術,但屬下可以肯定這個巫術的威力絕不簡單……」基恩.馬修嚴肅的說道。

  「好嘛~~~~說了半天等於沒說……」我心討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見識一下……」說罷我便轉離去,但基恩.馬修則繞在我的面前然後說道:「主人自己去太危險了……還是讓屬下陪你去吧~~~~」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了,我可沒有蠢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地步……況且小小的巫術我看不出有什麼可怕的?」我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

  「……,還是一起去吧~~~~巫術並不像主人想像的那麼簡單……」

  「好啦好啦~~~~你還是留在這裡主持大局吧~~~~說不定會有一些突發事件發生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說道。

  「那……好吧~~~~那主人你要小心一點……」基恩.馬修一臉無奈的說道。

  「呵呵~~~~基恩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呀?」我調笑道。

  「……」而基恩.馬修則苦著一張臉,對著這個主人他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喜是他每每都會身先士卒走在他們的這些下人的前面,悲的也是他總是每每都將至自己於險境讓他們擔心個半死……在目送我離開之後基恩.馬修回到了營地之中。

  而我呢?則飄在半空中朝前方飛去,三里的距離對我而言並不遠,一點也不誇張的說只需一眨眼的功夫……然而當我來到了那個士兵所說的陳屍的地方時侯我的腦中頓時是一片空白,我終於明白了那士兵一臉蒼白是為什麼了……那些個偵察的士兵可是由我親自挑選的人啊~~~~在武功高強的同時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他們一個個都膽大心細,這樣他們才可以深入敵區更真實的回報敵人的情況,但是剛才的那個士兵居然在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便跑了回來!!

  這種情況是不應該出現的……然而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這一切所給我的震撼完全不亞於山崩、地裂、火山暴發……在我的腳下是一片的屍體,對於屍體我完全可以做到無動於仲,畢竟死在我手上的人已不在少數,看多了自然也跟著麻木了。只是地上之人的死狀太令我震撼了,即使對著那些『殘體碎肢』我都不曾有過這麼的震撼,他的一隻眼睛圓瞪著看得出是死的不甘心,而另一隻眼睛則是只剩下了一個血窟窿想來是有人把眼珠子給挖走了,同時他們的肚子都很大,大到幾乎可以藏下一個人,他們的手腳收縮的已經只剩下了乾巴巴的骨頭……而且也和士兵說的一樣七孔流血,總之他們的死狀非常的詭異。

  如果這樣的屍體只有一具兩具的話我倒沒必要去為他皺眉,可是地上成千上萬的屍體都是同一個死狀卻不得不讓我在心中升起那壓抑的感覺。這時我的腦中突然響起基恩.馬修對我說過的那句話。他說:「巫術博大精深,威力也同樣大於一般的魔法……只是他產生的過程與使用的手法不是世人所能接受得了的……」現在我不管是否有人接受得了,反正我是接受不了這麼極端的法術……

  只見我沉默了好半晌之後我終於做出了反應,右手一翻一個足球大小的黑色火球頓時出現在我的掌中,接著我一臉冷漠的將它拋向了那些屍體,黑色的火球其實就是火系的魔法……地獄冥火,而我則想用冥火之力將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地方焚毀燒淨!!同時我也想知道基恩.馬修口中的博大精深的威力強大的巫術到底厲害得到哪兒去……不過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巫術的威力。

  只見我的黑火球才碰到屍體還沒來得燒起來起來就被一隻手……一隻綠色的手……一隻從一個婦女的大肚子中突然破肚而出的手給抓住了,然後又迅速縮了回去。而我的地獄冥火就這樣被破了。綠色的怪手沒有留下什麼特別的東西,只留下了一片綠色的噁心粘液和婦女肚皮上的那道裂縫……看到這裡我深深的意識到了巫術的強大,於是我決定回去和基恩.馬修商量一下先,免得弄巧成拙起了反效果,然後我轉身飛走了。

  當然我也沒有註意到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在那婦女的肚子裂縫之中一對野獸一般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而與同時在百多里外的一個山洞之中,洞內是正方形的石室,若大的石室之中只有一個小小的火把,可憐這小小的光線又怎麼可能照亮得了這麼大的一個石室呢?所以石室內的光線並不充足,可是這點似乎無礙於石室主人的行動,只見一個人身披著一件大過自己許多的斗蓬在火光浮動的石室之中對著一個木架怪笑著:「桀桀桀……終於來了……你們真讓我好等啊~~~~桀桀桀……孩兒們該醒了桀桀桀……」那令人毛骨聳然的聲音才剛落,他對面的木架上突然由左至右『唰』的一下變了顏色,如果你走近一些你會發現在那隻有五公分大小的正方形格子中的居然是一個個佈滿了血絲的眼球,要是稍微膽小的人看了這一幕後只怕要嚇得屎褲子了……接著再看那人在一旁的罐子抓出了一把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就看不清楚了,再見他用力一捏『叭吱』一聲像蔬菜被擠碎的聲音一樣,然後在他的手中滴下了一滴滴綠色的汁液,他一手揮出……將手中之物灑向木架上的眼球,頓時木架的眼球被染上了一片的綠色,同時他念起了段沒有人能聽得懂的咒文,而雙手則在不同的變換著手印……而在他施的同時平原上的屍體也出現了異變…………
ai.wu 發表於 2018-3-27 23:07
第七章:種魔


  而與同時在百多里外的一個山洞之中,洞內是正方形的石室,若大的石室之中只有一個小小的火把,可憐這小小的光線又怎麼可能照亮得了這麼大的一個石室呢?所以石室內的光線並不充足,可是這點似乎無礙於石室主人的行動,只見一個人身披著一件大過自己許多的斗蓬在火光浮動的石室之中對著一個木架怪笑著:「桀桀桀……終於來了……你們真讓我好等啊~~~~桀桀桀……孩兒們該醒了桀桀桀……」那令人毛骨聳然的聲音才剛落,他對面的木架上突然由左至右『唰』的一下變了顏色,如果你走近一些你會發現在那隻有五公分大小的正方形格子中的居然是一個個佈滿了血絲的眼球,要是稍微膽小的人看了這一幕後只怕要嚇得屎褲子了……接著再看那人在一旁的罐子抓出了一把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就看不清楚了,再見他用力一捏『叭吱』一聲像蔬菜被擠碎的聲音一樣,然後在他的手中滴下了一滴滴綠色的汁液,他一手揮出……將手中之物灑向木架上的眼球,頓時木架的眼球被染上了一片的綠色,同時他念起了段沒有人能聽得懂的咒文,而雙手則在不同的變換著手印……而在他施的同時平原上的屍體也出現了異變…………

  在平原上一場詭異的『大戲』正在上演,地上的屍體正在於一種極變微妙的陣勢在排列著。然後屍體的大肚子開始鼓動像是肚子裡的東西要出來了一樣……果然,『破』的一聲一個撐了很大的肚子終於受不了那壓力炸開了,肚子內的內臟四處亂濺,但卻不見半點的血光……因為它在爆炸的時候所濺出的並不是什麼血液而是綠色粘液,而屍體上而則飄著一個綠色的一身粘液的怪物。

  它長約一米七、光頭尖耳、牛鼻……一雙青蛙眼,一嘴像蝙蝠一般的獠牙,它全身為綠色還有著一雙壯而有力的手臂,結實的胸膛,但它卻沒有腿,只有著一條像蛇一樣的尾巴,不算很長……他的臉上帶著一抹令人毛骨聳然的笑。接下來地上的大肚子們開始接二連三的發生爆炸,而一個又一個的綠色的渾身粘液的怪物飄到了空中……然而與此同時我已經回到了紮營的地點和基恩.馬修說著我所見到的一切……

  「嗯~~~~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是胎種!!」

  「胎種?是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胎種就是利用生的或者已死的生物的軀體來培育魔物……」

  「魔物?」我打斷了基恩.馬修的話問道。

  「魔物就是來自於魔界的一種生物他們有著各種形態,有天上飛的,有地上走的,也有水里遊的……它像死靈魔法那一類形的東西,但也有著基本上的不同,魔物們有智慧,也有著他自己思想……」

  「這麼厲害?」我喃喃的說道。雖然我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讓基恩.馬修給聽了去。

  他也明白我的擔憂於是說道:「主人,莫需擔心……其實要對付這種魔物非常的簡單,只將母體給毀了那裡面魔特就死定了……而且魔物在母體之內的時候是非常弱的……」

  「不是吧~~~~我剛才的『地獄冥火』就被它給沒收了……這也叫弱?!」我苦笑道。「這也叫弱?那他們也太強了吧?」我心討著。

  「也許主人碰到的是水系的魔物吧?那主人有沒有試過冰系的魔法?」基恩.馬修想了想後說道。

  「哦~~~冰係啊?!這倒沒有……當時我不是怕弄巧成拙嗎?我怕我的胡來不但沒用,反而增加它們的力量……所以我覺得還是回來和你商量一下再說……」

  「主人的顧慮是對的……」基恩.馬修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在帳篷之外闖入一個士兵,他單膝跪在地上後說道:「報~~~~報告主人,在大批的不明生物正向我們飛來……」

  「看來我們是太遲了……」在苦笑了一下後我嚴肅的說道:「傳令……敵襲……營前排隊!!」

  「是……」士兵在應是後退了下去,隨後便聽見了帳篷之外響起了響亮號角聲……很快士兵們已經訓練有素的騎上了戰馬在營地前排起了整齊的隊伍,在隊伍列好隊形之後我來到了隊伍前端,仰望著遠方……只見在天空的另一邊飄著一片綠色的東西,密密麻麻的看得出數量還不小,同時它們的顏色也讓我更加肯定它們就是我之前見過那隻綠色怪手的主人……也就是那些大肚子中的魔物!!

  「弓箭手向前……」我沉聲大喝,然後隊伍中響起了整齊的馬蹄聲和陣陣鐵屬磨擦聲……

  「好……太好了……終於要開打了……老哥,你說是不是創世神他老人家聽到了我的請示了呢?所以他給了一些膽子給了歐絲特的膽小鬼讓他們來進攻我們……」一個弓騎兵興奮的衝出了大隊伍排在了所有隊伍的前面,但是他的興奮與激動無法在心中長時候的壓抑,所以他選擇了和身邊的一各長相比較老成的老兄分享他的心情。

  可是人家沒有甩他……依舊保持著沉默:「……」不過這卻不影響他的興致,依舊興奮的自顧自的說著:「你是不知道啊~~~~這幾天以來都是對著那動都不會動的城牆都快談出個鳥來了……而今天終於有個能動的話物了,我要把它們一個一個的射下來。嘿嘿~~~~」

  這時那位沉默的老兄也終於發話了,只見他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句話:「你……給我閉嘴,你就沒發現我也很激動嗎?我要把他的腸子扯出來,然後勒住他們的脖子,接著再一刀一刀的剁碎他們嘿嘿嘿~~~~~」說著他一臉猙獰而殘忍的笑著。

  「……」看著身邊的老兄他心中大汗,心討:「這位怎麼比我還狠啊?」

  這時一個令他無比激動的命令在他的耳邊響起……「弓箭準備……放!!」

  『唰』的一下數万支箭齊出,天空讓是黑鴉鴉的一片,而對於天空之中的怪物而言一般的箭對他們是傷害並不大,可是天地黑騎們的箭就不同了,他們的箭比那穿甲箭還要高上一個擋次,再加上他們的強弓發出的箭是又快又沉……箭矢就像雨點一般鋪天蓋地的灑下,而怪物的直覺也告訴了他們這些箭矢絕不簡單,所以他們也做出了反應,那就是鼓起了腮幫子使勁的吹,像是想把箭給吹回去似的……

  在外人看來也許這種舉動是可笑的,但只要人能經歷一下他們所吹的風的話那你就會發現那根本一點也不可笑了,因為從他們小小的口中吹出的風根本就不亞十二級的颱風!!

  可是他們這樣的反抗是待勞的,射向他們的箭我們將其設計成了流線形,為的就是使它在逆風的情況下誰能發揮出他們的威力……於是一支支鋒利的箭無情的留在了那怪物的身上,然後一個又一個灑出了一些綠色的液體後在高空之掉落在地,有幾個被射中了幾箭手臂沒有立刻死去的發出了一聲非常刺耳的慘叫,同時朝我們衝來一看知道他們要拼命了。

  可是我們自然不會讓他們靠近,於是又是一陣箭雨將那些個怪物完全在五百米之外消滅……

  「不會吧!這麼就玩完了?!」我回過頭對著基恩.馬修說出了所有人心中的鬱悶。

  「主人,我看沒有那麼簡單……從它們能飛的狀態看來它們不單純是水系,還是風系的……雖然我們的箭很強,但我想它們還有什麼後招才對……」基恩.馬修來到我的身邊說道。而在怪物們被殲滅的同時在遠方的山洞之中那個身披斗篷的則在冷笑著:「桀桀桀……沒想到他們還有點本事,但如果你們認為這樣就完了……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好戲還在後頭呢桀桀桀……」原來男人之所以會知道他的怪物大軍玩完了,那是因為他木架上的那些個眼球都變回了原來的顏色,所以他才知道他的怪物大軍全滅了……可是並沒有因為他的大軍『寸功未立,身先死』而生氣,反而發出令人發毛的冷笑。

  再看他如何來拯救他的怪物大軍……只見他掏出了一把明亮的匕首果斷向自己的手腕割去,然後一縷暗紅色的血液從他的手腕處滴下,接著他向木架上一揮一陣血霧灑向木架上的眼球,頓時木架的眼球『被鮮血』染紅成了一片……再聽他的嘴中念道著:「多米尼克……多米尼克……」

  在綠色的平原之上綠色的怪物他在墜落之後就彷如雨點落入了水池……不見了。但是很快的它們再次站起讓我們又一次的發現了它……它們瘋狂的叫嚷著然後拔出它們身上的箭,在拔出箭的同時它們傷口也神奇的瞬間癒合了。它們的『復活』最高興與激動的莫過於隊伍最前端弓騎兵們,他們不約而同的討道:「怪物的生命就是強……不是人可以比的,這樣正好……爺爺的長刀今天可是要『處女進洞房……開封了』!!」

  弓騎兵們滿心得意的背好了弓,手按在了自己的長刀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期待著我的一聲令下……可是接下來我的一聲令下卻讓他們大失所望:「弓箭手後退……重騎兵上前……突襲!!」

  雖然他們的心中是萬分的不願意,可是當初他們馬修將軍給他們上的第一課就是『軍令如山』啊~~~~所以他們只能合併在了一起在身邊讓出了一條道,看著身披厚甲的重騎兵兄弟們在他們的身邊耀武揚威的跑過……

  「弓騎兵的兄弟們,看哥哥我殺敵的英姿吧~~~~」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渾球在玩火,在隨隊穿過弓騎兵身邊的時候一個重騎兵突然丟給了一邊的弓騎兵們這麼一句,頓時把那他們給氣得牙癢癢的,如果不是他們受到過良好的教育,有極高的素質……如果不是他們的主人在看著,和有可怕的懲罰在壓制著,他們早就『拔箭拉弓』將這群討厭鬼射成刺猬了……

  重騎兵在排好了陣後馬上開始突襲,頓時萬馬狂奔,沙塵飛揚,草沫橫飛,震耳欲聾的馬蹄比起天上的驚雷有過之而無不及,就是大地也為顫抖。重騎兵們衝擊的同時還帶起了那股子『勢不可擋』的氣勢,就是那些怪物們也要飄到天空避其鋒芒……可怪物們這一升空不打緊,倒是讓重騎兵們撲了個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也許他們重騎兵的平野之上是無所匹敵的,但一旦敵人上了天之後他們就無可奈何了,這就是兵種上的相剋……

  怪物們升上了天空之後發狂似的朝底下瞎轉的騎兵開始瘋狂的吐口水,如果那隻是一般的口水的話那倒也沒什麼,只是那綠色的居然跟濃硫酸一樣有著強大的腐食性,不一會兒重騎兵的盔甲上冒起了青煙,看到了這一幕我的不禁皺起了眉,沒想到自己的『移動堡壘』居然出師不利,於是我沉聲對身邊的傳令只說道:「鳴號,傳令重騎兵後撤……」隨即馬上聽到了三長兩短的號角聲,得到了後撤的命令後重騎兵們只能無奈的後逃,寸功未立就要後撤,這對一向自視甚高的重騎兵而言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與恥辱,但他們也深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人家都飛上天了還打個屁啊?重騎兵們齊整後撤,但天的怪物們卻依舊緊追不,口水也是狂吐不止……

  「弓箭手掩護……」基恩.馬修果然的說道。

  『唰』的一下弓騎兵們對著天上的怪物們便一陣箭雨……看到可怕的弓箭又來了怪物馬上升空捨棄了追擊底下的重騎兵的想法,這樣也使得重騎兵們可以安全的返回了隊伍之中,他們由弓騎兵們讓出的道魚灌而入,只是在他們與弓騎兵們擦肩而過時,弓騎兵的報復來了。只聽在弓騎兵之中響起了這麼一個聲音:「餵~~~~重騎兵的哥哥~~~~小弟怎麼看不見你殺敵的『英姿』啊?」

  他的這一句話頓時也讓聽到的重騎兵羞怒不已,不過他們並不恨那個取笑他們的弓騎兵,而是暗恨那個挑起事端的重騎兵。在弓箭的壓制下怪物們沒敢低空飛行,又或靠近……正在兩方相持不下的時候我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就是我和基恩.馬修先商量好的用冰系魔法去消滅他們。

  「基恩,防禦大陣……」我對著基恩.馬修說道。

  「是……」基恩.馬修應是後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後,奇特的號角聲響起,然後弓騎兵們退回了內部而重騎兵則重新回到了隊伍的前端接著他們一字排開圍成圓形將數万弓騎兵圍在了圓圈之內……如果你是天上的鳥兒你會發現地上的騎兵們在一陣調動之後組成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這麼大規模的魔法陣用三十萬人組合起來用時居然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可見他們平時的訓練是那麼的充足……然後空氣中的魔法元素飛快的凝結在一起,緊接著騎兵們排成的魔法陣發出了五種不同的光芒,分別是藍、灰白、青、土黃、紫……

  如果在場的有一些稍懂魔法原理的人的話準會大驚那魔法陣所產生的結界可是五系複合的魔法結界啊~~~~其威力可是五種魔法結界相加可以比擬的,然後五種顏色的光芒結合在了一起化成了一張巨大的、透明的光膜將所在人給罩在了當中……而光膜之外的我在看到防禦大陣完成之後雙手便開始疊起了手印,大量的冰元素開始凝聚……

  怪物們在見我們突然停下了攻擊,但還是沒敢上前進攻,只是小心翼翼的靠近,在魔法防禦大陣的形成的同時它們又停了下來靜望其變,生怕那是我們用來對付它們的可怕招數,但在半晌之後它們才意識到原來我們是『怕了』它們了,所以躲進了這圓球裡面!!於是它們這才放開了膽子朝我們衝來,只是它們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地上的大隊伍給吸引住了,所以根本沒有註意到它們的頭上還有一個人的存在,那就是——我!!

  而這時時機已到,只見我雙手的食指與拇指對合在了一起,然後朝它們推出,同時沉聲大喝道:「冰~~~封~~~萬~~~丈~~~」頓時一陣白色的風從我的雙掌之中噴出,怪物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白風給掃了個正著……一時間冷風過境,冰封萬里,凡是白風經過的地方無不結起一層厚近十公分的冰,而連我身下的結界也不例外的出現了厚厚的冰層,而天空中飄著的怪特們更是一個個的變成了冰雕狠狠的在了地上……

  而此同時遠方的山洞之中那怪人面前的木架也結起了一層冰霜,不只如此他的身子也在澀澀發抖像是很冷似的,再看他慢慢的舉起自己左手,此時他的左手也同樣結起了一陣冰霜……「哼~~~~冰封術?!你們以為就這可以擋住我了嗎?愚昧~~~~」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後右手疊起了一個手印念道:「地獄之火!!」

  突然『嘩』的一下在他的臉前出現一個黑紫的火球,然後就看木架上的冰霜很快的溶化成為了一滴一滴的冰水……

  當我滿意看著怪物們一個個變成了冰雕掉落在地面時我還真以為今天的事就此結束了呢~~~~可是不到半晌掉落在地的冰雕響起了『咔咔』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讓我知道了我的冰封在溶化……果然,在我超好的視力下我發現了它們表面的冰層出現了裂縫……

  「唉~~~~難道它們真的是水火不侵的不死之身嗎?」我有點沮喪的說道。然後一個轉身消失在空中……原來我是以瞬間移動的方式回到了防禦大陣之中。光膜是透明的基恩.馬修自然看到了我的外面所做的一切,雖然他一開始已經預知到了我這麼做會以失敗而告終,但他還是希望試一試,說不定是他錯了呢?可是事實證明了他所想的是正確的,冰系魔法對沒出生時的魔物有用,在它們出生後那也只是能阻止一下它們而已,根本不能給什麼實質上的傷害……

  基恩.馬修見我低沉著臉也沒說什麼免得打斷我的思考……而防禦大陣之外怪物們已經從我的冰封之中掙脫出來,然後極度憤怒的對著光膜狂吐口水發洩他們的怒火,基恩.馬修趁我沒注意的時候招來了一名士兵,然後湊到他的耳邊說道:「快~~~~快去找幾位夫人請過來,主人要生氣了……」原來基恩.馬修發現我的臉色越來越黑,然後想起了雷特的忠告:絕不能讓主人氣瘋了,否則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是……」士兵神情低沉,一臉嚴肅的說罷,便轉身離開去了……不到一會兒,眾女便來到我的身邊,而眾人則很識趣的把臉轉向了別處,眾女紛紛將她們柔軟的身體靠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很溫柔的問道:「老公~~~~怎麼了?誰又惹你生氣啦?」相處久了她們也知道用什麼方式才能緩解我的怒火……

  「還不是那些東西嗎?」我用嘴呶了呶光膜之上亂吐口水怪物們,而當眾女人看這麼邋溻的一幕時都紛紛皺起了眉,不過反應比較大的倒向來不怎麼講衛生的琳紗……

  「呀~~~~哥哥,你哪兒弄來這麼噁心的東西啊~~~~」琳紗驚叫著掛在了我的身上嬌聲嬌氣的說道。

  「這個不是我……」當我解釋到了一半我突然停了下來,心討:「哎呀~~~~我這是在幹什麼啊?自己幹嘛廢那個勁去想什麼辦法啊?自己的身邊不是有一個魔族的公主嗎?問她不就成了……」

  在沉默了半晌之後我的臉上又揚起了笑臉對著琳紗說道:「琳紗啊~~~~你知道那些噁心的東西是什麼嗎?」

  「是一種中級的惡魔啊~~~~哥哥,你不知道嗎?」琳紗奇怪的問道。

  「中級惡魔?!嗯~~~~在『專家』口中說出來的就是不一樣……」我心中暗暗的點著頭討道。

  「那你知道怎麼消滅它們嗎?」我問道。但琳紗卻很打擊我的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這怎麼可能……你父王就沒教你這個?」我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些……

  「有教啊~~~~可是人家是女生耶~~~~怎麼可以學那些搞破壞的事?」琳紗一臉委屈的說道。聽了琳紗的這話我的心中大汗討道:「你這小破壞王……就你最能搞破壞,做錯了事還就會那『掛眼淚』的一招……」

  不過接下來琳紗的話卻讓我的希望之火再一次的點燃……「哥哥,想消滅那些噁心的東西嗎?可以問姐姐啊~~~~姐姐一定懂……哎喲~~~~唔唔~~~~又打人家的頭……會笨的啦~~~~」蕾絲沒等琳紗把話說完便沒好氣的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而琳紗則趁機撒嬌著叫道。

  「你這死丫頭平時不好好學就算了現在還有理由了??怎麼??你的意思是說姐姐不是女生還亂搞破壞嘍~~~~」蕾絲沒好氣的笑罵道。

  「嘻嘻~~~~」琳紗朝蕾絲吐了吐了丁香小舌嬌笑著。

  「哦~~~~蕾絲你知道?!」我很意外的道。

  「其實要消滅那些中級惡魔很簡單啊~~~~只需要聖光系魔法中的中級魔法——『淨化之光』就行了……」蕾絲說道。

  「啊!!就這麼簡單?」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蕾絲含笑著說道。

  「……」我無語……沒想到居然是那麼簡單的方法就行了,害我廢了這麼大的勁……連冰系的高級冰封術都使出來了,丟人啊~~~~

  在放下了琳紗之後我『咻』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天空之中,然後我的雙臂大張刺眼的白光從我的身上發出,頓時我就宛如太陽一樣用溫暖的陽光普照著大地,防禦大陣之中的人們也在也感覺到了陽光給他們所帶來的陣陣暖意……但白光照在惡魔們的身上時就不同,它所感覺到不是溫暖而是火燙……火辣辣的就像被火燒一樣,它們發出了令人刺耳難受的慘叫,它們想逃……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它們沒有跑出多遠便摔倒在地一動不動了,而它們綠色的皮膚就好似烈日下的積雪一般開始溶化……到最後它們成為了這平原之上的青草的養分。

  這時我才停下了淨化之光,而基恩.馬修在看到怪物們被徹底的消滅後下令撤去了防禦大陣,同時分配士兵們打掃戰場,撿回他們的長箭……而當我回到了眾女的身邊的時候,士兵們很識趣的退出了數十米外,免得聽到一些不該的聽到的東西……

  「喲~~~~我們以前的那個不可一世的老公哪兒去了呀?怎麼今天遇上這麼小的事就畏首畏尾的?」麗雅帶頭取笑道。

  「呵呵~~~~」我傻笑一下心討:「對啊~~~~今天自己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畏首畏尾的?難道說我真的是怕了那個什麼巫術了不成?切~~~什麼玩間兒嘛~~~~不就是幾個小惡魔嗎?就黑龍王來了我都不怕,我會怕它們?笑話……看來今天的自己是有點膽小了……什麼不死之身嘛~~~要是平時的我哼哼……你復活一回我就殺你們一回,你復活百回我就殺你百回……殺到你死透為止!!不過今天看來這巫術也實在不怎樣嘛~~~~看來以後也不用太在乎它們了……」我心中對巫術與詛咒充滿了輕視,但再過不久這輕視也將讓我發出了不小的代價……

  雖然明知今天自己有點膽怯了,但心中的大男人主義可不允許我在女人面前……由其是自己的女人面前落於下風,於是我辯解道:「對於一些新鮮的事物有點膽怯是在所難免的嘛~~~~」

  我的話頓時得到了除巧兒和琳紗之外……眾女一致的嘴臉,那意思就是——找藉口!!

  「好啊~~~~你們居然不信你們的老公我!!看來最近沒『教訓』你們,你們就一個個都皮癢癢了對不對?今天看我怎麼對付你們嘿嘿~~~~」眾女一聽到我淫邪的笑聲便明白我要『震壓』她們了,而且手段會非常的『激烈』,於是她他想轉身逃跑,逃出我的魔爪……可是一切已經太遲了,當她們想離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原來在和她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悄悄的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用氣包圍了她們,所以她們才出現不能動彈情況,然後我再來一個『空間之門』回到了自己的大帳篷之中,接下來的當然就是九鳳一龍的肉搏戰羅~~~~

  且不說帳篷之中『重震夫綱』的我,先說說那個百里之外控制惡魔攻擊我的神秘男人……巫術和詛咒術一樣都是一種利用自身健康來達到其目的的魔法,所以可以說它源於黑暗系,但又不同於黑暗系一種奇特法術。雖然巫術的威力詭魅異常,但是『一損皆損』便是它的缺點所在,所以他的惡魔被我消滅後他所受到的創傷也不小,幾乎可以說差點要了他的命……

  在惡魔們完全的被我所消滅後,他面前木架上那一排眼球馬上像鞭炮一樣『砰砰砰』同一時間炸開來……而那人則像似受了一記重擊一樣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洞壁之上,同時還像噴泉一樣噴出了一口血霧……而他頭上蓋頭也隨滑落,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是一個光頭,在火光的照射下賊亮賊亮的,他還有著一張可怕嚇人的臉,臉上的傷痕很明顯是被火燒的又或被高溫的東西給燙的,反正已經看不出他原來是什麼模樣了……又吐一口黑紅色的血後他咳了好一會兒,只是那咳嗽聲不像是在咳嗽反倒有點像是在笑……(笑?!八成是撞到頭了……)「咳咳咳~~~~沒想你吳天地還有點本事,居然可以破了我鮑.威爾的『萬魔絕殺陣』,你還是第一個……但這個仇我會報的,我一定咳咳~~~~會報的咳咳……」
ai.wu 發表於 2018-3-27 23:09
第八章:誅神陣之闖陣


  「什麼?!連你也失敗了?」說罷海威就好像洩了氣的皮球垮坐在他的寶座上。嘴裡喃喃的說著:「連你也敗了那我怎麼辦~~~~那我怎麼辦~~~~」

  鮑.威爾則在底下冷冷的看著海威那一國之君的窩囊模樣,同時他也知道時機已經到了……「陛下,屬下還有一招可讓吳天地永不翻身……」

  此時的海威就像個溺水的人,鮑.威爾的話就宛如一塊浮木,出於人類的求生本能他會毫不猶豫的死死的抱著那塊浮木……「愛卿,你說的是真的嗎?」海妻喜出望外的說道。

  「但是有一個前提……」鮑.威爾淡淡的說道。

  「愛卿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海威出於對小命的保護非常爽快說道。

  「屬下想要一座城的人……」鮑.威爾冷笑的道。

  「啊!!這個……」海威一下冷靜了下來,他當然鮑.威爾明白要一座城的人不可能是要管理他們,以他對鮑.威爾的理解當他給他的那座城的時候就等同宣布了那城的人死刑了。

  「陛下……難道陛下認為一座城的人的性命會比陛下的性命來得珍貴嗎?」鮑.威爾緊抓著海威怕死的特點勸說著。

  「可是……」海威還是猶豫著。鮑.威爾知道海威的意誌已經動搖了所以便又加以一把狠藥……「陛下是否是怕留下千古罵名呢?嘿嘿~~~~如果是的話陛下大可以把責任全部推給那吳天地……說他屠城洩憤……」鮑.威爾奸笑著。

  「嗯~~~~這個不錯……」海威在意的果然和鮑.威爾猜的那樣……名聲問題。而如今鮑.威爾解決了他的問題他自然爽快的答應了……「好,愛卿……就應你所說的給你一座城的人,只是不知你準備要哪一座?」

  「屬下要的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天靈城』……」

  「天靈城?!」海威又猶豫的皺起了眉。

  「陛下……吳天地這人是越快解決越好,屬下只是想選擇一座比較大,離他們又比較近的城並不是存心與某個人過不去……還請陛下明查……」鮑.威爾向海威表著忠心,而他也似乎和海威一樣知道『天靈城』的重要性。

  「……」海威無語保持著沉默。鮑.威爾趁熱打鐵的說道:「陛下,『天靈城』失陷會有人之傷心難過,這樣就會在人憤起殺敵……正所謂『哀兵必勝』,這個這麼簡單的道理連屬下這個不懂半點兵法的人都懂,難道陛下就不懂嗎?」

  海威聽後也點了點頭,然後把心一橫說道:「愛卿,這事就交給你了……記住要做得乾淨要漂亮一點……」

  「陛下,請放心……只要吳天地和他的人馬一進天靈城那麼我就有辦法讓他們有來無回……同時也不會讓一些無聊的人跑出去通風報信,從而破壞陛下的計劃的!!」

  「哈哈哈~~~~好,那我就在這裡等待著你的好消息……」聽到鮑.威爾這麼有信心的話海威大笑著像是在他的眼中我死定了一樣。然後鮑.威爾退了出去……

  在鮑.威爾退出了大殿之後他摀住了自己的嘴跌跌撞撞的躲過了巡邏的士衛來到了一個黑暗的牆角處,在知道了沒人發現之後他一手撐著牆壁痛苦而激烈的咳嗽著。另一隻手則捂著自己的胸口……原來他在三天前就因為我破了他的巫術而身受重傷,而今天他了之所以會在海威的面前表現得跟一個沒事人似的,那是因為他想說服海威給他『一座城的人』,所以他才表現得跟個沒事人一樣,他深深的清楚海威的為人,一但他知道了自己身受重傷的話那就別說是『一座城的人』了,就是宰了自己都有可能……殺廢物是海威向來最喜歡幹的事,對他而言沒有了利用價值的都是廢物,留下的話只會浪費米飯!!所以鮑.威爾才盡可能的去掩飾自己的傷勢……

  在吐了幾口血之後鮑.威爾終於感覺好了許多,接著他靠在牆上仰頭看著天空,看著不時飄過幾朵烏雲的天空他笑了……他笑的是那麼恐怖,令人毛骨聳然……

  「桀桀桀……吳天地你一定作夢也想不到吧?破了我的『萬魔絕殺陣』後我卻沒有死……」鮑.威爾露出了他帶血的白牙,因為牆角的光線不足,所以他的牙齒才顯得格外顯眼。巫術的代價是和它的威力成正比的,而鮑.威爾的『萬魔絕殺陣』嚴格的來說足夠他上十回八回的了,不過現在的他只是受了重傷這就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了……

  「哼哼~~~~我可沒有那些低級巫師那麼的蠢,用全用自己的軀體去做媒介……」鮑.威爾得意的哼哼著,看得出來他非常的驕傲於自己的辦法……原來他將大部份的威力轉接到那眼珠之上,並利用他們成為媒介,這樣就算巫術被破那他也不至於因為力量反噬而身亡,這也解釋了那些眼球會爆炸了……

  「不過咳咳~~~~接下來你就沒那麼走運了桀桀桀……還有你歐韋.馬森,你不是看不起我們巫師嗎?我就要你的親人為你的『鄙視』付出代價……只怕你做鬼也想不到下令殺你鄉親的會是你一生愚忠的國王陛下吧?桀桀桀……」隨著鮑.威爾陰狠的笑聲他的全身化成了一團膠狀物,隨後潛入了地下……

  『沙沙沙』……天空中下起了傾盆大雨,就好像天破了一個窟窿似的沒完沒了的下著,大雨不但讓我心煩,同時也讓大軍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出了平原之後陰沉的天就下起了傾盆大雨,不下還好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一連下了好幾天……為了防範山洪我讓大軍紮營在了一處較高的石山之上,這天我叫來了基恩.馬修看著天上不斷落下的雨點問道:「基恩啊~~~~這雨怎麼沒完沒了了?」

  「唉~~~~」基恩.馬修在嘆了一口氣後無奈的說道:「主人,我們很不走運的碰上雨季了……看來我們要在這裡耽擱上幾天了……」

  「唉~~~~這雨下得還真是莫名奇妙……」聽了基恩.馬修的話後我也只能無奈的說道。其實老天並沒什麼事是莫名其妙的,也許這場大雨是它正在為兩百里外一幕慘劇而哭泣吧~~~~

  『天靈城』這座有著數十萬人口的大城是歷代縱橫沙場的名將們的故鄉,然而這座名將之城今天一早卻出現了一件怪事,向來進出無阻的城門只許進不許出,如有硬闖的就會被亂槍刺死……『天靈城』是專產大將的大城,城中武功高強之輩自然也不在少數,只是他們自小就被灌輸了『聽國家號召,聽國王命令』的思想,再加上他們不希望一時的衝動而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所以一個個哪怕是看到守城的士兵們對著普通的百姓拳打腳踢,乃至刀劍加身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選擇了名節保身……

  這天百姓們都紛紛的發現平時的守城大哥們都變了一樣,平時和藹的他們此時卻一臉的猙獰,平時擁來砍殺敵人的明晃晃的鋼刀已經對向了自己……士兵發了狂似的毫不留情的將中的屠刀揮向了無辜的百姓們,無數的百姓慘叫著慘死在他們的刀下,接著他們漸漸發現事不對勁,被砍倒在地的百姓居然一個個的又站了起來,眼中發紅光,渾身冒著黑氣……然後他們一個個躍起老高撲向別人,連撕帶咬著……這樣的舉動在那些飽學之士的眼中馬上浮現了兩個字——喪屍!!

  於是他們馬上奮起反抗,可是怎奈他們個個都是行軍打戰的人材,但卻不代表他們是什麼天下無敵的高手,最後還雙拳難敵『十手』的加入了喪屍的行列……

  此時在城中的一座豪華的庭院之內,一個老人正在聽著一個下人給他回報著城中的情況……「瘋了~~~全城的人都瘋了~~~他們見人就咬,眼中冒出紅光,渾身發出黑氣~~~~」下人不知道那代表了什麼,但是滿大街的人一個個一臉猙獰見人就咬的模樣就足夠嚇得他魂飛魄散的了。

  「眼冒紅光,渾身發黑氣……」老人喃喃的說了一句後馬上雙目圓瞪對著眼前下人說道:「快……快去把少爺找來,快……快啊~~~~」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下人從來沒有見到老人如此的慌張過,在他的眼中他的老爺就是那『大山崩於眼前也臉上不會變色』的人物,可是這回老爺這麼的慌張著實把他給嚇傻了,深知事態嚴重了的他馬上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來到後院將剛滿十八周歲的少爺叫醒帶到了前廳……

  這時老人的手多出了一個布包,待他看到一臉倦意還脫幼氣的兒子時說道:「丹尼『天靈城』中將有劇變,福才……你馬上帶著少爺從密室離開……」

  「什麼?!什麼劇變?爹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少年的睡意頓消馬上皺起了眉問道。

  「是啊~~~~老爺,您不和我們一起走嗎?」被叫福才的下人問道。

  「不了……我老了,況且的地下河中的船隻能坐兩個人,多一個就會沉的……」老人搖了搖頭說道。

  「那這樣……老爺和少爺離開小人留下……」福才馬上說道。

  「唉~~~~你怎麼還不明白?我霍金絲家族豈有不戰而逃之人?」老人有點生氣的道。

  「可是老爺……」福才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老人卻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福才,我自引你進入霍金絲家族可曾當你是外人?」

  「老爺待小人恩重如山,雖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福才嚴肅的說道。

  「那如今我要你為我保護我霍金絲家族的唯一血脈你可願意?」

  「可是……」福才還沒出口又被打斷了……

  「沒有可是,你只要回答我你是否願意?」老人嚴聲喝道。

  「不!!爹不走……孩兒不走……」少年孩子氣的叫吼著。

  「你你你……你這混帳東西……看我不……」老人激動的高舉著卻始終也沒捨得落下,那可是他五十好幾才得來的兒子啊~~~~更是他霍金絲家族的唯一血脈啊~~~~這又叫他怎麼打得下手啊?看兒子沒遺傳自己什麼武功謀略,但撅脾氣倒全學去了……

  知子莫若父啊~~~~知道硬的對兒子沒用老人馬上軟聲勸道:「丹尼,你要知道你要活著……並不只是為了你自己啊~~~~你是我們霍金絲家族的希望啊~~~~我們霍金絲家族是否能再續百年前的輝煌就靠你了……」

  少年看著那隻按在自己肩上的手,雖然他的年紀不小,但他也意識到那隻落在他肩上的手『好重』『好重』……在沉重的責任之下再天真,再年輕的孩子也會迅速的成熟起來,此刻的他不再說話了,也默默的承受下了那父親所交給責任!!

  老人看著兒子的表情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看向一旁的福才問道:「那你呢?福才……」

  「小人誓死保護少爺……」福才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馬上跪下磕了幾個響頭說道。

  「好……你們快走吧~~~~否則就來不及了……丹尼記住出了城後就躲到深山里見到你小表叔歐韋.馬森再出來知道了嗎?」老人囑咐道。

  「爹……保重……」丹尼在磕了一個響頭之後含淚離開了。丹尼在熟練的打開了幾扇石門之後忍不住回頭看了身後的景物一眼,然後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眼光朝漆黑的之中走去,接著他們兩人坐上了一條小船順流而下……丹尼不知道在他們順流而下的時候他的父親為了不變成喪尸那樣到處咬人,於是在殺了幾個喪屍之後自盡了了,而『天靈城』也最終成為了喪屍之城!!

  而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整座『天靈城』就被一股黑氣所籠罩,這股黑氣就是喪屍的屍氣和那些冤死的怨靈凝結而的,只是奇怪的是它居然沒有受到天上的那結界影響被其吸收又或飄散,而在東邊的城樓頂端一個人正高舉他的純黑手杖,大聲的念道:「身處混沌之中的黑暗之神啊~~~用無數卑賤的生命喚醒沉睡的您……用吾上生命的代價……用靈魂為媒介……借於我您的力量助我完成萬世之封印……用亡者的身軀化成死亡的路標,將無盡的黑暗籠罩他那渺小的身軀,將他封印入那虛無的所在——神魔滅絕。誅神陣!!」

  在他念出咒文的同時地上的喪屍一個接著一個排著,在他念完了咒文之後喪屍們便像塔米諾骨牌那樣一個挨著一個倒了下去,如果你此刻是居高臨下的話那你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那一排排數不清的喪屍一居然排成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同時魔陣發出黑光……城樓之上的那人見到魔法陣已經完成於是發了既狠毒又恐怖的笑聲:「桀桀桀哈哈哈~~~~誅神陣出,神魔滅絕!!吳天地,你來吧~~~~別說你是人,就算你是神魔也難逃劫桀桀桀啊~~~~」

  大笑沒止那入便隨之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原來他甘願用自己的生命去完成這巨大的絕殺大陣,如今陣勢已經完成了他也要付出他的代價……只見首先從他的純黑法杖開始,手杖化作黑色的沙塵飄散在空中,但正在那兒狂笑的他卻沒有在意,直到他的雙手也化作沙塵飄散時他才意識到,只是這已經太晚很快的他雙手的情況已經蔓延到了他的全身,於是他又淒厲的慘叫了一陣後這才徹底化作了沙塵……此刻相信大夥已經猜到了那人是誰,沒錯!!他正是鮑.威爾……

  他首先利用海威的命令招集了城中的守軍,再以他已經所剩不多的力量用巫術將城中的守軍變成自己的傀儡,再用這些向來和藹可親的守軍砍殺城中的百姓,便其產生大量死氣的同時也產生了大量的怨氣,這樣他就可以利用這些死氣和怨氣設下一個失傳了近萬年的強大魔法陣,相傳那個強大的魔法陣就連神魔也難以逃脫,所以此陣被世人稱之為『誅神陣』!!但又傳說『誅神陣』曾被那些被困的魔神們下了詛咒……凡設陣者不得善終!!所以鮑.威爾深知設下此陣後自己會必死無疑,但是能有那麼多的人與之陪葬,又能報復兩個仇人所以哪怕是死他認為都是值得的,於是他還是設下了『誅神陣』……結果在那淒厲的慘叫聲之後他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話說大雨又下了三天終於停了下來,於是我們的大軍又開始行軍了,大雨過後空氣清欣了許多,但是地上泥濘的路面卻讓人心煩,不過好在我們都是騎馬的,所以即使速度不是很快,但還是在傍晚時分來到了兩百里之外的『天靈城』,當我們大軍靠近『天靈城』時發現它已經完全被一陣黑灰色的奇異能量所籠罩,城中我感覺不到半絲活人的氣息整座城就好像死城一般……在距離『天靈城』數百米之外我下令紮營,於是在被不明黑色能量籠罩的『天靈城』邊上立起了一個個小蘑菇似的帳篷。然後我和基恩.馬修來到『天靈城』五十米外,基恩.馬修的眉頭始終沒有展開,從他第一眼看到『天靈城』開始就沒有……

  「基恩啊~~~~這就是你所說的『天靈城』……英雄之城?!」我挑了挑眉說道。

  「是的……」基恩.馬修的語氣有點猶豫他幾乎不能相信這座死城就是『天靈城』了。

  「這就是你勸我不要動它的『天靈城』?不過好像不需要我動手耶~~~~」我笑道。原來在我們向『天靈城』進軍的時候基恩.馬修就曾非常嚴肅的勸過我,叫我不要像對待別的城那樣對待它,說海威不得民心,滅之百姓只會鼓掌歡迎,不會影響我們天地商盟的生意……但『天靈城』就不同了,它是整個歐絲特的百姓們心中的英雄聖地,在那裡出過許許多多的民族英雄,無敵將軍……在歐絲特公國悠久的歷史長河中也許百姓們不會記得那些曾經統治過他們的君主,但他們會永遠記住那些個開疆破土,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的民族英雄,就好像精忠報國的岳飛……乃至最後變成了可口油條的秦檜,但是又有幾個人記得當時的皇帝叫蝦米東東?(誰知道??反正作者本人不知道。)總之基恩.馬修還是一句:殺他們的國王,不要緊……毀他們的王城也沒關係,只要不要碰『天靈城』就行,那『天靈城』在百姓的心中地位可比那個王城高多了……

  「不知『天靈城』發生了什麼事……」基恩.馬修一臉嚴肅的說道,他似乎已經聞到陰謀的味道。

  「不會是他們想出的什麼對付我們的奇怪招數吧?」我調笑道。

  「難說……」基恩.馬修也笑了笑說道,此刻的他緊鎖的眉頭終於打開了,雖然他總愛宣稱自己已經不再是歐絲特公國的人了,但從他的表現我看得出他還是挺關心這座『天靈城』的……

  「何必在這裡瞎猜呢?試一試不就知道他們想搞什麼鬼嘍……」說著我的右手已經對準了『天靈城』的城樓。基恩.馬修跟了我這麼久自然熟識我的一切,所以一看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於是他馬上阻止道:「主人不可~~~~」

  「放心……我沒有打算拆他們的城牆,我只是試他們而已……」我對著基恩.馬修笑了笑,同時我的光元素已經聚集得差不多了,於是只見我沉聲怒喝道:「唏地呼尼——呼尼瑪卡!!(注:龍語!!意思『龍語魔法——聖光龍炮』!!)」然後一根粗約一米的光柱從我的右手中射出,直射『天靈城』的城樓而去……可是令我們倆都意想不到的詭異事件發生了,光柱準確無誤的射中了城樓,但是空間的一陣扭曲,光柱便消失在了扭曲的空間中……就好像被吞食一樣!!

  我與基恩.馬修忍不住對望了一下,本想用眼神去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們發現我們彼此的眼神都是相同的……同樣寫著疑問。

  「……」基恩.馬修見自己的主人正在尋問自己,於是猶豫了一下說道:「主人,按屬下看來恐怕又是巫術……」

  「唔~~~~不過他們居然借用巫術來守城,看來這英雄之城也英雄不到哪兒去嘛~~~~」我冷嘲道。

  「不像,『天靈城』向來最重視名譽,只怕他們寧戰死在城頭也不願與那些個巫術沾上一點邊的……不過如果不是他們設下的巫術的話那麼只怕城裡的人是難逃一劫了。」基恩.馬修再次皺起了眉。

  「想知道城裡的情況嗎?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說著我輕鬆的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天靈城』的城門,但基恩.馬修卻阻止了我說道:「主人不可……這巫術看不簡單,而且整件事也非常的怪異只怕內裡有文章……」

  「文章?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利用這件事來嫁禍給我?」我很快的就猜到了基恩.馬修要提醒我的事,由其是在他解釋了歐絲特百姓對『天靈城』的特殊感情后。

  「是的……」基恩.馬修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討:「還是主人厲害,我未開口主人就知道我要說什麼了……」

  「哼~~~~栽贓?你認為我們不進『天靈城』他們就不會栽我們的贓了嗎?」我冷嘲的看著基恩.馬修問道。

  「……」基恩.馬修低頭無語,心討:「主人說的沒錯,這本就是一個局,只要我們大軍由此經過……不!!哪怕我們只是到達這個地域……那麼他們就誣衊這是我們幹的,然而作為一個入侵者百姓們自然而然的把罪名按在我的身上……」

  「想明白了吧?其實不管我們是否進城我們都已經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了……所以與其站在這裡等著人家來興師問罪,那我們還不如到裡面去看看說不定還有什麼『驚喜』的發現呢……」我含著笑做出一副『被冤也無所謂』的灑脫表情。

  「可是主人這巫術真的非比尋常……屬下看還是先回去商討一下再做打算吧~~~~」基恩.馬修見我還是不肯放棄進城一探究竟的想法,於是又勸道。

  「哼~~~~小小巫術有什麼可怕的?」我看著整座被黑色能量所籠罩的『天靈城』不屑的說道。

  「既然這樣屬下陪你一起去吧~~~~」基恩.馬修想了一下又說道。

  「不了,你在身邊反而會讓我無法施展……你還是回去整理軍營吧~~~~」堅決的拒絕道。

  「可是……」基恩.馬修猶豫著。

  「看看看……你又來了,真不明白平時果斷的基恩.馬修到哪裡去了,怎麼變得這麼的婆婆媽媽的了……」我調笑道。

  「那……好吧~~~~主人您可以小心一點……」

  「我會的,你回去吧~~~~」我笑著對他揮了揮手,但心裡卻不屑的討道。「什麼東西嘛~~~~就它?那個巫術?笑話……它能對我怎樣?」

  可是看到基恩.馬修獨孤的背景我居然由心中升起了一種要離別的感覺,於是我情不自禁的說道:「要是我出不來了叫巧兒別傻的衝進來找我,如果我出不來那她們進去了也是自搭……好好的活著我會出來的……還有你們也是……」這話一出我便後悔了,心討:「自己這是怎麼了?又不是什么生離死別的,有必要那麼扇情的說這些嗎?真丟人……」

  因為惱怒自己有點軟弱,所以沒等基恩.馬修反應過來便一頭軋入了那黑色的能量當中,然而聽了我的那句話後基恩.馬修只覺渾身一震,雖然不明白他主人為什麼會說這句話,但他可以清楚的領悟到他主人的這句話的意思,從那句話中他知道顯然他的主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巫術的危險,可是為什麼明知危險他的主人也要闖一闖呢?正當他想擋住他的主人問個明白的時候一切已經太這遲了……他親眼看著他的主人闖入了那個黑色的能量之內,緊接著他眼前的一切連帶著空間都開始扭曲了起來,然後他的主人便和那光柱一樣消失了……被扭曲的空間給吞食了。

  「主人……不……」基恩.馬修激動的叫吼道。

  而與此同時的軍營之中,眾女圍坐在一張超大的圓桌之上,桌子上擺著十多樣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可是眾女只能看著桌上的美食連連吞著口水沒有開動,這時一隻小手也忍不住了偷偷伸向了一盤野味,結果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她卻挨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在寂靜的帳篷之中那一顯得異常的響亮,於是眾女的臉上都不由的掛起了笑……唯獨一旁琳紗撅著小嘴,揉小手一臉委屈的模樣說道:「可以吃了嗎?人家的肚子好餓……」

  「不行……菜還沒上齊呢~~~~再說你哥哥不是還沒回來嗎?再等等吧~~~~」蕾絲摟著可愛的琳紗帶著寵溺的語氣說道。

  「哦~~~~」琳紗乖巧的應道。這時巧兒雙手端著一盆熱菜走了進來。口中說道:「菜齊羅~~~~」

  可是才說完她手中的菜便滑落在地上,而她的本人則連連後退了三步,眾女見了巧兒異樣紛紛上前問道:「巧兒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有沒有燙著?」

  可是她們的問題巧兒都沒有回答,只是雙眼像找開的水龍頭眼淚不停的流著,頭不停的搖著……巧兒這一表現可打眾女給嚇壞了紛紛問是怎麼了?然後她們卻從巧兒的口中得到了一個她們難於接受的消息:「主人……主人……主人的氣息消失了……消失了……」
ai.wu 發表於 2018-3-27 23:10
第九章:誅神陣之迷夢


  巧兒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了解我的女人,在悠長的相處時間中彼此產生了一種心靈上的相通,無論我身處何方……哪怕是相隔千萬里遠她都能感覺得到我的存在,哪怕當年我遠走神魔兩界她的這種感覺都未曾消失過,但這次不同……那種感覺……那種從不曾消失的感覺突然消失了……

  巧兒與眾女沖沖忙忙的來到『天靈城』前,但卻只見到了原地跪著的基恩.馬修,頓時眾女心中一震,身體一抖如果不是彼此攙扶著,只怕她們已經坐在了地上……基恩.馬修聽到身後響起了聲響,於是回頭一看發現了眾女,於是他跪在眾女的面前說道:「屬下對不起夫人們,屬下沒有能阻止主人進入這個邪惡的巫術之中……請夫人們降罪……」

  「不~~~~主人……」「哥哥~~~~」「傑克~~~~」巧兒、琳紗、貝蒂激動的哭喊著便想衝入那個巫術當中,但好在被身旁雖然同樣是滿臉淚花,但卻比較冷靜的幾女給強拉住……

  「夫人們不可啊~~~~主人臨走前交代過如果他不能回來的話請夫人們不亂闖進去,如果他出不來那麼夫人們進去也是白搭……主人要夫人們等他出來,請相信主人的能力,主人一定……一定能夠平安的出來的……」連說話的基恩.馬修都沒有這把握說服自己,試問又如何去說服別人呢?

  不過好在眾女對我本身的實力都很有信心,再經基恩.馬修這麼說後她們也紛紛的安慰自己:「對……他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其實她們唯一能做的也只剩下這樣的自我安慰了……

  先不說滿心擔憂但又要裝出一臉說沒事的模樣安慰身邊姐妹的眾女們,且說說硬闖入了『誅神陣』的我,在我進入了『誅神陣』的那一剎那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邊的那種怪異的能量的變化,然後我眼前的景物也同時改變了……什麼城牆,什麼城門都不見了……此刻的我身處在一條像科幻電影的時空隧道的通道中,通道約有十多米長,通道的終點是一個發著白光的洞口,回望我的身後我發現自己的身後已經沒有了來時的路……也就是說我只能向前走了。

  看到自己只剩下一條可選的路不甘心被人操控的我做出了反抗,頓時我渾身透出了身上刺目的白光,這正是我用來擊垮那些怪物們的一招……淨化之光,但是此時的『淨化之光』顯然沒有什麼用,因為通道依舊是通道沒有什麼變化,這時我不禁後悔沒有去聽基恩.馬修勸告,但此時再後悔已經無補於事了……即來之則安之,所以我選擇了勇敢的前進,看看這向來被我看不起的巫術能給我什麼驚喜……

  我足不粘地的飄向通道的盡頭……在我穿過洞口的那一剎那突然一陣刺眼的白光使得我不得不瞇起了眼睛,同時反向性的用手擋在了自己眼前,雖然我不知道那陣白光代表了什麼,我只知道它讓我很難受,眼球發痛,大腦發漲,同時還有天旋地轉的感覺,於是迫於那刺眼的可惡光線我不得不閉上了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知道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白光已經沒有那麼強了,而且它還收縮成了一點,而我則一身的疲憊發軟,使不上力氣,同時腦中更是一片的混亂與空白,就好像是在作夢一樣……我抬起手揉了揉乾澀的眼睛,但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居然插了幾根塑料軟管,而且收縮成了一點的白光成電燈!!

  然後在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即熟識又有點陌生的聲音:「謝天謝地……小子,你總算醒了……」接著我反射性的緩慢的將頭轉向一邊,看向聲音的來源,然後朦朧之間我看到了一張有點陌生的老臉,雖然說有點陌生,但我還是條件反射的說出了對他的稱呼:「老頭是你?!你還沒死?」

  老人聽了我的話後之前善心慈愛的表情沒有了,在我的頭上給了一記暴粟我馬上痛呼道:「好痛~~~~」

  而老人則吹鬍子瞪眼的說道:「靠……白養了你十幾年了,一醒來就咒我死……我要是死了你現在不就是見鬼了嗎?」

  「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直覺告訴我這裡是醫院,但同時我卻發現自己的腦中居然一片的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除了一些小時候的事外,我什麼也想不起來而且同時腦中還出現了一些混亂的東西似阻止我想起什麼似的。這時老人打斷了我的思考說道:「你的飛般遇上了電子風暴,而且系統也出現了故障……不過你很命大,活了下來,在太空之中漂流了一天一夜之後才被救援人員給救起……」

  聽著老人的話我空白的腦中開始浮現一張又一張他所說過的情節,這讓我不得不相信他所說過的都是事實……

  「可是你不是已經因為心髒病發死了嗎?」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雖然我的記憶有點混亂,但我在我的記憶之中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眼前的老人……吳福確實已經死了。

  「打住,我還這麼『年輕』你可別咒我……不過我還真的懷疑你的那一百七十的智商是怎麼來的,你也不想想現在的科學這麼的闡明怎麼會說病死就病死了呢?再退一步說吧~~~~大吉利事的說一句我真的病死了,那我的屍體呢?你看見了嗎?」吳福沒好氣的問道。

  「……」對於吳福的質問我不好意思的笑著,因為當時我醒來之後不久就被那個胖婆院長和那死人臉軍官給帶起了,壓根沒有機會來得及給看吳福的『遺體』……

  「這麼說來是他們在合起來騙我羅~~~~」

  「你現在才知道啊~~~~平時看你就不怎麼聰明,這不……被人給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呢~~~~」吳福賞了我一記白眼之後。

  「……」

  「小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吳福見我揉著太陽穴緊皺著眉頭以為我又有哪裡不舒服於是問道。

  「沒……不過我好像有些忘記了,想不起來……」我發現自己的記憶之中有著一段斷層,只是我無法知道那一段斷層到底有多長……不過吳福好似不讓我繼續想下去似的,每每想到關健的時刻他總會打斷我。

  「醫生說了,你的頭受到過撞擊會有短暫失憶,這是正常的……等過一段時間之後你會想起來的……」吳福說道。吳福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小子啊~~~~你不用那肥婆院長了,她被指揮販賣人口罪判了一百三十年的監禁……」

  「一百三十年!!有那麼多嗎?那她豈不是要老死在監獄裡?!」我驚叫道。

  「賣一個兩個的倒沒有那麼多啦~~~~只是這些年來她少說也賣了一百幾十個了,就是一個判一年的話那她少說也足夠坐上一百多年的了……而那個軍官也被送上軍事法庭。」吳福得意非常的道。

  「老頭,是你找到我的嗎?不過你好像沒那麼大的能力吧?」見不得他得意的模樣我打擊的說道。

  「當然不可能是我找到你的,我只是提供了你的照片和DNA資料,找到你的是你的親生父母!!」吳福此刻已經換上了一張慈祥的笑臉說道。

  「我的『親生父母』?!」我皺起了眉這個在我懂事之後便埋藏在我心靈深處的詞,此刻卻讓我好奇又害怕……

  「是啊~~~~是不是很期待呢?」吳福滿心歡喜的看著我,同時也希望能在我的臉上看到相同的喜悅,但是他看到的卻是一臉冷漠的我,於是他的表情僵住了……

  「不是很期待……」我冷漠的說道。

  「為什麼?」吳福不解的問道。

  「你明知故問……」

  「呵呵~~~~」吳福了然的笑了笑後,坐在了我的床邊輕拍著我的手說道:「你還在介意他們遺棄你的事嗎?呵呵……這樣就由他們給你解釋一下吧~~~~」說著按下了我床頭紅色的個按扭,三秒鐘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我本來還以為來的是醫生,可是第一個闖進來的居然是一個三十來歲穿著妖豔的美麗女人(和風四娘一樣!!),我可以肯定在我的印象當中我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百分之三百的沒有見過,但她卻給了我一個熟識又或者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人看到我後尖叫著朝我撲來:「天啊~~~~孩子,你終於醒了……想死媽咪了……」這一刻我的大腦像是有個聲音在暗示著我,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是因為我們是母子而這感覺就是天性使然的親情。

  「大嬸,你幹什麼呢?」我冷冷的問道。

  「什……什麼?!你……你叫我大嬸?!天啊~~~~他居然叫我大嬸……嗚嗚嗚~~~~」女人連連後退了三步之後靠在了門邊上一個男人身上大哭著。男人(窮神!!)比女人的年紀大一點點。大概四十多歲,男人的身材不是很偉岸的那種,但是他一身筆直的西裝使得他在無形之中透露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只是他的一張討好的臉孔和安撫愛妻的小男人舉動卻完完全全的破壞了那股只屬於男子漢的氣息……

  「詩釀……不要哭……孩子和我們才剛重逢只是有點怕,害羞而已……不要哭了,相信再過不久他會習慣的,你要相信『血濃於水』這句話啊~~~~」男人安撫著女人……

  「嗚嗚嗚~~~~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兒子又怎麼被人抱走了?如果不是你卻收購人家公司,人家會來綁我的兒子做人質的嗎?如果不是你把人家逼得走投無路,人家又怎麼會狠心的抱我只有幾個月大的孩子丟到孤兒院門口嗎?都怪你……難道在你眼裡錢真的比我們母子還重要嗎?」女人猛捶著男人的胸口罵道。

  男人則一臉委屈的喃喃說道:「這事怪我嗎?當年不是你說那男人用他的色眼盯你的肚子,然後你讓我打壓他的公司讓他去掃大馬路的嗎?怎麼今天全怪我的身上來了?」

  雖然他的聲音不太大,但離他比較近的女人卻聽了去……於是她橫眉豎眼的瞪著他說道:「怎麼?你這是在說是我的錯嗎~~~~~」

  男人聽到女人的最後一個字拉得老長後,額間馬上滴下了冷汗說道:「不不不……一切都是我的錯……」

  「哼~~~~這還差不多……」女人得意的冷哼道。

  「……」眾人看著這雙活寶都含笑無語,而我也從他們的得知了我為何身在孤兒院的原因了,同時在我的腦之中似有個聲音在勸我不該怪他們,整件事不是他們的錯……雖然在我的心裡我已經沒有再責怪他們,但要我親口叫出『爸爸』『媽媽』這樣的詞我又叫不出口,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不過女人似乎不在意我冷漠的表情興致勃勃的向我講訴著她和那男人的一切,也就是我的身世……像是那個同樣讓我感到眼熟的男人叫湯姆。道窮斯是道窮斯家族的現任家主,同時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張舊報紙,報紙上寫著道窮斯家族是全球的第一富豪……也就是全球首富。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凝聚到那男人的身上,湯姆。道窮斯身高約一米七五左右,是中英混血兒,所以他有著一張東方人的臉孔,但同時也有著西方紳士的氣質,可是剛才他『氣管炎』的症狀完全打破了他在我心中那商場上『心狠手辣』的梟雄的形象,他這哪兒還是什麼全球首富的形像啊?整個屈服在老婆淫威之下小男人嘛~~~~

  而這女人,也就是我的母親……她叫作風詩釀出生於一個典型的東方世家,身上有著東方人與愛爾蘭人的血統,而且據她所說我的『美麗』是遺傳了我的外公,而我的銀髮則是遺傳了我的愛爾蘭外婆……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那就是……我是他們唯一的孩子,也將是道窮斯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這點讓我大為不解,因為醫學闡明的今天不可能會出現什麼不孕不育的病的,那麼他們又怎麼會這麼多年來沒生出幾個孩子呢?想著我不由又好奇的眼向了我那門邊的父親……湯姆!!

  可是他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他誤會我認為他『不行』,這個可是說是男人最介意的一點,所以哪怕那個懷疑他能力的是他剛剛重逢的兒子他也忍不住咆哮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你這是在懷疑我老子我的能力不行嗎?告訴你……老子和你媽可是每晚都大戰三百回合的,如果不是你媽不喜歡人工陪育……說這樣生出來的小孩比較有個性的話你兄弟姐妹早就組成一個連的了……」

  「……」見到湯姆咆哮著眾人愣一下馬上大笑了起來,不過唯獨風詩釀卻笑不出來,一臉漲紅的她指她那個揚言與她『大戰二百回合』的丈夫嬌嗔道:「你……給我出去蹲著去……」

  湯姆不敢違背老婆的意思只能一臉委屈的退出去了,由此眾人都很清楚的看這口家之中的一家之主是誰了……

  然後她很慈祥的和我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活像有無數的話要對我說似的,但一直下來都是她一直在自說自話,我沒有回答過也沒有一絲的好臉去對她,可是她始終不厭其煩的說著,吳福對我的表現即不悅又無奈,臉上在一連串的幾次變化之後他還是退出了這個病房,留下了我們兩人……

  「啊~~~~看我,你剛才醒來一定很累吧?看我還在一直打擾你……你睡吧~~~~你睡吧~~~~」風詩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很自責的說道。雖然她已經盡可能的去掩飾她的失望,但她眼角的淚珠和她那像哭多於笑的笑臉很清楚的告訴了我,我沒有跟她說話……始終沒有叫出的『媽媽』已經傷到了她……於是在她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我背對著她由件的說道:「謝謝你……媽……」

  風詩釀的軀體突然就好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臉上終於展現了她由心靈深處所發出的笑,而眼淚卻流得更兇了……她擦了擦淚水,對著我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吧~~~~」於是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後又一個人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聽起路時敲擊地板的響聲我知道來人是個女人,因為高根鞋和皮鞋鞋根敲擊地板的聲音是不同的,而響起的聲音顯然是前者,所以我敢斷定來人一定是個女人……然後來人的聲音響起了……「小弟弟感覺好些了嗎?來……乖~~~~讓姐姐看看……」

  「小弟弟?!她是在叫我嗎?」我心討著同時打底里討厭那個與某雄性器官相同的稱呼……當我轉身想反駁這個稱呼的時候卻發現她也正好俯下身來看我,結果我們的臉離的好近,只差一個手指的距離就可以碰到對方了,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女孩好美,也好眼熟……也不知怎麼搞的今天所見到的那一個人我都覺得是那麼的眼熟,而這個女孩更是使得我在潛意識當中叫出了她的名字:「憐……(和憐一樣!)」

  女孩在聽了我的話突然意識到我們此刻的姿態非常的曖昧,於是她的臉一紅馬上拉開彼此的距離,接著病房之內馬上迷漫起一股尷尬的氣氛,女孩輕咳了兩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醫生姐姐的名字呢?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因為這個……」

  女孩突然想到了胸前的牌子,認為我一定是看這個牌子我才知道她的名字的……但我的心中卻馬上否認了她的說法:「不對!!不是的……我沒看到她的胸牌,是她的名字我早就存在了我的腦子裡了,可是這又是怎麼回事呢?自己又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呢?」想著想著我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陣白光,但我卻沒能把握住只能讓它匆匆流逝了……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眼前的這個染著一頭時髦藍髮的美麗女孩擺出了一副『大姐』的模樣教訓道:「你這樣很不對哦~~~~姐姐叫丘憐兒,你可以叫丘姐姐又或憐兒姐都行,但是就是不可以直呼姐姐的名,你知道了嗎?好……現在讓姐姐給你檢察一下……」

  說著她拿出了小手電筒開始翻著我的眼皮,接著讓我向左看,向右看,向上看,向下……可這一向下可不得了,一向下看我便從她的領口處看到了兩座『大山』,一對黑色的文胸,一條深不見底的『山谷』……受到了這樣刺激的我的下身馬上做出了反應,同時我的手也做出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舉動,我的左手繞到了她的脊梁處輕輕的劃了一下,再看丘憐兒突然全身一抖,然後喘著粗氣的軟倒在了我的身上,這下可把我給嚇壞了……自己不過是不受控制的碰了她一下而已,她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真成了武林高手了嗎?學會點穴的功夫了……

  但是那在胸前擠壓得我好不舒服的肉球卻沒有讓我來得及想那麼多,我的雙手像是不受了控制似的本能遊走在她柔軟的身上,她發出陣陣誘人而低沉的呻吟……使得我更加忘我的愛撫著她的嬌體,慢慢的我發現這樣已經無法再滿足我了,於是憑著直覺的牽引我托起了她的粉紅小臉淺吻下,丘憐兒也許是被這種陌生的感覺給驚醒了,於是她劇烈的掙扎著,不過我卻發現我就好變吃了大力丸似的力大無窮,雙臂緊緊的摟著她使得她根本無法動彈,我不明白以我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又哪兒來的力量來壓住一個二十歲的女孩的呢?想不明白……但我也沒有太多仔細去想,因為我此刻的腦中已經完全被那肉體上的快感和興奮給佔據了……

  在她柔軟的軀體上我拼命的索取著,同時我的腦中閃過了一陣一陣的白光……但是這回我卻抓住了那些快速閃過的白光,原來那一陣陣的光居然是一張張會動的畫片,畫片中的是一個和眼前的丘憐兒一模一樣的女孩,她身上穿的和戴的都是那麼的奇怪卻又不失美感……畫中的人兒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儀態萬千……而這些畫面中最後我定格在了一張非常惹火的畫面上,畫中的人兒全身一絲不掛用著一個肯求的語氣說道:「給我……給我……我要……」

  然後我的動作更加的狂野了,同時畫面中的女孩的名字也將要乎之欲出了……只是正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刻病房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然後就听來人這麼說道:「我說兒子啊~~~~我覺得……呵呵~~~~我什麼也沒看見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呵呵~~~~看來兒子是長大了……」風詩釀笑著退了出去當自己什麼也沒來過……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她這一把門打開了頓時就像當頭一盆涼水,澆息了情慾的火焰,也澆醒了我們……彼此突然分開然後背著對方整理了一下零亂的衣物,然後丘憐兒便慌慌張張的奪門而出了……

  在她『乒』的一下關上門後我便聽到了她在門外傳進來的聲音:「乾媽……你剛才是乾什麼啊?由著他……他欺負人家……」

  接著風詩釀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哦?!他在欺負你嗎?呵呵~~~~我還以你們在玩呢~~~~而且你們不是還玩得很陶醉嗎?」

  「你……你……乾媽……討厭啦~~~~人家不理你了……」

  「呵呵~~~~」最後只剩下了風詩釀的笑聲了。『咔嚓』我病房的房門再一次打開了,風詩釀站門外含著曖昧的笑看著我,直到看到我忍不住閃躲她的眼神時她才說道:「丘憐兒是個孤兒……她是媽媽在失去了你之後收養的,所以你不可以欺負她哦~~~~聽到了嗎?但是要是像剛才床上那種欺負的話就不算了……她可是你爸爸和媽媽內訂的兒媳婦之一哦~~~~」說著風詩釀也不管一臉木衲的我關上了門。而此時的我腦中只有兩個詞那就是內訂!!『之一』!!

  『內定』就是說已經訂好了,而我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之一』也就是說這樣內訂的妻子還不只一個。想到這裡我的臉上不由掛了無奈的苦笑沒想到才剛一重逢他們就給了我這樣的驚喜,只是不知今後的日子裡這樣的『驚喜』還會有多少,但願還是喜多過驚的才好。

  自從那次之後我規矩了許多,不再跟隨那誘人的直覺做出什麼過份的事,而那些畫面也沒有再出現,有時我懷疑自己在撞到了頭之後是不是就變成色魔了,不過還好我還能控制得自己的慾望,不至於乾出什麼傷害到別人的事……不過丘憐兒的表現卻讓我鬱悶無比,丘憐兒是我的主治醫師,所以即使她再不願意她每天都來給我做檢查。

  剛開始她總會緊張的匆匆檢查之後便紅著臉落慌而逃了,可是連續四、五次之後她見我沒有對她怎麼樣,所以才鬆了口氣臉上也沒有了那『防狼』的表情,不過接下來卻是真正讓我感到鬱悶的……在她發現我不再對她動手卻腳之後是鬆了口氣,但時間一長了我每每都會發現在她離開病房的那一剎那,她的臉上總會閃過一抹令人很難察覺的失落的表情,為此我常在心中自責的討著自己不對她怎麼樣是對還是錯呢?

  在病院中這一住就是好幾天,終於在母親風詩釀的確認下我終於可以出院了,但在出院的前一天夜裡電閃雷鳴,大雨傾盆,雷電交加,一個黑晾悄悄的摸入了我的房間,正巧我被雷聲給驚醒了所以讓我發現了闖入我房中的正是丘憐兒……我們之間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默默的對望了一會兒,終於天雷勾動了地火……在這不大的房間之中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個閃電雷鳴的雨夜接下來的事自然也不用想像,於是在病房之中上演了一場『醫生的誘惑』。

  憑著本能的慾望我發洩著這幾天來壓抑在心靈深處的情慾,事後我發現自己做檔子事是那麼的在行,熟練……可是在我的印像中自己應該還是個純情處男才對呀~~~~哪學來的那麼多的技巧?在發洩了渾身的精力之後我帶著心中的疑問進入了夢鄉,那情慾所帶來的快感使得那一夜彷如夢境一般,如果不是次日一大早醒來發現身邊多出了一個赤裸的美人兒我還指不定認為是一場春夢呢~~~~

  看著身邊的女孩明明只是初次接觸,但是我卻發現在自己的潛意識中我熟識眼前這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的每一個反應……可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我的心中疑問著……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我反射性的用被子蓋住了丘憐兒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然後房間之內迅速的闖入了一群人,領頭的正是我的母親風詩釀……只見她環抱著雙手得意的看著我,頓時我醒悟到了這是個陰謀,而這個陰謀的目的就是得此時此刻的場面……抓姦在床!!結果風詩釀已我『滿意』的『吃了』丘憐兒為由,正式宣布她成為我的妻子,由始至終我沒有反駁的機會……當然『罪證確著』我也沒有反駁的理由,雖然我討厭被算計的感覺,但說真的我發現對於這次被算計的結果我不但不討厭……反而很喜歡!!
ai.wu 發表於 2018-3-27 23:10
第十章:誅神陣之救兵


  相比之我高興和『誅神陣』外的此時眾女的心情是成反比的……

  五天了,整整五天了……我進入『誅神陣』已經整整五天了,在這五天之中基恩.馬修盡職盡責的維持著軍營之中的士氣,不使士兵們因為我的不在而產生譁變,但是他再有本事也只能管得了士兵卻勸不了在『天靈城』外苦苦守候的眾女。

  「五天了……他還沒有出來恐怕有危險了……」憐皺著眉眼神之中難以掩飾的擔憂。

  「是啊~~~~可是我們又幫不了他……」麗雅一臉沮喪的說道。

  「我們幫不了不代表別人幫不了呀~~~~我們可以去找帕爾瑪院長,他對魔法了解得這麼的深一定會有好辦法……」貝蒂興奮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憐卻打擊她的說道:「沒用的……爺爺只是對平常的元素魔法比較在行,但是巫術的話只怕他也是有心無力了……」

  「那怎麼辦?」貝蒂聽了憐的話後又恢復了沮喪的表情,因為在她們當中最為熟識帕爾瑪院長莫過於憐了,畢竟人家是爺孫倆啊~~~~

  在貝蒂一臉頹廢的時候蕾絲突然站了出來說道:「貝蒂的說得對……」

  「蕾絲,你也認為應該帕爾瑪院長嗎?要是憐不是說了嗎?」貝蒂不解的問道。

  「不,我說的是你所說的找人幫忙很對,雖然我們不能找帕爾瑪院長,但我們可以找別人啊~~~~巫術源於魔界,魔界之人對巫術也一定有著他們自己的一應對方法,而且你們可別忘了,我們這兒還有一個魔族的小公主呢?!」說著蕾絲拉著琳紗來到眾女的面前說道。

  「……」琳紗一臉的不解,不解大家為什麼都這樣看著自己……

  「嗚嗚嗚~~~~」向來嚴肅的魔王殿傳出了一陣淒楚的哭泣聲,但守衛們卻不敢去拉走那破神聖的魔王殿的傢伙,因為他們深知那哭泣的人除了那個令他們頭痛的琳紗公主外只怕沒有別人了……

  原來在蕾絲提出找魔族幫忙後,便帶著琳紗以『瞬間移動』這種快捷的方式回到了魔界。正巧魔王此刻正和他的臣子們商議著國家大事,沒什麼能比此刻突然出現在他的大殿中大哭的女兒更讓他頭痛的了,同時感同身受的還有眾大臣們……

  「這是怎麼回事?公主不是嫁人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不好,我一回家就把那些寶貝給藏起來,否則要是被她給發現了準玩完了……」大臣們心討著,比之讓他們公主回娘家哭泣的原因他們更關心的是他們寶貝會被這公主給收括了去……

  「琳紗小寶貝你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是那個臭小子嗎?琳紗乖~~~~別哭了父王給你教訓他去……」魔王看到女兒的雙眼腫得跟核桃似的心都碎了,於是也顧不上什麼帝王的威嚴了,來到琳紗的跟前蹲下對著她哄說道。

  「……」大臣們很有經驗的把頭轉向一邊,他們可不想因為看了魔王『充滿了父愛』的表現後,而事後遭到秋後算帳……

  「嗚嗚~~~~」琳紗此刻已經泣不成聲了,所以魔王除了聽到嗚嗚的哭聲外什麼也聽不清。無奈之下魔王只好轉頭看向一旁陪同的蕾絲,同時他也發現了蕾絲的眼睛也是紅腫的,於是他更加確定兩女是受到了我的欺負了……

  「蕾絲,你說那小子是不是怎麼你們了?」魔王沉聲問道。聰明的蕾絲當然能從魔王說話的語氣中領悟出了他對事情的誤解,所以她緩緩的搖著頭說道:「沒有……不是的……」只是此刻的她雙目含淚,所說出的話像袒護更多於辯護。於是魔王誤會得更深了……

  「沒有?不是?!蕾絲啊~~~~難道都這個時候你還這樣袒護他嗎?」魔王沉聲喝道。

  「嗚嗚嗚~~~~不是這樣的,父王你一定要救救哥哥啊~~~~」這時琳紗終於說話了。

  「啊?!救他?」被琳紗這一打叉魔王這才發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人家的意思。

  「是的,傑克他被一個強大的巫術給困住了……」蕾絲怕琳紗說不清楚於是補充道。

  「巫術?!什麼巫術這麼厲害能困得住我的這個女婿啊?」魔王對蕾絲的話非常的驚訝,對於他的這個女婿的實力他可是非常了解的,在兩族聖物的幫助下就是他和神王那個老白毛合起來也未必能拿他怎麼樣。如今他卻被一個小小的巫術給困住了,這又怎麼能不叫他好奇呢?

  「我們不知道,所以才來找魔族這巫術的創造者幫助的……」蕾絲終於說出了來此的目的。

  「是啊~~~~父王一定要救救哥哥……一定要救救哥哥……嗚嗚~~~~」琳紗拉著魔王的手臂一個勁的搖著。

  「琳紗小寶貝乖……父王一定會救他出來的……一定會救他出來的……」魔王見女兒又打開水龍頭了連忙安撫道。同時心討:「人是要救的我可不想讓我的小寶貝做寡婦,可自己又要怎麼救呢?自己對巫術那玩意所知的也不多啊~~~~」

  這一下他突然想到了身邊的大臣們於是說道:「各位,你們當中誰對巫術這玩兒比較有研究的?」

  大臣們低頭想了一下後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結果讓魔王很沒面子心討自己不會是養了一群飯桶吧?「怎麼?難道我魔界就沒有人了嗎?」魔王低沉的聲音讓在場的大臣們身心都為之一抖,因為他們在魔王的聲音中很明顯的感覺到魔王的怒氣……於是身為除魔王之外的第一高手圖姆站了出來說道:「陛下,不是我等無能只是這巫術的『小把戲』大人們……包括屬下在內都只是一知半解,但按理巫術這種小把戲不應該困得住跗馬才對啊~~~~」

  「可是事實他就是被困住了……」魔王說道。

  「那麼屬下認為這個一定不是簡單的巫術,所以這才是大臣們不敢輕易出言的原因……」圖姆語風一轉便又給大臣們說起情來,同時他也得到在場的大臣們感激的眼神。

  「那難道就沒有人對這『小把戲』有點研究的人了嗎?別忘了你們口中的『小把戲』可是由我們魔族傳出來的,要是我們這『創始者』都玩不過外面的『後來者』那麼你們就覺得丟臉嗎?」魔王顯然是不怎麼滿意圖姆的這個解釋。

  這時大臣之中站出了一個老人,他先是很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後說道:「陛下,老臣雖然不懂巫術,但老臣可以推舉一個人,那人對巫術,詛咒都頗有研究……」

  見到終於有人站出來了魔王喜出望外的道:「哦?!是誰?愛卿請說……」同時心中還得意的討道:「哼哼~~~~你們這群老油條不逼你們一下你們還真的準備不給我出出主意了……」

  「血族伯爵菲利斯……」老人緩緩的道來……

  「是他?!」

  「是他?!」魔王與蕾絲同時叫了出來,不過不同的是魔王叫的口中,而蕾絲叫的則是心中,不過兩人的腦海之中同時都出現了一張冷俊的臉龐……

  「好,你把他叫來吧~~~~」魔王對菲利斯的印象非常的深刻,那是因為他是這一代血族之中最為優秀的人物,而同樣對他印象深刻的蕾絲則是因為這菲利斯曾是淋沙的狂熱追求者……也就是我的情敵。蕾絲擔心的是他會否會因我橫刀奪愛而不願出相救,反而還會趁火打劫至我於死地。

  不一會兒後,身上穿著一套貴族服飾的菲利斯邁著大步走了進來,本來目不斜視的他當在眼角的余光掃到琳紗之後馬上起了變化,但最後他還是很好的掩飾了起來,來到魔王的面前單膝跪下說道:「臣菲利斯參見陛下……」

  「嗯~~~~起來吧……」魔王說道。

  「謝陛下……」說著菲利斯站了起來,但他還是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琳紗,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哀怨除了蕾絲之外誰沒能察覺……

  「菲利斯,聽說你對巫術很在行是嗎?」魔王問道。聽魔王說起巫術的事菲利斯的腰板立馬挺直了許多,就像是在炫耀自己在巫術上很有研究似的,但他的嘴上還是很謙虛的道:「回陛下的話,臣不敢自稱很在行,只是略有研究罷了……」

  「……」菲利斯的謙虛馬上得到了在場的大臣們點頭讚許似在誇他沒有示才而嬌,就連魔王也對菲利斯的表現非常的滿意。

  「好一個『略有研究』,現在我要你去解救被圍巫術中的駙馬你可願意?」魔王的字面上是在商量,但語氣之中卻是不容否決的命令語氣。菲利斯聽了之後愣了一下,只就這麼一下讓他想著許多,首先他驚訝於我被困於巫術之中,然後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琳紗會哭泣,也明白了為什麼蕾絲公主會這麼複雜的眼神來看著自己了……雖然想了那麼多可是他所猶豫的時間也就那麼一下下,但就這麼一下就足以讓魔王黑透了臉,因為在魔王看來他的猶豫就是想推脫自己的命令!!

  不過好在菲利斯反應很快,他一見到魔王黑著一張臉馬上單膝跪下說道:「臣願意為陛下效勞,陛下對臣的信任,使臣受寵若驚……」

  「呵呵呵~~~~很好很好,年青人好好努力前途必定無限啊~~~~」魔王的臉色好了許多,心討原來是被自己給嚇著了呀~~~~於是他拍了兩下菲利斯的肩呵呵笑道。而大臣們可不像魔王那麼好騙,他們不認為菲利斯的猶豫是單純的被魔王的信任給嚇到了,所以不由在心中為他捏了一把冷汗,同時也不得不讚歎他的隨機應變如此之快。

  「謝陛下……」菲利斯鞠躬感謝道。

  「呵呵好了,救人如救火你們快上路吧~~~~」魔王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於是三人應了是後便出了大殿……

  三人一路無語菲利斯在前蕾絲則帶著琳紗默默的在後面走著,在穿過一個處拱門的時候蕾絲停下了腳步,而菲利斯也隨之停了下來……就這樣三人在沒有一人說話的情況下站了好一會兒,終於蕾絲首先打破了沉默首先說道:「菲利斯伯爵……」

  可是沒等她把話說完被菲利斯給打斷了:「蕾絲公主,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請你放心,同時也請你明白血族是忠於生命女神和魔族的種族,他們所給與的任務是個人也是家庭的榮譽……是神聖的,不是某個人用性命就可以彌補得了的……」菲利斯的言下之意是說完成魔族所給與的任務是一個血族家庭的榮譽,他不會因為個人的私怨而有損家庭的榮譽,因為那是他就算用死也無法彌補的……

  「…」蕾絲保持著沉默。菲利斯見蕾絲沒說話知道她還是不能的完全的信任自己。於是嘆了口氣道:「蕾絲公主,菲利斯是個血族,也是個男人……他懂得什麼叫認輸,雖然曾經心有不甘,但輸了終究是輸了,如果公主還不肯相信菲利斯的話那菲利斯保證只要那個人死在巫術之中的話,那就讓菲利斯一命抵一命……請注意我所說的是真正的死……『血神解體』!!」

  菲利斯所說的『血神解體』是一種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招數,但同時也是血族自盡的一招,這招一出那就代表了他們真正的死去,再者選擇『血神解體』自盡的是一個勇敢的選擇,同時也是一個痛苦的選擇,因為你會在忍受頭部以下支離破碎之後才會真正的死去……得到了菲利斯這嚴重的保證後蕾絲也不得不相信他的誠意:「菲利斯伯爵我相信你,你是個好男人……」

  「哼~~~『好男人』總是那麼的吃虧……」菲利斯自嘲的苦笑著,其實蕾絲哪儿知道菲利斯真正想的並不是要得到蕾的信任,而是他早就有那樣的打算……與其看著她傷心難過那還不如讓自己死了來得乾脆。

  然後三人趕回了『天靈城』外,眾女紛紛聽到了菲利斯的名字後都紛紛的把擔憂寫在了臉上,直到菲利斯走遠後麗雅才忍不住問道:「蕾絲,這菲利斯不是他的情敵嗎?怕不怕……」蕾絲當然知道麗雅顧慮也就眾女的顧慮,於是含笑解釋道:「這個可以放心,雖然他們曾經是情敵,雖然也不能像菲利斯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可以輕易的放下,但是也正因為他們是情敵菲利斯才不希望在打敗他之前讓他死去,這就是血族的驕傲……而也因為他沒能放下,所以以他的性格他更不願看著琳紗傷心難過……」聽著蕾絲的解釋眾女臉上的擔憂也漸漸的散去,但是轉而她們又開始擔心起陣中的我的安危。

  「可是他能行嗎?」貝蒂見菲利斯那麼小的年輕心裡實在沒有底。

  「放心吧~~~~菲利斯是這一代中最優秀的,而且是魔王親自推薦出來的,相信這個巫術應該難不倒他對才……」蕾絲為了安撫大家早已經慌亂了的心所以嘴上才很樂觀的說道,但其實她的心也同樣沒底。

  不一會後,當眾女看到菲利斯的表情時她們的心也無法樂觀得起來……看著菲利斯輕輕的飄落在她們的面前,她們發現菲利斯臉上一臉嚴緊的模樣便知道他的破陣之旅並不順利……蕾絲第一個上前問道:「菲利斯伯爵,情況怎麼樣?」

  「回蕾絲公主,不是很好……這個不是一般的巫術陣法,菲利斯還要進一步的觀察才能下定論……」菲利斯很恭敬的說道。

  「這巫術真的有那麼的厲害嗎?」貝蒂忍不住問道。

  「……」菲利斯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還開口強調了一下它的嚴重性:「是非常非常的厲害,但願不是我所猜到的那個東西,今晚我會再去試一下驗證一下……」

  「……」眾女低著頭臉上凝重的表情已經透露出了她們心中的擔憂。

  是夜,天空中沒有一片多余云朵,滿天的星晨就好像似羞於與明月比亮似的都躲了起來,所以今天的夜裡只有圓圓的月亮在那裡上演『獨角戲』,突然這時一個人影躍到了半空,正巧與人們的視線和月亮成為一條直線,這一刻的圓月正好成為了人影的背景與他結合在一起,然後他很詭異的飄浮在了半空之中,同時身後還伸出了一雙肉翼,接著由月亮所發出的白光彷彿少了許多,整個月亮昏暗下來,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月亮之所以會暗淡下來主要是因為月亮前的那個人影吸收了大量的月亮光所至……

  漸漸的月亮已經不只是暗淡那麼的簡單了,而是整個月亮變成了淡紅色,給人一種『血月』的血腥味道,蕾絲、巧兒等眾女都在地上默默的,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切的變化,可是他們不動可不代表別人也和她們一樣只會一動不動的在那傻傻的看著。這時一個黑影以絕快的速度竄到了她們的面前……「夫人,這是……」來人正是基恩.馬修,只見他緊皺著眉頭神色凝重的看著天空的詭異影像忍不住問道。

  「是基因啊~~~~不用擔心,這是我們在魔界請來的高手,專門來破這個巫術的……對了,基恩你怎麼來了?難道是軍隊出了什麼事?」蕾絲疑問道。

  「不是……軍隊之中一切安好,請蕾絲夫人不用擔心,只是屬下剛才發現天空出現異樣,生怕會出現什麼事所以才來看一下……」基恩恭敬的說道。可是與魔界中人打過交道的基恩.馬修對於魔界之人有著很深的成見,他不認為魔界中人會什麼講信用之輩,至少在與他戰鬥過的人當中從來沒有過……

  「夫人,我看此人的方法非常的邪門怕不怕……??」基恩.馬修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對於一些邪門的東西就要用一些邪門的方法,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以毒攻毒吧~~~~」麗雅對那所用的方法是否邪門倒不是怎麼介意,她只要能把人給救出來就行了。

  聽了麗雅這樣的話後基恩.馬修閉上了嘴,並不是他沒有反駁的理由,而是他也覺得此刻用什麼手法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救出他的主人,同時他也做好準備,只要一有什麼不對他就就會第一時間衝上去拼命!!

  「……」地上的眾人無語全神貫注看天上的變化,這時菲利斯身後的圓月已經變成鮮豔的血紅色,然後見他高舉著右手,中指和食指並成劍指接著大喝:「血~~~殺~~~波~~~頻~~~~」接著他一指揮下,圍繞在他身邊的紅色氣霧迅速的在他的手指上化出一道紅色的龍捲風射下,看著龍捲風眾人便知道他的威力一定不小,只是讓人奇怪的是這看似威力不小的紅色龍捲風在碰到那些黑色霧氣的時候卻好似一滴雨點落入湖中一樣絲毫沒有半點影響,這也讓眾人大皺其眉……然後月亮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而菲利斯也緩緩的飄落在眾人的面前。

  藉著月光眾人看到了菲利斯的表情頓時所有人的心『咚』的一下落入了谷低,然而菲利斯的話也證實眾人的猜測:「果然和我擔心的一樣,對不起我無能為力……」

  「怎麼會?你不是這方面的高手嗎?怎麼會沒有辦法?!」麗雅激動的問道。她實在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其實不只是她,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只是她們的反應沒有麗雅走得快,而麗雅也問出了她們想說的話……

  「對不起,也許別的巫術的話我自認還游刃有餘,唯獨這個我無能為力……」菲利斯長長的嘆了口氣。

  「為什麼?難道有什麼困難?」蕾絲比較冷靜的直接索問原因。

  「不只是困難那麼簡單,如果只是困難的話那還可以克服,只是……唉~~~~還是直接跟你們說了吧~~~~這個巫術其實是一個以巫術為基礎的魔法陣,它叫作『誅神陣』,意思就是神魔也無法從中逃脫的意思,可是這法陣也確實和它的名字那樣有著神魔也無法的強大力量。」菲利斯的解釋讓眾人的臉色是陣陣發白……不過菲利斯沒有停下繼續說道:「『誅神陣』不畏懼任何魔法元素或力量的攻擊,他有著幾近乎無敵的防禦能力,所以他根本無法由外來的力量去破壞……而被困在陣中的人則會陷入無盡的虛幻當中,也沉迷他自己的夢境之中……說白了這個『誅神陣』就是一個無法從外部破壞的迷魂陣,只是更加致命罷了……」

  「那……那難道說就沒有辦法了嗎?」巧兒蓄滿淚水的雙眼帶著肯求的目光看向菲利斯。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當年魔王下令追殺那個發明這兇殺大陣的人族巫師時就有三千魔族誤入了這個,據唯一一個從陣中逃出的魔族講述,陣中的迷魂陣非常的厲害他可以利用你心靈深處最渴望的東西來吸引你沉淪於夢中……最後虛空會幫沉睡中的你吞食!!」菲利斯的話沒說完就被心急的貝蒂給打斷了……

  「不是說有人逃出來了嗎?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那是靠他自己從夢中醒來,不過他曾說過即使是逃出生天也感覺不到快樂……他甚至想繼續沉淪在那虛幻的夢境之中,可見那迷魂陣是何等的可怕,居然讓人甘願為它而了陷淪……『你最渴望的東西,將會成為你最致命的東西……』這個就是那個魔族當時最精闢的一句話,如果當時他不是傻傻的放棄那一切,只怕他也無法向世人講述這『誅神陣』的秘密了……」菲利斯也不介意自己的話被人給斷。因為他理解她們此刻的心情,於是很有耐性的解釋著。

  「你不是說過它不能被外力破壞嗎?那它豈不是永遠的存在這裡?」基恩.馬修突然沒頭沒腦的這樣問道。

  菲利斯不認識基恩.馬修,但看他能站在這里而眾女也沒有介意,認為他一定是我的朋友於是還耐著性子解釋道:「世界上哪兒有什麼永遠存在的東西?再過十天半個月的這個『誅神陣』被會因為能量耗盡而消失,但是……陣中的人也早已灰飛煙滅……」菲利斯最後補上的那句話是因為他已經猜到了基恩.馬修的想法,基恩.馬修打算在『誅神陣』變弱的時候硬闖進去,力求能將尚有一息尚存的或剛死的我救出,再以霸的『水命相交』將我救活……只是他卻不知要等到魔法陣變弱時我也早已灰飛煙滅了。

  「那麼說來現在能幫他的只有他自己了?」蕾絲帶著悲哀的眼神看著不遠外被黑氣所籠罩的『天靈城』說道。

  菲利斯只能很無奈的回答:「從嚴格上來說……是的。」

  在得知自己不能幫上什麼忙的時候單純的琳紗第一個做出了反應,她垮坐在了地上大哭著:「嗚嗚嗚~~~~哥哥,快回來……琳紗好想好想你……」她的舉動單純而直接,而她驚天而動地哭喊深深的感染著身邊的每一個人……其實情況並沒有她們想像中的那麼糟糕,而菲利斯也在高估了『誅神陣』的同時也低估了他自己的實力,這個『血殺波頻』不愧為破壞巫術陣法的最強的一招,如果他的這一招是對著那些一般迷惑人心的巫術陣法使用的話那麼陣法就會瞬間瓦解,而被閒陣中的人則會立即醒來,雖然說『血殺聲頻』不可能達到以上令人喜聞樂見的結果,但也不能說是全無影響,至少此刻在夢幻之中的我發現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紅色旋渦……

  同時一個熟識的聲音在我的腦中響起「血~~~殺~~~波~~~頻~~~~」然後我的大腦之中閃過了一連串的白光,白光是一張張的圖片,圖片之中的是一個臉無血色卻俊美異常的男人。他身上的穿著非常的華麗整個兒看上去,活像一個中歐的吸血鬼伯爵,而且這些圖片之中除了偶爾幾張是無奈和哀怨之外其他的都是對著我豎眉瞪眼的,我不由心討:「這是怎麼回事?我跟這個人有什麼過節嗎?為什麼他這樣瞪我?這人是誰啊?他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我想不起和這人的事?為什麼……」

  「孩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正當我在思索著這個男人的事的時候身邊的母親风西釀緊張的問道。

  「啊~~~~哦!!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呢?」當我回過神時天上的紅色旋風早已經消失了,然後找了個藉口說道。原來我們已經身處在了一架現今最先進的懸浮式飛機之上,想想今天一大早她便闖入我的房間只說一句『跟我走』,便將我拖出了醫院……
ai.wu 發表於 2018-3-28 22:19
第十一章:誅神陣之破陣


  「哦~~~~我今天早上沒跟你說嗎?」風詩釀驚訝的看著我,活像在說我的記憶很差勁似的。我忍不住白了自己這個冒失的老媽一眼,她做事衝動說話也總是愛說一半留一半,活像別人該就應該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只要說出幾個字那別人就得猜出她的意思……而我現在的這一白眼是在告訴她:「你沒說我怎麼會知道?」

  「我沒說嗎?哦~~~~看來我是真的沒說了……」風詩釀在嘀咕了一下後才對我說道:「我們要去紅葉島……」

  「紅葉島?!」我喃喃的說著同時也心討又是一個熟識的名字,但是我的腦中卻完全沒有他的記憶,我不由開始懷疑我的失憶症是不是短暫的失憶?

  「是啊~~~紅葉島是我們私人島嶼也是我們的家哦~~~~」說起紅葉島風詩釀便是一臉的驕傲看得出來她為這個島費了不少的心血。

  「可是就我們兩個好像沒必要這麼大的客機吧?」沒錯,此刻這座可乘載兩千多名乘客的巨型客機上只有我們兩個乘客,這是不是太浪費了一點?比之我的節約風詩釀倒是接受得十分坦然……

  「怕什麼?這是你老爸他的航空公司,飛機也是他自己的不用白不用,而且小飛機危險要是遇個氣流啊~~~~颱風的怎麼辦?再說他自己也不放心啊~~~~更何況我花的是他的零用錢,這個男人啊~~~~一有錢就花心了……」

  「咳咳~~~~你別忘了我也是男人……」我忍不住提醒道,同時不希望她講得太多男人的壞話。

  不過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的表情讓我很生氣……「男人?!呵呵~~~~你現在只能算是一個男孩……」

  「……」不用懷疑,她的話讓我非常的鬱悶,不過至少我應該高興一下畢竟她還沒有把我當『女兒』看我就該感萬幸了……坐上這種超音速的飛機就是快,在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在海面上著陸了。

  接著我們來到了一艘接應我們的遊艇上,這樣我們就不用穿上防太陽射線的厚厚的太空服了,然後遊艇緩緩的使向前方一個綠色的小島,在過一段路程中風詩釀為我解說了一下紅葉島的情況……可這不解說還好,一解說之下我大驚這紅葉島居然有著一層能量給籠罩著,可以擋住那外來的有害射線,也就是說在『紅葉島』他們根本就不需要穿那些笨重的太空服了,而她這次這麼心急的要我回來其實還有另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但她故作神秘的賣了個關子,只是她臉上陰陰的笑卻讓我心裡發毛……終於在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話中我終於知道她臉上的笑是什麼意思了。

  「太太。小姐們都已經回來了,正在前廳等您呢~~~~」

  「好了,你下去吧……兒子啊~~~~」說著風詩釀嬉笑的臉轉向了我。

  「停!!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說我的那九個末婚妻『妹妹』已經回來了,要我去見一下?」我半眯著眼睛瞄向她說道。

  「呵呵~~~~我的兒子就是聰明,這一百七十的智商果然不是白給的……」也許是臉皮子太厚了風詩釀即使自己的陰謀被揭穿了她的臉上也沒有出現什麼尷尬的表情。

  「……」我沒有說話只是半眯著眼睛盯著她,讓她知道我的不悅……

  「哎呀~~~不要這樣嘛~~~~媽也是為你好,也是為她們好……她們一個個都不小了,也應該有她們自己的生活……我的兒子是個善良的人,他一定不會拖著人家不放的對不對?」風詩釀的話讓我很是慚愧,本以為她讓我來見自己的這些未婚妻妹妹是要把自己當種豬,給道窮斯家族傳宗接代……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從丘憐兒的口中我知道她們姐妹九人都是母親領養的孤兒,風詩釀的領養也許只是一時的興起,但對她們而言卻是一個活命的機會,所以她們都心存著一種報恩的心理,而最好的報恩方法就是成為她的兒媳……也就是嫁給身為她唯一兒子的我!!

  你沒看錯,是嫁……而且還會是多女一夫的嫁,雖然一夫一妻制的思想在這個時代是非常的根深蒂固,可是多妻制的家庭在這個時代也不在少數,由其是在有錢的大戶人家……當然我的那個首富老爹例外,誰叫他是『末期的氣(妻)管炎』呢?而這次風詩釀騙我回來恐怕是想我給她們一個借讓她們去過本屬於她們的生活吧~~~~想到這裡我發現面前的這個有點冒失衝動,做事從不計後果的母親突然之間變得是那麼的偉大,渾身散發著母愛的氣息……

  很快的我們來到了一幢可以稱得上是巨大的房子前,裝有感應裝置的大門在我們前卻一踏上台階便馬上打開了……而當風詩釀一進門後一陣香風便『迎』面撲來,同時還聽到了一個如黃鶯一般悅耳的聲音:「啊~~~媽咪……你回來了……」然後便發現一個雪白的身影已經掛在了風詩釀的身上,對著她的臉『狠狠的』『波』了一下。

  「呵呵~~~~」風詩釀顯然對這樣熱情的迎接非常的滿意呵呵的笑著。而我則在看到了她的模樣後完全愣在了原地,並不是因為她樣子很『驚世駭俗』(一語雙關!!),而是她如容貌給我的那種熟識的感覺,就好像之前丘憐兒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同時我的腦中又一次出現了那些白光……白光同樣的是一些圖片,圖片中的她同樣有著一頭黑白相間的頭髮,雪白的蕾絲長裙,只是不同的是她的臉沒有眼前的真人可愛,熱情的笑臉,有的只有……冰冷!!

  「好了!冰兒……不要再纏著媽咪了,來……讓我們看看我的小弟弟吧~~~~你好,我叫游巧兒……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還沒從冰兒所給我帶來的震憾中清醒過來,一個高挑的美女便來到我的面前向我友好的伸出了手說道。

  可是當我抬起頭看清了美女的面貌之後我再一次陷入了震憾之中,美女很美比起冰和憐兒有過之而無不及,臉上的一副金線眼鏡透露出著自信與知識……而且同時白光我的腦中依舊閃爍著……只是我這發呆並不打緊,只是我那是看著人家的女孩子發呆那就不妥了,游巧兒先是很高興使我這麼的為她著迷,也是一副很自信不怕你看的模樣,但時間一長了她的面子也抹不住了,先是臉上一陣火燙,然後便是渾身的不自在,顯然是沒見我這樣看人的,接著她的掌冒汗……她的手可是還停半空的呢~~~~這回她不知道是該縮回來呢??還是繼續放著……最後她實在受不了嬌嗔的跺了跺腳之後羞憤的回到了姐妹們的身邊,這一下馬上引來了姐妹們的嬌笑聲……

  「呵呵~~~~沒想到我們的『商場女強人』也有敗北的一天呵呵~~~~」

  「要你多嘴……」

  「呀~~~哈哈~~~~別別別我不敢了嗚嗚嘻嘻~~~~不敢了……」大廳之中眾女嬉鬧著,而我則依舊目光呆窒的站在那裡……這時風詩釀終於站出來說話了:「咳咳~~~~好了,不要玩了……一個個給我坐好……」風詩釀這個做媽的說話就是有威嚴,只是一出聲大廳之內原來嬉笑的聲音立馬停了下來變得鴉雀無聲,而眾女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一個個都由頑皮的女孩變成了一個儀態端莊的淑女……

  「呵呵~~~~兒子啊~~~~雖然她們每一個都貌若天仙,但你也不要像個色狼一樣定著人家看啊~~~~這樣是很不禮貌的……」風詩釀湊到我的耳邊調笑道。

  「……」她的聲音突然將我驚醒,我先是一陣手足無措之後終於恢復了正常……但我還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心中罵道:「有你這樣說自己的兒子的嗎?」風詩釀則假裝沒看見,拉著我來到了一張很古雅的椅子上,而椅子的對面則是排排坐好的眾女,這時我已經完全可以沉著的面對她們了,剛才的失態其實絕大一部份是因為腦海中那些不停的閃過的白光和圖片才導致我出現剛才那種大腦『當機』的現象的,由其是在看到其他的幾個女孩之後這樣的現象也更加的嚴重……不過現在我總算可以適應了,哪怕腦中的圖片再多我也可以分心二用,不在別人的面前失態了,看著對面一個個努力的保持淑女形象的女孩們我心中不由的苦笑,感覺這普通的見面怎麼像是一次大形的相親大會啊?

  「……」風詩釀在看了自己的兒女們都一臉嚴緊的模樣後『噗呲』的一下笑了……「嘻嘻呵呵~~~~你們幹嘛這麼嚴肅啊?來來來……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嘛……就由憐兒開始吧~~~~哦對了,媽媽忘了你對憐兒已經『相當瞭解』了不用介紹了呵呵~~~~」風詩釀的話使得丘憐兒馬上來了個大紅臉,同時也引來了眾女們的偷笑聲,憐兒的臉更紅了頭也更低了,終於惱羞成怒的抗議道:「媽~~~~」

  「呵呵~~~~好好好,既然你不用介紹了那就從巧兒開始吧……」風詩釀馬上轉移的話題道。

  「我剛才已經自我介紹過了,可是你還沒叫我巧兒姐姐呢~~~『弟弟』~~~~」游巧兒很得意的看著我。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本能的脫口而出說道:「我覺得你叫我『主人』比較順耳些……」

  「……」我的話不但讓所有人愣住了,就連我自己也愣住了……不過『受害人』的反應似乎比我這原惡來得快,只見她漲紅著臉長長的食指顫抖指著我,激動得只能說出一個字那就是……「你……你……你……」雖然我不明白她腦中把我的那句話擺在了哪一個位置,是想讓她做我的奴隸呢?還是性奴?!不過不管是什麼那都是一個好位置,所以也難怪她會這麼的激動……其實她不上前來甩我兩巴掌我已經感到很慶幸了。

  最終她還是氣呼呼的甩了一下手後坐了下來,也堵氣不看我……而我則故作鎮定的端起茶杯輕輕的喝著杯中的紅茶……這時剛才那個飛撲到風詩釀身上的女孩突然站了起來,不過她不是來聲援被欺負的巧兒,她在很熱情的自我介紹……「該我了該我了……我自介紹一下我叫……」可是我沒有去聽那個女孩的自我介紹,而是因為這一刻我看到了巧兒的臉上居然多出了一抹詭詐的笑,接著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可我心中剛要大叫:「不好……」接下來我便沒意識了,而這聲在心中沒有來得及叫出口的不好,也成為了我最後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我痛苦的睜開了眼睛,我發現自己的眼前是一面畫滿了可愛小天使的天花板,然後我想動一下自己的手結果卻發現我的雙手都動不了,正被某些東西壓著呢~~~~我微微移動了一下,但卻抓住一個球狀物,捏一下手感還不錯……但是同時也響起了一聲嬌弱的呻吟聲,有了丘憐兒所給的經驗後我瞬間意識到了什麼,於是我往剛剛握到圓球的這邊一看發現壓著自己手臂的居然是那個被我氣得快發瘋的游巧兒,只是此時的她赤裸裸的在我的一旁睡著,而『圓球』不用猜也能知道那是她高挺的豐乳,再看另一邊我看的是正個我沒來得及聽完她自我介紹便暈倒的冰,同樣的她也赤裸著身體,雖然她沒有巧兒和憐那麼好的身材,但她那吹彈可被的肌膚似雪一般潔白,如水一般細膩讓人看了面想咬上幾口,不過她一身的吻痕和牙印似乎在提示著我,我已經這麼做了……同時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來歷了!!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低頭一看果然由發現自己同樣是赤身裸體的,而且的分身更是精神奕奕的抬著頭,同時上面還有著斑斑的血跡,想來那一定是她們的……想到這裡我開始頭疼萬分,想不起自己到底幹了什麼,突然『乒』的一聲被人踹開,然後風詩釀急衝沖的闖了進來頓時無限春光盡收眼底……

  「好眼熟的場景……該死!!又上當了……怎麼老是這一招啊?」同時我也醒悟自己這回又被……抓~~奸~~在~~床了!!

  「啊……」風詩釀驚叫著,但她那充滿了笑間的眼神卻出賣了她的本意。

  「看夠沒?」我沒好氣的賞了她幾記白眼,提醒她的演技太差勁了……

  「呵呵~~~~」知道自己的詭計被識破了之後風詩釀笑了笑,然後很曖昧的說道:「哎呀~~~~沒想到兒子你這麼厲害,本以為一兩個就搞定你的了,沒想到全部一起上才能把你給壓下去呵呵~~~~不打擾你了……」說著她很敏捷的關門退了出去,而我的腦再次陷入『當機』的狀態:「全部?!」

  我輕輕的縮回了被壓在游巧兒和冰兒身上的手,坐起來一看……結果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頓時讓我頭痛不已,只能抱著自己的頭無力的呻吟道:「我的天啊~~~~」原來我的床還真不小,床上還向右著幾個赤裸裸的嬌軀,下體更是血跡斑斑,不用想也能猜得到是誰的傑作了……

  五天後,我躺在躺崖邊的草地上曬著太陽,如果是在這紅葉島之外的話,那麼人們一定會認為我是瘋了,因為可怕的太陽射線會直接把你曬傷,在這個環境破壞得極其嚴重的年代,曬太陽絕對是一件蠢事,不過也有例外的……像是在這紅葉島上,陽光被那層不知名的能量層過濾之後陽光也只剩下了對人體有益的元素,所以在曬到身上之後你會覺得全身暖洋洋的……而在享受著陽光所帶來的暖意的同時我也開始回想著這幾天來的荒唐事……

  也許是受到了刺激了吧~~~~自從落入了她們的圈套之中後我也開始了我的『報復』,在床上和她們糾纏了四天之久,同時在這些『零距離』的接觸之中我也對她們瞭解了許多……無論是心靈上的還是生理上的……丘憐兒就不用說了,先說說游巧兒……她是財經學院的高材生也是商場上的女強人,她個性剛強自信心很高,非常的自我,但是骨子裡也不乏柔情;

  冰兒那個美麗熱情的小女生,她很善於與人交往,在學校中主修『兒童心裡學』,現在在一個幼兒園當老師;

  麗雅是一個不怎麼善於言語的女孩,個性溫柔體貼,如果她出生於中世紀那她一定是個貴婦人;

  仙蒂、貝蒂是一雙卵生姐妹,姐姐活潑好動,妹妹善良文靜可說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

  豔麗是個很膽小、很害羞的女孩動不動就會臉紅,但就是因為這樣的個性也才使得我常常的去挑逗她;

  接下來是對我有著致命吸引力琳紗,她是眾女之中身材最惹火,再加上她嫵媚的臉蛋可稱得上是個絕世尤物,她的每一個神態都可以使我慾火暴長,更使人想不到的是她的智商居然高達三百……可說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且她的職業還是個能把死人說話的大律師;

  最後也就是琳紗的姐姐蕾絲,她是我所『報復』的人當中依我心生罪惡感的一個……蕾絲很美,美得好似女神一樣令人不敢興起猥洩的念頭,但是讓我蒙生罪惡感的並不是她女神似的完善的身段與面孔,而是相對於妹妹的超高智商她小時候卻因為一場大病現在她的大腦依舊停留在八、九歲的時候……說白了就是弱智!!而我卻還是向她伸出了魔爪,真是罪孽深重啊~~~~

  在這四、五天的接觸之中我們不只在情慾之中享受到了無比的快感,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之中我們的心也得到了完完全全的水乳交溶,而今我發現我已經愛上她們了,而且愛的是那麼的深那麼的重……比之相愛了四、五年的情侶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我完全不知其實我的愛是來自夢境之外的她們,可笑我還真以為愛是可以『做』出來的呢~~~~

  夢境外,現實中……又是一個無星之夜,明月繼續唱著它的『獨角戲』,不時飄過的一朵烏雲遮住了它的臉,讓它懊惱的同時也讓大地陷入了一片漆黑,在漆黑之中一道黑影躍上了天靈城的正上方,然後在她的身後響起幾個著急的呼叫聲:「巧兒不要~~~~」

  這時該死的烏雲終於被月亮給『趕』跑了,它明亮的月光也再次照著大地,同時也使得人們看清了那黑影的真面目,就和那些呼喊的聲音說的一樣,那個黑影正是美麗的巧兒……此刻的她身披長長的白紗,在月光的幫助下散發出紫白色的光芒仿如月光女神一般,可是此刻卻無人有那心情去欣賞,紛紛勸說著:「巧兒你犯傻啊~~~~要是你有什麼差池你叫我們拿什麼面對他啊~~~~」

  「是啊~~~~巧兒快下來吧~~~~我們還可以再想辦法的……」

  可是她們的勸說都無法改變巧兒的決心,只見她對著眾人搖了搖頭苦笑著道:「再想辦法?其實你們都明白主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而且你們也明白在我們當中我的力量是最強的,也是最適合施展這個魔法的……」

  「……」聽著巧兒的話眾女不再出聲了,因為她所講的全部都是事實,而且似乎到了這個時候巧兒所做的這個方法恐怕也是她們的唯一能想得到的辦法了,礙於本身力量的不足她們知道無法幫助巧兒完成那個可能可以幫我醒來的魔法,所以一個個的臉上都充滿了慚愧的表情……

  巧兒看到了她們的表情後安慰道:「巧兒的性命是主人的,現在還給主人也是理所應當的,你們不要那麼難過,如果不是主人巧兒恐怕也早已經地下的白骨……」其實巧兒所說的一點也不誇張,她作為一名舞孃她便注定了成為男人們的玩物,如果她不是正好遇上了我……那麼她也將會在被男人玩膩了之後死去……說著巧兒拿出了一把刻著怪異圖案的匕首然後毫不猶豫的刺入自己的左手,匕首異常的鋒利,在插入巧兒手臂的那一剎那沒半點聲音,匕首並不是很長但也足以刺穿她嬌細的手宛,然後鮮血由匕尖處滴下……

  眾女們不由的一個個雙目含淚的把頭轉了過去,而在場的唯一兩位國辦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禁皺起了眉,同樣生長在世家大族中的他們無論在表面對他們所愛的女人千依百順,但他們還是無法改變他們內心深處的大男人心理……輕視女人!!但在這一刻他們卻不得不由仲的佩服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匕首進她手臂原那一剎那她沒有發出一聲痛呼,甚至沒有皺過一下眉頭,那份勇氣,那份忍耐力就算是一個勇敢的男人也無法辦到……

  「唉~~~~也許我真的不該把這個方法說出來……」菲利斯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基恩.馬修早就看這個英俊的魔族不順眼了,而這回在聽到了他就是造成巧兒自殘的原凶,心中的怒火終於壓住了,他一把揪住菲利斯的衣領對著他吼道:「果然又是你……要是巧兒夫人有什麼差池我就撕碎了你~~~~」說著用力的將他推開,菲利斯則藉著他的力輕輕的後躍穩穩的落在了地上,然後很紳士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沒有和基恩.馬修反駁什麼,因為以基恩.馬修的實力根本威脅不了他,況且整件事也是因他而起的……

  眾女沒理會兩個男人的舉動,她們的目光已經再次回到了半空之中巧兒的身上,而巧兒此時也已經開始念了咒文……「埋藏於大地之下的千古血靈……以我巧兒之名呼喚你的到來,以我鮮血為代價助我打開幽冥的虛空,將我的聲音傳達給我思念的人——天神血祭!!」巧兒的話聲一落,在她的身上馬上出現了一個深紅色的魔法陣,而她的血液在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法陣之上。

  巧兒所施展的這『天神血祭』其實就是一種傳音魔法,它可以將施術者的聲音傳達給他所想念的人的耳中,哪怕那人沉睡在夢中,哪怕他已經死亡……當然,這裡所說的死亡是他的靈魂沒有被吸收的情況下,但即使這樣也足以證明了他的神奇。可是魔法陣神奇的背後是高的可怕的要求和巨大的代價,首先首先施法人必需有著接通神王、魔王級的實力,因為不知道眾人的實力怎麼樣,所以才以實力最強的巧兒來施法,而代價則是以那人的精血來維持通話的時間,最後血盡人亡……但和的付出並非沒有回報,此刻身處夢境之中的我發現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得烏雲密佈,烏雲之中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魔法陣,正當我思索著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風詩釀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邊著急的說道:「兒子,快下雨了回去吧~~~~」

  「哦~~~~好。」雖然對魔法陣我很好奇,但我還是很聽話的……可是正當我想轉身離開的時候一曲一首極其優美卻又充滿了哀傷的曲子帶著少許清涼闖入了我的腦海,頓時我愣在了原地一陣陣白光帶著一張張圖片展現在我的腦海,就是風詩釀死命的呼叫著我都沒有反應,那段歌聲讓我想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清心靜世咒』。

  而那些圖片則讓我記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飛般根本就沒能獲救而是被了木星的那個巨大在的漩渦之中,而且還在那木星的內部發現了一個奇幻的世界,從而經歷了一段如夢幻般的人生,在那裡我愛過、恨過……曾經失敗過,也曾經頹廢過,可是我卻不得不承認即使有著各種各樣的不開心,但卻是一段完美的人生。

  在這繼承了這些記憶的同時我也恢復了我之前的力量,同時我也意識到這裡的一切根本不是真實的存在,這裡極有可能是我在闖那個巫術之後所產生的幻覺不是真實的……於是我一手甩開了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邊的拉扯著我的巧兒等眾女,飄向了空中……

  「兒子回來啊~~~~兒子……難道你不要媽媽了嗎?」風詩釀摔坐在地上哭喊著。而眾女也紛紛的叫著:「不要走~~~~不要掉下我們啊~~~~」

  看著她們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不忍心的說道:「對不起,我必需要離開了……外面還有等著我的人呢……」

  「為什麼?為什麼要走難道這裡不好嗎?」游巧兒站了起來問道。

  我對著她笑了笑說道:「這裡很好……我說不出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但我不得不承認我是個孤兒,我沒有父母……也不想像不出這世上會有那麼有那麼多戲劇性的事情發生……而且我也不得不面對事實……老頭,你已經死了,真真正正的死了……不會再復活了……」我看著不知何時發現在風詩釀身邊的吳福說道。

  「那我們呢?我們又有什麼不好的嗎?」游巧兒一臉哀怨的看著我問道。

  「不,你們太好了……好到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你有著巧兒沒有的主見(游巧兒),你有著憐無法做到的活潑(丘憐兒),你有著冰無法做到的熱情(冷兒)……你們有著很多她們沒有的東西……」

  「既然我們這麼好那你就留下來啊~~~~不要走可不可以?」游巧兒哭坐在地上。

  「可是你們不明白……在愛人的眼中有時缺點也會是優點……」
ai.wu 發表於 2018-3-28 22:19
第十二章:家恨國仇


  隨著精血大量的流失巧兒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的蒼白,但她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手上的鮮血繼續流著嘴繼續哼唱著那『清心淨世咒』。地上的眾女看著巧兒沒有了血色的臉無一不心痛哭泣著,她們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的恨過自己的無能,無法為巧兒分擔一下痛苦……可是巧兒的犧牲並非沒有回報,在她漸漸發現自己不力再支持的時候腳下的黑氣出現了變化,在它的內部出身了一道一道的白光,然後在巧兒的身邊竄出一雙半透明的羽翼,羽翼非常的巨大高將近一千米,將巧兒夾在中間……

  在看到了那羽翼巧兒的臉上掛上了笑臉,但是她此時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氣機一瀉她就好似斷了線的風箏直落而下,地上的眾女見些紛紛驚呼:「巧兒~~~~」

  正在巧兒下墜的同時在她兩邊的巨翼開始向兩邊倒下,倒下的巨翼愣是把那些籠罩在『天靈城』上方的黑氣在驅散了……然後巨翼的主人……一個『小小的』(相對巨翼來說……)人影在巧兒的下方衝出,也正好將下落的巧兒接住。巧兒在發覺被人摟住了之後,很習慣性的給了那個接著她的一個虛弱卻又溫柔的笑,說道:「主人,你回來啦~~~~」

  「是啊~~~~我回來了,呵呵~~~~沒想到你會用這樣的方式歡迎我,你……」沒錯,那巨翼的主人就是我,在夢境之中我在神魔變之後全力衝出那個巫術,沒想在我運起全力的時候我身後的翅膀居然也同時變大……也沒想到我一沖出這個巫術便迎面落下一個香軟的嬌軀……可是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懷中的人兒居然會那麼的虛弱,而且她的左手上還在不停的滴著血……然後在我的大腦之中湧顯了一個念頭:「她又在幹傻事了……」

  「看……主人你又生氣了……」巧兒聽到我最後的語氣不同便知道我已經註意到了她的手臂,所以對我傻笑著。

  「你說我能不生氣嗎?你就不能照顧好自己讓我剩一點心嗎?你……」我的嘴上責怪著,但手上卻沒有停下為她止血療傷的動作,可是一看到她淚眼汪汪的模樣我就說不下去了。

  「可是……這是救出主人的唯一的辦法,巧兒不願放棄……但是事實證明巧兒選擇是……正……確……的……」說著她給了我一個殘美的笑,然後失去了知覺。

  「……」看著巧兒在我的面前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她只是失血過多暈倒的話,只怕我已經發瘋了……

  「傑克(老公,哥哥)~~~~」這時眾女已經圍了上來哭喊著將我抱住……突然我的手臂一痛,轉頭一看發現麗雅正在擰著我的手臂,見我看著她她馬上一臉哀怨的在臉上掛著兩滴大大的淚水說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掉下我們?」

  「不會了……下次不會了……」我感動的也將她摟入懷中說道。「還有下次?」麗雅美目一目迷不懷好意說道。然後沒有等我解釋便在我的手臂烙下了一個牙印……

  「……」看著麗雅舉動我不禁苦笑著心中開始想念那個夢境之中的那個婉媛的『假麗雅』了。回到了地面後我擺脫了眾女的糾纏也將手上的巧兒交到了蕾絲的手中,而我身後的翅膀也在下降同時縮小交縮回了體內……

  「恭喜主人重見天日……」基恩.馬修單膝跪在興奮的說道。

  「基恩起來吧~~~~這次的事情都怪我沒聽你的勸告……」我對著基恩.馬修不好意思的道。

  「不……是屬下的錯,屬下不該讓主人孤身犯險的……」基恩.馬修連忙打斷我的話說道。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幾天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是……」基恩.馬修在一個鞠躬了之後轉身朝軍營的方向走去,但他在轉身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菲利斯一眼,可是菲利斯沒有理會他只是一旁冷冷的看著我……

  「謝謝你……」在基恩.馬修離開之後我來到了菲利斯的面前很誠懇的說道。

  「為什麼謝我?」菲利斯淡淡的說道。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但是語氣之中卻充滿了敵意。

  「我知道在這次的這件事中你幫了我很大的忙……」

  「這是陛下交給我的任務,你沒必要謝我……你應該很慶幸我沒有趁制你於死地……」菲利斯陰寒著臉冷冷的說道。

  「但是我知道你不會……」我還是含著笑對著他惡狠狠的臉說道。

  「為什麼?」菲利斯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凶狠的味道,可是語氣依舊冰冷。

  「因為琳紗……讓琳紗傷心的事你做不出來……」

  「哼~~~~」菲利斯冷哼一聲後沒有再說什麼飛走了……

  「哥哥……你在和他說什麼呢?人家在叫你呢~~~~你怎麼不理人家?」琳紗突然跳到了我的背上撒嬌的問道。

  「哦~~~~沒什麼……」我敷衍了一下琳紗,滿含深意的看著他的消失的方向我心中感嘆道:「唉~~~菲利斯啊~~~可憐的菲利斯……無論你做多少事,你都不可能得琳紗的注意因為……她是我的!!」

  次日,經過了一夜的大戰我終於將諸女的『怒火』(是慾火吧?)給平息下去,待我神清氣爽的走出帳篷的時候我發現籠罩著『天靈城』的黑氣已經不知何時飄散了,露出了它高高的城牆……見我出了帳篷基恩.馬修馬上迎了上來,只是他的臉色非常的低沉像似有什麼不得了的大事發生了……

  「主人,你終於起來了……」

  「怎麼了基恩?難道出什麼大事了?」一大清早的就听到這樣的消息令人的心情實在好不起來,所以我此刻臉上的表情實在好不到哪兒去。

  「昨夜屬下已經派出了探子到『天靈城』中的一探究竟……」

  「那探子回報怎麼說?」我對過程不怎麼感興趣,所以只問結果。

  「深子回報城中空無一人,有許許多多的血痕顯然有過激烈的爭鬥……」

  「空無一人?那屍體呢?」我很敏銳的注意到了基恩.馬修的用詞。

  「沒有……沒有屍體,但他們發現了一道焦黑的線,線大概跟一個人的肩膀那麼寬,但探子們在城樓上發現黑線組成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而這個魔法陣可能就是『天靈城』滅城的原因所在……」基恩.馬修嚴肅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繞過去,雖然我們不擔心那些加強在我們身上的罪名,但我們也沒必要讓我們的士兵們去冒那個險,誰知道那個魔法陣還會不會有作用??」經過這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敢輕視那個巫術了,心想打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既然不能退那我們繞過去總行了吧?

  「是……」基恩.馬修應道。

  而在我們大軍繞過『天靈城』的同時一道縹緲的身影從『天靈城』高高的城牆飄下,然後在空無一人的『天靈城』之中似鬼一般的來迴繞了幾個圈後又飄出了城牆……它是一路的猛趕終於在它的不懈努力下在黃昏時分它發現了一片一望無邊的密密麻麻的帳篷,帳篷整齊的排列著,而此時已經是黃昏所以營地也已經升起了炊煙,士兵已經開始埋鍋造飯了。在營地的中央是一個比較大的帳篷,帳篷的邊上插一支高高的旗桿,旗桿飄舞著一面旗幟,旗幟上的雄鷹和雄鷹身下的一劍一盾已經告訴了世人這只軍隊正是歐絲特公國的精銳,鎮守在南方魔界邊境上的……天鷹軍團!!

  而這支軍隊的主帥正是與基恩.馬修齊名的歐韋.馬森……他這次急沖衝的帶著兩百萬士卒來到這裡,主要是因為他接到了他的國王海威的命令要他帶著五百萬士兵回來勤王,說是吳天地帶著他的三十萬天地黑騎已經殺到皇城腳下了……每每想起國王海威那可笑的命令他歐韋.馬森總是忍不住的想笑,先是笑國王海威的膽小,雖然那吳天地的名聲在外,但不見得是個能行軍打仗的人,可是海威這一國之君居然嚇成這樣難道不可笑嗎?

  再者就是他居然要他歐韋.馬森將鎮守南方邊境的駐軍中抽出一半用來保護皇城!!要是這時獸人族大舉入侵怎麼辦?那他歐韋.馬森不就成了歷史罪人了嗎?在嘲笑海威無知同時他也只帶回來了兩百萬人做做樣子,但是五百萬人的量響他可是照領的,可是這並不能說明他不忠,只是與其說他忠於歐絲特公國的某個人,那還不如說他忠於整個歐絲特的百姓來得貼切……

  再三他譏笑那些鎮守在國家東大門的笨蛋們,居然在人家的鐵蹄之下城門紛紛告破沒有一個能守上十天半個月的,否則戰火怎麼會這麼快燒到了他的老家『天靈城』?不過他也自信『天靈城』可不像那些個小城那麼容易對付,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派出了他手中的一個高手去通傳了一聲,再他的鄉親們多堅持幾天,到那時他們的緩兵就要到了,想那些守將一定會堅守著『天靈城』那個傳統的……『天靈城』只有死人,沒有投降的將軍!!

  天暗了,歐韋.馬森的帳篷中沉入了一片黑暗,士衛們馬上點上了油燈……跳動的燈火時暗時明的照在他的那張樸實的臉上,突然帳篷的進口處突然吹進了一陣烈風,歐韋.馬森似乎早有準備,就見風一起他的左手馬上護住燈火全其不被強風給吹熄……待強風過去後歐韋.馬森縮回了他擋在油燈之前的左手,而在帳篷重獲光明之後在歐韋.馬森的面前多出了一個單膝跪地的人……

  「屬下瑞林參見元帥……」那人恭敬的說道。

  「你總算是回來了……前方戰事怎麼樣?你是否跟他們說再堅持幾天我們就到了?你有沒有去看過老夫人?她老人家身體還硬朗嗎?」歐韋.馬森沒有給那說話的機會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而他口中的『老夫人』居然就是他的母親,長年在外的他總是因為不能盡孝而常常內疚不以,而今終於可以回家了心中思母之情自然難以言表。

  「元帥……」那人欲言又止。

  「怎麼?難道老夫人身體不好?」歐韋.馬森皺起了眉。

  「不是,元帥……屬下趕往『天靈城』的途中遇到了天地傭兵團的人……」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什麼?!」歐韋.馬森『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的一雙濃眉緊緊的綁在了一起。「難道說『天靈城』淪陷了?」

  「只怕是的……」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不會的……」歐韋.馬森打心裡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屬下媽時也這樣認為而且『天靈城』的城牆完好無損,只是……只是在屬下進入了『天靈城』之後卻發現了城中空無一人,變成了一座死城找不到老夫人的身影……就……就是……」瑞林又開始猶豫了。

  「就是什麼?說……」歐韋.馬森喝道。「就是屍體也沒有發現……沒有任何的屍體,可能已經被處理過了……」瑞林的言下之意是想說我們屠了城連城中的屍體也沒有放過。

  「娘啊~~~~孩兒不孝啊~~~~」歐韋.馬森得知自己連娘的屍骸都保不住不由悲從中來大哭道。「吳~~~天~~~地~~~~~家仇國恨……我歐韋.馬森不將你碎屍萬段我勢不為人呀~~~~」歐韋.馬森跪地仰天怒吼,渾身散發出令人戰粟的殺氣同時也使得他周圍的氣與他的真氣產生共鳴,然後氣流壓縮將他眼前桌子硬生生的撕成了兩半,強烈的氣流更是將帳篷吹得高高的鼓起,他的怒吼聲響徹了整軍營……

  頓時士兵們開始竊竊私語,雖然他們已經將聲音盡可能的壓得很低,但好逮這裡可有著兩百來萬人啊~~~~就算他們是蟋蟀那兩百萬隻蟋蟀也足以將這軍營給吵遍天了,很快的那些將紛紛來到了歐韋.馬森的帳篷尋問出了何事?而在歐韋.馬森冷靜下來之後他也意識到自己在盛怒之下的怒吼在軍隊之中起了什麼影響,但他轉而一起一拍『大腿』(本想拍案台的,不過案台已經碎在地上了……)要手下的將軍們去集合底下的士兵們他有話要說……

  待手下的將軍們紛紛退下之後,歐韋.馬森寒著一張臉對著沒有隨眾將領離開的瑞林說道:「瑞林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集合士兵?」

  「元帥是想對他們說出『天靈城』淪陷之事?」瑞林沉默了一下後對著歐韋.馬森說道。

  「你說的沒錯……」歐韋.馬森點了點頭。瑞林見臉色陰沉的和長官承認了急忙的提醒道:「可是元帥……『天靈城』淪陷恐怕會使士兵們的士氣大受打擊……」

  「你說得不錯……」

  「那元帥還……屬下愚笨不知元帥個中深意請元帥明示……」瑞林聽了歐韋.馬森的話後馬上聯想到元帥這不是讓士兵們去送死嗎?但是仔細一想這讓士兵去送死似乎並不是元帥的一慣作風啊~~~~所以他便意識到元帥一定是還有什麼他無法猜透目的。

  「瑞林,你說得不錯,『天靈城』……這座名將之城淪陷了會使士兵們士氣大減,但是你卻忘了一點……那就是『天靈城』在歐絲特公國的百姓心中處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也許是因為你常年在魔界中打混的原故吧~~~~你不清楚這件事是理所當然的,既然他吳天地敢狠這天下之大不違那我就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說著歐韋.馬森的握緊了拳頭,指骨之間響起了『叭叭』的清脆的響聲。一雙虎目含淚光,仇恨的火焰化作濃濃的殺意……也許此刻無人會在意他的淚水,他的恨意是為國仇,還是私怨人們只會在意他那令人恐懼的殺氣!!

  天鷹軍團有著嚴緊的軍規,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近兩百萬的士兵們已經排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巨大方陣整整齊齊的排在了一個廣闊的平原之上,同時因為他們的元帥要發表講話所以特意的搭起了一個高台,還點起了無數的炎把或照明用的魔法把這高台照得是一片透,如果有人站在上面的話就算,再遠的人也會看得見的畢竟這也太醒目了一點……這時身披銀色盔甲的歐韋.馬森登上高台,他身上雪亮的銀甲反射著無數射在他身上的光芒,頓時在他腳下的士兵們的眼中他歐韋.馬森就好似一個神一樣存在著。

  「士兵們……歐絲特公國的士兵們……今夜我將你們招集到這裡想對你們說……」歐韋.馬森用著低沉的聲音說著,不過就算他的聲音不大也特殊的魔法的幫助下清清楚楚的傳入了那些士兵的耳中。「你們隨我從凶險的南方邊境回到了離別以久的平原故土,你們可知所為何事?」

  「……」底下的士兵們沒有說話,等待著歐韋.馬森接下來的話。見下面鴉雀無聲歐韋.馬森繼續說道:「其實你們心裡都已經知道了,但你們卻不願說出口……那好的,我來告訴你們,你們回來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歐絲特公國正在經歷戰爭,正被他人侵略……可是這次侵略我們的不再是那些愚蠢的獸人族,而是和我們一樣的人族……人!!或許你們認為你們同是同族根本不需要全力以負自相殘殺……畢竟他們不是獸人,可是你們是否想過你們在南方邊境與魔族舍生忘死默默無聞的拼殺著到底為了什麼?告訴我到底為了什麼?」

  「……」底下依舊鴉雀無聲,歐韋.馬森見他們還是沒有同聲繼續說道:「你們想要的不是什麼揚名立萬,百世留芳……你們要的是保衛有你們身後無數雙眼睛看著你的百姓,你們的家人,你們的妻兒……你們要的是他們平平安安的一生,這就是你們想要的……但你們可知你們不希望與之自相殘殺的同族,那些入侵我們歐絲特公國又乾了些什麼?在這裡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們……我剛剛得到情報我們的『名將之城』……我們的『英雄之城』……『天靈城』已經淪陷了……」

  嘩嘩嘩~~~~歐韋.馬森的的話讓下面的無論是士兵還是將領都一片嘩然……

  「而且城中三十一萬男女老幼無一存免盡數被殺……」歐韋.馬森的話更像是旺火之中加上了一把油,頓時間軍隊之中炸開了鍋除了討論聲外還摻夾了許許多多的哀號聲和哭泣聲,想怕有一部份人的親友也在這『天靈城』中……

  「如今你們告訴我你們要怎麼面對這群狠毒入侵者?」歐韋.馬森怒喝道。在魔法的幫助下他的聲音隱隱的超過了兩百萬人的喧嘩聲……也不知是誰突然這麼說了一句:「以敵之血,洗我恥辱;以敵之血,息我憤怒……」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不一會兒變成兩百萬口中齊喊著這句口號……「以敵之血,洗我恥辱;以敵之血,息我憤怒……」歐韋.馬森看著底下氣勢如洪非常的滿意……這就是人心可用,哀兵必勝的結果,而高台之下的瑞林也同樣激動不已,他也終於在這兩百萬人震天動地叫喊聲中明白了他元帥的用意,如今損軍士氣的利劍已經成為了助長士氣的火把瑞林不得由心的佩服自己的這元帥,他絕對是戰場之上的神……

  在歐韋.馬森鼓動著士氣的同時,百里之外的天地黑騎們的軍營之中也熱鬧非常,因為那兒正在上演一幕軍營政變……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從今以後軍隊交由基恩,你給我們留在後方……」麗雅帶著眾女在我的面前一字排開,那陣勢頗有此威逼的味道。

  「為什麼?我是主帥自然要以身作責戰鬥有隊伍的最前方,這樣才可以提高士兵們的士氣……所以你們的要求我不同意。」我很嚴肅的回道。

  「不行……你必需和我們留在後方,你這樣根本不是什麼『以身做責』,而是『以身犯險』……」麗雅很堅決的說道。巧兒這時也站了出來勸說道:「是啊~~~~主人,留在後方吧~~~~難道你還要讓我們像之前的那樣擔驚受怕嗎?」

  「那一次只是一次意外以後我會小心的了,況且凱文他們的仇我一定要報……親自去報……」看著巧兒悲楚的表情我說不出什麼狠話,只能放軟了語氣很婉轉的說道。

  「……」眾女沒有再說話只是『森』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劍橫在了自己的粉頸上……看到她們這一舉動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討她們要幹什麼?

  「主人,你要報仇我們不擋你,此去京都還有數百里,我們只求你能暫時留在隊伍的後面……我們已經再也經不起擔驚受怕打擊了,所以如果主人不答應我們就一起死在主人的面前……」巧兒雙目含淚幽幽的說道。

  「你……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嗎?巧兒你最清楚的我不喜歡被人威脅……」我低沉著臉說道。

  「巧兒,別無選擇……主人出事,巧兒終要一死,死,不過是遲早的事……」巧兒眼神哀怨的看著我……

  「你們……唉~~~~算了,我答應你就是了,用得著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嗎?來人啊~~~~叫基恩.馬修進來。」我無奈的笑了笑之後對著帳篷外叫道。

  不一會兒,基恩.馬修便走了進來,他這一進帳篷頓時嚇了一跳心討著這演的是哪一出啊?這一個個抹脖子的模樣是乾什麼啊?不過心裡驚訝歸驚訝他知道這是主人的家事不是他該管的所以他在看到眾女橫劍於頸的舉動臉上也沒表現出什麼表情,他來到我的面前單膝跪下說道:「屬下參見主人……」

  「基恩,今夜叫你來是想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全軍將由你來帶領,而我則退於二線……」

  「……」聽了我的話後基恩先是一愣,再看了看一旁的眾女他似乎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同時他也非常高興主人不再做那讓他頭痛的事了,所以很爽快的說道:「屬下遵命,屬下絕不辜負主人的囑託……」

  「好了你下去吧~~~~」我對著基恩揮了揮手讓基恩退了下去後這才著眾女說道:「怎麼樣?現在你們滿意了嗎?」

  「主人,我們這樣做是逼不得已的……」巧兒的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微笑說道。

  「逼不得已?!所以你們就可以合起來對付我了嗎?看我今晚怎麼對付你們嘿嘿~~~~」只聽我邪邪的一笑手揮頓時她們手中的劍全部飛向了一邊然後撲向她們……

  「啊~~~哈哈~~~~不要啊~~~~」頓時帳篷之內響起了陣陣尖聲和呻吟聲。

  這一日,基恩.馬修領著龐大的隊伍來到了一條不小的山谷之中,按基恩的說法穿過山谷離京都就不遠了,山谷的兩邊是由高高的蒼天大樹組成的森林,中間則是高若腿肚的青草,山谷中沒有路可以看得出不常有人在條山谷中走動,山穀不小但也不是很大隻能並排走過二十來匹馬……

  三十萬天地黑騎排著長長的隊伍開始進入山谷,隊伍的最外圍的是重騎兵,中間則是由輕騎兵和弓騎兵組成,一看這隊開便知道指揮之人是在以一個很穩重的方式前進著,同時還不斷的派出探於打探是否有埋伏,可是當探子們以幾乎相同的信息報給指揮這支隊伍的將軍基恩.馬修時他馬上果斷的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谷中在伏兵,傳令全軍後撤……輕騎兵和弓騎先撤,重騎兵斷後掩護……」

  「是……」小兵應是後馬上吹起了號角,原來探子回報給基恩.馬修的情報是……谷中沒有發現伏兵,林中非常的靜,但卻不見野獸出沒。

  聽到了號角聲之後進入了山谷的隊伍和沒有來得及進入山谷的隊伍都在同時停了下來然後掉轉馬頭後撤,但是這時他們的隊伍已經大半進入了谷中…………

  翠綠的山谷之中一聲哄亮的號角聲響起,突然湧入山谷的騎兵們停了下來,然後調轉了馬頭準備退出去……「大人,看來敵人已經發現我們了……進攻吧!」一名士兵突然來到瑞林的耳邊輕聲說道。

  「好!!下令進攻……」瑞林沉聲說道。

  「是……」小兵在應是後退了下去,然後小兵手中多出了一個火球,隨即將它拋向空中,火球馬上在空中炸開……接著便聽到了嗡嗡直響的弓弦震動的聲音和利箭滑過空氣時響起『咻咻咻』的聲音……頓時山谷之上飛蝗滿天黑壓壓的一片,然後又如雨點一般落下,不過騎兵們早以做好了準備……只見重騎兵拿著他們的盾牌,輕騎和弓騎們則拿出了他們自己的配刀揮擋著那些飛來的箭矢……再見那陣箭雨下來後騎兵當中只能聽到那叮叮噹當的金屬相擊的聲音和不時聽到的低喝聲外根本聽不到任何慘叫聲。

  「媽的,活見鬼了……他們難道都不是人嗎?」瑞林在高外看到自己的箭雨然給不了對方多少傷害氣的直拍自己的大腿,但是他也是一名身經在大戰數百小戰無數的大將,在第一次進攻無效之後他馬上下了另一個命令……「下一波攻擊開始!!」

  「是……」小兵應是後雙從手中凝成了一個藍色的光球然後將其拋到空中……當藍球在天空上爆炸消失後,地上的基恩.馬修在心中立馬萌生出一個不好的預感,因為一般的伏擊戰當中在一陣箭雨之後必是大批的步兵或騎兵衝擊,使得敵方的陣肢大亂從而潰敗……可是在箭雨過後他卻沒發現大批的士兵對騎兵,相比之大批士兵的衝擊他更擔心的是對方什麼也沒幹,這樣的埋伏手法和與他齊名的號稱『戰場鬼才』……歐韋.馬森!!
ai.wu 發表於 2018-3-28 22:20
第十三章:棋逢敵手


  這一日,基恩.馬修領著龐大的隊伍來到了一條不小的山谷之中,按基恩的說法穿過山谷離京都就不遠了,山谷的兩邊是由高高的蒼天大樹組成的森林,中間則是高若腿肚的青草,山谷中沒有路可以看得出不常有人在條山谷中走動,山穀不小但也不是很大隻能並排走過二十來匹馬……

  三十萬天地黑騎排著長長的隊伍開始進入山谷,隊伍的最外圍的是重騎兵,中間則是由輕騎兵和弓騎兵組成,一看這隊開便知道指揮之人是在以一個很穩重的方式前進著,同時還不斷的派出探於打探是否有埋伏,可是當探子們以幾乎相同的信息報給指揮這支隊伍的將軍基恩.馬修時他馬上果斷的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谷中在伏兵,傳令全軍後撤……輕騎兵和弓騎先撤,重騎兵斷後掩護……」

  「是……」小兵應是後馬上吹起了號角,原來探子回報給基恩.馬修的情報是……谷中沒有發現伏兵,林中非常的靜,但卻不見野獸出沒。

  聽到了號角聲之後進入了山谷的隊伍和沒有來得及進入山谷的隊伍都在同時停了下來然後掉轉馬頭後撤,但是這時他們的隊伍已經大半進入了谷中…………

  翠綠的山谷之中一聲哄亮的號角聲響起,突然湧入山谷的騎兵們停了下來,然後調轉了馬頭準備退出去……「大人,看來敵人已經發現我們了……進攻吧!」一名士兵突然來到瑞林的耳邊輕聲說道。

  「好!!下令進攻……」瑞林沉聲說道。

  「是……」小兵在應是後退了下去,然後小兵手中多出了一個火球,隨即將它拋向空中,火球馬上在空中炸開……接著便聽到了嗡嗡直響的弓弦震動的聲音和利箭滑過空氣時響起『咻咻咻』的聲音……頓時山谷之上飛蝗滿天黑壓壓的一片,然後又如雨點一般落下,不過騎兵們早以做好了準備……只見重騎兵拿著他們的盾牌,輕騎和弓騎們則拿出了他們自己的配刀揮擋著那些飛來的箭矢……再見那陣箭雨下來後騎兵當中只能聽到那叮叮噹當的金屬相擊的聲音和不時聽到的低喝聲外根本聽不到任何慘叫聲。

  「媽的,活見鬼了……他們難道都不是人嗎?」瑞林在高外看到自己的箭雨然給不了對方多少傷害氣的直拍自己的大腿,但是他也是一名身經在大戰數百小戰無數的大將,在第一次進攻無效之後他馬上下了另一個命令……「下一波攻擊開始!!」

  「是……」小兵應是後雙從手中凝成了一個藍色的光球然後將其拋到空中……當藍球在天空上爆炸消失後,地上的基恩.馬修在心中立馬萌生出一個不好的預感,因為一般的伏擊戰當中在一陣箭雨之後必是大批的步兵或騎兵衝擊,使得敵方的陣肢大亂從而潰敗……可是在箭雨過後他卻沒發現大批的士兵對騎兵,相比之大批士兵的衝擊他更擔心的是對方什麼也沒幹,這樣的埋伏手法和與他齊名的號稱『戰場鬼才』……歐韋.馬森!!一想到歐韋.馬森他便想到了他的那些個令對手無比頭疼的魔法陷井……

  「傳令軍隊分散,不可結合在一起……」基恩.馬修一想到那些魔法陣於是馬上傳令道。

  「是……」傳令馬上吹起號角。「嗚嗚~~~嗚~~~~」兩短一長的號角響起,騎兵紛紛按照訓練時的那樣開始保持距離的散開,可是還是晚了一點……就在號角響起的同時在騎兵們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直徑約五六米寬的魔法陣,然後魔法發出強烈的光芒,接著一道道五六米高的光柱從魔法陣當中射出,光柱從地下將那些在它們上面的騎兵們紛紛撲向天空,然後狠狠的砸在地上,頓時隊伍之中一片混亂……

  「哈哈哈~~~~我就不信你們能在魔法陷井的攻擊之下還能守住陣腳的……傳令全軍突襲!!」瑞林大笑著對小兵說道,顯然他的忘情大笑沒有讓他清楚的看到那些掉在地上又掙扎著站了起來的騎兵們,但是在地上呻吟著沒能馬上爬起來的馬匹也許也是讓他產生錯誤判斷的原因所在。

  「是……」小兵應是後馬上在手中凝結成一個綠色的光球,將其拋向空中,頓時山谷之中鼓聲雷動,殺氣震天,兩側山頂上湧下大批如山洪一般的士兵……

  「哼~~~~終於來了,傳令下去隊伍集合,重騎在外……」基恩.馬修冷笑了一聲後說道。

  「嗚嗚嗚~~~~」哄亮的號角響起天地黑騎們迅速集合在一起,不能再戰鬥的戰馬已經被他們捨棄……然後在隊伍中間部份的弓騎兵們紛紛拉弓射箭,雖然那些從山頂上沖下的士兵們沒有什麼像的盔甲,而且每箭都能貫穿他們的身體,但因為他們是在樹林之中衝下來的,所以鋒利的弓箭在這裡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他們借助於樹林來隱藏自己的身體,也同時利用大樹來擋住過來的箭矢,不過凡事有利就有弊……在他們利用大樹遮擋自己身體的同時也擋住了衝下山的他們自己,使他們下山的速度受到了影響,所以天地黑騎們才能在他們衝下山之前結好陣反擊。

  終於那些士兵出從這樹林之中衝了出來,可是在樹林之外等待著他們的是尖銳的長槍……前面衝出的士兵見到尖銳的長槍想停,但是身後擁擠的人潮卻沒有讓他們停下來,於是一個接著一個像串臘腸一樣一個挨著一撞在了幾米長的長槍上,對沖下山的士兵造成了很大的的傷害。

  看到自己的長槍之上已經串滿了屍體之後重騎兵們馬上手腕一擰,『嘶啦』一下槍上的屍體馬上被長槍撕碎紛紛掉在地上,不過這並不能使衝鋒的士兵恐懼而停進攻的腳步,反而還激起了他們的血氣悍不畏死的停衝上來,不過他們這回可學乖了紛紛用刀擋偏那幾米長的長槍衝到了重騎們的馬下,使得重騎兵們不得不放棄了他們手中的長槍拔出了身上的長劍進行砍殺,那些普通的士兵當然不是重騎兵們的對手,在重騎兵們的面前那些衝上前來砍馬腿的士兵們感覺自己就好像被砍瓜切菜一般的簡單。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士兵們的死傷越來越多,可是終於沒能沖散他們的隊伍,重騎們在前面用盾牌和長劍擋殺著不斷衝來士兵。而身後的弓騎們則以弓箭大量的射殺著那衝出樹林的他們……可是好景不長,如潮水般湧來的士兵就無止境一樣依舊衝殺著,雖然重騎兵們沒有什麼大的傷亡,但是疲憊和死在亂刀之中戰馬使得他們的動作也變得沉重了起來,因為被那些士兵拖著他們,所以後撤的速度非常的緩慢……突然瑞林飛身衝下山,趁一名失去了坐騎的重騎沒有註意揮出他發出紅光的一刀……『嘶啦』~~~~瑞林的刀由下向上揮出砍在了那名重騎的小腹到胸四上,於是他厚實的盔甲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雖然他身上的盔甲擋住了瑞林強橫的一刀,但強大的衝擊力卻還是存在的,但是強大的慣性使得重騎兵被震飛出去,然後被淹沒在人海之中……

  一個重騎犧牲了並不打緊,重要的是一個重騎的失守代表著原來堅固的隊形中出現了一個空隙……一個漏洞……而瑞林也緊緊的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帶領著他身後的士兵硬鑽入了隊伍之中利用人海戰術的優點,硬生生的將隊便盆成了兩段……其實瑞林也不得不利用這一點的優勢,因為在他出其不意的闖入了之後他心中驚訝的發現這些騎兵的實力只比自己差上一二而已,可是自己可是大將啊~~~~看他們的統一裝束也不過是個小兵而已。

  瑞林揮刀逼退那騎兵的同時心討:「這到底是一隻什麼樣的軍隊啊?不會是神殿騎士團的人來了吧?」不過瑞林還是成功的將隊伍給分成兩節……基恩.馬修見此馬上果斷的下了命令——全速後撤!!

  基恩.馬修的這一決定是不想自己的部下再出現過多的傷亡,可是同時也等於放棄了前面被包圍了的數千士兵……

  「可是將軍……」傳令兵猶豫著。

  「吹號,這是命令……」基恩.馬修喝道。要他放棄那數千士兵他何嘗不是痛心疾首呢?可是戰爭是殘酷的,為了保護大部份的人往往需要犧牲小部份的人,為兵者要學會保護自己,為將者要學會保護士兵,為帥者要懂得取捨……這就是戰爭!!

  這時一名弓騎兵衝出了隊伍對著後面被包圍了的的隊伍叫吼道:「哥~~~~」

  被包圍了的隊伍中也跑出一個人回應道:「弟~~~~母親就交給你了……狗雜種們來吧~~~~老子和你們拼了呀~~~~」

  「不~~~~」弓騎兵看到自己大哥身上的鍊子甲被一塊一塊的撕下,而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於是便想衝上去可是卻被基恩.馬修所阻止……「站住,回來!!這是命令……」

  「可是將軍……」基恩.馬修的周圍出聲勸道。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難道你們忘了主人就給你們上的第一課是什麼了嗎?」基恩.馬修喝道。

  那個衝出去的弓騎後突然轉過身對著基恩。馬脩大聲說道:「屬下不敢忘記,但主人也曾經說過『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可以放棄兄弟。哪怕是屍體也要搶回來』呀~~~~」說著他不再理會基恩.馬修放下強弓之後他拔出他的長刀衝入了人海之中,頓時人海之中碎肢四起手腳橫飛……

  「將軍下令吧~~~~」

  「是啊~~~~將軍下令吧~~~~否則再晚就來不及了……」

  「是啊~~~~下令吧~~~~」周圍的士兵們紛紛勸說著。

  「你……你們……好!!下令下馬回來,去救出『我們的』兄弟……殺啊~~~~」基恩.馬修雖是戰場之上的老將也深知無論在任何時刻都必須保持冷靜,可是此刻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之下他也不禁受其所感染隨心所欲的衝動了一回,而他之所以叫騎兵們下馬是因為下馬他們才能發揮出他們的真正實力,他們可都武功高強的高手啊~~~~配合起步法才是他們真正的實力所在,如果不是為了馬匹在行軍當中的機動力的話他們早下馬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許多重騎在失去了坐騎之後也能堅持這麼久的原故了。

  也許也是天助他基恩.馬修吧~~~~瑞林也認為這個時候作為一名合格的將領應該犧牲小部份的人來保存自己的實力,絕不會因為幾個小兵又跑回來的,所以他也安心開始殲滅這部份人……可是世事總是出乎你的意料,基恩.馬修不但殺了回來而且其威勢更是無人可擋……天地黑騎們也可突圍出,瑞林見人家不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搶走了就是連屍體也沒留下,不由心中大怒獨自沖在了隊伍的前端追趕著,一直追出了山谷,瑞林知道谷口外是非常寬廣的平原如果讓他們出了去的話那就是『鳥兒上了天,魚兒下了海』想對付他們就難了,到了平原那就是騎兵的天下,可是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從容的眼去,本著『多少留一個』的願望瑞林以全力躍起一刀揮向一個落後的弓騎兵,但是老天似乎連這小小的願望也不想實現他,只見這時一道金黃色的刀氣當面削下……

  瑞林無奈只能捨棄小兵揮刀去擋,只聽『當』的一聲瑞林被道金黃色的刀氣給震退六七米遠,瑞林穩住腳步後定眼一看,只見眼前是一個身穿寶甲的將軍,他手持寶刀威風凜凜的飄在空中,渾身散著無敵氣息……隨著他身後的部下越來越近,而那些騎兵越來越遠看那位將軍終於說話了:「回去告訴歐韋.馬森……今天的『禮物』我們已經收下了……改日我基恩.馬修會十倍的答謝他的……」說著便飛走了……

  而此時瑞林的腦中則是被基因。馬修的話給轟得一片空白,心中只是來回念叨著,一句話:「他就是基恩.馬修嗎?他就是那個基恩.馬修嗎?」直到一個小兵來到他的身邊他叫醒:「將軍將軍……你沒事吧?」

  「沒事,敵人呢?」瑞林突然被驚醒發現自己的身邊圍著自己的都是自己的士兵,於是問道。

  「回將軍,敵人已經逃遠了……」一個小兵說道。

  「那麼回營吧~~~~清點死傷人數……」瑞林果斷的說道。

  「是~~~~」士兵們馬上應是。

  『砰』……在天鷹軍團的主帥大營之中響起了一聲巨響,隨及便聽到一個聲音咆哮道:「飯桶~~~~瑞林,你實在令我太失望了……」

  「……」瑞林跪在地上無語,因為他已經知道了這次的傷亡士兵名單,即使這次的伏擊他毫無過錯,但也使他非常的難過,那可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啊~~~~

  歐韋.馬森沒有理會地上跪著無語的瑞林拿著一張紙念道:「輕傷八萬六千人,重傷失去戰鬥力的一萬二千人,陣亡的四萬七千人……總傷亡共十四萬五千人。而你居然連對方的一具屍體也沒有給帶回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好的解釋,否則我只能忍痛失去一個好手下了……」歐韋.馬森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衝動,此刻的他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歐韋.馬森的話瑞林能聽得懂,這樣巨大的傷亡根本不像是一個伏擊方該帶來的,它更像是被伏擊方的傷亡數字,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的話那隻能說明是指揮官的失誤了,而一旦是指揮官的失誤的話為了挽回兵氣他們只有……死!!

  「元帥請看這個……」說著瑞林雙手送上一支箭。

  「這個是……」歐韋.馬森第一眼看到這隻箭便知道這隻箭不簡單,只是輕輕摸了一下箭頭他的拇指馬上裂出一個傷口……於是不由讚歎道:「好鋒利的箭……」

  「元帥這箭是由士兵們的身體上取下的……而敵軍當中全部裝備了這樣的箭,而且他們的兵器同樣的鋒利,而我軍所裝備的都只是一般的皮甲……在這些刀槍箭的面前根本就如同虛設!!」瑞林然後又將幾把長槍和刀劍送到了歐韋.馬森的面前。

  「……」歐韋.馬森沉默無語,然而心中則感嘆這天地商盟可真是大手筆啊~~~~這樣的刀劍要是到了市面上的話哪一件不是超過一兩百金幣的?!要是把這些個裝備在軍隊上的話真可謂是一支無緊不摧的鐵軍啊~~~~想到這裡他不自禁的搖了搖頭苦笑著道:「國王陛下啊~~~~國王陛下……這回你可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物啊~~~~」

  「元帥,還有……請看這個……」說著瑞林從懷中取出了一塊黑色的晶石收到了歐韋.馬森的手上。

  「魔晶石?」歐韋.馬森不解瑞林為什麼要交給他一個三指大的魔晶石。

  「士兵們在收撿屍體的時候發現敵軍所騎的馬很奇怪,結果在馬的體內發現了這塊晶石……」瑞林神情嚴肅的說著晶石的來歷。

  「你是說他們所騎的都是魔獸?!這……可能嗎?這是不是太瘋狂了?」歐韋.馬森有點不敢想念,你想想啊~~~~那可是魔獸啊~~~~不是一般馬匹,更不是隨地可抓的螞蟻……要是那馬匹都是魔獸的話那就是整整三十萬的魔獸啊~~~~他天地商盟就算再有能力也不來這麼多魔獸啊!!

  「可是事實確是如此……元帥可以看看那馬上之人所穿的鐵甲,再看看這些馬身上的披著馬甲……那可是重達一兩百斤啊~~~~要是連人在內的話那就是三百多斤,但是那馬依舊正常的馳行,屬下實在想不出能有什麼馬能與之相比……」瑞林說道。

  「……」聽了瑞林的解釋後歐韋.馬森也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事實。

  「而且屬下在和他們打鬥的時候發現他們個個武功高強,比之屬下不差多少,這才是士兵們死傷如此之多的原因所在……那些敵軍的死大多是我軍許多個悍不畏死的士兵用命拼出來的,如果不是因為伏擊,如果因為不是我軍的人多,如果因為不是山穀不利對方騎兵的施展,只怕……只怕我們的傷亡會更大,而敵方的傷亡則更小了……」

  「利器,魔獸,與劍師級相無幾的實力這到底是一支什麼樣的軍隊啊?」歐韋.馬森不由心中再一次感嘆。

  「還有……」瑞林又道。

  「還有?!」歐韋.馬森不禁皺起了眉頭討今天怎麼好事沒有壞事倒是一個接接的來啊?不過心一轉又想道反正壞消息都那麼多了也不差這一兩件了,於是緊皺的眉頭也松下來說道:「說吧~~~~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一個對方的將領要我告訴元帥,說今天的『禮物』他們已經收下了……改日他基恩.馬修會十倍的答謝元帥的……」瑞林按著基恩.馬修的原話一字不漏的說道。

  「基恩.馬修?!」聽到這個歐韋.馬森名字的眉頭由原先的放鬆又擰在了一起,同時騰的一下從坐位上站了起來。

  「是的,他是這樣自稱的……但是屬下很奇怪,基恩.馬修不是說已經死了嗎?」瑞林打心裡不願去想念那個人就是一代名將基恩.馬修。

  「死了?那隻是我們的國王陛下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哼~~~~試問誰真正見過他的屍體呢?」說著歐韋.馬森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嚴肅,有的只是嘲諷的笑意由其是在說到他們的國王海威的時候……

  「……」瑞林無語也覺得歐韋.馬森說得有理。

  「瑞林你下去吧~~~~如果你面對的真的是基恩.馬修的話,那你能保持著這樣的傷亡回來也是不易,也說明了此次傷亡如此嚴重非你之過……」歐韋.馬森拍了拍他的肩將他送到了帳外安慰道。

  「謝元帥……」

  「好了,你也累了……下去吧~~~~」

  「是……」瑞林在一個鞠躬後退了下去。在瑞林離開後歐韋.馬森木納的仰望了一會兒天空喃喃的說道:「基恩,如果真的是你嗎??如果真的是你……那更不可原諒!!」他的一雙拳頭緊握著,指骨之間響起了『咔咔』的聲音。

  而與此同時基恩.馬修也和瑞林一樣做著同樣的事,但他們所做的去有著本質上的不同,瑞林是為自己開脫而基恩.馬修則是在請罪……「這次我軍遇襲責任盡在屬下一人,是屬下沒能令探子仔細的查找才導致了我軍遭與遇伏擊請主人降罪……」基恩.馬修在一紮好營之後沒有來得及換洗便來到我的面前請罪了,在這場伏擊戰之中我的天地黑騎傷亡近兩萬,其中輕傷一萬五,重傷三千,一千無法再戰鬥,一千人陣亡……另外四萬匹馬陣亡又或受傷無法坐騎……雖然這樣的傷亡數字根本不能和對方的相比,但卻是天地黑騎出征以來傷亡最為慘重一次,所以基恩.馬修才不得不為他的失策而去請罪。

  「上了戰場就已經註定了他們將有可能會死在戰場之上,做為一代名將你應該比我更加懂得這個道理……而你能從敵軍之中將他們的遺體搶回也已經達到了我的要求,不讓他們葬身在這異國他鄉……而且我既然已經把軍權交給了你,那麼軍隊的存亡也將由你來負責,以後這些小事別來煩我……」

  「謝主人……」基恩.馬修不是蠢人自然知道我這話就是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次日,我領頭利用魔法陣將那兩千已經不能再戰鬥的重傷人員和那些不幸陣亡的士兵們的遺體送了回去,在我一翻感人肺腑,煽人淚下的演講之後士兵們的士氣是一個個空前的高漲,每一個人都赤紅著雙眼揚言要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於是藉著士兵們此刻熱血沸騰的心基恩.馬修將那四萬失去了坐騎的騎兵改編成了步兵,雖然這些士兵失去了戰馬也少了那一份強大的衝擊力,但是以他們高超的輕功和身手卻比那些只會直勾勾衝鋒不會拐彎的騎兵們好了一份靈活,在大軍中他們絕對是一支令人不敢莫視的隊伍。

  在改編完成之後基恩.馬修以『兵貴神速』和『趁敵軍沒有來得及布防之前進攻』為由揮兵進入山谷……有了之前的教訓基恩.馬修已給學乖了,一進入山谷他馬上派出新改編完成的步兵進行地毯的搜查,看有沒有伏兵……然而歐韋.馬森也不笨,在知道對方是自己的老對手基恩.馬修之後他便知道同樣的方法是不可能用在他身上第二次的了,而且以他的個性在整頓好兵馬立馬必定會大舉來攻,他根本不會給他時間準備什麼魔法陷井啊……之類的東西,當然也不會再給他個伏擊的機會,所以他決定屯兵在谷口,不讓他出谷也限制了他的騎兵在平原上的優勢……

  「報~~~~報告將軍一路上沒有發現伏兵又或陷井的踪影……」得到了探子的回報基恩.馬修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也猜得到歐韋.馬森不會蠢到用同樣的方式再埋伏他一次,而且他也未必有足夠的時間,但畢竟猜測終歸是猜測在沒有證實沒有埋伏之前他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而今得到了準確的答案後他總算鬆了一口氣。

  「但是將軍,我們在山谷的出口發現被一座高大的土山給擋住了,土山上埋有尖刺和大批的敵軍!!」來人補充道。

  「哼~~~~歐韋.馬森你還以為一座小小的土山就能擋住我大軍的去路嗎?太天真了吧??」基恩.馬修冷笑了一聲之後揮示意大軍繼續前進……

  終於大軍到達了土山之下,只見土山高十來米,山上露出密密麻麻的尖刺,尖刺只露出土面十公分左右閃爍著寒光,尖刺的形狀並不是統一的,有的細尖,有的鋒利略扁……看上去更像是把一些兵器埋在了土裡。看到了基恩.馬修領著大軍來了土山之上馬上作出了反應,無數箭雨而撲天蓋地的射來,一時間在大軍逼退了百米……土山上的士兵們見騎後退了以為自己的策略見效紛紛歡呼雀躍著,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騎兵的後退是因為怕他們的魔法會傷了自己人,只見突然之間成百上千的五顏六色的光球向他們的土山飛來,出於人類的本能他們抱頭鼠竄的鬼叫著……

  頓時『轟轟轟』~~~~數不清的爆炸聲在土山上像大砲一樣不停的響著,終於轟鳴聲停止了……在硝煙散去之後人們眼前的土山已經只剩下六七米高土堆,而山上的尖刺也早以成為了垮下的泥土所填平。

  「一雪恥辱的時刻到了,兄弟和我一起衝啊~~~~」基恩.馬修右手一揮中在了隊伍的最前,而他們後士兵們也不甘示弱的隨後跟上……一時之間沙塵滾滾,馬蹄轟隆隆,在與土山相隔的百米成為了他們的助跑道,六七米高的土堆為了他們起飛的踏板,一匹匹俊馬飛一般躍過了土堆,在土堆的後面也就是一段長長的斜坡,斜坡原本是為了方便士兵『堆土做山』用的的,但如今卻成為了騎兵們衝刺的的助力,成千上萬的騎兵蜂擁而下,似鋼鐵洪流一般淹沒沖垮一切,也像狂奔的坦克捻壓著眼前的一切生物……而在土堆後的士兵們在大批的魔法球攻擊之後他們的損失並不大,可如今讓他們面對那些無情的馬蹄,騎兵手中的長槍和潛藏在人心深處的求生慾望時,他們唯一能選擇只有……逃!!

  天鷹軍團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大潰敗,無數的士兵們在大批騎兵的追趕下使出了吃奶的勁奔逃著,此刻的他們已經把以前長官們所教的忘的一干二淨只父母不給他們多生一條腿……潰敗就代表著單方面的屠殺,於是死在騎兵們槍下,刀下和鐵蹄之下的不計其數,但是更多的是死在自己人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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