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能力
此刻沅天再也忍耐不住,因為老陳的脊樑馬上就要斷裂,在電光火石間,沅天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然後虛空畫了一道符咒,啵的一聲打了出去!
就在此刻那窗外的女鬼吱呀一聲被彈出,可是她卻沒有受到什麼巨大的傷害,在窗戶的上面露出半個披頭散髮的人頭,那烏黑的頭髮還流淌著鮮血,直直地垂在你窗台上。
窗台的上面此刻已經滴滿了鮮血,女鬼的臉上也開始慢慢分裂開來,可就在沅天要撲過去把老陳拉回來的時候,老陳的脊樑發出了卡嚓的一聲,斷裂了!
「啪嗒,啪嗒,啪嗒」就在此刻那敲窗的聲音再次從房間外面傳來。
沅天連忙走過去扶住了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發現老陳已經斷氣,那臉龐變得死沉,整個身子依然是往後靠去的,而頭部則是反向45度左右,幾乎到達了一般的脊樑,如果不是沅天扶住了他,大概他的身體已經分成了兩半,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檯燈再次亮起,那女人挪動著紅色的睡袍,把半個身子裸露在窗台上,隨著她的動作,窗台上面慢慢地流淌著深紅的血液,那血液慢慢地來到房間的地板上,正好和老陳身上的血液匯聚在一起。
可就是在兩種血液匯聚在一起的時候,老陳突然整個人如同殭屍一般站直了起來,撕裂著可怕的臉孔向沅天趴了過來,他死了!毫無知覺地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沅天小心地扶著他的屍體,眼睛注視著前方那血肉模糊的女鬼。
這一刻,窗外的大雨住地往房間裡面撲來,撒落在女鬼和老陳的身上。
那女鬼好像在笑,變形扭曲的臉上掛著一種陰森寒冷的笑容,就在她的嘴角邊緣有露出一排黑漆漆的牙齒,那牙齒凹凸不堪,而且裡面有無數的腐爛屍蟲在挪動著。
她的臉色蠟黃,在眼皮的上面有一層厚厚的贅肉,那肉上面是佈滿的疙瘩,還長著一條條的黑毛隆起了一個巨大的毒瘤!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沅天聽到一種好像喉嚨深處所發出來的奇怪叫聲。
毒瘤上面流淌出烏黑烏黑,瘆人的血液,不過沅天此刻的心情卻極其冷靜,他一手扶住老陳,另一隻手卻在暗中將體內的靈氣驅動起來,不過現在他的道行不高,如果不使用血咒的話,對付眼前的女鬼會相當吃力。不過這次沅天沒有使用自己的血,而是臨發招的一瞬間在老陳的後背一抹,一陣鮮血塗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他又念誦了幾句經文:「天蒼蒼,地皇皇,拜請五鬼陰兵到壇前,腳踏飛龍在雲天,鐵鏈鐵索隨吾身,迷魂童子攝魄郎……」
正是他久違的攝魄咒,不知道這麼多年沒有用,還有效嗎?他歎了口氣,爺爺的死他現在還歷歷在目,當年的事情讓他感到極其愧疚,所以他才隱藏著不去修煉道術。
到底他當年遇到什麼事情而讓他變成這樣呢?沅天這個人無論從性格和其他方面都有著問題,大概那件事讓他大受了打擊。
「啪嗒,啪嗒,啪嗒」的聲音過後,那原本趴在窗上的女鬼卻不見了!只留下老陳那搖搖欲墜的屍體伏在沅天的身上,他小心地推開他心裡想到:這樣不行,留著屍體別人會懷疑我殺人了的。
於是他只好清洗著房間的血液,又一邊處理老陳的屍體,把他來到七里路郊外的森林裡面,拿出一道符咒,咬破手指把血灑在上面,然後扔到屍體上焚燒了起來……
現在大雨已經停了,森林雖然潮濕,但是有血靈符咒在把一具屍體燒掉是桌桌有餘的。
可是在搖曳的火光中,四周的樹葉卻發出窸窸窣窣的奇怪聲響,仿若有什麼東西在樹上即將要靠近……
沅天定睛一看那搖曳的樹葉,才發現剛才只是一陣陰風掠過,他看著屍體已經被焚燒,就打算離開了。
把老陳的屍體弄好後,沅天就迅速地離開了那個樹林,曾這天還沒亮,他已經回到了月貴人酒吧並且準備好新一天的工作,今天早上他卻是匆忙的把自己的房間再清理了一次,因為昨天晚上留下的血液實在太多了,如果不小心的話,有人發現這裡自己可就有麻煩了。
他把樓上的所有事情都弄好後,就來到酒吧的樓下櫃檯前,隨便整理了一下檯子上的一些擺放不整齊的酒杯,或者釀酒瓶,抹去上面的灰塵,然後又用水徹底清洗一次,這是他工作以來一直都保持的良好習慣。
雖然這裡是酒吧,經常會有人把煙頭亂扔,他那麼有錢也不去請人過來打理,或者隨便把家裡的工人叫一個過來就行了,可是他卻自己清潔,這種可以吃得住苦頭的少爺現在已經屈指可數。
沅天認真地擦拭住一個紅酒玻璃杯上的灰塵,眼睛卻漫不經心的往酒吧的門外看著,不知道今天會有誰登門拜訪呢?
想起平日裡經常在自己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他就會感到厭煩,不過為了生意他會裝作一副溫文親切的樣子,讓那些老女人以為自己還有機會,於是就天天下班過來,去圍觀一下她們的這位大帥哥。
雖然沅天和許多女人的關係看起來都很密切,但是事實上他並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有過什麼不正當的關係,每次那些女人做得有點過火的話,他都會立刻拒絕,可是那些女人就是不放棄他,想著無論如何都會有一種辦法可以溶解這位冷面大少的心。
一定有的!一個衣著光鮮而且暴露著雪白胸脯的女人獨自在吧檯上喝著酒,眼睛卻不時朝沅天的臉上看去,雖然沅天每次和她對視都是含笑的,不過她卻從來沒有機會讓自己接近沅天。
因為他實在是非常警惕,而且每次遇到尷尬的局面都會立刻讓他一句話變得蕩然無存,沒有特別的接觸和浪漫的邂逅根本就絕對不能拿下這麼優秀的男人,這是每一個女人都知道的事情。
儘管如此任何女人在沅天面前都是費盡心機去弄到他的心,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成功過,而且強制性實施手段的,最後都會被其他女人所憎恨,所謂:眾怒難犯嘛!她們接著會被唾棄,連月貴人酒吧都不給進入了。
這點沅天從來不在乎,因為當這種情況出現的時候,就會有許多自告奮勇的女人給自己解決,他也樂得清閒,平日裡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但是事實上內心卻是淡漠的。
酒吧的工作和酒店不一樣,如果說雨馨這種是辛勞的話,那麼沅天一個人管理整個酒吧就是疲憊了,的確他不請任何人到這裡工作,只是一個人打理這裡,清潔招待客人這些都是自己一手包辦。
曾經也有許多女人去詢問過這樣的問題,為什麼不找我進來幫你一起工作不是更加好嗎?雖然這只是她們曾機會來約泡沅天的途徑,但是她們還是硬著頭皮連連碰壁,還是這樣做了。
當然沅天根本就不會答應,每次遇到這種情況,他淡然一笑,看起來是個脾氣非常好的男人。
今天早上客人不多,就只有剛才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端坐在沅天的前面,還有幾個吃著煙在那裡談論什麼的婦人在打牌,基本上酒吧的座位都沒有人。
因為這樣,沅天倒是和眼前面對自己的那個女人說道:「曉茜,今天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曉茜從來也沒有聽見過沅天主動和自己說話,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竟然有點受寵若驚起來,「沒有,我只是想你了啊!沅天!」
「呵呵!曉茜,來這裡的人都說喜歡我,這些說話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沅天淡漠的回答,隨手給她調配了一杯這裡最出名的雞尾酒,這個酒上次雨馨也喝過,就是最貴的那種。
「額,好吧!不過你要放鬆點工作啊!聽說你一個人管理這麼大的酒吧,顧及得過來嗎?」曉茜托住下巴,認真地注視著沅天的眼睛。
「可以!」沅天露出待客的親切禮貌笑容,又給幾個女人開始表演魔術,他首先帶上給曉茜看看一疊撲克,確認和普通的沒有區別後才戴上黑色鷹形面具,然後從手中拿出一疊撲克,然後在曉茜的面前整齊地任意排列著幾張牌。
「要怎麼做啊?」曉茜不解地看著沅天,此刻他從整個撲克牌中隨便翻動起來,從裡面隨便抽出幾張,放到平整的吧檯上,然後又把剛才抽出的紙牌放回到撲克裡面,最後再重新洗牌。
曉茜恩啊一聲,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此刻,沅天說道:「用你的手去抽出紙牌!我可以在一秒內把它們的名字全部說出來。」
「啊有那麼厲害嗎?」這時剛才在打牌的幾個婦女感到好奇都圍觀了過來,同樣曉茜也是感到驚訝不已的,可是當她鼓足勇氣去抽動撲克中的紙牌的時候,沅天幾乎就再她拿出紙牌的一剎那就說到:「黑桃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