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某美漫的機械主宰 作者：九命肥貓 (連載中)

第180章 古一出現

    卡西利亞斯看著眼前這近在咫尺的怪物，心中生出一股悲涼。自己究竟有多倒黴，才會遇到這麼淒慘的事情。先是自己的老師自己的精神信仰欺騙了自己，然後發現自己連一個剛入門的學徒都不如。緊接著，原本以為隻是兩個學習法術沒多久的普通人，轉眼間變成了兩個無法用常理來衡量的怪物。

    而現在，卡西利亞斯還被其中一個怪物抓住了，隻要這怪物動一動指頭，自己就要……

    卡西利亞斯無法再自憐自傷下去了，因為下一秒鍾，綠巨人浩克就用力將他往外一摔。巨大的力量，讓卡西利亞斯將石板地麵都砸碎了，剩下的力量還讓他像是打水漂一樣飛出老遠。

    等到卡西利亞斯撞碎兩麵石牆，停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扭曲得不似人形。隻不過長年累月的鍛煉，讓他的身體素質不普通人強上不少，暫時還吊著半口氣，但估計也挨不了多久。

    羅夏在這個時候從房間裏麵走出來，正好看到卡西利亞斯被綠巨人扔出去的場景。又看到遠處托尼變成綠頭發的巨人跟一群法師玩摔跤，便忍不住感慨說：“我去，大半夜的你們兩個組團變身玩呢？！”

    卡瑪泰姬的法師就算數量再翻兩倍，都不可能說暴走下的托尼加班納的對手。別說是一次性應對兩個，隨便一個都能將卡瑪泰姬打成廢墟。

    羅夏現在顧不上他們是怎麼變身的，必須要第一時間將這兩人攔下來，不然今天肯定會傷亡慘重。

    綠巨人沒看到羅夏這個“小不點”從房間裏麵走出來，反而是對已經死了大半的卡西利亞斯追了過去。雙腳一蹬，地麵寸寸碎裂，綠巨人就已經來到了半空之中。

    看綠巨人的姿態是打算一腳將卡西利亞斯給踩扁了，讓他結束這種半死不活的痛苦狀態。羅夏可不敢讓綠巨人這一腳踩實了，不惜動用了超能力。

    銀色光芒在羅夏的眼睛裏麵閃過，羅夏的速度便提升到了極致。羅夏感覺到，世界再次變得緩慢起來，然後他拔腿就跑，衝到了卡西利亞斯的身邊將他抱到一邊。

    在綠巨人眼裏，隻覺得銀光一閃，自己的目標的不見了蹤影。不過，這時候綠巨人就在半空，也刹不住身形，轟隆一聲將地麵踩出一個巨大的凹陷來。

    煙塵漫卷，一時間遮掩了眾人的眼光。

    而等到大家再次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就發現綠巨人已經跳到了其他法師的身邊。那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月光，投下了一大片的陰影。看到這一幕的法師們都第一時間跑了，眼前這種怪物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砰砰兩聲，綠巨人的拳頭將兩個躲避不及的倒黴鬼給砸飛。不過他們運氣好點，還來得及用法術盾牌。結果他們隻是飛出幾十米遠，倒地之後吐了幾口血，竟然還能爬得起來。

    而剛剛還將法師當成是自己獵物的托尼，看到綠巨人竟然來“搶怪”，馬上就將一腔怒火轉移到這個跟自己一樣巨大的怪物身上。

    托尼趁著綠巨人背對自己的時候，一拳頭砸在綠巨人的後腦勺上，將他打得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鬥。綠巨人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托尼發出一聲咆哮，然後就整個人跳起撞在托尼的身上。

    兩個同樣破壞力竟然的巨大怪物廝打在一起，一拳一拳地互毆。每一次相互攻擊，都會發出巨大的震蕩波，將那些法師震得東倒西歪。

    雖然說，這兩位都算得上是皮糙肉厚，暫時來說是勢均力敵的。但羅夏很清楚，托尼絕對不會是綠巨人的對手。第一個原因，托尼變異的時間短，而且變異的次數太少，根本無法熟練地使用自己的身體力量；第二個原因，綠巨人才是正版的變異體體內的能量幾乎是無限的，而托尼隻是因為治愈藥劑變異的體內的能量有用盡的時候。

    一旦托尼不敵，而綠巨人又沒能收住手，那托尼的下場不會比那兩個飛出去的法師好多少。

    就在羅夏打算動用超能力，將兩人催眠安撫下來的時候，古一終於姍姍來遲地出現在兩個巨人戰鬥的地方。

    “羅夏，我們一起合力，將他們分開。”古一對羅夏說了一句。

    羅夏還沒搞清楚她的意思，就看到古一伸手虛空一點，便出現了一片像是破碎玻璃一樣的畫麵。這一次羅夏就反應過來了，古一是要將他們送進鏡像空間。在鏡像空間裏麵，無論製造任何破壞都不會有影響到現實世界，是一個最好的牢籠。

    羅夏毫不猶豫，將緋紅能量灌注全身，又凝聚出來一個巨大的法術盾牌，然後施展他的極速超能力朝綠巨人撞過去。

    與托尼相比，綠巨人的破壞力要大上許多，所以要關也應該關這個。

    在超能力的作用下，羅夏速度快如流星，撞在了綠巨人身上。極限速度帶來的極限力量，將身體好幾噸重的綠巨人都撞得飛出幾米，正好落入了那一片破碎的玻璃上麵。

    等到綠巨人完全沒入鏡像空間之中，古一馬上關閉了空間入口，將綠巨人封印在裏麵。然後，卡瑪泰姬裏麵就剩下一個發狂的托尼了。

    雖然順利將綠巨人放逐了，但羅夏卻也被那巨大的反震力震得全身骨頭都哢哢作響，然後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五髒六腑都受了不輕的傷勢。不過即使如此，羅夏還是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對托尼使用了心靈感應能力。

    原本因為對手失蹤而發愣的托尼，瞬間被一團緋紅能量覆蓋到腦袋上。他憤怒地想要撕碎這些紅色能量，但卻像是撈在空氣中一樣，完全沒有任何作用。雖然如此，但羅夏卻不是旺達，對於這種心靈感應的能力使用並不算太過熟練，竟然無法將托尼安撫下來。

    眼看著托尼就要朝羅夏衝過來，古一再次出手，眨眼間出現在羅夏的身前，一掌拍在了托尼的胸口。

第181章 黑暗儀式

    古一作為至尊法師，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人物，雖然看起來有點瘦弱，但身體素質卻早已經超越了普通人。麵對來勢洶洶的托尼，她這一掌依舊能夠將他巨大的身體暫時停住。

    而且這一掌，遠遠不止是物理攻擊這麼簡單。就在古一的手掌拍到托尼胸膛的時候，他那巨大的身軀便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氣一樣倒下。

    並不古一一招就將暴走中的托尼秒殺了，而是她將托尼的靈魂打出了身體之外。羅夏也趕緊切換到靈魂狀態，便看到一大一小兩個魂體從那巨人的身軀裏麵冒出來。

    其中一個，正是托尼的樣子，而另一個，則是托尼變成巨人之後的形態。看樣子，正常主人格和負麵人格都被古一這一巴掌給拍出來了。

    無論是托尼的主人格還是負麵人格，都拚命想要回到身體裏麵。然而，兩者相爭，顯然負麵人格占了上風。僅僅是一拳，就將托尼的主人格打飛出去。

    雖然如此，但負麵人格想要重新控製身體，卻沒那麼容易。古一雙手連連揮舞，便製造出來一個巨大的魔法結界，將托尼的身體包裹在其中。巨人般的負麵人格撞上這一層結界，便被直接彈開，比主人格飛得還遠。

    “趁著這個機會，將你的負麵人格消滅掉吧，否則的話，你很有可能會永遠失控。”古一對托尼的主人格說。

    托尼的負麵人格壓抑太長時間，這次暴走，已經是完全將主人格壓製住。而如今，兩虎相爭，隻有一個山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托尼的主人格點了點頭，原本還打算好好準備一番，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施展法術，凝聚出盾牌和武器，托尼對自己的負麵人格嚴陣以待。

    但那個巨人形態的靈魂似乎無視了這個“小家夥”一心一意要撞破古一的結界，重新回到身體裏麵。

    這樣正合托尼的心意，他將大量的法術能量灌注到法術弩箭裏麵，對準了這個大塊頭連發三箭。箭頭刺入到巨人的體內，讓他大聲痛呼。

    與那巨人的身體相比，三根法術弩箭實在太過不起眼，但就像是被針紮了幾下，那真是鑽心的痛。因此，巨人終於放棄了身體，轉而衝向托尼。

    托尼舉起法術盾牌就要抵擋，結果一拳之下，盾牌破碎，整個人也被直接砸入地下。過了好一會兒，托尼才從地底重新冒出來，但卻已經顯得有點力不從心。

    剛才那一拳，不僅僅擊碎了托尼的法術盾牌，還將他的靈魂體都打碎了一部分。那些飛散的光點沒入到巨人靈魂體之中，讓他變得更加強大。

    這也是靈魂之戰別人無法幫忙的原因，一旦有別人插手，那擊碎的靈魂能量就會被別人奪取，托尼就要承受靈魂受損的嚴重後果。然而，如果沒人插手的話，托尼根本不是負麵人格的對手，這樣的戰鬥，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至尊法師，有辦法能夠幫得了托尼麼？”羅夏緊張地問。

    “原本沒有，但你說不定可以幫得了他。”古一對羅夏說。

    “我？怎麼幫？”羅夏問道。

    “召喚多瑪姆。”

    “現在？在這裏？”古一的話讓羅夏大吃一驚。

    “沒錯，這是唯一的機會。”古一非常認真地對羅夏說。

    羅夏還有的遲疑，這裏畢竟不是虛擬空間，一旦開始黑暗儀式，就代表羅夏很有可能會接觸到黑暗位麵。根據書裏的記載，多瑪姆可不是什麼仁慈的神祗，反而是貪婪墮落的代名詞。

    但就在兩人說話的這個時候，托尼已經被負麵人格按在地上暴揍。繼續下去，他怕是撐不了幾分鍾就要完全消散了。

    這種情況下，由不得羅夏繼續猶豫。因此，他馬上開始按照之前練習的那樣，開始了召喚儀式。

    古一還以為羅夏第一次舉行這個黑暗儀式，需要自己從旁指導。誰料到隨著咒語的念出，羅夏用極為精準的語調和手法，輕而易舉就將黑暗儀式完成了，就像是練習過千百次一樣。

    暗紅色如同血液一般的符文出現，不斷旋轉著，散發著可怕的力量。與此同時，羅夏的眉心處也出現了一個同樣的符文，代表他是黑暗儀式的主持者，能夠利用黑暗儀式的能量了。

    古一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仔細地觀察著羅夏身上的能量變化。

    “黑暗能量！果然出現了！”古一麵色凝重，沒有絲毫的因為儀式成功而感到高興。不過她並沒有任何表示，而是繼續觀察著羅夏。

    過了一會兒，直到這個血色符文消散，而羅夏眉心處的符文大放光芒，古一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雖然是黑暗能量，但並沒有多瑪姆的氣息！果然，我的猜想是對的。”古一喃喃自語地說。

    “至尊法師，現在我要怎麼做？”羅夏問道。

    此時的羅夏，感覺到體內充斥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可怕能量，與此同時，他的火種源能量也在快速地消耗著，就這麼短時間內，就已經消耗了一萬多。看樣子黑暗儀式並沒有從屬於多瑪姆的黑暗位麵抽取能量，而是直接將羅夏本身的火種源能量轉化了。

    而也因為能量並沒有瞬間輸出體外，因此並沒有讓羅夏的身體受傷。反倒是因為火種源能量被轉化成能夠讓人永生的黑暗能量，羅夏原本體內的傷勢竟然在快速恢複中。這效果，比治愈藥劑也絲毫不差。

    “這種感覺……很好，很強大！”羅夏感慨了一聲。隨著黑暗力量的不斷壯大，羅夏甚至有種自己能夠毀天滅地的錯覺。

    “羅夏，將你掌握的黑暗能量，灌注到托尼·斯塔克的主人格上。”古一吩咐說。

    羅夏毫不猶豫地按照古一的指示來做，體內的黑暗能量在意念的指引下，灌注到了托尼將要消散的主人格體內。

    而下一刻，托尼那將要消散的靈魂就像是吹氣一樣膨脹起來。

第182章 擊敗負麵人格

    黑暗能量，其實並不是多瑪姆獨有的，而多瑪姆本來也並不是黑暗位麵的主宰。多瑪姆原本隻是一個法師，因為偶然的機會來到了黑暗位麵。

    而他大概是因為天賦出眾，又對黑暗能量情有獨鍾，將自己人類的身體都拋棄了，完全於黑暗位麵融合，成為了黑暗位麵的主宰，不死不滅超越了時間的存在。

    理論上隻要能夠知道能量的結構特征，就有可能被模仿出來。對於如今的地球科技，或者宇宙大部分的文明來說，能量之間的相互轉化都是一個大難題，但對於火種源能量來說，變形變化擬態等，根本就是最本源的能力之一。

    因此，羅夏現在能夠很輕鬆地將火種源能量轉化成黑暗能量。而根據古一所說的，黑暗能量是她所知道的唯一能夠直接增強靈魂和身體的特殊能量。

    托尼的主人格得到了羅夏的幫助，原本透明的身體開始迅速膨脹起來，竟然變得比他的負麵人格還要高大強壯。

    “嘿，兄弟，剛才打得很高興對吧？”托尼笑著對那負麵人格說。

    兩個巨人同時揮拳，即使是靈魂狀態，羅夏依舊能夠感應到所產生的巨大震蕩。不過這一次，托尼的主人格明顯占了上風，將他的負麵人格揍飛出去。

    得勢不饒人，托尼趕緊追上去，抓住了這個負麵人格的胳膊就是一掄，之間拍在地上。雖然說巨人狀態下的戰鬥模式有點雷同，但畢竟是靈魂狀態，還是有很多不一樣之處。

    這負麵人格被托尼之間給砸進了地底，卻並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對於靈魂來說，除非是鏡像空間裏麵模擬出來的環境，否則碰到物質都是直接穿過去的，想來個綠巨人牌左右亂摔是不可能的。

    這種情況下，托尼的兩個人格不得不開始使用拳頭互毆，一拳一拳地往對方身上砸。在靈魂強度足夠大的前提下，什麼法術都不如拳頭好用。

    羅夏看得很想笑，因為托尼本身就不算什麼格鬥高手，即使身體變大了，也隻是掄王八拳一樣的亂打，看起來跟街頭混混打架差不多。而羅夏隻需要時不時地給托尼主人格注入些黑暗能量，保證兩個人格力量上一直保持巨大的差距。

    然後，就是一段非常無聊的垃圾時間。

    就是看著托尼的主人格一拳拳地將自己的負麵人格給錘死了，化作漫天的光點。最後重新融合到托尼的主人格裏麵。

    “恭喜你托尼，你終於解決這個問題了。回去，你可以找幾百個維密超模來開派對慶祝了。”羅夏對托尼說。

    “謝謝你羅夏，不過，我覺得人生不應該浪費在自己的下半身上。”托尼非常認真地對羅夏說。

    羅夏大吃一驚，摸了摸托尼的腦袋說：“夥計，你確定你的靈魂沒受損？”

    “我感覺前所未有的好，見識到自己的負麵人格之後，我才明白之前有多幼稚。對了，關於之前聯盟的事情，我現在有一個新的想法，不如將名字改為……”托尼還沒說完就被羅夏打斷了。

    “我覺得現在更重要的是去找布魯斯。”

    還以為托尼真的轉性子了，結果還想著他的鋼鐵俠聯盟。羅夏果斷轉移了話題，現在不是繼續討論那什麼聯盟的時候，班納還在暴走狀態之中呢。

    古一又一次打開了鏡像空間，帶著羅夏走了進去。托尼原本也想跟著一起去，但羅夏果斷阻止。沒有反浩克裝甲的托尼，就算穿著他最新的馬克型鋼鐵盔甲，也不夠綠巨人一巴掌拍的。

    剛剛進入鏡像空間，恐怖的咆哮聲就不斷地傳來。羅夏看到的並不是類似卡瑪泰姬的鏡像世界，而是一個空間完全紊亂，隻有夢境裏麵才會存在的扭曲世界。

    綠巨人深陷其中，這會剛從一麵傾斜的地麵上掉落，很快又砸到一麵翻轉過來的牆壁上。雙腿正要借力跳起，卻發現這牆壁瞬間分裂開來，讓他繼續往下掉。

    每一個平麵都有可能移動翻轉，甚至重力在這個世界都不是固定一個方向的，而是時刻變化著的。羅夏看到這個巨大的怪物在萬花筒一樣的世界裏麵摔了一遍又一遍，對普通人來說早就應該變成肉醬的傷勢，對綠巨人來說但卻是毫發無損。

    綠巨人雖然有著毀滅一切的強大力量，但在這種情況下，也是有力使不出來。他隻能在不斷的跌倒裏麵繼續更大的怒氣，卻沒有別的辦法。

    “你現在也能使用黑暗能量了，試試改變這個世界。”古一對羅夏說。

    就跟虛擬空間裏麵一樣，黑暗能量可以扭曲世界，但好像僅限於虛擬空間和鏡像空間這樣的非現實世界。

    羅夏眉心處的紅色符文亮起，他使用黑暗力量試著控製地麵折疊起來。綠巨人原本站立的地方突然往下陷，而方圓十米之外的地麵卻翻轉起來，像是牢籠一樣要將他包裹起來。

    然而，綠巨人雙腳一蹬就跳出了這個牢籠，蹦到了半空之上。

    接著，羅夏索性將一所房子拔起來，兜頭將綠巨人罩在裏麵。這所卡瑪泰姬的木頭房子，在鏡像空間之中似乎也變得不可摧毀，無論綠巨人如何揮舞他的拳頭，都無法砸碎。

    但這隻是暫時性的。鏡像空間的一切似乎都是連成一體的，是一個真正完整的世界。裏麵的一切似乎不可摧毀，隻是因為每一寸物質都是一個整體。

    如果綠巨人擁有一拳擊碎整個鏡像空間的力量，那他也可以破困而出，重新回到現實世界裏麵。

    這怪物，關是關不住的！

    “羅夏，用剛才的辦法，讓布魯斯·班納解決他的負麵人格吧。”古一對羅夏說。

    羅夏點了點頭，有了剛才的經驗，做起來也熟練很多。

    罩住綠巨人的那所房子被掀開，古一在綠巨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他的靈魂拍出體外。

    班納的主人格依舊是那位儒雅的學著，而負麵人格則跟綠巨人一模一樣，充滿了暴戾和憤怒。

    這怪物咆哮一聲，竟然不像托尼的負麵人格一樣，要重新搶回身體，而是第一時間就朝著班納的主人格衝過去。

    這倒是讓羅夏和古一有點出乎意料，連準備好的阻止靈魂歸位的法術結界都省了。

    班納不可能是綠巨人的對手，他與這個名為浩克的怪物相處太久了，對他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因此，班納的主人格第一時間就是躲避。

    靈魂出竅的狀態，無視了鏡像空間那些扭曲的重力，但不斷變化的各種建築結構，依舊能夠阻擋靈魂的視線。

    班納鑽入一麵牆壁之中，讓綠巨人撲了一個空。羅夏瞅準了機會，將黑暗能量注入到了班納的體內。

第183章 再一次失望

    班納的主人格接受了羅夏的黑暗能量灌注，身體也可以變大起來。不過班納沒有像托尼一樣衝上去肉搏，而是按部就班地施展出學過的法術。

    一麵法術盾牌擋在身前，另一隻手則凝聚出一柄法術長刀。當然，這兩件法術武器也比原來的時候要巨大得多。

    綠巨人咆哮著衝上來，拳頭落在盾牌上，火花四濺。班納的刀刃落在綠巨人身上，卻並沒有造成多少傷痕，隻是劃開了一點皮外傷。

    班納被綠巨人打退了幾步，顯然在力量上還是不足以抗衡。

    “力量還不夠麼？”羅夏繼續將黑暗能量注入到班納的體內，讓他的體型再次增大。

    隻是羅夏卻發現，隨著班納的變大，他的負麵人格竟然也在一起變大。

    靈魂狀態下，體型的變化就是最直觀的能量變化，體型增大，說明靈魂能量也隨之而增大。羅夏明明是向班納的主人格注入黑暗能量，怎麼反而令綠巨人也跟著一起變大了？

    “至尊法師，這是什麼情況？”羅夏疑惑地問。

    “我也不敢確定，不過我猜測，應該是他的負麵人格與主人格之間的聯係太深了。兩者，似乎已經到了緊密相連，無法分割的程度。因此，無論是哪一個人格被增強，另一個也會跟著變強。”古一說。

    “等等，要是這樣的話，其中一個人格被消滅……”羅夏不敢繼續說下去，這個結果，對班納來說似乎有點太過絕望了。

    “如果這個猜測是正確的，那麼他們兩者隻能共存，或者一同毀滅。畢竟，這個負麵人格存在的時間太長了。”古一無奈地說。

    然而，班納並不知道這個情況，在羅夏的黑暗力量支持下，依舊在與綠巨人奮戰。在他看來，徹底解決自己問題的機會就在眼前，必須要拚一把，不然活著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羅夏都不知道該不該將這個悲傷的事實告訴班納，生怕剛剛看到希望的他根本受不了這個刺激。

    “還有其他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麼？”羅夏問古一說。

    至尊法師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靈魂的人了，也是班納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辦法，就是他們不是相互消滅，而是相互融合。但這個非常難，靈魂都有獨立自主性，相互融合就代表了自身的意識消亡，等同於自殺。”古一無奈地說。

    融合……看著兩位廝殺得難分難解的樣子，談何容易啊？

    班納像是個斯巴達勇士一樣，手執武器與盾牌，朝著非人的怪物義無反顧地衝過去。這要斬殺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負麵人格，還有自己那不見天日的過往。

    在他看來，隻要將眼前這個怪物殺死，就能讓他的生活恢複原來的軌跡，不用擔心什麼時候就會傷害到別人。

    “浩克！你必須死！”

    平日裏麵儒雅學者一般的班納，此時也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呐喊，狀若瘋狂地對著綠巨人撞過去。

    “班納！你要我死，你自己去死！”綠巨人相當難得地也回應了一句話。

    兩個巨人相撞，就連鏡像空間都出現了一陣陣的波動。羅夏不得不停止注入黑暗能量，繼續對著兩位增強下去，怕是鏡像空間都會撐不住。

    即使沒有肉身，靈魂層麵的碰撞，依舊會影響到這個本來就虛幻的空間。

    這兩位瘋狂互毆，班納將長刀砍在綠巨人身上。綠巨人直接伸手抓住刀刃往嘴裏送，用一排鋼牙直接將法術刀刃咬碎，然後又一腳踹在班納的身上，將他踹飛數百米遠。

    看著變成滾地葫蘆的班納，浩克咆哮說：“你……創造我……又想殺死我！你這蠢貨，你這樣做不對！”

    說著，浩克飛到半空之中，然後猛然墜落，一腳踩在了班納的腦袋上。

    班納整個人都被踩進地底，過了好久才從另一個地方鑽出來，但身體又開始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即使有羅夏的黑暗能量縮短兩者之間的差距，但班納依舊遠遠不是綠巨人的對手。

    隻是，班納再次出現，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衝上去廝殺，反而喃喃自語說：“我創造了你？不，那隻是一個意外，我根本沒打算創造你。”

    浩克咆哮著一拳揮出，將班納再次打飛，大聲地說：“我……救過你！不止一次！而你，想殺我！”

    這個負麵人格，本來應該隻有瘋狂，連理智都被壓製到最低點，連小孩子都不如的程度。但不知道是不是靈魂體的關係，這個狀態下的浩克，似乎多了些不一樣的情緒。

    “但你傷害了無辜的人！”班納再次爬起，同樣大聲地反駁說。

    “沒人無辜！沒有人！”浩克繼續咆哮著朝班納衝過來。

    這一次，浩克可沒有將班納打飛，而是抓住他的手臂，然後對著班納一拳又一拳地砸過去。

    “蠢貨！去死！”

    浩克不算地揮拳砸向班納，將他的魂體砸的光點亂飛，瀕臨崩碎。羅夏看到這個情況，正要出手相助，卻被古一拉住。

    “別衝動，再仔細看。”古一指了指浩克的身體。

    羅夏朝浩克看過去，便發現這個巨人的身體也有一部分在不斷崩碎，化作光點回到班納的身上。

    兩個人格相互攻擊，無論哪個受傷，結果都是共同承擔傷勢，這樣的戰鬥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結果。

    班納比浩克更清醒，因此他比浩克更快發現了這一點。他索性不再進行防禦，而是瘋狂地朝著浩克身上攻擊。手中法術刀刃再次凝聚，卻不是捅向浩克，而是捅入自己的身體裏麵。

    浩克似乎也被班納自殘的動作弄得有點迷糊，動作都愣了一下。當他看到自己的身體同樣的位置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傷口，臉上更是一陣迷惑。

    班納趁機掙脫了浩克的手臂，遠遠地拉開了距離。

    趁著浩克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的時候，班納苦澀地問羅夏說：“羅夏，我是不是永遠都不能消滅這個怪物了？”

    羅夏也很無奈地回答：“暫時來看是這樣的，不過我保證一定會想出別的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班納苦笑，沒想到千辛萬苦走到這一步，結果還是失望。不過，班納倒是比羅夏想象中要堅強許多。在剛剛出現變異的時候，班納遠走他鄉，嚐試過不下一百種方式來治療自己，這種失望已經漸漸變成習慣。

    因此，迅速恢複過來的班納思維也在快速運轉，在浩克再次衝上來之前，班納大聲地說：“浩克，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了。”

第184章 強行達成共識

    浩克的智商連小孩子都不如，邏輯也是混亂不堪，幾乎是靠著本能行事的。而這個負麵人格可以說是相當暴戾，更喜歡用拳頭來跟人交流。

    因此，班納想放下成見好好談一談並不容易。

    然後整個過程就是在班納不斷擋住自己的臉，其他地方任由浩克亂錘。反正痛是大家一起痛，傷也是大家一起傷。

    “浩克，我們兩個現在是同一條性命，你繼續打下去也隻是浪費力氣。”班納試圖解釋。

    浩克：“吼！”

    班納：“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合作的問題，隻要你願意跟我交流，身體的控製權我們可以協商。”

    浩克：“吼吼！”

    班納：“你這樣下去並沒有任何意義，你難道想跟我永遠在這個世界糾纏嗎？”

    浩克：“吼吼吼！”

    班納：“媽的智障，吃我一拳！”

    羅夏看得很蛋疼，尤其是當班納都放棄了一切而開始毫無章法地互毆，這場麵就變成了街頭鬥毆。

    果然，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什麼技巧都不重要了，王八拳才是最大威力的輸出技能。隨著兩人的怒氣不斷提升，連整個鏡像空間都被他們的拳頭震動，開始變得有點不穩起來。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靈魂狀態下的時間流速要比正常狀態要快很多。班納和浩克的身體都不知道破碎了多少次，然後又相互糾纏著重生出來。

    自己打自己，就是有這個好處，無論誰贏，都不會造成靈魂太大的傷害。而班納和浩克完全是共生的形態，連生死都分不出來，隻是一種發泄情緒的方式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班納與浩克的靈魂做了太多次深入的“交流”，狂怒狀態下的浩克似乎也變得稍微理智了一些，竟然主動停下了自己的拳頭。

    “班納，你這個懦夫！”浩克不屑地罵了一句，但卻沒有繼續動手。

    班納也是累了，他可沒有浩克這種無限憤怒的buff，早就不想再打了。聽到浩克說話，他也是喜出望外。隻要肯開口，就有交流的可能。

    “浩克，我們注定不可能消滅對方。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合作。”班納說。

    “你太弱了，浩克不需要合作。”浩克不屑地說。

    這時候，班納的脾氣也上來了，大聲地說：“你如果不合作，我就讓羅夏將我殺了，到時候你也活不了！你別當我開玩笑，與其這麼折磨下去，我寧願去死！”

    浩克咆哮一聲說：“沒有人能殺浩克！沒有人！”

    “以前是不能，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靈魂狀態之下，至尊法師和羅夏都有一百種辦法殺死你！”班納毫不退讓地說。

    這個倒是事實，真正變身之後的綠巨人幾乎無懈可擊，想幹掉他幾乎是沒有什麼辦法。但現在，不說古一這位至尊法師，就連羅夏都有信心幹掉浩克的靈魂。

    這一次，浩克隻是憤怒地對著地麵亂錘，卻沒有繼續衝上去跟班納拚命，顯然是浩克也明白到自己的處境相當不好。

    “既然這樣，我們就好好商量一下吧。關於身體的控製權，我們並不是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如果你能同意遵守規矩，我也不會刻意壓抑自己的憤怒，將你關在身體裏麵。”班納誠懇地說。

    既然無法消滅對方，那麼妥協和商量無疑是另外一個辦法，也是班納暫時唯一的辦法了。

    浩克看了看班納，兩者之間的了解比誰都深刻。因此，浩克明白班納剛才所說的，寧願死也不願意繼續過之前的日子，是相當認真的一句話。

    如今今天談不妥，那說不定班納真的會主動求死。有了談判的基礎，接下來就簡單很多了。

    至於討價還價這事，班納這位七個博士學位的天才能將浩克忽悠傻了，最終獲得了身體絕大部分情況下的控製權。而浩克在班納主動要求或者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才會獲得身體控製權。同時，每個月班納會給浩克一天放風的自由時間。

    隻要不搞出大麻煩來，浩克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兩位大佬就這麼強行達成了共識，而羅夏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達到原本的目的，但總算沒有出現最壞的情況。不過一個月放風一天浩克竟然也能同意，連女同誌每個月不方便的時間都不如啊。羅夏估計，以後班納靠忽悠都能穩住這貨了。

    離開鏡像空間，這一騷亂算是平息了，隻不過對卡瑪泰姬的影響越遠遠不止於此。

    卡西利亞斯全身上下大部分骨頭都碎了，雖然吊著一口氣，但也跟死了差不多。剩下的卡瑪泰姬法師裏麵，因為托尼和班納的暴走也受許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唯一能夠慶幸的，就是暫時還沒有死人。

    然而，這也隻是暫時而已。有幾位法師已經算得上是彌留之際，即使有法術輔助，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卡瑪泰姬沒有治療類型的法術麼？”羅夏問古一說。

    “有，隻不過，那些法術都需要用到黑暗位麵的力量。然而這種力量，很容易會造成墮落，讓人的意識被多瑪姆所控製。”古一對羅夏說。

    “所以，你讓我研讀《卡裏奧斯特羅之書》，就是因為你覺得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羅夏總算是彌補古一的意思了。

    怪不得古一明確說了，不能自己私下練習，這是害怕自己被多瑪姆所控製。而現在，羅夏已經證明了自己可以跳過多瑪姆，用火種源能量來模擬黑暗能量，也就消除了這個隱患。

    “羅夏，能不能請你用你的力量，幫他們治療？”古一非常誠懇地請求說。

    聽到古一的語氣，羅夏不僅感慨，怪不得古一能夠成為至尊法師，整個卡瑪泰姬裏麵也就她是個明白人。

    羅夏他們一行人，到現在為止，都隻是來卡瑪泰姬求醫的病人。雖然古一指導過他們修煉法術，但卻從來沒有將自己當成是羅夏他們的老師。

    倒是那個莫度法師，一副卡瑪泰姬至高無上，我的規矩你就必須要百分百遵守的樣子。這樣的態度，自然會讓人非常不爽。

    如今，古一對羅夏發出的是請求，而不是老師的命令，羅夏自然也是投桃報李，很樂意幫古一的這個忙。

    眉心的符文亮起，羅夏將火種源能量緩緩轉化成黑暗能量，然後注入到那些受傷的法師體內。黑暗能量確實很擅長修補身體的傷勢，多瑪姆號稱能夠給人永生還是有點幹貨的。

    羅夏花費了一萬多火種源能量，將卡瑪泰姬的全部法師都治好，當然，也包括了近乎癱瘓的卡西利亞斯。

第185章 托尼的感悟

    卡西利亞斯一直是古一非常看重的弟子，直到如今，依舊如是。然而，身體剛剛恢複過來的卡西利亞斯就對古一說：“你今日不殺我，你肯定會後悔。”

    這話說得決絕無比，讓古一露出了慈祥又無奈的眼神。就跟自己養了很久的孩子，突然進入了中二叛逆期一樣。

    “卡西利亞斯，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麼，你覺得我不讓你吸收黑暗位麵的能量是欺騙了你。”古一語氣平和地說。

    “難道不是嗎？你自己也在吸收黑暗位麵的力量兩維持你的長生，你隻不過是不希望這世上有人跟你一樣長生而已，你這個自私的惡心的騙子！”卡西利亞斯大聲地說。

    如今已經成為古一的階下囚，卡西利亞斯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索性就將內心深處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不，我並不是有意要欺騙你。黑暗位麵的力量，確實會使人墮落，你不知道我花費了多少精力，才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智。隻不過有時候在一個更崇高的理想麵前，你需要與黑暗同行，打破一點常規。”古一解釋說。

    “那不過是你的借口而已，如果黑暗力量真的會讓人墮落，那你怎麼允許羅夏來學習？難道你認為我的意誌力還不如一個剛剛開始學習法術的人麼？”卡西利亞斯冷笑著說。

    “因為羅夏不一樣，他的出現，讓黑暗能量變成了真正可以掌握的力量。其實我應該早點讓他學習黑暗儀式的，那我們之間就不會出現這種誤會。不過，現在也不晚。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可以學習並且運用這種黑暗能量了。”古一對卡西利亞斯說。

    “你……什麼意思？”卡西利亞斯被古一給搞糊塗了。

    “難道你的意思是指羅夏的意誌可以對抗多瑪姆，甚至還能幫其他人對抗多瑪姆？”卡西利亞斯感覺這個玩笑有點大。

    在怎麼看，羅夏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連古一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做到。

    不知不覺間，卡西利亞斯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羅夏的身上，而忘了古一之前欺騙自己的事情。

    “並不是對抗多瑪姆，而是你們以後可以通過借用羅夏的力量，來使用黑暗法術，就像羅夏剛才幫你們治療一樣。”古一說。

    在一邊當聽眾的羅夏愣住了，奇怪地問：“至尊法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古一對羅夏說：“我打算修改一下這個黑暗儀式的法術，讓溝通黑暗位麵的效果變成與你溝通。到時候，你可以將你擁有的能量借給其他法師使用。”

    “你的意思是，讓我變成多瑪姆？”羅夏完全愣住了。

    這古一，腦洞怎麼比自己這個穿越者更誇張？

    “這完全是可行的，尤其是你就在地球上，能量流動遠比溝通黑暗空間還要簡單。隻要你願意，我完全可以將黑暗儀式改造成專門針對你的召喚儀式。”古一自信滿滿地說。

    這是古一無數年月對法術研究帶來的自信，卡瑪泰姬裏麵也就隻有她敢說改造一門法術了，其他人都還隻是處於學習法術的程度。

    羅夏並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說：“至尊法師，我對卡瑪泰姬的幫助很感激，但我自己的能量都不夠用，怕是幫不上你這個忙了。”

    古一卻隻是微笑地對羅夏說：“不急，我知道你體內的能量也不可能像多瑪姆一樣近乎無窮無盡。不過，你如果在提升能量的過程裏麵需要什麼幫助，卡瑪泰姬也可以提供一些方便。”

    多聰明的至尊法師，羅夏感覺跟這樣的人交流實在是太舒服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說在前頭。

    “至尊法師你既然看得起我，我感到很榮幸。不過，你可能不太清楚我的處境，在不久的將來我遭遇的麻煩可能不會小。”羅夏說。

    “隻要你不是要毀滅世界或者做什麼反人類的事情，卡瑪泰姬永遠是你最堅實的後盾，而我也將會成為你堅實的盟友。”

    “包括與美國政府直接對抗？”羅夏加了一句。

    “我是凱爾特人，我出生的時候，美國還不存在呢。”古一對羅夏說。

    有了這個保證，羅夏就馬上答應了古一的要求。

    不就是替代多瑪姆當個神靈麼，雖然沒經驗，但一整個卡瑪泰姬當自己的盟友，這個買賣穩賺不賠啊。

    隻不過，修改法術這事，也不是說改就改，古一還需要一段時間來仔細研究。關鍵不是如何與借用羅夏的能量，關鍵還是要保證這個新型的法術，不能跟黑暗位麵有任何關係。

    保證，即使法術失誤，也不會不小心跟多瑪姆扯上關係。

    不過這些問題不需要羅夏來考慮，古一法師和重新回歸卡瑪泰姬的卡西利亞斯會認真研究這個課題。

    是的，這位高齡的叛逆大叔，似乎是被古一說服了。如今古一也毫無保留地將黑暗儀式的研發和改造與卡西利亞斯一起共享，他內心裏麵對古一的敬重又重新占了上風。

    卡瑪泰姬恢複了平靜，而羅夏則抓緊了時間去研讀卡瑪泰姬的各種書籍。雖然法術對羅夏來說，暫時顯得有點雞肋，但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派上用場了，別到那時候，書到用時方恨少。

    因此，在托尼他們幾個重新鞏固靈魂，將負麵人格的隱患徹底清除的日子裏麵，羅夏則帶著貝爾徹，整天整夜地泡在藏書室裏麵，幾乎將全部能看的書都掃描記錄下來。

    又過了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托尼他們也慢慢地將靈魂裏麵的暗傷全部修複，徹底解決了這個負麵人格的問題。

    眼看著，到了離開的時候。

    羅夏他們幾個站在卡瑪泰姬的庭院之中，也是感慨萬分。

    “這一次，我們算是重活一次了。這裏發生的事情，我會一輩子記得。”托尼相當認真地說。

    “托尼，這可不像是你的本色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諾曼·奧斯本笑著說。

    “諾曼，我不跟你們開玩笑。這次的經曆，真的讓我明白了生命的意思。如果不是你們幫我，我估計已經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怪物，而如果不是羅夏在關鍵時候為我的靈魂注入能量，我估計已經死了。你們不覺得，這是一種另類的重生麼？”托尼說。

    這話大家倒是沒有反駁，卡瑪泰姬之行，確實讓他們險死還生，但同樣也是獲益良多。

    “所以，我要舊事重提了，我覺得，我們幾個是時候建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聯盟。不僅僅是利益的共同體，更應該是生死之交的友情聯盟。”托尼再次說。

    “好了，托尼，你不用這麼急著建立你那個鋼鐵俠聯盟的。講真我真不能接受這個名字。”諾曼·奧斯本說。

    “不，你誤會了。我已經不再是之前的我了，這麼獨裁的事情我做不出來。所以，我有一個提議，我們這個聯盟應該叫做——寬恕者聯盟。”托尼一臉虔誠，似乎連思想都得到了升華。

    羅夏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愣了好幾秒鍾，然後才結結巴巴地重複了一句：“寬……寬恕者聯盟？”

第186章 新墨西哥州

    羅夏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愣了好幾秒鍾，然後才結結巴巴地重複了一句：“寬……寬恕者聯盟？”

    “沒錯，經過這一次，我們都應該明白，憤怒和仇恨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我們差點被自己的負麵人格弄死，而這個負麵人格就是憤怒和憎恨的結合體。我從我的負麵人格裏麵看到了自己以前的自大狂妄，我從來沒有這麼真正地麵對過自己。因此，我要時刻提醒自己，做人要克製憤怒，學會寬恕。所以，我覺得寬恕者聯盟這個名字挺不錯的。”托尼相當認真地解釋說。

    諾曼·奧斯本聽了，似乎覺得挺有道理，馬上舉起手說：“我讚成，我也被自己的負麵人格嚇壞了。你知道嗎，我與的那個負麵人格，充滿了毀滅一切的暴戾，似乎憎恨這個世界的一切。我之前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恨意，還好卡瑪泰姬給我一個機會。寬恕自己，也寬恕別人，這個理念很好。”

    史蒂芬接了一句說：“我也覺得不錯，特別適合我這個醫生，充滿了神的慈悲。”

    羅夏很無語地轉過頭看了一眼班納，這位擁有七個博士學位的天才也點了點頭，深表同意。羅夏這會能夠確認了，班納的七個博士學位裏麵，肯定沒有跟中文相關的。

    最後，羅夏的眼光望向貝爾徹，希望這位機器人管家能夠說句話。沒想到貝爾徹說：“指揮官閣下，我又沒資格加入這個寬恕者聯盟，所以我還是不發表意見了。不過，從字麵上理解，我覺得這個寬恕者聯盟還是……相當的……合適。”

    嘴上說不發表意見，你臉上那憋著笑的表情是什麼鬼意思！

    （╯‵□′）╯︵┻━┻

    羅夏斟酌了一下語句，然後問道：“寬恕者聯盟這個意境很好，但能不能再換一個？”

    托尼奇怪地說：“你不喜歡？換個直白點的，原諒者聯盟怎樣？”

    “不！別這樣！”讓羅夏加入這個原諒者聯盟，傳回國內，怕不是笑死好幾萬人哦。

    “這樣吧，我覺得聯盟這事可以先確定下來，不過名字呢，我們回頭再慢慢商量。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我在新墨西哥州還有點業務，我們要不先回去再說。”羅夏果斷轉移了話題。

    但托尼他們幾個顯然已經興高采烈地討論起這個寬恕者聯盟的具體事宜了，從奧斯本企業和斯塔克企業如何合作，到以後遇到超級罪犯的時候要怎麼合作進行打擊，如何應對美國政府的各種麻煩……

    羅夏越聽越覺得自己要涼，而貝爾徹還在旁邊說：“指揮官閣下，我回去幫你訂做一件綠色的緊身衣，你看怎樣？”

    羅夏冷漠地對貝爾徹說：“回去我就將你賣給托尼，讓他幫你上一身綠色的油漆。”

    傳送門打開，一行人直接通過這個回到了紐約，連坐飛機的過程都省了。至於托尼的私人飛機，這位土豪表示就放在加德滿都好了，說不定卡瑪泰姬的法師們有一天會像體驗一下坐飛機的感覺。

    回到紐約，羅夏先去地獄廚房那邊瞄了一眼。在火種源公司的資助下，洛娜的變種人地下組織算是勉強建立起來了。

    他們收容了許多無家可歸的變種人，多半是老弱婦孺，並沒有什麼太強的戰鬥能力。而火種源公司以提供醫療服務為理由，已經給每一個變種人都做了血液采樣。

    隻不過這些變種人的能力大多數隻是雞肋，研究意義不大。隻是讓羅夏有點奇怪的是，變種人地下組織這邊，隻看到旺達和皮特羅兩人在幫忙，而斯凱卻不見了蹤影。

    “斯凱，在三天之前離開了。”旺達對羅夏說。

    雖然兩個妹子之間的關係有點微妙，但旺達卻並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反而對羅夏說：“我看她離開時候很匆忙，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羅夏，如果你能幫得上忙的話，就幫幫她吧。她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了。”

    羅夏奇怪地說：“你確定要我幫她？”

    “這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我跟斯凱也是朋友，你可不要亂想。”旺達有點慌張地解釋說。

    “我能亂想什麼啊？能夠遇到你，這種好事，我已經連做夢都不敢想了。”羅夏笑著說。

    雖然知道羅夏這話奉承居多，但旺達聽了還是有點高興。

    “你這人，真是一點掩飾也沒有。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再這麼下去，我會逼著你做選擇的。”旺達盯著羅夏的眼睛說。

    “那就到那天再說吧。我從來不會隱瞞對你的感覺，我貪戀的就是你的美麗，還有你經曆過那麼多苦難之後，依舊能夠堅守的善良。旺達，你是個值得被人珍惜的女孩。”

    羅夏毫不猶豫地摟住旺達的腰，在她的唇上輕輕一點。

    這突然襲擊讓旺達有點失神，甚至都忘了抵抗。直到回過神來，明白到羅夏做了什麼，才臉色通紅地推開了羅夏，像個小女孩一樣跑掉了。

    羅夏笑了笑，也不去追，這些事情點到即止比趁著對方意亂情迷的時候占便宜更好。或許在旺達冷靜下來之後，會覺得羅夏這種花花公子不值得喜歡，但無論什麼選擇，都應該由她自己去做。

    羅夏喜歡的是這樣個性獨立鮮活的女孩，而不是那種除了男人之外什麼都不管的弱智癡女。哪怕最終這個女孩不屬於他，羅夏也願意祝福她。

    從這個變種人地下基地離開，羅夏便給斯凱打了個電話。這妹子又一次不辭而別，應該又是惹上了什麼麻煩。

    羅夏原本還怕斯凱故意避開自己，連電話都不接。打過去之後，發現斯凱果然沒接電話。不過，她還給羅夏留了一個電話錄音。

    “羅夏，如果是你找我的話，不用擔心，我去找黛西了，聽說她遇到了些麻煩。”

    隻有這簡單的一句話，卻沒有任何具體的內容。

    羅夏直接用火種源聯係了一下遠在墨西哥州的紫羅蘭說：“幫我查一查斯凱的位置。”

    在機械甲蟲被製造出來之後，羅夏就讓莎拉不惜成本，先將這個耳目遍布到需要的地方。尤其是與羅夏相關的，都要時刻保證他們的安全。

    斯凱雖然自行離開，但紫羅蘭肯定掌握著她的行蹤。

    不一會兒，紫羅蘭就回應說：“禦主大人，斯凱就在新墨西哥州。看起來，她似乎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需要我派人去接她到礦區這邊麼？”

    “什麼麻煩？有危險麼？”羅夏問道。

    “不，隻是，她的車拋錨了。”紫羅蘭說。

    羅夏一聽，就對紫羅蘭說：“給我地址，我親自去接她。”

第187章 重逢

    新墨西哥州，這個地方算得上是地廣人稀，以小鎮模式分布著人類生存的區塊，剩下的便是由長長的高速公路鏈接起來的荒野區域。

    新墨西哥州裏麵的犯罪分子和礦產一樣豐富甚至可以說是到了隨處可見的地步。

    斯凱來到新墨西哥州之後就租了一輛車，但還沒到達目的地，就在路上拋錨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距離最近的城鎮都有上百公裏。

    而在這種荒野之中步行的話，估計沒找到人煙，就已經死於各種意外了。

    在這種近乎絕境的情況下，斯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隻要她按下回撥的鍵，就能聯係上羅夏。她相信，隻要自己開口的話，羅夏說不定就會直接從天而降將她帶離這片荒蕪之地。

    但想了想，斯凱還是將電話收起來。

    “這麼多年都一個人撐過來了，為什麼要靠別人？”斯凱傲嬌地在心裏給自己打氣。

    自從意外認識羅夏之後，自己就越來越沒有主見了。之前做的一切，都跟這個男人有關，甚至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現在想了，好像有點太傻。

    從紐約離開，一方麵是受到了好朋友黛西的求助，打算來新墨西哥州這邊幫她解決麻煩。另一方麵，也是希望遠離羅夏，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該如何自處。

    打開了冒煙的車前蓋，斯凱開始檢查起來。一個人獨立在美國生活了這麼多年，雖然不算很精通，但簡單維修汽車這種技能還是會的。

    “水箱沒問題，也不是沒油……不會吧，短路了！真是奸商，竟然將這車租給我！”斯凱看到那冒煙的電線，一眼就看得出來這車不是第一次短路，是經常出現同樣問題的老爺車了。

    隻怪自己租車的時候沒認真看，結果在路上出問題了。

    “怪不得還專門給我一張叫拖車的卡片，說不定都是同一個老板的，果然是一群混蛋。”斯凱憤恨地一拳砸在車頭上。

    先忽悠外地人租一輛有問題的車，然後半路拋錨之後又可以賺一筆拖車的費用，說不定還車的時候還能扣一大筆錢。人生路不熟的情況下，斯凱也不可能跟這些地頭蛇作對，隻能乖乖被人坑一把。

    隻是，斯凱發現自己身上的錢可能有點不太夠了。

    獨自生活以來，斯凱過的都是苦日子。雖然作為一位頂級的黑客，點容易來錢的方法多半是違法的行為，斯凱也不願意濫用自己的能力。

    因此，斯凱的生活一直過得很拮據。

    前段時間與旺達她們一起，為變種人地下組織而努力工作，吃喝用度都是火種源公司提供，讓她一下子忘了自己存款不足的問題。在接到黛西的電話之後，就直接跑到新墨西哥州來了。

    光是機票和租車就掏空了她大半的存款，現在再叫拖車的話，她恐怕連跟黛西彙合的路費都不夠了。

    “難道，真要給羅夏打電話麼？”斯凱拿著手機，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按下去。

    明明是自己要離開，這才幾天，就忍不住打電話，會不會顯得自己很蠢？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每次到了最危急的時候，斯凱卻發現自己能夠依靠的人好像隻有羅夏一個。

    引擎轟鳴，一輛噴著誇張油漆的肌肉車停在了旁邊。

    肌肉車是一種大尺寸的，高性能的，擁有大排量V8發動機的的大眾汽車。因為夠粗獷和足夠便宜，不少年輕甚至中老年的男人都喜歡這種車。

    但在新墨西哥州，開這種車招搖過市的，多半不會是什麼好人。因為這是幫會人員的標配，你如果隻是一個安分守己的老百姓，開這種車子反而會惹來麻煩。

    聽到引擎聲的時候，斯凱就已經警惕地將自己藏在車的另一邊，這是她長期以來形成的保護自己的習慣。

    隻是，車上的人似乎並不打算平靜地路過。這輛肌肉車停在了旁邊，從車上走下來四個紋身大漢。

    “嘿，美女，看樣子你似乎需要幫助。要不要坐我們的順風車？”其中一個手臂上紋著一個**的小混混走過來說。

    “不，我已經喊了拖車了，不需要順風車，謝謝。”斯凱後退了幾步說。

    隻是斯凱很快發現，她已經被這四個小混混給包圍起來了。

    “這地方可不安全，你一個人在這裏等是很危險的。”小混混們步步緊逼，已經將斯凱逼到了車門邊上。

    “你們最好馬上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斯凱大聲地說。

    “報警？你以為這裏是華盛頓麼？一看你就是亞裔血統，你們不都是easygirl麼，沒必要裝模作樣。”其中一個小混混說著，就要身上抓向斯凱。

    在這個荒野郊外，公路的兩邊都是荒漠，要是出什麼意外，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再加上這個州那令人發指的治安氛圍，這群小混混才特別的大膽。

    可是當他真將手伸到斯凱麵前的時候，卻看到斯凱同樣伸出了一條被銀白色金屬覆蓋的手臂來。

    感應手套，這個物美價廉的裝備可是羅夏給自己人都配了一套的。隻不過羅夏身邊需要這種裝備的人，好像隻有斯凱一個。

    套上感應手套的斯凱，力量是完全碾壓普通人的。因此這個小混混的手臂被她抓住，輕輕一捏，手掌就扭曲成一個可怕的形狀。

    這個小混混慘叫一聲，讓被斯凱一腳踢了開去。常年的掙紮求存，斯凱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我說了，離我遠點！”斯凱對剩下的三個小混混說。

    “你是變種人！”剩下三個小混混大吃已經，其中兩個直接從身後掏出了手槍對準了斯凱。

    以他們的眼神，根本分不清楚科技裝備和變種人能力的區別。而變種人法案上台之後，普通人對變種人的觀感也算得上是直線下降，變成了劍拔弩張的狀態。

    麵對兩個槍口，斯凱也有點緊張。雖然感應手套能夠為斯凱提供巨大的力量，但卻不能擋子彈，麵對手槍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而不等斯凱想到什麼應對的辦法，這兩個小混混就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斯凱隻來得及本能地往旁邊躲閃，心裏卻想著：“應該給羅夏打電話，這次怕是永別了。”

    斯凱撲倒在地上，但身上卻沒有傳來中槍的劇痛。

    “難道打偏了？”斯凱疑惑地抬頭，卻看到剛才還站著的三個小混混已經東倒西歪地昏迷在地上。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斯凱的麵前，轉過頭露出了她思念依舊的容顏。羅夏笑著對斯凱說：“還好趕得上，下次別亂跑的好不好？”

第188章 你是個混蛋

    羅夏對斯凱說：“還好趕得上，下次別亂跑的好不好？”

    斯凱咬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曾經以為再見羅夏的時候，能夠狠狠地罵他一頓，現在隻能艱難地問出一句：“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汽車拋錨之後不久，我就到了啊。隻不過，我看到你拿著手機的樣子，估計是不想見到我吧，所以我隻能在一旁守著了。但剛才這種情況，我就隻好現身了。”羅夏解釋說。

    在紫羅蘭將位置告訴羅夏之後，他就直接用卡瑪泰姬的懸戒打開了傳送門來到附近，一直守在斯凱的身邊，可不是在開槍的那一刻才出現的。

    這世上，可沒那麼多千鈞一發。

    “為什麼？”斯凱問道。

    “你有危險啊，救你還用問為什麼？”羅夏理所當然地說。

    “為什麼每次你都要救我？我……我其實比不上旺達，我沒有能力幫助你。”斯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忍不住紅了。斯凱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每一次自以為能夠報答羅夏救命的恩情，結果往往隻是給他帶來了更多的麻煩。

    “所以你就因為這個原因老是想要離開我的身邊？”羅夏一把拉過斯凱，將她公主抱般的抱在懷裏。

    “你……你要做什麼？”斯凱驚訝地問。

    “帶你去看點好東西，讓你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忘掉。”

    兩人的身前出現了一片破碎玻璃一樣的畫麵，羅夏就這樣抱著斯凱走進了鏡像空間之中。

    穿過了那一片虛幻的入口，眼前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新墨西哥州那荒涼的景色。

    “準備好了！”羅夏對斯凱說，緊接著他的眉心就出現了一個暗紅色的符文。

    羅夏腳下的一塊泥土從地上剝離開來，然後將兩人送到了數百米的高空之上。

    感受著迎麵而來的風，斯凱驚訝地說：“太神奇了，你怎麼做到的？”

    “這是一個虛擬的世界，而我可以控製這裏麵的一切。就像這樣。”羅夏原本抱著斯凱的雙手突然放開，嚇了這個妹子一跳。

    這裏可是數百米的高空，掉下去直接就粉身碎骨了。不過斯凱卻發現，自己竟然像是失重一樣懸浮在半空之中。

    “說了能控製一切，自然也包括了重力。自由飛行的感覺如何？”羅夏惡作劇般笑了。

    “你嚇死我了！”斯凱不滿地說，不過當她低下頭俯瞰這個世界，卻又驚喜地大叫起來：“我一直想試試跳傘，這種感覺真不錯！”

    羅夏又揮了揮手，天空上的白雲降落下來，直接來到了腳下，然後又快速地往上升，感覺就像是自己真的在下墜一樣。

    “要不要再幫你補個降落傘？”羅夏問道。

    斯凱感受著這巨大的風壓，就像是從來沒嚐試過觸手可及的自由的滋味。

    “要不要再幫你補個降落傘？”羅夏問道。

    “不用了，這種感覺，嚐試一下就好。”斯凱對羅夏說。

    羅夏再打個響指，天空又是一片澄淨，剛才的雲朵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從這個地方往下看，剛才那些人連螞蟻都不如。這個世界很大，也有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這麼想的話，是不是心情能夠好些？”羅夏站在半空之中，問斯凱說。

    “每次跟你在一起，都像是做夢一樣。”斯凱感慨地說。

    “那我希望都是美夢。”羅夏相當直接地說。

    “但夢總會醒來的，到時候怎麼辦？”斯凱苦笑著問。

    “那就睡個回籠覺好了，隻要你願意，可以一直賴在床上。”

    斯凱深深地看了羅夏一眼，然後說：“有沒有人說過你這樣很無恥？你的身邊明明已經有旺達了……”

    “是啊，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或者是因為我擁有遠超普通人的力量、金錢和權勢，所以我也遠比一般人要貪心。我自己都搞不清楚這種貪婪的源頭究竟是什麼，但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這就夠了。”羅夏對自己這種想開後宮的想法毫不避諱。

    雖然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旺達和斯凱這兩個同樣飽受苦難，從逆境裏麵長大的姑娘，讓他特別欣賞，也特別想要抱在懷裏好好地寵愛一番。

    羅夏不會裝成情深款款的樣子來欺騙她們之間的任何一個，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然後力所能及地對她們好一些。

    斯凱雖然與羅夏相處的時間並沒有旺達那麼長，但實際上，她對羅夏的依賴卻遠比旺達更深。第一次，被羅斯將軍抓去做人體試驗的時候，她就在黑暗之中哭求過誰來救救她。

    而羅夏，就是她在絕望裏麵看到的唯一光芒。之後，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拯救，斯凱還能夠堅持意誌上的獨立已經很不容易了。

    “羅夏，你真的是個混蛋。”斯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在你需要的時候，我這個混蛋往往來得很及時不是麼？”羅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

    看到斯凱臉色依舊有點不太好看，羅夏又說：“好吧，我為自己的坦白表示歉意。我這裏還有一份禮物送給你，希望你能接受。”

    “什麼禮物？”斯凱有點好奇地問。

    “你一直尋找的，關於你身世的資料。”羅夏點了點鼻梁上的戰術目鏡，投影出一堆文件來。

    “這些都是神盾局的紙質檔案，不會記錄在電腦資料庫裏麵。從上麵的資料顯示，你的父親是一位醫生，而你的母親，好像是華夏人。但資料似乎被人處理過，所以關鍵的內容並不齊全。”羅夏對斯凱說。

    斯凱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切，怪不得她多次黑進神盾局的係統裏麵，都沒有找到自己的相關資料，原來竟然是用這種原始的方式記錄了。

    這同樣說明了，自己的身世果然是有特殊之處，否則的話神盾局不至於會將自己的身世資料刪掉。

    “你怎麼得到這些資料的？從神盾局那邊弄出來的嗎？”斯凱問道。

    “尼克·弗瑞不是一個能夠好好溝通的人，不過我當時就想，你既然有亞裔的血統，說不定能夠從這方麵著手。正好我跟國內的那位鄭賢先生關係不錯。而且，最近我們一直保持著非常良好的合作關係。因此，我將你的資料送過去，他就幫我查到了一些相關的信息。然後，神盾局也將你所有的檔案都給了我。”羅夏說。

    不得不說，那位鄭賢先生神通廣大，尼克·弗瑞都要給幾分麵子。

    斯凱看完全部資料，其實也並沒有多少內容。裏麵隻是提及過一個小村莊出現過全部村民死亡的慘劇，而她也是在這個村莊裏麵被發現的。至於斯凱的父母，甚至連名字都沒有，隻知道父親是一位美國來的醫生，而母親正是其中一位村民。

    但即使如此，這也是斯凱第一次找到關於自己身世的信息。十幾年來，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是在華夏的一個小村子裏麵誕生的。

    想到這裏，斯凱又忍不住對羅夏說：“羅夏，你果然是個混蛋。”

    “這就不講理了吧，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羅夏說。

    斯凱直接撲到羅夏的懷裏，流著眼淚說：“但我還是要謝謝你這個大混蛋。”

第189章 複仇者聯盟的前奏

    斯凱是不願意跟別人去爭一個男人的，作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女性，她更希望能夠簡簡單單的兩情相悅。但偏偏遇到羅夏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每一次出現，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

    而這一次，羅夏甚至為她解決了這些年來苦求不得的身世信息，似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到這個男人一樣。

    感激，崇拜，還有其他各種各樣複雜的情緒混合在一起，讓斯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離不開羅夏了。

    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吧。斯凱隻想好好體驗一下，能被人保護和疼愛的感覺，這些年的日子實在過得太艱難了。

    羅夏抱著斯凱，重新降落到地麵上，然後才問：“你來新墨西哥州是要做什麼？”

    斯凱像是剛剛反應過來，有點慌張地說：“完了，我跟黛西約好了，要跟她回合。不過車子拋錨時間太長，恐怕趕不上。”

    “別那麼緊張，隻要還在地球上，我保證不會讓你遲到。你們約定在什麼地方見麵？”羅夏問道。

    “普恩特安提奎，一個小鎮，距離這裏還有很遠的距離。”斯凱說。

    “普恩特安提奎？紫羅蘭，給我這個小鎮的資料。”羅夏吩咐了一聲，戰術目鏡裏麵就出現了一個小鎮的畫麵。

    大半個墨西哥已經被紫羅蘭的機械甲蟲覆蓋，這個普恩特安提奎小鎮自然也不會例外。

    羅夏伸出手劃了一個小圈，眼前就出現了一個火花四濺的圓環。卡瑪泰姬的傳送法術，隻有對想去的地方越清晰，才能越是準確地打開傳送門。

    而羅夏直接對著戰術目鏡裏麵的畫麵想象，開傳送門根本不存在任何難度。

    “這……這看起來像是克拉麗斯的能力。”斯凱驚訝地說。

    “克拉麗斯？那是誰？”羅夏好奇地問。

    “是最近投靠變種人地下組織的女孩子，她也能夠打開空間傳門，隻不過並不穩定。”斯凱解釋說。

    “哦，洛娜還真是組織了一群了不得的人。”羅夏稱讚了一聲。雖然現在這種變種人地下組織似乎還是非常弱小，但未來說不定能夠成為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羅夏並不是太過在意變種人的問題。在x戰警和變種人兄弟會還在的時候，變種人也沒能主宰這個世界，甚至連點重大的話語權都沒有掌握。

    而現在，在兩大組織消失之後，變種人甚至變成了被壓迫的對象。光是用內鬥來解釋這種情況，肯定是不夠說服力的。變種人這個種族還有很大的缺陷，才會導致這種情況出現。

    但這不是羅夏需要考慮的問題，他設計的未來裏麵，變種人的存在與否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帶著斯凱跨過了火花四濺的傳送門，羅夏來到了一個典型的墨西哥風格小鎮裏麵。兩條公路交叉而過，然後在路兩旁建立起來不會超過三層的房子和店鋪，一股西部牛仔戲的複古感覺。

    布局很複古，但裏麵的建築物倒是充滿了現代氣息。

    斯凱帶著羅夏來到了一架快餐店，很快就看到了在裏麵等著的黛西。沒見一段時間，黛西比之前在下水道時候要胖了一些，而身材似乎比之前更豐滿了。

    看到斯凱出現，她便興奮地跑著出來，那跑起來地動山搖的樣子讓不少路過的男性撞到電線杆上。

    兩個女孩子抱在一起，斯凱差點沒被黛西給悶死在那洶湧的胸懷裏麵。

    “斯凱，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出現，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黛西激動地對斯凱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大老遠的非要我來一趟新墨西哥州？”斯凱問道。

    “說起來就真是令人心酸，我……咦，羅夏？你怎麼也來了？”黛西像是現在才發現羅夏的存在，笑著打招呼說。

    “好久不見了黛西，我是送斯凱過來的，這地方治安可不太好。”羅夏說。

    “不僅僅是不太好，簡直是糟透了。我跟你們說，我也是瘋了，竟然為了六個學分，跟著教授來到這個破地方，差點連命都丟了……”黛西開始絮絮叨叨地訴說著他這段時間的遭遇。

    黛西原本是個家境還算不錯的年輕人，隻不過中二發作，放棄了英國的學業，跑到了紐約這邊玩流浪，然後在下水道裏麵結識了斯凱這個同樣無家可歸的妹子。

    後來，斯凱和黛西兩人都被地獄廚房的俄羅斯黑幫抓了當成奴隸來販賣。羅夏將她們兩個都救出來之後，黛西就大徹大悟，打算回到英國繼續自己的學業。

    結果呢，作為一個主修政治學的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選了一個天文學的課程作為輔修專業。而黛西跟的那位教授，最近來的了新墨西哥州，打算研究天象變異的情況。

    但就在前不久，她的導師和她導師的導師兩人因為想靠近一個黑幫的地盤進行天文測繪的工作，然後就被這個黑幫的人給抓了。

    “我已經跟他們兩個說過了，不要衝動，不要亂來。但我的導師偏偏不聽，她就是一個偏執狂。而我導師的導師，為了救她，想跟那些黑幫分子談判，結果自己也被抓進去了。”黛西十分沮喪地說。

    “你不打算報警？”羅夏問道。

    “報警有什麼用，警察有用的話新墨西哥州還有毒販麼？”黛西倒是很清楚這地方的治安現狀。

    “可是，你找我來這裏，不會是想讓我幫你將人救出來吧？”斯凱臉色古怪地說。

    要是說黛西找羅夏幫忙，這還有點可能，但一開始，黛西可不知道自己會跟羅夏同行。

    “不，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幫忙破解我導師的電腦賬號，在學校的網頁上麵，幫我將實行報告打個A的分數。我可不會為了六個學分而跟黑幫分子拚命，想都別想。”黛西相當認真地對斯凱說。

    這話還真是很有道理，令人無言以對。

    連黛西這個當事人都不打算摻和到黑幫分子的事情上，羅夏也不至於自己趕上去管閑事。不過他還是追問了一句：“你說你的導師，是叫什麼名字來著？”

    “簡·福斯特。你認識這個偏執狂女人？”黛西問道。

    “好像不認識，那你導師的導師呢？”羅夏又問。

    “艾瑞克·沙維格。”黛西繼續說。

    聽到這個名字，羅夏想了想，好像有點耳熟。這不是《複仇者聯盟》裏麵被洛基催眠控製的那個教授麼？而且，這位教授好像不僅僅在《複仇者聯盟》裏麵出過場。

    “黛西，你的兩個導師是被哪個黑幫的人抓走的？”羅夏問道。

    那什麼簡·福斯特羅夏不想管，但這位沙維格教授，如果能夠提前接觸一下，說不定就能改變齊塔瑞人入侵的劇情。

    “不知道，隻知道他們全是一群冷漠的肌肉壯漢，不過他們的首領好像是個女人。我遠遠見過一次，一個長著紅色頭發，超級漂亮的女人。”黛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