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VIP卷第299章偶遇鄒明明
見到這件糾紛的主角離去,其他客人也三三兩兩的回到了自己的包廂。
以前與宋慶明特別熟絡的客人們直接將前者無視,那些每天對宋慶明溜鬚拍馬的紫級包廂區服務員們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剛才皇宴酒店的老闆說的很清楚了,宋慶明已經不是紫級包廂區負責人,他們還搭理宋慶明做什麼。
望著樹倒猢猻散之後的場景,宋慶明垂頭喪氣的離去。
他知道,經過這次的事情,自己想要再在皇宴酒店翻身,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沒想到因為一件小事,竟然把自己栽了進去。
那被叫上來的保安隊長望著宋慶明,冷哼一聲。若不是他上來之後很聰明的沒有說話,保安隊長就被捲進去了,現在保安隊長都有些後怕。宋慶明失勢,保安隊長又怎麼會把平日裡那個對自己呼來喝去的宋經理放在眼裡。
當紀異和紀冰月回到水晶包廂的時候,紀書德和劉月華已經打包好了菜品。
「紀少,我們老闆說了,因為剛才的事情讓紀少沒能更好的享受到我們皇宴酒店的服務,所以這一次的賬單由我們酒店解決。」杜陽朔說道。
「嗯。」紀異沒有推辭,這家皇宴酒店也是施家的產業,過幾天就變成了施久聞的產業。
出了皇宴酒店,紀異讓小刀將打包出來的東西全部放到了車裡,然後紀異陪著紀書德和劉月華還有紀冰月在這條繁華的商業街上溜躂起來。
在這條大部分都是名牌專賣店的街上,紀異為紀書德、劉月華和紀冰月購買了許多衣服,讓紀書德和劉月華覺得無比肉疼。
「紀異!」
當紀異、紀書德、劉月華和紀冰月從一家專賣店中走出,一道讓紀異有些耳熟的聲音響起。
紀異循聲望去,忍不住一愣。
「紀異,真的是你!」一道年輕的身影快步走來,跟紀異猛地抱在了一起,語氣充滿了驚喜。
「明明,你怎麼在這裡?」紀異也是有些驚喜的問道。
這人便是紀異在藍島大學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紀異在藍島大學中關係最好的哥們鄒明明。
「我老家就是南州市啊。」鄒明明笑呵呵的說道。
「紀異,這位是……」紀書德問道。
「爸媽,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好哥們兒鄒明明。」紀異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爸媽,這位是我的妹妹紀冰月。」
「叔叔阿姨好,冰月妹妹好。」鄒明明笑著叫道。
「你好你好。」劉月華點頭應道。
「這樣吧,小異,我們逛的差不多了,既然你有同學來了,就好好玩一玩吧,我們先回去了。」紀書德看了一眼神色有些疲倦的劉月華和紀冰月,說道。
「嗯,好吧,小刀就在那邊。」紀異說道。
「放心吧,我們會過去的。」紀冰月笑嘻嘻的說道。
「嗯,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紀異說道。
看著紀書德、劉月華和紀冰月離開,紀異與鄒明明並肩走在商業街上,問道:「你不是在學校上課嗎?怎麼到南州市了?」
「天吶,紀異你不去學校就算了,現在都是什麼時候,學校早就放假了。」鄒明明無語的說道。
望著商業街上喜慶的紅色,紀異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苦笑著說道:「瞧我這記性,居然把這種事情忘記了。」
「我們能在南州市相見還真是有緣,走,跟我去酒吧坐一坐。」鄒明明哈哈笑著,然後指了指街邊一家名叫夜色雷電的酒吧,說道。
「走吧。」紀異說道。
兩人走進酒吧,找了個位置比較偏僻的卡座,然後相對坐下來,他們點的酒水很快被送了上來。
鄒明明一邊望著舞池瘋狂搖擺著身子的年輕人,一邊喝著酒水。
「對了,紀異。」鄒明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再度拿起酒瓶給自己滿上,鄒明明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紅潤:「你不是北方人嗎?怎麼會在南州市?」
「我爸媽在這邊,所以我就過來了唄。」紀異小口的喝著自己的酒水,望著鄒明明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心事?我能有什麼心事?」鄒明明將酒杯中的酒水大口喝了下去,長出一口氣,說道。
「如果你把我當哥們兒,可以跟我講講。」紀異放下酒杯,說道。
「好。」鄒明明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我有一個姐姐,今年二十三歲,我從小家裡條件就不好,在我讀高中的時候,我姐姐輟學進城打工,賺錢幫我交學費,所以我才能考上藍島大學。」
紀異沒有說話,他認真的聽著。
「今年放假,我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家,卻突然得知姐姐要嫁人了。」鄒明明說道。
「這是好事啊,你為什麼愁雲繚繞的。」紀異問道。
「如果姐姐真的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這當然是好事。」鄒明明說道:「可是我姐姐要嫁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
「莫非你姐姐是被逼的?」紀異問道。
「被逼的嗎?或許是,也或許不是。」鄒明明說道:「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是南州市沂山縣的礦業老闆,是身家千萬的大亨,在沂山縣是位很出名的人物。他的兒子最大的都已經快三十歲,最小的也跟我差不多。我姐姐二十三歲的年齡,都能做他的女兒了,現在卻要嫁給他當妻子。」
「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叫孟財旺,是一個暴發戶。孟財旺已經有六個老婆,現在想娶我姐姐做他的第七個老婆。」鄒明明神色怨恨的說道:「我姐姐是在孟財旺的礦上打工認識的,後來孟財旺待我姐姐不錯,但卻沒想到他抱的是這種心思。這個老不死的王八蛋!」
說到這裡鄒明明情緒激動起來,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發出的巨響瞬間就被酒吧內震耳欲聾的音浪淹沒。
「我不想讓姐姐嫁給這個老頭,我想讓姐姐有一個幸福美好的未來。」鄒明明眼眶紅了起來:「我考上了大學,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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