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幻想] 穿越到大秦的武器大亨 作者︰大鍋菜(連載中)

 
regn13 2018-3-1 00:11:1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536 86836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59一定要飛

    秦王高興的說完。

    李斯二人才從奏章的驚喜中回過神來。

    「王上。這,這也太神奇了吧。」尉繚說到。

    「有何不奇的。神仙能上天能入地。寡人的大秦為什麼沒有這等事情。」秦王說到。

    「不,不。」尉繚還怕秦王誤解自己的意思,趕緊的解釋到。

    「臣認為,這是我大秦天大的好事啊。」尉繚趕緊的說到。

    「自古能上天者,都是神仙。如今。我大秦連這天都能登上。實在是千古奇事啊。」尉繚說到。

    「是啊。王上。天空廣袤無比。如今我大秦能夠登天。恐怕關東六國將會異常震驚。」李斯將尉繚有拍馬屁的動靜。趕緊的說到。

    秦王笑著拜拜手示意到。」寡人決定了。親自去看看。寡人不但要看。還要上天看看這物事。」秦王抬起頭看著宮外的天空說到。

    李斯二人一聽。趕緊的跪倒在地。」王上,王上這不可啊。」說完二人又跪倒在地。

    「王上,北方戰事尚未平息。東方六國蠢蠢欲動。王上此時北上。如有不測。我大秦何時大出天下啊。」李斯一副痛苦的表情說到。

    「二位愛卿,快快請起。」說著秦王雙手扶起兩人。

    「兩位愛卿的話,我是明白的。但是如今。形勢已經不得不去了。」秦王說到。

    「你們來看。」說著秦王來到巨大的沙盤面前。

    「如今。王翦蒙恬已經牢牢的掌握了匈奴所有的地盤。這些地盤異常的廣袤。」秦王用手指著匈奴佔據的地區說到。李斯二人順著秦王的手指看向匈奴的地區。

    「這些地區。已經全是我大秦的治下了。可是。匈奴佔據的地方實在是太大了。比我大秦的土地還要廣袤。如果設置治所的話。至少需要設置五個郡。而且。根據王翦最新來報。胡人眼紅我大秦佔據這些地區。想要乘機佔據。寡人能讓這幫狼再來嗎?」秦王厲聲的說到。

    「不能。這些地方都是草原。不比我大秦的關中。再加上。四處派出軍隊橫掃匈奴。草原上的人口已經異常稀薄了。如果我們不能快速的填充進去。胡人便會乘機而入。到時候。寡人豈不是白白出兵。為他人做了嫁衣。」秦王看著碩大的沙盤沉思到。

    「王上所言極是。」李斯二人趕緊的說到。

    「可是,王上您?」李斯欲言又止的說到。

    「寡人明白。」秦王說到。

    「所以。寡人與尉繚先生北上。留你李斯在咸陽坐收。太子還小。暫時就由你李斯來監國吧。」秦王大臂一揮到。

    聽到秦王的安排。李斯趕緊的跪倒在地。

    「這‧‧‧‧‧‧,臣‧‧‧‧‧‧‧」。李斯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是多大的信任。監國啊。沒有絕對的信任是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的。

    「行了。不用跪拜了。」秦王看到激動的李斯說到。

    「謝王上。」說著李斯重重的跪倒在地。秦王也不扶起李斯。秦王知道李斯這是心甘情願的拜謝。能夠得到秦王如此厚愛。李斯能不這麼做嗎?

    對於飛行。寡人一定要飛。秦王心中默默的下定決心。

    此時的尚文已經走出鐵廠。高溫的確是不這麼受的。再加上秦法的嚴苛驚出一場冷汗。尚文實在是沒有精力想其他的了。尚文現在想的是,趕緊的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想想以後怎麼辦。這秦法太嚴苛了。自己看歷史書上也沒有怎麼覺得。但是事情落在自己的頭上。心中不覺得懸著一把刀。後背總覺得涼涼的。

    「哎呦。」尚文被馬車顛的狠狠的撞在門框上。

    「我說能不能穩點。」尚文掀開門簾厲聲說到。

    「對不起大人。小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你看」說著趕車的車伕指著路邊坑坑窪窪的路面。一大堆土灰鋪面而來。

    「呸呸。」尚文吃了幾口土灰。趕緊的吐著唾沫到。

    尚文走出馬車,看到。一條路上都是牛車。後面拉著滿滿的鐵礦石。車伕們滿臉都是疲憊之色。灰頭灰臉的。路面由於這麼多車輛的碾壓。已經變得坑坑窪窪。草皮已經沒有了。那些土在反覆的碾壓下。已經變得極端的鬆軟。大部分就像水泥一般。只要車輛一過。灰塵立馬就飛蕩起來。

    尚文看著眼前的一切。那些車伕有的是從北郡一帶徵調過來的。不時的還有秦軍士兵鞭打的聲音。

    尚文看到這一切。很反感。大喝一聲。「住手!」

    尚文快步的走到那秦軍士兵面前。尚文一把奪過皮鞭,一把扔出老遠。

    「以後,以後的以後。都不許拿著皮鞭對著自己人。」尚文指著那士兵說到。

    「把士兵都叫過來。全部都開回自己的軍營中去。」尚文厲聲的說到。

    「你沒事情吧。」說著尚文轉身扶起那個被鞭打的壯漢來。那個壯漢有些發燒。嘴唇乾裂。

    「謝。謝謝大人。」說著想要跪倒在地。

    尚文趕緊的扶起來。那壯漢看起來非常的壯實。但是尚文扶起來卻輕飄飄的。看來連續的運輸鐵礦石。已經耗費了他們所有的力氣。

    尚文心中有些難受。秦國強大。背後這些秦國子民付出的貢獻。誰又有知道。

    「傳令下去。讓車伕們都歇歇。回去給軍中大灶說。燉上一大鍋肉湯。讓他們好好飽餐一頓。」尚文對著那士兵說到。

    那士兵有些呆滯。「還傻楞著幹什麼啊。快去啊。」

    「喏。」士兵趕緊的離開。一會兒一個命令。誰知道該幹什麼啊。士兵有些不滿的說到。

    尚文擺擺手示意大家歇歇。一開始車伕們都不知所措。尚文見狀。只好不管不顧的隨地坐在草叢中。大家見狀,也只好就地而坐。幾個大膽的找了個好一點的地方。

    「你們都是北郡來的?」尚文問到那個壯漢。

    「是。是。」壯漢趕緊的說到。

    「你叫什麼名字。」尚文繼續問道。

    「小的叫白二牛。」那壯漢說到。

    「哦。你怎麼病了還運這麼多鐵礦啊。」尚文問道。

    「唉!」白二牛嘆息到。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0修路之策

    「小的世代居住在北郡。家中兄弟姐妹五個。小的排行老三。上面有一個姐姐一個哥哥。」白二牛說到。

    「我哥。前年出征作戰。不幸‧‧‧‧‧」白二牛閉口不談到。

    尚文也明白。秦國戰事頻繁。白二牛他哥。已經陣亡了。

    「家中還有其他人嗎?」尚文問道。

    「還有老母,弟弟妹妹三人。」白二牛說到。

    「嗯。如今是農忙時節。你們怎麼還要出來。」尚文問道。

    「這是上邊派下的徭役。本來是沒有的,但是說是發現鐵礦了。就先徵集那些作姦犯科者。後來,人不夠。一家出一個。我們家。我就出來了。」白二牛老實的講道。

    「看你壯實如牛,為何病了那。」尚文問道。

    「徭役,本來是上邊派發糧食的,但是,我吃的多。再加上,我們來的早。干的多。這裡夜裡特冷。我們這沒有啥禦寒的東西。也就得了風寒。」白二牛說到。

    尚文不說話了。想也能想明白。秦法嚴苛。為了趕到工期。肯定是提前了。事先沒有任何的準備。這些人當然得受餓挨凍了。唉。這也算是自己害了人家。如果不是自己冶鐵造火車。估計‧‧‧‧‧‧算了不想了。

    「怎麼都停下來。起來。都給我起來。快。」這個時候李二騎馬趕到。在馬上催促車伕們趕緊的把鐵礦的運進去。車伕們聽到馬上的起來。

    「怎麼回事?」尚文站起來問道。

    「大人。」李二看見尚文在。立馬翻身下馬。

    「屬下見過大人。」李二上前行禮到。

    「這是怎麼回事。」尚文問到。

    「回大人。這些都是運送鐵礦石的車隊。」李二回答到。

    「這個我知道。為什麼如此催促?」尚文問道。

    「大人有所不知。這鐵廠冶鐵速度非常的快。鐵礦石用的量非常的多。」李二說到。

    「我不是看見鐵廠堆積的那麼高嗎?」尚文問道。

    「唉,大人。這越往後。就用的越多。如果不提前積蓄一些。恐怕。到時候得停工啊。一旦停工,不能按期完工。就會治罪的。」李二有些著急的說到。

    「那也不能如此用人吧。」尚文繼續說到。

    「大人,方便一下。」說著拉著尚文走到一邊。

    「大人有所不知。這些人的口糧食有當地提供的。可是我固陽縣是新設立的縣,根本就沒有糧食。再加上大軍的用度。後勤已經非常的吃力了。」李二解釋到。

    「我知道了。」尚文擺擺手說到。

    「這樣吧,你先讓他們把鐵礦石運回去。這兩天的鐵礦石先停了吧。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再分成三班。輪流倒著運。」李二又想開口說到。

    「去吧,照我說的去做吧。」尚文說到。

    「但是,大人。口糧只夠用三日的。如果如此使用,恐怕一日也‧‧‧‧‧‧」。李二急的說到。

    「去吧,去吧。我自有考慮。」尚文擺手到。

    「喏」。李二隻好拱手領命到。

    尚文看著長長的隊伍經過。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方正這些人實在是太苦了。不能這麼做了。否則遲早會出問題的。這些百姓實在是太苦了。

    總的來說目前得修路。不能這樣下去了。這條路怎麼修能修嗎尚文心中沒有底。

    目前是派發徭役過來的人。這些人已經苦不堪言了。還有就是口糧已經告竭。糧食有先供給的是大軍。北郡人口本來就不多。土地很貧瘠。這樣下來,估計是雪山加霜。如果秦國以後要統一六國的話。估計將會耗空整個國力。這樣的事情是亡國的。

    怎麼辦。如果強行去修路的話。非把人往死路上逼。

    「回大營吧」尚文無奈的看了看長長的隊伍。

    馬車很快到了大營。但是一時半會進不去。尚文下車看看。只見一排排匈奴人被分成了男女兩撥。時不時的還有大批的騎兵從後面呼嘯而過。但是那些牛羊一時半會沒有地方放。只好往大營趕。

    「看見了嗎。今天有有牛肉吃了。還有馬奶酒。」兩個士兵相互之間聊著天。

    「我可喝不慣拿東西。難喝死了。一股子的腥味。」一個士兵說到。

    「你個傻蛋,那些軍糧就好吃了。我到希望天天吃肉。喝馬奶酒。那才是神仙過的日子。」另一個士兵說到。

    「哎,知道沒有,我聽說。上邊想佔了這片地。這多好啊。老子肯定不回去了。我要留在這。這肯定比回去種地強。但是就是不知道上邊什麼時候實行。」另一個士兵繼續說道。

    「別想了。那麼一大片地‧‧‧‧‧咳咳」另一個士兵看到自己長官來回的走動,馬上停止討論。

    這兩個士兵的話。打動了尚文。尚文原本想的是大戰後。靠販賣匈奴人為奴隸。但是現在看來。不可能實現了。但是現在出現了另一個想法。那就是土地。這些土地成為了無主之地。上面原有的主人已經沒有了,現在全部成為奴隸了。這些奴隸大部分是輕少年。未來就是一批不錯的勞動力。這些人除了自己的鐵廠派去挖煤挖礦外。基本就沒有多少用處了。現在自己正好用這些人。讓這些人去修路。

    還有那些土地。現在整個匈奴人的地盤是真空地帶。如果秦軍無法守住的話,很快就會被西邊的月氏和東邊的胡人填充進來。這種事情肯定是不會被接受的。秦國現在是農忙時節,肯定是無法短期內徵集大量的民丁進入的。

    雖然上邊也有了政策,但是尚文看來,那些政策純粹就是扯淡。什麼獎勵。純粹的就是瓜分戰利品。沒有任何補償的就給了別人。這是不能接受的。

    既然這樣,不如。把這些土地給了那些車伕或者是那些做工的工人。那些人做夢都想擁有土地。不如作為報酬給他們。只要獎勵得當。這些人肯定有無窮盡的動力。那些民夫也就不會因為耽誤了農忙,自己又被累死而擔憂了。最好這些政策能夠說動秦王。目前實行起來,自己好歹是監軍。就這麼做。要殺要剮的隨便好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1襲擾胡人大營

    在猶如綠色的地毯上,出現了一條黑色的長蛇。這是胡人開進的大軍。

    「那吉力這個笨蛋。竟然被那麼一點秦狗打敗。還大言不慚的說請來了神靈。簡直就是綿羊。」一個千夫長在行軍隊伍中說到。

    「就是。就是。現在,聽說他的膽子比女人還小。」一個千夫長附和道。

    「哈哈。」隨機幾個人開口大笑。隊伍中一個百夫長按著自己的彎刀,準備拔刀殺掉這幾人。一旁的那吉力死死的按住那條手臂。

    那百夫長狠狠的盯著那幾人。只好鬆開手。一旁生悶氣了。

    「萬夫長。這‧‧‧‧‧」另一個百夫長說到。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去再說。」那吉力沉穩的說到。

    自從那吉力率領僅有的兩千人馬歸來後。胡人王汗氣的拔刀差點殺了他。幸虧幾名萬夫長奮力攔截。那吉力才撿回一條命。但是他自己的部落卻被王汗乘機奪走了。還有的人馬。現在自己被降到一個小小的千夫長。

    那吉力一開始並沒有什麼。但是胡人崇尚的是勇士。那吉力的行為是別視為懦夫的行為的。所以,被貶後。很多人看不起他。甚至是當面嘲笑他。那吉力一開始還想還擊。但是,隨後他的想法改變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已經無法改變了。

    為了能夠讓自己站穩,獲取更大的權力,洗刷自己的恥辱。那吉力決定殺掉王汗。但是自己現在連王汗的面都見不上了。所以只好等。等待一個機會。奪取所有的一切。

    「宿營,宿營。」一個騎馬的傳令兵來回奔馳著。所有的人馬聽到後,開始了原地休息。一部分人馬開始引導輜重隊伍。安營。

    安營,尋找水源,生火,殺羊。士兵們開始忙碌起來。當所有的營寨中飄起羊肉的香氣時,胡人的營地開始響起了特有的歌舞。豪邁奔放的胡人唱著歌,跳著舞。王汗大帳內還有幾個妙麗的女子。穿著只能勉強遮體的絲紗。婀娜多姿的身段。誘惑著在場的所有的人。胡人王汗高興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露出興奮的神情。眼睛瞪的快要冒光了。

    底下幾位將領,也是同樣的眼神。但是王汗還在,只好壓抑著心中的大火。

    王汗帳內一片歌舞昇平。鶯鶯燕燕。而在一處不起眼的帳篷內。那吉力和剛才兩個百夫長坐在一塊。

    「萬夫長,我們進來了。」幾個人快速的閃進帳篷內。一個百分長快速的站起,貼著大帳查看外面的情況。接著向那吉力點點頭。

    「大家都坐下吧。」那吉力擺擺手說到。

    幾個百夫長隨地而坐。「隨便點。」那吉力又說到。

    說著那個百夫長狠狠的抓起一隻羊腿撕咬起來。

    「莫圖。還生氣嗎?」那吉力看向那個撕咬羊腿的百夫長說到。

    「是的。為什麼不把那幾個畜生殺掉。他們侮辱你萬夫長。」莫圖狠狠的說到。

    那吉力搖搖頭到。

    另一個百夫長用胳膊肘動了動莫圖。「別動我。要不是萬夫長今天攔著,我非殺了那幾個小羊羔。」莫圖狠狠的說到。

    「呼帕那圖,不要攔著他了。」那吉力對剛才那個百夫長說到。

    「莫圖,我知道你是草原的勇士,但是勇士也要像草原的狼一樣的狡猾。現在還不是捕殺獵物的時機。知道嗎?」那吉力臉無表情的說到。

    莫圖聽到話,放下手中的羊腿說到。

    「萬夫長的意思是。」莫圖恭敬的說到。

    幾個百夫長相互看看。都笑了‧‧‧‧‧‧‧

    「看見中軍大帳了嗎?」一個披著雜草偽裝的秦軍伍長問道一旁的小兵。

    「沒有。胡人的營帳大多了。附近還有斥候哨兵來回巡邏。」小兵小聲說道。

    「噓」。伍長趕緊的噓噓到。

    小兵趕緊的閉上嘴,低頭趴在原地不動。

    這個時候,從二人後面飛奔過來幾個騎著馬的胡人士兵。

    胡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就轉身離開了。

    伍長慢慢的抬頭看了看。沒有異常。

    「快,我們得找馬離開。」伍長小聲的說到。

    二人弓著腰,慢慢的離開。消失在草原的深處。

    「沒有發現中軍大帳。你們是怎麼搞的。」一個校尉罵道。

    「不用了,我們不需要知道他們的大帳。」說著,副將打扮的將領揮手二人退下。

    「傳令。讓火箭炮隊派出三個百人隊。在胡人大營南邊八里處發射。再派兩個千人隊上前掩護。記住,在胡人衝擊的道路上,給我好好的招待一下。不要客氣。事成之後,在西南五十里處的圖吉河匯合。」

    「喏。」一旁的校尉傳令去了。

    「走,我們也去招待一下胡人朋友們。」

    胡人大營中的歌舞聲,還沒有平息下來。「你聽,好像有什麼聲音。什麼,沒有吧。」一個士兵對另一個士兵說到。

    「你們快看。那邊是什麼東西。」說著一個胡人士兵指著天上出現的像星星一樣的東西。

    「他們飛過來了。不好。」快跑。」一個參與先鋒隊伍的士兵叫道。

    「快跑,秦‧‧‧‧‧‧‧」還沒有喊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音覆蓋了這處大營。

    「咚咚。嘭。」火箭彈不斷的落地,將那些胡人炸成了碎肉,噴濺飛起的血霧。炸斷的肢體,飛上天空。

    胡人王汗大帳正高興的時候,就聽見一聲雷鳴般的聲音。接著,一個炸斷的胡人手臂飛濺進來。嚇的那些胡人舞女尖叫的站立在原地。

    「怎麼‧‧‧‧」一個將領還沒有說完,雷鳴般的聲音就響個不停。說話的聲音都被蓋住了。

    很快從南邊,和北邊發射的火箭彈就結束了。而整個胡人大營還沉浸在一片恐慌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靜。到處是炸斷的肢體。劃破肚皮的內臟流了一地的傷員,那些受傷的士兵哀嚎的哭叫著。從爆炸中回過神的胡人感覺猶如地獄一般。一些膽大的人,開始趴起來,尋找自己的馬匹,要取報復。而一些軍官,完全是昏頭昏腦的。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2崩潰邊緣的胡人大軍

    「胡人怎麼還沒有動靜。」一個秦軍軍官模樣的人騎在馬上用望遠鏡不斷的看。

    「等等看,不用著急。」另一個軍官著非常悠閒的喝著水說到。

    「衝啊,是勇士的,跟我衝出去。」一個滿臉大鬍子的胡人翻身上馬。拔出自己的彎刀。大喊一聲就衝出去了。緩過神來的其他人也都翻身上馬。開始衝鋒。

    「快看。他們出來了。」拿著望遠鏡的軍官大喊到。

    「點火把,給他們指著點到,別讓他們跑偏了。」說著下邊的人開始點起火把。

    「把火把插在地上,我們撤。」說著那軍官打馬回轉,開始撤退。

    「衝啊。」一群胡人隊伍不整的呼喊著衝向有火把的地方。

    「咚。嘭」一聲爆炸響起,幾個胡人開始呼喊起來。馬匹也掙脫開始翹起兩腿嘶鳴到。但是很快就被後面跟進的大隊人馬給掩埋了。接著爆炸聲開始不斷的響起。不斷的有人被炸死炸傷,很多馬匹受驚開始四處亂竄。隊伍一下子變的混亂不堪。」沖,衝啊。」大鬍子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馬匹,無奈還是被衝下馬匹給其他人活活踩死。

    還有一些人只好打馬上前,但是被什麼東西掛住了馬腿。直接摔到在地。反應快的打個滾,反應的慢的被摔斷了脖子。直接死掉了。原來,在埋設手榴彈的前方。秦軍設置了一道鐵絲網。為了隱蔽。還在上面放上了青草做偽裝。但是這是黑夜,本身就看不見。所以這是多此一舉。本來還想是讓胡人在鐵絲網上吃點大虧。但是地雷陣已經擾亂胡人的衝擊陣型。衝過來的寥寥無幾。效果不是明顯。

    「你們這些蠢貨。蠢貨。」說著王汗大發脾氣的踹到一名千夫長。

    「誰讓你們出去追擊秦狗的」。王汗厲聲的責問到。

    「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秦人會有埋伏嗎?」王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滾」。王汗摔出一支杯子罵道。

    第二天半夜,胡人大營中,已經沒有以往那種歡樂。只有的是安靜。碩大的軍營中,沒有一點的聲音。

    同樣,一個士兵開始驚呼。火箭彈拖拽著尾焰鑽進胡人的大營。頓時,胡人上下一下子打破了大營的平靜。大營緊閉不出。胡人們只能抱頭鼠竄。

    傷員的哀嚎聲、火箭彈的爆炸聲、馬匹的嘶鳴聲、軍官的責罵‧‧‧‧‧‧‧胡人大營中已經亂成一團了。沒有人能夠控制得了局面。

    「奇怪。這次胡人沒有出擊啊。」一個新兵問道。」等等看。」老兵平靜的看著前方胡人大營。

    「怎麼辦?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動靜。」一個軍官問道。

    「發射第二輪火箭彈。」一個官階高的軍官說到。

    「嗖嗖。」火箭彈排山倒海般的呼嘯而出。胡人大營再次經歷地獄般的打擊。

    「撤吧。看來胡人是不出來了。」說著軍官揮手示意,命令隊伍返回。遠處的胡人大營燈火輝煌。到處都在燃燒。到處在哀嚎。

    天剛剛放明。王汗衣衫不整的坐在馬鞍山,一隻手拿著彎刀,架子地上。彎刀的刀鋒處還不時的留下一滴血。地上躺著一個身首異處的人。周圍的軍官都默認不語。

    昨天一夜,沒有任何一支隊伍敢派出去,這是王汗的命令。就因為這,這個守門的千夫長就被氣的吐血的王汗一刀砍了。就因為昨夜沒有出擊。秦人從容的發射完兩輪火箭彈。然後從容的騎馬繞著胡人大營走了一圈才走掉。而這一切。都是王汗的命令。王汗當場氣的吐血。沒辦法只好殺了這個千夫長以洩私憤。但是事情已經發生。

    胡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戰力了。士兵們已經被連續兩天被火箭彈打擊,而且在這種武器的打擊下,胡人是束手無策。只能被動的挨打。出去是莫名其妙的被炸死。炸死,那些面目被炸的一塌糊塗的傷員。看著所有的士兵都感到發怵。軍官好像也意識到什麼。直接拔刀給殺了。這樣以來,胡人的士氣更加低落。沒有人再敢言戰。也沒有人敢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秦人都沒有來。事實上,秦人已經撤走了。他們所帶的火箭彈已經全部發射完了。現在要回去補充,但是胡人卻是另一番景象。

    大營內沒有任何的火光,士兵們戰戰兢兢的入眠。又被一丁點的響聲給驚起,隨後有睡著。隨後又驚起。一夜反覆。士兵沒有睡好覺。到了黑夜,士兵們有的乾脆不睡。但是第二天。全軍萎靡不振。

    王汗看著這樣一支大軍,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再戰了。秦人神出鬼沒的。已經使得自己的大軍瀕臨崩潰。王汗也無可奈何。

    尚文正灰頭灰腦的指揮著一大堆的戰俘。

    「不行,得把土夯的實實的。這樣根本就不行。」尚文用錐子刺了一下一塊平整的土面說到。

    「夯實了。」尚文又說到。

    「啪」。一聲鞭響。一個秦軍士兵抽打在一個匈奴少年上。怒吼著催促著幹活。尚文看著那士兵。拍打自己的胸脯。嚇了自己一跳。看著那瘦弱的匈奴少年。尚文無可奈何的走開了。

    修路的工程還沒開始幾天。已經死了三百多人。這些秦軍士兵眼睛一點也不眨。有的還要把屍骨埋在公路下面。幸虧尚文看見。趕緊的制止。以公路的地基不穩為由,讓人找地方給埋了。

    平整土地。夯土,鋪石子。夯土。接著就是混合瀝青的石子鋪到地面上。整個工程就這樣開始了。

    一條南北雙向車道的是國道。寬度在七丈左右。尚文不知道這個數據。尚文只知道,這樣一來,車輛就能更加快捷的通過。另一旁則是告訴公路。雙向車道分別分開。各七丈,看著異常寬的道路。尚文覺得沒有什麼浪費的。以後。說不定還要過坦克那。路基一定要打好。寬度一定好大。這樣就能並排通過更多的軍隊。

    看看平坦的路面,再看看那些匈奴人。尚文覺得有些過分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3血淚之路

」唉,這簡直就是匈奴人的血淚之路。」尚文自言自語到。    皮鞭不斷的抽打在身軀還顯得削小的匈奴少年身上。少年打的鬼哭狼嚎。躺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秦軍士兵卻更加瘋狂的抽打。很快,那少年就不動了。

    打的也累了。秦軍士兵把皮鞭別在腰間。直接拔出佩刀。一刀砍過去。「嘿嘿。一個好頭顱。」士兵笑著將頭顱掛在腰間。

    尚文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沒有去用手探查一下是否還有呼吸。直接一刀就砍殺下去。

    尚文只能用殘忍來形容了。「去,你們兩個把屍體處理一下」。那個士兵指著兩個匈奴少年說到。少年沒有說話。估計是累的。揮動鐵鍬的手臂已經太不動了。「混蛋」。士兵一鞭子抽過去。那匈奴少年直接倒在地上不動彈了。「嘿嘿,老子又得了顆好腦袋」。說著挽起袖子,把皮鞭別在腰間,準備拔出刀。一個少年突然闖出來。跪倒在地。攔住那士兵,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臉上都是灰塵。但是能夠看見兩行清淚留下來。嘴裡不斷的哭喊著。聽那語調好像哀求那士兵不要殺那個已經躺在地上的少年。並不斷的用手指著自己。苦苦哀求。喊的嘶啞的聲音非常悲涼。尚文看明白了。這或許是一對兄弟或者是那哀求的少年的親人。那哀求少年只求放過已經躺在地上的少年。那士兵卻不為所動。刀已經拔出來了。士兵不斷的踢著那哀求少年。「滾開,否則連你一塊殺」。士兵奮力的踢著那哀求少年的胸脯。少年的嘴角都已經吐出一大攤子血。鮮紅的血跡已經殷紅了胸脯前的僅有的布片。士兵還是不為所動,周圍的匈奴人停下手中的活。

    眼中是恨。眼中是血。眼中是淚。匈奴人已經恨到極點了。這個時候看到不妙的一個校尉急匆匆的將尚文拉走。尚文還想停留一下。但是力氣不是這些當兵人相抗衡的。尚文被推上車。校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抽出佩劍。保護在尚文左右。「嘩啦啦」一陣腳步聲,一隊秦軍士兵已經開過來。一支秦軍騎兵隊伍飛奔過來。尚文通過車窗看到。那些看押的士兵已經開始脫離接觸。歸攏在一塊。很多人開始聚集。秦人。匈奴人。秦軍的呵斥。馬匹的嘶鳴聲。突然,尚文聽到一聲悲涼的哀鳴聲。那聲音極端的淒涼。尚文心中都為之動容。想必是那哀求少年的。兄弟親人被殺,悲慘可想而知。

    尚文來不及多想。就聽見車後響起巨大的怒吼聲。那是匈奴人的,長期被壓抑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抗聲。接著就是刀劍碰撞的金屬聲。怒吼,秦人的。匈奴人的。還有馬匹的。在人激烈爭鬥中。馬也好像感染一般。發出不一樣的怒吼。

    車漸漸的離開殺戮的戰場。什麼都聽不見了。尚文卻呆呆的坐在車中。流血,流血。那血就像泉水一樣突突的從人體中冒出來。成小溪,成河流,成江海。尚文隱隱約約的還能聽見金屬撞擊聲。沒有那打擊音樂動聽。只有催人命的音符。尚文心中有些受不了了。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尚文。尚文。」蒙恬搖動著尚文。尚文還是呆呆的看著遠方。那個方向是公路修建的地方。

    「唉。」尚文重重的嘆了一口。

    「過去看看吧。」尚文已經獨自一人走向馬車去看看。

    蒙恬是來告知尚文,秦王要來北方巡視的。但是看到尚文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蒙恬也不好說出口。再加上自己帶來的人馬立即投入的鎮壓匈奴人的戰鬥。所以,也就顧不上尚文了。最多只能保證安全。

    一隊隊人馬正在快速的開進。那是周邊軍力的調動。聽著極為整齊的步伐。就像死亡在召喚一般。

    戰場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人。幾支戟斜歪歪的叉在屍體上。到處是砍斷的肢體。流出的內臟和血水交融在一起。修建好的黑色路面上,蒼蠅滿地飛舞的都是。還有那些烏鴉。就如這些蒼蠅一樣討厭。

    尚文邁著大步,走在這些屍體之間。一隊秦軍早已經散開。用戟不斷的刺殺那些活著的人,還有那些死了的。以防有人裝死偷襲。「噗。」戟從屍體中抽出來。帶出一股血水。那血水就像那泉眼一般留著。一個士兵從尚文身旁經過。不斷的用戟刺殺著。

    一個重傷的匈奴人躺在屍體中,奮力的拿起鐵鍬,想要拚命。那秦軍士兵走過去。一戟,直接刺穿匈奴人的心臟。死不瞑目的匈奴人睜著眼睛失去了生命。後面跟著的秦軍士兵迅速的揮舞著砍刀,收割掉這顆大好頭顱。

    尚文沒有感到噁心。感到的是無情。戰場上的無情。到處都是屍體,那些秦軍士兵就像魔鬼一樣。收割著生命。尚文有些厭惡。有些討厭這一切。

    自己修建的公路成為殺戮的戰場。而不是通向文明的道路。修好的,沒有修好的公路上,道路兩旁密密麻麻的躺著都是屍體。一些民夫被調來收集屍體。不用匈奴人,是害怕匈奴人繼續抵抗。

    「尚文,你沒事吧。」蒙恬問道。

    尚文站著看著這一切。慢慢的蹲下身子。用手用力的摸著自己的臉。

    「你沒事吧?」蒙恬繼續問道。

    「能沒事嗎?這些人都是有生命的,現在都躺在這了。能沒事嗎?」尚文有氣無力的說到。

    「我理解。可是,這些人該死。如果,他們跑到我們的國土上,那麼遭殃的是我們。大秦的子民將會遭受屠戮。」蒙恬說到。

    「你是沒有見過那些胡人的所做所為。一座城池,女的全部被擄掠做了奴隸。男的全部殺光。連嬰兒都沒有放過。全城血流成河。」蒙恬激動的說到。

    「我們何嘗不是這樣啊。」尚文平靜的說到。

    「這就是戰爭,這就是政治。」尚文說到。

    蒙恬想說什麼,但是又不好開口。

    「我本想修路,沒想到引來一場屠殺。歷史,估計是用血做墨汁,用刀槍做筆。那山河,那大地,就是紙張。書寫一副‧‧‧‧‧‧」尚文停止了自己的感慨。

    「走吧,回去吧,我累了。」尚文回頭走了。

    蒙恬不知道尚文發什麼神經。估計是戰場的刺激對這個書生打擊太大了吧。

    遠處太陽開始落山,火紅的火燒雲,佈滿天空。大地上黑影不斷湧動。那是收拾屍體和打掃戰場的士兵。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4什麼?

    尚文回去後飯也沒吃。就躺在自己的營帳中睡著了。黑夜,尚文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人。很多的死人。滿身都血。那血不斷的流。流啊,流啊。最終匯成了一條大河。那河水是紅色的,拍打在石頭上,形成猩紅的血跡。飛濺的是血霧。尚文非常的害怕。就想離開那裡。突然發現自己腳下都是頭顱。面部非常猙獰的頭顱。尚文嚇的趕緊的跑。但是腳下不斷的出現頭顱。最後跑到一座山上,尚文想喘口氣。卻發現,那是一座無頭屍體堆積的山。這山太高了。尚文遠遠看見留著血的河,堆積成山的屍體。

    「啊」。驚出一身冷汗的尚文喘著大氣坐在床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尚文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回想一下剛才自己做的夢,尚文不覺得後背一涼,「啊切」尚文打了一個噴嚏才覺察到昨天自己是合衣而睡的。現在自己衣服的領口和後背已經全濕了。尚文覺得自己口乾的不行。起來抓起水壺「咕咚咕咚」的喝完。尚文這才覺得舒服點。想起昨天殺的那些人。還是心有餘悸。

    「尚文,尚文。起來了沒有。這都中午了。」蒙恬大聲在帳外大聲喊到。

    「我進來了」。說著門帳外鑽進一顆腦袋。四處的看到。「才起來了」。說著蒙恬走進營帳內。「我給你弄了點肉湯。趁熱喝了吧」蒙恬端著一個大餐盤上面放著一個陶罐和一些薄餅,蒙恬打開陶罐聞了一下說道「香,真香啊!」

    「來,你嘗嘗」。說著蒙恬將陶罐遞過來。尚文有氣無力的將陶罐推開。「我以後再也不吃肉了。」尚文說道。蒙恬吃驚的想說什麼。尚文搖搖頭說道:「不用說了。我現在特別的討厭肉。討厭血腥」。蒙恬只能拍拍尚文的肩膀。什麼也說不出來。尚文默默的拿起一張薄餅吃起來。蒙恬拿起水壺給尚文倒點水。水壺一滴水都沒有。蒙恬走出大帳命人打壺水。二人默默的坐在大帳。蒙恬不知道說什麼好。蒙恬知道尚文是受刺激了。唉。想不通這個傢伙。能造出那麼厲害的武器。卻這麼受不了刺激。

    一個小兵進來送上一壺水。蒙恬揮手打發掉。尚文自己給自己倒杯水。一邊就著水一邊吃著餅。「尚文,其實。算了。我有一件事情給你說。」蒙恬停頓下來看看尚文。尚文依舊吃著餅。「咳咳」。蒙恬潤潤嗓子說到「這個消息只有你我王大將軍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蒙恬停下看看尚文還沒有反應。蒙恬便一口氣說道「秦王要來看你的飛鷹一號」。「噗」。尚文一口混合著餅的水吐在地上。「什麼?」。尚文都來不及擦掉嘴邊的口水便問道。「秦王要來看你飛鷹一號啊!」蒙恬平靜的說到。

    「開玩笑。飛鷹一號還沒有測試。很多東西都是未知的。可以說。這東西上天。很有可能掉下來。」尚文激動的站起來說到。

    尚文氣呼呼的坐下來。稍微冷靜到。便問蒙恬:「秦王什麼時候到?」蒙恬想了想了。「差不多還有一天半。」

    「什麼?」尚文叫道。「你小點聲音。」蒙恬著急的說到。

    「我的天啊。你們簡直就是開玩笑。開大玩笑。一天半。還差不多一天半。」尚文已經急的來回的轉圈了。

    「不行,我得趕緊的去試飛。我實在是不敢相信,手動的東西能夠多大的動力。」尚文說著轉身就跑出去了。

    蒙恬無奈的跟著跑出去。

    「快點。快點。」尚文指揮著士兵將「飛鷹一號」這個大傢伙退出來。尚文在改裝的時候。就給「飛鷹一號」加裝了輪子。這樣就方便進出。

    「不用這麼著急吧。上回我看你也不好好的飛著嗎?」蒙恬說到。

    「上回那是僥倖。僥倖,你明白嗎。做實驗,能一直僥倖嗎。?」尚文沒好氣的說到。

    「快點。快點。」說著尚文自己上前動手去了。

    在大營外的空地上,尚文開始實驗。這次是加裝了方向舵和動力裝置的,動力裝置是人力的。不知道能夠產生多大的推力。這些都是未知。那個秦王什麼時候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簡直就是來添亂。這些技術都不成熟。如果鬧出一點意外。尚文實在是不敢想像,出現事故的情景。

    「你叫什麼名字。"尚文問道一名秦軍士兵。這名士兵將和尚文一起升空。」我叫屠飛。」那名士兵很乾脆的說到。

    「屠飛。圖飛。」尚文反覆念叨到。

    「好名字。有個飛字,看來天生是個飛行員。」尚文高興的說出口。

    「飛行員?」屠飛念叨到。

    「哎,就是專門飛的勇士。」尚文趕緊的打哈哈到。

    「那和大秦的銳士豈不一樣了。」屠飛說到。

    「一樣,一樣。哈哈哈。」尚文趕快說到。

    「行了,我們趕緊的準備吧。」尚文開始說到。

    「大人。大人。」這個時候英兒飛快的跑過來。

    「大人,這是大人讓奴婢們趕製的衣服。大人你看。」英兒說到。

    「哦,我都忘了。這叫安全服。」說著尚文拿過來。

    這安全服就像防彈背心一樣。只不過背後多了幾條繩索。一條繩索和熱氣飛艇相連。這樣就能保證自己不用被甩出去。

    「給你,你也穿上吧。」尚文遞給屠飛一件。

    「這樣穿。」尚文看見屠飛不知道怎麼辦的樣子。尚文做起了示範。

    用皮腰帶緊緊的勒住腰部。然後扣上。背帶和腰帶扣上。然後走上熱氣飛艇和上面的一條繩索用卡扣相連。這個是尚文專門打造的。非常的結實耐用。屠飛看到尚文做了示範。也趕緊的上前。

    尚文幫忙扣好安全帶。揮手示意。接著開始加熱。屠飛很老實的搖著搖把。

    「現在不用要搖。」尚文有些鬱悶的說到。

    「加熱」。尚文示範給屠飛說道。

    「再加熱。」尚文這次鬆開手,讓屠飛來操作。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5想問題

    「加火。繼續加火。」很快。「飛鷹一號」就緩緩的脫離地面。「一步一丈十丈」地下人默默的估算著距離。

    「該死的。連個測距儀都沒有。讓我怎麼搞實驗。」尚文自言自語的罵到。「什麼,大人你說什麼?」屠飛聽到尚文在說話。以為要囑咐自己什麼事情。「沒有什麼事情。看好加熱器」。

    「喏」。屠飛拱手抱拳說到。尚文聽到這樣的回答。有些崩潰。這是個懂禮貌的好兵。但這傢伙卻不是好飛行員。尚文心中下定結論到。

    不一會兒的功夫。熱氣飛艇已經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尚文只能估算了一下大概距離。差不多有兩百米的高度。「好了。我們開始實驗」。尚文大聲的喊道。「喏」屠飛又一次拱手說到。

    尚文有些忍不住了。「在天上不用這麼行禮。只要喊明白或者是是。」尚文接過加熱器說到。「喏。不,是」。屠飛立馬開口說到。「奮力搖動搖把。」尚文大聲的喊道。「是」屠飛開始飛快的搖動搖把。搖把帶動齒輪。轉動曲軸,後面的槳葉開始轉動。飛艇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反倒是飛艇在風的吹動下漂浮。方向絕對不是飛艇在槳葉推動的方向。

    「加點勁。」尚文大聲的喊道。

    「槳葉開始飛快的轉動。屠飛使勁的轉動。一眨眼的功夫,額頭上都冒出汗了。但是飛艇還是不行。就跟上回一樣。完全是風在吹著走。難道自己得利用風帆來做動力嗎?尚文自己問自己。恩,尚文搖搖頭到。這才是個不成熟的想法。

    屠飛用力的搖啊搖。槳葉快速的轉動。飛艇的反向好像有了改變。尚文向下望去,好像是。底下有座小山坡。尚文以這個為參照物。現在明顯與風向前進的方向不符。看來動力是有些作用。但是明顯不怎麼大。動力看來還是太小了。

    尚文有些無可奈何了。沒辦法了。尚文已經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增加動力。尚文沉思到。

    「大人。大人。」屠飛大聲的喊道。

    「什麼事」。尚文有些不耐煩的說到。因為打斷了自己的思路。

    「我能不能歇歇。實在是太累了。」屠飛有些難為情的說到。

    「你先歇著吧。」尚文說到。

    「哎呦,累死。我的胳膊都快搖斷了。」屠飛兩隻胳膊垂在吊艙上。

    「要是用腿多好‧‧‧‧‧‧‧」尚文耳朵了突然聽到了這樣一句。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尚文突然的問道。

    「大人。小的該死。」屠飛看到尚文突然厲色的問道。還以為聽到自己的話,感到難堪了。要對自己發火了。

    「不是。趕緊的起來,我說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尚文有些著急的說到。

    「謝大人謝大人。」屠飛說著要磕頭。

    「哎呦,我這都火燒眉毛了。你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尚文有些急的跳下去的衝動。

    「什麼話。就剛才那句。什麼胳膊快斷了。」尚文用力的壓著自己的火氣。

    「用腿,下的臂力不算見長,但是腿有勁啊。」屠飛說到。

    「就這幾句了。」尚文立馬轉身走到加熱器。開始減少加熱。想要快速的落下來。但是這又急不得。

    對。對。這個傢伙說的對,我怎麼玩家了。用腿。腿的勁力可要比手臂的勁力大的多。再說。人坐在上面。總比用胳膊使勁搖動。要更容易。這些東西就像自行車一樣。

    自行車。知道目前這東西能不能造。第一輛自行車可是全木頭的。還有齒輪。算了,下去給喜老說一聲。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了。現在自己的忙著這個大傢伙。不解決動力問題。這個東西永遠就是廢物。大廢物。

    飛艇開始慢慢的降下來。尚文都有些等不及了。尚文的手指不停的敲打著吊艙。「快點,快點。」尚文有些等不及了。

    終於飛艇落下來。一落地。尚文立馬翻身出來。

    在地面等待的幾個人,飛快的跑過來。

    「什麼事情?」蒙恬問道。

    「動力不足,我們得改進一下動力。快點。對了。你去請喜老來。到我帳篷去吧。就這樣。我得把圖紙畫下來。」尚文說完就跑了。蒙恬看著尚文跑遠就去找喜老去了。

    尚文一邊跑,一邊想著構圖。飛艇的整體效果不是很好。整個方向舵都得做大的改動。只有一個向下垂直的舵是不行的。最起碼要像潛艇那樣。做一個十字型的。X型的就別想了。那東西異常的複雜,現在才開始,一切都得從最簡單的開始。十字型的簡單操作。但是選用何種材料。這東西要很大。如果太小的話,很難用作用。

    材料。鐵的肯定不行。會壓垮整個支架的。使用木頭,整個飛艇的骨架都會被壓垮的。再加上重量。前後的平衡都會被打破。需要整體的規劃。

    牽一髮而動全身,真是麻煩啊。尚文感到非常的棘手。尚文急匆匆的走進自己的帳篷,開始拿出紙筆。先畫出飛艇的整體框架結構。但是沒有任何的靈感。尚文並沒有在圖紙上進行一些改動。而是直接放置在一邊。

    接著尚文開始劃出腳踏搖把。然後是槳葉的改動。有原來的兩個葉片加裝到四個。但是,如何組裝。尚文有些難。所以直接放在一邊。尚文接著把自行車的圖紙框架畫出來。尚文是直接抄襲後代的自行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因為。就目前的材料來看。尚文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去改進。就那些木頭。直接就會增加重量。自行車的輕便快捷有可能直接扼殺掉。對此尚文並不看好。

    尚文畫好這一切東西。就扔著拿不管了。直接躺在床上。用手指拍打著節拍。想著如何解決材料的問題。這個問題很難解決的。目前為止。鐵的冶煉正在開始。如果談到應用。根本就說不上成熟。如果使用木頭。可是木頭的重量就擺在那。在飛艇上那個重量按兩算的地方。無疑是不可取的。本來想的是用鐵管什麼的。現在想也別想了。材料根本就不行。還有目前飛艇的主題框架很脆弱。全部是竹子的。稍微一碰撞,都有可能大修,或者毀掉。

    「唉。」尚文越像越頭疼。翻過身來繼續想。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6這個東西不錯

    「嗯,這個東西不錯。」喜老拿著尚文扔在桌子上的圖紙說到。

    「尚文,這個東西叫什麼,我看著這齒輪和輪子的東西。好像是某種車吧。」喜老問道。

    「哎呦,我的喜老,你可算來了。」尚文翻身起來。

    「快煩死我了。這飛艇快愁死我了。」尚文撓著頭皮說到。

    「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東西叫什麼那。」喜老指著圖紙問道。

    「這東西叫自行車。只要人騎在上面,用腳蹬,就能走。而且輕便,帶動的東西比行走的人要多。速度嗎,雖然趕不上騎馬,但是要比步行要快很多。」尚文解釋到。

    「這東西很好,這個能造出來嗎」喜老接著問道。

    尚文搖搖頭。

    「造不出來。怎麼可能。」喜老問道。

    「的確造不出來。這些東西,需要的是鐵的。目前鐵的打造技術。還不到位。再加上輪子需要的材料和加工。難!」尚文不情願的說到。

    「而且這東西。我是用來借鑑的,材料不能解決問題。就很難在做其他的。別看簡單。但是加工起來。比較難。」尚文倒了杯水說到。

    「嗯,恩。」喜老看著這東西點頭說到。

    「我想試一試。你看怎麼樣"喜老說到。

    「試一試?」尚文問道。

    「對啊。」喜老點頭說到。

    「這東西這麼好。為什麼不造出來。既然不能用鐵,那麼用木頭也行啊。還有竹子。這兩樣我都會。」喜老說到。

    「什麼?」尚文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有什麼難的。」喜老驕傲的說到。

    「我在做篾匠之前是木匠。學了老長的。都是給農家做農具的。後來才學了篾匠。」喜老高興的說到。

    「那行。你看看這個。你有辦法嗎?」尚文趕緊的拿過另外幾張圖紙,讓喜老看看。

    喜老詳細的看著。臉色難看。接著又換了一張。眉頭皺的更緊了。尚文一看。得,沒戲了。

    「你的圖紙。很好。但是加工的難度實在是太大。」喜老放下圖紙說到。

    「我覺得,你應該把鐵的東西換成木頭的。」喜老說到。

    「我也想啊。但是木頭太重了。如果裝上去,前後的差別一下子就看出來。飛艇這東西,是要飛上去的。重量。重量很重要。」尚文有些煩了。

    「這個,這個。」喜老沉思到。

    「我也想用木頭,但是整體的重量一下子就超標了。升力將會造成很大的影響。控制起來也不好。那麼遠。根本就行不通。如果使用鐵管。重量或許能夠減輕。但是木頭是實心的。這個辦不到啊。」尚文說到。

    「這個,我有辦法。」喜老聽完後說到。

    「什麼辦法"尚文做起來問道。

    「掏空或者是乾脆用竹子做。」喜老說到。

    「這是什麼方法?」尚文問道。

    「只要你告訴我怎麼做就行了。」喜老說到。

    「這個簡單。只要做出齒輪和鏈條。其他的東西,就全靠喜老你了。就看做的東西巧不巧了。」尚文拍著喜老的肩膀到。

    「行了,你說的東西。你去做吧。那個尾舵什麼的,只能靠你解決了。我告訴你了。只要掏空中心。打幾個筍眼一接,就好了。」喜老說到。

    「行行,我把我說的東西安排一下,就來和你商量一下。」尚文說到。說著尚文就去了帳外。

    喜老看著自行車的圖紙。決定自己研究一下。這個東西感覺應該不難。自己能夠解決掉。於是喜老拿著圖紙來到自己的帳篷。

    喜老的帳篷裡擺放的全都是竹子和木頭。喜老拿出一根浸過油的竹子。這種竹子韌性很強。而且堅固度一點都不必那些鐵管差。那些鐵管加工起來十分的困難。而且實用性一點都強。因為這些原因。喜老特別的鍾情於竹子。

    喜老拿起篾刀,手腕靈活的砍削一番。一根已經打好筍眼的竹竿就做好。然後相互連接。接著按照圖紙上畫的模樣,繼續加工。很快一個自行車的三角框架已經有了雛形。如果在加工的話。一定會認為這是來自未來的自行車。喜老高興的看看了。看到差不多。就繼續開工。

    尚文此時,拿著圖紙先後找到木匠。讓他們加工一下十字型尾舵。但是他們一下子給難住了。他們說不會造船。尚文氣的啊。恨不得拿著木棍打死他們。尚文費了好大的口舌才解釋清楚。木匠們終於答應可以想想辦法。對於掏空。他們也說盡力而為。尚文明白什麼叫盡力而為。沒辦法。這些來固陽鐵廠的人,算不上很好的技術骨幹。因為那邊還有沉重的生產任務。火箭彈和手榴彈的製造。如果完不成等著砍頭吧。

    尚文無奈的走出木匠製作坊。來到鐵廠。找到李二。拿給李二看。李二看完後。直接犯難的手到」這個辦不到。「尚文崩潰了。

    「你這是鐵廠。」尚文理直氣壯的問道。

    「是啊。我這是鐵廠,但是,這不是鐵匠鋪。這裡只負責生產鐵塊。」李二扭曲著臉說到。

    尚文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拿過圖紙找鐵匠們商量去了。

    在鐵匠那裡,尚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釋清楚。鐵匠卻為難的說」這東西太困難了。」沒辦法,尚文只好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尚文忙完這些,感覺口乾舌燥的。解釋一些超前的東西,實在是太難。特別是這些從業人員的素質。理解能力。全部都是被動的接受。而不是主動的探索。如果這樣的話,我尚文,可就難辦了。

    尚文有氣無力的坐在大營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馬。

    秦軍士兵趕著一群匈奴人。這次,尚文看到的有些不同了。這些匈奴人的額頭都打上了一個圓環。圓環中不知道寫的是個什麼字。不過尚文想,肯定不是好字。這些匈奴人,幾個人捆在一塊。然後像趕羊一般的走出大營。

    看來上次的暴動事件,已經觸動到了上邊。這些舉動肯定是為了防範才這麼做的。尚文站起來。默默的看著這群人離開大營。他們的方向是南方。在哪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會幹什麼。修一條路。一條匈奴人的血淚之路。尚文沉默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7自行車框架

    尚文看完這些匈奴人離去後才回到自己的帳篷。回到帳篷後,尚文沒有發現喜老。看看圖紙。少了一份,看來是喜老拿走了。這東西得確定一下。這個可不能少一張。尚文向來對這些機密的東西保護很嚴。尚文立馬出了帳篷向喜老的帳篷走去。

    此時的喜老正在製作著自行車的整體框架,喜老正做的津津有味那。一邊樂呵呵的笑著,一邊看著圖紙做。「小子,來了嚇你一跳。」

    「什麼嚇我一跳啊」尚文走進來說到。

    「這,這是你做的。」尚文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擺放的自行車框架。這和現在的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區別。只不過,現代的改成了金屬或者是纖維的,而這種則全是竹子做的。

    尚文繞著自行車框架轉了兩圈。

    「天啊,這是自行車。」尚文不相信的說到。

    「怎麼樣?」喜老高興的說到。

    「這個。」尚文豎起大拇指說到。

    「我的天啊。」尚文再一次的感嘆到。做工不是一個巧字能夠形容的。車身全部都是竹子。竹竿做的橫樑,車架在一根大的竹子下分成兩個。這個都不知道怎麼分出來的。而且,上面沒有見到一根釘子。全部是那種機巧的扣筍。這東西。尚文只在書上,或者是在懸空寺上看過。當時沒注意。等到導遊講解到的時候。尚文才覺得。這東西不是人能想到的。現在自己親眼看到。才覺得。自行車,在古代人中,肯定能造出來。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智慧。「神了。真神了。」尚文又誇獎一番。

    「給你看看這個。」喜老拿過一個圓軲轆。

    「這是車輪。」尚文看著這個用竹子彎曲成圓形的車輪。在車輪的中間位置是用木頭做的一個做工極細緻的車軸。由於沒有軸承,尚文知道這東西做的有些大。裡面填充的都是黃油,或者是其他的油料。以用來潤滑。這是古代的軸承。連接這車軸的是那些用細長竹片輻條。這些輻條不知道怎麼連上去的。尚文細細看了一下。天啊。這麼巧。僅僅是一個細長又扁的圓孔。那些輻條只要從長的地方插進去,後邊粗長的地方自然的卡住。然後輻條扭一下。這樣就固定在竹子做的車圈上。另一頭同樣。第二條將第一條輻條正好卡住不動。這樣一圈下來。整個車輪就成了。

    「妙,妙啊。」這是在是太手巧了。

    「嘿嘿,我還想的用掏空的木輪做一個。但是想想。太重了。所以就沒有去動。不過,我可以嘗試一下。」喜老有些驕傲的說到。

    「嗯,不過,這車圈外應該加上一圈東西。否則就會把那些輻條給弄壞了。」尚文提出自己的一些改進意見。尚文清楚的指導,缺少的是橡膠,只有有了橡膠,自行車才會更加輕便。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喜老說到。

    「但是用什麼材料好那。」尚文想到。

    「這個還是用竹條吧。這個好弄。只要做一個稍大一點的往上一套。用麻布,或者是乾脆用竹條就行了。放心,我套的竹條肯定合用。」喜老好像看出尚文擔心的一樣。提前說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那就好,那就好。」尚文連連點頭到。

    「喜老,你先忙。我去看看其他的東西。不過這圖紙,你得保管好了。不能讓其他人看見。這東西就是咱的命。」尚文嚴肅的說到。

    「這個自然明白。咱工匠之內的人。自然知道。放心吧。」喜老點頭說到。

    「那我就去忙去了。」尚文拱手告辭到。

    在塵土飛揚的秦國馳道上。一支黑色大軍正在快速的開進。「你們悠著點。」趙高在一輛大車上對著一個騎馬的校尉叫到。「回趙公公。這已經悠著點了。」那校尉為難的說到。「大膽。你……」。「趙高,不許為難」。一句沉穩的聲音傳出。「喏」。趙高恭敬的答到。「到哪了?」秦王隔著車門說到。「王上,已經過了黃河了。」趙高說到。「走的路也夠長的了。那就歇歇吧!」秦王命令到。「喏」。趙高和校尉拱手答到。

    趙高擺手示意一下。車馬立即停了下來。趙高立馬跳下馬車。親自擺好下車的案登。然後站立一旁。秦王走下馬車。伸伸懶腰。「真舒服啊!」秦王大聲的說到。

    「這車雖然顛簸,但是寡人能夠安然入睡。」秦王精神抖擻的說到。忽然秦王眼睛一眯。伸手指著遠處塵土飛揚的地方說到:「前方何事,為何塵土飛揚?」趙高一聽,嚇了一大跳。塵土飛揚。莫非是大軍。想到此節。趙高趕緊的擋在秦王的前面。「護駕」。趙高大聲的呼喊到。一聽到「護駕」所有的秦軍士兵「嘩啦啦」一陣跑動。刀劍出鞘。一時異常的緊張。這時一個校尉走上去單膝跪地行一軍禮說到「回稟王上,前方是秦先生的休路隊伍,不是敵軍。」秦王聽吧揮揮手到「都下去吧」。「喏」士兵們開始撤離回到原來的崗位。趙高也趕緊的離開。「修路,修什麼路?」秦王問到。「回王上,據前方探馬來報,說是修高速公路。」校尉恭敬的說到。「高速公路,這是何物」。秦王小聲的嘀咕到。「走,到前方看看去。」秦王大臂一揮說到。「王……」趙高看見秦王決定的樣子,趕緊的讓身邊的人提前準備一番。

    秦王來到工地,所有的看押秦軍士兵單膝跪地行軍禮。那些匈奴已經被遠遠的趕開,全部都跪倒在地。膽敢有站起來者,遠處的秦軍士兵將直接用弓弩射殺。

    「都起來吧。」秦王揮手示意到。

    「謝王上。」士兵們站起。

    「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要圍在我身邊。」秦王發令到。

    「喏。」秦王繼續說道。

    「叫工地的看守過來,寡人有話要問。」秦王說到。

    「喏。」趙高趕緊的答應到。

    「屬下拜見王上」一個校尉單膝跪地行禮到。

    「起來說話。」秦王說到。

    「喏。」校尉抱拳起身到。
regn13 發表於 2018-3-1 00:12
68秦王上高速

    「你們修的是什麼路。」秦王問道。

    「稟王上,這是秦先生讓我們修的國道和高速公路。」校尉恭敬的說到。

    「何為國道,何為高速公路。」秦王問到。

    「寬七丈,南北分開通車為國道,南北各七丈分開兩道,一道只走南,一道只走北,則為高速公路。」校尉說到。

    「哦,帶寡人看看。」秦王聽完說到。

    「喏。」校尉拱手站在一旁,趙高帶路。

    來到修好的高速公路上。秦王用勁的踩了踩,然後說到「這路比馳道還要結實。這黑黑的東西是什麼啊?」秦王問道。

    「稟王上,這是混合著瀝青的碎石子。」校尉恭敬的說到。

    「瀝青?這是何物啊?」秦王問道。

    「稟王上,這瀝青乃是從猛火油中提煉出來的廢渣。秦先生說,用此物造路,路面極為平整。且不易損壞。」校尉說到。

    「繼續說下去。」秦王聽的津津有味。

    「謝王上,王上請看。這公路,高速公路,中間比兩邊略高,方便走水。公路兩旁則有排水設施。所以下雨時。路面沒有積水。」校尉頓了頓。

    「高速公路,兩個方向的車道全部分開。只走一個方向。所以,可以保持快速跟進。」校尉指著高速公路說到。秦王點點頭。

    「這‧‧‧‧‧」校尉欲言又止。但是看到秦王擺手停止他說話,也就拱手退在一邊。

    「這麼好的路,需要檢驗一番。」秦王說到。

    「來人,趕幾輛馬車,給寡人試一試。」秦王命令到。

    「喏。」幾個軍官答到。

    不一會兒的功夫,幾輛馬車飛奔而來。在沒有上高速路上行駛時,顛簸的馬車像要散了架一般。丁玲哐啷響著。秦王默默的看著,待上了高速公路後,車顛簸的狀態沒有了。丁玲哐啷的聲音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清脆的馬蹄聲。車速也非常的快。不一會兒就跑到一定遠的地步。秦王點點頭。

    幾輛馬車跑遠後,又立馬折返回來。「籲」隨著軍官的一聲喝令,馬車穩穩的停在高速路上。

    幾名軍官下馬快速的跑到秦王面前。單膝行禮。

    「稟王上,這路確實是平穩異常。馬匹在上面猶如平地一般,飛奔而馳。快如閃電。」軍官高興的說到。

    「哦,寡人也試一試。趙高你也來。」秦王說到。

    秦王一個健步飛身上到馬車,趙高也利索的上了馬車。

    「駕」馬車飛快的跑出去,幾個戴著青銅面具的侍衛也騎馬跟出。

    「好,好啊。」秦王高興的說到。

    趙高緊緊的抓住車的把手。因為太快了。但又那麼的平穩,趙高顯得有些驚恐。

    「駕,啪」一聲清脆的皮鞭加快了馬車的速度。馬車呼嘯而過。秦王甚是開心。

    「趙高,這路面極為平坦,這車行駛起來,一點都不顛簸。很平穩吶。」秦王一邊駕車一邊說到。

    「寡人以後要修,一定要修這樣的路。待寡人掃平了這六國。全天下都修這樣的路。寡人就可以駕車安穩的睡在這車馬之上了。哈哈哈。」秦王說完笑道。

    「駕。」秦王再次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加快了速度。

    「天啊。這是你們的造的鏈條。」尚文來到鐵匠打造的地方來查看自己命人造的鏈條,但是看到的卻是小了一號的坦克履帶一樣的東西。手中來回反覆的拿著這不倫不類的東西。尚文有種想哭哭不出來的感覺。

    「先生,這的確是,我們按照你的要求做的。」鐵匠小聲的說到。

    「我,我讓你們造的儘量要小,可你們要造的,這麼大,我怎麼用。」尚文拿著手中的鏈條說到。

    「還有這齒輪,你們根本就沒有想想,這麼大的齒輪,能進這個鏈條的眼嗎,這個進去了,那下一個那。」尚文有些上火的說到。

    「這,我們也沒有想到啊。」鐵匠撓著後腦勺說到。

    「重做,重做。」尚文不耐的說到。

    「一會兒我來拿。」尚文走出鐵匠棚子,但是想到還有用的著的地方,不能一味的說人家,便又返回。

    看到尚文走了又回來,還以為又有什麼囑託的,鐵匠趕緊的拱手說到:「不知道,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尚文還沒有開口,就被鐵匠問道。

    「沒,沒什麼。」尚文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想說,你們好好幹,只要造出了我想要的東西,賞錢少不了你們的。還有好酒好肉。」尚文有些語不搭調的說完。

    鐵匠們聽完有些措不及防。不知道該怎麼做。這也太突然了。但是還好有人及時的醒悟。趕緊的說到:「謝秦先生。謝秦先生。」眾人才陸續的說到。尚文覺得有些冷場。尷尬的笑了笑,就跑了出來。

    「呼。」尚文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覺得自己有些鬱悶。好不容易想要給人家漲點工資,給點獎勵啥的,沒想到,弄的自己不倫不類的。

    「唉。」尚文嘆息一聲就向木匠們進行的地方去了。

    「來到木匠的地方。尚文看到一個木匠們正在努力的刨著木板。這些木板已經做的很光滑了。不時的有些人,用手指丈量一下,或者是摸一下。是不是平整。

    看來木匠師傅們都很努力啊。而其敬業精神非常值得肯定。尚文心中想到。默默的讚許這種敬業精神。

    「秦先生來了。」一個木匠頭主動打招呼到。

    「哦,我就是來看看。」尚文不知道這個木匠頭叫什麼,也就只好含糊不清的答應過去。

    「你說的東西,我差不多給你做好了。你來看看。是不是符合你的要求。」說著要請尚文去看看。

    「行行。」尚文跟著去了。

    「這東西不錯啊。」尚文看著被鉋成很薄一層的木板說到。

    「秦先生,請看。兩張木板這樣一合,就死死的連在一起。即便是用勁打爛也分不開啊。」木匠頭很有成就感的說到。

    尚文仔細的一看,還真是,這種做法,就很喜老那樣巧妙。而且非得按照一定的力度和方向,才能拆卸。拆卸前還要將木銷取出來。這樣的做工實在是太妙了。尚文心中不得不讚嘆到。

    原來古代的木工活,已經達到這般地步,如果按照自己的思路來,那麼製造武器肯定是不成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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