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沒聽懂我說的麽
保安們的行爲,是被苟家的眾人看在眼裡,不過他們沒有吭聲。心想著王宇身後肯定沒有長眼睛,保安們如此輕手輕腳的偷襲,王宇肯定覺察不出來。
敢闖苟家別墅,還打傷苟家的人?
呵呵,這麽囂張就別想活著回去了!
‘滋滋滋——’
王宇甚至看都沒有回頭看,反手往後一抓,抓著保安的手是把電棒摁在了保安自己的身上。功率開到最大的電棒打在保安的身上,強大電流發出的滋滋聲,是讓眾人心頭猛然的一顫。
這……這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男子半跪在地上,吐了口鮮血。他知道自己的內臟,在王宇的這一下,是損傷了不少。雖然王宇打的是他的臉,但撞在牆上的那一下,他感覺自己的胸骨都斷了好幾根。他大腦裡是一陣嗡嗡嗡的聲音,蹲都要感覺蹲不穩了。
「你們苟家的高手呢?」王宇上前,踩著男子的頭,一腳將他的臉踩在了地上。
「趕緊打電話讓家主和我爸回來!」男子摔在地上,滿臉都是血吃力的道。
王宇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男子的身旁,淡淡的抽著煙。
「王宇,你究竟對我叔叔做了什麽?」苟東西看著大廳裡監控嚇得都站了起來,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是一陣倒流,四肢都冰涼了起來。借用鄭可兒的電話,打了電話給王宇,急切的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就先老老實實的在你的角落裡呆著,等我找到你。在此之前,我就先和你們苟家的人玩玩。等我找到你的時候,要是被我發現可兒少了一根汗毛,呵呵,你們苟家這百來號人都會因此付出代價的。」王宇冷漠的道。
掛了電話,王宇嘴裡的煙圈吐到空氣之中。
苟家的眾人雖然圍著王宇,但都相隔好幾米,根本不敢接近。而王宇此時閒庭自若的表情,更是把他們嚇得不行。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道是什麽人得罪了王宇。甚至就連苟東西自己也沒有想到。
苟東西把王宇引來苟家,是要就此鏟除了他。
結果卻沒想到的,給苟家帶來了巨大的浩劫!
「呀老公,就是他。就是這個混蛋之前強闖了女廁所,把我的身體都給看光了。」苟東西的大姨和她老公從樓上下來,指著中間坐著抽煙的王宇,就憤怒的道。
「大家讓讓……喂,就是你小子吧。聽到我老婆的話沒有,在死之前,還有什麽要解釋的麽?」她老公站在王宇的面前,不善的道。先前的男子已經躺地上昏死了過去,正好是被一個茶幾當著,以女子她老公的視角根本就看不到。
「老公,別和他廢話了,趕緊動手。」女子催促道。
就在女子她老公要動手的時候,王宇起身反手抓著她老公的頭髮,就往地上摔。
她老公被摔得是鮮血橫飛,直接懵·逼了,而這也僅僅只是開始。王宇說要十倍的幫楊可報仇,此時當讓是不能便宜了女子和她老公。
「你知道我是誰麽?你竟然敢砸我!」女子她老公憤怒的道。
‘哐哐哐——’
王宇無視了女子她老公的話,坐在位置上,抓著他的頭髮,就是一下又一下的往地面上砸。等快要把他砸得昏迷的時候,王宇是提著他的頭髮起身,把他吊了起來。頭皮上劇烈的疼痛,是把他從昏死的邊緣拉了回來。鮮血順著他的臉,不斷的滴落在地上。
「放開我老公,我求你了。」女子沖了過來,求情道。
「把衣服脫了。」王宇冷冷的道。
「啊……我。」女子被王宇突如其來的話,嚇得愣住了。
「沒聽懂我說什麽麽?」王宇喝問道。
王宇往男子的肚子上,就是一拳,打得男子眼珠都吐了起來,疼的要死。
「別打我老公,我脫……我脫還不行麽。」女子哭著道。
苟家這麽多的人正看著,女子很不情願的脫著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肥肉。
在女子脫衣服的時候,王宇也沒閒著。他是把手裡的家夥扔到一邊去,順手拿了幾個玻璃杯扔在地上,全部踩成一片片玻璃渣大小般的碎片。女子看著王宇的舉動,下意識的覺得不好,但她又沒辦法阻止。
「躺上去。」王宇指著地上的碎渣,沖女子道。
「不要啊……」女子嚇得是哭得更大聲了。
王宇不管她,反手就是一巴掌,也沒帶多大的力氣卻是把女子抽懵了。他一腳踢在女子的身上,就讓她摔在那些碎渣上。不到半厘米厚的碎渣紮進了女子的皮膚下,是把她疼的在地上一陣慘叫。
「別叫了吵死了!再叫,我就讓你永遠都發不出聲來。」王宇冷冷的道。
女子她老公躺在地上,非常吃力的翻過身來躺著,沙啞的沖王宇問道:「我苟家和你有什麽仇?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們?而且我老婆一個女流之輩,你這麽對她,不覺得會遭報應麽?」
「報應?我從來就不怕這種不虛不實的東西。先前在展廳裡,你們做了什麽事,我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吧!我這人就是這樣,你要是不得罪我,什麽事沒有。要是得罪了我,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尤其是我身邊的人!誰要是敢動她們,就必須得爲之付出十倍的代價!」
王宇吐了口煙圈,淡淡的道。
他的語氣中不夾雜著什麽情緒在內,但聽在苟家眾人的耳朵裡,卻是覺得一陣心驚膽戰。王宇身旁所散發出的寒意,是讓他們一個個的從心底深處,冷到了全身。
女子和他老公,是因爲王宇的話,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了。
他們原本只以爲王宇是一個好捏的軟柿子,卻沒想到王宇是一個一捏既爆炸彈。王宇先前進廁所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不該看到的,這完全就是女子胡扯。女子只是不爽王宇,想故意整他一下,才把事情說成這樣。
結果……結果她的行爲反而是給自己找來了不適。
陶瓷碎渣刺入了她的皮膚裡,紮的她是渾身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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