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吳夕
「賭了。」文博自覺就算是賭輸了,後果也沒有多嚴重,於是就果斷的和方澤做了約定。
文博的話剛說完,就看見那個年輕的女警察見到了方澤,像是見到了自己的弟弟一樣,撲了過來。
「師弟,好久不見。」
方澤無奈的伸開手,接住了這個冒冒失失的妹子,然後在她撲倒方澤懷裡的一瞬間,趕緊在她耳邊說道,「注意點,你現在還在上班時間呢。」
「忘了誒,完蛋。」女警察趕緊從方澤的懷裡鑽出來,準頭看向了後面兩位年紀大點的警察。
一個臉色黝黑,眉上皺紋頗多的老警察看著小女警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臉上的不滿已經出來了。
「范隊長,見到我師弟,一下沒忍住。」小女警可憐巴巴的說到。
「師弟?」另一個中年警察看向了方澤,好奇的問道,「這個小夥子也是警察。」
「他不是,他是以前帶我的師傅的弟弟。」小女警解釋到。
「方隊的弟弟啊。」范隊長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旦,似乎是認識方成。
這個小女警叫吳夕,金陵人,警校畢業不久,實習期間被調到了海平被方成帶了一年,期間和方澤也混熟了。
性格上是屬於暗中大大咧咧,粗中有細,但是偶爾智商掉線的妹子。
「確定這傢伙是一個小偷嗎??范隊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地上的劉全問到。
「之前想著是個小偷,現在事情倒是有點複雜了。」方澤對著范隊講了一下事情經過,然後讓文博將行車記錄儀的視頻給范隊看。
聽完了方澤的話,范隊轉頭看向了吳夕,問道,「今天咱們有接到命案的報警電話嗎?」
「沒有。」吳夕肯定的回答道,「今天早上到現在,一共就三個電話,一個是育才路上張奶奶家的狗又丟了,讓我們幫著找一下,一個是東市場上,兩個賣水果的小販因為攤位的問題打起來了,還有一個大叔是因為被自己的老婆把頭給打破了,報警說讓我們管一下他老婆。」
「哦,那就是說這個人的嬸嬸直到現在都還沒報警。」范隊看了一眼劉全問到,「你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都是都是!」劉全趕緊大喊著說道,「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是不是冤枉的,咱們看一下現場再說。」范隊示意另一個男警察過去把劉全的繩子給解開,換成了手銬。
「那沒啥事兒的話,咱們就先走了啊。」方澤對著范隊說,「我們有事兒得急著去金陵。」
「別急啊師弟。」吳夕跑過來看著方澤說道,「咱們小鎮上沒有法醫,師弟你是學醫的,能不能跟著一起去看看。」
「沒法醫?」
「對啊,刑事科學技術室只有在市一級的公安局才會設立,咱們是派出所,只能向上面申請鑑定,索性還不如你過去幫我們看看,到時候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我們向上面申請鑑定也容易一些。」
「好吧。」方澤想到之前答應過劉全幫幫他的,於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刑事科學技術室?」文博在後面聽到了吳夕的話,問道,「不是有法醫的部門一般都叫鑑定科嗎,怎麼整這個拗口的名字。」
「鑑定科是法院的部門。」方澤解釋道,「而且鑑定科也不是專業的鑑定部門,而是負責聯繫鑑定機構的部門。咱們國家的公安沒有這個部門。」
「又被電視劇給騙了。」朱龍龍撇撇嘴說到。
范隊和另一個中年警察壓著劉全,開著房車往劉能的家裡而去,方澤這邊則開著房車跟在警車後面。
吳夕藉口說是警車沒位置了,跟著方澤上了房車。
「師弟師弟,好久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沒有。」
「傷心了啊。」吳夕鼓著腮幫子看著方澤。
方澤隨手拿出了一個他們放瓜子皮的菸灰缸放放到了吳夕的下巴下面,「哭吧哭吧,女人哭吧不是罪。」
「唔。」吳夕對著方澤直翻白眼。
「警察小姐姐,你好親民啊。」文博看著吳夕,擺出了一副自認為很帥的姿勢,對著吳夕說。
「是嗎,謝謝誇獎。」
文博還要說什麼,方澤搗了一下文博的腰,然後說道,「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這種完全是被你套路的賭約也算?」文博想要賴賬。
「什麼賭約?」吳夕好奇的看著文博和方澤問。
「沒什麼。」文博趕緊裝作什麼都沒有說一樣。
關於在女性面前的禁.忌話語之一,就是將別人把她當做賭約的事情告訴她。
文博才不會犯這種錯誤,雖然說起來方澤才是始作俑者,這人好壞好壞的。
吳夕和方澤聊了幾句,敘了敘舊,然後方澤問吳夕到,「你當年成績不錯吧,怎麼來到這個一個小地方的派出所當警察來了?」
「這裡就是我的老家啊。」吳夕說道,「我就是這裡的人,所以畢業第一年想要先到自己的家鄉工作幾年,然後再去別的地方。」
「能自己主動要求去艱苦的基層一線的人現在不多了,給小姐姐你點個贊。」文博對吳夕豎起了大拇指。
「還好吧,都是熟悉的人和物,沒有什麼好艱苦的,鄉親們也都很熱情吶。」
吳夕說著,看到了趴在藍牙音箱上面聽歌的胖丁。
「好可愛的貓誒,這是誰的貓啊。」吳夕說著就要去抱胖丁。
但是胖丁這會兒可是心裡還生著方澤一幫人的氣呢,它從藍牙音箱上面掉下去半天都沒有人管,這個從它快胖成球的體型就能看出來。
於是面對吳夕的伸手,胖丁果斷的伸出了自己的喵爪,粉絲的肉.球對著吳夕,像是在說:丑拒。
就在這個時候,劉能的家到了,開車的朱龍龍將車停下,然後讓大家下車。
一群人下了車,堆滿就是劉能的小洋樓,范隊長沒有直接進去,在大門面前摁了門鈴,然後大喊了幾聲有人嗎。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四十歲上下,看著頗有些姿色的女人才從屋裡出來。
剛踏出房門,女人看到了被抓住的劉全,腳一軟,腿一抖,竟然直接嚇得癱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