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 宅男的戰爭 作者:醬油菌路過 (已完成)

 
王烏鴉 2018-3-7 09:40:33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19 60985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7

第39章 杆元惠子

  “嗚嗚~~”

  被李昱綁來的下人一睜眼,發現自己不在院子裡,而是在一個破房子裡,身上綁著繩子,嘴裡塞著不明的破布,散發著陣陣怪味。他立馬就清楚了自己的處境,被綁架了,隨即劇烈掙扎著。

  “醒了。”忽然,耳邊響起了說話聲,驚得這個小廝趕緊抬頭望去,只見自己被是哪個人緊緊的盯著,一副吃人的樣子,嚇得他菊花一緊。這三人他瞬間就認出來了,就是敲門詢問杆元廣義家的那三個。

  眼見著他們三人盯著自己,心裡暗道,現在國內的男人都出去打仗了,女人多得是,招招手就一批,用得著綁架他嗎?難道他們有什麼特殊愛好嗎?聽說不少日軍在中國都被扳彎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嗚嗚嗚~~”小廝想問替他們想幹嘛,但發出的聲音卻是嗚嗚叫。

  盛慶剛拿出一支匕首,撥開小廝的嘴裡的抹布,趁他還沒叫時,刀刃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頓時嚇的他連大氣也不敢喘。

  “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明白嗎?如果我們滿意,這個金條就是你的,如果不滿意,那麼你就祈禱明年你的忌日會有人給你燒點紙,而且這裡方圓幾裡都沒人,你怎麼叫也沒用,可懂?”說著,盛慶剛拿出一根金燦燦的小黃魚,在放在小廝面前。金條是他帶的,防止弄來的日元不夠用,用金條換錢。

  “明白明白。”小廝微微遲疑了下,但對上盛慶剛充滿殺意的眼神,連忙點頭,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金條,充滿的貪欲,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

  “很好,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

  “綺乎佑佐之助。”小廝利索的答道,心裡暗道,就問這個?很簡單嘛。

  “第二個問題,你在杆元家是做什麼的?眼珠子別亂轉,別想胡我們。”第二個問題是李昱問的,見綺乎佑佐之助眼珠子亂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哈衣,哈衣。”綺乎佑佐之助見被識破,幹嘛點頭應著,“我在杆元館只是只是個掃地的。”

  “掃地的?”佐藤近佑上下看了眼,這服式,也像,“杆元館是怎麼了?我聽杆元廣義說他家有百來號人,怎麼這麼冷清?”

  “我也不清楚,似乎是因為被別的貴族聯合對付吧?”綺乎佑佐之助兩模的說道。

  “那好,你家的小姐呢?”盛慶剛問,三人輪流來。

  “我家小姐……你們……!”綺乎佑佐之助突然反應過來,瘋狂的搖頭,“不,我是不會說的,死也不會說的。”

  三人對視了眼,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忠心。

  “你放心,我們不是那些人派來的,我們是稈元廣義的戰友,這次來是帶封信過來給他姐姐的。”佐藤近佑解釋到,一邊的盛慶剛從懷裡取出一封封的好好的信。

  綺乎佑佐之助聞言,有些遲疑,對於佐藤近佑的話他不知是真是假,而且作為一個下人,他認識不了幾個字,在想了想後,說道,“你把信給我看看。”

  聞言,盛慶剛和李昱、佐藤近佑對視了眼,然後將信放在他面前,讓他看。

  綺乎佑佐之助不認識字,對於信封上的字他只認識“姐姐”和“稈元”這兩個,不過他還是假裝著看著很認真。他心裡也想過,倘若他們是假扮的,在聽到他看信時,一般是不會把信個他看的,怕他認出來是假的。若是他們手裡的信是真的,那對於他要看信不會不給的。

  “拆開看看可以嗎?”綺乎佑佐之助忽然問道。

  “這個不行,我們答應過稈元廣義,這封信要完整的交到他姐姐手裡,而且信封上不也說了,姐姐親啟,我們怎麼好打開。”盛慶剛晃了晃綺乎佑佐之助面前的信封。

  綺乎佑佐之助聞言有些臉紅,不過他皮厚,沒顯示出來。這信封上所寫的,他只認識姐姐個稈元二字,所以他也不知道信封上寫的是什麼意思,但聽盛慶剛所說後,他遲疑了,猶豫不決,家族的敵對勢力還好,他們只針對產業,但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三個人是那個女人派來的。

  猶豫了半天,他最終決定還是帶這些人去找稈元廣義的姐姐,也就是稈元家的大小姐,稈元惠子。

  “好,我可以帶你們去找大小姐。”綺乎佑佐之助咬牙道,他決定了,若是這些人真的是來找大小姐麻煩的,他拼死也要保護大小姐離開。

  “吆西,那我們現在就去。”李昱顯得有些興奮,沒想到尋找任務目標這麼順利。

  “那你們起碼也要幫我將身上繩子解開吧。”綺乎佑佐之助不滿道,看著這三人高興的樣子,他忽然有些後悔了。

  “哦哦,我倒是忘了。”李昱一拍腦袋,忽然大悟狀,隨手抽出匕首,劃斷綺乎佑佐之助身上的繩子。

  沒了繩子的束縛,綺乎佑佐之助立馬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被綁了這麼久,他覺得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好了,可以帶我們去了吧?”佐藤近佑問道。

  “跟我來吧。”綺乎佑佐之助說道。

  在綺乎佑佐之助的帶領下,他們七繞八繞的,繞的都有些頭暈了,不過三人都沒問,因為他們發現這些路沒有重複的,所以就按下了心裡的躁動。

  倒是盛慶剛和他攀上了,說個不聽,同時也讓他們瞭解了,稈元家為什麼那麼冷清,稈元惠子為什麼在外面。

  說起來這事還得稈元廣義參軍後說起,在稈元廣義走後,他姐姐就離開稈元館,在外面找了個住處,主要是為了躲開那個後媽,而房子就是托綺乎佑佐之助找到。

  綺乎佑佐之助是孤兒,被一次外出的稈元廣義媽媽遇見他在乞討,就大發慈悲帶了回來,之後就生活在稈元館,是對於稈元館有特殊感情,尤其是稈元廣義的媽媽,可以說是給了他再生的機會。後來稈元廣義的媽媽死了,他就將這份恩情轉到稈元廣義和稈元惠子身上。對於他兩人,他可以說是絕對的忠心,不下於系統出品的軍隊對陸強的忠心。

  就在稈元惠子走了沒幾天,稈元家的家主突然死了,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死的不明不白。不過綺乎佑佐之助可以確定,就是那個女的害的。

  就在家主死後,那個女人就站出來想掌握稈元家的所有家產,她也生了一子,想靠這個兒子繼承,卻發現根本繼承不了,貴族院根本不承認她,也不承認她兒子,因為稈元家主娶她時根本沒有在貴族院登記,她兒子也沒登記,所以並不算,而真正的繼承人只有稈元廣義和稈元惠子兩人

  那個女人這時才後悔,為什麼要弄走稈元廣義,逼走稈元惠子,如今她空佔據這整個稈元家,卻不能動絲毫。

  在她去找稈元廣義的時候,得知稈元廣義已經被拉到中國去了,於是只好去尋找稈元惠子,但是一直沒有頭緒。

  因為沒有繼承人,貴族院決定收回稈元家的家產,那女的自然不甘,但根本不是龐大的貴族院的對手,一敗塗地,而稈元館的下人,也是跑的跑,逃的逃,只有個別忠心耿耿的捨不得走。

  綺乎佑佐之助當初給稈元惠子找的地方挺隱蔽的,而且他動作小心,一直也沒有讓那個女人發現了。

  隨著盛慶剛和綺乎佑佐之助聊天,讓他的警惕心越降越低,同時也可以肯定,這三人絕對不是那女人的手下,因為這三人對於這事毫不知情。所以他越來越肯定這三人應該是稈元廣義的戰友了。

  七繞八繞的,在綺乎佑佐之助的帶領下,四人穿過一道巷子後,來到一所破舊的房子前,他上前,在門上敲了幾下。

  他敲的都是有頻率的,快敲三下,再隔兩秒,敲一下,然後再敲兩下,再敲一下,這時,門被拉開一個口子,露出一張精緻的臉蛋。臉蛋的主人看到綺乎佑佐之助後,顯得有些開心,但再看到李昱他們,頓時露出錯愕的表情。

  綺乎佑佐之助見狀,生怕她誤會,趕緊解釋道,“大小姐,這三人是少爺的戰友,他們幫少爺帶信來了。”

  聽到這話,稈元惠子趕緊收起錯愕的表情,露出笑容,眼裡有些期待,先道歉鞠躬道歉“可米馬塞。”然後請他們進去。

  綺乎佑佐之助最後一個進去,關門前四下看看,確認沒人,才小心將門關上,插上門栓,守在門口。

  “你好,想必你就是稈元廣義的姐姐,稈元惠子吧,我叫佐藤近佑,至於這位兩位暫且不介紹了。”佐藤近佑說道。

  “你好,我就是稈元廣義的姐姐,稈元惠子。”稈元惠子禮貌道,然後看向李昱和盛慶剛,“這兩位先生有什麼特殊嗎?”

  “他們稍後會和你說的,其實我們也不是你弟弟的戰友,這次來只是送封信,順便辦點事。”佐藤近佑說道。

  “我知道。”稈元惠子依舊保持著微笑。

  一邊的盛慶剛已經掏出信,遞過去。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7

第40章 走

  稈元惠子伸出芊芊玉手,接過盛慶剛的信,而盛慶剛捏著信,看著稈元惠子的手發呆,犯花癡了。

  “呆子,愣著幹嘛。”旁邊的李昱顯然知道他兄弟的性格,大喝道。

  被著一喝,盛慶剛一個激靈,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鬆開手上的信。

  對於自家兄弟,李昱自然知道盛慶剛的毛病了,他有戀手癖,如同戀腳癖。

  稈元惠子也有些臉紅,畢竟認誰被那麼盯著都受不了,雖然只是盯著她的手。

  “嗤啦!”一聲,撕開封口,稈元惠子取出信,逐字的看,對於弟弟的字,她萬分熟悉,可以確認這是她弟弟親手寫的信。

  看著看著,稈元惠子忽然流下了眼淚,頓時讓在場的人有些措手不及。還好稈元惠子反應的快,“對不起,讓各位見笑了,只是看到弟弟的信上一下內容,一事有些感觸。”然後看向李昱和盛慶剛,“想必兩位就是四十一集團軍的吧。”

  李昱和盛慶剛對視了眼,果然,稈元廣義將一切都在信裡說了,於是兩人也就點頭承認,“我叫李昱,這是盛慶剛。”

  “你們好,沒想到你們日語說的這麼流利。”稈元惠子微微扼首道。

  “在日本呆過兩年。”李昱率先說道,他怕盛慶剛看見美色,就將自己褲兜什麼顏色都抖了出來。

  “不知道惠子小姐準備好沒,什麼時候出發?”佐藤近佑問道。

  “稍等片刻,我去帶點東西。”稈元惠子說道,然後站起身來往裡屋走去。

  李昱見稈元惠子起身,暗地沖盛慶剛使個眼神。

  盛慶剛雖然花癡,但他並不啥,也跟著站起來,“惠子小姐,我來幫忙吧!”

  “先生客氣了,我只有一點私人物品,不用幫忙。”稈元惠子立馬搖頭拒絕。

  “那好吧。”盛慶剛頗為失望的回到原位上,和李昱交頭接耳,“怎麼辦?”

  “你偷偷的跟著,別讓她發現你。”李昱輕聲道,盛慶剛點了點頭,立馬就跟過去。至於佐藤近佑,看著屋頂,似乎要透過屋頂看到天空,李昱明白剛剛那話他肯定聽到了,只不過在裝傻而已。

  李昱心裡暗笑,然後湊過去,“你覺得這個女的怎樣?”

  佐藤近佑有些詫異李昱這個問題,不過想了想回答道,“很漂亮。”

  李昱無語,“我不是問你她漂不漂亮的問題,我是問,你覺得她這個人是不是有點不一般,別人要是知道我們是中國人,估計早就叫了,而她卻顯得十分鎮定。”

  “好像是的,確實有點不一般。”佐藤近佑聞言點頭,接著似乎想到什麼,開口說道,“不過稈元廣義不是說過了麼,他從小就和他姐姐在德國學習,自然會有些不同尋常女人,李君,你擔心多餘了。”

  “是嗎?”李昱還是有些疑惑,因為他覺得有些不安,但不知道是哪裡的。

  短短五分鐘過去,盛慶剛躡手躡腳的跑回來,然後一本正經的坐在位置上,看來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若是有問題,他肯定就說了,既然沒說,那就沒問題。

  緊隨其後的稈元惠子給自己換了套衣服,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普通,屬於看一眼就忘記一切的忘記的路人甲。她手上只有一個包,就是她要攜帶的行李,看起來不重。

  站在院裡有些焦急的綺乎佑佐之助見人都走了出來,而杆元惠子拎著一個包,看樣子要走。“這是?要準備去哪?”

  “按照信上所說,接惠子小姐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呆在這裡不安全了。”李昱隨口胡說八道。

  “大下姐,是真的嗎?”綺乎佑佐之助沒理李昱,而是問杆元惠子。

  “是的。”杆元惠子點頭。

  “也好,也好,呆在這裡也不安全,遲早要被發現的。”綺乎佑佐之助連連點著頭,但是又不舍。

  “你不和我一起走嗎?”杆元惠子似乎明白了綺乎佑佐之助的意圖。

  “不了大小姐,我不能走,我要是也走了話,那女人一定會發現的。”綺乎佑佐之助堅定的說道。“放心,我會沒事的。”

  綺乎佑佐之助安慰著,但杆元惠子卻依舊擔心。

  最終還是沒能說服綺乎佑佐之助,這讓杆元惠子有些失落。

  就在他們準備動身時,卻發現路被攔了,一夥身份不明的人從前後堵了過來。這些人拿著王八盒子,指著他們。

  李昱終於知道這股不安來自哪裡了,然來是有蒼蠅啊。

  “你們是什麼人?”綺乎佑佐之助大聲問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請大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看起來是頭頭的人站出來說道。

  “你們是那個女的派來的?!”綺乎佑佐之助驚到。

  “那個女的?你就這樣稱呼主母嗎?”頭頭厲聲道。

  “果然是她。”綺乎佑佐之助怒道。

  “請大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不然動起手來傷了可就不好了,還有這個嚇人,一失手打死了就不好了。”頭頭無視了滿眼怒火的綺乎佑佐之助。

  “似乎我們被人家給忘了啊。”盛慶剛忽然說道。

  “是啊,人家牛逼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李昱眼裡透漏著挪移之色。佐藤近佑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

  “閣下是什麼人?這事杆元館家事。”頭頭冷聲道,意思不言而喻了。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惠子小姐我們要帶走,你們一邊玩去吧。”李昱淡淡的說道,似乎在闡述一個事實。

  “好小子,你很囂張啊。”頭頭怒極反笑,抬起手上的王八盒子對著李昱,啪的就是一槍,嚇得杆元惠子和綺乎佑佐之助身體一抖。

  子彈打在李昱的胸前,打破了外層的棉絮,讓他身形晃了晃。

  “你這槍不咋地啊,連我層皮都打不穿。”李昱拍了拍胸口。

  頭頭和他手下們傻了,雖然知道王八盒子穿透力不怎麼樣,但也不至於連人都打不穿吧?

  “你打了,你們到我了。”說話間,李昱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一支ppk對著這個頭頭就是一槍。

  “啪!”

  清脆的槍聲響起,對方腦門上多了個彈孔,腦漿混合著血液順著彈孔流了除了,他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ppk就是那兩個刺殺的日軍的,因為槍小,方便隱藏,陸強就交給他兩用。

  “八嘎,你們死啦死啦滴。”見此,一個日本大驚,同時紛紛往外掏槍。

  “啪啪啪~~”

  清脆的槍聲在巷子裡響起,這些人被李昱和盛慶剛一人一支槍點射了,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死的一乾二淨。

  “!!!”綺乎佑佐之助和杆元惠子也是驚呆了,在他兩眼裡,這些幾人乎是不可匹敵的,然後就被這兩人一人一支槍,啪啪啪的全部幹翻了。

  “傻愣著幹嘛,快走啊。”佐藤近佑沖著還在發呆的兩人喝道。

  被這麼遺憾,兩人才反應過來,瞟了眼屍體,有些不敢直視。

  這裡的槍聲很快驚動了警衛隊,一批員警踏著清脆的腳步聲,匆匆的趕來。

  “快走,出了大阪就好了,在長崎有人接應。”李昱催促道。

  “我們是去哪?”綺乎佑佐之助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快點。”

  “站住!”忽然身後傳來大喊,回頭一看,是員警追來了。

  “再快點!”李昱繼續催促。“盛慶剛,你背著惠子小姐跑。”

  “好。”盛慶剛應道,不由分說,一把扛起杆元惠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杆元惠子嚇得尖叫一聲。待反應過來她發現自己離地已經有一米多高了。

  “站住,在不站住我就開槍了。”後面追著的日本員警大喊道。

  “啪勾!”一聲清脆的槍聲,意味著這些追著的員警已經沒耐心了。

  “你們帶著小姐走,我去擋住他們。”綺乎佑佐之助忽然停了下來。

  “你?你拿什麼擋?”李昱反問。

  “你們不用管了,我有辦法的。”說著他就停了下來,轉身向後跑。

  李昱沒來得及攔住他,只好任由他往後跑。

  希望你能活下來吧。李昱暗道,然後加速往前跑。

  事實上他並不希望帶綺乎佑佐之助回中國,畢竟他們的目標只是將杆元惠子帶回去就行了。如今他主動留下來,李昱只能在心裡說聲感謝了。

  留下來的綺乎佑佐之助深吸了口氣,站了出來,沖那些員警喊道,“站住。”

  被這麼一喊,那些追來的員警頓住了腳步,圍了上來。

  “你們居然敢追杆元館大小姐,活得不耐煩了嗎?”綺乎佑佐之助大聲說道。

  這些員警聞言,互相對視了眼,能用“館”的,都是貴族家,他們這些員警只能對尋常百姓狠狠,但是對貴族完全無效。

  “那些死人和你有什麼關係?”一個員警問,語氣緩了許多。

  “那些人企圖對我家小姐不軌,被我打死了。”綺乎佑佐之助錚錚有詞的說道。

  員警聞言,有些不信,但也不敢不信,在日本,貴族的全力有時候淩駕於法律上,而且貴族也不是誰都敢冒名假扮的,這些人遲疑中還是將綺乎佑佐之助帶走了,畢竟他一再強調人是他殺的。

  這些員警更加肯定這人是貴族的下人了,只有這些嚇人為主子才會這麼忠心耿耿,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7

第41章 冷槍運動

  逃出大阪後,他們一刻也不停留,立即趕往長崎,畢竟越快返回國內越好,遲則生變。

  杆元惠子情緒有些低落,或許是因為綺乎佑佐之助的原因,不過他們也沒閒情去管了。

  花了一天多的時間,來到長崎的港口,去找一個商會,遞上信。

  商會的掌櫃的看了眼四人,沒有懷疑,很爽快的讓他們上船,拉往上海。

  後面出奇順利,讓他們甚至懷疑有什麼陰謀在裡面,那封信他們也砍了,並沒有什麼不對。

  事實證明是他們多想了,人家只是按照老闆的要求來辦事而已。

  在海上漂洋了兩天多,終於在上海下船了,第一次坐船的杆元惠子下船的時候,臉色發白,走路腳步都是虛的,身體直打擺。

  在船上她也不好過,暈船,吐得天昏地暗,差點就把命交代了。

  在上海下船後,他們就立馬進入英租界,在英租界歇息了一天,杆元惠子要好好的養養精神才能上路,況且在英租界裡,日軍也不敢鬧騰。

  踩在中國的土地上,李昱和盛慶剛感覺踏實多了,雖然這裡是英租界。在租界裡,給陸強發出一份電報,將這消息告訴陸強。這些天沒聯繫,想必陸強應該擔心。

  快一個星期了,陸強自然擔心他們,不過因為沒有聯繫方式,所以只能深深的壓在心底。

  “老大,老大!”坐在辦公室裡的陸強老遠就聽到門外的呼喊,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皮。

  “有什麼事,說。”

  “額,是這樣的,李昱他們有消息了,那個日本女人已經帶回國了,現在在上海的英租界裡。”虎壯沖進來大嗓門喊道,語氣裡透著興奮。

  “真的?!太好了,立即派人去接應他們。”陸強騰的站起來,臉上興奮的表情顯而易見。

  “好,我這就去安排。”虎壯說道。

  三人無損返回,帶回了目標,讓陸強狠狠握了下拳頭,這下子杆元廣義完全能握在手裡了,大才必須要在自己手裡才行。

  翌日,李昱一眾大清早的就出發了。對他們而言,闖過日占區並不難,扮作日本商人即可,他們當中可是有兩個真正的日本人,也不怕露餡。

  佐藤近佑和稈元惠子扮作夫妻,李昱和盛慶剛扮作下人,清早便離開英租界,而日軍對於他們也並沒有懷疑。

  與此同時,在大阪,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從貴族院裡抬了出來,被人找個地方隨便挖坑埋了。

  “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一個落魄貴族家的下人罷了,居然敢說自己是貴族。”埋土的一個人看向屍體,一臉不屑。

  “誰說不是呢?這不是找死嗎?”他同伴也是不屑的說道。

  將地面填平,兩人慢悠悠走了,只留下嶄新的土塊,說明這裡被挖過又被埋起來了。

  ※※※

  六安,現在是陸強的了,這裡駐紮著254師。將日軍遺棄的陣地修改一番,就成了他們防禦陣地了。

  比起日軍扣扣索索的,陸強大手一揮,各種輕重武器全部搬上來,將這裡打造成一個堅固無比的軍事堡壘。裡面囤積的彈藥,足夠他們整個師在大戰役下消耗一個月了,而且還在不停的囤積,因為這裡將是大反攻的起點。

  而退守合淝的日軍很不甘心,想奪回六安,三番五次的派兵來騷擾,松井石根雖然不贊同此舉,但也無力阻攔,畢竟他人在南京,部下弄些小動作,他也管不到,況且還可以借機探清六安守軍的火力。

  每次日軍來騷擾的只有一個中隊,過來逛一圈,都在警戒線外,也不闖進來,而且他們還派狙擊手對哨兵狙殺,讓254師的戰士很惱火。

  而這時,就是輪到254師裡的狙擊手大顯神威了。

  前來騷擾的日軍,中隊長在隔著500米外,被狙擊手一槍撂倒,嚇的剩下的日軍趕緊撤退。

  至於日軍的狙擊手,就由狙擊手來尋找了。

  不過老是這樣,被人堵門頭打冷槍,讓人憋屈。

  陸強拿到來自254師的訴苦電報,對於日軍的騷擾,他想到了後世朝鮮戰爭中志願軍的冷槍冷炮運動,

  “既然比黑槍,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黑槍,勞資一個師好幾百狙擊手,裝備先進的狙擊步槍,作戰裝備,害怕你們黑槍。”

  “傳我命令,讓254師的狙擊手全部出動,對日軍打黑槍,打死一個獎勵一大洋,帶軍銜的,視軍銜而定,具體計畫,我稍後列出來。”

  隨著陸強的命令下達,憋屈已久的254師終於可以放開手腳了,所有狙擊手全部派出去,兩人一組,就像朝戰中冷槍運動一樣。

  之所以是兩個人,主要是一個人負責黑槍,另一個的任務是負責尋找目標、計數和防止狙擊手作弊搞假字數。

  日軍被打倒後,5秒內沒站起來,表示擊斃,擊傷沒獎勵。觀察手會隨身帶一個本子,些“正”字,打死一個寫一筆,作為觀察手兼監視員,他們也是有“工資”的,不然他們豈不看的眼紅,每天10個大洋,防止他們聯合作假。

  打死一個普通日軍士兵(包括上等兵),獎勵一枚大洋,下士兩枚,中士四枚,上士八枚,少尉16枚,就這樣乘二的計算。不過若是作弊,發現後直接關小黑屋。

  隨著冷槍運動展開,日軍就慘了,遍佈的狙擊手,冷不丁的就給他們開一槍。

  原本藏在六安城外的日軍狙擊手一個個被找出來,這些狙擊手大多都藏在樹上。

  不知為何,日軍狙擊手對樹上情有獨鍾,但這的確也是個很好的藏身位置,就是不方便轉移罷了,而且一旦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所以陸強也並不希望自己的部下這麼做,還不如選一個草叢、土坑,加上偽裝,日軍想發現也難,轉移也方便。

  天上灰濛濛的,估計很快就要下雪了,這對254師的狙擊手來說是個不錯的天氣,冰冷的雪地裡,人體的熱反應源更加強烈,更方便被紅外線瞄具發現,便於清理六安城外的雜魚。

  “砰!”一聲脆響。

  空曠的原野裡,並沒有發現任何人影,而在遠處的一棵樹上,偽裝的和樹幹一樣的日軍被打死,鮮紅的血順著樹流了下來。

  這個日軍的狙擊手將自己綁在樹上,而且偽裝的和樹幹一樣的顏色,不用心仔細去尋找,根本發現不了。

  “應該是死了。”旁邊的觀察手拿著望遠鏡看向600米外的那個目標,高倍的望遠鏡,讓他清晰的看見腥紅的血順著樹幹流下了,好久那個日軍還是一動不動,便放下望遠鏡,拿出一個小本本,在上面畫一筆,一個正字完成。現在在這個本子上,士兵一欄才一個正字,其他的都還是空白。

  “找下一個。”狙擊手繼續架著awm透過紅外線瞄具,尋找熱源。那個藏在樹上的日軍就是他靠著紅外線瞄具打死的,不然他們根本發現不了。這些日軍雖然偽裝的巧妙,但身體散發的熱源卻藏不起來,除非他躲水裡。

  作為觀察手,配備了兩個望遠鏡,一個就是高倍率的白光望遠鏡,另一個就是大型紅外線熱成像望遠鏡。主武器配一支81杠,用於近身防禦。

  隨著六安周邊被清理乾淨後,狙擊手就向著日占區前進。

  荒無人煙的土路上,因為日軍的暴行,這裡的行人越來越少,四周的村子也逐漸荒蕪。

  五輛九四卡車在路上搖搖晃晃的,前後各還有一輛九四豆丁戰車,四輛挎鬥摩托插在中間。

  這裡是日占區複地,不過隨著陸強的支援,遊擊隊的壯大,現在也不安全了,他們要提防有人襲擊。

  山坡上,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日軍的車隊。

  槍上滿是偽裝,槍後的人,也蓋著偽裝網,讓自己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這是哪了?”宋懷細聲詢問身邊的觀察手。

  “我也不清楚,估計過了合淝了,有可能在肥東。”王越同樣小聲回答。

  “跑過頭了。”宋懷略顯懊惱的說道。

  “別廢話了,這些鬼子打不打?”王越道。

  “我再看看。”宋懷有些猶豫,畢竟日軍較多,僅憑他一個人,吃下這麼多日軍,把握不大,甚至有可能被反吃了。

  日軍車隊繼續行進,速度並不快,大約二十多碼。

  宋懷眼見著日軍車隊要跑遠了,心裡有些焦急,他不想放過這個到嘴的肉,哪怕這肉可能會將自己噎死。

  將十字準星瞄向最後一輛九四豆丁,現在彈夾裡的子彈是穿甲彈,專門對付日軍的薄皮戰車的。

  “轟,轟轟~”

  就在宋懷準備開槍,突然日軍車隊裡發生爆炸,打頭的九四豆丁瞬間被癱瘓了。

  隨後噪雜的槍聲響起,經過了初期慌亂的日軍很快就組織起反擊,還倖存的那輛豆丁向伏擊方向開進。

  “是遊擊隊。”王越架著望遠鏡看向戰場,一批穿著灰色布衣的隊伍和日軍對打,其中有個別穿著新四軍的衣服,說明他們是遊擊隊,若是新四軍正規部隊,不可能只有個別穿著軍裝。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枕頭,我真愁著怎麼分散鬼子的注意呢。”宋懷嘀咕道,手指已經扣動扳機。

  加裝了消音器的awm發出輕微的槍聲,隔著十幾米外就難聽清了。

  子彈劃過枯草,直直的向800多米外的九四豆丁後面飛去。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7

第42章 冷炮運動

    “鐺!”穿甲彈輕鬆的撕開九四豆丁炮塔後面的裝甲,子彈打了進去,瞬間將機槍手打死,九四豆丁的機槍立馬停了。

  位於右前方的駕駛員還不知道機槍手死了,繼續開著戰車前進。緊隨而至的第二發穿甲彈打了進來,在薄薄的鐵皮上穿了個孔,破碎的子彈形成流彈,打傷了駕駛員,這時駕駛員才意識到不對勁,不過已經晚了。

  宋懷將槍裡的5發穿甲彈全部打空,那輛豆丁停在了原地,機槍也不響了。

  跟在後面的日軍不知道怎麼回事,準備靠近打開後面的艙門時才發現小豆丁的後面多了五個彈孔,從彈孔大小來看,應該被子彈貫穿的。

  “後面,有反戰車步槍。”這個日軍高聲喊道。

  “被發現了。”一直觀察日軍動靜的王越說道,“不過還不知道我們在哪,只知道後面有人。”

  “呵呵,我們可是在800米開外(忽然想到了一個梗:八百裡外,一槍打掉了鬼子的小隊長)。”宋懷呵呵一下笑,手已經將彈夾裝上去了,拉動槍機,子彈上膛。這次用的只是普通子彈了,對付軟目標,用穿甲彈就太浪費了,而且穿甲彈帶的也不多。

  隨著他扣動扳機,大威力的7.62mm子彈,一發一個點掉日軍。

  先打帶軍銜的,這裡有個小隊長,少尉軍銜,送他一發。

  然後就是機槍手、擲彈筒手,作為威脅性最大的目標,全部打死。

  瞬間日軍的重火力全部啞了,讓伏擊的遊擊隊伍鬆了口氣,也乘機抓緊機會進攻。

  另一邊,一個伏擊陣地上,刨除死的,還有有一百六十個能開槍的,比起一個小隊的日軍,他們還是占人數優勢的,只是這優勢隨時都有變成劣勢的可能。

  不過後來日軍的坦克突然啞火停在原地不動了,接著機槍,擲彈筒全部歇了,頓時,他們壓力大減。不過日軍這些反常的行為,讓他們有些不懂,懷疑這是不是日軍的詭計。

  緊接著發現部分日軍忽然警戒後方,這時才讓他們反應過來,然後是背後遭到攻擊了。

  “不知道是哪支隊伍,但是還要好好謝謝他們。”帶隊的遊擊隊隊長說道。

  “但是我沒看到他們在哪啊?”隊長旁邊的一個遊擊隊張頭越過日軍,往他們身後看去,不過沒有任何發現。

  “嗖!”

  忽然,一發子彈紮進這個探頭的戰士的腦門,腥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他頭上的布帽。

  “鐵蛋,鐵蛋,小鬼子,操你祖宗的。”隊長人就當著自己的面被打死,頓時怒不可竭。

  日軍方面,反應瞬速,雖然小隊長被打死,但曹長立馬接過指揮位置。

  “後面有支那狙擊手,注意,繼續往前突擊。”曹長喊道,對於後面的狙擊手他選擇無視,畢竟狙擊手只有一個人,而前面的遊擊隊有則是有100多人,這才是他們的大敵。

  日軍無視了狙擊手,但並不代表狙擊手就會放過他們。

  又一個日軍被套進了十字準星,隨著宋懷扣動扳機,射出的子彈飛行了將近一秒後,穿過一個日軍背後的裝備,鑽進他的後心,瞬間讓他斃命。

  其他日軍對此根本不問不顧,繼續進攻,想要推平遊擊隊。

  曹長的想法很簡單,狙擊手一次只能打一個,而對面有輕重火力,明顯看來威脅最大,而且遊擊隊是在林子裡,一旦沖進林子裡後,就能擺脫狙擊手的視野。

  想法很好,可惜現實是殘酷滴,配備高精狙的宋懷,平均每發子彈能打掉0.8個日軍,也就是說十槍能中八槍。隔著八百多米,近九百米的樣子,這樣的命中很高了。

  一個小隊的日軍只有五十多人,宋懷隨後就打光了三個彈夾,擊中了12個日軍,子彈都是打在後心上,這些日軍無腦往前沖,絲毫不看後面,宋懷就從後面開始,一個一個的點名。

  等曹長發現自己這幫的火力大降,回頭一看,一下子又少了十幾個人,發現他們只剩20來人,頓時大驚,也不敢糾纏了,再這樣下去,他們全部都要被那個狙擊手放到在這裡。

  “嗶嗶嗶~~”曹長吹起哨子,大喊,“撤退,撤退。”

  “哎呀,想跑!”宋懷見這些日軍步步後退,就知道他們想要跑路。在他眼裡,這些可都是大洋,怎麼會就這麼容易讓他們離開。

  “啾!”

  進過消音器的消過音的聲音響起,子彈順著膛線方向旋轉著飛向那個曹長,誰他的動作明顯,吹哨子就不能低著頭吹,高高抬起頭,是不是怕人發現不了。

  子彈嗖的一聲,擊中曹長的脖子,一瞬間,大半個脖子隨著子彈的衝擊化為血霧滿天飛,高壓下,血管裡的血如同噴泉一般,往外噴射,澆的旁邊日軍一身都是,活脫脫的從血池裡走出來似得。那個曹長的脖子只剩下一點皮將腦袋和身體連著,子彈要是再狠一點,估計就直接斷頭了。

  “你這一槍打的准,直接打脖子上去了。”王越有些驚歎的說道。

  “額,我瞄著明明是胸口來著,他突然縮了下,就打脖子上了,我還以為這一槍要飛了。”宋懷略顯尷尬的說道。

  “那也沒什麼,打中了就好,這個應該是上士軍銜,8個大洋,還有之前的小隊長少尉,16個大洋,還有那麼多小兵,臥槽,你一槍就比我一天還多許多啊。”王越驚歎道,“可惜我不是狙擊手。”

  “哈哈,你回去可以去當狙擊手嘛。”宋懷笑道。

  “別說了,鬼子快跑光了。”王越提醒道。

  “啊,我的大洋。”宋懷趕緊瞄著日軍,將彈夾了的子彈快速打出去,剩餘四發子彈,命中了兩發,兩個日軍撲倒在地,後心冒著血,兩人死透了。

  還剩十來個日軍,在一個伍長的帶領下,沿著路逃走了,他們並不是怕遊擊隊,怕的是那個藏在暗處如同毒蛇一般的狙擊手。

  贏了!

  看著剩下逃走了日軍,遊擊隊的隊長也沒心思去追了,他也不想再增加多餘的傷亡,因為他清楚得很,這次能以很小傷亡打贏日軍,完全就是因為有人在日軍背後放冷槍,而且這些日軍最少一半都是對方消滅的。

  “不知道是誰在幫我們?”遊擊隊對著嘀咕道,打掃戰場時他發現,大多數日軍都是後背中槍,迎面被打死的日軍只占小部分,更多的是背後中槍。連坦克也是,後面五個彈孔,裡面的乘員都死了,是被子彈打死的,看得出來,沒有爆炸的痕跡。

  “這是什麼槍,連鬼子的坦克都打的穿。”一個戰士看著彈孔,驚為天人。

  “發現對方了嗎?”對著問。

  “找了一圈,方圓500米,沒有任何發現。”幾個被派出的人找了一圈回來。

  “估計已經走了,我們把戰場打掃一下也撤吧。”隊長歎道,對方不願意露真面目,他也沒辦法。

  這次他們伏擊的是一個運輸小隊,三輛車裡裝的是一些禦寒裝備。

  然而他們不知道,在800多米外,兩雙眼睛正盯著他們。

  “就他們還想找到我們,完全是癡心妄想啊。”宋懷略帶不屑的說道。

  “別看了,走吧。”王越招呼道。兩人慢慢的從山坡上退走,清去痕跡。

  除了冷槍外,冷炮也加入其中。40火箭筒,60迫擊炮,82無座力炮,改裝的t-34-105自行火炮,還有107火箭炮也不甘落後,甚至才改裝出六門的t-34-130自行火炮也被拉出來,美名曰測試性能。

  一陣黑槍後,打得日軍心驚膽戰,出門小心翼翼的。這陣冷槍運動,清除了野外日軍,讓這些自行火炮的安全得到保障。

  一輛t-34-105停在稀疏的林子裡,搭了個偽裝網,黑洞洞的炮口遙指著天空,一枚高爆彈已經在炮膛裡待命,隨時準備飛出去。

  “怎樣,老黃還沒消息嗎?。”車長趴在厚厚的炮管上,有些百無聊賴的說道。

  “還沒哦,無線電暫時連不上。”通訊兵搖了搖頭。

  “這個老黃,真是的,搞什麼無線電靜默。”炮手拉著炮繩,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有了有了有了。”通訊兵突然快速說道,“喂喂,老黃嗎?”

  “是我,快,座標xxx,xxx三發急射,再不打鬼子就走了。”老黃聲音有些焦急。

  “哦哦,快快,座標xxx,xxx三發急射。”通訊兵將老黃報的座標喊出來。

  “快快快。”車長一骨碌從炮管上跳下來。

  小隊立馬騷亂起來,炮手開始校準諸元,炮管往右偏了點,然後後退幾步站開,猛的一拉炮繩。

  “轟!”炮口噴出烈焰,炮管往後一退,車身一震,彈丸飛了出去。

  裝填手上前,利索的打開炮閂,退出彈殼,另一個裝填手快速的將一枚炮彈塞進去,關閉炮閂,過程不到四秒鐘。

  “轟!”

  “轟!”

  連續間隔三秒多的炮聲,將炮彈送上天空。

  老黃趴在山頭的茅草叢裡,拿著望遠鏡,緩緩駛來的盯著日軍隊伍,有一個中隊的人。

  現在日軍被冷槍打怕了,出門最少一個小隊,走遠路一個中隊。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7

第43章 冷槍冷炮

  看到日軍的隊伍,老黃立馬通知了自行火炮,然後緊張的等待著。

  看著日軍一點一點的往前挪,炮彈遲遲不來,讓他有些著急,難得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丟了,太可惜了。

  “轟!”

  忽然,日軍的行軍隊伍裡炸起一團火焰,密集的行軍隊伍頓時一亂,爆炸將日軍的屍體拋飛。

  突起的爆炸,讓老黃頓時興奮了,緊隨其後的兩發炮彈落下來,最後一發偏離了,在50米外落地爆。但前兩發都落在日軍的隊伍裡,讓這些日軍如臨大敵,緊張戒備,但後面卻遲遲沒有炮彈落下來。

  “收拾收拾,撤。”林子裡的自行火炮小隊,車長再打完三發炮彈後喊道。

  收起偽裝網,所有人坐車上,駕駛員就開著自行火炮跑路,因為它沒有裝助鋤,也不需要助鋤,所以就不用收放助鋤。

  “中了兩炮,一炮飛了。”老黃很快就把戰果告訴他們,“估計炸炸傷死了二十多個鬼子。”

  “這麼多?”車長有些詫異。

  “他們剛好在行軍,隊形比較密集,不然怎麼會炸到這麼多。”老黃解釋道。

  “哦,我說呢。”車長表示瞭解,“對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日軍被兩發命中的炮彈炸的有些不明所以,怎麼就兩炮?當然了,並不是他們希望多來幾炮,而且奇怪對方為什麼打三炮就停了。

  警戒了幾分鐘後,什麼也沒有等到,中隊長只能暗暗吞下這個苦果,隨後整軍繼續出發。

  因為冷槍運動,日軍修的炮樓幾乎成為主要打擊目標,那些狙擊手一天到晚緊盯著炮樓,一旦發現有日軍出來,毫不猶豫的送他一槍。為此,日軍已經拋起了許多炮樓,只保留一下主幹要道的炮樓。

  這些保留下來的炮樓,日軍也只是龜縮在裡面,吃喝拉撒都在裡面,大便就用紙包著扔出來,小便就通過那細小的觀察孔往外撒。吃飯方面,他們炮樓了儲存了有一個多月的食物,所以不是問題。

  為了不被狙擊手打死,這些日軍在炮樓上開一個個一到兩釐米不等的觀察孔,這些狹小的觀察孔,嚴重影響了裡面日軍的視野,但這也是無奈之舉。

  一輛t-34-130自行火炮,或者說是自行反坦克炮,停在距離炮樓2000米遠的土坡上借據著地勢,透過望遠鏡,能直接看到炮樓。

  液壓器放下助鋤,抵在地面上,火炮後退,將助鋤抵緊。

  130mm炮微微抬起,直指2000米外的炮樓,這麼遠的距離,它的彈道幾乎都不怎麼下垂。

  “炮樓就那麼大,我們距離這麼遠,能一炮命中嗎?”車長還是有些不放心。

  “當然能了,我可是神炮手,2000米而已,我最遠可是打過3萬米,一炮炸光一個小隊的日軍。”炮手自吹道,雖然這戰績只是湊巧而已,或者說是那個小隊的日軍自己撞上炮彈。

  “那好吧,一定要打中,不然,你就慘了。”車長威脅道。

  “妥妥的。”炮手拍著胸口,很是自信的說道。

  “嗯,交給你了。”車長說完退到一邊,就行了就看他們的了。

  炮手不停的通過炮隊鏡觀察日軍炮樓,同時校準諸元,最終停在一個位置上。

  “裝彈。”

  彈丸和藥筒先後塞進膛室裡,鎖上炮閂,就等開火了。

  炮手拉著炮繩,深吸了口氣,心裡暗道:炮兄,我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了,一定要中。

  “轟~”

  粗大的炮口噴出十幾米長的火焰,但很快就消散了。

  130mm的炮彈以每秒超過一千米的速度飛行日軍碉堡。

  碉堡裡,幾個日軍閑的無聊,一起在做著屁眼的遊戲。

  “啊,莆田君,你的好緊,嘶,不行了,一庫。”

  “島風君,你的真大,啊,給冒幾。”

  “……”

  一群日軍脫光衣服,圍著火爐,玩著各種羞澀的之勢。

  他們實在是太無聊了,在這裡呆著,又不能出去,什麼也幹不了,除了玩屁眼,他們實在想不到幹嘛好。

  “土屋君,你要不要來玩玩,很不錯的。”島風勸道。

  “不了,你們玩吧。”一直坐在觀察孔邊上的土屋次郎拒絕了他們的邀請,他才不好男風,哪怕他的弟弟高舉著旗幟,脹痛脹痛的。

  一直盯著外面的土屋次郎,忽然看見遠處似乎有什麼一閃,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了,讓他以為是錯覺,就在他盯著看的時候,一道亮光直接沖進炮樓裡,然後釋放出劇烈的閃光。

  土屋次郎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吞噬了。

  “轟!”

  爆炸聲中,這座炮樓化為廢墟。裡面剛剛還在開心的玩著屁眼遊戲的日軍,直接化為灰燼,渣都沒有了。

  “打中了。”

  炮手通過炮隊鏡看見已經成為廢墟的炮樓,歡呼一聲。

  “不錯,不錯。”車長誇讚道,“走去下一個炮樓那裡。”

  火炮在駕駛員的操作下,往前行進了點,然後收起助鋤,而這時,爆炸的轟鳴聲才堪堪傳來。

  依舊是一座炮樓,這次裡面的日軍沒那麼無聊互相玩屁眼,不過也差不到哪去。

  一個從鄉下劫掠來的女人,已經被他們玩死了,不過他們依舊不放過她的屍體,繼續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

  對此,他們的結局就是隨著炮樓一起,被炸為灰燼。

  一枚130mm炮彈將整個炮樓端了,瞬間讓它化為一地的廢墟。

  接連幾座炮樓都在130的炮管下,成了廢墟,裡面的日軍也被一起炸死。

  再往後,炮樓裡日軍們已經得到通知了,知道有一門大口徑火炮,正在一座一座的將炮樓摧毀,這個消息讓他們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想要逃走,但在外面都是狙擊手藏著,一出去就是死。同樣,呆在炮樓裡,等那門大炮過來,他們依舊還是死。

  在艱難的抉擇日軍決定,還是沖出塔樓,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繼續呆在塔樓裡,等那炮過來,只要一炮他們全部都得死。

  “三,二,一,突擊!”

  塔樓裡的日軍突然沖了出來,四散而逃,讓伏擊的狙擊手有些措手不及。

  黃色的茅草下,一支槍上捆紮偽裝的svd伸出草叢,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逃出塔樓的日軍,槍後面是一個個子較為高大的歪果仁,穿戴著四十一集團軍的偽裝。

  沒錯,他就是四十一集團軍的外籍混成團,全團除了教官,都是猶太人,絕大多數以前都在德國當過兵,都是好料子。

  經過一段新的訓練,他們拋起毛瑟步槍,使用起更先進的武器。

  默格就是以前在德軍裡當一個步兵,使用的正是大名鼎鼎的毛瑟步槍,而且在軍隊裡他的槍法是一流水準。

  在小鬍子開始對付猶太人的時候,他就被抓起來,關進集中營,原本他以為他的那一流槍法將再無用武之地,但誰知道時隔兩年後,他同一批人一起運到中國。見到了那個中國人,對他而言,這個中國人簡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得知那個中國人還有幫他們猶太人建國,並幫他們訓練一支軍隊,然後他就毫不猶豫的加入了,並以出色的槍法獲得一個狙擊手的位置,拿到了一支svd。

  相比較精度更高的awm,默格更喜歡svd,無他,就是因為它能連射,彈夾一次裝10發。

  “啾!”槍身一震,槍口噴出火舌,子彈瞬間鑽進一個日軍體內,翻滾的彈頭,造成過跟大的創傷,讓這個日軍很快就斃命了。

  開了一槍後,默格將一個日軍納入瞄準鏡裡,調整一下槍口後,立馬開槍。

  被瞄準的日軍身體晃了晃就倒下了,這一槍命中目標。

  之後,連續8聲輕微槍響,5個日軍倒下了,還剩4個日軍依舊狂奔逃跑,都已經跑出1000米遠了。

  默格見剩下的日軍都跑了,沒有繼續開槍,因為前面也有他的隊友,這些日軍就讓他來解決吧。

  “轟!”一枚炮彈落在合淝當然城頭,城墩子被炸的四處飛濺,牆頭被炸缺了一塊,而躲在後面的日軍連渣都沒有。

  之前還只是黑槍,如今連炮都搬上來了,讓日軍們懷疑,四十一集團軍是不是要開始進攻了。

  除了合淝外,大大小小的縣城也均遭到襲擾,突然的從天上就掉下來了一個炮彈,或則不知道從哪飛來的子彈,把日軍打死打傷打殘。

  隨著冷槍冷炮進行,日軍的傷亡越來越大,被大本營罵的昏天地暗的松井石根擰著電報,也是有火沒地方出,只能生生憋著。

  那個最先提起並派兵襲擾六安的師團長已經解職回國了,現在這爛攤子卻要讓他來收拾,這讓他怎麼收拾。

  “收縮兵力,固守城內。”這也是松井石根想到的唯一辦法了,至於效果怎樣他也還不清楚。

  隨著松井石根命令下達,日軍開始收縮防禦,依據城池,防禦四十一集團軍的各種冷槍冷炮,不過為此,一座座縣城,全部成為孤立的。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8

第44章 真•馬路殺手

  “太陰險了,居然是分割包圍。”松井石根看著地圖上一座座孤立無援的城池,煥然大悟。

  不過此刻才發現,已經晚了,分割已完成,各個縣城直接的道路都被切斷,游走的自行火炮、迫擊炮和狙擊手緊緊的盯著。

  對於冷槍冷炮誤打誤撞的打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戰果,陸強有些欣喜,他還從未想過冷槍冷炮會有這種效果。

  日軍佔據的縣城陷入孤立無援狀態,陸強雖然有些欣喜,但並沒有出兵,只是讓狙擊手們緊盯著,目前還不是動兵的時候。

  另一邊,李昱他們已經過了合淝,然後進入了狙擊手的監測範圍,他們雖然穿著普通常服,但李昱和盛慶剛骨子裡的軍人作風改不掉。

  狙擊手們只是盯著他們,並沒有擅自開槍,還沒確定身份前,不能隨意開火。

  李昱和盛慶剛雖然一直感覺似乎被人監視,但卻沒有發現,一路上警惕性提到最高,但那股強烈的感覺依舊籠罩在心頭。

  雖然明知是有人在盯著他們,但就是找不到對方,讓他們很憋屈,不過也奇怪為什麼對方沒有開槍,只是盯著自己。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的狙擊手?”盛慶剛小聲的對李昱說道。

  “不知道,在不能確定的情況下,還是小心為好。”李昱回答。

  “嗯,也是,這裡是六安和合淝的中間,誰知道是不是鬼子,還是我們的狙擊手。”盛慶剛點了點頭,繼續保持警戒。

  在600多米遠的一棵大樹上,樹葉已經落光了,誰也不會想到這上面會藏著一個人。

  身上披著和樹幹一樣顏色偽裝帆布,自己趴在粗大的樹幹上,看起來就像一個碩大的樹節,沒人會注意到的,最多也就是多看兩眼。

  在這個樹節前面,一個槍管偽裝成樹枝樣,指著前方。

  狙擊手從瞄準鏡裡盯著路上的四人,三男一女,雖然看起來像是商人,但他們沒有行李,而且其中兩人警惕性很高,似乎發現有人在看著他們,一直在觀察四周,很是警惕,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不過狙擊手也沒有隨意就開火,他們不一定就是日軍,有可能這些人真的是商人呢,也有可能是遊擊隊的人呢,畢竟這裡勢力比較錯雜,誤傷了就不好了。

  不過他也並沒有將這個消息上傳,在他看來,這只是小事罷了。

  他沒有上傳這消息,而他的觀察手更無法上傳了,因為觀察手現在在醫院裡,被一枚日軍的炮彈蹭了一下,受了傷。所以現在是他一個人行動。

  目送著四人轉角消失,狙擊手立馬掀開精心的偽裝,跳下樹,就追了過去,反正現在就他一個人行動,也不必考慮觀察手了,況且沒有觀察手看著,即使打死了鬼子也不算數,所以他決定跟蹤去看看。因此,李昱四人被這個閑的沒事幹的狙擊手盯了一路。

  一直到李昱他們遇見接應的人,這個狙擊手發現原來是自己人,就停止了跟蹤。

  路上,李昱就詢問接應人,並沒有直接說出一路上被盯著的事,而是問他是不是有狙擊手在這一帶。

  “沒錯,這裡是由有狙擊手,而且數量還不少,怎麼?你發現了?”接應的人問道。

  “沒有哦,只是一路上覺得像是被什麼人盯著一樣,所以問一下。”李昱解釋道。

  “這樣啊,那應該就是我們的狙擊手了。”接應人點頭肯定道。

  “我們的狙擊手都到這了?我們什麼時候打過來的?”旁邊的盛慶剛忽然開口問。

  “軍隊還沒打過來,過來的只是狙擊手而已。”接應人說道。

  “狙擊手?就不怕被鬼子發現派兵圍剿嗎?”

  “鬼子敢嗎?”接應的人反問一聲,“鬼子現在被狙擊手堵門口,現在連門也不敢出,拿什麼圍剿。”

  “為什麼?”

  “好幾百狙擊手散佈在這一片地方,還有自行火炮,也盯著鬼子,鬼子他敢出來嗎?”

  “這麼多狙擊手?!”李昱和盛慶剛兩人也是被嚇了一跳。

  佐藤近佑對於漢語還是不太懂,他們說的又那麼快,他完全聽不清,只是茫然的看著驚訝的兩人,不明嚼栗。至於杆元惠子,則是完全不懂,一臉愣逼狀態。

  隨後兩人就向接應人瞭解這事,才得知在他們離開的第二天,應為日軍的騷擾,於是展開了轟轟烈烈的冷槍冷炮戰。他從離開到回來,一共用了8天時間,也就是說,短短的7天裡,僅用了幾百個狙擊手,數十輛自行火炮,就將日軍堵死。

  不過這裡面也有運氣的成分,這種戰術是第一次使用,日軍根本就沒有有效的應對的方法,就像德軍第一次使用閃電戰一樣。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永遠是吃的最多,最好,最爽的。

  在面對四十一集團軍的狙擊手大軍,日軍想過用火炮覆蓋。

  只不過狙擊手打一槍就跑,等火炮開火了,狙擊手人早就跑遠,炮彈哪還攆得上。

  狙擊手反狙擊手,這算是不錯的法子,也給陸強的狙擊手帶來一些傷亡,但死的更多的還是日軍的狙擊手。

  雖然他們偽裝的很好,也很堅韌,呆在地上一動不動,僅憑肉眼根本無法察覺,但是,在紅外線下,他們一個個的就如同黑夜裡的大燈泡,用閃閃發亮這個詞來形容很不錯。

  日軍的狙擊手特點是:

  1、找到一個視野開闊,而且具有很好隱蔽性的聚集地點。

  2、偽裝好,等待。

  3、狙擊。

  4、到死也不換陣地。

  思維很僵硬,哪怕他們的技術再好,但這樣還是死。

  相比較而言,陸強麾下的狙擊手接受的是系統化的訓練,而且知識還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加上各種吉利服、偽裝網,迷彩帆布等等,比起日軍的隱蔽強太多了,裝備上強的也不是一點兩點的,幾乎就是靠裝備碾壓。

  來接應的人開了輛吉普,將吉普丟給了他們四人,自己步行。

  接過吉普車,李昱就往駕駛位上一座,眼裡透著一絲興奮。

  “你給我去後面。”盛慶剛拽著李昱吼道。

  “幹嘛幹嘛,我開不行嗎?”李昱反推著盛慶剛,硬是呆在駕駛位上不下來。

  “你開?你開的車子誰敢坐,下來,趕緊的。”盛慶剛依舊拽著李昱,顯然一副你不下來我就不鬆手的樣子。

  “我開咋滴啦?”李昱不服。

  “坦克你都能開翻,吉普車能讓你開嗎?”盛慶剛說道。

  “不就開翻了一次嘛!”李昱振振有聲的說道,絲毫不臉紅。

  “你還想開翻幾次?平路你都能開翻。還有開車,哪次你不開到溝裡去,反正車子你是別想開,下來。”盛慶剛堅決不讓李昱開車。

  李昱那神一般的車技,盛慶剛可是見識過了,而且還飽受荼毒,好幾次差點把命都送了。

  “就讓我開一次,一次就好。”被說出了黑歷史,李昱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哀求道。

  “不行不行,誰都能開,就你不能開。”盛慶剛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對於李昱的哀求完全無視。

  “他開不行嗎?”杆元惠子似乎看出來了什麼,小人問道。

  “你想死嗎?讓他開車,十次有九次開溝裡,還有一次沖人群裡去了,差點把人撞死。連坦克都能平地開翻,自行車連車頭都掌握不了,他完全不適合開車。”盛慶剛依舊瞪著李昱,不過用日語解釋道。

  杆元惠子聞言不語了,頓時將對李昱的那一點點同情心拋的一乾二淨,這種人還是遠離車子比較好。

  李昱——馬路殺手的雛形。

  李昱最終還是沒能保住駕駛位子,乖乖的做到後面去了,和佐藤近佑呆在一起,副駕駛是杆元惠子,她一個女人家的,坐後面也不合適。

  小吉普在路上顛顛簸簸的,李昱坐在後面生著悶氣,對於盛慶剛不讓他開車耿耿於懷。

  事實證明,盛慶剛的決定是正確的,在“馬路殺手”李昱的強烈要求下,盛慶剛見距離大王村的村口沒多遠了,而且這一路還都是水泥路,就讓他開一把。

  結果就是,李昱這個馬路殺手的頭銜不是瞎戴的,剛開出了還沒100米,車子很違常理的拐了個彎,一頭撞到樹上。

  “咯吱”一聲,胳膊粗的小樹應聲而斷,吉普的引擎冒著黑煙,車頭徹底變形了。

  “我就說吧,不讓你開,你偏要開,看看,撞樹了。”盛慶剛氣呼呼的說道,李昱無話可說,不過所幸他們都沒什麼問題,尤其是杆元惠子,她沒事就好。

  “還好現在沒多遠路了,走一會兒就到了。”說著盛慶剛又瞪了李昱一眼。

  盛慶剛瞪眼大法被李昱無視,因為他已經習慣了,也就一開始尷尬了一下。

  “我一定要學會開車!”李昱發誓道。

  “你這就是在妄想,事實上已經被你玩壞的拖拉機就有9輛了,吉普15輛,烏拉爾卡車4輛,連皮厚耐操的t-34都被你玩廢了一輛,所以你還是不要接觸任何和車子有關的東西,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大家好,免得哪天把自己玩死了,還把大家也搭上了。”盛慶剛闡述道。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8

第45章 大德意志師

    杆元惠子的到來,無形中給杆元廣義打了一針興奮劑,也讓陸強把住了他的把柄,握在手裡。

  杆元惠子,作為一個常年帶著弟弟呆在德國的姐姐,能夠在那裡活下來,她自己也有著本事,在商業上他很有一套,不過陸強並沒有讓她做什麼,也不需要她做什麼,只要好好的呆在大王村就行,同時也派些人前後跟著當保鏢。

  當然,全部男人不行,也要女人,於是陸強腆著臉向他老娘要來兩個女下人,簡單的訓練下,就扔過去了。

  不過陸強突然對一個女的這麼上心,立馬讓他老娘注意到了。開始詢問陸強對方是什麼來頭,家在那,家裡還有什麼親人等等。

  對此陸強如實回答,希望他老娘能打消這個念頭。

  他老娘一開始聽到陸強說那個女的是日本人,當場愣逼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然後小聲詢問,“兒子,你不會喜歡日本女人吧?那可不行,通說日本女人不檢點,許多男人,就和,就和那些地方的女人一樣,而且日本還在和我們打仗……”劈裡啪啦。

  陸強對於老娘這麼能說也是無語了,閉口不言。

  韶雲煙見兒子不說話,還以為他捨不得那個日本女人,就想了想說道,“如果要是做小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你贏了。”陸強吐血投降,“那個女的是我用來專門控制一個人的,你可以理解為人質,不過這個人質要好好的養著,不能出一點差錯。”

  “人質?”韶雲煙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沒錯,人質。”陸強說人質的時候,加重聲音,“她的弟弟是個大天才,必須要抓在手裡,而唯一能夠他控制他的,只有和他關係最親密的姐姐了。”

  “這樣啊,你不是喜歡那個日本女人就好。”韶雲煙心裡鬆了口氣,但很快,他又詢問陸強親事了,讓陸強頗為頭疼,只好找個藉口乘機離開。

  時間很快就跨過1939年12月31日,進入1940年1月1日,也就是後世的元旦,但對這個時候的中國百姓而言,還沒有元旦一說,大家只過春季,當然了,某些喝過洋墨水的除外。

  元旦對於陸強而言,過不過都一樣,既然治下的百姓們都沒有元旦的想法,那麼陸強也就不過唄,至於一些其他的西洋節日,也不理會。

  而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已經完成了,就是第二個預備師,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召集人馬,經過新兵訓練就ok了,不需要有常備軍一樣的戰鬥力,只要能操作武器,上戰場別慌就行了,況且後面的訓練還會繼續,又不停下來。

  隨著第二個預備師組建完成,人員名單提交道陸強面前,系統就彈出任務完成的頁面,獎勵抽獎軍隊抽獎一次,隨機抽到一支二戰至冷戰期間的任意國家任意軍隊,大到軍團,小到班排,完全就是看人品了。

  相較於冷戰的軍隊,陸強還是希望抽到二戰的軍隊。因為二戰後,各國都會裁軍,而且隨著發展,高科技的應用,有些軍隊的人員甚至不足二戰時期的同級軍隊的一般,而且現在的陸強,也沒有那麼多高科技裝備配給他們。所以在60年代前期的軍隊都合適他,而二戰期間的更好。

  “走把門帶上。”陸強沖來交資料的戰士喊道。

  那個戰士很聽話的就把門帶上,屋裡只有陸強一個人了。

  喚出系統介面,陸強雙眼盯著淡藍色的版面,從外面看來,陸強就是雙眼失神。

  “我要求不高,出個党衛軍就好,只要党衛軍第二裝甲師就行,這要求很低的。”陸強念念道,心很貪啊。

  這可是號稱二戰德國最強的部隊,也就看陸強有沒有那個運氣了。

  “不,現在還不能抽,我要焚香拜佛,沐浴更衣,等晚上夜深人靜,沒有任何外界干擾時再抽取,我要當歐皇,一發必中。”陸強忽然搖頭,關了版面,一臉堅定的說道。感情他當自己在玩艦娘啊。

  於是陸強就一直期盼天黑,同上開始沐浴更衣,至於焚香拜佛,這個暫時沒有條件,就跳過去,在心裡拜一下就行了。

  午夜,12點整,陸強扒拉開系統版面,開始抽獎。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如來佛祖,觀音大士,耶穌上帝,宙斯大神,猴哥八戒等等等等滿頭神佛,希望你們保佑我,一定要抽一個主力軍除了,拜託啦,拜託啦。”陸強窩在被窩裡,滿嘴胡言跑火車。

  扒拉一下抽獎版面,指針開始瘋狂的轉動起來。

  “党衛軍第二裝甲師,或者德國a、b、c集團軍都行,隨便來一個也好啊。”陸強碎碎念念道。

  指針還在瘋狂的轉著,陸強沒叫停,它是不會停的。

  就這樣看著指針瘋狂的轉,足足盯了一秒多。

  “3、2、1,停。”陸強激動的大喊一聲,原本瘋狂的轉動的指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了下來,到最後一格一格的跳過去。

  每跳一格,陸強的心就糾一下,一個個的強大亦或者雞肋的軍隊,從抽獎版面上跳過去,最終,指標在一個狹小的格子裡停下來。

  陸強眯著眼都不敢去看,生怕抽到一個雞肋。

  “這是……臥槽,這下牛叉了,居然抽到了這玩意。”陸強看著指針所指的格子,滿是欣喜。

  美國陸軍第一步兵師(1943年-1944年)。

  這就是格子裡所寫的部隊名稱,後面括弧所寫的表示招出來的步兵師是哪個年代的,畢竟美國陸軍第一步兵師可是始創于一戰。

  對於抽到這個師,陸強只能用欣喜若狂來表示自己當前的內心。

  然而就這時,指標最後了,還突然動了一下,從這個格子跳了出去。

  張大嘴興奮的說不出話的陸強突然呆滯住了,眼睜睜的看著指針就這麼跳了過去,整個人差點憋出內傷來。

  “艸尼瑪,玩我啊這是。”陸強窩在被窩裡,爆粗口。

  “我,我他媽的也是認識你了,幹嘛就跳那麼一下呢,不跳都不行。”

  陸強感覺自己被這麼刺激的心臟病都快發作了,好久緩過氣來,看向現在指標停留的位置。

  “額,國防軍大德意志……裝甲師。”陸強看到上面的名字,傻了。

  “系統啊,真他喵的是我親爹啊。”要是系統有實體的話,陸強肯定撲過去,抱著它使勁的啃幾口。

  “大德意志”師可以說是德國的“活歷史”部隊,它從一支小分隊發展到團,再到師,最終擴編為軍。它參加了在西歐,南歐以及東線幾乎所有重大戰役。它贏得了國防軍中最顯赫的榮譽:總共有84人獲得騎士勳章,8人獲得橡葉騎士勳章,2人獲得寶劍橡葉騎士勳章。

  而從系統裡抽出來的是1943年的8月份,也就是開始去東線的時候,這個時候大德意志師裝備最好,人員最齊的時候,此時的大德意志師吸收了許多人員,堪稱一個軍的編制。

  抽獎結束,陸強拿著一張卡片,上面寫著“國防軍大德意志裝甲師”,文字下面配著一張個圖面,畫著幾個德國人。

  看著這張卡片,陸強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這心裡啊,就跟坐過山車一樣,一起一落的,也辛虧他心臟不錯,不然非出問題不可。

  “今天真是走大運了,這沐浴更衣還真管用,呵呵呵!”陸強傻笑著,若是有人看見了,准認為這娃腦子抽筋了。

  陸強興奮的在被窩裡鑽來鑽去的,不過這樣總讓人懷疑他在做某種羞羞的事。

  興奮的一晚上麼睡覺的陸強,第二天一早,眼睛上就掛起了兩個黑眼圈,不過眼裡的興奮卻絲毫不掩飾。

  不過雖然對於得到大德意志裝甲師很高興,但現在卻不是使用的時候,因為突然出現一批上萬人的外國軍隊,數量龐大,不說是別人了,就是自己人想不懷疑都難,這張卡暫且保留,留作大殺器。

  當別人以為你沒有軍隊的時候,突然來了一支超級精銳,那時候,他們會是怎樣的表情了?

  收穫了一支軍隊,陸強顯得很開心,不過高興了一晚,沒有睡好覺,陸強決定上午補覺,起床交代一下事情後就繼續蒙頭大睡。

  與此同時,在日本,有一批軍隊正在集結,共有四個師團,裝備較為精良,只不過他們的目標似乎不是中國。

  在海軍的保護下,這批日軍乘船南下,向著廣西前進,登陸點依舊是連雲港。

  廣西裡還有一批日軍也在集結,似乎有什麼目的。

  只不過沒有情報,廣西守軍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警惕日軍,防止他們又搞什麼陰謀。

  重慶那邊,情報機構也開始運轉起來,四處打探日軍此番行動的原因,破譯日軍電報密碼,但是卻沒有什麼收穫,日軍變得很警惕,但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懷疑。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8

第46章 特高課在行動

  日軍的動作不明,只是往廣西那邊集結兵力,似乎準備大幹一場,但目標不可能是廣東,日軍除非是傻了,才會繼續打廣東。

  但是日軍集結廣西,隱約有南下的樣子,不少人都看出來了,但很快就將這個荒唐的念頭拋到腦後,日軍若敢南下,那豈不是在向英法挑釁,他小日本又這個膽嗎?現在的南亞可都是英法的殖民地。

  只有陸強很清楚,日軍非但有這個膽子,而且還幹了,將整個印度支那佔領。

  不過讓陸強疑惑的是,日軍原本是41年下旬才開始南下作戰,而現在才40年初,整整提前了近兩年。

  更重要的是,現在德意日三國還沒有簽訂同盟協約,這是重中之重。

  日軍雖然陳兵廣西,離出中國就差一步,然而這一步就是不跨出去,看得不少人都揪心。

  老蔣是巴不得日軍殺過去,將英法拖下水。而英法方面則是各種警告。

  日軍方面對此很謹慎,沒有輕舉妄動,一來他們還沒有完全的準備好,二來歐洲那邊雖然火藥味很濃,但還沒有爆炸,所以,日軍也在等。同時也催促小鬍子趕快打,把歐洲拉進火裡。

  日軍突然集結廣西,讓陸強有些紮目結舌,這小鬼子又在鬧什麼么蛾子。

  雖然不知道日軍想幹嘛,但看樣子就像是準備南下作戰,但必要的警戒還是要的,防止日軍聲東擊西。

  1940年2月7日,農曆除夕。

  今天,大王村裡,家家戶戶張燈結綵,鞭炮齊鳴,軍隊裡也放假,路近的就放回去,吃個團圓飯,路遠的就呆在軍營裡,大家集體過個年。

  因為老娘總是逼婚,嚇得陸強都不敢回家,那棟洋樓做起來後,就被他老娘霸佔了。雖然知道老娘是好心,但奈何陸強就是吃不消。

  除夕夜辦的熱熱鬧鬧的,鬼子沒敢來搗亂,否者陸強不介意將拉爾斯火箭炮拉出來放幾輪。

  經過大戰還有這段時間的黑槍,陸強的身家漸漸富裕起來,尤其是居然有人黑死一個少佐,整個冷槍戰中最大的軍銜了。

  以陸強目前的身家,還是能夠支持百輛拉爾斯打上十幾輪的。

  過了除夕,村子裡依舊洋溢著春節的氣氛,但放假回去的戰士還是歸營,大年初一的歇息一天,初二也休息,初三就回復往常訓練。

  在珠江裡,當初被泊在江面的八雲、那珂被拖到港口,不過依舊還是那副破破爛爛的,船體上的窟窿依舊還在。因為工藝機械的匱乏,暫時還不能修復這兩艘巡洋艦。

  不過這兩艘巡洋艦停在這裡,破破爛爛的旭日旗無力的掛在旗杆上,如同一個戰敗的士兵,垂頭喪氣。

  破破爛爛的船體遭受江水侵蝕,開始大片銹蝕,再不維護,眼看就要廢了。

  廣東這邊並沒有可以維護的港口,不過隔壁的香港英國佬的和澳門的葡萄牙到是有修繕的港口。

  至於海軍,251師招了不少,都是原廣東江防艦隊的,還有一些岸勤。這些人訓練一番就可以扔船上去了。

  不過,光有水手不行,戰艦還沒有著落,兩艘巡洋艦因為沒有地方讓它們修繕,所以沒法開,而那十艘潛艇一艘航母都有自帶的乘員,不需要從現實招收。

  廣東因為以前有艦隊,雖然也有個港口,但因為上次日軍進攻裡面的設備都被拆除了,然後再被日軍撤退時炸成平地,一點也不留給陸強。

  陸強在四處想辦法修繕這兩艘巡洋艦的時候,日軍也開始針對這兩艘巡洋艦動作頻繁。

  當初日軍艦隊撤退,丟下這兩艘大破無法行動的巡洋艦,被251師俘虜。本想著等陸軍成功打上岸,重新拿回這兩艘巡洋艦,但結果呢,在那三個草包師團長的指揮下,三個師團全軍覆沒,導致八雲和那珂成了他人的囊中物。

  而且對方還在到處找人找東西,想辦法修好這兩艘巡洋艦。這讓海軍很不甘心,也很不爽。這明明是我的巡洋艦好吧。

  日軍們不爽,他們就想著自己得不到,那不能讓別人得到,也是就計畫炸毀這兩艘巡洋艦。

  海軍雖然不爽陸軍,尤其事因為廣東突襲戰,一下子損失了兩艘巡洋,一艘驅逐,更是不爽陸軍了。但是炸成這兩艘巡洋艦還得靠陸軍來行動。

  因為特高課的首腦是土肥原賢二,而土肥原賢二又是陸軍華北派遣軍的總司令。

  所以這事還要拜託陸軍來做,于此,海軍更是下定決心組建陸戰隊。

  被251師俘獲的兩艘巡洋艦停在所謂的廣州第二門戶黃埔港口那裡,四周有一個團的兵力警戒。

  另外還有,那艘被打沉的驅逐艦,頂部還有一節露在外面,也在打撈,不過因為技術裝備都很差,目前還沒有進展,所系下一批猶太人,就是船廠員工等以及相關設備。

  為了徹底的炸毀這兩艘巡洋艦,日軍的特高課及各種機關紛紛行動,探查停泊在黃埔港的兩艘巡洋艦的具體情況,順便找機會炸了,炸藥他們準備了不少,不過想要運到船上可不容易。

  陸強對於這兩艘巡洋十分重視,畢竟這關係到他的任務,10艘巡洋,現在出兩艘是兩艘,而且正好拿它訓練海軍,不然等什麼時候有機會大建時,人手不夠,這就麻煩了,海軍可不是一蹴而就的。

  為了保護海軍,除了一個團駐紮在港口外,港口水下也撒網埋水雷,鐵絲網什麼的紮了一堆接一堆,防衛十分嚴密,嚴禁任何人接觸。

  對於這番防禦,日軍也是無從下手,但上頭有令,他們不得不從。

  黃埔港對岸,也從未251師駐軍的地方,將這裡整平一番,野草雜樹清理乾淨,一大批軍隊駐進,這裡也變得熱鬧起來。

  為了保證這兩艘巡洋艦的安全,251師可是將黃埔港兩岸全部包起來了。

  距離黃埔港3公里外的,一個破舊的民房裡,三個穿著麻布衣的人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的。

  “怎麼辦?一點風頭也探不到。”其中一人小聲說道。

  “是啊,他們防禦太嚴了,完全探不到任何風口,連戰艦也看不到。”

  “那邊的怎樣?”

  “倒是買通了一個船工,不過傳出來的消息並不多。”

  “多花些錢,前無所謂,讓他們加點力,一點要把整齊的消息弄出來,上面已經在催了,晚點的話,說不定對方就把戰艦修復了。”

  “這不是花錢的問題,關鍵是支那防護太森嚴了,我們的人完全摸不進去。”

  “那是你們的事了,我們只負責炸毀目標。”

  “那我再讓他們想想辦法吧。”

  “不是想想辦法,而是一定要有辦法。”

  “……行!”

  到此,三人交流結束,偷偷摸摸的出了舊屋,各奔東西。

  日軍想方設法的要摧毀這兩艘巡洋艦,消息已經被陸強知道了,是紅党那邊傳來,在廣東上海的地下黨,他們截獲了日軍的電報,翻譯出來的。

  得知日軍要對自己寶貝下手,陸強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在原本一個團的防衛上再加一個團,而且對廣州周邊進行大規模清掃,倒是掃出了不少暗頭。

  日本的特高課見暴露了,但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隱藏下來,另尋他機。

  雖然找出了一批,但還有不少隱藏的更深了,暫時查不出來。

  陸強也不強求251師,只是讓他們加強黃埔港的防衛力量。

  時隔幾天後,又是那座破舊的屋裡,一群看起來很普通的人聚集在一起。

  “怎麼辦?行動被發現了,支那在大捕搜尋我們,還行支那百姓發出懸賞。”

  “八嘎,支那人真是大大的陰險。”

  “別抱怨了,上面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還不如多想想辦法,怎麼解決這事。”

  “要不走水下,將那兩艘戰艦鑿穿吧。”

  “你有水下路線嗎?”

  “有一部分,是通過一些在港口的船工手裡買來的,不太詳細。”

  “不詳細就不詳細吧,只要有路線就好辦了,快把圖拿出來。”

  “是。”

  一張折疊的圖被這個日本特高課從懷裡掏出來,攤在地上,上面簡單的標注這一些路線,障礙等,製作的很粗造,不過這些日本特高課們卻看的津津有味。

  半晌後。

  “目前只能確定其中一艘戰艦的位置,還有一艘不確定,不過想必也不會距離太遠,應該就在邊上。還有,就是水下,支那佈置了大量的障礙物、水雷、鐵蒺藜、漁網,還有一些別的東西,目前不知道。所以行動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計畫就定在明天晚上,這幾天都是陰天,很適合行動。”

  “明天晚上會不會太倉促了?”

  “沒辦法了,時間不多了,而且後填還不知道天氣狀況如何。”

  “那好吧,明晚行動。”

  “具體計畫到時再說,現在諸位回去準備一下東西,明晚12點前這裡集合,對了,先都把路線圖記下來。”

  “是。”

  這些日軍的特高課圍在一起,商議行動計畫,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就隔著一面牆的隔壁,一人拿著聽診器偷聽。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8

第47章 二龍山

  翌日,晚上十一點前,珠江邊上,黃埔港的上游,一群似人的生物集結完畢,他們攜帶著各種裝備,潛水用具、炸藥等。

  炸藥都是做個防水處理的,裡面做了一層厚厚的臘,外面還用油紙油布包裹好,再打上一層臘,確保能夠再水裡不會浸水打濕。

  “我們這次行動,下水地點是再上游,支那人對於下游的防備比較嚴密,上游相對來說寬鬆一些,而且還可以借助水流,節省體力……”巴拉巴拉,這個特高課說著計畫。

  “哈衣。”眾特高課。

  “若是沒有疑問,那就出發。”

  “哈衣。”眾特高課。

  “嘩嘩嘩~~”這些特高課接二連三的跳下冰涼的江水,順著水流向黃埔港遊過去。

  與此同時,山寶宗武接到一份電報,上面只寫了五個字,“魚兒已上鉤”。

  真在潛入的特工們,順利的穿過了前兩道防線,發現出奇的順利,並不想所說的那樣難。

  “難道是支那偷工減料?”一眾特工心裡猜測道。

  然而在穿第三道防線時,特工們發現,兩岸突然打起了大功率探照燈,對著滾滾的江水來回照射,而且還不止幾盞,而是十幾盞,似乎在尋找什麼。

  糟糕,被發現了!

  所有特工心裡湧起了這個念頭。

  同時他們也發現,第三防線變得很困難,漁網上紮滿了鐵絲,江底撒了大量的鐵蒺藜和水雷,根本無從下腳,而且他們當中也開始出現傷患了,都是被鐵蒺藜所傷。

  岸邊,幾十門大炮將黑洞洞的炮口對著滾滾江水,然後“轟轟轟”的開炮。

  炮彈並是尋常的觸發炮彈,而引信剪的很短的是定時炮彈,方便在水裡爆炸,畢竟水的阻力不一定能激發觸發引信。

  “這次計畫就叫做炸魚行動,怎樣。”山寶宗武拿著望遠鏡,看著兩岸開炮的火光,水裡不停閃爍的光芒,水面激起的水花,並沒有什麼感覺。

  “不錯,他們也就和魚差不多。”副師長笑道。

  特高課商議許久的計畫,就此宣告破產。一群精銳的特工就這樣死在水下,他們大多都是被炮彈震死的,只有少數是被炮彈命中直接炸死的。至於他們的屍體,還用說,當然是喂魚咯。

  一網打盡這些日軍的特工,讓廣東的日軍餘下的雜魚們如同驚弓之鳥,蜷縮起來,沒有了後續行動,陸強的巡洋艦也算是保住了。

  ※※※

  與此同時,在東北。

  第252和253師,粉碎了日軍的圍剿,雖然和日軍拼的損失慘重,同日軍也不好過,幾乎拼光了三師團,連第8師團這個甲種師團都死傷過半,第一師團的一個旅團也被打殘了。

  廣東軍也知道遏制不住了251和253師,就默默的撤兵,嚴守主要地區。

  兩個師的總指揮部,山貓召集一群人,目前在計畫如何策應春季大反攻。

  春季反攻計畫是立春當日開始對日反攻,主要攻擊目標就是南京,而作為策應,陸強對猴子的要求是拿下錦州。

  這讓在坐的眾人有些頭疼,錦州作為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城市,防衛最為嚴密,雖然還沒有封城,但限制了人員出入,而且裡面駐紮了近兩個師團,還有一個炮聯裝備的是150野戰榴彈炮,此外還停了一輛列車炮,使用的是200mm火炮,城牆也加固加厚了許多。

  為了應對坦克,還構築了反坦克錐,佈置了大量的鐵龍樁,拉了一圈又一圈的鐵絲網,使得整個錦州的防禦體系噌噌噌的上升了好幾個層次。

  日軍如此大手筆,難道就不怕山貓不對錦州用兵嗎?不過也說明了關東軍比別的日本陸軍要富裕的多。

  在進攻之前,山貓先選一個指揮部,現在他有這個條件了。相比一開始,日軍層層阻攔,將他們死死圍困,壓縮生存空間。到現在,日軍重創撤走後,他們的生存空間就大了許多,山貓也可以找一個好的據點了。

  “那座山叫什麼?”山貓指著遠處的一座山問身邊的情報人員。

  “那是二龍山。”情報人員回答道。

  “二龍山?難道還有一龍山?三龍山什麼的?”山貓反問。

  “不是,那山之所以叫二龍山是因為傳說那裡曾有二龍相爭,所以叫做二龍山,你看那山頂很平整,當地人說是因為兩龍爭鬥,給打平的。”情報人員解釋道。

  “那位置不錯。”山貓摸著下巴說道。

  情報人員懂得山貓的目的,便開口道,“那山只有一條路通往山頂,位置很不錯,但現在上面有一夥土匪。”

  “被人捷足先登了?”山貓有些驚疑,但很快就釋然了,那裡很不錯,有人捷足先登才正常,若是沒人問,那就有古怪了。

  “是一個叫黑風寨的土匪窩,手上千人,人手一支槍,還有一門小山炮。”情報人員說道。

  “喲呵,挺厲害的嘛,連炮都有了。”山貓略微驚訝。一千多人,那是一個團的人員了,甚至還有門山炮,要知道許多中國軍隊甚至連一個師都沒一門炮,川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他們人怎麼樣?”

  “他們是這一帶最大的土匪,不過已經投靠日軍了。”

  “什麼?投靠日軍了?呵呵,你去給他們下最後通知,今晚十二點之前搬出二龍山,不然就讓他們做肥料,肥一肥二龍山的土。”山貓冷笑著說道,既然投靠了日軍,那就準備屎吧。

  “額,是。”情報人員沒想到山貓會如此霸(裝)氣(逼)的說道,不過還是應了。

  於是,一封書信被送往二龍山了,裡面的內容就是山貓所說的,一字未改。

  可想而知,二龍山上的土匪,拿到這份信後的表情會是怎樣的,山貓表示他想不出來,但肯定的是,他們的臉會十分精彩。

  “哐!”木桌被大當家的一腳踹倒,而他本人怒目而視,怒髮衝冠,怒火沖天等等。反正正應山貓所猜,他們的表情很是精彩。

  “欺人太甚。”大當家的氣呼呼的罵道。

  “有誰知道他們是哪來的軍隊?”二當家的撿起電報,上下仔細看了看後,抬頭詢問。

  “不知道。”“不清楚……”眾人回答。

  “這個看樣子,應該是刮民黨的軍隊吧。”三當家的接過二當家的手裡的書信,看了看後說道。

  “刮民黨?切,就會欺負我們這些普通百姓,要是日軍打來了,跑得比誰都快。”四當家的不屑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理他們,我們後面可是有日軍,哼哼,諒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大當家的手一揮,哼哼道。

  送去的信並沒有得到回應,而且呆在二龍山上的土匪,依舊還在山上,不過戒備森嚴起來,雖然嘴上說不怕,但內心還是有些怕怕的,畢竟民不與官鬥嘛,跟何況他們是土匪。

  此外,他們還加強對來犯的軍隊四處收集情報。

  不出一天,252師和253師從出現在東北開始,和日軍交手的資訊全部擺在大當家的眼前。

  不愧是經營已久,不到一天就能夠收集一大堆消息情報。

  但是,大當家的卻被紙上所寫的自己這些東西嚇到了,感覺找來二、三、四當家的,商議此時。

  “若真如上面所說,那對方就可怕了,僅僅靠我們這千把人,雖然有山險可依,但依舊不是他們對手。”二當家的放下資料,搖著頭說道。

  三當家的和四當家的拿過來,相互交換看。

  半小時後,他們依舊討論不出什麼東西,作為身兼狗頭軍師的二當家的也是滿臉愁雲。

  “算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就不信他們能拿我們怎樣,和日軍打了這麼久,他們自己肯定也是傷亡不小,就不信他們敢打我們。”大當家的橫(第四聲)道。

  “話也不能這樣說,保不准他們就真的打來了呢,所以要早做好準備,”二當家的說道。

  “嗯,老二說的在理,讓小的們做好準備,他們若是敢來,拼事也要咬下他們一塊肉,我們可是還有不少日軍給的武器沒拿出來。”大當家振臂說道。

  “唉~”四當家的突然歎了口氣。

  “老四,有什麼不對嗎?”大當家的見四當家的歎氣,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是長他人威風,你們真當那麼容易麼,我青煙見過他們和日軍交戰,從來不用步兵沖,都是直接用大炮炸,比起我們那可憐的小山炮,對方動則上百門大口徑火炮齊射。我們這裡雖然說易守難攻,但在他們飛機大炮面前,估計也守不住半天,一兩個小時就沒了。”四當家的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老四,他們真有那麼厲害嗎?”大當家的驚疑不定。

  “情報上不是寫著嘛,能夠打贏日軍好幾個師團,會是一般的軍隊嗎?”四當家的指著那一疊紙說道。

  “這上面只說他們打贏過日軍,沒說打贏多少。”大當家的略微皺眉說道,這麼重要的消息,這上面居然只是一筆帶過,收集情報的人當真是其心可誅。
王烏鴉 發表於 2018-3-7 11:38

第48章 黑風寨

  “我見過他們和日軍打仗的場面,我就說一下我當時看到的狀況。”四當家的說道,將自己所見一點一點的說出來。

  在座的眾人聞言已經是驚呆了,若真如四當家的所言,那僅憑他們這千把人,無論如何也擋不住來自對方空地一體的攻擊。

  “若真如四當家所言,那可如何是好?”大當家的也有些措手不及,慌了神。

  “老四,休得妖言惑眾,若他們真如你所說那麼厲害,當初他們還撤出東北幹嘛。”三當家的突然站起來反駁道。

  “這兩個軍隊不一樣……”

  三當家的打斷四當家的話說道,“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刮民黨的軍隊,打仗一窩蜂,還大炮,我看是老煙炮還差不多。”

  “三哥,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四當家的漲紅臉。

  “哼,我看是你怕了吧,當初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四弟哪去了?”三當家的大聲說道。

  “老三,你……”

  “好了好了,老四也是為我們黑風寨好。”二當家的站起來說道,“這樣吧,先靜觀其變,讓兄弟們都提高警惕,同時注意對方的動向。”

  “哼。”三當家的輕哼一聲,對著四當家的翻了個白眼,頗有輕視的味道。

  “哼!”同樣是一哼,四當家的則是冷哼,對於這個結果很不滿意,對於三當家的也是橫眉冷對,然後氣衝衝的一揮手,轉身就走“這事我不管了。”

  “唉~”二當家的歎了口氣。

  整個黑風寨都知道,三當家的和四當家的不對付,原因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當初日軍大肆剿滅收編各種匪徒,黑風寨分成兩撥,以三當家的為首,表示投靠日軍,以四當家的為首,反對投靠日軍,而大當家的和二當家的中立,不過大當家的後來不知道怎麼被三當家的說服了,最後三當家的以二比一勝出,所以黑風寨就投靠了日軍。而三當家的和四當家的也就此鬧翻。

  二龍山上,黑風寨的匪眾在原有的防禦陣地的基礎上,繼續構建陣地,準備嚴防死守。

  “看來他們是不準備搬走了,讓種馬給他們來一波。”山貓見土匪們開始加固防禦陣地,決定對他們開始進攻。

  種馬,就是公馬強擊機,只不過因為它叫公馬,所以就被大家取笑為種馬。

  短暫滑行,公馬強擊機從跑道上飛起來,一批次六架,向著二龍山飛來。

  很快,第一批次的公馬就飛到二龍山的上空,準備投彈。

  “飛機!”下面的土匪們看著天上的野馬,指指點點的,他們還以為是日軍的飛機,路過二龍山。

  四當家的聽到飛機引擎聲,裡面跑了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公馬強擊機。他一眼就認出來了,當初在戰場上對日軍各種狂轟亂炸,子彈掃射,他無比的熟悉。

  “他們這就打了嗎?艸,快,快,趴下,趴下,這不是日軍的飛機……”四當家的大聲喊道,邊跑邊喊,不過已經晚了。

  機腹下的航空炸彈,如同脫韁的野馬,往地面砸了下來。

  “咻~嗚~”

  炸彈怪叫的落下來,但下面大多的土匪們卻毫無準備,他們似乎不知道這是炸彈落下來的聲音。

  當然,也有人知道,“炸彈,它向我們扔炸彈了。”

  “轟!”

  炮彈的觸發式引信,在一接觸地面,就被引發,然後爆炸。

  絲毫沒有準備的土匪,瞬間就被收割了一片。

  “鬼子的飛機向我們扔炸彈啦,快跑啊。”有些人還以為是日軍打來了。

  六架公馬幾番來回轟炸,土匪們就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思,開始潰逃,而潰逃的土匪們,也被公馬在後面追著掃射。

  粗大的子彈,打在土匪的身上,凡是被打中了,幾乎都直接被打成兩截,血淋淋的,很是血腥。

  大當家的,二當家的,還有三當家的,原本在商議應對之策,但聽到外面轟隆隆的爆炸聲,一個個的驚站起來,趕緊走出屋子。

  一出來,轟隆之聲直接灌耳而來,三個當家的被震的一呆,還沒反應過來。

  “大當家的,二當家的,三當家的,不好了,日軍的飛機往咱們頭上扔炸彈。”一個土匪看見三個當家的,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樣,趕緊跑了過來將事情說明。

  “什麼?你說日軍往我們頭上扔炸彈?你沒搞錯吧?”三當家的一把揪過這個土匪,沖他吼道。

  當初就是他主張向日軍投靠,現在聽聞日軍的飛機居然轟炸他們,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可是,可是,除了日軍,還有誰有飛機?”這個土匪委屈道。

  “該死的。”三當家的將這個土匪摔到一邊,怒駡一聲。

  “唉,會不會是那個刮民黨軍隊的飛機?你們還記得四弟的話嗎?”二當家的突然靈光一閃,開口說道。

  “會是他們的飛機嗎?聽說刮民黨的飛機都被打完了。”大當家的摸著下巴說道,同上眼角餘光發現四當家的跌跌撞撞跑來,“老四來了,問問他,他比較清楚。”

  “老大老二老三,他們的飛機,飛機打來了。”四當家的一看就他們,裡面開口說道。

  “慢點說。”大當家道。

  “呼,呼~”四當家的粗喘了幾口氣,平復一下起伏的胸膛,才說道,“這飛機,真是他們的,我見過,日軍被這飛機追的到處跑,抱頭鼠竄。而且它們的子彈威力極大,打在人身上,最低也都是一個碗大的孔,嚴重的能打成兩節。”

  “什麼,那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大當家的瞪著眼睛問道。

  “敢有一句是假的,願遭三刀六洞。”四當家的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這可如何是好?”二當家的也失去了以往的平靜了。

  “或許可以問問日軍方面。”四當家的突然說道,眼睛瞟了瞟三當家的,似乎在說你不是投靠日軍坐狗嗎,現在你去問問主人來不來救你這條狗。

  被這麼一瞟,三當家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我去問問他們。”借著這個藉口離開這裡。

  天上,已經是公馬肆掠了,如同蒼蠅一般,到處亂飛,到處亂炸,只要看到有人,就扔一發炸彈下去,或者送幾枚火箭彈,或者掃一梭子。

  二龍山上的防線在公馬的攻擊下,很快就破了,而二龍山頂,就如同一個撥開外皮的榴槤,這等美味,現在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失守了,他們部隊都還沒有進攻,只是用飛機轟炸,就讓我們傷亡慘重,現在整個二龍山,就像是剝光衣服的女人了,對方想怎麼上就怎麼上了。”二當家憂心重重的說道。

  “老三,日軍那邊怎麼說?”大當家的問。

  “他們說暫時兵力不足,無法支援。”三當家的低頭喪氣的說道。

  “唉~我就知道,根本指望不了他們。”大當家的搖頭,也不怒,只是失望的搖頭。“我們黑風寨本來在三年前就應該被剿滅了,不過多存在了三年,也算時夠本了,現如今,只好放棄這裡了。”

  “嗯,當下也只能這樣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二當家的贊同道,然後看向三當家的和四當家的,“老三老四,你們呢?”

  “我,我沒意見。”三當家。

  “你們走吧,我和二龍山誓存亡。”四當家淡淡的說道。

  “老四,你……”

  “大哥,別多說了,我意已決,我從小在二龍山長大,是絕不會離開的。”四當家的堅定的說道。

  二龍山很早就被一批土匪佔據著,當時這個土匪實力很小,就幾十人,經過幾十年的發展,才有了如今的樣子。四當家的也是當初那第一批的人,當時他只是小孩子,之後幾十年在二龍山上長大,同時也一步步坐上了四當家的位置。

  相比後來居上的另外三個當家的,四當家的對於二龍山可是有著極深的感情。

  山下,山地師已經集結了一個團的兵力,隨時準備進攻。現在二龍山上,被公馬狂轟亂炸了一番,已經沒有多少反抗的力量了。

  不過,在進攻前,先用大炮炸一遍,要徹底的將山上的土匪清理乾淨。

  山頂上,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的他們,帶著一批人,準備從後山懸崖撤離,搭幾條繩子,順著繩子滑下去。

  懸崖下面,是一個亂石坡,距離崖頂有300多米,所幸這懸崖並不是太陡峭,也有不少借力點,方便他們下去。

  現在,留在二龍山上的,除了四當家的外,還有一批對二龍山感情深厚的人,加起來,大概有30多人,不過這些人並沒有什麼卵用。

  “開炮!”

  隨著開炮的命令,一批一批的炮彈,成噸的打到二龍山上密集的火炮,瞬間將整個二龍山頂覆蓋,到處都是橘黃色的爆炸火焰,騰起的黑色硝煙,將整個二龍山籠罩起來。

  正在順著繩子往下劃的一些土匪們,被爆炸引起的震動,直接從繩子上震的摔了下去,繩子也被震斷了。

  亂石坡,三個當家的看著摔成一灘肉泥的幾個土匪,心裡大呼幸運,若是再晚點下來,說不定那灘肉泥中就有他們。

  同時,感受著地面的震動,估計著山頂上得挨多少炮彈,才有這樣的威力。果真如四當家的所言,這個刮民黨的火力真是太強了,也不知道四當家的能不能活下來。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王烏鴉

LV:16 版主

追蹤
  • 2090

    主題

  • 219146

    回文

  • 88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