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羊肉沒吃著,反而丟了古錠刀
“土匪?土匪為何會殺災民?”
孫鈺憤憤不平地說道:“更可氣的是這夥土匪殺完災民後還大放厥詞,說我們要是有膽就上天雲寨,我看這夥土匪就是活膩了,找死。”
這就值得深究了,既然是土匪,那就應該躲起來以免讓官府注意,特別是自己帶了五千大軍進駐景遼縣,土匪正該關閉山門才是,何以如此倡狂?
“賈恢,你可知道這天雲寨的來歷?實力如何?”
說起天雲寨,賈恢臉色驟變,說道:“回將軍,這天雲寨的來歷屬下不知道,屬下是五年前到的景遼縣,那時便有天雲寨的土匪為禍四方;官府也曾數次上山剿匪,但都未能成功。”
“這幾年來,天雲寨將景遼各地的山賊土匪全都統一了,擁兵不下五千,其實力已經不是當地官府能與之抗衡的了。”
孫鈺冷哼一聲,傲然道:“五千土匪又如何?一群烏合之眾,遇到我們,十個天雲寨也給他掃平了。”
“主公,給我三千兵馬,屬下三日之內蕩平天雲寨。”
“不可,先將各地災民都收納到縣城中安頓,至於剿匪一事還得從長計議!”王旭否決道。
並不是王旭不敢與土匪交戰,而是時機未到,想想這半月來幾乎每天都在行軍,每天都在打仗,士兵疲憊不堪;再則,各地災民正在集結景遼,如果自己前去剿匪了,災民如何安置?
最重要的一點是天雲寨的實力確實不弱,五千之眾都是亡命之徒,又守了天雲寨這麼多年,必有他的強大之處;獅子搏兔尚使全力,就算天雲寨的土匪實力不如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輕易出兵,擴軍之事迫在眉睫,等擴軍之後再行剿匪,那不是手到擒來。
“難道就任他們如此倡狂?”孫鈺不甘道。
王旭深知孫鈺的心思,百姓在孫鈺心中一直有著很高的地位,數百災民無辜被殺,孫鈺自然惱怒,王旭說道:“孫鈺,我給你一千兵馬,你負責看守城門,如遇山賊,可以進行絞殺,但不許追得太遠,以守城為重。”“諾!”孫鈺領命轉身而去。
“賈先生,這縣令走了,以後你就做這景遼縣的縣令吧,從明天起,將所有的災民統一聚結到城內,修建房屋之事就交給你了,每天一粥,不得間斷。”
“諾!”賈恢在景遼縣當了五年的主簿,也是縣令的師爺,但從來沒有得到過晉升,沒想到王旭一來自己便成了縣令了。高興之餘也有些擔心,賈恢謙虛地說道:“將軍在這,自然由將軍主政,但這縣令的任命一貫都只有王爺才能做主,將軍說了不能作數吧?”“你只管做你的縣令就是,王爺那裡我說一聲就行了;如果連賈先生這樣為民著想的都不能勝任縣令一職,那誰還有資格坐這景遼縣縣令?”
“我雖然是將軍,但我只管軍事,其他政務我不管,你可以放手治理。”
王旭的話無疑是對賈恢能力的肯定,和對賈恢的信任,士為知己者死,能遇到一個真正相信自己的人著實不易,就著王旭這份信任,賈恢暗下決心,不論如何也不能辜負了將軍,賈恢鄭重地說道:“主公,屬下不會讓你失望的。”
賈恢說完轉身離去,留下王旭一臉茫然,不是應該叫將軍麼,怎麼又叫自己主公了,哎人長得太帥,沒辦法。
“大哥,來,殺一局!”張雪早已經在茶几上畫好了棋盤,棋子也擺上了;喊道。
王旭將臉撇到一邊,道:“沒有賭注就沒有激情,都不愛和你玩了。”
小丫頭看了看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個值錢的物件,喏喏地說道:“大哥,我身上一文錢都沒有,哪有賭本嘛。”
“咦大哥,我有賭本,我哥哥的那雙鐵錘可值錢了,是我們祖傳的,你要有本事就贏去。”
王旭翻了個白眼,鐵錘自己拿來有什麼用,再說了,贏過來還不是要送回去。
看了看坐在茶几旁邊的美少女,王旭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悄悄將房門關好後,走到茶几邊坐下,王旭小聲地說道:“小雪,其實你有賭注的,你看這樣行不,我贏了,你就親我一下,你贏了,我就親你一下;你你看好不好?”
畜生人家才14歲,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啊,王旭先是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會,緊接著便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大哥,你你好壞哦!”小丫頭雖然年紀小,很純真,但又不是傻子,王旭剛說完,小丫頭便小臉緋紅,低著頭不說話。
良久,小丫頭覺得不對,說道:“大哥,你說的不對,輸贏都是你在佔便宜,你輸了就要把你的古錠刀送我,怎麼樣?”“好!哈哈!”王旭一臉的淫笑,將古錠刀擺在桌上,說道:“小妹,我們可要先說好,不管輸贏,這件事都是我們的秘密,你不可以告訴你哥哥喔。”
“你怕我哥揍你麼?”小丫頭呵呵笑道:“好啦,我不告訴哥哥。”
“好,開殺。”
兩人各懷鬼胎,棋盤上一決勝負;王旭想著親美女一口告別初吻;而小丫頭看著桌上的古錠刀眼中直冒精光,兩人殺到半夜才結束,王旭一臉衰樣,怒氣衝衝的將小丫頭趕出了門。
“艸,沒吃到羊肉,反而丟了古錠刀,再下象棋把手剁了。”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三天過去了,從各縣趕來景遼縣的災民已經不下十萬,景遼縣城中已經人滿為患,就連校場都成了災民的地盤了,王旭現在都不敢出門了,看著如蝗蟲來襲的災民,只覺頭皮發麻。
清晨。
府衙大堂,黃權、孫鈺、張猛、賈恢對立而坐,王旭聳了聳肩,走到主位坐下,賈恢率先說道:“主公,我們的糧食快沒了。”
賈恢此話一出,眾人大驚“什麼這麼快?”王旭也覺得不對勁,六萬旦糧食,這可是大軍幾年的開銷。
賈恢笑了笑,歉意地說道:“我沒說清楚,我的意思是如果還不儘快想辦法的話,我們最多還能再堅持一個月,現在災民每天都會吃糧上千旦。”
王旭擺了擺手,嗔道:“還能堅持一個月呢,你慌啥?”
頓了頓,王旭命令道:“黃權,立即給銘蘭縣縣令捎個口信,就說景遼縣災民太多,本將軍向他借五萬旦糧食,糧食到景遼縣時,我們自然會放了他兒子;如果他敢不送糧食來,那他兒子就得死,而且是淩遲處死。”
“諾!”黃權冷汗直流,在黃權的映射中,王旭一直是一個溫和的人,沒想到會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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