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威脅
此時已經是中午,校門口到處都是進出的學生,陳守義騎著自行車混進校園。
看著彷彿這個彷彿小鎮般大小的校園,陳守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知道你表姐辦公室在哪裡嗎?”
白曉玲茫然的搖了搖頭,許是想起背後陳守義根本無法看到,她又說道: “不知道,我沒來過這裡,要不等會問一下吧。”
也只能如此了。
接下來,兩人問了好幾個學生,總算搞明白知道對方辦公室的位置。
……
一個帶著金絲眼鏡,三十歲左右的知性少婦,看見白曉玲立刻從辦公室站了起來,迎了上來,一臉驚訝道:“曉玲,你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了? ”
對於親戚到自己辦公的地方,這估計是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
“表姐,沒事,就是找你有些事情,我們去外面說。”
“好,你吃過飯了沒?對了,這位是?”她和同事招呼了一聲,走出辦公室。
“還沒呢,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陳總顧問陳守義,這是我表姐關苗!”白曉玲連忙說道。
“哦,你好!”關苗說道,心中暗自疑惑,她和丈夫工作和生活都在校園,對於社會上的其他事情難免關注不多,但也知道總顧問絕不是普通的頭職。
可這也太年輕了吧,比就大學生的年紀。
“你好!”陳守義笑著點了點頭。
“都餓了吧,先去吃飯,有事情邊吃邊聊。”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小餐廳,餐廳人少的可憐。
關苗點了兩菜一湯,就準備付錢,白曉玲見狀連忙說道:“表姐,再多點幾個菜,這點不夠吃的。”
她臉色有些微紅,慌忙又點了兩個菜,心中估算下價格,心尖陣陣發疼。
這個死妮子,就知道充大方!
現在銀行依然還無法取出錢來,誰家都沒有餘錢啊,而小餐廳的飯菜完全是市價,一碗以前只要十五塊的紅燒排骨,現在卻要八十元,就連一份酸辣大白菜都要二十五元。
要不是大學的公共餐廳都已經全部免費,所有的學生估計都要餓死,就連她和丈夫平時也在公共餐廳混飯吃。
……
吃飯時,白曉玲問道:“表姐,你怎麼不吃。”
“我早就吃過了!”關苗說道。
所以我才點兩菜一湯,這可不是我小氣。
陳守義沒有說話,學校餐廳的碗,對他顯得有些小,沒吃幾口碗就空了。
“我去給你添飯!”白曉玲連忙站起來,殷勤的跑去窗口添飯。
反复添了三次,在關苗詫異的目光中,陳守義終於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用了,我已經吃飽了!”陳守義轉而說起正題:“聽白曉玲說,關教授是搞生物研究的?”
“是環境微生物。”關苗糾正道。
“都一樣!”陳守義說了一句,隨即沉聲道:“你想請你幫個小忙,事成後報酬好說。”
一開始關苗還沒感覺這個男人有什麼特殊,但隨著神色一肅,一種巨大的壓力就撲面而來。
下意識的看了白曉玲一眼。
卻看到白曉玲連連使眼色,讓她答應下來。
這個死妮子。
關苗心中鎮定的下,說道:“既然你是曉玲的朋友,這當然沒問題,不知是什麼事情?”
陳守義看了一眼,此時早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餐廳除了這里外,空無一人。
“你現在能動用實驗室嗎?”
“我等會就有個實驗要做,你……你想幹什麼,違法的事情,我可不做。”關苗說道。
“表姐,你在想什麼呢我是警察,陳總顧也市政府的安全總顧問,怎麼會做違法的事情。”白曉玲一臉無語道。
安……安全總顧問,這是什麼職稱,不過市政府的安全總顧問,這個名頭實在太大,直接把她唬住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外面說。”陳守義說道。
……
等走到外面的小樹林,陳守義讓白曉玲暫時離開一陣,等兩人走到前面亭子的時候,他出聲道:“知道神血嗎?”
“你指的是京城超凡生物研究所搞得那種神血嗎!”關苗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是真正的神血。”陳守義加重語氣道。
“你了解這個乾什麼?這是一種極度危險的東西,它擁有著強烈的活性和侵略性,對生物而言,它是致命的毒藥,它篡改基因編碼,任何直接服用的他的人,都會身體崩潰而死,不過現在都已經沒有真正的神血了,時間過去了將近二十年,它們都已經退化了。”關苗說道。
“這就是我找你的目的,我想讓它變得不致命,對你來說這應該不難。”陳守義說道。
關苗呼吸急促起來,胸口起伏:“你……你有真正的神血。”
這對一名生物學研究者而言,簡直就像阿里巴巴找到了大寶藏。
“沒錯,幾天前才剛從神明身上流下的。”陳守義停下腳步,目光冷峻的看向她。
關苗呼吸一窒,退後了一步,心中的興奮漸漸消失,心中泛起了一絲寒意。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相當危險,感覺就像一頭危險的猛獸,隨時都會擇人而噬。
“不要打多餘的主意,我不想最後動用不愉快的手段。”陳守義一臉冷酷的說道:“實驗什麼時候能開始?”
“一……一點半!”關苗結結巴巴道。
陳守義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小時:“什麼時候能結束?”
“不……不知道!”
見陳守義眉頭微皺,她連忙解釋道:“關於神血的無害處理,一般有兩種,一種是血漿分離,一種細胞液提取,後者充分利用,但難度較高,現在一些儀器沒電無法動用,很難進行大批量處理,前者如果不算**實驗安全性測試的話,兩三個小時就夠了。”
“那就前者。”陳守義想了想說道,反正到時候分離所剩下依然在手中,等條件成熟,再充分利用不遲。
“對了,實驗室我要在場!”
不過半分鐘,白曉玲就看到表姐和陳守義返回了,只是不知為何,她發現表姐臉色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