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 天意啊
肖洛冷漠的睨了陳俊斌一眼,隨後一腳抽出,命中陳俊斌的下巴。
“噗~”
大量鮮血自陳俊斌的口鼻狂噴而出,他的身軀更是狠狠的砸飛出去,將兩名發愣的暮城學院學員給砸翻倒地才停止,落地後,艱難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了肖洛一眼,便眼睛一黑,徹底昏厥了過去。
這……
在場的暮城學院學員們無不駭然失色,一拳一腳就把他們的頭給打倒在地不省人事,這怎麼可能啊,他們的頭可是真真實實的武靈高手啊,怎麼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被打趴下了。
胡青鬆和羅金石同樣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幕,秒殺,真正的秒殺,毫不費吹灰之力,那個家夥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縱然眾人再怎麼不相信陳俊斌被打倒,可這就是鐵一般的事實,昏死在地上的陳俊斌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鄭飛翰整個石化在原地,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肖洛,額頭上滿是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在肖洛朝他看過來時,他不禁冷汗瀑湧,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
“好玩嗎?”肖洛淡淡的開口。
“你……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我爺爺是暮城學院的長老,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爺爺一定將你碎屍萬段!”鄭飛翰驚恐的道。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肖洛現在可是脾氣上來了,像鄭飛翰這號人,在這種情況下他是零容忍的。
直接一腳踹出,踹在鄭飛翰的胸口。
“嘭~”
一聲沉悶炸響,磅礴的大力以接觸點為中心,迅速朝四周蔓延,五髒六腑劇顫,鄭飛翰口噴鮮血,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拋飛出去,飛行軌跡是一條拋物線,砸落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消失不見,他的慘叫聲橫跨了好幾條街巷。
恐怖如斯!
在場的暮城學院學員看向肖洛的眼神透露出了深深的忌憚之色,在他們眼裏,肖洛和一尊煞神無異,怎麼也沒想到區區一個武師居然有著如此恐怖的戰鬥力,這還是一個武師?
肖洛那冰冷的眼神朝這些暮城學院的學員掃了過去,叱喝道:“滾!”
這些人哪還敢說什麼,這可是連他們頭都能被瞬間秒殺的人物啊,全部作鳥獸散,走之前也不忘抬起昏死過去的陳俊斌。
“好,打得好,打得實在是太痛快了!”
羅金石心情大為舒坦,“早就看鄭飛翰他們不爽了,肖兄,你可算是為我等出了一口惡氣。”
他一邊說一邊將胡青鬆攙扶了起來。
“惡人就是該打!”
幽靈撐著小紅傘跑到了肖洛跟前,正義感爆棚的說道。
“闖禍了,這下闖大禍了。”
胡青鬆卻是深深的歎息搖頭,“鄭長老是出了名的護短,不管是他麾下的學員還是子孫後代,隻要和他沾上一點關係的人,別人就動不得,現如今你把鄭飛翰傷得很重,他知道後這事怕是不能善了,還會影響你們使用傳送陣,隻要鄭長老阻止,沒人敢放行。”
歎聲連連,雖說跟肖洛和幽靈才認識半天,可他覺得雙方的關係還算是比較親近的,他不想看到肖洛和幽靈因此而被永遠的留在暮城。
“沒事的,我家的帥洛洛可不怕誰,是吧帥洛洛?”
幽靈見識過肖洛的實力,連他們吸血族的元老聯手都敗在了其手底下,放眼全世界,除了光族聖地,肯定沒有誰會是肖洛的對手,她對肖洛的實力相當的有自信。
肖洛哭笑不得,心裏反問一句:我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
不過還是點點頭,很不客氣的默認了下來。
胡青鬆重重搖頭歎息,顯然是覺得幽靈太天真和無知了,心想:別說你們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就算是暮城學院的院長,也不敢如此大放厥詞,說出不怕誰這樣的狂妄之言啊。
當然,他並不會責備幽靈和肖洛,畢竟處於年少無知的年紀,有點本事就尾巴高翹,覺得世上再無敵手這很正常。
他認真嚴肅的問:“你們一定要去拜月國是嗎?”
肖洛點點頭:“對。”
“那我們趕緊趕到學院,抓住鄭飛翰和陳俊斌受傷的消息還沒傳回學院這個時間差,你們使用傳送陣離開這裏,走吧,快點,遲了你們就再也走不了了!”胡青鬆一馬當先的快步朝暮城學院趕去。
“肖兄、幽靈姑娘,聽胡導師的,快走吧。”羅金石亦是催促道。
幽靈覺得莫名其妙:“帥洛洛,本姑娘剛才的表述難道有誤嗎?”
肖洛抬了抬眉,攤攤手,隨後跟上胡青鬆。
“小心駛得萬年船,天殺的小子,這次可別重蹈覆轍了。”鴨皇也怕了,趕緊提醒肖洛。
“你放寬了心。”
肖洛回頭應了一聲,在同樣的地方,他不會跌倒兩次。
……
……
匆匆趕路之下,一炷香後,終於是來到了暮城學院。
學院超乎想象的大,坐落在暮城中央,大概占據了暮城十分之一的麵積,古樸的大門,青色的石階,雕刻著歲月的滄桑感,且有一股莊嚴、神聖的氣息彌漫在整座學院,承載著千年歲月的沉澱。
裏頭有數不勝數的亭台樓閣,有碧水藍天的清湖,有寬敞充滿著戰意的練武場……
來到這裏,肖洛仿佛回到了原世界的大學,隻不過暮城學院這所大學,應該比原世界任何一所大學的麵積都要大,這裏到處都是身著統一製服的學員,少有暮城裏的百姓,即使有,也是像他這般有使用傳送陣需求的人員。
傳送陣設立在學院西邊的一塊方方正正的空坪上,很多要使用傳送陣的人員都被阻隔在了外邊,有學院的資深導師和幾名長老正在對著傳送陣充能。
“壞了,傳送陣的能量恰好耗盡,需要重新補充真元力!”
羅金石一臉的愁色,“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這下可怎麼辦。”
說著話的同時,目光朝自己的導師胡青鬆望了過去,寄希望於胡青鬆能否想出什麼應對之法來。
胡青鬆卻是長長的歎息一聲:“天意啊,都是天意啊,這老天爺居然也幫著鄭飛翰那群惡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