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都市之撥雲見日 作者:九天大人(已完成)

 
regn13 2018-4-26 19:00:2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3 42198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08章 被跟蹤

    盛銘這個想法比較可行,如果那邊好啃的話,那就再召集其他的兄弟趕過去支援,到時候能徹底打城南一個毫無翻身之地。

    計畫敲定之後,本來我有意晚上帶人去的,但是盛銘說不用,他到時候派何桌楓過去試試水就行,不用我過去。

    我想了想,也不跟他客氣,便也沒堅持,畢竟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小阿姨和尹兒了,晚上正好回去陪陪她們。

    所以晚上的時候,我很早就回去了。

    反正現在孫崇文還沒回來,任他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對我的場子構成威脅,何況現在大半個sh都已經是我們青幫的了。

    而且自從昨天晚上一站之後,好多周邊的散場的小頭目,也都紛紛往我們看齊,而原先親近於城南的幫派則主動的與城南疏遠了起來,可以說現在的城南真正的處於風雨飄搖之際了。

    開車往回走的時候,我一直在納悶為什麼昨天晚上辛月雪的場子竟然會是損傷最嚴重的,我老感覺這背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擔心會不會是辛月雪設的另一個套,但是仔細想想,覺得對她確實也沒什麼好處啊,平白無故的讓自己的場子損失了那麼多,損害了自己的實力,她日後在楚羽他們幾個面前抬不起頭來不說,就連孫崇文日後回來肯定也會責怪她的。

    我越想便感覺越糾結,心裡就跟有人在撓一樣,特別的難受,這事要是搞不清楚的話,我估計自己能難受死,所以我便索性給辛月雪打了個電話。

    電話撥通後響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接,就在我十分失望的打算掛了的時候,那頭突然傳來了一聲慵懶的聲音,“喂,小遙弟弟,你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呢,是不是想我了?”

    我不得不說辛月雪的聲音很好聽,不甜不膩,就好像一股清風夾雜著悅耳的鈴聲一般,好聽的同時還能讓人感覺到無比的舒適,而現在她多了一分慵懶,聽來也多了一絲性感。

    我嚥了一口唾沫,心裡不禁在想,她這會兒是不是正在洗澡呢,邊洗澡邊跟我打著電話,要不然怎麼這麼一會兒才接。

    我便想著,邊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但是好在沒笑出聲來。

    那頭的辛月雪見我沒有說話,便自顧自的開口道:“看來是真想我了,我現在在家呢,要不你過來吧,正好我在洗澡,你幫我搓搓背。”

    “噗”我差點沒噴出來,竟然真的被我猜中了,果真在家洗澡呢,但是她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我是那種人嗎,再說,誰知道我去了之後,你是讓我給你搓澡呢,還是設好套,讓你的手下抓住我給我搓澡呢。

    因為我一直都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所以我嚴厲的拒絕了她,接著我就不解的問她為什麼昨天晚上她分管的地盤為什麼會損傷的最嚴重呢。

    她咯咯的笑了笑,接著開口道:“因為我是個弱女子啊。”

    我頓時有點無語,頓了頓,對她道:“別貧,跟你說正經的呢。”

    她的聲音裡滿是嫵媚的開口道:“你來找我,來找我我就告訴你。”

    “那算了,當我沒問過你。”說著我就要掛電話。

    “等等。”那頭的辛月雪突然開口叫住了我,接著柔聲開口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嘛,為了幫你嘛……”

    “白白~”我直接懶得聽她講廢話,便直接把電話掛了。

    現在辛月雪還不想講,但是我自己還想不通,所以糾結死我了,感覺這件事現在是嘴困擾我的一件事。

    就在我糾結的這會兒,我突然注意到後面竟然有輛車跟著我,和我的車始終保持在五十多米左右的距離。

    我心裡一沉,眯了眯眼,發現是一輛黑色的帕薩特,牌照是本地牌照,但是不可信,多半可能是套牌。

    它可能跟了我好一會兒了,由於我剛才在跟辛月雪打電話,所以並沒有注意到。

    因為現在天氣不好,一直下著濛濛的小雨,加之隔得距離也不算近,所以我也無法通過後視鏡看清楚車裡面人的相貌。

    我緊緊的踩了踩油門,車速驟然的加了起來,往前面奔去。

    只見後面的那輛帕薩特也加快了油門,追了上來,以為自己還沒有被我發現,所以跟的也不算太近,大概有個三十米左右。

    因為這段路紅燈不多,所以我便沒有減速,反而一直踩著油門,一個勁兒的將速度提起來。

    後面的那輛車也將速度提了起來。

    好在現在路上的車並不是太多,所以跑起來還算順暢,雖然下著雨,不過這輛車的抓地力還不錯,於是我加速加的也比較放心。

    就這麼跑了一會兒,等後面的那輛車跟到我屁股後面十多米的時候,見後面沒車,於是我便猛的踩了下油門,速度驟然間減了下來。

    後頭的那輛車沒想到我會突然把速度減下來,他們還忙著加速呢,所以一下子就從我旁邊超了過去。

    我不斷的用腳踩著剎車,將車速減下來,看著前面那輛車迅速衝出去,緊接著我在前面一個調頭處調了下頭,往相反的方向開去,此時我從左側的反光鏡裡發現剛才那輛帕薩特後尾的剎車燈也亮了起來,但是他們要再往前走好一會兒才能碰到第二個調頭處,所以我笑了笑,哄得加起油門,往前面奔去,將那輛車甩的連影兒都找不到了。

    我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心裡在猜測著這是誰派來的人似乎出了城南的人沒有別人了,估計是孫崇文指揮張順或者是張順自己的主意,找人過來跟蹤我,好找出我身邊的人,再找機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雖然尹兒那邊有黑臉男他們幾個,還有那幾個從京城跟過來的,但是我還是不想把潛在的危險帶回去,所以我沒有急著回家,而是開著車在附近轉了轉,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跟蹤我的人,要是讓我再發現剛才跟蹤我的那幫人,我這次不打算跑了,直接把他們逮住,打他們一頓,把情報套出來再說。

    不過我轉了幾圈不僅沒有發現別的跟蹤的人,也沒有發現剛才那輛跟蹤我的車,於是我就直接開車回去了。

    今天雖然說雨下的不大,但是出門肯定也是需要打傘的,就算你不打傘你拿個別的東西擋著也行啊,或者說,雖然不打雷,那你也別站在樹底下啊,樹上的葉子匯聚的大水滴打在身上,濕的反而更快,水打濕頭髮,打濕衣服,難道就不感冒嗎?

    這是我回到別墅時看到門口不遠處那兩個站在樹底下一動不動的倆傢伙時的想法,我感覺不能用正常的思維看他們幾個。

    我想了想,還是朝他們倆走了過去。

    他們兩個看了我一眼,依舊面無表情。

    我走到他們跟前,嘿嘿的笑了兩聲,問道:“哥們,你們站在這樹底下,淋雨淋濕了不冷嗎?”

    他們倆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過其中一個頓了頓,還是回應了我一句,“冷。”

    我不解的看了他們一眼,接著道:“那冷為什麼不打傘。”

    “忘了。”那個人接著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我有點無語,就問他們為什麼不讓另外兩人來給他們送。

    他再次很冷很酷很簡潔的跟我說了幾個字,“不合規矩。”

    我滿頭黑線,雖然他說話說不全的,但是我還是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感情這幾個人跟部隊裡站崗似的呢。

    我扭頭就走,心想這樣也好,可以十分有效的保護好小阿姨和尹兒。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09章 被嚇到了

    不過我這人天生心軟,軟到就算是見到一個老奶奶過馬路,都會情不自禁的上前去扶著老奶奶過去,雖然也不知道人家老奶奶是不是剛從那邊過來。

    於是我進了屋之後,見客廳裡亮著燈,但是沒人,就沖樓上的尹兒喊道:“尹兒,給我拿把傘。”

    嚷了一會兒沒動靜,於是我就加大了聲音,“尹兒!給我扔把傘下來啊……”

    話音還沒落,就見樓上一個東西夾雜著“嗖嗖”的風聲往我臉上本來。

    幸虧我反應快,立馬身手敏捷的將它抓在了手裡,定睛一看,原來是把雨傘,一把造型比較古樸,傘柄雕刻著一個鳳凰的圖案,看樣子應該價值不菲。

    接著樓上就傳來尹兒的喊聲,“拿去吧,要是壞了,從你薪水裡扣。”

    我白了她的背影一眼,小聲嘀咕道:“摳門的包租婆。”

    我將傘在手上轉了一圈,就往外走去。

    走到那倆在我眼裡可以稱的上是異能高人的傢伙跟前,將傘往前一遞,開口道:“兄弟,吶,撐下傘吧還是。”

    剛才對我說話的那個傢伙冷冷的開口道:“不用。”

    我不耐煩的看了他倆一眼,勸誡道:“還是用吧,要不然你們淋病了的話,還得麻煩人家那倆人替你們站崗,就算淋不病,身體出現點不適的話,也沒法保護好尹兒了。”

    他們倆聽我這麼說,互相看了看,接著剛才開口的那個人便把我手中的傘接了過去,回了一句,“謝謝。”

    我點點頭,轉身就要往回走,但是立馬想起來了什麼,就又轉過身子來,衝他們開口道,“要是壞了,從你們新水裡扣啊。”

    說著我就優哉游哉的背著手走了回去。

    回到屋之後,我就好奇小阿姨和尹兒倆人今天咋沒看那些無聊到家的電視劇呢,在屋裡搗鼓啥呢。

    接著我就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去,趴在尹兒的門上聽了聽,聽到她和小阿姨倆人的調笑聲。

    我直起身子,輕輕的敲了敲門,接著裡面就沒有動靜了。

    我又敲了敲,同時開口喊道:“尹兒,開開門,是哥哥我啊。”

    接著門一下子就打開了,尹兒笑嘻嘻的站在門口看著我。

    “你們在屋裡幹嘛呢。”說著我就背著手往裡走。

    尹兒也沒說話,給我讓開一條路,和我並排走了進來。

    我走到屋裡之後,發現屋子裡沒開大燈,只是床頭開著一個小檯燈,屋子裡別的地方顯得黑漆漆的。

    我四下里看了看,見沒小阿姨的身影,頓時十分的不解,我剛才明明聽到了小阿姨的聲音啊,便不解的側過頭去問尹兒道:“咦,我剛才聽到小阿姨也在這的啊,這會兒怎麼沒了動靜呢。”

    就在我問的這會兒,突然感覺有人在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身一看,便看到一章慘敗慘白的臉,頭上還長著綠毛,嘴裡吐著一根鮮紅的舌頭,穿著一身垂到地白色衣服,上面還帶著血漬。

    艾瑪,這啥玩意兒,我頓時叫喚了一聲,然後一個後撤步跳到了一邊,坐在了床上,驚魂未定看著眼前的那個不知道啥玩意兒的玩意兒。

    這時尹兒和剛才那個玩意兒頓時笑了起來,尹兒笑的肚子都彎了。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小阿姨和尹兒倆人合著伙嚇哄我呢,那個帶著鬼臉,穿著白衣的人正是小阿姨。

    我嚥了口唾沫,沒好氣的看了她們倆一眼,說實話,她們倆把屋裡的燈光調的這麼暗,剛才那一下子確實嚇到我了,再加上那面具做的又逼真,冷不丁的出現在眼前,還真被它嚇得不輕。

    小阿姨將臉上的仿真面具摘了下來,一邊指著我,一邊捂著肚子咯咯的笑著。

    尹兒好不容易逮著我出醜的機會,一邊笑著,一邊一個勁兒的埋汰我,“知馬力,你平日裡還跟我吹你膽子多大多大,現在竟然被嚇成這樣,哈哈哈哈。”

    我白了她一眼,開口道:“你懂什麼,其實我早就看穿了,只不過是為了配合你和小阿姨而已,怕你們辛辛苦苦想的惡作劇沒有取得預想的效果,所以我才假裝被你們嚇到了,要不然你們以為我真的會被嚇到嗎?”

    “好了,小遙遙,你就別狡辯了,看你剛才臉都嚇綠了。”小阿姨半彎著腰,捂著肚子,一個勁兒的笑,嘴裡嘀咕道,“哎呀,不行了,笑的我肚子疼。”

    我衝她們比了個中指,站起身子,不屑的開口道:“如果你們要是真不信,我就只能送你們倆字,呵呵。”

    說著我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等我回了屋之後,我狠狠的詛咒了她們倆,尼瑪,這是打算給老子嚇出心臟病來啊。

    正在我詛咒她們的這會兒功夫,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走過去,一下子把門打開,然後就看到剛才那個吐著舌頭的綠毛又站在了我面前。

    我頓時哭喪著臉一張臉開口道:“小阿姨,別鬧了。”

    “我不是小阿姨,是本大小姐。”說著那個綠毛就把臉上的頭套摘了下來,尹兒笑嘻嘻的看著我,接著開口道:“說吧,都從實招來吧。”

    “招啥啊。”我不解的看著她,不知道這丫頭在說什麼。

    “好了,別隱瞞了,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說吧,你這幾天都做了什麼虧心事啊。”尹兒眼裡滿是狡黠的歪著小腦袋看著我。

    我想了想,這幾天除了抓了孫尚武,別的事就沒幹了啊,便不解的看著她道:“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呢,我這幾天沒幹什麼虧心事啊。”

    “還想抵賴,都有目擊證人了,還在這抵賴。”小阿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鑽了進來,眯著眼睛滿是鄙夷的看著我,“說吧,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美女是誰啊。”

    我撓了撓頭,不知道小阿姨說的是哪天,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個,要是近期的話,那應該是小嵐,要是再上去幾天,那就是跟陳心了,不過我很納悶,她們倆怎麼知道的,便拐了個彎兒,開口道:“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啊,哪天啊?”

    小阿姨的臉一拉耷,扶著我的兩個胳膊,就讓我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接著她就和尹兒坐在了床上,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道:“小遙遙啊,做人要誠實,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們,那天和你一起去超市,你還給她買衣服的那個女生是誰。”

    我一聽小阿姨問的是筱嵐,便原原本本的將事情跟她們說了下,說我是讓筱嵐過來幫我的忙的,打擊一個敵人。

    小阿姨和尹兒倆人有點半信半疑,但是在我信誓旦旦的保證了一下之後,她倆才相信了。

    不過我保證完之後,才想起來,我為什麼要跟她們倆解釋呢,這話要是跟夏如畫解釋還說的過去。

    接著我就問她倆聽誰說的,她倆說是黑臉男去超市的時候看到的。

    我日,這黑臉男平日裡看起來還挺正直的,沒想到尼瑪也是個背後裡打小報告的損人。

    接著小阿姨就把尹兒支了出去,說她要單獨和我聊聊,然後小阿姨一臉柔和的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我撓了撓頭,沖小阿姨笑笑,率先開口道:“小阿姨,您有啥話儘管說。”

    小阿姨衝我柔和的笑了笑,開口道:“我今天打電話,把你和尹兒的事跟我爸說了。”

    我頓時不淡定了,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滿是吃驚的開口道:“啥,啥事啊……”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10章 孫崇文的幫手

    或許是懾於劉家老爺子的地位與威望,或許是出於對小阿姨的於心不忍,以至於我此刻反應才會如此的激烈。

    小阿姨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手一指我身後的椅子,清冷道:“坐下!”

    我縮了縮脖子,只好又規規矩矩的坐下。

    小阿姨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小遙啊,你和尹兒年紀也不小了,也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你爸年紀也大了,你也應該抓緊時間成家立業了,所以我希望你等你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之後,你和尹兒就該怎麼著怎麼著吧,尹兒這丫頭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我知道,她很喜歡你,而且我也問過我爸那邊了,還有尹兒她爺爺那邊,對你的第一印象都還不錯,所以日後你好好的表現表現,我們兩家人肯定會答應的,所以你就不要和別的姑娘藕斷絲連了,該斷就斷了,尹兒這丫頭雖然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但是心底不過,會疼人,以後你娶了她,肯定不會後悔的。”

    不等小阿姨說完,我騰的站了起來,情緒激動的開口道:“小阿姨,那你呢?”

    “什麼我啊你的,你給我坐下!”小阿姨聲音眼裡,眉宇間帶著一絲怒意。

    我見小阿姨發火了,趕緊訕訕的坐了下來,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坐的很標準。

    小阿姨一本正經的看著我,開口道:“小遙遙,我告訴你,你給我聽好了,雖然我把自己的身子給了你,但是你沒有必要要對我負責任,也不用覺得虧欠了我什麼,你要是真的對我心存歉意的話,那你就好好的對待尹兒吧。”

    我動了動喉頭,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

    小阿姨深情的看了我一眼,接著起身,將手搭在了我肩上,柔聲道:“以後我只是你小阿姨,永遠都只是你小阿姨。”

    說著小阿姨就直接邁步走了出去。

    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就跟丟了魂似的眼神空洞的望著窗外,心裡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失落感,就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我突然感覺到一股迷茫感,未來的我將何去何從,跟大多數迷茫的年輕人一樣,我的人生突然沒有了方向感,沒有了起初的戎馬倥傯的豪邁與睥睨天下的壯志,就好像一尾躺在只剩勉強末過自己半個身子水位的玻璃缸中,連呼吸都顯得十分吃力,跟不用說衝破這個束縛去找尋自己的清泠水池了。

    我突然湧起來一股不想這麼快就把孫崇文解決的心思,因為這是自己僅剩的可以用來逃避令自己左右為難的未來的藉口了。

    陳心在sh待了有一個多星期,期間出了白天在德叔他們的陪同下逛一逛,晚上則回到酒店不再出門,如此往返,但是至於他們白天都幹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因為我派去保護他們或者也可以說是監視他們的人,多半都會被很快的甩掉。

    這是那幾個我派去的人跟我匯報的情況,然而在現如今動盪不安的sh,他們竟然打著遊玩的幌子在這呆這麼久,更加的讓我不由得懷疑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性。

    但是只要他們不會涉足我要做的事情,我也不會對他們的行為進行過多的干涉。

    我站在窗前,揣測著陳心和德叔來這裡的意圖,也揣度著陳四明是不是如表面上對我說的那般在他這個年紀已經看破了功名利祿而無慾無求。

    就在我思忖的這會兒功夫,盛銘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心想肯定是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結果無非兩種,要麼大捷,要麼討不到便宜悻悻而歸,反正不至於吃虧。

    只不過當我接起電話來之後,聽到的結果恰恰是自己認為根本不可能的結果。

    何桌楓受了重傷,去的三十八個兄弟最後回來的只有七個,而且都渾身是傷,至於何桌楓,也是被這幾個人拚死就出來的,而這夥人之所以逃出來,也還是因為盛銘及時的派人去接應了他們,要不然肯定會全軍覆沒。

    我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心想就算佔不著便宜和可以及時的撤回來的,除非對手早有防備,但是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會襲擊哪個堂口的哪個場子呢。

    等他說完之後,我才沉聲問道:“你讓何桌楓去打的哪個堂口的哪個場子?”

    其實我覺得這幾個堂口中唯一有這個能力和頭腦的,也就只有辛月雪了。

    只不過盛銘說的和我想的還是有十分大的出入,令我沒有想到的竟然會是趙寅的堂口。

    論武力,趙寅可能會稍勝楚羽一籌,但是論謀略,他絕對在這倆人之下,所以想緊靠一己之力以及一幫兄弟就能夠將我們的人打的毫無逃跑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的。

    盛銘似乎感覺出來了我的疑問,頓了頓,才解釋道:“據昨天回來的兄弟說,有一幫很厲害的人幫他們。”

    “哦?什麼人,難不成孫崇文私下裡還培養有什麼精兵營之類的小組織?”我不解的問道,但是以前壓根也沒有聽說過呀。

    盛銘十分肯定的說:“不是,肯定不是孫崇文的人,孫崇文要是有這麼一幫子人的話,那麼吳宗盛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我頓時來了興趣,盛銘這傢伙不常稱讚人,雖然這算不上稱讚,但是也是側面的對這幫人的實力的肯定,我便要求他跟我說說這幫人,是以質取勝還是以量取勝。

    “他們只有五個人。”盛銘略顯沉重的開口道。

    我頓時沉默了下來,五個人就能夠幹掉我們這麼多人,就算是有趙寅那邊的人協助,如果不是實力卓著,是不可能幾乎讓我們的人全軍覆沒的嗎,所以這幫子人肯定武力值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我沉默了一下,便問盛銘這幫人他以前見過沒。

    盛銘搖了搖頭,說沒有,這幫人他以前從未見過,估計是孫崇文從哪個犄角旮旯裡給請出來的高手,他看過回來的那幾個兄弟的傷勢,沒有被銳器所傷的傷口,而且除了斷胳膊斷骨頭,基本上都是內傷,也就是說那五個人是赤手空拳,沒有借助外力,硬生生的將我們的人給打傷甚至是打死的。

    盛銘心情十分沉重道:“這些人的功夫,沒有個十年八年,甚至是小二十年,是練不出來的,出手狠,也專門打要害,要是他們再多兩個這樣的人,估計何桌楓他們幾個也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我拿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心想這個孫崇文這次是找到的裡的幫手了,說不定就是他身後的那個大人物給安插過來的幫他扭轉頹勢的,現在他還沒回來就已經把這幫人給派遣過來了,要是等他回來,再多帶兩個這樣的人,那就更不好辦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跟蹤我的那輛車,難不成車裡的人也正是孫崇文找來的這幫人?

    我眯了眯眼,想了想,接著就跟盛銘說了下我昨晚遇到的事,順便提醒他外出也小心一點,建議他最近還是不要搞什麼大動作了,畢竟對方的來頭和人數我們還沒摸清楚,讓他先找個可靠的人去摸摸他們的底,同時最重要的就是把孫尚武關好,不要被這幫人給救出去,只要孫尚武在我們手上,我們就一直掌握主動優勢。

    盛銘和我商量了一會兒就把電話掛了,顯得憂心忡忡的,畢竟他統一sh有望了,結果卻殺出來這麼一幫人,喪氣也是正常的。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11章 大麻煩

    一個男人,想要取得成功不難,但是想要收住成功,卻並不容易。

    不管是依靠出眾的個人能力在能人輩出的青幫繼承了幫主之位的吳宗盛還是表面上草根出身,厚積薄發反客為主的孫崇文,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沒有做到這點。

    前者客死異鄉,後者勢力在一夜之間被瓦解近一半。

    這兩個人都可以稱的上是一代梟雄,至少在sh這一畝三分地上可以這麼說,當然孫崇文頗有點少年出英雄的味道,但是饒是這麼兩個出眾的能人,也沒能守得住他們到手的成功。

    所以現在的盛銘雖然將整個青幫圈固在了手裡,但是圈固的並不牢靠,圈固的並不把握,更不用談固若金湯我自巍然不動的境界。

    所以作為一個上位者,他還需要一些磨練,吃一些苦頭,被搓一搓銳氣,這樣他才能夠站的更高一些,看的更長遠一些,位置也坐的更久一些。

    思及此出,我對於孫崇文找來的這幫人以及他背後的勢力也沒那麼忌憚與咬牙切齒了,如果連這關我們都過不了,那麼日後肯定也會有別的強勢的陰謀論者將盛銘再次托下位來,到時候甚至到了萬劫不復、死無全屍的地步。

    這就好比經歷過一場生死須臾之後下次就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一般,不從大風大浪裡淌過來,還談個屁的睥睨天下。

    所以這次我和盛銘不僅要和孫崇文鬥,不僅要鬥智鬥狠,還要鬥狠,都不要命的,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和盛銘現在雖然已經不是光腳的了,但是也還是沒和孫崇文一般穿著意大利手工牛皮鞋,我們倆穿的頂多算是涼拖。

    雖然我知道孫崇文背後的勢力權可傾國,但是未必就肯為了孫崇文而殺閥果決,說白了,孫崇文只不過是他為了達到利益而精心佈置的一個工具而已,但是倘若要是有人能完美的出來替代了孫崇文的作用,那麼孫崇文的存在與否也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人是具有主觀能動性的生物,所以有時候攤牌並不一定是件把自己閉上絕路的昏招,可能也是絕處逢生的活路。

    以我之見,我們和孫崇文的這一站,必須要贏,贏了反而還有一絲僥活的希望,輸了那麼就什麼都沒有了。

    但是不管是死棋還是活路,我都會陪盛銘一直走下去,因為他是我為數不多的兄弟,而我們也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既然那幾個人想對我下手,那麼我覺得就應該給人家一個機會,畢竟人家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要是一直不給人家個機會,那麼人家很可能面臨炒魷魚的危險,我這個人向來慈悲心腸,不過既讓我這麼幫他們,那他們也應該幫幫我,比如說跟我透露點他們的來頭和人數之類的算是不上私密的隱私。

    窗外的陽光曬在臉上感到一絲異樣的慵懶,我伸了個懶腰,輕輕的抱以太陽公公一個和善的微笑,看來今天晚上有的忙了。

    小阿姨是一個很會照顧人的女人,就好像尹兒是一個很會被人照顧的女人一般,等我下來的時候,小阿姨早就已經做好了早飯,一邊盛著粥,一邊喊著我讓我叫尹兒下來吃飯。

    我便停了下來,目光放肆的掃在小阿姨的身上,嘴角掛著一絲我自己說不上是酸楚還是欣慰的微笑,只是感覺小阿姨此時賢妻良母的樣子,讓我感覺無比的我心,就好像我很久很久以前夢寐以求的那個女人,我也想她有朝一日能這麼賢惠的給我做飯、盛湯,喊我讓我叫兒子或者閨女下來吃飯。

    只不過我知道就好比我現在放不下對她的惦念一樣,這個夢想也終究放不下了,就算明知道永遠實現不了,我也還是放不下,就好像每個人都有的劣根性一般,說白了,就是賤。

    現在這種夢寐以求的情景被小阿姨以另一種方式呈現在眼前,不由的觸動了我心中那塵封已久的角落,於是便不由的以一個還說算上呆住的姿態審視著眼前這個可以稱的上是風華絕代卻注定不會屬於我的尤物。

    只不過眼前的小阿姨似乎並沒有很好的耐性,也沒有被人審視當做是對自身魅力的肯定的覺悟,見我半天沒有反應,小阿姨立馬兩手掐腰,抬頭望著我,杏目微睜,略帶嗔怪道:“小遙遙,我讓你叫尹兒起床下來吃飯,你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打算聽了。”

    我輕輕的笑了笑,說我這就去叫。

    在轉身的時候,我輕輕的吐了一句自己才能夠聽到的話,“你讓我去死我都不會皺一皺眉頭”。

    肋骨斷了三根,輕度腦震盪,左腿韌帶嚴重拉傷,身上淤青不下數十處。

    這是躺在病床上的何卓楓的傷勢的大概情況,雖然所有的傷都算不上大傷,但是當這些傷匯聚到一起之後,就變成了重傷了。

    我沒有被允許進入到病房中去,所以並沒能查看何桌楓的傷勢,自然也無法得知打傷他的那幫人所有的套路與招式。

    這是繼章曉受傷之後,我們身邊的又一員的大將倒下,雖然城南被我們拼的大傷元氣,但是死了幾個小頭目,失了幾個場子,還遠不至於到大傷筋動骨的地步,修養修養,等孫崇文回來,說不定還可以領著張順楚羽等人重新殺回來。

    但是反觀我們這邊,章曉和何桌楓兩員大將折損,一個還沒出院,一個就已經昏迷著住了進來,在人手的問題上我們已經顯得捉襟見肘了,所以這導致我和盛銘兩個人都顯得無比的鬱悶。

    盛銘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低垂著頭,沒有說話,我也坐在他旁邊,沉默不語。

    “走,陪我出去抽根菸?”盛銘驀地抬起頭來看著我,用詢問的語氣而不是命令的語氣。

    不止是對我,對所有人也這樣,盛銘自打當了幫主之後,雖然外表冷冰冰的,但是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副溫然恭和的樣子,沒有絲毫幫主的架子。

    他這樣子有好也有不好,好是能夠讓兄弟們感到自在,感到窩心,不好是長此以往,便很難建立起自己的威信。

    我曾經私下裡提醒過盛銘,不過他有點置若罔聞,不是不尊重我的意思,而是告訴我,“我是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所以我懂得地下兄弟們的心思,相比忌憚於你的威望,更多人願意心甘情願臣服於你的親如手足。”

    我最後也只好笑了笑,不置可否,與人為善是好,我只是希望盛銘日後別被人利用了這點就好。

    對於我說的話,盛銘很少有拒絕的時候,所以我對盛銘的話,也基本上從來不拒絕,我點了點頭,便起身和他一起往外走去。

    來到住院樓外之後,盛銘才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掏出一盒煙,手一抖,一支菸便從煙盒中探出頭來,盛銘一口銜住菸頭,雖然沒有風,但是他還是兩手一罩,啪的將打火機點燃,用力的吸了幾口煙。

    眼前的盛銘一點都沒變,還和很久以前在東方明珠塔上和我一起眺望sh的那個少年,雖然現在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只能仰望的少年,但是卻沒有表現出與現在的地位相符的一絲跋扈,依舊是那麼的謙遜坦然。

    我很慶幸,盛銘沒有被他內心的野心吞噬。

    他一口氣將整支菸吸了一半之後,才吐了眼圈,望著遠處的天緩緩開口道:“我們這次遇上大麻煩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12章 何清音的求救

    一個人被壓抑的久了,情緒就會被積壓的越來越後,等有朝一日宣洩出來,是很難再做到厚積薄發的,尤其是一個野心大到令人瞠目結舌,隱忍韌到令人嘖嘖稱奇的人,一旦給他反撲的機會,他是會發瘋般撕咬狂吞的,如瘋狗般撕咬吞噬,不給對手任何反撲的機會。

    五年的忍辱負重,讓盛銘更加的知道此刻成功得來的不易,眼見即將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卻被不知道從哪裡殺出來的厲害到能隻手遮天的何方神聖打的方寸大亂,面臨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一如既往從容淡定的盛銘此時也無法做到他常常講得寧靜以致遠了。

    他夾著煙的手略微帶著一絲顫抖,雖然很不易被察覺,但是還是被我一眼就發現了。

    我知道,此時這個面色冷峻,命運多舛,隱忍了這麼多年的年輕男人之所以會顫抖,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不甘,滿滿的不甘心。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在醫院門口的台階上坐下來,拍了拍地,示意他也坐下來。

    盛銘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身子緩緩的弓了下來,沒有坐,而是蹲在了一旁,吧嗒吧嗒吸著煙,將煙屁股精準的扔到旁邊的垃圾箱裡,接著再次掏出一根來點燃,開始大口大口的吸著。

    我望著遠方飄過的幾篇白雲,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說吧,你都查到了什麼。”

    “沒有,沒查到什麼。”盛銘情緒緩和了一下,望著週遭的人群,“正是因為沒有查到什麼,所以我才知道我們遇上了大麻煩。”

    我輕輕的笑了笑,身子往後一傾,用手肘抵在身後的台階上,望著遠處的藍天,幽幽開口道:“我認識的盛銘可是不會被幾個無名小卒給嚇到的。”

    盛銘抽了兩口煙,沒有說話,順著我的視線看向遠方,好久才開口,“這次不一樣,我能從這群人身上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味道,而且我也有所耳聞,孫崇文之所以去北京,更他背後的那個大人物攤上了麻煩不無關係,但是就算是攤上了麻煩,照樣可以像捏螞蟻一般捏死我們。”

    我知道盛銘肯定通過自己的勢力瞭解到了一絲眉目,這也更加嚴重了我的猜測,畢竟能將一個堂堂的sh市委書記不放在眼裡的人,在中央裡面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我不屑的笑了一聲,目光沒有絲毫移動的緩緩開口道:“這個世界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盛銘夾著煙的手不在顫抖,轉過頭來看著我不解的道:“此話怎講?”

    接著我就將自己的一番構想跟盛銘說了一下。

    盛銘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夾在手裡的香菸的菸灰也已經變成了一長串。

    “這跟替人賣命有什麼區別。”好半晌盛銘才緩緩的開口道,接著將手中的菸灰啪的一彈。

    我沒有看他,開口道:“那也得看是什麼樣的人,一個能讓你吃撐死的人和一個讓你只能喝湯的人,你會選擇哪個?”

    盛銘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裡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再者,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大樹,站的再久,長的再著裝,也有倒得那天,你試想,一個權勢顯赫的人至少也得是一把年紀了,就算你被他抓在掌心,他還能抓你幾年?至於等他這顆大樹倒了,他的兒孫能不能再把你抓在手裡,就要看你這幾年藉著這顆大樹能爬多高了。”我不急不慢的說道,對於盛銘我不能將自己的觀念強加到他的頭上,但是他是聰明人,能聽出我話裡的味道,我摸了摸鼻子,接著道,“再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我們還能有什麼退路,乖乖的把吞了城南那部分場子給人家送回去,然後再繼續過城南城北分割而立的老路子?就算你想走,人家也未必會答應,所以我們現在只能背水一戰,而且我們只能贏不能敗,要是贏了還有被人收為卒子的資本,輸了,那可就萬劫不復了。”

    有些話本來就只需要點到為止即可,我絕對我已經說得夠多了,所以便聽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給盛銘自己思考的空間。

    “幹!”盛銘沉默了片刻,一把將手中的菸頭摔在地上,然後狠狠的踩上了一腳,用力的捻了捻,“就這麼著吧,大不了拼上這條命。”

    我抬起頭,衝他露了一個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好,是生是死我陪著你。”

    就在盛銘打算就我這句話表態的時候,旁邊恰合事宜的傳來一個溫柔恬淡的聲音,只不過這聲音此刻在盛銘耳中恐怕沒有那麼悅耳動聽,只聽那個聲音道,“同志,麻煩你把那個菸頭撿起來,這裡怎麼可以亂扔垃圾呢。”

    盛銘滿臉呆滯的循聲望向一個邊往這邊走,邊衝他喊著的護士同志。

    就在他轉頭看向我的間隙,我一下子扭過頭去,假裝不認識他的繼續欣賞前面的風景。

    最後盛銘在那個護士小姐的長達半小時的教導之下,將地上的煙把和菸灰打掃趕緊,最後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張紙,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把地上的灰漬才的乾乾淨淨才了事。

    等那個小護士走了之後,我扭頭衝他笑了笑,道:“你別說,剛才那個小護士挺適合你的。”

    盛銘頓時一陣無語。

    我摸了摸鼻子,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追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你的小師妹啊?”

    盛銘被我這一句話問的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遠方,喃喃道:“等我能活下去再說吧。”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就一個人開著車在大街上溜躂,為了方便讓昨天跟蹤我的那幾個人能再次跟蹤我。

    只不過人在想某件事的時候,往往很難如意,所以我現在雖然在大街上溜躂了一個小時三十分鐘,但是我還是沒能等到他們那幾個人。

    這讓我沒由的生出一絲挫敗感,心裡想著,一個人要是成功慣了,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當我轉到一小時四十八分鐘的時候,我的手機竟然突然響了起來,出乎我意料的這通電話竟然是何清音打來的。

    我看到她的電話之後,第一反應不是浮現出她的那張帶著冷豔的精緻臉孔,竟然是徐道全對我的那一番鄙夷與不屑。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講電話接了起來,輕輕的喂了一聲,接著便沒有開口。

    那頭的何清音愣了一下,旋即略帶一絲焦急的開口道:“陸遙,你再幫幫我好不好。”

    我聽出她聲音裡的一絲異樣與無力,便趕緊開口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那頭的何清音喘息有一絲虛弱,頓了頓,輕聲開口道:“我現在在繆斯西餐廳,你過來接我一下好不好,我和張天凌在一起,他可能在我的酒裡下了什麼東西,我現在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喘息了一下,何清音繼續開口道,“我在廁所裡給你打電話,你過來幫幫我好不好,求求你……”

    我皺了皺眉頭,直接開口道:“好,你堅持住,我這就過去接你。”

    人渣永遠都是人渣,無論穿的多麼光鮮亮麗,談吐舉止裝的多麼高人一等,都永遠改變不了他們齷齪的本質。

    物以類聚,醜男的這個無恥的舉動讓我想到了陳隆,想起來他對小阿姨下藥的事情,要不是他,我也不至於現在和小阿姨形成這種兩難的局面,所以我頓時滿腔怒火,用力的一踩油門,飛速往何清音說的地方奔去。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13章 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用可以稱的上是下三濫的手段來強行佔有女人身體的男人,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就只有無能倆字。

    當我風風火火的衝到何清音所說的餐廳之後,正好看見醜男扶著走路歪歪扭扭的何清音往外走。

    我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立馬打開車門下車,“嗵”的一聲將車門甩上,用力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大步流星的往醜男那個方向走去。

    此時醜男正扶著何清音走到了車跟前,一手將車門打開,同時嘴裡念叨著,“清音,你喝醉了,我帶你回去休息。”

    此時的何清音渾身軟綿綿的,站都站不穩,話都說不出來了,不知道醜男給她嚇得什麼藥。

    就在醜男開開車門,打算將何清音往裡塞的時候,我已經走到離他們五米外的地方了,同時我沖醜男大聲喊道:“放開他!”

    醜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清喝嚇了一跳,況且他心裡也有鬼,所以他反應很大,頭左右擺著,同時大聲喊著,“誰?!誰?!”

    “你眼瞎啊,老子在這你們看到嗎?”我不滿的衝他嚷嚷道。

    他看到我之後,臉色一變,身子抖了一下,嚥了口唾沫,強裝鎮定的道:“陸遙,又是你,你想幹什麼?”

    我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笑眯眯的走到了他跟前。

    我的個子比他高出許多,而且身子也比他的小身板壯多了,所以對眼前的醜男形成了一股壓迫感。

    “你,你別過來。”他臉上略帶驚恐的看著我,看著我一步步的走近,額頭上的汗珠也冒了出來。

    等我走到他跟前之後,他臉上的驚恐更濃,微抬著頭。一臉拘謹的看著我,滿是忐忑的開口道:“你想幹嘛?”

    我衝他笑了笑,開口道:“你不僅眼睛不好使,你耳朵似乎也不太好使,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嗎,讓你放開她,放開她,你聽不懂什麼意思嗎?”

    醜男雖然臉上帶著一絲懼意,但是並沒有打算就此妥協,但是抓在何清音胳膊上的手顯得有一絲無所適從,想了想,衝著我開口道:“你是她什麼人,她外公說讓我們兩個一起出來吃飯,她喝醉了,我要送她回家……”

    “讓你出來吃飯,沒有說讓你給她下藥吧。”我直接打斷他道。

    接著我就從他手中一把將何清音拉到了懷中,同時另一種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在醜男的肚子上給了他一下子。

    醜男那瘦弱的身子被這一拳擊打的頓時弓下了身子,像一個蝦米一樣蜷縮著,額頭上青筋暴起,臉憋得通紅,嘴裡“呃呃”的從喉嚨裡往外出著氣,絲毫沒有了那天在宴會上要和我拚命的囂張氣焰。

    因為出於對醜男的怒氣,所以我對他也沒有留情面,這一拳用了六分力,一個我認為他完全可以記住這個教訓的力道。

    我不屑的衝他笑了笑,一字一頓的開口道:“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何清音是我的女人,你以後離她遠一點,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懷中的何清音雖然渾身沒什麼力氣,但是意識還算清醒,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眼神很複雜,我也看不明白她眼裡的意思,但是我也懶得去猜測與揣度,反正我一直都冒充她的男朋友,她應該不會生氣的。

    就在我想攙著何清音瀟灑的轉身離去的時候,醜男弓著身子,抬起頭來,指了指我,眼神裡滿是憤怒的嘟囔道:“你給我等著……”

    哎呦喂,我了個大擦,都這時候了還給我裝逼,其實要不是這是在餐廳門口,我今天非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所以我給了他一拳是便宜他了,誰知他還蹬鼻子上臉了,我也不管餐廳裡面的人都注意到我們這邊了,我抱住何清音,身子一扭,一個後轉向鞭腿不偏不倚的掃到醜男臉上,連帶著他的身子被我一起掃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旁車上。

    此時的醜男沒了剛才的那絲囂張氣焰,或者說他也根本沒力氣囂張了,此時的他半癱在地上,倚靠在汽車輪胎上,將他那身華麗的黑西服蹭的滿是灰塵,嘴裡哼唧哼唧的呻吟著。

    我抱著何清音轉過身去,留給他和身後的那幫餐廳裡的客人一個瀟灑的背影便深藏功與名的離去了。

    因為車子被我停在一百多米以外的一個唯一閒置的停車位上,所以我攙著何清音走的話太慢,索性身子一曲,一隻手抱著她的後背,一隻手一把抄起她的雙腿,將她橫抱在了身前,大踏步的往車子那邊走去。

    因為現在姿勢的原因,何清音一直昂著頭望著我,眼睛一眨不眨,讓我懷疑醜男給她下的藥是不是還傷害到了她的腦神經了。

    我把她抱到車上之後,讓她坐在了副駕駛座上,給她繫上了安全帶,她頭枕在後面的靠座上,歪著頭,一個勁兒的看著我,給我的感覺她就像一個半身不遂但是卻渴望姓愛的女人一般,看我的眼神多少帶著一絲曖昧與渴望的味道。

    看她這個樣子,我心裡頓時升起了一絲戲謔的神色,便將自己的臉驀地湊到她臉前,開口道:“你讓我過來接你,你就不怕我趁機對你圖謀不軌嗎?”

    她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虛弱,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在嘴角勾起一個與她的清冷格格不入的和煦的微笑,柔聲道:“不怕……”

    我把臉湊到她嘴前,才聽明白了這句話。

    我直起身子,對她報之以一個燦爛的笑容,衝她挑了挑眉頭,略顯輕薄的開口道:“等會你就會後悔的。”

    我確定我此時肯定是一副電車痴漢的猥瑣流形象,但是我裝的這麼惟妙惟肖,都沒有收穫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何清音已經面容恬淡,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

    沒了往日的清冷,此時的何清音一臉的恬淡,雖然身體虛弱,但是臉色紅暈,比往日多了一絲異樣的美。

    我見調戲她不成,反倒被她看得心裡發麻,便趕緊發動了車子,飛速的往前奔去。

    我去過何清音那裡一次,也去過何清音外公那裡一次,也去過她父母那裡一次,這三個與她有關的地方都沒有給我帶來過一絲哪怕稱之為順心的感覺,反倒每次都讓我心裡分外的難受。

    而現在我卻為了這個女人的一個電話大老遠的跑過來救她於“危難”之際,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是怎麼想的,便只好搖頭苦笑了一下。

    等到了下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我問她把她送到哪裡去,接著便將耳朵湊到了她嘴跟前。

    她現在這副樣子,我以為她會開口說她要去她父母那裡或者外公那裡,至少有個人照顧她,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說要去自己的別墅。

    我想了想,勸她說她自己回去沒人照顧,我還是直接把她送到她父母那裡去吧。

    不過她搖了搖嘴唇,輕輕的搖了搖頭,還是堅持回她自己那。

    我搖了搖頭,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往她家那邊開。

    就在我開了有一半路程的時候,突然注意到後頭一輛黑色的雪佛蘭跟了我們似乎有一段距離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老子找了他們一晚上沒找到,沒成想,現在竟然自己跟了過來,不過這幫人夠有錢的,竟然又換了一輛車。

    我看了一眼右側的何清音,說了一句對於此時的她無異於廢話的話,“坐好了!”

    說著我就一踩油門,車子哄得一聲躥了出去。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14章 不想看到你死

    透過反光鏡我看了後面那輛車一眼。

    藉著路邊的燈光依稀能看到後面那輛車裡開車的男子,大概二十幾歲,臉上棱角分明,短髮,眼睛很長,透著一股陰寒的光芒。

    在副駕駛座上也坐著一個人,和他差不多的年紀,倆人都穿著黑色的西服,一副與我深仇大恨的樣子。

    我輕輕的笑了笑,慢慢的將速度提了起來,他們似乎也知道我發現了他們,有點有恃無恐,速度也慢慢的提了起來。

    我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何清音,只見她緊緊的閉著眼睛,額頭上滿是虛汗,身子不由自主的輕輕的顫抖著。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她臉上也並不算燙,跟以前小阿姨被陳隆下藥那次明顯不一樣。

    我看了一眼前面,因為現在這條路段比較偏僻,人也比較少,所以我不由的加快了速度,我以為何清音是被現在的車速嚇得這個樣子,便輕聲問她,“怎麼了?開的太快了?”

    何清音睜眼看了我一眼,輕聲道:“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沒有。”我扭過頭去,滿是自信的開口道。

    雖然我現在帶著何清音,但是我剛才看到後面那輛車總共坐著兩個人,相信問題應該不大,雖然昨天晚上他們幾個人硬生生的將盛銘派去的那幫兄弟大多數給留在了城南,但是說到底何桌楓那幫人戰鬥力有限,連老喬那樣的猛人我都單挑過,還怕這幾個人不成,就算京城國安部裡走出來的人,我都能給他們整趴下。

    所以我給何清音說的這句話並不是在刻意隱瞞,也不是在安撫她,而是實話,這兩個人確實在我眼裡構不成威脅,這也是我為什麼把他們兩個往郊外引的原因,人少好辦事。

    車子開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吧,來到了一處雖說不上偏僻,但是人跡稀少的地方。

    我將方向盤往旁邊一打,車子便拐到了旁邊的一處土路上,走了一兩公里我就將車子停在了旁邊的一輛大樹旁邊,後面那輛車竟然也毫不避諱的跟了過來,看來是鐵了心今天要吃我了。

    “咔嗤”一聲輕響,我將手剎拉死,轉過頭來,看著略顯虛弱的何清音柔聲道:“在車上等我,我下去處理點事情,很快就回來。”

    說著我就打開車門,轉身要往下走,但是一直溫熱的手掌一把抓住了我。

    我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何清音。

    她張了張嘴唇,用十分微弱的聲音道:“小心。”

    我的眼神變得和緩下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輕聲道:“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說著我就轉身下來車,將車門甩上之後,就按了下遙控器,將車門給鎖了起來。

    此時後面那輛雪佛蘭離我們的車也就十米的距離,停在那裡,沒有絲毫的動靜。

    我兩隻手插在褲子上的口袋裡,略顯桀驁的往他們那邊走去。

    這時他們兩個人才有了動靜,齊刷刷的從車上下來了,關起車門,表情嚴肅的一左一右站在車旁凝視著我。

    我踢了一下腳下的一塊石子,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他們的車子上,發出了“咚”的一聲,接著我就在離他們倆兩米的前方停了下來。

    戾氣。

    這是我對這兩個人的第一感覺,有些氣勢不是你想裝就能裝出來的,這兩個人絕對坐過給人放血的勾當,要不然不可能有這麼一番氣勢,讓我不由的加大了對他們倆的重視。

    我摸了摸鼻子,抬起頭來嘴角掛著笑意看著他們兩個道:“兄弟,你們跟了我一路了,有什麼事嗎?”

    他們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剛才開車的那個人率先開口道:“我們是什麼意思,想必你心裡也明白吧。”

    “唉。”我輕輕的嘆了口氣,低下頭,用腳撥拉著地上的碎石,“不明白。”

    他們兩個人沉默了一下,另一個人便按捺不住的開口道:“不明白?那我們就讓你明白明白。”

    我猛地抬起頭來,以為他們倆要動手呢。

    結果站在副駕駛座旁的那個人繼續開口道:“只要你把孫尚武放了,把城北讓出來,那麼這件事便結了,我們老闆說過,只要你肯答應,就放你一條命。”

    頓了頓,他繼續開口道,“他很欣賞你,所以不想看到你死。”

    我沒有說話,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等他說完了之後,才高昂起頭來掃視了他們倆一眼,緩緩道:“說完了嗎?”

    他們倆的眼睛眯了起來,一副看死人一般的樣子看著我。

    “只要你們兩個回去之後,和你們的同夥一起哪來的滾回那裡去,我也饒你們一命,我也很欣賞你們,所以不想看到你們死。”我不徐不緩的開口道,說完之後衝他們兩個人擺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十分標準的只露出了八顆牙齒。

    他們倆的臉色陰冷,手也慢慢的往自己的胸前探去。

    我面色一寒,冷冷的開口道:“把你們的手拿下來,要不然你們會死的更快。”

    但是他們倆似乎對我的警告聽而不聞,所以我的身子便驟然啟動,腳下一用力,迅速的衝到了剛才那個司機的跟前,一把抓住了他伸進懷裡的胳膊,往外用力一翻,他反應倒也快,另一隻手急速的握拳往我臉上砸來。

    我右手抬起來一擋,胳膊往他手臂上一纏,用力的往裡一掰,他頓時悶哼了一聲,額頭上的汗珠也一下子出來了。

    這時我注意到旁邊的那個男子已經掏出來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抬手就對準了我。

    我身子一扭,用力的將我眼前擒住的這個人狠狠的摔在了車子上,接著順勢一個翻身,從車頂上翻到了旁邊那一側。

    此時拿槍的這個男子趕緊將槍口對準了我,但是就在這同時,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的翻轉一下,手指一用力就將他手中的槍奪了過來,整個過程十分的利落迅速。

    在他準備對我反擊的時候,已經用手中的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他嚥了口唾沫,緩緩的舉起雙手來,而我則趁這個機會,迅速的一肘子掃到了他的臉上。

    伴隨著他兩顆牙齒的脫落,他的身子也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瞬間昏死了過去。

    此時剛才被我摔到車上的那個人,已經拿槍向我指來。

    不過我身子一蹲,瞬間從他的視線中消失。

    他倒也精明,一下子蹲下身子,去看我的腳。

    不過這時候我已經高高躍起,兩手一按車頂,腳下往前一送,在他抬起頭來的剎那正好一腳踹到了他臉上。

    他身子頓時往後飛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他捂著臉身子不斷的打著滾。

    我身子一滑,從車頂上滑下來,摸了摸鼻子,將地上他掉落的手槍撿了起來,走到他跟前,略帶戲謔的開口道:“我跟你們倆說了,給你們條活路,你們倆不聽,你說在這個荒郊野嶺,我就算挖個坑把你們埋了,也沒有人知道。”

    接著我就將手中的槍對準了他的頭部,居高臨下的開口道:“怎麼樣,還有什麼話要說,快點講,說完了我好送你上路。”

    他此時已經抬起頭來了,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在死亡面前表現的還算比較鎮定。

    其實我只是嚇唬嚇唬他,為了等會好從他嘴裡套情報,並不是想真的殺他,我還沒有笨到要和他們身後的人鬧到不死不休的境地。

    我往前走了一步,為了給他一絲逼迫感。

    就在此時我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陰風掃過,便下意識的身子一弓,恰巧的躲開了這一下攻擊。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15章 願賭服輸

    我回身一看,之間剛才被我一肘子打到的那個年輕男子站在我的身後,臉上雖然有一絲淤青,但是並沒有其他的大礙,手裡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小臂一般粗的木棍。

    我眯了眯眼,心想剛才上了這傢伙的當了,我剛才那一肘子看來根本沒有徹底的打暈他,我很清楚自己剛才那一下子的力量,所以這從側面印證出這個傢伙的抗擊打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眼前的這傢伙沒有給我多一絲的思考的機會,手一收,緊接著用力的反向一揮,手中的木棍夾雜著破空之聲往我臉上掃來。

    因為他這跟木棍太長,所以我只好縱聲一跳,往後閃了一步,而我身後的那個和他一起的年輕男子也趁我剛才躲避的那一會兒功夫一個驢打滾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我跳完這一步之後,他一個掃腿往我腳踝上掃來。

    我因為收勢不穩,只好一個踉蹌的往後一躍,讓背部著地,緊接著身子輕輕一轉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冷冷的看著眼前已經站在一起的兩個人。

    這倆人不管從身形和著裝甚至是形貌上並沒有特別明顯的不同之處,長相都十分的普通,屬於那種扔人堆裡都認不出來的那種人。

    但是我還是從他們兩人身上發現了細微的不同,剛才開車的那個身材略修長,而另一個身材則稍微胖一邊,準確的應該說是稍微壯一點。

    他們兩個之所以站在我對面任由我打量,是因為我手中的兩把槍此時正分別對著他們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神色肅穆,皺著眉頭審視著我,不敢輕舉妄動。

    我輕輕的笑了笑,將手中的兩隻手槍對在一起,然後十指齊動,利落的將兩把槍卸成了一塊一塊的固體,任由它們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上。

    眼前這兩個人不解的看著我的舉動,不知道我這是抽了哪門子瘋了。

    我之所以這麼做很簡單,剛才跟他們倆過過招了,身手都不能說的上是出類拔萃,當然我說的是在特種大隊這種場合,不過放在平常的部隊裡面也是能一個人幹翻十好幾個人的,而且這倆人剛才過招的姿勢與動作,我都能感覺出來這來人受過特訓。

    但是憑我們跟他們接的那幾招,很難將他們的底子探出來,所以我現在想跟他們倆來比試一下,好看看他們的功夫套路,摸摸他們的底,反正憑著兩個人還不足以對我構成威脅。

    等我把兩把槍乾淨利落的拆卸了,扔在地上之後,我兩隻手往外一攤,衝他們倆笑笑,開口道:“我也不想佔你們的便宜,今天咱們就公平的比試一番,你們贏了,我就照你們兩個說的,將孫尚武給放了,然後滾出sh。”

    說著,我頓了頓,略帶戲謔的看了他們一眼,接著緩緩開口道:“如果我贏了的話,我也不要你們的命,你們就告訴我你們這次來的人數和你們的底細。”

    他們倆互相看了一眼,接著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我的這個提議。

    我有點不解,便問他們為什麼不同意,要是我輸了的話他們就可以不費一兵一足就能夠要回孫尚武,也能夠讓我離開上海,何樂而不為呢。

    那個身材修長的沖解釋道,說他們不是說這一點他們不同意,而是說他們輸了,就要把底細告訴我這一點,他們寧死是也不會幹的。

    我想了想,眯了眯眼,衝他們開口道:“那這樣吧,我贏了的話,你們就把你們這次來的人數給我說一下吧,當然,我也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放你們走,畢竟我這已經很吃虧了,你們走之前,自己先留下點什麼,然後再滾出sh,怎麼樣?”

    他們倆倒也爽快,況且有一個這麼大的籌碼擺在眼前,所以他們一口答應了下來。

    就在左邊身材修長的那個傢伙弓起身子,準備朝我發動攻勢的時候,我一伸手,示意他先別著急,接著掃了他們倆一眼,開口道:“你們也別浪費那個時間了,也不用車輪戰了,乾脆一起上吧。”

    我的語氣裡頗有一絲不屑,所以導致本來還有點躊躇的那個胖一點的傢伙瞬間眼神變凌厲起來,接著兩人同時清喝一聲,彈身往我身上撲來。

    我身子一錯,就閃過了其中一人的拳頭,接著身子往後一傾,躲過另一個的一個鞭腿,同時身子凌空而起,腿一分,兩隻腳借勢分別往他們兩個身上砸去。

    他們倆雙臂一交叉,就格擋下了我這一腳,用力往上一推,讓我的身子在空中一彈,彈回原地,緊接著我再次欺身而上,一邊躲避著他們倆的攻擊,一邊時不時的出上一拳。

    現在的局面是他們兩個人聯手都根本奈何不了我,而我則顯得遊刃有餘。

    其實我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將他們擊倒,但是他們倆既然拒絕了我輸了之後跟我說出他們的底細,所以我只好慢慢的通過與他們的過招來摸索出他們的招式套路,所以我也不急著跟他們打。

    這一耗,還真耗出來一點東西,這兩個人的招式套路確實受過正規的訓練,竟然感覺是出自部隊,而且兩個人之間的搭檔配合,也十分的講究套路與章法,呈互補之勢。

    所以我不由的懷疑他們倆可能是哪個軍區的那個特種部隊出身,這同時也符合了孫崇文身後那個權勢滔天的人物的身份。

    又跟他們周旋了幾個回合,見從他們身上實在扣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所以我瞬間加快了,也加強了自己的招式,拳拳到肉的往他們兩個人身上攻去。

    由於我力道太大,所以他們就算是用胳膊硬生生的格擋下我這一招來,也還是會感覺到微微的震麻與疼痛,所以他們兩個人頓時感覺有點不適應,招式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咄咄逼人,配合也沒有了那一絲默契准合。

    所以我瞅準機會之後,一拳砸到那個身材修長的人胸骨間,一聲悶哼之後他就踉蹌著倒出數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與此同時,我在身子一弓的間隙,一個掃腿,穩穩的掃在我身後另一個人的小腿上,“噗通”一聲將他掃到在地,摔得極重,身子砸起一絲塵土。

    我見他們倆人也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宵小之輩,所以也沒有乘勝追擊,只是站住了身子,屹立在他們兩人中央,一臉笑意的掃著他們倆,卻沒有開口說話。

    那個身材稍微胖一點的用力捶了一下地,憤憤道:“我們輸了,我們服。”

    眼前那個身材修長的看了他一眼,不住的咳嗽,似乎想說話,卻抑制不住的咳嗽。

    我輕聲的笑了,接著緩緩道:“說吧,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

    他們倆倒也不含糊,一點不拖泥帶水的告訴我說來了有十四個人。

    我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衝他倆開口道:“好了,你們倆可以走了。”

    我身後那個身材略胖的手撐著地,緩緩站起身子,從地上撿起一塊木棍,咬在口中,接著走到他剛才拿著的那個木棍跟前,不用我提醒的一棍子將自己的胳膊砸斷,而他只是咬著目光悶哼了一聲,算的上是條漢子。

    而另一個坐在地上咳嗽的見他的同伴已經按照約定照做了,從旁邊摸起一塊石頭來,用右手拿著,咬著牙,一下下的狠狠的砸著自己的手掌,直到血肉模糊。

    “好了,可以了,你們走吧。”我輕聲止住了他。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16章 讓你看看我的邪惡本質

    聽到我這一聲喊聲之後,他抓著石頭揚起的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略帶複雜的神色看著我。

    我沒空去解讀他眼裡的神色,也懶得去揣度他倆想法,只是提醒了他們倆一句,讓他們倆能遵守承諾盡快離開sh,當然,在走之前,我還是提議他們倆先去醫院治治傷。

    他們兩人略顯踉蹌的分別一隻手扶著自己的斷肢殘手,一邊蹣跚的往車子走去。

    來的時候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人還是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那個人還是開車,只不過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人只能用一隻手扶著另一隻胳膊,而開車的那個也只能用一隻手開車。

    我眼神冷漠的看著他們倆的車子駛離,臉上沒有一絲的同情,有的只是平靜與慶幸。

    因為我知道,假如敗的是我,恐怕我的結局會比他們兩個來的更淒慘一些。

    我摸了摸鼻子,沒有站太久就轉身往回走去,因為這麼一會兒何清音肯定在車上等急了,早一點讓她看到我,她或許會早一點放心。

    在我開開車門的時候,她一下子轉頭看向了我,眼神裡滿是喜悅與安心,或許是因為擔心我,或許是擔心我出了什麼事,連帶著她也不會倖免。

    這兩種揣測我都沒心思去從她的臉上察言觀色然後細細分析,最後得出結論,因為畢竟她是一個我並不如夏如畫、唐韻和尹兒那般放在心上的男人,而我也不是她如夏如畫、唐韻和尹兒那般將我放在心上的女人。

    我們倆只能算是熟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恐怕連熟人都算不上,只能說是普通朋友,所以,能從普通朋友臉上看到一絲關懷,不管什麼理由,都足夠了。

    我衝她笑了笑,接著一拉手剎,發動車子,往回駛去。

    在路上的時候,她還是如來時一般斜靠在座子上,歪著頭,用兩隻大眼睛說不上冷漠也說不上親切的眼神看著我,靜靜的看著我,好久才眨一次眼睛。

    起初我還對她這種肆無忌憚的眼神還感覺有一絲拘謹與不自在,但是旋即我陷入到對剛才和我交手的那倆人的來頭的思考中去,便才坐到了一絲所謂的“坐懷不亂”。

    之於這幫人的身手我大致有了個預判,普通的特種兵身手,這個普通的意思就是算不得是特種兵裡的拔尖者,起碼單論身手而言是這樣的。

    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是現役的特種兵,從他們略微有一絲生疏的手法,以及出槍速度和手上變薄的老繭就可以看出。

    興許是退役的老兵,也可能是僱傭兵,所以沒了長久的訓練以及對自己的要求下降,導致他們的身手也不如以前出色。

    而且加上被酒肉女人毀了一部分身子,所以他們現在才被我這麼輕鬆的擊倒,但是就算是這麼一幫身手對我而言並不出眾的人出現在城南的中,實力也頓時上升了一大截。

    因為我們幫派裡並不能說每個人的身手都和我和盛銘和辰逸一般,一個扛好幾個,而且那幫人總共有十四個,雖然現在被我解決了倆,但是還有十二個,一旦分開來,根本不好抓,也不好對付,總不能讓我和盛銘幾個人一個個的去揪出來打殘了吧,那估計到時候沒把人家揪出來,我們倒是先被城南的人海戰術給打殘了。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目前為止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等明天我和盛銘商量商量再說。

    因為何清音說要回她自己的家,所以我只好將她送到了上次季杭波帶我來的那個別墅小區這裡,溜了兩圈終於憑著記憶找到了她的家門。

    停下車之後,我就跑到另一邊去,幫何清音把車門子打開,扶著她的胳膊,將她攙扶了下來。

    我還是做不了慢工細活,雖然理她別墅的門並沒有多遠,但是我還是一把把她橫著抱了起來,我是純純的想利索一點,一點都沒有佔她便宜的意思,興許我攙著她走,佔得便宜更大,所以還不如將她抱進去,由此也印證了我是個正直的人。

    我本以為像何清音這種大世家的小姐,肯定不會自己住,而且還是這麼大一棟別墅,至少得雇個保姆,幫忙洗衣做飯收拾家務什麼的,但是我按了半天的門鈴發現裡面沒啥反應。

    等我按了四五遍之後,我才發現懷中的何清音一直在試圖小聲的告訴我什麼。

    我膝蓋在她屁股上輕輕一頂,將她的身子網上送了送,接著低下頭來側耳傾聽。

    她的臉色紅了紅,接著輕聲開口道:“鑰匙在我的包裡,剛才被你落在車裡了。”

    “奧,奧。”我趕緊應了兩聲,又抱著她屁顛屁顛的跑回去,將包拿了出來,走到門口之後將她放下,摩挲了半天,終於摸到了鑰匙,在她跟我說了哪把是哪把之後,我就開開門,將她抱了進去,接著輕輕往後抬了抬右腿,利落的將門踢上。

    接著就抱著何清音往床上走,然後摩挲著開口她的房門,打開燈之後將她放在了床上。

    不過我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身子輕輕的俯身將臉湊到她跟前,略顯猥瑣的開口笑道:“嘿嘿,現在你可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你不是不怕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邪惡本質。”

    說著我一挑她的下巴,脈脈含情的看著她。

    她也不躲避我的目光,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我,雖然臉上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一半,但是硬是沒吭聲,也沒閉眼。

    我十分邪惡的笑了一下,接著就開始給她脫鞋子和衣服。

    何清音穿的是一件紫紅色風衣,根本就沒扣扣子,所以十分的好脫,我將她的身子用手一拖,就將她的這件風衣抽了出來,起身掛在了一旁。

    就在我回身的時候,見她的臉上紅暈更盛,緊緊的咬著嘴唇,死死的閉著眼睛,就好像一隻在大灰狼手中被擺在桌上任意宰割的小白兔。

    我輕輕的笑了笑,接著將她櫃子中的被子翻出來,一抖,就蓋在了她身上,幫她把被角壓了壓。

    雖然現在已經是三月份的天氣,但是還是帶著一絲嚴寒,南方的冷不像北方的冷,帶著一絲濕氣,任由你穿的再厚,都能鑽到你的骨頭縫裡去,讓你感受到那一次無處不在的寒意。

    在我給她蓋好被子之後,她猛地張開了眼,眼神裡面有一絲異樣,似乎帶著一絲失落,也似乎帶著一絲埋怨,更甚至帶著一絲欣慰。

    我略有一絲迷惑的撓了撓頭,衝她笑了笑,道:“你放心,我雖然算不上君子,也不會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我也不好再幫你脫了,你就這麼湊合一晚上吧。”

    說到這裡,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何清音喝醉了之後幫她脫衣服的場景,眼前不禁又想起她那雪白的肌膚和柔軟的觸感,不僅感覺自己這句話說的有點矯揉造作。

    何清音似乎也想起來了,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臉色頓時又羞紅了起來。

    我站在一邊頓時有點不自在,便咳了一聲,說出去給她倒杯水。

    我本來想直接走的,但是見她似乎身子還沒有恢復,怕她晚上起來上廁所什麼的再磕著絆著,於是想了想,便決定在這裡陪她一晚。

    給她杯水送到屋裡之後,我就轉身往外走,在帶門的那一刻,回身衝她喊道:“我就在外面客廳裡,你有事喊我就行。”

    說著我就轉身出去了,幫她把門帶上。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5
第317章 姐姐給你撐腰

    其實何清音這棟別墅不比尹兒的小,所以也有好幾個房間,而且鑰匙還攥在我的手裡,所以我大可在這裡找一間客房安安穩穩的睡上一晚上。

    但是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在樓下的客廳將就一晚上。

    一來是因為我怕何清音要是有什麼潔癖或者我給人家把床什麼的弄髒了就不好了,二來是因為我怕睡在別的房間裡,她要是有個什麼事喊我我聽不到。

    我睡覺的這套沙發和她的房間斜對著,所以她一有事喊我我就能聽到。

    等到了大半夜的時候,果真就聽到了何清音喊我的聲音,現在很明顯藥力減小了,所以她喊我的聲音也變的大了一些。

    我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快速的爬上了二樓。

    打開她的房間之後,我就把燈打開了。

    很顯然我們倆都不適應突然加強的燈光,兩個人都閉著眼適應了一下。

    我便閉著眼便問她怎麼了,是不是要上廁所。

    等我睜開眼睛之後,就見何清音的臉色十分的羞紅,低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走到她跟前,將她扶了起來。

    她現在的力氣明顯比剛回來的時候大多了,所以她攙著我的手就直接下了床,不過腳下略微還有一些打飄。

    我就這麼攙著她去了衛生間,本想在門口的時候,她自己就能進去的,結果我剛一鬆手,她的身子就傾斜了一下,所以我只好扶著她進去。

    我幫她把馬桶蓋掀起來,接著就轉身要走,但是她喊住了我,說讓我再扶她一把,要不然她脫不下褲子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聲音很小,臉色愈發的紅潤。

    我撓了撓頭,就讓她的胳膊肘抵在我手上,然後將她扭過去,不去看她脫褲子的舉動。

    等她坐下之後,我趕緊轉身走了出去,在門外等著她。

    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鐘之後,她才張口喊我,讓我進去幫她一把。

    我進去之後,發現她還是坐在馬桶上,褲子依舊褪到大腿上。

    就這麼一會兒的驚鴻一瞥,我就看到了一片入眼的雪白,便趕緊做賊似的低下了頭。朝她走過去之後,就將臉別向了一旁。

    何清音的臉色鮮紅鮮紅的,就好像一隻熟透的蘋果一般,也不敢抬頭看我,一手扶著我,緩緩站起來,將褲子提上,在我的攙扶下洗了洗手才回了屋。

    等她躺下之後,給她重新蓋好被子我才閃身回了客廳,整個過程何清音臉色紅豔,始終沒敢睜眼看我。

    回到客廳沙發躺下之後,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眼前全是剛才的場景,心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腦子裡滿是旖旎的念頭。

    隨著身體的一絲反應,心裡也不僅多了一絲不太符合我正直的年輕小夥身份的念頭,現在的何清音手無縛雞之力,只要我想,就可以完全的任我采割,而且她似乎也並沒有表現出過分的牴觸情緒。

    不過想歸想,做歸做,在思想上掙紮了一會兒之後,我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做人最起碼還是應該有一絲底線的。

    我心裡靜了靜,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是被一聲異樣的響動吵醒的。

    一睜眼,發現何清音正關上門,往下面走,見我醒了,略顯驚訝的開口道:“呀,你怎麼在沙發上睡啊,為什麼不去屋子裡睡啊,那麼多房間,都閒置著呢,睡沙發上多難受啊。”

    見她這個樣子,看來昨天晚上的藥力已經全部沒有了。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抹了一把臉,衝她笑笑,開口道:“沒事,我怕誰在房間裡聽不到你喊我。”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柔情,只不過轉瞬即逝。

    她走下樓梯來之後,將她兩鬢的秀髮往後撥了撥,接著微低下頭,一臉紅潤的輕聲開口道:“昨天晚上真是麻煩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估計是她想起來昨天晚上的情景,所以臉色驀地鮮紅了起來。

    我撓了撓頭,略微有意思羞赧,這時候我的肚子恰是適宜的咕咕響了起來。

    我衝她笑了笑,順勢開口道:“你要是想謝我的話,就給我做頓早飯吧,餓了。”

    她也一下子笑了,輕輕的掩了掩嘴,說她這就去給我做早飯去。

    我本以為何清音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家閨秀,結果她竟然像模像樣的給我做了幾個煎蛋,熬了一鍋小米粥,順便下了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

    看到那幾個色澤靚麗的煎蛋之後,我頓時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我一直引以為傲的陸式小煎蛋就被何清音這麼給比下去了。

    等吃完了之後,我也沒有久留,就直接告辭了。

    臨走之時何清音張了張嘴,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因為昨天晚上因為手機停電,所以沒來的及跟尹兒和小阿姨匯報昨天晚上的行蹤,所以上午的時候,尹兒就打來了電話興師問罪,問我昨天晚上又死哪個犄角旮旯裡去找哪個野女人鬼混去了。

    我頓時感覺十分的無語,要是把何清音的事情跟她說了的話,她肯定不會跟我一樣抱以一種純潔的思想去看待這件事,所以為了防止她把事情想偏,也為了防止節外生枝,所以我便善意的編了一個謊言說我昨天晚上有事便留在酒吧過夜了。

    尹兒倒也沒有打算在這件事上糾察到底,所以便迅速的想出了一種通過這件事情實現她的利益最大化的制裁我的方案,於是她就毫不客氣的跟我說讓我下午陪著她和小阿姨下午去商場逛街。

    但是她沒有想到我是一個十分有骨氣的人,所以在她的威逼之下,果斷的拒絕了她。

    尹兒一聽這話之後,瞬間就不高興了,裝出一副淒淒慘慘慼慼的樣子,似乎她比竇娥還冤,又是長達五天沒買新衣服了,又是好久沒吃到她喜歡吃的某某東西了,十分的惹人心疼。

    連我這個對她脾性最摸的人都感覺十分的心疼她,所以我最終還是十分堅定的拒絕了她。

    因為現在不比平常,孫崇文雖然還沒有回來,但是我總感覺他的眼睛還是在死死的盯著我,盯著我身邊的人,所以我必須加以小心。

    雖然尹兒身邊有黑臉男和那四個神出鬼沒的傢伙保護,但是畢竟還是存在一定的風險,所以我堅持不讓小阿姨和尹兒出來大搖大擺的逛街。

    我為了說服執拗的尹兒,便把自己的苦衷稍微跟尹兒透露了一下。

    尹兒這丫頭雖然平日裡大大拉拉顯得有些幼稚,但是卻十分的聰明,似乎一下子就聽出我話裡的意思,頓時提高了聲音,十分不悅的追問道:“知馬力,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姐姐我,我告訴我外公和爺爺,讓他們來收拾他,你放心,不管他來頭有多大,姐姐我都給你撐腰。”

    我被這小丫頭這幾句話說的心裡一動,我知道尹兒說話向來不喜歡說空話,所以她現在說的話我完全相信,因為我第一次見她外公和爺爺的時候,我就能看出來,這兩位老人當年在位的時候,分別在政界和軍界都是權勢滔天的主,看身上的那股氣勢,就可以看出來是在這兩方面數的著的掌權者,雖然現在退下來了,但是說句話還是極有份量的,說不定現在中央裡面的很多後起之秀都是他們兩個老人的門生。

    所以有他們兩個老人幫忙,可能只是幾句話的事。

    但是我不想找他們幫忙,打心眼裡不想,因為我不想自己還沒開始嘗試,就被別人打心眼裡看不起。

    一個男人,就得學會靠自己,無論多苦多累,都要自己扛,要不然,都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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