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逃了?
“鐺鐺鐺!”
密集的子彈打在金鐘之上,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金鐘輕輕的蕩漾,劃出一片片水面一樣的波紋,竟是將那些子彈都生生的擋了下來。
“殺!”
如果不是有這張金剛符,恐怕現在已經被打成了馬蜂窩,看著前方射來的子彈,甦航心中一陣火大,取出最後一張武符,內力催動,向著空中扔去。
“劍符!”
那紙符飛上半空,亮光一閃,分出十多柄小劍,直接向著那群馬仔刺去。
“唰唰唰……”
血光飛濺,槍聲驟歇。
有七八個馬仔到底,被那十多柄小劍刺得血流如注,有幾個瞬間殞命,剩下的也哀聲不絕,甦航不敢怠慢,即刻使出千年殺,身形瞬閃,將那些還提著槍站著的馬仔迅速解決。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地上已經躺了一片,慘叫聲不止,已經沒有一個能再站起來了。
十米外站定,冷冷的看著劉雲,“打不過就玩槍,出塵子,你就這點本事麼?”
“哼,咱們山水有相逢!”
劉雲怨毒的看了甦航一眼,猛的轉身,施展輕功,奪門而去。
甦航完全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會選擇逃跑,這一幕簡直讓他錯愕不已,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劉雲已經直接沖破了緊鎖的大門。
緊跟著追了出去,直到追出了廠區,已經不見了劉雲的身影。
畢竟是武師境界的高手,逃跑起來,速度也是不差的。
甦航狠狠的握了握拳,僅有的幾張武符已經用完,他現在除了一個司馬缸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底牌,絕對肥皂沒有經過二次精煉,對武師境界無效,追上去怕還得吃虧。
猶豫了一下,甦航還是沒有選擇再追,就算他身上還有武符,也不一定能戰勝劉雲,劉雲肯定是有所忌憚,這人太過小心謹慎,怕引來其它高人,所以才選擇了逃跑。
好險!
長舒了一口氣,甦航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
不多時,廠房外來了很多人,倉庫中的屍體收斂,傷者一一帶走,薛萱從倉庫中出來,走向甦航,“這是怎麼回事?”
甦航搖了搖頭,“我剛回蓉城就被一個野的司機帶到這裡,說是有什麼大人物要見我,我還以為是省裡的什麼領導,卻沒想到是劉雲這廝。”
“劉雲跑了?”
薛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甦航,此時她才發現,甦航的境界居然與她一樣,已經九品武生了。
這才幾天?
離開蓉城前,貌似才九品武徒吧?這進展未免也太神速了些。
要不是現在有些不合時宜,薛萱還真想問個清楚明白。
甦航聽了,道,“他的境界跌落不少,現在恐怕只有武師一品的實力,本來他也不是沒有勝算的,可能是怕夜長夢多出了岔子,沒過幾招就跑了。”
“那,你沒事吧?”
薛萱的臉上依舊掩飾不住的驚訝,劉雲成名多年,就算境界跌落不少,依然也是武師高手,甦航能將其敗走,足見其不凡了。
甦航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只不過受了點小小的內傷,回去打坐調養一下就能好了,連狗皮膏藥都無需使用。
這時候,一名穿著中山裝的矮胖老者向著甦航走了過來,“小兄弟,知道劉雲那廝往什麼方向跑了麼?”
甦航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名老者。
薛萱道,“這是沈家沈武勛沈老爺子,也是華夏武協蓉城分協的會長。”
嘩,這來頭可不小啊!
沈家,應該是蓉城三大家族之一吧?還是武協會長,光聽起來,這牛逼可大發了。
沈武勛道,“劉雲那廝謀害慕容一族,慕容與我姓沈的有舊,于公於私,都得生擒了那廝,以慰老友。”
甦航聽了,歉意的搖了搖頭,“我追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不過,蓉城已經沒他的容身之地,怕是要離開蓉城了。”
薛萱聞言,道,“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如果是我的話,我還會選擇呆在蓉城!”
“雖說現在三大家族和武協都在找他,但是蓉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找個藏身之處還是不難的。”沈武勛嘆了口氣,“這個人行事太小心謹慎,我們找了他十多年,要不是他主動現身,我們還都當他早已經死了,這次讓他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蹦出來。”
甦航道,“我想,應該用不了多久,他恨我已經深入骨髓,就算行事再小心,也肯定會按捺不住來找我麻煩。”
“那我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你。”薛萱有些擔心的道。
“不必了,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他再來,我也應該足以自保。”面對薛萱的好意,甦航宛然拒絕了。
他可不想天天都被人盯著,他有個學神系統的事,可不想讓第二個人知道,況且,他剛剛已經掂量過劉雲的實力,如果靠著武符的加持,他不一定會落敗,而且,他的實力還在飛速的增長著,相信下一次劉雲找上他時,他已經不是現在的自己了。
薛萱聽了,還想再勸兩句,不過看甦航那麼堅持,她也就不再多說,從第一次見到甦航開始,她就有一種古怪的感覺,雖然她可以斷定以前並沒有見過,但那種超乎尋常的熟悉和親密,甦航不管說什麼,她都是毫無理智的順著他。
甚至,就算甦航和薛奇再起沖突,她恐怕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甦航這一邊,這種感覺真是相當的奇妙。
這就是靠山權杖的強大,可惜,只有一塊,也只能用那麼一次。
接下來,沈武勛便和薛萱交流起來,無非就是加大搜索力度的事,務必要把劉雲擒拿歸案的事,甦航也沒什麼興趣聽,薛萱安排了人送他回城。
——
出租屋。
請的幾天假,還剩下幾天,甦航也不想去銷假,好不容易請下來的幾天假,自然是得好好休息一番,他可沒那麼傻不拉幾的跑回學校上課去。
畢竟,學校的課程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難度,完全就是在消磨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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