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第二千零九十九章假傳令諭!
蘇航聽了,一時啞口無言,半晌才道,“那,你的意思是,這信不是給殷天風的,是給我的?”
“我可沒這麼說!”界魔心否定了蘇航的猜測,“這信上有沒有寫殷天風的名字,你要認為它是給殷天風的,我也沒有辦法,反正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打開看看,萬一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也好及早防範!”
“可這,太沒節操了!”蘇航搖了搖頭,如蒼天那般的存在,自己偷看他的信件,怎麼可能不被感知到?
就算他不計較,以後見面也尷尬呀!
界魔心道,“節操能值幾分錢?趕緊猜開看看吧,看看蒼天和殷天風在密謀什麼!”
“真要看?”蘇航眉頭皺了一下,顯然,好奇心的驅使,加上界魔心的慫恿,他的心中也鬆動了!
界魔心道,“當然要看,這還用問?”
“那你看,我不看!”蘇航將信封抓在左手之中,轉而把臉撇過一邊,用右手摀住了眼睛。
“尼瑪!”界魔心都想罵髒話了,這貨真是當了表子又想立牌坊,活了這麼久,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也不多說,界魔心的好奇可比蘇航更重一些,隨即蘇航便感覺到自己的左手動了,信封很快就被撕開!
說實話,蘇航當然也是非常好奇的,畢竟那是蒼天的信,不過,好奇歸好奇,他可不能開這信,被人抓住把柄可不妙。
讓界魔心來開,之後再由界魔心把內容告訴自己,就算有人追究,那也是界魔心的事,簡直完美!
“咦?怎麼會這樣?”突然,界魔心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蘇航本就心中好奇得要命,聽到界魔心這話,哪裡還能忍得住?下意識的便轉頭往左手中看了過去。
信封和信紙依舊還在蘇航的左手之中,那信紙已經被攤開,但是當蘇航看到信紙上的內容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張紙,居然是一張白紙,雪白雪白,上面連半點墨跡都沒有。
“這……”蘇航臉色一變,將那紙翻過來翻過去的看了看,的確是一個字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蘇航有點懵了。
界魔心道,“該不會他料到你會偷看他的信,所以……”
蘇航聽了,眼珠一瞪,“什麼我偷看,明明是你偷看的。”
“暈! ”界魔心一陣無語,“你不也偷看了麼?”
蘇航聽了,老臉有點泛紅,強道,“反正是一張白紙,看了也就看了,還能怎的。 ”
“這就對了嘛,我就欣賞你這種玩賴玩不過就當強盜的心理。”界魔心鄙視的一笑,“不過這事兒的確有點詭異啊,難道這紙上用了什麼特殊禁制,你我都看不到內容?可不太像啊。”
蘇航一看,紙的確只是一張普通的宣紙,看不出絲毫禁制的痕跡,他甚至用學神系統掃描了一下,得出的結論也是一樣,這就是一張普通的紙。
當然,也不排除蒼天的境界太高,布下的禁制連學神系統都察覺不到,但這種可能性應該很小吧?蒼天沒有必要在這麼一封信上面費這種功夫,而且,有什麼是自己不能看的呢?
“這尼瑪的,信也拆了,啥玩意兒都沒看到,就這麼一張白紙,不是玩兒人麼?”界魔心道。
蘇航苦笑了一下,目光在那信紙和信封上看了看,突然,蘇航腦海中靈光一閃,“我好像明白什麼了。”
“什麼?”界魔心問道。
蘇航的眼眸中泛著光,彷彿真是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聽到界魔心的問話,蘇航回過神來,轉而用一種興奮語氣,道,“他是想讓我來替他寫信中的內容。”
“啥?”界魔心愣了一下,突然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你的意思是,這張白紙是給咱準備的?內容讓咱自己填?”
蘇航聽了,用力的點了點頭,“沒錯,他沒理由會只寄這麼一張白紙,他寄出來的,並不是信中的內容,恰恰只是這個信封!”
這時候,界魔心道,“這信封之上,有蒼天之璽印,對於創界山來說,信中的內容,便是一道聖旨,而現在聖旨卻是空的,他是想讓你來填聖旨的內容,這特麼是給了你一張空支票啊。”
蘇航微微點頭,越想就越覺得是這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封信,確切的說,是這個信封,那就太重要了。
也就是說,通過這個信封,蘇航可以藉蒼天之力,在創界山發號施令,行使一次大道宗宗主的權利。
“真會是這樣?蒼天有這麼大方?你可別會錯了意?”界魔心有點被蘇航的想法給嚇到了。
蘇航道,“會錯意又怎樣,他既然把信寄出來,難道還怕被人會錯意?就算我真會錯了意,那也不全是我的責任,他也得負一半責任。”
“你這張嘴,是真能說。”界魔心乾笑了一聲,“可你有沒有想過,這信真是給你的麼?咱可是偷看來著……”
“剛剛不是你口口聲聲說的,這信與我有關的麼?現在又不肯定了?坑我呢?”蘇航無語的道。
“我那就是隨口一說,關鍵是好奇。”界魔心道。
“我去。”蘇航啐了一口,道,“就算我沒有拆這信,這信也會落到殷天風的手中,不過,以殷天風的智商,是很難領悟到這一層的。”
“說的好像你挺聰明似的,殷天風這人,可以說是聰明絕頂,豈會領悟不到個中曲直?”界魔心道,這傢伙居然敢說殷天風蠢,如果殷天風蠢的話,又豈能成為蒼天的弟子呢?
蘇航聞言,臉皮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就算他能領悟到,也絕對不敢在這信上動手腳,身為蒼天的弟子,假傳聖諭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敢做的。”
界魔心笑了笑,“是啊,所以這種事,還得讓你來做,畢竟你這傢伙天不怕地不怕,初生牛犢不怕虎。”
“呵,姑且認為你是在誇我吧。”蘇航輕輕的笑了笑,目光落在那空白的信紙上,目光變得熱切起來,“別人怕,我可不怕,有本事都來搞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