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幻想] 美漫法神 作者：余雲飛 (全書完)

第578章 醞釀中的風暴

    你們復聯保衛地球是應該的，你們就應該禦敵於地球之外。但我個人財產損失是我的，你們復聯搞出來的事就應該負責到底，賠我親人的命，賠我的財產損失。

    那邊，當梅節操把這事告訴布姐的時候，布姐也出離憤怒了。

    「為什麼會這樣？每個阿斯加德人都以家裡有戰士為榮。就算親人死了，也只會獨自舔著傷口，他們會哀傷，卻不會怨恨保護他們的英雄。這種拖後腿的做法，就是叛國罪！」布姐咬牙切齒地說著，她用相對纖細卻有著流線型肌肉的手臂手舞足蹈，那樣子竟然有點可愛。

    梅節操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子：「這是因為阿斯加德人是戰鬥民族啊！戰鬥民族因戰而強，在和平時代不合時宜，可在這種危急關頭，又變得非常可靠。」

    梅節操望向旁邊，一個按鈕，金屬質地的艙板頓時變得透明起來，可以看到外界的藍天白雲。

    他不由感慨：

    《美國隊長3：窩裡反》說到底就是那些政客大佬企圖將復聯變成一條聽話的狗，只不過是借用民間遭罪作為理由。

    其實，只要有點腦子的傢伙，都不會在大敵當前做出自毀長城的破事。

    可惜，大部分傢伙就是被沖昏頭腦。

    特別是那些被慘重損失嚴重刺激到的財閥，他們瘋狂驅動著自己在政界的代理人，推動後來的《索科維亞法案》，要約束超能者。

    至於九頭蛇那些殺不完的餘孽，其實也是希望通過這個法案打擊復仇者聯盟。

    法案歸根到底，還是權力之爭。

    法律來自統治者的暴力，沒有暴力作為依託的法律什麼也不是。如果這個世界裡政府的武力遠遠比英雄弱小，這個或者這些政府還有任何理由存在下去嗎?

    「梅，那你要怎麼做？」

    「我知道，這些政府正在推動一個名為《索科維亞法案》的玩意，要通過控制其家人，支配復聯乃至後來出現的一切超能者。所以我的對策就是……讓他們鬧唄。等到2016年，我掌握卡瑪泰姬，到時候就給他們好看。」

    這一世的2016年，古一受重傷，不得不棄療當個普通人。

    只要能逼退多瑪姆，卡瑪泰姬就是梅節操的一言堂，他可不打算讓卡瑪泰姬當個默默守護人類，然後法師們默默去死，得不到一絲回報的組織。

    你丫的，海拉要復活，滅霸要親自來搞事，你們這些號稱代表世界人民的政府官員還要把不簽署超級英雄們關深海大監獄，作死也不是這個作法？？

    好像原來歷史那樣，一堆英雄扛著通緝犯的名頭，最後還不得不為了拯救世界跑出來跟滅霸打。普天之下，號稱強無敵的美國粑粑不管事，最後竟然要去瓦坎達找黑叔叔幫忙扛滅霸的怪物海，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這種破事，梅節操可不干。

    他這一世故意將斯特拉克男爵保下來是為了什麼？不就是關鍵時候放狗咬那些該死的和平主義者。

    和平時期這些傢伙怎麼叫都可以。現在人類都面臨滅絕危機了，這群逗比還大多認為滅霸手下的齊塔瑞星人不會再來，反而滿腦子想著控制復聯……

    呵呵！

    你們這是自尋屎路！

    當梅節操想著如何讓九頭蛇發揮最後的餘熱時，他收到了一個意外的傳訊。

    「喲，我的徒兒，這麼久了。你就不打算來見見為師嗎？」古一的精神力傳訊說的是梵文，翻譯過來就這個意思。

    梅節操心中臥了個槽，只能硬著頭皮開傳送門滾去卡瑪泰姬古一的聖殿裡。

    旭日初升，尼泊爾加德滿都這座城市的人民早已醒來，開始了一天的勞作，或者祈禱。

    晨曦的光彩通過菱形的窗格透入這個極具天朝特色的大廳，配合著爐子裡千金一克的名貴焚香，自由一番風味。

    古一跪坐在一張低矮的茶几邊上，泡著茶，那種行雲流水的動作，真心賞心悅目。

    梅節操就在那裡恭謹地站著，一動不動，直到古一泡好了茶，推過茶杯，他才過去雙手捧起茶杯，聞了一下茶香，靜待茶水稍微沒有那麼滾燙，才小小地呷了一口。

    古一看著他，面色平靜，目光閃爍。

    「看起來，你真的是我的弟子。」

    梅節操苦笑：「你還不相信我麼？」

    「相信歸相信，但好多細節，不經過相處是看不出來的。比如你對我發自內心的尊敬。」古一說到點子上。

    「師父是要弟子我交代最近做了什麼嗎？」

    「隨你。」古一一副淡漠的性子，一邊靜靜地喝茶，一邊聽梅節操吹牛逼。她也不打斷梅節操，只是不時說著『繼續』，讓梅節操說下去。

    梅節操撇去自己炮了阿斯加德不少妞的細節，大體上該說的都說了。

    「喔，你是說奧丁那傢伙此刻就在地球上？」古一覺得有點意思。

    「我也不敢去碰他。哪怕奧丁此刻應該在奧丁之眠當中，萬一那老怪物有點什麼後手，我就慘了。」

    「你做得好。我雖然對奧丁沒有特別的惡感，但卡瑪泰姬以及人類，並沒有跟奧丁真的結盟。如果我2016年不在了，奧丁依舊強勢，那九界就真的是阿斯加德的九界。」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狀況。

    固然奧丁的存在，可以繼續震懾宇宙裡其他強者，問題是古一中了多瑪姆的招，注定要在2016年被坑。那古一倒下了，梅節操一時半刻還接不上。那奧丁若是仍舊強勢，地球的自治就保不住了。

    既然古一檢查過自己的身體和靈魂，明知自己注定要掉坑裡，最好自然是古一和奧丁一起坑掉。否則不管是什麼結果，必定是人類的沉淪。

    想到這裡，古一望向梅木木，目光裡滿滿是長輩的慈愛：「你的確膽大妄為，既然我們這些長輩沒做好，強行把擔子壓到你這樣的後輩身上，那我也不會發表什麼意見。」

    「感謝體諒。」梅節操一鞠躬。

    沒什麼比一個善解人意的老大更值得敬佩了。

第579章 會非常痛

    罩得住場子！

    扛得住刀子！

    教得出弟子！

    這樣的師父，哪裡找？

    誰知，神轉折來了。

    「你要惹阿薩神族的姑娘我不管。你要滿世界搞風搞雨，我也可以不管。我只看中人類的繁衍。但你，你真的當我是你的師父嗎？」這句話就很重了，配合古一那不怒自威的可怕氣勢，梅節操的冷汗唰地冒出來。

    我做錯了什麼？

    哪裡惹古一大佬不快了。

    完了，她老人家不爽了，是不是世界末日要到了？

    下一句話，讓梅節操無從辯駁：「說說，你魔法回路里的封印是什麼回事呀？這玩意已經可以稱為是詛咒了吧？」

    梅節操脖子一縮：「你……那麼遠都發現了？」

    古一表情似笑非笑：「我早已記住你的靈魂波動，你每一次回來地球，我都能感知到。你若安好，我就放手讓你施為。你現在這樣子，竟然還不來找我。你還有我這個師父嗎？」

    「我……我……我……」一連說了三個『我』字，最後梅節操還是低頭：「我錯了。請師父不要生氣。」

    「生氣？我當然生氣！生氣過後，時間依然在流動，我窮盡我所有的秘術，還是無法窺視到我失敗之後的未來。那我能怎樣？」

    「……」梅節操如同個犯錯的小孩子，低頭不語。

    「沒錯，或許在你『預言』的2016年，我會不得不將卡瑪泰姬交到你的手上。但你別忘記，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撐起這片天的還是我——至尊法師古一！這不是我的驕傲，而是我的職責！你明白了嗎？」

    訓了梅節操一頓，梅節操沒有感到絲毫的反感，反而能真切體會到古一的關心和關愛。

    「明白了。師父！」梅節操終究是抬起頭來，直視古一慈祥的目光。

    「把手伸過來。兩隻！」

    梅節操乖乖遞上爪子。

    沒有一個法師會隨便讓別人窺視自己的魔法回路，那是一個法師的終極秘密，涉及了法爺所有魔法來源的構成，甚至是特異化某些術式。嚴格意義上，這比一個清純少女被男人窺視玉體更糟糕一萬倍。

    古一不是『別人』。

    古一的身體開始產生變化，一種梅節操所不知的神秘能量充盈著古一全身，她並不魁梧、甚至連健美都談不上的纖細身軀此刻看起來像是白金所鑄。

    她的眼睛灌注入某種力量之後，變得像是燃燒的白金色火焰，白色的眉毛像是火炬高舉起來的火苗。

    而她那原本是碧藍的眸子，此刻白色虹膜像是一圈半透明的環。

    她，正在深入地探視著梅節操的靈魂以及上面所附加的魔法回路。

    一會兒，古一皺著眉：「你這小子，如果不是你的底子是我卡瑪泰姬的，我真以為你是別的地方混進來的。」

    「呃。」某人汗顏，他哪裡有什麼固定路子，都特麼是系統兌換回來的。骨子裡是卡瑪泰姬的跨空間吸納元素的路子，具體到用法……奧術回路是卡德加的，火焰回路是凱爾薩斯，冰霜原本沒有誰，現在碰上了【寒冰寶匣】，就按照那個照用了。

    搞笑的是，他給自己打造的身體，成長模板是甘道夫老爺子，一路通過吸納海量元素，愣是借用神性神格碎片，將其塑為半神級的元素之軀。

    正常來說，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可天平系統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愣是沒有任何衝突。

    這才是最讓古一歎為觀止的。

    「有點亂，不過想法和做法相當驚人。有誇張，又暗暗吻合元素至理。如果我不是已經固定了所有的回路，我都想學你這樣試試看。」

    「別……」

    求別浪！大浪逼一個就夠了。兩師徒一起浪，會浪出天際的。

    古一話鋒一轉：「不過，還真是冤孽，我們兩師徒居然都被使上了同樣的暗手。」

    梅節操頓時心中一緊。

    「怎麼？」

    「很巧妙的封鎖，一如我當年探尋是否能利用黑暗力量一樣。多瑪姆的黑暗力量面對強大相反屬性力量，當它意識到無法力敵，它就會選擇畏服，甚至表面上轉換自己的元素屬性，讓其看起來不是那麼……無法控制。」古一解說著。

    然後她吸了一口氣：「我當年也是這樣自傲地認為，自己可以真正轉化黑暗的力量。可惜，這是個陷阱。我能做到的僅僅是改變黑暗力量的形態而已，於黑暗的本質屬性仍舊沒有本質上的改逆……當年，是我太大意了。」

    「師父……」

    「如果你一味尋求破局，你一不小心就會用上多瑪姆改變形態之後的黑暗力量。當你將其作為靈魂核心力量時，它誠然會給你帶來身體素質的提升，以及拒絕身體的老化。那樣一來……」

    梅節操把話接上：「就要受到多瑪姆控制了。就像是自己把一顆遙控炸彈裝入自己的心臟。」

    不得不承認，這是多瑪姆的天才構想加上完美的行動力，才有了這一招。

    連古一這樣的絕世強者都中招了，可想而知多瑪姆是何等老陰逼。

    古一正色道：「你想替我保存實力。可惜奧丁逐漸步向終焉，就是提醒多瑪姆動手的信號。與其被動地連自己唯一寄予厚望的徒兒都中招，還不如我攬下所有的黑暗？」

    梅節操肅然起敬。

    「神話時代，那是數不清那麼多外星種族在地球爭霸的年代。可是數千年過去，最終屹立在這片大地上的是人類，而不是強大的所謂『諸神』。我覺得，這恰好證明了，人類只要真正去奮鬥，哪怕當初是再卑微的存在，也可以有站在最巔峰的機會。我一直是如此堅信的。」

    「正因為人類的奮鬥，地球才誕生了如此璀璨的文明，世界才擁有了屬於人類的色彩。」梅節操緩緩接道。

    「沒錯！所以你——梅木木，你比你自己想像中更重要。」

    「我……明白了！」梅木木雙眸中，再次有了堅定。

    「我要動手了，你準備好。會非常非常痛！」

第580章 小白鼠？

    不知道古一要做什麼，梅木木只是下意識挺起了胸膛。

    那是一股非常誇張的靈魂爆炸。

    如果他的精神海裡有著十億星辰，那麼古一的做法必定是摧毀其餘所有，只餘下最核心的那一顆——希望之星。

    古一的做法無比粗暴。

    梅節操體內所有成形的魔法回路首當其衝，被那股白金色的光芒灌入，一陣閃瞎氪金狗眼的精神大爆炸之後，梅某人當場昏死了過去。與此同時，他原有的魔法回路已然蕩然無存。

    這種做法非常殘酷，卻又是必須的。

    因為多瑪姆的黑暗力量已經滲入到梅節操魔法回路內幾乎每一個角落。這如同是擴散到人體骨髓裡的癌細胞，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搞定的。

    古一就是這種類似的狀況，她的生命都是依靠黑暗力量來維持，一旦去除了，那就是她的生命也同時宣告達到終焉。

    梅節操不同，他還有希望。

    這個代價卻異常慘烈，若是以往，梅某人早就要死要活，不知痛醒又痛昏多少次了。

    梅木木扛住了，得益於在黑暗空間裡被多瑪姆的無數次虐殺。

    唯有精神上完美配合，才能真正重鑄他體內的魔法回路。

    看著眼前大汗淋漓卻依然扛住的弟子，古一的嘴角終是蜿蜒出一絲笑意：「堅持住，最關鍵的要來了。」

    在古一肆意絞碎梅木木所有魔法回路之後，殘存的精神碎片，在白金色精神力的包裹之下，空蕩蕩的懸掛在精神海的半空中。

    然而古一的神奇手段還遠遠不止於此，白金色的力量彷彿大爆炸一樣，在梅木木精神海裡無限延伸。

    幾乎他之前在精神裡構築的所有與魔法回路相關的玩意，現在都已經不存在了。

    一柱金芒，伴隨著卡瑪泰姬特有的金色火花魔法陣，從梅節操的胸口冒出。在梅木木的精神海裡，看到的卻是另一個畫面。

    璀璨金色的光環從黑暗之中擴散開來，彷彿是預示著天地間第一個生靈誕生，又如同這個混沌天地中誕生的第一縷晨光……

    從梅木木體內逸散出來的元素流，形成了無形的風，向古一的聖殿外鼓蕩出去。這股力量是如此澎湃，連古一事先佈置好的防護魔法陣都有點失去了效能。

    練武場上，這個時間點上還是乖寶寶的卡西利亞斯臉上一陣抽搐，他能感到，自己的師父正將某種非常寶貴的力量，轉送給其他存在。

    那張滿是堅毅的臉龐上，有著旁人幾乎無從察覺的憤恨、懊惱。

    他頭上那亮銀色的發絲，更像是一種無情的嘲諷。

    卡西利亞斯不年輕了，可是要想達到他夢想中的境界，他知道自己還需要花上至少百年歲月。

    「我還有這個時間嘛？」卡西利亞斯捂心自問。

    再把目光投向聖殿的時候，眼底已經有了幾近不加掩飾的嫉恨。他不知道那個獲得古一傳承的傢伙是誰，但不妨礙卡西對那傢伙表示最強烈的嫉恨。

    這時候，梅節操忽然發出一聲驚呼，因為他看到古一修長而精緻的雙手，正在自己面前化為最為純淨的金光，融入他的胸口。

    這一幕，簡直是不用手術刀打開胸腔，就給人做換心臟手術一樣，神奇而令人驚慄。

    梅木木以震驚的目光，死死盯著這一幕——

    這時候談什麼科學就是瞎幾把扯淡。

    這完全是神蹟了。

    古一十指如飛，手指頭動作之快，簡直達到了殘影的地步。

    梅節操體內本來存有的魔力，失去了魔法回路的約束，本來會形成無節制的亂流，到處破壞，當其無法逸散的時候，就會到處衝擊其內臟和血脈，可是在古一的操作下，一切都變了。

    古一沒有以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束縛那些力量，她的指尖流洩出來的金色魔法線並不是囚籠，而是宛若開鑿溝渠一樣，重新規劃梅某人體內的魔法回路。

    她敏銳地觀察著梅木木的魔力特性，因勢利導，再以卡瑪泰姬的傳統魔法回路作為基礎，重新佈置某人的魔法回路。

    操作途中，古一還不時與梅木木快速地進行精神交流。

    「狂妄的傢伙，居然直接把自己的魔法回路連在虛空，你是對自己的魔力過濾能力有著絕對的自信？還是你根本不懂。」

    「我相信那些魔力來源。」梅節操只能這樣說，他很多魔力其實是從法神殿以及天平系統調集來。全部經過提純，無雜質。對此他很放心。

    「放心？好吧，你有你的奇遇，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把過濾法則教給你，你自己琢磨。嗯，還有……你想要多少個魔力源？」

    ……

    兩師徒的交流，簡單直接，毫無保留。

    明明這是萬丈高樓平地起的宏偉工程，卻又有彷彿堆砌積木一樣，給人一種簡單明了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某人體內逸散的魔力已如百川歸海，緩緩歸攏回來，落入到全新的魔法回路當中，循環流動，經久不息。

    梅木木將精神沉浸入自己的精神海，就能看到無比誇張的一幕——

    一個遼闊如海洋的巨大金色法陣佔據他半個精神世界。

    法陣就是大地，就是整個精神世界的根基。

    粗大而寬闊的魔力流，被一個個梵文符咒組成的復合法陣所包裹，拒絕著任何外來力量的篡改，也保護著裡面魔力的純正。

    它們好似高速公路上的護欄、路燈、指示牌，指引著魔力流的流動。

    各個法陣不是彼此孤立的，它們像是一台巨型機器裡必不可少的零件，彼此輔助運轉著，起承轉合，分工合作，又相互聯動。

    哪怕梅木木是親眼看著古一幫他一步步打造出如此複雜龐大的魔法回路集群，他依然感到無比震驚震撼。

    「師父，你也太厲害了吧！」

    「這不是厲害，只是活得夠久，掌握的東西不知不覺多了起來。我曾想過，我這一身知識，沒個一百年傳不完。以為再也找不到一個普通人類能繼承我的衣缽。誰知道某個號稱是我未來弟子的小傢伙，在打破了時間的禁忌之後，居然也成長得挺快的嘛！嗯，這還是第一次有半神級的傢伙，隨我改造魔法回路呢。這麼難得的經驗，沒想到真能體會一次。」

    「……」

    感情小爺當小白鼠了？

第581章 晉陞的機會

    魔法回路是一個高智慧生命體的靈魂的延伸，如果不是古一和梅節操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根本不可能做到這種事。

    事實上，哪怕梅節操的魔法回路被弄黑暗化，他自己也沒本事把這糾正回來。

    古一費這麼大力氣，幫某人搞定回路的事，也算是下血本了。

    足足一天一夜，魔法回路的重鑄才算是完成。

    古一從梅某人的胸膛裡面收回自己暫時靈魂化的雙手。

    「我將你的魔法回路和靈魂徹底同化，這樣一來，連多瑪姆都無法再隨便污染你的魔法回路了。一旦強行越過你的意志做出任何修改，你就是死。」

    「沒事，很好，這也是遂了我的願。」對於自己在2016年如何跟多瑪姆僵持，梅節操可沒有瞞著這個時間點的古一。

    死啊死啊就習慣了。

    他現在也不管自己到了6102年，自己到底會成為人中赤兔，還是馬中呂布，反正所謂的歷史特麼全亂掉了。

    時間錯亂就錯亂吧，老子來這個世界就是搞事的，不搞事早涼了。

    古一盤膝而坐，一個神唸下去，很快就有女弟子進來給古一遞上泡好的茶。只是女弟子進來的時候，古一用鏡像空間封住了梅節操，不讓任何人看到。

    等女弟子出去，古一呷了一口茶：「說說吧，你在2016年扛住了多瑪姆之後，以你所知道的『歷史』，還有哪個傢伙來地球？」

    「滅霸！拿著無限寶石中的【力量寶石】的滅霸！他打造了一個【無限手套】，作為六顆無限寶石共存共鳴的媒介。」梅節操果斷賣了紫薯精。

    「他啊……」古一的眼角抽動了一下。

    倘若在古一巔峰期滅霸敢來，那真是就地打死，埋都不用。古一眼裡，滅霸就是耐揍一點，屁用都沒。

    今時不同往日，奧丁撲街，她的生命和靈魂都被黑暗力量侵蝕得差不多了。如果滅霸拿著無限寶石過來，普通強者還真扛不住。

    自己家拿著【時間寶石】，古一當然不會將【無限寶石】當做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

    她閉上眼睛思索著。

    一會兒，古一睜開雙眸：「有些事，對於你來說有點早。如果你能在2016年趕走多瑪姆，我會給你一個試煉，給予你一個通往更高層次的機會。」

    梅節操的眼瞳驟然一縮，他大概知道古一給他的機會是什麼了——維山帝！

    維山帝不是一個人，而是由包括阿戈摩托在內的三位地球上古神共同組成的【三位一體】之神，簡單的說維山帝就是一個由他們組成的聯盟

    在漫畫中，由他們組成的【維山帝】就是至尊法師一脈的主要魔法來源，【維山帝】在漫畫中甚至可以切斷奇異博士的魔法來源，讓他用不了白魔法。【維山帝】的實力至少能達到漫威創世五神的水平，但他們的出場率也不高，也是一般在背景故事中出現。

    古一說的，大概是跟這個有關。

    梅節操怦然心動，他卡在半神這一檔次很久了，苦苦尋不到上升的通道。

    能順著古一的路子走上至尊法師之道，無疑才是這世界的正統。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通過維山帝的考驗，但那至少是個機會。

    當然，在此之前要趕走多瑪姆。

    古一繼續道：「你有一架黑暗精靈的母艦吧。多瑪姆來之前，你別弄丟了。我要留著它進行預備計畫，萬一你失敗了，我要將人類的種子撤離。」

    「好。你在我的母艦上留一個精神印記……」

    「沒必要，那種拙劣的光學迷彩瞞不過我的空間感應，又不是跑到其它空間裡。」

    好吧，師父你老人家如此碉堡，小徒我無言以對。

    「明白了。」

    古一擺擺手：「你去吧。幹你的事。我不可能在你身上投入太多魔力，畢竟你一回到多瑪姆的黑暗空間，我的魔力就浪費了。」

    「嗯，我會讓他知道，他的招數沒用的。」

    古一閉上眼睛，盤腿而坐，彷彿在沉思。

    梅木木知道，她已進入一種靜謐空靈的境界，深深地一鞠躬，打開傳送門走了。

    回到了索科維亞，民眾的遷徙還沒搞定。

    相比起用大型推土機、吊臂什麼的清理現場，紅女巫用精神力舉起雜物，看起來就高大上多了。

    可惜現在的紅女巫還是稚嫩了點，精神力不夠，用異能多了就會腦袋欲裂，頭痛不止。

    只是她敏感地發現了梅節操的變化。

    如果之前梅節操像一根風中殘燭，那點兒魔力感覺上會隨時湮滅。那麼此刻無論梅節操怎麼壓制自己的力量，在不經意間流洩出來的一丁半點高淳魔力，只要是有魔力感知的存在，都會覺得膽顫心驚，不知不覺產生畏服的心理。

    無法想像，若是梅節操全力施為，那是何等可怕的景象。

    是隨手就能製造核爆級別的破壞？

    還是肆意滅世，無人能制？

    「等……梅……主人？你沒事了！？怎麼突然間……」旺達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梅節操苦笑：「我師父發現我的不對了。花了挺大的代價，才消掉了我身上的黑暗詛咒。」

    「這……你師父她老人家好厲害。」旺達非常清楚那是一個何等可怕的詛咒。那種不寒而慄的恐怖壓迫感，會是她這一生要超越的目標。

    「算了，不提那個了。總體上還是好事，我師父還幫我整理了我的魔法回路。我想我現在更強了。」

    「恭喜主人！」旺達低眉順眼的低頭，一雙嫩手放在小腹上，幾根指頭不安地偷偷打著架，突然有點小女僕的味道了。如果說之前梅某人折服她的，是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現在就是對一個真正強者應有的敬畏。

    「小事。盡快遷移吧。冰天雪地，民眾也不好待太久，大家會生病的。」

    「是！」

    一次震驚世界的大遷徙開始了，一如梅某人所料，媒體和各國民眾的反應出現了兩極化。

    有人讚嘆這是偉大的人道主義精神。

    更多不和諧的聲音也出現了，全部是針對復聯的。

第582章 牛鬼蛇神

    21世紀是媒體極度發達的時代。

    除了傳統媒體，還有大量的自媒體，在推特、面書、優土豆等媒體上面，出現了很多的聲音。

    「我們感謝復聯主持正義，但他們就不能顧及一下無辜民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嗎？他們又毀了一座城市。」

    「昨天是紐約和華盛頓，今天是索科維亞，明天呢？是不是每個國家的首都和主要城市都要被他們打爛？」

    「嗨！復聯肆意破壞了那麼多次，總算有一次肯收拾爛攤子了？」

    之前復聯作為守護紐約和地球的英雄，被整個老美主流媒體所推崇，這使得不少怨恨的聲音不敢發出來。

    畢竟政府派兵硬抗了，只是扛不住，還死了幾萬士兵，沉了兩條航母，科技落後就要挨打，這事能怪政府？

    但別小看老美的打官司文化。

    老美屁事多，比如冬天下雪，你家門口沒有掃雪，讓路過的老奶奶滑倒了。分分鐘告到你破產。多的是狗屁律師擅長這種官司。

    在紐約和華盛頓損失慘重的傢伙一看到梅節操幫忙墊支給索科維亞的難民，竟然異想天開地發起N項民事訴狀，說梅節操開火焰屏障的時候，先特麼把他們的房子給燒了，要梅節操賠償房子。

    主要是告梅節操的，少量是告托尼*屎大顆的。

    老美的法律也是神奇，各個州的法律都不相同，不光支持告普通人，找到理由，告政府也行。

    嗯，如果以上5981個民事起訴全部要賠，那個賠償金額大概是幾萬個億美刀吧？

    反正梅節操沒去算。

    收到這個消息之後，旺達和皮特兩姐弟臉都是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會給你惹來這麼大麻煩的。」旺達簡直崩潰了。

    「斯特蘭奇先生，我也萬分抱歉。」皮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更糟糕的是，剛飛到腳盆雞的地盤，就有一個新的流言傳出。說是梅節操很可能破產，導致原本供應給索科維亞難民的支援物資都會被卡住。

    難民們也鼓噪起來。

    「皮特，我要你用你的能力，盡最快速度在難民營裡散佈傳單，告訴他們，支援索科維亞難民的工作將由美國政府接手。跟我無關。」

    梅節操迅速打印一份公告，給皮特去複印，然後傳出去。

    「那我呢？我有什麼可做的。我真的很抱歉。」紅女巫楚楚可憐地凝望著梅節操。

    切！

    道歉不露出胸部也好意思說有誠意？

    阿呸！我梅節操不是這樣的人。

    把雜念收回來。

    梅節操撫摸了一下紅女巫的腦袋：「沒事，這次我搞得定。你安置好同胞之後，專心進入復聯，好好鍛鍊你的能力。我對你的天賦很看好，但是要將天賦兌換成真正的實力，需要不斷地努力，以及充足的戰鬥經驗。九頭蛇還在世界各地作惡，你的任務還很繁重啊！」

    「我……我明白了。我會努力的。這邊搞好了，我會帶著皮特去紐約的復仇者大廈報到的。」紅女巫發現，自己出奇地對梅節操這種親暱的舉動沒有反感。反而有種彷彿是對著可靠長輩才有的溫馨感覺。

    她低著頭，臉上微紅，應了一聲。

    梅節操在一架昆式運輸機上打開通訊器，上面有多個電視台的採訪和報導。

    主流媒體都對此事做出大篇幅的報導。

    葉蓮娜假扮的伊萬卡*約翰遜總統則是最堅定地支持復聯：「對於那些針對復聯的民事訴訟，我覺得不光可笑，而且是可恥和卑鄙的！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復聯的英雄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拯救了紐約乃至全人類，你們獲得了安全之後，反過來這樣對待自己的恩人？」

    葉蓮娜振臂高呼：「外星人的威脅，依然猶如達摩克利斯之劍高懸在我們的脖子上。發起訴訟的懦夫，沒有膽量參軍去面對外星侵略者，卻下作地把槍口對著我們的英雄？你們告倒了那些英雄，是不是在下次齊塔瑞星人再次侵略的時候，方便你們去當人奸，出賣全人類？」

    「我提議，將所有提出無理指控的傢伙，都判以反人類罪行！」葉蓮娜猛力拍著桌子。

    總統的確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老美三權分立，互相扯後腿的制度，給予了那些傢伙發揮的空間。

    「總統這樣的說法，無疑不符合憲法！」老美最高法院檢察官如此開了個口子。

    接著一群議員跳出來：「我們的民眾是無罪的，他們只不過是行使憲法賦予他們的權力。」

    「如果包括斯塔蘭奇先生在內的復聯成員覺得法律對他們有所不公，他們可以出庭應訊，向全美民眾陳述他們的觀點。」

    這些議員就是噴子。

    為黑而黑。

    尼瑪的幾千個訴訟，真他喵的一個個案件上庭，復聯誰都別想做事了。

    當然，其實以上的都是幌子。

    各國政客和財閥都精著呢。他們不會腦殘到自毀長城，真的逼反了所有復聯英雄。現在明擺著自家軍隊不可靠，核彈也沒卵用。

    如果普通民眾還有資格當奴隸，當人奸。這些當權者是最苦逼的，大家都能放棄治療，他們不行。

    在各國他們是首腦，是他們說了算。

    一旦被外星人滅了或者征服了，他們的權力呢？

    只能指望外星人不滅了人類，還奴役人類，然後他們從外星人的手指縫隙裡乞討到那麼一丁點的權力？

    開什麼世界玩笑！

    終於，他們拋出了新論調。

    「懲辦英雄，這的確會讓英雄寒心。這就好比我們的士兵為國奮戰，卻有人在後方槍決他們的家人。這無疑會引起混亂甚至是叛亂，對全人類不利。」

    「但是復聯打擊九頭蛇這種邪惡組織，或者對抗外星侵略者，他們所用的手段和方式，不應該是無限制的。這會摧毀整個人類文明。所以我提議，應該要將復仇者聯盟這樣的超能者組織納入世界安全理事會的管理。」

    這些『有識之士』，各路『磚家』、『叫獸』紛紛發表高見。

    在網絡上、媒體上、各大訪談節目上，討論得熱火朝天。

第583章 橫眉冷對千夫指

    復聯裡，一片愁雲慘淡。

    大家都沒幹勁了。

    大家拚死拚活圖個什麼？

    我們在前方死扛外星人，你們特麼在後面告我們？

    尼瑪的是不是應該放外星人進來，把你們這群混蛋先打死？

    很多復仇者都心塞了。

    特別是布魯斯*班納，他是個老好人，問題他變身之後，浩克的破壞力是最可怕的，隨便一個大跳躍就是一套公寓崩塌什麼的，他也控制不了自己。

    得益於某些監控攝像頭，他把齊塔瑞人摁死在某些大廈外壁面，順便把外牆也砸出一個個大洞的畫面被拍下了。那些大廈的業主特麼也告了布魯斯，要他民事賠償，還說得好聽——你那麼強大，完全可以丟齊塔瑞人到街上，讓他摔死啊。

    這些傢伙無視了布魯斯變身浩克之後，不是完全受控的狀態。

    沒有多少人告布魯斯，還是因為班納夫婦是死窮鬼。

    老美很多人是自私的，也是實際的，如果明知道對方沒有賠償能力，是沒律師願意幫他打官司的。告班納夫婦的，往往都是告梅節操的時候順帶告布魯斯的。

    即便如此，班納夫婦惹上的民事官司也超過100宗。

    布魯斯的情緒最近非常低落，然後……他失蹤了。

    這讓復聯裡的士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低落下去。

    復仇者大廈外頭，天天擠滿了抗議的人群，人數多達三千人，把整棟大廈圍個水洩不通，這群逗逼大喊著「要公道、要正義，要賠償！」。

    不得已，復仇者們只能改為聚到梅某人位於邁阿密的莊園裡。

    這裡同樣有人抗議，但沒個卵用。

    梅節操的莊園面積太大了。

    前不久預計到這一點的梅節操還擴大了自己的莊園面積，從莊園外面到島上的別墅，最近的地方都有五公里。莊園外圍全部用五米高牆圍住，外加一排排大樹擋著。

    圍牆上用大塊牌子寫著「私人住宅，嚴禁入內。」，然後圍牆後就是前任手合會忍者組成的巡邏隊，每天24小時不停巡邏。

    巡邏車平均不到五分鐘一班，從圍牆後的環莊園馬路呼嘯而過。

    圍牆上每隔50米就有個喇叭，提醒任何靠近的人群：「這裡是私人重地，嚴禁以任何形式闖入，否則警衛會按照州法律，以《城堡法》擊斃任何擅自闖入的外來者。」

    老美很有趣，各個州法律是不同的。

    梅節操不知道原本世界的邁阿密實行什麼法律，但這個平行世界的邁阿密是有《城堡法》的。基本上意思就是：只要是經過在當地政府註冊的私人地方，包括屋子、院子和水域，任何外人擅自闖入，在經過警告，對方依然不退出去，就有權將其擊斃，事後不會被判有罪。

    結果，真有不怕死腦子充血的兩個傢伙翻牆進來，被保鏢逮到，喊了一嗓子，當場就打死了。

    事後警察來了，面對背著《城堡法》、身邊還帶著律師的兩個保鏢，警察頭都大了。

    更坑爹的是，梅節操公然請了一支總數超過1000人的律師團，就駐紮在莊園裡。而且跟包括全美排名前十的律師行全部簽了合同，隨時準備過萬人的律師團，跟對方戰個痛。

    什麼卡拉華夫、斯卡頓、蘇利威亞。

    這氣勢，簡直豪出天際。

    老美這裡，打官司是律師隻手遮天，一個強大的律師事務所，足以讓對方的律師或者監控官嚇尿。

    律師忽悠了陪審團，得出結論說無罪，那麼法官也無法做點什麼。法官只可以在凱子團，啊呸，是陪審團判定有罪之後，負責量刑。

    老美有全世界超過四分之一的律師，總人數多達135萬。可惜，這是頭部決定屁股的行業。看到豪氣哥梅節操把全美前十的律師行都簽了合同，稀里嘩啦地，一群逗逼撤訴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跟那些變態打官司，只要給逮到一點不合法律的地方，就要被黑出翔了。

    後台不夠硬的，律師不夠叼的，真是『自來水』一樣湊熱鬧跑來告梅節操的，都特麼縮了。

    真正剩下的八百多宗訴訟案，基本上都是背後有人的，要麼是財閥，要麼是政客，要麼是其它國家的權貴或者財團在紐約置的物業。

    梅節操也不怕，打官司唄，誰怕誰！？

    這時候，斯特蘭奇家族的當代族長（自封）梅節操在記者會上公開發表宣言：「我感到很心痛。當守護世界的英雄，其善意遭到卑劣小人的無恥踐踏；當世間一切美好願望受到扭曲和侮辱，我只感到出離憤怒。」

    「作為地球的守護者，卡瑪泰姬在過去千年裡，損失了多少強大的法師，多少人為了守護人類而死於非命。我們沒有向世人尋求過一次幫助，索要過一次報酬，乃至於撫卹金。只是默默地將守護的責任一代代傳承下去。」

    「你們這些愚蠢的傢伙，根本不知道和平的寶貴。不知道是偉大的卡瑪泰姬法師，以鮮血和生命保護著地球。唯有我們在外空間的奮戰，才沒有那些來自其它位面的外星人，也就是你們眼裡的怪物的侵襲。」

    「我告訴你們——各國神話時代裡描述的怪物，都是真實存在的。它們只不過是以外星人的身份，曾經存在於地球上。」

    「大部分人類的先祖，都以奴隸的身份侍奉過這些強大的外星人，將他們奉為神明。哪怕他們隨意殺戮自己的同胞，都甘願受戮！」

    「你們這些傢伙，一無所知，在卡瑪泰姬庇護下得以成長，卻自以為高貴。覺得自己的自由、財產，自己的文明和民族的繁衍是理所當然。我對你們的自以為是感到可笑！」

    「我受制於卡瑪泰姬的律例，無法向你們公佈空間魔法的奧秘，也無法告知來自個位面的怪物和外星人來自何處。」

    「不過你們不必擔心，卡瑪泰姬快扛不住了。在2017年來臨之前，卡瑪泰姬將迎來終戰，若是我們戰敗，那就請地球上自詡高貴、自認自由、生命和財產理所當然屬於自己的傢伙，用自己的雙手保護自己的所有物。」

    「再見吧，可笑的傢伙。希望你們和你們的親人臨死前，聞到的不是那些外星怪物腥臭的口氣。」

第584章 復仇者的困局

    說罷，梅節操也不管下面炸鍋的記者們如此著急，大喊著請求提問，逕自轉身就走，留下雨果*納奇斯在這裡應付記者。

    「請問，這是不是斯特蘭奇先生代表『卡瑪泰姬』這個組織在威脅世界人民？」

    「請提供更多的情報。」

    「外空間來的怪物很強大嗎？數量和戰鬥力如何？」

    ……

    別高看了老美記者的節操，他們可不會管是否真的惹怒了卡瑪泰姬，反正什麼樣的猛料能刺激報紙銷量或者關注度，他們就怎麼來。

    這些傢伙看到梅節操找律師團打官司，還真以為梅節操怕了他們，會遵守世上的法律什麼的。

    梅節操對此表示——呵呵！

    沒有任何回答，他就這樣消失在採訪大廳的側門後。

    梅節操怒懟所有向他和復聯提出訴訟的傢伙，無疑引爆了輿論，引發了世人最大限度的關注。

    畢竟撇去華盛頓的九頭蛇搞事不算，紐約之戰和格林威治兩次外星人入侵，已經給全地球敲響了警鐘。

    在很多有識之士看來，那更像是喪鐘。

    一批以老美為首的新『磚家』和『叫獸』紛紛發表不同的意見：

    「我們無法得知，宇宙裡的爭霸是否已經激烈到這個地步。我在這裡必須提醒大家一下，兩次外星人來襲，都沒有任何的警告或者交涉，他們選擇直接屠戮人類。這反過來證明了人類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如同人類看待螞蟻一樣。」

    「一無所知的人們去圍攻地球的守護者，這是很愚蠢的行為。斯特蘭奇是不是守護者？當然是，在地球上最強大的美國陸軍敗退時，他已經在紐約之戰和格林威治證明了自己。我們把自稱中立，看起來也是如此的魔法師組織逼向對面，這絕對是不可取的，我認為各國首腦有必要壓制一下民眾過份的想法和做法。」

    「自由的言論只建立在允許『自由』存在的文明上。如果我們都死了或者淪為奴隸，那什麼『自由』和『私有財產』都只是一個笑話。」

    有贊同復聯，也有反論的：「但是，民眾的受害是確實的。除了我們無法寄去法院傳票的外星人侵略者，復仇者無視民眾生命與財產安全大肆破壞，也是事實。」

    這些論調，很顯然影響到了復仇者們。

    托尼*屎大顆開著鋼鐵戰甲來到邁阿密。

    他從戰甲裡走出來，對著大廳裡苦悶的復仇者們劈頭就是一句：「嗨！大夥，美國國會提出了一項動議，希望復仇者能像原先隸屬於神盾局一樣，重新隸屬於世界安全理事會名下。這樣他們就能以諸國聯合的名義，授予我們更大的權力，豁免我們不小心給人民造成的損失。」

    「去他的安全理事會。自己內部出了幾十個九頭蛇成員，連個監察部門都不建立，回頭又想統治我們？」獵鷹山姆第一個發出反對的聲音。

    寡姐臉色不好：「九頭蛇無處不在，連神盾局都……」

    她說出了最大的擔憂，被官僚所控制的復聯，最後是否會淪為官僚的道具？

    「對！」美隊左手托著下巴，食指點著太陽穴，中指橫在上唇前方，他顯得憂心忡忡：「如果真正的九頭蛇或者入侵的外星人在別的地方，我們卻被派往相反的戰場……」

    「喂！你們也稍微考慮下我的立場啊！你們搞了破壞，賬單不是我啃就是斯特蘭奇啃……」

    「夠了，托尼，沒看到布魯斯已經走了嗎？」寡姐懟了托尼一把。

    托尼是情商偏低，不是智商，他當然知道老好人布魯斯是因為自己搞了破壞卻無法收場，一不小心就自閉了。自己想歪了什麼，居然偷了一架匕首戰機跑了。

    難受的是，那玩意別看小，居然還有空間跳躍功能。偏偏梅節操沒有任何追蹤的辦法，鬼知道布魯斯跑去哪個星球了。

    如果是在綠巨人狀態下跑出去的，那就更糟，他去了銀河哪個角落只有天知道了。

    對此，其實梅節操也偷偷吐槽，那真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

    這時候，一個聲音闖進來。

    「誰也不啃！這種糊塗賬我是絕對不付賬的。」梅節操昂然出現在大廳門口，給予了復仇者們一種『新希望降臨』的感覺。

    「嗨！梅，你是現代人是吧？」托尼有點小著急。

    「算是吧。」梅節操也不把話說死。

    托尼走到梅節操面前，舉起右手食指，神色鄭重：「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對麼？」

    「所謂負責任，那是建立在關係平等的基礎上。你見過人類為屠宰場裡的豬的生命負責任麼？是說被滅的阿茲特克人要給西班牙征服者寄賬單？還是說美國要把所有國土退還給印第安人？」梅節操這個論調，就讓一群老美有點心裡難受了。

    「嗨！嗨！梅，這麼說就有點過了……」托尼還想強辯。

    大家都知道，這是歷史遺留的爛賬。

    難道要給幾乎死絕，再也沒有純種阿茲特克的滅亡民族復辟？

    還是說老美就不要了，給一群只會「哇哇哇」亂叫，拿弓箭和斧頭的印第安人佔領世界上最強的國家？

    梅節操的眼神裡充滿了戲謔：「美國人也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強大的民族啊！」

    這時候美隊站出來了：「好了，梅，別扯遠了。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如何在應對民眾的訴求』與『繼續我們的正義之戰』之間取得平衡。」

    托尼也來脾氣了，他叉著腰：「很簡單，復聯回歸受指揮的狀態。隸屬新的世界安全理事會，就算出了什麼亂子，也是理事會的事。」

    美隊提出了自己的反論，就是之前被九頭蛇滲透的擔憂。

    托尼只能提出類似三權分立的那一套監測體制，而且把執行權擴大化。比如原來是幾個常務理事，現在擴大到至少20人。

    「人越多，效率越差，你別忘了，我們在戰爭的緊要關頭。我們更需要效率。」美隊搖著頭：「而且，世界安全理事會原則上就是各國的政治代表。我並不認為有什麼人能監控這麼多的代表。」

第585章 分裂的苗頭

    托尼不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復聯繼續繞開國家和理事會的監管，自己單干？」

    「對！」史蒂夫堅定地回答。

    「真要造成太多平民死傷，我儘可能善後。」梅節操給大家兜了個底。

    托尼扶額。

    這就是出身不同導致的立場。

    托尼有一顆善良的心，可惜史塔克家族終究是跟國家完全綁在一起的大財閥。從史塔克重新為國家提供高科技武器這點就能知道，史塔克工業終究是國家機器的一個組成部分。

    他靠美國賺錢，也靠美國生活。他永遠做不到史蒂夫那樣，為了心中的正義可以放棄榮華富貴。這簡直是階級對立了。

    本來，托尼以為梅節操會站在自己這邊，誰知道，梅節操這個超級大富豪卻堅定地站到美隊的那邊。

    托尼根本不會想到，梅節操骨子裡是個天朝人。梅節操在老美這邊產業和財富再多，內心依然認定自己就是個過客。

    這種天然的立場對立，造成了復聯此刻有了分裂的跡象。

    最慘的是，之前總是做老好人打完場的布魯斯不在了，貝蒂心傷之際，暫時離開復聯滿世界找老公。雙方缺乏了一個足夠份量、充當中間人的人物，一時間，氣氛變得很僵。

    托尼從來不是一個善於妥協的傢伙，他若是那麼圓滑的人，就不會經常作死了。

    他也是氣壞了，叉著腰：「打擊罪惡，對抗外星侵略者這事，我們是一致的。這是為什麼我會加入復聯，走到今天。」

    「對！」美隊點著頭。

    「但我始終認為，行使正義的權力不該凌駕於政府之上。」

    「連參議院議長斯特恩和三分之一參議員都是九頭蛇的政府嗎？」史蒂夫冷笑著：「還是說那個駁回了【對九頭蛇成員進行特別死刑法案】的參眾兩院？」

    「你這樣說就沒法說了。」

    「在二戰時期，這樣的傢伙直接就地槍斃。」

    「這已經是文明時代！」托尼粗著脖子，嗓音也大了起來：「死刑那一套早就不流行了。別把腦子停留在野蠻人時代行不？」

    「去他的野蠻人，我們是在戰爭狀態了！外星人都打過來兩次了？面對這種時刻還扯後腿的九頭蛇，死刑已經是對九頭蛇成員的憐憫！而不是對已經定罪的傢伙判20次無期徒刑不得假釋。鬼知道九頭蛇什麼時候又把人救出去！」美隊罕有地動怒了。

    美隊冰封了幾十年，他無法適應現在的政府。雖說一開始他對華府是抱有希望的，但神盾局和參眾兩院被滲透，真是傷透了他這個愛國者的心。不信任的種子，也於此時埋下。

    更糟的是，雖然有伊萬卡總統力挺，但參眾兩院還是繞過了總統，偷偷給他女朋友佩姬施加了很大壓力。

    佩姬作為體制內的老牌官員，骨子裡也是華府那一套，她沒有直接向史蒂夫施壓，卻點出現在的狀況——復聯的處境相當尷尬。

    沒有一個政府可以允許這麼一支擁有強大武力的小團體，在各國無法無天地執行正義。姑且不論復聯的行動是否正確，光是這會變相削弱政府的威信與權力，就足以讓各國政府出手了。

    所以幾乎所有政府都在煽動民意，要用道德綁架復仇者。

    正因為清楚這一點，史蒂夫才痛心無比。

    托尼來脾氣了：「你這是鐵定要跟政府作對了？好吧，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少人支持你……」

    托尼犯了個嚴重的錯誤，原來《美國隊長3：窩裡反》的時間點裡，他和美隊還算可以對半開。

    這一世，多了個梅節操，過半的復仇者都是梅節操從各個角落裡拖出來的。論有錢，梅節操的鈔能力更強，托尼可謂不佔任何便宜。

    投票的結果讓托尼絕望，且拉不下面子。

    除了隸屬政府那邊的三個【戰爭機器】駕駛員詹姆斯、莎朗以及仿聲鳥是支持他的，就幻視和沒有收到某人眼色示意的寡姐表示中立，其餘清一色站到美隊這邊。

    托尼簡直差點心肌梗塞加腦中風。

    「好吧，這是你們的選擇。希望你們是正確。反正最近我是管不了你們了。我要逆推齊塔瑞人的激光武器技術。」托尼是負氣出走的。

    托尼倒是沒有徹底石樂志，說什麼退出復聯的話。

    「托尼，史蒂夫，在我看來，你們沒必要鬧那麼僵。我們應該有更好的辦法處理彼此的分歧。」看著托尼離去的背影，幻視用不帶感情的語調訴說著，總感覺聽上去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幻視，你還年輕，你不懂。有些事，是需要生命去捍衛的。」史蒂夫拍了拍幻視的肩膀。

    幻視側著頭，若有所思。

    這邊，梅節操拉美隊到一邊：「有些事，我也要告訴你。我師父快不行了。她體內的魔法回路，你理解為魔法師的大動脈吧，那玩意以前中了一個魔王的陷阱，都被黑暗力量腐蝕了。她最晚堅持到2016年。」

    史蒂夫的眼睛陡然睜大：「那，她會怎麼樣？」

    「看腐蝕的進度，我師父如果面對其他強者，還能穩穩壓對方一頭。但對上這個黑暗魔王多瑪姆，她會瞬間失去所有的力量。」

    史蒂夫的臉上失去了所有血色。別人可以不信梅節操，傳承了聖光之道的他，絕對不會不信：「那世界會怎樣？」

    「不知道，多瑪姆來了的話，我會盡力迎戰。那是魔法師的領域，你們幫不上忙。答應我，不要來送死，你們來了只是拖我後腿。」

    「嗯。」美隊重重地點頭。

    「短期內，我可能無法幫你們清剿九頭蛇了。我要回去卡瑪泰姬一趟，穩固三大聖殿的防禦。我說的三大聖殿，可是維繫著保護地球的空間屏障，沒了屏障，到時候外星人真的是出入自如了。」

    「明白了。九頭蛇這種小貨色，交給我們吧。」

    忽悠了美隊，梅節操走去其它房間的時候，意外地被一個人攔住了。

    那窈窕的身姿，那不變的絕世美貌，無論過多少年梅節操都認得——

    黑寡婦！

第586章 74年的約定

    梅節操來到這世界，打過不少球。

    雖然掉了點節操，他還是想說，他是寡姐的球迷。

    好白、好大，一手難以掌握，還自帶反重力，簡直讓人心神搖曳，特別在緊身衣勾勒下，那個曲線更加誘人。

    本來逮住梅節操想說正事的，誰知道竟然看到梅節操露出這種小眼神，寡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把將他拽到房間裡，關上門，寡姐狠狠給他一個衛生眼。

    「你這混蛋，是在逗我麼？看什麼看，我給你，你敢動？」寡姐有點小挑釁地懟著梅節操。

    她可不信梅節操會做點什麼，還故意地挺了挺胸膛。

    從1942年到2016年，74年過去了，這傢伙明明就一色痞，愣是對她只止於禮，除了偶爾勾動她心弦的淺吻，真是啥都沒做過。

    她就不信了！

    這一次，經驗主義害死人啊！

    梅節操竟然毫不猶豫地給予人工呼吸，外加夜闖寡婦門級別的龍爪手。

    「呃，嗚，你！？」意外歸意外，對寡姐來說，這簡直是驚喜了。

    「娜塔莉亞……」

    一個久遠得幾乎讓寡姐忘記的名字，喚醒了沉睡多年的塵封記憶。很多時候，她差點忘記了這位梅傑曹*德勞斯基給自己的跨世紀大任務。可一聲呼喚，頓時撩動她的心湖，再也不能自已。

    「哇！」地一聲，寡姐居然哭出來了。

    她不需要化妝，因為她的天生麗質。她那不老的美豔容顏，就是世間最好的妝容。

    她那頭火紅色的頭髮，簡直像燃燒起來，宛如她此刻的心情。

    丁香小舌激情地回應著梅節操，修長有力的手指頭透過衣衫深深嵌入梅節操寬厚的後背肌肉上。

    因為她知道，當梅節操喚出這個名字，證明她長久的潛伏與等待，終於即將來到盡頭。

    這算是……修成正果了吧？

    氣喘吁吁，看著四片唇瓣之間延綿出來的銀絲，寡姐一張紅唇，性感的舌頭愣是將銀絲給舔了進去。

    美人一笑，萬紫千紅，朵朵花開。

    在旁人面前拘謹壓抑的美麗，沒有保留地綻放。

    「告訴我，梅，這就是你看到的命運？它改變了？還是沒改變？」寡姐將柔嫩的雙手環在梅某人的脖子上，那彷彿可以看透世間萬物的眸子，深情注視著這個七十多年前就改變了她命運的男人。

    「改變別人總是很難的，至少，我可以從自己開始。」梅木木仔細評估了歷史的改變，有點驚喜，也有點頹然：「改變了不少，可我覺得不夠多。」

    寡姐突然問了一個讓某人很尷尬的問題：「告訴我，在你知道的『歷史』當中，我是不是一個睡過很多男人的賤女人？」

    梅節操真是卡住了，這叫他怎麼回答？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你離開蘇聯之後，紅房子的做法完全變了。每個女特工都被調教得極為善於用身為女人的本錢去勾引男人。我想，如果沒有你，我或許也會淪為當中的一份子。被世人所唾棄吧。」寡姐抱著梅節操，輕輕在他耳邊親暱地耳語著，吹起的熱氣，撩撥著某人的心弦。

    「這，或許是吧。」

    「你殺過不少人，幹過不少不見得人的事。我最欣賞你的，就是你一直恪守本心，以及你內心的這份善良。知道嗎？那個74年前被你拯救的少女，不光保留著最美的容顏，她還為你一直保留著最寶貴的東西哦。」

    情人的呢喃讓某人差點化身餓狼，在這裡將寡姐就地正法。

    偏偏這時候，梅某人聽到了走廊外面的腳步聲。

    「就差一點，等那該死的《索科維亞法案》出來，就是徹底洗牌的時刻到來。那時候你就自由了。」

    「可以天天呆在你身邊嗎？」

    「當然！最後忍一忍，就這兩個月的事了。我完成了這個時間點，那就萬事ok了！」

    寡姐感受到了法杖的高舉，突然輕笑一聲：「最好的歌手，總是最後一個出場的。我等了74年，也不差那兩個月。在此之前，你找你的小姐姐吧。」

    說罷，她就像個最可惡的魔女，一把推開梅節操，掏出紙巾，麻利地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轉身出門。

    「娜特？呃，你怎麼了？」來的是美隊史蒂夫，他下意識地叫了寡姐的暱稱。娜特就是英文裡娜塔莎的縮音，也就一起作為復仇者行動這麼久，大家熟絡了才這樣叫的。

    他看到寡姐彷彿哭過又彷彿在欣慰地笑著的容顏，十分不解。

    「沒事，突然想起以前一點舊事。」她又哭又笑地，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正在回味烏拉爾峰上的觸感。

    「哦。你沒事就好。」美隊呆呆地說道。

    寡姐突然停住，斜視美隊：「佩姬說得對，你真不懂女人。」

    哈？

    怎麼你也這麼說？

    史蒂夫簡直覺得自己無辜到極點，走著走著，鍋就砸頭上了？

    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娜塔莎不是對哪個男人都不假以顏色的嗎？

    怎麼現在好像是感情上的……高興？

    好吧，作為一個鋼鐵直男的典範，史蒂夫也不覺得要干涉對方的感情。

    收斂一下發散的思緒，史蒂夫囧了一下：「你確定你沒事？」

    「沒事，就算有事，那都是好事。」

    「這我就放心了。」史蒂夫進入正題：「收到最新情報了，有人發現了交叉骨。」

    「在哪裡？什麼時候出動？」寡姐正色問道。

    「剛剛發現你沒有回通訊器，我才來找你的。出動當然是越快越好。」

    「ok！」

    這邊，梅節操是開傳送門走的。他回到了十字架母艦上。

    一回到艦上就看到了守候在傳送門旁邊的布姐和阿莫拉。

    「準備好了嗎？」梅節操問魔女。

    「一切妥當了。就讓九頭蛇以己身為燃料，化作最後的薪火，照亮這片全新的天空吧。」一身金色連身裙的魔女若有所指。

    「呵？這種話可不像你說出來的哦。」梅節操似笑非笑。

    「我是主人的女僕。主人的立場就是我的立場。或許以前我是魔女。從主人硬生生填上了我欠【以太】的生命力那一刻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魔女的臉上有著虔誠，乃至於狂熱。

    「很好。帶我去見見『選手們』。」

第587章 我——梅搞事！

    「謹遵您的意志。」魔女盈盈一笑，躬身行禮，然後在前方搖曳著身姿，走向那個飛船內最隱秘的房間。

    布倫希爾德面無表情，跟在梅節操身側。

    梅節操看到布姐面容堅冷的樣子，心中嘆了一口氣。有些事他並沒有瞞著女武神她們。比如奧丁的撲街，又比如即將解脫封印的海拉。在海拉沒有真正撲街之前，他可以獲得女武神的忠誠，卻無法獲得她們的真心。

    哪怕布姐已經成了他的女人，可是在其她姐妹面前，她還是希望保持著距離，至少給姐妹們陣營一致的感覺。

    來到斯特拉克男爵的房門外，魔女先入內處理了一下。

    當梅節操來到斯特拉克的面前時，發現這傢伙正面容呆滯，嘴角掛著可笑的微笑，傻傻站在他面前。

    「主人，你可以下達任何命令給他。他的腦子會將其全部合理化的。」

    梅節操點點頭，揚揚手，魔女和布姐都退了出去。

    看著眼前彷彿像白痴一樣的傢伙，梅節操突然想笑。

    《美隊1》的boss是紅骷髏，復聯2出場的是斯特拉克，美隊3搞事的是澤莫。某種意義上說，九頭蛇幾個大佬可謂滿門『忠烈』，一個個來送。

    對於大局，其實哪個先出場沒有關係。

    對於某人這就有很大區別。把《美隊3》裡的澤莫先搞死，然後把《復聯2》裡本來應該被奧創弄死的斯特拉克保下來，代替澤莫在後面的作用。

    某人賺的偏移點就是兩回事了。

    好比市政工程，先種了一棵樹，再挖出來。對普通市民那叫浪費時間，在工程記錄上那就是兩件工作。

    到了天平系統這裡，就是兩個重要歷史人物的命運改變。

    如今，某人玩這個都玩得爐火純青。

    《蟻人》那邊，某人已經弄到了點數。很簡單地提供給初代蟻人一個量子領域的空間坐標，署名『斯特蘭奇』。結果大為不同，初代蟻人和斯科特靠這個就把初代黃蜂女給救出來鳥。

    這直接給梅節操帶來30點的偏移點和數千命運殘片。

    可惜，到了梅節操這個地步，偏移點對他沒什麼用了。當然，點數還是多多益善，哪怕他用不了，將來給寡姐也是不錯的。那麼多資源，好歹給寡姐堆個半神出來。

    收斂發散的思緒，梅節操對著斯特拉克男爵說出了一系列命令。

    索科維亞事件之後，被控制的男爵不遺餘力在世界各地製造混亂和恐怖事件。

    九頭蛇化整為零之後，更加隱秘，也更加難纏。加上男爵位於安全的地方對所有手下實行單線聯繫，這讓復聯幾乎找不到九頭蛇的蹤跡。

    美國隊長萬萬沒想到，在『紅骷髏』死後，是自家最強的法師梅節操在控制九頭蛇搞事。

    隱形的十字架母艦加上同樣擁有光學迷彩和躲過雷達的匕首戰機，九頭蛇在全世界範圍的襲擊變得幾乎不可預測。

    此刻，隔著單向玻璃，梅節操看著玻璃後面木立的冬兵小隊。

    最後想了想，將三個閃爍著赤紅色光輝的核桃仁交給了男爵：「去，交到暴熊、一龍和衛兵手上。」

    「明白。」男爵照做了。

    十五分鐘後，幾架匕首戰機離開了母艦。

    另一面，數小時後南非尼日利亞一線城市、舊首都的拉各斯，就在復聯主力飛往拉各斯的時候，一張大網張開了。

    拉各斯是一個喧鬧的海港城市，800萬人口跟天朝的大城市比也不差多少，在非洲這片大陸上絕對是超一流的大城市了。

    到處車水馬龍，畜力的拉車，拖拉機、小三輪在這裡隨處可見。而且外國遊人也不少。

    白人在這裡路邊的露天餐廳裡喝著飲料什麼的，再平常不過。

    一個拉著窗簾的房間裡，留著齊下顎長發的冬兵巴基透過針孔攝像頭觀察著大街：「確認了嗎？」

    在冬兵兩百米開外，那個腳盆雞人一龍對著通訊器小聲道：「確認到猩紅女巫。」

    緋紅和猩紅，純粹是叫法。復仇者之間喜歡把旺達叫做緋紅女巫。作為敵人的九頭蛇，在以成員的生命見識過她那猩紅色的魔法之後，都將其叫做猩紅女巫。

    通訊裡傳出嗤笑聲，那是女冬兵亞沙：「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疼愛她的。」

    衛兵的聲音響起：「確認到【獵鷹】的存在。1號基準點，7點方向，130碼屋頂。」

    「看到了。」幾個冬兵紛紛確認。

    「誰看到美國隊長和黑寡婦？」巴基冷聲道。

    「無法確認，不過他倆應該在。」衛兵回答。

    「其他復仇者呢？」巴基繼續問。

    「最近復仇者聯盟有點麻煩。雷神不在。布魯斯*班納夫婦失蹤。托尼*史塔克此刻正在美國本土做危機公關。直屬美軍的三個【戰爭機器】確認在軍營裡，夜魔俠也確定在美國。斯特蘭奇一系的似乎正在邁阿密，但無法確認。」衛兵繼續回答。

    「我們只有五成機會。」巴基沉聲。

    「夠了！」通訊中，是暴熊響亮的聲音。

    從2014年華盛頓奪取空母事件開始，這兩年雙方打了這麼久，真可謂知根知底。平常復聯人齊的話，九頭蛇這邊缺乏高端戰力，真心打不過。

    可最近輿論對復聯不利，很明顯分裂了復聯。根據他們首領斯特拉克男爵的可靠消息，復聯陷入半分裂狀態。托尼等親美軍的幾個復仇者，近期會不參與復聯的行動。

    這就給了冬兵小隊機會。

    巴基不再猶豫，按著耳機：「A計畫，行動。」

    一輛滿載的卡車，頓時轟隆隆地駛向拉各斯的傳染性疾病研究中心。

    這邊，當獵鷹把偵查報告發給同樣潛伏起來的美隊時，美隊立即下令：「那是衝撞車，攔住那車子！」

    衝撞車——恐怖分子常用的手法，用滿載卡車撞向有堅固防禦的關卡，以此破壞守軍的陣型。

    平心而論，尼日利亞在非洲算是治安相對好的國家。那些陷入戰亂的國家，可是六歲小孩能開AK47殺人，然後各部族之間天天打打殺殺，動不動就屠族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