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兩個傻比的對話
那個鬼面的情婦真夠浪的,一下車後就迫不及待了,我徹底無語了,鬼面都明明喪失了那方面的能力,這個浪貨居然還這麼深情似水。哦,忘記了,鬼面有錢,那女人肯定也是看在錢的面子上這麼浪的。我回頭對耳釘男壓低聲音說;“看樣子老天都幫我們啊。”
耳釘男是比我早出道,又是一個小心的人,皺眉說道;“奇怪,一般鬼面即使在和女人鬼混的時候,下面都有打手在下面把守的。”
我笑了笑說道;“你看鬼面走路的樣子,明顯是有點喝高了,叫手下離開也是很正常的,加上他不是沒了那個能力,估計也不好意思吧。”
耳釘男想了下,似乎也認同我的話:“你這麼一說也對,誰都知道鬼面不行,留下手下,也是多餘的。”
耳釘男和我趁著鬼面沒上來的時候,藏好了身子,幾分鐘後,鬼面摟著那情婦走進了主臥室,鬼面確實喝高了,身子搖搖晃晃的,進了主臥後,就對情婦說;“我要先去洗澡,等下我們玩點有意思的遊戲。
“鬼哥,我最喜歡就是和你玩遊戲了。”情婦膩歪的說道。
鬼面哈哈大笑,然後把腰上的皮帶給抽出來,說;“不錯,你很聽話,我喜歡你。”一隻手從掏出一個錢夾子,然後抽出了一疊錢,撒在上空,“爽吧,這就是錢。”
“鬼哥,你好壞啊,這麼撒錢,真的好嗎、”這情婦嘴巴上埋怨,但雙手可是很不老實去拿著在空中飄蕩下來的錢。
鬼面哈哈的笑著,拿著那皮帶就抽在情婦後背上,情婦故意啊的一聲叫著:“鬼哥,好痛啊,你輕點。”
鬼面說;“好,我輕點。”手上反而是加大了力量,一邊抽,鬼面就一邊得意的大笑。
很快的,鬼面就抽累了,扔下了皮帶:“老子先去洗澡。”
那情婦點頭,在地上撿錢呢,已經習慣了鬼面這樣用皮帶抽打。
鬼面走進浴室洗澡。
耳釘男用貓一樣的腳步竄了出去,情婦蹲在地上撿錢呢,都不知道背後有人,耳釘男一個手砍刀劈在情婦脖子上行,接著情婦就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耳釘男對我指著浴室,我點頭,拿出了剛才耳釘男遞給我的刀,和耳釘男一步一步的沒發出聲音來到浴室的門前,耳釘南都拿出了門把,我聽到鬼面正在哼著歌曲呢,一點都不知道外面發生動靜。
鬼面,今晚上我就要你十根手指,讓你派人去埋伏依然姐,這就是你的 下場。同時我陳三也要接管迎賓路一帶的產業,想到這裡,我就心情就激動起來。耳釘男伸出三根手指,我點頭,3,,2,1,浴室沒有反鎖,耳釘男直接扭開了門把,我手拿著刀子衝進去,雖然是第一次拿著刀子去威脅別人,但我沒有一點的緊張,反而是亢奮。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可能是因為我想到斬斷了鬼面的十根手指我牛逼起來的畫面,所以心情一點都不緊張。
下一秒鐘,我就傻比了,好像身子被定住了一樣,鬼面確實是在洗澡,不過為什麼他洗澡 時候衣服褲子都沒有脫,他的手裡赫然拿著一把一米多長的大砍刀,一臉陰笑的看著我。“我以為你們不出現呢。”鬼面話落下,手裡的砍刀劈向我的臉。耳釘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往後一拉,同時手裡也多了一把刀子,噹的一聲,耳釘男和鬼面硬接了一刀。鬼面的長刀並沒有佔據到太多的優勢,從這可以看出耳釘男的戰鬥能力還是很牛逼的,怪不得說是整個夜總會最能打的人。
“你是二狗?”鬼面身子退後了一步,皺眉問道。
“對。”耳釘男回答。
“果然是很能打。”鬼面陰笑的說道。
我一把揪住那個昏迷的女人,說道;“鬼面,放下刀,不然我殺了她。”我這也是恐嚇的話,要我殺了這個女人,我是萬萬下不手的。
鬼面居然知道我和耳釘男要來找他,也就是說我們夜總會有內鬼呢?會是誰呢?是彪哥嗎?他是最大的可能性。
“你也很能打”耳釘男說。
鬼面說;“要不這樣,我看你們兩人都是有才能到的人,來潮州吧。”
“不用了了,鬼面,我喜歡呆在一個老地方,”耳釘男拒絕他的邀請,回頭看我一眼,“帶這個女人下樓。”
我點頭,拖著那個依舊是在昏迷的女人走出去,耳釘男也跟著我走,但眼睛一直盯著鬼面,防止鬼面殺過來。
出乎意料的是,鬼面居然沒有出來,就這麼看我和耳釘男出臥室。
“出了內鬼,先回去再說。”耳釘男面色冷靜對我說道。
“看樣子,我們被人陷害了。”我說道。
出了客廳後,就往大門走。
也就是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我回頭一看,外面衝進來二十多個手拿著明亮亮砍刀的混混。
我和耳釘男臉色一變,怪不得剛才鬼面不出來,原來是早就有人埋伏在外面了,我和耳釘男這一次是自投羅網了。
鬼面的笑聲先響起來,然後他出了客廳,他剛才換了一套衣服和褲子,還噴了濃濃的香水,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兩位,要不談談、”鬼面說道。
我說:“鬼面,你不要得意,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放我們走。”
“小子,你是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這麼幼稚的話都說出來。”鬼面搖頭對我冷笑,“我的女人多得數不過來,這個女人就是其中一個,你隨便殺也可以,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了。”
耳釘男說:“是累贅,把人丟了。”
耳釘男比我更瞭解鬼面,我把那個昏迷的女人丟到一邊,心裡罵娘,麻的,原以為事情這麼順利,誰知道鬼面早就計畫好了一切,等我們自投羅網呢。
“二狗,你看,現在你和你的朋友都被我的人包圍了。”鬼面說道,“你沒機會了,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跟著我,要麼被我的人砍死,哦,不說砍死,我可是怕警察找上門的,不過讓你在床上躺一輩子,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耳釘男用我一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抓住機會先走,我幫你殿後,我要是死了,幫我照顧我老媽。”
我看著耳釘男,從牙齒迸出字:“一起來,就一起走。”
“你他媽的傻逼啊。”耳釘男說道。
“對,我傻比,”我看著耳釘男,堅定的說道。“你也是傻比。”
反正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舅舅也走了,世界上就我一個人,我說起來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草。”耳釘男罵了一聲。
我笑了笑。
我對生命是有留戀的,能不死,儘量不死。
這些二十多個拿著砍刀的混混,也未必就能弄死我和耳釘男。
“二狗,五秒鐘的時間,是生,還死,你自己想吧。”鬼面吹了一個口哨說道。
“走。”耳釘男大喊一聲,直接沖上了鬼面,利用身子的爆發力和速度,氣勢逼人。他這麼悍不畏死的沖上鬼面,那二十多個混混有一大半衝過去趕著救援。還有一小半混混拿著砍刀對我圍攻。如果我沒有和依然姐練過詠春,如果沒有跟著王五叔練過霸道強悍的功夫,我估計沒三秒鐘我就被亂刀砍死。
強烈的求生慾望讓我爆發出強大的自信,噹的一聲,和一個傢伙硬碰硬後,那傢伙虎口發麻,被我手臂上強大的力量震得砍刀都要掉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