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在博客來網站搜尋「截句」(培訓依然聽話不點名)
原文網址如下,有更不同更詳細的圖、文
〈我反對截句〉
http://mypaper.pchome.com.tw/iamwrittenmyself/post/1375690063
我反對截句
〈關於詩義〉
刪除了三頁的Word文字後,我對於生字「詩質」感到陌生。而且,妳必須知道,台灣電影史曾經有過「辯士」的年代。
《孟子》:王者之迹息--->詩亡--->《春秋》作
?
培訓一直在反省,而且也一直在作
如果網路時代每天都有作品出現也算是作事的話
單郎還有其他
和佚凡那種只知本能的色胚不同,
培訓一直在反省分行句子人可以作什麼
分行句子人到底可以是什麼,
尤其,在分行句子評家等於分行句子人的這個年代
詩評家例如奚密,感謝奚密評析陳黎老師《貓對鏡》
培訓才知道鏡子與奇蹟在拉丁文有著詞根的對應關係
或者李白〈長干行〉:
「遶『床』弄青梅」,床是井欄,畫面不同了
或者錢鍾書先生與陳寅恪先生
分別導演了詩史,與史詩
繼續,忘了誰評述 周夢蝶〈六月〉,
也忘了是在這之前或之後才閱讀提到的《鐘樓怪人》
忘記誰介紹Pink Floyd的音樂了,不是楊照
不是他們那一群建中校刊社。
其實,關於「這不是詩」
大概是去年,從學妹、學弟身上聽聞
當時也只是感到小朋友的文青失落而已
後來因緣複習自己的論文,
在討論君子與詩人在於周代各自扮演的角色之後
請容許培訓抄錄部分,其曰:
然而,依杜預《春秋釋例.書釋例》而言,宋桓夫人因「詩說之義」而不能隨心思所欲有所行動之世,正是周代變質從文、禮之所行的「末世」。在這「末世」當中,主導著吾人作為的「詩義」者,究竟是由周代所制,抑或是宋國之先祖,也就是殷商時代所流傳者,史遷與馬驌不約而同地都以為單就「宋襄公圖霸」這一件事而言以論之,其時,「商頌」者作於周代之時。
也就是本文所以為的宋襄公之世',仍是周代之世。
周代如何地在「末世」維持著佔有統治地位的周代之時的天下,本文以「信」出發,突顯了無論古今中外,「信」者必然是維持各個所在能和睦共存的必然因素。
培訓才認真面對「這不是詩」;
而在被表示「被某詩社(詩刊?)縱容」之後,
才舉證從民國九十一年開始,2003、2004年的被收錄
誰縱容誰了?
從「親近勞苦大眾」到「截句」,我的態度依然
儘管我度過了「這是割,不是詩」的年代
儘管代橘、米羅卡索、杜十三、羅森(?)
已經變成他人口中冥頑固執的老人了
儘管每一世代的分行句子評家都說「詩有無限多的視角」,
然後轉身對另外的群眾表示「這不是詩」。
本帖最後由 林培訓 於 2018-7-1 00:5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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